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SM度假生活(4):新治的過去
[chapter:(四)新治的過去]
真由子女王離開了。我和深雪並排跪在門口,朝女王大人的方向恭敬地磕了一個頭,然後回到床邊坐下。尷尬的氣氛首次彌漫在房間之內。
「那個…新治…先生?」還是深雪先打破了沉默,「剛才女王大人說起你以前是男S,是怎麼一回事呢…?」
「遇到真由子女王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S…」聽到深雪叫我「新治先生」,我微微有些失望,我想做深雪的M,以深雪的奴隸的身份,被她牽著去別墅,在深雪被女王大人虐待的時候被她顏面騎乘…
「那新治先生以前常常調教女M麼…?」聽深雪的語氣,她恐怕也在想怎麼做我的M吧…真可悲,男M和女M在酒店赤裸相對,居然只在想著怎麼做對方的奴隸…
「當時…我有一個固定的女M…其實應該說是女朋友了吧…」我從未想到自己居然要以一幅如此羞恥的姿態,對一個剛剛認識的女M敘述這段無比屈辱的經歷。
那個女孩當時24歲,在讀研究生。雖然和深雪同樣是學生,但兩人的氣質大不相同。她打扮時尚,出門常穿熱辣的超短褲,配上高跟鞋和冷傲的表情,給人的感覺更像個S。
但與獨立自尊的形象相反,她本質上是一個極度的受虐狂。每次做愛的時候,一定要被繩子狠狠地緊縛住,小穴才會淫水泛濫,隨便抽插兩下就能讓她高潮。
她不是現在這個圈子里的人,當然也沒有日本名字。不過為了敘述上的便利,我決定用「紗紀」這個名字稱呼她。
紗紀的學校比較自由,沒什麼事兒的時候,紗紀會在我家住下,日復一日地接受我的管理和調教。我每次回家,紗紀都會以裸體項圈的姿態跪在門口等候我,順從地滿足我的所有性要求。
我做S的時候也是重視精神超過肉欲的那一派,直接干弄紗紀小穴的情況比較少,更多地是捆綁羞辱她之後,允許她一邊為我口交一邊跪著撥弄陰蒂,只有為我吞精或被我顏射之後才允許她高潮。
不得不說,看著一個走在大街上回頭率很高的美女,跪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淫辱的感覺還是很棒的。
但逐漸地,我對一對一地調教紗紀開始感到倦怠,產生了其他的想法。最開始,我打算再找一個女奴,讓她做最底層的奴隸,服侍紗紀。紗紀對此沒有意見,但我在各個論壇發帖卻沒有得到什麼回應。無奈之下我叫了一個小姐,讓她伺候紗紀,但小姐看起來不太願意,紗紀也對調教同性束手束腳,總之是一場很不盡興的體驗。
從那以後我開始培養紗紀的Les-M性癖,打算找一位女S和我共同調教她,紗紀也接受了。於是我找到了現在的圈子,並聯系了一位女王,就是真由子大人。
我和真由子女王約在一家酒店包房見面,但僅僅一頓飯的時間,女王大人就徹底看透了我隱藏在心底的M受虐性癖…那頓飯結束後,我已經親手戴上了真由子女王賞賜的項圈,跪在女王大人的腳下舔起了她的高跟鞋…
毋庸多言,這件事情是必須向紗紀保密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後,只說和女S沒有談妥,就當場把紗紀按在門上,揪著她的頭發狠狠地背入了她。我想把自己被虐的屈辱統統發泄在紗紀的身上。
但事與願違…越是拿女M發泄屈辱,我就越感到自己下賤的M性——被女S調教了不敢反抗,卑賤地跪著射了還謝了恩,卻回到家在自己的女奴面前耍威風……
我把真由子女王拉黑又恢復了好幾遍,復雜的掙扎過後,最後還是在周末重新約了她。是的,就在這家酒店,這間客房…
接下來的事情不說也明白了吧…我被真由子女王的性感魅力和高貴的S性懾服,從內心屈服於女王大人的調教了。女王大人似乎也對我的「男S」身份很感興趣,常常踩著我的頭命令我大聲報告自己是怎麼調教女M的…
真由子女王會在我的身上留下鞭痕,所以我不能像以前一樣脫光了和紗紀做愛,或者讓紗紀服侍自己洗澡。回去虐待紗紀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被真由子女王調教的場景。漸漸地,單純調教紗紀已經無法讓我持續勃起了。
我向真由子女王報告了這一變化後,女王大人笑著說可以幫助我繼續統治奴隸。每天怎麼樣調教紗紀、分幾個步驟、自己什麼時候射精、射在哪里,全部由真由子女王通過郵件給我指示。至此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淪為徹底的男M,只有接受女王的命令,被女王管理支配才能獲得性快感…
真是諷刺。我由於受不了現代社會公司體制下的層層「管理」,才選擇開家網店生活,但在性上卻離開「管理」就無法興奮。是不是假如我乖乖做一名企業白領,每天對課長或經理脅肩諂笑,被上司領導呵斥辱罵,那樣在性方面會正常得多?
我最終接受了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禁止」命令,整整一個星期內要調教紗紀,卻不能射精。這是我的奴隸歷程中最煎熬的一個星期。我把紗紀的眼睛蒙上,用手機逐一接收真由子女王的指示,連辱罵紗紀的字眼兒也是女王大人規定的。一邊命令帶著眼罩的紗紀跪著服侍我的睾丸,一邊用手機回復著絕對臣服於真由子女王的奴隸誓言…屈辱與背德交織的快感讓我幾次都忍不住想射精,但我已經徹底屈從於女王大人的命令,發自內心地完全接受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管理。
紗紀當然也發現了我的異樣,但懾於我假裝出來的男S威嚴,不敢明問。她並不知道,自己正在悉心服侍的男人,每分每秒都在渴望著跪到其他女人的腳下接受最屈辱的調教。
那個周的周六,我跪在真由子女王腳下大聲地起誓自己的絕對臣服與忠誠,請求女王大人允許我套弄兩下自己下賤的小陽具。真由子女王非但沒有恩准,反而給我戴上了冷冰冰的貞操帶。
「想要射出你的髒東西,明天就帶著你的小女奴到這里來。」
真由子女王至今為止也只有那一次使用了貞操帶,我想女王大人的決定是明智的。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幻想紗紀撞見我被真由子女王調教的場景…對於一個羞恥系的M來說,M性被暴露給別人是最恥辱的事情了,更何況暴露給一直崇拜自己的奴隸,而且是自己把奴隸帶來,主動暴露給她看的——這種屈辱和興奮,那時的我如果沒有貞操帶的幫助想必無法忍受的吧…
我回到家,拒絕了跪在門口的紗紀為我口交的請求,若無其事地命令她:
「明天帶你去酒店,有女S調教你。早休息吧。」
說這話的時候,陽具在貞操帶里已經漲得鼓鼓的了。
第二天,我早早帶著紗紀去了酒店。按照真由子女王的命令把紗紀拴在衛生間的時候,我感到心髒前所未有地快速震動。我把淋浴的噴頭開到最大,目的是制造水聲,讓紗紀聽不到外面的聲音。當然這也是女王大人的吩咐。
我在房門前脫光衣服,只「穿」著貞操帶跪著等候真由子女王。紗紀和我只隔著一道衛生間的門,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是這幅下賤的樣子。
真由子女王到了,我按照慣常的禮儀磕頭,吻了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尖。女王大人聽我已經把紗紀帶來了,笑著罵我是個下賤到骨子里的男M。我當時由於過度的緊張與興奮,已經說不出話來。
女王大人自然地打開衛生間,拿起紗紀的狗鏈把她牽了出來。紗紀見到我的樣子,驚叫了起來,但我當時羞恥地低著頭,完全不知道那時紗紀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當然,我也永遠不會再知道了。
那天真由子女王具體是怎麼調教我的,由於當時太緊張現在實在記不清了。即便是普通的舔腳、鞭打,在跪在一旁的紗紀的注視下,也讓我加倍地興奮。
殘留下的印象最深刻的是,真由子女王給我解開貞操帶,反綁了我的雙手,命令我叉開雙腿,以撅起屁股的跪伏姿態向女王大人暴露自己的睾丸和後庭。這個姿勢是平時我愛用來調教紗紀的,真由子女王也聽我報告過,所以特地用它來羞辱我。紗紀在我的側後方跪著,沉默地看著我被調教,我閉上眼睛不敢看向她。
真由子女王用鞋尖撥弄我的睾丸,我興奮地扭動著屁股;興奮到一定程度時陽具會自己微微地抽搐起來,女王大人就會停止玩弄睾丸,這讓我對女王大人玩弄男人的高超技巧徹底屈服了。也許是為了羞辱我,女王大人還用黑色高跟鞋的鞋跟在我的後庭周圍輕輕地畫圈,問我想不想被高跟鞋強奸。我本來對後庭調教沒什麼興趣,但當時真由子女王無論做什麼我都會感到興奮,大聲地報告自己渴望被女王大人的高跟鞋強奸身體。
真由子女王笑著問紗紀她的主人是不是變態的男M,紗紀沒有回答。女王大人又轉而問我,我已經徹底淪為以屈辱為興奮的欲望奴隸,在紗紀的注視下大聲報告:
「奴才是變態的男M,是只有被真由子女王侮辱虐待才會興奮的變態受虐狂!奴才起誓不敢再自稱男S,求真由子女王把奴才調教成徹底的M奴隸!」
調教的最後,真由子女王坐在沙發里嘲謔地看著我的屈辱姿態,傲慢地說:
「想射髒東西了?去跪到紗紀身後,給你的奴隸紗紀舔腳,就准許你套弄自己的下賤包莖。」
我在真由子女王的連番屈辱調教下早就放棄了尊嚴,聽到命令後連忙跪爬著匍匐到紗紀的身後,恭順地舔起了自己奴隸的腳。女王大人滿意地嘲笑我的下賤姿態,親自為我解開了反綁雙手的繩子。我大聲向女王大人謝恩,緊緊地握住了勃起到最大程度的陽具,剛剛套弄了一下,白濁色的液體就噴涌而出了…
射精的瞬間,我偷偷抬頭看了看,紗紀用一種憐憫與厭惡混雜的表情回頭看著跪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調教以我的射精宣告結束。真由子女王名義上是來調教紗紀,但真正接受調教的是我。穿好衣服後我想對紗紀講點什麼,但紗紀表情冷冰冰的,一個字都沒說,拿起手提包就離開了賓館。
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紗紀。聽說她最近好像已經結了婚,在外地讀博。希望她能有個幸福滿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