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內,稚魚正蹲坐在蒲團上,低頭認真翻看著案幾上的一份錄冊,其中記敘著鎮泯塔另外三十三層凶怪的具體資料,對於涉世未曾的稚魚來說,這對他有著極大的吸引力,雖然小臉緊繃,還帶有一點害怕的神色,但仍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心,繼續翻看下去。
煥明則是離稚魚不遠,雙手抱胸,背靠著塔牆,面色柔和,龍尾輕擺,看著稚魚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自從那件事後,稚魚雖然還是很依靠它,但是煥明也能感覺到稚魚心底的抵觸,每每自己靠得太近,小少年就總是眼神躲閃,面色緊張,說話也支支吾吾,完全沒有以前活潑開朗的樣子。
但是那件事不是這麼好說清楚的,小魚的父母相比於自己,是他更親近的親人,自己被誤會還好,要是他知道......
有些東西,煥明還是准備用時間去消磨,剛好現在兩者都被限制在了鎮泯塔,小魚也跑不到哪去。
它心下不由嘆了口氣, 看向稚魚的目光更柔和了幾分。
稚魚雖然年歲稍小,但是他也能意識到煥明哥正在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這讓他下意識氣息微屏,動作僵硬,連手里的錄冊也看不下去了,腦袋里全是視野余光處煥明哥的身影,但是他又不敢和煥明對話,只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低頭僵硬地翻著錄冊,心下不斷祈禱著先生快點進來。
還好,這樣的尷尬局面並沒有持續很久,素義在檢查完虬震的清洗工作之後,就悠悠踏步走了進來。
煥明聽見門口的腳步聲,柔和的面容立即一改,劍眉倒插,瞳生銳光,又是以往的冷峻神色,對著施施然進來的素義冷冷道:“你這家伙,對一個奴隸也有這麼多話說?”因為“檢查”的原因,素義和虬震在外面耽擱了不短時間。
虬震跟在素義身後,聽見這話,龐大的身軀頓了頓,深沉積郁的雙眼看了看里間的毛龍,而後就當沒聽見一樣,默不作聲。
素義倒是挑了挑眉,道:“獸王先生只是我一個人的奴隸,你說話還是注意點行吧?”然後他又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而且,要不是我心情好的話,小毛龍怕不也是奴隸之身?”
煥明被戳了痛處,旋即龍尾重重一擺,雙眼怒睜,憤聲道:“你這家伙!”一股雄厚浩大的龍威隨即向四面八方涌去,引起道道狂風,不過素義仍是面色悠然,風壓到他面前便陡然散去,只吹得他發絲紛飛,身後的虬震也穩穩而立,不受影響。
倒是稚魚在一旁哎了一聲,抱著錄冊沒坐穩,被吹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狼狽異常,雙眼懵圈。
煥明見得稚魚被波及,怒火立刻消了下去,心中略有慌亂,生怕稚魚受了什麼傷,想上前看看,卻又因為在素義面前,怕被看笑話,礙於面子,只好收了威壓,捏緊指爪,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憤然地盯著素義。
素義笑了笑,上前扶起了躺地上的稚魚,溫聲道:“沒事吧?”
稚魚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連忙道:“沒事沒事!”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煥明,弱弱道:“煥明哥......你別跟先生生氣啦,他真的不是壞人......”
煥明默不作聲,它看著素義笑臉盈盈的表情就不爽!想把它當奴隸不說,還想把小魚搶走!真是可惡......
素義揉了揉小少年的腦袋,道:“沒事,我跟你煥明哥鬧著玩呢,它也很可愛的嘛。”
稚魚偷偷看了幾眼面色冷峻的煥明哥,又抬頭看了看面色柔和的素義,狐疑道:“真的?”
素義嗯了一聲,又看向了不遠處的煥明。
煥明不由捏了捏拳頭,龍尾一擺,側過頭不看素義,硬聲道:“他前半句是真的。”
素義笑了笑,拉著稚魚的小手,招呼著虬震,一邊往樓梯口走去,一邊道:“今天已經不早了,先給你們安排一下睡覺休息的地方吧,那邊的煥明先生,麻煩也動動你的腳跟上來。”
煥明切了一聲,才大步跟了上來。
二樓。
素義指著中央那座巨大的棉榻,對著稚魚和虬震道:“獸王先生和小魚以後就睡二樓吧,這個棉榻當時買得挺大,應該夠你倆睡了,要是還有什麼需要物件,跟我說就行,有空出去給你們買回來。”他對虬震笑了笑,又轉頭對著稚魚道:“不用客氣噢,我對自家人還是很好的∽”
稚魚認真地點了點頭,脆聲道:“謝謝先生!”
虬震則是沉悶地嗯了一聲,它的話不多。
煥明卻不樂意了,皺著眉頭問道:“小魚要和這只獅子睡一起?它不是你奴隸嗎,怎麼不跟你睡,我跟小魚睡一起才對!”
素義搖了搖頭,把稚魚擋在自己身後,道:“我覺得,稚魚應該大概可能或許......不想跟你睡吧?”
煥明立馬想反駁,可低頭看了看素義身後的小少年,稚魚神色緊張,緊緊抓著素義的衣擺,不敢和自己對視,支支吾吾的,也沒有對素義的決定有什麼抗議,它不由又立即咽下了剛准備反駁的話,愣了愣神,指爪捏緊,沉默了一會後,又松了開,緩緩道:“行吧,小魚不反對就行......”
稚魚想說些什麼,可是煥明哥殺害大家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也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罷了,或許煥明現在還很疼愛他,但是他卻很難邁過去這個坎,真要和以前一樣睡一起的話,他會失眠的!
素義笑了笑道:“沒事啦毛龍先生,至少稚魚不是跟我睡一起,還不算是最壞的結果吧?”
煥明輕輕哼了一聲,側過頭不做回答,確實,要是稚魚跟這家伙睡一起,依小魚單純的性子,指不定要發生什麼可惡的事情!
素義沒管煥明心里的小心思,側過頭對虬震溫聲道:“你以後就跟小魚睡一起吧,有什麼事的話,來三樓找我就行,也不要總是悶著性子,本來就是三四十歲的大叔了,這樣一來更顯老了。”
虬震金黃色的獅瞳有若深不見底的水潭,它低頭看著面前的小先生,柔聲道了一聲好,便又沉默了下去。
素義拍了拍虬震健碩的手臂,道:“那你倆先休息吧,我跟毛龍先生去三樓了。”說完,也不等一人一獸的回復,便徑直出門,往順著樓梯口往上走去。
煥明頓在原地,看了幾眼稚魚,小少年卻神色緊張,眼睛也躲躲閃閃,它輕輕嘆了一口氣,便轉身跟著素義往三樓走去。
三樓。
“這地方怎麼睡?床都沒有!”煥明看著空蕩蕩的三樓,轉頭對著素義冷聲道。
素義卻嘆了一口氣,道:“毛龍先生,在下平常就省吃儉用,二樓那個棉榻本來就是我的睡覺的地方,三樓是在下修持功行的,哪會再置辦什麼家具?更別說床了。”
他看著面色冷峻的煥明,頓了頓,又道:“現在又傾家蕩產買了你和稚魚,外加那頭獅子,我可沒什麼錢了,咱們還是稍微忍耐一下吧?等我這個月的月俸下來,再給你改善生活?不然的話......”
素義對著煥明笑了笑,道:“咱倆也可以和二樓那倆位換一下,讓他們睡地板,怎麼樣?”
煥明緊緊盯著素義,這家伙,總給它一種拳頭打到棉花上的感覺,無論怎麼樣都是笑臉盈盈的,只有剛才提到那只獅子獸人的時候,才挑了挑眉。
不過煥明是有自己底线的,他或許不感冒那只獅子獸人,但也說不上討厭,更不可能為了激怒素義就無緣無故去貶低人家。
它沉默一會,隨即也不管素義,徑直走到了三樓的另一側坐了下來,靠著灰黑色的牆壁,屈膝搭臂,雙眼微闔,道:“別靠太近,我要睡覺了。”
素義卻故作疑惑道:“明明我才是主人家,怎麼總是你給我發號施令呀?而且卷軸上都寫得很清楚了,買你回來可不是白白養著的,至少得稍微陪陪我才對吧?”
煥明哼了一聲,才冷聲道:“有那頭獅子和小魚陪著你還不夠?”
素義似乎是有點害羞,撓了撓頭,走到了煥明的身側坐下,低聲道:“我更喜歡你一點嘛......”
這只毛龍一愣,渾身僵直,完全沒有預料到素義會這麼回答,側過頭緊緊盯著他,眉頭緊皺,疑惑道:“真的?”
素義看著煥明漆黑的眼眶,里面金色的龍瞳緊緊凝視著自己,他笑了笑,道:“自然是假的。”
煥明頓時眼角暴出青筋,額頭微跳,怒目圓睜,憤聲道:“你覺得這很好玩?!”他還以為這家伙是真的喜歡自己,要不然為什麼要把自己買回來,可現實是,自己似乎被挑逗了......
素義哈哈一笑,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其實也不算是完全的假話嘛。”
煥明卻聽也不聽,徑直躺在了地上,錯過身去,背對著素義,冷聲道:“我要睡覺了,沒心思和你玩這些惡趣味的文字游戲。”
素義也順勢躺在了它的旁邊,雙手枕著頭,看著天花板,緩緩道:“要真說喜歡你的話,確實是有的呀。就像獸王先生,它明明昨天還是和我素未謀面的黑市奴隸,今天看見干干淨淨的它,那麼聽話,那麼淳厚,也會忍不住喜歡起來。”
煥明背對著他,沒有出聲,就像睡著了一樣,素義也不在意,頓了頓,又說道:“稚魚也是,原本我參加拍賣會,只是想把你買下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贈品,一個小小的人類少年。他聽見我說要把他買回去當奴隸的時候,可是害怕得不得了,哭得稀里糊塗的,可憐的樣子讓我都不忍心再逗他。”
煥明聽見這話,身體不由一僵,似乎想問問稚魚後面的情況,但又憋了一口氣,還是沒出聲。
素義見狀,笑了笑,接著說道:“然後我說可以救他出去,不給他刻奴印,他還滿臉不相信,後面說清楚了,他一直跟我說謝謝,明明眼淚還沒干,小眼睛卻放著光,確實很可愛,讓我很喜歡。”他側頭看了看還在裝睡的煥明,緩緩道:“他還沒忘讓我把你也救出來,說什麼煥明哥脾氣很傲,肯定不會接受奴隸刻印什麼的,希望我也能對你寬和一點,要是我勸不動,就讓他自己來,肯定能勸動你什麼的,只希望我不給你直接刻上奴印。”
毛龍聽到這,卻沒有抑制住感情,不由心下一暖,原來小魚還是很關心自己的!身後的龍尾也忍不住擺了擺。
素義笑著搖了搖頭,道:“可是真看見你的時候,那小家伙害怕得不得了,就躲在我身後,話都說不齊,還得要我自己來,要不是我本來就沒有給你刻奴印的打算,這事可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
“不過他這個煥明哥確實長得不錯,居然比我還高了半個頭,剛出浴的時候可是帥到我心里了呀,脾氣雖然很傲,卻很關心那個人類少年,經常忍不住就想逗一下,明明很生氣,卻又要因為稚魚強忍著,整天氣鼓鼓還哼哼的,真的很可愛,性格很討我喜歡噢。”
“只不過你們三各有各的特點,真要說更喜歡誰,那自然是沒個標准的。”
煥明這次卻沒有因為素義調侃它而生氣,沉默了一會,才悶聲道:“謝謝你。”
素義卻故作疑惑道:“毛龍先生謝我什麼?”
煥明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依舊是背對著他,沉聲問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花費這麼多物力買下我和小魚,還要頂著龍島的壓力,現在也要在我們的生活上花精力,就是因為單純的喜歡?明明之前我們都沒有見過面吧?”
素義卻沉默了下去,煥明也不追問,兩者之間的空氣似乎就此沉寂了下去......
少時,素義才緩緩道:“我不買你倆的話,說實話,被捉回龍島,你的日子可不必當我真正的奴隸好多少,而稚魚嘛,沒了你的庇護,那可就真的會被隨便賣給某個口味對口的貴族了,那日子,嘖嘖嘖......”
煥明卻全身一緊,一下側過身,金色的龍瞳在青玉地板的映照下散發著銳利的光芒,緊緊盯著素義的側臉,沉聲道:“你知道龍島的事?”
素義也轉過了頭,看著煥明冷峻清秀的面孔,笑道:“煥恒君直屬血脈叛逃龍島,見者不可私下予奪,需先奉知龍島執事,再由其親自遣人下界追捕,這就是龍島的大致通告。”
“這麼大陣仗,猜也猜的到你肯定做了件大事,要不是某些人和龍島不對付,光憑我可留不住你。”
煥明皺了皺眉,疑惑道:“你都知道這些了,為什麼還買我?就算我真乖乖陪你七年,你能得到什麼?一只聽話的高血統龍屬?龍島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別說其上的駐月境,真要追究下來,都天不一定保得住你。”
素義笑著搖了搖頭,道:“就是為了擺脫弱小的當下,才會冒盡風險啊,都天保不了我,那就......自保好了。”他的眼里似乎不再是從容,而是一往無前的堅毅,是對更高層次的向往,是,是濃濃的疲憊......
煥明看他這樣子,似乎想安慰幾句,但忍不住想到素義之前的可惡行徑,原本被激起的心境又沉寂下來,切了一聲:“那我和小魚不就是助你功成的棋子,還說什麼喜歡,真隔應人。”說罷,它哼了一聲,又轉過身去,背對著素義。
素義笑了笑,道:“本來確實是這樣,誰叫我心軟,買回來又不忍心苛待你倆,現在越看越喜歡,結果還被你這樣對待,真是很讓我傷心呀。”
煥明沒有說話,一動也不動,又裝作了睡覺的樣子,不想再聽這個家伙的廢話。
素義見它這副樣子,便故意道:“睡著了?唉呀∽好不容易買回來的毛龍,不抱著睡覺的話,那就太虧了!”說罷,便側身湊了過去。
煥明全身一僵,正想反駁回去,可又想到了剛才的對話,素義對它而言,確實算是救命恩人了,要是真的是喜歡自己和小魚的話......
它不由心中一陣煩亂,腦子里充滿了復雜的感情,最終還是輕輕吐了口氣,繼續裝作睡覺,沒攔住素義的動作。
素義見煥明沒什麼動作,嘿嘿一笑,就用左手環在了毛龍腰上,手掌撫在它的肚子上,整個人貼了上去。
煥明肚子上的毛發非常細膩,隱隱約約能感受到皮毛下腹肌的线條,隨著它的呼吸聲而緩緩起伏著,身上的味道也很不錯,身後的毛發被溫泉浴浸潤得十分柔軟,散發著花瓣的清香和淡淡的龍類體味,如同陽光一般的味道。
素義深深吸了一口煥明頸間的味道,滿足地嘆了一口氣,總算是能和毛龍挨近點了。
煥明只是皺了皺眉,感覺後頸被素義的呼吸弄得有點癢,但並不影響它睡覺,就沒有什麼動作。
不過素義撫在它肚子上的手就沒這麼老實了,一會兒東捏捏,一會兒西揉揉,最後還把目標放在了它的肚臍上!
煥明的肚臍是內陷式的,里間是更為細膩的絨毛,素義用食指輕輕戳著肚臍里面脆弱的軟肉,能明顯感受到煥明的身體不自覺地輕微抖了抖,臍口的軟肉也微微內縮,似乎很不習慣被這樣對待。
煥明只感覺素義每戳一下自己的肚臍,就有一種很奇怪的觸電感,酥酥麻麻的,還連通著下體的神經,就像以前排尿時尿道口被刺激一樣,非常不舒服。
毛龍原本還想忍忍就算了,可是素義卻樂此不彼,一直扣弄著著它的肚臍,弄得煥明完全沒有辦法睡覺,甚至還有一股尿意慢慢涌現了出來,它不由出聲惱道:“你一直扣我肚臍還讓我怎麼睡覺?!”
素義嘿嘿笑道:“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抱歉抱歉,不扣了不扣了!咱們睡覺吧∽”
煥明冷哼一聲,雙眼一閉,不再去管素義。
素義則又把手撫在了毛龍的小腹上,這里的肉質很柔軟,兩側是清晰的馬甲线,再往下就是褲頭了,他不由暗叫一聲可惜,要是真伸到毛龍的褲頭里去,那肯定今晚連抱都別想抱了。
不過這樣也足夠了,他把臉頰貼在煥明毛茸茸的後頸上,手輕輕撫摸著這只毛龍微微起伏的小腹,舒服地蹭了蹭,才閉上雙眼,滿足地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二樓。
“唔......虬叔,你睡著了嗎?”稚魚平躺在棉榻上,蓋著一張小被子,小手拉著被子,雙眼出神地盯著天花板,低聲道。
虬震巨大的身軀背對著他,腦袋枕著右手臂,沉悶地回了一聲:“沒。”
它身上沒有蓋東西,因為這個巨大的棉榻本來也只是給素義一個人睡的,故此被子也只有一小張,它就直接給稚魚蓋著了,只是為了方便,就把裙褲給解開了,搭在胯上,遮住了私處。
稚魚聽見虬震的回復,立馬轉過了身,看著這只獅子獸人健碩的背部,壓低了聲音,道:“那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唔......如果你想睡覺的話,那就當我沒問!”
虬震沒有立即回復這個小少年,它稍稍動了動被枕地有點發麻的手臂,才緩緩道:“你問吧。”
稚魚小小吐了一口氣,才緊張地問道:“你覺得先生是什麼樣的人?”
虬震沉默了一會,才淡聲道:“我沒有評價主人的資格,你換一個問題吧。”
稚魚愣了愣,道:“先生不是對你挺好的嗎?我感覺......他也並沒有把你當奴隸看啊?或許並不用這麼計較這些吧.......”
“那是因為我有作為奴隸的自覺,並不用小先生來提點我。”它頓了頓,又道:“當然,你和那位煥明先生自然不用像我這樣,小先生對你們的態度很寬松,能容忍很多。”
稚魚卻沒有因為這樣的話而高興,反而提起了心,緊張道:“那,那先生其實不是好人嗎?只是對我和煥明哥態度才好點?”
虬震吐了口氣,不由想到了下午的時候,素義獎勵給它的親吻,或許在它幾十年的生活中,這是除了已故的妻子外,第一個帶著“喜歡”的感情而深深親吻它的人,甚至還是異類,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比他兒子的年紀都要小!
這只獅子獸人穩了穩情緒,沉聲道:“小先生對待奴隸很寬和,他很......寵愛我......”
“寵愛......?意思是先生對你還不錯嗎?可我怎麼感覺虬叔好像被苛責了一樣,總是把奴隸的規矩掛在嘴邊什麼的......”稚魚小聲嘀咕著,似乎不是很相信虬震的說辭,也並沒有深究“寵愛”的深層含義。
虬震悶聲道:“我說過,這只是我的自覺,和小先生無關,真要說苛責的話,那也只有算到奴隸市場的頭上了。”
稚魚這才放下心來,畢竟以後要一直跟先生生活在一起,雖然自己對先生的感官不錯,但煥明哥又總是跟先生不對付,他就忍不住問了問虬叔的意見,現在看來,煥明哥應該只是單純不習慣寄人籬下的感覺吧。
現在心下的憂慮解決了,他整個人也就松了口氣,但又注意了到虬震口中的另一個詞,不由問道:“奴隸市場,就是最先把我和煥明哥關起來的地方?他們不是態度還不錯嗎?要是不會被賣給其他人的話,里面的生活倒還是不錯的呀。”
虬震聽見這話,不由嘆了口氣,道:“那是因為煥明先生的來頭很大,奴隸市場的人不敢對你們動手動腳,還得好吃好喝招待著。我只不過是從野地部落抓來的老酋長,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自然不用擔心什麼後患。”
稚魚則一臉擔憂,小心翼翼道:“他們......對虬叔做了什麼嗎?”
虬震卻沉默了下去,那些獸人對他做的事並不少,甚至現在回想起來,都會讓它的身體不自覺的起反應,腸道深處也會出現一陣又一陣的酥癢感,情不自禁地幻想著能有什麼東西插進去給自己止癢。
它輕輕甩了甩頭,將那些汙穢的回憶清空之後,才緩緩轉過身來,雙目深沉地看向稚魚。
稚魚見虬震龐大的身軀開始翻轉,連忙往後挪了挪,怕被虬震給壓到,現在又被虬震深若寒潭的雙眸盯著,下意識躲開了眼神,低著頭,有點緊張地看著虬震健碩的胸脯。
虬震看著面前的小少年,當年它的兒子在它面前也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因為自己在部落當酋長的時候,管事都很嚴厲,對這個兒子更是經常冷面以待,稍有過錯就要嚴厲訓誡一番,這導致那個小家伙每次看到自己都要躲得遠遠的,站在自己面前也是畏畏縮縮,眼神躲閃,可惜,都回不去了......
想到這,它嘆了口氣,眼神不由柔和了幾分,溫聲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不重要,至少我現在也算是被小先生救離苦海了,一切都在向很好的方向發展,不是嗎?”虬震難得地對著稚魚笑了笑,道:“你也不用擔心,小先生對你來說,確實是個好人,當然,於我而言,他也是一個好人,一個很好的主人,比起奴隸市場里的日子不知道是好了多少......”
稚魚看見虬震態度溫和,心情也放松了下來,抬著頭問道:“那......那虬叔會想家嗎?畢竟是生活了很久的地方吧,但是卻被......”
虬震並沒有在意稚魚的失禮,小孩子總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沒有那些彎彎繞繞,它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在我被抓入奴隸市場的時候,那些東西就注定是要消磨的,現在再提起,只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部落有我的兒子管制,它會是一個好酋長的,我已經對過往沒什麼留戀了。”
它又艱澀地笑了笑,道:“而且鎮泯塔也算是我的家了吧?如果真能和小先生長久地生活在一起,那我也心甘情願。”
稚魚細細一想,鎮泯塔除了會限制自己出行之外,幾乎就沒有什麼缺點了,先生對自己很好,煥明哥......也有足夠的時間去消磨和煥明哥的隔閡,他看了看面前體型巨大的獅子獸人,虬叔也是一個很溫和老實的人,就算是以後都住在這里,倒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如果,如果爸爸媽媽也在就好了......
他甩了甩頭,旋即又振奮起來,對著虬震高聲道:“鎮泯塔是大家的家,先生說過,咱們都是鎮泯塔的人,都是家人噢!”
虬震看著稚魚熠熠發光的眼神,滿是少年人的天真爛漫,不由會心一笑,用寬厚的爪子揉了揉他的腦袋,柔聲道:“一言為定。”
稚魚傻傻一笑,掀開了被子一角,蓋住了虬震的腰側,認真道:“那以後虬叔就不要在我面前自稱什麼奴隸了哦,家人的話,咱們都是平等的!我想先生也肯定不會把你當奴隸看的!”
確實,小先生除了喜歡探究我的前列腺之外,相處的態度都還是很好的,虬震心里默默想著,它並不介意素義開發自己的後穴,反之,還很享受素義冰涼的小手在自己腸道里緩緩深入的感覺,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它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虬震一邊回憶著下午的經歷,一邊對著稚魚和藹地笑了笑,道:“好的,小少爺,很榮幸做你的家人。”
稚魚嘿嘿一笑,整個人就貼到了虬震的胸腹上,一只腳還搭在了它的胯上,緊緊抱著虬震蹭了蹭,開心道:“虬叔真好!”
虬震對這難得的溫存很是重視,任由稚魚在自己懷里撒嬌,幫稚魚理了理被子,以免他睡覺著涼,就沉默了下去,安靜地享受著小少年帶給自己的溫暖。
稚魚把小臉緊緊貼在虬震健碩的胸上,深深吸了口氣,和煥明哥淡淡的咸甜體味不一樣,虬叔的味道是清香的薄荷味,沁人心脾,他看了看面前的碩大胸肌,眼中帶著新奇,抬頭問道:“虬叔,我能摸摸你的胸嗎?”
虬震輕輕嗯了一聲,常年的奴隸生活讓他不習慣拒絕。
稚魚得了准信,兩只小手立馬攀上了虬震的胸上,輕輕揉捏著它健碩柔韌的胸肌,手感很不錯,上面的毛發很細膩,毛皮下的肌肉緊致異常,一看就是多年鍛煉才能有的結果,即便稚魚兩只手捧著虬震左邊的胸肌用力往里擠,整體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形,只是讓中央的棕黑色乳頭稍稍隆起,其上光潔一片,沒有毛發覆蓋,軟肉搖曳,嬌艷欲滴,乳暈也是淺黑色的,如同一個小小的巧克力蛋糕,上面點綴著一顆黑葡萄。
不過稚魚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稍稍感嘆了一下虬叔健碩的身材之後,就停下了手,用臉頰貼了上去,緩緩磨蹭著虬震的胸肌,偶爾蹭過它碩大的黑乳頭,還會把軟軟的乳肉壓得扁扁的。
虬震只當是小孩子的親昵,右手抱住了稚魚,就准備安心睡覺,可漸漸的,它就感覺自己被稚魚一直磨蹭的左胸有點發熱,甚至還有點漲漲的感覺。
原本稚魚也只是想在虬叔懷里稍稍蹭蹭親昵一下就睡覺了,他以前跟煥明哥一起睡的時候,也會不安分地在煥明哥懷里蹭來蹭去,煥明哥總是很寵溺他,任由他亂來。
可是他發現自己在蹭了一會虬叔之後,虬叔的乳頭居然變得硬硬的,像一顆小石子一樣,漲得比自己大拇指還大,整個胸肌也變得稍硬,沒有之前有彈性了,他不由有點擔心,用指頭揉了揉虬震碩大的黑色乳頭,擔憂地問道:“虬叔虬叔,你的乳頭怎麼變得硬硬的呀?”他稍微擠了擠面前這顆硬硬的乳頭,又道:“明明剛才還是軟軟的來著,突然漲得這麼硬,是被蹭得不舒服了嗎?”
虬震原本就覺得左胸發漲,現在又被稚魚揉乳頭,一種酥麻的感覺頓時從乳尖傳到了整個胸部,體內似乎也有什麼東西涌到了乳房里,撐得它的胸肌漲硬,它愣了愣神,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旋即沉聲道:“沒事,小少爺,安心睡覺吧,我的乳頭過一會兒就會軟下去的。”
稚魚卻是擔憂過度,生怕自己剛才的動作弄疼了虬叔,連忙揉了揉虬震發漲的乳頭,歉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蹭虬叔的乳頭會這樣,我幫你揉揉!”
“別!唔......”
虬震原本就快忍不住了,整個左胸發漲發麻,稚魚又不挺地揉捏自己的乳頭,酥麻感也不斷地涌至整個胸部,它還想抬爪制止稚魚慌亂的動作,可是已經太晚了......
“噗——”一聲,一股帶著濃郁奶香的白色乳液就從它棕黑色的碩大乳頭里噴射了出來,糊了稚魚一臉。
......沉默,兩者俱是沉默。
稚魚呆愣了幾秒,抿了抿嘴角的乳液,才緩緩問道:“剛才,虬叔的乳頭是噴奶了嗎?”
虬震從噴奶的余韻中緩了下來,抑制著乳頭上傳來的快感,先幫稚魚擦了擦臉上的奶漬,而後才沉悶地嗯了一聲。
稚魚雙眼懵圈,愣愣道:“可......可是,虬叔不是雄性的嗎?!為什麼乳頭會噴奶啊!這這這......”這種情況似乎超出了小少年的認知,看著面前還附著有奶漬的棕黑色乳頭,摸不著頭腦。
虬震看著有點呆愣的稚魚,嘆了口氣,才閉著眼緩緩道:“這就是奴隸市場那些人對我做的事之一,即便作為雄獸,在一種特殊藥物的催發下,也能像母獸一樣產奶......”
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屈辱的事情,緊緊皺著眉頭,又硬聲道:“有些獸人為了能喝我的奶水,每天都會給我灌那種藥物,這會讓我的胸部慢慢積聚奶水,第二天就可以從乳頭里吸出來,它們對此樂此不疲,完全把我當成了一只母獸,每天為他們提供奶水,今天因為被小先生買了回來,所以庫存還很多,剛才被你揉了幾下,就才會噴出來一些......”
虬震原本是想和素義說明這件事,但是素義回來得太晚了,給它做了“檢查”之後就開始分配房間,准備睡覺,它自然也不好再打擾素義,只想著憋一晚上,次日再跟素義講清楚,卻沒想到被稚魚冒冒失失下給擠了出來。
稚魚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似乎是有點愧疚,弱弱道:“對不起......虬叔,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呀!我真的只是以為把你乳頭蹭痛了,才會想給你揉揉的!”
虬震輕輕揉了揉小少年的腦袋,柔聲道:“沒事,你不怕被我奶水弄髒了就好,安心睡覺吧。”
稚魚卻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虬叔一直忍著發漲的乳頭,會很不舒服的吧?剛才噴奶的時候,虬叔似乎還很舒服的樣子,肯定也很希望奶水被擠出來吧?”他對於自己造成的惡果似乎很愧疚,看見虬叔忍耐著漲痛的樣子更是過意不去。
虬震身體一僵,頓了頓,才柔聲道:“小少爺,你不用擔心我,以前那麼多日子都挺過來了,也不怕這一晚上,明天給小先生告知一下,自然有解決的方法。”
稚魚卻搖了搖頭,認真道:“既然是稚魚讓虬叔不舒服的話,那就讓我自己來解決好了!”說罷,他小臉便湊近了虬震的左胸,一口含住了那顆碩大硬挺的棕黑色乳頭。
虬震全身一震,它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少年的舌頭正在舔舐著自己乳頭,稚嫩的牙齒輕輕咬著乳尖,整個小嘴都含住了它的乳暈,用力吮吸著,還發出了“嘖嘖......”的吮吸聲。
它立馬就想把稚魚拉開,可是乳頭上傳來的快感又讓它淪陷,手腳發軟,只能低聲無力地勸道:“小少爺......別,別吸了......”
“唔......不行!一定......要幫虬叔全吸出來!”稚魚一邊吮吸著虬震淺黑色的乳暈,一邊斷斷續續地回道。
虬叔的乳頭有點咸,奶水的味道很甜,帶有一點點腥味,是很純正的獅乳,棕黑色的乳頭也很大,輕輕咬一口,就會有一小股濃郁的奶水從乳尖倒陷進去的小口中冒出來,稚魚立馬就發現了這個規律,一邊輕輕咬著這只獅子獸王的乳頭,一邊還用舌尖頂弄著它乳尖上的小口, 把小口都撬開了一個小縫,儲存在乳房里面的奶水也源源不斷地涌出來,他的雙手也沒閒著,捧著這只健碩的乳房用力擠壓,壓榨著其中的奶水。
虬震完全沉浸在奶水從乳頭噴涌而出的快感中,左爪緊緊抱著稚魚,讓他的腦袋貼得更近,更用力地吮吸著自己的乳頭,還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
“......用力......小少爺,別頂了......嗚......好舒服......別咬了,乳頭好漲......嗚嗚......啊......乳尖,被頂開了......小少爺,別,別舔那個小口......好爽......不,別,別往乳頭里舔......求求你,小少爺,唔......”
虬震棕黑色的碩大乳頭在稚魚的口腔發漲發硬,乳肉還被印上了幾個淺淺的牙印,乳尖上的小口也被舔開了,露出來里面嫩紅色的軟肉,還不斷噴涌著奶流,稚魚的舌尖還樂此不疲地頂弄著這個小口,偶爾還頂進了小口里面。
他一心一意地舔舐著這只大乳頭,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虬叔也緊緊抱著他,發出來很舒服的聲音,就是脾氣有點怪,一會又說不行,一會又說舒服。
虬震思緒混亂,右爪也不禁摸到了自己右胸上的乳頭,用力揉捏,擠弄著乳口,配合著稚魚的動作,一起玩弄著自己的乳頭。
它雙腿也緊緊夾在了一起,互相用力磨蹭著胯下的肉根,肉根也因為乳頭上傳來的刺激而忍不住站立起來,腥膩的精液也從龜頭馬眼里緩緩流出來,糊在了毛茸茸的大腿上。
身後深紅色的屁穴更是不自主地蠕動著,一開一闔,不斷擠壓著深處的腸肉,清亮的腸液也緩緩從穴口中央的小洞里流了出來,沾滿了整個屁股縫,滑膩發亮。
這只獅子獸王的回憶完全被喚醒,只覺得兩個乳頭又漲又硬,乳口極癢,右爪狠狠揉捏撮弄著右胸上的乳頭,左胸更是主動頂弄著稚魚的小嘴,希望他的舌頭能頂到自己的乳口里面,去攪動里面的軟肉。
腸道深處也傳出來一陣又一陣酥癢感,下意識就收縮著腸道,然後又像排泄一樣往外擠壓,把嫩紅的腸肉都擠出了穴口,試圖用腸道的互相磨蹭來緩解那種深入骨髓的癢感,可完全杯水車薪,那種酥麻感反而越來越嚴重,屁穴也不斷大大開闔著,隨著向外擠壓的動作而不斷排泄出來一些清亮的腸液。
虬震雙眼充滿渴望地往四周看了看,可是除了床榻之外就沒了任何東西,它的左爪正抱著稚魚,右爪也一直揉著乳頭根本停不下來,根本有東西能塞到後穴里給自己止癢,他只好一邊忍耐著後穴的麻癢感和乳頭噴奶傳來的快感,一邊幻想著以前那些體型嬌小的獸人正拿著木樁狠狠插進它的後穴,頂撞著它的前列腺,空虛的肉穴狠狠吮吸著粗糙巨大的木樁,脆弱的前列腺更是在堅硬木樁的撞擊研磨下傳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似乎自己現在又回到了那個奴隸市場,周圍占滿了形形色色的獸人,自己像狗一樣跪伏在地上,一邊又要保持獸王尊嚴,忍耐著不發出淫蕩的呻吟,一邊卻又不自主地高高撅著屁股,主動扒開腥臭的肉穴,讓那些不足自己一半高的嬌小獸人們合力舉著木樁撞擊著自己的肉洞,頂弄著腸道深處脆弱的前列腺,胯下的腥臭肉根更是被幾只鼠人肆意把玩,時而剝開它的包皮,用粗糙的手指在包皮里面狠狠揉搓,時而又擠開他的馬眼,把尖細的指甲往它的尿道里面塞,一陣又一陣的巨大快感讓虬震頭腦發昏,主動迎合著屁穴里木樁地動作,腸肉也緊緊絞裹著木樁粗糙的表面,甚至那幾只體型嬌小的獸人還差點拔不出來這跟木樁。
在那時,它的嘴里一邊時不時怒罵著這些獸人,貶低他們的下流卑賤,一邊卻又乞求著身後的獸人把木樁插的更深,狠狠搗弄它的腸道深處,還夾緊了胯下的鼠人,用龜頭在它們的毛皮上使勁磨蹭,求它們使勁擼自己,讓自己射出來。
虬震的思緒似乎越來越抽離,越來越沉浸到奴隸市場的調教生活中,兩只乳頭在稚魚和自己爪子的揉捏下不斷噴著奶水,屁穴一直開闔著,嫩紅的腸肉外翻,排泄出一股股清亮滑膩的腸液,熱氣騰騰的肉根更是頂開了蓋在胯上的裙褲,直直立在身下,可即便是硬挺的狀態,獸王先生的龜頭居然還是包莖,只露出來龜頭的頂端,可以看見馬眼不斷開闔,汩汩冒著精液。
“......別......唔......好舒服......再用力點......求你......呃啊!”虬震雙眼無神地說著什麼,突然,全身一震,緊緊抱著稚魚,胯下的肉根陡然挺直,翹著對著稚魚的小肚子,一兩秒後,兩只乳頭和龜頭都噴涌出來了白色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腥臭,糊滿了稚魚的身子......
稚魚感覺到虬叔把自己抱緊了,還以為它是舒服過頭了,然後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淋到了自己身上,才從虬震還在不斷噴奶的乳頭上抽開嘴,疑惑地往身下看了看,才看見虬叔胯上蓋著的裙褲已經滑下去了,布滿青筋的碩大肉根正對著自己噴涌著一股又一股腥臭的精液,虬叔的右爪還捏著自己的乳頭,乳尖也噴涌著奶液。
看見這副場景,他不由有點懵圈,抬頭看著還在吐著舌頭留著口水不斷喘氣的虬叔,一時間兩者竟然沉默了下去,寂靜的夜晚只有獅子獸王粗重的喘息聲,以及精液和奶水不斷噴涌而出的“噗噗——”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