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路燈的昏黃燈光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女人美目半睜,含混地呢喃了一句什麼,便欲再睡,忽覺一對細膩的手指在自己大腿上摩梭,繞著某處悉悉簌簌地打轉。
黑暗中女人皺了皺眉,發出一聲抗議的呻吟,然而那人卻像是征得了同意般徑直按住了要害。
“我干你娘,半夜瞎折騰什麼……”女人依稀見到那人的輪廓,盡量用不會吵醒自己的聲音罵道。
“……走開,老娘想睡覺……”
“可是,她說她不想睡,你看,唾沫星子都飛到我手上了。”熟悉的聲音,八音盒般悅耳,縈繞不去。“告訴我,你在做甚麼美夢呐?”
“滾你媽的。”女人罵了句,卻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對方手上送了送。
“騷貨,還沒開始就把床給打濕了。”對方哼了一聲,稍稍用力在那花園口拍了一下。
“干!”女人猛抖了一下,雙腿大開又大闔,自己跟自己為難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讓了一條通路給對方。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怪夢把身體弄成這副模樣,也懶得想——這樣反倒省了前戲,否則那家伙腦子里有一萬種折磨人的辦法,非得把她好好一個大學教授弄成發了春的野貓一樣才肯動手。
然而那人卻意料之中地收了手。
“草!我草你媽!”女人閉著眼瞎罵,去捉對方的手卻捉了個空,便徑直把手指伸到下面對著泛濫的兩瓣一陣亂蹭,剛剛打濕,卻被牢牢捉住,緊接著便含在一張溫潤的口里。
“許婧你個……!”還未等女人說出什麼不符合教授身份的粗俗言語,一對長指刺入了她。
“哈……啊啊!”女人趕緊閉了嘴,倒不是她害羞,而是一旦她肆無忌憚地喊出來,依這家伙恨不得干死人的手段,非得喊啞了嗓子不可。之前就發生過一次,結果她兩三天都沒辦法好好上課,還被學生說沙啞的嗓音很性感——
老娘的嗓子是被操成這樣的,當然性感了!
教授很快便被操開了,腦子渾渾噩噩,嘴巴再也闔不上了,恩恩啊啊地一會兒高一會兒低地哼哼,身體燙得難受,便一把掀開了被子,抓著自己奶子瞎揉。
不一會兒,她便抻直了身子,嘩啦啦瀉了出來。
上一次這樣是什麼時候?我這該死的沒骨氣的身子……
教授皺著眉用為數不多還在運作的腦細胞想著,下體的手指卻又動了起來。“別動……難受……”她小聲抗議,可那家伙卻沒聽見似的。
罷了,這人根本不懂憐香惜玉,相反,她就喜歡辣手摧花。教授泛著淚,放棄了抵抗。很快,加倍的空虛再一次包裹了她。
若是別人,她早就一腳把人踹到床底,可她沒有,因為她知道自己在某人面前就是這麼賤。
“哼……要、要去——去了!!”
比之前更快,教授揪著自己的頭發去了。
一雙光潔的長腿夾得死死的,胸口憋悶異常,她張大了嘴粗聲粗氣地喘著,心里恨死了這家伙,恨意卻被糖漿般濃郁的甜包裹。
“你……你有病嗎,非得這……這樣——啊!”還在余韻中,整個人就被用力翻了過來,這聲呼喊有氣無力,動作間大腿稍稍一松,便又被兩個指頭逼入一個關節。
“干!我去了!你聽到沒有!”教授大喊,誰知那人非但沒收手,反而加入了一根手指。“你聾了嗎!?老娘已經去了——啊啊啊——干!干你母親!”教授著實難受,罵的也愈發難聽且高亢,約莫樓下整條街都聽得到。
“章教授罵得真騷,我愛死了!”聽得出來,對方興奮異常。
女人心一震,卻再也罵不出來了。
我要這個……你可以……永遠對我這麼興奮嗎?
很沒骨氣的,早已被操軟的小穴淋出汁液,指根上流淌著。
“我干……我干你姥姥……”聲音早已失了剛才的中氣,反倒軟塌塌濕漉漉,少女般委屈巴巴,像是勾引對方。
沒有人的母親會被干,也沒有人的姥姥會被干——
被干的只有她。
教授被干得涕泗橫流,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卻被又一輪高潮重重按回床上。
她看著自己懸在床邊的手,忽然想起那一日,晴空萬里,她忽然被從講台叫出來——“我們分手吧。”那人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仿佛自己若是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便會笑出聲。
“我操你……”話只說到一半,一股猛力從身後推來,貫穿她身體的同時,余力將她半個身子推出了床外——剛才幾輪操干,早已把她整個人都從床中央干到了邊緣。
教授用左手撐著地面才免於摔個狗啃泥,然而身後劈里啪啦的進出又使得她手勁全無,整個人又往下滑了半個頭,變成手臂支撐,手肘被木地板硌得生疼。
窗外路燈的光滅了,窗簾縫隙間的昏黃變成了凌晨天空的灰蒙蒙,太陽快要出來了。
下半身跪在床沿,液體紛紛灑在床單上,有些濺到了平坦的小腹。
忽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教授猛一回頭——
哪有什麼旁人,正在猛力操干自己的,分明是自己的右手。
女人無聲地從床沿滑到地上。
一整天都腰酸背痛,更令章教授不爽的是,竟是她自己把自己操成了這樣。
你行啊,章冥,做個春夢能把魂兒都干出來。
晚飯沒吃幾口便放下了,倒了杯紅酒默默地坐在別墅二層的陽台。別墅區新修的,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入住,陽台沒開燈,望著孤零零的幾盞路燈,心思卻靜不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起身進屋,畫了個濃妝,挑了件幾乎沒穿過的性感抹胸連衣裙,拿起車鑰匙下了車庫。
平日里就算去les吧尋花問柳,她也不會穿成這樣,多半會直接穿著教師制服,相比上來就直奔主題,她更喜歡先小酌幾杯,推拉挑逗幾番,這樣不僅更有情趣,碰到些個胸無點墨反應又慢的大可另尋目標,免得上了床又倒胃口,而且這種場合賣弄性感的多了去了,反倒是她這種比較搶手——蕾絲們多多少少都有些向往師生戀的少女情懷。顯然今天她沒這心思。
章冥開著車,莫名地落下淚來。
在PUB附近停車整理儀容,對著後視鏡看了看,從前那份自信又回來了。
走吧,很久沒來了,這回就用美色鎮鎮場子好了。
她將一條藍紫色絲巾系在脖頸,從後座上拿起件風衣,昂首踏出車門。
舞台中央,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短發女生正拿著電吉他彈唱,是一首激昂中帶著些許頹靡的歌,倒是和酒吧的氣氛很搭,女生相貌俊俏,一看其他人,果然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若有若無地吸引。
章教授嘴角一翹,去吧台要了杯花花公子。
“喲,章教授好久沒來啦,嘖嘖,我還以為是哪個漂亮的年輕客人呢。”酒保Ash一邊刨冰一邊笑道。
“滾你媽的,做酒保的不會說話,我讓老周帶你去廟里給嘴開個光。”
“我錯了我錯了,章教授年輕著呐。哎呀這件小紅裙,別人穿了都是庸脂俗粉,就咱教授穿著優雅大氣。”
“呸,別找補了。”章冥翻了個白眼,“那唱歌的,新來的?”
“是啊,前天來的,聽說是電影學院的大學生,一看就是學表演的,這幾天向我打聽的可不少,剛剛就有一個。”
“嗯……”
“章教授發現獵物了?”
“沒興趣,太嫩活不好。”
“不想手把手教嗎?”Ash打趣道。
“嘶……你這麼一說……”章冥皺起了眉頭假裝考慮,然後給了Ash腦殼一板栗,“滾,趙律師今天來了嗎?”
“哎呀……”Ash揉了揉頭,壞笑著說:“咋?章大教授來這兒還吃回頭草啊?這麼不理智可不像你的作風——突然穿成這樣……我懂了,章大教授是寂寞了。”
“懂你妹,閉上嘴調你的酒。”章冥想起昨晚那個春夢,微微紅了臉,轉過頭正好看到旁邊小T模樣的妹子似笑非笑,還不懷好意地掃了一眼自己的大腿。
酒調好了,章冥拿起酒杯,對著小T不屑地撂下一句:“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上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找了個位子坐下聽歌,隔壁一對情侶正親親我我,過了一會兒心生不爽,上樓去找老周。
老周正在一個角落和她的GAYFRIEANDS說笑,見到章冥便讓開一個位子招呼她過來。
“章教授忙啊,最近都不見你來。”
“你的酒保該拉去做個企業培訓了。”章冥大咧咧坐下,翹起二郎腿。
“你又欺負小Ash,是不是我們的心理學教授又被人看破心理了?”
章冥按著皺起的眉頭,沒心思和她斗嘴,“煩著呢。”
“又想起許婧了?” David問道。
章冥嘆了口氣,不置可否。
“哎呀,小章別光顧著忙,要多散散心,”David喝了一口酒,“需要的話,可以把我寬闊的臂膀借你用。”
“跟誰小章呢。”教授翻了個白眼,“我才用不上,留著安慰老周吧,她女朋友甩了她十年了,還記著呢。”
“靠。”老周一臉苦相,“和著你來找我是為了戳我傷疤讓自己舒服是吧?”
“Maybe。”章冥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哎喲,”David心疼地說,“我們正要去隔壁GAY吧第二輪,今天那邊有表演,小章要不要一起來,一醉解千愁?”
章冥挑起眉毛看著他,心里有點動搖,干嘛非得找個人睡呢,宿醉一場也不失為一種選擇。
“David。”David身邊的男生忽然點了一句。
“噢!”David一下子懂了,“小章今天穿這麼性感,目的顯然不在這里啊!我罰一杯。”說著便去拿桌上的酒。
“我還是跟你們去吧。”章冥說道,“沒胃口。”
“別,你醉了我們還得想辦法把你弄回去。”老周笑道。
“什麼酒肉閨蜜啊,我睡你家沙發不行嗎?”章冥不爽。
“我那小璐還在家慪氣呢,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操!你們這替身文學能不能停了啊,我聽著拳頭都硬了!不想負責別往家帶啊!”
“你以為我想啊!”老周苦著臉,“她他媽簡直跟我前女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活兒還好一萬倍,更要命的是這小妮子天天主動做早餐,這誰頂得住啊,我多少年沒吃過早飯了……”
“……孽障。”章冥用食指戳老周腦門。
“好了好了,”老周嘆氣道,“咱這傷哪是醉一場就能好的,章教授還是按著本來計劃走吧。”
“你這破替身文學完結前,老娘不想跟你說話。“章冥沒好氣地說道。
“行行行,老周雖說一輩子騷浪賤,這種事還是做不出來的。“
“信你個鬼。“
一桌人陪著章冥聊了一會兒,便去趕接下來的場子了,章冥獨自坐了一會兒,品咂了一會兒寂寞,便下樓去。
狂歡已經開始,舞池里一明一暗,伴隨著幾乎要震散骨頭的樂曲。
章冥溶了進去,很快便被自己折騰了半夜的身體逼出了舞池,她扶著腰佝僂著出來,被旁邊一對情侶看著了,捂著嘴笑。
操。
章冥想挺直了拾回一點魅力,卻疼得齜牙咧嘴,十分不爽地向門口走去。
廁所排了兩條長長的隊,都排到了門口,章冥一眼就瞧見排在“T”那邊的隊伍里,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是那個小主唱。
是個T啊。章教授嘴角上浮,從門口的隊伍中間擠了出去,瞄了瞄抽煙的人群,選了個姿色不錯的妹子。
“小姐,借支煙。”章冥嫣然一笑,那個靦腆的妹子一下子紅了臉,戰戰兢兢地遞了支煙。
章冥卻不接,微微欠身,妹子更加手足無措,呆了片刻,趕緊把煙遞到她嘴邊,給她點上。
章冥向她點了點頭,吞雲吐霧。
這種時候,總叫人心曠神怡。
過了一會兒,小妹妹才戰戰兢兢地搭訕。
然而章冥早就放棄了她這個目標。
雛兒,最麻煩。事前,事後,事中,都是。
簡單應付著。忽然看到卻小主唱和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她注意到小主唱的目光在自己臉上游移了半秒,心里更加舒坦了。
小主唱似乎被人糾纏,但她冷漠的表情早已說明這事兒,沒戲。
沒多久,那個女人便悻悻地回去了,小主唱掃了一眼這邊,沒說什麼,也回去了。
身邊的小妹妹見她一直盯著旁人,也識趣地不再言語。
摁滅煙頭,婀娜地走回了酒吧。
門口的長隊里,沒有小主唱的身影,估計是被愛慕者拉出來之後,給隊伍的長度弄絕望了吧。
真是的,選人家要上廁所的時候表白,怎麼想的?
章冥不禁莞爾。
吧台要了杯酒,跟Ash瞎嘮了幾句,便回到了舞池。
她靠在黑暗的角落,牆上的震撼傳到脊椎,按摩般令人舒適。她喜歡這種感覺,極致的喧囂等於極致的寧靜,反倒讓她可以好好沉浸在思緒中。
忽然,明滅間,她看到了那個小主唱,正在人群中奮力舞著,似乎是嫌熱,又怕衣服拿在手上掃著別人,便半脫了牛仔外套到肩膀,露出無袖襯衫外的兩片白皙。
還是年輕人有活力。
她嘆道,心無旁騖地欣賞女生的舞姿。
忽然好像有什麼不對:小主唱皺起了眉,似乎在推什麼人。章冥仔細瞅,果然,她身邊有個穿著短連衣裙的女的在往她身上蹭。
小騷蹄子,穿成這樣。章冥暗罵,忽然想到今天自己穿的不就是這樣的連衣裙嗎,而且還是抹胸的。苦笑著搖搖頭,繼續關注著小主唱。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女人主動發騷不成,反而去摸小主唱的腰,小主唱苦著臉去捉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
果然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家伙,要不要去幫忙呢?不過倒有點想看看她會怎麼反抗。章冥抿了口酒,繼續在明滅間捕捉她的身影。
忽然她身上又多了一只作亂的手,小主唱左支右絀,自顧不暇。
切,怎麼變成團伙作案了。章冥一樂,准備把酒喝完去救美,卻在下一個明滅看到小主唱身子一縮,滿面苦楚,那幾只手更加放肆,不住地往敏感地帶招呼,連小主唱回護的手都被制住。
小主唱看起來不像這麼弱不禁風的人啊,她牛仔裙下露出的小腿明明非常勻稱健康,一看就是時常鍛煉……是了。
章冥稍加思索,便知是剛剛未能如廁,那些祿山之爪想必是碰到了正膨脹的小腹。
這可糟糕……我該出手了。
章教授心里這麼想,卻一時間沒邁出步伐。
她覺得小腹有些燥熱。小主唱的表情,真是說不出的可口。
章冥看得有些口舌發干,便一口飲完了杯中酒。
那邊廂,小主唱的表情越發痛苦,卻也蕩漾出一絲媚態。
果真是個……極品。
章冥舔了舔舌頭。
年輕人要學會處理自己的事。
她本就不是個自詡有道德修養的人,倒是眼前的視覺享受有些讓人陶醉。
燈光驟亮起,下一個畫面令她更加氣血上涌。
那揩油的竟然毫不顧忌,扯開了少女的無袖襯衫,兩團渾圓就這麼露了出來。
胸型……太可以了,還以為是胸罩撐起的,沒想到她就沒穿!
不過這種事實在太過了,章教授放下酒杯,擠進人群。
來到少女附近,那對玉乳被揉的不成樣子,章冥心頭火起,看准了一個猥褻者的腳,便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那人一聲怪叫,伏了下去。另一個女人沒發現同伙的情況,繼續干著自己的勾當,忽然被揪起了頭發,張皇失措地去抓章教授的手。
章冥狠狠瞪著她,將小主唱的襯衫拉緊,那人見情況不對,消失在人群中。
“你還好嗎?”章冥在狂躁的鼓點中對著小主唱耳朵喊,不料頭頸被抓住,緊跟著便是一頭槌。
章教授一聲尖叫,坐倒在地,直覺頭眼昏花。
這時,一曲終了,整個舞池亮了起來。人群登時議論紛紛,將她們二人圍成一個圈。
“干!不是我!”章冥氣急敗壞地吼道,額頭上一個大包,眼淚都出來了。
小主唱揪著衣領,胸口劇烈地起伏。
教授好容易停止了暈眩,就看到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裙底風光,趕緊站起身拉下短裙蓋好今天穿的性感蕾絲內褲,但平衡還沒恢復,便往一旁歪去,幸虧有人幫扶,才沒有再次跌倒。
“死小鬼……你撞錯人了!干你……”
只見少女口唇哆嗦,頰邊掛著淚。章冥後一句便說不出來了。
小主唱猛一轉身,跑了出去,章冥掙開扶著自己的女人,跟了上去。
少女的手臂忽然被拉住,耳邊傳來一個動聽的嗓音:“我帶你去。”她一呆,便由著那人拉著自己上樓。
章冥拉著她打開剛剛老周她們坐的包間:“里邊有廁所,快去吧!”
“謝……謝謝!”小主唱顯然是憋到了邊緣,拖出了悅耳的尾音,像只黃鸝鳥兒。
“別客氣了,快去!”
少女雙手摳著大腿的牛仔裙皮革,章冥這才注意到她雙腿都在哆嗦,看來是一步也邁不出去了。若不是牛仔裙的材質特殊,她早就不顧顏面地捂著私處了。小主唱抬起眼淚婆娑的一張臉蛋,滿目哀求。
章冥心念一震,咳了一聲,挽起她胳膊,扶著她向廁所的方向走去。
短短幾步路走了半天,少女的呻吟壓抑不住地泄出,聽得章冥面紅耳赤,頭上的包都似乎不疼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少女痛苦地喊。
“堅持住,你可以的!”章冥趕緊為她鼓勁。
忽然手臂被掙脫,少女推開教授,佝僂著揪住了沙發靠背。
“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不要看!!!!”
章冥心跳久久不能平息,站在門口等小主唱清理包廂。
過了一會兒,小主唱眼眶通紅地走出來。
“我叫代駕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小主唱頭快要埋進胸口。
“你這樣子怎麼回去,乖,沒事的,姐姐帶你回去。”章冥有些心疼地說。
小主唱不答話,算是默認了。
章冥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拿出手機叫代駕。
“不用了,我會開車,也沒喝酒。”小主唱忽然說。
“說什麼呢,你別管了。”
“讓我開。”小主唱抬起頭,十分認真地說。
“……”章冥看著她,“也好。”
遇到這種尷尬的災難,開車說不定還能轉移一下注意力。
“等等,那你怎麼回去?”章冥忽然想到問題所在。
“我想借您那里洗個澡,不想回學校了。”
“……睡沙發可不成。”
“沒問題。”
“車開著習慣嗎?”章教授一邊問一邊瞄少女屁股下她自己鋪在駕駛座上的無袖襯衫——也就是說,少女身上的牛仔外套下面什麼都沒有。
該死,我在想什麼呢。章教授暗罵了自己一句。
“嗯。”少女全神貫注地享受著豪車的手感,嘴角似乎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只有少女才會有的純真笑意。
章冥一樂:保時捷好開吧?
“抱歉錯把你當成……那些人了。”
“沒事,以後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嗯。”
“隨隨便便自告奮勇去別的女人家,可不算是有防范意識。”教授嘴角一勾。
“我知道,我相信你。”
靠,什麼叫我相信你……
章冥有點無語。
“而且沒有誰會看了別人……那樣還有欲望。”
“說不定我正相反。”
小主唱沉默半晌:“那也沒關系。”
“你總是這麼隨便?”
“不總是。”
“那為什麼……”章冥手指勾著修長脖頸上的絲巾,“上我的車,因為我好看?”
“不是。”
靠,你倒是順竿爬啊。
章冥嘖了一口,沒好氣地問:“那為啥?因為想報答我?死了這條心吧,老娘年輕美貌,賺的是你!”
“那便不賺,本來也沒想賺。”
你媽的!
要不是她坐在駕駛位,章冥真想一腳把她踢出去。
冗長的沉默。
“快到了。對了,你叫什麼?”
“王紫競。”
“聽說你是學表演的?”章冥打量著少女,尋思今天莫不是要睡一個未來的明星?
“你怎麼稱呼?”王紫競用問題回答問題。
章冥皺了皺眉,稍加思索:“叫我章老師就行。”
這個稱呼,適合拿教鞭。
“什麼老師?”
“章。”
“我是說什麼學科的?”
喲?有點入戲了?章冥有點得意,胡編道:“語文老師。”
“……我最討厭語文老師。”
“叛逆的死小鬼,該狠狠地用教鞭管教了!”章冥不爽道。
“……”王紫競挑了挑眉,不答話,顯然對此事不感興趣。
顯然,自己才是入戲更深的那個小丑。章冥憋了一肚子火又無從發作,只能憤憤然道:“小心點,進車庫別把老娘車劃了!”
“高中語文老師能在P市住這麼大的別墅啊,看來家境優渥。”
“滾你媽的,老娘是大學教授,這別墅和車都是老娘自己掙的。”章冥沒好氣地塞給她浴袍和浴巾,“衝涼房在前面,我去二樓洗。”
小屁孩直愣愣盯著自己臉,教授問道:“干嘛?”
“教授得有博士文憑……你保養得很好,不像三十歲的人。”
“……滾!”章冥深刻認識到:聰明的女人是性感,可聰明的女孩就tm欠揍!扭頭就走。
“等一下。”
“什麼事?”
“這是你的睡衣嗎?”
“炮友專用,嫌惡心就別穿!”
“嗯,沒什麼區別。”
“???”
章教授泡在浴缸里,心煩意亂。明明小屁孩說什麼話都像是狗嘴里吐出來的,可就是處處吸引著自己:小屁孩開車時的穩妥,小屁孩彈唱時的真摯,小屁孩拒絕別人時的淡然,小屁孩被侵犯時的隱忍……
一想到這里,章教授半張臉沉到水里,咕嚕嚕吐出一串泡泡。
手指癢癢,想把她上了……可是她要是總是那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己倒有點不知從何下手。
她也不知怎麼的,這不合時宜的道德感偏偏在這時冒了出來。
如果是許婧的話……她一定會搶先下手吧。
她和許婧曾經是好友,常常並肩品評佳人,物色獵物。兩人口味相近,時常瞄上同一個妹子,許婧貪食,章冥搶了幾次搶不過,便干脆由著她,拱手相讓。沒想到有一天,許婧卻把自己當成了獵物,她這次心甘情願地把獵物讓給了對方,本以為她們知心知底能一直走下去,結果許婧果不其然又調轉了目標。
不知道許婧現在和誰一起……
長嘆口氣,拔掉了浴缸塞子,閉上眼。水流撫過身體,帶著溫熱離去。
今天非上了那小屁孩不可。
王紫競坐在沙發上發呆。章冥泡澡,總得久一點,她便有時間回想今天所發生的事。
又是憋尿,又是被強行侵犯。和那時一樣。
可是現在已經無所謂了。藝考的時候,她幾乎睡遍了培訓班所有女生,還在參加考試的時候逮了幾個,有時是上別人,有時是被上,以至於考上影視學院,便流言纏身。
又有什麼關系,肉體關系,不就是那回事罷了。
皮膚挨著皮膚,大腦做著反應,性器官自行運作,不過如此。
皮囊是否好看,靈魂是否合拍,並不能如何。
反正,沒人比得上那個人,那個被她辜負的人。
背後飄來香氣,成熟女人的味道,或者說成熟女人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和高中少女大抵是不同的。她沒有回頭。
兩個人都沒說話。她們同樣心有所思,也一致覺得沉默是最好的氣氛。
“我的房間在二樓。”章冥率先打破了沉默。
王紫競回頭,倏然心跳加速。章冥背對著她走上樓梯,一絲不掛。漂亮的流线,纖細的腰肢,晃動著的豐腴臀部,優雅的步伐彌散著頹唐的氣息,看得王紫競口干舌燥,太陽穴一突一突的。
很好,看來我的身體已經自然而然做好了准備。她想。
章冥的吻技超出了她的想象,或者說高超的吻技所能達到的效果超出了她的想象,二者並無區別。
狀態來得前所未有的快,章冥還沒沿著她的脖子吻到乳房,腿已經夾住章冥的手臂,情動。
手指插了進來,她能感覺到指甲和指腹的區別,盡管指甲是有好好修剪過,可能是因為腔道包得極緊的緣故,也可能是她心無旁騖的緣故。
章冥沒有說話,倘是以往,她必然要說些“寶貝你好緊”“寶貝叫得真好聽”之類的話,但這時事實的確如此,不必贅述,而且對方的狀態並不需要語言助推。
不過王紫競高潮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來了一句:“操你很爽。”
三回合後,王紫競氣息奄奄,章冥有一絲欠然,她知道沒人能在起了興頭的自己手上撐這麼久,但這種抱歉很快就煙消雲散。
她現在很爽。看小屁孩在舞池里那騷樣兒,就知道操起來一定爽。
“瞅你身體挺結實的,怎麼這麼不經干。”她悠然起身,站在窗邊,點起一根煙。
“你……哈……救了我,現在我們……兩不相欠。”王紫競頭暈目眩,身體還兀自痙攣著,依然強撐著說道。
“噗,好好歇著吧你。”章冥一樂,“歇好了去樓下房間睡。”
王紫競不語,大概是恢復了體力,便站起身,從背後靠近。
“干嘛,想上老娘?”章冥感到一雙柔軟貼在背上,不屑地說道,“你眼睛都睜不開,還有力氣折騰嗎?”
“有女大學生給你上,你賺了。”王紫競說罷,叼起對方的耳垂。
“嘖……”章冥想保持鎮定,身體卻越來越熱,“今天就到這里,我明天上午有會。”
腰上多了一雙摸索的手,她幾乎沒辦法吞雲吐霧,差點嗆到。
“停手,乖。”她輕聲道,尾音卻有一絲上揚。
對方不為所動,指尖撩起的神經反應令她發瘋。
章教授肝火一下子起來了:“干你娘!停手!”掙扎了幾下卻毫無作用,猛吸口煙,一轉身吐在小屁孩臉上。
不料此舉卻激發了獸性,王紫競一用力,抱起高挑的章教授,將她摁在床上。
“哈啊!”令章冥自己也沒想到的是,此舉竟令她的欲火嘭的一下燒了起來,高亢的呻吟一泄,令兩人都有些懵。
“章教授,你真他媽騷。”小屁孩瞪視著自己,章冥一陣劇烈的顫抖,櫻口不住開合,喘氣之余,亦是在說什麼不成句子的辯駁的話。可一切已經明了,虎皮一扒,露出的是一只貓兒。
王紫競摸在教授腿根,果然一片滑膩。
“干你娘!別瞎摸!”章冥尖叫,手臂卻死死框住了王紫競的脖子。
“教授果然是教授,說話就是文雅。”
“你說你媽呢……”章冥依然在叫罵,卻似乎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叫床。她抬起屁股,想吃進手指,一根也好。
王紫競卻故意將手拿開,引得章冥往前送,終於成功把對方氣炸,手上的煙頭徑直往王紫競屁股上燙。
當然,沒燙下去。
“讓我……呼……把煙滅了……”大概是有點愧疚於差點傷人,章冥小聲道。
王紫競兩指往她濕淋淋的腿根猛攪了幾下,攪得她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夾著煙的手在空中顫抖。
隨後,還是那兩根手指,呲的一聲捻滅的香煙。
此舉令章大教授徹底瘋了,她也要——
也要滅火。
奶頭挺立,隱隱地發脹。還是那兩指,捻在奶頭上,帶著余溫,烤得章冥抖成篩糠。
挺進教授下體時,王紫競在她耳邊回敬她:“操,你。”
教授潮噴。
“我下去睡。”王紫競看著眼前軟成一灘,令人憐惜的美人,狠心選擇不再溫存。
“等一下。”剛踏出門,她聽到章教授虛弱的聲音,駐足回看。
“繼續。”教授沒有看她,而是臉朝著盯著台燈,腿張開來。
“……”王紫競走了過去,無須潤滑,輕松加入第三根手指。
章冥被干得快散了架。然而當王紫競親吻她額頭,說出“晚安”的時候,她卻抓住了王紫競的手。
“繼續。”
“會難受的,你受不了。”王紫競說道。
教授目光倔強。
“乖,你明天還有會。”
“干你娘,你不是體能很好嗎,操我啊!繼續操我啊!”章冥啞著喉嚨罵道。
“你真的有病。”王紫競搖搖頭,撫摸那副性感曼妙的軀體,晶瑩剔透,肉欲蓬勃,頹唐不堪。
章冥汗如雨下,抓著她的手直接往下面送。
這回她徹底把這個絕色妖孽操沒了半條命,王紫競見她銀牙緊咬,眼尾胭紅,淚珠滾落,一時真不知道自己是在上她還是在上刑。
“今天先算了吧……”她真有點下不去手了。不知這家伙在和誰較勁。
“快點!”章冥悶聲嘶吼。
紫競只得把已經酸到失去知覺的手指開足馬力,只求能讓這個不知著了什麼魔的家伙和自己早點解脫。
第二次超噴後,章冥昏睡過去,臉上滿是淚痕。這連續兩夜的荒唐一般年輕人都頂不住,何況上了年紀的她。
紫競搖了搖頭,想,這妖孽,總算安分了。
抱著教授去清洗,又抱到一樓臥室放下,一路上教授像個小獸物般,輕輕握著紫競的手臂,像是忌憚著什麼,又怕紫競離開。
還是這個狀態可愛點。她揉著酸痛無比的手指,心想。
天際已露出魚肚白,她去客廳呆坐了會兒,起身離去,趕凌晨第一般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