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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毒發的二人(趙老師與章教授專場)

林杉的露出 18TH 11826 2023-11-19 17:15

  1

  

   章冥輕輕倚靠椅背,雙手擺放在扶手,長腿並攏,然後抬起一條腿置於另一條上,擺出一個優美的姿勢,最後足尖一點,高跟鞋落地。

   啪嗒。

   那是她身上唯一的事物。當然,除了鼻梁上的平光鏡。那是她用來在來訪者面前假扮知性淵博的道具,雖然她確實覺得自己知性淵博,但客人覺得和她覺得是兩回事。現在這副眼鏡成了增添情趣的最佳道具。

   被熾熱的目光有節制地端詳,細細品味,章冥覺得腦殼有點缺氧。不過她可不想被看出絲毫的局促,於是抬起一只玉手,食指和中指從桌上的煙盒夾起一根細,順帶用無名指和小指拈了打火機,兩行貝齒咬住煙尾,打火機瀟瀟灑灑轉了一圈,噌地點上煙,然後被隨手扔到大腿上,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入腿縫。

   她滿意地看到那雙眸子跟隨打火機的動勢,亮了。

   夾著煙的手臂頂在扶手,下頜輕置掌心,修長的手指在好看的頰上有節奏地輕點。

   對方看得認真,表情似笑非笑,卻半天沒任何舉動,連足尖都沒動。

   章冥想把注意力集中到香煙上,可是始終難以忽視對方的目光。那雙眼睛眯成月牙,像是在嘲諷自己沒做好心理准備就玩花樣,又像是在挑戰,看是她先耐不住誘惑,還是自己敗給羞恥心。

   有點難度。

   胸口已經有不大自然的起伏了,臉頰有了溫度,不知道看不看得到出來。穴口也以超出想象的程度濕了。

   她差點發抖。暗罵自己一句沒出息,挺了挺腰,給了一個自信的微笑。

   微笑一半是給自己的。表情會反作用於心理。她可是心理學教授兼心理醫生。

   陽光透百葉窗落在她的胴體,使其更添柔美。

   “就這麼煙不離手?你那嘴里就一定要含著根男性生殖器形狀的玩意?”那人笑道。

   “在我的診所,”她狠狠白了對方一眼,“就不要把那幼稚的弗洛伊德拿出來顯擺了。”

   “你要用肺癌自殺沒關系,我可不想抽你的二手煙。”

   “那我偏要拉你一起死呢?“她嘴角上揚,挑起下巴。

   “就憑這個?“對方眼神在她身上從上到下掃了一道。像無形中被什麼燙到,她夾了夾腿。女人笑了,朝她走來。

   她盯著女人逐漸靠近的身影,心跳逐漸加快,肌膚也開始雀躍,激起大片雞皮疙瘩。

   女人繞到教授背後,掌緣蹭過一邊乳房,低首問道:“奶頭這麼硬,是空調溫度開太低嗎?“

   “大概吧。“教授漫不經心地嘬了口煙。經手掌蹭過的地方酥酥麻麻,很舒服。

   她現在心情舒暢,感覺自己是今天的勝利者。

   “那,”八音盒般的嗓音在耳際響起,“換個暖和點的地方?”

   她全身心投入在耳廓,對方呼出的溫暖氣息上,直到辦公椅的輪子開始轉動、盆栽和茶幾向身後快速掠過時,才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麼。

   “欸欸欸!??”轉眼已經被推到了門口,她大腦幾乎宕機,甚至忘了動彈。

   門哐的一聲被用力推開,而章教授在她的咨詢室門口,翹著二郎腿,優優雅雅地端坐在辦公椅上——

   一絲不掛,除了私處的打火機於事無補地遮蔽了小部分陰埠。

   她大張了嘴,還沒來得及尖叫,椅背猛地從背後撞上,辦公椅連帶著赤裸教授被推了出來。

   章冥恐懼地捂住眼睛,唯一能想到的,能做的,就是雙腿高抬,試圖用交疊的腳背遮擋私處。

   我……被別人看光了!

   現在是兩點半,診所大廳右手邊是前台小姐,左手邊是等候三點鍾會診的來訪者!說不定還有拖地的大媽——

   身後的人松了手,辦公椅憑著慣性滑行,愈來愈慢。

   除了頭頂懸掛電視機的聲音和輪子緩慢滾動的聲音,全場一片恐怖的寂靜。

   腦海浮現出前台、病人、大媽目瞪口呆的表情。

   她察覺到椅座在緩緩轉動,展台般變換著角度展示椅子上的裸體心理醫生。

   “對不起!不好意思!我……”她大聲喊道,心中恐懼、羞愧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眼鏡歪了,旁人眼里知性優雅的章教授現下斯文掃地。

   轉動停止了,章冥睜開眼透過指縫迅速找到咨詢室的方向,高抬的雙腿猛地放下,光裸的腳面接觸到瓷磚,冰涼刺骨。

   然而還沒等她站起身,就被肩膀上的兩只手重重按了回去。

   “你有病我操你——”還未罵完,身後的惡魔抓住椅背,連同她本人一起,轉向候診室中心的方向。

   章教授失聲尖叫,直到被手中煙頭燙到。

   直到她注意到整個候診室空無一人。

   “他……他們人呢。”章冥啞著嗓子,顫抖著問道。

   “我跟他們說了,章醫生身體不適,讓我來接她。我們的美女醫生今天歇業。”許婧一邊扶正章冥的平光鏡,一邊說著,然後將柔順的長發往腦後一捋,把窄裙拉到腰際,露出束著吊帶襪的蕾絲內褲,婀娜地跨坐在章教授腿上。

   “操你媽你有病!”章教授氣得發抖,一手掩胸,另一只手去推那只妖艷惡魔。

   許婧牢牢扣著章冥兩側的扶手,後者非但沒能將她推開,許婧那張看似清純的臉反而越靠越近。

   “給老娘滾啊!”章冥咆哮道,然後便被扼住了喉嚨。

   公共場合下赤身露體這件事讓本來性格強勢的章教授氣勢大減。對方沒有用力,但喉嚨被鎖令她升起一種恐懼。

   她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她自以為了解的瘋子,想對她做什麼,會對她做什麼。但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對方給予的這種感覺。

   許婧微笑,露出旁人或許以為在她身上顯得可愛的虎牙,一只手向下摸去。

   “這麼干燥啊,剛才不是還發騷麼?”許婧湊近,對著她耳朵懊惱道:“有點失望呢。”

   章冥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松了松腿,同時放松小穴,蜜液便從緊閉的縫隙中淌出。

   “噢喲。”許婧驚喜道,低頭看去,“章醫生真是騷得別出心裁。”兩只手指將淫水沾染。

   “看來章教授受驚得時候,會緊到連水都流不出來呢,看來我以後得多嚇嚇你。”

   “你敢?”章冥咬牙道。

   虛張聲勢。

   她現在全身酥麻,公共場合下別樣的刺激令她渾身顫抖。

   於是水也越來越多。

   許婧不動聲色地捻著水,自顧自說道:

   “越是會毀滅自己的東西,人類越是上癮,比如香煙。”

   “既然煙滅了,那麼來吸點毒吧。”

   章教授眼睛有些發直。毒素在蔓延,她已經流出的體液,她將要流出的體液,她的血,她的尿,她的汗,都將無可救藥地沾染上,這毒永遠無法排出,永遠在她體內流淌,或是奔騰。

  

  

  

  

   2

   “老師……你身體不舒服嗎?”班長關切地問道。

   趙老師雙手緊緊扣著講台邊緣,面無血色。

   她想用眼神告訴台下的某人她已經難以支撐,可她根本不敢面對學生們的目光。

   體內的某物在瘋狂運作,她大腿交疊,用盡全力把它包裹,試圖用蠻力逼它不要再搖頭晃腦。然而於事無補,此物依然在野蠻地剮蹭柔軟的內壁——

   終於她明白,無論她再怎麼用力,女人身上至柔的所在,都不可能變成男人般剛強的肌肉。

   僅能徒增要命的摩擦,化為電流,酥了脊梁,麻了腦殼。

   她後悔了,為時已晚。

   猛地一顫,雙腿逃命似的分開,皺眉,張嘴,一副媚態面對眾目睽睽。

   她趕緊捂住嘴,才不致使媚聲出逃。

   “老師!老師你想吐嗎?”幾個無比愛戴她學生站了起來。

   她顫抖著,剛才的失敗對策令她頭暈目眩。

   余光看到後排的男生露出淫邪的目光,交頭接耳。

   大腦一下子清醒了,作為學校公認氣質最佳、相貌最好的老師,經常能看到那些正值年少,腦子里一堆齷齪事的男生當面意淫自己——是的,雖然只是目不轉睛的瞪視,但那種目光,誰都能一眼看出他們腦子里在想什麼。

   她對此十分厭惡,於是逼自己立刻恢復正常。

   “不好意思,老師有點身體不適,去去就回……嘔……”她假裝作嘔,飛速逃離教室。

  

   下課時,幾個學生圍了上來噓寒問暖,有的說老師為了學生太辛苦了,有的說老師要好好休息。

   她微笑著感謝同學們的關心,心里知道真實的原因並非如此。

   教室中央,一個女生起身收拾書包,往這邊看了一眼,手在書包里摸索著。

   對方還沒摸到書包里的遙控器,她已經感覺下體戰栗。

   “你們早點回家吧,老師先回去休息了!”趙老師匆忙站起。

   嚶的一聲,她猛地蹲了下來。

  

   “不可以再這樣了!你讓我很難做!”趙老師邊騎車便對身側說道。

   “辭職,在S城等我,我高考完就來找你。”白瀟瀟同樣騎著車,陰沉地說。

   “我做不到,你有你的未來,我……”

   “你在這里有什麼可留戀的?家人不接納你,這小地方的學校也沒什麼前途,南方現在機遇很多,工資也高,你有相貌有能力,干嘛不離開這破地方?”

   趙老師不語。

   我一個土生土長的縣城女子,怎麼配呢?我們談論過多次,但你永遠理解不了,世界對於你來說是嶄新的,你天不怕地不怕,可那些事情,終將會降臨在你頭上,而我只會加速這一切發生。

   白瀟瀟見她不說話,有些生氣,於是打開了開關。

   “!”趙老師一驚,大腿連忙分開,以一種十分滑稽的模樣蹬著腳踏車:“別這樣!很危險!”

   “放松,你以前做過這事。”

   “可現在是在馬路上!”趙老師大喊,腳踏車的軌跡有些搖擺。

   之前教室里的玩弄早已令她十分敏感,現在又是在極為開放的馬路上,縣城這麼小,隨時都會遇上熟人,她明白這種刺激隨時會讓她高潮。

   “關掉!聽到沒有白瀟瀟!”

   白瀟瀟無動於衷。

   “哈啊~~關掉,快點!”趙老師恨死自己這已經被調教到淫賤不堪的身體了。

   身體很熱,風吹到裙子里,很涼。

   她咬著牙,圓潤的大屁股左右蹭著,她知道白瀟瀟在看,或許還有別的路人,這令她更加羞恥,也更加興奮。

   身側一輛轎車駛過,特意降低了車速,司機朝這美貌少婦吹了個口哨。

   趙老師大驚,再也控制不了腳踏車,往旁一側,栽倒在綠化帶。

   手肘和膝蓋很麻,過不了多時就會變成刺痛。她暈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四周,行人、街邊便利店里的人都在朝她看,下體的快感搶先到來。

   不行!

   她勉力支持,緊咬下唇的模樣分外性感。

   轎車停了下來,車主慌忙趕到:“你沒事吧?小姐?你沒事吧?”

   趙老師哼哼唧唧,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

   車主一看更慌了,伸手去扶,發現女子身體滾燙。

   “別碰我!啊……” 趙老師尖叫,隨即咬住拳頭,止住媚聲。

   男子趕緊撒手,扎耳撓腮——最近碰瓷的新聞可不少見。

   我沒碰她,她怎麼就……不……這太虧了,我沒碰到她,連刮到都沒有!

   車主四下張望,撂下一句“我去找救護車”就飛速跑回到私家車上,一踩油門,一溜煙跑了。

   趙老師躺在綠化帶不住顫抖,拳頭幾乎要被咬破皮。

   我不能在街上高潮……我不能……在街上叫床……太羞恥了……哈啊……都在看……都在看……

   路人都在遠遠地觀望,只道這個女人可憐。

   一個老爺爺沒那麼多心思,關照地走上前來:“女娃子,你哪里撞壞了?”

   我壞掉了,我哪里都壞掉了,我小穴里的東西要把我撞壞了!不要撞了……不要撞了!

   她眉毛深顰,呼吸愈發急促,滿面病態的紅暈。

   “撞了人就跑,這年輕崽!”老人罵道,轉身大喊:“你們還在看什麼,上來幫忙!”

   路人面面相覷,半晌未動,終於兩個小伙向這邊跑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趙老師再也沒法支持,捂著下體沒命地叫。

   兩個小伙嚇得呆在原地,雖說受了驚嚇,可那畫面也確實令他們口干舌燥,一時挪不動腳。

   趙老師爽得恥骨發麻,腿將捂住私處的雙手夾得死緊,滿腦子只剩下腿間那個瘋狂震顫的玩意兒。

   她看到眼前除了陰沉的天空,還有金色的星星在閃。

   不知過了多久,綿長的高潮才緩緩停歇。內褲濕了個透徹,她知道自己丑態畢露。

   什麼也沒說,她不敢面對老頭、兩個小伙子,以及其他路人的目光,任何人都會唾棄她,任何人都覺得她淫賤不堪。她扶起車,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跨了上去。

   前方遠處停車觀望的白瀟瀟目光冷漠,轉身騎走。

   趙老師腦袋木木的,虛弱地蹬著腳踏車,勉力跟上。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高中生會那麼憤怒,遇到這種無法改變的事,默默承受就行了不是嗎?一時承受不了,不是還有一輩子麼?

   她更無法理解為什麼她小小年紀便這般心似蛇蠍。

   如罌粟花般有毒。

  

  

  

  

  

   3

  

   躺在地上、已經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教授向許婧輕輕招手,初嘗禁果的小姑娘般,天真又淫靡。

   許婧一手拿著盤子,一手將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送到嘴邊抿著,那是章冥上一次高潮的間隙,她去泡的。

   章冥覺得她抿咖啡的樣子十分色情。當然,這種狀態下的她,看許婧做什麼都會覺得色情。

   “站上來。”許婧將咖啡置於前台,牽起她的手,輕輕一拉就把柔弱無骨的教授拉到懷里。

   “哼嗯……”章冥發出央求的呻吟,攝人心魄。要是以前,她絕對想象不出這種聲音會從她嘴里飄出來,也絕對想象不到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之後,還恬不知恥地繼續索要。

   “乖,站上來。”許婧不為所動,正學著她抿咖啡的模樣,抿著許婧乳頭的章冥只好松嘴,舔著舌頭回頭看許婧讓自己站到什麼上。

   是剛剛把赤裸全身的章教授送出來的辦公椅。

   “干嘛啦……”章冥嬌滴滴抗議道,“我站不穩,會摔。”她說的是實話,那兩條長腿還在微微顫抖。

   “沒關系,我扶著你。”

   “你又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教授警惕起來。

   “你會爽的。”許婧笑道,往她濕淋淋的腿間摸了一把,僅一下就令她哼哼唧唧,軟了身子。“我會獎勵你的,但在那之前,我不會給你。”

   章冥伸舌去舔許婧搭在肩上的手指,用這種方式撒嬌。許婧將手握成了拳頭。

   “嘖,許婧你等著。”章冥無奈,只好轉身抓住椅子的扶手。許婧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扶著椅背。

   踩上椅子的時候,她還淫靡地搖了搖圓潤的屁股。當然,她期待的沒有發生,於是只得站了上去。

   “有點害怕……”章冥雙腳都踩在椅子上,卻不敢站直,雙手仍緊緊扶著扶手,屁股撅著,露出肥美溫潤的屄和小巧的菊穴,分外淫蕩。

   “別怕,我在。”許婧笑道,忍不住在她滑嫩的屁股上吮了一口。

   “變態。”教授埋怨道,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將美好的胴體舒展。

   “轉過來。”

   教授小心翼翼地轉過了身,一時春光無限。

   “嗚……”她輕吟道。赤身裸體站在高處,帶來的羞恥感和刺激感又高了一個Level,平時很少留意的角落盡收眼底,感覺不再僅僅是被許婧一人注視,而是在被這個空間,這個接待大廳打量。

   “許婧……”她求饒地伸出一只玉手,想讓許婧牽她下來。

   “自慰給我看。”許婧冷靜的聲音傳來。

   “啊?”教授眼鏡都快掉下來,“我不要……很奇怪……”

   “快。”

   章冥美麗的臉都扭曲了,“混蛋!”她罵道,卻值得順從地把手伸到下體,另一只手扶著椅背,“你到底要把我欺負成什麼樣才甘休……”嘴上嘟嘟囔囔,撫弄陰蒂的手倒也沒怠慢。

   “手不准扶,揉奶子。”許婧道。

   “唔哼……那……你扶穩一點……”教授哭腔都出來了,只是拖了上揚的尾音,委屈,卻也發情得厲害。

   不料許婧輕輕撒了手,靠在櫃台上,拿起咖啡。

   “你!”章冥大驚,她現在站在椅子上,支撐椅子的卻是五個轉輪,手上卻做著那種會令她抖成篩糠的事,一旦她動作稍大,摔個三級傷殘都有可能。

   “小心一點。”許婧漫不經心地說。

   章冥委屈之極,又羞又怕又心焦,可種種情緒反倒讓她情欲高漲,欲罷不能。

   她小心翼翼地保持身體平衡,小心翼翼地撫弄陰蒂,小心翼翼地控制快感不讓自己軟了身子。

   恍惚又清醒,放縱又自持。

   她甚至覺得比剛才的激烈做愛還要刺激。

   誰能想到,才貌兼備、學界知名的美女教授兼美女醫師,正在自己私人診所的招待大廳,高高地站在平日里冷靜又溫柔地與來訪者交談時所坐的椅子上,優美的弧线,高挑的身材,不著絲縷。當那些看到教授夾著二郎腿在膝蓋上的筆記本記錄時,裙下露出的圓潤膝蓋和漂亮小腿便已覺得三生有幸的客人中,恐怕無人能想到章醫生會在光天化日,正常會診期間,如此活色生香地展示白皙的軀體,更要命的是,她那修長的十指,五指在下,撥弄嬌嫩可愛的肉芽;五指在上,揉捏珠圓玉潤的乳房,柔軟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硬挺的櫻桃在指縫間躲閃。十指的盤弄下,章醫師冷艷疏離的臉孔變得淫蕩可親。

   “看你正前方,天花板上。”

   只見章冥眯著媚眼看去,立時瞪大了眼睛。

   是診所的高清攝像頭。

   “哈啊……拍下來……都被拍下來了嗚嗯嗯~~”章冥性欲高漲,發自肺腑地說著淫蕩的話:“拍我……我在接待室,光著身子……站得高高的……在自慰——啊……拍我的乳房……奶子……我在揉它……啊啊啊我在說什麼,好賤好淫蕩呃呃呃……我叫章冥,淫蕩的章冥……嗚呃呃呃呃陰蒂好舒服,我的陰蒂~~!!”

   章冥身子猛地一顫,跌進許婧懷抱。

  

  

  

  

  

  

  

  

   4

   工作丟了。

   學校出現了流言,領導雖然一開始想保住她,但不知從何處得知她女同性戀的身份和離婚被家人趕走的背景,便讓她主動辭職。

   她躺在家里,覺得天地昏暗。

   現實也確實如此,雨季來了,縣城的天空一連幾天昏昏沉沉,卻硬是悶著沒落下一滴雨。

   黑雲已經壓到頭頂了,今天怕是會下一整天的大雨。

   我的人生完蛋了。

   這是她不知道第幾次在腦海中重復這句話了,連它在腦海中的語調都已麻木。

   瓢潑大雨嘩地落了下來。

   身體里某根弦顫動了。

   她站起身,在玄關披了件雨衣,打開門。

   樓道晦暗,她踏出門去。赤足踩在水泥地面,陰濕的寒冷令她已死的靈魂以另一種方式活了過來。

   雨衣敞著。她身上除了雨衣什麼都沒有。

   視线被大雨模糊,她知道外面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將自行車推出單元樓,一條肥美的長腿跨過單車,屁股貼上冰涼的坐墊,赤裸的美足蹬了幾下,趙老師就出了小區。

   她在雨中漫無目的地騎著,短發很快被打濕,衣襟隨風大開,豐盈可口的胴體裸露著。路上行人稀少,都被手中的雨傘遮蔽了視线。

   一個舉著背包迎風狂奔的少年從身後超越,趙老師稍微緊張了一下,繼續按原先的速度騎著。

   鬼使神差的,像是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少年回頭看了一眼,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趙老師微微一笑,向他輕輕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在他面前騎了過去,消失在拐角。

   少年呆了半晌,一低頭,褲襠豎起了小帳篷。他陡然扔下書包,發足狂奔,跑過拐角,那位幾乎全裸的美艷少婦卻已消失不見了。

   無需多言,這道倩影將會成為他一生的信仰。

   趙老師拐進了一個巷弄,小心翼翼地避開別人家門口擺放的盆栽、舊家具。但街上無人,巷子里卻不是,一轉彎,前方出現兩個坐在門口雨棚下剝豆角的婦人。

   趙老師趕緊放慢速度,想拉上雨衣卻沒法一只手做到,到了眼前才猛踩刹車,雙手去遮。

   已經晚了,兩婦人一抬頭,懵了一下,站起身破口大罵,過來抓她的車龍頭。

   趙老師一驚,試圖搶回龍頭,可婦人手勁大,牢牢地按住車,另一只手用力打在她裸露的美乳上。趙老師一聲痛哼,耳邊汙言穢語不絕,急中生智,用力一蹬踏板,腳踏車掙脫了婦人的手,躥了出去。

   身後的叫罵聲越來越小,單車拐上大路,罵聲消失在巷弄里。

   接連的刺激令趙老師爽得淫水直流。

   天底下沒有比我更墮落更無可救藥的人了。

   她想著,只是心情與平時這般想時截然不同,帶著病態的驕傲。

   你、你、還有你,困於這縣城無望的平庸的生活,麻木地忍受痛苦……你們沒有人,能像我一樣徹底墮落,沒有人!

   她知道毒已經蔓延全身,今日就是毒發之日。

   十字路口,紅燈。趙老師停在一輛私家車旁等紅燈,車里的司機正罵罵咧咧,忽然注意到身旁騎手的詭異之處,趕緊搖下車窗,張大了嘴瞧著。

   趙老師注意到了車窗,向他嫣然一笑,一只手手指伸直,用指腹輕輕撩了一下美乳的下緣。

   男人盯著果凍般的蕩漾,眼睛發直,褲子頂出一個包。

   趙老師笑得更勾人了,拇指扣著食指,對著那嬌艷欲滴,勃起的奶頭。

   男人口中不自覺地呵呵有聲。

   趙老師臉上的笑變得狡猾,深不可測,她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像是貓松開爪子,等老鼠逃。

   最後,食指砰的一彈,男人的世界山崩地裂。

   綠燈亮了,趙老師施施然騎了出去,留下一褲襠濕跡的中年男人。

   雨聲淹沒了路口所有車輛車窗內的驚呼。

   趙老師再次騎入一個巷弄,這是曾經老廠房的居住區,當年下崗潮之後便衰頹至今,如今已經鮮有住戶。盡管雨一直打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的身體反而燥得發燙。

   目光逡巡著,不是在找無人的地方,而是正相反。

   她需要目光,需要把她當作淫娃般渴望,又把她當作女神般崇拜的目光。如今她被全城人唾棄,但她並非一無所有,反而擁有著令這個行將就木的縣城回光返照的寶貴之物。

   一個上了歲數的男人站在屋檐下,雙手已經不利索了,顫抖著試圖點著嘴里的煙,打火機卻似乎受了潮。

   她飄然騎過,在十米之外停了下來,她知道那雙眼已經被套牢,一條腿踏上坑坑窪窪的老路,另一條腿凌空畫了個半圓,黑色的森林一閃而過。輕輕一推,腳踏車倒地。

   雙手抓著雨衣衣襟,拉開,令它緩緩在赤裸的美背前落下。

   落至腰間,她向後微微一笑,忽然發現老人的對面,更近的地方,還站著一個帶著方框眼鏡,看起來唯唯諾諾的中年人,他有些發福,頭上已然謝頂,一只手打著傘,另一只胖手緊緊抓著圍牆,把大半個身子藏在後面。對上視线的那一刻,男人明顯閃躲了一下。

   趙老師笑得燦爛,故意露出可愛的酒窩,她知道上一代男人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在他們心中,酒窩象征著青春,活力,快樂,純潔,欲望,以及種種他們難以觸及的一切。

   兩個男人窺伺著那潔白的美背,寂靜無聲。

   忽然,女人旁若無人地大聲呻吟了起來,雙手撫慰著自己,從胸前直到线條優美的脖頸。她手這麼一抬,雨衣便隨之拉了上去,露出饅頭般香軟、白嫩的兩瓣臀。

   男人們被震懾了。

   女人彎腰躬身,濃密的陰毛映入眼簾,隨後一只手覆了上去。

   蝕骨的呻吟,雨聲都淹沒不了。

   忽然覺得口渴,趙老師再度直起身,將雨衣奮力一拋,仰頭張大嘴,貪婪地飲著雨。

   她一邊飲著,一邊揉著一對美乳,一邊緩緩轉身。

   雨傘落地,男人的眼鏡瞬間蒙上了雨滴,令他所見更為如夢般氤氳。

   趙老師發泄般地叫床,並不比平時嫵媚,卻有一種別樣的魔力。

   振聾發聵。

   她不斷換著姿勢,姣好的曲线彎曲著,變幻著,如浪潮。

  

  

  

  

  

  

  

   5

   章教授被干得有氣無力,吊在許婧手臂上才能勉強行走。

   她們在市民廣場上一個露天甜品店坐下,許婧去買水,她靠在椅背,披著許婧的外套,眼皮不住打架。

   很快許婧回來了,手中拿著一根冰棍。

   “我不要冰棍,我要水~”她像個初中生一樣撒嬌,旁桌的人看到外表穿著成熟優雅的她這般作態,不禁側目。

   “可是我要操你。”

   “在外面,看你怎麼操,嘻嘻——唔唔!”

   冰棍蠻不講理地塞進了她口中,許婧嘴角上揚,說道:“就這麼操你,在這里。”

   章冥想抗拒,可為了不讓口水和冰棍化開的糖水流出,只能作出吮吸狀。更糟的是,許婧還一手支頤,一手握著冰棍,一深一淺地操著她的嘴。她被操得發了情,小穴涌出蜜。

   可她知道自己身處大庭廣眾之下,這幅模樣有多麼不堪,余光發現隔壁桌已經在看她,於是伸手去推許婧。

   然而許婧將手機拿到她面前,畫面令她腦子嗡地一響。

   是她下午在攝像頭前自慰的模樣。

   原來許婧去安全室並不僅僅是刪掉錄像,還順手拷到了手機里。

   章冥羞紅了臉,情欲卻開了閘,她夾緊一雙長腿,用力。

   隔壁桌看不下去了,憤然離席。

   “我草你的時候,必須用高潮報答我。”許婧慵懶的嗓音在耳際響起,毒液由耳蝸入了腦,“因為你是我的玩具,聽到了嗎?章,冥。”說著,用濕軟的舌頭虛舔著,撩撥章冥耳孔里的細小絨毛。

   鑽進去的時候,章冥捂著臉,在人來人往的露天座位上瀉了身。

   指縫間,冰棍帶著口水的絲线從口中落了出來。

  

  

  

  

  

   6

  

   趙老師悵然跪在地上。她不再是那個仙子,只是一個普通的,被學校辭退的教師,一個被家人排斥的失敗女兒。

   一個跌落凡塵的裸女,淫水混著雨,口水混著泥的浪女。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過了互相猜疑那個階段,現在他們互相鼓勁,緩緩靠近那個共同的目標。

   她徒勞地遮掩令她羞恥的,她身上的一切。

   忽然,兩個怯懦的男人似乎被什麼驚倒了,作鳥獸散。

   趙老師抬起頭,從披散的頭發間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霎時間,一切與生俱來的東西回來了。首當其衝的便是情欲。

   是那個人,現在本該在S市的大學課堂里,曾經的學生,也是曾經的主人,曾經的戀人。

   她的情人。

   “來,摸摸老師。”她張開雙臂。

   白瀟瀟抱住了她。

   “操我。”

   “你跟我走。”

   “嗯。”

   趙老師扣著白瀟瀟瘦削的脊背,多年來頭一次感覺到踏實的幸福。

   盡管她一瞬間就明白了,白瀟瀟會在此時出現在這里,只能說明學校的流言、領導突然知道的她瞞著周圍人的一切,都是白瀟瀟散布出去的。

   可那又如何呢?毒有千種萬種,她已然作出了選擇。

   睜開眼望著白瀟瀟腦後的天空,她向這個生她養她,蔭蔽她卻又唾棄她的縣城道別。

  

  

  

  

  

  

  

   7

  

   章教授口干舌燥,腳步虛浮地打開冰箱。

   冰箱慘白的光映著她疲憊的臉。

   又做夢了,夢到那個下午,她被許婧翻來覆去地干。

   於是她也在夢里把自己翻來覆去地干,睜眼時,床鋪亂成一團,盡是她浪蕩的痕跡。

   “章冥!你他媽能在夢里瘋了一樣操自己,為什麼不干脆在夢里把自己殺了呢!操!”她破口大罵。

   喘息著,她的目光移到了冰箱下層。

   打開冰櫃,里邊有一箱冰棍。不記得是許婧什麼時候買的了,同居的時候,她買了不少零食,分手之後章冥一並全扔了,卻忘了這角落里的冰棍。

   這是許婧最喜歡吃的冰棍,也是那天用來操她嘴的冰棍。

   章冥呆了半晌,剝開一根,吮住。

   手拄著冰棍,一深一淺地抽插著口穴。

   牙齒被冰得生疼,嘴唇麻木,她擰著眉,就這麼操著自己。

   一會兒,情欲重新鋪開,教授癱倒在冰箱前,張開腿,手指頂了進去,潮濕的內壁將其包裹,她爽得腳趾蜷縮。

   毒素永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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