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
半個月後,宮中舉行後宮冊封大典,所有和皇帝睡過沒睡過的,見過沒見過的女人都得到了賞賜。
而那些開國元勛,卻得到了軍師以死的消息,皇帝隨意找了個年輕太監將其殺死,放於棺中風光大葬,追封開國成王,皇帝親自扶靈以彰功績。那些大臣誰還不明白皇帝的意思,紛紛放棄兵權弄個虛職衣錦還鄉,歪打正著順了皇帝的心意,這也算意外之喜。
當然這和彘嘉奴沒有一點關系,5天前皇帝的親信太監帶500直屬親衛,來到地下空間,將里面翻了個底朝天,所有物品全部換成皇帝‘賞賜’的,地面往下挖了半米再確認安全後回填了部分泥土,又在上面鋪上青石板磚縫灌入糯米和桐油,確保無法再次敲開。安排了幾十個人測試不透明玻璃牢固和傳音效果,下方可以隱約聽到上面的說話聲,上面完全聽不到下面的喊聲,勉強符合要求。最後如果不是考慮皇城安全,連支撐柱都刨開了,同樣為了安全在支撐柱外砌上了城磚。
最後出了一份清單:測量空間高7.5尺(2.5米),井徑12寸(40cm),通風口6寸(20cm)皆包有城磚,內有茅草屋1間(無窗)、馬廄1所、25條3寸(10cm)深下水槽,1處入口(1噸重花崗岩封門石),最後還有一句入者終生無法逃出。
彘嘉奴躲在入口之外看著他們如此不相信自己,心里極為難過,可又無可奈何。
大典前夜,彘嘉奴被親衛用黑布裹了起來,裝進一個木箱子里與她要求的器物放在一起,由500親衛看押,任何來到御花園水池邊的人不問身份格殺勿論。
大典的第一聲炮響,象征著成功者的喜悅,當然不包括開國成王---神秘的軍師,她已經死了。
彘嘉奴及她的器物被親衛們用車全部拉進地下,再把彘嘉奴從箱子里放出去後,當著她的面把她所需的衣物、道具全部放到指定位置,期間沒有一個人說話,最後推進來一輛4.5尺(1.5米)寬的皇室用車及配套的橡膠制馬嚼子、馬耳、馬尾,最後搬過來兩個木板上面隱約是人用黑布蒙著,至此所有物品已全部拆卸完畢,親衛們把木板全部帶了出去,只留下親信太監一人。
“皇上承諾重修你智國陵墓,並將荒牢國陵寢全部鏟平。這輛車的用料雕花都是公主規格的,鑒於不知道你的本名第一功臣就姓智了。我再多說一句,彘秀女你別怪皇上心狠,實在是你太厲害了,皇上太不放心了。行了,告辭,這兩個就交給你了。永別了,軍師,要有自信,你真的很漂亮!這句話是代皇上說的”說完太監徑直出了地下。
一聲令下重達1噸的花崗岩封石緩緩落下,之後引入護城河水將御花園水池灌滿,此時彘嘉奴抬著頭聽著上面的大臣山呼萬歲,不自覺的跪了下來默默叩拜。
---歡樂與孤寂---
地下空間里,彘嘉奴嗅了嗅略帶濕氣的空氣,漏出了久違的笑容,自己躲躲藏藏做了一輩子“嘉”奴,這回總算是可以做主人了,而且是一輩子…
彘嘉奴首先拉開靠近自己的黑布,木板上躺著的正是前朝御奴長公主楚玉,此時的她還未蘇醒,眉頭緊皺好像在為了將來的事發愁。彘嘉奴用殘缺的手指拿起泥碗在下水溝中盛了一碗清水,喝到嘴里噴到楚玉臉上。
“咳咳..大人饒命,不要再打我了,我是賤貨,我不要臉”這是楚玉清醒後的第一句話。
“...” 彘嘉奴沒想到不可一世的楚玉被調教的這麼好,那些心理變態的太監果然有兩下子。
“大人,叫賤人何...怎麼是你彘嘉奴!你怎麼在這!你怎麼沒死?這是哪?你想怎麼樣!”清醒後的楚玉又是驚呼又是疑惑,說了一連串的話。
‘啪’“閉嘴,賤貨,你先告訴我,你的玉臂呢?” 彘嘉奴直接打了楚玉一耳光,發問道。
“這是大人們..不對,被那些狗奴才砍掉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讓干的我一定弄死他”楚玉恨恨道。
“哦,是嗎?是我安排的,來呀打我呀,你有手嗎?廢物!還是說你要用你的38D大奶子打我?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的胸吧,你這個廢物。” 彘嘉奴摸了摸楚玉光禿禿的肩膀說道。
楚玉這才看到原本自己胸前傲人的雙峰已經變成了六七歲小孩拳頭大小的兩個肉袋子,皺巴巴的掛在胸前,乳暈和乳頭也是變成了黑紅色。彘嘉奴順勢用指節捏住兩顆奶子往上提了起來,只見原本皺巴巴的乳房就這樣被拉成了三角形,一厘米厚的奶皮,就這樣彘嘉奴把自己的奶皮拉扯到極限放手,兩個奶皮重重的彈回了胸前,之後乳房就這樣毫無彈性的趴在了胸前,乳頭竟然也是陷了進去。
彘嘉奴又用指節輕輕摸了摸楚玉干癟的奶子說道:“你是不是在感謝我呀?謝謝我幫你做了縮胸手術,幫你減輕了身體負擔?真是的不用這麼客氣,哪怕不看你養了我這麼多年,你也還是我的奶奶大人呀,孫女有義務好好照顧你的”邊說邊把楚玉的乳頭向前拉,拉到原本它應該存在的位置,一松手乳頭竟然耷拉到肚臍的位置“哎呀,下垂了,算了,反正這里也沒有男人,給你留著大奶子也沒用了你說是不是呀,親愛的奶奶大人。”
“你..你..你憑什麼動我的身體,我..我..我..嗚嗚嗚”楚玉傷心的哭了起來,沒了胳膊她倒是無所謂,自己引以為傲的奶子竟然被搞成了這樣,她豈能不哭。
“好啦好啦,站起來吧,你應該已經被訓練過了穿著4.2寸(14cm)的高跟鞋跑步了吧,以後你活下去的理由就是為我這個手腳被鎖死的廢物拉車,知道了嗎?” 彘嘉奴又用帶著死鐐的手拽了一下楚玉的大奶頭。
楚玉先是蒙了一下,猛地站了起來,轉頭就跑,彘嘉奴也沒管她而是開始疊地上的黑布,這是僅有的多余物品一定要好好保存,以後或許能用到。
過一會楚玉踩著高跟鞋跑了回來,大聲的質問道:“這是哪,你把我弄到了什麼地方,連門都沒有,只有一眼向上的枯井?你為了控制我,也太大手筆了。”
“不不,這你可冤枉我了,這里不光是為了控制你,也是為了控制我,這里沒有出路,死了都無法離開。言歸正傳,你也看到了那眼枯井是給咱們喂食的地方,你沒有手你無法從籃子里拿出食物,最終你只能餓死,聽我的話或許你還能活段時間,畢竟我是庶十品的秀女,而你是不入流的待選宮女,你說是吧。” 彘嘉奴早就想好了說辭,一步一步攻破楚玉的心理防线。
“不,我絕不照顧你這個嘉奴,我是御奴長公主,寧死不屈。”楚玉用高跟鞋重重的踩在石板路上,大義凜然的去一邊躺著去了,可能要藥效沒過,不一會就睡著了。
趁這段時間,彘嘉奴把令月弄醒,雖然一開始令月也不能接受自己沒有胳膊的事實,但是彘嘉奴把罪過全都推到了楚玉頭上,把楚玉說成賣女求榮卑鄙女人,證據就是比令月矮0.1寸的高跟鞋。令月從小就和楚玉沒有過正常關系,也沒被好好教育過,也沒有在宮外見過人心善惡,根本分不清楚彘嘉奴說的是真是假,加之這兩年她也沒見到過楚玉,令月甚至懷疑過自己已經被拋棄了,母親躲到那個野男人那里享樂去了,只留下自己受苦。
彘嘉奴看見令月的心理防线已經崩潰,已經完全相信了她,再提到楚玉時已經用賤女人大奶子稱呼了。而對自己明顯親近了很多,彘嘉奴還給令月講了她這些年在外面見到的趣事,最後還說她給令月以前還洗過尿布逗得令月哈哈大笑,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囚牢里響徹著燕語鶯聲歡聲笑語。
彘嘉奴看時機成熟,哭著說道:“我這輩子也沒有孩子,很希望能有做母親的快樂,可惜應該是做不到了。”邊哭還用殘缺的手輕撫了令月的秀發。
心思單純的令月很容易的上套了:“我願意,母親在上,收令月一拜”說著話踩著4.5寸(15cm)高跟鞋的令月跪倒在地,咣咣咣磕了三個頭。
“好,好,好,乖女兒,母親今天很高興,今天封你為從九品冷宮宮女,賜你個新名字叫小騷貨怎麼樣,說話這會地面都濕了,你聞聞” 彘嘉奴在地上蹭了蹭放到令月鼻子前。
“好騷啊,母親取笑小騷貨女兒了,我還有了官職從九品看來很大呀,以前我的什麼狗屁公主連個等級都沒有,一聽就是那個賤貨不想好好對我,弄個假的糊弄我,等她醒過來看我用高跟鞋戳死她。”單純的令月氣鼓鼓的說道。
先不提彘嘉奴給令月進行的洗腦,單說楚玉,地下空間雖然不算潮濕但是她這麼直接躺在石板地上還是有些冷的,不一會她就醒了過來,看到二人親密的動作很是生氣,大聲的斥責道:“臭丫頭!過來扶我起來。”
本就在氣頭上的令月聽到楚玉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猛地站起來,小跑過去用鞋跟狠狠地踩在了楚玉垂到地面的干癟奶子上,薄薄的奶皮根本沒有什麼緩衝作用,楚玉感覺鞋跟幾乎刺穿了自己的奶子,不由得哀嚎和咒罵起來。
“大奶子,以後不許這麼和我說話,我媽媽主人封我做從九品宮女還讓我做了他的女兒,可不是你這個屁都不是的公主可比的了,以後跟我和母親主人說話客氣些,哼~”令月說道從九品和女兒時很是自豪。
不待楚玉在問些什麼,彘嘉奴那邊看到豎井里垂下的籃子知道吃飯的時間到了,出言把令月喊了回去,令月臨走時還用高跟鞋尖踢了一腳楚玉的奶子,轉身扭著小屁股跑了回去。
“小騷貨女兒,母親我不想走路,你拉著我去豎井那邊好不好,我喂你吃騷騷的淫水好不好啊?”說著話彘嘉奴用短小的手指在令月潮濕的陰部抹了一把,在令月面前晃了晃。
令月哪里會說不,伸出舌頭就把彘嘉奴的指節含進了嘴里吮吸起來。“真好吃,小騷貨喜歡吃騷騷的淫水。母親主人,你希望小騷貨怎麼拉你過去?”
“乖女兒,你待著別動就行。” 彘嘉奴走向道具擺放處,拿過來一副馬嚼子、馬耳和馬尾,全部穿在了令月身上,最後把小車拉過來,把令月安排在了左側,用韁繩捆到令月的小腰上,而自己把用指節把腳上的鎖鏈抓起來抬腿上了小車,摸出車上的小鞭子,輕輕地打在她的屁股上,“駕”。
在被監禁的兩年時間,母女兩人分別都學習了怎麼像馬一樣走路,雙臂不擺動,目視前方,高抬腿,要讓高跟鞋與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同時要保證奶子和屁股要用最淫蕩的方式扭動,為此母女沒少挨打,她們早就學會了怎麼用淫蕩的姿勢討好主人了。
令月每走一步屁股就故意扭動一下,高跟鞋跟穩穩地敲擊青石板,一步一步的向豎井走去。到了菜籃邊令月還把車子調整到合適的位置方便彘嘉奴夠到菜籃。這期間令月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偷偷地看了看菜籃,好像想知道菜籃里是什麼。
彘嘉奴把籃子里的食物用指節夾出來,放在小車座椅旁的托盤里,無視了令月好奇的眼神,輕輕一鞭子打在她的屁股上“駕”。
令月趕緊高抬腿把車子拉離豎井,在彘嘉奴鞭子的引導下,車子最終停到了馬廄旁。彘嘉奴把韁繩從車子上解開順手就拴在了馬廄的柱子上,輕輕摘下了令月嘴里的馬嚼子,摸了摸她的淫穴,溫柔的說道:“只要我在車上,我就不在是你的母親主人,你只是匹拉車的母馬,不許偷窺主人做的事也不許說人話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小騷貨錯了”令月倒了倒高跟鞋,道歉道。
“現在我沒在車上,你就是我的小騷貨女兒,聽話乖乖。你也餓了吧,你沒有手就由母親喂你吃東西,來看看今天吃什麼好吃的,嗯~看來慶典有了很多好吃的,有新鮮的白菜葉和燒餅,乖女兒今天是咱們來的第一天,以後應該沒這麼好了,快吃吧。”彘嘉奴掰了一塊燒餅放進了令月嘴里,主奴二人在這邊大吃特吃起來。
再說這邊,楚玉再被令月高跟鞋踩了奶子之後,疼了好一會,等她回過神來彘嘉奴已經坐著小車去豎井下拿食物了,楚玉由於沒有胳膊借力,只能靠著牆好不容易站起來,躡手躡腳的來到茅草屋旁,偷偷看著彘嘉奴二人有說有笑地吃著白菜葉。本來她不想主動上前和家奴要食物,這對她御奴長公主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可她的肚子不給力,沒看一會就餓了,不得已只能走過來,打算要些食物。
彘嘉奴看都沒看她一眼,撕了一片白菜葉子用出最大的力氣扔向遠處,不偏不倚扔進了排水溝里,之後又給令月掰了一塊燒餅,喂進她嘴里,獎勵她沒有搭理楚玉。
排水溝並不髒,白菜葉在里面漂浮著,緩慢流向遠處,楚玉看了一眼彘嘉奴和令月,落寞的走向水溝,站在白菜旁她有些犯了難,由於她沒有手吃就要跪在地上用嘴叼住這是羞辱;不吃估計彘嘉奴也不會在給自己,現在令月完全站在了彘嘉奴一邊,自己這個沒有手的廢物連個幫手都沒有,早知道應該對女兒好些教她忠孝禮儀廉恥,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楚玉默默跪了下來,干癟的胸部泡在水里,流著淚把白菜叼出來吃掉,之後默默走向一旁,盡量不去看茅草房這邊。
這一切早就在彘嘉奴算計之中,對令月這個傻丫頭只要拉攏得當繼而樹立威信她就會忠心不二,而且自己對她也沒有仇恨犯不上虐待她。對於楚玉自己滿懷怨恨既有國仇又有私恨,深恨她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毀了自己的一輩子,自己要百般千般討回來,所以在心理上要讓楚玉孤立無助,進而羞辱玩弄,最後逼她就范,現在第二步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她已經開始吃水溝里的菜了,以後只要自己和令月都不理她,也不給她足夠的食物,早晚她會跪倒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
果然從第二頓飯起(地下空間沒有時間概念一天一頓飯),彘嘉奴每次取完食物都有意無意的把食物扔到水溝里,然後和令月大聲嬉鬧。地下空間什麼都沒有,楚玉連個分心的機會都沒有,每天都在收到內心的折磨和身體的飢餓,逐漸堅持不住,她已經漸漸從空間牆邊挪動到了茅草房後牆。
第五頓如往常一樣,令月拉著彘嘉奴回到馬廄,被拴在馬廄的柱子上,准備日常的淫穴撫摸和喂食。楚玉從茅草屋後面走了過來,來到二人面前,看彘嘉奴依然沒有理自己的意思,‘撲騰’的跪了下來,給彘嘉奴連同栓在柱子上的令月磕了三個響頭,再抬起頭時以淚流滿面。
彘嘉奴為了占據主動搶先一步說道:“你過來干嘛!我和小騷貨女兒不想見到你,你走開”
“就是就是,小騷貨最討厭大奶子了,哼~”令月跟著說道。
“我,我對不起你,害你受苦了,我願為奴為婢伺候你終生,求你原諒我。”楚玉直挺挺地跪下,磕了幾個頭。如果在外面楚玉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這幾天她把地下空間轉了個遍,僅有的幾個出風口根本不足以逃出去,她也沒發現有任何能出去的路,她明白彘嘉奴已經封死了全部道路,她不知道在這麼一個人待下去她還能堅持多久不發瘋。
彘嘉奴見狀拉著令月走過去,一只腳踩在楚玉垂在地上的干癟胸部上,令月也依樣畫葫蘆把另一只奶子的位置占上,楚玉既不敢動也不敢發聲,就這麼跪在地上哭泣。
“從今天起你的名字是大奶子,不入流的待選宮女,我的孫女。哦,對了,小騷貨是平時拉車時從九品宮女比你地位高你要叫大人,不拉車時候是你的母親不許叫錯錯了可沒飯吃。大奶子記住了嗎?”
“大..大奶子記住了”這個名字楚玉已經用了很久了,宮里的大臣、侍衛、宮女乃至太監都私下里這麼叫,她早已習慣了。
“大奶子,叫人呀,真沒教養” 彘嘉奴用鞋跟用力踩了踩。
“是..是不要臉的大奶子見過主人奶奶,見過小騷貨母親,祝兩位大人福體安康青春永駐。”跪在地上的楚玉隨著心里最後一點尊嚴的消失,卑微順從的接受了事實。
之後的事就很順理成章了,彘嘉奴把馬耳和馬尾給楚玉戴好,並把她的韁繩拴在了令月腰間,之後就回了地下空間的茅草屋,蓋著破被睡了過去。
令月看彘嘉奴回屋了,也鑽進了馬廄往雜草垛上一躺,伸了個懶腰(如果有手的話)准備休息。
“那個,咱們就睡這?”楚玉看了看狹窄雜亂的馬廄問道。
“母親主人交代過,在你不能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前,我是不能和你說話的,不要煩我拉著主人跑了一圈好累,我要睡了。”令月真的閉眼准備休息了。
“那..那個小騷貨母親,能不能往里挪挪,女兒沒地方躺了。辛苦了”勢必人強就是這麼個意思。
令月往里挪了挪,騰出了一點空間,“大奶子真乖,你就睡那吧,母親主人說馬廄本來只給我一個人睡,可我看你太可憐了就讓你進來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不許惹我不高興,不然我可和母親主人告狀了。”
“是..是,謝謝小騷貨母親大人,能給大奶子講講這里的事嗎?大奶子給你按摩,邊享受邊說好不好。”楚玉討好般的用她干干癟癟的奶子努力蹭著令月的身體,以期盼能給自己提供一點點快感,雖然不大可能。
“大奶子,你的奶子又粗糙又干癟,身為你的母親真丟人。我聽母親大人說,這里位於地下,四周被用堅固的石板封死,出口被水淹沒了,唯一的采光是頭上這一行玻璃,上面如果有人說話咱們可以聽到咱們說話他們是聽不到的,母親大人說這是叫咱們記住自己的身份,不過是被世人嫌棄的無用之徒,只配活在人腳下。那邊的豎井是給咱們喂食的地方,你知道嗎!那些人以為咱們是妖怪,有次我探出頭正好和上面的人對視了,嚇得他差點尿褲子,後來母親大人說不許嚇唬人,咱們地位是最低的即便是雜役也比咱們地位高,以後再這樣就不幫我揉淫穴了…”令月越說聲越小,逐漸睡了過去。
楚玉一直懷疑這里出不去,這次聽到令月的介紹,心里那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這地方應該永遠也出不去了,安心做個聽話的母馬孫女還能多活兩天,不然自己應該不用幾天就會憋瘋然後淒慘的死去,內心無望的楚玉覺得眼皮越來越沉緩緩地睡去。
---尾聲---
之後的生活就很簡單了,每天彘嘉奴睡到自然醒,踩著死鎖高跟鞋來到馬廄,把楚玉和令月喊醒,之後把韁繩綁好,令月在左(左為上)楚玉在右,然後用小繩子綁住楚玉毫無彈性的干癟奶子,繩子的另一頭拿走手里,令月主要負責拉車楚玉負責方向。
令月或許太無聊了,也或許有彘嘉奴撐腰,總是在訓斥楚玉,一會說她不賣力一會說她用奶子碰自己不尊重長輩,而彘嘉奴總是向著令月用鞭子抽打楚玉。每天給她們母女(令月為母楚玉為女)喂完食後,就松開韁繩坐在草垛上看她們嬉鬧,年輕好動的令月總是跑到豎井下抬著頭往上看希望能嚇到雜役,而楚玉自打了解自己的處境總是安靜坐在玻璃下抬著頭聽上面過往的人說著外面的事,後來彘嘉奴怕楚玉徹底瘋了,就把她和令月綁在一起,由令月教她怎麼用高跟鞋敲擊地面嚇人。
一人兩馬三公主,就這樣在地下空間里平靜祥和又淒慘的等待著生命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