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蒙德篇 01 獲得元素力,但是奇怪的方式
“派蒙,你看那一道光是什麼?” 熒在崖邊停下腳步,梳理了一下被風吹得略顯凌亂的金發,指著山下氤氳的霧氣中一道衝天而起的淡藍色光柱問道,卻發現派蒙早已趴在自己肩上睡得迷迷糊糊。熒不由得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敲醒了這好吃懶做的小精靈。“別睡了,你這不稱職的飯桶向導,快看看下面那道光是什麼?”
派蒙揉了揉被敲痛的腦袋,搖搖晃晃地飛了起來。她順著熒的手指看向那道光柱,突然興奮起來:“啊,這是七天神像的光柱!按照咱們來的方向推算,這應該就是星落湖的七天神像了!這里離蒙德城超級近!如果不是霧氣太大,從這里就能直接看到城里的風車和鍾樓了!咱們快點趕過去吧,派蒙想今晚就吃到蒙德的特色美食!誒嘿嘿,甜甜雞,土豆餅,月亮派……”意識到自己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派蒙連忙轉移話題道:“如果能在今晚進城,咱們就可以住上旅館里舒服的床,不用再在野外露營了!”
“去去去,就知道吃。”雖然對派蒙滿腦子都是食物很是不以為然,但是想到旅館里松軟的床鋪,熒也不由得有些心動。二人沿著山坡緩緩向下,直到被面前的湖水擋住了去路。熒放眼望去,只見代表七天神像的光柱似乎在湖心的一座島上,島周圍碧藍的湖水籠罩在濃重的白霧中,像一塊輕紗包裹的藍寶石。熒看著神像散出的蒙蒙藍光,若有所思地問道:“派蒙,你剛才說這是一座‘七天神像’對吧。從這個名字來看,它和這片大陸上的七神應該是有關系的?”
“當然!”派蒙不假思索地答道。“七天神像就是七神的塑像!而且和人類建造的神像不同,每一座七天神像和對應的神之間都有感應。蒙德流傳的各種傳說里記載,許多人都在七天神像下聆聽過巴巴托斯的神諭,比如建立新蒙德的大英雄,初代西風騎士團團長,“獅牙騎士”溫妮莎。當然,溫妮莎接受神諭的地方是風起地的七天神像,不是這里。不過,雖然比不上風起地的那一座,但星落湖的七天神像也是很有名的。根據古老歌謠中的記載,星落湖中本來是沒有這座湖心島的,它是兩千年前一顆從天外墜落的隕星。也正是因為這樣,這里才被稱為星落湖。沒過多久,人們就發現這座島上多了這座風神像。我想,這一定是因為風神巴巴托斯很喜歡這里吧!”
“原來是這樣啊。”熒聽得有些入神,旋即想到,這些和七神有感應的七天神像正是自己尋找諸神最好的切入點,便問道:“派蒙,我正要尋找這個世界的神,你說這座神像和風神有感應,那我們應該怎樣做才能聯系到風神?如何才能從神像中聽到神諭?”
派蒙抓了抓腦袋,顯然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了她能解答的范圍。她猶疑地答道,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據我所知,並沒有能夠主動尋求神諭的方法……但是神諭總會在應該出現的時候出現。巴巴托斯是一位仁慈的神,如果他發現你身上有邪神下的封印,他一定會幫助你的!咱們先去神像那里看看吧!”
透過朦朧的白色水霧,熒大概能看到神像所在的湖心島離岸邊大約有幾十米遠。看著平滑如鏡的碧藍湖水,她不禁有些犯愁:“好像並沒有能上島的路呢。派蒙,你有什麼辦法能過去嗎?”
在熒問話的時候,派蒙已經半個身子飛到了水面上。“誒?問我怎麼過去?就這樣飛過去啊……”聽了這些話,熒忍無可忍地伸出手把派蒙從空中拽了下來,扯著她的臉惡狠狠地說道:“我!知!道!你!會!飛!我是問你我怎麼過去!既然你會飛,要不然你載我過去?”
派蒙掙脫熒的鉗制,揉了揉臉,嘟噥道:“是你問派蒙有什麼辦法過去……早說是要問你自己怎麼過去嘛。讓派蒙載你是不可能的,你太重了。”說著,派蒙在空中靈巧地一個轉身,避開了熒再次伸出的魔爪。“也就幾十米的樣子,你游過去就好咯。之前派蒙落水還被你嘲笑,該不會你自己也不會游泳吧……”
“我可不像你這個旱鴨子。游泳這種小事,輕輕松松啦。”想起初次見面時派蒙泡在水里險些被淹死的狼狽樣子,熒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但是穿著衣服游泳很累啊。而且衣服也會濕掉,很麻煩的。”
派蒙在空中轉了兩圈,伸手指向湖畔一塊光滑的巨岩。“把衣服脫掉找個干淨的地方放著就好咯!比如這塊石頭就不錯。反正附近又沒有人看你,還可以順便在湖里泡個澡。要知道,星落湖可是隕星墜落的地方,在這里泡澡難道不是一件很帥氣很厲害的事情嗎!”
聽了派蒙的話,熒笑了起來:“那你去泡澡吧,等你喝飽了天外隕星泡的水,我再像上次一樣把你撈起來。”她望向神像上穿破霧氣直入雲霄的柔和光芒,仿佛看見了找到空的希望。走到派蒙指的那塊灰白色岩石邊上,熒發現它上面只有一些霧氣凝成的水珠而沒有泥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存放衣服的地方。熒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下,白嫩的肌膚暴露在暖濕的霧氣里。
“哦呵~”看到熒姣好的身姿,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派蒙嘴里發出了奇怪的叫聲。“熒的身體可真是色情啊~”她一邊飛來飛去,一邊對熒評頭論足:“首先是皮膚真的很漂亮,不僅白里透紅,而且嫩嫩滑滑的,該怎麼說呢……有點像蒙德的布丁,又有點像璃月的綢緞,就讓人非常想摸來摸去順便再舔上那麼一口……”躲過熒丟來的一顆小石子,派蒙繼續道:“然後身材也非常不錯,首先是胸大!雖然不像派蒙見過的有些大姐姐那麼大,但是就熒的身高而言已經很大了!最棒的是形狀堅挺又漂亮,派蒙給你打十分!嗚哇好險。”派蒙一縮腦袋,堪堪躲過又一顆飛來的石子,還是沒有住口的意思:“不僅胸大,而且腰還細!明明每天都在和派蒙一起吃吃吃,卻完全沒有發胖的跡象,這種體質一定是諸神的恩賜!不對,熒是異世界的來客,那這應該是異世界諸神的恩賜……可是異世界到底有沒有神呢……嗚,不管了!”拋掉腦中復雜的神學與哲學問題,派蒙給她的性騷擾言論做出了收尾:“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異世界諸神的另一個奇跡是,熒身上沒有毛毛!全身都是那種滑溜溜的感覺……不知道以後哪里的男人能有福分摸個夠呢……嘖嘖……”
隨著一把長劍從身邊飛過,派蒙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總之熒是非常可愛的!派蒙在神像下面等你!加油!”丟下最後一句話,派蒙落荒而逃一般地掠過數十米的水面,在水霧中漸漸模糊,身影消失在湖心島的草叢里。
“可惡的下流小精靈……”在幾個月的相處中,熒也已經習慣了派蒙不知輕重的胡說,比起惱怒而言她心里的情緒更多的是少女的羞澀。她撿回丟出去砸派蒙的劍,和脫下的衣服一起整齊疊放在那塊岩石上,下水開始向湖心島游去。她驚訝地發現,這里的湖水似乎有些奇異之處:和普通的水相比,這里的水似乎更加活潑,更加輕盈,水流如同羽毛和輕風一樣從熒敏感的肌膚上滑過,給她帶來一些若有似無的酥麻感覺,不知不覺間她櫻粉色的乳頭已經挺立了起來。在她還沒想好要抵抗還是迎合這種感覺的時候,數十米的湖水已經被她甩在身後。踏上了湖心島的土地之後,那種奇異的感覺驟然消失,讓熒既有些慶幸,又有些悵然若失。
此時的派蒙正坐在一根樹枝上上下晃動,嘴里啃著一顆橘紅色的日落果。看見熒上岸,派蒙拿出三顆樹莓,獻寶一樣地捧到她的面前:“水里很冷吧,看你乳頭都凍得立起來了,來,吃點甜的補一補。”
熒心知自己身體的反應和溫度沒有關系,但她也不想和這只色情小精靈談論剛才游泳時的奇異感覺。她接過樹莓放進嘴里,莓果甘甜的汁液讓她心情大好。熒走近島中央的七天神像,感到周圍似乎有輕風劃過,拂過她身上沾滿的水珠,帶來絲絲涼意。因為這些微風的緣故,島上的霧氣比湖邊略淡,讓熒能夠看到這座被稱作“七天神像”的雕塑的全貌。這座神像的基座連接著一根約兩人高的粗大石柱,石柱頂端是一個圓台,其上的雕像是一個閉著雙眼,雙手抱著一個圓球的少年形象。
熒轉頭看向漂浮在身邊的派蒙,問道:“要怎麼通過這座神像和風神溝通?需要什麼咒文或者儀式嗎?”派蒙攤攤手,回答道:“關於神諭內容的傳說倒是不少,但是都沒詳細記錄大家是怎麼得到神諭的。好像就是人在神像附近,然後‘噼啪’地一下就有神諭了!現在咱們已經在神像附近了,要不然你去摸摸它試試?”
熒走到神像旁邊,卻沒有立刻伸出手去觸摸神像。她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派蒙,你說這座神像真的能聯系到風神嗎?即使能聯系到,他會幫我解開封印,找到哥哥嗎?當初阻止我們離開的也是諸神中的一位,如果風神和她認識,他難道還會幫助我嗎?還有更壞的情況,如果阻止我們離開的神就是這位風神……”
派蒙落在熒的肩上,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面頰:“不會的,風神巴巴托斯是仁慈的自由之神,他絕不會做出阻止你們離開,還抓走你哥哥這樣的事情。當初蒙德人遭受舊貴族的奴役,也是巴巴托斯指引溫妮莎推翻了他們的統治。不過如果得不到神諭也不要氣餒,畢竟巴巴托斯已經沉睡上千年了。”看到熒似乎仍有些遲疑,派蒙續道:“按照熒說的,你們遇到的應該是一位使用邪惡力量的邪神!這些邪神在魔神戰爭中被初代七神擊敗,沒死的也被放逐到了暗之外海。七位正神對這些邪神的力量很警惕,如果感受到你身上的邪神封印的話,喚醒沉睡的巴巴托斯也是很有可能的!”隨即派蒙話鋒一轉,“就算真的得不到神靈的回應,派蒙也有一個好辦法!南邊的璃月港是提瓦特最大的商港,能遇到世界各地的人!熒長得這麼漂亮,又有這麼色情的身體,如果到璃月去做舞女,世界各地的達官貴人都會排著隊光顧的!等到那個時候,什麼樣的消息問不到?”
“不如把你這小色鬼做成標本,達官貴人可能也會排著隊來看!”聽著派蒙越說越離譜,熒惱羞成怒地伸手在派蒙頭上敲了一下。不過派蒙的插科打諢也緩解了她復雜的情緒,讓她終於能夠下定決心去觸碰神像。熒向前一步踏上神像的基座,驚訝地發現腳下的基座竟然是干燥的。“看來這座神像中真的有風神的神力……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水霧中的神像基座是干的。”熒輕吸一口氣,伸手按在神像下的石柱上。在剛剛觸碰到石柱時,她就感到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似乎把她和石柱連接了起來,讓她完全沒辦法把手從上面移開。同時,她背後的空氣突然聚成風牆,把她整個人緊緊壓向石柱,讓她不得不整個人環抱在上面,如同相戀的情人一般緊緊貼在一起。略有些粗糙的石柱表面摩擦著熒敏感嬌嫩的肌膚,給她帶來一種難以言表的奇妙感覺。從肌膚與石柱的相觸之處開始,這種奇妙的感覺沿著皮膚開始漸漸向熒身體內部滲透。隨著這種感覺的擴散,熒感到身體中被注入了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和她在星落湖的湖水中感到的一樣,輕盈,活潑,又有一絲調皮,在熒身體內外同時撩撥著她的感官,化作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擊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在這樣的狀態下過了許久,熒才感到這股力量終於穩定下來,大部分的能量似乎凝結成一顆核心留在了她的子宮里,還有一小部分在她身體中四處流動。熒試了一下,這些能量完全聽從她的調遣,只是暫時還不知道有什麼用。熒試圖從石柱上起來,但因為融合神秘能量時敏感的身體反應過度,她感到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腿一軟,滑坐在神像的基座上。她環視四周,卻被一道刺目的陽光晃了眼——不知從何時起,星落湖畔的水霧已經一掃而空,夏日午後溫煦的陽光照耀著世間萬物。但是萬物卻似乎並沒有什麼好運氣:周圍的草地七零八落,樹上的葉子也十不存一,仿佛經歷了一場浩劫。這時,熒看到灰頭土臉的派蒙從一塊大石頭後面探出頭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喘氣一邊問道:“派蒙,你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怎麼了?”
“派蒙才要問問你這是怎麼回事!”派蒙抹了一把臉上的灰,氣呼呼地說道。“你剛把手放到柱子上,神像周圍就開始刮龍卷風,差點把派蒙給吹走!多虧派蒙聰明,躲在大石頭後面,不然已經被吹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早知道你會搞出這麼大動靜,派蒙就應該留在岸上!對了,既然出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奇怪事情,那你一定是已經得到巴巴托斯的神諭了吧!”
熒伸手梳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有點困惑:“神諭……是指聽到風神的話語嗎?這倒是沒有……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更像是得到了一點神力吧,我用一下你看看。”說著,她向著派蒙伸出手,試圖讓剛才從神像里得到的力量從手掌中流出。出乎熒意料之外的是,調動這股力量比她想的要容易一些——隨著她對附近風元素的影響,一道氣流憑空出現,把派蒙吹得東倒西歪。熒搖了搖因為元素力的流動而感覺有點奇怪的手掌說道:“唔,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派蒙差點被那陣風吹走,好不容易才找回平衡,氣鼓鼓地飛回熒面前:“不要對派蒙試驗新招數!”不過她也沒有太過介意,隨即捏著下巴開始思考:“這是風元素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熒本身是不具有元素之力的對吧?現在風神賜予了你風元素力,說明他是想要幫助你的,只不過因為某種原因沒有降下神諭。要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想獲得元素力可絕對不可能像你這麼輕松。雖然沒有獲得神諭,但是力量本身也會給你的旅程帶來很多便利。現在咱們出發去蒙德城吧,在那座詩文與自由之都,一定會有更多的线索!”
熒點了點頭,覺得派蒙說的有些道理。“那咱們就先去蒙德城住店吧,我可要好好睡一覺,你不知道,剛才融合元素力的過程真的很累人。”她想起風元素流過全身帶來的種種快感,不由得臉紅了紅。沿著之前過來的方向,熒再次游過湖面回到湖畔的巨岩處,卻發現本應在上面的衣物,包裹和武器都已經不翼而飛。“我記錯地方了嗎……派蒙,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之前把東西放在哪了?”
“派蒙記得就是這里啊……”派蒙抓了抓腦袋,一時也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隨即想到了一種可能:“啊!之前你觸摸神像的時候爆發了一陣超級龍卷風,連派蒙都差點被吹走,那想必要吹走這些東西也不難……”
“啊?不會吧?那可糟糕了,早知道就應該穿著衣服去摸神像……現在可怎麼辦才好,錢沒了可以想辦法賺,食物沒了可以采果子吃,但是沒有衣服可怎麼進城啊!”熒急得直跺腳,白嫩的纖足在沙地上踩出了一個小坑。
派蒙輕拍著熒光潔的背脊安撫道:“派蒙有辦法!剛才只有湖邊風大,應該不會把東西吹到太遠的地方去!這里是星落湖的北岸,風是從湖中央吹來的,所以它們一定被吹到北面去了!熒在附近找,派蒙會飛,可以去稍微遠點的地方看看!”說罷,派蒙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一副“全都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看見派蒙信心滿滿的樣子,熒不由得也樂觀了不少:“派蒙真是可靠呢,那就麻煩你了。”看著派蒙飛走的背影,熒也開始在附近尋找。雖然她沒有穿衣服,但是水霧已經散去,初夏的和暖陽光讓她並不覺得冷。漫步在松軟的草地上,熒不由得沉醉在鳥兒的歌聲和新鮮的草木清香里。自從蘇醒以來,熒一直致力於尋找失散的哥哥,完全無心欣賞這片大陸的風景。而在此時此刻,剛才在神像處的際遇給她帶來了可貴的希望,讓她從漫無頭緒的焦慮中放松了下來,從而能夠沉浸在夏日美麗的湖景之中。熒在湖畔仔細地找了兩圈,但是並沒有發現被吹走的衣服。雖說如此,她也不是一無所獲——在少女的手心,灌木叢中采到的飽滿莓果泛著燦黃的光澤,汁水像要從果肉里溢出一樣,似乎在誘惑著熒一品它們的酸甜滋味。“附近差不多都找過了,如果我去更遠的地方的話,派蒙回來的時候就找不到我了。我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找衣服的事情就拜托派蒙了。”這樣想著,熒在一塊被曬得暖洋洋的光滑岩石上坐了下來,一邊享用著甘甜的樹莓,一邊比劃著新得到的風元素力,想試驗一下這種力量的用法。
盡管才剛剛獲得這種力量,熒卻發現它像是與生俱來一樣好用:她似乎已經可以使用風元素力影響近處空氣的流動。“比如這樣!”熒扔起一顆樹莓,然後操控風元素把它送進自己嘴里。“真方便啊。”熒心里想著,“只是力量還不太足,看來想在戰斗中應用還需要很多鍛煉。但是使用起來很靈活,再加上風元素隱蔽性強,適合偷……呸,奇襲,以後一定能帶來很大助力。”這樣想著,熒瞄准幾米外的一棵灌木,試圖用風元素凝成的刀刃從上面削下一根小枝,只是以她現在的能力,凝結的風元素在接觸到灌木之前就會散開而無法保持刃形,只能讓灌木晃動一下卻無法將其切斷。“嘛,反正才剛學會,慢慢來吧。”對於新能力暫時無法形成戰斗力這件事熒並不覺得著急,只是好像多了一個新玩具一樣,一邊吃著樹莓一邊欺負著附近可憐的花草樹木。
玩了一會兒,熒突然發現感覺有些不對。由於體內的風元素力消耗過大,自然中的風元素開始流入熒的身體,為她補充元素力的消耗。也正因為如此,熒身上出現了類似於之前元素力從神像流入身體的感覺,那種如同身體內外各處都被流動的風元素愛撫與挑逗著的快感。有一點與之前不同的是,神像里的元素力是更加凝練而有秩序的,而直接從自然中汲取的風元素力則是自由而不規則的,加之風元素本身就是一種活潑而不受束縛的元素,在種種因素的作用下,熒感受到的快感浪潮比之前在神像的那一次還要更加激烈。
如果說在之前雙手被吸在神像上的時候熒只有勉力克制快感這一個選擇,現在可以自由行動的雙手無疑為她提供了另一種可能性——為自己身上爆發的快感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熒緊蹙著雙眉,兩頰泛起緋紅,雙腿打開仰臥在平坦的石面上,右手握住自己左側的乳房用力搓揉著,豐盈的乳肉隨著小手的動作有節奏地波動。她乳尖櫻色的蓓蕾像石縫之間長出的嫩芽一樣從食中兩指的縫隙里倔強地探出頭來,又伴隨著一聲嬌美的呻吟再次被夾在兩根玉蔥般的手指之下。她的左手則一路向下來到了兩腿間已經濕潤的裂縫,時而在白嫩豐滿的穴肉上勾畫著誘人的輪廓,時而挑逗著溪谷源頭初萌的粉紅色肉芽,給整個身體帶來一陣陣如同被電擊一般的顫抖。
這種感覺很美好,但對熒來說似乎還遠遠不夠。她喘了一口氣,用兩根手指撐開雪白肥嫩的肉瓣,進入蜜液泛濫的甬道,輕輕地按壓著緊致而柔軟的肉壁。熒沒有想到的是,她取悅自己的行為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結果,為想要流入她身體的風元素提供了新的路徑。雖然魔法元素並沒有實體,但是它們在現實中引起的反應卻是真切存在的——風元素帶動附近的空氣加速流動從蜜穴進入熒的身體,仿佛一根粗大的的透明棒狀物一般把她緊窄的花徑撐開為一個嫩紅的圓洞。與真正有形的物體不同的是,這根空氣肉棒能夠完美地填滿熒小穴中的所有縫隙,再用強度恰到好處的風壓摩擦著每一處敏感的肉壁,給她帶來了蘇醒後的第一次高潮。
剛體會過高潮的熒無力地躺在岩石上,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額頭上流下的汗珠,本來白皙的皮膚被情欲染成了粉紅色,像一樹晨露初凝的嬌艷桃花。如果剛剛與她歡好的是柔情蜜意的情人,此時或許會輕吻少女的額頭祝她晚安;然而,此刻在玩弄她的是僅僅遵循自然法則行動的風元素,只要元素力還沒有在她體內恢復平衡,它們就會仍舊不知疲倦地從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進入她的身體,包括被打開的花徑內部敏感的肉壁在內。數不清多少次高潮之後,熒眼神迷離地掃視了一下四周靜謐而美麗的風景,在海潮般襲來的快感中疲憊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