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毛發的覆蓋,牙霽的小乳頭顯得很圓潤光滑,透露出嫩紅色的光澤,乳暈則是被細密的白色絨毛占滿。
三郎的右手並沒有直接去揉捏面前可愛的肉球,而是先攀附上了獸少年的乳暈。畢竟總要有一點前戲讓牙霽適應嘛!三郎總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他並沒有直接揉捏這個單純獸少年的乳房,而是撓癢癢似的用指尖搔動著牙霽的乳暈,偶爾還要戳一戳柔軟的乳肉。
因為乳暈的毛發非常淺短細膩,很難有效隔絕外來的攻勢。所以即便三郎動作也算是很輕微了,但反饋給牙霽的感覺還是有些明顯。
盡管牙霽還沉溺於和三郎互相磨蹭的快感之中,享受著少年柔軟光滑的皮膚貼合在自己胸腹上的愉悅,但也察覺到了乳頭上的不對勁。
幸好,它只把這個歸咎於和三郎親昵而帶來的附加快感,以為是乳頭不小心蹭到了而已,並不是很在意。
甚至這個獸少年還不滿於現狀,它的腦袋里現在或許只想著怎麼和三郎貼得更近,以至於情不自禁地把三郎搭靠在它腹部的右腿,給夾到了兩腿之間緩緩磨蹭起來!
然而牙霽自己都沒注意到,在三郎的揉弄下,左胸的乳頭已經開始充血漲硬了起來。
三郎原本是對自己的戰果很高興的,畢竟獸少年漲硬的紅潤乳頭,現在可就坦然地擺在自己面前呢!
但是世事無常,誰又知道牙霽會把自己的腿夾在胯下蹭蹭?
與獸少年胯下的旖旎景色相比,三郎面前的小乳頭似乎就顯得索然無味......
“不得不說,牙霽這家伙確實是一個很單純的家伙,但絕對!絕對也是一個很色氣的家伙!”三郎在心里默默吐槽著......
要不然,自己這麼正經的人,怎麼會總是被它誘惑到呢?
原本以為能玩到牙霽的乳頭,已經覺得是很興奮很高興的事了,甚至還為此放棄了已經恪守十幾年的道德觀(薄臉皮)!
看著牙霽的乳頭在自己揉弄下,由一副未經人事的嫩紅狀態,變得開始緩緩充血挺立起來,直到完全熟透成鮮紅欲滴的模樣。指尖上傳來柔韌溫熱的觸感,偶爾還能聽見獸少年情不自禁的微弱呻吟聲——這無疑讓三郎的成就感直线up,並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愧,反以為榮。
可惜事與願違......
牙霽的姿勢總是很超前,事實證明老實獸的花樣確實多,讓人防不勝防。
在三郎還在想方設法攻占獸少年的胸脯的時候,它自己卻把胯間的高地主動給貢獻了出來。
怎麼能這樣呢?三郎有點氣餒,也有點惱怒。就連獸少年屈膝夾著自己的右腿,在自己膝上磨蹭著巨大的生殖器,似乎也難以平復他衰落的心情。
自己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在挑逗牙霽的乳頭,還期望看著獸少年害羞委屈,只能抱著自己不知所措的模樣——如同被壞人侵犯卻又不能反抗,只得受辱噙淚的嬌弱神色。
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讓三郎氣血上涌,呼吸加促。
似乎面前這只毛茸茸的獸少年已經躺在了自己懷里,雙爪輕輕抓著自己的衣襟,睜著清澈盈波的眼睛,怯弱地看著自己,神色諾諾,嬌弱待欺......
可是牙霽的動作無疑表明,這些小動作已經過時了,乳頭play已經難以激起獸少年的羞恥心——此處魔法傷害禁止!
畢竟是常年生活中森林里面的獸人,或許除了胯下需要遮羞之外,其余的身體部位,已然不在心理道德規范之內了吧。
那豈不是剛才都做了無用功!
三郎是個要強的少年,可惜,在這這種惡劣的情形之下,似乎也避免不了擺爛的情緒。
你用生殖器蹭我,那我偏不玩你的生殖器!
三郎覺得自己應該做一個有始有終的人,不能被牙霽牽著鼻子走。
......
這是一場艱難且殘酷的戰爭。
到底是向獸少年的天真認輸,讓之前的努力半途而廢,直搗黃龍去扒開它的褲子,然後專注於玩弄心心戀戀的獸人生殖器;
還是堅持自己的臉面,繼續逗弄獸少年已經索然無味的小乳頭,或許牙霽只是缺少更深層次的挑逗呢?或許只是力度,還不夠呢?
很顯然,三郎選擇了後者。
並非是他對自己的技術有著高度的自信,只是如同釣魚佬一樣——餐桌上的魚可以不動半筷,池塘里的魚必須釣上一條!
他有氣無力地把腦袋耷拉在牙霽的頸窩里,任由獸少年毛茸茸的下巴蹭著他的頭頂。
右手則搭在獸少年的左胸上,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勾弄著牙霽發硬的乳頭,神情聊賴。
獸少年的乳頭韌性很好,就像人類公園里的彈簧木馬一樣。三郎把牙霽的乳頭向肚子方向勾弄,到了極限,它就會從指尖縮彈回去,然後在乳首來回搖擺一陣,鮮紅欲滴。
可是三郎的心思全在自己的腿上!
牙霽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原本就只是把他的右腿夾在大腿內側蹭蹭而已,生殖器只會偶爾碰到三郎的大腿。
可是現在獸少年似乎沉迷於用生殖器蹭三郎的大腿,把三郎的大腿緊緊抵靠在了自己的會陰部(蛋蛋和後穴之間連接的部位)。
蛋蛋和生殖器都被擠在它的腹部和三郎大腿之間,並且在牙霽的磨蹭擠壓下變成各種形狀,或扁或彎,在褲襠里彈動不止。
三郎感覺牙霽就像在做飯一樣,用它的小腹做砧板,自己的大腿就是擀面杖,搓動著一根肥大的油條和兩個韌性極佳的小籠包。
而沒有褲帶的限制,牙霽的褲口自然是大大張開,露出了襠下的旖旎春光。
遠超同齡人體型的肉棒因為磨蹭的原因,已經隱隱有了站立的傾向,向上挺立著,大半截都從耷拉的褲口里冒了出來。蛋蛋也因為三郎腿部的擠壓,停靠在大大張開的褲口邊緣。
三郎只是突然聞到了淡淡的腥甜氣味,就低眉往身下看了看。
這就像辛辛苦苦釣了半天魚,一直忍受著空軍的折磨,結果還有七八斤的大魚在自己身前打轉,就是不咬餌!
過分......
三郎終究不再手下留情,立馬捉著獸少年的小乳頭就揉捏起來,提拉扯拽,像是在發泄一樣。
這一下可把牙霽刺激地不輕,全身都震顫了一下。
它確實對於胸脯沒有很保守的感性情緒,但是對於物理攻擊顯然無法無視。
之前沉溺在不斷磨蹭胯間而傳來的快感之中,導致它就沒怎麼注意三郎的小動作。現在才發現自己的乳頭已經在三郎的揉捏下發漲變硬,如同一顆熟透的、紅彤彤的果實。
“三郎......我乳頭好漲,還有點疼,三郎捏得太用力了......”牙霽並沒有第一時間制止少年的動作,只是低頭把濕漉漉的鼻尖湊到了三郎的耳畔,輕聲抱怨道。
三郎原本還想多欺負一下這只新認識的小獸人來著,可聽見牙霽的軟糯委屈的聲音,卻又難免有種負罪感。
明明獸少年對自己這麼好,性格單純,又管吃管住,態度也放得很低,自己居然還饞它身子,這怎麼行呢?
這種突然性的賢者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牙霽胯間腥甜的氣味總是一股一股地涌上來,消磨著三郎為數不多的理智。
對於三郎來說,這並不難聞,只是精液尿水殘留物和胯間汗腺的混合味道罷了。
毛茸茸的原始動物們並沒有汗腺,但獸人在卻某些毛發細膩的地方進化出了汗腺,比如私處。不同種的獸人因為毛發的不同,而因汗腺產生的體味也不同,當然這也和日常生活和飯食有關。
一些蠻獸的私處會有濃厚的氣味,甚至還會帶有催情的效果,這在擇偶和劃分領地等方面有著重要的作用。
牙霽胯間的味道,精液的份量並不占多數,應該只是偶爾遺精的殘留。單獨拎出來的話,到顯得有些咸膩味道,腥味很淡。
尿水的味道自然是占多數,在從小到大的澆灌下,整只肉棒帶有著特殊的微弱芳香氣味(百度過,正常尿液就是這個味道)。但可能由於獸少年疏於清洗的緣故,這其中還混合著一點點破壞氣氛的騷味。
汗腺散發的味道則與人類大不相同,由於毛發的浸潤和長時間的深林生活,卻是散發著草葉的青澀氣味,如同未熟的青果,暗香凝而不發,細品才得余味。
總而言之,不臭就是了,這是三郎的判斷。
而且這種氣味,總是無時無刻不提醒他,獸少年的胯間景色正在向自己毫不吝嗇地開放。
令人慶幸的是,在如此天人交戰的時刻,三郎最終還是毅然決然地把理智壓下去了,准備好好占一下牙霽的便宜。
牙霽的話語並不能改變什麼,只是徒增少年心中奇異的興奮度。
三郎騰出左手揉了揉獸少年毛茸茸的腦袋,溫聲說道:“抱歉噢牙霽,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乳頭里面會不會有奶水的,這可是做煎餅的重要和料呢!”
牙霽趴著兩只耳朵,只顧著用腦袋蹭著三郎的小手。聽見三郎問話,這才睜著清澈的眼睛探尋道:“那我的乳頭里有奶水嗎?”
三郎卻是故作一番很遺憾的態度來,連撫弄獸少年頭頂的手也停下了動作,道:“唉......這或許是有點勉強牙霽呀。我剛才很努力地擠你的乳頭了,結果一點點奶水都沒有被擠出來,可能是牙霽還太小的原因吧?據說成年的牛獸,一下就能擠出滿滿一小桶!”
牙霽低頭看了看自己小胸脯,覺得三郎說得很有道理。自己就算把胸膛挺得再高,也擠不出來一整桶呀!
想到這里,獸少年似乎有點失望,也不磨蹭三郎的大腿了。
它耷拉著耳朵,把毛茸茸的小臉拱到了三郎的臉頰旁,苦著眉頭,雙眼盡是委屈和失望的神色。
牙霽並沒有注意到三郎難掩笑意的面孔,只是覺得少年溫潤的臉頰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下意識又蹭了蹭,才苦悶地說道:“那......煎餅的事情,沒有著落了嗎?”
“這樣的話,是不是三郎也......也馬上要走了?”
語未過半,它便雙爪環住少年纖細的腰身,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盯著面前的少年。待到最後半句話,獸少年卻忍不住抽噎了起來,眼角閃爍著點點淚光,又浸潤到毛發里,不怎麼起眼。
明明好不容易有喜歡的人類,還剛好可以用做煎餅的理由把他留在身邊,誰知美好的生活還未開始,就已然有了崩塌的局面呢?
對於牙霽來說,這或許就是回到以往獨自生活的情景罷了,但是它也記得人類社會里面有一句話“我本能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見過光明”。
即便是短短一天的相處,這只獸少年也深深迷戀上了有人類少年做伴的生活。
在此之前,它也未曾想過,原來深靜的夜晚里,不止篝火會發光發熱。當和人類少年挨靠在一起的時候,似乎也有某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照亮了獸少年對未來的美好期望,溫暖了它於心底的薄涼獸性。
可是天意弄人,自己的產奶能力缺陷,居然快要演變成阻礙自己的絆腳石!
獸少年回憶著和三郎邂逅的點點光景,不由悲從心來,屈眉噙淚。
三郎不知道牙霽到底在想什麼,只是看見牙霽突然一副要哭出來的委屈模樣,頓時心軟下來,也不好再逗弄它。
他抬手給這只獸少年擦了擦眼淚,又揉了揉牙霽苦悶的小臉,笑著說道:“沒事沒事的,煎餅會有,三郎也不會走。”
可是獸少年很罕見的不買賬了,一頭扎進三郎的頸窩里大聲哭了起來,哽咽地說道:“三郎騙我......明明,明明沒有奶水的,還怎麼做煎餅嘛!”
“做不了煎餅,三郎就會走,去好遠好遠的地方,再也......再也看不見了!”
三郎發誓,他現在是真的很心疼這只毛茸茸的獸少年。可是現在的獸少年真的很誘人,很讓他興奮。
牙霽哭得很用力,自然,抽噎的動作也很大。
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隨著哭腔抽動著,兩顆小乳頭也在三郎的胸下狠狠來回研磨著。明明是很委屈很衰喪的情緒,乳頭卻很興奮地站立了起來,甚至頂得三郎胸前還有點疼。
而由於獸少年胯下還緊緊夾著三郎的大腿,每每抽噎一下,粗大的肉棒和飽滿的蛋蛋就要在三郎大腿上狠狠頂弄一次,濕潤的龜頭也會在三郎短褲上留下精液尿水的痕跡。
而原本就已經遮不了春光多少褲頭,現在就徹底地褪了下去,露出來完整的生殖器和圓滑的屁股。
如果不是三郎的大腿還被夾在胯下,止住了短褲下滑的勢頭,說不定現在已經被蹭到膝蓋邊去了。
三郎微微往下稍稍一瞅,就剛好能看見獸少年濕潤的龜頭。
牙霽的龜頭並沒有因為主人的傷心而有所收斂,反而又從光潔的包皮里面探出了一點。
值得欣慰的是,這個可愛的龜頭在此刻還是站在了獸少年的陣營,和它的主人一起哭泣著。
三郎也說不上來,獸少年的龜頭眼里冒出來的,到底是尿水還是精液。明明是很晶瑩透亮的樣子,可是隨著牙霽的頂弄,又在他的短褲和獸少年的龜頭之間牽出了細長的絲线。
顯然,讓獸少年一直哭並不是辦法,雖然三郎覺得這樣也很可愛。
他把牙霽側攬入懷里,左手墊在牙霽的頭下,右手輕輕順著獸少年背部毛發,溫聲說道:“牙霽,好啦好啦,別哭了。三郎真的沒有騙你,奶水的辦法還是可以解決的嘛。”
牙霽這才止住了哭聲,淚眼婆娑地望著三郎,顫聲道:“真......真的嗎?”
三郎咳了咳,正聲道:“當然。”
“雖然牙霽的乳頭捏起來質感很不錯,很有彈性,乳房也軟乎乎的,香香的,但是確實沒有什麼奶水。”一邊說著,三郎還一邊揉捏著牙霽的乳房,或抓或擠,把獸少年的乳肉弄得搖顫不止,偶爾還用指尖研磨硬挺的乳頭。
牙霽只以為是三郎在試著給自己擠奶,就忍著乳房傳來的刺激,只覺得乳肉都要被三郎揉熟了,發熱發燙。乳頭更是漲硬難耐,隨著三郎指尖的擠壓頂弄,感覺又癢又疼。
牙霽毛茸茸的小臉都要憋紅了,眼角還有剛才的淚水掛著,喘著粗氣,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三郎很滿意牙霽的表現,低頭貼近獸少年毛茸茸的臉頰,用舌頭輕輕地舔著牙霽的眼眶,幫它舔干淨殘留的眼淚,味道咸咸的。
獸少年第一次見三郎這麼親昵的舉動,還有點不知所措。它虛眯著雙眼不敢出聲,能感受到三郎沒有倒刺的、濕潤嫩滑的小舌頭在自己的眼角游移。雖然淚水被舔干淨了,但是也留下了一點口水漬。
不過牙霽並不介意,它喜歡三郎這樣的親昵方式。如果可以,它更希望三郎舔的不是自己的眼角,而是獸吻。
三郎見獸少年安安靜靜臥在自己懷里,腦袋靠在自己下巴上,雙爪搭撫在自己胸前,雙眼虛眯著,總算是安分了下來。這又才悠悠說道:“不過即便牙霽的乳頭沒有奶水,其他地方,也可以產奶的呀。”
牙霽旋即睜開眼,帶著驚喜的目光問道:“真的嗎?其他地方也可以?”
“對的!”三郎一副很篤定的樣子。
“那哪里還能有奶水啊?”
三郎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低頭對著牙霽面色古怪地笑了笑,然後伸手往身下探去,一把握住了獸少年粗大的生殖器。
“就是這里噢——”
牙霽如果是人類的話,現在一定是羞紅了臉!可即便有細膩的毛發作為遮擋,它的臉上也攀上了一抹緋紅。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獸少年的爪子就抓住了自己生殖器上的小手。
不過它並沒有把三郎的手扯開,只是覆在了三郎的手背上,不讓這只手有異動。
牙霽帶著緊張和羞憤的語氣說道:“這......這里怎麼會有奶水呀!三郎是不是搞錯了......”
三郎卻是老神在在,還捏了捏手里的肉棒,很燙,黏糊糊的,外軟內硬,看來還沒有完全勃起。
牙霽癟著嘴,發出來一陣意義不明的嗚嗚聲,既是對三郎捏自己生殖器的抗議,又是私處被揉捏而不由自主激發出的呻吟。
原本抓著三郎手背的爪子,也因為三郎的揉捏,而跟著動作了起來。咋一看,就像是獸少年的爪子抓著三郎的手去揉捏自己的生殖器一樣。
牙霽只怕把三郎的手扯開會弄疼他,只好用爪子蓋住三郎胡作非為的小手。
不過這只能讓三郎不能在自己的褲襠里隨便亂摸,要是停在一處揉捏自己的生殖器,那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還好,三郎只是挑逗似的捏了捏獸少年的肉棒,而後只是輕輕用手指刮蹭著濕熱的柱身,才緩緩說道:“沒有搞錯噢。生殖器除了正常的排泄之外,在某些時候,也是會產奶的!”
牙霽明顯有些不信,一邊用爪子捂著自己的肉棒,盡量不讓爪心的小手胡作非為,一邊狐疑地問道:“可是,可是我從小到大,那地方也只會尿尿啊?明明都沒有看見過會有奶水出來......”
三郎淺淺笑了笑,道:“因為生殖器產的奶水,顏色確實和尿液差不多啦。不過嘛,質地是會有區別的。”
“尿液和清水一樣,都是很稀的。但是奶水比尿液濃稠多啦,不信你看!”三郎揚了揚下巴,示意牙霽看向自己的短褲。
牙霽順勢低頭看過去,只見三郎短褲上有一小片被沁濕的痕跡,還有附著有一根晶瑩的粘液細线,另一端連到了自己濕潤的龜頭上。
它這才知道自己剛才蹭三郎,把龜頭上的尿漬什麼的都給蹭到三郎短褲上了!不由得羞赫了臉,兩耳發燙,雙眼一閉就把腦袋埋到三郎的側頸旁,嗡聲說道:“對不起三郎!我真不是有意把尿水蹭到你身上的!嗚......”
三郎只是笑著拍了拍獸少年的小腦袋,溫聲說道:“沒事沒事,三郎不會怪你的。”
牙霽這才探出頭來,弱弱道“那......?”
三郎蹭了蹭獸少年濕漉漉的鼻尖,惹得牙霽一陣嬉笑,才心滿意足地說道:“之前不是說了嘛,尿液跟水一樣,很稀的。剛拿牙霽也看見了,你的龜頭里面冒出來的東西,明明是很稠的吧,還拉絲呢!”
牙霽並不是非常想談論這個讓它羞赫的事情,只好支支吾吾地回了句:“是......是挺稠的。”
“這就是奶水了,跟尿液完全不一樣噢!”三郎一副很自信很篤定的樣子,對著牙霽說道。
“可是,可是......這不是尿尿的地方嗎?怎麼會產奶啊......”
“而且這個地方的奶水,味道是不是會有點......”獸少年信了大半,但還是對自己龜頭里冒出來的粘液到底能不能作為煎餅原料,保持懷疑態度。
三郎沒有再解釋,只把腦袋湊到了牙霽的面前,親了親獸少年的側唇,才笑著說道:“親愛的,可不可以把爪子先松松呀,我手都拔不出來了。”
牙霽哪頂得住三郎的攻勢,兩眼愣愣地盯著三郎,伸出舌頭回味著唇邊的余溫。少傾,才興奮地說道:“好!親愛的!三郎不要亂摸了噢。”說罷,便利索地把捂住生殖器的爪子給抽了出來。
顯然,三郎是個壞家伙。
他瞅准時機,手掌上攀,立即便把獸少年的龜頭握在了手心!
“三,三郎!唔......”
牙霽的腦袋頓時宕機,羞憤之語還沒說出來,便被三郎堵在了嘴里。
短短滑滑的人類舌頭在獸少年的長吻內肆虐,讓牙霽的話全都給咽了下去。
獸少年的津液如泉略甘,被三郎的小舌頭搜刮著口腔內每一處。尚未發育成熟的幼齒並不尖利,細密有序地排列在兩邊。唯一的競爭對手只有獸少年帶有倒刺的舌頭了。
不過牙霽也擔心自己的舌頭刮傷了三郎,以至於無論三郎的舌頭伸到哪,它都不敢用舌頭給頂出去。只能大大張著嘴,任由少年侵奪著自己的津液,占據自己口腔。
三郎見狀只是笑了笑,含住了獸少年長長的舌尖,細細吸允起來。
或許是未成年的原因,牙霽舌頭上的倒刺並沒有很大的殺傷力。只是感覺有些稍稍凸起的軟刺,與三郎的小舌頭互相刮蹭著。
獸少年的舌頭和津液的味道相差不大,只不過更加甜膩,而又顯得軟嫩,像一塊韌性極佳的小豆腐一樣。
待到獸少年都快喘不過氣,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求饒,三郎才停下來動作。往牙霽臉上蹭了蹭嘴角殘余的口水,才笑著說道:“牙霽舒服嗎?喜歡親親嗎?”
牙霽還在呼呼地喘著氣,胸脯一起一伏,好一會才癟嘴委屈道:“三郎......”
三郎這時候可還捏著它的龜頭呢!
“唉呀,我的好牙霽,別生氣啦。要不要再親親?”三郎儼然就是一副哄小孩的語氣。
牙霽支支吾吾地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偏到了三郎側頸旁,不再看他。
方才抽出來的爪子又捂在了自己龜頭上,不過這次動作很輕,只是緩緩搭了在三郎的手上。然後才低聲揶揄道:“就這一次噢......”
三郎不由失笑,使勁揉了揉獸少年的腦袋,才沒好氣的嗔怪道:“牙霽你這家伙,我又不是要對你做什麼,三郎可是正經人!”
牙霽頂著三郎的揉弄幽幽看了他一眼,神色古怪地說道:“那三郎干嘛還要......”
獸少年頓了頓,往身下望了一眼,又說道:“......還要做那種事。”
三郎咳了咳,才正聲道:“牙霽不是不信生殖器也能產奶的嘛,我只是想實踐一下!這可都是為牙霽的煎餅著想呢!”
獸少年半信半疑道:“那要怎麼實踐?”
三郎嘿嘿一笑,把牙霽毛茸茸的腦袋抱在了自己頸窩下,揉著它的毛發輕聲說了句:“別怕。”
牙霽儼然是不明所以,正准備問清楚呢,突然渾身一震,下半身傳來巨大的酥癢快感——三郎把一根手指插到它的包皮里面了!
即便是蹭了這麼久,獸少年的龜頭仍然沒有完全露出來,整個柱身也處於半勃起的狀態。
龜頭的下半部分始終處於包皮的保護之下,被遺留的精液尿水滋潤著,少見外界,青澀而敏感。
現在被三郎的手指突然插入,龜冠傘面和細嫩的手指相互摩擦,如同觸電般的酥麻感不斷從龜頭涌至全身。連身後的小尾巴都直豎起來,細密的短毛紛紛炸開。甚至腳趾也不由自主地伸直張開,露出來粉嫩軟乎的肉墊。
牙霽下意識地就握緊了三郎的小手,可惜這並不能止住少年的指尖的動作。
它旋即抬頭目光羞赫地盯著三郎,緊咬著嘴唇,憋著龜頭傳來的刺激,顫聲道:“三郎......唔......到底要干嘛啊......”
三郎輕輕揉著獸少年的腦袋,溫聲道:“乖啦牙霽,三郎在幫你擠奶噢,包皮里面才會有殘留的奶水呀。”
“不信你聽!”三郎說罷,快速把食指從包皮里抽了出來,不等牙霽應付龜冠被磨蹭的快感,又迅速插了進去,差點讓獸少年一口氣沒喘過來。
因為牙霽的龜頭本來就因為磨蹭而流出來了不少精尿混合物,這一抽一插的動作下,居然還有“噗嗤噗嗤”的水聲!
“牙霽聽見了吧,包皮里面的奶水很多哦。”三郎一邊安撫懷里著獸少年,一邊用食指搜刮著獸少年包皮里面的精尿混合物,連深處的冠狀溝都沒有錯過。
“那......那三郎擠快點......好癢......嗚——”牙霽知道自己說不過三郎,只好苦著臉強忍著三郎用手指刮蹭自己的包皮里面。
可是這種酥酥麻麻又如同憋尿般的快感,讓獸少年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甚至因為三郎刮蹭的力度開始變大,只能發出一段意義不明的低聲嗚咽。
還好,這時光並不長。
“哧溜——”一聲,三郎便把占滿獸少年精尿混合物的食指給抽了出來,甚至連帶著還把包皮里面殘余的濁液濺到了自己的短褲上。
牙霽在三郎把手指拔出來的時候,甚至還生出來了一股強烈的尿意。還好它用力給憋住了,要不然就要順著三郎的手指尿出來了!
不過這似乎消耗了獸少年不少的精力,連粗大的肉棒也在顫動著,有種噴薄預發的態勢。此刻也只能有氣無力的伏在三郎懷里,低聲問道:“三郎,擠好了嗎?”
“對喔!牙霽生殖器產的奶水,很香甜呢!”三郎盯著手指上晶瑩的體液,露出來惡趣味的笑容,炫耀似的在牙霽面前擺了擺手指,幾小滴精尿混合物還直接掉到了牙霽毛茸茸的小臉上。
“嗚......”獸少年似乎對於自己生殖器產的奶水有點抵觸,羞赫地側過臉,不去看三郎帶有晶瑩水漬的手指。
“牙霽要嘗嘗嗎?味道很不錯呢,酸酸甜甜的,怪不得能做煎餅的原材料噢。”三郎在一旁帶著淺淺的壞笑說道。
獸少年顯然不是很想嘗試這種產地奇異的奶水,支支吾吾道:“不......不了,我還是等做好吃煎餅吧。”
三郎卻是糾纏不休,膩聲道:“這和煎餅的味道差不多啦,主要就是和面的時候增味的,可是很重要的調味料呢!三郎剛才可是努力了那麼久,才擠出來這麼一點,不要浪費了嘛。”
牙霽拗不過三郎,抬頭看了看少年清潤恬淡的笑容,只好苦著臉低聲說道:“行吧......那我只嘗一點噢。”
“好的好的!張嘴張嘴,我喂你!”三郎一臉興奮,迫不及待想看牙霽嘗了之後的表情。
牙霽微微張開了嘴,只想伸出舌頭稍稍舔一下三郎的手指來著。可是三郎卻是突然把整只沾滿精尿混合物的食指伸進了它的嘴里!
我就知道!牙霽心里默默誹腹著,三郎雖然是個好人,但總是喜歡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使壞!
不過既然都已經全部伸進來了,牙霽也不好吐出去,免得浪費了三郎擠了這麼久的奶水。
它只好含著三郎的食指慢慢吮吸,小臉委屈地盯著三郎。
三郎自然不會就這麼安分下來,食指還在牙霽的口腔里刮蹭攪動著。
時而撓撓獸少年堅韌的上頜,時而揉揉軟糯的舌頭。牙霽除了委屈已經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味道怎麼樣噢牙霽?”三郎見牙霽舔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指抽了出來,溫聲問道。
牙霽卻是一副奇異古怪的神色,道“明明不是酸酸甜甜的味道,有點咸,還有點腥味。是因為沒有加工嗎?”
三郎忍住了笑意,俯首在牙霽的耳朵旁認真說道:
“不是哦。因為這本來就不是奶水啦,其實就是牙霽的尿水罷了。”
牙霽愕然抬頭,大大的眼睛盯著三郎,久久沒有言語。
可它眼角的水汽卻是越來越重,喉頭也止不住往上頂,發出低沉的哽咽聲。
三郎見勢不對,連忙把獸少年攬入懷里,頭靠著頭,緊貼著牙霽毛茸茸的小臉,輕聲安撫道:“我的乖乖呀,別哭別哭,三郎這是逗你玩呢。”
“所以,不是尿水嗎?”牙霽哽咽地問道。
三郎頓了頓,撓了撓頭,歉笑道:“唔......確實是尿水。”
見獸少年立馬就要哭出來的態勢,三郎急忙說道:“沒事沒事!牙霽的尿水很干淨的,沒什麼大礙呀!而且其實里面也算是有奶水的,只不過濃度略稀而已啦。”
牙霽這才稍稍緩和了一點委屈羞憤的情緒,不過還是緊咬著嘴唇,淚眼婆娑地盯著三郎。
三郎舒了口氣,又說道:“剛才擠出來的,只是奶水和尿水的混合物。想要純奶水的話......”
他看了看牙霽身下粗大的生殖器,咳了咳,才緩緩說道:“想要純奶水的話,就不止捏捏牙霽的龜頭就行了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