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林杉雙手捂住失聲的嘴，一對鳳眼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情——
校花被發現在廁所一絲不掛、一中學生會長校內裸奔、高冷女神把自己的衣服扔下樓裸體求救三點盡露！
林杉腦子里飛速閃過這些新聞標題，絕望中跪在了地上。
這就是代價嗎……我的人生……完了……
眼淚奪眶而出，少女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雙手不停地擦去淚水。
不要哭！你以為有人會憐憫你這個主動在公共場合脫光衣服的……淫蕩女生嗎？
不……我才不是……才不淫蕩！
想著，眼淚更止不住了，林杉起身跑到洗手台前用力地洗著臉。
不能慌！已經很糟糕了！
學生會長猛地抬起頭，看著鏡子中自己干淨的臉。
林杉，你這個大笨蛋不可以再蠢下去了，還有時間，現在教學樓沒什麼人，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想辦法！穩住，你可是很能干的！
少女終於勉強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找回了一部分自我，目光移開了鏡子中的臉，緊接著就看到了自己嬌俏的裸體。
你這個十足的光屁股大笨蛋！
林杉對自己氣憤不已，想都沒想就用力在自己屁股上打了一下，寬敞的女廁所飄蕩著一聲脆響的回音，臀肉帶動大腿輕顫著，她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舉動有多麼羞恥，鏡子中自己手放在屁股上，而屁股剛剛無意識地主動迎合手掌時微微翹起的姿勢有多麼羞恥。
林杉立刻站得繃直，一只手支著另一只手深感無可救藥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就被自己的蠢到沒救給逗笑了。這聲輕笑大大舒緩了緊張的神經，捂住眼睛的手變成了支腮，校花進入冷靜思考的狀態。
有什麼可以遮住身體的東西可以利用？拖把？一半身體都擋不住吧。窗簾？這層樓的教室是有窗簾，可是門都是鎖著的。地毯？林杉眼前一亮：剛剛去的頂樓牆角有一塊卷起來的毯子，應該正好足夠遮蔽身體！
希望的火苗燃起了。
好，用毯子遮起身子然後呢？潛回宿舍不可能了，這麼長的距離不可能不被看到，大概率被人圍觀……林杉用力閉了一下眼把這個畫面刪除——還有哪里有衣服……莫漓的書包里有一套！同桌習慣睡前洗澡，所以每天都會帶一套衣服用來在下午跑完操之後替換，這樣就可以清爽地上晚自習。莫漓身高跟我幾乎一樣，身材比我只瘦一點點，我穿她的衣服肯定沒問題。
那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潛回教室的可能性……雖然老師明令禁止，還是會有零零散散的人中午留在教室自習，但這樣的人並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會在一點左右回到宿舍。林杉和莫漓幾乎每天中午都是最早到教室的，很少看到教室有人。而且她可以在六樓窺伺到四樓教室的情況，只要教室沒人，就很有希望！
林杉竟然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機會，稍感振奮。
那麼，只要避開中途三個班的視线就好了。中午因為會有人偷偷開空調所以前後門都關著，教室在走廊這邊的窗戶為了不讓學生因走廊上的路人分心，都在一人身高以下的部分貼了一層磨砂色紙，只要彎腰低頭就可以避過。如果有敞開的窗戶，蹲下來就可以通過了。
不愧是校花大人，在如此絕望的情況下短瞬間就有了比較周密的計劃。
好，現在應該一點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事不宜遲，開始行動吧。
林杉深呼一口氣，轉身去將藏在最里隔間的帆布鞋拎在手里，這時，她突然有了一股輕微的尿意。
現在沒有這個時間，稍稍憋一下啦。再說，光著身子尿尿……
林杉的臉又紅了一下，扭頭看向廁所大門，愣住了。
大門敞開著，她進來時太慌亂而忘了關，大把的陽光傾瀉進來。
那陣穿堂風！
林杉懊惱地跺了跺腳，但她明白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堅定地走到了門口，探頭觀望。
All secure。還有一個好消息，從這個角度看對面自己的教室里一個人都沒有，隔壁班三個班也都只有一兩個。
那美麗的身影今天中午第三次出現在女廁門口，墊著腳尖輕靈地走進了樓梯間，步伐毫不慌亂。
樓梯拖得很干淨，這讓校花即便赤足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反而覺得光溜溜的腳丫輕輕踏著涼爽的階梯，有點舒適。
來到頂層，林杉心涼了一截。
地毯確實還卷在牆角，但估計放了好幾個月，上面尤其是邊緣，積了肉眼可見的一層灰。
這……
即便身處險境，但一想到要將這麼髒的地毯裹在身上，校花還是覺得世界灰暗了不少。
實在不想這麼做啊……可是如果沒有遮掩身體的東西的話，等下回教室的過程中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就會被看光啊！
林杉雙眉緊皺，猶豫不決。伸手去拿地毯，又縮了回來。
就在她躊躇的過程中，樓下傳來了清脆的腳步聲。
校花大人嚇得一哆嗦，手上的帆布鞋差點扔在地上——如果這件事發生的話，就全完了。她趕忙躬身躲在水泥半牆後。
腳步聲在靠近。聽聲音是女生的腳步，輕輕地，不疾不緩，如果不是在這危急時刻，林杉甚至會覺得這腳步聲很讓人舒適。
那個人走到了六樓，停了一下。林杉因為屏住了呼吸而有點臉紅。
腳步聲響起，聲音又大了一點——她上來了！
不僅呼吸，林杉連心跳都停止了。
完了！該死，剛剛猶豫個什麼勁，把那該死的地毯蓋在身上不好嗎！林杉絕望地閉上眼，那個女生馬上就要上來了，她等待著最終的判決。
腳步聲突然停在了離林杉還有三階的地方，來人坐在了地上，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她在干嘛？林杉腦子幾乎宕機，調動為數不多還能運作的腦細胞勉強地思考。
咔嚓一聲脆響，是金屬的聲音，然後有什麼紙質物簌簌地著了。校花聽到女生把什麼東西放進了口袋，然後是悠長的呼氣聲，帶著舒爽無比的感覺，慵懶而愜意，十分好聽。
林杉聞到了奇怪的氣味……是尼古丁嗎？竟然有學生在學校偷偷吸煙？
又一聲慵懶的吹氣聲，證實了林杉的猜想。雖然那個女生是在吞雲吐霧，但校花奇怪地覺得並不怎麼反感，相反有了一絲好感。
大家的學習壓力還是很大吧。哼，如果我不是……光著屁股的話，肯定要好好訓她一番，不，好好跟她聊聊。
這時林杉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她憋氣太久了。學生會長不再想作為學生會長份內的事情，而是專心把憋了很久的氣以不發出聲音的方式呼出去，然後再把新鮮的、帶有一絲尼古丁氣味的空氣以不發出聲音的方式交換回來。
就這樣，兩個相隔僅有兩三米的女生，一個坐在階梯上，長腿舒適地伸過了下面三四級階梯，足尖在半空中晃蕩著，一個蹲在半牆後，美腿緊繃地蜷曲著，足尖身負著全身的重量已然酸麻，但根本不敢動一分一毫；一個全套校服穿著妥當，一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一個暢快地吸著香煙，吹出雲霧，一個竭盡全力不去打破寂靜地緊張吸氣，呼氣，雖然她現在只想大口喘氣。
呼吸漸漸調整回來，胸口也沒那麼悶了，但林杉的表情又失去了控制，她哭喪著臉——
想尿尿……
尿意襲來，比剛才又強了幾分，雖然沒有那麼急，但一邊憋尿還要一邊控制自己不喘實在有點挑戰。
”How come you can sleep in night！“搖滾音樂突然從女生身上傳出，校花大人嚇得幾乎尿出幾滴。
不敢動作太大，林杉動了動眼珠，瞄了一眼下體，一下子滿臉通紅——那里一片狼藉，少女蜜汁打濕了稀疏的毛發，甚至還有一滴明晃晃地掛著——她在男廁高潮之後本擬回女廁洗個澡，可是更變故突發，就把這件事給拋諸腦後了，不過好在，她確認了自己剛剛沒有尿出來。
這簡直是她一生中最屈辱的時刻了，盡管並沒有被人看光。那個陌生人完全掌控了她的一舉一動一呼一吸，還隨心所欲（雖然是無心的）地讓這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神一驚一乍卻又大氣不敢喘，甚至還差點把她嚇出尿來……
”喂？我晚一點再回宿舍，你先睡唄，我聽會兒歌。“講電話的聲音，聲音清脆有力，既有少年的陽光，又有少女的婉轉。
這個家伙，不僅在學校抽煙，竟然還把手機帶到學校！
林杉生氣地想著，注意力被帶離了巨大的羞恥感和憋尿感。
不過她聲音好好聽哦。林杉是個聲控，喜歡的明星往往都有著這樣那樣的極具魅力的嗓音，不過這個女生的嗓音卻很獨特，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聽過類似的聲音，不對，好像聽過……是誰呢？
”好啦寶貝，別生氣了，乖哦。嗯……好，不親我一下嗎？“
聲音戛然而止，女生嘖了一下，嘆了口氣。看來電話那頭的人沒打算親這個家伙，林杉不禁有了一絲不知是報復還是得意的快感。
也是，要不是這個討厭的家伙來這里偷偷吸煙的話，她可能已經拿到莫漓的衣服了。
那人掐滅了香煙。
你抽完煙了！快走開吧！林杉心念到，要不是這樣的狀況，她也不會這麼著急，簡直失了校花大人的氣度。
那人沒走，林杉聽到她掏出了耳機，插進手機，開始聽歌。
不要太過分啊喂！
林杉直想把自己精心打理的半短發揉個七八亂。
腿也酸，小腹也酸，脖子也酸，全身都酸……你再不走我要死在這里啦！
突然，她意識到對方戴了耳機，耳機還開得很大聲，連幾米外都能聽見里邊的搖滾樂——這意味著對方聽覺沒有那麼敏銳了，也就是說她可以小心調整一下姿勢。
好。
林杉輕輕將手撐在地面，輕輕正過身子——剛剛她都是側身靠在半牆偷聽——背靠水泥牆，輕輕移動玉足給臀部騰出空間，腿不敢伸直，因為它們實在太長，那個女生會很容易越過牆瞄到足尖，因此依然蜷縮著，屁股緩緩下沉。突然少女看到自己的雙腿正呈傳說中的M型張開著，好像是故意展覽那最羞恥的地方，羞不自抑，連忙閉上眼，輕輕將大腿合上。然後柔軟的屁股接觸到了地面。冰涼的觸感又一次觸動了她的羞恥心。
林杉長舒一口氣，她終於坐到了地上，酸痛的肌肉得到了緩解。雖然這幾分鍾里幾乎沒什麼動作，但卻比什麼都累。她將手環過雙腿抱住，這樣的動作讓她稍微有了一點安全感，畢竟不再是三點畢露了。但是，大腿緊緊擠壓著的一對渾圓上，勃起的兩顆乳珠輕輕戳著柔軟的腿肉，這觸感告訴她，某種熟悉的東西在重新聚集，這讓林杉心生惶恐。
這個人該不會要聽一中午歌吧……她到底是誰呢，那腳步聲、那嗓音總覺得熟悉……這麼好聽的聲音我怎麼會不記得呢……
林杉不禁開始好奇。
她是坐在階梯上的，所以肯定是背對著我，要不要看看她的背影看能不能想起來呢？
校花沒有猶豫很久，剛剛高潮之後徹底褪去的冒險精神慢慢回到她身上，而且身為聲控，不去認認那聲音的主人簡直不可饒恕。
她一點一點向水泥牆邊緣移動，探出了半張臉。
眼前的畫面嚇得林杉魂飛魄散。
十一
那個女生正躺在地板上，頭枕在臂彎，面對著林杉。因為坐在第四級台階，所以她的臉孔擺在第一級台階上，離林杉的臉只有幾十厘米不到！
林杉瞪大了眼睛，然後猛地把頭縮了回來，過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剛剛女生的眼睛沒有睜開——她正一邊聽歌一邊閉目養神。
好漂亮的人！林杉開始回想那個人的面容，不禁心嘆道。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尖尖的下巴，柔軟的粉色嘴唇，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是王紫競！
林杉捂住了嘴，真是冤家路窄，校花懊惱得想撓牆。如果被對手發現自己的秘密，那她真的沒法做人了。
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這樣的一面，可惡，我脫困了一定要以學生會長的身份好好治一下她！
林杉惱羞成怒，全然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構想有以權謀私之嫌。
等等，剛才給她打電話的人……她說讓對方在宿舍等，男生肯定進不了女生宿舍，所以對方是女生……她是真的拉拉！
那我……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被她……
林杉立刻在心中對自己啐了一口，剛剛的想法真是又自戀又可悲，人家雖然是對手，但也不能把人家想得這麼壞吧。就算自己的身體很美，很性感，但也不代表是個人就會撲上來吃干抹盡吧……
腦海里蹦出一個場景：自己用雙手遮掩身體，頭羞愧地低下，王紫競雙手支腰地目光炯炯地審視著，伸出一只手抬起自己的下巴，用讓人痴迷的少年音嚴厲地說道：”把手放開。“
…………
去死啦！！
林杉覺得腦子要炸了，臉紅得要滴出血，用力掐大腿試圖用痛感驅除剛剛的畫面。
還有你自賣自夸個什麼勁，人家運動細胞那麼好，身材肯定……肯定比你好，成績又比你好，才藝又比你多，還很勇敢地帶手機、香煙和打火機到學校，還不會光屁股在公共場合亂跑……
連”帶手機香煙和打火機到學校“都變成勇敢的了，校花這一刻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自卑，嘴一撅，幾乎又要哭出來了。
自怨自艾中，腦海里不覺又開始播放剛才停播的羞恥畫面：”嗯，胸部挺大的嘛。“王紫競一甩手，指尖刷過林杉的乳房，讓它狠狠抖了幾抖，林杉羞恥地彎下腰減少胸部暴露的面積，”害羞個什麼勁，你這小浪貨光著屁股在這里有什麼資格害羞！“王紫競冷笑著，突然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轉了一圈，雪白挺翹的屁股撅著，正對著王紫競，在空氣中無助地顫抖。啪！巴掌打在柔軟的臀肉上，林杉哭喊著。王紫競全然不顧，又打了一巴掌：”學生會長如此放浪，你有什麼資格當學生會長？“啪！”還校花？你這樣的人還想當全校人的女神？“啪！”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成績沒我好，還如此下流！“忽然屁股上的那只手猛地向下一摸，探到林杉的陰戶……”這麼濕？你這小淫娃被教訓還會濕？那我就屈尊滿足一下你好咯？“那只手開始撫摸，修長的中指頂開兩片陰唇……
不要！！
林杉終於回到了現實，眼淚早已打濕了臉頰，胸口劇烈起伏著，下體泛濫成災，淫水打濕了地面……
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你只是太緊張了胡思亂想……
校花收攏心神，告訴自己現下不能有一絲懈怠，決不能自暴自棄，終於理性得以回歸。
尿意又來了，攪得小腹一陣刺痛。
王紫競！我恨死你了！
林杉把剛才的一切都歸罪於對正在發生的事情全無所知的王紫競，這樣想的好處是給了她繼續努力脫困、對抗尿意的意志，同時也不用去想剛剛腦子里的離譜情節和這離譜情節在腦子里發生的原因。
我要踩扁你！中午沒事做跑到樓道抽煙聽歌的混蛋！
在恨意的驅動下，尿意被擊退了。林杉舒暢了一些，同時也感覺到小腹的腫脹感。
接下來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就到上課時間了呀，嗯，遲到一點沒什麼，我裹上地毯趁上課的時候溜到一樓，那里有一個清潔工人的午休宿舍，窗戶幾乎不會關，我進去求大媽給我一件衣服穿，雖然大媽嘴碎但我好好求情應該可以讓這件事只限於清潔大媽們的圈子里；最好大媽們都不在，這樣我就可以翻進去偷得衣服再回宿舍換裝……
就在她全力思考的時候，耳中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跟剛才混蛋王紫競抽煙時有點相似的呼氣聲，但更沉一些……
她睡著了！
林杉一陣狂喜，但很沉穩地繼續聆聽，又是一聲輕輕的呼嚕聲。林杉輕輕從坐在地上轉換回了蹲姿，稍稍直起腰，目光越過水泥半牆，王紫競愜意的睡顏映入眼簾，竟然很可愛，像個單純的小孩子。
單純個頭！抽煙的壞學生！
林杉驕傲地撇撇嘴，拎起自己的鞋。
你才該被打屁股！
這麼想著，她回過頭看向地毯，嘆了口氣，這地毯看起來很重，很難不發出聲音地拿起攤開……那麼，只能放棄了。所以接下來有三個階段的挑戰：1，跨過沉睡的王紫競來到六樓。2，借著扶手的掩護穿過實驗樓的走廊然後再穿過實驗樓與教學樓之間的走廊，到達教學樓六樓的樓梯間。3，下到四樓，穿過有三個教室長度的走廊到達自己的教室，在第一批同學到達教室之前拿出莫漓的衣服穿上。
計劃很明晰，即使過程再可怕，林杉也多少有了一些信心。她站起身，因為心態更冷靜了，不再杯弓蛇影，一般的行動很難導致足以驚醒王紫競的聲音，所以她起身速度毫不拖沓，十分果敢。
第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被察覺了：王紫競是斜躺在樓梯上的，幾乎擋住了去路，所以要下去必須跨過這個混蛋。必須控制好這一大步的速度，否則會發出聲音。林杉腦內一片清明。
她開始行動了。
午後的樓梯間，一個頗具少年英氣的美少女正愜意地躺在樓道小盹，翹著二郎腿，在她上方，美艷不可方物的校花大人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精致的臉頰罩著一層紅暈，但目光中滿是堅毅，思考著下腳的方位。片刻，她抬起了一只玉足，從小腿到足背到足趾繃成一條直线，顯然是有芭蕾舞功底，優雅端莊，聯系起那條色氣無比的美腿，如果有男人看到這幅場景，幾乎是必然會從足趾一路吻將上去，舔將回來……
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繃直腳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樣她可以在腳尖接觸地面的一瞬間就開始緩衝重力，便可以像貓兒一樣輕巧地躍過沉睡的美人。
林杉屏住呼吸，美足已跨過王紫競的臉，懸在選定的落腳點上方。她向下瞟了一眼王紫競那張俏臉，突然意識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就在王紫競眼前，只要她一睜眼，少女的秘密就盡收眼底……林杉大窘，心念動了立刻就站不穩了，趕忙張開雙臂維持平衡，只見她左右晃蕩，情況十分危急，差一點就一腳踩在王紫競臉上了。
終於恢復了平衡，就在這時，因為剛才的晃動，那顆掛在稀疏恥毛上的蜜汁，滴了下來，正中王紫競嬌俏的鼻尖。
唉？唉唉唉？
林杉緊緊捂住嘴，鳳眼圓瞪，全神貫注地盯著王紫競的表情……
還好沒醒。林杉默默捏了把汗，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重心上。一條長腿慢慢彎曲，讓另一條得以伸得更遠，終於，她的足尖夠到了第三級台階，然後是前腳板，玉足轉了半圈，林杉由面對樓梯變為橫跨，如此這般將足弓、腳跟也踩實了，現在只差把重心完全移到下面這只腳，校花盡力不提醒現在自己的下體因為重心下降離那混蛋的臉只有二十幾厘米的事實，心一沉，跨了過來。
因為一直緊緊盯著對方的臉，所以林杉不可能沒有注意到剛剛那一個跨步的瞬間，又有一滴蜜汁調皮地滴了下來，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王小姐好看的唇上。
不記得是今天第幾次炸毛了，林杉雙手竭盡全力遮掩屁股，然而收效甚微，大片臀肉仍在指縫間溢出，校花回頭緊緊盯著王紫競……
然後就看到那個混蛋在咂吧嘴。
克制住自己不去踩王紫競的臉，林杉松開了遮掩蜜桃臀的手，目睹自己的蜜汁被吃這麼羞恥的事情發生，讓她再次不知不覺春情涌動，呼吸急促，倘若有一只手輕輕拂過她身體的任何一處，她就會徹底淪陷……我們的校花大人當然分得清輕重緩急，轉過身，輕輕下了幾級台階，然後加快速度，兩步跨完剩下的台階，伏低身子准備進入六樓的走廊。
此時的她頭腦發熱，嬌喘難平，剛剛一系列的刺激真的很強烈。
走廊一側是無人的教室，另一側是半人高的護欄，校花的計劃很明智，倘若選擇下到四樓再沿著走廊走到盡頭的話，五樓六樓的人便可以輕松看到她雪白的背和屁股。但護欄的高度成了問題——林杉那兩條長腿即便半曲著，屁股還是會高出護欄，那麼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爬過去。林杉想到這里，馬上趴了下去，快速向前爬了兩步……
等等！這個姿勢……也太太太羞恥了吧！
林杉驟停，太陽穴怦怦跳動，低頭看了看自己羞恥的裸體，視线穿過自然垂墜的兩只白兔中間的溝壑，萋萋芳草已經徹底濕掉，玉露在腿間流淌，校花感覺到小穴情不自禁地收縮著，涌著蜜汁。
不要！現在……不行！啊，好羞恥……我……像狗一樣……嗚嗚嗚……
強烈的陽光下強烈的羞恥強烈的欲望，林杉幾欲昏厥，隨時有可能側過身子一倒，仰天盡情地自慰……
甚至跳過這一步驟，直接憑著羞恥感和陽光與空氣的撫慰直接高潮！這並不是妄想，經過一系列事情，林杉此時已經敏感到無以復加，她真真切切地明白自己已經到了高潮邊緣——盡管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
校花大人決定立刻鞭策自己：
不可能！才不會就這麼……高潮！只是太害羞了，一開始會害羞，多爬幾步我就習慣了，變成……沒羞沒臊的狗狗……不要想這些詞！給我爬！
強大的意志力支撐她奮力向前，林杉加快了速度，膝蓋擦得生疼，但這一點痛感完全被別的東西遮蔽，越來越渺小：兩股間的細微摩擦，兩片陰唇間的細微摩擦，陰唇與大腿間的細微摩擦，快速流動的空氣與乳頭間的細微摩擦，以及穿過恥毛後與嫩鮑的細微摩擦……這些細微的摩擦慢慢地變得不再細微，直到——
某一瞬間，所有的樂音形成了共振，並與林杉當下處境和她高傲自尊之間的巨大摩擦琴瑟和諧，刹那間奏出了震耳欲聾但又美妙和諧的華麗樂章。
校花大人沒能挺過十步。當海嘯來臨時，她的雙手脫力，帆布鞋飛了出去，整個上半身猛地向前撲倒，兩團軟肉結結實實地貼在了瓷磚上，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拳頭以將高亢的嬌呼生生鎮壓，使其變成顫抖的哼聲和嗚咽。然而她無從顧及的，是因上半身前壓而順勢高高翹起的蜜桃臀，早已超過了護欄的高度，向對面教學樓高調地展示著自己，花露潺潺流淌，浸漬著它，使得潔白香嫩的屁股在午後的日光下更加晃眼。
以極為羞恥的姿勢，少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波，又是一波，每一波都將她的自尊踐踏，如同她羞處一般狼藉。
混蛋……王……紫競！殺死你……王紫競……王紫競！
林杉無比哀怨，卻又無計可施，只能在心中狠狠咒罵導致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對手，好像她現在正被王紫競強奸一般，實際上對方哪有碰她一根毫毛？強烈的快感終於帶走了她最後一絲體力，校花身子一歪，躺倒在敞亮的走廊中心，無助地被一波又一波余韻耕耘著。
……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手腳找回了一絲力氣。
林杉又開始爬了起來，盡管爬得如同嬰孩，身體搖搖欲墜，慢的像蝸牛。香汗淋漓，不停地從發緣、下巴、乳尖滴落地面。還有眼淚。
淚珠不斷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這種羞恥，不對，是恥辱，實在超過她的心理極限。
王紫競！我恨你！！林杉化悲憤為力量，越爬越快，忘記了生疼的膝蓋。
當她注意到旁邊一間教室的門是開著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半個身子過了門框，一雙乳球懸掛著，因為驟然停止而晃蕩。教室里傳來說話的聲音。
別停！別看！
林杉當機立斷繼續爬。只見門口那對白兔晃蕩著消失了，代之以雪白的玉臀和玉足，然後它們也消失了。
剛才說話的聲音……是之前女廁所的兩個學妹！她們沒有看到沒有看到沒有看到沒有看到……
林杉像念咒一樣不停祈禱。
片刻之後，無人出來查看，看來，她們聊得實在火熱，無暇顧及這變幻莫測的世界，錯過了憧憬的學姐的下流裸體。
那是舞蹈教室……是舞蹈社的嗎？那麼舞蹈社的學妹們，再見咯～
林杉繼續向前爬去。
終於到了盡頭，校花露出半張臉越過護欄觀察了一下四樓的情況，自己的教室沒有人——起碼能看得到的地方沒有人，隔壁兩間教室雖然都有兩三個人但前後門都關著，第三間則開著前門，教室中心有個人在趴著睡覺。
好的。林杉心中又多了一些把握，回首看了一眼剛才經過的走廊，瓷磚地面上一列水漬閃閃發光，汗水、淚水、淫水，少女的體液。倘若那個男生得知了它們的發源，毫無疑問會一路舔過來吧，當然，務必在走廊正中那一大灘芬芳的水窪流連……校花身子一震，意想不到的，某種奇異的化學反應再一次在她的小腹內發生了。
喂……開玩笑嗎……不是剛剛才高潮嗎？不要……
連林杉腦內理智的聲音也變成撒嬌的少女了。
她決定多少撫慰一下這個少女——接下來還得仰仗她呢，一只空著的手快速地摸了一把兩個渾圓，然後又摸了一把腿間，就在這時，校花身體劇震，手死死捂住私處——
想……想尿尿！
在震驚中捂了兩秒，林杉就體會到蹲著不可能有勝算，下定決心站了起來，手扶欄杆，一雙美腿絞成麻花，全力與尿意搏斗。就算這樣上半身徹底暴露在欄杆之上，但危急關頭小腹實在不可以再受一絲擠壓。
抗爭著，少女分出一點力量查看了一眼現在身處的通往教學樓六樓的走廊——
有個人正面朝著她趴在書桌上自習！
林杉僵了——如果此人抬頭，一切便前功盡棄——她整個身子都暴露在離他十米外的地方。
有些人會把桌子搬到這種敞亮通風的地方自習，但剛才林杉的計劃時完全忘記了這一批人！那個男孩頭發偏長，低頭苦思眼前的習題，十分專注，也許長劉海也有功勞，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前方有個一絲不掛還在憋尿的校花級女神。他似乎有了些线索，右手的筆沙沙動了起來。
不要再看了！
林杉告訴自己，人對目光是很敏感的，再這麼盯著對方只能加大對方抬頭的幾率。她憋得眼冒金星，剛剛的失控高潮早已大大削弱了她的忍耐力，唯有死死捂住小穴，站在原地打著擺子。
背後還有一個樓梯間，下去再從五樓的過道過去教學樓！
可是又哪里能動？
一刹那，尿意似乎減弱了很多，校花不給自己猶豫的時間，轉身向樓梯間走了一步，那股狡猾的海浪看准時機，拍了回來，將少女再一次釘在走廊，以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
大腿……不能分開……
她缺氧的大腦勉強地想著，手死死地攥著帆布鞋按在洞口，她明白倘若一個疏忽松開手弄掉一只鞋，她就徹底身敗名裂了。這波巨浪終於沒能衝破防洪堤，校花立刻只動小腿，以內八的姿勢邁著小碎步小跑起來，從男生的角度看去，簡直沒有更嬌羞迷人的背影了。
短短幾米的距離像是跑了一個世紀。
林杉閃進背後的樓梯間。那個男生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
學生階段，還是學習重要啊。
十二
林杉大口喘氣，現在她已占了上風，扶著樓道的牆搏斗了幾十秒之後，宣告了這場戰役的階段性勝利。大腿內側已經完全打濕了，她抹了一把腿間，看著濕淋淋的手，張開手指時還有晶瑩的絲线連接著，校花閉上眼眼不見為淨，將它擦在欄杆上。
拎著鞋下到五樓，這回她學乖了，先瞄了一眼過道——沒人，她快步走了過去——沒有選擇爬過去，已經沒有時間了，預備鈴隨時會響，走快一點，長痛不如短痛，更重要的是尿意雖然偃旗息鼓但仍通過刺痛的小腹告訴她隨時會卷土重來，爬的時候，恐怕會一路播撒尿液吧。還有一個她不可能承認的理由：經過連續三次死里逃生，她已經開始享受這種刀尖上舞蹈的快樂，生死一线之隔，巨大的刺激感給了她完全不同的體驗，是的，暴露身體很快樂，但在這基礎上，在午後敞亮的空闊走廊，一絲不掛，昂首快步向前，風迎面吹來輕撫著自己引以為傲但堅決不願意分享給路人的完美身體，強烈的緊張感逼迫大腦和視神經全线運作，關注著視野中每一寸的一舉一動，隨時准備伏低身子，這種大腦機能的全面激活，對於林杉來說也是一種足以上癮的快感。
午間，在教學樓里側婁底，倘若你抬頭看，就能看見教學樓與實驗樓的走廊，一個絕美的校花級美女邁著優雅的步子行走著，膚白勝雪，曲线柔美，精致清冷的面容被紅暈和散亂的秀發攪得斯文掃地，如同墮入魔爪被蹂躪了幾天，但驕傲的表情和嫵媚中帶著堅毅的眼神告訴所有人，她戰勝了魔爪，也沒有被玷汙。雖然精神沒有被玷汙，但水痕晶瑩的大腿和如同經歷暴雨傾盆的芳草地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同樣濕淋淋的蜜桃臀隨著兩條高挑的長腿的行動搖晃著，臀肉相互摩擦，終於，響起了嘰的一聲水聲，校花聽到這羞恥的聲音全身一抖，繼續行走，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然而紅成猴子屁股的俏臉和挺立的乳頭這些小細節出賣了她心中和羞恥心一同燃燒的欲望。
五樓四間教室都門窗緊閉，空調真的幫了大忙。林杉來到教學樓走廊盡頭的樓道，心想著只剩最後的一段距離了，轉身下樓。
第一步就覺得不妙，林杉太心急一下子踩了下去，過大的墜感導致小腹的惡魔開始蠢蠢欲動，隨時可能衝鋒。盡管心急如焚，校花仍不得不緩步下樓。
《下樓梯的女人》——馬塞爾·杜尚，《女人步下樓梯時》——成瀨巳喜男……
拐過樓梯角，林杉用報腦海里的作品名來轉移注意力，否則難以面對同層同學隨時可能出門將她看個精光的精神壓力。
終於到了四樓。
林杉抱著鞋，開始小跑——剛剛在對面樓觀察過，四樓前兩間教室門窗都關得好好的，而磨砂色紙讓教室里的人只能看到她的頭，雖然可以透過色紙勉強看到肉色，可誰又能想到校花大人會一絲不掛呢？至於尿意，這麼一段小跑應該不至於刺激到不可戰勝的地步，再說，只要穿上衣服就可以去廁所——打住，林杉機智地選擇了停止展望未來。在憋尿的時刻想到廁所絕對不明智。
到了第三間教室，教室後門開著而前門關著，這創造了大好機會，教室里三四個人都背對著，沒有一個人看後面，林杉腳步不停地迅速經過了這個教室，來到自己教室的後門，她覆耳上去。屁股敞露於下課時人來人往的走廊。
突然，剛剛一溜小跑中每一步都戳中一次的尿意終於不再埋伏，大舉攻了過來。
不要……忍住，加油，忍住……！
“我回宿舍拿聽力教材，你要嗎？”
耳中傳來教室里的聲音。
“一起吧！”
是阿樺和小琪。
“好啊。”
起身碰撞桌椅的聲音，腳步聲向後門移動過來。
林杉顧不得更多，壓低身子向前門跑去，後門打開，她正好竄進前門，但再也控制不住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桌椅和第一排正在睡覺的男生的身體，遮住了她的身子。
不行了！不行了！！！
校花情急之中只能打開大腿，噴泉表演開始了。
不要！！！
大腦一片空白。林杉在劇烈的衝擊下翻著白眼。
噴泉表演持續了十幾秒，兩個女生已經離去，男生一直沒有醒。水向他的鞋子漫了過去。
林杉顫抖著，心如死灰。
她不記得什麼時候是什麼支撐著她站起來，來到莫漓書桌旁掛著的書包，取出衣物，然後躲在講台後面開始穿衣。
當她穿好衣服，將一對玉足塞進帆布鞋的時候，預備鈴響了。
“靠！這什麼鬼！”
那個男生驚呼。
林杉站起身，問道：“怎麼了？”
那個男生百思不得其解。
“阿漓，那個，我穿了你的衣服。”
“啊？為什麼？”
“我的衣服弄髒了……我下課回去宿舍換回自己的衣服。”
“為什麼中午不去……”
“哎呀，不要問啦……”林杉滿臉通紅，這句話嬌媚無限，莫漓痴了，看到同桌發呆，林杉害羞地把頭擰了過去。
整整一節課，莫漓都在思考著同桌到底怎麼了，時不時看她一眼，同時發現旁邊的人也在偷瞄。班長今天大反常態，嫵媚動人，嬌滴滴的似乎渴求著憐愛，更別提短裙下，那雙從未得見的玉腿上那顆從未得見的美人痣。突然，她看見林杉的襯衣下並沒有白色胸衣的痕跡。
她沒有穿內衣！
莫漓不自覺吞了一口唾沫，臉上也生起一片淡紅。
下課後，林杉就趕忙下樓尋找自己遺失的衣物，還好這一片平時沒什麼人，她得以撿到襯衣和長褲，內褲不知所蹤，但那個胸罩正明晃晃的掛在教學樓旁三層樓高的樹上。不用多說，四樓的同學偶然發現後立刻引起了一場騷動，但那也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林杉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宿管阿姨很喜歡她就給她放了行。上樓開門就直接脫光了衣服進了衝涼房。反正上課期間不會有室友回來，經歷了兩次激烈的高潮和一次失禁，她太需要一場淋浴將汙漬和疲憊衝刷干淨。
洗完澡，她光著身子一邊用毛巾擦水，一邊走進了宿舍。
只見莫漓坐在自己的床上，手捧著自己剛剛換下的衣服，神色有點慌張。但更慌張的莫過於林杉，她從來沒有給同性看過身體，窘迫地用那塊小方巾遮著羞。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同桌回復到平時的穩重成熟，十分嚴肅地望著林杉說道。
“額……你先閉上眼。”
“好哦。”莫漓撲哧一笑，乖乖地閉上眼。
“轉過頭去。”林杉嬌怯怯的聲音。
“你要求好多哦！”莫漓假裝生氣地睜開眼，笑罵。
林杉手忙腳亂地躲進了旁邊的床位。副班長笑得前仰後合。
“真是的，你不用上課嗎？”
“我還要問你呢，還跑回來洗澡，太沒紀律了吧。”莫漓轉過身。林杉見狀，小心地走到自己的櫃子旁邊拿出一套衣物開始穿上。“這節課變自習了，我就回來看看你。你今天好像不太舒服。”
“嗯……”
“到底怎麼了？”
“我……我在廁所摔了一跤，衣服都弄髒了。”林杉扯謊。
“摔得怎麼樣，受傷了嗎？”莫漓半信半疑。
“還好，沒傷著。”
“為什麼連胸罩都不穿？”
“啊？”林杉呆了一下，隨即感嘆自己的多年副手果然觀察細致。“就是……也弄髒了嘛。”
“撲哧，你今天真的很不像你唉。一點架子都沒了，像個可愛的小女生。”莫漓猛地回頭，裙子穿到一半，露著蕾絲內褲的校花大人驚嚇中，單足連蹦了幾下。“你是不是喜歡上誰了？”
“沒有啦……”
“哇你竟然穿我送給你的性感內衣！”
“沒有衣服換了嘛！！”林杉穿好裙子快步走過來狠狠給莫漓腦袋吃了一個板栗。
“好痛！”莫漓捂著漂亮的額頭。班長突然抱了過來，讓她僵直了身體。
林杉環著莫漓的細腰，俏臉埋在肩膀里，呼的氣吐在優美的鎖骨上。
“今天真的很不舒服，肚子酸酸的，明明還沒到例假啊。”這點是真的，憋那麼久尿肚子當然酸。“衣服又弄髒了，就聽不進去課，注意力也沒辦法集中……就覺得很委屈。”
莫漓還是很僵，她從來沒有見過林杉這麼柔弱的一面。
“還好有阿漓，注意到我的不適，還備了一套衣服。”
那不是給你備的……莫漓把這句話憋進了肚子。
“我知道那不是備給我的，可如果我們不是這麼好的姐妹，我又怎麼得知你的小習慣呢。”林杉把頭埋得更深了，“謝謝你，一直陪著我，容忍著我的任性。”中午的事情的確讓她受了極大的委屈，尤其是走廊上跪著高潮和教室內的失禁，無不狠狠摧毀了她高傲的自尊，現在的林杉急需一副肩膀，而且，作為一直以來最親近、最懂、最在意她的人，她真的很感激莫漓，深深感覺到自己對這位好姐妹的依靠。
莫漓被她弄得鼻子也酸了，她感覺到脖頸處也有兩行熱淚流下。
“你才不任性，我當然會陪著你啦，你這麼優秀，這麼溫柔，我……會陪著你一輩子。”
“哈哈，我們會做一輩子的姐妹的。”身上的少女破涕為笑。
“嗯，一輩子的姐妹。”莫漓回想著林杉剛剛裸體進門時，她將正在聞的她的衣物甩到一邊。
窗外，入秋的第一片黃葉飄然落下。
“對了，要不是有我給你買性感內褲你今天排練就要真空啦！”
“你去死！”
“還不穿安全褲，學生會長犧牲色相勾引男生！”
“我沒有安全褲！你再說我撓你！”
看到林杉X莫漓這一對完美CP出現在隊列中時，作為舞蹈教練的小晴和小靜欣喜過望，更別提遠處足球比賽中正瀟灑帶球的王紫競……人生都圓滿了。
雖然她們中午在舞蹈室練習時討論CP，錯過了林杉的裸體爬行。
“你先帶前兩節，我要仔細欣賞一下，後兩節交換！”
“成交！”
於是小晴開始帶著大家練習，小靜站在隊前假裝仔細看大家的動作，實際上在偷看兩位美女學姐。
這兩位身材也太棒了吧！莫漓學姐腿好長好細！校花大人……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妖孽的腿，那顆痣……啊我死了！白色？白色的！哇，是蕾絲的！校花第二次動作稍大的時候，小靜看出了材質。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駐足觀望，在一旁監督的體育老師不得不把他們三番兩次趕走。
林杉越跳越尷尬，這套拉拉隊舞實在過於青春洋溢，自己的內褲難保不被看到，尤其是現在人越來越多……中午的劇烈運動大量消耗了她的體力，才做兩節，她就已經香汗淋漓，氣有不支。
王紫競帶球到了邊线，離林杉只有幾米，林杉認出了那漂亮的面容——她永遠也忘不了這張混蛋的臉，迅速把視线移開。
不知為啥，王紫競明明在踢球，目光卻好像一直瞄著這邊。林杉莫名覺得後頸發麻，就在這時，左小腿肚突然傳來一陣剜心的痛。
她一下子坐倒在地，疼得花容失色，大滴的汗珠低落草地。
“你怎麼了？”莫漓的聲音在耳旁。
“把腿伸直！”幾步外傳來悅耳的少年音。
林杉聽話照做，疼痛一時間緩解了一點點，又是一波劇痛襲來。
一雙手拿起了她那只腳，脫掉了鞋，然後將一整條美腿抬起。
“唉？喂！！”林杉趕忙捂住裙子，臉紅得如同蜜桃，另一只手捂住眼睛。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腳被她拿在手里……好敏感……
莫漓也趕忙幫她護住裙子，忽然林杉感覺到屁股和什麼皮質的東西接觸了一下，校花瞟了一眼，頓時滿頭黑线，原來這笨蛋加混蛋竟然將足球踢過來遮擋自己的屁股！周圍一片口哨聲，體育老師走過去將圍觀的男生趕走，然後他也被女生們一並趕走。
“腿伸直。”
林杉聽話照辦，不光理智上認為有這麼做的必要，感情上也莫名覺得順從，甚至，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臉上有點發燒。不過無論是不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她的臉徹底熟透了。
王紫競雙手掬著這只美足，然後兩個拇指用力向腳心按去——這一下可扎扎實實戳中了敏感點，林杉一聲嬌呼，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呻吟，捂住臉不敢見人。“嘶……疼……”，她試圖將大家的理解拉回正軌，轉而呼痛，不然以校花大人的定力，完全可以一聲不吭地扛過去。不過確實，疼痛減弱了一些。
王紫競認真地看著林杉的臉，後者竟被關懷得有點不好意思，又一陣劇痛來襲，校花疼得一聲輕呼。
王紫競見按摩收效甚微，改變戰略，一只手抓住腳踝，另一只手按住腳掌前端，用力向前推——
“啊——”
腳趾是林杉的另一敏感點，甚至比腳心還要命，林杉在這一刻得知了。
這簡直是公開處刑，平日高高在上的校花大人被抓住要害，一條無比誘人的美腿徹底展露在眾人的目光中，大腿上那顆色氣的痣被迫曝光，而那張平日里精致清冷的臉此刻卻是一副嬌羞無限卻又無計可施的表情，難耐的呻吟不住從口中溢出，誘惑嫵媚，讓人不由得心神激蕩，懷疑起她到底是痛苦還是享受來。
小靜和小晴看得痴了，現在發生的事情可比她們腦補意淫的各種橋段刺激多了！
王紫競的策略起效了，校花察覺到小腿的痛苦有消散之勢，趕忙奮力抬起頭想對捏著她玉足的那個混蛋說可以放下她的腳了。不料不待他開口，對方向她眨了眨眼睛，迅速脫掉了她的襪子，那只玉足也裸露在空氣中。
“喂，你——嚶！”話沒說完，王紫競又捏起了她的前腳丫向內掰去，這一次，四五根柔嫩而有力的手指直接接觸到了敏感的腳趾。“嗚……不要……”
“還疼嗎？”那張英氣的俏臉問道，一雙小海豹一樣的大圓眼無比關切，無比誠懇，卻又帶著一絲狡黠。
嬌喘連連的校花大人哪里能出聲答話？只見她美目迷離，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一只手想遮住臉卻突然失控抓住了旁邊的草叢，扯下了幾根嫩草。
為什麼要脫掉我的襪子？好丟臉……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呀！”
王紫競的拇指再一次按住了足心。“看來同學還是欠缺鍛煉呢，抽筋一般不會疼這麼久啊。”
“喂”小靜輕聲對小晴耳語：“我濕了，你呢？”
小晴默默點頭。
林杉只想去死。
盡管發生了無比羞恥的事，但好歹抽筋是治好了，雖說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向她表示感謝，可出於禮儀，林杉還是站在球場邊等候王紫競比賽結束。
她真的挺帥的呢，球踢得比男生還好……真是的，干嘛這樣欣賞一個女生帥你又不是拉拉。哇，進啦！
王紫競一腳凌空抽射將球踢入球網，林杉像個小女生一樣激動得在胸前攥起了小拳頭，差點跳起來，然後就看到全場人都在看她，羞澀地捂臉走開。
“干嘛，對足球有興趣？”比賽結束，王紫競抱著球走了過來，一邊咕嘟咕嘟地喝能量飲料。
“隊長有新女朋友啦？”其他隊員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滾蛋！”王紫競笑罵，一腳把球踢了過去，眾人作鳥獸散。
“沒有，只是來道個謝。”林杉的聲音清冷，不帶溫度，她微微欠首。
“噢，收到。”王紫競一副沒太所謂的樣子。
一陣沉默。兩人並肩向教學樓走去，太陽已經落山，教學樓底層的架空層空無一人。
“那就……”
“你高三了還在擔任足球隊隊長？”林杉還不想結束對話，搶先說道。
“就上學期還可以帶隊唄，反正我成績還不錯……額，不好意思。”王紫競想到了這次考試搶了林杉第一名的位置，才知說錯話。
林杉覺得頭上青筋暴起。
“好吧。有道理。”校花吸了一口氣，決定在最後把那個問題問個明白。“為什麼要脫襪子？”
“啊？”
“為什麼要脫掉我的襪子，根本不需要這樣吧？”
“噢，這個啊，你干嘛在意？”
“你不覺得在公共場合脫掉別人襪子很失禮嗎？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的話……”
“那要怎樣？”
“呃……你得向我道歉。”校花飛紅了臉，怪自己為什麼要提這個問題。
“那好吧，對不起。”
“咦？唉唉唉？？”林杉愣住了，“那為什麼還要……”她會後悔提出這第二個問題。
“只是想摸一摸啊。”兩只小海豹一般的大眼睛眨巴著。“很舒服。”
“你……你怎麼敢……”校花的臉像蒸籠一樣燙，本該很有氣勢的話不僅沒能說完，反而有點像撒嬌。
“我看到你很享受啊。”王紫競那張好看的臉貼了上來，兩只鼻尖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像只小惡魔。
“我……我才沒有。”林杉把臉挑向一邊，只想撒腿就跑，但這樣未免太懦弱，所以她站定了，目光直直地盯著王紫競那雙大圓眼，“請你不要這麼輕浮。”
“可是校花大人叫得很開心啊，嗯，也很輕浮。”王紫競故作思考狀。
“你……”校花的自尊可不容許他人如此踐踏，中午那對於王紫競的無名火再次升騰起來，“你帶煙、帶手機到學校，下次被我抓到，我會沒收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王紫競一臉驚訝。
“哼，請你好自為之。”林杉一甩秀發，轉身大踏步離去，走進了空無一人的教學樓底樓架空層的大廳。
“我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王紫競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杉全身一震，呆立住了。
“周六下午兩點，電影社臨時加映《女人步下樓梯時》，請校花大人來欣賞。”王紫競的身體貼了上來，林杉感覺到兩個渾圓抵在背上，緊接著耳邊極近的距離傳來那迷人的聲音，“成瀨巳喜男的傑作，只有我們兩個人噢。”一只手從肩膀緩緩游移到胸口，然後將一張硬紙片塞進了乳房和文胸的縫隙，卡在硬起的顆粒上，露出一半在文胸外。
“這是地址。再見咯，甜美的校花桑。”惡魔淘氣地在林杉耳邊吹了口氣，小跑著離開了。
撲通一聲，林杉捂著充血的耳垂癱坐在地上，卡在一半的紙片也飄落下來。
甜美……難道是指那一滴……
王紫競！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