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大地此時戰亂頻發,國家更迭已經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了,任何理由都可能發生叛亂。
“眾將士隨本國王最後一戰!!!”
一天之後國王戰死,叛軍攻破都城,在占領後宮時發現智王國不滿一歲的公主,眾人建議叛軍首領將其殺死以絕後患,而首領另有打算。
---國破---
幾天後,叛軍將前朝宗室全部殺死後,在智王國的廢墟上建立起了荒牢王國。在登基大典上除了冊封自己的後宮和子女,還封了前朝僅存的血脈為宗女(最低檔次公主)賜姓彘(智國諧音)名嘉奴,將其留在身邊看管,以斷絕旁人打著恢復前朝的旗號作亂。
國王命人悉心照料彘嘉奴,並在她6歲時開始教她讀書認字和宮廷禮儀,起初彘嘉奴並不太清楚自己與其他人的區別,她只是比較奇怪為什麼所有人都對她愛答不理甚至冷嘲熱諷。
直到她10歲生日,那天彘嘉奴還在讀書,突然國王帶著他的小女兒楚玉和一群侍衛進了大殿,二話不說便命人把彘嘉奴按在了桌子上,用刀把她的拇指連根切掉,其他手指也切掉了前兩個指節,此時彘嘉奴早已昏了過去,而楚玉也不明所以看著他的父親。
“她是前朝唯一的血脈,我既不想殺了她破壞名聲,也不想給她機會造反,我截掉了她的手指她這輩子都不能寫字傳送消息也不會對你產生危害,以後她就歸你使喚,只要別把她弄死想干嘛都行,乖女兒”說完話還寵溺的摸了摸楚玉的頭發。
“知道了父親。”楚玉點頭說道。
說完,國王便命人把彘嘉奴的手包好送回屋去,叮囑侍從好生照料,父女兩人隨即離開。
5年後,國王駕崩,楚玉由於是老國王的最喜歡的小女兒,在新王繼位時出了不少力,新王繼位後冊封她為御奴公主,在宮中可隨意行事,所有人都不得干涉違者斬。從此楚玉便開始惑亂後宮開創‘三千面首制度’,當然她最喜歡干的還是欺凌前朝公主已經成了廢人的宗女彘嘉奴。
---悲慘---
這天下午在打發走宮中男寵後,命人把彘嘉奴叫來,此時的彘嘉奴雖然名為宗女,但是上至皇室成員下至雜役平日里非打即罵,毫不尊敬可言。
“宗女大人,快滾過來,領你的月例銀子”傳話雜役捂著鼻子說道。
“是,是,大人,我把這個恭桶刷完就過來,請您稍等。”此時的彘嘉奴正跪在淨房的地上用她殘缺的手指夾著刷子在清洗恭桶。
“還敢叫我等,你這個廢物,算了大爺今天高興懶得理你。你聽好了,按例你每月是30兩,總管太監分了10兩,執事太監分了10兩,雜役總管分了5兩,大爺我分了3兩,宗女大人這是你的2兩。”說完話,雜役把銀子扔到了地上。“御奴公主有請,待會別忘了去,宗女大人。”說完話雜役拿著3兩銀子轉身離開。
“謝謝大人,大人慢走,我這就去。”目送雜役離開,彘嘉奴既憤怒又無奈的把恭桶刷干淨後,用她的殘肢把2兩銀子拿起來藏好(經常有雜役來偷她的錢),把手擦干淨換了身衣服去見楚玉。
“彘嘉奴參見母親大人。” 彘嘉奴跪在地上請安道。
“乖女兒,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楚玉並沒有叫彘嘉奴站起身,而是提問道。
“嘉奴不知。” 彘嘉奴思索了一下沒個頭緒於是回答道。
“你連今天是你生日都不知道,真是個廢物。乖女兒你已經15歲了,有件事我不想再瞞你,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楚玉問道。
“嘉奴不知,嘉奴自小就在母親身邊長大,以前的事從來沒人告訴我。” 彘嘉奴跪在地上疑惑道。
“那本宮就告訴你,本宮11歲第一次見到你,那時你還不是個廢人。你本是智國公主,在你一歲時國破被我父親收養,這些年教你讀書認字,並給了宗室的地位。至於你怎麼成了我的女兒,我是覺得得給你個身份,不然你無父無母豈不是很可憐嘛!哈哈哈”楚玉毫不遮掩的把真相說了出來,絲毫沒有顧忌彘嘉奴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那我的名字呢?” 彘嘉奴漲紅著臉問道。
“誰知道你叫什麼,彘取得你國家的諧音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豬,嘉奴就是提醒你你不過是我家的奴隸,你還不自知,真是不知道你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乖女兒。”楚玉諷刺道。
彘嘉奴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站起身朝楚玉撲了過來,但是沒超過3秒就被豢養的男寵撲倒在地,當然少不了拳打腳踢和撕開她僅有的一件好衣服。
彘嘉奴趴在地上用頭抵著地面默默的哭泣著,憤怒、不甘、難過涌上她的心頭,仇人就在眼前可是自己毫無辦法,即使衝上去又能怎麼樣,自己如同廢物一樣的手真的能對楚玉做些什麼嘛,答案是一定的,如果繼續激怒這個性格扭曲的女人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為了活下去為了報仇自己只能忍下去,‘認賊作母’。旋即彘嘉奴直起身,用自己的手擋住身體的要害部位,請罪道:“母親大人,嘉奴一時激動冒犯母親,請母親原諒。”說完還磕了3個頭。
楚玉從早上就在想彘嘉奴的反應,要死要活上前行凶這些都在她的考慮范圍內,唯獨沒想過彘嘉奴能這麼快就恢復了心智,這點讓楚玉很是詫異。
“行了,乖女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為了避免你再頂撞我也慶祝你18歲生日,我送你件禮物。呈上來吧。”楚玉對太監說道。
不一會太監拿上來2副烏黑色的鐐銬和一雙黑色的鞋子,放到彘嘉奴面前。
楚玉看彘嘉奴面露疑惑出言解釋道:“這雙鞋子是西方大陸貴族才穿的叫什麼虐足系帶高跟鞋,花了我很多錢,我買的是最高的足有3寸(10cm),這是送你的生日禮物。鐐銬呢是最近南方有隕石,我命工匠連夜打造才制成的,據說這副鐐銬天下只有一把相對應的鑰匙才能打開,否則除非把你的手腳砍了你才能離開它,是不是很開心啊,乖女兒。”
“不要,不要,我不要”說著話彘嘉奴轉頭就往外跑,但是楚玉哪里會在乎她的想法,用手一指的侍衛一擁而上將彘嘉奴身上殘存的布片扔到地上,拿起稍小的烏黑色手銬鎖到她的手腕上,又摁住她的腿將腳鐐鎖在她的腳踝上,鐐銬間只有6寸(20cm),日常走路和工作(刷恭桶)還可以,別的大動作(跑、跳、打人)就想都不要想了。又拿出那雙系帶高跟鞋穿在彘嘉奴腳上,再把配套的小鎖鎖好後,將光著身子的彘嘉奴拉回大殿,扔到地上
“乖女兒,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楚玉打趣地問道。
“喜..喜歡,母親大人這鞋子太高了好不舒服,女兒能不能不穿,這樣我都站不起來了。” 彘嘉奴可憐地求饒道。
“當然不能,你不過是個家奴,如果你站不起來可以爬著,現在站起來看看”楚玉命令道。
彘嘉奴為了活命,只能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原本1米6的身高,一下到了1米7,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但她無法享受這種感覺,此時的她全身赤裸站在大殿中,所有人眼中都帶有不屑鄙視注視的她,這讓已經習慣被人打罵彘嘉奴也很不舒服。索性楚玉這時發聲解了圍。
“身為宗女全身赤裸成何體統,來人,給她件衣服。”
太監從一旁拿來一件上下開口麻袋套在了彘嘉奴身上,套好後在胸部系上繩子勒緊以防脫落,之後拿出剪子把乳暈以上和大腿根部1寸(3.3cm)全部剪去,再把地上的粗布拿起後離開。
彘嘉奴覺得自己現在連市井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羞紅著臉低著頭站在原地,兩只殘缺的玉手無處安放的放在身體旁邊。
“這樣最適合你了,你不過是我養的一個廢物,穿衣服像什麼樣子,以後你就穿著麻袋服吧除非你死了,不然永遠不能脫下來,知道嘛!”楚玉質問道。
“嘉奴知道了...” 彘嘉奴低著頭努力忍著不叫自己哭出來,如果說評個史上最悲慘的生日那就是今天了,得知自己的身世,認賊作母,被永遠鎖死手腳,穿著妓女都不如的破麻袋,還得笑臉相迎。慘就一個字~~
“乖女兒,給你過完生日了,該干正經事了,王兄和睡妃子滾床單,把一大堆奏章送到我這來,我懶得看了你給我念,提提建議。唉~你要不是個廢物多好,你就可以直接批閱了,真麻煩。”楚玉靠在椅子上嘲諷地說道。
“是,是,嘉奴是廢物,讓母親大人操心了。”說完話彘嘉奴一步一蹭的來到奏章旁,拿起一折跪在地上讀了起來,念完一折後還會提出些建議,楚玉心情好了就點個頭,心情不好又嘲諷幾句,執筆太監如實將楚玉的意見批示在奏章上。
弄了幾個小時,天色已晚,彘嘉奴跪在地上的腿早就麻了,粗麻袋蹭著她的乳頭又癢又疼,弄的她很不舒服,“母親大人,已經全部批完了,嘉奴告退。”餓著肚子的彘嘉奴想趕緊回去淨房,把沒刷完的恭桶刷完吃點雜役們的殘羹剩飯休息一會。
“嗯,我派人給你送了個窩頭,做你的生日賀禮。對了,從明天起就不要來了,我才16歲就懷了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兄的。等孩子生下來,我就不再是你的母親而是你的祖母,如果我的孩子再有孩子我就是你的太祖母,輩分太大了想想我就不開心。這樣以後等我有了孩子你每天早上6點起來刷恭桶,10-12點去讀書,下午洗尿布,如果尿布洗得好你每天都有窩頭吃,行了,你可以滾了。”說道最後楚玉揮了揮手叫彘嘉奴出去。
“是,女兒不孫女告退,祖母請好好養胎。”說完彘嘉奴扶著桌子站了來,整理了下身上的麻袋,晃晃悠悠的出了燈火通明的御奴宮,回到了位於王宮角落漆黑寂靜淨房,恭桶旁放著一個窩頭和破碗里的餿飯。彘嘉奴邊吃邊哭,自己的身份越來越低遲早有一天自己會死在這個黑暗的角落,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記得有這麼個人。
---死亡---
一晃16年過去了,楚玉產下一女,名令月封太平公主,此女完全繼承其母的荒淫浪蕩,在楚玉刻意安排下令月只是簡單識得幾個字,琴棋書畫和宮廷禮儀完全沒學過,日常做派與市井下等妓女還不如,曾與其母同時寵幸一名男寵。楚玉由於保養的好,32歲的年齡和15歲的女兒看著反倒更像姐妹,平日里令月也很少稱呼其母,多稱名字或床上愛稱大奶子,楚玉也不在意,稱其女小騷貨。
至於彘嘉奴早在10年前就被雜役發現死於淨房恭桶存放處,雜役發現後上報到楚玉那里,楚玉只是草草回了句“扔出去埋了”之後便不作理會,雜役嫌麻煩也沒有在確認下,就草草的用破被子裹了起來,趕著馬車來到城外亂墳崗子隨手扔在路邊,咒罵了一句倒霉就趕著車回去了。正如彘嘉奴所料,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為她難過,沒有名姓的前朝公主生得不到尊重死得不到安寧。
---混亂---
彘嘉奴死後,國王留戀後宮美色將朝中大事交給楚玉,楚玉則忙於與女兒嬉戲玩樂也無暇管理,奏折基本留中不發或讓太監隨意畫個圈了事,朝局愈加混亂。
終於在楚玉33歲誕辰之時,南方發生暴亂,奏章火速被送到大殿里,本該做出積極響應的王室成員都在狂飲,令月坐在楚玉旁,把她的手伸進母親的肚兜里用力揉搓著一對大奶子,楚玉則把手從女兒淫穴里抽了出來,放在嘴里舔了舔。
“小騷貨才摸了幾下就濕了,你要不要嘗嘗好騷啊”楚玉舔著手指囫圇的說道。
“母親還好意思說,你這大奶子沒少被那些男寵玩吧,又大又軟,我就揉了幾下你臉就紅了,真是不要臉的臭婊子”令月毫不示弱的說道。
“小騷貨,在敢叫我臭婊子,信不信今晚我用奶子悶死你,以後和王兄再生一個。”楚玉威脅道。
“你有了,也不一定是父親不對舅舅的,說不定是哪個男人的野種..”令月越說聲越小。
至於大殿上的大臣,早已司空見慣,有很多年輕力壯的大臣已經玩過這對母女花了,至於那封加急的奏章,早就在送入大殿的時候被拿去擦了嘔吐物,此時早已不見蹤影。
---城破---
之後的半年,前朝紙醉金迷後宮夜夜笙歌,王宮外水災旱災接踵而來,貪汙酷政大行其道,暴動很快發展成全國性質的民變,派去鎮壓的部隊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就全軍覆沒,起義大軍摧枯拉朽般拿下了大半個國家,僅剩下最後的王城。
楚玉此時正坐在後宮梳著長發照著鏡子,今天是她34歲生日,雖然她保養有方只看臉的話依然妖艷,可由於她這些年淫亂過度,本來堅挺的38D的大奶子此時已經下垂,乳暈也幾近棕色。
回過頭她的女兒正躺在床上,令月雖然奶子不如她大,也有34C,由於她年紀還小奶子比較堅挺現在看起來比楚玉的還大一些。不過由於從她幾歲時就被楚玉用手開了苞,年紀輕輕淫穴就松松垮垮經常無法控制的流出騷臭的淫水。
本該熱鬧的宮中現在空無一人,起義大軍昨日已發最後通牒,日上三竿前出城投降,否則打入宮城雞犬不留,侍從們早已跑得不見蹤影,母女二人昨夜在床上互相依偎,女兒恐懼的含著楚玉的乳頭入睡,而早已麻木的楚玉竟又意外的獲得了高潮。
出宮投降本屬正常,但是除了王族男性成員外,特別要求她們母女二人不許穿著衣服,一並出城。據說這是義軍首領的軍師要求的,此人無人見過也沒人知道姓名,只知道每次首領一頭莫展時就去茅廁,等出來時就能想出對策。
‘可能是讓我們犒軍’淫蕩的母女這麼認為。
一小時後,王室男性成員及母女全部出城,當那些義軍的普通士兵見到如此場面早已‘激’動不已,恨不得衝上去給上‘一槍’,首領看到士兵的反應為了避免麻煩,趕緊派近衛把她們分別引到蓋著黑布只有1米大的2個籠子里,分開關押。這是軍師特別要求的,每次攻城軍師都勸首領少殺人要仁義,但昨天軍師突然出了很多奇怪的意見,出於尊重首領沒有多問,畢竟沒有軍師自己早就死了,說來軍師極為神秘每次都要求在茅廁見面,自己只知道軍師穿了雙古怪的鞋子和腳鐐,別的就一無所知了,起初自己也很懷疑後來發現它並無惡意,就隨它去吧。
母女被安排妥當後,首領下令將所有出城的王室男性成員押到護城河邊斬首,後宮全部女性成員都沒入官妓,王宮金銀義軍人人可得,城中百姓秋毫無犯,自此百姓支持天下大定。
---暗流---
之後2年,首領開始平定荒牢王國,軍師好像對國內各處關隘缺陷都很了解,除了開始打了幾場惡仗後面基本都是用奇兵輕取重鎮,很快平定海內,並與鄰國緩和關系簽訂了很多友好協議。不在打仗後轉過頭來發展內政,廢棄了原本的都城,重立新都,建立帝號,名曰恒,首領為恒太祖。
但是在大封功臣時,那位軍師並不在其中,這令開國功臣疑慮重重不敢受封,為了安撫人心,也為了自己的皇位,新皇逼迫軍師必須出現在名單中,無奈軍師約定今晚在新建皇宮淨房見面。
晚8點,皇帝獨自一人來到淨房。
“奴婢見過陛下”從黑暗的茅草屋緩緩的走出一人,離皇帝還有一米處下跪說道。
“你就是軍師嗎?”說著話皇帝往前走了一步,蹲下來仔細觀瞧,這是第一次離得這麼近。面前之人應是一女子,長發用麻繩簡單的梳在腦後,穿著一件麻袋樣式的奇怪衣服,手腳都被鎖著,腳上穿著一雙怪異的鞋子。“把頭抬起來。”此人低著頭反倒勾起了皇帝的好奇心。
“奴婢就是軍師,欺瞞皇上罪該萬死。”說著話此女把頭抬起。
皇帝貼近觀瞧,此女30多歲,容貌雖談不上傾國傾城但氣質高貴,靈動的大眼睛透露著一絲哀愁,銀牙輕咬朱唇顯得她很緊張。皇帝看她可憐的樣子微微有些心動。
“軍師免禮,起來說話吧,你對朕很了解,朕可完全不了解你,咱們這也算第一次相見,不用拘謹。”皇帝發覺自己一直盯著面前女子不太合適,趕緊轉移話題。
“奴婢不敢,奴婢跪著習慣了。”女子低著頭說道。
“好吧,你不願意就算了,說說你自己吧”皇帝皺了下眉頭,此女雖然學識淵博氣質高貴,怎奈骨子里是個下人,可惜了可惜了,自此斷了在這個破院寵幸一番的衝動。
“謝皇上。奴婢原是智國公主被荒牢國所滅,所有王室成員全部被殺死,為了方便控制國家對外宣稱收奴婢為宗女,取名彘嘉奴,10歲前對奴婢還算不錯教我讀書禮儀,生日那天國王派人將我的手指切除,以絕了我反抗之力。國王死後,他的小女兒楚玉更加喪心病狂,逼我認她做母,平日里叫我刷馬桶養活自己,在我15歲那年,用天外隕石鑄造鐐銬將我鎖死,給我穿這羞恥的麻袋服和極不舒服的高跟鞋,以羞辱我取樂。在她有了孩子後,讓我認她做祖母給孩子洗尿布,奴婢實在無法再忍受,就在淨房恭桶處詐死,混出宮去。幾經輾轉,流落到陛下家的馬廄附近,知道陛下有雄心,就躲在茅廁給陛下出謀劃策。”說到中間彘嘉奴很激動,伸出她僅有1個指節的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皇帝這才看見彘嘉奴近乎廢物一樣的手,心中最後那一點好奇與悸動也完全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客套和怎麼防備這個軍師。“軍師,不..你叫彘嘉奴是吧,現在大事已成,你可有什麼要求!”皇帝的語氣已不再那麼客氣,命令的口氣居多。
“奴婢只想求皇上把楚玉、令月母女賞賜給我,別的不敢有什麼要求。” 彘嘉奴從皇帝語氣中聽出了疏遠的客套,也不敢再訴苦,趕緊說出了自己畢生期望。
“哦,這並無不可。你不說朕還忘了,那對母女自從在城外被關進籠子後,朕就再也沒見過她們,可是你做的。”皇帝瞟了一眼彘嘉奴說道。
“請皇上贖罪,奴婢知罪了。” 彘嘉奴連連磕頭。
“這說起來算欺君,不過念你輔助朕打天下,就不在追究你了,功過相抵吧。”一句話就把彘嘉奴再造社稷的功勞給抹除了。“你的鎖鏈能打開嗎?”
“奴婢在入宮之時,命人把後宮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鑰匙,詢問楚玉後方才得知當時鑄造時根本沒有制作,此生奴婢再也無法摘除這幅鐐銬了。” 彘嘉奴解釋道
“你以後想去哪?”皇上再次問道。
彘嘉奴知道皇上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自己知道他太多秘密了,如果要求離開一定會被殺掉自己,現在的自己活在世上對皇上來說已經很多余的了。“回皇上,奴婢想留在宮中,奴婢想安安靜靜得過幾天好日子。”
“嗯,假使你是男子,朕原打算拜你為丞相的。但你是女子入前朝做官多有不便,按你的功勞封為貴妃還是可以的,不過你這鐐銬加身如果晉位為妃有失國體。朕著實有些犯了難!”皇帝盯著彘嘉奴說道。
彘嘉奴抬起頭正好看到皇上的眼睛,他眼神中的殺意幾乎按捺不住,只等自己說錯可能就會被送到亂墳崗,不過這次是真的了。“皇上,奴婢有個提議,您的後宮從十品以上妃嬪都登記在冊,唯有庶十品秀女,無人數要求不記錄在內,除非您開恩不然秀女永無離宮之日,奴婢想僭位秀女,陛下聖意如何。”
“這倒也可以,那你想住在哪里。”皇帝捋了捋胡須說道。
“奴婢在安排建造皇宮的時候,命令工匠在皇城以下挖了一個約1000平米的空間,里面只有茅草屋一所、馬廄一處和縱橫交錯的地下排水道。空間位於冷宮正下方不會影響到皇宮的風水。另請陛下賞賜破被一床、泥碗3只,別的都不需要了。僅有的一個入口在御花園水池底部,陛下可以派人進入查看有無其他人潛藏,奴婢進入後會封死入口,水池會灌滿水,奴婢不會也無法再出去,請陛下放心。”
“嗯,可以,你還有什麼要求。”這個答案顯然皇帝還算滿意。
“奴婢前段時間拜托西方的商人帶回來幾百塊的不透明玻璃,外面看不見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奴婢希望可以裝在御道上,陽光好的時候可以采光使用。” 彘嘉奴懇求道。
“這也可以,還有嗎?”皇帝漸漸不耐煩道。
“為防止有人潛入,奴婢設計宮城時在御膳房角落設計了一眼枯井,井口寬12寸(40cm)直上直下,請陛下對外宣稱此井底部住著山精妖怪,屢戰屢勝就是有它們相助,它們以吃餿飯剩菜為生,每日必須往菜籃中放3個窩頭些許剩飯,順到井底過程中不許偷看,1小時後再行取出。當然奴婢為了不至於憋死,在後宮多處水井井壁上都開了6寸(20cm)出風口。請陛下諒解。”
皇帝本想著對付個殘疾女人這麼做太過分了,但聽著面前的人竟然背著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如被人劫走顛覆朝局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呀,細思極恐,拘禁她困死她已成了唯一選擇。“朕還有一建議,彘嘉奴你在你進去前可以准備幾個木板,把你以後可能想要的東西刻在上面,需要時放進菜籃,會有人稟報給朕,不可太大不可太重。你進入地下時,會有人檢查你及你所帶進的全部物品,任何金屬、石塊都不准帶入,所以你這幾天可以好好想想列一份清單,3天後這個時間朕再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好好把握。”皇帝看都沒看彘嘉奴轉身就出了淨房。
“奴婢,恭送皇上。”再一抬頭,院內早已沒了人影。彘嘉奴用她殘缺的手指,擦掉了她臉上的淚痕,第一次在露天見到了心儀已久的男人,剛說幾句話就被嫌棄了,還差點被殺,最後連告白的機會都不給就轉身離去了。彘嘉奴心里最後那點希望也破滅了,等待她的將是永不見天日的地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