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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隱藏抖M屬性的御姐上司竟想食我大雕?

林杉的露出 18TH 24026 2023-11-19 17:15

  1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天已擦黑,疲憊地跨上電瓶車,看了一眼車流,車燈的海洋望不到頭,閃爍著四角星型的光。我嘆了口氣。

   散光又嚴重了一些。

   揉了揉疲憊的眼,從後備箱撈出頭盔,結果忘了順頭發,想想還是算了,反正遇上這干燥天氣,回去睡一覺明早還是會翹起來。

   融入車流,反倒在喧囂中感覺到安靜——大家都很疲憊,連那些喇叭怪都沒力氣煩人了,所有的車輛都規規矩矩,行屍走肉般遵守著交通規則。紅燈停,綠燈行。

   夾克口袋里手機在震,連續震了幾次。過了一會兒,又反復的震。不是來電那種有節奏的震法,看來是有人在狂發信息。

   難道又要回去加班?

   等紅綠燈的當口,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上司讓我回公司,說今天這個項目必須做完,明天還有下一個項目要忙。

   那個女人又仗著美色大言不慚地剝削下屬了。

   不過要是以往她肯定會直接打語音,用那動聽的嗓音說出毫不動聽的言語,不知為何今天變成了連發消息。是了,她今天一整天都帶了厚厚的口罩,可能是感冒嗓子發炎——這可真是讓人心疼不起來呢。我有氣無力地嘆氣,掉頭。

   誰讓她好看呢。

  

   進門就看到對面工位的小朱在啪啪打字,抬眉和我交換了一個幽怨的眼神。討論年輕上司的美貌和不近人情可是建立我們友誼的基礎,我心照不宣地坐下。

   打開主機,打開顯示器。工作有一段時間了,我已經不會再發出這個儀式應該是明天早上進行的哀嘆了。

   上司辦公室的燈亮著。罷了,這麼不需要努力的人都在努力,我又有什麼資格不乖乖付出,給她賺錢呢。

   電腦啟動完畢,我點開要寫的方案。

  

   一個小時後,項目群里客戶提出了一個要求,但上司一直沒回復,但是這個要求肯定是要寫進方案里的,我猶豫了一下,起身去問。

   上司的辦公室是玻璃牆,是磨砂的,讓外面看不進來,玻璃門上掛著牌子,“廣告部經理 顧識秋”。剛准備敲門,忽然想到這一個小時都沒見她出來,該不會不在辦公室?

   我矮下身子,透過磨砂玻璃中間留下的一條縫隙往里看,她在。精致燙染的茶色短發,一身碧根果灰麻色的西裝,裁剪合身,我低頭看看自己毫不講究的牛仔外套配襯衫,感嘆打工人果然是打工人的樣子。忽然察覺她沒有在辦公,而是雙手抬到耳後。

   正准備敲門,她摘下了口罩。

   我的嘴張成O字型——

   口罩下面,竟是一個碩大的黑色口球!

   顧總竟然是個M!?

   上司小巧的下巴上映著晶瑩的涎水,這才看清她眼尾泛著暈紅,令人不自覺地想多看一眼——盡管我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她今天一整天都戴著它嗎?這毅力……怎麼說呢,不愧是名牌大學畢業、年紀輕輕就和其他部門大佬們平起平坐的行業精英。

   接著,更令我訝異的畫面出現了,她摘下口球束帶,把口球緩緩拉了出來——為什麼說拉呢,因為口球內部,還連著一條碩大的、晶瑩的假陽具。

   OMG……什麼鬼……

   這麼粗,這麼長,得捅到嗓子眼了吧?我看著都有些害怕。

   顧總好不容易將那玩意盡數吐出,紅著臉張著小口呼呼喘氣,粉嫩小巧的舌頭也帶了出來,掛在嘴邊,活像只小狗,可愛極了。這可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顧總,誰能想到總是一臉嚴肅的冷艷上司還有這一面呢?

   她把假陽具塞進抽屜,扯了紙巾擦嘴。我意識到看到的太多了,轉身回到工位。

   小朱可能是看到了我臉上不自然的表情,皺著眉給了一個疑惑的表情,我尷尬地對她搖搖頭,見她又埋頭工作,才不再擔心臉頰發燙被她看出來。

   坐在工位,卻毫無辦公的心思了。

   下面起了反應。這我也沒辦法啊,誰見了美女上司那模樣不硬呢?

   腦子正亂著,上司走了過來。

   裁剪合身的西裝把她優美的腰身展現得淋漓盡致,額上、脖頸的薄汗和口水都擦拭干淨,她幾乎是素顏,但麗色依舊。除了口紅有補過,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那一對薄唇顯得格外瑩亮。

   “大家辛苦了,我來給大家點晚餐吧!你們想吃什麼?”顧總笑道,臥蠶橫綴,十分可愛——這通過小朱磕磕巴巴的回答就足以印證。

   “好、好的……顧總吃什麼,我們就吃什麼!”小朱陪笑道。

   什麼叫顏狗啊……我扶額,估計就這麼一個微笑,就令她忘了自己是正在被剝削的無產階級了吧?

   顧總望向我,我愣了愣神,可能是經歷了某些事,那雙桃花眼今天格外水波蕩漾,格外動人,趕緊答道:“俺也一樣!”

   然後就後悔了……我在這兒貧個什麼勁兒啊?平日里在單位努力保持畢恭畢敬,規規矩矩的優質打工人模樣,一不小心,本性暴露。

   可能跟看到了什麼過於令人震驚的畫面有關吧?

   不能想了、不敢想了。

   顧總微笑著點點頭,轉身去問隔壁項目組還在加班的同事。我看著她被修身微喇西褲襯出的完美腿型,不由得猜想她身上有沒有戴著別的什麼東西。

   不,看她那般松弛慵懶,應該是解開了所有束縛才會有的愜意表情……

   “喂!”小朱興奮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你有沒有覺得,顧總今天美得不像話啊!”她用雙手捧著臉,活像個重度花痴。

   “……”

   “還問我想吃什麼,她真的好溫柔啊!”

   “不得不承認她剝削有道。”我有氣無力地答道。

   “喂!冉桐你今天怎麼不跟我一起花痴了?”

   我哪敢花痴啊,顧總要知道我看到了那種畫面還覬覦她,那不得把我活剮了?別看顧總偶爾會像剛才一樣平易近人一下,可她生起氣來眼神不怒自威,就那麼靜靜望著你,雖不像小學老師一樣用力瞪恨不得眼珠子瞪出來,但那不言而喻的鄙薄簡直會讓人懷疑人生,十幾秒內讓你把從工作能力、思想覺悟到天生智力、性格特點、原生家庭統統懷疑一遍。後邊或許還會跟上一句,“別在這兒干了。”我就見過一回,印象深刻。當時被解雇的阿勇,一個一米九、嗓門巨大的壯漢,聽到這一句時,整個人都肉眼可見地破碎了,我見猶憐啊!

   “溫柔你個頭,你要不要再聽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

   “哎呀,又A又溫柔多難得啊。”

   我懶得再跟花痴一般計較,拿起手機一看群,顧總已經回絕了客戶的需求,語言得體而有力。

   確實很A,如果我沒有看到那一幕的話。

   晚餐來了,顧總竟然是親自去拿的,然後親自分發給我們,小朱都快感動哭了。正好外賣單在我的袋子上,我邊吃邊瞄那張單子,忽然停嘴。

   且不論大幾百的價格,所有外賣除去分給我們的,她那里竟然有兩塊蛋糕、兩片全麥吐司、一份水果拼,還有一大杯果汁。平時她絕不是這個飯量。

   看來……她真的一天沒有進食,也沒有喝水……

  

  

   2

   我做了一個詭異的春夢,夢里顧總含著我的分身,也沒有做別的什麼,就那麼含著,我就那麼看著她鼓起的小臉,她時不時吞咽口水,舌面便輕輕貼了貼柱身。然後顧總掏出手機,給我發了消息,我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今晚加班。

   ——然後我就嚇醒了。罪惡、恐怖、莫名其妙、毫不浪漫、也不盡興,我坐起來一邊按摩太陽穴一邊汗顏,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春夢還是噩夢。

   除了這個小插曲之外,生活照常。顧總依然專心撲在工作上,而我和小朱依然見縫摸魚,我摸得比她多,但不客氣的同時不要臉地說,我能力還是要強一點。有一次小朱因為小疏漏被顧總說了一句“下次不要再犯”,顧總一轉身她就眼淚婆娑地望向我,而剛剛收到顧總發來消息“這次的方案你寫得很好”的我只能十分心虛地回以安慰的目光。

   兩個星期後項目少了一些,顧總依然不放過自己,臨近下班時間就換上運動服背起挎包去健身。我只能摸著肚子上的軟肉感嘆,同樣是人類,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當然她也沒有再戴口罩上班了,我也漸漸把這件事忘了。

   反正高高在上的顧總私下里玩什麼花樣,跟我有什麼關系?

   直到這一天。

   我像往常一樣,每到下午工作時間過半的時候,就帶薪上廁所——實際上是帶薪玩手機。

   來看看今天又有什麼新鮮的瓜~~

   我顱內唱著歌,靠在隔間擋板點開圍脖。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從面前經過,衝進了隔壁,也就是最里邊的隔間,然後是手忙腳亂脫裙子的聲音。我不禁莞爾,是哪個姐姐憋得這麼厲害?

   正准備禮貌地捂上耳朵,隔壁忽然傳來一聲蝕骨的呻吟。

   我一呆,這是……

   那頭傳來熟悉的清冷嗓音令我徹底僵住——

   “嗯,我到廁所了……”

   ……是顧總!!

   我大氣不敢喘,要是被顧總發現在這里摸魚玩手機,最近給她留的好印象可全白費了。

   “嗯,裙子脫掉了。”那頭傳來聲音。

   您上廁所脫裙子干嘛還要跟別人報備啊……動都不敢動的我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接下來聽到的話令我陷入了更糟糕的危機。

   “謝薇我跟你只是玩玩,我不可能叫你主人的。”

   “……”

   “就這一次。”

   我在隔壁無語凝噎,你們玩愛好可以不要帶到公司里來好嗎!我想回工位上班了!我愛崗敬業的毛病要發作了!

   隔壁傳來一聲悶悶的“主人”。

   就算情況危急,我也忍不住翹起嘴角。這個高傲的征服者,竟然開口叫別人主人?聽起來委屈巴巴的,可太有趣了。

   啊一想到不能跟別人分享這個巨瓜,我現在已經開始難受了。

   “謝薇你夠了,你這都什麼任務啊?你的那些M我都替你心疼。”來自女強人的埋怨。

   我靜靜地聽著,看來這一對還沒有磨合好。謝薇……我默念著這個十分耳熟的名字,忽然想起,那不是之前合作過的某傳媒公司的老板嗎,跟顧總是大學同學。

   熟人約調往往更難,因為彼此知根知底,S對M沒法盡情作賤,M對S也失去了一層神秘的濾鏡,還會自尊心作祟放不開。要是兩人都對對方的手段了如執掌的話,那更是喪失了重要的新鮮感。

   關於我為什麼知道這些——我也算是圈中人,呃,網絡圈中人,經驗僅限論壇。有約過網調,實在隔靴搔癢也就不了了之,但大學那會兒精力旺盛,廢寢忘食地研讀各種大佬分享的圈內知識,現在就和擅長幫別人分析戀愛而自己是單身一樣,圈里知識都懂,實踐為零。

   電話那頭又說了些我聽不清的話,顧識秋聽完沉默良久,才說:“好的。”

   我很好奇顧總到底答應了什麼,空氣卻陷入了一片沉寂。猶豫要不要趁現在趕快走,卻又擔心顧總聽到響動衝出來質問我為何偷聽——她做得出來。正當我兩難時,顧總說話了。

   “要不是我現在發情得厲害,我才不會……”聲音忽然戛然而止。“是,主人。”

   她剛剛大概被S說了……

   我屏住呼吸。

   靠我為什麼要經歷這些??這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上司……

   “啵”的一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從狹小潮濕的洞口抽了出來,隨即嘩啦啦水花泄地。

   我徹底懵圈……

   顧總……水量好大……而且都已經這樣了,剛剛還能冷靜地和S對峙,這就是青年菁英嗎……

   猝不及防的,我靠著的擋板猛然一震,嚇得我幾乎心髒蹦出來。

   “嗯……哼啊……”克制的喟嘆如此近,幾乎就在耳邊。我霎時間整個人麻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的額頭壓在我肩膀靠上一點,我能感受到薄薄的擋板被向這邊頂出了一點起伏。

   大姐饒了我吧……我叫苦不迭,現在我徹底被困住了,一旦我離開斜靠的擋板,或者邁出一步,都會被察覺……

   事情還在向更不妙的方向發展。

   劇烈的喘息夾雜著幽怨的哀鳴,這時下方傳來了更糟糕的聲音——是手在撥弄軟嫩滑膩且濕潤的東西上的……水聲。

   骨頭都酥了的我張大嘴:你們這些圈內人玩得也太大了吧!!

   呻吟中起初的克制隨之漸漸褪去,代之以蓬勃的情欲。嗓音如此甜膩婉轉,我耳朵根都在發燙。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勾魂的叫床。盡管今天穿的是粗厚的牛仔裙,那不爭氣的分身硬是給我把裙子頂了起來,看起來十分滑稽。

   我後悔了!我剛剛就應該走的!完蛋,洗馬他!

   我被徹底困在了這個尷尬的境地。

   心亂如麻,我默念法華經,眼珠子瞄瞄天花板,被奇怪的聲音晃了神虛了焦,又去瞄瞄地板,瞄瞄隔間得門——靠!我進來得時候忘了帶上隔間的門!

   ——這就是為什麼顧總以為四個隔間都沒人的原由吧,估計她看到我的隔間門虛掩著,就覺得里邊沒人,這才放心地……

   也就是說,如果顧總完事之後又檢查一遍,很有可能會發現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我……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陡然提高的音量嚇得我魂飛魄散——我的姐姐啊,這要是有人來隔著大門都能聽到好麼?您可以不要臉,我在這兒偷聽可怎麼解釋啊,萬一被說猥褻上司……

   然而我那根倒霉的棒兒卻毫無法律意識,反而被這一聲鼓勵得更加昂揚,狠狠頂在牛仔裙上,隔著內褲都覺得疼。

   估計她也警醒起來,捂住了嘴,終於耳邊的呻吟止歇了,代之以嗚咽——但這絲毫不能減少我耳朵受到的摧殘,隔壁劈里啪啦的水聲更明顯了——

   顧總啊顧總,要是發了火災,公司的應急消防栓就接你裙子里吧!

   額上起了薄薄的一層汗,我身體熱得像火爐。不得不說……悶騷的顧總真的太令人……性欲勃發了。

   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味道。

   真是的,你自己在那里爽,我也好想……

   頭昏腦脹的我思維開始走向罪惡了。

   肉棒像是意識到了主人的意圖,用力抬了幾回頭,每一次都把皮實的牛仔裙頂得更鼓,菇頭隔著內褲與粗糙的皮革摩擦,換來一絲微弱的、實際上是誘人深入的慰藉。

   我一咬牙,盡力以不驚動擋板另一頭的幅度緩慢向下摸去——

   我特麼的穿的是牛仔裙!根本掀不起來!要脫掉只有解開我那卡的死緊的皮帶,但金屬的皮帶扣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不能解的。我試圖把手伸進皮帶的縫隙——只能塞進一個指節——我特麼又胖了!

   腦海里響起諸般哀嚎。

   毀滅吧,趕緊的。

   隔壁的嗚咽越來越破碎,水聲也愈來愈大,她應該快了。

   “主人……”耳邊傳來難以自持的顫音,“我快去了……”

   沒想到嚴肅的顧總還有這一面……我小心翼翼吞了吞口水。

   “乖。”電話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因為顧總貼在擋板,我現在也能清晰地聽到。相比顧總的平日的聲音,她的嗓音少了一絲青澀,多了一份狡黠。“現在——”

   “我想吃……”顧總打斷了她。

   不愧是顧總,竟然敢打斷S布置任務。

   “……”對方沉默。

   “想吃,嘴巴想含……”顧總見她猶豫,嬌滴滴地求道。

   我不知道是倒了八輩子霉,還是積了十輩子功德才能聽到顧總撒嬌。

   “哼,有你的,小母狗想吃什麼啊?”

   “……嗚……不是小母狗……那個……”顧總支支吾吾。

   “不說出來就穿衣服。”

   “想吃假雞巴!”隔壁的人急了,愈發急促的喘息傳遞了她的渴望。

   我憋得腦袋都要炸掉才忍住沒叫出聲——顧總竟然會害羞……還說出了那種騷斷腿的粗鄙之語,這和我那個大方得體,不苟言笑的上司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我的雞巴倒是聽很仔細,再次徒勞地頂了頂牛仔裙的皮革——好小子,敢打顧總的主意?然而我的思緒也不自覺繾綣起來,如果顧總此時繞過擋板,走到跟前,跪下……

   “那,把在騷穴里塞了一整天的雞巴,塞進你的口穴吧。”

   顧總的毅力我已見識過,聽到謝薇的話我都懶得感嘆了。

   “是。”隨後是濕淋淋的假陽具與軟嫩潮濕的口腔摩擦的細微聲音,因為我的耳朵離她的嘴僅僅隔了一個擋板,相距不超過十厘米,聽得是一清二楚。

   我用力掩住嘴——之前聽的那些音聲,看來是真的,可根本沒有哪個能和我現在經歷的相比。

   ——差點射出來。

   苦了你了,我對著裙子上的鼓包,默默安慰道。

   “不過,作為母狗擅自提要求的懲罰,現在把衣服脫光。”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聽出來了,是“不要叫我小母狗!”到底是顧總,多少還是殘余了一絲驕傲,不過這份倔強,反倒令人更想摧殘了。

   “你現在就是!把衣服脫了,掛在掛鈎上。”

   顧總沒有言語,但從她從擋板上離開以及衣物的窸窣聲來看,她順從地執行了。

   大美人顧識秋在我不足兩步的地方一絲不掛……天啊我還要經歷多少刺激啊……要無法呼吸……誰、誰來救救我……

  

   3

   “現在出去,對著鏡子把自己正反面各拍一張。”

   我和顧總都驚了。

   大白天,赤身露體走出隔間面對洗手台——一旦有人推門,躲都沒法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次句子太多太急,沒法聽譯。

   “嗚什麼嗚,聽話。”

   “嗚嗚嗚嗚……”

   “反正你不是把‘清潔中’的牌子放門口了嗎?放心,沒人會進來。拍完你就可以高潮了。”

   怪不得啊……原來顧總多少是有准備的,我就說一向心思縝密的她怎麼會做出這般完全不可控的衝動行為。

   那邊沉默了。她應該會執行這荒唐的任務吧……畢竟她剛剛反駁謝薇時也沒舍得吐出口中的假陽具,這說明了顧總已經到了欲令智昏的程度。

   不對!

   正在撫摸著雙腿中央鼓包的我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的隔間在最里邊,而我的是倒數第二間,也就是說,她去鏡子前必將經過我,而我的隔間門已經打開了一個角度,更糟的是,因為我靠在了門板擋不住的一邊,萬一一絲不掛的顧總走出來,和我來了個四目相對——

   衣服摩擦的聲音,她把掛鈎上的衣服取了下來。

   我胸腔內咚咚狂跳。

   啪嗒,里面隔間的門鎖開了。

   我閉緊雙眼,祈禱社死不要發生。

   我聽到一雙赤足迅速從我面前的瓷磚踩過。

   沒有在我面前停下來!

   我捂著幾乎衰竭的心髒,緩慢整理思緒。

   估計是怕羞,顧總跑得飛快,沒心思往我這邊瞄,畢竟來的時候潦草地確認過……而且她還把衣服取走了……說明不會再回來里邊——太好了,逃過一劫!

   正當我喜不自勝地在心里慶祝大難不死的時候,洗手台那里傳來一聲壓低聲音但震怒的咆哮:“謝薇你那天趁我喝醉在我身上文了什麼!!”

   !!

   我再次化身驚弓之鳥:不要吵架……姑奶奶們不要吵架啊……

   仍不禁好奇,顧總身上到底文了什麼,文在哪里。

   忽然我注意到,隔間門與擋板之間的縫隙中有白影在閃。

   這才反應過來,因為門沒闔上,與隔間的夾角處留了縫,而正對的方向,正是斜對角的洗手台。

   我躡手躡腳地靠近。

   對不住了顧總……下屬就是有那麼一點好奇……

   那頭的顧知秋在鏡子前轉來轉去,一會兒看鏡子,又別過腦袋去看身後。

   白花花的胴體扭轉間,被我看了個通透……

   顧總的身材真的太完美了,細腰長腿,微微起伏的肱二頭肌,細細的馬甲线,我吞了吞口水,發出了小朱喝醉時真情流露的感嘆:顧總操我!

   胸比我想象中的小……看來平日里的起伏是文胸的功勞,不過那對A的小胸脯,粉嫩的乳尖,真的好可愛!

   “謝薇,你胃口很大啊。”褪去了起初的震驚,顧總站定了,回復了平時生氣時略帶譏刺的冷漠。

   我知道謝薇已經玩兒完了。

   不過這提醒了我,我這才仔細去看顧總屁股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留下的文身。

   挺翹的一邊屁股蛋上,文著“母狗”兩個字。

   我差點樂出聲。

   咱顧總什麼時候受過這般屈辱啊?

   顧總冷笑一聲,擲地有聲地說道:“作為S,你一塌糊塗,要不是你有點姿色,要不是那些M沒經驗,根本沒有哪個M會認你,要不是我們是老友,我也不會親自帶你。還有你做了這麼多年S,鞭法簡直是Rookie,我濕是因為被你這麼差勁的S調教而感到羞恥。不提這些,我們才剛剛開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身上留下印記?你以為我看到這兩個字就會對你發情?你真是我見過最沒品的S。我會把你的行為告訴俱樂部周老板,以後,不用在圈子里呆了。你也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我不屑認識你。現在,滾!”

   一大串輸出的最後那個字抬高了聲調,嚇得我縮到了擋板後面,剛剛因為看到她胴體而勃起的分身立刻軟了下去。

   這就是強勢M嗎……好可怕……明明剛才還在撒嬌……

   “顧知秋!我對你不只是那種感情,我是因為愛你才——”對方在用喊的,聲音在安靜的洗手間很容易聽清。

   顧總掛斷了電話,“混帳!”她罵道。

   這是我頭一次聽到顧總罵人。

  

  

  

   顧總穿戴好離開後過了很久,我才戰戰兢兢地走出了洗手間,雙腿癱軟地回到工位。

   “你去哪兒了?”隔壁桌小川心有余悸地對我說:“顧總剛剛發了好大的脾氣,把我們幾個都罵了一通,好可怕……”

   對面的小朱不出意料的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我沒力氣回答他,只皺了皺眉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等他往下說。

   “她還問你去哪兒了,今天你可能躲不了這一劫了。”

   沒關系,最大的劫數已經被我安然渡過了,後面就算把我罵得狗血噴頭我也感恩上蒼。

   “唉,不知道她被誰惹了,第一次看到她臉這麼黑。我剛剛真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小川一邊說一邊摸受驚的心髒。

   “這麼慘的嗎……沒關系,顧總不會感情用事,火發過了就過去了。”我安慰道,這時手機震動了,打開一看。

   顧總的頭像旁,是“來我辦公室一趟。”

   看來是禍躲不過啊……

  

  

  

  

   “剛剛去哪兒了?”顧總翻著上一版方案,頭也不抬地說道。

   “洗手間。”

   “我也去了洗手間,沒見你人。”

   可我見到你了。我腹誹,心頭忽然起了一股無名火。

   就算你是我的上司,也不能要求我時時刻刻都在努力工作吧?我只要保證工作取得成果,工資就拿得問心無愧。而且某些人表面上勤奮工作,實際上上班時間玩那麼花,還亂逮人撒氣,嚴重耽誤了我的工作進程!

   “這層衛生間里有怪味,我去上個樓層了。”盡管平時唯唯諾諾,該剛的時候我還是不怵的。

   我可是為了摸魚能把工作完成得盡善盡美的優質員工,自尊自愛的無產階級先鋒!

   果然,聽到這句顧總翻文件的手滯了一下。

   她輕咳了一聲,說道:“客戶臨時提出了新要求,這個項目雖然還有時間,但明天的項目很急,我們盡量不影響後續工作,今天要起一個最終方案給到客戶,晚上來我辦公室陪我加班。”

   “好的。”

   “我向客戶提出了新的費用,你們的分成都會提高,這個班你不會白加。去吧。”

   走出辦公室,我有些雀躍,邁著輕快的步子在小川和小朱驚奇的目光下坐回工位。

   不光是因為我剛剛成功地反擊了顧總,也不光是因為顧總體諒我的心情告訴我分成的事,更是因為顧總選擇了我而不是其他資歷更老的人,這說明我的能力已經得到了她的認可。

   當然,還有顧總臉上那片紅暈。

   她有時候真的——挺可愛的。

  

  

   4

   近距離坐在顧總身旁,才發現她的臉比印象中的要柔和,被高領毛衣襯托的修長脖頸,平滑的下頜线,長長的睫毛,小巧的唇珠,吹彈可破的肌膚,比我矮一個頭的個子,很難想象她和平日里坐在工位上仰視的御姐上司是同一個人。

   坐在美女身邊工作,再令人煩躁的工作也變得愜意。我精神百倍,思路流暢無比。

   “如果在這里編輯圖層,然後覆蓋……”大學里學得半懂不懂的專業知識全使了出來,比我想象中還要得心應手,我很享受這種狀態。

   “聰明。就這麼干。”顧總聽完我的提議,贊道,盡管她全程都盯著電腦屏幕,但我注意到她嘴角揚起了難以察覺的弧度。

   我竊喜,開干。可能是我表情管理不到位,或是注意到我剛剛一直在偷看她,我的余光看到她嘴角的弧线更大了,甚至那對桃花眼都有了笑意——因為臥蠶的存在而十分明顯。

   我們忙碌地干到了將近十點,連晚飯都忘了吃。

   “好了,方案我來發。”

   按理說應該由我這個小助理來給客戶發方案的,但顧總發分量顯然更重,客戶也就不敢隨意提修改要求了。

   想明白這一點的我眼中冒出了星星,作為摸魚狂魔,有這樣一個會為下屬擋活的上司也太幸運了!回想起來,顧總對客戶從來是不卑不亢,雖然經常懟我們,但也經常回懟客戶的無理要求,要知道碰到那種奇怪客戶,最糟罪的可是作為下屬的我們啊!更別提眼下這個有錢便是爹的社會,經理為了跪舔甲方瘋狂壓榨下屬早已成了各行各業的風氣,更顯得顧總難能可貴。

   啊!又可靠又颯又慈愛的顧老板!顧媽媽!雖然您比我小兩個月,但是請容我叫您一聲娘親!

   似乎是注意到我瞳孔里的星星越來越多,顧總有點疑惑地望了過來。

   “顧總您餓嗎,我給您點外賣!”

   “欸?”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一臉嚴肅的顧總似乎有點臉紅,她咳了一聲,輕聲道:“你聽到了?”

   “聽到什麼了?”這回換我疑惑了。

   “沒什麼,用我的手機點吧,就點樓下那個茶餐廳。”顧總把她的手機遞過來。就在這時,深夜寂靜的辦公室里響起“咕~~”的一聲。

   我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顧總的肚子上。

   “噗嗤!”,顧總先笑了,我才敢跟著笑。沒想到顧總平日里不笑,一笑就停不下來,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有點不知所措,只能等著她笑完。過了很久,她才拭掉眼角的淚,將弄亂的短發順到耳後。

   “你看你呀,面帶菜色,吃得肯定不講究。今天辛苦了,吃點好的,點那家泰式餐廳吧。”她微笑道。

   “謝謝顧總。”我誠惶誠恐。

   “你腦子挺活的,基礎也很扎實,以你的學歷還真難得。”

   “顧總請不要歧視二本。”

   “抱歉,我的錯。”莫名覺得,顧總竟然笑得有點賊,她沒有再說話,反而上下打量我。

   我被她瞅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你吃得不講究,穿得也很不講究。明明挺好看的。”

   我的臉騰地紅了,今天穿的是橫條毛衣搭牛仔裙,剛剛忙著沒覺得,但現在在被一身高訂襯得端麗優雅的顧總身旁,便覺自慚形愧。

   上次被夸好看還是在大學,那會兒心思全在玩兒上了,女生出去玩自然在打扮上下狠功夫,但我到底天生性喜摸魚,大三開始忙備考忙實習,大一那股興奮勁下吃泡面也要買的那些不耐髒又不方便的漂亮衣服也就漸漸不穿了,形成了延續至今的簡單中性的風格。

   顧總就不同了,家境優渥,天資過人,勤奮刻苦,名校畢業又去了常春藤深造,回來之後便在業界迅速站穩腳跟,從頭到腳都顯示著自信高傲,跟我這樣的咸魚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哈哈哈哈”胡思亂想中的我被顧總銀鈴般的笑聲喚了出來,“你經常這麼發呆麼,還是在害羞?”

   因為被嘲笑,我臉又紅了幾分。

   “好啦,快點外賣,肚子要餓扁了。”顧總笑完便開始整理文件。

   為了不讓顧總挨餓,我照著推薦菜迅速下單,點完之後,又開始如坐針氈了。

   空氣中飄著她好聞的,我根本認不出的高級香水味。我和她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要這麼什麼也不干什麼也不說地坐在她身邊,很是尷尬。

   “顧總,我先回工位整理一下文件。”

   “在上司身邊坐不住?”顧總點著鼠標冷著臉道,剛剛悠閒的表情消失無蹤。

   我慫,我承認我再次被嚇到了。

   “那……我先把這些整理一下。”我開始收桌子上散亂的廢案。

   有一份在顧總的右手邊,我坐她左手,個子高,便直接伸手去夠,驟然聞到了香水氣味中顧總頭發的味道。

   以及下午在衛生間隔著擋板聞到的味道。

   我一驚,內心大喊不妙,拿了文件一屁股坐了回去,又把所有文件放在腿上整理。

   ——為了蓋住突然勃起的分身。

   這倒霉孩子!我心下暗罵,又有幾分理解它,畢竟下午遭遇那麼香艷的刺激,到現在還沒得到安撫。

   不妙,一想到下午那件事的主角就坐在面前,它叫囂得更厲害了。

   我心亂如麻,好幾次弄亂了文件的順序。

   “把第三版給我看一下。”顧總好死不死地CUE我。

   “好的!”我手忙腳亂地翻文件,似乎是察覺了我的不對勁,顧總看向我。

   “是這一份!”我猛地把一份遞給她,她沒有伸手接。

   “啊不對,是這一份!”我心如擂鼓,收回之前遞出去的左手,右手遞出另一份。

   “冉桐,怎麼這麼慌?你的臉怎麼紅了?”顧總還是沒有接。

   我呆了,心中呐喊:您快接啊!

   就在這時,因為雙手都占住了,腿上堆的文件被倒霉孩子一頂,斜斜地滑落地面。

   顧總瞳孔逐漸放大,掩住口唇。

   我嘴角抽搐——

   讓我現在就當場暴斃吧。

  

  

   出去洗了把臉,想回工位靜一靜,誰知顧總靠在門邊,見我從洗手間出來,對我一側頭,轉身進了辦公室。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解釋一下吧。”顧總皺著眉頭,冷冰冰地道。

   “對不起我錯了顧總……”回想起剛剛顧總臉上的嫌惡,我為我的奇怪體質感到深深的自責。

   “我要的不是道歉。”

   “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夠了。”顧總眉頭鎖得更緊了,“你說說,你為什麼會……勃起。”

   “顧總……”我哭喪著臉。

   “說。”顧總毫不容情。

   “因為不小心聞到你身上的氣味……”

   顧總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變態。”她哼了一聲,“這是性騷擾,你他媽犯法了你知不知道?”

   “我錯了顧總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敢了……”我落下淚來——一半是故意擠出來的。

   大概是被我可憐的樣子弄煩了,她叉著雙手嘖了一聲。

   “你是男是女?”

   “心理性別女!”我趕緊答道,“生理性別……中性?”

   “你的胸……”

   “真的,如假包換!”我身子前傾用力擠出一個乳溝,這個時候就別管要不要臉了。

   “靠!憑什麼?”顧總罵了一句,我這才想到,顧總其實是A……

   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顧總咳了一聲,繼續道:“別人知道嗎?”

   “除了父母都不知道。”我如實回答。

   “沒談過戀愛?”

   “談過,但沒……”

   “那還挺辛苦的。”顧總喃喃道。

   我從她的語氣中看到一絲生機,趕緊說:“顧總我對你真的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就在工位上老老實實辦公,不靠近你半步……”

   “性別女愛好女,只是長了個屌是吧?”顧總沒理我,問道。

   “呃……是這樣。”

   顧總沒往下說,一只手煩躁地扯了扯頭發,然後搭在桌子上,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我的襠部。

   “確實聽說過有這種體質的人,但沒想到我的團隊里就有這麼一個。”她說道。

   “顧總見多識廣。”

   “你拍馬屁的功夫以後不要帶到我的團隊里來,配不上。”

   “是。”我汗顏。看來以後要進修一下這門專業技能了,最好考個十級證書。

   顧總不再說話,依然緊緊盯著我那里。

   我羞愧地捂住,卻又覺得這個動作更尷尬,整個一欲哭無淚。

   顧總的手指甲煩躁地輕敲著桌子,她好像並未察覺,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放任自己做出這麼不穩重的舉動。

   她在煩什麼呢?怎麼處置我?怎麼找理由把我開除?我又開始怕了。

   她的唇珠動了動。我所有的專注力都集中在她臉上,想從中讀出一絲關於我人生走向的信息。

   倒霉孩子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在被一個美女打量,有想證明自己的趨勢。

   靠,你別!

   我慌了,這要是再一次褻瀆了顧總,我就徹底玩完了,“顧總我去等外賣!”作勢欲起身。

   “坐著別動!”她的聲音有些干澀。

   我慫,屁股剛抬起來就被領導這句話釘回椅子,然而倒霉孩子趁我不注意猛地矗立起來,鏗鏘有力,牛仔裙被它奮力一頂,從膝蓋處嗖地縮了上去,露出小段大腿。

   我倒吸一口涼氣,百口莫辯。

   這回,徹底,狗帶了……

   我淚眼婆娑,半天才敢抬眼看顧總,發現顧總的視线已經移到了我臉上:“顧總,我……”

   顧總的神態有些不對,但視线被淚水模糊什麼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她舔了舔嘴唇。

   “冉桐,你犯了這麼大的錯,不交出點什麼,就想從這里離開嗎?”她的語調變得富有侵犯性,似乎挾著濃濃的情欲。

   我這才想起這個人下午,沒去成。

   “顧總!你冷靜一下!”我慌張地喊,剛起身就被狠狠按了回去——我忘了她是常健身的。

   “不願意?”她站在我的椅子前,捏住我下巴,擋住了頭頂的燈光。

   “顧總你這是職場性騷擾……”下巴被捏得生疼,我緊張地握住她柔軟卻有力的小臂,原本就不存在的氣勢跑了個干淨。

   “……”顧總表情晦暗,“你硬了……”

   “顧總這樣真的不好……快清醒一點,這不是你……”

   出乎我意料地,顧總忽然跪在了我腿間,眼尾泛紅地望著我,小嘴囁嚅著,不知在說著什麼。

   “顧總……”我懵了,“你這是……”

   “我餓了……”她的聲音大了一些,盡管依然微弱但能聽清。

   “顧總等下泰式菜就來了……”

   “讓我吃這個……”顧總目光下移。

   “欸欸欸欸?”——高冷上司想食我屌???

   “不……顧總,這、這不合適……”

   “不讓嗎……”她可憐兮兮地巴望著我,眼睛濕漉漉的。

   我心髒被暴擊:“顧總……”

   “好的,我明白了。”她低下頭,臉埋在陰影中。

   “可是這樣很奇怪……”我的態度軟了下來,誰見了那樣的顧總能狠下心來呢?

   顧總察覺到了我語氣的松動,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突然對著我的小帳篷哈了一口熱氣。

   秋涼的空氣中,隔著內褲都能感受到溫熱的濕氣。

   我猛一哆嗦,倒霉孩子更起勁了,又把牛仔裙向上頂了一公分,一副天塌下來都能頂穿的魯莽氣魄。

   見我捂住嘴也沒能攔住呻吟外泄,顧總的笑容帶著病態的自負,優雅地站起身,精致的臉蛋向我靠近,我雙手扣緊扶手,動彈不得。這妖孽伏在我耳際,用極具磁性的甜美嗓音說道:“乖,說好。”

   魔音繞梁。

   “……………”

   無法呼吸。

   我終於投降:“好……”

   啪地一聲,顧總解開了我的腰帶扣,原來她的手早已來到腰際,隨後揪住我的裙子。

   “等一下……”我的臉燙得像冒泡泡的茶壺,“讓我做好心理准備先……”

   顧總嘴角一揚,看看我,又看看小帳篷,又看看我。

   我捂著臉一動不動,從指縫間緊張地看著她。只見她抿了抿嘴唇,然後,吐出了一截粉嫩的舌頭。

   顧總您收收神通吧!這、這畫面也太少兒不宜了!

   她低頭向那兒靠近。

   “等一下!”我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她趁著這個檔口,把我的牛仔裙扯了下來——我不知道她哪里來的神力,整個人都被向下一帶矮了一截,屁股懸空——下身僅著一條被拉伸變形的棉質內褲。

   我這輩子都沒這麼屈辱過。

   內褲因為被拉扯到極限,從縫隙間能看到隱約的肉色。

   “哈啊……”顧總的呼吸有些沉重,死死盯著那里,吞了口津液,吞咽聲夾在喘息之間,清晰可聞。

   我覺得像發了高燒,四肢百骸一點力氣都沒有。

   “它……一直這麼大嗎?”顧總有些吃力地說。

   “小時候小一些……”我一定是腦子秀逗了才會說出這麼沒營養的話。

   顧總懶得搭理我,繼續盯著。

   “………別看……它很丑……”我帶著哭腔。

   顧總秀眉一皺,抓住了內褲的上沿。

   “顧總!顧姐姐!顧媽媽!”

   “閉嘴!”她目露凶光,愣是把我嚇得一激靈,“不會叫床就別叫,哼哼就行!”

   我正琢磨“叫床”的意思,她一把掀下了內褲,肉棒奮身一躍,打在她精致的臉上,在淺淺的山根處留下一滴先導液。

   我嚇傻了,還來不及道歉,她發出一聲急不可耐的嗚咽,含住。

   “唔!”我雙手不自覺捏成拳頭擋在胸口。肉棒很粗,顧總的嘴卻很小,第一口只能含住前端,只覺菇頭暖暖的,下緣泛起令人戰栗的癢意。

   她向下吞去。

   我不受控制地仰起頭,一陣暈眩,腳尖不自覺踮起。這種感覺……太陌生了。

   肉莖在緩緩進入潮濕溫熱的腔道,一條靈活的舌頭勤勞地舔舐棒身,時不時刮到凸起的血管,到最後,又變成傳送帶,借摩擦力把棒身往更深處帶去……

   直到幾乎被徹底包裹,作為處子的我哪里知道把我那粗長的肉莖整根吞完需要多麼高深的技巧,只覺得……

   飄飄欲仙。

   “哧溜”,她開始吸吮,而我開始戰栗,嘴里嗯嗯啊啊不著調。

   緊接著,她的腦袋上下舞動,快速吞吐,出來的一瞬間滾燙潮濕的肉棒接觸到冰冷的空氣,令我倒吸一口涼氣,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又迅速再次被溫熱的口腔包裹,如此往復。

   我癱倒在椅背上,腳尖不受控制地踮起,思緒飄渺,意識破碎,連自己叫的什麼床都聽不到。

   手機在震,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是外賣。

   “哈啊……顧總,停、停一停。”

   腿間的人停了下來,含著菇頭,水色瀲灩的一雙眸子看向我。

   肉莖抽動了兩下,我不敢再看這色情得過分的畫面,抓起手機:“喂?啊,您放門口的桌子上就好。”

   “啊,就是那個放了盆栽的桌子。”

   “沒看到嗎?奇怪……”

   “您是從北邊電梯上來的還是……”

   顧總不耐煩了,繼續吞吐。

   “嘶……顧總你別……啊!”

   “……我沒事、沒事……您這樣,還是坐西邊電梯下來……嚶!”

   “……………………哼啊………………師、師傅不好意思,您下來之後……在……”

   “繞到北邊的電梯……嘶……然後放在桌子上……”

   外賣員似乎聽出了這邊在發生奇怪的事情,迅速掛斷了電話。

   “顧總你——”我剛想埋怨上司,可能是剛剛的事情太過刺激,忽然覺得棒身一陣抽搐,瞪大了眼:“顧總!我好像、要……”

   她充耳不聞。

   “停!停——”我用力推顧總的頭。

   顧總抓住我的手,用力握著,像是在傳遞什麼訊息。

   她的手很暖,與她正在舔弄我馬眼的舌頭一樣。

   “呃——————啊………………”我再也堅持不住,一股熱精撞進顧總的咽喉。

   口腔深處的龜頭受到擠壓,我知道那是她在吞咽,但我什麼也不願意想,也不能想。

   全身心感受著生來最劇烈的一次高潮,每一股精液澆到顧總嘴里,都伴隨著一次戰栗。

   等我回過神來,忽覺肚皮一陣疼痛,低頭一看,顧總揪著我的肚皮軟肉,嗯嗯哼著,肩膀聳動。

   “顧總!你怎麼了?顧總!”

   “哈啊啊啊啊啊……”顧知秋再也受不住,吐出半軟的肉莖,那一瞬間馬眼與她的櫻唇連著一條長長的絲线。接在仰頭便倒,茶色頭發散亂,蓋住了半張臉,一只手虛攥著緊貼在嘴上,一只手緊緊揪住地毯。

   忽然她腰一抬,屁股往虛空送,把脖頸扯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喉嚨隨之發出又一串天籟般的高亢呻吟。

   我徹底看呆了。

   僅僅幫別人口……就……去了?

   直到不知道第幾波余韻結束,我趕緊把掛在腳踝的牛仔裙踢走,猛站起身,剛剛經歷高潮的虛浮令我一個踉蹌,我穩了穩,跪在她身旁,一只手伸進她的臂彎,另一只手抱住雙膝,深吸一口氣,將她攔腰抱起,向沙發走去。

   她雖然力氣驚人,身子卻十分輕。顧總在我懷中媚眼半睜,確認了一下處境,忽然又是一波戰栗,令她死命框住了我的脖子,軟軟的唇貼在我的脖頸,我感覺到她嘴巴虛張著,不知是精液還是口水溢了出來,緩緩淌入衣領。

  

  

  

   顧總在洗手間呆了很久,不僅要漱口,還得換內褲。

   我呆坐在座位上,百般思緒起伏不定。

   她回來時顯得很放松,下午那件事引發的糟糕心情大抵是一掃而空了。

   祭品是我。

   “吃吧。”她笑道。

   我承認我被那個笑迷住了。

   “看什麼,你不要想太多,只是一場辦公室affair罷了。”她邊吃邊說。

   “嗯……”我有點尷尬,埋頭吃飯。

   “雞翅給你吃,我只吃軟的菜。”

   我抬起頭。

   “傻子。”她笑罵,把雞翅推到我面前。

   我這才反應過來,口腔內壁那麼細嫩,經不起長時間劇烈的摩擦。想明白了這點,臉有點發燒。

   “對了,你是不是好奇,唔……”她真的餓了,看來也是真的累了,禮儀什麼的拋到一邊,邊說邊吃,小臉鼓鼓囊囊。我耐心地等她用力吞咽。“為什麼我會高潮?”她繼續說,不忘夾菜。

   我把視线偏向一邊。

   “說起來挺害羞的……”

   不,您一點也不害羞。

   “我小的時候吃棒棒糖,忽然發現用糖球刮蹭上顎,會有很奇怪的舒適感,後來我才明白那是什麼,然後就忍不住一直在做這件事,挺解壓的。但是有一次和同學玩的時候,我用舌頭頂糖棍,忽然就當著同學的面……”想起這件有趣的往事,她忍不住笑了一會兒。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就把自己調教成了含東西會去的體質。再然後……出於刺激,我就有意識地繼續調教自己。”

   盡管覺得匪夷所思,但轉念一想,我不是也長了個屌嗎?“你的技術很好。”我說道。

   “體驗起來是不是像含過一千根的樣子?”她很得意。

   我臉一紅,低頭夾菜。

   她撓有興致地觀察著我,我懶得管她,繼續吃飯。

   “其實沒有,我對一般長這個的人不感興趣……不過用過很多仿真道具練習過而已。”

   “所以……舒服麼?”

   她眼珠滴溜溜一轉,答道:“還不錯,比我想象中要好。”

  

  

  

  

   酒足飯飽,我們摸著肚皮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兒,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

   “顧總我送您回去吧”

   她一臉難以置信:“大冷天的你騎電動車送我?這是人說出來的話?”

   “我叫車。”我咬牙切齒。把我看成什麼人了真的是。

   “噢?某人意、猶、未、盡、圖、謀、不、軌……”她束著食指一字一頓地說,說一個字食指就在空中點一下,好像全天下就她會說成語。

   “顧總,我看錯你了。”我搖搖頭。

   “看錯什麼了?”她抬起下巴。

   “你根本不是什麼御姐——”我緩緩說著,“是個大騷包!”說完拎起外套就跑。

   “臭小子說什麼呢!”她抓了皮包和外套,追出幾步又跑回去鎖門。“你回來!”

   我按住電梯等她,空曠的辦公室回蕩著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走來的聲音。

   進電梯前,她停下來捋了捋亂發,對著我背後的鏡子整理了一下,然後“叩”的一聲踩了進來。

   “冉桐,你今天加班的成果,客戶很滿意。”

   她背對著我看著電梯門說道。大概是進入了一個新的嚴肅環境,她的語氣也變回了嚴肅刻板。

   我趕緊打消臉上不正經的笑:“謝謝顧總夸獎。”

   “但是……”顧知秋甜甜的聲音在耳際響起,“今天還有一個客戶還沒滿意,你得繼續加班。”

  

  

  

  

   5

   夜里道路車輛稀疏,司機開得飛快,我打開窗,任由呼嘯的涼風吹散頭發。

   我還沒緩過勁。人生第一次性事就遇上一個嫻熟無比的口交大師,這一切還發生在公司的辦公室,而這個老司姬還是我的上司,一個幾乎不可能與我這個小鎮姑娘發生交集的女人。這刺激不僅震撼了我的肉體,還震撼了我的三觀。

   “窗戶關上。”不知過了多久,閉目養神的顧總輕聲道。

   我無比順從。

   “師傅前面停一下。”她對司機說,然後望向我:“下去。”

   我懵了,她反悔了?難道是我一直不跟她說話令她煩了?

   她給了發呆的我一板栗:“下去買套!”

  

  

   顧總的住處是一個高層的loft,裝修簡潔干練,是她的風格。

   她進門脫了外套掛在掛衣鈎,徑直去了廚房,我看著她修身高領毛衣修飾出的曲线,吞了吞口水。

   剛換上拖鞋,她便遞給我一杯熱茶,我喝了一大口,胃暖烘烘的,她奪走茶杯:“去洗澡。”

   是了,明天有新項目要忙,她想迅速解決這場affair。

   我乖乖地去了浴室,剛想關門,被一只漂亮的手攔住。

   “脫。”一個字,上司的風范。

   下班了還擺什麼架子?

   我翻了個白眼:“等下看不行?”

   “脫。”這回拖長了聲調,不容置疑。

   我皺了皺眉頭,不理她,背對她開始一件一件地脫。排風扇響了,背後響起了噌的一聲,回頭一看,她點燃了一顆細煙。

   “你抽煙。”

   “不喜歡煙味,嘴里喜歡含個東西罷了。”她斜靠在門沿,吸了一口,仰起頭吐出,高高的領子下露出一截細膩的脖子。

   不知為什麼,我對她抽煙這件事討厭不起來。

   “現在多看一會兒是因為等下要關燈。”她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給我知情權。

   “不想被我看?”

   “有不想被你看到的紋身。”

   我對她的文身心知肚明,想到了那件事,不由地笑了。

   “笑什麼?”顧總漫不經心地問,拿開香煙,用手指掐去舌頭上的碎屑,煙蒂上一道齒痕。喜歡咬吸管的女人性欲旺盛,香煙同理。

   “沒什麼。我大學畢業在紋身店打了一年的功,見過不少令人尷尬的紋身。”

   “噢?”

   “有人在屁股上文了個‘今麥郎’。”

   “噗”她笑了,“什麼鬼?”

   我聳了聳肩,將毛衣掀過頭頂。

   她看著我飽滿的胸,挑眉。

   “為什麼去紋身店打工?你的專業這幾年挺吃香的。”

   “因為我懶,不願意想人生啊前途啊什麼的,但在那個階段大家都在想,相反做紋身的時候什麼也不用想,專注於紋身筆和客戶的肉體就行。”

   “但是你心思挺多的,不像是會懶得想事情的人。”

   “心思多的人才會覺得想事情是負擔。”

   “有道理。”她點點頭,吐出一口煙。

   我轉過身,解開胸罩。

   “給我看。”她輕聲道。

   我嘆了口氣,轉過身朝向她:“顧總您要是想洗掉那個紋身,我可以幫你看一下,有些洗紋身的地兒不專業,容易弄糟。”

   她看著我的胸思忖了一會兒,說道:“行吧。”

   我點點頭,彎腰脫褲子。

   她打開水龍頭,將煙熄滅在水流中:“那你洗吧,我不看了。”說完優優雅雅地轉身,關上門。

   留我一人在煙味彌漫的淋浴間,感覺自己在演一場Freaky Show,一旦作為獵奇對象的我成了隨時能看到的景觀,觀者也就不再稀罕了。

   有點煩悶,盡管我知道這不應該,畢竟我馬上就能艹到現實生活中見過的最漂亮最優秀的女人了。

   衝完涼,我發現洗手台擺著一件浴袍,穿上離開了淋浴間。

  

  

   顧總洗澡時,我躺在床上,覺得困意漸濃。畢竟今天勞累了一整天,還發生了那麼多衝擊三觀的事。作為二十多年的處女,理應在這時候緊張地期待,但我現在就是一尊佛,瞌睡佛。為了驅趕睡意,我翻開了她的床頭書,那是一本英文原裝的小說,我憑著有限的英語水平,讀得很吃力。

   努力了一陣便放棄了,我不是那種鍥而不舍的人,有人為“學會斷舍離”而努力,開什麼玩笑,那是我天生強項。

   忽然發現原先書蓋著的地方是一把皮鞭,鞭尾有一個黑色的絨毛球,我只在小說中見過這種東西,有點興奮,拿起它,在空氣中揮了幾下。

   顧總穿著櫻粉色絲質浴袍走出來,看到了這一幕。

   “好玩麼?”她側頭微笑道。

   “不錯。”

   “等下你可以試試。”她款款走了過來,拉下一邊衣領,露出一顆漂亮的微乳,乳尖翹然而立。

   睡意煙消雲散,我幾乎是瞬間硬的,浴袍是前開叉,勃起的肉莖便輕松鑽了出來。

   她站住了,盯著它抿嘴而笑,我開始覺得尷尬,伸手去遮。

   顧總眼神罩了一層霧氣,輕輕推開我的手,跪在床上,俯首去舔。

   小朋友跳了跳,粉舌追了上去。

   我忍不住抓起枕頭緊緊抱住,感受棒身被從不同角度打濕。

   她屁股翹得高,遮住它的下擺漸漸向腰際滑落,露出“母狗”二字,似乎是心有忌憚,她伸手將衣擺重新蓋住。

   這兩字和她的羞澀令我血脈噴張,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顧總猛地一顫,俏臉陷進我腿間,在我大腿內測喘了幾口氣後,她抬起頭對我怒目而視。

   我挑起下巴:“繼續舔。”

   她的眼睛在散亂的頭發間忽明忽暗,和我對峙,一反常態的,我毫不畏懼。剛剛那一巴掌,掌緣碰到了濕潤的所在,有些微涼。

   對峙持續了了十幾秒鍾,她低頭繼續舔弄,同時捏住我的子孫袋,一方面是要挾,另一方面嘛,她開始用靈活的五指撥弄。

   我舒服地發出一聲嘆息。

   見我老實了,她抓住我剛剛掌擊的手,拉著它來到左乳。

   我立刻開始揉捏——我早就饞了。盡管乳量不大,但細膩柔軟處點綴一顆鑽石般的小珠,頗可把玩。

   大概是另一邊饞了,她靠近了一點,拉著我的手來到右乳。

   啪嗒,有水滴在床單上——顧總的水量我早有耳聞,便伸手去她胯下,再軟乎乎濕乎乎的所在一捻,濕漉漉地回來,繞著她乳頭畫圈。

   顧總有些難耐,細腰彎成了弓字形,雙手交握住肉棍,腦袋埋在臂彎里,哼哼唧唧。

   我被她細膩的手握得打了個寒顫,見她屁股開始求歡似的搖晃,便覆手在潮濕的所在。

   只是緊緊貼住就令她呼吸急促起來,我還在思考著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她已經開始挪動屁股,用我的手蹭軟嫩的穴肉。

   “顧總……你好騷……”我贊道。

   “哈啊……”她一聲羞叫。

   看來她吃這套。我翹起中指,准備去觸碰陰蒂。

   正好碰上她挪動屁股,向我靠近,動作間我躲閃不及,中指搗在陰唇與陰唇的交界處,擠了進去。

   顧總嬌呼,扭過頭來眼角帶淚地瞪了我一眼。

   為表歉意,我趕緊朝著被夾住的地方呼了呼。

   顧總緊得出奇,我看到中指指尖的血液都被逼了出來,泛白。

   似乎是怕我經驗不足,又做出什麼冒失的舉動,她張開腿,好讓我看清,最後干脆跨過我上身,漂亮的小穴在我眼前展露無遺,連帶著我陷進半個指節的中指。她那兒是飽滿的饅頭穴,光潔無毛,令人忍不住想深入。

   我幾乎窒息。

   隨著她雙腿大張,中指壓力沒那麼大了。我派出另一只手去前方尋找陰蒂,中指則緩緩向幽深的內里探索。

   衣擺自然而然又落了下去,她連忙托起衣擺准備重新蓋上,哪知我按住陰蒂揉了一圈,動作登時散亂,衣擺從手上落了下去,她便直接用手蓋住文身——盡管她蓋得不准,只蓋住了其中一個字。

   我有點好笑,這人連屄都晾我臉上了,卻羞於被我看到兩個漢字。

   隨著中指繼續深入,淫水漸豐,很快濕透了我的指根。

   她身子繃得極緊,也沒心思再舔了,埋在臂彎中的腦袋時不時傳出悶悶的呻吟。

   扣住臀肉的手臂也同樣繃緊了,這麼做大大便宜了我,因為那只手攥緊時,無意間把圓潤的臀向外掰,水淋淋的陰戶和粉嫩嫩的菊花徹底展現在我眼前。

   “顧總,水真多啊。”

   我插到一半的中指微微勾起,把汁水往外送,嘩啦啦落在掌心。她高仰起頭。

   “快點……快點……”顧總帶著顫音。

   我一插到底。

   顧總右手死死握住我的肉莖,拼命抵受。

   分身被她捏的生疼,我哼了一聲,又有些被緊錮的爽。見她屁股上的手指扣得用力乃至失去了血色,便推開那只手,代她捂住文身,好讓她不必那麼辛苦。

   “啊——”她有了呻吟的余力,喊得綿長,轉了幾個調子,宛若天籟。

   在她臀上落下一吻,我開始抽送。

   顧總的穴兒很緊,層層疊疊吸得用力,我勤懇地摸索、開墾、耕耘,直到稍微暢通,我的額頭已密布細汗。

   然而她永不知足:“加一根,快點……”

   我乖巧地加入食指,抽插了幾下,覺得手腕酸楚不好用力,便轉了一圈,掌心朝下。忽覺滾燙的穴肉從四面八方包裹上來。

   顧總一下子揪緊床單,腰肢塌陷下去,緊繃。淫水便順著她平滑的小腹流下,形成一條亮晶晶的小河。

   我耐心地欣賞著她漂亮的身體,等她准備好,再次開始抽插。

   “顧總。”我勞作著,忽然說道。

   “嗯~~?”

   “你這里好美。”

   “哈……嘶……不用你說……”

   “也很香。”

   “嗯……”

   “還很緊……吸得我好舒服。”

   “…………”她閉著眼偏過頭,好像在思考我說了什麼,但她現在似乎缺乏思考的能力。

   趁著她注意力被帶跑的檔口,我陡然提高頻率。

   饅頭穴被我肏出了粉嫩的雞冠花。

   “哼嗯嗯嗯嗯……”顧總漂亮的大腿肌肉輪廓鮮明地賁起,訴說著她此刻的強烈感受。

   我受到了鼓舞,加大了力度。甚至還肏出了泡沫。

   需要鍛煉了,手好酸。

   正想著,水花嘩啦啦地帶了出來,隨著抽插,一股,兩股,三股。

   澆在我手心,我意亂情迷,用嘴接住。

   甜的。有點怪,但到底還是甜的。我喝了個飽。

  

  

  

  

   輕輕托起她柔軟的身子放在床上,她閉著眼,緊緊握著我的手,我一邊撫摸著她掌心,一邊猴急地咬開避孕套包裝。

   然後我就傻了——這玩意兒……怎麼套?

   我折騰得滿頭大汗,套子的潤滑液弄了一腿,她美目半睜,見此景,鼻子嫌棄地吐氣出聲,伸出手又開了一個,捏了捏凸起,辯出正反,幫我套上。高潮之後的她還是很虛弱,動作遲緩。

   “啊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我興奮地喊道,轉過身挺起大屌,准備上。

   她閉著眼一動不動。

   我興奮地推了推她,她伸手摸到被子,給自己蓋上,轉過身背對我。

   我懵了。

   “顧總,顧總?”我小聲道。

   “顧總你醒醒!”

   “顧總起來加班啦!”

   “顧總客戶來電話啦!”

   我瘋了。雖然我能理解忙了一天的顧總也該困了,要不是被她色誘,我現在也能倒頭就睡。

   現在就特別恨,為什麼童話里睡美人是被吻醒的而不是被肏醒的,這樣就會幫我免去道德枷鎖。

   唉,再怎麼說,手指是很爽的。我是個知足的人。

   她這個樣子去洗澡是不可能了,我長嘆口氣,從她包里拿出濕紙巾,鑽進被子里幫她擦拭私處,隔著被子聽到她不耐煩地哼哼唧唧。又鑽出被子挺著那話兒,去洗手間拿了毛巾,再次鑽回來幫她擦身,其間還被她不耐煩地踹了一腳。

   從被子里出來,才發現手上的毛巾非常高檔,可能是用來洗臉的。

   活該。

   長嘆一口氣,打開床邊的衣櫃找備用床單,結果被滿滿一個衣櫃的各式玩具驚呆了,有口嚼子、穿戴式假陽具、手銬、乳夾、各式皮具,甚至還有一套膠衣。一想到顧總的苗條身材穿上這套膠衣的樣子,被她親手戴上帽子的肉棒猛跳了幾下。

   我腦袋充血,有些頭暈,趕緊關上櫃門,去取了一條浴巾,把顧總推到干爽的一邊,在另一邊鋪上。回頭一看,顧總自然而然地被我包成了粽子,小臉露在外邊,嘴巴微張,十分可愛,令人有想吻的衝動。

   當然我沒有這麼做,只是幫她把被子拉上蓋住肩膀,然後撈了枕頭墊在她腦袋下。

   做完這一切,我不禁臭屁地感嘆,我這麼會照顧人的人,這麼一直單著,實在是沒有發揮出我應有的社會價值,愧對國家,愧對社會。

   雞巴跳了跳,我瞪了它一眼,要不是你,我會一直單著?哭?哭什麼哭,不准哭!

   但它可不像我對上司那麼聽話。我無奈,站起身,看著顧總的睡顏,把手了伸下去……

   不對!這太特麼變態了!!

   我飛也似地逃進洗手間,打開手機上存的AV,擼了不知道有多久,才終於泄出來,癱倒在浴缸。

  

  

  

  

  

   次日,我遲到了。

   一早起來床邊的顧總就不見了蹤影,一看時間已經11點,我臉都沒洗就躥了出去。

   “你睡過了?”小朱小聲問我。

   “嗯,睡過了。”我喘著粗氣說道。

   顧知秋從身後飄然而過:“下次不准遲到。”哼著歌走了。

   ……

   這個女人,真的很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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