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暫緩了小凪的初次侍寢。
雖然陛下對小凪依舊滿心喜歡,但身為君王有些姿態是必須要擺出的:小凪所在的安氏宗家,鯨波州的州侯今年並沒有繳納足以讓王庭滿意的貢奉,甚至還上了一封奏疏,“委婉”地建議陛下節制奢侈用度,減少王庭開支。
鯨波舟快,北陸弓強,天下弱兵在連檣,自上一個勉強維持住全國范圍內王庭威望的明君昭王一朝後,鯨波的安氏宗家依然難得保持著對王庭的恭順(在這個國家諸侯不反亂就算忠誠),但其強硬的軍力並不好惹,最要命的是鯨波的海軍無可替代,還掌握著通往廣州、寧波和長崎的通商勘合書,想保持海上商路不被大大小小的海匪阻斷,讓連檣的絲綢漆器、京畿的白酒棉布等特產能夠順利地進出,一些無關大局的小事情只能容忍。最終小凪的父親在和宗家秘密商議後出面,額外貢奉了十萬貫永樂錢和一批絹布,給雙方都下了個台階。
屋檐下,郎官小凪正跪在走廊的地板上背書,當然作為不好好學習功課的懲罰,他的褲子早就被命令褪到膝蓋,衣服後襟被卷起來用木夾子夾住,露出粉撲撲的小屁股蛋來。路過的阿進吹著口哨經過小凪身後時,惡作劇地用他那靈活的腳趾夾了夾男孩軟嫩的小腚瓣:
“小美人,你今天怎麼又光屁股了?羞不羞?”
“唔嗯嗯嗯,要你管。”
阿進看小凪委屈巴巴癟嘴的小樣子,越發想欺負他了,蹲下來戳了幾下小凪的臉蛋,詳裝生氣般地教訓起小男孩來:
“真是不懂規矩呢,對前輩這麼沒禮貌,要不要我在這里再給你幾巴掌啊,喲,好腚瓣,真嫩,絲綢的手感。。。”阿進看到小凪被嚇住了,越發得意起來,自然也更加看輕這個連檣來的小鬼,不僅戳臉,又伸手開始捏起小凪的屁股蛋兒來。
“狐狸哥哥!”
小凪忽然向阿進身後喊了一聲,嚇得阿進小聲“啊”了一下,慌不迭想扭頭看時重心不穩直接坐在了地板上——哪有人在啊。
“哈哈哈哈。”
“小凪,你罰跪也不忘瘋鬧啊,從連檣過來這麼多天也沒個長進。”
進到院子里說話的是小凪的姐姐安楓,她以前也曾在京畿王庭做過幾年見習女官,甚至因得已經薨世的老太後特許,還在太學里和那些男孩親貴子弟們一起讀過書,被老師夸獎有“鳳閣之才”,奈何終究是女兒身,最終還是回到連檣幫父親打理事務。
小凪看到姐姐居然來到了這里,忙提了褲子委屈巴巴地撲進她懷里哭唧唧地說起這些日子的苦來。
“你的信呢我們收到了,正好之前父親大人為你訂做的東西也早就做好,這次我便將它連著奉給秦翎將軍的禮品一並帶來,讓他將之好生用在你的管教上。”
“(抽泣)啊?姐姐你不是來接我回家的嘛?”
“還說些什麼混賬話,你的契兄我在太學讀書的時候便認識了,是華實兼備的英才,這次也就罷了,以後休要再說回家的事情。你在他身邊要多學他的謙虛勤勉,好好修習弓馬之道和儒佛經典,記住了麼?”
“是。。。。”
席子上,安楓和秦翎暢談著幾年前在太學時候的趣事,身邊的小凪耷拉著腦袋強顏歡笑,小凪的姐姐扭頭看了看這不成器的幼弟,有點無奈地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秦翎兄,難為你每天公務在身,又要幫我們照顧這愛使性子的愚弟。。。。小凪!秦翎兄以後就是你的兄長,你要事兄如父,聽到了嗎?”
說著安楓便讓小凪再次俯首對秦翎叩拜,後者趕忙將小男孩扶起攬在身邊。
“前日在殿上小凪已經拜過我了,這孩子在我這里乖巧好學,和我也很親愛,再拜恐怕倒是有些見外了。”
“你呀,太學時候就是個一等一的好人,既然你都說了不見外,那這點薄禮你可也莫要見外。”
安楓輕輕擊掌,一個似乎沒比小凪大幾歲的男孩進來對三人納頭便拜,那孩子穿著上衣下褲的棉布質地短打衣服,又披了件絲綢的無袖短羽織,似乎不像是武家貴族。
“小的宋六金見過秦翎大人,奉我家老爺安芸公命令,特向大人奉上鎏金掐絲雕花苗刀一柄,雲錦外袍二領,東山玉璧一對,平瀾神宮特制龍涎香。。。。。此外,安芸公還贈予安凪大人兩件禮物。”
“父親大人給我准備了禮物?”本以為向來寵溺自己的老父親把自己給忘了的小凪眼睛一亮。
“是的,不過需要交由秦翎大人來使用——先前委托子縛屋師傅精心訂做的,安凪大人的稚兒繩和雀鈴!子縛屋的師傅們為了讓這稚兒繩早日用到您身上日夜趕工,無論是繩子的染料還是銅鈴的打制都盡了十二分的心思。。。。安凪大人看著可否喜歡?”
稚兒繩和雀鈴都是艾陽國武家貴族體罰淘氣男孩的用具,朱紅色的稚兒繩多用於管教和時候裸身罰跪時候的綁縛,雀鈴則是系在男童性器上的綴著銅鈴的細紅繩,和稚兒繩一樣,都是用來羞罰犯錯的孩子的——小凪這時候才想起,自己入京前確實有個老師傅讓自己脫光了,拿尺子量身子乃至掰開腚瓣用拇指和食指捺了屁股溝的長度,甚至還用小尺子量了雀兒又拿手仔細捏弄掂量了一番蛋囊。。。。小凪想到這里又羞又氣,只覺得父親和阿姐只給自己帶了這麼兩件以後羞罰自己的物件太委屈,也不和這個傻乎乎的六金說話了。
“小凪,六金問你話呢,怎麼忽然這麼乖了?秦翎,這孩子的頑劣我是知道的,這稚兒繩你盡管去用,不要有什麼顧忌。”
秦翎和安楓還有些其他事情要說,便差小凪和六金出去玩了,待到庭院中六金又納頭便拜介紹其自己來:
“小的宋六金,是連檣公下御商家永樂屋新收下的第六子,家父承蒙恩典被賜了姓,甚至還獲賞准許穿戴絲帛的天大恩典,小人一家感激涕零難以言表敢不效犬馬之勞。。。”
小凪以前並未注意這個叫六金的少年,不過六金摳門刻薄的養父他倒是知道一些:奪泥燕口,銷鐵針頭,刮金佛面細搜求,無中覓有積金裘;鵪鶉肚里尋豌豆,鷺鷥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刳脂油,正是那連檣安家的御商人宋桂秋!
六金應該是個商戶里幫傭的少年“丁稚”,所謂的收養恐怕只是被巧舌如簧的御商人哄騙,以便再省下一分工錢吧。
“好吧,我知道了,父親大人沒有給我帶口信什麼的麼?”
“承蒙恩典,安芸公讓我和家中的幾個叔伯留守京畿,也方便照顧安凪大人的用度需要。”
“叫我小凪就行了,你到京畿來應該不會只是照應我的吧。”
“果然瞞不過您,永樂屋已經在京畿開設了金券行,小的其實這次進京是來協助家中大人們承銷認投券的。”
“什。。。什麼券?”
“開鑿霞浦郡連接連檣川的運河,還有去爪哇國販運香料船隊的認投券,以連檣財政做擔保先行籌資開工,買認投券的人日後可以按照份額兌換回本金連同利息。”
“哇,這是誰想到的主意?”
“就是您的父親安芸公啊。”
小凪沒想到整日只會說讓自己讀孔孟聖賢書或是神佛經典的父親大人,思想居然如此大膽活絡,忽然間覺得自己確實如同其他稚兒們嘲笑般的無能:將來能繼承爵位的長兄在京畿北軍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左騎都尉,輔佐著契兄秦翎的父親;印象中面善可欺的二哥聽說也在中書省頗有作為;至於父親和祖父安平公更是被稱為昭王朝的王佐賢臣。。。。而自己現在卻還只會盼著父親寄禮物。
“安凪大人這是對日後成為安芸公那般的賢侯迫不及待了麼?”
小凪原以為這個六金只是傻,不想竟能看出自己內心所想,不由得一驚,趕忙慌張地搖頭,但隨後還是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弱弱地“嗯”了一聲。
“安凪大人天資聰慧,再加上您的契兄秦大人的教導日後定能成為保境安民的梁棟之材,而且這次還給您送來了稚兒繩,相信其定能在秦翎大人手中發揮作用,嚴格地約束教育安凪大人。。。。”
小凪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六金的後半句話,覺得這個少年商人確實夠傻的。
“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安凪大人日後的昭昭前程呢,如果以後能夠有幸擔當您的御商人那就更榮幸了,連自立門戶的店名我都想好了。”
“什麼名字?”
“就叫妙妙屋。”
“額,六金,算我求你,如果真有那天的話,就叫北海屋或者其他名字吧,妙妙屋且算了。”
不多時小凪的姐姐已經准備道別離開,她眼中含著笑,不忘再次叮囑秦翎對小凪的教育莫要太見外——契兄大人倒還真實誠,當天晚上便用上了稚兒繩。
晚上秦翎特地將小凪帶到一間偏房“除垢”,用豬小腸連接到鐵壺的黃銅尖管輕輕探入抹了油潤滑過的雛菊中,涼涼的又羞恥又難受,隨後一股水流衝了進去,一股接近麻酥酥的感覺讓小凪一哆嗦,稚雀不受控制地抖動支棱起來,讓男孩的小臉不禁一紅,之後便是腹中難受的滾漲感覺了,但得不到契兄大人的命令,男孩也只能忍著。
連續三次除垢和清洗後,有些虛弱的小凪被秦翎用外袍裹住抱回了自己的屋子,走廊里又遇到了壞蛋阿進,後者自然又是帶著嘲弄的表情看著被抱在懷里的出浴小美人,阿進回去後還不忘和自己的契兄說起小凪。
“你也莫要笑話人家,小凪應該剛除垢完,秦翎抱他回去也是心里愧疚。”
“除垢。。。是那個除垢嗎?拿管子插屁股里灌。。。”
“該打!告訴過你說話要注意,對,是那個除垢,因為皇上不日可能就要讓那孩子服侍了,所以要提前調教。。。。”
跪坐在秦翎面前的小凪雖然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依然半懂不懂,但還是乖巧地解開了束發的絲帶,又任由契兄將披在男孩身上的外袍脫掉,將小凪一身的光潔軟嫩展露無遺。秦翎對把玩少年稚兒的事情並不很熱衷,但此刻他要尊奉上命,嚴謹地提前調教好這俊秀的男孩。
秦翎一板一眼地將稚兒繩捆在了男孩身上,他知道小凪想必是有些難受的,但今上最喜用稚兒繩把玩稚童,因此必須讓他先行適應陛下最鍾愛的稚兒繩捆綁方法才不至於到時候觸犯規矩失了禮法。
小凪只感覺一截稚兒繩緊緊地勒住了屁股溝,難受地嗚嗚嗯嗯地小聲哼唧了幾下,隨後那兩股勒住男孩腚溝的稚兒繩又分別沿著小男孩的鼠蹊繞回身前。也不知道秦翎契兄在自己的身後是怎麼打的花結,輕輕一拉緊稚兒繩,那兩股勒在臀縫里的股繩便左右將男孩的兩瓣屁股分開來,雛菊忽然感到涼絲絲的小凪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小臉不禁又羞紅了。秦翎看了看男孩被掰開腚瓣的程度覺得合適,便打好了最後的結,回身從一個漆盒中取出一小瓶油膏來。
這是小凪的安氏宗家鯨波州出產的油膏,用鯨魚油和同樣取自其中的龍涎香,搭配著爪哇島運來的其他香料調和而成。小凪隱隱覺得這東西可能是要被塗在自己的雛菊上(否則掰開屁股做什麼呢?),他有點害怕了,但又不敢開口撒嬌求饒,兩只小手也早被反綁,只能跪著任由屁股被稚兒繩分開,露著小雛菊等待羞恥的塗抹。
秦翎選擇將男孩放在膝蓋上,將油膏到處一些在小盞中,右手食指從中沾了些細細地抹在男孩的菊瓣上——也不知道是用法如此還是秦翎素來認真,真的是將這涼涼的油膏抹在了小凪雛菊的每一道褶皺上,羞得小男孩感覺渾身發熱。
不對!好像不僅僅是羞恥得發熱,方才一陣清涼過後,男孩明顯已經能感覺到雛菊開始發熱發燙,連同帶著渾身都飄飄忽忽的,小凪可愛的嫩菊焦慮而又放肆地一緊一松地抽動著,小屁股也輕輕地扭動了起來,此刻男孩即使很羞恥但自己好像也逐漸控制不住自己了。小凪感覺自己有點沒羞沒臊的,但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委屈著急中漲紅了小臉含著淚扭頭望向契兄——昏黃燈火中迷離杏眼散開頭發、帶著一潮粉紅似乎有幾分女兒態的小凪讓秦翎也不由得一陣悸動。
“啪!啪!堂堂武家子弟,作這嬌羞女兒態給誰看呢!啪啪!”
“(抽泣)對不起,契兄大人,別打。。。唔嗯嗯。。。我錯了。。別。。啊!”
“啪!立刻憋住,啪!否則將你這賤腚打腫勿論!啪!”
秦翎有點生硬地故意挑逗訓斥著男孩,一邊照著小凪的兩瓣小屁股蛋扇起巴掌來,本來就開始發熱的屁股蛋經過巴掌的拍打顫顫抖抖地更加紅潤開來。秦翎看著小凪的狀態,又故意在巴掌的角度上下了功夫,順著稚兒繩掰開屁股的方向用力扇下去,巴掌打在屁股溝一側的嫩肉上,順帶著讓被扇的屁股蛋瞬間牽扯已經敏感至極的雛菊,待到小男孩又哼唧著消化疼痛和悸動的時候又反手對著另一側屁股溝如法炮制,打得男孩哭唧唧昏沉沉,越是故意訓斥憋住雛菊毫無廉恥的抽動越是難以自拔。
“嗚哇哇哇契兄對不起,我在憋嗚嗚嗯嗯。。。”
就在小凪驚慌羞恥自己居然如此不知廉恥又滿腹委屈的時候,他忽然被秦翎抱起來攬入懷中,契兄溫柔地親了親小凪的額頭,又解開了男孩反綁的雙手,讓他抱住自己,小凪很聽話,抹了抹眼淚緊緊抱住契兄的腰。秦翎摟住男孩,不時還會補上幾巴掌烘托氣氛,隨後他將戴上豬小腸指套的手指慢慢探向男孩的雛菊,輕柔地在菊瓣上劃著圈圈。。。
小凪迷迷糊糊中只感覺雛菊癢癢的,不知道這癢癢的感覺持續了多久,忽然就覺得菊瓣一緊,雖然在秘制的油膏幫助下很多痛苦已經化為歡愉的感覺(雖然男孩仍不自知),但初次體驗時依然讓男孩疼的輕聲啜泣起來。
秦翎有點心疼地拿另一只手拍撫著小凪光溜溜的後背,但在一番試探後依然堅決進行下去,小凪依然在忍受著這探入帶來的脹痛,忽然他感覺自己的一個地方被契兄的手指按到了——難以言表的麻酥酥的刺激讓男孩又不顧羞恥地嗯啊哼唧了幾聲,隨後他好像被秦翎抓到弱點一般,秦翎連續按壓著男孩的敏感處,並不時用左手大力地扇打著小凪的屁股蛋,一波波悸動中男孩又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的稚雀雀躍了起來,來不及消化這羞恥便在持續的酥麻中慢慢失卻了抓住契兄腰身的力氣。
小凪感覺契兄緊實的胸膛漸漸變得軟綿虛無,方才抓緊的腰身好像也慢慢抓不到了,最後小男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好像懸空在一片朦朧昏暗中。。。就這樣小男孩失去了意識。
小凪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很驚訝地發現自己在契兄的被窩里,恍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確實是迷迷糊糊抱著契兄睡覺的,小凪想起前幾天打雷自己央求進契兄被窩還被訓斥了,不由得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醒了?要是難受的話准你歇息半天。”
雖然有點貪戀契兄的被窩,但男孩也覺得身為連檣安氏的孩子,也不能太沒羞沒臊了(雖然大家也習慣了),便很堅強地忍著昨夜稚兒繩和調教殘留的余痛起了床。
今天的小凪在劍術訓練中表現得還算。。。還算頑強,沒有怎麼哭鼻子,得到了其他成郎的頻頻夸獎,只是契兄秦翎依然保持著嚴肅,不時制止夸獎的郎官們不要放松了對小凪的期待,但期間他也很關切男孩的身體情況——其他郎官大概也都知道昨晚的事情,自然也很照顧小凪。
午後,派駐在京畿的永樂屋伙計六金等人送來了連檣當季的螃蟹:除了幾壇專門送給小凪和秦翎的花雕醉蟹外,還有用碎冰鎮著快馬加鞭送到的用來招待大家的活蟹,可能是看在安芸公新近贊助的永樂錢的面子,一向提倡節制粗食的稚兒們得到了一次豐盛的加餐,吃完螃蟹後大家紛紛覺得,小凪雖然沒什麼用,但還算可愛,以後還是盡量多加呵護寬待些吧。
另外算是一個插曲吧,這次送來的螃蟹十分考究,連捆繩都特意用了漂成紅色的麻繩做了個五花大綁,小凪一看到螃蟹身上緊緊捆著的紅繩不由得小臉蛋又紅了,羞澀地轉過臉不太敢繼續盯著螃蟹看了。恰好阿進他們不知道從哪又搞了個大西瓜,正用手啪啪啪地拍著西瓜看熟度,聲聲入耳聽得小凪越發害羞起來。。。。。秦翎和那個狐狸臉郎官看到這場景不由得相視一笑。
“像誰呢?”秦翎輕輕地拍了下男孩的屁股,嚇得小凪啊地叫了一聲。
“契兄大人。。。”
“哈哈哈哈,快去吃西瓜吧。”
“嗯!”
第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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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