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給江步的委托:《陷阱》
陷阱
commission for 江步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故事為插更,下周會繼續更新長篇故事《日月輪舞》
(2)本故事寫得比較倉促,雖然委托者表示滿意,不過實際上質量有限
楔子
沿著大道抵達沃倫山脈腳下的客棧時,天色已晚,狼人巫師江步與劍齒虎斗士塞巴趕了一整天的路,都飢腸轆轆,精疲力竭了。塞巴自然而然地提議住店休息,明天再上路,江步卻久久凝視路邊那座平淡無奇的二層客棧,面帶憂慮。
“有什麼不對勁嗎?”塞巴忍不住問,聲音中帶著困惑。他是位體型魁梧的壯漢,面容棱角分明,透出剛毅與硬朗,兩根劍齒被精心打磨得發亮。健壯身體肌肉虬結,好似一座鐵塔,銀白色的毛發覆蓋全身,黑色老虎斑紋穿插其間。他幾乎沒穿衣服,只在腰間綁了塊獸皮遮掩私處,一柄巨大的雙手斧負在背上,鋒刃在夕陽余暉中閃閃發光。
“我隱約覺察到有巫術籠罩著那座客棧。”
江步小聲呢喃道,聲音輕細,俊秀面容被兜帽投下的陰影遮擋。他比伙伴矮上一頭,覆蓋著灰白狼毛的瘦弱身體包裹在純黑巫師袍下,爪持一根橡木杖,杖頭上鑲嵌的黑玉格外醒目。他雖然看起來很年輕,卻給獸一種飽經風霜之感,一對金眸總是無精打采的,卻又神秘莫測,讓獸捉摸不透。“但我不確定,因為那股波動太過微弱,更像是一種錯覺。”
“我對巫術著實是一竅不通。”塞巴抬爪撓了撓頭,“如果你心存疑慮,咱們晚上可以露宿荒野,不過進去吃頓飯應該不會出問題吧?咱們的干糧早已用盡,而我實在不想繼續喝野菜湯了。”
兩位冒險者進行了短暫商量,最終決定去客棧填飽肚子。他們推門而入,看到店內一切如常。被用作酒館的一樓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侍者端著托盤在各個桌位間穿梭,為客人們送來美食。空氣中飄蕩著麥酒的醇香與喧鬧的交談聲,一盞盞油燈掛在石牆上,散發出昏黃而溫馨的光。江步與塞巴找了個位於角落的空桌位坐下來,點了些黃油面包,奶酪和醃肉。它們很快被送到桌上,散發著誘人香氣,看起來格外可口。塞巴二話不說,立刻敞開肚皮狼吞虎咽起來,江步卻有些遲疑,目光在客棧內游移著,細細掃過每一位客人。
“再不吃就沒有啦。”塞巴含糊不清地說,嘴里大口嚼著醃肉。“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畢竟即使真遇上強盜或黑店之類的,咱倆應付起來也綽綽有余,不是嗎?”
“或是是我多慮了。”江步點點頭,視线終於落到面包上。
片刻後,兩獸將所有餐盤打掃得一干二淨,付了賬,步履輕快地離開了客棧。直到此時江步才松了口氣,似乎剛剛脫離險境,塞巴則心情大好,很高興能吃上一頓熱飯。不過這高漲的情緒沒能維持多久,無與倫比的困倦與疲憊便翻涌上來,吞噬了這名冒險者。“呃……感覺不太對勁。”他用力搖搖頭,卻難以保持清醒,上下眼皮直打架,腳下步履蹣跚,好似喝多了的醉漢。
“那些食物……有問題。”江步立刻覺察到問題所在。他比伙伴吃得少,情況卻好不到哪去,頭腦暈暈乎乎,唯有無法抵擋的睡意在不斷增強。他在袍子的口袋內翻找著,記得自己有應付這種情況的解藥,同時努力思索
,想要施展能提神醒腦的巫術。但是他的嘗試被打斷了,一股強大而晦暗的思緒鑽入了他的腦海,讓他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放棄抵抗吧,機警的小家伙。
沉沉睡去,無需掙扎。
這一刻江步意識到他之前的直覺沒有錯,但那技藝高超的施法者有意隱藏施法的痕跡,最終成功騙過了他。他不甘心地咬著牙,知道為時已晚。身邊的伙伴已經神志不清地跪倒在地,他也無法堅持太久。掙扎片刻後,這名年輕巫師還是在藥物與昏睡咒語的雙重夾擊中敗下陣來,兩腿一軟向前栽倒,法杖也從爪中脫落。在昏沉暮色下,他看到為數眾多的人影從客棧方向追趕過來,隨後他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知道了。
塞巴篇
當塞巴再度睜眼時,他驚愕地發現自己已身處另一片天地。群山,落日,大道以及那家客棧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黑黢黢的岩壁與高聳的拱形洞頂。這似乎是一處隧道,而他趴在地上,渾身赤裸,武器與行囊已被沒收,雙手交疊著被堅固鎖鏈綁在背後,無法動彈,雙腳同樣被牢牢捆在一起,讓他只能像蠕蟲般掙扎爬動。在他身邊站滿了獸,體型不一,種族各異,都呆立著,面無表情,空洞無神的雙眼望向洞穴更深處。
“嘿!我這是在哪?”塞巴忍不住大聲叫嚷,晶藍眸子望向身邊一只只獸人,發現他們都是客棧中的獸,有些是客人,另幾只則是侍者與老板。“你們要對我做什麼?”他眨著眼,之前的經歷先後浮現於腦海中,心想自己恐怕遇上了真的黑店,還不慎被下了藥。但他又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周圍的獸人沉默不語,好似毫無生氣的木偶,讓他脊背陣陣發寒。而在他一頭霧水,又是驚恐又是惱怒時,尖利刺耳的話音從洞穴深處的黑暗中傳來。
“這麼快就醒了?”
那聲音好似毒蛇在耳邊嘶嘶吐信。塞巴是位剛強勇敢的斗士,這一刻身體卻本能般地連連戰栗。
“把他送進來。”
好似被打開了開關,原本呆若木雞的獸人們立刻行動起來,紛紛撲向劍齒虎。被束縛著的塞巴竭力掙扎,又蹬又踹,伴著怒吼與撕咬,卻徒勞無功,最終還是被眾獸抬起,被迫深入隧道。“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他咆哮著,體毛因暴怒紛紛豎起,強壯有力的雙臂將鎖鏈拉扯著咔咔作響。“不然你們一定會後悔的,我可是——”
“塞巴圖特是吧,我聽說過你,角斗場里的狠角色,戰斧下亡魂無數。有資格成為我的玩具。”
“究竟是哪個膽小鬼在暗處偷偷摸摸地說怪話?敢不敢站出來讓我——哦,該死……”
塞巴吞了口唾沫,雙目圓瞪,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只見隨著隧道結束,一座無比龐大的洞穴展露在面前,比王城的廣場更寬闊,穹頂高高在上,隱沒在黑暗中,地上密密麻麻地鋪滿了金銀珠寶,翡翠玉石,讓獸挪不開眼。但這並不是重點,真正讓塞巴說不出話的是林立在洞穴各處,不可計數的各族獸人,以及洞穴中心那只小山般的龐然大物。
塞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的確是一頭貨真價實的黑龍。一身龍鱗比夜更黑更深,好似精鍛的鎧甲般披蓋全身,巨翼收攏於寬闊脊背,生滿棘刺的粗長龍尾在身邊蜿蜒盤卷,如同伺機而動的巨蟒。此時他慵懶地側臥在財寶鋪成的臥榻上,細長龍眸泛著血紅色的微光,纖細龍頸高高挺立。在他粗壯的後腿邊聚集了大量衣著寸縷的獸人,都像家犬般四肢著地,正用舌頭細細舔舐那對比自己身體更大的龍足,臉上帶著迷醉。“現在你看到我了,小家伙。”他低語道,尖細喉音在洞穴中隱隱回蕩,視线投向目瞪口呆的劍齒虎獸人。“我是扎克里亞,沃倫山脈的主人。或許你沒聽說過我,因為我不像其他巨龍那樣招搖。只有遇到心儀的玩具我才會出手。”
自從開始冒險以來,塞巴曾和形形色色的獸打過交道,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巨龍,並非那種遠在高空翱翔的模糊身影,而是近在咫尺的真貨。他對自己的武力有信心,在角斗場上他不會忌憚任何敵人,但巨龍就是另一碼事了。他們是傳說般的生物,擁有在頃刻間摧毀城池的力量,只需動動爪子,眼前這只巨獸便能取他性命。若他知道走那條大道有可能遇到龍,他絕對會另尋他路,不過此時後悔為時已晚,只能硬著頭皮去應對。“你為何要綁架我們?我的伙伴現在正在何處?”他被其他獸人放到了鋪滿金銀的地上,昂著脖子質問巨龍,聲音粗糲,毫無懼意。
“放心,那位巫師還在安睡,而我不會傷害你們。”扎克里亞揚起嘴角,似乎很欣賞這位斗士的勇氣。“至於原因我已經解釋過了。漫長的生命如此乏味,總需要找些樂子。”說著他抬起一只巨大的龍爪,任由金幣像細沙般從爪縫間滑落,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金銀財寶雖然美麗,終究是死物,看多了也會厭煩,比起這個,我更喜歡活生生的人偶,以及有特色的玩物,觀看他們上演各種戲碼是我的一大樂事。發現你倆踏入我的領地時,我琢磨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收藏中還沒有劍齒虎獸人以及鑽研黑暗巫術的狼人巫師,便決定將你們收入囊中。”
被像貨物一樣談論讓塞巴感覺很不舒服,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眼下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擺脫困境的辦法。而黑龍仿佛能看穿他的思想,發出一陣雷鳴般的輕笑。“我是個喜新厭舊的壞主人,當我玩膩了,自然會放你倆離開,不過在那之前,我相信咱們會共度一段愉快的時光。好了,可愛的小貓咪,你喜歡玩什麼游戲,能和主人聊聊嗎?”
“別胡說八道了,你這個自大的變態狂。”塞巴低吼著回應道,“我寧願死也不想成為你的玩物!”
“別說的那麼絕對,我討厭冷冰冰的死亡,還是活著更能享受到愉悅。”扎克里亞眯起眼睛,龍瞳紅光大盛,似乎想到了找樂子的辦法。“你是位游歷四方的戰士,想必吃過不少苦,受過不少傷,卻鮮少能嘗到身體的樂趣。我想我能教教你。”
聽著黑龍的瘋癲話語,塞巴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只見對方抬起爪子,指尖在空中畫了個圈,束縛著他手腳的鎖鏈隨之斷裂。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幾個泛著紫光的圓形魔法陣在他身體上方浮現,數條魔力凝成的鏈條以迅雷之勢從中探出,如靈蛇般纏上他的四肢與腰身,伴著巨力拉扯,他只覺眼前天旋地轉,身體隨之翻滾,姿勢被迫改變。當他回過神時,他發現自己已被鎖鏈面朝上懸吊起來,手腳向外攤開,整只獸呈大字型水平“躺”在離地一米的空中。他想要掙扎,卻發現那些拴住四肢的鏈條紋絲不動,一番折騰後除了把自己弄得氣喘吁吁別無作用。黑龍則低著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塞巴,仿佛在觀看一出好戲。“你有一副非常棒的身子,想必有很多獸對你垂涎三尺,你有好好使用過它嗎?”
聽到這話,塞巴才想起自己此時渾身赤裸。雖然他平日里穿得也很少,但將下半身暴露給一個變態狂仍讓他無法接受,只覺又羞又惱,卻無力反抗。兩腿被巫術鎖鏈拉扯著開向兩側,胯間深紅色的帶刺虎根雖在沉睡,體積卻讓獸咋舌,一對毛茸茸的蛋袋垂下來,充盈飽滿,看起來格外有分量。這一切都被黑龍毫無保留地看在眼里,他滿意地點點頭,開始低聲吟誦晦澀的古咒,幾只散落在洞穴各處的獸人隨即接到了某種指令,紛紛向被懸吊著的劍齒虎靠攏,沒出片刻便將其嚴嚴實實地包圍起來
塞巴環顧四周,發現來者皆是虎背熊腰的壯漢,多為獅人與虎人。他們都能稱得上俊美雄獸,身形健美,肌肉勻稱,渾身散發著雄性魅力,然而無一例外,他們都雙目無神,好似丟了魂兒一般,腹部上印有黑紫色的心形印紋,桃心中央還刻著一個龍頭,看起來格外詭異。
“這是打算折磨我?”
塞巴眉頭緊皺,一臉剛毅,喉中發出陣陣低吼,被束縛的虎爪緊緊攥成拳頭。“盡管來吧,沒有攻擊能讓我屈服。”
“不,恰恰相反。”扎克里亞搖搖碩大的龍頭,紅眸中帶著戲謔,“希望你喜歡主人為你挑選的禮物,他們會好好服侍你的。”
伴著話音,塞巴周圍的壯漢一齊伸出雙爪。塞巴本以為自己會受到毆打,可那無數雙毛茸茸的厚實爪子輕輕落在他的身體各處,隨即開始溫柔地撫摸起來,手法嫻熟,每一個動作都透出不加掩飾的撩撥與挑逗。意料之外的觸感從全身各處涌起,讓塞巴不由打了個哆嗦,體毛都豎了起來。“這是要……”他咧著嘴,眼睛望向不遠處笑看這一切的黑龍,目光中帶著驚愕與羞惱。
“放輕松,小貓咪,安心享受即可,你會喜歡的。”
塞巴忍不住爆了幾句粗口,責罵黑龍是變態,是淫棍,可扎克里亞只是聳聳肩,繼續饒有興致地欣賞這幅活春宮。他又嘗試著掙扎與反抗,統統徒勞無功,無法阻止周圍這群雄獸肆意撫弄他的身體。
我一定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遇上這種事。
塞巴暗暗咒罵,寧願被千刀萬剮也不想受到這番侮辱,可他別無選擇,只能默默承受。他知道那個癖好怪異的瘋子想看他露出丑態,便下定決心不讓對方如願以償。他閉上眼睛,調整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嘗試著無視從身體各處涌現的溫柔觸感。起初他做得還不錯,通過江步曾教給自己的冥想技巧暫時讓意識脫離這片窘境,可隨著時間流逝,他的身體在一對對獸爪的愛撫下越發燥熱,心神為之動搖。他能感覺到有獸正在玩弄那對厚實胸肌,又是推擠又是按揉,好似在做按摩;兩只爪子在形狀分明的腹肌上游弋,指尖順著溝壑滑動,帶來絲絲癢意;又有獸爪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對柔軟蛋袋,擠弄按揉,激發陣陣柔和快感……當一獅一虎俯下身來,將面頰埋入銀白胸毛細細探索,最終開始伸舌舔舐那對敏感的紅嫩乳粒時,塞巴再也按耐不住,身體微微一顫,嘴角溢出一聲曖昧的輕哼。
“發出可愛的聲音了。”扎克里亞揶揄道。劍齒虎的聲音雖小,卻逃不過他的耳朵。“已經開始感到舒服了吧?
“閉嘴,你這淫龍,我才……呃……沒有……”
雖然嘴上這樣說,塞巴終究是只身體健康的年輕雄獸,正處於本能勃發的年齡。他為自己的處境倍感恥辱,身體卻如火燒一般燙,隨著眾獸的撫弄越發亢奮。乳粒在兩獸的舔弄吸吮下變得圓潤硬挺,好似一對紅寶石。胯間的帶刺虎根不顧主人的意願,漸漸蘇醒,最終一柱擎天,在空氣中精神抖擻地勃動著,從頂蓋到根部都散發著對發泄的渴望。
“明明沒受到觸碰,卻硬成那副那樣。”盡管知道這是正常生理反應,黑龍還是抓住機會調侃塞巴,“我看你才是變態吧,喜歡被一群陌生獸在大庭廣眾下隨意玩弄。”
“怎麼可能。這都是因為你——哦……”
塞巴的辯駁剛說到一半,一聲低喘已破口而出,只覺一只獸爪緊緊握住了自己的虎根,開始大力而快速地上下套弄起來,強烈的愉悅隨之噴涌而出,直衝他的腦門。
“該死!快停下!別用……哦……你那髒爪子……嗯……碰我……”
與主人的抗拒不同,虎根在獸爪熟練的服侍下興奮得連連戰栗,變得越發粗硬雄壯,鈴口如小嘴般開合著,泌出大股粘滑淫液,訴說著自己的歡愉。這番景象似乎鼓勵了位於塞巴下半身附近的褐毛虎人,只見他俯下身,吻部湊到塞巴胯間,開始用生滿軟刺的粗糙舌頭舔舐熱騰騰的陽物,從頂蓋到根部,巨細無靡地掃過每一寸肌膚,很快就將整根肉棒舔得油光水滑,更加粗大。他沒有猶豫,立刻張開大嘴,盡力將那龐然大物含入口中,晃動腦袋,一邊大力吸吮,一邊快速吞吐起來。
“哦……”
塞巴眯起眼睛,只覺快感好似一道道巨浪打在他的臉上,尾巴亢奮地亂甩,連腳爪都舒服得蜷縮起來。他知道自己正在受辱,知道那頭淫龍正等著看他笑話,卻無法抑制本能的躁動。隨著下體一次次被吞入溫濕緊致的口腔,甚至頂到對方連連收縮的喉嚨,他只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吸走了,射精的衝動一陣高過一陣。
“不……啊……別再……這樣下去我會……哦……”
不僅僅是下體,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在同時受到褻玩。乳粒仍被含在口中,經受著兩條柔軟舌頭不知疲倦地舔弄。又有獸開始進攻那對飽脹蛋袋,反復推擠揉搓,意欲將其中積蓄的精華盡數擠出。無數只獸爪仍在身體各處滑動,帶來全方位的刺激,甚至有獸捧起塞巴的雙足,細細親吻舔弄。如此密集的進攻沒有任何一只雄獸能經受住,塞巴也不例外,理智很快被拋到九霄雲外,只剩下對高潮的渴望。然而就在他攀上頂峰的前一刻,周圍所有雄獸不約而同地抽回爪子,刹那間塞巴只覺從雲端跌落地面,所有快意戛然而止。他目光迷離,大口喘著氣,飽滿胸肌快速起伏,胯間虎根勃動連連,脹痛無比。“為什麼突然停……”他咽了口唾沫,將這下意識脫口而出的困惑吞回肚中,晶藍眸子瞪視包圍圈外笑意盈盈的黑龍,面帶憤懣,卻也覆滿情欲。
“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游戲。”扎克里亞低語道,“如果你求我讓你射出來,宣誓願意成為我的狗奴,我便讓你如願以償,並且今後日日賜予你這番甜美滋味。”
盡管對高潮的渴望無比強烈,塞巴絕不願蒙受這般侮辱。“做夢去吧。”他嗤之以鼻,還挑釁般地歪頭啐了口痰。對此黑龍並不生氣,只是聳了聳肩。“新寵物總是喜歡鬧別扭,主人可以理解,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去適應新家。”
“我他媽才不是你的寵……呃……”
沒等塞巴把話說完,圍攏身邊的雄獸們再度伸出爪來,開始撫摸燥熱不堪的身體,繼續擼動青筋暴起的虎根,沒出片刻便將塞巴玩弄得粗喘不止,神情迷亂。然而,當塞巴又一次瀕臨高潮時他們故伎重演,突然停手,獨留氣喘吁吁的塞巴被鎖鏈懸吊半空,苦受熊熊欲火的折磨。後續時間里類似的流程反反復復上演了無數次,一再勾起這只劍齒虎的情欲,卻又不讓他滿足。每一輪結束時黑龍都會笑眯眯地詢問塞巴是否要開口求饒,是否願意成為玩具與狗奴。起初塞巴還能毫不猶豫地拒絕,可隨著時間流逝,他的意識越發混沌模糊,本能衝動嘶吼著,叫囂著,渴望得到釋放。他原本堅毅的神情變得迷亂,喘息中夾雜上更多曖昧的細碎呻吟,身體由抗拒轉為迎合,腰胯甚至會不自覺地向上頂,向那一只只獸爪與一張張溫暖口腔索求更多撫慰。可無論他怎樣做,被黑龍操縱的獸群總能將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在最關鍵時刻收手,將塞巴從飄飄欲仙的狀態投入到欲求不滿的痛苦中。有幾次他幾乎要崩潰了,想要大聲吼出那些羞恥話語,只為了一泄為快,但他忍住了,他身為斗士的尊嚴支撐著他,提醒他決不能投降。
“何必自討苦吃呢,倔強的小貓咪?只需動動嘴皮子,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被懸吊著的塞巴喘著粗氣,頭昏腦漲,口干舌燥,虎根高高挺立,硬挺粗大程度前所未有,大量淫液從尿道口涌出來,已經打濕柱身,將胯間毛發濡濕了一大片。濃郁的發情氣味從他身上溢散出來,在空氣中彌漫飄蕩。
他沒有回話,生怕一開口就不由自主地吐出淫詞浪語,只是用迷蒙的眼眸直愣愣地望著黑龍。
“不得不承認,你的意志比我預期的更堅定。”扎克里亞一邊說一邊活動略微僵硬的脖頸,“我很想再多陪你一會兒,不過眼下我有其他事要辦。”
聽到這番話,塞巴呼了口氣,忍不住揚起嘴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挫敗了這頭變態黑龍,在漫長的拉鋸戰中獲得了勝利,不由心情振奮,然而他沒能笑太久,黑龍後續的話好似當頭棒喝,讓他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另一只新寵物現在也該醒了,我打算先去陪他玩玩。”
塞巴知道黑龍指的是江步,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為伙伴的安危倍感擔憂。“你要對他做什麼?!”他忍不住咆哮道,“有什麼事盡管衝我來,別動我的朋友。”
“別害怕,只是去找點樂子。我認為那只可愛的灰毛小狗會比你更乖巧。”扎克里亞回應道,分叉紅舌舔著嘴角,猩紅龍瞳中透著期待。“至於你,小貓咪,主人不會冷落你的。為了防止你感到寂寞,那些雄獸會一直陪你玩剛才的游戲,不僅如此,主人還有小禮物要送給你。”
伴著話音,黑龍朝塞巴伸出一只比正常獸更龐大的巨爪,穿過聚攏的獸群,一指指尖最終觸碰到他生滿性感肌肉的小腹,立刻引來一陣粗喘。
“呃啊——”
塞巴揚起脖子,身體驟然繃緊,只覺一股強大的魔力從巨龍指尖灌注進來,先是在腹部聚集,隨即涌遍全身。他將視线投向下半身,驚恐地看到一個黑紫色的桃心狀印紋正在被龍爪觸碰過的小腹上浮現,身體則像燒起來一般,比之前更加燥熱。
“這個淫紋會大幅提高你的身體敏感度,強化你能感受到的愉悅,不僅如此,它還會使你每時每刻都處於過度發情的狀態,希望你喜歡。”扎克里亞不緊不慢地解釋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這個也送給你。我喜歡用飾品把寵物打扮得更漂亮。”
隨著黑龍揮動爪子,一根光滑的纖細銀棒從財寶堆中憑空升起,朝塞巴飛來,不顧他的掙扎躲閃與大聲叫罵,徑直湊到胯間,一點點塞入如小嘴般開合翕動的尿道口,立刻引來劍齒虎的一陣劇烈痙攣。
“哦?看起來你的尿道似乎更敏感?回頭我會多加照顧,不過眼下我更想去享用那位小巫師。”
眼看尺寸恰到好處的銀棒幾乎完全沒入粗大虎根,扎克里亞滿意地點點頭,不再關注劍齒虎。他低聲吟誦古咒,小山般的身軀化作一團黑霧,變形,凝聚,最終縮小成一團人影。待黑霧散去,先前的巨龍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高大英俊的龍人,黑鱗長尾,龍瞳中泛著邪異紅光。
“別走,你這混蛋,別……哦,該死,別碰我……”
塞巴想叫住黑龍,可他仍被巫術鎖鏈懸吊半空無法動彈,周圍的雄獸也再度圍攏上來,繼續玩弄他受到淫紋侵蝕的飢渴身體。隨著獸爪握住高挺虎根上下擼動,他渾身一顫,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叫,只覺刺激比之前猛烈了無數倍。而在簇擁著劍齒虎的獸群外,變化成龍人的扎克里亞大步流星,向巢穴一角連接著其他石室的隧道走去。
江步篇
隱約間,江步能聽到塞巴的叫喊沿著隧道傳來,心里不由一沉,以為伙伴遭到了折磨,可他很快意識到那聲音不僅帶有抗拒,還夾雜著幾分曖昧與愉悅。對此江步感到困惑,卻無法弄清原因。
究竟發生了什麼?
此時這名狼人巫師正被囚禁在一間石室內,頭頂腳下與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壁,其中一面牆上開著一條曲折隧道,深不見底。他仍穿著自己的法袍,法杖卻無影無蹤,想必是被沒收了。他身上沒有任何額外的束縛,可以在這間狹窄石室內隨意走動。隧道看起來毫無遮攔,卻有一堵無形的牆橫亘在隧道口,阻攔江步離開。他竭盡全力想破解這道巫術,卻以失敗告終——施法者太過強大,水平遠遠凌駕於他之上,這讓江步更加憂心忡忡。他又嘗試著尋找其他岩壁的弱點,想看看能否用巫術強行開鑿出一條出路,就在這時,有腳步聲從隧道內傳來,由遠及近。江步眉頭一皺,背靠岩壁,盡可能遠離石室入口,口中念念由詞,准備抵御可能出現的攻擊。他凝視隧道,看到一個漆黑的高大身影漸漸浮現出來,不由吃了一驚。
“看起來你還蠻有精神的,乖狗狗,喜歡你的新家嗎?”
來者是只渾身覆滿黑鱗的精壯龍人,衣著寸縷,一對猩紅豎瞳好似某種魔法石,在黑暗中泛著微光。他面帶和善微笑,語調輕快,舉手投足間透著隨意,卻讓江步體毛直立,身體因本能的恐懼微微打顫。
這家伙……不對勁。
江步瞪圓了眼,能覺察到對方身上異乎尋常的強大力量,確信這絕不可能屬於一只普通獸人。“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他從牙縫間擠出這幾個字。
“或許你聽說過‘扎克里亞’這個名字”黑鱗龍人揚起嘴角,龍尾輕搖,“巫師的學識總會更豐富些。”
江步當然聽說過,任何對龍族稍有了解的獸都不會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據各方資料記載,扎克里亞是巨龍中傳奇般的存在,精通操控心靈的巫術,擅長用幻覺擾亂與欺騙感官,甚至能隨意改寫記憶。“但是他明明在龍族內亂中被殺死了。”江步不可置信地驚叫道。
“事實上,我的同胞不如你想象的聰明,以我的本事想騙過他們很容易。”扎克里亞踏入石室,開始一步步靠近縮在牆角的狼人巫師。他舔著嘴角,仿佛正要享用一頓美餐,又似將獵物逼入絕境的獵手,“很高興你知道我的身份,這會為咱倆省去很多麻煩,畢竟你不會愚蠢到與巨龍對抗,不是嗎?”
“當然,你太過強大。”江步虛弱地說,肩膀隨著龍人的靠近瑟縮著。“我明白了,那間客棧是個陷阱,其中所有的客人與店員都是你的傀儡。”
“你比那只劍齒虎更聰明。”扎克里亞稱贊道,“不過你不用害怕,我無意傷害你,而是邀請你成為我的奴仆。我相信你不會拒絕如此寶貴的機會。”
黑龍的話語平淡無奇,傳入江步耳中時卻帶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只有蠢貨才會拒絕。突然間“巨龍奴仆”這個身份變得如此高貴,連一國之君都無法與之媲美,扎克里亞則如神明般至高無上,不容置喙,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必須被接受,被執行。
“現在在主人面前趴下,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樣,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步神情恍惚,好似半夢半醒,又像喝醉了一般。他遲緩地點點頭,俯下身,真如龍人所言那樣四肢著地趴下來,還模仿家犬搖著尾巴,似乎想討好強大的新主人。
“做得不錯,看來你天生就是當狗奴的料兒。”
看著巫師順從的模樣,扎克里亞露出滿意的笑容,快步走到對方面前,伸爪想去摸對方毛茸茸的頭,動作好似撫弄自己的愛犬。然而就在他俯下身那一刻,江步猛地抬起頭,狼眸中凶光大放。只見一個事先埋伏好的魔法陣在龍人腳下浮現,無數黑紫色的柔韌觸手紛紛從中涌出,以迅雷之勢牢牢纏上龍人,先是雙腿,眨眼間就攀上腰腹,如蟒蛇絞殺獵物般驟然縮緊,骨骼斷裂聲隨之響起。
“呃啊——”
扎克里亞渾身一顫,刺耳的慘叫聲頓時充滿整個石室。與此同時又有無數個復雜的圓形魔法陣在他的四面八方浮現,錐形觸手彈射出來,銳利尖端閃著寒光,毫不留情地刺穿扎克里亞的各個部位。眨眼之間,原本高大的龍人已被捅成篩子,血肉模糊,不成人形。鮮血混合著內髒器官的碎渣噴濺出來,灑滿岩壁與地面,落在狼人巫師的面龐與黑袍上。在此期間他始終保持警惕,直到那攤爛肉癱倒在地,失去所有生命體征時才松了口氣,緩緩站起身來。
偷襲似乎奏效了。
是因為他太過疏忽嗎?或著說他其實只是名較強的龍人巫師,並非扎克里亞本尊?
江步喘著粗氣,頭腦發昏,踉踉蹌蹌地向隧道口走去,身體因之前拼盡全力釋放的巫術倍感疲憊,心里盤算著如何用殘存的法力拯救同伴。然而讓他出乎意料的是,那堵無形的牆依舊存在,阻擋著他的去路。這並不合理,因為絕大多數巫術在施法者死亡後都會自行消失,如果這堵牆依舊存在,那就說明——
“沒錯,說明施法者恐怕還活著。”
輕松愉快的話音從身後傳來,讓江步打了個哆嗦,脊背竄上一股惡寒。他緩緩轉過頭,看到扎克里亞仍站在石室內,毫發無傷。之前支離破碎的屍體與飛濺在岩壁上的血肉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空氣中連一絲血腥味兒都沒留下,這一切都在嘲笑江步的失敗。江步咬緊牙,轉身面對龍人,心提到了喉嚨口。“難道說那都是……幻術。”
“如果你早點覺察到,就不會對著一團空氣揮霍大量法力。”扎克里亞聳聳肩,“這不丟人,即便是我的同族也很難看穿我編織的幻象,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我要對你示弱的小把戲表示夸獎,相信它能幫你撂倒一些強敵,不過借此擊殺一頭巨龍並不現實。”說著他露出微笑,紅眸興致勃勃地凝視著狼人巫師,“此外你顯然掌握著一些有趣的巫術,這讓我對你更感興趣了,很高興能收獲你這樣一位奴仆。”
“別再痴心妄想了。”
受到愚弄的江步倍感憤怒。眼看扎克里亞又開始緩步靠近自己,他深吸一口氣,已經沒有更多計謀可以施展,只能正面迎戰。然而當他想要施咒召喚觸手時,他驚愕地發覺自己遲疑了,紛亂念頭在腦海中肆意翻涌,阻撓著他的行動。
扎克里亞是我最敬愛的主人。
我是主人的狗奴,絕不能攻擊主人。
江步眨著眼,抬起的狼爪僵在半空中,愣了片刻後才意識到那些念頭是荒唐而錯誤的。可就在他試圖否認這些詭異想法時,仿佛有另一團意識冒了出來,竭力與他抗爭著。
不,不對,這不是我的想法。
別犯糊塗了,我的確是主人的賤奴,是主人的玩物。聽從主人的命令是我唯一該做的,也是唯一讓我感到快樂的事。
巫術,我明白了,是那個混蛋的巫術。
然而……我的確應該服侍主人,而不是反抗他。
“感覺很奇怪吧。”
看著滿臉糾結與困惑,似乎正受頭痛之苦的狼人巫師,扎克里亞眯起眼,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對思想的侵蝕就是這樣,悄無聲息,不知不覺,當你意識到時,改變往往已經發生。”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
“從你看到我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巫術已經在起作用了。你很優秀,有意進行了抵抗,不然早在剛才那場幻覺游戲中你已經完全臣服於我。不過這並不會改變最終結果,再加上你剛剛消耗了大量法力,防御減弱,侵蝕速度會大大加快。”
“我才不要當主人的……不,主人不是主……該死!”
此時江步只覺頭腦一片混亂,話語支離破碎。他咬緊牙,竭力對抗那團越發強大的意識,兩眼惡狠狠地瞪著笑容滿面的龍人,強迫自己施咒發動攻擊。刹那間,前所未有的內疚感從心底涌現出來,仿佛江步正要對自己至親至愛的獸痛下殺手。他發覺他正在譴責自己,警告自己絕不能這樣做。
這不是我真正的想法!
狼人巫師低吼一聲,成百上千個小型法陣在扎克里亞身邊浮現,將其包圍得水泄不通。漆黑的錐形觸手再度涌出,如毒蛇般鋪天蓋地向龍人襲去,想要重演之前的血腥畫面。對此扎克里亞毫不畏懼,更無躲閃之意,只是任由觸手衝向自己。眼看觸手群已經近在咫尺,馬上要把龍人捅得千瘡百孔,時間卻如同靜止了一般,鋒利的尖刺驟停在黑鱗表面,再也不肯深入一絲一毫。整個石室內霎時一片寂靜,只有江步大口喘息的聲音在微微回蕩。
這種感覺……
不……為什麼……
江步此時已是淚如泉涌,涕泗橫流,喉嚨哽咽,渾身都在顫抖。他發覺他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悲慟包裹著,與此同時還有無比強烈的罪惡感纏繞心頭,這一切都在阻止他。
“親手殺掉自己最敬愛的獸並不容易吧?”扎克里亞低語道,龍爪輕觸貼在自己身上的魔法觸手。
“但是……主人並不是我……”
江步說不下去了,只覺自己幾乎要被兩股截然不同的意志撕成碎片,一者滿腔怒火,殺意已決,另一者卻對龍人懷有無上的崇敬與愛戴。他雙爪抱頭,痛苦地跪在地上,發覺任何想用來指代扎克里亞的稱謂說出口時都會變成“主人”二字。這很不對勁,然而……江步一時又不明白問題出在何處,因為這似乎是顯而易見的事實,無需任何質疑。
清醒一點!不要被他打敗。
但是……我明明不需要和主人戰斗,也不該如此。我要做的只是聽從主人的命令。
“對,就是這樣,我可愛的狗奴,乖乖聽話即可。”
雖是刺耳侮辱,在江步聽來卻像親昵的愛稱。他為此感到滿心雀躍與欣喜,卻又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應有這種感覺。他將頭埋得更低了,兩眼上翻,神情扭曲,尾巴僵直,整只獸幾欲癲狂,之前用巫術召喚出的觸手也消散殆盡。對此扎克里亞略感驚訝,顯然沒料到巫師能抵抗這麼長時間。“真是只頑固的小狗。”他自言自語道,聲音中帶著戲謔,開始大步向狼人巫師走去,最後再次站到對方身前。
“你看起來非常痛苦。”
此時江步只覺這個聲音分外溫柔,帶著無限的關懷與慈愛,讓他不由感到陣陣暖意,仿佛沐浴在春日陽光下。但在他的腦海中另一團意識仍在嘶吼咆哮,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幻覺。
“只要放棄抵抗,痛苦就會消失,一切都會好起來。”
江步相信主人,他知道主人的話永遠是絕對正確的,但……他又不想聽從這番建議。“不……我不能……”他含混不清地說,雙目失神,猙獰的面孔漸漸松弛下來。那個聲音越來越弱了,不過它仍在抗爭,堅守最後一寸領地。
“別擔心,主人會幫你一把,幫你消除那煩人的低語。”說著扎克里亞集中精神,准備展開更加猛烈的心靈攻擊,“現在抬起頭來!”
本能告訴江步不能聽從這個命令,被侵蝕的意志卻受到召喚,不由自主地揚起脖子,雙眼與紅光盛放的龍眸對視。恍惚間,江步只覺那對細長紅瞳不斷增長,擴大,最終填滿了他的整個視野,進而將他完全吞沒。他墜入了一片翻騰的漩渦,又似踏入沼澤,不斷下沉,卻無法自拔。他被淹沒了,幽暗的思緒鑽入腦海,無孔不入,強化著那團甘為龍奴的意識。他想要抵抗,卻無從下手,因為他的對手似乎就是自己,比他更強大的自己。那個“自己”開始掌控一切,而他飛速消逝著。
或者說……根本沒有什麼對手,他就是他自己,他是江步,是巨龍最忠誠的奴仆。
這個想法讓江步倍感困惑,又不明白原因。他想要在腦海中搜尋證據,卻遇到了困難。他發現他正在飛速遺忘著,大量似乎很寶貴的記憶正被剔除,而他已記不清它們究竟描述了什麼。藍天、白雲、他和塞巴的旅行……這一切都在褪色,最終消失不見,變成一片空白。不過,立刻有無數畫面涌入腦海,開始填補所有空缺。經過短暫失神後,他又可以進行回憶了,他記起了曾經發生過的所有事情,關於他如何在龍巢內服侍至高無上的主人,如何幫主人調教其他賤奴,以及這些事是何等快樂。
“看來你已經想起自己原來的身份了。”
熟悉而親切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江步打了個寒戰。他搖搖頭,好似大夢初醒,空洞的雙眼漸漸恢復了神采。看到自己最愛的主人就在身前時,他發出一聲歡叫,立刻像訓練有素的家犬般蹲坐在地,尾巴歡快地搖擺著。
“告訴我,小家伙。”扎克里亞眯起眼,臉上帶著滿意微笑,聲音溫柔又和藹。“你是誰?”
“我是主人的狗奴。”江步不假思索地回應道,話語間透出幾分驕傲。這無疑是世界上最值得自豪的身份,但不知怎的,他的內心泛起一陣強烈的不安與焦慮,仿佛自己犯了大錯。他困惑地眨著眼,想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換來的卻是一陣無法忍受的頭疼。他痛苦地嚎叫著,瘦弱的肩膀隨之顫抖。
“你的回答讓主人很滿意,乖狗狗,沒有任何錯誤,不用多想。”
伴著話音,江步感覺到主人厚實的爪子落到了自己頭上。他高興地嗚叫一聲,主動用吻部去蹭主人的掌心,只覺一股莫大的幸福油然而生,將之前的迷惑驅趕到九霄雲外——既然主人說他是對,那他就是對的,毋庸置疑。他感覺到主人的爪子撫過面頰,又來搔弄他的下巴,一時舒服得渾身顫抖,尾巴亂搖,臉上也浮現出陶醉的神情。
“我想狗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把你身上那團礙眼的破布脫掉吧。”
對主人的命令毫不猶豫地執行是江步唯一需要做的事,但這一刻他卻遲疑了。他不記得自己為何會穿著衣服,畢竟在龍巢中他一直是赤身裸體的,但這件黑袍看起來很眼熟,對他格外重要。它似乎是某種身份的象征,但那身份究竟是什麼,他卻忘記了。當他試圖回想時,之前那股幾乎要將他撕裂的頭疼卷土重來,更甚以往。他再度抱住頭,開始在地上打滾,扎克里亞則蹲下身來,想要幫助他將黑袍脫下。
“這是被詛咒的黑袍,你承受的痛苦都是由它引起的。放松,小家伙,脫下他,主人會保護你的。”
一時間,江步陷入莫名其妙的衝突感中。他知道主人在關心自己,應該乖乖聽話,但他又不願脫下黑袍,仿佛那是他最後的……防线?江步搖搖頭,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怪異想法,卻近乎本能地抗拒著。當主人強行將袍子從他身上扒下時,他的心中竟涌起一股狂熱的怒火,這讓他驚呆了——因為主人永遠是對的,而他決不能反抗。盡管如此,他還是無法自制地朝主人咆哮,甚至用鋒利的狼爪去抓撓主人。對這一切扎克里亞並不感到憤怒或急躁,反而很享受這種過程,仿佛是在馴服一只野性十足的寵物。一番折騰後,他最終還是將江步身上的巫師袍脫下,身體各處則添上了幾道顯眼的抓痕。他沒有猶豫,輕輕打了個響指,黑色火焰立刻從巫師袍上冒出,開始熊熊燃燒。
“不——”
在江步弄明白自己激烈的反應前,這聲吼叫已破口而出。他猛地從地上竄起來,面目猙獰,只覺有沉睡的仇恨被喚醒了,如火山噴發般從心底冒出來,將他完全掌控。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震驚與內疚,卻停不下來,口中急速吟唱著晦澀咒語,一面想要滅掉吞噬著巫師袍的黑焰,一面向扎克里亞發動竭盡全力的一擊。只見巫術凝成的黑紫觸手從法陣中冒出,尖端銳利如矛,邊緣比精鍛的刀刃更鋒利,數量多如牛毛。它們一齊朝黑鱗龍人襲去,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哦?”
這一次扎克里亞無法再悠閒地靜立不動,他臉色一沉,兩爪揮向身側,一團淡藍色的光罩立刻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凶惡觸手打在上面不但沒能擊穿,反而像是以卵擊石,自身在震顫中變得支離破碎。
“你很強,小家伙,可惜你選錯了對手。”
伴著帶有慍怒的話語,黑鱗龍人吐出晦澀古咒,光罩立刻開始膨脹,向四周擴張,填滿整個石室。所有觸手在被觸碰到的瞬間都煙消雲散,好似霧氣被狂風侵襲。江步也被一股巨力推飛,整只獸重重撞在身後的牆上,當他抬起頭時,目光再度與扎克里亞相接。這次在對方臉上他看不到笑意,只有不容侵犯的威嚴。
“主人……”
江步囁嚅到,聲音中帶著畏懼。隨著最後一絲魔力耗盡,剛才的無名怒火平息下去,化為一股濃重的悲傷與無力感。他垂下眼簾,看到黑袍已燃燒殆盡,只剩一團余燼,不由心如刀絞。扎克里亞則嗤之以鼻,龍尾一揮,掃起漫天灰塵。
在那之後,巫師袍徹底消失了,再也沒有痕跡。
江步不明白原因,鼻子卻一陣陣發酸,淚水從眼眶中滑落下來,打濕了臉頰上的狼毛。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某些東西隨之化為齏粉,再也無法復原。
“別害怕,乖狗狗,詛咒已經破除,你不會繼續受苦了。”
沉默片刻後,扎克里亞再度開口道,面容恢復平和。癱坐在地的江步點點頭,感覺的確如此。頭疼消失了,內心怪異的衝突感也無影無蹤。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不過江步很快轉悲為喜,因為他終於變回了自己——主人忠實的奴仆。這就像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一樣,讓他只覺神清氣爽。“很抱歉,主人,我剛剛……”他低下頭,臉上寫滿羞愧。
“沒關系,小家伙,主人原諒你。事實上那不是你的錯,而是寄居於你體內的惡魔在作亂。主人剛剛已經將他消滅了。”
“感謝主人!”
如同記憶中一樣,主人總是寬宏大量,對他多加照顧,這讓江步滿心歡喜,對主人的敬愛又多加一分。他四肢並用爬到扎克里亞身邊,用吻部親昵地摩擦對方的大腿。“接下來主人有什麼任務交給我嗎?”他滿懷期待地問。主人總有很多事讓他辦,而幫助主人就是他最大的樂事。
“當然,乖狗狗。”扎克里亞輕笑道,龍爪撫弄著江步毛茸茸的頭,“我想讓一只劍齒虎成為我的狗奴,卻被拒絕了。”
“誰會如此愚蠢,竟敢拒絕主人的賞賜?。”
“我想他只是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快樂。而你能教給他,不是嗎?你擅長此事。”
隨著主人的提醒,江步只覺無數回憶突然涌入腦海,講述著他如何用自己的巫術玩弄那些不懂事的新奴隸,引導他們向主人效忠——這正是他最主要的職責,也是他最愛的游戲。“當然,我的主人。”他回應道,滿心雀躍,身體因期待漸漸興奮起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相信那只小貓咪同樣如此,”扎克里亞點點頭,臉上浮現出得意笑容,很高興自己編排的好戲即將上演,“讓咱們出發吧。”
話音未落,一龍一狼先後離開狹窄的石室,消失在漆黑隧道中。
終章
鋪滿金銀財寶的寬闊龍巢內,有陣陣淫蕩喘息在飄蕩。只見在巢穴東側,十余只健壯雄獸簇擁著,將一位被巫術鎖鏈懸吊半空的劍齒虎壯漢團團圍住。他們手口並用,竭盡所能地撫摸劍齒虎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玩弄每一個部位。而那劍齒虎已是情迷意亂,雙目失焦,舌頭耷拉在嘴角,一副痴呆模樣。盡管聲音已經沙啞走調,他還是在眾獸的圍攻下呻吟不止,掩映在雪白體毛下的乳粒紅嫩腫大,好似熟透的櫻桃,腹部淫紋泛著邪異紅光,不斷提高身體的敏感度,為劍齒虎帶來超越想象的快感,胯間虎根硬挺粗大程度前所未有,青筋暴起,連連勃動,看起來幾乎要脹裂開來,亮閃閃的銀棒深埋尿道內,從鈴口冒出的頂端在淫液浸潤下格外水潤光滑。
“啊……不……不要……太刺激了……”
塞巴狂亂地呻吟著,之前與黑龍扎克里亞對峙時的氣魄已無影無蹤。他不知道黑龍已經離開多久,大腦被海量的愉悅攪成一團糨糊,早已失去了對時間的知覺。最初被玩弄時黑龍有意控制對他的刺激,防止他達到高潮,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傀儡雄獸毫不吝嗇地玩弄他,似乎想讓他徹底融化在感官快感的洪流之中。而然,即便如此他絕望地發現自己依舊無法射精,有一股無形的束縛捆綁著他,桎梏著他,讓他不能如願以償。如此一來,無邊無際的快感便化為了另一種地獄——他始終在上升,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滿足,對高潮的狂熱渴望撕咬著他的心神,讓他幾欲癲狂。
“停下……哦……好脹……好痛……要……呃……要壞掉了……”
“那個淫紋還不錯吧,小貓咪?看起來你蠻喜歡的。”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塞巴瞪圓眼睛,昏昏沉沉的頭腦立刻清醒了幾分。他咬緊牙關,晶藍色的虎眸中再度露出凶光。
“你看起來真的非常痛苦,為何要這樣折磨自己?只要你答應成為我的狗奴,我馬上就能讓你體驗到真正的極樂。”
“別再……啊……痴心妄想了,你這該死的……嗯……淫龍,我絕對不會……啊……”
“是哪里出了問題呢?”扎克里亞的聲音中帶上幾分困擾,“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對這些傀儡獸感到不滿。沒關系,我會為你更換更棒的玩伴。”
伴著話音,塞巴發現牢牢包圍自己的雄獸們四散而開,將他懸吊起來的巫術鎖鏈把他放回地面,隨後便如霧氣般消散。他坐起身,視野比剛才更開闊了,能看到滿地的金銀珠寶,站在十幾步開外的黑鱗龍人,以及……
天啊,那該不會是……
塞巴用力搖了搖頭,懷疑是自己眼花了,可無論他確認幾次答案都沒有改變。他看到昔日最親密的伙伴此時正像家犬般四肢並用蹲坐在扎克里亞身邊,渾身赤裸,臉上帶著期待。“江……江步?”他支支吾吾地嘟囔道,聲音顫抖得厲害,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只體型瘦小的灰毛狼人。“不,這不是真的。他是冒牌貨,是贗品,這肯定是某種障眼——”
“很抱歉,小貓咪,他就是之前那名巫師。”扎克里亞笑道,伸爪去撫弄江步毛茸茸的額頭,“不過他現在有了新身份。告訴他,乖狗狗,你是誰?”
“我是主人忠誠的狗奴。”江步不假思索地回應道,如同受過千萬次訓練般嫻熟,一邊說一邊用吻部親昵地去蹭主人,臉上浮現出幸福微笑,狼尾在身後甩個不停。
“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塞巴低吼道,體毛因暴怒紛紛炸起。
“如同把濃墨滴入清水中。他依然是他,卻與之前截然不同了。”黑龍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我也可以對你施展那一系列咒術,讓你乖乖就范,但那樣做未免太無聊了,我還是希望——”
“我要殺掉你!”
黑龍話音未落,暴怒的劍齒虎已一躍而起,強忍身體的種種異狀,以迅雷之勢朝龍人形態的扎克里亞撲去,虎爪泛著寒光,如刀鋒般銳利。對此扎克里亞毫無躲閃之意,只是笑眯眯地站在原地,雙爪交疊在胸前,龍尾悠閒地搖晃著,而塞巴的爪子終究沒能落在他身上。
“這是……”
眼看距黑龍只有一步之遙,塞巴的身形卻戛然而止。無數條黑紫色的肉質觸手從他身後的魔法陣中竄出,紛紛纏上他的四肢與腰身,將其向後拉扯拖拽。塞巴瞥了眼胳膊上的魔物,萬分驚愕地望向狼人巫師,這才真正相信對方就是江步,只覺遭到五雷轟頂。“為什麼,江步,你為什麼要——”
“沒有誰能傷害我的主人。”江步信誓旦旦地說,仍蹲坐在地,施咒的狼爪高抬著,指揮舞動的觸手。“你就是那個不知好歹的新寵物嗎?你真該感謝主人還留著你的狗命。”
“非常有趣吧?我‘恢復’了他的記憶。”扎克里亞插話道,走到被觸手糾纏的劍齒虎面前,“至於‘殺掉我’這碼事,你有更多計劃嗎?或者說只是虛張聲勢?”
塞巴想要回話,脫口而出的卻是一段曖昧呻吟,呲牙咧嘴的暴怒神情一陣扭曲。他低下頭,赫然看到龍爪已經握住高高挺立的虎根大力套弄起來,洶涌快感在下半身迅速彌散,讓他兩腿直發軟。
“嘴上說著要給伙伴報仇,肉棒卻硬成這幅模樣,未免太不像話了吧?還是說這其實就是你們角斗士的戰斗方式?”
“閉嘴,這都是因為你那該死的淫——呃——”
塞巴昂起脖子,整只獸如觸電般戰栗,未說完的話也變得支離破碎。
“如果我是你,我絕不會把弱點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對手面前。”
扎克里亞面帶嘲諷,龍爪捏著插在尿道中的銀棒輕輕旋轉與抽送,每一個細微動作都會引來劍齒虎的劇烈顫抖。隨後他揚起嘴角,將整根銀棒迅速抽出,高亢嘶叫立刻如雷鳴般在巢穴內炸響。
“啊啊——”
塞巴兩眼上翻,尾巴繃直,霎時被一股超乎想象的刺激淹沒,一時近乎昏厥。他全身氣力全無,在觸手的拉扯下向後傾倒,跌坐在地,一大股前液從虎根中噴涌而出,劃出一道淫靡弧线,最終撒到鋪地的金銀財寶上。他急促地喘著氣,全部心神都被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占據,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未能高潮,巨大的空虛與渴望頓時吞噬了他。他知道龍人仍站在面前等著看笑話,卻還是無法自制,虎爪自發探到胯間,緊緊攥住肉棒大力擼動,想要幫自己走完最後一程,卻徒勞無功——與先前被獸群玩弄時一樣,無論他如何努力,永遠都處於射精邊緣,卻無法嘗到最甜美的果實。
“你還沒明白嗎,小貓咪?你永遠都無法高潮,除非經過我的允許。”扎克里亞打量著欲火焚身的劍齒虎,“只要你同意成為我的狗奴,我——”
“不用……啊……多說,我絕不會……呃……”
此時塞巴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虎爪不停自慰著,但他仍保有最後一絲尊嚴,不願向這只淫龍屈服。對此扎克里亞顯然並不意外,反而露出饒有興致的微笑。“盡可能地掙扎吧,小貓咪,給我帶來更多好戲。”說著他轉頭望向身邊的江步,“輪到你動手了,乖狗狗,教教他什麼是快樂。你自己也可以盡情享受,這一刻他屬於你。”
“遵命,主人,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伴著話音,狼人巫師開始行動,四肢並用向癱坐在地的伙伴爬去,狼尾搖擺,狼眸中透著狂熱光芒。塞巴見狀脊背一寒,想要後退躲避,卻發現身體無法動彈——不知何時他身下已浮現出一個復雜的圓形魔法陣,無數黑紫觸手從中爬出,表面黏膩濕滑,已經纏上他的四肢與腰身,將他牢牢捆綁在地。“江步!你清醒一點,江步!”眼看伙伴不斷靠近塞巴忍不住大喊道,感覺到越來越多的觸手正在涌出,如蛇般爬上他的身體。
“別叫得這麼親熱,我根本不認識你!”江步回應道,“可無論你是誰,都不該拒絕主人的邀請。”
“他不是什麼主人,江步!你被他蠱——啊……”
塞巴身體一顫,嘴角溢出曖昧粗喘,只覺柔軟靈活的肉質觸手紛紛活動起來,開始撫弄他的身體各處。
有些糾纏著強壯有力的四肢蔓延盤繞,有些在寬闊的胸腹上蠕動游弋。它們在濃密體毛間穿行,尋得那兩顆鮮艷的紅寶石,立刻熱情地纏繞上去,百般摩擦,肆意拉扯。又有大部隊聚集到胯間,推推擠擠著爬上挺立雄峰,與一根根軟刺親密擁抱,攀著柱身上上下下地擼動。對於正常雄獸來說這般玩弄已足夠瘋狂,更別提塞巴小腹還印有巨幅提高身體敏感度的淫紋,一時只覺快感從全身各處排山倒海而來,讓他幾乎說不出話。
“別再抵抗了,把身體交給主人,盡情享受這一切吧。”
此時江步已經爬到了劍齒虎碩大厚實的腳爪前,目光被其牢牢吸引,只覺喉嚨發干,心跳加快。那著實是一對漂亮的虎爪,覆著黑白交錯的軟毛,和他的主人一樣強壯,處處透出狂野與力量,腳掌還生有大塊柔軟的黑亮爪墊,引誘著江步去觸碰與玩弄。他沒有猶豫,立刻趴下身去,用臉頰細細摩擦其中一只腳爪,體會它的溫度與觸感,嗅聞它散發出的濃郁雄性氣息,一時只覺心神蕩漾,欲火中燒,而這遠遠不能滿足他。迎著劍齒虎難以置信的目光,江步用一爪肆意揉捏把玩左腳,同時伸出舌頭,開始細細舔舐右腳,溫熱狼舌掃過寬厚腳背,又濡濕了肉乎乎的敏感爪墊。他甚至張開嘴,將一根根飽滿的腳趾含入口中,又是吸吮又是舔弄,仿佛在品嘗某種珍饈美味。
“江步……你……啊……為什麼……嗯……”
在塞巴印象中,江步始終是位沉著冷靜的巫師,遇事面不改色,與情欲二字毫無關聯。如今對方卻趴在他身下,痴迷地舔著他的腳爪,臉上滿是陶醉,狼尾歡快搖擺,胯間狼根高高挺立,在空氣中飢渴勃動。這一切深深震撼著塞巴,讓他感到難以置信,胯間被觸手纏繞套弄的虎根卻隨之脹大了一圈,吐出更多淫液。
“被往日親密的伙伴舔腳竟然會感到性奮?”扎克里亞沒有錯過這個細節,壞笑著揶揄道。此時他已經恢復了巨龍形態,小山般的身軀填滿了半個巢穴,碩大龍頭低垂著,饒有興致地觀看地上一狼一虎正上演的好戲。“看來你雖然表面上一本正經,骨子里卻是個變態狂。”
“不……啊……我才不——嗚嗚——”
劍齒虎的話還未說完,後半截便化成了含混不清的嗚咽聲,因為幾根粘滑觸手已經塞進他的口中,攪動舌頭,甚至頂入喉嚨,模仿交合動作粗暴地抽插起來。這本該是讓獸作嘔的舉動,可塞巴驚愕地發覺自己竟能因此嘗到快感,一對腳爪也變得詭異,隨著伙伴的舔舐揉捏泛起陣陣綿軟愉悅。
“那個淫紋不僅能改造肉體,讓所有部位都如性器般敏感。”扎克里亞輕笑著,尾巴蜷曲,將兩只獸圍攏在由自己身體連成的圓環內。“還會將你的一切感覺都轉化為快感。”
這聽起來算不上折磨,不過一旦高潮被禁止,便是另一回事了。快感越猛烈,塞巴對射精的渴望就越強,但他永遠無法如願以償,除非向那頭淫龍屈服。如此一來愉悅就成為了真正的酷刑,讓塞巴無法招架。他眉頭緊鎖,原本剛毅的面容上爬滿了隱忍與欲求不滿的痛苦,與他相比江步則顯得輕松愉快,盡情展露著自己的渴望。此時江步仍沉迷於那對碩大有力的腳爪,軟毛被他的涎液濡濕,爪墊在他的舔舐下變得油光水滑,格外誘獸。與此同時,黑紫色的觸手也開始向他身上蔓延,爬上他瘦削的雙肩,滑過臉頰,好似寵物般溫馴,將他的神情映襯得更加淫靡而詭異。它們推搡著,簇擁著,表皮上帶有催淫效果的黏液沾滿了狼人巫師的體毛。其中有兩根細莖頂端大開,好似圓形口器,湊向江步胸口,牢牢咬住那對殷紅乳粒,如小嘴般吸吮啃噬。又有數根觸手頂端變異成寬厚的舌狀,表皮布滿粗糙肉粒,都熱情地舔舐著江步胯間那根淫液直流的硬挺狼根,掃過飽脹頂蓋,覆滿柱身,連根部那對紅彤彤的碩大球結也不放過,引得江步連連戰栗,口中歡聲不止。
“啊……好棒……感覺……哦……好舒服……”
江步浪蕩的姿態映入眼簾,讓塞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對方與昔日那位清心寡欲的巫師是同一只獸。扎克里亞則面帶微笑,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這幅春景。“你的表情很棒,乖狗狗,就是這樣。作為主人的狗奴,你無需有任何顧忌,盡情放縱即可。”
“遵命……啊……主人……”
“比起打打殺殺,你的巫術還是更適合用來制造快樂。”黑龍眯起眼,目光如炬,巨爪緩緩伸向江步。“現在抬起身子,把肚皮露出來,主人也要給你同樣的禮物。”
塞巴知道黑龍要做什麼,不由心生恐懼。他想告訴江步不要聽對方的話,卻因為嘴巴被進進出出的觸手堵塞而無法言語,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叫,被束縛的身體徒勞掙扎著,換來的只有與觸手的更多摩擦。只見江步揚起頭,上身挺直,乖巧地跪在地上,兩眼期待地望著巨龍,任由龍爪爪尖觸碰自己。伴著妖異紅光,一個桃心狀的黑紫色淫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在小腹上,江步則像觸電了一般,身體抖如篩糠,神情狂亂,口中的歡聲頓時高了好幾度,在整個龍巢內回響。
“啊……不行了……實在太……太刺激——呃——”
江步昂起脖子,舌頭耷拉在嘴邊,被黏膩觸手簇擁的下半身向外挺起,紅腫狼根連連勃動,噴出大量濃稠狼精,一股又一股,灑滿塞巴的大腳爪。纏繞在塞巴身上的觸手群仿佛也體驗到了主人的愉悅,頂端紛紛大張,吐出大量粘稠濁液,灌入劍齒虎喉中,沾滿他的全身上下。這些液體並非精液,而是極具催淫效果的媚藥,讓已經意識恍惚的塞巴更是欲火焚身。他發覺他在渴望著,渴望像伙伴那樣放縱,渴望能盡情射精,而不必忍受無法高潮之苦,這並不是難事,只要他……
“對,沒錯,小貓咪。”扎克里亞適時插話道,再次展現出他的讀心能力。“只要你願意成為我的狗奴,便能日日享受這般愉悅。”
塞巴知道這個選擇有多荒唐,但或許是發情狀態持續太久,被過量的情欲衝昏了頭,此時他只覺黑龍的提議有著無限的誘惑力。
就在這節骨眼上,被完全洗腦的江步又來火上澆油,企圖抹滅塞巴最後一絲意志。只見他手腳並用,狼尾左搖右擺,爬到被觸手捆綁的劍齒虎身上,與他近距離地面對面。仿佛收到了指令,之前在塞巴口中大抽大送的觸手退了出來,遮擋視线的莖身也挪到一旁。此時塞巴能清晰看到昔日的伙伴近在眼前,只見對方神情迷亂,春潮滿面,狼眸中滿是熾熱情欲,嘴角掛著涎液,看起來分外淫靡。濃郁的發情氣味兒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灌滿塞巴的鼻腔,比任何催情劑都更加強效。
“別再……掙扎了……”江步呢喃道,聲音中滿是破碎呻吟,纏繞在身上的觸手仍在勤勉工作,胯間狼根滴滴答答吐著前液,“向主人……效忠吧……一起享受主人賜予的……啊……快樂……”
“不,江步,你……啊……醒一醒……咱們不能——嗚嗚——”
塞巴瞪圓眼睛,沒說完的話都被一個熱吻堵回口中。他能感覺到江步柔軟的唇正與自己的親昵摩擦,濕漉漉的狼舌擠進口腔,肆意翻攪,激起陣陣水聲,將他的意識攪成一團亂麻。塞巴承認在兩獸一起旅行的時光中他曾幻想過類似情景,卻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一時倍感悲哀,身體卻亢奮有加。唇舌交纏的觸感讓他陶醉,伙伴溫熱的呼吸直直打在他的臉上,進一步消磨著他的理智。他能感覺到有觸手將胯下一狼一虎兩根陽物捆綁在了一起,反復摩擦擠壓,榨出海量快感,又有濕漉漉的觸手從兩腿間向他的身下探去,鑽入股縫,親吻嬌嫩的後庭口。
“不要,不要碰那兒。”
鮮明的觸感從下半身傳來,讓塞巴不由打了個哆嗦。江步則咧嘴一笑,仿佛找到了敵人的弱點。“或許你一直認為……呃……你的小秘密……嗯……沒獸知道。”他含混不清地呢喃著,“但實際上……主人全都了解……”
“江步,算我求你了,千萬不要——啊呃……”
塞巴閉上眼,口中的呻吟頓時變得高亢,只覺一根陽物形狀的觸手頂入後穴,開始毫不猶豫地抽插起來。它的尺寸恰到好處,既能將甬道完全塞滿,又不至於太過粗大,表皮上生滿了外凸肉瘤,時時刻刻分泌著黏膩的催淫毒液,浸潤早已飢渴難耐的腸壁,撫慰每一寸空虛瘙癢的皮膚,每次挺入時碩大頂蓋都會重重碾過敏感處。這般粗魯蹂躪對普通獸來說無異於酷刑折磨,可塞巴此時淫紋加身,只能感受到滅頂快感從後庭內暴涌而出,如海嘯般將他完全吞沒。他低喘著,有口水從嘴角流出來也顧不上,寬闊胸膛快速起伏,胯下虎根好似被鑿開的泉眼般止不住地流著淫液,後庭更是在觸手的肏干下連連緊縮,如小嘴般緊咬粗大莖身,試圖攫取更多快感。
“感覺……嗯……很不錯吧?”江步打量著伙伴狂亂的神情,臉上浮現出滿意笑容,身體陣陣顫抖,後庭內也塞著一群律動不止的觸手,抽插間盡是噗呲水聲。狼根已經泄了第二發,將乳白濁液灑滿伙伴的小腹,卻依舊精神抖擻,與虎根相互摩擦,叫囂著渴望更多。
“我……啊……太深了……又……啊……又頂到了……”
“別急,馬上……嗯……還有更棒的。”
江步的話音未落,沙啞扭曲的嘶叫聲已從塞巴喉中涌出。只見簇擁在虎根周圍的觸手已經不滿足於簡單的摩擦套弄,開始調戲直吐淫液的鈴口,其中一根細嫩肉莖長驅直入,鑽進尿道,開始上上下下地抽送起來,外凸的肉瘤與嬌嫩肉壁充分摩擦,帶來最強烈的刺激,讓塞巴幾欲瘋狂。
“啊……停下……不行……快……呃……太……”
“誰會知道稱霸角斗場的劍齒虎斗士背地里會有這種癖好呢?”旁觀這一切的黑龍嗤笑道,“他們絕對猜不到你是個喜歡玩弄自己尿道與後穴的變態狂,但是你瞞不過我。只要我想,你的記憶對我來說便像白紙黑字一樣清晰。”
正常情況下因為最私密的癖好被揭露出來,塞巴一定會惱羞成怒,但這一刻他卻顧不上那麼多,只覺神魂顛倒,欲仙欲死。觸手化成的肉棒正在後庭內橫衝直撞,反復蹂躪敏感處,虎根內又被觸手塞得滿滿當當,抽插間盡是火山爆發般的猛烈快感。他甚至感覺到那玩意兒還在變形,化為一顆顆粗糙的拉珠,蠻橫地擠進狹窄尿道,再盡數拉出,翻天覆地的刺激隨之涌現,幾乎讓他的靈魂升上極樂天堂。但他終究無法如願,黑龍的蠱咒糾纏著他,讓他無法高潮,所有愉悅隨之化為欲求不滿之苦,啃噬早已支離破碎的意識。
天啊……這種感覺……
我沒辦法拒絕……我實在太想要了……
面對來自後庭與尿道的兩面夾擊,又有自己暗暗傾慕的伙伴在耳邊嬌喘連連,這位堅毅的劍齒虎斗士最終敗下陣來。他崩潰了,所有防线都被瓦解,腦海中只剩下唯一的念頭,其他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了。
無所謂了……
射精……我想要射精……
只要能高潮……任何要求我都能答應……
“我能聽到你的渴望,小貓咪。”黑龍的聲音傳過來,低沉厚重,帶著無限的誘惑。“你知道該怎樣做。”
在漫長的角斗士生涯中,塞巴從來沒有認輸過,但這一次他真的承受不住了,徹底被肉欲掌控。“我……啊……嗯……我願意……”他緩緩開口道,聲音顫抖得厲害,渾身上下爬滿了觸手,尿道與後庭中的躁動尤為激烈。“成為主人的……啊……狗奴——呃呃呃啊啊——”
隨著那個羞恥的詞語說出口,塞巴只覺眼前一片空白,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周圍的萬事萬物都消融不見,只剩下最純粹的感官愉悅。他兩眼上翻,臉上霎時被癲狂扭曲的笑容填滿,喉間溢出無意義的尖叫聲,身體止不住地痙攣。只見隨著觸手拉珠從尿道中抽出,一股股濃稠虎精噴薄而出,源源不斷,似噴泉,似煙花,又如雨滴般落下,灑在他自己與江步的身體上。與此同時江步也達到高潮,與伙伴一起浸沒在肉體的盛宴中,渾身沾滿腥咸濁液,口中盡是最原始的歡聲。兩獸狂嘯著,戰栗著,最終一起癱倒在滿地濃精中,不再動彈。濃郁腥味兒在他倆周圍升騰,很快在巢穴內彌漫開來。
“和預想的一樣精彩。”
目睹整個過程的黑龍自言自語道,臉上帶著愜意微笑,仿佛剛剛觀看了一場傑出的戲劇。江步因為淫紋帶來的過量快感已經昏了過去,塞巴意志堅強,仍睜著眼,卻目光渙散,滿臉痴笑,身體陣陣抽搐。上一刻的高潮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以至於他現在甚至後悔沒有早早答應——沒有獸能拒絕這種快感,世間的一切與之相比都相形見絀,只要嘗過一次,便永生無法忘懷。他不知道江步經歷了什麼,但為了再度體驗剛才那一瞬間,他願意暫時留在這處龍巢,接受黑龍主人的玩弄……
“你終於想明白了,小貓咪。這比在角斗場打打殺殺快樂多了。”扎克里亞稱贊道。“不僅如此,將來你還能和你暗中喜歡的伙伴盡情做愛,你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沒那個膽量,生怕破壞了你倆間的關系。今後你無需顧忌,我喜歡看可愛的小家伙們在我的巢穴中玩耍。”
意識混沌的塞巴喘息著,無力反駁黑龍的話語——沒有秘密能瞞過扎克里亞。他低下頭,看到昏睡過去的江步正趴在自己身上,小巧的腦袋枕著健壯胸肌,臉上滿是幸福微笑時,心里竟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扭曲喜悅。
無所謂了……。
至少我和江步都還安全地活著……
“的確如此,小貓咪,不僅安全,而且快樂。”黑龍的話語浮現在腦海中,溫柔而低沉,讓他的心神不由自主地安定下來。“現在你已經足夠疲憊,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腦海中的聲音還未散去,塞巴便感覺到一股洶涌睡意涌了上來,將他團團包裹,帶著無限的誘惑力。他無力抵抗,脖子一歪,沉沉墜入甜美夢鄉。
扎克里亞見狀用巨爪捧起兩只昏睡過去的獸,將他們與巢穴一角其他似乎正在沉睡的各類獸人擺放在一起。
“你們會愛上這里的,兩個可愛的小家伙。”
黑龍的笑聲在巢穴內隱隱回蕩,很高興自己又多了新藏品。而在巢穴外,在沃倫山脈腳下,那家位於大道邊的旅店已經開始繼續營業,靜候下一位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