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般的教育】

　　 在這個枯燥且復雜的世界里，幾乎每個人都會遇到對自己人生觀有或多或少改變的人或事物。經驗相對豐富的大人們還好，遇到某些離譜的人都至少有些辨別是非的基本能力。但對於還在學校的學生來說，老師和家長的言行幾乎決定了孩子將來會是怎麼樣的人。好在大部分學生們遇到的是為人師表的好老師，可以無憂無慮的度過自己的美好童年。但有些沒有師德、甚至不配被稱為老師的人，每當學生見到時起總會令人生恨，催人尿下。

　　 放學鈴聲打響，校園里立刻變得生機勃勃。少部分辦理了走讀的學生已經開始收拾東西准備回家了，而住校的學生們則是准備吃完晚餐過後再次回到教室上晚自習。

　　 “我上次就說了，補習班教的東西全是課堂上不會講的，可是到現在都還有幾個同學沒有報名，到時候你們期末考試過不了可別怪我！”老師手里捏著一個粉筆頭，雖然是女老師，但中年的她身材看上去卻有些壯實臃腫。鏡片下的不算大的眼睛瞪著台下的學生們。

　　 “還有，我上次就和你們說過，要是別人問起這事兒，你們一定要說沒有補習班。一個個年紀不大還敢不聽老師話了？別以為我查不出來是誰說出去的，你最好自己承認，否則等我查出來，沒你好果子吃。”

　　 班級里都是初一的學生，在開學見到老師的第一眼那跋扈的印象就已經被刻在了心里。相處久了才發現老師不僅性格囂張，平時很愛貪些小便宜。這也久算了，更過分的是一直在一位父母開早餐店的同學店里每天白吃白喝，加上還私下開展補習班。

　　 教室外的走廊已經非常的嘈雜了，但老師卻沒有要放學生們下課的意思。本來有好幾個人沒交錢報名補習就讓她心情非常糟糕，上午還被自己當主任的丈夫告知被舉報了，現在已是火冒三丈。

　　 學生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上次就因為一個同學抱怨她講課太快而被被訓話了半個小時。不過這次是誰舉報的除了當事人以外其他同學都不知道，大部分同學現在都多少有些正在看耍猴的態度，畢竟不關自己事，加上台上那個平時就看不慣的人現在被氣的火冒三丈。

　　 “媽媽，爸爸說他今天會晚些到家。”突然教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六歲左右的小女孩。台上老師的神清立馬變得溫和起來，轉頭小聲的安撫進來的小女孩。

　　 對於台下的同學們來說，這個小妹妹突然出現的教室里早就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平時幼兒比小學早下課的時候這個小女孩就會到旁邊的初中來找媽媽，也不管她媽媽的班上是不是在上課，直接就會推門而入。其他科任老師都不好說些什麼，更別說學生們了。

　　 “今天打掃教室的人把教室打掃好了再走！我會在這兒守著你們。”老師說了句，然後示意同學們可以下課了。不過她並不想放過這些學生，她還得在這等待丈夫來姐他們母女兩，在次之前今天打掃衛生的幾個倒霉蛋就別想比她更早離開了。

　　 “真煩人！食堂去晚了都沒好吃的菜了。”眼看其他同學離開，小輝拿起掃把抱怨。

　　 “就是，真倒霉！”同樣抱怨的還有小光，他也是今天被分到打掃衛生的人。

　　 小輝差點嚇了一跳，畢竟為了防止被老師聽到他已經說的很小聲了，不過轉頭發現是小光後松了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小輝說著捋了捋小光的頭發。他們組打掃衛生的全都是男生，也不知道老師為什麼要這樣安排，不過小輝也懶得多想，現在滿腦子都是食堂的紅燒肉。

　　 其他同學幾乎都離開了，幾個男孩仔細的打掃著教室。因為老師沒有離開，所以他們幾乎每個角落都要去打掃一遍。但偏偏小女孩在教室里跑來跑去，把放好的桌椅又弄得歪歪扭扭的。

　　 “寶貝吃蛋糕瓜子不？媽去拿。”聽老師的語氣，除了是讓自己的女兒吃東西以外，又像是故意說給幾個男孩聽的，想用這幾個孩子來撒氣。

　　 聽到媽媽說有東西吃，小女孩倒是開心的手舞足蹈。老師讓小女孩在教室等候，自己則哼著小曲往辦公室走去。

　　 “幫媽媽守著著幾個笨豬，媽媽等下回來。”

　　 本就餓了的同學們本就已經非常不舒服了，現在又聽到老師對他們去帶有屈辱性的外號心里更加生氣。盡管老師以前就經常這麼罵班上的同學們，但這次卻是當著一個小妹妹罵，而且小妹妹聽到笨豬兩個字後開始哈哈大笑，這讓幾個男孩一陣委屈。平時就被慣壞的小女孩也不分對錯，開始擺出一副老師的姿態監督起了幾個小哥哥。

　　 “這兒沒掃干淨，還有那邊。”小女孩叉著腰學著媽媽趾高氣昂的樣子對著幾個哥哥陣命令，同學們無奈只得照做。

　　 “真是笨呀。”小女孩嘀咕著，蹦蹦跳跳的跑到門口看了看，媽媽還沒有回來，無聊的她又被課桌上的課本吸引，跑到其中一個座位上翻開書看里面的圖案。

　　 “怎麼跑到我的座位上去了…”小輝無語，因為恰巧小女孩走到的正是靠近過道的小輝的位置上。看著自己擺好的課本被翻得雜亂，小輝的心情也變的更加糟糕，打掃的時候也時不時的往座位看一眼，始終放不下心害怕自己的座位被弄的更糟。

　　 “哇！這里有個魔方！”突然小女孩從小輝的課桌抽屜里拿出一個魔方，那是小輝中午從宿舍帶來的，看小女孩的樣子似乎還想往里找找還有沒有更多的玩具。看到抽屜也被入侵的小輝終於忍不住上前想要阻止小女孩。

　　 “你干什麼？你別弄了！”小輝把小女孩伸進自己抽屜的雙手拉了出來，然後一把奪過了自己的魔方。

　　 被拉扯了一下的小女孩先是懵了一下，然後用出了小孩專用的殺招:大聲哭泣。她的哭聲在空曠的教學樓里回蕩，很快就引來了在還在辦公室的幾個老師，其中自然有小女孩的媽媽。

　　 “怎麼回事？寶貝怎麼哭了？”老師快步上前推開小輝抱起女兒，仔細的觀察女兒身上有沒有受傷。

　　 “他打我…嗚…”小女孩因為哭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含糊不清，一旁的小輝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非常快，身體也有一點略微的發抖。

　　 “你這死小子反了天了？還敢打我女兒？”老師一把抓住小輝的左手往外扯，小輝哪兒見過這種陣仗，嚇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連忙語無倫次的解釋:

　　 “是她先翻我書桌的…而且我沒打她…我只是…”

　　 老師巨大的力氣差點把小輝扯翻外地，小輝踉蹌的還沒說完，突然老師又伸出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小輝的臉上。

　　 “當我不存在是吧？還敢欺負到我頭上了？”

　　 這下小輝的眼淚是徹底流出來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看著老師，老師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小光和其他幾個同學全部都現在一旁不知所措。

　　 “給她道歉！快點！”老師指著身旁的女兒，怒目蹬著小輝。

　　 “對…對不起…”小輝帶著哭腔說著，聲音顯得格外細小，不過在這安靜的教室里還是聽的非常清楚。

　　 “對不起就完了？這就是你打人之後道歉的態度？”老師依舊不依不饒，常年教課的她聲音格外的洪亮，空蕩的走廊外都隱約蕩漾著她的回音。

　　 “老師…小輝真的沒有打人…是…”一旁的小光鼓起勇氣想要把你小輝解釋一下，畢竟小學學到的是非觀讓他有些看不下去小輝被冤枉。但未經世事的他目前還不知道世上有護短這種說法。

　　 “現在沒你的事你就別說話！等下我在來追究你們的連帶責任！”老師一頓怒吼把小光和其他想要幫忙解釋的同學嚇得差點退了一步，現在她的樣子在幾個同學面前儼然就是和發病的瘋子。

　　 “給她鞠個躬，聲音大點，道歉！”老師又指著小輝，目前小輝心里恐懼和委屈雜糅，已經失去了考慮的能力，只能任老師要求給小妹妹鞠躬道歉，可之前還哭的非常大聲的小女孩現在卻躲在她媽媽身後衝給她道歉的小輝做著鬼臉。

　　 “讀不起…”小輝的聲音比之前打了著，但委屈的的哭腔依舊存在，被人欺負了還要被迫給欺負他的人鞠躬道歉，而且這人還是個比他小一半的小妹妹，屈辱感也慢慢在小輝心里蔓延。

　　 小輝剛把身子站直，老師正准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被打攪的老師顯然有些不耐煩，拿出手機看了看，小聲罵了一句轉身接起了電話。

　　 教室里幾個同學全都現在原地不敢亂動，小女孩跟在她媽媽的屁股後面走動，慢慢的就走到了走廊上面。沒過多久老師掛了電話，之前看過來的幾個老師已經有了一些人了，他們似乎也不想多管其他班的事，只有幾個愛看熱鬧的人在小聲的和小輝他們的班主任說著什麼，臉頰依舊火辣辣的小輝無法靜下心來聽，只知道有人在勸說，也有人在煽風點火。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晚，一些吃完晚飯的學生們也在樓下經過了，幾個男孩的肚子也餓的咕咕叫了。老師一言不發的走了進來，臉上依舊帶著幾分怒氣，幾個男孩的心也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你們幾個，給我過來。”老師說著走向辦公室，幾個男孩相互看了一下，只能跟著老師一起走出教室。

　　 來到走廊的他們才發現除了班主任外還有兩個女老師，一個是才剛大學畢業，教英語的老師。另一個也是平時看著也凶巴巴的地理老師。她們和班主任一起一邊小聲說話一邊笑著走進辦公室，等幾個男孩都進來之後關上了門。

　　 “你們在哪兒，全部立正站好。”三個老師坐到椅子上，指著她們正前方的空牆壁命令幾個男孩，小女孩也跳到了她媽媽懷里坐著。

　　 “知道你們存在錯在哪兒麼？”

　　 面對這個問題，幾個男孩低著頭沒有說話，畢竟他們真的不太覺得自己有錯。

　　 “平時就對你們進行過體罰，但是現在看來完全沒有作用。現在，你們幾個把衣服全部給我脫了！”老師的聲音由小變大，最後幾個字幾乎是罵出來的。一旁的英語老師臉色微紅，趴在座子上拖著下巴捂著正在笑的嘴看著幾個正太。

　　 幾個男孩不知所措的看著老師，當眾脫衣服這種事早在他們上小學之後就再也沒有干過了，而且就算是在男老師面前脫衣服幾個孩子都會感到非常害羞，更別說現在在場的算是女老師，而且還有一個小妹妹。

　　 在這種寄宿學校里，學生們只能月假或者寒暑假才能回家，平時都和同學們住在宿舍。現在幾個初一的男孩像這樣的時候完全沒有父母撐腰，本來會成為最收信任的老師卻欲將他們推向深淵。

　　 “讓你們服從命令！”老師手里拿著教鞭作勢要打在幾個男孩的小腿上，其他兩個老師也跟著復合。幾個孩子下意識的往後躲，可背靠牆壁的他們已經無路可退。

　　 鞭子橫掃過去，五個男孩腿上都被打的啪一聲，盡管站在最右邊的小光受到的力道已經小了許多，但那種疼痛感依然差點讓他叫了出來，最左邊的同學更是直接跳了一下。幾乎班上大部分同學都受過這個他們班特制的教鞭的苦，這麼粗的教鞭真的打在身上拿可是要痛上很久的。挨了這一下後，在幾個老師的威脅下，男孩們不得不哭著脫自己的衣服。

　　 “記住是全部脫完，包括內褲一起！”老師坐下時還不忘提醒了一下，也使得幾個還抱有一絲希望不用脫褲子的孩子徹底絕望。

　　 衣服一件件的脫下，羞恥的感覺伴隨著恐懼。男孩們不敢看向他們對面的人，但恍惚間小輝瞥見了幾個老師臉上憋不住的笑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小女孩也是，只不過她是在發出肆無忌憚的嘲笑。

　　 男孩始終沒辦法脫下自己的內褲，手指都已經插進褲口，但就是無法下手。

　　 “讓你們快點！”老師再次作勢拿起教鞭，無助的男孩們只得哆哆嗦嗦的脫下了自己身上僅剩的一點衣物。

　　 “立正，罰站怎麼站的？我沒交過你們嗎？”因為隨著內褲滑輪之後，男孩們立馬就遮住了自己的小雞雞，老師帶著嘲笑的語氣命令幾個男孩立正。

　　 辦公室非常的安靜，老師們都在等著男孩們的下一步動作。空氣中都彌漫著羞恥的味道，白熾燈發出的亮光此刻在男孩們心中也如地獄般昏暗。幾個孩子的皮膚都很白，都是初中的孩子了，當著四個異性的面全身裸體還要保持立正姿勢，男孩們的臉全都像苹果一樣紅，屈辱感也隨之而來。

　　 當女老師們看到五個青春期的無毛雞雞時，全都會心的笑了出來，特別是英語老師，她還是如同之前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幾個男孩。

　　 “那就是雞雞嗎？媽咪。”小妹妹指著幾個男孩大聲問，原本安靜的辦公室立馬穿出幾個老師的爆笑聲。幾個男孩的眼里已經被淚花布滿，在笑聲中他們知道自己的雞雞正在被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

　　 小女孩掙脫媽媽的懷抱，跑到男孩們面前，弓著身子仔細的觀察著那她從未見過的小雞雞。從最左邊的男孩開始，一直盯著邊走邊看到了最右邊的小光，一邊看還一邊發出嗯嗯聲和沉重的呼吸聲，幾個男孩似乎都能感覺到小妹妹的鼻子里呼出來的氣吹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和雞雞上。幾個男孩已經完全被羞恥感占據了全身，全都迫切的希望小妹妹快點離開自己面前，通紅的小臉也開始隨著身體一起微微的顫抖，眼里的淚花比之前更加的明顯，但還是只能保持著立正姿勢任由小妹妹觀看。

　　 “誒？他的雞雞和其他人不一樣誒！”因為小光割過包皮，所以他露出龜頭的雞雞和其他人明顯的不一樣。小女孩指著小光的雞雞看著她媽媽大聲問著，一股電流般的感覺席卷著小光的全身，他感覺自己這輩子從沒有這麼難受委屈過，因為小女孩的手指險些就已經觸碰到他的雞雞了，盡管小光已經靠緊閉雙眼來逃避，但小女孩嘴里的話語和笑聲還是讓他感到了巨大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