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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給敖亦的委托:《新工作》(1-3章)

  新工作(1-3章)

   commission for 敖亦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雖然本篇故事還沒結束,不過因為委托者暫時停止了委托,後續暫時不再更新。接下來會去創作其他委托者的故事。

  

  

   第一章

   明亮燈光照在臉上時,躺在床上的龍人敖亦緩緩睜開了眼。首先映入視线的是平整光滑的天花板,呈銀灰色,泛著金屬光澤,整潔而冰冷,讓獸聯想到科幻片中那些科學實驗室。牆壁采用相同風格,一塵不染,似乎皆由金屬築造。當他轉過頭時,他驚愕地發現還有四張床與他的並列排放,鋪有雪白床單,其上各趟有一只龍人,都渾身赤裸,與他一樣面帶類似氧氣罩的面罩,脖頸上箍著金屬項圈,看起來仍在沉睡。每張床邊還矗立著一台方頭方腦的大型機器,布滿各種按鈕和指示燈,通過無數管道與线路連接著其他奇形怪狀的設備——其中有些讓敖亦聯想到了成人商店中的情趣玩具,幾處電子熒屏上一片灰暗,看起來沒在運轉。

   見鬼,我這是在哪兒?

   發生了什麼事?

   敖亦嘗試著活動身體,卻發現手腕腳腕以及尾巴都被床沿上堅固的鋼環鎖住了,無法動彈。 毫無疑問,這里並不是他那處破舊肮髒的廉價公寓。但他不覺得驚慌,有奇異的清新香氣從面罩中涌來,似乎帶有強力的鎮定效果,吸入後只覺意識格外平靜安寧。他眯著眼,努力抵抗洶涌睡意,嘗試將迷糊頭腦中零碎的記憶畫面拼湊起來。

  

  

   敖亦是只年輕龍人,性格內向而溫順,容貌清秀,頭頂一對形似鹿角的褐色龍角,青藍色的厚實毛發從頭上順著脊背向下蔓延,覆滿尾巴外側,在尾尖上聚成毛茸茸的一簇,身體其他部位則生有細密白鱗,摸起來如絲綢般細膩柔順,遠遠望去好似一層光滑的皮膚。他從學校畢業後離開家鄉,千里迢迢來到大城市,想尋求一份更理想的工作,卻格外不順利。近些年來市場很不景氣,求職者間的競爭也愈發激烈,再加上敖亦初來乍到,缺乏人脈與經驗,找工作便成了登天般的難事。他前前後後掙扎了一個月,卻四處碰壁,身上的積蓄也所剩無幾,連日常吃住都無法滿足,前途看上去一片黯淡,最初對大城市的幻想與熱情也被消磨殆盡,夾著尾巴像敗將般逃回家似乎成了唯一出路。

   不過就在敖亦萬念俱灰時,他於一日清晨收到了來自某知名保健品公司的面試通知,不由欣喜若狂。他為此進行了精心准備,在考官面前竭力展示自己的長處,而考官始終面帶微笑,頻頻點頭,顯然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甚至在面試結束後立刻向敖亦說明他已被公司錄用。這一切對敖亦來說如同美夢般不真實。如果他稍微留有一點戒心,一定會心生懷疑,但在淳朴村鎮長大的他太過單純天真。他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又被大公司的耀眼光環蒙蔽了雙眼,以至於沒有注意到比起簡歷,考官對他的體檢報告——這是公司特意要求他提交的——更感興趣,沒有認真細讀那份長達十幾頁的勞動合同就草草簽了字。直到走出公司大門的那一刻,敖亦仍心花怒放,感覺未來有了著落。

   按照公司規定,像敖亦這樣的新員工需要先到培訓基地接受一定時長的入職前培訓。對此敖亦並不擔心,因為公司承諾整個過程是免費的,還提供條件優越的食宿,正好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接到通知後的第二天他早早來到公司停車場,搭上藍白色的小型巴士,前往所謂的培訓中心。車上除司機與公司派來的熊人向導後包括敖亦在內還有四名新員工,皆為年輕龍人。他們嘗試著認識彼此,在交談中很快發現大家都來自各地鄉鎮,想來城里討份好工作。對此向導回以憨厚微笑,表示這是公司新開展的計劃,旨在幫助那些懷才不遇的年輕獸。眾獸對向導表示了謝意,繼續攀談打發時間,沒注意到客車正朝出城的方向行駛。因為時值盛夏,客車空調又出了問題,車內一時悶熱無比,好在向導事先准備了礦泉水和飲料來發給大家,緩解了眾獸的干渴。

   敖亦不善言辭,多數時間都在靜靜聽其他獸聊天,想象即將到來的上班生活。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車輛與街景,他突然感到無比困倦,上下眼皮直打架,心想可能是昨晚太過激動沒睡好。從向導那兒得知還有一小時的車程後,他決定小憩片刻,閉上眼睛沒出多時便墜入沉沉夢鄉,爪中空空如也的礦泉水瓶落到雙腿上。

   當他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身處這既像實驗室又像牢房的鬼地方。

   敖亦確信自己又昏睡了片刻,因為當他回過神時,房間內突然多出了兩只獸。其中一者是位魁梧的褐毛狼人,神情嚴肅,雙目如炬,手持大號文件夾,身穿全套黑制服,站在門口默默注視屋內的一切。另一者是只矮個子白毛兔人,一身白大褂,面帶白口罩,此時正忙著用針管給房間盡頭另一張床上的龍人注射某種藥物。

   臉上的面罩已被摘掉,意識逐漸清醒,但手腳仍被禁錮。敖亦推測自己已受過注射,因為此時他只覺渾身躁動難耐,一股熱流在體內奔涌,最終統統匯集到兩腿間。熟悉的脹痛感從胯間傳來,強烈程度前所未有,訴說著宣泄的渴望。他不傻,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體已是一柱擎天,不由臉頰發燒,倍感羞恥——這是他第一次將如此私密的部位暴露給陌生獸。站在門口的黑衣狼人卻面不改色,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盡管滿心困惑與恐懼,想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敖亦卻不敢開口發問,他發現狼人正凝視著他,目光如刀鋒般冰冷銳利,讓他脊背陣陣發寒。不過此時房間內的其他龍人也先後蘇醒過來,度過短暫迷茫後便陷入恐慌,其中兩只一邊掙扎,一邊大吼大叫起來,聲音中透著怒氣。

   “發生了什麼?!快放開我!讓我起來!”

   “這是哪?!看起來不像培訓基地!”

   “你們又是誰?!我感覺……好奇怪,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在他倆的帶領下,敖亦之外的龍人都驚慌失措,七嘴八舌地喧嘩起來。

   “之前我明明還在車上,為什麼突然就……”

   “公司派來的向導呢?你們也是公司的員工嗎?”

   “不,我看不像。咱們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是那些礦泉水和飲料!其中一定下藥了!”

   黑衣狼人眯起眼睛,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仿佛正在面對一群不懂規矩的牲畜。他沒有立刻回應,只是用那灰蒙蒙的眸子反復掃過每一張床,將渾身赤裸,下體高高挺立的龍人們盯得渾身不自在。片刻聒噪後,這些被驚慌與困惑糾纏的新員工漸漸安靜下來。“大家先別吵了。”其中躺在三號床上,名為托魯的紅鱗龍人朝左右大吼道,“先聽聽那個家伙想說什麼。”說著他又羞又惱地瞪視狼人。“你最好能給出合理的解釋。”

   “沒什麼解釋。”黑衣狼人冷冷地說,聲音中帶著不屑。“把你們之前的公司忘了吧,在這兒我說了算。我是馬希爾,這一組的主管。你們則算是新員工,工作內容非常簡單,就是乖乖聽從我的命令。”

   “這太荒唐了!”托魯咆哮道,憤怒地掙扎著,將床弄得吱吱作響。“現在立刻放開我,把我的東西全部還回來,我有權離開。”

   “天啊,你們這是在犯法!”另一只青鱗龍人忍不住叫喊道。

   屋內再次炸開了鍋,大多是帶著驚恐的責問,有獸宣稱要報警,還有獸在說找律師的事。牆腳的敖亦提心吊膽地聽著這一切,只覺腦海中一團亂麻。他太害怕了,以至於一時不知該如何表現,此外讓他無比困擾的是,下體的脹痛感過於強烈,幾乎無法忍受。就在這時,刺耳的痛苦嚎叫突然從另外四只龍人口中爆發出來,充斥整個房間,嚇得敖亦打了個哆嗦。他驚恐地扭過頭,看到同伴們都神情扭曲,身體僵直,劇烈顫抖,有轉瞬即逝的電弧在他們的項圈上閃爍,預示殘忍的電擊正在進行。其中一者甚至兩眼上翻,胯間龍根連連勃動,最後竟像噴泉般射出大股濃稠濁液。

   “嘿,馬希爾!快停下!我還在設置設備參數。”之前一直低頭擺弄控制面板的兔人驚叫起來,趕忙從那只龍人床邊的大機器上取下一個筒狀金屬容器扣在噴薄不止的龍根上。不得不承認,那玩意的形狀看起來有點像自慰杯,尾部連有導管,此時可以看到有龍精順著導管流動,最終匯集到大機器側面的大號玻璃罐中。“我之前告訴過你,在我把榨精設備完全安裝好前不要用電刑,很容易導致浪費的!”

   “抱歉,沙迪,但房間里實在太吵了。”馬希爾敷衍地回應道,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眼睛繼續掃視床上的龍人,爪中把玩著操控電擊強度的遙控器。四只龍人被電得七葷八素,哀嚎不斷,久久才回過神來。這下他們雖滿心憤怒,卻不敢再隨便說話,只敢用怨恨的眼神瞪視狼人,喉中發出陣陣嘶聲。。

   “就是這樣,你們學得很快。”馬希爾開始沿著五張並排的床尾來回踱步。“規則很簡單,反抗就會受苦,乖乖聽話則能平安無事。你們不傻,應該能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你們除了聽從安排別無選擇,在這一點上五號顯然心知肚明,我說的沒錯吧?”

   當其他獸的視线紛紛投過來時,房間一角的敖亦才意識到自己就是五號。“我……呃……”他支吾著,看到主管站到了他的床邊。

   “我喜歡安靜的乖孩子。”馬希爾揚起嘴角,神情戲謔,讓獸聯想到正在玩弄老鼠的貓。“作為獎勵,我願意回答你一個問題。”

   “我想知道……”猶豫片刻後敖亦怯生生地開口道,“你們要對我們做什麼?”

   “我還以為你已經想到答案了。”狼人挑了挑眉,繞到床邊,伸爪彈了一下敖亦青筋暴起,已被淫液淋濕的龍根,立刻引來一陣輕哼。“簡單來說,我們會收集你們的精液,就像奶牛場為奶牛擠奶那樣。”

   這番答復立刻引來一陣難以置信的驚嘆和竊竊低語。此時沙迪正忙著給二號床龍人的龍根套上榨精筒,覺察到這種反應後不由瞪大眼睛,連耳朵都豎了起來。“你們對自己的身體似乎一無所知。”他忍不住說,“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那些有關你們龍人身體的研究都算是機密,幾乎都被政府隱瞞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托魯皺起眉頭。經過無數嘗試後他已經放棄掙脫手腳上的鋼環,正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胯間龍根精神抖擻地勃動著,大量淫液已經打濕了腔口周圍的鱗片。“我不明白。”

   “在科學界已有無數研究表明,你們龍人的精液中含有某種珍稀而特殊的成分,經過提煉與復雜加工後能制出最頂級的保健品。不同加工方向得到的成品不同,有些能促進肌肉生長,強化體魄,有些能美容養顏,延年益壽,更有甚者能顯著提高服用者的性能力……”沙迪顯然很喜歡賣弄學識,一旦有獸發問便滔滔不絕,口若懸河,臉上帶著得意笑容。“你或許會感到奇怪,因為你在日常生活中從未聽說過這類產品,這是因為它們極其稀少,只有真正的權貴與富賈才有機會接觸到——”

   “所以你們就把龍人像拐賣一樣騙來此地,干這些肮髒勾當?!”四號床的龍人叫嚷著打斷兔人的話,臉上寫滿憤怒,“肯定還有其他受害者。這絕對是違法的!難道政府不管這事嗎?”

   “解釋起來比較復雜,首先這個行當沒你想象的那樣黑暗,今後你會發現這一點。此外我剛才已經提到,龍精制品的主要用戶就是那些高層,剩下的我不說你應該也明白吧?只要別鬧得太大,一般……”

   沙迪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最後消失不見,因為他發現馬希爾正惡狠狠地盯著他,仿佛他再多說一句對方就會衝上來把他撕成兩半。“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訕訕地說,走到三號床邊開始擺弄對應的儀器。

   “你遲早會因為多嘴惹上大麻煩。”。

   “我只是感覺既然他們入了行——即使是被迫的——就該知道些最基本的信息。”兔人撇了撇嘴,又看了眼掛在胸口上的計時器,“你也不用著急,離性強化合劑完全生效還有幾分鍾,與其干等著,不如聊聊天,也算和員工們溝通感情。”

   “我不喜歡溝通感情。”主管馬希爾皺起眉頭,一字一頓地說,“現在所有獸都給我閉嘴,除非他想再嘗點苦頭。”

  

   在主管下命令後,榨精室里變得鴉雀無聲,只剩沙迪擺弄設備的聲響與龍人們越發粗重的喘息聲在隱隱飄蕩。起初敖亦認為這都歸功於對主管的畏懼,但他很快意識到還有其他原因。隨著時間流逝,他發覺自己的身體越發躁動,體內熱浪一陣高過一陣,思維變得粘稠遲緩,難以運轉。平日里他並非情欲旺盛,貪戀快感的雄獸,可此時他的腦子里密密麻麻地填滿了淫穢念頭。

   好熱……又脹又痛……

   肉棒好癢……好想摸一摸……

   天啊……實在太難受了……如果能射出來的話……

   敖亦迷迷糊糊地想著,呼吸變得急促,胸口隨之快速起伏,胯間龍根亢奮地勃動著,硬挺粗大程度前所未有。恍惚中,他看到沙迪已經來到與他相鄰的床位。當那連接著導管的榨精筒扣在龍根上時,床上的青鱗龍人身體直打顫,口中爆發出一串高亢的嘶叫,仿佛在忍受酷刑,聲音中卻帶著幾分曖昧。

   “別怕,這些設備不會傷害你。”沙迪注意到了敖亦的視线,一對兔耳頑皮地搖了搖,“恰恰相反,它會讓你爽上天,相信用不了幾次你就會愛上它。”

   “別廢話,沙迪,趕緊干活。”站在牆腳的馬希爾呵斥道,狼爪交叉在胸前,長靴不耐煩地拍打著銀灰色地板。

   敖亦不知道那玩意兒有什麼用,心存畏懼,卻又暗暗渴望它趕緊套上來——任何能為龍根消腫止癢的機會他都不想放過。沙迪沒讓他等太久,很快來到他的床邊,在大機器上調試一番後取下榨精筒。

   “放輕松。”沙迪小聲呢喃道,嘗試著安慰身體緊繃的白鱗龍人。比起另外四位沙迪對與眾不同的敖亦更感興趣。不僅僅是性格,他的外貌也更有特點。龍角形狀異於常龍,一頭厚實毛發在其他龍人身上前所未見,還有那一身細密軟鱗,看起來如皮膚般光滑……種種跡象都在提醒沙迪,眼前這只沉默寡言的龍人並不平凡。“給我些驚喜吧。”他上下打量那根沾滿前液的紅艷龍根,“說不定你的產量格外驚人。”

   敖亦眨了眨迷離的藍眼睛,想說些什麼,破口而出的卻是一陣輕吟,身體隨之打了個哆嗦。他能清晰感覺到龍根頂蓋觸碰到了榨精筒的開口,發現它雖然有著堅硬冰冷的金屬外殼,內部卻格外溫暖柔滑,嬌嫩水潤。若被蒙上雙眼,他一定會認為自己正在進入某只年輕母獸的私處。隨著沙迪的爪子緩緩下落,龍根被一點點吞入筒內,莖身與類似肉體的活性膠質充分摩擦,無比鮮明的快意隨之噴涌而出。

   我的身體變得……好敏感……

   敖亦喘著粗氣,心神完全被下體的觸感勾住了。他知道自己處境很不妙,算是遭到了綁架,又身陷非法勾當,被當成牲畜來使用。他擔驚受怕,提心吊膽,然而在此之上,卻有怪異的欲念在心底涌動——盡管不願承認,他發現自己正渴望緊緊包裹龍根的榨精筒運作起來。

   “是時候開始工作了,你們這群‘奶龍’。”

   沙迪沒讓敖亦失望。對機器進行一系列調試後,他揚起嘴角,用爪上的控制面板下了總指令。

   “盡情享受吧,這可是當代最新科技的結晶。”

   兔人的話音未落,五位龍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驚呼,只覺包裹著下體的榨精筒開始上上下下地滑動起來,帶來足夠以假亂真的交合體驗。膠質內壁緊緊糾纏龍棒,從頂蓋到根部,巨細無靡地蹭過每一寸肌膚。活動時還能自發分泌出大量粘滑水液,使得抽插更加流暢順滑。它甚至會隨著龍根的深入收縮蠕動,如小嘴般吸得更緊,仿佛真實肉體在訴說歡愉,邀請龍根來更加努力地開墾。在場龍人有些是經驗稀缺的單身漢,此時只覺下體融化在濕熱柔軟的快感中,魂兒都要被吸走了。另一些雖是情場老手,閱人無數,卻也感覺這榨精筒遠遠勝過他們往日品嘗過的任何肉洞,神經被前所未有的快意衝刷著,射精衝動異常強烈。

   “看來你們的確很喜歡。”沙迪面露得意,“它畢竟是結合海量數據後模擬出的完美性器。”

   剛才還聒噪不止的龍人此時都不再反抗,一個個低喘不止,滿臉陶醉。這番轉變本該讓主管馬希爾感到滿意,可他顯然認為還遠遠不夠。“把檔位調高,蠢兔子。”他朝助手大聲吼道,“別磨磨唧唧的。”

   “但是他們需要一定時間來適應,不然過於強烈的刺激會導致大腦——”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那就把控制面板給我,我來操控!”

   這不是什麼好主意,沙迪知道馬希爾會把這些新員工玩壞的。他聳了聳肩,開始調整榨精系統的參數,實驗室內飄蕩的呻吟立刻高了幾度,變成嗯嗯啊啊的哼聲,清晰可聞,格外淫蕩。與之相伴的還有持續不斷的嗡鳴聲,由一個個榨精筒發出。只見它們佇立在龍人胯間,金屬外殼內的膠質進一步收緊,不僅僅是上下擼動肉棒,還開始高速旋轉,同時輔以高頻次的震動按摩,掀起更加洶涌的感官狂潮,刺激強度遠遠凌駕於正常交合之上。於此同時還有直徑恰到好處的柔軟細管從榨精筒底部延伸出來,精准無誤地插入到龍棒被淫液打濕的尿道內,做好收獲的准備。

   “啊……太……太刺激了……”

   “哦……來了……我……啊……”

   先前的簡單套弄已經讓獸難以招架,此時他們更是敗下陣來。一至四號床位上的龍人嚎叫著,被鋼環束縛的身體下意識地掙扎,攪亂床單,晃得床鋪吱吱作響。粗大龍根青筋暴起,格外飽脹,在劇烈活動的膠質中連連打顫,最終精關失守,鈴口如小嘴般開合翕動,大量乳白濃漿噴薄而出,一股接一股,盡數涌入細管內。這些寶貴精華沿著細管流到榨精筒之外,在相對更粗的導管內滾滾奔涌,最終被抽取到各自榨精裝置側面的玻璃罐內,緩緩流淌,很快染白了罐底。這並非表示取精結束,恰恰相反,榨精筒內的膠質比先前活動得更加猛烈,被嚴絲合縫包裹其中的龍根也都金槍不倒,似乎已經為下次噴發做好了准備。這是因為之前注入他們體內的性強化合劑已完全生效,它會消除雄獸的不應期,巨幅提高精巢以及其他器官合成龍精的速率,這意味著在身體真正達到極限前他們會反復高潮,一再射精。

   “快停下……啊……哈……好奇怪……哈……簡直爽過頭了……”

   “天啊……我……哦……我又要……呃——”

   “這還差不多。”

   聽著房間內此起彼伏,越發高亢的淫叫聲,眼看工作終於有了進展,馬希爾悶哼一聲,神情柔和了幾分。他大步流星地沿著並排的床尾踱步,狼尾輕搖,皮靴落地發出陣陣輕響,目光掃過容器內一點點增多的濃稠精華。然而,當他走到敖亦床邊時,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皺縮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他扭頭望向縮在房間一角的兔人助手,狼爪指著玻璃罐,只見其中僅有一灘透明前液,毫無龍精的痕跡。

   “呃……”

   “忘記給他打藥了?”

   “我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說著沙迪也湊到敖亦床邊,一臉困惑,小爪子直撓頭,“他是第一個,你肯定也看到了。”

   “那他為何一點產量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他的耐力比較好?”

   這個答復連沙迪自己都不信,此時榨精筒運作的強度與速率遠超正常身體所能抵抗的極限,再加上還有藥物作祟,正常雄獸早該一瀉千里。但這只白鱗龍人不僅沒有高潮,其他反應也與剩余員工迥然不同。只見他沒有無意識地拼命掙扎,身體如觸電般抖個不停,而是平靜地躺在床上,只是時不時地微微顫動一下。他閉著眼,呼吸較為急促,卻不似其他獸氣喘如牛,面容沒有因過度強烈的刺激而變得扭曲,而是帶有幾分陶醉。陣陣呻吟從嘴角溢出,平和,舒緩,透出愉悅與愜意,仿佛他只是在接受溫柔的按摩,而非足以讓獸癲狂的猛烈榨精。

   “我沒見過這種情況。”馬希爾喃喃道,“他是有什麼毛病嗎?”

   “面試時他提交的體檢報告顯示他各項身體指標正常,不然公司也不會接收他。”沙迪搖搖頭,目光投向敖亦胯間嗡嗡作響的榨精筒。雖然一直沒有產精,那根殷紅龍棒倒是高高挺立,在膠質的撫慰下精神抖擻地勃動著,泌出大量前液。“我曾聽說少數經驗豐富的精畜能在榨精時保持平靜,因為他們早已習慣此事,但這家伙毫無疑問是第一次。”

   思考不是馬希爾的強項,比起用腦子琢磨,他更喜歡采取行動。“別管那麼多了。”他不耐煩地揮了揮爪,“繼續提高檔位,我不信這家伙能堅持得住。”

   “但是對第一次接受榨精的員工不能……”

   迎著總管強橫的目光,沙迪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化成無奈的嘆息。“出了事你負責啊。”他嘟囔道,又開始擺弄控制面板,床上的敖亦隨之哆嗦了一下,口中輕吟也高了幾度。

   “啊……”

   頭腦昏昏沉沉的敖亦原本閉著眼,只覺自己漂浮在連綿快意構成的平靜海面上,渾身熱騰騰的,仿佛正在曬日光浴。可突然間,海上起了風暴,掀起滾滾巨浪——過於強烈的快感從胯間傳來,撕碎了迷蒙的幻想。他睜開眼,發現凶惡的狼人主管正站在床邊盯著他看,不由心生恐懼,以為自己犯了錯誤,將要受罰。可比起這事,下半身的觸感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驚訝地發覺緊緊包裹龍根的膠質有了新變化,不再是運動方式上的增強,而是形體的轉變。它先融化為粘稠液體,又凝縮重組,內壁上竟額外生出大小不一,密密麻麻的肉瘤,以及一圈圈錯落有致的螺紋,與先前的套弄,旋轉與高頻震顫相結合,共同為陽物帶來超乎想象的刺激。

   “這種感覺……唔……”

   即便是敖亦,此時也無法保持平靜,只覺肉瘤與螺紋瘋狂摩擦著龍根,激起的觸感充斥感官。這並非是那種含糊不清的籠統快感,而是精細到每一根神經的狂歡。龍根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受到蹂躪,發泄的衝動隨之被喚起,有溫熱濁液在體內醞釀著,隨著腫脹柱身的勃動不斷上涌,幾欲勃發。

   “不……不要……”

   敖亦把頭轉向一側,蹙起眉頭,咬緊牙關,被禁錮的尾巴狂亂搖擺。他不喜歡這種體驗,好似有獸正在對他實施搶劫,逼迫他將最珍貴的東西全部交出來。但他難以抵抗,榨精筒在胯間嗡嗡作響,帶來遠超身體承受能力的刺激,本能衝動與內心抗拒拼搏著,讓敖亦一時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一者渴望發泄與享樂,一者想要回避與逃脫,可他實際上沒有選擇。如此被折磨與壓榨片刻後,他終於承受不住,被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吞噬,龍根噴出一股股精華。

   “這是……”

   沙迪怔怔地盯著與榨精筒相連的導管,仿佛看到了某種前所未有的奇觀。只見龍精緩緩充滿管道,格外濃密粘稠,幾乎成果凍狀,顏色並非正常精液的乳白或灰白色,而是呈現出一種引人注目的雪白,純粹無暇,在屋頂燈光的照射下泛出點點光澤。它們最終匯聚到玻璃罐內,只有小小一灘,少得可憐。

   “射得這是什麼玩意兒?”此時連馬希爾都瞪大眼睛。“這家伙該不會真有什麼病吧?”

   “我不知道。”沙迪搖搖頭,“我想我需要把這些物質送到實驗室展開進一步研究。”

   “出精量未免太少了。”主管的關注點顯然和科學助手不同,“這會導致我的業績不合格,甚至讓我丟掉飯碗!”

   交談中的兩獸近在咫尺,敖亦卻感覺他們遠在天邊,話音更是虛無縹緲。他雙目失神,如脫水的魚般張著嘴大口喘氣,整只獸被先前的滅頂快感擊垮,浸沒於一種半昏半醒的狀態。他並非處子,有過自慰與歡愛的經驗,興致高昂時也會泄出一些透明水液並品嘗到快感。他曾認為那就是所謂的高潮,可在經歷先前射精那一刻時他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愉悅——那一刹那他只覺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沒有主管,沒有牢房般的房間,連他自己都消失不見,唯有純粹的快樂飄蕩彌散。

   好棒……好舒服……

   他感嘆著,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困倦包裹,想要好好睡一覺,可套在龍根上的榨精筒仍在工作,攪得他無法安眠。主管與助手仍在他的床邊爭吵,聲音越來越大。

   “我不管這家伙是什麼情況,他必須給我多產些龍精。”

   “但是——”

   “沒有但是。再加點猛料,沙迪,這里我說了算!”

   毫無疑問,爭辯再度以馬希爾的勝利告終。沙迪開始調控榨精設備,而床上的敖亦立刻感覺到榨精筒內有了新反應。似乎有兩片柔軟的薄片從筒壁上脫落下來,隨著膠質的推按擠壓貼到龍根飽脹頂蓋的兩側,一陣鮮明的酥麻感隨之從下體涌來,衝擊著敖亦的神經,激起一陣戰栗。

   “哦……啊……”

   敖亦粗喘著,還未從先前的快意中回過神來,新一輪的榨精已經開始。不僅有膠質花樣百出地摩擦搓弄龍根,還有陣陣電流從電極片上釋放出來,穿透皮膚,激起更加密集的刺激。這種感受不似簡單的外力壓榨那般浮於表面,而是更加深入,更加讓獸無法抵抗。一時間敖亦只覺好似有千萬只微小蠕蟲在龍根上爬動,鑽入皮下,肆意啃咬,使得下體一片瘙癢刺痛,灼熱酥麻。龍根卻像受到某種激勵般格外硬挺粗壯,淫液直流,訴說著宣泄的渴望。

   “停下……好難受……啊……別再……哦……”

   雖然嘴上在叫停,話語中夾雜的破碎呻吟卻讓敖亦毫無說服力。他的確不希望這該死的機器繼續電擊他,壓榨他。可一想到之前高潮時的極致快意,他的心神又動搖起來,食髓知味的身體也愈發亢奮。他能感覺到施加在龍根上的電擊越來越強烈,下半身無意識地掙扎顫動。刺痛與快感交織成片,一同轟擊脆弱敏感的神經,催促他,鞭笞他,驅使肉體產出更多精華。這一次他堅持的時間更短,在沙迪再度提高電流強度時渾身一顫,意識被高潮的洪流卷走,精關失守,紅腫陽物被迫泄出又一股純白濃漿。

   “間隔縮短了,不是嗎?果然提高檔位是正確的決定。”

   看著更多精液落入玻璃罐中,馬希爾揚起嘴角,顯然為自己的“辦法”感到得意。沙迪卻笑不出來,暗暗為這只可憐龍人的身體擔憂——沒有哪位員工在入職第一次便接受如此高強度的榨精。不過出乎他的意料,敖亦並沒有直接失去意識昏過去。他看到對方的吻部微微開合,似乎想說些什麼,便挪著身子湊過去。

   “還……還有多久……”敖亦呢喃道,雙目渙散,聲音沙啞而顫抖。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結束……什麼時候?”

   “至少還要一小時。”

   這個消息對敖亦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他這才明白,噩夢剛剛開始。他為此感到驚恐與抗拒,可不知怎的,心底卻有一絲期待在隱隱躁動。

  

  

   在後續的榨精過程中,敖亦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唯有電擊與壓榨帶來的強烈刺激充斥意識。他只覺自己被卷入漩渦,又像踏入沼澤,無法掙脫,只能越陷越深。房間里始終充斥著其他龍人的淫叫聲,即便喉嚨沙啞也無法自制,他自己則一陣陣粗喘著,被包裹在肉體快意交織成的繭中。

   不知過了多久,敖亦隱約聽到沙迪在向馬希爾叫喊,似乎在說“已經超時了”“必須立刻停下”之類的話。他沒在意,腦子仍迷迷糊糊的,直到片刻後在胯間高頻運轉的榨精筒停下來才稍稍清醒幾分。他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覺射了很多,可這種感覺很快被否定了。當他歪頭望向其他鋪位時,他驚愕地看到他們床邊的玻璃罐中已經灌滿了乳白色的龍精,整整一大罐,看起來有點像牛奶。而他自己的卻只有淺淺一層,恐怕連其他龍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你應該為自己感到羞愧,無能的蠢貨。”馬希爾站在敖亦的床尾朝他呵斥道,“如果你的產量能更高,你的同事們就能早點休息。”

   這番責罵讓敖亦感到憤怒,但他沒有精力去辯駁。此時他只覺萬分疲憊,滿腦子只想睡一覺。他稍稍抬起脖子望向其他床位,發現其他龍人也差不多,其中兩只已經閉上眼睛,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在榨精過程中陷入了昏迷。另外兩只看起來情況更糟,兩眼上翻,嘴巴大張,神情僵硬扭曲,一臉痴相,讓獸膽戰心驚。

   天啊,難道都是因為我他們才……

   敖亦不知道實情,以為另外四位經受的刺激檔位比自己更高,感到幾分自責,卻又生出幾分好奇。就在這時身穿白褂的兔人站到他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线。

   “別東張西望了,趕緊休息,睡覺的時間很寶貴,要好好珍稀。”沙迪低語到,“時間一到我會叫你們起床去吃飯。”

   相比狼人主管,敖亦對這位助手更有好感。他沒多說什麼,乖乖躺回床長。盡管胯間因長時間的電擊一直發麻發痛,很不舒服,他還是閉上眼睛,很快墜入深沉夢鄉。

  

  

   第二章

   在一陣刺耳的鈴聲中,敖亦蘇醒過來,明晃晃的燈光灑在臉上,讓他一時睜不開眼。

   “快起床,你們這群懶散的精畜!”

   蠻橫的低吼灌入耳中,讓敖亦打了個哆嗦,昏昏沉沉的大腦頓時清醒了幾分。碎片般的記憶紛紛浮現,拼湊出之前發生的一切——關於他身在何處,以及入睡前被迫接受的榨精活動。

   “嘿,伙計們,別磨蹭,除非你們想挨罰。”

   這次說話的聲音輕柔了許多,簡直算是善意的提醒。敖亦坐起身來,發現之前禁錮四肢與尾巴的鋼環都已消失不見,便踉踉蹌蹌地下了床,手足無措地呆立原地,惺忪睡眼環顧四周。他仍在冷冰冰的“員工宿舍”中,床邊聳立著榨精機器,其他床位上的龍人與他一樣迷迷糊糊地下了床,都想弄明白眼下的狀況。只見自稱主管的褐毛狼人馬希爾正站在房間門口,兩爪交叉在胸前,長靴不耐煩地拍打地板,他的助手沙迪仍穿著白大褂,胳膊夾著一沓文件,臉上帶有幾分無奈。在他倆身後是三位魁梧的牛頭人壯漢,帶著墨鏡,滿臉橫肉,鐵塔般的上身套著黑背心,手中把玩著電棍,顯然很樂意給不聽話的員工來一些教訓。

   “這是要——”

   “作為畜生,你們不允許說話,聽從命令即可。”馬希爾冷哼一聲,打斷一只龍人的問話。“現在按照序號從小到大排成一隊,老老實實地跟我走。”

   “到用餐時間了。”沙迪小聲補充道。

   這番要求在新員工間激起了一些擾動,不過當一只龍人被牛頭人保安兩拳撂倒後,他們還是乖乖照做了,排好隊後灰溜溜地跟著馬希爾離開榨精室。敖亦位於隊尾,始終一聲不吭,藍眼睛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此時他們來到了一條寬闊的長廊內,管狀照明燈在天花板上不斷向前延伸,將走廊照得亮如白晝,方格狀的銀白地板平坦光滑,一塵不染。長廊兩側有序地排列著一扇扇門,八成都是榨精室。一列列獸人從中魚貫而出,基本都是一位主管帶隊,幾名保安護送,剩下的皆為龍人。所有隊伍都沿著長廊向前行進,人頭攢動,互不交流,卻井然有序,看起來頗為壯觀。

   天啊,竟然有這麼多龍人被騙進來?

   敖亦默默感嘆,被這個榨精場的龐大規模深深震撼。他繼續觀察其他隊伍,很快有了更讓他驚愕的發現:部分龍人的確如他們一樣,或誠惶誠恐,對自己的處境感到茫然無措,或因赤身裸體行走在人群中而羞赧不堪,或面帶怒意卻不敢發作。然而,還有很多員工看起來格外輕松。他們跟在各自主管身後,神情悠閒,步伐輕快,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被綁架的受害者。

   “感覺很奇怪吧?”

   敖亦轉過頭,發現沙迪正走在他的身邊,臉上掛著頑皮笑意。

   “只要不搗亂,很快你就會發現這兒的生活沒你想象得那樣糟糕。”兔人竊竊低語道,紅玉似的小眼睛不時偷瞥在前面領隊的主管。

   “不糟糕?你在開什麼玩笑。”敖亦皺起眉頭,小聲辯駁道,“這種生活怎麼可能——”

   “昨天被榨精時感覺還不錯吧?”

   這個問題讓敖亦的臉頰陣陣發熱,一幅幅畫面頓時在腦海中浮現,講述著他如何呻吟嬌喘,如何連連戰栗,如何一次次達到高潮。他記得自己在床上經歷的一切,被榨精筒壓榨與電擊時的體驗讓他刻骨銘心。盡管是被迫接受這番對待,敖亦發現自己並未感到強烈的厭惡與抵觸。他垂下眼簾,沉默不語,羞於承認。沙迪能注意到敖亦局促的表情,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快走了兩步,又去與他前面正咬牙切齒,兩爪攥拳的龍人搭話。

   “放松,伙計,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最好別有什麼餿主意,那對你自己沒好處。你也不用考慮煽動其他員工搞破壞,他們不會幫助你。除此之外,這處榨精基地的安保力量遠超你的想象……”

   就這樣,數十只隊伍一齊在長廊中行進,很快來到一扇大開的門前,濃郁的食物香氣從中飄散出來,讓所有龍人都為之一振。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順序,各個主管從東門帶領自己的員工依次進入食堂,在預設的桌位落座。在此之前,包括敖亦在內的新員工都認為等待自己的將是肮髒簡陋的牢飯,因此當一份份裝滿豐盛美食的餐盤擺在面前時,五只龍人都目瞪口呆。

   “產精可不是輕松活兒,自然要吃飽喝足才行。”沙迪在桌旁為眾人解釋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這都是營養師基於你們各自身體狀況專門訂制的套餐,可以充分滋補身體,強化性能力,確保龍精質量不會下滑。”

   “每只精畜都要按時把自己那份飼料吃干淨,否則就會受罰。”馬希爾仍板著臉,目光陰沉,將一個正在倒計時的秒表拍在桌上。“尤其是你,五號,明天如果你的產量依舊不達標,我就會給你些顏色瞧瞧。”

   “好……好的。”敖亦低頭看著餐盤,怯生生地回答道。

   這種用餐形式自然讓眾龍人很不舒服,不過沒有誰站出來反抗,一方面是忌憚在食堂各處待命的牛頭人壯漢,另一方面則是,經過昨天漫長的榨精工作,這些可憐的新員工早已飢腸轆轆,餓得前胸貼後背,顧不上自己的處境與主管的羞辱,紛紛狼吞虎咽地大吃起來,吃相十分不雅,反而真有一絲牲畜進食的模樣,沒等計時結束,一個個餐盤已經空空如也。對此馬希爾點頭表示肯定,五只龍人則打著飽嗝,面面相覷,臉上都帶著難以掩飾的尷尬。

   或許是因為吃飽喝足,亦或者食物中摻雜著某些特殊藥物,沒過多久,幾位員工便感覺渾身發熱,胯間涌起陣陣熟悉的強烈躁動。他們在椅子上不安地挪著屁股,互相交換眼神,都想起了自己在榨精室中的經歷。榨精開始前一個個或是驚恐不安,或是暴躁惱怒,但隨著機器開始運作,所有獸都變成了同一副模樣——淫叫不斷,狂射不止,完全被海量快感吞沒。這番回憶讓他們倍感羞恥,身體卻更加亢奮,龍根耐不住寂寞,紛紛擠出腔外,在空氣中飢渴地勃動著。因為衣著寸縷,無論他們怎樣遮掩,身體的浪蕩狀態都展露在外,馬希爾見狀揚起一側嘴角,發生刺耳的輕蔑笑聲。

   “不愧是淫蕩的精畜,明明昨晚剛被榨完,今天早晨就又忍不住了。”

   “不,這都是因為……”

   一只青鱗龍人想要反駁,迎上馬希爾的凶惡目光時聲音卻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桌邊的牛頭人也望向他,手中電棍發出細微的噼啪聲。就在這時,響亮的鈴聲在食堂內響起,各個桌位的主管立刻站起身,命令各自的員工重新排好隊,准備進行下一項活動。敖亦偷偷環顧四周,發現所有龍人胯下都高高挺著龍根,臉上再度涌過一陣熱流,只覺連耳朵尖都羞得燒了起來。他猜測主管會將他們帶回那間冷冰冰的榨精室繼續工作,但食堂內的人群卻紛紛向敞開的西門涌去,進入另一條寬闊長廊。

   “這是要去哪?”

   趁主管不注意,敖亦偷偷向身邊的兔人詢問道,陌生環境總會讓他感到緊張。

   “有研究表明,為了避免龍精質量衰退,即便有大量頂級營養劑輔助,兩次榨精的間隔至少要長達二十小時。”沙迪一邊走一邊解釋,依舊不改喜歡賣弄知識的毛病,“間隔時間被稱為‘養精時段’,在此期間會給你們安排其他活動。”

   “其他活動?”

   “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帶著疑問,敖亦跟隨其他龍人穿越長廊,來到一間極為寬闊的房間,有著金屬架支撐的拱形屋頂,其面積恐怕不亞於一個足球場。盡管不明所以,在敖亦看來這兒是一個類似健身房的場所,各種各樣的運動器械散落各處。而在眾員工一頭霧水時,沙迪已經拿著新器具返回,並親手給每一只龍人戴上。那玩意兒看起來像個筒狀的深藍色橡膠套,頂端有開口,細密的電线在外皮下若隱若現,如果有獸想辦法窺視內部,還能看到一片片白色的貼片遍布在筒壁上,而在尾端則連接著一個結構精巧的金屬環,顯然可以收縮和擴大。它似乎沒有任何危害或殺傷力,但如果需要把它套到高挺的陽物上便是另一回事了。沒有龍人想接受它,但在主管馬希爾與眾位牛頭人保安的“教導”下,敖亦這一組的員工還是統統就范。

   “只有足夠健康的精畜才能產出有質量的龍精。”看著沙迪給手足無措,滿臉羞恥的龍人們戴上肉棒套,馬希爾壞笑著開口道,“而趟在床上不動對身體可沒什麼好處。所有精畜都必須達到預設的運動量,不然他一定會為自己的懶惰後悔。”

   “我不太明白……”敖亦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呢喃道。

   “適量運動有助於身體的新陳代謝,促進營養劑的吸收,以及……”兔人絮絮叨叨地說著,蹲下身為敖亦戴上最後一套設備。只聽咔噠一聲,金屬環牢牢鎖在肉棒根部,即便用力拉扯也不會脫落。“總之,伙計們,我建議你們照馬希爾所說的去做,別自找麻煩。此外還有一點:別碰自己的肉棒,這是明令禁止的。”

   “因為它們已經是公司的財務啦,不再屬於你們自己。”主管宣布道,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現在別磨蹭了,立刻開始今天的鍛煉!”

   赤身裸體,陽物高挺著暴露在他人面前已經足夠讓獸羞恥,此時還要在眾目睽睽下去跑步或蹬自行車,這讓幾名新員工只覺自己正在做一場荒唐而瘋癲的夢。然而當他們試圖偷懶,或有明顯抗拒表現時,牛頭人保安的拳頭與棍棒帶來的疼痛倒是貨真價實的。不過這一切實際上還可以接受,真正讓他們感到苦惱的,還是套在陽物上的古怪器具。它並非是一個簡單的皮套,事實上,早在套上的那一刻開始,五只龍人便感覺到它開始高頻震動,同時輔以微弱電擊,像情趣玩具般一刻不停地刺激著龍根,使其勃動連連,愈發堅挺。這聽起來算不上大麻煩,他們還會因此感受到身體上的愉悅,然而隨著時間延長,所有新員工都開始感覺到不對勁:那玩意兒會持續撩撥欲望,用快感推著他們不斷上升,可每逢瀕臨高潮,射精近在咫尺時,它的震動頻率與電擊強度便會陡然下降,待佩戴者的身體稍稍平復後再卷土重來,如此反復,永無止歇。這樣一來,無法發泄的痛苦便遠遠甚於那點可憐的愉悅,愈演愈烈,折磨著每一名員工,同時迫使他們持續保持發情狀態。

   起初眾獸還能保持若無其事的模樣,仿佛那玩意並不存在,可等到臨近中午時,偌大的場館內已經彌漫著濃郁的龍人發情氣味兒,粗喘與呻吟此起彼伏,運動姿勢也紛紛走樣。好不容易撐到午餐時間,以為終於能得到解脫,五只龍人卻被沙迪告知這玩意兒要一直佩戴到新一次榨精時才能摘下。敖亦秉持自己“少惹麻煩”的原則,悶頭吃飯,默默忍受胯下反反復復的挑逗與按摩。另外四位表示無法忍受這種對待,紛紛表示抗議,卻徒勞無功,只換來了額外懲罰——陽物上的器具參數被調整,使得他們時時刻刻都處於射精邊緣,這讓他們幾乎崩潰。終於,在下午新一輪的鍛煉任務中,這四名員工再也耐受不住,不顧個人顏面與兔人的提醒,都想找機會偷偷自慰,打算靠自己將積聚一整天的欲望釋放出來。然而,他們的計劃未能成功,當龍爪握住被深藍皮膜包裹的龍棒時,箍在根部的金屬環猛然縮緊,抑制射精,內置的報警器同時被觸發。不出三分鍾,數名牛頭人壯漢已經分別趕到他們身邊,先是一頓拳打腳踢,再用手銬將他們雙手拷在背後,押送回場館內繼續鍛煉任務。

   這番酷刑一直持續著,即便到了晚餐時仍未停止。只見餐桌上一位位新員工都滿面糾結與痛苦,眼眸中卻透著難以掩飾的情欲,嘴上艱難地吃著飯,身體微顫,不時發出陣陣曖昧輕喘,胯間嗡嗡作響,被深藍皮膜包裹的龍根脹痛難耐,鈴口一刻不停地淌著前液,簡直像是失禁了一般。餐後榨精基地似乎沒有安排更多鍛煉任務,由主管們帶著各自的員工返回“宿舍”。踏上那條熟悉的長廊時,敖亦驚愕地發現自己竟有一絲高興,仿佛早已盼望著這一刻,其他員工雖然沒多說什麼,也都松了一口氣。在馬希爾與牛頭人保安的驅趕下,他們紛紛回到榨精室,按照命令躺回各自床上,四肢與尾巴再度被鋼環鎖住。難耐輕哼在屋內隱隱回蕩,一根根挺立的龍根在空氣中劇烈勃動,格外醒目,訴說著主人積攢已久的欲望。主管馬希爾顯然很樂意看到龍人們的丑態,他嘴角上揚,聲音中帶著嘲諷與輕蔑。

   “你們現在肯定滿腦子都在想著射精,沒錯吧?畢竟是群淫蕩的精畜,天生就要干這種活兒。”

   五只龍人都默不作聲,既不願承認自己的渴望,也不想接受那番侮辱性的稱謂。這種表現自然不能讓馬希爾滿意,他眯起眼睛,再度沉下臉來。“我說得有錯嗎?嗯?看起來你們似乎對自己的身份有意見?”說著他將目光投向靠牆的床位。“五號,你來說說你究竟是什麼?”

   被叫到編號時敖亦打了個哆嗦,心里叫苦不迭,不知道自己為何總被針對。他膽怯地望向面色陰沉的主管,“我……呃……”他支吾道,一時有點語無倫次。

   “我不喜歡重復問題,需要我這樣做的家伙都遭殃了。”

   主管身邊的沙迪雖然沒有說話,但敖亦能看到對方一直在對他擠眉弄眼,顯然在提醒他“順從主管的意思”“別自找麻煩”,甚至用口形示意他應該如何回答。對此敖亦滿心抵觸,卻又不敢反抗,最終再一次選擇了屈服。“我……我是……”他嘟囔著,聲音細如蚊呐,覆滿情潮的面龐上寫滿了羞恥。“我是公司的精畜,專門負責產精……”

   這番話立刻在榨精室內引起了一陣竊竊低語,另外四只龍人都向他投來難以置信的目光,其中甚至混雜著鄙夷與厭惡,仿佛敖亦是一名投靠敵軍的叛徒。敖亦則聳聳肩,被鋼環束縛的尾巴不安地盤繞著,示意工友自己這是無奈之舉。他看到臨鋪的青鱗龍人皺起眉頭,似乎想對他說什麼。但對方還沒開口,主管帶著冷笑的聲音已經插入進來。

   “回答得很好,五號,看來你已經為今天的工作做好准備了。沙迪會為你安裝榨精設備,祝你好好享受。”說到這兒馬希爾話鋒一轉,“還有其他和五號一樣明事理的員工嗎?”

   沒有獸回應。剩下四只獸顯然想向主管顯示自身的毅力,然而他們隨著胯間強烈刺激連連發顫的身體卻不太像話。對此馬希爾已經見怪不怪,臉上的笑意越發殘忍。

   “看來你們不太喜歡公司安排的任務。沒關系,我不會強迫你們,畢竟都是新員工,難免需要時間來適應。你們四個可以睡覺了,咱們明天見。”

   此時敖亦陽物上用於刺激與限制射精的設備已經被摘下,而其他員工就沒這麼幸運了。“但是……”三號床的紅鱗龍人忍不住叫嚷道,身體下意識地扭動著,“我們身上還帶著……呃……那玩意兒……”

   “當然,在你們樂於完成自己的本分工作前會一直如此。我知道這會對我的業績造成影響,不過為了教導新員工,我認為這是值得的。”

   馬希爾的話立刻在榨精室內激起了軒然大波。每只龍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在今天開始前他們或許會對此嗤之以鼻,然而在經歷了一整天的折磨後,沒有誰願意再多承受一分一秒,對射精的渴望在腦海中翻騰著,幾乎勝過了其他所有念頭。

   “我再問最後一次,有誰想改變主意嗎?只要像五號那樣乖乖承認,你們就能得到你們最想要的。”

   毫無疑問,在場的每只龍人都想保住尊嚴,然而欲求不滿之苦正大口啃噬著他們的理智。相比之下敖亦要“輕松”許多——沙迪已將榨精筒套在紅艷腫脹的龍根上。他咽了口唾沫,看到兔人正忙著擺弄機器儀表上的開關,熟悉的強烈刺激洶涌而至,讓他渾身發顫,忍不住發出一聲淫蕩輕喘。

   “呃……”

   震動、旋轉、肉粒與螺紋、電流刺激……昨晚的全部好戲重新在榨精筒內上演,為經受整日挑逗卻無法發泄的龍根帶來極致愉悅。敖亦能感覺到其他龍人灼熱的視线,不由倍感恥辱,卻難以自制,臉上浮現出愉悅與享受的神情,喉中呻吟不止,尾巴搖擺,連腳爪都爽得蜷縮起來。這番浪蕩模樣深深刺激到了另外四只龍人,將他們心中的渴望推上頂峰。眼看主管走到門口,揮爪招呼助手一起離開,敖亦臨鋪的青鱗龍人再也忍受不住,聲音顫抖地叫喊起來:“我……我承認……我是公司的精畜。”他自暴自棄地說著,包裹陽物的皮膜仍在以恰到好處的頻率震顫,使其始終維持在高潮邊緣卻無法射精。鈴口泌出的淫液已將箍在根部的金屬環完全打濕,看起來格外淫亂。“請主管讓我……開始……嗯……開始工作……”

   隨著馬希爾的一個手勢,助手沙迪立刻湊到他的床邊,以極為嫻熟的手法拆卸抑制皮膜並安裝榨精筒。不出五分鍾,全套榨精設施已經開始運作,高亢歡聲頓時蓋過敖亦的陣陣呻吟,在整個房間內炸響開來。

   “啊——”

   阻礙終於消失,又突然受到超乎想象的刺激,青鱗龍人如觸電般戰栗,立刻泄出了第一發已經積攢一整天的濃稠龍精。敖亦那邊同樣達到了高潮,將果凍般的濃漿射入榨精筒,如昨日一樣純白無瑕,卻也一樣……產量稀少。對此馬希爾明顯皺了一下眉頭,不過考慮到榨精剛剛開始,他沒多說什麼,打算繼續觀察。剩余三只龍人見狀再也支撐不住,徹底被肉欲掌控,紛紛向主管求饒,說出那羞恥淫蕩的宣言,只求一泄為快。

   “這才對嘛。”馬希爾掃視著終於屈服的員工們,滿意地點點頭。“只要乖乖聽話,我就不會為難你們。”

   不出片刻,五台榨精機器已經全部啟動,連綿不斷的嬌喘與淫叫充斥整個房間,久久不絕。

  

  

   就這樣,敖亦與四位“工友”過上了牲畜般的生活,每日的行程安排如出一轍——白天戴著那該死的肉棒套在體育館進行運動,同時接受各種各樣的藥物注射,晚上則回到榨精室兼宿舍接受榨精與休息。這無疑是噩夢的生活,不過……只要聽從主管安排,總得來說也還算勉強能過下去。不得不說,這兒的伙食非常不錯,每天安排的鍛煉任務也很簡單,體育館內還會播放音樂,甚至在大熒屏上放映電影供員工們在運動時進行消遣。不過新員工一般沒心思去看,因為胯間的脹痛感實在太過強烈,幾乎占據了他們的全部心思,與之相比每天晚上的榨精時間簡直能算是一種解脫。盡管沒獸承認,但敖亦知道大家都漸漸開始享受起這碼事。他們在心里依舊對榨精極度反感,不過當一只獸整整一天都在忍受無法發泄之苦時,他便很難拒絕射精的誘惑,尤其是超乎想象,一次又一次的絕頂高潮。

   在這種情況下,日子一天天過去,最初百般抗拒的新員工開始漸漸習慣新工作。所有龍人基本都會經歷這個過程,需要牛頭人保安出馬的場合越來越少,他們也過得越來越舒服,然而這次卻出現了一個意外,那就是敖亦。任何員工如果有與他類似的經歷都會倍感冤屈,因為他表現得非常聽話,小心翼翼,生怕惹出什麼麻煩,卻還是整日受到主管的責罵與懲罰。遭受這番不公待遇的原因只有一個——敖亦的產精量太少了,遠遠達不到標准。

   敖亦自己也不明白原因,但他就是無法像其他龍人那樣,每次榨精都能射出半瓶子濃漿,對此主管馬希爾倍感不滿,整日不給敖亦好臉色。他動不動就會對敖亦惡語相向,百般羞辱與謾罵,還會強迫這只可憐的龍人加班,接受更長時間的壓榨。發現這一切都沒有效果後,馬希爾又另尋辦法,要求助手沙迪為敖亦注射更多促進產精的藥物,並一再提高機器的榨精強度,但這依舊無法讓敖亦的產量達到公司最低水准。

   “加量,繼續加量!”每個晚上馬希爾都會這樣對沙迪咆哮。

   “絕對不行!”兔人的尖叫幾乎要蓋過員工們歡愉的淫叫,“無論是藥物用量還是榨精強度都已遠遠超出安全水平,再加會鬧出人命的!”

   然而,即便沙迪總說“會鬧出人命”,敖亦看起來依舊活蹦亂跳的,白天的運動任務都能完成,只是晚上的產精量不達標。又過了兩天後,沙迪突然消失了,整個榨精室便由馬希爾自己說了算,這對敖亦來說無疑是噩耗。沒有了助手的制約後,這位心狠手辣的主管開始肆無忌憚地給敖亦“加料”,只為了能獲得更多產量。對於電流刺激與榨精筒的強力壓榨敖亦還能接受,但那些注入體內的大劑量藥物實在讓他吃不消,弄得他整日昏昏沉沉,渾身發熱。

   “那個……沙迪去哪了?”在馬希爾又一次強行給他注射藥劑時,敖亦忍不住開口問道。

   “似乎是被高層實驗室調走了,他們說你的精液很奇怪,需要進行深入研究。”馬希爾漫不經心地回應道,“我不懂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沒有那個膽小鬼在這兒搗亂,我能更方便地開展工作。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把你這個爛攤子收拾好。”

   這位主管最終沒能兌現自己的諾言。敖亦記不清那是他被綁架以來的第幾天,當時他躺在床上,馬希爾正在他身邊擺弄機器,琢磨著還有哪些狠手段能用。然而沒等榨精開始,榨精室緊閉的門就被推開了,失蹤數日的兔人沙迪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只西裝革履的黑毛豹人。他倆穿過房間,毫不猶豫地向最內側的靠牆床位走來。

   “他就是你之前提到的敖亦?”豹人開口道,聲音沉穩,綠翡翠般的眸子炯炯有神。

   “是的,那些研究報告就是從他的龍精——”

   “我明白了。”

   敖亦瞪大眼睛,不僅對兩獸的對話心生好奇,更因為馬希爾露出了畢恭畢敬的神情而倍感驚訝,推測那只黑豹一定是他的上司。他看到馬希爾滿臉堆笑地迎上去,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黑豹抬爪制止了他,簡潔明了地下了命令。

   “這只龍人被高層接管了,現在我要把他帶走。”

   “沒問題,部長。”馬希爾局促地點點頭,“不過我能不能問一下原因?我不太明白為什麼要——”

   “這是機密,你無權知道。”

   敖亦忍不住揚起嘴角,很高興看到馬希爾吃癟的模樣,就在這時沙迪來到床邊,在機器上按了幾個按鈕,束縛著敖亦四肢與尾巴的鋼環隨之彈開。“快起來。”他對敖亦說,兩眼發亮,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該搬家了。”

   “你把我搞糊塗了。”敖亦下了床,困惑地撓著頭。

   “三言兩語很難解釋清楚,總之你跟著我們走就對了,現在你已經成為了全基地關注的焦點。”

   敖亦不喜歡被蒙在鼓里,不過眼下他似乎別無選擇。最終,他尾隨在沙迪與那只豹人身後走出了門,第一次在榨精時間踏入明亮的長廊。他預計自己永遠不會回到那間狹窄的榨精室,但他同時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心想一切才剛剛開始。

  

  

   第三章

   敖亦原本以為自己在近半個月的精畜生活中已經見識到這座榨精基地的全貌,可當他跟隨黑豹與兔人穿過一道之前始終緊閉的電子門,踏入電梯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天真——他之前的工作區域僅是整個基地的地下二層而已,此外還有十余層樓排列在按鈕上。

   天啊,這個所謂的基地究竟有多大規模……

   豹人從容不迫地通過面板上的指紋認證,按下通往頂層的按鈕,明亮的電梯倉隨之開始快速上升。沙迪興奮地搓著一對小爪子,兩眼放光,臉上寫滿期待。敖亦則躲在一角,瑟縮的肩膀透露出他的膽怯與茫然。

   “不用擔心,敖亦先生,今後你受到的待遇將大有改觀。”似乎是覺察到了龍人的情緒,黑豹開口道,聲音低沉平緩,帶有安撫之意。“我是你的新負責人托雷斯,將為你提供工作上的指導。”

   敖亦與那對銳利的翠綠豹瞳對視片刻,支支吾吾吐出一句“你好”。

   “你好。”托雷斯風度翩翩地點了點頭,“希望咱們能合作愉快。”

   自從被接管後敖亦一直處於一頭霧水的狀態,腦子里塞滿了亂七八糟的困惑,卻不知該從何問起。就在這時電梯門徐徐展開,銀亮的寬敞通道呈現在三只獸的面前。

   “今天時間已晚,沙迪會帶領你去新房間休息。”走出電梯後托雷斯對敖亦說,“明天我會再聯系你,為你安排新的工作任務。”

   沒等敖亦回話,這只西裝革履的黑豹已經轉身離去。敖亦下意識地想跟上去,爪子卻被兔人輕輕拽住了。

   “你的新家在另一邊。”沙迪微笑著說。

   於是,一龍一兔開始並肩前行。與地下二層不同,這里沒有隨處可見的牛頭人保安,也沒有其他龍人精畜,走廊內空曠寂靜,偶爾出現的獸都和沙迪一樣,身穿白大褂,懷中捧著大號文件夾或各種儀器設備,一副研究人員的裝束。他們行色匆匆,顯然有急事要辦,不過遇到敖亦時,他們都會放慢腳步,細細打量這只年輕的英俊龍人,這時沙迪就會向他們點點頭,臉上的表情無疑是在回應:“沒錯,就是他。”

   “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拐進一條略窄的通道後敖亦忍不住問道,他刻意壓低聲音,生怕一不小心惹來麻煩。“究竟發生了什麼?”

   “讓我想想如何向你解釋……”沙迪微微蹙眉,看起來有些犯難,“簡而言之,我們決定對你進行深入研究與開發。”

   “但是地下二層有那麼多龍人,他們的產精量都遠超於我。”

   “當然,但是你和他們不同,無論是身體構造,還是龍精成分。雖然都是龍人,你卻像是屬於另一個不同的種族。”兔人眯起眼睛,語調因興奮變得急促,“你的龍精雖然量少,卻含有我們前所未見的珍稀物質。對它的分析與研究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就目前的成果來看,它具有促進細胞再生的作用,效果遠超已知的各類藥物。”

   “聽起來是比較珍貴。”敖亦附和道,語調中依舊帶著遲疑與迷惑。

   “你的龍精有望幫我們克服大量醫學難題,研制出從真正意義上延緩衰老的藥品,甚至在軍用領域也有奇效。總之你已經成為整個基地的寶貝了,只要你乖乖配合,基地絕對不會虧待你。”

   話說到這兒時,兩獸已經來到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沙迪確認了一下房間號,轉頭對敖亦說:“今後這間屋子就是你的住處了,與榨精室不同,這兒確實能稱得上是一個家。”

   起初敖亦不明白兔人的意思,推開門踏入門廊的那一刻才發出一聲驚呼。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處精美套房,風格簡潔質朴,光滑的木地板在暖光燈下泛著溫馨色澤,各類家具電器一應俱全,客廳寬闊敞亮,帶有獨立的浴室與臥室,還有一間擺有書架的書房。敖亦甚至發現客廳與臥室中有窗戶,可以看到燈火輝煌,車水馬龍的城市夜景,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自從來到這兒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然而走近後他很快發現,那是幾塊偽裝成窗戶的電子顯示屏,正在播放逼真的動態夜景畫面。這著實讓獸失望,可即便如此,這間套房也比他之前居住的廉價公寓好上太多倍。

   “因為某些原因,我們無法為你提供網絡,不允許你與外界聯系,不過除此之外的要求我們基本上都能滿足。”沙迪一邊帶領目瞪口呆的敖亦參觀住處一邊喋喋不休地說著,“還有一點忘了提,就是你的性活動也被禁止了,希望你能體諒。現在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將為你佩戴限制射精的設備。”

   這玩意兒與敖亦當初在地下二層白天戴的皮膜如出一轍。他沒有反抗,乖乖照做,眼睛仍在驚奇地環視四周。“我不明白。”他小聲嘟囔道,“你們為何要給我准備這一切?”

   “有研究表明,當被試心情愉悅時,他們產出的龍精質量會更高。”沙迪揚起嘴角,“對於地下二層那些精畜來說這種投資確實不值得,但是你不同。基地願意為你掏腰包。”

   敖亦點點頭,神情略帶恍惚,好似正在夢游——這一刻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最初是被綁架到此地,被當成牲畜一樣對待。沙迪瞥了他一眼,紅玉似的小眼睛轉了兩圈,臉上仍帶著笑意。“今晚你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為明天的新工作做准備。沒有其他問題我先走了,實驗室里還有活兒等著我去忙。”

   相互道別後沙迪急匆匆地離開了,獨留敖亦一龍在新家內。在馬希爾的壓迫下熬過半個月後突然恢復“自由”,他反而有點不適應,在客廳內茫然地閒逛兩圈後進浴室衝了個澡,隨後一頭躺到臥室的柔軟大床上。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他恐怕還在接受榨精,如今成功逃過一劫,為此他心中竊喜,卻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不適感,身體的反應則遠比內心強烈,體內熱浪滾滾,胯下龍根高挺,在皮膜與鋼環的桎梏下頑強地勃動著。

   難道說……我已經習慣被那些機器折磨了?

   敖亦不願承認這個事實,但下體的躁動卻無法平息。如此輾轉反側良久後,他終於強忍著胯間的脹痛與束縛感淺淺入睡。

  

  

   房間內的燈光亮起時,敖亦驚醒過來。他迷迷糊糊地眨著眼,從牆上的電子表得知已是早晨七點,“窗外”陽光明媚,城市街道上堵車堵得水泄不通,正在上演早高峰。就在這時,電子合成的溫柔女聲從臥室屋頂的喇叭傳來,嚇得他打了個哆嗦。

   “敖亦先生,請移步餐桌享用您的早餐。”

   這番話雖然很有禮貌,本質上卻是命令。敖亦能覺察到這一點,頭腦清醒了幾分,重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這套客房無非是高級的囚室,自己仍處於監控中。他不想惹麻煩,乖乖執行命令,將事先由專人送來的豐盛早晨一掃而空。

   “現在請離開房間,到走廊上等候。”

   敖亦出門沒多久,熟悉的小個子兔人便出現在視野中。兩獸穿過走廊,很快來到一扇緊閉的銀灰色金屬門前,豹人托雷斯早已在此等候,依舊穿著全套黑制服,面帶和善微笑。“早上好,敖亦先生。”

   “早……早上好。”

   即便已經過了半個月,始終保持赤身裸體的狀態還是讓敖亦倍感羞赧。他垂著眼簾,兩爪交疊著遮掩胯部,高高挺立的龍根在空氣中不斷勃動,前液從鈴口泌出,打濕了皮膜的頂端。他看到托雷斯在電子面板上按下幾個按鈕,金屬門隨即向兩邊敞開。呈現在敖亦面前的是一間寬闊的實驗室,明亮,空曠,除了正中央有一座分外龐大的機械躺椅——讓獸聯想到牙科診室內的牙科椅——之外別無他物,屋頂,地板與三面牆都由銀白的方格狀金屬板拼接而成,另一面牆則是一塊巨大的透明玻璃板。玻璃板的另一側是控制室兼觀察室,放置著布滿密集按鈕與操縱杆的控制台。

   “在今天的工作中你或許會感到些許不適,不過別擔心,你經歷的一切都不會給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托雷斯對面露怯意的龍人說,“請平穩地坐到椅子上,敖亦先生,剩下的交給我和沙迪處理即可。”

   敖亦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點點頭,步伐僵硬地走入實驗室。他能聽到電子門在身後閉合的聲響,心跳不由快了一拍,遍布四面八方的金屬光澤讓他頭暈目眩,腳掌踏在冰涼的地板上,兩條腿都在微微打顫。即便如此,他還是挪著步子來到巨大而怪異的機械椅旁,手腳並用地坐了上去。

   “就是這樣,敖亦先生,現在請向後趟,舒展身體,兩腿向外岔開。”

   托雷斯的聲音從喇叭內傳來。敖亦抬起頭,看到那只豹人與沙迪已經出現在玻璃板後的控制室內,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調整坐姿,讓身體完全與躺椅凹陷的輪廓貼合,就在這時,伴著輕微的咔嚓聲,幾圈鋼環從椅子內彈出來,箍住他的手腕,腳腕與尾巴上,立刻讓他動彈不得。“又要對我做什麼……”他喃喃自語,兩臂被禁錮在椅子扶手上,雙腿向外側大張著無法閉合,藍寶石般的龍眸中透出倉惶與無助,可在他的心底,又有一絲莫名的興奮在躁動。

   “整個過程中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放松身體與情緒,不要掙扎或反抗。”這次說話的是兔人沙迪。他在控制台後忙碌著,兩只小爪子在不同按鈕間飛快移動。

   話音未落,敖亦身後的機械椅已經開始發出陣陣嗡鳴,無數條合金制成的機械臂從椅子側面的開孔中延伸出來,頂端連接著靈活的機械爪。它們張牙舞爪,泛著金屬特有的寒光,在敖亦身上滑動,將一個個用於監測身體狀態的電子貼片貼到這個實驗品的脖頸與胸腹等部位。同一時刻,原本平整光滑的屋頂開始變形,敖亦頭頂的金屬板折疊收縮,騰出兩個黑洞洞的開口,一台類似掃描儀似的設備在機械臂的牽引下從開口緩緩降下,朝躺椅上的敖亦投下肉眼不可見的光波,從頭到尾一次又一次掃描這只手足無措,面帶驚恐的龍人。又有一只機械臂降下來,頂端連接著針筒與精密的分析儀器,敖亦眼睜睜地看著它刺入自己的上臂,抽取了少量血液。

   “實驗體身體各項指標正常。”

   毫無感情的電子音在實驗室內響起,讓敖亦不寒而栗。他朝玻璃板後的兩獸投去求助的目光,但後者只是示意他保持鎮定。就在這時,躺椅周邊的地板也開始變形,一片片金屬板在機械運轉聲中向內側收攏,為更多的機械臂騰出出口。它們從地板下延展出來,頂端連接著形態各異的設備,其中兩只纖細鋼爪率先湊了過來,將禁錮著陽物的皮膜與鋼環脫下。擺脫束縛的龍根立刻彈跳起來,因為昨晚未被榨精,此時顯得格外精神,通體鼓脹飽滿,泛著紅潤光澤。

   “准備進行第一次強度測試。”

   伴著電子音,一根用於收集精液的纖細導管先被機械爪塞入敖亦的尿道內。這個過程並不舒服,但敖亦無法抗拒,只能默默忍受異物塞入尿道的不適感,肩膀隨著刺痛微微發顫。下一刻,一種他已經爛熟於心的體驗從身體各處泛起,讓他立刻打了個哆嗦。

   又是電擊嗎?

   不得不說,這個手段在地下二層時已經被馬希爾用到極致了,敖亦甚至經歷過榨精機上最高檔位的電擊。他不太喜歡那種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腦子一團亂麻的感覺,可他必須承認,那會讓他射出更多龍精。一想到高潮時的極致快感,敖亦的臉頰不由開始發熱,先前的恐懼稍稍減退了幾分,他躺在機械椅上,按照沙迪的指示不斷調整呼吸,努力放松身體,默默感受電流透過雪白細鱗在體內流竄的感覺。起初電流很微弱,幾乎要被敖亦忽視,可隨著時間流逝,那種刺痛與酥麻的混合刺激變得愈發強烈。

   “唔……”

   敖亦眯起眼睛,明顯感覺到電壓在逐漸升高,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先是四肢或身上某塊肌肉,緊接著便是整個身體。他在座椅中掙扎著,眉頭緊鎖,嘴角抽動,似乎正在忍受酷刑,然而他的龍根卻越發膨大,隨著身體的顫抖連連勃動,柱身硬挺如鋼,筋絡虬結,被導管撐開的尿道口翕動著,已經開始吐出粘滑前液。

   這種程度的話……還能接受……

   白龍喘息著,光滑皮膚般的細鱗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龍爪攥成了拳頭。他感覺到此刻仿佛有成千上萬根銀針正在戳刺著他的身體各處,又痛又癢,隨之而來的還有陣陣麻木。這當然稱不上舒服,卻讓他莫名亢奮,體內好似有火焰在燃燒。

   “提示,實驗體的體溫與心率正在提高。”

   控制室內的托雷斯默默看著電子面板上飛速浮現的數據,不發一語,只是朝沙迪比了個手勢。沙迪見狀咽了口唾沫,將控制電壓的操縱杆繼續向上推。

   “啊——”

   敖亦雙目圓瞪,身體繃直,口中的悶哼立刻變為尖叫。盡管之前豹人向他保證不會有危害,此時他還是下意識地掙扎扭動起來,想要逃離這張電椅。實在太疼了,好像五髒六腑都在經受針刺與刀割,電流在他體內亂竄,幾乎要將他撕成碎片。敖亦不清楚目前電壓的具體強度,但他懷疑它已經超過了自己在地下二層時承受的最高檔位。與此同時他胯間的龍根也變得腫脹膨大,皮膚上的每一寸褶皺都被撐開,變得紅艷亮麗,看起來吹彈可破。盡管未經受觸碰,它已經如同壞掉的水龍頭,持續不斷地流著前液。

   “停停停——停下——呃啊——不要要——”

   電壓還在上升。此刻機械椅上的龍人抖如篩糠,兩眼上翻,口齒不清地哀嚎著,就在這時兩條機械臂從椅子側面伸出,將一個用鋼條串起的橡膠口枷塞入敖亦口中,強行讓他的兩顎保持撐開狀態,以防他在狂亂中咬傷自己的舌頭。意識混亂的敖亦不明白這是在做什麼,在電擊下發出更加淒厲的嘶吼,腦袋側歪貼在肩膀上,涎液從嘴角淌下,流到急促起伏的胸口上。就在這一刻他的龍根也到達了極限,隨著身體的痙攣精關大開,泄出大股龍精。濃稠濁液從尿道內涌出來,純白如雪,立刻填滿了透明的導管,徐徐注入事先在地板下設置好的收集與分析裝置。

   “正在對龍精成分進行分析,請等候。”

   “再生因子濃度:合格。”

   “單次射精量:合格。高出預期水平百分之二十。”

   “警告,實驗體的心率達到‘高危’水平。”

   看著電子屏上蹦出來的一條條信息,托雷斯面不改色,只是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記錄關鍵結果。沙迪手忙腳亂地關閉電擊程序,透過玻璃望向實驗室中在椅子上軟成一灘爛泥,似乎陷入昏迷的敖亦。“天啊。”他驚愕地自言自語道,“剛才的電擊對一般龍人來說絕對足以致死……”

   “他的身體有極強的耐受力與自我修復能力。”托雷斯輕描淡寫道,“這與他的龍精中特有的‘再生因子’一定有關聯。”

   “要繼續試驗嗎?”沙迪小聲詢問。

   “當然,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敖亦不知道自己是否昏迷了片刻,只覺在電壓最高時連意識都變得支離破碎。他大口喘著氣,發現玻璃板對面的控制室內已經多了幾名研究人員,托雷斯正在與他們交談。他想要說話,卻發現舌頭因麻痹動彈不得,口中還含著口枷,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咽聲。

   還沒結束嗎?

   好可怕……我不想再繼續了……

   雖然心里這樣想,在剛才射精時敖亦還是感覺腦海里白光一閃,整只獸融化在劇烈痛苦與快感融合成的奇異汪洋中,而他的龍根雖然剛剛泄過一發,此刻依舊精神抖擻,充盈飽脹,仿佛在渴求更多刺激。

   “准備進行第二次強度測試。”

   冰冷的機械音再度響起,如同死刑宣判般讓敖亦不寒而栗。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控制室內的沙迪,眼神中幾乎帶上了懇求,可沙迪只是聳聳肩,臉上寫有無奈。這時地板下開始響起機械運轉的嗡鳴聲,讓敖亦麻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他以為自己又要遭受先前的電擊,心不由提到了喉嚨口,然而這一次情況似乎有了變化。電流並未從貼滿全身的電極片上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從地板下升起的新設備,它連接在機械臂上,一圈圈銀灰色的线圈呈螺旋狀交疊成棒狀,有電弧在金屬线圈表面一閃而過,伴著輕微的噼啪聲響。

   這是要……

   敖亦吞了口唾沫,立刻預料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那根電擊棒沒有“辜負”他,在機械臂的牽引下直奔他的胯間而來。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避或遮擋,被鋼環固定住的雙腿卻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電擊棒宰割。只見它貼近硬挺龍根,中間還隔著半指的距離,閃爍的電弧已經跳到飽脹頂蓋上。

   “嘶——”

   可憐的白龍咬緊牙,腰背蜷曲,只覺下體仿佛被無形的利齒狠狠撕咬。痛苦,灼熱,酥麻,瘙癢……無數種刺激一齊在肉棒頂端炸裂開來,並迅速向下蔓延,很快侵占了整個胯部。與先前的全身電擊不同,這種局部電擊的觸感更加猛烈,讓敖亦的神經一時繃緊到極限,下半身無意識地扭動著,更多黏液從尿道內噴涌出來,衝洗著之前被龍精染白的導管。

   “嗚——嗚嗚——嗚——”

   毫無疑問,敖亦的哀嚎沒有任何回應。在控制室的操控下,電擊棒與劇烈顫抖的紅腫陽物靠得更近了,電壓仍在提高。此時敖亦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意識被胯間的過量刺激塞滿。他甚至無法再分辨這種感覺是痛苦還是快感,只能發出本能的嘶叫。這時陽物內泌出的液體開始變濁變稠,前液被龍精取而代之,一股又一股,涌入導管內。

   “記錄相應電壓值。”控制室內的豹人命令道,“繼續提高檔位。”

   “可是……”這一次沙迪明顯猶豫了,不過考慮到本次實驗的目的之一就是測量敖亦能承受的電擊上限,便照做了。即使隔著玻璃以及實驗室內的一段距離,控制室內的眾獸依舊能看到電擊棒與龍根間電弧躍動的畫面,每一只獸都在忙著做記錄,同時為這只白龍的身體強度感到驚愕。敖亦可不像他們一樣輕松,喉嚨已經變得沙啞,卻還是難以自制地嘶叫不斷,牙齒將口枷咬得咯咯作響,被鋼環桎梏的手腕腳腕紅腫不堪,細鱗上滿是擦傷,胯下龍根則脹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血管恨不得從皮膚下凸出來,鈴口如同被鑿開的泉眼,源源不斷吐著濃精。

   “嗚嗚——嗚嗚嗚——”

   “警告,存在損壞實驗體的風險。”

   托雷斯與其他研究人員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點了點頭。負責控制電擊過程的沙迪立刻將小爪子向操縱杆伸去,打算終止電擊,可在那之前,新的反應已經出現在敖亦身上。只見那只龍人身體前傾,仿佛正要從機械椅的禁錮中掙脫出來,下半身向外挺起,龍根一陣勃動,最後竟噴灑出黃澄澄的尿液來。控制室里眾獸面面相覷,隨後紛紛開始行動,操縱機械臂把導管從尿道中抽出,同時將容器中的龍精與尿液進行分離與化驗。

   “再生因子濃度:合格。高出預期水平百分之十”

   “單次射精量:合格。高出預期水平百分之四十。”

   托雷斯看著顯示屏以及研究人員提交上來的一條條數據,眯起銳利的綠眸子。“看來適當電擊能顯著提高他的產量,記錄上限值。”

   控制室內忙著測算與記錄,實驗室內此時卻一片沉寂,唯有敖亦的粗喘聲在隱隱飄蕩。他癱軟在機械椅中,四肢與尾巴微微抽搐,脖子耷拉在胸前,雙目失焦,神情呆滯,被口枷撐開的嘴巴滴滴答答淌著口水,看起來活像一個被弄壞了的玩偶,連續射精並失禁的陽物此時已經疲軟下來,貼在座椅上,殘留的尿液從尿道口溢出,打濕皮制椅面。即便如此,當檢測設備再一次掃描他的身體,抽取血液樣本進行化驗時,各種數據都顯示在經歷兩輪高壓電擊後他的身體機能依舊正常,只是腦部的神經活動過度激烈,需要一定時間的休息。

   “強度測試結束,准備對一型輔助榨精裝置的效果展開測試。”

   恍惚中敖亦感覺自己在機械椅中迷迷糊糊躺了片刻,嘴里的口枷被撤走了,隨後呆板的電子音再度響起。他心驚膽戰地東張西望,想知道自己又要經受怎樣的刑罰。控制室內的沙迪見狀呼了口氣,想試著安撫一下這只看起來可憐無助的白龍。

   “別害怕,敖亦,不舒服的實驗流程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你只需要放松身體去享受即可。”

   兔人的聲音通過喇叭傳入實驗室,絲毫沒能讓敖亦鎮定下來。他在機械椅上不安地扭動著身體,看到又一根針管向自己胯間疲軟的龍根探過來,細若銀絲的針頭刺入頂蓋,注入高濃度的性強化合劑。沒出片刻,他便感覺到熾熱的欲火在下半身再度燃起,之前飽受電擊折磨的肉棒也精神煥發,重振雄風。伴著機械嗡鳴聲與齒輪運轉聲,又一條機械臂從地板下延展出來,頂端連接著銀色金屬長筒,相比其他所有設備,敖亦還是對這玩意兒更熟悉。

   又要開始榨精嗎……

   不得不承認,比起遭受高壓電擊,還是榨精筒的套弄更讓敖亦舒服。望著榨精筒再度將自己的陽物完全吞入,他甚至沒有一絲抵觸,本能地期待起即將到來的愉悅。這種狀態讓敖亦吃了一驚,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已經完全接受了這種對待,不過這份疑慮隨著榨精筒的運作很快煙消雲散。

   “哦……”

   無論體驗多少次,筒內柔軟緊致,生滿肉粒與螺紋的肉穴總會讓敖亦欲罷不能。旋轉,套弄與高頻震動交織在一起,讓每一寸肌膚都得到充分刺激,掀起一場純粹的感官盛宴。沒出片刻,敖亦便陶醉其中,身體不再掙扎,臉上的表情也放松了幾分。控制室的托雷斯目睹了這一切,滿意地點點頭,翠綠眸子中浮現出幾分笑意。“這只白龍確實是只優秀的精畜。”他和其他研究人員打趣道,“相信他會喜歡你們為他准備的新玩具。

   敖亦聽不到控制室內的對話,但他很快發現地板下又開始嗡嗡作響,三條機械臂探出頭來,頂端連接著不同設備,其中兩者只有卵石大小,看起來像是一對小吸盤,另一者竟是一根龍根形狀的假陽物,呈黑紫色,通體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肉粒,看起來分外色情,讓見者面熱耳赤。它們如蛇般靈巧地爬到敖亦身上,一對吸盤貼著雪白細鱗在小腹上蜿蜒爬行,最終來到胸膛上,假龍根則擠到白龍大張的兩腿間,飽脹頂蓋抵著穴口輕柔摩擦著。

   “嗯……

   敖亦輕喘著,輕吟從喉中溢出,只覺一對吸盤精准無誤地咬住了混雜在鱗片間的嬌嫩乳頭,如吃奶的小嘴般大力吸吮。不僅如此,吸盤內壁上還生有一根特制毛刷,如舌頭般柔軟靈活,反復舔舐平日里鮮少被觸碰的雙乳,時而繞著乳暈連連打轉,時而貼著紅櫻桃般的乳粒細細摩擦,惹得敖亦輕顫不止。

   “啊……好癢……不要……嗯……”

   雖然嘴上這樣說,敖亦顯然沒有拒絕的意思,先前因高壓電擊扭曲皺縮的面龐漸漸放松下來,胸膛在兩個吸盤的逗弄下快速起伏,一對乳粒紅潤飽滿,被包裹在榨精筒內的龍根也愈發堅挺,鈴口吐出更多清澈黏液。

   “一型輔助榨精裝置運轉狀態良好。”

   控制室內的研究人員們一邊記錄實驗數據,一邊按下更多按鈕,先前抵著敖亦後庭口輕輕摩擦的假陽具開始運作。它的表面分泌出大量極具潤滑與緩痛效果的潤滑油,已將穴口完全濡濕。油光水滑的嫩穴微微翕動,好似在呼吸,一點點吞下緩慢推進的假龍根。

   “呃……好大……啊……快停下……”

   此前敖亦沒有太多開發後穴的經驗,體內突然頂入如此巨物,自然不太舒服。不過研究人員們並不著急,操縱器械在初嘗情事的甬道內小心翼翼地探索,給它充足的適應時間,將潤滑液塗滿每一寸肌膚。或許是性強化合劑的功效,亦或者因為假陽物的尺寸與形狀原本就是根據敖亦的身體結構專門設計,沒過太久敖亦的身體就接受了這個濕滑硬挺的外來者,緊繃的腸道逐漸放松,異物感被前所未有的飽足感代替。

   “唔……啊……”

   扣在白嫩胸膛上的圓盤越吸越緊,毛刷肆意欺負一對已顯紅腫的乳粒。包裹陽物的榨精筒不斷提高功率,在實驗室內嗡嗡作響,竭盡所能地榨取精華。深埋後庭內的假陽具與之遙相呼應,也在機械臂的推拉下律動起來,力道與速度恰到好處,碩大頂蓋精准無誤地碾過敏感處。起初敖亦的注意力完全被胸口與胯間吸引,可隨著時間流逝,後穴內的奇異觸感越發強烈,酥酥麻麻,整個下半身都變得酸軟無力,又莫名愉悅,仿佛身體最深處得到了直接按摩。他呻吟著,喘息著,雙目迷離,神情中帶上幾分陶醉之意,之前高壓電機帶來的痛苦被拋到九霄雲外,意識完全被這些機械帶來的快感俘獲。對於被像牲畜一樣對待他還會感到羞恥與抵觸,可這一刻他的腦海中滿是對高潮與發泄的渴望,一心想要求取更多歡愉,而研究人員們沒有讓他失望,再次提高榨精檔位。

   “啊……太……太激烈了……啊……”

   一時間,敖亦高亢的呼聲再度充斥實驗室,不過這次並非是受刑一般的哀嚎,而是充斥著情欲的曖昧歡聲。此刻套在龍根上的榨精筒馬力全開,還有強度適中的電流從筒壁上釋放出來,不僅如此,一對包裹乳粒的吸盤也開始震動與放電,反復頂弄擠壓敏感處的假龍根更是如法炮制,電流穿透腸壁直接刺激前列腺,帶來超乎想象的感官風暴。

   “我……啊……嗯……來了……又要……”

   單是一個榨精筒已經讓敖亦飄飄欲仙,三點同時被狂轟濫炸更是讓他無法招架,經過精密測算的電流在他的胸膛,胯間與後穴內流竄,讓他一時抖如篩糠,快感如海嘯般滾滾襲來,將他徹底吞沒。如此承歡片刻後,他終於忍受不住,在尖叫與戰栗中乖乖繳械投降,腫脹龍根在榨精筒內再度泄出黏膩濁液,出精量遠超往日,染白透明導管,一股又一股地涌入無菌容器內。

   “再生因子濃度:合格。高出預期水平百分之二十”

   “單次射精量:合格。高出預期水平百分之六十。”

   “一型輔助榨精裝置效果良好。”

   看著顯示屏上呈現出的一條條驚人數據,控制室內的研究人員歡呼起來,仿佛剛剛打了一場勝仗,直到豹人托雷斯揮爪示意才恢復安靜。他環顧眾獸,面容依舊平靜無波,綠翡翠般的銳利眸子卻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如果能繼續提高產量,咱們很快就能獲得更多資金支持。”他揚起嘴角,視线投向實驗室內神情渙散,仍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無法自拔的白龍,“咱們的設備與藥物還有很大改進空間,相信敖亦先生會喜歡的。”

   敖亦不清楚那些研究人員在說什麼。他只知道自己仍被禁錮在機械椅中,掛在身上的設備並未摘除——這往往意味著榨精工作還將繼續。不出所料,沒出片刻後乳頭吸盤,榨精筒與假龍根再度啟動,電流與震動一齊在渾身各處彌散,愉悅歡聲隨即填滿實驗室,與機械運轉的嗡鳴聲交織成片,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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