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帶著我去食堂的路上,學校里幾乎沒有行人,像我倆這樣周末留校的學生畢竟還是少數。相比之下,校外熙熙攘攘,等孩子的家長,等家長的孩子,當然還有許多小販趁著這個學生放假的時間段張羅生意。
到了食堂,只有零零星星的學生在埋頭吃飯,我安心了一些。一路上浩哥也沒怎麼戲弄我,反而給我一種奇怪的陌生感,好像自己本來就該本欺負一樣——想到這里我不禁心頭一顫,我被浩哥當成玩具還不到兩天,我竟然就有了這樣的念頭。
安然無恙地打好飯,我們找了個角落剛剛坐下,浩哥果然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把我上衣的拉鏈完全拉開,讓我裸著的上半身直接敞開在公共場合。除了放任浩哥的玩弄之外,我別無他選,只祈禱盡量不要弄出太大動靜,千萬不要被別人看見!
浩哥把嘴貼到我的耳邊:“我們來玩個游戲吧,要是你贏了我就允許你把上衣拉上;要是你輸了…”,浩哥不懷好意地解開我的褲腰帶,“那麼吃完飯之前,你的小雞雞都要暴露在外面。”
這里可是公共場合!可是我哪里有拒絕的余地。“要是我不碰你的小雞雞你就硬了,那你就輸了;要是你可以堅持住…那就算你贏了。”不等我回答浩哥就用手撫摸上我的胸口,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起我的乳頭來:我閉上眼睛,盡全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我還是能感覺到,先是我的乳頭逐漸挺立起來,隨即我的下半身便逐漸有了充血的預兆。
就像榨出我精液時那樣,浩哥時而用在我的乳頭周圍劃圈,時而用指腹輕輕拂過我挺立的乳頭,時而拿指甲輕輕撥弄——從違背自己意願射精的那時起我就已經明白,任誰也無法阻止身體的背叛,人類的身體就像一台精准的儀器,只要施加正確的指令就可以控制大部分的機能,我此前從未想過男生的乳頭也可以被玩弄成這副模樣,顯然,浩哥已經掌握了更多控制我身體的技巧。短短兩天,我就失去了穿著、排泄、勃起和射精的自主權,這樣看的話,我雖然名義上是身體的主人,但是實際控制這副肉體的人已然是浩哥了。
“誠實地報告給我,你硬了沒有?”浩哥很喜歡逼我說出這類羞恥的台詞:“報告浩哥,我硬了…”
他拉下外褲的前半部分,把我勃起的陰莖掏出來,暴露在空氣中,繼續問道:“你的什麼硬了?”
“我,我的雞雞硬了…”沒想到浩哥會繼續追問,我明白我的臉頰現在一定燒紅得像熱碳一樣。
“你為什麼硬了啊?”
不依不饒的問題,暴露在外的肉體和生殖器,羞恥感使我低頭緊緊閉上了眼睛:“我、我的奶子被浩哥玩弄,我覺得很興奮,雞雞就硬了…”
我的聲音幾乎都要小得聽不見了,好在浩哥沒有進一步折辱我。他右手一邊吃飯,左手則不時挑逗我暴露在外的身體。我自忖平日里吃飯用餐都很快,但是這頓飯就好像吃了無比漫長的時間。
終於我們結束了這場恥辱的裸露用餐,穿好衣服的那一刻我感覺心髒跳動得前所未有地激烈。回到寢室,浩哥關上房門,坐到自己的床沿上對我揮手道:“過來到我面前脫光,做展示姿勢。”
被人看過一次裸體之後,再被看到的抵觸感就低了很多,不過脫掉褲子露出下體的時刻總是會心跳加速。我回想昨晚的調教,按記憶做出了“展示”姿勢:雙手抱頭,兩腿分開蹲下。“看來你還是有在記住我說的話嘛,我還說過哪些?”
“還有:我是浩哥的玩具,我不被允許穿內褲,上廁所的時候褲子至少要褪到膝蓋以下。”
“很好很好…”浩哥看上去很高興,他這樣的神情在昨晚我也看到過,像是主人對寵物狗的贊許,“那我們來立一些規矩吧,以後你要嚴格遵守……第一條,回到寢室之後立刻脫光全裸,怎麼樣?”
“浩、浩哥,但是平時宿舍里面還有其他幾個同學啊!求、求浩哥不要…只要不讓別人發現…我,我什麼都可以做!”話語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這還是我第一次反駁浩哥。不過浩哥並不惱怒,他問道:“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是、是!什麼都可以!”這是陷阱嗎?我恐怕已經沒法合理思考了。浩哥改口道:“那這樣吧,你平時回寢室之後就要脫光衣服,只換上內褲,這是你唯一允許穿內褲的時間段,睡覺的時候就要脫掉保持裸體。當然你穿哪條內褲由我決定,你現在自己去把你所有內褲找出來給我。到了周末就要保持全裸,這樣總可以了吧?”
“沒、沒問題,謝謝浩哥。”我起身打開自己的櫃子,翻出自己裝內褲的小包交給浩哥,自己恢復了展示姿勢。
“剛剛那是第一條,第二,無論是誰要摸你碰你,無論他打算摸哪里,你都不許反抗。”浩哥一邊翻找一邊說道。我想到自己以後上廁所要脫得那麼徹底,在宿舍除了遮羞布外必須一絲不掛,被人揩油恐怕不會在少數,不由咽了咽口水。
“這條不錯,下周他們回來的時候你就穿這條。”浩哥找出一條紅色的內褲,那是我本命年時父母買的,這條內褲有些緊,而且顏色很羞恥我一直不怎麼願意穿,但是被爸媽勸著帶到了學校,沒想到現在竟然又成了浩哥玩弄我的工具。
“第三,只要你在宿舍,那你上廁所和射精都歸我控制,我讓你什麼時候尿你就什麼時候尿,我允許你射的時候才能射,聽懂了嗎?”浩哥說著又翻出一條白色的內褲,這條內褲是為夏天准備的,非常輕薄,甚至有點透明,原本這樣的貼身衣物就算再透明也無所謂,但是倘若只能穿這單單一件半透明的內褲,那和全裸展示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浩哥手上拿著兩條我最不願意穿的內褲,以後回到宿舍我就要立刻除去所有衣物,換上最羞恥的它們了。“好了,就先這樣,現在時候也不早了,該去洗澡了,爬過來幫我換鞋。”
我俯身爬到浩哥跟前,正准備幫他解開鞋帶,他忽然補充道:“不要用手,用嘴,你不是說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嗎?”
用嘴!拋去用嘴脫鞋的困難,一會兒洗澡肯定是要穿上拖鞋的,那我豈不是還要用嘴幫浩哥脫襪子?浩哥是足球隊的成員,每天訓練下來都出了不少汗,我只是湊近就聞到了這個年紀男生的汗臭味。我只好盡量屏住呼吸,用嘴慢慢先解開鞋帶,笨手笨腳(笨嘴拙舌?)地搞了好一會兒,才脫下浩哥左邊的一只鞋子。
浩哥腳上白色的球襪已經微微有些泛黃,脫掉鞋後散發出了更濃烈的味道,我卻只能把臉湊得更近,張嘴輕輕咬住襪子的一端,把它慢慢從浩哥腳下脫下。襪子並沒有完全干,還有些濕,我的舌尖甚至已經嘗到了一絲汗水的咸味。脫掉左腳的襪子之後,浩哥用光腳拍了拍我的臉,伸出右腳示意我繼續。
在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我熟練了一些,但是惡心和屈辱卻沒有一點減少。在這期間,浩哥不停地用左腳挑逗我的陰莖——事實證明,我這副身體就是如此不爭氣,就算是腳也能讓我勃起。
很快我為浩哥脫好了右腳的鞋襪,然後把他的拖鞋一只只叼到腳邊。浩哥摸了摸我的頭示意我起身:“走吧,跟我去洗澡。”
我們宿舍沒有獨立的衛浴,廁所和浴室都是公共的。但是衛生間每層樓都有,浴室卻只在一樓,而且中間要走過一段四面透風的連廊,而我現在則完完全全赤身露體,根本不可能走的了這段路!我小聲地問道:“浩哥,我能穿件衣服嗎…”
“好啊,那就穿件衣服吧”浩哥意料之外地答允了我的要求,然而,眼見浩哥從我的櫃子里翻出一件大號的短袖扔給了我:“喏,就穿這個跟我走吧。”
竟然真的只能穿“一件衣服”,而是還是只有上衣!我慢吞吞地把這件短袖套在身上,指望它的下擺能替我稍微遮遮羞,但是好巧不巧,衣服的長度剛好讓我下體和屁股都露出一半在外面。
我緊張地跟隨浩哥出了門,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最隱私的部位正暴露在外,強烈的羞恥感從身體的每個角落涌出,反而讓我興奮了起來。然而我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下樓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剛剛洗完澡回來的其他學生!眼看就要被他看到了,我趕緊把衣服往前拉,遮擋自己的下體,但這樣我的臀部就整個暴露在外;等他走到我身後,我又把衣服往後使勁扯了扯,結果我的陰莖就可以一覽無余——我的這些小動作都被浩哥看在眼里,顯然他原本也沒料到這件衣服的效果這麼好,我現在可以說是字面意義上“捉襟見肘”,遮擋一部分就必須暴露另一部分,陰莖和臀部總有一個被淨收眼底,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我自己主動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的。
終於到了浴室,大部分隔間的門都敞開著,看上去並沒有別人。我只想趕緊進到隔間,但是浩哥並不打算放過我,他打開一個隔間們走了進去:“你也進來,我是你的主人,自然也要知道你是怎麼洗澡的。” 我竟然要在別人眼皮底下洗澡,這不同於單純地展示裸體,洗澡給浩哥看意味著:就連如何清理私處我都不能隱瞞。
一個浴室隔間的空間並不充足,兩個人待在里面難免有些肌膚摩擦。我率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看著浩哥也脫掉了他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乏肉感的身軀雕刻著長期運動帶來的肌肉,而且浩哥體毛發育相當完全,青春期少年的身體日新月異,因此我感覺他可能實際上比我大一歲。一叢陰毛下,一根肉棒挺立在那里,的確比我的尺寸長了不少。
“愣著干什麼呢,快開始吧。”聽到浩哥的催促,我才從走神當中恢復過來。自己竟然看別人的身體出神,不免有些臉紅耳熱。
花灑刷拉拉灑出熱水,我眼角瞥這浩哥,他正雙手交叉饒有興趣的觀賞我的表演。這件事比我想象的更加羞恥——每當我用水打濕自己的時候、抹沐浴露的時候、擦拭皮膚和汙漬的時候、每一次用手接觸自己肉體的時候,我都感覺到浩哥熾熱的目光。被人視奸的感覺卻讓我下體略微充血。終於到了清洗私處的時候,我翻開自己的包皮,就像是在向浩哥展示——頗有一種事無巨細全都呈現給他人過目的感覺,更加強化了“我是浩哥所有物”的想法,似乎“玩具”這一特質在我的身上愈發凸顯。
終於我的洗澡展示結束了,浩哥卻把我唯一一件衣服拿在手里:“你就這樣什麼都不許穿,坐在門口凳子那里等我洗完,兩腿分開,也不許用任何手段遮擋雞雞。”
“但是…萬一有人來了…!”
“浴室里有人不穿衣服不是很正常嗎?他們不會多想的。”說完浩哥把我推了出去,關上了淋浴間的門,不再理會我的屈辱。我徹底被全裸放置在這個地方,只好來到座位旁坐下,乖乖分開自己的雙腿。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場合露出,但是一而再再而三,恐怕浩哥以後會讓我在更多地方裸露身體吧,操場甚至是教室…我有些慶幸浩哥和自己不在一個班,否則我在課堂上可能就難免被猥褻。希望我不要被別人發現,如果被其他室友發現了會怎樣呢?我會不會成為全寢室的玩具,每個人都可以隨便玩弄我呢?這樣一來的話就真的不用穿內褲了,以後回到寢室就要全裸等待檢查了吧…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是有人來浴室了。我盡量裝出鎮靜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來者卻完全不容我有任何余裕——竟然是我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