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實際上還有個前傳,但因為某些原因無法展示,並不影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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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設定
犬蹙
性別:雄
種族:約克夏犬
毛色:紅白
瞳色:灰藍
職業:武館館主(曾今)
性格:沉默寡言,嚴厲,好面子
外貌:穿著白色空手道服的,毛發旺盛的約克夏犬獸人。
特點:雖然年齡偏大,但體格依舊健壯有肉。
十分擅長踢技,靠著這招年輕時算是打遍天下無敵獸。但罩門卻在腳底上,只要被瘙癢刺激到就會讓看上去無懈可擊的踢技完全無效化。
因為是習武之人,所以打架的時候一般是光著腳;當然,這位觀念傳統的武者平時也不喜歡穿鞋。
......
唔,怎麼了?頭好疼...
紅白色毛發的犬獸人一臉迷茫地從床上爬起,環顧著這陌生的一切——純白精致的裝修風格和自己的武館完全不同,回響在耳邊的汽車轟鳴聲也讓犬蹙這位重視修養身心的“叔爺”感到無所適從。
不過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兒的呢?揉了揉有點發脹的腦袋,這位武館館主似乎不太明白;不經意間瞟到牆上正指向“6”的時針,現在是早上六點啊....等等,想起來了,好像那個踢館的老虎搞的鬼!嗯...叫啥來著?努力地搜尋著存留的記憶,王纖奇!對,就是因為這個張狂的年輕人踢了自己的館,才讓自己失去了原來的館主席位。
說起來,這家伙讓自己到這兒來,說是...能幫助自己克服弱點?犬蹙也不知道他怎麼做。
算了,不想了。簡單地吃了點桌子上放著的食物,然後換上白色的空手道服,准備出門進行冥想和晨間早練。就算人不在武館,犬蹙還是保持著以前的習慣;這幾十年如一日的訓練,他從未缺席過一天。
...嗯?正准備出門,一張放在門口的、微微發光的小冊子,成功吸引了這位武館師傅的注意。“什麼東西...‘因為你不可能通過正常途徑見到或者得到這本新人指導手冊,所以如果你能看到這本指導手冊的話,大概是成功入住了托里亞城區,首先恭喜你。你可以信這本指導手冊上面的話,但也不能完全信——把握住自己的認知和本心,才是在托里亞最重要的...’說的都啥啊...”犬蹙有點不明所以,還沒翻看剩下的內容,就把這個奇怪的小冊子扔回了桌面。
城市里的水泥地踩著硬邦邦的,讓一直赤腳的犬蹙多少有點不太適應;而路過的行人們看到這位打扮奇怪、赤手光腳的紅白色犬獸人,紛紛露出驚訝疑惑的表情,偷偷打量著這位明顯和托里亞城不是一個畫風的奇怪家伙。那種被背後窺視的感覺,同樣讓犬蹙渾身不自然。
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了十幾分鍾,犬蹙走到了一個小型的公園前。在這座冰涼的鋼鐵森林中,那難得的草木氣息讓犬蹙想到了曾今待過的小木屋,雙腳不自覺地向里面走去。
“嗯...這才是我想要的。”盤腿坐於柔軟的草地上,微風拂過頭上的毛發,犬蹙閉上雙眼,開始打坐冥想——這種修行方式總能讓他感到平靜,也能幫助犬蹙更快地恢復失去的體力。
然而,這愉悅的時光並沒有維持多久。“老先生,這麼早就出來晨練了?”陌生的聲音趕走了清晨的寧靜,幾個看上去就面象不善的青壯年獸人正圍站在犬蹙身邊,不懷好意地盯著這位武館館主;從兜帽下鑽出的蓬松大耳朵,看上去也都是和犬蹙同族的犬類獸人。“說起來,是以前沒見到過的面孔呢...第一次來托里亞嗎?”
眉毛微挑,犬蹙緩緩地睜開眼,掃視著周圍的不良少年。“哼...那和汝等又有什麼關系。”向來正派的犬蹙自然是瞧不起這些吊兒郎當的家伙的。冷哼一聲,不想和這幾只不良犬獸有更多的交流。
“喲,看來大師還瞧不上咱們呢。”為首的不良犬獸擺出一副不容拒絕犬蹙的格斗架勢,擋在了犬蹙面前——看上去並不想讓這位武館師傅這麼快離開。
就這種三腳貓功夫?犬蹙嗤笑一聲,怎麼說他也是位經驗老道的習武者,就算不用手,光是靠著自己高超的踢技,以一敵五都完全不是問題。幾輪切磋下來,幾個倒霉的家伙被犬蹙踢得躺倒在地,直不起腰,只剩下最開始說話的犬獸還站在犬蹙面前。
一拳一腿下,竟讓犬蹙也有一絲在武館練習的感覺。看來那只老虎是為自己故意安排對手,作為幫助自己恢復踢技的“沙袋”。俯視著地上四仰八叉的年輕人們,犬蹙想起了之前踢館,被自己踢得抱頭鼠竄的家伙們,不由地心生憐憫:“汝的武功也很不錯了,但老夫畢竟從武多年,不管是經驗還是資歷,都要遠超你們。輸了沒什麼,下去好好...”
“厲害,可不知道大師吃不吃得下我這招呢?”領頭的不良犬獸徹底放棄了防御,看起來准備和犬蹙來個魚死網破。看著像是在背水一戰的犬獸,老館主的眉頭一皺,倒也條件反射地抬起左腿,准備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踢技,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一點教訓。果然中計了!可就在最後一刻,犬獸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手指竟一點不懼犬蹙的猛攻一般,在犬蹙那氣勢洶洶的腳爪上輕點幾下,就四兩撥千斤般地化解了犬蹙的踢擊。
什麼?熟悉的感覺再次從腳底傳來,犬蹙只覺得渾身氣力皆失,心里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抽回左腳,那犬獸又連著戳點幾下,鑽心的癢感讓館主一時間心神大亂,發現自己居然又一次無法動彈。是點穴!犬蹙難以置信地盯著對方,之前被王纖夫“訓練”的恐怖回憶再次涌上心頭。怎麼可能...他為什麼也會這招?!
見到犬蹙真的被定在原地,領頭的犬獸長長地舒了口氣。“果然有用...怎麼了,踢技大師,您怎麼不繼續踢我了?”手指沒有從這只寬大的腳掌上挪開,反而挑逗般地在武館館主那只飽經風霜的腳面上撫摸起來,絲絲細微的癢感讓犬蹙難受得冷汗直流。“不動點腦子,那可還不一定拿得下您呢!我說得對不,犬蹙大師?”
犬蹙現在以一個單腳站立的姿勢定在原地,但因為被點穴的緣故,他並不會覺得疲累。“汝,汝等居然會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真是敗類!”
“誰讓您實在是太強了呢?”犬獸的爪子逐漸加大瘙癢力度,原本輕柔的撫摸也慢慢變成了真實意義上的搔撓,愈發強烈癢的感讓犬蹙更為難以忍受;腳掌上滲出的絲絲汗液一點點浸潤原本干燥的腳底板,在犬獸的撓癢攻勢下慢慢變得紅潤起來。腳底一直是犬蹙的弱點所在,而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則是應該叫做“罩門”。之前的幾次比試已經讓犬蹙深知自己罩門的脆弱,而現在這些家伙看起來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也有對自己“那個”的打算。
可惡,怎麼會被這樣的家伙給暗算?犬蹙啊犬蹙,你真是輕敵。
見對方咬緊牙關,閉口不言,不良犬獸狡黠一笑,用手指一點點試探犬蹙那已然柔軟的腳面,一邊試還一邊留心地觀察在觸碰到不同區域時,這位老館主的反應。“唔...沒用的,老夫——噗,才不怕...”多次嘗試下犬獸發現,每當手指觸碰到腳心附近時,都會讓犬蹙的嘴角微微抽搐,神情明顯變得緊張;而當手指挪到其他地方時,之前那副緊張的樣子便又所緩和,甚至還能說出“自己不怕”這種謊話出來——很明顯,這位武者的罩門正是在腳心。
既然得知了對方的敏感點,犬獸也不再玩鬧,開始用指尖針對性地戳點、搔撓起犬蹙那相對柔嫩的腳心窩。“吼吼...卑鄙小,小人,啊!哈哈哈休得對老夫...無禮!啊!”觸電般的癢感從腳心——也就是涌泉處向四面八方擴散開。犬獸的每一次戳點、撫弄,都會讓這位身經百戰的老館主渾身發抖,那結實的腱子肉也規律地隨之輕顫。就算本人看起來並不想笑,卻也漸漸地按捺不住心底的躁動,隨著腳底的刺激不時發出幾聲短暫的輕笑,看起來格外滑稽。
“哈哈汝...汝等想對老夫嚯嚯做什麼?!”腰間的黑色束帶不知道被誰給扯開,道服慢慢從犬蹙身上滑落在地,館主那健壯有肉的上半身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幾只犬獸面前。“呵...為什麼要,哈哈哈哈...摸老夫的腰腹?這沒有用——吼吼哈哈哈汝等小兒竟敢!”大概是長期堅持鍛煉的緣故,犬蹙那被深紅毛發所覆蓋的純白色肉體並沒有像想象中一樣枯槁,略帶光澤的肌肉摸上去反而手感極佳,無不透露出犬蹙那如同青壯年一般的生命力。然而這些飽滿的肌肉現在卻正被幾雙手不停地撫摸、揉捏,就連胸前兩點也沒有被放過,更是被不知道誰給含在嘴里,用粗糙的舌頭反復啜弄摩擦,讓本就滿臉喜色的犬蹙多了一絲緋紅。“嚯哈哈哈居然,居然玩弄老夫的...啊啊,真是,真是奇恥大辱啊,哈哈哈哈!”
既然這個老家伙的罩門在腳上...領頭的犬獸稍稍思索,然後抱住了犬蹙的另外一只大腿,那就給他再來個“超級加倍”。“嚯嚯嚯嚯...等等,汝等想干什麼?!不!!,停下!”看著領頭犬獸開始挪動自己的雙腿,犬蹙好像知道了他的想法,眼神慌張地大喝,想靠自己渾厚威嚴的嗓音鎮住這幾個家伙;可犬蹙的大喝聲中夾雜著間斷的笑聲,不但毫無威脅力,還更加激起了這伙不良少年的叛逆心。將依舊無法行動的武館館主輕輕放倒在地,兩個腳心這下全部暴露在這些“暴徒”面前了。
不好,真的這樣下去...吾可真的受不了了!
“唔...”清晨的微風帶著些許水汽吹拂在犬蹙的腳底板上,那絲絲涼意讓他不自覺地晃了晃唯一能動的大腳趾。“怎麼我們還沒開始,犬蹙大師就有點迫不及待了呢?”帶頭的犬獸迫不及待地把雙手放上了犬蹙的兩只剛勁的腳掌,一臉壞笑地做出咯吱的動作。“難不成對您來說,撓癢已經算是一種享受了?”
享受?怎麼可能,明明笑得這麼難受...
手指再次放到了犬蹙的左腳上,另外一只則讓另外的不良握住,仿照著抓撓起之前一直沒有照顧到的右腳。“不!怎麼可能,老夫才不會...哈哈哈哈哈!不!啊啊啊不,嚯嚯吼吼吼——”犬蹙怎麼也沒有料想到,自己的兩只腳會被對方以不同的速度、力道進行撓癢。這種並不同步的搔癢感和之前的單腳瘙癢相比,那種癢感可以說是質變的;豪爽的大笑毫無防備地從這位前武館館主的嘴里傾瀉而出,如果不是被定住身子,估計都已經在地上笑著打滾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等,等等!等一下哈哈哈!這太癢了!腳心真的哈哈哈哈哈不可!還有老夫...我的腋窩啊哈嚯嚯嚯!”不知是誰的雙手突然探進犬蹙那對被迫拉開的腋窩,撥弄起里面帶有些許汗水的白色腋毛。另外幾雙手也開始抓撓起犬蹙那健碩的肌肉,雖說犬蹙的上半身相比於屬於罩門的腳心可能沒有那麼敏感,但是也挨不住這麼多雙手同時刺激著不同點位。錯綜復雜的癢讓這位武館館主笑得更加變“開心”了,就連一向不的口癖都說不利索,變成一個蒼白無力的單字。
不是說好的訓練嗎?為什麼第一天都沒過去就被莫名其妙地咯吱了一頓...唔,頭好暈,感覺,要不行了...
好,就快成功了。為首的犬獸從兜里拿出一把叉子,對著犬蹙晃了晃。“不虧是犬蹙大師,真的挺厲害的呢?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受得了這個。”把泛著金屬光澤的鐵叉按在犬蹙那已經被撓得微微發紅的腳心上,然後從前腳掌開始,向著腳後跟猛地一劃——
“哈哈哈——噢噢噢噢哈!哇吼吼哈哈哈!什麼!?”要說這冰涼尖銳的三叉和溫熱柔軟的腳底相互“碰撞”誰會更勝一籌呢?會敗下陣來的自然是武館館主的柔嫩大腳。“嚯嚯汝...你們哈哈哈哈哈不要!老夫...我,我受不了這個吼吼吼吼,不行不行哇哈哈哈哈哇哇哈!”三秒鍾不到,就讓犬蹙開始狂笑著放下臉面,向這幾只犬獸卑微投降。“噢噢噢噢不!哇哈哈哈哈投降!我投降哈哈哈哈哈...”左腳被叉子劃拉,而右腳則依舊被手指搔撓;左右腳罩門同時被破,犬蹙只覺得身上的力氣正在逐漸消失,呼吸也變得愈發沉重。
啊...不行了...已經...
“哈哈哈我哈哈,唔哈哈哈...”館長那原本爽朗的笑聲慢慢弱了下去,很快聲音就細如蚊呐,看上去是在這幾個不良的折磨下昏厥過去了。領頭的犬獸用叉子繼續劃拉幾下手里握著的寬大腳掌,確定犬蹙不是在假裝昏迷後揮了揮手,讓另外幾人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嘖嘖,才玩這麼一會兒就暈了,還真是個外強中干的家伙...我算是知道纖奇為什麼會送你來這兒,大概就是讓我們來給你培養耐力的。”把不省人事的武館館主抗在身上。背著犬蹙往他家的方向走去。看起來第一天的“訓練”都還沒開始,就這麼潦草地結束了。
......
唔,怎麼了?頭好痛...
掙扎著從床上爬起,強烈的暈眩感甚至讓犬蹙有點站不穩,一個不注意又摔回了床上。下意識抬頭望向牆壁上掛著的時鍾,時針依舊指向“6”的位置,看起來又是新的一天...嗎?
窗戶外依舊“一片光亮”,但當犬蹙湊近一看,才知道這些“光亮”都是城市的夜燈。夜晚的城市依舊燈火通明,為這座城市的即將到來的夜生活做好了准備。原來在在武館時,犬蹙已經准備沐浴更衣,上床歇息了;但現在的館主卻毫無困意,肚皮發出“咕咕”的聲音,看上去是有點餓了。
搖搖晃晃地走出臥室,之前放在桌子上的食物早已被吃完;水龍頭里面倒是有無限量的水,但光是喝水的話,怎麼樣都不可能喝飽的吧...沒辦法,犬蹙還是換上自己唯一的白色空手道服,穿上放在玄關處的簡易草履,准備出去找點可以飽腹的食物。
...嗯?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本靜靜躺在角落的小冊子再次吸引了犬蹙的注意;奇怪的感覺驅使著他拿起這本小冊子,翻看起後面的東西。
“...請務必不要讓任何東西動搖你。在你看到這些內容時,可能你已經在托里亞度過了一段時間。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都不重要,也不要去回憶。作為一名托里亞合法公民,你應當比任何人都更遵守以下這些規則與條例...”犬蹙還是看得一頭霧水。但他總感覺,這本小冊子上面記錄的東西會幫助到自己。
“1:托里亞的一天只有12個小時(加大加粗的藍色筆跡)。這或許與你的常識相悖,但你務必要保證自己在早上8點之前和晚上8點之後(加大加粗的藍色筆跡)呆在家里;如果因為特殊原因而無法回家,請馬上找到距離最近的,正在營業的餐廳或洗浴場所,並在里面進行消費。直到第二天八點鍾以後,再恢復正常行動。此外,請不要進入任何一家旅館,因為托里亞沒有外訪者,自然也不可能有旅館(加粗的黑色筆跡)。
2:幫助任何向你主動尋求幫助的人。托里亞是一個以互助為美德的模范城市,無論男女老少向你搭話,你都應該不淺余力地幫助他們;當然,你也可以向任何你碰到的人求助,他們一定也會很樂意幫助你的。請注意,如果有一只帶著圓框眼鏡,穿著紅色毛衣的兔獸人出現在你面前,請不要答應他的幫助,也不要向他尋求幫助。(加大加粗的藍色筆跡)不!一定要和他說話!(很小的紅色字跡)就這樣離開,#&*¥@(好像是無法辨別的姓名)會在第二天為你送來&%&(好像是無法辨別的報酬)的報償。
3:家、餐廳和洗浴場所是一定安全(加大加粗的藍色筆跡)的地方。雖然每一間餐廳或者洗浴場所都有不止一位(加粗的黑色筆跡)的管理者,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為每一位進門的顧客提供最好的服務。就算你沒有足夠的錢,他們也依然會為你提供服務。當然,就如前面所說,每一間餐廳或者洗浴場所都有不止一位的管理者,可以的話請帶上足夠的金錢(加大加粗的藍色筆跡)。
(第四條字跡模糊,無法辨認)”
那看來是有一些規則需要遵守才行。鄭重地將指導手冊放回原位,犬蹙推門而出。人來人往的街道,一向都有的喧囂,屋外的世界看上去和白天並沒有什麼不同。正如那本小冊子寫的一樣,街上時不時會有人過來向犬蹙搭話,然後給向他委托一些很簡單的小事。每完成一樣,都會得到少量的金錢,犬蹙當然不會拒絕這種“舉手之勞”——大概前面寫的“互助”就是這個意思吧。
在拐角處不時能看到幾個黑色的人影,武者的直覺告訴犬蹙,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好人。向幾個路人詢問了解後,犬蹙終於找到了一家正在營業的餐廳。店鋪里寬敞明亮,但並沒有客人。“歡迎光臨。”聽到開門聲,里面的侍者們紛紛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以完全相同的動作看向犬蹙。“難得這麼晚還有客人,真是意外。”
看著屋子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侍者,犬蹙有點緊張。“額...是的。有什麼吃的嗎?老夫有點餓了”並沒有詢問犬蹙需要什麼,幾個侍者就將賣相不錯的食物端了上來,看上去和犬蹙之前吃的東西十分相似;早就餓得不行的犬蹙並沒有在意這些,就把盤子里的食物給掃得干干淨淨。“真不錯,謝謝款待。對了,一共多少錢?”
“一共219元。”“好的...等等,多少?”剛剛一路上得來的酬勞,加在一起連零頭都付不起,這下犬蹙有點為難,表情苦澀地看了看自己的錢袋。見對方沒有想要付款的樣子,侍者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還沒等犬蹙做出任何反應,一些奇怪的金屬環從沙發後伸出,分別將館主的四肢牢牢套住;就連脖頸和腹部,也有一個金屬圓環進行束縛,看上去根本不給犬蹙任何的掙扎空間。“唔...這到底是要干什麼。”種種詭異行為讓犬蹙有點不知所措。嘗試著掙扎,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這些金屬器具的控制。腳上的草履因為掙扎而掉落在地,兩只腳掌蜷縮著——他總有種不詳的感覺,這些家伙是對自己的雙腳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果不其然,腳底下的癢感很快就如約而至。“吼吼...什——”頭部被束縛住的犬蹙當然看不到腳下是什麼情況,但光憑觸覺可以知道,這種癢並不是手指帶來的癢,而是一種柔軟的東西在在不停摩擦這位館主的腳底。這些是金屬器具內部伸出的細小羽毛,大約五、六根羽毛在犬蹙的腳掌上劃來劃去,帶來一陣又一陣不算強,卻很讓人難受的細微癢感。
在犬蹙還在揣測腳底的癢感是什麼東西帶來的時候,幾只機械手臂掀開了武者的白色空手道服,然後用“指尖”輕輕地在犬蹙的上半身點戳。“什麼?嚯,嚯哈哈哈!”機械臂的指尖時不時放出少量熱量,微微發熱的感覺讓犬蹙開始出汗,身體看起來愈發敏感——看來這些機械臂的目的可不是讓犬蹙發笑,而是通過刺激犬蹙身上的穴位,來提升這位武館館主的敏感度。“哈哈,哈哈哈...等等一下,噢噢哈哈哈...”果然,身上的穴位被激活後,犬蹙的笑聲有了一個相當明顯的提升;光被羽毛咯吱,都能讓這位武者忍不住笑出聲。
“噢嘿...嘿哈哈!”四肢被限制住,犬蹙只能通過搖晃腳掌的方式緩解腳底愈發增長的癢感。檢測到犬蹙的反抗,幾根細長柔韌的鋼絲线從機器中伸出,一點點捆住犬蹙的腳趾向後掰起。這下這位武館師傅是真的沒辦法反抗了,羽毛在腳掌上肆虐,尤其照顧著犬蹙那最敏感的罩門;“哇哈哈哈哈哈別,腳趾縫哈哈哈哈哈哈!”甚至有幾根羽毛還鑽進了被鐵絲拉開的腳趾縫,用柔軟的細毛在里面反復摩擦,完全不輸給腳心的敏感度更是讓犬蹙破口大笑。
見目標達成,上半身原本負責點戳的機械手臂改變形態,開始執行抓撓的指令。“嚯嚯哈哈哈,嘿呵呵呵——”微微加熱的金屬指尖弱化了原本的冰涼,這種帶有“溫度”的觸碰和真實的手指相差不幾;但和隨性抓撓又不太一樣,這些機械手臂會自動分析犬蹙身上的敏感區域,並針對幾個相對敏感的地方進行搔癢刺激。現在,機械臂們分別針對著犬蹙的腋窩、乳首和髖骨處進行著高強度的專一刺激,讓這位高大的武館館主不停顫抖。因為雙手被金屬環給牢牢卡住,犬蹙甚至不能像之前搖晃雙腳一樣來減少癢感——雖說現在的腳掌被完全卡住,撓得比剛剛還要慘多了。
“哈哈哈哈...吼吼。啊,呼呼。實在是...”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癢感才慢慢停止。犬蹙試圖通過大口呼吸,來消除掉剛剛的大笑所帶來的不適感。“終於要結束了嗎,老夫...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咳,咳咳——”話還沒說完,腳底出現了新的刺癢感,直衝犬蹙被繃得緊緊的神經。兩柄和犬蹙的大腳尺寸相近的毛刷正抵在犬蹙的腳底上,一左一右上下不停地洗刷著。“呵呵哈哈哈!我哈哈哈咳,咳咳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毛刷上蘸取了不少作為潤滑的牛奶,在犬蹙那對格外平坦的腳底板上肆虐著。因為有了液體的潤滑,原本有些許干燥的腳掌慢慢變得濕潤;和柔軟的刷毛相接觸,每一次刮蹭、洗刷,都會為犬蹙帶來一陣無法抵御的、衝擊性的癢感。用來束縛的絲线也被犬蹙給繃得緊緊的,隨著犬蹙每一次擺動而輕顫,看上去隨時都有被扯斷的可能。等犬蹙的大腳完全被牛奶潤透,兩柄毛刷才戀戀不舍地從這位武者的腳上挪開。
“喵?”一聲微小的叫聲從走廊盡頭傳來——是一只小貓。這只毛茸茸的小東西嗅到了牛奶的香味,徑直向犬蹙走來。越來越靠近的貓叫聲讓武館館主有種不好的預感。“哈啊!?”果不其然,一種似曾相識的癢感讓犬蹙忍不住喘叫,身體相當不自然地猛抖一下。這個小家伙應該是在用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腳底板。小貓的舌頭不及犬蹙腳掌的十分之一,卻能每一次都精確無誤地碰到武館館主那敏感的癢癢肉——又或者說是犬蹙的腳掌被牛奶過分浸潤,變相的減弱了他抵御癢感的力量,整只腳掌上都變成了癢癢肉。“哼哼哼...哈哈把他拿走!”
開心地舔食著犬蹙腳底的小貓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為這位館主帶來多少“痛苦”,他只是順從自己進食的本能,一點點地吃掉犬蹙腳上的白色液體。“呵呵呵呵...這哈哈哈哈哈這是酷刑!啊哈哈哈...哈哈哈!”沾滿牛奶的毛刷其實並沒有拿走,而是懸於犬蹙腳掌之上的視野盲區里,等待著小貓吃完這些又繼續為它“補充”。毫無疑問,這讓犬蹙再次發狂地大笑。“我...哈哈哈哈哈哈!為,為什麼!嚯嚯嚯哈哈哈哈不是拿走了哈哈哈哈哈拿走了嗎!”刷子突然接觸到犬蹙的前腳掌,然後毫不留情地“打掃”著犬蹙那微微鼓起的前腳面。小貓舔舐著武者柔嫩的腳心,而刷子還不斷為腳掌的上半部分供給新鮮的牛奶;白色的液體因為重力作用自上往下流淌,就連那種液體流過的感覺,都讓犬蹙有點喘不過氣來。“喵~”樂於分享的小貓叫喚了一聲,犬蹙一邊大笑,一邊驚恐地望向走廊——幾只不同花色的小貓叫喚著,一點點往最開始那只小貓湊去。
這幾個毛球...
“別,別過來!哈哈哈別...別哈哈哈哈!求啊哈哈哈哈!求求你們——”犬蹙已經提前想象出了之後的感覺,害怕地搖著頭;這種行為讓機器認為他是在反抗,用眼罩將犬蹙的雙眼蒙了起來。“唔,我...”視覺感官被剝奪,黑暗中這位武者只覺得腳底的癢感無窮無盡,始終維持在一個濕潤——被舔干淨——又濕潤的循環里面;連那只小貓的舌頭上有幾根軟刺,犬蹙似乎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吼吼哈哈哈哈哈!”腋窩又一次傳來了癢感,是那些閒置的機械手臂在抓撓犬蹙咯吱窩里面布滿汗水的白色腋窩。把重心全部放在腳底的館主可沒有料想到有這一手,絕望的笑聲聽著讓人憐惜。
“哈哈哈,哈哈哈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第二根帶有軟刺的舌頭探上了犬蹙的另外一只光腳,然後第三、第四...很多的小貓紛紛伸出小舌頭,仿造著第一只那樣在武者的腳底板上四處游走。“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下犬蹙已經瀕臨崩潰了,就連求饒的話語都再也說不出來。
因為小貓的身軀過於矮小,的機器甚至“人性化”地往下稍微挪了挪,把犬蹙那被絲线拉開的腳趾縫露出,還“貼心”地用細小的刷子抹了一些牛奶在縫隙之間。“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噢哈哈哈哈哈噢哈哈哈哈!布...哈哈哈哈哈!”在小貓嗎舔舐到舌尖時,犬蹙是真的徹底崩潰了。放狂似地搖晃被限制住的雙腳,想把這些惱人的絲线扯斷,卻只換來了更加粗質的束縛絲线和更加完全的控制——腳底平平整整,完全沒有一點皺子。咯吱窩內的汗水似乎破壞了機械手臂的程序設定,之前還算規律的抓撓變得無法預測,一下接一下地把犬蹙那健壯的腋窩肌肉都撓得微微發紅。
“哈哈啊哈哈哈...唔,哇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咳哈哈嘿嘿嘿嘿!”而之前本來毫無反應的下體,似乎也因為高強度的撓癢而有了抬頭的趨勢——之前被那群小孩撓癢的時候就已經有反應了,但這麼明顯的勃起,把褲子頂起一個小帳篷,似乎還是第一次。“哈哈哈,哈哈...”漸漸的,犬蹙的笑聲和掙扎又一次弱了下去。在瀕臨暈倒之際,他好像回憶起了之前在公園發生的一切。可想起來又如何呢?嗚咽一聲,這位武館館主再次因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檢測到對象的反抗消失,身上的工具們慢慢失去了動力。本來駐足觀看的侍者們也把還在不停舔舐牛奶的小貓們抱走,給這位精疲力盡的老館長留出空間——至少,犬蹙今晚能好好休息了。
......
ps:是一篇因為各種原因拖更+閹割的委托。因為我和委托人先後變陽,所以算是寫完了很久才得以發出來(233還是感謝委托人的認可)
算是一次非常奇怪的創新,融合了楚門的世界+規則怪談的奇怪清水tk。因為寫這篇的時候有一個陽buff,所以瑟瑟部分看起來可能會有點微妙(反正我後面寫著的時候boki不能,不然這篇應該會有三個場景)但這兩個題材真的很有趣,等以後閒下來應該會繼續嘗試。
主角給到這邊的圖片是一只有點像哈約克(一個寶可夢)又十分成熟犬獸人武者,所以種族給到了約克夏犬(當然,這種犬類在現實中,大多數時候看上去會偏向於可愛而不是可怕)。
故事的背景“托里亞”算是一個托比亞的里世界,想在這里好好生活的話,就必須要按照那些奇怪的“規則”做事,否則就會得到懲罰。犬蹙的懲罰當然是他最害怕的撓癢,但別的小動物嘛...反正伏筆是已經埋好了的(狗頭)
因為委托人的原因,所以這篇沒有多少澀澀的內容出現。可能不了解這個xp的人並不知道,真的喜歡tk的人,就算沒有r18也是可以看得蠻開心的(撓癢,很奇妙吧.jpg)
anyway,希望能為您帶來很好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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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