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林立之間,漫天的塵煙下,一位有著齊耳黑色碎發的女子站在原地喘息著,身後兩條長至腰間的細長發鞭隨著頭部輕微的擺動著,上面被白色的布條精心的束著,可見主人對於自身儀態的著重。
身材纖細之余,也不失美感,稱得上玲瓏有致,矯健而充滿爆發力的大腿,讓少女整體充滿著一股青春洋溢的朝氣。
而為了行動的便捷,更是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衣,布料輕薄之余,還在兩側剪裁出了較大的闊口,似乎能輕易窺見少女那年輕美好的肉體,白嫩而渾圓的側乳。
不過很可惜,在少女那驚人的速度之下,幾乎沒有人能在戰斗的時候把注意力放到這種地方,而鍛煉已久的敏銳感官,更是讓大部分人難以在暗中窺視,在嚴厲而清冷的目光下,大部分人都難以對她生起非分之想。
“呼......呼,不能再繼續休息了,必須趕快去幫助其他人了”在連續使用兩次卍解後,即使是體力遠遠超過一般死神的碎蜂,也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些許疲憊,而正當碎蜂站起,正想前往隊友的方向援助時。
卻因為剛解決一個對手的,下意識的松懈了些許,再加上連續釋放卍解的疲憊,導致沒能發現,在她的身後右側,有一個通往虛圈的小小空間裂縫——黑腔打開了。
里面的,正是等待已久的獵手,它很敏銳的捕捉到碎蜂松懈到重新集中的一刻破綻,當碎蜂彎腿起跳時,一道道蓄力已久的蜘蛛絲便快速的從黑腔內噴出。
“什麼?!”
正處於跳躍狀態中的碎蜂因為疲憊而減慢的反應並不足以讓她立刻使用出得意的瞬步,而在空中更是難以調整體姿的她,理所當然的無法做出有效的閃避。
潔白的手腕,以及優美的腳裸,都被一條條黏稠的蜘蛛絲所纏繞,讓她上升的動作為之一頓,然後隨著重力而下墜。
對於現在疲憊的碎蜂來說,這可是一個不小的危機,而斬魄刀更是在這突如其來的偷襲下掉落在地面,假如沒有隊友的援助,恐怕也難以掙脫那看似脆弱的蛛絲。
可惜,這里不僅沒有別人,只有一頭專心捕獵的獵手,以及一位陷入危機的獵物,而更糟糕的是,正當碎蜂想要喊叫,提示同伴這里有一頭偷襲的虛時,比她喊聲更快的,是接二連三噴射過來的蜘蛛絲。
第一波的蜘蛛絲封鎖了碎蜂的手腳,第二波的蛛絲更是堵住了她的嘴巴,纏繞在嘴上的蛛絲很好的把聲音封印在喉嚨深處,只能發出嗚嗚的無力聲音。
如此絕境,不由得讓碎蜂內心為之一沉,而想要強行發動瞬開,把蛛絲震開時,卻發現,自身的靈壓一片沉寂,不是消耗干淨,而是無法調動。
此時,碎蜂才發現這蛛絲除了堅韌的同時,上面還附有著能夠壓制靈壓的特殊毒素,即使是她那隊長級強度的靈壓也能短時間壓制,封印,讓她無法使用。
假如她是完好的狀態,自然不用擔心這點毒素對於靈壓的封印能力,但是此時的她靈壓不足,精神和身體都處於疲憊的狀態。
而在蛛絲上粘著的毒素更不只一種,除了封印靈壓,更是逐漸麻痹著她的身軀,讓她開始失去對四肢的控制力,更是讓她頭腦昏沉。
“不好...這個...蛛絲..要掙不...要提醒他們..”即使在意識朦朧之間,碎蜂也在嘗試,努力著掙脫,去提醒各位同伴有意料之外的危險,但很可惜,在這精心安排的偷襲之下,她幾乎毫無反抗就被拿下。
只能被那淡白色蜘蛛絲捆成繭狀,讓緊貼的蜘蛛絲的把少女美好的身體輪廓勾勒出來,挺拔圓潤的胸部,以及小巧的翹臀。
最後,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碎蜂由始至終都未能看到偷襲者的面容,便在一股拉力之下,被拖入黑腔,甚至沒有被任何人所察覺到,碎蜂被一位獵手從這片戰場上虜走,而斬魄刀,也被蛛絲無聲無息收走。
… …
虛圈,不知名的地點,一個類似石英森林般的地方,一個高聳入雲般的大樹在月光照耀下泛出一陣陣冰冷的光芒。
此時,在大樹中無數的樹洞里,其中一個樹洞里產生的空間波動打破了這片姑且還算安靜的氣氛,在陰影里,一個如同空間碎裂般的黑色裂縫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了兩個身影。
在些微的月光照耀下,能隱約看到其中一位有著深黑色的短發,以及兩條被白布所束起的長鞭——正是在戰場里被虜走的碎蜂。
而另一個身影在把碎蜂仔細的安放到一個角落,用蛛絲所構造成的一個特殊床鋪上,隨後便走進了一個洞穴里消失不見,只留下來昏迷中的碎蜂維持著蟲繭般的模樣躺在床上。
或許是得益於碎蜂體質較強的原因,在蛛絲上的麻醉毒素效果暫時消退一些,數小時後,碎蜂便逐漸恢復意識。
… …
當碎蜂從昏睡中醒來時,洞穴依舊維持著剛來時的寂靜,只有遠處時有時無的,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以及旁邊如同白蠟般色澤的地面,讓人明確的知道,此地確實處於危險萬分的虛圈。
而碎蜂那時刻維持警惕的性格,令她即使處於剛從昏迷中醒來,意識依舊朦朧,也下意識想要做出保護自己的動作,以及觀察周邊的環境。
但由於捆綁在身上的蛛絲,碎蜂不但沒能成功坐起來,還差點讓自己的臉撞到身下的蛛絲床鋪上。
“呃..啊..嗯?!這里是...”
在發現到身上捆著的蛛絲,以及周邊的環境後,碎蜂那好看的柳眉不由得皺了起來,在她的猜測里,她應該是被虛或者破面所偷襲,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可能還生還。
她應該早已被虛吞噬干淨,又或者是處於虛夜宮之類的地方,不可能是這種簡陋的石英洞穴里面。
而且,口鼻上被清除的蛛絲,更是讓她意識到,捕獲了她的不知名存在,想要她活下來,同時又不清楚死神是不需要呼吸的,至少,大部分情況是不會因為窒息而死去。
這一發現不僅沒有讓碎蜂安心下來,反而讓她更加的疑惑了,捕獲她的人,既不是屬於藍染一方的破面,也應該不是野生的虛,到底會是什麼....
在一邊觀察周邊環境,搜索信息的同時,碎蜂也沒有忘記嘗試掙脫身上的蛛絲,但由於毒素依舊沒有完全消退,她的掙扎對於這堅韌的蛛絲來說,顯然的徒勞的。
雖然是做著無用功,但碎蜂依舊沒有停下掙脫的舉動,還嘗試利用從隱秘機動中學到的脫縛之法,但是這蛛絲除了堅韌的同時,還具備一定黏性,纏繞在身上的同時封鎖了她大部分發力點。
在意識到獵人並不是大意,才毫無戒心的把昏迷的她放置在這里後,碎蜂原本冷靜的內心也逐漸出現一絲不安,回想起昏迷前的遭遇,不管是偷襲的時機,還是准備好的毒素,這些都不難看出這位獵人是早有預謀的。
周邊安寧的氛圍,以及皎潔的月光,都不能讓碎蜂開始焦躁的內心安穩下來,哪怕直到她醒來後到現在,那位獵人還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她聰慧的大腦能讓她意識到獵人的狡詐,更能讓她明白,這或許是自己最後逃生的機會了。
即使猜測不出犯人的目的,光是目前處於虛圈這一現實,就已經足夠危險了。
咯噔..咯噔..咯噔...
正當碎蜂拼盡全力,一邊蠕動著,一邊掙扎的時候,從某個洞穴里面傳出了怪異的響聲,如同高跟鞋的鞋根與地面碰撞的聲音,但是相比之更為輕盈,更頻繁,像是某種生物在地上快速走動一般。
若不是此處過於僻靜,恐怕碎蜂也難以聽清此般悉悉索索的聲響,幾乎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碎蜂心中的弦就開始繃緊,一個翻身,便遠離發出聲源的洞穴,嘗試躲到唯一的障礙物,那蛛絲床鋪的邊上。
但很可惜,目前被捆得像繭一樣的她並不能做出如此迅捷動作,在一陣翻滾遠離聲源後,便停下了滾動,只能緊盯著洞口,做著無用的境界。
在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停下後,出現在碎蜂面前的,是一個足足有人身大小的怪異蜘蛛,軀殼如同雪一般的瑩白,在月光照耀下泛著透明般色澤,節肢修長而美麗。
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在那蜘蛛背上所生長著的女性人型,臉部的上半部分佩戴著類似現代夜視儀一般的骨質頭盔,讓人只能從那筆直秀氣的鼻梁與小巧的櫻唇來推測,若是摘下頭盔會是如何的美麗
高挑而不顯得瘦削,一頭如瀑布般的長發散落在身前,胸部更上豐滿挺拔,有著鍾乳石般美妙誘人的形狀與色澤,而恰好遮住那粉潤紅點的長發,更是添了一份誘人和純潔的美感。
沐浴在月光下的純白蜘蛛散發著讓人怦然心動的美感,即使是緊繃著神經的碎蜂也難以自控的沉醉這美麗之中。
“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捉到這里?”
但是,屬於死神的良好訓練讓她及時的取回了神智,沒有再繼續欣賞這位美人蜘蛛,而是嘗試著從對方的口中收集信息。
令人失望,而又在意料之中,面前這位散發著驚人魅力,有著類似人形的虛,並沒有回答碎蜂的意願,而是緩慢而沉默的靠近著碎蜂。
不知為何,碎蜂竟然能這虛的動作里讀出一絲欣喜,就像是看到了喜愛,符合自己愛好的玩具一樣的情緒,這股明顯不屬於正常虛應有的情感,哪怕眼前的女性再美麗絕塵,也只能讓碎蜂心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只見這位疑是破面的虛走到碎蜂的身前,隨手拉出一條條的蛛絲,便把碎蜂從干淨的地面拉扯起來,把原本繭狀般的蛛絲解除,只用幾條堅固的蛛絲吊著手腕以及腳裸等部位。
然後把碎蜂的身體逐漸拉升,直至與她上半身的人體水平相交,雙方幾乎互相緊貼的程度。
這種程度的接觸,讓碎蜂能輕易的看清眼前美人的臉孔,蜘蛛隱藏在假面之後的瞳孔帶著一股亮光,如同上好的紫水晶一般深邃,吸引著人沉淪在其中,漂亮而圓潤的下頜,以及粉嫩的唇瓣,讓她的內心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動,不由得把臉別開旁,不再直視著她,生怕再次。
如今,她正在仔細的打量著碎蜂,像是檢查自己即將入手的禮物,也像是對待著自己的伴侶一般溫柔。
隨著視线的移動,蜘蛛修長的玉手輕輕的撫過碎蜂那白里透紅的臉蛋,眼眉,像是要深入而仔細的了解碎蜂的身體每一個部分。
而被蛛絲固定住碎蜂對於這種近乎侮辱的撫摸也只能扭動腦袋,用憤怒的眼神盯著眼前的虛以作反抗。
而眼前的女性動作也是越來越放肆,從原本只是撫摸著臉頰的部分,開始下滑至那精致的鎖骨,水嫩的腋肉,以及胸前那盈盈一握的乳肉,都被那柔若無骨的素手探入,輕柔的揉捏著。
原本碎蜂還想著對方正在打量自己,大意的時候嘗試一下偷襲,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卻開始伸手進自己那身已失去防護作用的衣服內,冰涼的玉手從衣服側面的開口探入,那冷冰的觸感一下就涌上碎蜂的腦內。
也讓她失去了原本勉強維持著的冷靜,也不再偽裝安分的模樣,輕微咬著銀牙,一副羞憤的模樣。
不過,碎蜂比較慶幸的是,對方的指尖在下滑至小腹處後,便停下了摩挲的動作,也讓那碎蜂難以忍受的,如同折磨的羞辱結束了,但那股癢意,卻像是停留了在她的小腹表面,讓她不安的扭動著那纖細的腰部。
正當碎蜂吸入一口氣,打算重新用對話打開眼前局面的時候,隨著布料的撕裂音,只感覺下身一涼,余光便發現一片黑色的布料隨著重力飛至一旁。
而碎蜂也發現,自己下身衣物的不翼而飛,露出了那雙矯健白嫩的雙腿,苗條的小腹以及下身那如同大白饅頭鼓起,兩瓣粉嫩的美肉。
微風吹過,一絲涼意從下身蔓延開,也讓碎蜂腦內緊繃的弦斷開了,她想要對面前行為完全不明所以,更是不聽人話的蜘蛛女大罵出口。
但很可惜,從脖子處傳來微微的疼痛,如同蚊子咬過的觸感後,碎蜂便發現,眼前的虛一口咬在了自己的頸邊,但很詭異的,沒有明顯的痛楚,只有如同小貓在舔舐著的觸感。
隨著些許癢意,接下來的便是碎蜂並不陌生的麻意,她原本逐漸恢復的力氣又從這具身體里流失著,四肢更是無法控制,但是比起最初那股讓四肢徹底失去控制的毒素,這股毒素又似乎有些許不同。
碎蜂如今能清楚的感受到四肢的觸感,卻無法對其發號施令,哪怕最為簡單的顫抖,對於她都非常困難,相對的,她對於肌膚觸感的敏感度則一直在提升著,無論是眼前女性垂下的發梢掠過自己的胸前的輕柔感,還是雙肩處,那對玉手傳來的柔嫩感,都無比清晰。
原本緊握著成拳頭的手心逐漸放開,而原本挺直的身體更是逐漸依靠在蜘蛛的身上,而蜘蛛下半身,屬於野獸部分的爪子,卻很溫柔的,把碎蜂逐漸放倒,放在蛛絲構成的床鋪上,而蜘蛛爪上帶著的些許絨毛更是弄得碎蜂的腳部有一些發癢。
碎蜂開始搞不懂眼前的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有著部分人類的外表,但又不是褪去大半假面的破面,捉自己回來後,又多此一舉的繼續注入毒素,而不是直接把自己當成獵物進食。
不願意對話的同時,還如此折辱著她,與其面對這種像是玩弄般的行為,她更願意直接被虛吞進胃中。
正當她面帶慍怒的盯著蜘蛛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的挺直了人型的上半身,用下身的蛛型軀干靠近著碎蜂。
【終於要結束了】
正當碎蜂想著,這場羞辱終於要結束了,作為死神被虛偷襲成功的她,早該那片戰場上死去,而不是被面前的虛施施然的,經過一番玩弄後才被吞食。
碎蜂並不害怕死亡,至少她對於被虛戰勝,最後被吃下這種事情,是早有覺悟的,只是作為女性僅有的的矜持,以及戰士的尊嚴作祟。
不過,正當碎蜂閉目,打算迎接這屬於自己的命運時,只覺得自己的下腹處有著黏滑的東西在掃動著,她原本還皺著眉頭,想著這虛怎麼進食的時候還要品嘗味道,和其他的虛不一樣,真是惡趣味。
但在等了幾十秒後,碎蜂依舊沒有感覺到身體被撕裂的觸感,卻感覺到小腹沾滿了不知為何物的粘稠液體,還帶著一股怪異的溫熱感。
當她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進入眼前的,卻是一片泛著白光的,美玉一般的蜘蛛軀體,而再低頭一看,在蜘蛛後腹,肚子較後的地方,伸出了一根光滑粉嫩的肉管,整體造型像是尖銳的針筒一般。
而這根沾著白色粘液的的肉管,此時更是在碎蜂那帶有優美曲线的小腹上磨蹭著,像是在找什麼入口一般,用那泛著腥氣的液體塗抹著。
原本隱約能見馬甲线的肚腹上滿是腥汙,菱形狹長的肚臍更是被著重關注,盛滿了一小水潭。
這一幕幾乎讓碎蜂的大腦陷入宕機狀態,她從來沒有想過,剛才一直在戳弄著自己的是如此惡心之物,更不要說這此等異常之物長在如同藝術品一般的蜘蛛軀殼上,給予人帶來的震撼。
碎蜂眼神呆滯的盯著一直在聳動著身軀的蜘蛛身體,在陰影籠罩下,卻只聽到些許讓人浮想聯翩的喘息聲,聲音帶著些許清冷與空靈感,彷佛是一位高貴純潔的月之女神一般,但此時發出的聲音,卻只讓人感覺到犯罪一般的褻瀆感。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努力的方向有所不對,潔白的蛛身向後移了一兩步,那搭在碎蜂肚臍處的肉管也隨著下滑至大腿內側。
看著那根嫩滑細長的肉管下滑著,以及撩過腹肉的觸感,碎蜂才一個激靈從震驚回過神來,她才意識到,這虛,不是想要進食,而是想要——繁殖。
【不..不. 不會吧,她,想要用那根..這麼長的一根東西..】這種即將被不屬於人類異物強暴奸汙的恥辱與恐懼,包裹著碎蜂的心靈,讓她內心泛起反胃,想要嘔吐的情緒。
不過,這位蜘蛛外形的瓦史托德並不會理會,也不想去理會碎蜂的心情,她正在專心致志的投入到這場交配里面,原本擁有智慧的女性身軀停下了思考,只想把身體交由繁殖的本能操控。
現在的她,與其說是由上半身的人形操控著身軀,更像是被下半身的蛛軀操控了神智,從她把潤滑用的粘液鋪滿了碎蜂的小腹處,便能看出她不只毫無經驗,更是單純的順從著性欲。
假如不是溫柔對待母體的潛意識要高於繁育的本能,恐怕這位被性欲侵蝕的母虛會更粗暴的對待碎蜂吧。
即使碎蜂原本的意志有多麼堅定,不懼生死,在見到如此粗大的生育器官,也不由得心里發懼,光是目測的長度就足足有她的手臂一般長,即使較為纖細,也決不是正常人體所能承受的。
而且即將被虛強暴,奪走貞操的恥辱,更是加深了她的不安,她無力扭動著身軀和小腿,想要把這站在她身上的蜘蛛踢開,但不管是手腕和腳裸上的蛛絲,還是麻醉身體的毒素,都讓她無法掙扎。
但是不管碎蜂的內心如何,這位正處於交配時間的女性也不會停下她的動作,碎蜂只覺得下身一熱,原本暴露在空氣中的肉穴便被那根灼熱的肉管緊緊的抵著,那兩瓣肥厚的美肉只能做出徒勞無功的抵抗。
這具身體嘗試把這根試圖入侵的器官阻擋在外的舉動,不僅沒有用,包裹著那根肉管的尖端,那嫩滑緊致的觸感,反而讓這女性更加的舒爽,發出了一聲魅惑人心的低吟。
而碎蜂只能死死的盯著那根抵著自己最為隱私之處的肉管,那股柔嫩的觸感更是讓她心里泛著一股股不安和厭惡。
但是不管碎蜂內心如何抗拒即將發生的事情,也不能否認,不知道是否出於毒素的影響,還是她自己身體的緣故,那對被惡心肉管抵著的潔白肉唇處,逐漸蔓延著一股熱量,從下而上,侵蝕著她被冷風吹拂著的肉體。
噗滋~
還沒未做好心理准備,正想咬牙堅持的碎蜂,正吸入一口氣,那蛛軀便迫不及待的往前一挺,那粗長順滑的肉管便帶著不少粘液,像蟒蛇一般鑽入了碎蜂那緊致狹窄的處女肉穴,富有彈性的肉壁出於本能纏繞著侵犯主人的性器,給予對方更大的歡愉。
但作為交配的對象,碎蜂只覺得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樣的痛苦,未經人事的肉腔本就緊致,更何況是這種粗暴野蠻的突入,那股猛烈而迅捷的痛楚涌上了碎蜂的大腦,讓她幾乎痛呼出聲。
若不是僅有的尊嚴讓她緊咬著銀牙,堅持著,一般人的話,恐怕已經涕淚交加,露出一副難看的模樣了,饒是碎蜂的意志力過人,在這種身體敏感度提高的情況下,也不得冒出幾滴冷汗。
不過在碎蜂身上的蜘蛛可不會顧及碎蜂的感受,她已經被這交配的快感淹沒了腦袋,碎蜂那溫熱的身軀,健康矯健的美體,都是最佳的播卵對象。
完全不符合她高貴純白的外貌,女性那張艷麗的臉上露出了淫亂而滿足的笑意,她對於人類的好奇心,發現優秀母體的歡喜,如今都化作了原始而旺盛的肉欲。
噗呲~噗呲~噗呲~
在插入的那瞬間,蜘蛛那相對龐大的身軀,便上下的快速擺動者,用那根充滿柔韌性的肉管在碎蜂的體內抽插著,全然不見之前動作的溫柔,只有飛濺的汁液和肉體的撞擊聲,顯露著主人只想繁殖,如同野獸般的性欲。
表面嫩滑的肉管在粘液的潤滑下,絲毫不用顧忌肉穴過於緊致而卡住,只需要更快速的抬動著自己的身軀,更用力的撞入肉穴的深處,犁平腔內深處復雜的肉皺,變成最適合自己產卵的形態。
兩瓣飽滿水潤的肉唇在啪嗒啪嗒的抽插下,干脆的放棄了抵抗,渾然沒有和主人一樣的骨氣,在每次插入下輕易的擠到一旁,泛著星星點點的水光。
一雙被用蛛絲吊起的美腿維持著敞開的姿勢,穿著白色足袋的腳丫渾然沒了跳躍時的爆發力,無力的下垂著,只能在蛛女每次猛烈撞入肉穴之時激烈的搖晃著。
充滿美感的蛛軀給予了女性更為充足的體力和力量,每一次下壓都帶著著野性的力量,飽滿而附有彈性的臀肉在抽插的撞擊下震顫著,那飽經鍛煉的臀部,反而成為最為完美的肉墊,承受著蜘蛛狂風驟雨般的衝擊。
每次勢大力沉的撞入,都會讓碎蜂的原本苗條帶有馬甲线的白哲腹肉,出現一條細長的隆起,仿佛一條扭動著的蟒蛇,讓人下意識的聯想到這小腹的柔軟和嫩滑感,充滿著色情的意味。
她畢生鍛煉,為了擊殺更多的虛,優美強大的肉體,如今只會成為眼前女性最為珍重,優秀的的伴侶——用於注入大量的蛛卵,讓蜘蛛更為強大的母體。
在這種糟蹋下,一般人本應痛苦難耐的暈倒過去,可是,在這種強暴之下,碎蜂那堅韌的意志和強大的肉體,反而讓她維持住了意識,原本漲痛的下身逐漸出現了一股酸麻的快感,被野蠻擴張的肉穴開始適應了這種痛楚。
被毒素影響的身體,更是無視著主人的意願,下意識的為繁殖做著准備,配合著身上正在強奸著她的女性,分泌著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汁液,更方便對方的產卵,小巧的子宮更是逐漸下降,為受卵做著准備。
而碎蜂此時的感受也很難以描述,原本幾乎像是被撕裂的下身,在那種怪力抽插下卻逐漸感受到了一股酸麻,她前所未有體驗過的快感,每一記對她肉穴深處的碰撞,都會激起一股電流一樣的觸感。
從下身更是有股莫名其妙的熱力化開,讓她像是泡在溫泉里一樣輕松,本就提不起力氣的身體,如今更是疲軟得像母親懷中的孩子,這股溫柔的熱量與一直傳來的快感,彷佛在跟她訴說著,放棄抵抗吧,享受著這一切。
她原本如鐵一般堅硬,戰士的意志,在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樂之下,搖搖欲墜,但依舊在苦苦掙扎著,試圖保留著自己意識的清明。
“噢~”半人半蛛的女性在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媚長吟後,便用力的下壓著蛛軀,渴望更緊致和深入的快感,撞擊著那已搖搖欲墜的子宮口,用那尖挺的肉尖突入那小巧玲瓏的肉壺。
在這強力的突入之下,那岌岌可危的嬌嫩子宮便被輕而易舉的闖入,原本強烈的痛楚也在毒素下軟化,變成一種像是解放一般的快感,衝擊著碎蜂抗拒的意識,強迫她享受與習慣這樣的交配。
而女性在用那根奇特如同針筒一般的肉管突入子宮後,就停下了動作,蛛軀的尾部位置像是蓄力一般翹著,被子宮牢牢固定著的肉管頭部的一個小孔逐漸變大著,直至花生般大小。
隨著一陣水流噴涌般的聲音,肉管鼓起,在粘液的推動下,蜘蛛把身體里面珍貴的蛛卵一粒粒的全部注入到碎蜂的子宮里面。
“哈啊,哈啊,哈❤...”
敏感的肉管被碎蜂那溫熱柔軟的肉穴纏繞著,一顆顆蛛卵更是在粘液的推動下擴張著她肉管的內壁,種種快感的疊加,更是讓蜘蛛難以自控的發出一聲聲低喘。
正當一粒粒的蛛卵進入到碎蜂的體內時,一直在抗拒,抵抗著的碎蜂,第一反應卻不是厭惡,惡心,反而是一絲絲欣喜,彷佛即將作為母體的歡喜從她的心里冒了出來。
即使她立刻把這可怕的念頭狠狠的熄滅,也不可避免的在心里留下來了痕跡,在她的心靈上做出了影響。
而那矯健漂亮的肉體在粘液和毒素的影響下,卻很誠實的做出了反應,肉穴有力的吸吮著粗長的肉管,一陣透明的汁液從穴口溢出,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漸隆起一個圓形的輪廓,在肉管在子宮的直接產卵下漲大。
明明因為肉管的堵塞蛛卵無法流出,肚皮在逐漸變大,直至西瓜般的大小,但碎蜂對於這種變化卻沒能感受到脹痛之類的觸感,只有逐漸被注入,填滿一樣的充實感。
舒適的快感與溫暖舒適的腹部,她不知不覺的泄了身子,肉穴悄然無息的噴散著一股股水花,整個人像是剛做了一場激烈運動,水淋淋的腋下冒著透白的光澤,足袋底部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灘水跡的陰影,嬌小的身軀滿是汗水。
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沾著的水滴逐漸滑落至下身,讓原本就已經充滿各類水跡的蛛絲床鋪更是打濕出一片人型的印記,還散發著一股腥味,恐怕也不適合作為床鋪使用了。
啵~
隨著一空氣排出的聲音,排卵結束的的肉管終於依依不舍的從碎蜂的肉穴里抽出,似乎是主人取回了神智的原因,動作倒要比一開始的時候要溫柔些許,但似乎因為過程太過粗暴的原因,碎蜂那潔白緊閉的肉穴,如今變得通紅,粉紅的嫩肉向外翻著,被擴張成了像一個五元硬幣般大小的空洞。
些許沒能注入體內的白濁液體則稀稀疏疏的從洞口處流淌到外,在充滿皺褶的紅潤肉壁襯托下分外顯眼,還留著一絲絲紅色的血液,證明著碎蜂被奪走的處子之身。
而還沒有徹底恢復完體力的碎蜂,在這場幾乎沒有憐香惜玉可說的野蠻交配里,早已在毒素的撫慰作用下昏睡過去,也免得繼續承受內心的痛苦與折磨。
軀蛛退後,這位純白的蜘蛛女性俯身向下,貼近著碎蜂的臉部觀察著,在見下身的人兒已經昏睡過去,只好用自己的臉頰蹭了下碎蜂柔軟的臉蛋,伸出雙手,便打算把碎蜂運到更深處的洞穴。
那艷麗的臉上也露出了虛弱的意味,不復當初看見時的優雅從容,但是行動上卻莫名其妙的能感受到主人的喜悅與滿足。
... ...
[newpage]
“哈.哈...我..對了,我被那個可惡的蛛女..”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小時,被注滿一肚子蛛卵的碎蜂再次從睡夢中驚醒,而附近的灰白地面,下身的蛛絲床鋪,以及一肚子的蛛卵,都在提醒著她,她不是在做夢,而夢里面所夢見的蛛女更不是虛假的。
斜靠著石壁的碎蜂,剛起身想觀察一下環境,肚子里面裝得滿滿當當的蛛卵和腥液便互相碰撞,搖晃起來,五感靈敏的碎蜂幾乎都聽到了從自己下身發出來的水聲。
也不知是不是蜘蛛第一次沒有經驗的原因,注入的量顯然過多,如今的碎蜂即使想要站起來都較為困難,每一次的移動,如同椰子般隆起的肚腹都會要搖晃著,影響著她的行動。
即使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肚皮相比於剛注入的時候小了不少,假如是較為大幅度的移動,恐怕被緊閉在子宮內部的蛛卵就要漏出不少,撒滿一地
不過,這對於碎蜂來說,本應不是什麼問題,倒不如說,她更希望能把這些惡心的蛛卵全部排出體外,但是每當她狠下心,想要直接按壓肚腹,把內部的蛛卵全部擠壓出來的時候。
指尖都已經觸碰到緊繃著肚皮上了,但是當那股柔嫩的肌膚觸感傳到大腦的時候,又會出現一股不忍心,難以繼續動手的怪異情緒,即使是碎蜂想要強行排出那些蛛卵都無法做到。
在碎蜂打算站起身子,嘗試離開這個洞穴的時候,那陣如同高跟鞋的聲音便再次傳來,很快,她的眼前再次出現了那位高挑豐滿的蛛女。
在看見對方的時候,碎蜂便知自己這次應該是無法逃脫的了,但她想要嘗試咬舌,或者其他方法讓自己受傷,流血至死的時候,那股奇怪的情緒又從碎蜂的心底冒了出來,彷佛在告訴她,假如她這樣死去的話,會令人悲傷,出現不好的事情。
“你好噢,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希斯塔·拉丹尼法呢,好聽嗎~是我自己起的哦”在走到碎蜂的身前後,這位看似優雅的女性,便延綿不斷的開始和碎蜂說起話,甚至開始自我介紹著。
發現無法自殺,如今也暫時無法逃離的碎蜂,只好坐在那為她而設的松軟床鋪上,也不願搭理和她對話的蛛女,靜靜的回復著體力,打算早日逃脫。
“嗯嗯,你不和我說話也可以,只要陪著我就好,我可以叫你老師嗎,可以嗎,可以嗎?”與其本人的外表相比,這位叫做希斯塔的虛,居然內外相反,有著如此高貴優雅的外表,卻像個粘人的小妹妹一樣,即使碎蜂不願肯她說話,也能自顧自的繼續聊下去。
“不要叫我老師,不要靠近我”被煩的受不了的碎蜂只得生硬的說出兩句話,不過這冷淡而富有磁性的聲线,不只沒有讓對方體會到言語中的抗拒之意,反而讓對方更來勁了。
“但是,我的知識和語言,都是從你這邊得來的,喊你一聲老師不是很正常嗎,不要這麼介意嘛”對於碎蜂這種冷淡的態度,希斯塔反而很喜歡,上半的女身越靠越近,彷佛想要直接把碎蜂擁進懷里一樣。
聽到對方的話,碎蜂才意識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希斯塔毫無回復,除了智慧有所殘缺意外,更是還沒有學會人類的語言,所以對於碎蜂的發問全不理會,只想著往她的身體里面產卵,想來,從碎蜂處得到語言和智慧,也離不開見面的那次交配吧。
想到此處,碎蜂的心里就更煩躁和愧疚了,不僅從戰場上被虜走,沒能幫上其他隊友不說,如今隊友們戰況不明,還讓一只虛變得更為強大,實在慚愧。
“啊啊,老師真是可愛,多來親近點,靠近下我嘛,虛圈可是很冷的,蛛絲被子還在制作中呢~”
見著碎蜂油鹽不進,一副皺著眉頭的可愛模樣,希斯塔實在忍不住,一把將嬌小的碎蜂擁進了懷里,胸前飽滿而挺拔的乳肉讓碎蜂的小腦袋直接淹沒了在里面,發絲擺動之間,更是隱約可見兩顆粉紅中帶點深紫的葡萄。
近距離貼近的乳肉散發著一股香氣,白淨充滿肉感的酥胸更傳來著一股驚人的彈力,這細膩的肌膚可謂吹彈可破,光是輕微的按壓就會凹陷進去,猶如上好的枕頭一般,包裹著碎蜂的臉蛋。
但這種高級的享受只讓碎蜂覺得一股無名火起,若不是身體虛弱,她已經用拳頭揮擊過去,而她現在只能默默的承受著這份幸福的蹂躪,並且希望身體盡快回復。
“哎,對了,老師肚子里面的卵還沒有消化干淨嗎,需要希斯塔來幫幫忙嗎,注卵的過程也會很舒服的哦~”像抱著可愛的洋娃娃一樣,抱了半天碎蜂,愛不釋手的希斯塔才意識到碎蜂依舊帶點鼓起的肚腹正在頂著她的下身,語氣稀松平常的就說出了淫穢無比的話語
聽到希斯塔的話,碎蜂才意識到,因為見面一開始她就被撕碎掉下衣,所以下半身依舊維持著空蕩蕩的狀態,微風吹過,一絲涼意從下半身蔓延。
下身的肉穴在死神超乎常人的體質,以及不知名因素的影響下已經恢復閉合的狀態,讓人難以想象,前不久還被擴張至硬幣般的大小。
但經過希斯塔那番蹂躪,再強大的體質,但也難恢復到開始如同一條线一般緊閉著的狀態,原本緊緊夾在一起的兩瓣肉唇微微分開,嬌嫩的肉穴在冷風的影響下一縮一縮的,泛著水潤的光澤,似乎在邀約著她人的深入,模樣甚是誘人。
原本還想多和自己心愛的老師交談的希斯塔,在嗅了嗅碎蜂身上清新的香氣,以及下身傳來的可口的雌香,她舔了舔自己水潤的櫻唇,低頭至碎蜂的耳旁輕輕舔了一口。
在意識到希斯塔接下來想要做什麼的碎蜂,終究是無法擺出那副悉隨尊便的模樣,下意識的就想大喊,讓這個可惡的虛離自己的身體遠些。
卻被早有准備的蜘蛛先行一步——她用嘴巴堵住了碎蜂即將罵出的話語,直到那如花瓣般輕柔觸感從唇瓣上傳來,碎蜂還沒有反應過來,瞪大了美目,大腦陷入了宕機的狀態。
直到舌尖傳來的,如同白菊花般的香氣,以及攪拌著的舌頭觸感,碎蜂才意識到,自己的初吻被奪走了。
那散發著香氣的唾液,更是讓碎蜂的大腦逐漸朦朧,彷佛陷入了母親的懷抱般安寧,但是小腹處卻逐漸發出一股熱力,蔓延至四肢,像是發燒般無力,但又舒適的感覺,讓碎蜂暗中提起的力量散開。
直到碎蜂躺倒在床上,與潔白女身的接吻仍未結束,細嫩的舌尖完全不在意碎蜂是否會陷入窒息,只管著更加的深入,小舌撐開碎蜂無力的抵抗,掃蕩著口腔每一絲口腔,把帶有麻痹催情效果的唾液盡情的注入到碎蜂的口腔里,絲毫不在意少女對於初吻的期待。
那股狂野而直接的接吻完全打破了碎蜂僅有的少女心,那完全不像是在接吻,那種青蔥懵懂的情意下進行的行為,更像是單純的,交換著唾液,如同野獸般肆意的發泄著。
無法抵抗的碎蜂只得咕咚咕咚的飲下來自不知名女性的唾液,從嘴角溢出的唾液,順著高揚著的頸部,一滴滴的流至鎖骨處,散發著晶瑩而透白的水光。
似乎是覺得已經足夠了,這位泛著白光的女性才停下了接吻,讓幾乎因為過量麻醉而昏睡過去的碎蜂有了喘息的空間,大腦也不至於太過迷糊,只是四肢又再次失去力量,如同剛來到巢穴的時候一樣。
“老師真是的,又隨便亂動的話,可會讓肚子里面珍貴的卵漏出來的哦~”
在喘了口氣後,臉龐染上一絲紅暈的希斯塔便繼續調笑起碎蜂,順便很不優雅的,用手臂的部分擦了擦滑到下巴的唾液,頓了頓,又重新把擦掉的唾液重新用粉嫩的舌尖舔回了嘴里,舌頭翻動著,仔細的品味著碎蜂的氣味。
抬起上半身,那讓碎蜂恨之入骨的肉管又從那雪白的蛛軀里伸了出來,那駭人的長度,表面的粘液上散發著的一絲絲白色霧氣,無一不在表示,這位急色的蛛女嘴上說著幫碎蜂消化,實際上只想把更多的蛛卵注入碎蜂的體內。
望著那讓人生厭的粉嫩性器,碎蜂把頭一偏,便不打算繼續理會希斯塔,即使對於蜘蛛依舊抗拒,但這不代表她目前能夠反抗——她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就算希斯塔很漂亮,也最多是漂亮點的貓,不代表她會喜歡這種行為。
對於碎蜂這副誓死不從的模樣,希斯塔只是笑盈盈的把下身的肉管再次抵到了碎蜂下身,但這次,那根粗長的肉管卻卻沒有像一開始那般粗暴,直搗黃龍一把的強行生硬的撞開碎蜂那狹窄的肉穴,反而十分溫柔的,用尖端的部分在肉蚌表面打著圈,挑動撩撥著兩瓣飽滿的嫩肉。
點點白濁鋪滿著飽滿隆起的肉饅頭,碎蜂也在這番挑逗和毒素的催情作用下按捺不住,即使是從前,她也未試過這樣撫慰著自己,即使是強忍著內心的悸動與身體的反應,臉色也變得臉色通紅,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之前也說過,這股特殊的麻痹毒素,除了能催動身體的情欲,更是能加強身體表面的敏感度,在這種意識清晰的情況下,四肢不能移動,更是加強了碎蜂對於身體感知,不諳性事的碎蜂,從未主動嘗試觸碰下身。
“呃..哈.......咕嗚.. 哼嗯❤”
由於催情毒素和敏感加強的觸感雙重打擊,這位即使遭遇何種打擊也甚少痛呼出聲的堅毅戰士,隱秘機動隊的隊長,如今即便是腋下汗珠的滑落,都能讓她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在下身那股滑溜的觸感舔舐下,一股股觸電般的刺激從大腿內側蔓延著,讓她本就無法控制的下肢感覺到一陣酥軟無力,更是從牙縫里擠出一絲絲帶著春意的低吟。
而在不知名的原因下,原本在肚內擠得慢慢當當的蛛卵卻在慢慢消失,只剩下為數不多白色汁液。
而希斯塔靈敏的耳朵微微抖動,便把這聲如同蚊蠅的低吟收入耳中,讓她臉上本就愉快的表情更添了幾分笑意,像是偷到雞的狐狸一般狡詐可愛。
不過希斯塔也不打算再繼續欺負碎蜂了,在碎蜂肉穴嬌嫩的觸感,她的身體也開始一陣發熱,細長的肉管也開始從尖端的小口處冒出更多的白濁液體,一跳一跳的模樣,活像是正在熱身的運動員。
再次抬起肉管,啪嗒的一下拍在碎蜂那飽滿的肉丘上,引起她身體一陣無意識的顫抖後,希斯塔便滿足的點了點頭,用那柔軟的肉管蘸了下肉穴冒出的透白汁液,便像靈蛇一般般的鑽入碎蜂那緊湊的肉穴里。
雖然在初次的交配中,希斯塔顯得很生疏,還能粗暴,但是在獲得人類的智慧後,她不只開始照顧碎蜂的感受,更是嘗試刺激著碎蜂的敏感點,用於產卵的器官駕輕就熟的就鑽進了碎蜂的下身里,不只沒有帶來痛楚,反而讓碎蜂感受到一股充實的快感。
在冷風吹拂下的肉體逐漸被那根火熱粗長的肉管溫暖著,空蕩蕩的下身像是得到了滿足一般,肉穴緊緊的箍著這根帶來熱量的性器,生怕它過於嫩滑,一個不留神就從身體里溜走。
蛛軀溫柔而輕巧的挪動著,用那根粗長的肉管攪動著碎蜂多汁水嫩的肉壁,敏感的腔道被如此攪拌著,一股酥酥麻麻的觸感從子宮處傳來,緊閉著的肉環都忍不住張開,泄漏出封存在內部的粘稠白汁。
在幾乎沒有抗拒的,以及這具母體都在主動迎接情況下,希斯塔便輕而易舉的,再次把自己的肉管塞進了碎蜂最為珍貴而嬌貴的子宮里面。
雖然是第二次開宮,但碎蜂這次卻意外的沒能感受到劇烈的痛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毒素把感官給麻木了,還是單純的習慣了,被肉管撬開子宮口的痛楚如今轉化為劇烈的快感,擴散至她周身各處,讓她的身體表面又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肉管的根部鼓起,那一粒粒的蛛卵再次隨著部分粘液注入碎蜂的肚腹里,在交配過程中流失了不少的白汁又被重新填補,縮小些許的肚腹又重新漲起至西瓜般大小,原本結實的腹肉都被撐至緊繃的模樣。
像是個裝滿了水的氣球一般,輕微的拍動都會引起一陣波動,渾然不見以前小腹苗條平坦的模樣,摸上去也不復結實柔嫩的觸感。
“很舒服,對吧,我可沒有騙老師呢,所以老師也和我多聊聊嘛,我還想知道更多有關你的事情~”
或許是有了抗性的原因,也可能是這次的希斯塔較為溫柔,她沒有采取過激的動作,碎蜂還維持著清醒的狀態,但身體依舊不能行動,只能承受著身旁的蛛女囉嗦的話語。
“我當初張開眼睛的時候,只記得在個大洞里面,抬頭就看到月亮,到處都是虛的叫聲,真的很可怕,我可是很辛苦才找到這個大樹的...”
【她..光看臉的話還蠻可...不對不對,我要盡快的逃離這里,回到屍魂界】
碎蜂的眼簾低垂著,用余光看了下希斯塔那張帶著上半面具,靚麗的臉蛋,又很快的挪開了,嘗試轉移自己的思維,讓自己思考起如何逃離。
... ...
但是很可惜,在最近一段的時間里面,碎蜂並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不說,還被希斯塔每天找借口和機會強行往她的身體里面注卵。
一開始碎蜂還想著,依靠對話轉移她的注意力,或許能不被強暴,但後來發現,希斯塔雖然會很興致勃勃的聽著她說話,也會正常的和她交流,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得到和性有關的知識。
希斯塔總會在聊天到一般就語出驚人,說出不知廉恥的話,然後還駕輕就熟的把碎蜂抱進懷里,然後用那修長的指尖搓弄著碎蜂暴露在空氣里的肉穴,再接著就是直接轉到交配的環節。
更糟糕的是,因為希斯塔能在唾液里面混入毒素的原因,她興致起來就會親碎蜂幾口,那些微量的毒素持續的壓制她的靈壓,即使體力在逐漸恢復,她也無法調動靈壓。
不過,這些可能還不是更糟糕的,最大的問題還在其後,碎蜂,她不知道為什麼,逐漸對希斯塔產生了好感,她理應不是著重於外表的膚淺之人,但每當看到希斯塔的臉孔,她都會莫名其妙的涌出一絲羞意,就像是看見了暗戀的人一樣。
即使碎蜂不停的在告訴自己,對方是虛,是死神的敵人,更是強暴了自己的大惡人,但她的態度,也在無形之間逐漸軟化,假如是一開始的碎蜂,是絕不會和對方交流的,哪怕是套取情報,也不會采取這樣的方法。
不過,雖然碎蜂這段時間都處於被產卵,無法隨意移動的狀態,希斯塔還幾乎隨時都在身旁,但是服務卻意外的很周到,不管是她想要被子,還是食物,希斯塔都能滿足,。而且洞穴的環境也相當安全,至少不怕有虛偷襲,或者寒冷的情況出現。
她那白色的蛛絲幾乎能做出大部分的布料織品,但是很遺憾,當碎蜂想要一套新的衣服的時候。
希斯塔卻拒絕了【並表示,有我在,你不會冷著的,要是有下半身的時候,交配的時候可是會很麻煩的~】諸如此類的話。
而在食物方面,希斯塔就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一些淡綠色的果凍,聞著有一股青草般的香氣,但碎蜂敏銳的五感還察覺到里面有種似乎很熟悉的氣味,不過就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再三確認並不是虛或者死神的屍體做成的食物後,碎蜂只好捏著鼻子吃了下去,在遭受了這麼多後,她實在不願意輕易的放棄生命,至少,她要逃回屍魂界,然後再帶人來..到時候再說。
而且,即使她不願吃下,希斯她也會強行的幫她喂食,不限於使用手指挖出果凍伸進她嘴里,以及嘴對嘴喂食等方法,所以她也只好乖乖聽話。
不過今天醒來,似乎出現了一些不同的地方,在迷茫了一會後,碎蜂才意識到,希斯塔今天在她醒來後,並沒有出現在她的身邊,在些微的不習慣後,她發現,自己逃跑的機會到了。
雖然昨天希斯塔又給碎蜂注入了滿滿一肚子的蛛卵,但現在也不是挑剔的時候了,如今再不行動,或者她就沒有機會再逃出去了。
碎蜂只能強撐起身子,打算趁那位蛛女不在之時逃離出洞穴,但當碎蜂走到其中一個洞穴口的時候,卻發現上面鋪滿著幾乎透明,難以察覺的蛛絲,在不知道這是否會驚動蜘蛛的情況,碎蜂只能去探查其他的洞穴口。
但很可惜,大部分的洞口都是被這種特殊的絲线所封上的,正當碎蜂打算孤注一擲,嘗試扯斷這些絲线的時候,卻發現從自己的身體內部,涌出了一股奇特而具備侵蝕性的力量。
正當她驚覺到這股力量是來自於那些蛛卵之時,一股股白濁從身體各處翻涌而出,形成了一條條蜘蛛絲,化成了一套白色帶有黃色花紋的和服,以及一個帶著紫色蜘蛛花紋的面具覆蓋在臉上。
肚腹依舊高高隆起,但這身和服卻完美的匹配了現今碎蜂的體形,高貴而不失優雅,但那如同大西瓜般鼓起的肚腹卻毫不留情破壞了這和諧的美感。
隨後,一陣神秘的力量便奪走了她身體的控制,碎蜂的五感依舊存在,但是哪怕一根手指都無法挪動,甚至比在麻痹的時候更為無力,她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控制。
【可惡,到底怎麼回事,身體..無法控制,難道,是..對了,我長期和含有虛的成分接觸,假如是被浸染或者異化也不奇怪,可惡..為什麼我現在才想到這點】
在意識到這個事實後,碎蜂便涌現了不妙的預感,下一秒,她的預感便靈驗了——她的身體正在被不知名的存在控制著,在這種事情的刺激下,原本被莫名力量掩蓋著的思維總算恢復了些許正常。
但是很可惜,在如此高強度浸染著虛的體液和蛛卵下,她屬於死神的身軀已經大部分被改造,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變化,她的意識更是被蒙蔽了許久,一直沒有思考,為什麼希斯塔要一直往她身體里注入那些蛛卵,更是沒有意識到那些蛛卵的消失代表了什麼。
虛化後的碎蜂隨手一招,眼前密封著洞穴的蛛網便散開至一旁,供她出入,在跑至一個空曠的洞穴後,便打開了一道黑腔,躍入其中。
在看到自己打開一道黑腔後,碎蜂心里的不安更是濃郁到極點,在幾番跳躍後,碎蜂便進入了一道白光里,光的背後,是一片翠綠的森林,泥土的香氣與青草的味道,都在告訴碎蜂,她在被人操控的情況下,自行回到了屍魂界。
在意識到這一情況後,碎蜂更是努力的掙扎,嘗試重奪身體的控制權,不過,很可惜,在消化如此之多的蛛卵後,哪怕再堅韌的意志,也是毫無作用,更不要說,她的精神也逐漸被染色,異化墮落。
在扭頭觀察了一下周圍環境後,虛化中的的碎蜂便向一個方向前進著,而意識中的碎蜂只能無助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在被肆意操控,而且無能為力。
... ...
很快,在碎蜂本身的高機動性以及虛化的加成下,碎蜂悄然無息的便潛入了一個番號靠中的流魂街,開始搜索著自己的目標,為了接下來的成長,她需要找到一個額外的母體,不需要多麼強力的死神,只需要擁有資質,便能幫助她更進一步的成長。
借著本身隱藏氣息的能力,碎蜂在這片只有流民的街區可謂如魚得水,很快,她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一位體態婀娜多姿的女性,憑借著特殊的感應能力,她很輕松的發現對方體內隱藏著的力量。
雖然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也難掩這位女性的天生麗質,不說國色天香,也算得上唇紅齒白,臉上帶著一副風韻猶存的氣質,即使身穿寬松簡朴的灰裙也能看到那豐滿肥熟的肉臀,那背後落下的長長青絲,讓某位獵人更是滿意,忍不住加快了跟隨的腳步。
視线轉動,這有著豐滿臀肉的女性,胸衣里如同裝載兩顆熟透的蜜桃一般,隨著走動微微搖晃,讓人食指大動,也許是因為貧窮的原因,更是沒有穿帶內衣之類的衣物。
隱約能看到那露出上半的大白嫩乳之余,還能看到草莓大小的凸起乳尖,讓同為女性的碎蜂也覺得小腹微微發熱,內心涌起一股股莫名的躁動,也不知道如此美人是怎樣在這較為混亂的流魂街單獨生存下來。
在仔細的跟蹤對面一段路後,碎蜂才發現,原來對方在行走出門的時候,是有利用一些衣物和泥土塗上臉部,遮蓋自己的容貌和身體輪廓,顯得比較肥胖的同時,讓別人不關心她那白淨撫媚的臉孔、
剛剛回去的路上脫下了隱藏用的衣物,所以才恰好被碎蜂發現她的真身,更是被一路跟蹤到自己殘破的木屋內,也不知會迎來怎樣的命運。
在觀察了四周,確認附近暫時只有著自己的目標後,碎蜂便優雅而無聲的落到對方的身後,不過,或許是察覺到身前落下的陰影擴大了,這位美人轉身向後看了一眼,理所當然的發現了站身後的碎蜂。
一位戴有蜘蛛花紋面具,身著華貴和服的神秘女性的突然出現,自然讓她陷入驚訝,甚至有當中,但更讓她感到奇怪的,便是碎蜂那高高隆起的肚腹,和一身神秘優雅的氣質顯得格格不入。
“請問您是..”還未等她詫異的發出聲音,想要詢問來意,便被碎蜂從指間彈射而出的白濁液體擊中那對碩大乳溝之中,那安眠用的毒素便讓她安詳的陷入了睡夢之中。
不過,虛化中的碎蜂卻沒有立刻把該名女性抱走帶回虛圈,而是看著倒在地上的女性,似乎在思索什麼,隨後,便把她搬進了眼前殘破的木屋里,然後利用瞬步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些許飛揚的灰塵。
經過了幾分鍾,虛化中的碎蜂便再次回到了房子里面,只是身後多了幾袋大大小小不知道裝著什麼的布袋,小心翼翼的蹲下,確認了女性依舊在睡夢當中後,碎蜂便把屋里所有的物品都裝進了背包,用幾根麻繩捆起來放在背上。
然後便溫柔的把女性抱在了懷中,也沒在意自己那副嬌小的模樣用公主抱抱起這位豐滿女性是有多麼的違和,在達成目的後,如今操控著碎蜂的主人,只想盡快的讓碎蜂回到安全的虛圈的樹洞里面。
... ...
在碎蜂高超的身法與虛化中充沛的體力加成下,即使攜帶了不少物品,肚腹充斥著蛛卵,更是懷里抱著一位女性,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速度,她很迅捷的就回到了森林,然後熟練的打開了黑腔,抱著女性回到了那灰白色的樹洞里。
直至回到樹洞里面,碎蜂依舊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在過程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作為死神的自己,把本應守護的人類毒暈,並且親手的帶回了這凶險萬分的虛圈,更是帶進了野獸的巢穴里。
隨著踏踏的腳步聲響起,碎蜂便發現,自己原本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的身體,在某位女性主動的放任下,她重新奪回了身體的部分控制權,但也就轉動頭部,以及動動手指的程度,還遠遠未到能自由行動的程度。
也就是說,當碎蜂放下那名流魂街女性後,也依然只能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那位高挑潔白的蛛女從洞穴里施施然的走出來,附身檢查著那位人類女性的狀況。
“我就知道老師最好了~在人家休眠的時候,還特意捉來了資質這麼好的母體”
從看到碎蜂的時候,希斯塔的嘴角便一直含著一絲笑意,在檢查女性的資質後,笑容更是燦爛奪目,配合起那月貌花容,即使是碎蜂也覺得一陣耀目,險些沉醉進去。
若不是碎蜂還處於虛化的狀態,身體不只無法移動,聲音也只能發出撒嬌般的低喊,她早就大聲反駁,至少也要捂住耳朵,不理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蛛女。
但很可惜,若是她能夠反抗,早就連帶著地上的女性一起逃跑,而不是像個木頭一樣豎在原地,看著那不檢點的蛛女借著檢查的名義往別人身上亂摸。
那名女性的飽滿的乳肉本就引人矚目,軟嫩挺拔,如今更是在希斯塔修長的指尖下變化成各種模樣,手指根根陷入在那肥嫩的乳肉之中,活像是個柔軟肉厚的大蜜桃。
即使希斯塔松開了雙手,那對豐腴肉桃也在頑強的抵抗著地心引力,絲毫沒有塌陷的跡象,屹立不動,只隨著呼吸微微顫抖著,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升起侵犯之意。
【只是捉了個不太重要的女性而已...而且希斯塔也不是個吃人的虛...】
看著這副香艷淫亂的場景,碎蜂感受著小腹像是冒著一絲絲熱量的同時,內心更是愧疚,她幾乎能夠預想到接下來的場景,卻沒有意識到,在她內心深處,卻有著一絲慶幸,她這次
“真不愧是老師,這麼輕易的就捉到了上好的獵物~我的好老師..站這里等我一下~”
希斯塔顯然也很滿意碎蜂捉回來的獵物,在親手檢查了下獵物的質量後,便過來親昵的抱了一下碎蜂,同樣不輸於其他女性,或者說更加豐滿的爆乳,讓碎蜂又一次感受到被掩埋,彷佛窒息一般的享受。
在蹂躪完碎蜂後,希斯塔便把目光投到地上的女性,蛛軀微動,便走到了對方身前,似乎因為今天分量的蛛卵還沒有排出的原因,希斯塔在抱了碎蜂一會後,下身的肉管便悄悄的伸了出來,上面掛著粘稠的白漿,維持著備戰的狀態。
說實話,這是碎蜂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著希斯塔進入交配的姿態,因為平日的她遇到這種情況,都是閉著眼睛,強行無視著身體的傳來的各種快感,更也沒有從側面,作為旁人觀察的機會。
如今,她不僅無法控制頭部的轉向,連眼皮的顫動也在她人的控制里,也自然無法閉上眼睛,只能全神貫注的看著希斯塔用著下身蛛軀的獠牙,輕柔的在女性的脖子處注入了些許毒液。
顯然,毒素十分起效,在十幾秒後,這名女性的身體便微微抽動起來,臉上帶著一絲緋紅,白嫩的乳肉上泛著紅潤的光澤,下身衣服早起被卷起,兩條豐腴的大腿維持著岔開的姿勢,露出了那染著水跡的雜亂黑草,肥美厚實的蚌肉一張一合,吐出不少咸腥的透明汁液。
希斯塔也不再忍耐,粗長的肉管撥弄了幾下肉穴,便一口氣的插入大半,若不是擔心平民的身體難以承受,恐怕希斯塔就直接整根入沒,直接往那肉厚暖和的肉壺里注入自己的粘稠的蛛卵了。
饒是有著毒素的緩和著痛楚,這名女性也被這突然的刺激弄得驚醒過來,忍不住發出一陣痛哼,還沒未等她看清附近的環境和情況,希斯塔又再次挺動蛛身,抽起,然後再次重重的下壓,用整個龐大蛛體的重量壓了下去。
“咕嗚?好痛..救命,不要... 誰來,救救我..嗯啊❤”
女性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又被肉管深深的貫入了肉穴,被開拓的痛楚混合著酥麻的快感一並在她的大腦里噴發著,讓她忍不住冒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啪嗒 啪嗒 啪嗒
希斯塔的每次抽插,都讓那根肉管深深的撞到了女性的肉壺口,用那尖端和嬌嫩的子宮口做著一個個強硬,不容反抗的深吻,大力而粗暴的行為,讓每次的動作都帶出一個個水花,濺射在地面,落得一個個橢圓型的水跡。
女性豐美渾圓的長腿更是被頂得高高翹起,那對肉感十足的嫩腳因為承受著劇烈的快感,足背緊繃弓起著,肥熟軟嫩的肉臀不停的抖動著,往地上滴撒著水珠。
但希斯塔的動作依舊粗暴猛烈,毫無憐憫的抽插著下身的女性,那頭如同雪花般純白無瑕的長發不停的飛舞著,只能隱約看到希斯塔那滿足而淫亂的笑臉,小嘴吐出一股股誘人蝕骨的喘息聲,肥厚白嫩的乳肉上下翻抖動著,泛著一陣陣肉浪,讓人目不轉睛。
真是難以想象,有著這麼一副如同月神般美貌與氣質的純白女性,能做出如此淫靡放浪的行為,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若是這幕流出到外,人們對於女性美好純潔的印象可能就要破碎一地了。
然而,作為死神,本應當立刻把眼前的虛擊殺超度,如同一位端莊有禮的侍女站在一旁的碎蜂,只是表面平靜的站著,毫無作為,把這違反常理的一幕盡數收入目中,女性與女性之間的交合,更是虛對於人類的強暴。
由於激烈的交合,地面像是打翻了水一樣,滿地的體液散發著一股股雌香腥味,涌入她小巧的瓊鼻之中,把她熏得神智迷亂,像是自己在被希斯塔按在了身下,用那根肉管瘋狂得抽插著。
從開始的想要偏離目光,再到忍不住注視,關注希斯塔每個動作,那豐腴跳動的巨乳,帶著淫亂笑意的臉龐,碎蜂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只知道,到了後面,似乎迷失了心神一般。
只想注視著希斯塔交配的每一個環節,不過錯過每個細節,甚至發揮起自己用於分析情報的細致觀察力。
那根粗長肉管抽離肉體的每個瞬間,似乎都有一聲響亮的水聲在耳邊響起,肉管再次擠開肉穴發出的咕啾聲音,則重重的落在了碎蜂了心里,讓她的肉穴不自然的收縮了一下。
彷佛被重錘敲擊著肉穴的幻覺,落在眼里的肉體碰撞,更是令碎蜂的身體忍不住痙攣起來,聽著她們發出舒暢而放松的叫聲,碎蜂更是渴望著,想要代替地上的女性,代替她承受希斯塔野蠻而充滿歡愉的交配。
並沒有發現自己潛意識里的欲望,碎蜂在無法移動的情況下,盯著希斯塔的身影,小腹像是有著烈火在燃燒,讓她的內心焦躁不按,想要什麼來撲滅,填滿自己的身體,但她只能毫無作為的站在原地,讓這股欲火點燃自己的心靈
在碎蜂內心被侵蝕異化的這段時間里,希斯塔身下的女性已經從原本的呼叫,想要碎蜂來幫助自己,變成一副享受放縱的模樣,看那副唾液都從嘴角流出,粉嫩的舌尖聳拉著的情況,應該是被催情毒素以及強烈的快感暫時影響了思考的能力。
即便是碎蜂這般意志堅強之人,在被注入這股毒素後,也幾乎忍不住快感的侵襲,險些露出了難堪的模樣,一般平民的女性,只是暫時變成了只會呻吟享受的豐腴痴女也算是意志過人了。
若是那幫養尊處優的貴族,恐怕在毒液注入的瞬間,就已經翻著白眼,在那股超出驚人的敏感度影響下變成神志不清的蛛卵母體,在之後只能靠他人侍奉過活了。
噗嗤..咕嚕咕嚕咕嚕
再一記力度十足的下壓下,希斯塔的肉管深深的頂入了女性那粘膩肉道,如同打針一般的在肉壺內部注滿大量,如同魚子般數量眾多,黑白分明的蛛卵,那原本較為平扁的,甚至說得上是瘦削的肚腹,便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
聽著這股細微的注入聲,以及鼓動著的肉管,碎蜂只覺得從肚腹內部傳來一股莫名的快感,像是有細微的電流從那小巧玲瓏的子宮里擴散到整個身體,讓她的身體不自主的一陣抖動著。
碎蜂那翹挺的玉臀微微的扭動著,鼓起的肚腹已經變小了不少,變成了微微隆起的情況,華貴的和服下半部分染上了一灘長條的陰影,和服內矯健筆直的雙腿更是流淌著透明的汁液,冒著一股濃烈的淫香。
原本意志最為堅定,也最討厭希斯塔的碎蜂,居然是光看著她們播種的過程就已經忍不住泄了身子,默默流了一地的水跡。
“呼~休眠起來就能排出卵子,真是舒服~”
在渾身冒汗的女性身上起來後,扭頭一看,希斯塔才意識到讓碎蜂站一會,卻讓她站了差不多十幾分鍾,趕忙跑到碎蜂的身邊,一副不好意思的幫碎蜂解除了虛化。
“對不起對不起老師,我剛剛一時間忘了還沒有幫你解除虛化,還讓你站了這麼久。”
而維持同一個站姿十幾分鍾未動,加上泄身後的無力和初次解除虛化的疲勞感涌上身來,讓碎蜂幾乎站不住身子,差點倒在地上,還好,早有預備的希斯塔直接就把碎蜂抱在了懷里面,也沒在意對方下身濕漉漉觸感。
“老師還喜歡我幫你設計的這身服裝嗎~我覺得還蠻好看的~不過..老師只是等了一會,下身就濕成這樣嗎,讓我來幫幫老師吧~”
“不要抱我,走開點,別..” 虛弱的碎蜂剛想出聲反駁,就被希斯塔抱著腰部,用那驚人的力氣舉了起來。
“別這麼快拒絕嘛~雖然剛排了卵,現在只能用下嘴巴和手了,不過也能讓老師舒服起來的哦,嗯哼~。”
也不顧碎蜂那柔弱無力的反抗,希斯塔一手貼著碎蜂的腰部,讓她呈躺著的姿勢,舉到自己頭部的前方,一手撥開碎蜂試圖掙扎遮擋下體的玉腿,希斯塔優美的臉龐正好對著碎蜂下半身濕潤的水痕處,讓那絲絲咸腥的水氣帶著體香衝到她的面前。
深深的吸了一口這股像是帶著蜜香的水汽後,她便用那雙傲人的雪白巨乳墊住碎蜂的翹臀,緊致而結實的乳肉在碎蜂那輕盈的重量下,只是微微下陷,毫無下垂的跡象,隨後,希斯塔便讓讓那雙充滿彈性和爆發力的大腿纏住自己的纖細的脖子。
在固定住碎蜂的身體後,希斯塔便把那水潤的小嘴貼近碎蜂濕漉漉的下身,隔著衣物,一口咬住了那凸起的飽滿肉丘,吸吮著那味道濃郁的汁液。
被情欲灼燒了半天的身軀,本就飢渴敏感,再被這般猛然的刺激著,碎蜂的靈魂彷佛都要被這股強烈的快感電穿了,水潤的穴口更是噴著一股股有力的蜜汁,幾乎把希斯塔潔白的臉龐都打濕了半邊。
若不是上半有著假面的遮擋,這些帶著腥氣的水滴都要撒到希斯塔的眉毛上了,饒是有著布料的阻隔,也不難看到碎蜂那被濕漉漉的布料緊貼著的穴口輪廓,看起來嫩滑而飽滿的肉丘更是讓希斯塔食指大動。
“咕嗚..咕嗚..老師,你的水,咕嚕...也太多了吧,咕嚕..都要喝不下了~”
別看希斯塔一臉像是月神下凡的美少女模樣,她可是毫不在意外表,只想欺負自己老師的蜘蛛虛,相比起不食人間煙火,她更想對眼前老師那嬌嫩的肉丘下口,盡情品嘗老師的味道。
在用自己的小嘴覆蓋著那濕漉漉的穴口後,希斯塔便用那口細牙微微磨蹭著軟糯的肉丘,粉嫩的小舌頭更是靈活的舔舐著上面的肉汁。
堅硬的貝齒以及嫩滑的舌尖帶來的觸感,如同密密麻麻的電流穿過碎蜂的大腦,讓她感到一陣酥麻,身體發軟,把她稱做老師又做出如此忤逆道德倫理之事,讓她感到一股禁斷般的愉悅爬上脊背。
即使內心抗拒,想要掙扎,但被希斯塔那雙看起來柔弱無力的雙手抱住腰部後,便無從發力,下身更是癱軟著,在蛛女那嬌小的香肩和肉厚白嫩的乳肉支撐著才勉強維持住在空中的平衡。
原本纏在脖子上的雙腿更是一陣無力,疲軟的癱在希斯塔的肩上,只能默默承受著希斯塔玩弄,被小口小口的吸吮自己的下身,若不是地上的女性陷入昏迷狀態,更是有著一副面具阻隔著,碎蜂都要忍不住拿手臂遮著自己的臉龐,免得露出難堪的模樣。
“咦,這個凸起的小肉球是什麼東西呢~滋溜❤”
原本便苦苦支撐著的碎蜂,才聽到前半句,下身便有股劇烈的酥麻感炸開,彷佛整個人的血液都在往著下身涌去一般,大腦一片空白,下身噴出了一灘粘稠的水跡,面具地下難以控制的張開著嘴巴,一絲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流下。
下身像是壞了的水龍頭一般流淌著一股股的汁液,被希斯塔舔舐吸吮進小巧的嘴巴里,在快感余韻影響下,兩條架在肩膀上的矯健美腿一抽一抽的,顯然還沒有恢復過來。
“老師真是可愛呢~能聞到這股味道嗎,有股蜂蜜般的甜膩味道喔~”
過了一會後,碎蜂才勉強緩了過來,虛化後的面具也掉落在地上,便被希斯塔笑嘻嘻的抱在了懷里面,還對她的臉哈了一口帶著甜膩氣味吐息,。
碎蜂本來以為這就是結束,終於能夠休息的時候,卻被溫柔的抱到了一個新做的蛛絲床鋪上,余光睹見希斯塔下身重新翹起的肉管,剛意識到不對勁,就回到了每日例行的產卵環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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