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泯塔,翌日,清晨。
因為今天要置辦家具,至少得讓可愛的毛龍先生不再睡地板了,所以素義起來得挺早,去外面小吃街買了三份早飯,另外給虬震帶了幾大瓶果酒。
因為他還偶爾用得上獸王先生干淨的屁股,所以暫時要找一些能代替五谷飯食的東西給它補充能量,果酒只是獎勵它的聽話,有作用的還得是加在里面的濃縮營養液,不過這種營養液無色無味,倒不會影響果酒的味道。
窗外的日光才堪堪映照進一樓的中央,泛起昏黃的光暈,原本擺著文冊和錄本的案幾被騰得干干淨淨,放上了一瓶果酒和三份白米粥,還有幾份冒著熱氣的炒菜,例如青筍肉絲、水煮白菜、土豆泥等等。
素義和煥明並排坐在上位,稚魚和虬震則坐在他倆對面,原本應該很熱鬧溫馨的氣氛,卻顯得很沉默尷尬,稚魚和虬震的臉色都有點差,似乎是昨晚沒睡好?
虬震還好,它本來就不怎麼說話,一只獸默默的喝著果酒,只是神色很復雜,刻意躲著素義探尋的目光,眼里帶著愧疚和疲憊,以及一絲懊惱。
稚魚就更干脆了,把不對勁都寫在了臉上,菜也沒夾幾口,一直愣愣地喝著白米粥,似乎有話想說,但又害怕什麼,偷偷看了素義好幾眼,每每都感覺要說出來什麼了,但又感覺到煥明哥疑惑的目光,就不得不全部咽了下去。
素義心里也滿是疑惑,這倆家伙都挺老實的,不可能因為睡一起就發生什麼矛盾吧?而且怎麼虬震還一副委屈難言的樣子,稚魚也畏畏縮縮的像干了什麼壞事,搞得好像閨中少婦被惡人欺辱了一樣。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稚魚似乎並不想當著煥明的面前談這件事,便偷偷用手肘頂了頂毛龍的腰,示意它趕快吃完上樓去。
不過煥明卻是執拗得很,身體稍微頓了頓,就沒了什麼反應,完全不為所動。
素義只好嘆了口氣,往煥明身側挪了挪,壓低聲音道:“等會我弄清楚再給你說行不行啊,你一直在這,把人家小魚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煥明這才輕輕哼了一聲,面無表情道:“我吃飽了。”也不管其他人什麼反應,便起身往樓梯口走去。
稚魚待到煥明哥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樓梯口,才重重吐了口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惹得素義不由發笑,揉了揉小少年的腦袋溫聲道:“說吧,一直支支吾吾的,你倆昨晚干什麼了,今天精神居然這麼差?”
稚魚側頭小心看了看虬叔的反應,見它沒有反對的意思,才紅著臉向素義娓娓道來昨晚的事......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虬叔舒服一點......誰知道,誰知道會發生那種事......昨晚我和虬叔洗澡都洗了很久,還要清理被子,忙活到很晚,所以精神才會這麼差......不過那個床墊......”稚魚的聲音低了下來,小心地看了看素義,才又道:“那個床墊太大了,就很難洗干淨,一直都有那種味道......我昨晚還是睡在虬叔的身上,虬叔也只能睡地板上了......”
待到說完,稚魚低著頭不敢直視素義的眼光,畢竟在主人家做出這種事,還把人家的奴隸弄得......他確實是很愧疚,也很害怕先生生氣,要懲罰他什麼的......
虬震在一旁沉默不語,它並沒有什麼發言權,一切的決斷權都在主人手里,它沒什麼異議。
素義聽完不由失笑,起身跨過案幾,坐在了虬震和稚魚的中間,他輕輕揉了揉小少年的腦袋,示意他別怕,然後才側頭對著虬震笑了笑,左手捏了捏獸王先生右邊棕黑色的乳頭,溫聲道:“現在還會脹痛嗎?”
虬震的身體頓了頓,才搖了搖頭,沉聲道:“昨晚已經把庫存都擠出來了,如果不繼續注射那種藥物的話,就不會產奶了。”
“那獸王先生覺得產奶的感覺怎麼樣?”素義抬頭看著虬震一如既往成熟堅毅的面孔,柔聲問道。
虬震並沒有在意稚魚還在旁邊,它低著腦袋蹭了蹭素義柔軟的臉頰,低聲道:“這和被揉弄前列腺一樣,小先生,舒不舒服,要看是誰在給我擠奶了。”
素義滿意地笑了笑,刮了刮虬震寬厚的鼻梁,笑道:“小魚只是粗心,他是個好小孩,並不是奴隸市場那些家伙,你倒不必太在意,想來他也很維護獸王先生的尊嚴吧?現在還是很自責呢!”
他旋即轉頭看了看稚魚,小少年立馬會意,急忙道:“虬叔,真的很對不起!我並沒有帶著玩弄的意思!大家都是鎮泯塔的家人,我也很尊重你的!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彌補一下調皮犯的錯......”
虬震輕輕嗯了一聲,沉悶道:“小先生沒有意見,那我就沒有意見,小少爺只要不介意意被那些穢物弄髒了就好。”
“不會不會,我不會嫌棄虬叔的!”稚魚一臉認真,右手舉高做發誓狀,清澈的眼睛里滿是少年人的單純和淳朴。
素義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好啦,虬叔既然沒什麼事的話,那我也不會計較的,那個床墊髒了就髒了,今天剛好要出去置辦新家具,就順便換一個吧。”
小少年這才放松下來,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高聲道:“謝謝先生!先生真是個好人!”
素義嗯了一聲,道:“小魚要是吃飽了,就回二樓先休息一會吧,我等會收拾好了再叫你們出門。”
稚魚雖然心思單純,但是也能意識到先生是想單獨和虬叔說些什麼,便立馬說了一句“好的”,就站起身,跑去二樓了。
素義這才起身跨坐在了虬震盤起來的腿上,揉了揉面前成熟滄桑的獅子腦袋,打趣道:“連我都還只是玩了玩獸王先生的前列腺,沒想到小魚居然就捷足先登,讓獸王先生射出來了呀,真是年少有為噢∽”
虬震卻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搖了搖頭道:“小先生,身體的反應我控制不了,這樣的愉悅永遠只會是生理上的,只為你,我的心理才會有與之相符的反應。”
素義笑了笑,忍不住把臉貼到了虬震正經肅然的臉頰上,輕輕互相磨蹭著,感受著這只中年獸王溫暖的成熟氣息,柔聲道:“這算是......獸王先生的表白嗎?”
虬震沉悶渾厚的聲音隨之響起:“如果奴隸也能與主人相愛的話,那我會竭盡全力......”
“可是咱們才認識倆天欸,而且獸王先生的年齡可比我大了不少,一只三四十的獸人,和一個十幾歲的人屬少年,這跨度也太大啦!”素義一邊說著,一邊還調皮似地揉捏著虬震的臉頰,或是用手指輕輕扒拉開它的側唇,撬開齒關,逗弄著這只獅子獸王寬厚的舌頭,而虬震也不反抗,微微張著嘴,任由素義的玩弄。
聽完素義的話,虬震用舌頭把小先生的手指輕輕頂了出來,才凝聲道:“我只知道小先生把我從地獄里救了回來,而且給了我一個新的家,一個可以被尊重的身份,以及......以及我已逝的妻子才給過我的感覺。”
它寬厚的雙爪輕輕抱住了素義的後腰,金色的眸子緊緊盯著面前的少年,沉聲道:“奴隸也好,獸王也罷,能和小先生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素義哈哈一笑,抱住它的腦袋,使勁蹭了蹭獅子獸王的鼻梁,才愉悅道:“聽話,只要聽話就好啦∽獸王先生如果能乖乖的,那自然是想怎麼樣都行,我一向都是很好說話的!當然,如果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的話,那獸王先生必須得喊我老公才行噢。”
虬震難得地笑了笑,如同父親撫慰兒子般,用寬厚的爪子撩開了素義臉側的幾縷鬢發,卻輕聲說出了夫妻之間才會有的對話:“如你所願,老公......”
“哈哈,你這家伙!”素義似乎是很享受這種感覺,但又覺得有點怪怪的,興奮了一會,才笑道:“算啦算啦,感覺叫老公太奇怪了,還是叫我小先生吧,不過要記住我是老公噢!我親愛的獸王先生∽”
虬震輕輕嗯了一聲,它知道素義想要的是什麼,並不是為了什麼“老公”的稱呼,而是親密關系之間的強勢地位,這對獸王先生來說沒什麼,因為它一直未曾忘記自己奴隸的身份,只希望小先生對它的寵愛能延續更久。
素義很滿意虬震的反應,拍了拍它的腦袋,柔聲道:“看在今天獸王先生也很聽話的份上,可以獎勵給你一個親親,怎麼樣?”
獸王先生深沉積郁的眼眸似是一亮,渾厚的嗓音頓時響起:“我的榮幸,小先生,這是我的榮幸。”
素義笑了笑,抱著虬震的腦袋,就深深吻了上去。
小巧的舌頭頂開了這只獅子獸王的齒關,輕輕舔舐著滑膩口腔內的軟肉,時而攪動著獸王長滿肉刺的舌尖,時而在舌苔之下的縫隙中游弋,兩者的津液互相交合,散發濃郁的果酒香味。
虬震並不敢主動吻回去,作為一只早已成熟的獸人,它的舌苔上滿是足以刮骨磨肉的凶厲肉刺,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就有弄傷小先生的風險,只好張著嘴,任由素義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搜刮津液,配合著他的一舉一動,享受著這個小少年的深吻,如同一只獠牙尖利的野狼,卻放縱羔羊在自己的嘴里奪食。
親吻的時間並不長,獸王先生的嘴實在是太大了,舌頭也很沉,盡管素義很喜歡和虬震的親密互動,但是這種行為太消耗他的體力了,一會就氣喘吁吁,分開了嘴,有點暈乎。
虬震抬起爪子擦掉了他嘴角的津液,目光柔和地看著面前的小少年,金黃色的眸子里閃著微光,如同攪動死水的泄口,涌動著復雜的情緒。
素義深深吐了口氣,才回味起來剛才的親吻,獸王先生果酒味的口腔和滑膩的舌尖都讓他有著不錯的回憶,當然,任人擺弄的態度才是最好的調劑品。
他把腦袋埋進在虬震毛茸茸的頸窩里,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才悠悠道:“獸王先生似乎不止心理上喜歡親吻,身體上也很喜歡呀∽”
這並不是素義的隨意揣測,而是他明確感受到了身下那個熾熱的肉棒似乎慢慢硬了起來,頂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虬震並沒有避諱什麼,沉聲道:“因為抱著小先生柔軟的身體,會讓我有著充滿淫欲的幻想,這並沒有任何褻瀆的意思,只是想著被小先生玩弄,如同在奴隸市場一樣。”
素義哈哈笑了笑,捏了捏獸王先生的臉頰,道:“獸王先生不是不喜歡被那樣對待嗎?現在好不容易被我買回來了,還想著那些事情啊?”
虬震搖了搖頭,認真道:“淫欲是我無法控制的,再怎麼不喜歡,也會有著相應的反應,而且......”
它低下腦袋,輕輕磨蹭著素義柔軟的臉頰,又道:“而且,如果小先生不介意的話,我也很樂意被小先生玩弄,好好放縱一下被壓制的欲望。”
素義親昵地揉了揉虬震的腦袋,問道:“那獸王先生的意思是,還是很享受被玩弄的感覺噢?”
“嗯,那種感覺是我無法拒絕的,只是心理上總是放不下去,因為這確實和我的本性相悖,當然,我的小先生,為你,我的心是你的。”
獸王先生似乎變成了當初那個成熟可靠的老酋長,金黃色的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滄桑堅毅的面頰上涌動著乖順和堅定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暖暖的笑容,深情地看著懷中的少年。
素義似乎是有點害羞,下意識地往虬震頸窩里躲了躲,旋即又笑出聲來,雙手緊緊抱住了獸王先生的脖頸,把臉貼在了它毛茸茸的面頰上,溫聲道:“如果獸王先生確實很喜歡的話,那也不用壓抑什麼淫欲,有需求了跟我說就行,我有空的話,都會幫你解決的,什麼玩法都行噢∽”
虬震頓了頓,抱緊了懷里的少年,金黃色的眸子如幽似水,低聲道:“小先生,我現在就想。”說罷,它胯下的肉根還翹了翹,磨蹭了幾下素義的屁股。
“我就知道∽好啦好啦,讓我看看先。”素義笑了笑,拍了拍虬震的腦袋,示意它把手臂松開點,才在獸王先生的懷里轉過身,背靠著虬震的胸腹跨坐了下來。
因為虬震的裙褲還沒來得及換,是很短的特制裙褲,所以在肉根半硬之後,前段的小半截柱身已經露了出來,冒著腥咸的熱氣。
不過這種觀測姿勢似乎不太方便,素義就直接把虬震的短裙解開,甩在了一旁,起身蹲在了虬震的胯間,面前則是獸王先生巨大的肉根和兩只毛茸茸的卵蛋,再往下,就是深紅色的肉穴。
虬震的性欲似乎還不怎麼明顯,巨大的肉根只處於半硬的狀態,卵袋也很松弛,吊在胯間,倒是肉穴反應略大,不斷開闔著,吞吐著清亮的腸液,肛周的軟肉來回做著縮擴運動。
不過素義的注意力並不在那個深紅色的濕潤肉穴上,而是疑惑地盯著面前肉根的頂端,獸王先生的包莖似乎有點嚴重,半硬的狀態下,龜頭都完全露不出來,只有一小截皺縮的包皮吊在外面,隨著肉根的不時翹動,里面的龜頭也會往外拱,但始終探不出頭,只有一小股滑膩淫液從包皮里面涌了出來,順著墜出來的包皮往下滴落,拉出來細絲。
素義輕輕扯了扯虬震龜頭外延伸出來的一小截包皮,抬頭問道:“獸王先生的包皮一直都是這麼長嗎?龜頭居然都露不出來,感覺跟小孩子一樣欸。”
虬震悶聲道:“天生如此,就算是完全硬起來,我的龜頭也只能露出頂端。”奴隸市場的人也會經常拿這個來嘲諷它,畢竟凶猛雄壯的獸王,居然還是一個包莖,怎麼說都覺得有點......
素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把食指緩緩插進了虬震墜著的包皮里面,因為獸王先生的肉根本身就很粗,又或者說是素義的指節很小巧,在外面只能看見輕微的指節輪廓,素義輕輕攪動著里面濕滑的粘液,感受著被虬震溫熱的包皮包裹著的感覺,一邊逗弄著虬震敏感的馬眼,一邊好奇地問道:“獸王先生會苦惱嗎?因為包莖的問題?”
虬震下意識翹了翹肉根,馬眼被素義的手指逗弄得很癢,尿道口也不時被戳開,因為常年被包皮覆蓋的原因,這讓它的龜頭有著很高的敏感度,即便只是被手指頭逗弄著玩,也涌出來了不少前列腺液,順著素義的手指流了出來。
它緩了口氣,並沒有抑制肉根上傳來的快感,反而迎合著素義的動作,不時翹動肉根,讓馬眼口和素義的手指在包皮里面互相磨蹭逗弄著,聽完素義的問話,沉默了一會,才沉聲道:“對於我來說,包莖確實是一個難堪的問題,奴隸市場的人經常會以此來嘲諷我,以前在部落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也會刻意避開其他獸,除了我的妻子,倒沒有獸知道我會有這種問題。”
“當然,這種做法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所以我偶爾也不會避諱,只是把包皮完全擼上去,讓龜頭能完整地露出來,不過這樣的話,龜頭突然暴露在外,會讓我很敏感,稍稍久一點就可能會硬起來,所以大多時候我還是一個獸解決。”
素義嘿嘿笑了笑,用手指輕輕蹭了蹭虬震正在流水的尿道口,悠悠道:“那獸王先生不怕我知道啊?這麼大的肉根,居然還是包莖,很不符合獸王先生雄壯英偉的形象呢!”
虬震的大腿因為素義的動作而稍稍夾緊了一點,它頓了頓,才認真道:“小先生,包莖的問題確實會讓我難堪,但對於您,我連淫欲都未曾想過壓制,又怎麼會在意這種細枝末節。”
“以前在奴隸市場的時候,那些家伙會不擇手段地激發我的欲望,想讓我在眾獸的圍觀中出丑,那時候我所承受的難堪,可遠超過被別人知道我是包莖。”
“而現在,小先生,我並不介意被您知道我是否在發情,是否勃起,是否後穴瘙癢難耐,正如此時此刻,我可以坦然地在您面前勃起,翹動著包莖的肉根,向您乞求撫慰,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認,在小先生玩弄我的龜頭的時候,後穴也會不自主地收縮擴張,期望您能把手伸進去使勁揉捏我的前列腺。”
它抬爪輕輕地撫摸著素義稚嫩的臉龐,輕聲道: “這不僅僅是操控身體的淫欲,也是我心中所想,小先生,我能接受在您面前的放縱,無論怎樣失格也無所謂。”
素義安靜的聽完了獸王先生的回話,似乎是有些觸動,神色也一改之前的散漫,輕輕嘆了一口氣,才抬頭看著虬震認真道:“獸王先生真的很可愛,無論是包莖,還是無法控制的淫欲,我都不會介意,也不必說什麼失格了,在我面前怎麼舒服怎麼來就行。”
他站起身揉了揉虬震的腦袋,笑道:“畢竟一想到身邊跟著一只可以隨便玩弄肉根和後穴的獸王先生,就總感覺很興奮呀!”
虬震低頭親昵地蹭了蹭素義的臉頰,右爪抱著少年的後腰,左爪則牽著素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根上,它一邊帶著這只軟軟嫩嫩的人類小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硬挺的肉根,一邊低聲道:“小先生,可以擼擼我嗎?”它的語氣很平穩,就像是家貓在乞求主人擼毛一樣。
素義不由失笑,也沒有拒絕,半握住虬震粗大濕熱的肉根便開始擼動起來,每每往里擼動,就會把獸王先生的包皮全部擼開,讓碩大紅潤的龜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往外擼動的時候,又會把包皮全部褪出來,讓虬震龜頭外吊著一小截包皮肉,他力度用地很大,因為獸王先生的肉根很硬,擼動起來也很費力。
虬震弓著身子,雙腿大大張開,方便素義擼動自己的肉根,全身的肌肉緊繃,後穴也用力收縮,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往里插一樣,它顫抖著身軀,不時發出一些舒服的呻吟聲。
“唔......哈......用力......小,小先生......謝謝您......肉根......啊哈......好舒服......嗚嗚......龜頭,龜頭被......擼出來了......唔......哈......好癢......好舒服......”
素義也是第一次見獸王先生這副樣子,大大張著嘴,舌頭外吐,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雙眼迷離,完全沉浸在了被擼肉根的快感之中,他不由笑了笑,停下了動作,寵溺地揉了揉虬震的腦袋,溫聲道:“好啦,我的獸王先生,可不能在這里射出來。”
虬震似乎還沒有擺脫淫欲帶來的快感,雙眼迷離,腦袋靠在素義的頸窩里,如同小狗一樣低聲嗚咽著,還輕輕頂著胯部,在素義手里蹭動著肉根,想尋求更多的快感。
素義輕輕揉著手里粗大的肉根,幫虬震緩解被擼動肉根而引起的快感余韻,一邊柔聲道:“獸王先生要聽話呀,射在這里的話可不好收拾,今天還要置辦家具,等我忙活完了再給你擼擼吧?保證讓你舒舒服服地射出來噢∽”
虬震重重地喘了幾口氣,努力壓制下去升騰起來的淫欲之後,才沉悶道:“小先生明明說過,不用在您面前壓制淫欲的......”
素義哈哈一笑,把虬震的腦袋抱在了懷里,輕輕揉弄著,如同父親撫慰兒子一般,溫聲道:“正事要緊,正事要緊∽等我忙完了,獸王先生要我陪你怎麼玩都行啦,畢竟不能總是翹著肉根到處射精吧?肉根勃起了,給你擼擼是沒什麼問題,但要是想射出來的話,還是得找個方便的時間點呀。”
虬震甩了甩頭,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有點失言,淫欲上涌的時候,它很難抑制住對快感的追求,聽見素義也沒有責備的意思,也松了口氣,沉聲道:“抱歉,小先生,我剛才並沒有抱怨的意思,完全是淫欲上涌,口不擇言。”
素義只是笑了笑,輕輕揉了揉它胯下半勃起的肉根,才輕聲道:“沒事啦,畢竟讓獸王先生憋著不射,確實是有點強獸所難,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話,你等會可以先去廁所解決一下?”
虬震搖了搖頭,看著素義認真道:“我喜歡被小先生擼肉根的感覺,想在小先生的手里射出來,如果現在不空的話,可以等您忙活完再繼續。”
這個答案在素義的預料之中,他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虬震的腦袋,柔聲道:“那你先起來收拾一下吧,我得去叫樓上的那倆位一起出門了,今天的事可不少。”
虬震沉悶地嗯了一聲,旋即便站起身來,走去樓梯旁淋浴間的方向,准備清理掉剛才淫欲上涌而留下的痕跡。
素義倒沒這麼麻煩,體內的氣機稍稍運轉,便把身上的穢物都震散了,這才慢悠悠地往二樓走去......
二樓。
稚魚正蹲坐在床榻邊沿干淨的地方,兩眼出神的望著樓梯口的地方,在素義重新裝潢鎮泯塔之前,這里的娛樂活動並不多,他也不可能單獨去三樓找煥明哥玩,那實在是太為難他了,便只好在二樓安安靜靜地等著素義來招呼他出門。
還好,和獸王先生的單獨會談並沒有耽擱太多時間,稚魚很快就看到了素義上樓的身影,面色一喜,興奮地喊了句:“先生!”便起身跑了過去。
素義看著朝自己小跑過來的小少年,不由微微一笑,順勢把稚魚攬在了懷里,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才溫聲道:“小魚還害怕你的煥明哥呀?一個人呆在二樓發呆。”
稚魚在素義的懷里輕輕蹭了蹭,嗅聞著先生身上令人安心的清冽體香,稍後才揶揄道:“我,我不知道......煥明哥是好人,但是......”小少年的神色很糾結,頓了頓,又道:“但是我是親眼看見的!那件事,煥明哥也從來不跟我解釋......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可是,它什麼都不跟我說,讓我怎麼能放下心啊......”
素義笑了笑,道:“其實嘛,我也知道些許內情,雖然毛龍先生脾氣很大,但確實是個好人噢。”
稚魚頓時眼前一亮,抬著頭盯著素義柔和的面孔,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激動道:“真的嗎?先生知道那件事?”
他心里也一直不太相信煥明哥會做出那種事,但是煥明哥一直不跟他解釋,就也沒法完全否認自己看到的事實,心底就總是有一根刺,更別說表情冷淡的煥明本身就有龍屬的威嚴氣息,稚魚在煥明面前,攝於這兩種原因,就總是戰戰兢兢,很抵觸它。
素義輕輕點了點頭,悠悠道:“細節自然是不怎麼清楚,但是大概的框架還是知道的。”
“還記得毛龍先生是怎麼被抓住的嗎?雖然捕奴隊的手段很多,但想要直接抓住龍島直屬血脈的毛龍先生,卻是希望不大,但是嘛,任何人都有弱點,毛龍先生的弱點也很明顯,我想小魚應該也很清楚吧。”
稚魚自然是知道,煥明哥很在乎自己,它被捕奴隊抓住,也完全是因為想救自己,結果落入了布置已久的陷阱里,煥明自己也知道有陷阱,但為了稚魚,它沒得選擇。
素義揉了揉小少年的腦袋,緩緩道:“你看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但毛龍先生對你的愛,卻是從未消失過的,不是嗎?”
稚魚低著頭,埋在素義的懷里,不斷回想著和煥明哥認識以來的記憶,反復思索著素義話語中的信息,少傾,才用力抹了抹眼角的淚光,抬起頭認真道:“我知道了,謝謝先生!”
素義卻搖了搖頭,悠悠道:“光謝謝可不行,這也太沒誠意了。”
“欸?”
稚魚愣了愣,不知道素義這話是什麼意思。
素義笑了笑,稍稍彎下腰, 低聲道:“要是小魚真想謝謝的話,至少也得一個親親表明誠意吧?”
稚魚明顯沒料到剛才還很正經的先生,突然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間臉頰迅速染上了紅暈,滿眼羞赫,可是支支吾吾了一會,又紅著臉認真道:“好!”
說罷,他便抱著素義的腦袋,抬頭吻了上去。
小少年的吻技並不熟練,一觸即退,兩者的唇瓣稍稍磨蹭了一下,便又分離開來,不過即便是這樣,對於稚魚來說也是極大的挑戰,親完之後就紅著臉躲在素義的懷里,輕輕喘著氣,舒緩著羞赫的心情。
素義只是微微一笑,回味了一下稚魚青澀的親吻,沒有准備再進一步,太過激進的方式只會影響稚魚對他的好感度。
他抱著懷里羞赫的小少年,輕輕拍了拍稚魚的背,溫聲道:“好啦,我可愛的小魚先生,咱們還要去三樓找你的煥明哥呢,別讓它等太久了噢。”
稚魚小小地嗯了一聲,在素義的懷里稍稍親昵地蹭了蹭,才撓了撓頭,帶著羞赫的笑容離開了素義的懷抱。
素義揉了揉他的腦袋,才牽著小少年的手,轉身向三樓走去.......
三樓。
煥明看著面前一臉笑容的素義,以及躲在他身後的小魚,眉頭皺了皺,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目光,顯然,它還沒忘記稚魚今天早上的狀態的有點不對勁。
素義卻不打算明說,隨便編了個理由,道:“二樓的床墊我挺久沒用過,太髒了,所以小魚和獸王先生都沒睡好,剛好今天要出門置辦新家具,到時候重新買一個就行。”
煥明自然是不相信素義的這副敷衍的說辭,要真只是床墊問題,那干嘛小魚還要躲著自己說,肯定是有其他問題!
可是在小魚面前,自己也不好發作,只好冷哼一聲,嘲諷道:“你不是都沒錢了嗎?還能買什麼家具,這日子還沒我在奴隸市場過得舒坦。”
素義沒有計較毛龍先生的小脾氣,微微笑了笑,道:“還是有點小金庫啦,畢竟總不能把我的毛龍先生委屈到了嘛,是不是?”說罷,他還向煥明曖昧地眨了眨眼。
煥明切了一聲,沒理會素義的好意,一邊向樓梯口走去,一邊頭也不回淡淡道:“我還能受什麼委屈,你別辜負了小魚的信任就行。”
可還沒等素義有什麼回話,原本躲在素義的稚魚卻突然走出了幾步,一把牽住了煥明毛茸茸的的龍爪,似乎是有點害怕,又有點怯懦,低著頭不敢看煥明,支支吾吾道:“煥,煥明哥......一起吧......”
桀驁不馴的毛龍先生似乎一下子就愣住了,全身戰栗了一下,腦袋僵硬地轉了回來,低頭看著正牽著自己爪子的小魚,滿眼的不敢置信,張著嘴喃喃道:“小魚......你......”
稚魚鼓足了勇氣,閉著眼睛大聲道:“一起!和煥明哥,一起出去吧!”說罷,小少年似乎是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輕輕喘著氣,又沉默了下去,不敢看煥明的眼睛。
素義笑了笑,上前牽住了稚魚的另一只手,拇指輕輕蹭了蹭小少年的手背,示意他別怕,才對著還在愣神的煥明笑道:“怎麼?毛龍先生不開心嗎?”
煥明這才回過神來,輕輕捏了捏手里軟軟嫩嫩的小手,神色復雜,緊皺著眉頭,深沉的目光地在稚魚和素義身上不斷游走,少傾,才重重吐了口氣,金色的眼瞳緊緊盯著素義,認真道:“謝謝你。”
素義卻搖了搖頭,蹲下身去,捏了捏稚魚羞赫的臉頰,才對著煥明笑道:“小魚開心就行了,不是嗎?他可是一直心心戀戀著煥明哥呢∽”
稚魚害羞地唔了一聲,靠在素義的身上,低著腦袋不敢說話,煥明緊了緊爪子,感受著手里熟悉的溫熱觸感,它似乎是不想被素義看見自己的表情,撇過頭去,沒有接素義的話頭,只是淡淡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出門吧。”
素義微微一笑,揉了揉稚魚的腦袋,才站起身,牽著小少年,往樓下走去,煥明神色淡然,牽著稚魚的另一只手,也跟了上去。
稚魚似乎是有點興奮,夾在素義和煥明的中間,不時抬頭左右偷偷看看,先生的面色總是很柔和,很悠然散漫,煥明哥也少見的沒有冷著臉,甚至在注意到他的目光後,還低頭回了一個柔和的微笑。
三者並排往樓下走去,誰都沒有出聲打破沉默,卻又不顯得尷尬,如同溫馨的一家三口,正要出門散步一樣......
午時,蕩雲居,第十二層觀景台。
家具的置辦已經弄得差不多了,不過為了舒適度,素義又去丘丸宮請了幾名專業的工程大師,准備順便把鎮泯塔下三層好好改造一下。
虬震則被他派去黑市清點原材料,爭取下午回家的時候就能完工,在超凡盛行的帝國,工程實施有著極高的效率,唯一耽擱時間的,只有原材料的獲取。
稚魚還在蕩雲居六樓玩得不亦樂乎,作為帝都有名的娛樂設施,蕩雲居占地極廣,平面版圖幾乎是鎮泯塔的十倍,從第一到十二層,每層都有不同的娛樂項目,除了第十二層,幾乎每層都人滿為患。
而六樓,則是各種各樣的魔能游戲機,里面內置了在素義看來很古怪的益智游戲,不過稚魚倒是喜歡得不得了,素義干脆就給他買了幾百游戲代幣卡,順便留了一張自己的身份卡,告訴他有事來十二層找自己,然後帶著煥明坐電梯來到了第十二層。
蕩雲居第十二層是一座巨大的觀景台,邊沿升起透明的琉璃圍欄,旁邊布置有奢華的座椅茶幾,更設有亭台花謝,珍樹優植,也不乏清潭澈流,蜿蜒曲折,中央部分是巨大的免費餐食台,珍貴的酒水飲料不計其數,涼菜熱食均有,更不必說甜點糕餅,十數名衣著嚴謹的侍從正在不斷收拾著餐食台,保證餐食台的干淨整潔,不時有侍從會從樓下端上來新鮮的食物,補充空缺。
蕩雲居第十二層只為帝國的特殊階層開放,自然,素義也是其中之一,經過電梯的魔能石氣機測驗或者是身份卡檢測後,他就能帶著數名仆從一同進入第十二層,當然,前提是電梯得載得下。
蕩雲居並不在意這些高官貴族是否會帶仆從進來,多幾個人對他們而言無所謂,只要招待好了這些尊貴的客人,那就達成了該層設立的目的。
素義隨意拿了兩杯果飲,挑了一個靠琉璃窗的外沿位置,便就舒適的坐了下來,煥明跟在他身後,也順勢坐在了對面,姿態瀟灑,神色淡然,頗有貴族氣質。
煥明對六樓的魔能游戲機並不感冒,就算是有心陪著稚魚,但是素義不在旁邊,稚魚單獨面對自己,就還是有所顧忌,不能放開心玩耍,所以它干脆跟著素義來第十二層了,也准備好好放松一下。
素義看了看對面正在看向窗外欣賞帝都景色的毛龍,微微一笑,就起身坐在了煥明的旁邊,悠悠道:“怎麼樣?跟著我混還是不錯的吧?”
他今天可是為這三位操了不少心,家具置辦和樓層裝修都考慮到了他們三的想法,無論是帶有民俗風氣的小吃街和奢華高端的會所,也都是逛了一個遍,要是月俸還不發下來,他的小金庫就要被榨干了!
煥明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素義,皺了皺眉,但也沒多說什麼,旋即又看向了窗外,淡聲道:“確實是比奴隸市場的待遇好上那麼一點。”
素義嘿嘿一笑,左手環住了煥明毛茸茸的腰身,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嗅了嗅毛龍身上的龍屬體味,才打趣道:“奴隸市場的人可沒有我這麼喜歡你,能不能稍微給我點回饋噢!”
煥明突然被素義抱住,不由身體一僵,下意識就把爪子捏緊了,然後卻又緩緩松了開,面色深沉,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想什麼,少傾,才緩緩吐了口氣,側過頭看著笑臉盈盈的素義,神色復雜道:“你......你真的很喜歡我?”
它實在是弄不明白素義到底在想什麼,這麼一個輕佻的人類少年,為什麼會在花大價錢把它和小魚買出來之後,還不給他倆刻上奴印;為什麼會在自己態度明顯很惡劣的情況下,還會幫助修復自己和小魚之間的關系;為什麼明明大家都是被買回來的奴隸,他卻還要為了奴隸的生活而處處上心......
素義笑了笑,忍住了揉毛龍腦袋的衝動,輕輕撫摸著它溫熱柔韌的腰身,才緩緩道:“當然,從見到毛龍先生的第一眼,就喜歡得不得了呀∽天天都想著能和毛龍先生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呢!可惜毛龍先生總是不領情,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煥明沒有制止素義的動作,任由他的小手撫弄著自己腰間的軟肉,漆黑的眼眶中閃爍著金色的瞳孔,如日徹夜,低頭緊緊盯著素義,沉默不語,俄而,才轉過頭看向窗外,沉聲道:“可是我們才見面不過幾天,你是不是太......太過於輕率了?”
“或許我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等你慢慢發現我的缺點,這陡然而生的荒唐感情,或許就有付之東流的危險。”
素義搖了搖頭,溫聲道:“非你不可,我的毛龍先生。”
“越了解你,只會讓我更喜歡你,無論缺點優點,偶爾一想到毛龍先生對小魚那麼好,都會忍不住嫉妒一下,哈哈∽”
“昨晚能抱著毛龍先生睡覺,可是讓我高興了一晚上呢!滿腦子都是你毛茸茸的觸感和讓人迷醉的體香,嘿嘿......”
一談到這個話題,素義似乎很興奮,一邊不斷地說著自己的感受,一邊還回想著某些不錯的回憶,神色悠然,笑意盈盈。
煥明嘆了口氣,轉過頭看向素義,眼神銳利,奪人心魄,直直問道:“假如,假如我也喜歡上你的話,那小魚呢?對你來說,小魚是不是就沒什麼用了?他只是你用來周旋我的工具?”
它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盯著素義的眼眸,似乎要把素義看出一個洞來,臉色認真,氣勢洶洶。
素義見它這副樣子,也收起了輕浮的姿態,稍微沉吟了一會,才緩緩道:“小魚有多喜歡我,那我就會有多喜歡他,畢竟一個單純天真的小少年,我也是很難拒絕的。”說罷,他還羞赫地笑了笑,似乎為自己的“博愛”感到有所愧疚。
煥明直直看了他幾眼,緩緩收起了剛才氣勢洶洶的態度,拿起桌上的果飲喝了一口,才淡淡道:“算上那只獅子的話,你這家伙喜歡的人和獸都至少有三個了,很花心啊。”它面無表情,爪子里拿著果飲,又看向了窗外。
素義笑了笑,也拿著另一杯果飲喝了一口,味道酸酸甜甜的,還有鮮榨的果肉,他抿了抿嘴唇,才悠悠道:“不一樣,喜歡的方式不一樣呀。對小魚的喜歡,那是溺愛;對獸王先生嘛,是寵愛;至於毛龍先生嘛,”他頓了頓,又笑道:“是情愛噢∽”
煥明似乎對素義的回答並不意外,平常的生活里它就能看出來素義對三者的態度,之所以會這樣問,只不過是想確定小魚在素義心中的占比,看看是不是有必要讓小魚遠離這個家伙,不過現在看來,三者的占比似乎相差不大,也互不干涉。
如果小魚也喜歡素義,只要素義不會有傷小魚心的可能,那它也不想多管閒事。
煥明沒有轉過頭,雙眼平靜地看著帝都熱鬧繁華的景色,稍稍撫平了心中復雜的思緒,才緩緩道:“好好對小魚,他很喜歡你。”
素義嗯嗯一聲,喝了一口果汁,才笑道:“小魚這麼可愛,我自然也不會苛待他呀。不過嘛......”他把腦袋湊到了煥明臉頰旁,悠悠道:“那毛龍先生呢?毛龍先生也會喜歡我嗎?”
煥明似乎很不適應這種近距離的接觸,眉頭緊皺,金色的瞳孔震了震,沉默了一會,才轉過頭看著素義柔和的面孔,認真道:“別讓我失望。”
素義哈哈一笑,露出十分高興的表情,直接抱住了毛龍的脖頸,用力蹭了蹭煥明毛茸茸的臉頰,才興奮道:“好!為了毛龍先生!”
煥明全身一僵,雙眼發愣,連呼吸都停滯了一會兒!除了小魚之外,這是它第一次和別人貼得這麼近,感受著臉頰上傳來的柔軟觸感,以及少年清脆悅耳的笑聲,不知怎麼的,心底居然會覺得暖暖的......
待到它反應過來,立馬就側過頭,躲開了素義後續的親昵,但又沒有扯開環在自己脖頸間的手臂,只是似羞又惱地說道:“你這家伙,別太放縱了!我只是有點喜歡你而已!”可是,可是那種柔軟溫熱的觸感,那種心底都暖暖的感覺,卻充斥了它的大腦,怎麼都揮之不去。
素義嘿嘿笑了笑,識相地松開了手臂,往下探去,握住了煥明的爪子,盡管毛龍有點抵觸,但也沒有拒絕,只是錯過頭冷哼了一聲,就和素義牽在了一起,十指相扣。
他輕輕捏了捏手里堅硬漆黑的龍爪,才悠悠道:“那以後我能多摸摸毛龍先生嗎?”
煥明則是沒好氣道:“睡覺的時候你還沒摸夠?”昨晚它可是被素義折騰了不短時間,又是揉肚子又是扣肚臍,搞得它根本睡不著,就算後面安分了一點,但小腹上也總是傳來癢癢的感覺,不時把它弄醒,只是看在素義對自己還不錯的份上,才一直忍著。
素義撓了撓頭,羞赫地笑了笑,才歉然道:“對不起對不起,昨晚是第一次上手,總歸有點生疏嘛!而且確實沒摸夠啊,昨晚摸著摸著就睡著了,太虧了!”他一副很認真的模樣,似乎真的覺得很虧一樣。
煥明沒跟他拌嘴,重重哼了一聲,才硬聲道:“想摸就摸吧,隨你。”它並不在意這些,都是雄性,白天被摸摸肚子什麼的,也對它沒什麼影響,只是不像剛才一樣貼在自己身上就行,畢竟白天也沒辦法裝作睡著了看不見。
素義眼前一亮,高呼一聲“毛龍先生英明!”立馬就急不可耐地想扒開煥明的褲頭,想摸摸里面。
這可把煥明嚇了一跳,瞳孔巨震,連忙抓住了素義的手,憤惱道:“你這家伙想干什麼!”
素義看了看煥明惱怒的表情,又看了看緊緊抓著自己手的爪子,原本興奮的表情立馬就垮了下去,癟著嘴道:“什麼嘛,我還以為真的能隨便摸呢......”
“......”
煥明臉色一僵,滿頭黑线,少傾,才忍住了怒意,咬牙道:“那種地方怎麼可能給你隨便摸?”
素義嘆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無精打采道:“好啦好啦,不摸就是了......”旋即便撩開了煥明的短褲褲腿,一邊撫摸著毛龍柔韌細膩的大腿內側,一邊抱怨道:“摸這里總行吧?不能只讓我摸肚子啊,不換口味會膩的!”
煥明的額角不由跳了跳,原本壓下去的怒意似乎又有浮現出來的趨勢,但看著少年眼里清澈純真的情緒,不由得思緒煩亂,少傾,才重重吐了口氣,硬聲道:“不摸里面就行。”旋即便雙手抱胸側過頭,僵著臉不去看素義。
素義這才提起精神,興奮道:“毛龍先生真是太善解人意啦!”然後便把煥明兩只褲腿都撩地高高的,堆在了大腿根部,兩只軟嫩的手掌不斷在毛龍先生的大腿上游弋,或揉或捏,或撫或摸,玩得不亦樂乎。
煥明的大腿外側是灰色的毛發,中間穿插著赤色的紋路,內側則是細膩的白色毛發,因為常年鍛煉和修行的緣故,它的大腿有著很明顯的肌肉线條,屬於精壯型的,摸起來很柔韌,很有質感。
它側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想的卻是剛才和素義的對話,或許,或許這樣的日子,也還不錯......
可是大腿根部偶爾傳來的瘙癢感又把它打回現實,這家伙越來越囂張了,越摸越靠近里面,大腿根部敏感的部位被素義的小手不時揉捏撫摸,這讓煥明不得不花精力抑制住本能的欲望,好幾次想出聲制止這家伙的胡鬧,但最終又忍了下來,只要不摸到那里就行,只是看在還算喜歡他的份上,稍稍縱容一下而已!
可是這樣的縱容,在日後的生活里,卻逐漸達到了一個毛龍先生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