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元的衣著很簡單,下身只穿了一件七分裙褲,內里空空蕩蕩,僅有兜襠布裹著私處用於遮羞。
透過被撩起的裙擺往里看去,碩大的狐根被緊緊裹在白色的兜襠布里,大腿根部還有稍深的白色毛發從布料邊沿冒出來,整個生殖器即便是軟塌塌的狀態,也被勒出了大致的形狀。
狐根的龜頭朝下停在正中間,兩只圓潤的肉球被束縛在稍稍靠下的位置,和半包莖的龜頭擠壓在一起,把兜襠布頂起來一個大大的鼓包,鼓包的頂峰還有點微微的濕潤。
如果仔細觀察濕潤的頂端,還能隱約看見狐元馬眼的形狀,緊緊貼在薄薄的布料上,像小嘴一樣微微縮合著,甚至已經有點布料勒進了馬眼口里,不時浸潤出來一絲水液。
因為狐元體質的原因,它的身體溫度很高,而襠部又總是被捂著,整個褲襠里面就很悶熱,又因為天天陪小徒弟胡鬧,龜頭偶爾就會流出來一些淫液,這便使得狐元的褲襠里總是充斥著腥膩的味道。
原本狐元在功成上境之後,稍稍運轉氣機,便能驅散濁氣,淨潔己身,不過因為米澤很喜歡聞它襠部的味道,便就一直沒管。
在以前狐元盤腿打坐的時候,米澤經常就會偷偷撩開它的裙褲,把半個身子都探進悶熱的褲襠里,嗅聞著師傅的味道。
有時玩累了,米澤便環抱著狐元的屁股,直接把腦袋枕在了它的大腿根部,臉貼在師傅碩大的狐根上,嗅聞著狐元肉棒腥膩的味道睡覺,不時還隔著布料舔舔柱身和龜頭。
狐元因為白日入定修持的緣故,神思收斂,只要米澤動作不太大,便不會影響自己修持,故此就沒有約束米澤的玩鬧,如果不用自己花心思陪著他,還能讓米澤一個人玩得高興,那自然就最好了。
米澤也樂得師傅不管他,天天趁狐元打坐的時候,就會撩開它的裙褲占些便宜,偶爾也會稍稍扒開師傅的內襯,揉捏狐元毛茸茸的胸脯和軟軟的乳頭。
只不過因為狐元入定的時候,只駐留了少部分的神意接管身體,故此對米澤的玩鬧沒什麼明顯的反應,這也讓米澤略感無趣,然後才有後面在晚上偷偷摸狐元的事情。
米澤彎下腰,腦袋湊到被撩開的裙擺里,深深吸了一口師傅褲襠里的味道,露出一副迷醉的樣子,痴痴笑道:“師傅的味道,嘿嘿......暖暖的,還是和以前一樣濃郁呀。”
狐元不由覺得好笑,這小徒弟的愛好總是很奇怪,明明只是自己淫液揮發的味道,它自己聞著都有點刺鼻,米澤卻甘之如飴。
不過對狐元而言,只要米澤不嫌棄就行,即便米澤想一直窩在它襠下,貼著狐根細聞自己淫液的味道,那也沒什麼問題。
它輕輕揉了揉米澤的腦袋,沒有出聲,只是把雙腿張得更開了一點,方便小徒弟的“摸摸”。
米澤順著師傅張開的雙腿往里看去,狐元胯間的大包正散發著腥膩的味道,整個狐根和卵蛋都被兜襠布緊緊包裹著,邊沿也不露出一絲縫隙。
兜襠布的頂端已經被淫液浸濕,變得半透明,龜頭被擠得扁平,隱隱約約露出粉嫩的馬眼,微微開闔著。
手指粗的兜襠繩緊緊嵌在會陰處,把軟肉都擠到了兩邊,往下又順著股溝,延伸到了師傅的屁股縫里面。
米澤伸手輕輕撫在狐元的胯間,細細揉弄著師傅碩大的卵蛋,即便兩只都被緊緊裹在了布料里,也依舊占滿了他的整個手心,沉甸甸的,散發著濕熱的氣息。
稍稍用了捏了一下手中的一對肉球,卻因為兜襠布裹得太緊的原因,手感顯得很緊致,沒什麼彈性。
師傅總是這樣,穿衣服都要嚴絲合縫,整理得整整齊齊,無論是系腰的褲帶,還是左右覆合的內襯,或者是胯下的兜襠布,都裹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松口。
米澤皺了皺眉,郁悶道:“師傅,不要總是把衣服穿這麼緊呀!” 他又捏了捏手中沉甸甸的一對卵蛋:“你的蛋蛋都被擠扁啦,勒這麼緊怎麼行呢?”
狐元因為沒有入定的緣故,可以很真切地感受到米澤的小手正在輕輕揉弄著自己兜襠布里的卵蛋。
而隨著米澤稍稍用力一捏,兩個蛋蛋頓時傳來一股漲麻感,雙腿也不自覺地往里夾緊,但是現在米澤的下半身就卡在它的胯間,這樣的動作反而使得它把自己的卵蛋往米澤手里蹭了蹭,雙腿也夾緊了米澤的胯部。
狐元緩了口氣,才柔聲說道:“都說了祖師教的禮制很嚴苛,穿衣什麼的更是基本,兜襠布最先還是祖師親手教為師穿的,如果不裹緊的話,露出隱私的地方,會被祖師打屁股的。”
米澤順勢揉搓起來狐元送到手中的卵蛋,一邊不忿道:“祖師現在又不會打師傅的屁股,干嘛還總是這麼講究,總勒這麼緊,會憋壞掉的!”
狐元以前被米澤摸摸的時候,因為都在入定,倒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現在被米澤來回揉搓自己的卵蛋,卻能明顯感覺到一種奇異麻癢的快感從蛋蛋深處傳了出來,連狐根都有了勃起的勢頭,只不過被兜襠布牢牢壓住了。
它一邊忍住卵蛋被揉搓而傳來的快感,夾緊著雙腿,一邊小喘著氣認真說道:“祖師都是......哈......為我好,自,自然還是要......恪守的。”
米澤看見師傅這副樣子,眼睛都放出光了!這和睡覺時被摸屁股的師傅很像呀,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雙腿也會不自覺地夾緊,而且,而且師傅現在的反應比之晚上被偷摸更強烈!
米澤有心逗弄師傅,便把狐元的雙腿架在了自己腰部,讓它把腿盤在自己腰上。
此時狐元和米澤的姿勢相比最先,卻倒轉了過來,狐元雙腿盤在小徒弟的腰上,裙褲被撩起,襠部大開,胯間景物對米澤來說一覽無余,狐元自己則斜坐在米澤正前方,雙手後撐著地板。
米澤一邊揉弄著狐元胯間碩大圓潤的卵蛋,一邊故作憤然道:“可是米澤也是為師傅好呀!明明說了要寵著師傅的,怎麼還能讓師傅因為禮制苦惱呢?”
說到這,他正聲道:“有米澤寵著師傅,師傅也可以調皮的!就算是把兜襠布系松點,米澤也可以寵著師傅的胡鬧呀!”
狐元原本還喘著粗氣,大大張開胯間,忍耐著被小徒弟伸進襠內揉捏卵蛋的快感,兜襠布里的狐根更是早已泥濘不堪,碩大的卵蛋在米澤手里被揉弄地變形,胡亂跳動,聽見米澤的話,卻又被逗笑了,喘著氣道:“哈......你這家伙,哪是寵著為師的胡鬧,哈......唔......是要,要為師陪你一起胡鬧吧。”
米澤嘿嘿一笑,停下了揉捏,輕輕撓弄著狐元的卵蛋,撒嬌道:“可以可以嘛師傅,可不可以?”
狐元頓時就覺得像有小螞蟻在兜襠布里亂爬一樣,麻癢難耐,下意識就把胯往米澤手里頂了頂,用卵蛋蹭著米澤的小手,想以此緩解癢感。
米澤也沒有太為難師傅,掂住狐元蹭過來的卵蛋,用手指輕輕磨蹭著,一邊笑吟吟道:“看來師傅是覺得可以嘛?”
狐元不由失笑,嗔怪道:“調皮!”抬爪作勢就要捏米澤的小臉,以作懲罰。
米澤卻像有預見一般,嘿嘿笑了笑,掂住狐元卵蛋的手又開始用力揉搓起來,兩只肉球在手里胡亂彈動,被捏成各種形狀,就像揉面團一樣。
狐元全身一震,原本抬起的爪子又撐在了地板上,雙腿牢牢夾在少年的腰上,胯部肌肉緊縮,眼神迷離,胯間卵蛋不斷傳來強烈的快感,又癢又漲,一股一股涌向狐元的全身,不由得呻吟出聲道:“唔......米,米澤......輕點,師傅的,蛋蛋......哈......要被你揉壞了!”
米澤這才停手,悠悠道:“那師傅的意思是?”
狐元緩了緩卵蛋上殘余的快感,知道自己拗不過米澤,才無奈道:“好——就聽米澤的,行吧?”
米澤卻又開始輕輕撫弄師傅的卵蛋,故作疑惑道:“師傅的意思是,可以在米澤面前調皮,對嘛?”
狐元不禁笑了笑,捏了捏少年可愛調皮的小臉,溫聲道:“對,但是米澤也得要寵著為師,好吧?”它旋即又擺出一副認真臉,肅然道:“如果師傅以後調皮的話,米澤可不能打我的屁股噢!”
米澤被狐元逗得咯咯直笑,一下就撲在師傅的懷里,膩聲道:“不會的!師傅在米澤面前想怎麼調皮都行,就算不穿兜襠布,我也不會打師傅屁股的!”
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偷偷低聲道:“就算是師傅喜歡光著身子,我也可以寵著師傅的。”
狐元不由失笑:“這明明都是米澤自己喜歡的事吧?”
雖然攝寰君對它很嚴格,但也養成了狐元行事有度、舉止端正的習慣,即便衣物束得太緊對它而言也是無礙,反而有助於自己收斂神思。
不過小徒弟總是喜歡在它身上摸摸,衣物束得太緊,就難免有礙米澤的動作,故此總是跟它抱怨這件事。
狐元以往坐定修持,自然受得影響越少越好,所以白天都還是沒有任著米澤胡鬧,只有晚上才把衣服脫光了,就留一條兜襠布遮羞,讓米澤摸個夠,順便親近一下小徒弟,聊聊見聞講講故事什麼的。
但因為晚上狐元沒有修持,心緒常駐,故此以前米澤也不敢像白天一樣胡鬧,怕狐元生氣,只能揉揉師傅的胸脯和臉頰,等到狐元睡著後才敢摸一些更隱秘的地方。
但現在不一樣,師傅專門陪自己玩,米澤自然是想摸哪就摸哪,還能頂著狐元溫潤軟和的性格,占一些便宜。
他調皮道:“可是師傅不喜歡嗎?明明都把蛋蛋主動往米澤手上蹭了,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明明也很享受的樣子呀!”
狐元哈哈一笑,輕輕拍了拍米澤的腦袋,溫聲道:“喜歡,喜歡。”
米澤卻睜著晶亮的眼睛,好奇地問道:“那師傅喜歡什麼呀?不講清楚的話,米澤可是不知道呢!”
狐元知道米澤在想什麼,笑了笑,坐立起來,把胯間的卵蛋壓在米澤的手上,兩只爪子則環住了少年的脖頸,狐吻附在米澤的耳畔,一邊頂著胯用卵蛋輕輕磨蹭著米澤的小手,一邊輕聲說道:
“師傅呀,喜歡小米澤揉捏我的蛋蛋,會有很舒服的感覺。米澤的手很涼,揉捏蛋蛋的時候,很清涼但又很癢,像一條小魚一樣在我的兜襠布里亂拱一樣,兩個蛋蛋也在米澤的手心里亂轉,酥酥麻麻的。”
“有時候力度太大了,感覺蛋蛋都被小米澤捏扁啦,但是那種漲漲的、一勃一勃的感覺卻很舒服,好像被米澤揉熟了一樣,還發著熱,總是忍不住呼出聲來。”
說到這,狐元蹭了蹭米澤小臉,溫聲道:“這個答案滿意嗎,米澤?”
米澤卻小臉漲紅,喘著粗氣,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高聲回道:“很滿意!”頓了頓,又道:“師傅喜歡的話,米澤可以天天都給師傅揉蛋蛋,讓師傅舒舒服服的!”
說罷,米澤便又用力揉搓起來狐元壓在自己手中的卵蛋,兩只碩大的卵蛋被揉弄得發熱發漲,在蛋袋里胡亂跳動,偶爾從指縫里滑了出去,卻又因為兜襠布的束縛,總是逃不出米澤的手掌心,像兩個面團一樣被揉弄搓按。
狐元雙眼緊閉,喘著粗氣,毛茸茸的腦袋緊緊伏在米澤的頸窩里,雙腿牢牢夾在小徒弟的腰上,忍著卵蛋上強烈的快感,斷斷續續地說道:“哈......謝,謝謝米澤......可以寵著,師傅......唔......想每天都能被,被米澤......哈......揉蛋蛋。”
米澤看著窩在自己懷里喘著粗氣的狐狸師傅,心里不由感覺暖暖的,嘿嘿一笑,停了手中的動作,膩聲道:“師傅,撒個嬌嘛,不能不勞而獲噢!”
狐元還沉浸在被米澤揉卵蛋的快感中,雙眼迷離,微張著小嘴喘著氣,聽見了米澤的要求,也不惱,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米澤頸窩,柔聲道:“小米澤,可以再揉揉師傅的蛋蛋嘛?寵寵為師啦。”
米澤心下一軟,抱著師傅的小腦袋輕輕蹭了蹭,軟著語氣道:“好——師傅真乖,嘿嘿。”
說罷,米澤便把手伸進了狐元兜襠布的里面,輕輕撫弄著師傅毛茸茸的碩大卵蛋。
因為米澤這次並沒有太用力,手掌也只是輕輕裹住了狐元的卵袋,用手指緩緩磨蹭逗弄著兩只毛茸茸的肉球,所以狐元的反應也並沒有太大,只是躺在米澤的懷里,輕輕吁著氣,享受著被小徒弟揉蛋蛋的舒適感,甚至還主動輕輕地頂胯,用蛋蛋在米澤的手心里搓動。
米澤掂了掂手里毛茸茸的肉球,貼在狐元的臉頰旁幽幽道:“要是師傅一直這麼聽話就好了。”
因為現在是師傅專門陪自己玩,自然很多事都讓著自己,無論揉蛋蛋還是占些話頭上的便宜,狐元都是順著他,樂得讓他高興。可是顯然師傅不可能一直陪自己玩,要不然難免耽誤功行,自己也不可能總是去打擾師傅。
狐元笑了笑,在米澤懷里換了個舒服的位置,挪了挪襠部,讓小徒弟的整個手掌都伸進了自己的兜襠布里,一邊享受著米澤的按摩,一邊柔聲說道:“那要看小米澤准備想讓師傅怎麼聽話了。在我修持的時候,如果只是想讓師傅乖乖被你揉蛋蛋的話,不太用力的前提下,也不是不可以。”
它頓了頓,又道:“還有,不能伸進兜襠布里面去摸,這很容易打斷師傅入定。”
米澤卻撓了撓頭,有點緊張地看了看狐元,低聲道:“那,那如果......我想讓師傅像在祖師面前一樣,一樣聽話的話,可以嗎?”
米澤總是對這只毛茸茸的師傅有一種執念,一邊享受著師傅對他的寵愛,一邊卻又想把師傅抱在懷里,幻想著師傅對他搖尾乞憐的可愛模樣。
狐元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悠悠道:“這個嘛,那小米澤可要把握住時間了,馬上到晚上,我就不能陪你玩了噢。”
狐元的意思很明顯,陪米澤的玩的時候,米澤想怎樣都行,由得他高興,但是玩過之後,就只能乖乖等下次。
不過這對於米澤來說,已經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這代表師傅至少在這段時間,對他敞開大門啦!
米澤面色一喜,抱住狐元毛茸茸的臉頰就“姆嘛”親了一口,直呼道:“師傅真好!最喜歡師傅啦!”
狐元只是搖頭笑笑,枕在米澤的肩側不作回應。
米澤得了赦令,便無所顧忌了起來,原本輕輕撫弄師傅卵蛋的手,也調皮似地加大了力度,用力揉搓按壓著手中的肉球,惹得狐元又緊緊抱著他一陣呻吟。
“哈......米,米澤,太用力了......師傅的,蛋蛋要被揉壞了,輕,輕點......嗚......”
米澤卻不停手,調皮道:“師傅求我嘛,求我就可以啦!”
狐元只得忍著胯間的劇烈快感道:“求,求求米澤了......哈......不要捏......嗚......要,要出來了!”
話音未落,狐元雙腿便緊緊夾住了米澤的腰間,腳趾頭也用力內曲,雙手更是死死抱住了米澤,腦袋磨蹭著米澤的脖頸,雙眼迷離,把胯狠狠壓在了米澤的手上,把卵蛋用力在米澤的手心里按壓擠弄。
米澤一下就愣住了,手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不知道師傅怎麼了,正想問問,就突然感覺師傅的兜襠布里面噴涌出來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粘液,灌滿了整個兜襠布,糊滿了自己的手掌,還順著縫隙往外噴涌。
他順著狐元被撩起的裙褲,往它的胯間看去,才發現師傅的狐根已經硬挺了起來,把整個兜襠布頂得高高的,搭起來一個小帳篷,現在正在一挺一挺地噴涌著精液,龜頭死死壓在兜襠布上,馬眼不斷開闔,從里面冒出來大量的腥膩精液,已經浸濕了薄薄的布料,糊滿了整個胯間,兜襠布里面更是泥濘不堪,連自己的手掌和手腕上都是師傅的精液。
狐元卻一邊射著精液,頂著胯把卵蛋壓在米澤的手里,一邊呻吟著說道:“米,米澤......哈......別停,再揉揉......哈......揉揉師傅的蛋蛋。”
米澤知道師傅正在射精,肯定是因為自己揉師傅的蛋蛋,把師傅揉射了,心下有點慌亂,只能順著狐元的話,又開始揉捏起來它的卵蛋。
因為精液糊滿了兜襠布里面的緣故,導致無論是狐元的卵蛋還是米澤的手掌都滑膩膩的,散發著濃郁的腥膩味道,讓米澤好幾次都揉滑了。
狐元的精液似乎很多,一股又一股地冒出來,這讓狐元整個獸都完全處於射精的快感中,顫抖著身軀,巨大的狐根在兜襠布內有節奏地翹動,紅潤的龜頭牢牢頂在布料上,每翹一下就有一股濃稠的精液從粉嫩的馬眼里冒出來,卵帶也時不時收縮著,把存儲的精液不斷往狐根外輸送。
在這種刺激下,米澤有些畏手畏腳的揉捏反而沒有效果,狐元待到一股精液射出來之後的空檔,緩了口氣,才嗚嗚呻吟道:“米澤......嗚......用力點,把......把我的蛋蛋,擠扁,用力......呃哈......把精液,擠出來......嗚......求求......求求米澤了,用力......揉師傅的,蛋蛋......哈......”
它一邊翹著碩大的狐根,噴涌著濃稠精液,一邊用卵蛋在米澤手心里亂蹭,期望米澤能夠揉捏地更加用力,緩解它蛋蛋的漲麻感,擠出剩余的精液。
米澤心里一頭亂麻,他也不知道只是揉蛋蛋就會把師傅揉射了,還讓師傅射這麼久,他現在只想讓狐元恢復狀態,有點慌亂,聽見狐元的話,便一股腦用力揉捏起來手中滑膩的卵蛋,讓整個肉球都緊緊內縮,五根手指都深深陷入到了狐元的卵蛋里,用力擠壓著內里的精液。
狐元頓時感覺到一股卵蛋上傳來強烈地脹痛,全身一緊,粗大的狐根直直頂了起來,把兜襠布崩得緊緊的,兜襠繩都深陷進了屁股縫里,狐元也不自覺夾緊了屁股縫里的兜襠繩,後穴也吸允著繩的內側。
它腦中似乎有白光閃過,一股巨大濃稠的精液就從龜頭里噴涌而出,即便有兜襠布隔著,也射到了米澤的腹部,並且經久不息,連射了四五股之後,才緩緩停息下來,而這時,無論是狐元的胯間,還是米澤的胯間,都沾滿了它腥膩的精液,濃郁的獸類精液味道更是充滿了一人一獸的周身。
狐元在射完之後,頓覺全身乏力,癱軟在米澤的懷里,胸膛一起一伏,大口喘著氣,消磨著射精後的余韻。
米澤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師,師傅?好點了嗎?”
狐元緩了口氣,疲憊道:“射完了,總算是射完了......”
聽見師傅的回應,米澤緊張的面容便放松了下來,帶著歉意道:“那個,師傅,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揉蛋蛋也會把師傅揉射呀,我下次一定輕點!”
狐元深感無奈,又略帶點委屈,道:“你這家伙,師傅的第一次就被你揉沒啦!”
米澤也知道自己不對,剛才玩鬧得也太過度了!只好低著頭弱弱道:“對不起對不起,米澤真的不知道會把師傅揉射出來的!師傅,對不起......”
狐元看米澤這副樣子,又有點不忍心,只好費力抬起爪子揉了揉他的腦袋,柔聲勸道:“算了算了,第一次沒了也不算什麼事,反正是射在米澤的手里,對為師來說也不算損失。”
米澤這才抬起頭,弱弱地看著師傅,道:“真的,真的沒事嗎?”
狐元覺得新奇,這小徒弟天天胡鬧,少有露出來這種示弱的表情,便溫聲道:“沒事,小米澤不用擔心的,為師只要是射在你的手里,那就已經很滿足啦,總比以後發情的時候隨便用爪子解決好點吧。”說罷,它還輕輕磨蹭了一下米澤歉然的小臉,以做安慰。
米澤卻突然目光灼灼地盯著它,幽幽道:“那,師傅以後可以,也射在米澤的手里嗎?”
狐元一愣,旋即捏了捏米澤的小臉,笑罵道:“你這家伙!整天腦袋里都在想些什麼呀!”
米澤卻不管,低頭往狐元臉上蹭,膩聲道:“可不可以嘛,可不可以嘛......”
他手上也沒閒著,在狐元泥濘的兜襠布里掏弄了一下,便握住了師傅疲軟的狐根,和著腥膩濃稠的精液慢慢擼動著,不時還用大拇指搓弄狐元紅潤的龜頭,隨著他的動作,原本積於在兜襠布里的精液也順著縫隙處流了出來。
“很舒服的,不是嘛?剛才師傅還叫米澤用力揉蛋蛋來著,全顧著享受射精的感覺,讓米澤擔心壞了呢!”
狐元因為才射過一次,全身疲軟,性欲也直线下降,便對米澤的動作沒太大感覺,只是覺得龜頭被米澤搓得有點癢,下意識往後抽了抽胯部,才揉了揉米澤的腦袋,溫聲道:“抱歉啦,讓我的小米澤擔心了。雖然射精是很舒服不錯,但也不能太頻繁呀。”
它搖了搖頭:“肯定不能總讓米澤把師傅玩射的。”
米澤嘿嘿一笑,一邊緩緩撫弄著師傅濕熱疲軟的狐根,一邊膩聲道:“不會總把師傅玩射的,只是想師傅射在米澤手里就行啦!師傅以後想射精的話,就讓我幫師傅射出來好了,可不可以嘛?”說罷,他睜著晶亮的大眼睛,帶著希冀的眼神盯著狐元。
狐元無奈地笑了笑,道:“好——都依你,以後都讓小米澤幫師傅射出來,行了吧?”
米澤頓時興奮起來,蹭到狐元的臉側,磨蹭著師傅毛茸茸的臉頰肉,高興道:“師傅真好!以後師傅想射精,都要乖乖把肉棒蹭到米澤的手里,才能射出來噢!”
狐元笑著嗯嗯了幾聲,舔了舔小徒弟軟嫩的臉頰,道:“那今天就玩到這里吧,師傅才射完,還有點想尿尿,順便去後屋把褲襠里清理一下,米澤也去側屋里洗個澡換套衣服吧,身上都是師傅的精液,臭臭的哦。”
米澤卻抱著狐元不動,像是想到了什麼,笑吟吟道:“師傅,如果想尿尿的話,可以現在就尿出來呀,反正師傅的褲襠里都是精液,就算是再尿尿的話,也不會更糟糕了。”
狐元不由失笑,道:“米澤的腦袋里怎麼總是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客屋里隨便尿尿,你把師傅當什麼啦。”
米澤不依不撓,膩聲道:“反正師傅剛才都射在米澤手里了,就算再尿在我手里也沒什麼嘛。師傅乖乖啦,我就是想看師傅尿我手里,聽話嘛。明明師傅都說了,陪米澤玩的時候,都要乖乖聽話來著......”
狐元嘆了口氣,無奈道:“行,都依你,師傅就在米澤手里尿尿,行了吧?”
米澤嘿嘿一笑,道:“換個姿勢,換個姿勢先!”
說罷,他就讓狐元把身體轉個了方向,背對著自己靠在懷里,屁股坐在自己胯間,兩只毛茸茸的獸腳則搭在自己屈起的雙腿上,裙褲也被高高撩起,糊滿了腥膩精液的襠部對著前方大大張開。
米澤一邊撫慰著師傅疲軟滑膩的狐根,一邊興奮道:“師傅尿吧,要在米澤的手里全部尿出來噢!”
狐元卻疑惑道:“你不把兜襠布解開,讓師傅怎麼尿尿呀!”
米澤搖了搖頭,道:“可是師傅剛才射精的時候都沒有解開兜襠布欸,還是一樣射出來了,所以師傅還是尿在兜襠布里面吧,米澤會幫師傅揉肉棒排尿的!”
狐元無奈,也不想跟米澤爭什麼,反正等會都得換兜襠布的,便靠在了米澤柔軟的懷里,放開了對尿關的束縛,一股清亮略黃的尿液便隨之從狐元粉嫩的馬眼里汩汩噴涌了出來。
米澤輕輕撫慰著狐元滑膩軟嫩的柱身,可以明顯感覺到狐根下方的尿道有輕微的顫抖,並且隨著他撫弄的動作,狐元的龜頭也在兜襠布里左右擺動,讓尿液澆灌到了兜襠布里的每一個地方,順著胯間流淌到了地板上,聚於起一灘淡黃色的積水,一些尿液還浸濕到了狐元毛茸茸的屁股縫里。
少傾,狐元的馬眼漸漸閉合,尿流也變得稀少,這時,狐元的襠部除了精液的腥膩味道,還充斥著尿液的騷味,並且往外彌散,縈繞在米澤和狐元的鼻間。
米澤用手指夾著師傅紅潤的龜頭,輕輕抖了抖,見馬眼里已經沒有尿液冒出來了,才道:“師傅已經乖乖尿完了嗎?”
狐元靠在米澤的懷里,疲憊地嗯了一聲。
米澤嘿嘿一笑,利索地把狐元的兜襠布給解開了,原本白色的布條現在糊滿了狐元濃稠的精液的腥臊的尿液,一股濃郁的腥膩騷味也隨之彌散開來。
狐元的肉根和卵蛋也裸露在了胯間,狐根由於才經歷過射精和尿尿,現在已經很疲軟了,紅潤的龜頭也有大半縮進了包皮里,卵蛋也因為射精的原因,緊縮在胯間,不再是之前松垮垮搭在卵袋里的樣子,精液和尿水也浸濕了狐元胯間潔白細膩的毛發,水淋淋的,就像才用精尿洗了個澡一樣。
狐元沒有攔住米澤的動作,它現在很累,而且米澤總有各種辦法搪塞它,到頭來還是攔不住,只是沒有了兜襠布的包裹,狐元覺得胯間有點冷,雙腿向內側靠了一點,就像在害羞一樣,屁股縫也不由自主地夾緊,把原本浸潤在里面的尿水精液給擠了出來。
米澤的手緩緩下移,從狐根滑到卵蛋上,稍稍捏了捏,又往下撫在了狐元的屁股上,緩緩道:“小狐狸還真是調皮呀,把精液射得到處都是就算了,還尿褲子,把褲襠和屁股縫都打濕了。”
狐元一愣,抬頭看向米澤,發現他的眼神由原本的靈動天真,已經變成了深沉晦暗,就和,和攝寰君一樣!
這就是它給米澤取號“覆儀君”的原因——性格反復,魂若兩生。
因為攝寰君當年歸入永寂時,殘留了一絲氣機駐留現世,附著在了這個人類少年身上,這才在當初險些被活祭時,冥冥中引動了狐元的神意,才把米澤帶了回來。
這就使米澤的天生意識和攝寰君殘留意識會在緊要時刻輪換主導身軀,看起來判若兩人,而在以前,攝寰君很少主動出來,都是在米澤身體內默默修持,不聞外世。
而剛才攝寰君突然心中有感,似乎自己的狐狸徒弟意識變得很微弱,神意疲乏,他還以為是有什麼麻煩了,也不顧米澤意識的強烈反對,便主導了身軀控制權,那時候,米澤才剛剛解開狐元的兜襠布,准備再玩玩師傅疲軟的狐根來著,結果便被攝寰君強行壓進了意識深處。
而面前的景象,不由讓攝寰君皺了皺眉,狐元哪是什麼意識微弱、神意疲乏,只是射精尿尿之後,太累了而已。
狐元之前也不確定,到底米澤身體內的另一個意識是不是師傅攝寰君,因為攝寰君出來的次數太少了,也沒有主動找它交流過,現在聽見面前的少年喊自己“小狐狸”,哪還不知道這就是攝寰君!
它心下一慌,立馬想用爪子擋住屁股,可是仍然慢了一步,“啪”的一脆響,攝寰君的巴掌就已經落在了狐元沾滿精液和尿水的屁股上,打得它毛茸茸的屁股汁水四濺,像果凍一樣抖動著。
狐元立馬在攝寰君的懷里委屈地叫喊道:“師傅別打了,師傅別打了!”
攝寰君見狐元這副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老實,不禁搖了搖頭,冷聲道:“我以前教給你的禮制,你都忘哪去了?你自己看看這都是什麼?存欲可饒,縱欲難宥,自當受罰。”
狐元一聽攝寰君這副熟悉的氣勢,頓時慌神,一時也找不到理由解釋。
攝寰君面色不變,抬手又往狐元濕潤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可知錯?”
狐元忍著屁股上的疼痛,也不敢反抗,只得連忙道:“徒弟知錯了,知錯了!”
“啪”一聲,攝寰君又重重打了一巴掌,道:“錯哪了?”
狐元頓時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嗚嗚道:“我......我不該射,射在客屋里的......嗚.......把蒲團都弄髒了......也,也不該......在兜襠布里尿尿,還......嗚嗚......還把褲襠里都尿濕了......”
攝寰君面色稍霽,語重心長道:“小狐狸,你現在也是一門師長了,不要總在這些小地方犯錯,還要為師提點你,知道嗎?”
狐元抹了抹眼淚,嗚咽道:“嗚......知道了......”
攝寰君不免嘆了口氣,這個小徒弟性子太弱,雖然功行足夠,但心性不足,仍需磨練,便道:“今日不為罰你,只望你能記得過錯,常以為鑒,懂嗎?”
狐元一聽,頓時委屈起來,道:“師,師傅,不用打屁股我也可以記得的,能不能別打了......”
攝寰君搖了搖頭,只是冷聲道:“腿分開,臀上抬。”
狐元頓時就哭了起來,但也不敢不聽,窩在攝寰君懷里嗚咽著,便叉開雙腿,背靠著攝寰君,把屁股稍稍抬了起來,還沒等它有所准備,攝寰君就往它毛茸茸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清脆有力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個小木屋。
狐元立馬就哭地更大聲了,哽咽道:“師傅輕點,師傅輕點,求求師傅了!”
可攝寰君仍沒有減小絲毫力度,一個接一個巴掌重重打在了狐元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不絕於耳。
狐元泣不成聲,一邊抽噎著,一邊乞憐師傅的寬饒,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兩只毛茸茸的獸腳合攏,把攝寰君的手腕牢牢夾在了胯間,碩大的狐根和蛋蛋擠在攝寰君的小手臂上,蹭的精液尿水到處都是,兩只爪子也死死抱住攝寰君的手臂,哭著求饒道:“師傅......嗚嗚......師傅別打了,小狐狸屁股好痛......求求,求求師傅了......”
它一邊泣涕漣漣,哭著求饒,一邊還搖著身後亮橘色的大尾巴,用舌頭舔著攝寰君的手臂,胯間也蹭動著師傅的手腕,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把精液尿水蹭上去,只顧著極盡自己的全部向攝寰君示好,希望師傅能停手。
攝寰君不由嘆了口氣,用手掌輕輕揉著狐元有點發腫的屁股,柔聲道:“真的知錯了嗎?”
狐元抹了把眼淚,連聲道是。
攝寰君這才用空著的左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腦袋,溫聲道:“那下不為例,知道了嗎?”
狐元嗚咽著,嗯嗯幾聲,一邊夾著攝寰君的手腕蹭動著,向攝寰君示好,一邊哭著道:“師傅最好了,師傅最好了......”
可頭頂卻突然傳來了另一道熟悉的聲音:“師,師傅,你在干什麼呀?怎麼哭了?”
狐元一愣,淚眼婆娑地抬頭望去,才發現少年的眼神已經變回了靈動天真的狀態,才知道攝寰君又沉入米澤的意識深處了。
它似乎一時委屈涌上心頭,翻過身一把撲在米澤懷里,大聲抽泣道:“米澤......嗚嗚......師傅好想你......答應師傅......嗚......以後一定,一定要寵著我......不要打師傅屁股......”
米澤不明所以,但隱隱知道應該是祖師剛才對師傅做了什麼,他看師傅這一副可憐的樣子,也難免心疼,抱著狐元輕輕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腦袋,柔聲道:“好的好的,以後米澤一定寵著師傅,不打師傅屁股,別哭別哭,米澤會一直陪著師傅的。”
整個木屋里,除卻腥膩的精液味道和尿液的騷味,便僅剩一只狐狸小獸人的哭泣抽噎聲,和一個更小的人類少年的安慰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