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蒙德篇 04 竟敢咸豬手,腿給他打斷
蒙德城坐落在果酒湖中的一座大島上,和外界僅由一座石橋相連。這座橋作為陸路進出蒙德城所必經的交通要道,總是車水馬龍,非常繁忙。自蒙德城的舊貴族時代開始,為了回避舊貴族設置的高額入城稅,商人們就開始在城門外進行交易。久而久之,即使在舊貴族被推翻之後,人們也保留了在此處交易的習慣,蒙德城中原本的市場區反而無人光顧,漸漸被挪做他用。平日里這里只有蒙德城與清泉鎮的商販,空間尚有余裕;但在一周一度的趕集日上,居住在晨曦酒莊,風起地,乃至鷹翔海灘等地的人們也都會紛紛趕來交易,讓這里變得非常擁擠。
今天正是趕集的日子,盡管此時還是清晨,但集市里已經聚集了許多商販和顧客。隨著三人離集市所在的區域越來越近,各種叫賣聲紛紛傳入耳中:
“剛獵到的新鮮清泉鎮林豬肉!”
“鷹翔海灘的太陽蟹,還活蹦亂跳著呢!”
“野菇雞肉串,一串二百二!”
“日落果包甜,不甜不要錢!”
叫賣聲與顧客講價的聲音此起彼伏,一派繁榮熱鬧的景象。
“哇,好多好吃的!”派蒙看著各色攤位上琳琅滿目的食物,完全按捺不住肚里饞蟲的誘惑,突然加速向前飛去。
“喂,派蒙,不要亂跑!”熒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連派蒙的影子都看不見了。集市中人聲鼎沸,想必就算喊她也不可能聽得到。她轉頭看向安柏,無奈地聳了聳肩:“這家伙就是這樣,看到食物就會忘乎所以……咱們快跟上去吧。”
安柏咯咯笑了起來。“小派蒙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呢。”
等到熒和安柏在那個賣野菇雞肉串的小吃攤前找到派蒙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吃得滿嘴油光,似乎還和老板起了爭執。
“雖說這盤子里是試吃的樣品,但你也不能把一整盤都吃完吧?樣品全被你吃了,別的客人吃什麼?這不是影響俺的生意嗎!你吃了這麼多,只付兩串的錢不過分吧!”攤主大叔眼神不善地看著派蒙嚷嚷道。
“可是你說樣品可以免費試吃的……”派蒙攤開手,狀似無辜地說道。“如果你早說樣品吃多了也要付錢的話,派蒙肯定就只吃一塊,最多三塊,五塊,就不會再吃了!”
“好啊,原來你這小東西根本就沒打算付錢,是打定主意要來吃白食的嗎!”
安柏看攤主大叔的臉色已經快比烤爐里的木炭還黑了,連忙站了出來:“不好意思,基利安大叔,這位小派蒙是跟著我身邊的旅行者一起從外國來的,給您添麻煩了。您算算她吃了多少錢,我來付賬。”
“原來這小東……小家伙是安柏小姐的客人,那這些就算俺請的吧,畢竟騎士團一直都幫俺們很多忙。”攤主大叔聽了安柏的話,決定不再和派蒙計較。他順著安柏的目光看去,安柏身邊穿著暴露的外國美少女讓他差點把一雙眼睛都瞪出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熒半露的雪白乳房,磕磕絆絆地道:“啊,這,這位一定就是安柏小姐說的外國客人了吧,歡,歡迎來到蒙德城。”
看到攤主大叔直勾勾的眼神,熒才反應過來,自己光顧著追上派蒙,不知不覺間已經以這副暴露的打扮進入了集市中心。剛才攤主和派蒙的爭執本來就吸引了不少視线,在熒過來以後,這些視线無一例外地都轉移到了她身上。由於掌握風元素力帶來的的敏銳聽覺,熒甚至可以聽到一些人的竊竊私語:
“西奧,快看,那邊有個好漂亮的外國姑娘!”
“漂亮姑娘不是到處都有嗎?尼克你怎麼大驚小怪的。臥槽……這個是真的漂亮。還有她穿著這衣服,可真……厲害。尼克,你看的書多,你說這妹子是從哪國來的啊?咱們蒙德平時都看不見這麼‘自由’的美女,那豈不是她的家鄉才是自由之城嗎?”
“唔……書上沒看到過哪里的民族服飾是這樣的。肯定不是須彌,我和圖書館的薩義德聊過一些他家鄉的事。璃月就更不可能了,按照璃月的法律,在那里穿成這樣怕是要被逮捕的。至冬也不會,那邊一年到頭都是冬天。根據大英雄溫妮莎的相關記載,穆納塔人的皮膚應該比較黑,不像她白得都反光……這麼看來,她應該是楓丹人?另外我聽說璃月附近還有一個叫稻妻的島國,不過近年來很少有那邊的消息了。決定了,我要努力修煉劍術,成為一名大冒險家,走遍七國,然後在她的家鄉定居下來……”
“那我也要加入!過一會兒咱們就去冒險家協會學習……呃,還是再看一會兒,嘿嘿。”
聽著二人猥瑣的笑聲,熒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兩個家伙以後肯定會大失所望。“不過這個猥瑣的家伙還真的知道很多其他國家的事情……聽他說的,那我在這座自由之城還是好事咯?要是蘇醒的時候在那個叫璃月的國家,現在豈不是已經被逮捕了?不對不對,要不是風神這個倒霉家伙非要把神像放在一座島上,我的衣服至於被吹走嗎!而且還是被風吹走的,說不定就是這個老家伙搞的鬼……”
胡思亂想了一番,熒正打算開口叫上派蒙和安柏一起離開,卻看到攤主大叔滿臉堆笑地端出來一個滿滿盛放著烤蘑菇,烤雞塊,烤魚塊,炸丸子等各式小吃的大盤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遠道而來的客人,歡迎來到蒙德!俺這里都是地道的蒙德小吃,給您每種小吃都放了一些您嘗嘗!如果您吃了滿意的話,以後就請常來俺這里坐坐!安柏小姐也吃點!”攤主大叔把盤子放在桌子上,還貼心地為三人各准備了一把小叉子。
“哇,好吃!”幾乎在大叔剛放穩盤子的一瞬間,派蒙就叉起了一個蓬松飽滿油光透亮的炸蘿卜丸子放進了嘴里。“派蒙要是早知道這個大叔會送給我們這麼大一盤的話,就不會吃光他的樣品了!那些樣品都快涼了,哪有這些新做的味道好……唔,這個烤魚塊也好香……熒,安柏,你們也快嘗嘗吧,這個大叔做的小吃很棒!”
熒看了派蒙一眼,心中暗嘆:“果然,食物面前的派蒙是純粹的笨蛋……作為提瓦特七國之一,詩文之都,大陸東北最大的城市,蒙德又怎麼可能缺少外國旅行者呢?這個大叔的熱情絕不是簡單的好客而已。他之所以送給我們這麼多小吃,應該是想把我們留在他的攤子上……為了滿足自己的色欲還是吸引顧客?”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攤主大叔,果然發現他的眼睛有一多半的時間在往自己身上瞟,甚至沒正眼看面前的顧客。“哼,完全不懂禮貌的家伙。這些顧客居然也不介意……可惡,他們居然也在看我……都怪派蒙,我們本來可以推辭掉好色大叔送的小吃直接走人的,結果這家伙直接開吃,那我們還怎麼走?我可不像這個臭大叔一樣沒禮貌。對了,安柏不是還有事情要忙?就用這個借口好了。”熒眼珠一轉,看向安柏:“雖然很謝謝大叔的好意,但是我們現在實在是沒有時間。安柏還有騎士團的公務要辦呢,對吧?”
另一面,安柏顯然沒有領會到熒的意思,抓了抓頭發說道:“嗯,我嗎?其實我現在暫時沒有什麼事情。說起來,還是因為從你們這里得到了有關星落湖附近丘丘人營地的詳細情報,我只要把相關情報上報給琴團長,等她安排人手去討伐就行了。這可都是多虧了熒和派蒙的幫忙,所以現在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安頓好~基利安大叔的小吃攤在蒙德可是很有名的,快嘗嘗吧!”說著,安柏拉著熒在桌旁坐下,拿起一把叉子遞到她手里。
事態發展完全出乎熒的意料,她只好也叉起一塊雞肉送進嘴里,一咬之下卻有些吃驚,這雞塊里竟然能品出獨屬於蘑菇的鮮香回味。“雖然用的食材都很普通,但要做到把雞肉和蘑菇的香氣這樣結合在一起卻絕非易事,需要對每種食材的火候都掌握到恰到好處才能做到。人不可貌相,看來這個色鬼大叔還算有兩把刷子……既然這樣,不如安心享受美食吧……”
安柏看著熒似乎吃得很香的樣子,微笑著介紹道:“雖然不像‘獵鹿人’那樣有宴會級別的招牌菜肴,但是基利安大叔的小吃也很有特色。而且他用的都是這里最常見的食材,售價不貴,大家都能吃得起。對了,他的炸蘿卜丸子是一絕,平時要想吃到可得一大早來排隊呢。還好今天咱們過來的時候丸子還沒賣光,下次可就不一定有這麼好運咯!”
熒聽了安柏說的話,在盤子里搜索著炸蘿卜丸子的蹤影,卻發現最後一個丸子剛被派蒙叉走。“死派蒙,那個丸子我還一個都沒吃呢!”熒伸出手去搶派蒙手里的叉子,但此刻的派蒙展現出與平時笨拙的模樣大相徑庭的反應速度,瞬息之間向斜上方飛起一個身位,避過了熒伸出的手。“平時我要抓這貨可是手到擒來……果然在保護食物上有超乎尋常的天賦嗎。”熒想到安柏說這個丸子不容易買到,打算再嘗試一下,高高跳起來一把抓住了空中的派蒙。然而,由於她落地時身體的震動過大,豐潤的玉乳像兩只白兔一樣從她胸前窄窄的衣料中蹦了出來,在清晨微涼的空氣中肆意地跳動。
熒感到胸前一涼,低頭一看,頓時感到羞不可抑,連忙用手擋住一對雪乳,讓派蒙趁機逃出了她的掌握。派蒙一口吞掉叉子上的丸子,吱哇亂叫起來:“突然干什麼嘛,派蒙正在吃東西呢!”
熒剛剛整好衣服,臉上還燒燒的,聽見派蒙的叫喚聲簡直是氣從不打一處來:“派蒙!!讓你把最後一個丸子留給我嘗嘗,你為什麼自己吃了?”
“嗯?你剛才有和派蒙說話嗎?派蒙沒有聽到哎。派蒙看你一直沒動它們,還以為你不喜歡丸子呢!派蒙覺得這丸子很好吃,等到涼了就可惜了,所以就拿走啦。”派蒙無辜地眨著眼睛,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熒狐疑地看向派蒙,最終還是覺得她似乎並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傻,不由得內心嘆了口氣。“剛才在路上還笑話派蒙貪吃誤事,沒想到到頭來,吃虧的竟是我自己。只能希望沒有太多人看到吧……”她裝作鎮定的樣子悄悄觀察了一下四周,“好色大叔已經回去接待客人了……小吃攤也能擋住很大一部分視线,但側面大概還是有幾個人看到了……”她看了看正在吃東西的安柏,發現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還好吧,至少安柏沒有看到。”熒聊以自慰地想著,吃了一塊烤魚壓壓驚。
沒過多久,店主送的一盤小吃已經被三人消滅殆盡,其中一大半進了派蒙的肚子。雖然知道基利安大概是別有用心,熒還是向他道了謝,還稱贊他做的小吃很好吃。聽到眼前的美少女喜歡自己做的食物,基利安高興得嘴都合不攏,連聲邀請她下次一定要再來。
離開了小吃攤,三人繼續向蒙德城出發。盡管此處距離蒙德城大門僅僅只有一座百十米長的石橋,但石橋上涌動的洶涌人潮讓這短短的距離似乎也顯得難以逾越。
“借過,借過一下……”熒跟著安柏在擁擠的人潮中穿行,雖然一開始的時候熒纖細的身形讓她得以勉強尋到足以通過的縫隙跟上安柏的腳步,但終究還是被迎面而來的人流擋住了腳步。停下沒多久,熒感到似乎有一只手碰到了自己赤裸的背部,但一開始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在這麼擁擠的地方,磕磕碰碰都是難免的事情。
過了一會,熒感覺事情有點奇怪,因為那只手的動作從“觸碰”升級成了“撫摸”,開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摩挲起來。“可惡,看來遇到色狼了。居然咸豬手動到我身上,非得讓他付出點代價不可……現在大聲喊起來的話應該能把他嚇跑,但這里人這麼多,一旦打草驚蛇,想抓到這家伙可就難了。哎,用自己做誘餌去抓色狼,不知道騎士團會不會給我發獎章……希望這里的監獄條件差一點,讓這家伙在里面好好受受苦。”
“如果直接轉身抓他或許也抓得到,但是這樣又沒有證據證明他是色狼……有沒有可能讓旁邊的人做人證?估計不容易……沒人看到就沒法作證,而如果有人已經看到了卻不制止他,那很可能是這個色狼的同伙,不僅不會為我說話,還會聯合起來反咬一口。”就在熒思考的時候,背後的咸豬手得寸進尺,已經移動到了她豐腴圓潤的臀丘上,甚至還在上面又拍又捏。也不知那色狼是驚嘆於她臀肉的彈性還是沉醉於她細嫩肌膚果凍般的觸感,在她屁股上換著位置捏個沒完。為了捏的時候更加隱蔽,男人甚至把身體都貼了上來,另一只手扶在熒纖細的腰肢上。
“我要殺了這個家伙……”熒心里幾乎要冒出火來,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從橋上丟下去。其實經過針對剛才對方姿勢的推算以及少量的觀察,熒已經能夠確定犯人就在自己正後方。“實在是沒有留下證據的辦法,還是直接把他放倒算了。到時候打到他承認……”雖然這麼想想很爽,但是熒心里知道,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把這個色狼打倒之後就結束了,她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過激的手段逼他承認自己的罪行。“不行,這樣還是太便宜他了……還是要把他送進監獄才行。”
男人還沉溺在少女美好肉體的誘惑中不能自拔,他見熒暫時沒有反應,還以為她是害怕自己,於是更加過分起來,用手指分開她兩片飽滿的臀瓣,指尖從嬌嫩的菊蕾上劃過,叩響了少女秘密花園蚌殼形狀的門扉。由於之前的自慰並沒有盡興,熒感覺色狼的指尖似乎傳來微小的電流,能夠勾起她身體中潛藏的情欲,熟悉的感覺開始一點點積聚,小穴里的蜜液似乎即將涌出一樣。不論是從心理還是生理的角度上來說,熒都已經無法再忍受了。“必須馬上制止這個家伙。再繼續下去怕是要當場高潮,那我以後還怎麼在蒙德城混?”
想到這里,熒似乎做了什麼決定,微微眯了眯眼睛。“死色狼,怪就怪你自己不知好歹。如果你要是早點收手可能也就算了,但至於現在嘛……”熒觀察了一下四周,先向左前方有些空間的地方微微滑出半步,讓自己的蜜瓣脫離色狼的手指,而後稍稍側身,右肘對准大致是色狼腹部的方向狠狠一擊。感覺到男人在自己身上作怪的雙手迅速收回,熒知道自己擊中了目標。“好的,現在這家伙應該是像只蝦米一樣捂著肚子卷成一團了,那麼接下來只要……”隨後,熒身體略微前傾,迅速向後撩起一腳,正中男人兩腿之間。
“收工。”聽到背後的男人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熒滿意地想。“雖然沒有送他進監獄的證據,但這一腳也夠他消停一段日子的了。”隨後她轉過身,指著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倒在地上抽搐的男人大喊道:“抓色狼,這個人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