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出場,氣氛就立馬大變樣了。之前是枯燥乏味的學習,內容也嚇人的很,可現在二人這裝束讓許多人都感到滑稽——如果在街上看到穿體操服的女孩,他們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更別說此時台上站著的是兩個男孩子,還是他們的同學了。
而兩位執行官就站在他們身後一步的位置,並沒有去碰他們的身體,只是牽著根繩子,繩子的盡頭在小家伙手上打了個繩扣。
兩個小家伙的步調也識趣的規矩,都不敢拖拖拉拉——因為執行官手上,各拿著一把戒尺,如果他們敢拖拉,那這戒尺多半就會落在他們屁股上。於是,就算二人心里一百個不樂意,也只能用力的向前,反而把繩子拉的直直的,像是搶著上台表演一樣。
主持人已經走到了幕後,將現場完全留給了四人。
中中有看了眼那邊的小遠。他剛才在後台的經歷貌似也不太美好,在這個距離下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大腿上白色的褲襪有些濕,多半是尿了褲子——對於第一次插尿道塞的人來說,失禁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他也帶著口球,並且和中中一樣帶上了能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然而,在朋友同學都在台下看著的情況下,這面具並沒有太大的遮擋作用,只是讓他們略微安心了一點點。
小遠身後的執行官在走到舞台中間時停下腳步,按了按腰間的話筒盒:“大家好,我是本次表演的執行官,饅頭。”
說完這話,他看了一眼小木,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便繼續開口:“那邊的是本次表演的另一位執行官,木頭。”
他的致辭和之前的主持人一樣,多是些“懲戒的必要性”、“認識自己的錯誤”之類,然而他的聲音溫和憨厚,聽上去毫無殺傷力,讓台下的觀眾們還真以為這是個普通的表演。
事實上,如果不算後台發生的事,目前的表演確實沒什麼出格的地方。
“現在,表演正式開始了。第一個環節是捆綁示范。”饅頭笑嘻嘻地說著,“相信有些同學已經去隔壁的捆綁館參觀過了,但那里只有已經綁好的模型,現在由兩位小模特來給大家示范下捆綁的過程。大家掌聲鼓勵。”
觀眾席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有些活潑的同學已經開始大喊兩個小朋友的名字了,像是二人的資深粉絲似的。
帶著口球的兩個小家伙自然沒法回應大家的熱情。小木已經走到了中中身邊,將繩子在他腰上輕輕纏了一圈。
而後繩子拉緊,在從手腕上分下的繩子處打了個結,拽向了身下。
這繩子被扯到身前後,小木的手輕輕一提,原本寬松的繩子直接將雞雞和後穴兩個敏感部位連了起來。原本穿著衣服時候後穴並不應該有太強烈的感受,可此時卻因為里面插著的肛塞而讓他分外別扭。
在再在前面打好一個繩扣後,便直接繞著中中的身體,在手肘、肩膀兩個地方走出四條线來,完全束縛住了他的上半身。
此時饅頭還在報這個綁法的名字,來歷等等,可中中已經沒工夫去看他的動作了:隨著繩子在他身上飛快游走,又在上身綁了幾個繩結。隔著體操服的繩子並不會顯得粗糙,但勒在身上的感覺卻是不打折扣地在他肉肉的身體上勒出好幾道繩痕。
“放松,盤腿坐好。”聽著小木在耳邊的吩咐,中中立馬乖乖地做好了。屁股落地時接觸的並不是冰冷堅硬的地面,而是一個熱熱的棉軟墊。
還不等他疑惑這墊子哪里來的,從胸前伸出的繩子就繞過了他的大腿,並沒有綁繩結,而是直接繞了回來。而用繩的部位,卻特意略過了大腿根部,而選擇了更加耐綁的中段。還不等中中感慨小木是“良心繩縛師”,這根麻繩就伸向了他的胯下,在他會陰附近系了個繩扣。這樣一來,他大腿上的任何動作都會直接牽動這根最“重要”的繩子,給他帶來清晰的感受。
而後,這根繩子繞了個圈,又在那個地方打了個結,才再次伸出,繞在了他的大腿上,扣回了腹部的繩節。
至於那個多出來的扣,小木用另一根較短的繩子從中穿了過去,兩端分別在他兩個腳腕上捆了個結,而後又抓回了自己的大腿——由於盤腿坐著,腳腕和大腿的位置與中心是相對的,兩根繩子在那繩扣的兩條线上各打了個結,拉出一個小小的菱形,才插進在大腿內側上的繩子,繞了一圈便回到了原點,在那個菱形中間打了個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