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坐在花園中,雙目無神地看著太陽漸漸沉入地平线,猩紅的色彩將大地染成煉獄,園中早已枯萎的玫瑰重新獲取了鮮艷的色彩。
我並不在乎周圍的環境會如何變化,因為她早已離去,一切都喪失了自己的意義。
為什麼追尋自己所愛之人……這麼困難呢?
真誠的行為會被玩弄,技巧的試探會被詆毀……
所有行為……都會被冠以不正確的稱號。
所有行為……都會被殘忍地對待。
無暇關注自己方才失神了多久,因為方才打破自己抱怨的黑暗並非虛無之物。
它是真切存在的。
夜色沉沉地覆蓋著天空,像一塊巨大的秤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星海悠悠地閃動,一輪彎月置於頭頂,好似方才歷經冷水淬煉的彎刀之刃,寒芒刺得人生疼。
“也是時候回屋了。”
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推開小門,慢慢地走入自己的房子。
“什麼……情況?”
一個少女端端坐於客廳,姣好的身材在廉價的紗裙下隱約可見,淡黃色的皮膚在柔和的白色燈光下也好似散發著淡淡的聖潔光輝。
她……很奇怪……很失真……
她就像那種,落後的舊時代中,富家大少爺正兒八經地去追求女孩失敗後,家族高層派管家快速尋找且購買歸來的一個更溫軟、更漂亮、更符合人們心中“天使”這麼一個概念的少女。
“你……是誰?”
慢慢合上身後通向花園的門,我緩緩走到她身前,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詢問著這個女孩。
說實話,她很美,美得令人難以挪開視线。
“……”
白色籠罩著房間,白熾燈的光芒洗禮著我的身軀。
周圍的環境慢慢地變化,只剩下一片無邊的、純淨的白。
情緒不可抑制地焦躁起來,這好似置身於紙片之中。
很難想象,為何一個現代場景會出現這番景象。
不過還好,這里不只有我一人。
看著面前的女孩,我坐在她身邊,仔細地觀察的她的樣貌。
“你來自哪里?”
“不知道”
“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
“……”
詢問無果,但我至少得知她並不是啞巴,她只是很少很少說話。
“能講講你的過去嗎?”
“……”
放棄了與她交流,我默默地坐在一旁,只是牽著她的手,安靜地看著她。
她默默地站起來,輕輕掀起紗裙,像是一個新手推銷員般生疏地展示著自己的身姿。
真空的潔白下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面前,質朴的女孩透露出未經世事的朴素。
她的家里人似乎並沒有為她額外准備其他衣物,一件紗裙,便是女孩的全部。
她是我的貨物?
我似乎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慢慢地抓起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
女孩的金色的眼眸中並沒有恐慌的神色,如瀑的青絲被壓在身下,宛如舊日之影。
半透的紗裙襯出微微發粉的皮膚,平靜的面龐是對命運的無力抗衡,潔白的玉腿緊緊的合放,大抵是對被男子壓倒的不適應罷。
少女並不知道,在我眼中,她這番規矩的模樣便是最為誘人的。
合十的雙手放在胸前,私密部位一一被嚴嚴實實地遮住,但身體的輪廓依舊誘人。
她就像教堂中虔誠的信徒,又像渴望初嘗禁果的欲女,神聖且澀情。
她很配合,她一直配合我的動作,配合著我張開她的雙腿,配合著我撕開她唯一的婚紗。
粉色的蜜穴在我面前張開,周邊非常干淨,沒有一絲雜毛。
晶瑩的液體在我面前流出,宛若聖水出隙,為這無邊的空間帶來一絲荼蘼的氣息。
心情煩躁地揉搓著女孩兩團柔軟,手指輕輕扣弄著女孩的蜜瓣。
她開始輕輕的喘息,甜美、嬌柔。
我開始品嘗聖水,溫暖、香膩。
純白的空間中,一團火焰燃燒,火焰的中心正是我。
欲望的火焰不斷堆積,身下的帳篷也在不知何時搭起。
肉棒已然高高挺起,登山的勇士已然達到山峰之尖,觸手可及限制這片天地的薄薄天際。
我站起身,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孩,解開皮帶,礙事的布料在重力的驅使下乖巧的落下,早已一柱擎天的巨物得到釋放。
我知道自己並不用去請求她,她是我的所有物。
而……主人使用物品……是無需經過物品同意的。
我再次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摁住她的手腕,如玉般的冰涼自皮膚上傳入大腦。這份冰寒並未將愈演愈烈的火焰撲滅,反倒是成為火焰中少有的優質燃料。
我毫不猶疑地低下頭,將自己的唇粗暴地壓在她的唇上,舌頭生澀地撬開她的貝齒,學習曾經鑒賞過的漫畫中那般纏上她的小舌。
女孩身子微微一顫,順從地任我親吻,柔軟的香舌並未做仍和躲閃,乖巧地配合著我並不熟練的動作。好似一對早已相戀許久的戀人,兩條舌頭有進有退,有深有淺,難舍拿分地跳著一只無聲的迷你圓舞曲。
我細細地品味她唇齒間的味道,心中的不安粗魯地向她發泄。
女孩只是默默承受,承受著我對她的掠奪,承受著莫名其妙的男人對自己的進攻。
就這樣,不知道吻了多久,或許秒針只走了一圈,又或許,分針走了自己旅途的十二分之一?這個純白的空間中,並沒有時鍾的指引,只有一個女孩,與一個失戀的男人。
唇分,青澀的吻留下青澀的痕跡,甘甜的唾液與自己略帶煙味的唾沫混合在一起,在刺眼的白熾燈下拉出一條晶瑩的細絲。
心髒砰砰地跳動著,並未接近過女人的身體自顧自地撫摸著女孩細膩的肌膚。或許,身上那淡淡的黃色,便是她與故事中降臨人間的天使所存在的唯一區別。
我用那早已硬得充血的巨物貼到她的蜜縫之上,女孩的秘密谷地早已涌出甜美的清泉——濕噠噠的液體仍然帶著女孩的體溫,源自林地下方深處的地下水源。
“唔嗯……”
女孩輕輕哼了聲,想必是我熾熱的溫度燙到了她,但她並未做出任何逃竄的行動,像一只早已知曉自己命運的待宰羔羊般躺在地上,而我……便是那把奪取羔羊性命的屠刀。
我並沒有在意女孩的動靜,只是像一只發了情的猛獸般死死地將交配對象壓制在身下,粗大的肉棒慢慢的摩挲著她稚嫩的蜜瓣,粉色的陰唇柔弱地抵抗著巨物的一下又一下挑逗,為我帶來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她的面頰慢慢浮起羞澀的緋紅,身上慢慢分泌出細小的汗珠。
見狀,我松開了本鉗制著女孩的手,給予她一定的自由空間,我知道……她無法逃脫。
假裝無情地看向她的雙眼,璀璨的金色瞳孔中閃爍著幾分不屈的水光,又夾雜著幾分無奈的妥協,兩只玉手不知何處安防,最終輕輕地環於我的腰間。
我的動作很輕,用肉棒慢慢地挑逗女孩的情欲,聽她輕聲的悶哼。
她並沒有刻意地去取悅我,我也沒有刻意地去尋找她的敏感點,反倒共同出演了一場奇怪的戲劇。
我並非無知者,貿然的挺入並沒什麼好處,只會讓雙方難受。
她確實是我的玩物,我也確實不用在乎她,但……這並不代表我需要用暴力突入帶來的疼痛來緩解我心靈上的壓抑。
她閉上了金色的眼眸,輕輕喘息,仿佛山間的小鹿般。
她的腰肢輕輕扭動,更加強烈的快感從我的下體傳來。莫名的凸起與蜜縫交替摩挲著龜頭,令我小腹處的燥熱感更勝一籌。
“嗡……”
仿佛突來一道閃電擊中腦海,意識海開始紊亂,一根小小的弦輕輕繃斷,我知道……它叫“理智”。
如果說理智尚存的時候我還能勉強克制著那被刻入DNA中的獸欲,輕柔地挑逗著女孩,那麼現在……囚禁著的野獸……已然蘇醒。
我再次吻向女孩嬌嫩的紅唇,如噬人惡獸般地吻向女孩的唇。
殷紅的血絲從嘴角處慢慢流出,鐵鏽的氣息在唇齒間回蕩,女孩略顯痛苦的表情在面前展現。
神聖的天使,被一只惡獸死死按在身下,展開絕對的狩獵。
她的雙唇是無比柔軟,這世間所有軟糖都無法與之比擬;她的小舌是無比靈動,這世間所有觸手都在它面前甘拜下風。而它們,現今均由我肆意品嘗。
渴望……
我渴望著與她交合,渴望著將她的身體玩弄個遍。
意識模糊了一會兒,女孩主動貼了上來,兩顆挺立的櫻桃摩擦著我的身體,雙手輕輕地環繞住我的脖頸,淡淡的清香自她身上襲來,好聞異常。
見女孩如此主動,我也不再假裝溫柔,槍尖摩擦著女孩的穴口,接著用力一挺,巨龍安然滑入早已為它准備好的洞穴。
溫暖緊致的甬道死死包裹住肉棒,導致並未深入多少便遭到了阻礙。槍尖傳來的堵塞感也令我有些納悶,莫非她還只是個處?
這種理智的問題並沒有將進攻的欲望消磨,不再多想,順從自己的欲望,順從自己的怒火,將一切的悲憤、一切的不滿,全部都發泄到身下無辜的女孩身體里罷。
腰部暗暗發力,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一頂,女孩也同時輕輕地嗚咽了一聲,身體向上弓著,想必她很痛吧……
那又如何?她只是玩物罷了,玩物……是不會被珍惜的。
抱著這麼種想法,我開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痛苦的呻吟在耳邊一下又一下的響起,我只是保持著那種速度慢慢地抽插,享受著處女小穴的緊致。
曾在各種場所瀟灑過的我,並未品嘗過處女的芬芳,那些女人松垮的小穴,不及身下女孩的千萬分之一。
緊致的穴肉帶來非同一般的體驗,恰到好處的蜜汁潤滑又讓每一下抽插不那麼生澀難受,被滿滿包裹住的爽快體驗……這才是做愛……
女孩的喘息漸漸地由痛苦轉變為嬌羞的輕喘,她很快便適應了這種從未嘗試過的神奇運動。
伴隨著每一下的抽插,女孩極品的小穴便會有力地拖拽一次我的肉棒,將它向更深處的秘密花園引導。
我不斷抽動著腰部,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打樁機一般將肉棒在女孩的體內不斷搗鼓。隨著女孩的愛液泛濫,抽插的絲滑度又更上了一個檔次,下流的水聲也蓋過女孩的輕喘,回響在整個空間。
“唔嗯~”
她的腰肢配合著我的運動,每一下的抽插都帶來不同的快感,令我欲仙欲死。
“哈啊~~”
女孩的叫聲突然高昂起來,洶涌的激流卷攜著鮮血衝擊著銳利的槍尖,殘暴的火龍也無法抵擋這番反擊,乖乖地躺在洞中,吐出口中積蓄已久的烈焰。
我將肉棒從女孩體內抽出,女孩輕輕哼了一聲,濃稠的白色粘液夾雜著殷紅的細絲流出蜜穴,順著大腿的弧线滴落到潔白的地面上。
曼妙的身體曲线微微抖動,緋紅的色澤滋潤全身,荼蘼的氣息彌漫鼻腔,沉重的鼻息再度歸來。
看著此情此景,有些發軟的肉棒再次挺立起來。
我將她柔軟的身體抱起,看著女孩兩腿間仍然一張一合的蜜鮑,對准肉棒便緩緩地按下。
大抵是經過第一次的洗禮,此次的插入異常順利,方才射入的精華此刻夾雜著女孩為我准備的甘霖一同成為最棒的潤滑劑,完成破處洗禮的穴肉更加淫蕩地收縮包裹巨龍。
迷人的嬌喘聲響起,天使被凡人染上汙濁的色彩,聖潔的白芒染上血色。
她是虛無嗎?不,她的處女鮮血此刻仍然不停地自我們的交合處流出,滴落在白色空間底部。
她是真實嗎?不知曉,她的存在太過夢幻,她的反應太過理想。
她是泡影嗎?不,我依舊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能感覺到她的喘息因快感而綻放。
她是靜海嗎?不知曉,她會因為我的一舉一動做出相應的回應,又會因自己的羞澀陷入沉默。
她……真的很美好……美得像墜入凡間的天使,而這片空間,便是隨著她一同墜落的天堂一角。
罪惡爬上了脊梁,抽插仍在繼續,不安的暴虐令我忽視了內心的膽怯,毫無顧慮地吻著天使的唇,奪取著天使的甘霖。
“噗嗤”
第二發精液又狠狠地射在女孩的體內,未待拔出,白色液體便緩緩溢出。
看來,天使的體內已然被灌滿。
見狀,我將肉棒拔出,看著它還相當有精神的模樣,對准女孩的菊穴再次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我就是個奸詐貪婪的惡徒,不論是從前,又或說是現在,我一直都是個惡徒,依靠厚實的家產瀟灑玩樂的惡徒。
在天堂破產的大甩賣中,隨意地用打法叫花子的幾分錢,換取到了一個純潔的不染凡塵的天使。
在她帶下的天堂碎片中,粗暴地折斷她不再有用的羽翼,將她壓在身下用自己肮髒的身體為她刻上屬於自己的烙印,像是野獸規劃地盤一般,播撒自己的氣味。
而她……只是默默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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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也無需知道過了多久。
時間……只是歡愉的囚籠。
我在屬於我的白新娘天使身上花費了多少時間呢?我在這片空間中又浪費了多少時間呢?
放棄了思考……重新將意識轉到我的新娘身上。
起身,巡視這片空間。
無燈,無門,無路可走。
只有一個女孩安靜地躺在身旁,金色的眸子中滿是關切,身上滿是之前留下的汙濁。
她什麼時候醒的呢?我又是什麼時候停止強暴她的呢?
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使只會和我在一起,她是屬於我的天使。
我俯下身,輕柔地抱住她,將我的新娘重新占為己有,想要用力地假裝她是個玩偶,卻又難以下手,害怕將她完全損壞不能再度享用。
是啊……
多麼矛盾……
多麼肮髒……
多麼真實……
我再度將已然挺立的老二對准女孩的蜜穴,輕輕地鑽入她的體內,完成又一次的負距離接觸。
這是第幾次了呢?
我不知道,但……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會沉溺於此,沉溺在我的天使的懷抱中,沉溺在我的白新娘的溫暖中,沉溺在這塊天堂碎屑中,度過這碌碌無為但又充實的一生。
我只用與她……無盡的歡愉。
自我?只是悖論罷了……
身處何方?渦流罷了……
為何不死?上帝的慈悲罷了……
也許下一個撿到這片碎片的人會看見兩堆或一堆白骨?也許這就只是個幻想泡影?也許只是一場宣續殘響?也許……什麼都不是?
那又如何?
外界的一切與我何干?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夾帶著緋靡的水聲重新奏響,女孩溫軟的喘息組成樂章的主唱,男人粗重的鼻息化為樂曲的副聲,一場盛大的雙人演唱會,在這片無人的地界,再度開演。
無所謂,我只想要……將自己的不滿,自己的怨恨,自己的欲望,全部揮灑到我的新娘身上……
這就,足夠了……
“請……享用我……”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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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羅,你那邊發現了些什麼线索沒?”一個肥胖的男人打著紫光燈尋找的可疑的指紋。
“沒,少爺的死法很奇怪。”
兩個男人一同望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的懷里死死地抱著一個和真人幾乎無異的玩偶,即便本體已然沒了呼吸,環住的手臂仍舊沒有絲毫放松的跡象。
“並沒在門把手上檢測到其他人的指紋。”
“那個酒瓶看了嗎?”老羅拿起一個開封了的酒瓶,里面只剩下半瓶不到的酒液,淡淡的葡萄香味撲鼻而出。
“你說少爺會不會是喝多了喝死的?”
“別說那麼晦氣的話,”老羅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放下酒瓶,“少爺自己應該有分寸吧……”
他想了少爺在幾天前跟自己下達的指令——找一個漂亮的姑娘給他。
現在姑娘找到了,可是少爺倒是沒了……
“你說……少爺會升往天堂嗎?”肥胖的男子重新打開了大燈,衝著一旁的老羅苦笑著。
“會的,偉大而寬容的主會接納祂虔誠的信徒的,說不定……少爺已經成為祂座旁的天使了……”
兩個男人相視,默默地走出了房門,為少爺關上了燈。
“那我可以走了嗎?”房間外一個白發金眸的女孩眨巴著眼睛,拎著一個不知裝有什麼的黑色手提箱。
“小姐,您可以走了,”老羅嘆了口氣,“我帶您去買一些衣服吧……”
“不……不用了……”女孩正欲將手提箱歸還給管事,卻被男人攔住。
“老爺很喜歡您,願意收您為養女,”老羅從皮夾中取出兩只煙,為自己與胖男人點上,“不知您意下如何?”
“……”
女孩無言,靜靜地站在一旁。
“您的家人無需擔心,老爺會為他們安排好事務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