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熒X神里綾華】白鷺為霜(3)劍之道
大約數百年前,提瓦特爆發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這場大戰將分散在各國的塵世七執政都卷入其中。有很多人在那場戰爭中死去,似乎還包括幾位最初被授予神之心的魔神。沒有人知道那場大戰發生了什麼,有人猜測,是為了毀滅提瓦特的一個龐大勢力,七國在天空島的指引下聯合起來,發動了一場史上最大規模的侵略戰爭。對於稻妻人而言,幾位跟隨雷神大御所建立稻妻的魔神在那場戰爭中盡數隕落,而雷電將軍本人也性情大變,曾經母儀天下的她把幕府變為了追求永恒的工具,而全不在乎稻妻民生。在戰爭後,將軍收養了兩個孩子,將賜他們名為“黑”與“白”,據說那是在戰爭中逝去的將軍好友的遺孤。雷電將軍將兩個孩子當作自己的徒弟撫養長大,教授小徒弟【白】無可匹敵的劍術,教授大弟子【黑】鍛造神兵的鑄造術。師兄弟兩人成人後即離開天守閣各自闖蕩,且都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名揚天下。直到有一天,【黑】造出了一柄堪稱可以一劍劈開整座影向山的神兵,想要送給雷電將軍以報養育之恩。此時的【白】已是在稻妻聞名遐邇的劍客,但苦於一直找不到配得上自己劍術的佩劍,已多次向師兄【黑】請求為自己造一把武器。【黑】自然念及兄弟之情,但離開天守閣時,雷電將軍告誡過兩人,從此兩人之間不可再有聯系,遂也無可奈何。【白】心中生怨,竟在【黑】進獻寶劍之時殺人盜劍,連夜逃出稻妻。不知什麼緣故,一向無情的雷電將軍本可降下雷霆殺死【百】,卻不知為何變得仁慈了起來,放任其逃出稻妻。不忍對自己養子下手的雷點將軍把怒火遷移到了負責保護【黑】的社奉行神里家,不僅相關人員被問罪處斬,家主也為了平息將軍怒火剖腹謝罪,不久後,神里家主母也郁郁而終。從此,神里家雖然沒有失去社奉行,但地位已然一落千丈。
望著眼前的武士,神里綾華回憶起了小時候這件害得自己雙親含恨九泉的事情。神里綾華可以確定,眼前之人,就是當年殺害【黑】的逃犯【白】,並不只因為他亮得反光的銀發與足以碾壓自己與熒的精湛劍術,還有其手中佩劍上刻印的字——【天叢雲】。正是十幾年前,【黑】准備獻給雷電將軍的神兵。綾華和熒與其鏖戰數十合,竟未能有一劍碰上他的身體。相反,【白】似乎有很多機會能給予熒與綾華致命一擊,但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一劍一劍劃破她們的衣物,時不時輕輕在兩女衣服破洞露出的皮膚上輕輕劃一下,他似乎非常享受這場戰斗。熒在剛才進攻時被【白】用膝蓋狠狠地朝腹部來了一下,已經疼得倒地不起,綾華也已力竭,只能用刀撐著地面讓自己不至於摔倒,但以無力再戰。綾華明白,被擊敗的下場並不僅僅是被殺死這麼簡單,從他之前的行動就能看出,被擊敗後一定會受到痛苦的折磨,再之後會發生什麼,綾華連想都不敢想。“哦,神里家的女兒嗎。我本無意加害神里家,或者換句話說,我根本不在乎你們的興衰死活。不過…今日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我不好好和你玩玩,豈是待客之道?”白發男子一邊說話,一邊將倒地的熒俘虜。其腰間神之眼涌出雷電之力,化作繩索,將熒的手腳連綁在一起,不僅束縛熒的行動,也用雷元素的力量滿滿吸取其元素能量,只不過是以一種十分痛苦的方式。疲憊的熒被擺在地上被雷電折磨得全身不住地發抖,白發男子轉向綾華走去。“要結束了嗎…不要…”向來穩重的神里大小姐在面對這樣生死攸關的場面,也面露懼色。“神里小姐,接下來的日子…就由我來好好照顧你吧。”
時間回到三天前。稻妻使團已經在璃月港建好了大使館,作為主使的神里綾華在璃月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在璃月港的這段時間,除了主持工作外,閒余時間跟隨熒和一位名叫鍾離的先生將璃月城玩了個遍,各式各樣的小物件讓綾華眼花繚亂,五味俱全的璃月菜也讓吃飯時極為矜持的大小姐胖了不少。城內玩膩了,熒就想著帶綾華去城外轉轉,畢竟璃月的高山流水也是來到這個美麗國家不可不看的景色。“你們可到輕策莊去住幾日,路途中可以游覽絕雲間與歸離原,那里的卻砂木林在黃昏下會與天際线的融為一色,曾是我最愛與友人賞景飲酒的地方。這兩個地方聽說還隱有仙家秘境,說不定,你們在那里能覓到一兩仙家之物呢。”鍾離是這樣說的。“除了對價格的概念外,鍾離對璃月稱得上是無所不知呢!我們就去他推薦的地方吧,他覺得好的,那一定就是真的好!”貪玩的熒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拉著熒去向凝光和刻晴辭別後,就以【考察璃月風水地理】為由,一大早就離開璃月港向歸離原出發。凝光聽說她們要去的地方,還特意給了望舒客棧的信物,讓她們在客棧歇腳時能得到特別的關照。熒和綾華走到歸離原時,正好是黃昏時。在路途中奔波勞碌的兩人尋了處視野較好的山峰,兩人席地而坐,看著鍾離描述的美景,綾華靠在熒的肩上,絲毫沒有在稻妻時莊重的樣子呢。眼見天色漸晚,兩人准備起身前往不遠處的望舒客棧落腳,可就在歸離原遺跡附近遭遇了麻煩。
“綾華,等等。”熒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其實,綾華也已察覺到了。是盜寶團。眼看在遺跡沒有明顯進展,這批苦於沒有足夠的財物繳納供奉的盜寶團,准備打劫路過行人。不過看來他們是選錯對象了。“礙事的家伙。”熒心中火冒三丈,勢必要讓這些妨礙自己與綾華幽會的倒霉蛋們吃點苦頭。“綾華,你站在這兒不要動,讓我來解決。”“嗯,當心。”熒當即拔劍,這些家伙見熒沒有神之眼,正放下警惕,數道雷光讓他們倒下時臉上還留著輕松的笑容。“實驗對象選錯了!英雄饒命!我們這就滾!”見識了熒實力的盜寶團果斷認慫逃跑。熒解決了這一小插曲後,回頭對綾華笑了笑。“當心!”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出於對綾華的絕對信任,側身閃去。再回頭看,自己剛才所在的地面已被一柄利刃砍開,刀痕上還閃著紫色的電光。如果不是綾華的提醒,這道刀痕出現的位置應該是熒的背上。“好險…看來此人是個強者,竟然能在我沒能察覺的情況下靠近我…”“讓我來幫忙吧。”綾華也拔出鞘中【霧切之回光】,這是熒在稻妻幫綾華找到的刀中翹楚。熒當然想在綾華面前好好表現自己,但眼下明顯是不能大意的時候。“哦,真是把好劍呢。不過,在我的【天叢雲】劍下,不過是把好一點的鐵罷了。”那人從黑暗中拔劍而出,劍上的光甚至將他的銀發都照亮。
回到當下,【白】手中雷電繩索發出的光離綾華越來越近,不想認命的綾華掙扎著想站起來,可這一切都是徒勞…“魈…”熒用最後一口氣說出這個名字,【白】沒聽清楚她說了什麼,但很快他就能看到了…“聽召而來。”有一位黑發翠衣的少年,像是在一瞬間出現在【白】與綾華之間。“夜叉…你不是,不干涉凡人之事嗎。”白似乎有些忌憚少年,往後退了幾步。“人間的事情,本應由人類自己解決。但是…你若是要傷害她…我絕不容許!”少年變化出一杆綠色長槍,向白刺去。白勉強接住,少年又是一通揮舞,打得白連連後退。白見不是夜叉的對手,一把抓過失去意識的熒,用刀抵住她的脖子:“不想她死,就別過來。”魈不敢拿熒冒險,隨即停下。白見牽制住魈,將一卷地圖扔給綾華:“三日之內,來這個地方找我。若是你沒來或是有其他人來,她死!”說完,白朝地上扔了什麼東西,頓時起了好大的煙霧。待煙霧落下,白和熒都消失不見了。
“你醒了。”綾華在一個簡陋的小草棚下醒來。身邊坐著的那位少年告訴綾華昨夜發生的不是在做噩夢。“熒…”“她被那個人帶走了。早知如此,在那個人第一次踏上璃月,我就該殺了他。”魈似乎十分惱火。“熒被他當作人質,所以我不能去救她。你要在三日之內,去找到他們。”魈的話提醒了綾華,看了看床邊擺著的那卷地圖,似乎還沒有被人翻動過。以魈的能力,不出十招就能擊敗白,但眼下限制諸多,卻並沒有使魈失去冷靜。“只能靠我嗎…但是我的劍…還不夠鋒利…”綾華知道,自己必須負責救出熒,但以自己現在的力量還遠不遠不夠,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弱者才會看重武器的強弱。帝君即使手中空無一物,亦可降服眾魔神。你稱呼我為魈便是,接下來…我會幫助你變強。首先,讓我試試你的武藝吧。”
……
“你醒了。”熒在一個幽暗潮濕的山洞中醒來。身旁站著的白與手腳上戴著的鎖鏈讓熒知道昨夜發生的不是在做噩夢。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綾華的身影。“魈把綾華救走了嗎…太好了。”白似乎發現了熒的舉動:“那個夜叉,我警告過他不准來救你。至於你那個朋友…看你們關系這麼好,她一定會在三天之內來救你吧,到時候…就能讓你們姐妹倆共同服侍我了。”白臉上顯現出奸淫的笑容。熒聽見白要傷害綾華,想破口大罵,卻發現自己的嘴被一個小球堵住,只能嗚嗚出聲,嘴角還有昏迷時口中流下的唾液。“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你需要稱呼我為主人,並且必須服從我的任何命令。之後,我會用一些訓練教會你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的小奴隸?”說完,白取下熒口中的口球,“我要殺…”白以一記耳光打斷了,隨後將口球又塞回熒的口中。“不能這樣對主人說話哦,我~的~小~奴~隸!”白似乎並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他熟練地取出一條鞭子,每說一個字就狠狠朝熒的胸口狠狠抽一鞭。熒之前也挨過凝光的鞭子,不過那次是懲戒犯下過錯的友人,這次是教訓忤逆主人的奴隸,力度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熒被抽得扭動著身子,拉得束縛手腳的鐵鏈連連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那麼奴隸,你願意告訴主人你的名字了嗎?”白又一次發問,再次取下熒的口球讓她說話。“熒。”向敵人屈服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但看見由准備塞上口球揮起皮鞭的白,選擇了順從。“嗯,真乖呢。在正式訓練開始前,我還需要確保賤奴熒聽話。接下來,我會取下你的口球,但你除了回答我的問題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明白了嗎?”熒許久沒有回應,作為懲罰白又甩了一鞭在大腿上,熒急忙點點頭。白取下口球,熒害怕被鞭笞不敢出聲,白看到熒的眼中多了一絲畏懼,這才滿意地開始對熒進行毫無章法的鞭打。“你是誰?”熒集中於應對抽在自己全身各處的鞭子,沒有理會。但很快發現,白手中的鞭子越來越快,似乎在懲罰自己的冷淡態度。“熒。”為了少受些鞭打,熒利落回答。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重的一記鞭子。“不對呢,我問的是,現在你是誰?”熒沒想明白。在挨了十幾鞭後,熒似乎想到了白想要的答案,在心里掙扎了好久,那幾個字才與眼淚一起流出:“是奴隸。”白手中調教過很多奴隸,看到熒心防被破壞流下的眼淚,就明白這是她走向徹底服從的第一步。“我是誰?”“是我…呃啊!是賤奴的…主人!”“說的不夠真誠呢。”“是賤奴的主人!”“你願意做我的母狗嗎?”“是!我願意!”“說,你是主人的小騷母狗!”“我…我是主人的…小騷母狗…”讓熒屈服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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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劍,太慢了。”魈手中拿著一根細長藤棍,將綾華擊倒後,朝她光裸的大腿上懲戒式地抽了幾棍才將她扶起。“那家伙是被欲望控制的魔鬼。在他面前展露出軟弱,會讓你墜入折磨的深淵。”每次綾華被擊敗,魈都要在她身上抽上幾下。其一,疼痛能激發一個人的潛能,讓綾華更快地成長;其二,疼痛能模擬對戰白時的情景,畢竟那樣的惡魔,用什麼樣的手段折磨綾華都有可能。一上午下來,綾華的大腿與小腿上已經布滿了紅痕,被略有破損的長裙遮掩的屁股更是呈現出可愛的粉紅。一上午了,即使魈拿的是藤棍,綾華卻也無法用手中利刃斬斷。每次魈用藤棍接下綾華的斬擊,似乎是用特別的手法將刀刃的斬擊力轉移到別處,綾華每次都感覺自己砍上去了,卻又使不上力將它斬斷。“已經中午了。將午飯吃了休息一下再繼續吧。”魈打開一個包裹,里面似乎是杏仁豆腐。綾華走到魈旁邊坐下,一上午的訓練消耗了不少體力,綾華即使想保持矜持的形象,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魈見綾華吃得很香,似乎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你是第一次吃杏仁豆腐嗎?”“嗯…之前在璃月時,鍾離先生建議我們到望舒客棧吃…可惜還沒有到望舒客棧,熒就…”提到了熒,綾華又擔心了起來。魈似乎意識到自己沒有起到緩和壓力的作用,似乎又在深思鍾離先生平時怎麼這麼閒,沉默吃豆腐。綾華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讓魈尷尬,另找了一個話題:“魈,你剛才說,我的劍太慢了,可我覺得我已經盡全力去揮劍了。”魈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反問:“你為何而練劍?”“我練劍,是為了能夠成為貴族,重振衰落的神里家。”“那你可曾想過,自己為何而揮劍?”綾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沒辦法回答。“劍者,兵中君子也。但它仍未失去兵器的本質。止戈為武,武器的意義,就是用來以戰止戰,停止紛爭的。劍應用來戰斗,甚至用來殺戮。你的劍術歷經多代人改良,劍術本身沒有問題,你也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但你的劍,是君子之劍,而非殺戮之劍。這樣的沒有目的地機械地按照所練的劍招揮劍,自然不夠果斷。”這些都是魈千年來無休止戰斗總結出的經驗。“殺戮…難道非要沾上鮮血,為殺戮而出劍,才能變強嗎…”“殺戮並無對錯。只是讓自己背負上罪業,去拯救別的更重要的東西罷了。我殺戮千年,背負上無數罪業,只是希望只由我一人背負所有罪業,讓璃月萬家燈火免遭苦難。”綾華沒有說話,似乎在沉思什麼,魈也低頭吃豆腐,不去打擾。“白因【欲望】而揮劍,我因什麼而揮劍…”“魈,我們繼續吧。”
陰暗的洞窟中。熒胸前的衣物已經和皮肉一起被抽破。白用剛才的【試煉】告訴熒一件事——要想減少痛苦,只能絕對服從。白提出許多熒難以回答的提問,同時用鞭子逼迫熒給出自己滿意的答案。最後一個問題是“我將你放下,你能乖乖聽話嗎?”熒毫不遲疑地給出了肯定的答復。熒被放下,沒有得到白的許可她只能原地瑟瑟發抖。“那麼,我的賤奴,把全身的衣物都脫下,渴求主人好好地欣賞你騷得出水的身體。”違抗命令的結果,熒剛才已經體驗過了。起身脫下長襪與被打得破破爛爛的連衣裙,又將內衣與沾上些髒東西的內褲褪下,再次卑微地跪在地上。“請主人欣賞賤奴…騷得出水…地身體。”熒還不太習慣這樣作踐自己地說話,但白並不在乎。這種東西,以後習慣了就好。白拍了拍手,有一個同樣赤裸的黑發女生不知從哪像狗一樣爬出來,看她烏黑的頭發,應該是璃月本地被白拐來的少女。“雲月,這是我為你找來的奴隸妹妹。從此以後,你們兩個就是一對奴隸姐妹了,一人犯錯,兩人一起受罰,明白了嗎?”“明白,主人。”“明白。”熒緊接著那位被稱為雲月的少女回答,想了想要不要在語句的最後模仿她的【奴隸姐姐】加上【主人】二字,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賤奴熒。”“賤奴在。”“在這里,奴隸們必須守好母狗的本分,爬著走路。讓你的姐姐教你一下吧。”不等白開口,雲月行禮後就開始爬起來。“妹妹,你要注意爬行的要領。小腿要直直地貼著地面,頭部一直到腰部要一直保持與地面平行,屁股微微翹起,使下體小穴保持在身體的最高點。爬行的時候要先抬左腿右手,抬的高度和步子的大小也要合適,你跟著我的節奏就好。”雲月教的很仔細,熒也學著開始爬起來。不過白可沒有耐心,拿著鞭子在後面撿拾,身體不夠直,鞭打;屁股翹得不夠高,鞭打;腿抬得太高了,鞭打…在昏暗的洞穴中,熒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只知道自己爬的膝蓋都破了,一旁教導的【姐姐】雲月也因自己做得不好被連累得全身都是鞭痕。白這個被欲望所支配的人,不會僅僅想要折磨少女。在熒的爬行終於能做到標准後,白讓雲月演示用嘴、臀肉和雙乳服侍下身的肉棒。熒在一旁看到白將陽具放進雲月的嘴巴里,還命令其不斷蠕動嘴巴,忍不住叫出了聲,這使她們姐妹倆又要遭受皮鞭的摧殘。雲月演示完後,白又命令熒來試著做。熒似乎有些抗拒,但沒關系,白有的是手段讓熒接受她不能接受的東西…
……
此時已是深夜,絕雲間的某個山頂仍傳來武器揮舞聲與木棍擊打在光裸皮肉上的脆響。綾華有好多次倒下時想就這樣睡過去,但魈毫不留情打在臀腿上的棍子帶來的我疼痛提醒綾華要靠著自己拯救熒。再次起身,綾華看見頭頂明亮的滿月。和熒一起去祭典游玩的那個夜晚…喜歡上熒的那個夜晚,月亮也如今晚一般皎潔呢。“熒…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為她獻上了自己的舞。以稻妻貴族的禮儀,女子一生只能為一個人獻舞啊。”“但是,一定要殺戮嗎…不敢想象用自己的手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從小受到的風雅教育,並不允許我做這樣血腥肮髒的事情…不,為了熒的話,這些用來約束自己的東西,也應該暫時拋下吧…對,為了熒,為了熒…”再次抓起劍,綾華眼中看到的人並不是魈,而是白。他手上似乎沾著血。是熒的血嗎?不能讓熒再等了。就算賭上自己的姓名…在魈看來,再次起身的綾華已經不一樣了。“終於覺悟了嗎。”綾華出劍似乎前所未有的果斷。魈覺得要稍微認真一些才能閃避過她的劍招了。“破綻。”魈抓住綾華身法的失誤,揮棍打向綾華右肩的位置。綾華卻沒有閃避,也沒有格擋,而是收刀入鞘。魈先是一驚,而後又想起之前曾與某個稻妻來的流寇交手時,其中人所使用利用刀出鞘的爆發力出其不意的名為劍【居合】的劍招。綾華刀已入鞘,正蓄勢待發,而魈手中的藤棍距離還有些遠。這一次,魈有一種感覺,綾華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揮刀斬斷自己的脖頸。不敢冒險,魈迅速抽回藤棍,做出防御架勢。冰霜的刀刃斬段手中藤棍時,魈的耳朵還沒有聽到劍出鞘的聲音。“好快。”【決意的一刀】,連戰斗了千年未停歇的魈也為之一驚。藤棍並沒有起到阻擋削鐵如泥的【霧切之回光】的作用,刀刃繼續落向魈的脖頸。“風!”魈不得不用風屬性神之眼的力量,扭轉刀刃的方向,隨後用手抓住綾華的手腕,將刀刃卸下,卻還是被刀刃削下半縷青絲。綾華的最後一刀用上了所有的意志,甚至不顧自己的安危要斬殺自己視為白的魈。現在她已經失去意識,如果不是魈扶著,已經癱倒在地上。魈抱著綾華,但無情欲的夜叉並沒有好好欣賞一番懷中美人的意思。所幸與綾華獨處夜晚的是魈,換做他人,無意識的綾華一定會失身吧…“這樣的殺意…原來如此,【靖妖儺舞】嗎。本以為你和那些習武的貴族沒有區別,沒想到竟以凡人之軀參透一二仙家神通的要領。今夜,就由我來為你護法吧。”
迷迷糊糊中,綾華感覺有人在為自己揉腿。本來高強度運動過酸痛的大腿小腿還經歷過責打,在溫柔的手指按摩下疼痛和疲勞似乎都消失不見,轉過身來,本應被小打得滿是紅楞子的屁股與草地接觸也沒有痛感。緩緩睜開眼,太陽已經掛在天空中央了。如果熒知道自己由睡懶覺的話…“熒!”猛然起身,在給自己按摩大腿的竟然是魈,綾華連忙坐在地上後退好幾步。想起自己屁股上的異樣,回頭看去,內褲竟有被翻過的痕跡!頓時綾華開始為自己的貞潔緊張起來。“無聊。只是幫你上了下藥而已。我對人類男女的情欲,沒有興趣。如果你不信,自己檢查一下便是。”綾華趕緊跑到草棚中,確保魈沒有偷看後,輕輕拉起自己的內褲檢查,好在並無異樣。若是在此失身,那可如何面對熒啊…而且自己的屁股…被外人看到了…即使是無情欲的仙人也還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綾華決定不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那個…魈,這件事情…”“放心吧,我不會淪落到如此閒散的地步。你還有要做的事情吧。”“嗯。昨晚用出那次居合後,感覺自己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謝謝你,魈,你教會我的東西,我憑借自己一生都無法領悟吧。那,我告辭了。”向魈行禮致謝後,綾華准備離開。“等等。”魈不知何處拿出一件看上去十分堅固的披風,“這個你收著。此乃仙家加護之物,可以抵擋一些刀劍,平時在山嶺中穿梭時也能驅邪祛穢。放心,對於仙人來說,並非什麼珍貴之物,就當,送給弟子的出師禮吧。”綾華笑了笑,沒有拒絕魈的好意。“以後若在璃月遇到不能處理之事,亦可直呼我名。”綾華再次行禮,往白所在處而去。
幽暗的山洞中,熒正被雷電繩索綁在石柱上。白朝她身上倒了許多吸引蟲類的油,讓熒處於被電擊和蟲子撕咬的雙重折磨下。熒在昨晚的調教中,雖然在鞭子的威逼下用雙乳與雙腳完成了對百的服侍,但仍不願意白的陽具進入自己的嘴巴與下體。畢竟這可是熒最後的防线啊。因此,白給予了熒痛苦的懲罰,熒在電擊的刺激下失禁,流下的液體碰到勒在下體的雷繩上,感電反應造成了更大的刺激。熒已經處於精神崩潰邊緣,但自己的貞節,是為最重要的人守著的。“哦,這麼快就來了嗎。”一旁正享受著雲月服侍的白一把將其推開,提好褲子站起,拿起了那柄【天叢雲】。“綾華…不要…你不是他的對手的…”奄奄一息的熒在用最後的力氣,嘗試提醒綾華離開。綾華披著斗篷遮住自己殘破的長裙,右手緊握著腰間佩刀,每一步伐盡顯沉穩,眼中似乎沒有一絲畏懼。綾華走入山洞,看見仍受束被折磨的熒,面露心疼,隨即轉為怒色。“白。我來了。你做了好了覺悟了麼。”好冰冷的語句。在熒的心中,綾華總是以善待人。但這次,她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哼,我追求了一生的力量,豈是你這樣的小丫頭能比擬的?就讓我斬斷你的尊嚴,將你調教成和你這位姐妹一樣的模樣吧。”對於白的挑釁,綾華只以一劍回應。“好快…短短一天的時間,竟然有如此突破…”白用刀接下,兩人開始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劍術比拼。“怎麼回事,【天叢雲】一定是比【霧切之回光】強,可在如此高頻率的碰撞中,【霧切】應有些損傷才對…雖然她是實實在在用刀擋下了,但總是感覺有一部分力被空氣分走了…”“不過,我可是【影】的弟子啊,你不過是她的臣民而已,你要如何接住天雷的一擊呢?”白擺脫與綾華的纏斗,拉開身位後擺出蓄力的架勢,竟有大量雷元素朝其刀鋒聚集,不久後,那劍上的雷元素強烈得似乎能劈開空間。“從將軍那里學來的武藝嗎。”被束縛的熒拼命掙扎著身體,害怕綾華被白的一擊傷到。綾華的神情卻沒有太大變化,甚至還將刀納入鞘中。“居合嗎…可惜,居合仍是比不過的雷電的速度的!”白舉劍以雷霆之速衝向神里。“神里流·萬物俱滅。”勝負一瞬而定。隨著白的頭顱被冰爽切割而下,熒快要跳出胸口的心髒終於能安靜下來了。“熒…”綾華確認白死亡後,揮劍切斷繩索將熒放下。熒全身的鞭傷與蟲咬傷讓綾華心疼,還有一些電擊造成的不可視傷痕使熒精神恍惚,很快就躺在綾華懷中睡去。綾華將身上的披風解下給熒穿上,在角落里發現了瑟瑟發抖的雲月。雲月帶她去到一個地下密室,竟有數十具屍體堆放其中,腐爛程度各不相同。“這個畜生…不僅將如此多少女拖入深淵,還在滿足了自己的欲望後將她們…”知道了白的惡行,綾華更覺得他死得罪有應得。這個山洞離輕策莊很近,這個魔鬼應該誘拐了很多山村中無知的少女吧…綾華很快去輕策莊找來了幫手,將熒和雲月帶回莊中治療,地下密室中的遺體,也被妥善安葬…
“熒,感覺好些了嗎?”綾華帶著自己親手熬的粥,來到熒的床邊,一勺一勺地喂熒吃下。“嗯,好些了。綾華,你還是這麼溫柔呢。那天看見你那麼冰冷的眼神,可真嚇死我了。”熒笑道。“白那家伙的首級,與【天叢雲】,我已經委托璃月港的外交人員連同白的罪行一同送回稻妻了。將軍大人似乎非常痛心,將那柄劍也沉入了大海。”“哦,這樣啊。綾華,你知道嗎,我真以為我要一輩子做他的奴隸了…”“已經沒事了,熒,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其實…如果做你的奴隸的話…應該會挺有趣的吧。”熒這話把綾華逗得臉直紅。“繞了好大的彎,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呀。”綾華扶著熒走出屋,輕策莊的梯田與瀑布都是在稻妻見不到的。“如果你找到了哥哥,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們就來這里安個家吧。”綾華很喜歡這里恬靜悠閒的氛圍。“那可還早呢。就此行的使命,我們還有蒙德沒有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