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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給菲爾的委托:《采藥》(下)

  采藥(下)

   commission for 菲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4

   “菲爾?菲爾?”

   感覺到有獸輕輕搖晃自己的肩膀時,菲爾驚醒過來,猛地坐起身,看到身邊是伙伴拉克里後才舒了口氣,先前發生的一切也重返腦海。她抬爪將披散的長發撩到臉側,環顧四周,陡峭岩壁依舊佇立隘道兩側,巫師卻不見蹤影,而拉克里似乎擺脫了身體麻痹,已經能活動自如。

   “難道我……”她呢喃道,只覺頭腦昏沉,身體乏力,胯間滿是黏膩的不適感,“睡著了?”

   “一小會兒而已,別擔心,咱們目前還算安全,那個混蛋已經走了。”拉克里安慰道,胳膊摟著菲爾柔軟的肩膀,綠眸滴溜溜直轉,透出幾分好奇與調侃。“能看出你很累,畢竟之前那事對你來說太激烈了,你第一次有這種體驗吧?”

   “我……”

   一想到之前被侵犯的畫面,想到自己的浪蕩表現,菲爾的臉頰便羞得發燙。她想為自己辯解,不過拉克里對此只是回以理解的微笑,仿佛這是尋常之事,無需自責。

   “那家伙的確有點本事。”

   “別再提起他了。”菲爾局促地說,開始穿之前被巫師扒下的長裙。她竭力不去想所謂的“本事”,但那份讓獸迷醉的快感始終縈繞腦海,讓她心神不寧,下體也泛起絲絲癢意。她用力搖搖頭,努力將其驅逐。“咱們趕緊離開這片山脈吧。”她邊說邊踉蹌著站起身,查看被扔在山腳的布包,發現之前采集的草藥仍安放在一個個木匣中,不由松了口氣,很高興巫師沒有奪走它們。“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這是個好消息,稍後我會送你返回小鎮,但抱歉的是眼下我有其他事要處理,需要你在這兒等候一陣子。“

   “你是指……”

   “我要去找那個混蛋報仇,菲爾。”

   拉克里的回答讓菲爾吃了一驚。“天啊,你瘋了嗎?”她望著穿上披風的狼人,臉上滿是困惑。“咱們好不容易才把他‘趕走’,你為何要去給自己找麻煩?”

   “我咽不下這口氣。”拉克里眉頭一皺,兩爪攥拳,聲音中帶著憤慨,“沒有誰能在欺辱我後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咱們不是他的對手。”

   “那是因為咱們被偷襲了,而這次我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拉克里昂起頭,鼻翼聳動,在空氣中嗅聞著,“之前他身上的氣味兒與山脈融為一體,讓我無法辨別,但現在不同了,他身上沾滿了咱倆的味道,這會將他的位置毫無保留地暴露給我。他自大地認為我會夾著尾巴逃跑,因此沒有收走我的武器。他會為此感到後悔!”

   菲爾不認為這是好主意,但她了解拉克里——一旦這只母狼決心要行動,便沒有獸能阻止她。可眼看對方整裝待發,一副壯士出征的模樣,菲爾無法保持沉默。“嘿!等等!你這樣做未免太魯莽了。”她小跑過去拉住伙伴的爪子,“你有什麼計劃嗎?躲躲藏藏找機會射他一箭?你考慮過失敗嗎?之前他強暴了你,而這次他可能會要了你的命。想想他的巫術!他只需一擊就能放倒你。”

   拉克里不喜歡有獸在她熱血沸騰時來潑冷水,不過她必須承認菲爾的話很有道理。“該死。”她咒罵道,只覺怒火中燒又無法發泄。“真希望有辦法能阻止他釋放巫術。”

   “阻止他……巫術……”菲爾下意識地重復道,輕撫挎在肩上的布包——其中裝滿了種類繁多的藥草。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藥草知識開始在腦海中運轉,很快拼出一份答案。

   是的,我知道該怎樣做。

   菲爾不願用自己的知識去傷人,但她更不希望看到伙伴再度身陷險境。“我有辦法增加你的勝算。”稍稍猶豫後她開口道,“你有罐子之類的容器嗎?要足夠結實。”

   “當然,冒險者都會有這類實用的玩意兒,在野外時能用來——”

   “好,現在去找塊形狀合適的石頭。”菲爾揮爪打斷拉克里的話,“把我給你的各種藥草裝入罐中,混合在一起搗爛,攪拌成糊狀,然後塗抹到你的弓箭與短刀上……”

  

   5

   出乎拉克里的意料,離開峽谷後循著氣味兒沒追多遠她便發現了石墨火。只見那名龍人巫師躺在平緩的青翠山坡上,悠閒地曬著太陽,正呼呼大睡。她知道很多雄獸打完炮後都喜歡睡上一覺,卻沒想到這家伙如此猖狂,顯然毫不擔心有獸來尋仇。

   恐怕是肆意妄為的日子過習慣了,不由放松了警惕。畢竟小鎮上那些軟腳蝦對他構不成威脅。

   拉克里思忖著,對此感到慶幸,因為這為她提供了絕佳機會。她遠遠蹲在山坡頂上,淺綠狼眸凝視巫師,拉弓瞄准對方,動作迅捷,毫不拖泥帶水。然而,盡管她萬分小心,已將弄出的動靜降到最低,弓箭離弦的聲響還是驚擾了龍人。只見石墨火驟然睜開眼睛,快速向側面翻身,本能地進行躲閃,銳箭緊貼他的肩膀呼嘯而過,留下一道狹長傷口。

   “你這婊子還敢回來?!”

   伴著暴怒吼聲,數道耀眼閃電朝箭支飛來的方向襲去。拉克里倉促地躲過這輪轟擊,看到石墨火已經站起身來,發現了蹲伏在坡頂上的她。

   果然沒那麼簡單。

   拉克里記得菲爾的告誡,毫不戀戰,從另一側山坡滑下,開始拔腿奔逃。當石墨火追到坡頂,她已經下到坡底,鑽入茂密的矮樹林中,一邊躲藏一邊回頭叫喊。

   “有本事你就追上來啊!”

   盛怒的石墨火知道林中一定有詐,但他毫不畏懼。他已在這片山脈中生活了數十年,對每一根嫩草了如指掌,不認為這些外來者有機會戰勝自己。

   “我好心放你倆離開,你卻來自討苦吃,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石墨火沒有完全尾隨拉克里,而是另辟蹊徑深入林中——他知道哪些路更好走,哪些角落更適合伏擊。盡管拉克里擅長在林中穿行,身手比獵豹更敏捷,石墨火還是漸漸追上她。因為四周都是干燥林木,他不想施展強力的雷電巫術,擔心引發火災。不過他不為此心急,甚至樂在其中,把這場追逐視為貓抓老鼠的游戲。

   “快跑啊,你這賤狼,我就在你的右邊。”

   “珍稀你最後的時間吧,我要把你先奸後殺,甚至還會嘗嘗狼肉的滋味兒!”

   奔跑中的拉克里左顧右盼,心如擂鼓,只覺巫師離她時遠時近,形如鬼魅。偶爾會有幾個小電球穿過矮樹與灌木飛來,角度及其刁鑽,需要她拼盡全力連滾帶爬才能勉強躲過。如此逃竄片刻後,她因體力不支速度漸漸放緩,左腿不慎被巫師的電球命中,肌肉一陣痙攣。她想拖著這條麻痹僵硬的腿繼續躲藏,卻毫無懸念地被巫師很快追上。眼看石墨火最終出現在面前幾步遠的地方,她停了下來,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逃。

   “游戲結束了。”石墨火凝視著跛腳的母狼,眼中帶著殘酷笑意。

   “的確如此。”拉克里點點頭,如准備進攻的狼般弓起背,身體前傾,右腿猛得蹬地,整只獸向巫師撲去。

   石墨火以為這是破罐破摔,放手一搏,不由哈哈大笑,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對方在高壓電流中戰栗哀嚎的景象。然而當他想要施展巫術時,笑容突然凝固在臉上——他的魔力依然充沛,卻像被堵住般無法調用,回想起來剛才他就有類似的感覺,不過不像此時這樣強烈。在他弄明白原因前,拉克里已如惡狼般將他撲倒在地,強壯狼爪攥成拳頭,毫不留情地掄在他的臉上。

   “我猜你沒用過弓箭,畢竟你不需要。”拉克里騎在石墨火身上,牙關緊咬,莽足了勁,拳頭如雨點般落下,“不然你一定會對箭傷更敏感,至少會留意箭上是否有毒。”

   這番話讓石墨火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拉克里不是想逃跑,而是在拖延時間,等候毒藥發作。他仍想反抗,可論純肉搏他遠遠不及斗毆經驗豐富的拉克里,很快就被打得眼冒金星,意識恍惚。迷蒙中他感覺到拉克里暫時停手,開始擺弄他的胳膊,回過神時發現兩只手腕已被結實的麻繩牢牢綁在一起。眼看狼人又想綁他的腳,他努力掙扎,胡亂蹬踹,可對方立刻面露凶光掏出短刀,揚言要割斷他的脖子,他只能乖乖就范。

   出於謹慎,拉克里又在巫師腿上劃了一刀,還特意將刀上沾有的糊狀毒物細細塗抹到傷口上,之後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她深吸一口氣,引頸長鳴,嘹亮的狼嚎聲頓時響徹林間,如同勝利的號角聲。

  

  

   在森林邊緣來回踱步的菲爾原本憂心忡忡,聽到林中傳來她與伙伴事先約定的信號後立刻笑逐顏開,知道她倆的小把戲成功了。循著狼嚎傳來的方向,她步入森林,身上帶著她的布包與伙伴的行囊,沒出片刻便在一片林間空地上看到了面帶得意的拉克里,以及手腳被縛,如毛蟲般掙扎蠕動的龍人。

   “故事和你設想的不一樣吧,巫師先生?”

   聽著狼人的調侃,石墨火滿腔怒火,又倍感無奈。他為自己的疏忽與自大而後悔,卻為時已晚。“我承認,這次是你們贏了。”他從牙縫間擠出這幾個字,目光在兩只母獸間移動。“然後呢?讓我毒發身亡,腐爛在這片森林中?”

   “事實上。”菲爾小聲解釋道,感覺巫師鼻青臉腫的模樣又可憐又好笑,“它只會使體內魔力的流動發生紊亂,除了阻礙你施法外沒有其他效果。或許你還會感到頭暈與心悸,不過這都是正常——“

   “不用跟他廢話。”拉克里不耐煩地打斷菲爾。她蹲下身,彎刀橫在石墨火的脖頸上。“接下來的時間內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森林里的確會多一具屍體。”她惡狠狠地瞪著對方,“你明白我的意思,畢竟你經常干這種事。”

   “你究竟要怎樣折磨我?”石墨火嘶叫道,聲音中透出幾分絕望。

   “對於所有冒犯我的家伙,我都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話音一落,林間空地上頓時陷入一片寂靜。菲爾眨著眼,面露困惑,細細琢磨拉克里到底想表達什麼。她感覺自己理解錯了,但又想不出其他答案。“但是……”短暫沉默後她忍不住開口道,語氣好似學生在回答一個沒有把握的問題。“他之前強奸了你。”

   “是的,所以我接下來也要干同樣的事。”拉克里回應道,神情自然。

   “你在開什麼玩笑?!”石墨火咧開嘴,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你該不會要……”

   “不,我沒那種愛好,不會掏出奇怪的玩意兒爆你菊花。”拉克里聳了聳肩,“但我依然可以強奸你,不是嗎?我不知道你平時如何對待你的命根子,但今天它恐怕要加班了。”

  

   6

   菲爾沒想到伙伴大費周章擊敗巫師後會采取這種方式來“復仇”,石墨火更是滿頭霧水,不知道這頭母狼的腦子有什麼毛病。唯有拉克里若無其事,顯然認為這並無不妥。短刀一揮,龍人的獸皮短褲裂成兩半,狼爪撫上胯間被遮掩在體毛下的縫隙,細細揉搓,甚至用手指扒開細嫩肉瓣,深入溫熱腔內,探尋仍在沉睡的巨龍。

   “你的身體在發抖呢,巫師先生,之前有獸對你做過這種事嗎?”拉克里揶揄著,綠眸中透著頑皮笑意,手指已經觸到生殖腔內的陽物,時而貼著它連連打轉,時而用鋒利的爪尖去輕輕戳刺,立刻引來石墨火的一聲悶哼。“一起來玩吧,菲爾,他已經沒有危險了。”說著她轉頭望向傻站一旁,局促不安的龍精靈,“放心,這是咱倆的小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獸。我想你也需要不時放縱一下自己。”

   菲爾不認為這有什麼可玩的,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又被咽了下去。在峽谷中遭遇的一切再度浮現於腦海中,訴說著性愛的歡愉,勾起了她身為母獸的本能躁動。她深吸一口氣,抿了抿嘴,最後接受了這怪異的邀請,與拉克里一左一右簇擁在龍人腰胯兩側,龍爪試探性地觸碰石墨火敏感的腔口。

   “你們兩個……”

   有生以來第一次,石墨火被其他母獸捆綁起來當玩具一樣擺弄,只覺尊嚴受到了踐踏,卻不敢發作,他能看到插在拉克里爪邊的短刀,知道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不過他的身體依舊坦誠,在兩獸的撫觸下很快有了反應。深紫色的龍根漸漸充血膨大,填滿腔內,推著拉克里的手指一路向外,最終探出頭來,直挺挺地杵在胯間。

   “這種情況下也會勃起嗎?巫師先生該不會是有特別癖好的變態吧?”

   “閉嘴,你這該死的婊子!”

   “該閉嘴的是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龍人惱羞成怒的模樣讓拉克里很愉快。她握著龍根大力擼了幾下,隨後俯下身去,任由那青筋暴起的柱身蹭過臉頰,隨後輕車熟路地伸舌舔舐起連連勃動的龍根。她能注意到菲爾目瞪口呆的模樣,不由發出一聲輕笑。“這事沒你想象的那樣糟糕。”她含糊不清地說,寬厚舌頭在龍頭上盤繞著,一爪已探到胯下,開始隔著濕噠噠的短褲撫弄私處。“來試試吧?對於你來說這可謂機會難得。”

   “天啊,這種事我做不來。”

   盡管嘴上這樣說,眼看伙伴一邊舔弄吸吮龍根,一邊興致勃勃地愛撫自己,菲爾還是呼吸加快,身體發熱,只覺體內有種渴望被勾引了起來。她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模仿拉克里的姿勢俯下身,將吻部湊向已被舔得油光水滑的龍棒。雄性下體特有的氣味撲面而來,分外濃郁,不由分說地塞滿鼻腔,讓她神情恍惚。那股味道並不好聞,卻帶著奇異的誘惑力,讓菲爾不由自主地陶醉其中,下意識地想要吸入更多,體內隨之燃起一團火。她吞了口唾沫,開始笨拙地舔舐那玩意兒,舌頭不時還會與拉克里的相觸。這一切讓她羞赧不堪,卻莫名興奮,下體不知怎的漸漸泛起濕意。她能感覺到它那富有活力的勃動,心神為之顫抖,舌頭舔去鈴口的前液,咸津津的,好似熱油般讓欲火更加高漲。

   “不用害羞,菲爾,無需……哦……思考,跟著感覺走……嗯……就好。”

   菲爾抬起頭,看到已經脫得精光的拉克里跪在草地上,面帶潮紅,狼尾輕搖,正盡情自慰,狼爪在濕噠噠的花穴中進出,帶起陣陣情色水聲。她因羞恥臉上一熱,又受到了某種鼓舞,也壯著膽子脫下衣物。

   這實在太瘋狂了……

   但不知為何……我希望這一切能繼續下去……

   赤身裸體的菲爾胡思亂想著,重新跪下來,兩顎大張,含住大半根龍棒笨拙地吞吐吸吮起來,細細感受它特有的觸感與腥咸滋味。兩爪撫上自己的身體,一者托著精致的白兔撫摸按揉,一者探向蜜汁四溢的肉穴,模仿之前石墨火的手法摩擦粉嫩花唇,逗弄嬌艷花核,柔媚呻吟立刻從喉中涌出。

   “啊……嗯……”

   欣賞著伙伴沉浸在歡愉中的模樣,拉克里露出欣喜笑容。事實上,她向巫師尋仇只是為了出口惡氣,將對方制服的那一刻已經心滿意足,眼下這事純粹是為了找點樂子。她一直認為菲爾太過壓抑自己,很高興能為她提供一個放飛自我的機會。眼看菲爾獨自霸占了那根越發粗大的龍根,拉克里並不心急——平日里她身邊總是雄獸群集,不缺這一只。她不緊不慢地揉搓著花唇與花核,心思又落到龍人巫師身上,騰出一爪湊到對方胯間,沿著被龍根撐開的腔口邊緣滑動,最後扒開一角縫隙,手指塞入熱騰騰的生殖腔,明顯感覺到石墨火猛地哆嗦了一下。

   “嘿!”石墨火忍不住抗議道,被胯間強烈的異物感弄得措手不及。“別那樣做!”

   “你沒有和我談判的籌碼。”拉克里用巫師的原話回嘴道,幾根手指挖得更深,摩擦搔弄敏感的肉壁,立刻引來整個生殖腔的連連收縮,以及巫師的粗重喘息。

   “這……呃……這種感覺……”

   “你不知道嗎?雄龍人興奮時生殖腔內的敏感程度毫不遜於母獸私處。看來你並沒有好好研究過自己的身體,只知道用那根棒子捅來捅去。”

   “誰他媽會……哦……去碰那里面……”

   菲爾能聽到伙伴與巫師的對話,卻無暇顧及,只覺口中的龍根又脹大了一圈,勃動得越發激烈,汩汩前液從鈴口冒出來,與涎液混合在一起,從嘴角滑下。她輕喘著,澄澈金眸被情欲遮掩,生澀的口活兒愈加熟練,身體更是受到熊熊欲火的炙烤,龍爪不知疲倦地揉捏硬挺乳粒與花核,汲取更多快意。她之前已體驗到一波小高潮,私處與大腿根被粘滑愛液完全濡濕,但這遠遠不夠,她還想要更多。情迷意亂的菲爾此時幾乎趴在了草地上,口中貪婪地吞吃著脹到極限的龍根,一爪支撐身體,一爪抽插著濕熱瘙癢的蜜壺。這是她第一次吸吮雄獸的陽物,不過本能還是告訴她有東西要出來了。不出所料,沒出片刻石墨火便在菲爾的吞吐與三根狼指的抽插翻攪下被迫達到頂峰。他咬著牙,眉頭緊蹙,龍爪攥成了拳,生殖腔劇烈收縮,緊緊咬住硬塞進來的狼指,龍根戰栗不止,筋絡外凸,大量濃精噴薄而出,盡數射入菲爾口中。

   “唔——”

   菲爾沒料到出精量如此之大,一時來不及吞咽,險些被嗆到,腥咸濁液順著嘴角與舌頭流淌下來。她倉促地吐出龍根,卻發現那玩意兒的射精還沒結束,幾股龍精劃過一道弧线,灑在她清秀的面龐上,看起來格外淫靡。濃郁到讓獸窒息的雄獸氣味立刻塞滿她的嗅覺神經,帶來不可思議的亢奮感。她顧不上擦掉臉上的汙濁,鼻翼翕動,在花穴中抽動的手指越來越快,最後脖子上揚,身體一陣顫抖,整只獸霎時沉浸在純粹的歡愉中。花穴收縮著噴出一大灘蜜汁,不僅濡濕了毛茸茸的龍爪,還灑滿胯下的青草,滴滴水液好似露珠般從嫩莖上滑落。

   “感覺還不錯吧。”

   拉克里輕笑著,先前一邊欣賞伙伴表演的活春宮,一邊自慰,同樣達到了高潮。她將狼爪從石墨火的生殖腔內抽出,輕撫伙伴的臉頰,手指擦去粘在鼻梁與額頭的龍精,又頑皮地湊到對方嘴邊。菲爾粗喘著,腦袋枕在石墨火的小腹上,目光渙散,還未從快感中回過神來。雖然說不出原因,她還是乖巧地將伙伴的手指舔干淨,任由伙伴逗弄她的舌頭,只覺這樣能讓她更興奮。“我不明白。”片刻後她呢喃道,“這和我獨自在臥室里弄時感覺不同。”

   “性愛受很多因素影響。“拉克里笑道。“盡管你已經是草藥大師,但關於如何讓自己更舒服,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這實在……太羞恥了。”

   “或許吧,不過你一定要清楚,你擁有享受這份快樂的權利,無需太過壓抑自己。”

   聽著兩只母獸的談話,石墨火只覺自己仿佛成了課堂上的教學用具,滿心不悅,又萬分尷尬。然而每當他想要抱怨咒罵或掙扎反抗,那對銳利的淺綠狼眸便會投來嚴厲警告。無能狂怒一再受挫,很快變成了沮喪。手腳被牢牢捆住的他嘆了口氣,不再想著如何脫身,只求這荒唐的爛事能盡快結束。

   “別著急,巫師先生,你的詞典里不是沒有“速戰速決”一說嗎?”拉克里譏諷道,沒給他太多休息時間,狼爪握住意欲退回腔內的半軟龍根,又開始大力而粗魯地擼動起來。“但願你的本事不止如此,不然我就要把這根徒有其表的肉蛇割下來。”

   或許是因為拉克里的手法比較老練,亦或者出於強烈的求生欲,剛剛泄過的龍根很快又挺立起來,雖不如之前粗硬,倒也能一用。她瞥了眼爪中的龍根,又望向隔著巫師坐在對面的菲爾,臉上浮現出頑皮而曖昧的笑容。“我猜你對它有些想法。”

   “不,沒有,我能有什麼想法。”菲爾倉促地揮爪拒絕,被伙伴盯得臉上一陣陣發熱。

   “真的沒有嗎?”

   “我……”

   菲爾一時語塞,目光忍不住投向那根深紫色的猙獰巨物,腦海中再度涌現被它侵犯時的畫面與體驗,心跳為之加快,胯下原本漸漸平息的躁動與瘙癢立刻卷土重來,更甚以往。“我不知道該怎樣做。”片刻後她小聲囁嚅到,聲音細如蚊呐。

   “你知道的,只是太過害羞而已。”拉克里伸爪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以示鼓勵,“自由探索吧。”她瞥了眼滿頭黑线的石墨火,“有我在,這家伙傷不到你。”

   在昨晚入睡前,菲爾根本想不到自己今天會有如此多的奇異經歷,更關鍵的是,她發覺自己希望這一切能繼續下去。短暫猶豫後,她最終選擇將自己交付給高漲欲火,向伙伴點了點頭。拉克里回以肯定的眼神,從巫師旁邊站起身,為菲爾騰出地方。菲爾則動作笨拙地挪著屁股,最終跨坐到石墨火的小腹上,尾巴擺到一旁,圓潤的臀瓣緊貼熱騰騰的龍根。

   “對,就是這樣,你學東西總是很快。”

   “別說啦,拉克里,感覺好奇怪。”

   “畢竟是第一次,多少需要些指導嘛。”

   菲爾低著頭,臉頰好似燒起來了一般,不過比起羞赧,私處的瘙癢與空虛更勝一籌。她將兩爪撐在石墨火的小腹上輔助發力,抬起屁股挪動位置,讓濕漉漉的花穴正對龍根,隨後試探性地緩緩向下坐。

   “唔……”

   感覺到飽脹龍頭觸碰到兩瓣花唇時,菲爾輕吟一聲,心里莫名緊張,花穴內卻是洪水泛濫,打濕了身下的龍根。她繼續下落,只覺有粗大硬物撐開花口,漸漸挺入,鮮明的充實感隨之翻涌上來。

   “那玩意……好粗……要被塞滿了……”

   “放松,菲爾,慢慢來,你能容納下它,就像在峽谷中那樣。”

   菲爾深呼吸著,努力讓私處放松以方便龍根進入。這種姿勢似乎比之前插得更深,當她完全坐下時,她能清晰感受到龍頭頂著嬌嫩狹窄的子宮口,嚴嚴實實,幾乎要破門而入,熾熱體溫通過肉壁傳過來,讓她更是欲火焚身。盡管初入的脹痛還未消去,她無法忍受體內瘙癢,後腿發力,帶動腰胯上上下下地躍動起來。

   \"啊……這種感覺……哦……”

   龍根嚴絲合縫地塞滿每一寸空間,進出間滿是咕啾水聲。瘙癢肉壁飢渴地圍攏上來,與筋絡虬結的柱身纏纏綿綿,耳鬢廝磨。菲爾喘息著,青藍色的長發在起伏中變得散亂,原本生澀的動作越發流暢,食髓知味的花穴倍加淫亂,貪婪地吞吃著粗大龍根。每一輪進出都是一次狂歡,帶來讓獸戰栗的快感,理智被衝刷得七零八落,只剩最原始的欲求無比鮮明。

   “好棒……好舒服……唔……簡直要……燒起來了……”

   拋開羞恥心後,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沒出片刻菲爾便在龍棒的衝擊下攀上頂峰,一時飄飄欲仙。情色呻吟配上那副清純面容,足以讓任何雄獸血脈僨張,蜜壺內已經發了洪水,粘滑汁液隨著抽插涌出來,將兩獸的交合處攪得汙濁不堪。即便如此,菲爾毫無停歇之意,腰身繼續進行那淫靡的舞蹈,索求更多愉悅。

   “看來你已經進入狀態,不再需要我引導了。”

   欣賞著伙伴那副浪蕩模樣,嗅聞著充斥整片林間空地的發情香氣,拉克里的情欲也被推到頂峰,大腿根已被淫液濡濕了一大片。她無意與菲爾爭搶龍根,也不打算解開束縛石墨火手腳的粗繩——那會給她倆帶來潛在危險,不過她知道石墨火身上還有部位可以利用,不由揚起嘴角,邁開腳步。

  

  

   即使不抬頭看,石墨火也知道騎在自己腰胯上的是那只龍精靈——她的肉穴太過緊致,任何雄獸干過一次後都會熟記於心。此時他正被它壓榨著,雖有些許生理快感,內心卻頗為不悅。侵犯其他母獸是一回事,被當成玩具隨意使用又是另一回事,這種處境讓他感覺倍受侮辱,卻無可奈何。他閉上眼睛,嘗試著調動魔力,無功而返後又開始琢磨法術書上的內容,希望借此讓注意力逃離這片窘境。可就在這時,他發覺之前照在臉上的陽光被擋住了,一滴粘滑水液落到臉頰上。

   “還有活兒等著你干呢,巫師先生,別偷懶,除非你想長眠於這片森林。”

   受到脅迫的石墨火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差點被嚇得發出驚呼,愣了幾秒後才意識到填滿視野的是拉克里豐滿圓潤的屁股。只見她蹲下來跨立在石墨火的腦袋兩側,動作與如廁有幾分相似,肉穴好似一張直流口水的大嘴,幾乎貼到對方吻部上。與菲爾精致而粉嫩的私處不同,她的肉穴顏色更深,花唇肥厚飽滿,花核碩大挺立,花口大開,幾乎能直接窺見花道內飢渴的媚肉。四處冒險的拉克里不像菲爾那般生活條件優越,常常顧不上清洗身體,這使得她私處的氣味兒格外濃烈,並不好聞,卻展露出更純粹的肉欲。

   “你最好能讓我滿意。”她呢喃道,能感覺到溫熱呼吸直接打在私處上,身體因性奮微微發顫,“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如此一張肉穴堵在面前,石墨火只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但他能看到拉克里爪中的短刀,不敢怠慢,細細舔舐起覆滿粘滑汁液的花唇,又用舌尖盤卷著花核反復搓弄,立刻激起淫蕩嬌喘。

   “繼續,就是這樣,巫師先生,你的技巧還不錯。”

   拉克里眯起眼,滿臉陶醉,一爪協助支撐身體,另一爪撫上自己傲人的雙胸大力揉捏,屁股前後搖晃,使得私處與那條龍舌的接觸更加充分。她感覺到它開始探入蜜道內抽動翻攪,不由坐得更深,肉唇干脆貼到石墨火的吻部上飢渴地蹭動。而在她的對面,菲爾仍在用越發粗硬的龍根取悅自己,神情迷亂,胸脯隨著起伏上下搖晃,胯下濕得一塌糊塗,已經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兩獸的歡聲在林間久久回蕩,與下體的咕啾水聲混在一起,編織成最為淫靡的樂章。

   與之截然相反,被她倆騎在身下的石墨火只覺苦不堪言。他必須盡可能快地將狼穴蜜汁舔淨,不然便會有水液涌入口鼻中,導致咳嗽與呼吸困難,可那蜜穴好似損壞的水閘,水流不止,源源不斷。不止如此,興致高昂的拉克里甚至直接坐到了他的臉上,恨不得將他的吻部填入穴中,水液與肉唇不時封堵鼻腔,帶來陣陣窒息之感,弄得他涕泗橫流,一臉狼狽。可他雖然倍受折磨,剛剛泄過一發的龍根卻因窒息格外高挺,再度逼近頂峰。此時他已毫無自制力可言,腦袋晃動著想從拉克里的胯下尋求更多呼吸空間,卻給對方帶來更多快感,被牢牢包裹在緊致蜜壺中的陽物猛烈勃動,經受不住壓榨,泄出股股稀薄精華。

   “啊……又來了……我也……哦——”

   感受著緊貼子宮口的龍頭噴出股股溫熱濁液,菲爾的身體哆嗦了一下,被塞得嚴嚴實實的花穴連連抽搐,在極致歡愉中泄了身。拉克里同樣發出一陣愜意的粗喘,一爪緊握豪乳,一爪掐著花核細細搓捻,身體的重量幾乎完全落在巫師身上,蜜壺一開一合,好似失禁般將大股水液澆在對方臉上。

   “感覺……還不錯。”

   拉克里呢喃著,聲音沙啞,帶著毫不掩飾的滿足。她挪動屁股改為坐到石墨火的胸口上,歪頭打量那張狼狽不堪,滿是汙濁的臉。“我想這個教訓足夠讓你印象深刻。”

   從窒息中解放出來的石墨火沒有回話,只是貪婪地大口喘氣,雙目失焦,神情渙散,幾欲昏厥,口鼻中滿是母獸下體的腥臊味兒,胯間一片麻木,疲軟龍根很快縮回腔內,還在隱隱發痛。菲爾從石墨火胯間起身後直接向後躺倒在草地上,同樣呼呼喘氣,只覺仿佛剛剛完成一場萬米長跑,渾身肌肉酸痛,再也擠不出一絲力氣,連續高潮帶來的衝擊仍在腦中盤繞,讓她迷迷糊糊的,好似喝醉了一般。

   “我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她自言自語道,目光投向走過來蹲在身旁的拉克里,接過對方遞來的水壺大口痛飲起來。隨著涼絲絲的清水灌入腹中,她的頭腦稍稍清醒了幾分。“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對於你來說或許很新鮮,不過各種奇遇每天都在我身上上演。”拉克里輕笑道,扶著菲爾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小鎮吧,我想找家旅店好好洗個澡。”

   “但是那位巫師……”菲爾望向一動不動的石墨火,“咱們該怎樣處置他?把他送到小鎮上交給鎮民?”

   “扛著他走這麼遠的路不現實。”拉克里聳了聳肩,“回去後我會把他的位置告訴當地獸,剩下的由他們自己決定,和我這個過路人沒有關系了。”

   “不!你不能這樣做!”一直默不作聲在地上裝死的石墨火忍不住叫嚷道,“咱們已經互不相欠了,你應該替我松綁,讓我自由離開!”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仍要確保我倆的安全。我相信在毒藥失效後你有辦法脫身,而在那之前我們已經回到鎮上了。”

   菲爾不認為這種處理足夠妥當,卻也想不出更合適的辦法,決定遵照拉克里的決定。她倆穿好衣服,拿上各自的雜物,不顧石墨火的叫嚷辱罵,也不給他松綁,搖著尾巴揚長而去,很快出了森林。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氣溫卻絲毫不減。與伙伴並肩走在谷地間的青蔥草地上,聽著窸窸窣窣的蟲鳴聲,菲爾仍被一種恍惚感籠罩,仿佛今天發生的奇事皆為幻夢。可無論如何,她布包中的藥匣已裝得滿滿當當,宣告著任務的完成,不僅如此,她還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獲……

   “怎麼?還在回味之前的美事嗎?”

   拉克里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帶著頑皮與調侃。菲爾臉上一熱,心虛地盯著腳下的草地。

   “沒……沒有啦,別胡說八道。”

   “坦誠一點嘛。”

   “哎呀,說沒有就是沒有。”

   伴著羞澀低語與爽朗大笑,群山漸漸被拋到身後。頭頂夕陽不斷西沉,灑下金紅余暉,燒出一片燦爛晚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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