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還要怎樣?”獸少年用爪子抹了抹眼淚,抽著鼻子翁聲道。
三郎卻突然擺出了一副很正經很嚴肅的樣子,認真道:“這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如果牙霽總是很害羞的話,那三郎也很苦惱呢!”
牙霽一愣,低聲弱弱地說道:“可是,可是剛才不都捏龜頭了嗎?我已經對三郎很放得開了......”
三郎故作疑惑地問道:“可是牙霽剛才不是說過嗎?捏龜頭的話,只能這一次欸。”
獸少年臉色一紅,吞吞吐吐道:“難道......難道還要,很多次嘛?”
三郎嗯嗯一聲,又道:“因為做煎餅的話,奶水濃度要很高,就要擠很多次奶啦。要不然面團很容易和散,嘗起來也很難吃的。”
他又低頭看了看懷里才稍稍止住啜泣的獸少年,似乎有點於心不忍,但定了定神,才略帶遺憾地說道:“如果沒法做好煎餅的話,那三郎只能在以後想辦法回報牙霽的救命之恩。”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那現在當務之急,就要盡快動身去丘丸宮了。”
牙霽一聽,這還得了。當即就慌了神,立馬抱緊了三郎,帶著哭腔大聲說道:“不行!”
三郎也沒想到牙霽反應這麼大,愣了愣,才揉著獸少年的頭,溫聲說道:“牙霽乖啦,三郎還要去求學,自然是越早動身越好。”
牙霽急得一邊抹淚一邊說道:“煎餅!我還想吃三郎做的煎餅!”
三郎露出一副計謀得逞的壞笑,故作疑惑地道:“那奶水的事情要怎麼解決呀?”
獸少年卻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抹了一把眼淚,連忙說道:“捏龜頭!三郎想捏多少次都行,一定會湊夠奶水的!”
三郎咳了咳,道:“什麼呀?三郎剛才沒聽清來著。”
牙霽還真以為三郎沒有聽清楚,抽了抽鼻子,抬頭湊到了少年的耳邊,濕潤的雙眼盯著三郎,認真道:“三郎想捏多少次龜頭都行,這樣奶水的問題就解決了!”
可是人類少年還是不准備放過它,笑著看面前一臉認真的獸少年,又悠悠地問了句:“三郎捏誰的龜頭噢?”
牙霽有點沒反應過來,疑惑的說道:“我的啊?”
三郎盯著它壞笑道:“三郎想聽牙霽連起來說一遍。”
獸少年這才反應過來,毛茸茸的小臉漲得通紅,才低聲揶揄道:“三郎以後,想捏多少次我的龜頭都行......”
三郎哈哈一笑,捧著面前獸少年毛茸茸的臉就“姆嘛——”親了一口,牙霽只是羞赫地稍微躲閃了一下,就沒有反抗了,任由少年揉捏它的臉頰。
稍稍逗弄了一會獸少年之後, 三郎才又說柔聲道:“不過嘛,咱們也不一定總是要捏龜頭才行的。我知道牙霽的龜頭很敏感,擠奶這件事可以循序漸進的。”
獸少年不是很願意直接談論自己的龜頭,扭捏了一下,只得低聲回道:“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三郎道:“擠奶這件事嘛,只是說捏龜頭的效率最高。其實揉蛋蛋啊,或者說擼肉棒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
“咱們可以先用幾天就揉揉牙霽蛋蛋和肉棒,等牙霽適應了這種刺激之後,再去捏龜頭也行的。”
三郎笑著捏了捏獸少年的臉,道:“這樣循序漸進來的話,牙霽也不會總是一副非常害羞的樣子嘛。”
“牙霽覺得怎麼樣?”
獸少年總覺得這種方法有點說不出來的怪異,但是想了想,被揉肉棒和蛋蛋,總比直接捏龜頭好,就甕聲甕氣的說了句:“好。”
“那我不客氣了噢!”
牙霽還沒反應過來三郎是什麼意思,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蛋蛋。低頭一看,三郎的小手正在肆無忌憚地揉捏自己胯下兩個毛茸茸的肉球!
三郎的技術很嫻熟,像盤核桃一樣,讓自己的卵蛋在他手心里轉來轉去,胡亂跳動,不時還稍稍用力捏一捏,把手里的卵蛋擠成各種形狀。
獸少年的眼淚不自覺地又攀上了眼角,羞赫道:“現在,現在就要擠奶水嗎?”
三郎道:“不是噢。現在是讓牙霽適應刺激,捏龜頭的時候才是擠奶水來著。”
“可是......可是現在也有奶水冒出來呀!”牙霽用爪子指了指自己的龜頭,馬眼里面有明顯的晶瑩水液冒了出來。
“那只是濃度很低的奶水,如果要高濃度的話,還是得捏龜頭刺激才行。”
“不過嘛,既然牙霽都這麼說了,那畢竟是奶水,還是不能浪費了!”
三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用食指刮了刮牙霽的龜頭,把沾滿精尿混合物的指頭伸到了獸少年的面前,笑道:“牙霽要舔干淨噢,奶水還是不要浪費了。”
牙霽只是想三郎不要急著揉自己的蛋蛋,沒想到三郎又搞這出,一時間漲紅著臉,舔也不是,不舔也不是。
“我......我剛才已經吃過了!還是給三郎吃吧!”
三郎知道這家伙在想什麼,故作失望地說道:“唉,明明是我在擠奶水,也是我在做煎餅,浪費的東西還要我自己來清理......”
說罷,三郎就把食指放進了嘴里,把獸少年腥甜的精尿都舔干淨了。畢竟人類社會有句老話“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牙霽有點發愣,它還以為三郎會把指頭擦干淨就算了,沒想到三郎真的把自己混合著奶水的尿水給舔干淨了。
聽著三郎的話,牙霽突然就有點愧疚,自己不想喝就算了,怎麼還能把尿水給三郎喝呢?而且三郎也沒有介意自己的尿水,反倒是自己總是鬧別扭。
一想到這里,牙霽猶豫了一下,而後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抬頭看著三郎認真說道:“三郎,你還是認真擠奶吧!浪費的奶水......我都喝掉就是了。”
說罷,它也沒管三郎的指頭干不干淨,自顧自就伸頭含在了嘴里,雙爪捧著三郎的小手,認真舔舐著自己殘余的尿水和三郎附著在上面的口水。
“哈哈,牙霽真懂事!”三郎開心地揉了揉獸少年毛茸茸的腦袋,又輕聲說道:“今晚就算啦。折騰了這麼久,三郎也很累來著,不知不覺都好困了。”
少年打了個哈欠,蹭了蹭懷里毛茸茸的腦袋,溫聲道:“明天,明天再開始擠奶吧,別把我的牙霽一下子就整壞了,是不是呀?”說罷,三郎還俏皮地向牙霽眨了眨眼。
牙霽見三郎終於肯收手了,總算是緩了口氣,連忙道:“好的好的。”
旋即就把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了少年的頸窩里,兩耳向後趴著,夾著三郎的大腿舒服地蹭了蹭,甚至還調皮地用胯下的肉棒頂了頂三郎的肚皮,又留下一片尿漬。
三郎只是笑了笑,便閉了眼,不再出聲。
整個石屋里,僅剩獸少年厚重的喘息聲,以及深處篝火燃燒的“噼啪”聲。
翌日,清早。
等三郎醒來的時候,獸少年已經不見了,只有石桌上擺著一個成人拳頭大小的紅色水果,以及一只石碗,里面是清水。
他揉了揉有點酸痛的肩膀,雖然有牙霽在身下墊著,但還是難免在睡覺的時候稍稍磕絆到。
因為石屋里並沒有可以保險的措施,所以每一餐的食物,都需要牙霽當天去外面狩尋。大多時候,都是在石屋下方的溪流里釣魚,偶爾會到山谷外找找野味。
三郎草草吃完了早飯,准備去谷底的小溪看看,找找有沒有什麼野菜,說不定還能碰見牙霽。
至於山谷外,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一個人出去比較好。牙霽是天生的獵人,才能獨自出去狩獵野獸。
盡管在自己面前可能顯得有點嬌弱,但這只是因為牙霽不想跟自己計較罷了。單論力氣和敏捷什麼的,他自然是遠遠不如。
穿好背心,三郎就順著巨石間的縫隙往谷底走去了。
不過在谷底逛了半天,野菜是一根都沒找到,牙霽倒是被他找到了。
獸少年正蹲坐在一個平滑的大石上,爪子里拿著一根木杆,另一頭拴著麻繩线,底端浸入溪水中,面色認真,雙眼緊緊盯著水面。
三郎本想慢慢靠近它,然後稍稍嚇一嚇牙霽。未曾想還沒靠多近,就見獸少年動了動鼻頭,然後轉頭看見了他。
牙霽愣了愣,不知道為什麼三郎不在家里等它回去,還跑到谷底來了。但它也沒說話,只是豎了根爪子立在唇前,示意三郎不要出聲。
三郎也不想午飯沒有著落,墊著腳尖緩緩走到了大石上,坐到了牙霽旁邊。
牙霽這才低聲問道:“三郎怎麼出來了呀?山谷里面有不少毒蟲的,被咬到的話很不好解決呢!”
三郎雖然是心里一陣後怕,但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道:“我已經很小心啦,沒事的!想出來看看能不能幫你找點野菜,中午做個野菜湯什麼的。”
牙霽看了看三郎空空如也的手,投去了一個探尋的目光。
三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野菜還沒找到,看見你在這里,就先過來看看了。”
牙霽咧嘴笑了笑,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少年的臉頰,說道:“沒事,等我釣到魚了,再陪三郎去找野菜。三郎還是不要一個人亂走了,牙霽會擔心你的。”
三郎心里一暖,揉了揉獸少年的腦袋,牙霽也很配合地拱了拱少年的小手,輕輕靠在了他的肩上。
不過三郎向來不是一個會營造氣氛的好男孩,他轉頭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的獸少年,溫聲問道:“牙霽,現在可以擠奶嗎?”
擠奶?什麼擠奶?
牙霽一瞬間還沒反應過來,愣了愣,不知道三郎在說什麼。
然後突然想起來昨晚上的事,毛茸茸的小臉迅速染上了緋紅,羞赫道:“三郎......我還在釣魚呢......”
三郎笑了笑,低聲道:“沒事的,牙霽不出聲就行啦。三郎動作也會很輕柔的!”
“可是,可是......”獸少年支支吾吾地,卻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有點手足無措。
“牙霽只需要好好地把魚竿拿在手里,就行了嘛?三郎安安靜靜地擠奶,牙霽安安靜靜的釣魚,兩全其美來著!”三郎悠悠說道。
牙霽知道三郎有逗弄自己的成分,不過自己昨晚也確實承諾了擠奶的事情。它害怕要是違約的話,三郎可能就要立馬准備去丘丸宮了,只好低聲揶揄道:“好,好吧。三郎動作輕點噢,別把魚嚇跑了......”
三郎笑了笑,溫聲道:“如你所願。”
他利索地解開了獸少年尾巴處的褲帶,整個褲頭很自然地垮了下來,露出來毛茸茸的屁股,短小的尾巴不自覺地下彎,略略擋住了屁股縫。
圓潤肥滿的蛋蛋從胯間垂落下來,被褲口邊緣兜住,半遮半掩,似乎隨時都會不小心滑出來。
獸少年是蹲坐在大石上的,和上廁所一樣的姿勢。這種姿勢對於三郎來說很方便,直接就能伸到牙霽的屁股下面去揉它的蛋蛋。
不過這次,出於對獸少年心情的考量,三郎並沒有很用力地去揉弄手里的兩個蛋蛋,只是像盤核桃一樣,來回搓動著。
當然,牙霽的蛋蛋比核桃大得多,三郎的一只手都才能堪堪包住整個卵袋。這導致三郎有時候還會盤滑,讓一個蛋蛋溜到褲口外面。
牙霽的神色很古怪,它一邊要認真看著水面,盯著是否有魚上鈎,一邊又要忍受三郎的小手在自己胯下揉弄。以至於小臉漲紅,不斷喘著粗氣。
三郎一邊揉捏著在手里胡亂跳動的蛋蛋,一邊低聲問道:“這種力度合適嗎,牙霽?”
獸少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又不是做按摩!只得低聲抱怨道:“三郎......別這樣問啦......”
“牙霽是害羞了嗎?”三郎故作疑惑地問道,還稍稍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獸少年不禁夾緊了雙腿,嗚了一聲,有點羞憤,惱道: “被三郎揉著蛋蛋,當然會害羞啊!”
三郎嘿嘿一笑:“我是為牙霽著想啦。”他又用力捏了捏手里的蛋蛋,惹得獸少年又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嗚聲。
“力度合適嗎?”
“太用力啦!”
“可是我總感覺牙霽還挺享受的樣子欸?肉棒不是都硬起來了嗎?還給褲子都頂出來一個小包了!”
牙霽叉開腿往襠下看了看,果然自己的生殖器已經硬直了起來,高聳在自己的胯間,搭了一個小帳篷。
“可是,可是,蛋蛋被三郎捏地好漲......還有酥酥麻麻的感覺,三郎明明就是在把我的蛋蛋當玩具玩!”獸少年對三郎的惡行表示出強烈抗議。
三郎笑了笑,溫聲說道:“可是牙霽的蛋蛋真的很好玩欸。上面的毛發很細膩,軟軟滑滑的,像果凍一樣,總是抓不牢,在手里滑來滑去。”
“而且彈性也很好,稍稍用力擠一下,就會在手里晃蕩呢!韌性也不錯,明明三郎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牙霽的蛋蛋都快被捏扁了,牙霽卻沒什麼疼痛的反應,居然只覺得有點漲,酥酥麻麻的。很神奇呀!”
“這和人類小孩的玩具跳球很像啊!忍不住就想揉捏玩弄了。對不起嘛,牙霽。我只是很喜歡牙霽的蛋蛋,很想像玩玩具一樣的好好玩玩呢!”三郎一邊這樣說這樣說,一邊還要偶爾還要扯扯獸少年的卵袋。
牙霽則是羞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三郎喜歡自己當然是好事,可是喜歡玩自己的蛋蛋,這就讓牙霽感覺很不對勁。
而且因為蹲坐的姿勢,獸少年又一直把身體斜靠在三郎的身上,重心後移,蛋蛋就緊緊壓在了三郎的手里。
如果從正面看的話,三郎盤坐在大石上,右手放在牙霽的身後,就像在抱它一樣。牙霽則是蹲在三郎的右手邊,整個身體斜靠三郎的身上,毛茸茸的腦袋壓在三郎的側臉上。很是一副溫馨的場面!
因為獸少年的短褲只是自然垮下去,從正面的視角來看,胯間的景物確實是很正常的。
不過要是從背面看的話,就能看見三郎的手並不是抱著牙霽的,而是伸到了獸少年的屁股下面,滑進了牙霽的褲口里,一直在揉捏一對碩大的蛋蛋。
獸少年圓潤的屁股也完全漏了出來,整體是灰白相間的毛發,屁股縫則是細膩的淺色毛發。
因為三郎的手已經伸到了獸少年的蛋蛋處,導致手腕就被蹭進了牙霽的屁股縫里面,被獸少年的屁股肉牢牢地夾住了。
而隨著三郎揉捏牙霽的蛋蛋,牙霽的屁股縫也會不自覺得收縮夾緊,像在給三郎的手腕做按摩一樣。
“可不可以嘛,真的很喜歡牙霽軟軟滑滑的蛋蛋。就當咱們之間秘密!牙霽也不用害羞,只給三郎一個人玩就好啦!”三郎膩著嗓音,像是在撒嬌一樣。
獸少年則是羞赫地把腦袋埋進三郎的頸窩里,支支吾吾的,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反駁三郎的理由。
它喜歡三郎是沒錯,能和三郎之間有私密的秘密,自然也不錯,能滿足三郎撒嬌的要求,獸少年當然也很樂意。可是,這都要把自己胯下私處的蛋蛋作為交換!
獸少年想了好一會,似乎是有了什麼主意,才紅著臉低聲道:“把......把蛋蛋,給三郎當玩具玩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三郎則是一臉震驚,他這小心思才起個頭呢,獸少年怎麼就繳械投降了?
獸少年頓了頓,又說道:“可是,可是我有個條件!三郎同意的話,想怎麼玩我的蛋蛋都行!”
三郎有點懵,似乎是驚喜來得太突然,他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地問道:“什麼條件?”
獸少年旋即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三郎,道:“我想和三郎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蛤!?”三郎愣了愣,道:“可是我遲早要去丘丸宮的呀,陪不了牙霽多久的。”
獸少年搖了搖頭:“沒事,三郎可以帶上我一起。”
它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盯著三郎毅然道:“我可以跟三郎一起去,三郎去哪,我就去哪!”
三郎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一直低估了獸少年對自己的喜歡程度,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
這種被信賴、被依靠的感覺,是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感受過的。面前這只獸少年,似乎已經和他牽連上了深刻的羈絆,遠遠超過了正常的友誼。
三郎沉默了一會,試著努力去打消心里那些奇怪的念頭,可一切都是徒勞。他也很喜歡牙霽,但方式卻跟單純的獸少年大不相同。
但好在,他最終還是沒有任由理智占據上峰,這麼好的時機,一定不能錯過了!
三郎故作為難的樣子,道:“帶上牙霽的話,總覺得有點欠妥呀。”
獸少年看見三郎這副樣子,便知道還是有希望,連忙說道:“三郎帶上我的話,我可以幫三郎做很多事的!做飯洗衣服都行,我力氣也很大,可以很多粗活的!還有,還有......三郎以後無聊的話,也可以玩我的蛋蛋,三郎不是說,我的蛋蛋很軟很好玩嗎,以後想怎麼玩都行的!求你了......”
獸少年露出一副祈求的神色,眼中帶著水汽,直直地看著三郎,就連手里的釣竿也放在了地上,小爪子抓著三郎的衣襟,輕輕勾扯著。
三郎咳了咳,穩住心中的愉悅,略帶遲疑地說道:“只能玩蛋蛋嗎?肉棒什麼的......”
牙霽立馬回道:“可以,肉棒也可以給三郎玩!”
三郎忍不住笑了笑,道:“唔......這樣的話,那屁股......?”
獸少年沒有絲毫猶豫,道:“屁股也行,三郎想玩哪里,都可以!”它頓了頓,又道:“只要三郎肯把我帶上就行......”
三郎哈哈一笑,就把獸少年橫抱到了懷里,牙霽也沒有反抗,乖乖地躺在三郎的懷里,睜著水潤的眼睛等著三郎的回應。
三郎溫聲道:“可以的,帶上牙霽又有何不可呢?”
“真的?謝謝三郎!謝謝你!”獸少年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角咧開,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旋即緊緊抱住了三郎的腰,腦袋緊靠在胸脯上,開心地蹭了起來,身後的小尾巴也擺地飛快。
“不要忘記承諾喔。”三郎寵溺地揉了揉牙霽的腦袋,說道:“牙霽再說說,剛才和三郎說好以後要怎麼樣呀?”
“你知道的,三郎希望你說得清楚一點,‘那個’一點!”
獸少年知道三郎的意思,支支吾吾了一會,才羞赫地說道:“剛才說,以後三郎想怎麼玩我的......我的蛋蛋,都行。還有肉棒和屁股,都是三郎的玩具,三郎想玩的話,隨時都可以......”
三郎道:“怎麼玩都行嗎?”
獸少年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羞澀地不敢接話。
“聽不到聽不到呀,牙霽可不可以大聲點噢?”
牙霽知道三郎不好糊弄,干脆紅著臉大聲道:“三郎想怎麼玩都行啦!無論是把蛋蛋揉捏地扁扁的,在褲襠里亂彈也好,還是把手指插到包皮里玩龜頭也罷,都可以的!牙霽的蛋蛋和肉棒以後都是三郎的玩具,三郎想怎麼處置,我都沒意見的!”
說罷,它便趴著耳朵把腦袋埋進三郎了三郎的懷里,羞赫地喘著粗氣,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
不過三郎還不准備放過這只單純的獸少年,悠悠說道:“不是還說了,什麼時候玩都行嘛?”
“唔......嗯。”
“那以後牙霽釣魚的時候,也能脫掉牙霽的褲子玩肉棒什麼的嗎?”
“可,可以......”
“做飯的時候呢?在牙霽料理食物的時候,伸到牙霽的褲襠里揉捏龜頭什麼的,這也行嗎?”
“都行都行,三郎別這樣問啦......”獸少年雙爪捂著羞紅的臉,都不好意思回答三郎的問題。
可是三郎就喜歡這樣,還是不管不管地說道:“我是想讓牙霽有個心理准備嘛。”
“比如說在吃飯的時候,讓牙霽脫掉褲子,跨坐在我的手上,屁股縫夾著手腕,把蛋蛋擱在我的手心里,一邊吃飯,一邊讓三郎揉你的蛋蛋,這樣都行嗎?”
獸少年有點懵,腦袋里想的全是“還有這種姿勢?”,愣愣的說道:“不能直接伸到前面揉蛋蛋嗎,為什麼還要從後面,從屁股縫里穿過去,再玩蛋蛋?”
三郎悠悠道:“牙霽你不懂呀,這樣才有情趣來著!而且這樣還能蹭蹭牙霽軟軟嫩嫩的屁股縫,不是嗎?而且後面的小穴也會緊緊貼在手腕上,一張一合的,像小嘴一樣吸吮著我的手腕呢!”
獸少年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不夠用了,完全想不到還有這些細節,臉色漲紅,支支吾吾道:“這......這,行吧,也可以......”
“還有一件事,還有一件事!”
“又怎麼啦......”獸少年有點苦惱,總覺得自己的承諾似乎會帶給自己不小的麻煩。
三郎嘿嘿一笑,道:“因為玩牙霽的蛋蛋和肉棒的時候,龜頭不是還會產奶來著嘛?牙霽也要全部吃下去噢!”
這個對於獸少年來說,還是能接受的,畢竟昨晚也答應過三郎了,龜頭冒出來的奶水什麼的,都可以讓它給舔干淨,便只是窩在三郎懷里,輕輕嗯了一聲。
“唔......其實還有一件事。”
“三郎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獸少年覺得自己已經這樣了,似乎也不會有更嚴重的情況?
三郎則是咳了咳嗓子,道:“那如果,如果哈,牙霽的尿水,也可以讓牙霽喝下去嗎?”
獸少年一聽,愣了愣神,頓時淚眼婆娑,委屈道:“我不想喝尿......”
三郎知道自己似乎有點心急,立馬改口:“沒事沒事,三郎不是想讓你喝尿的。只是問問而已嘛。”
牙霽則是委屈地抹了抹眼淚,低著頭抽噎著,泣聲說道:“我知道三郎,三郎想看我喝尿的樣子......”
“如果三郎真的,真的很有這種需求的話,我喝就是了。三郎想讓我喝多少尿水都行......”
“但是我希望三郎不要......不要總是欺負我。我只想和三郎安安靜靜地呆在一起,這種奇怪的要求,我真的要經歷很激烈的心里斗爭,才能應承下來的......”
三郎心頭一軟,抱緊了懷里的獸少年,柔聲說道:“抱歉啦牙霽,三郎只是偶爾會想到一些奇怪事情,如果牙霽不願意的話,三郎自然也不會勉強的。”
獸少年只是他懷里嗚嗚了幾聲,當做回應。
可惜,三郎的正經狀態真的是很難得,並且轉瞬即逝。稍微安撫了牙霽一會,又低聲說道:“那現在,我能玩牙霽的蛋蛋嗎?”
獸少年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擦了擦眼淚,默不作聲。雙爪卻往身下探去,主動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處,讓三郎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自己胯間的旖旎春光,才低頭輕聲說道:
“三郎想玩就玩吧。都說過了,牙霽的肉棒和蛋蛋都是三郎的玩具,想玩的話,隨時都可以的。不用總是來問我啦......”
三郎滿意地笑了笑,低頭深深吻住了獸少年的獸唇,右手也慢慢往牙霽的胯間探去......
四天之後,石屋。
按牙霽的說法,長途商隊明天就會到戈壁灘了,所以今天三郎和獸少年都在忙著收拾東西,打點家底。
當然,獸少年的東西並不多,衣物也不過換洗的兩套,還有一串獸牙項鏈和一串玉石手鏈,另外就是這幾天曬的肉干和干果。
三郎則是因為自己的東西只剩下身上的衣物,便只是坐在石桌旁,悠閒地看著牙霽忙上忙下。
並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獸少年因為明天就能和三郎一起外出,十分興奮,便把全部活給攬下來了。
牙霽的動作很麻利,不一會就把全部工作給做完了。
三郎見雜事都做得差不多,便笑著對牙霽勾了勾手指。
獸少年立馬會意,羞赫地撓了撓腦袋,小跑過來坐到三郎旁邊,扒開自己的褲口,拉著三郎的小手便放到了自己的褲襠里面。
因為三郎時不時要玩它生殖器的原因,所以牙霽就專門把褲帶給系得松了一點,方便三郎的手伸進去,免得每次三郎想玩的時候,都要把褲帶解開,這也太麻煩了!
因為有褲子的束縛,這讓三郎的小手和獸少年的生殖器壓地很緊。而隨著三郎揉捏它的蛋蛋,龜頭也不自覺地冒出了精尿混合物,全都蹭在了三郎的手腕上。
三郎一邊揉捏著牙霽肥軟的蛋蛋,一邊悠悠說道:“牙霽的褲襠里真暖和呀,像在烤火一樣呢。”
獸少年則是因為三郎的揉捏,不斷喘著粗氣,情不自禁地夾緊了三郎的小手,雙腿互磨蹭著,似乎想抵消胯間傳來的快感。三郎的手滑滑的,就像小魚一樣,在它的褲襠里面游來游去,還一直頂弄著它的蛋蛋和肉棒。
牙霽沒有回應三郎,它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還好三郎並沒有玩多久,把手指頭在牙霽的龜頭上刮了刮,便把手從獸少年的褲襠里退了出來。
牙霽緩了口氣,便又捧著三郎的手掌,把少年占滿精尿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嘴里,用舌頭細細舔舐著。
三郎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腦袋,說道:“今天咱們一起出去抓野味吧!一直呆在山谷里,又因為毒蟲也不敢隨便出去,三郎一個在家里很無聊啊。”
獸少年把嘴里的手指抽了出來,疑惑道:“真的要一起出去嗎?狩獵的話,還是很累的呀三郎,還是在家里等我回來比較好。”
三郎咳了咳,道:“沒事沒事!我就是想出去看看,當見見世面了!”
獸少年神色古怪地看了三郎一樣,這個人類少年心里有壞點子的時候,就總會會咳咳嗓子。
它似乎都能猜出來三郎到底是想干什麼了,不過也沒有點破,只是幽幽地說道:“不要太欺負我噢......”
三郎見獸少年這副樣子,忍不住抱住它用力蹭了蹭,才開心道:“不會不會,我可是很喜歡牙霽呢!”
狩獵的地方離山谷並不遠,是一處被衡樹包圍著的水潭。這個水潭是附近大多數野獸的飲水來源,經常有林鹿什麼的來這里飲水。
三郎和牙霽順著藤蔓爬到了水潭邊沿的一顆衡樹樹干上。獸少年背著木制的弓箭,蹲在枝干靠外側,三郎則坐在枝干上靠著衡樹樹干。
不過正如獸少年所料,三郎只是想換個地方,換個姿勢玩它的蛋蛋罷了!
獸少年的褲子已經被脫下來了,下半身光溜溜的,肉棒和蛋蛋在胯間搖拽。屁股縫大大張開,粉嫩的小肉洞因為冷風而微微開闔著。
三郎興致勃勃地揉捏著它的蛋蛋,時而又撓撓獸少年的小肉洞。
牙霽還是第一次被三郎玩後穴,因為以前說過,自己的屁股也是三郎的玩具,所以只好漲紅的臉,咬著嘴唇,忍耐著呻吟聲,怕給獵物嚇跑了。
獸少年的肉穴沒有被毛發覆蓋,光潔一片。因為三郎的撓弄,而不斷內縮外擴,如同一個小嘴。外圈的穴肉有時還因為下意識的內縮而把三郎的指尖給緊緊圈住,像在吮吸一樣。
不過還好,三郎似乎對獸少年肉穴的興趣並不高,轉而又去搗鼓冒著精尿的龜頭了。
時而用手指抽插獸少年的包皮深處,時而用指尖稍稍頂頂微微張開的馬眼。弄得牙霽的肉棒硬挺在胯下,一翹一翹的。每翹一下,馬眼里還會冒出來一小股汁水。
三郎自然不會浪費這些“奶水”,用另一只手捋了捋獸少年的龜頭,便把全部的精尿糊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然後再遞到牙霽的嘴邊,讓它舔干淨。
這無疑讓牙霽的狩獵任務難度大大加劇。 它一邊要穩住姿勢,叉開腿蹲在枝干上,拿著木弓瞄准獵物,一邊又要舔干淨三郎遞上來的、散發著腥甜味道的手掌。
而胯下的肉棒也很頑皮地翹動著,噴涌著一小股一小股的精尿。有時候三郎不小心沒接到,它的精尿就會順著肉棒滴落在枝干上,或者是地面上。
屁股縫里的肉穴也因為冷風的吹拂,而自顧自的開闔收縮著,穴肉也時而內縮,時而外翻。
雖然境況確實很窘迫,但為了午飯,牙霽還是不得不擺起認真的神色,拉開弓瞄准一只正在靠近水潭的小鹿。
可在這時,獸少年的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尿意,讓它亂了神,射出的弓箭也歪了少許,直接把小鹿給嚇跑了!
牙霽不由得暗惱,怎麼尿意來得這麼不是時候啊!它不由得一陣泄氣,如果不馬上尿尿的話,等會再把獵物嚇怕就不好了。
獸少年旋即側頭向三郎說道:“三郎,我想先尿個尿,可以先停一下嗎?”
可是三郎聽見它的話之後,眼中卻突然冒出來了奇異的光芒,幽幽道:“想尿尿的話......直接尿也行呀,三郎還可以幫你把尿噢。”
把尿?獸少年有點不明白三郎在說什麼,不過三郎接下來的動作立馬就讓它明白了。
三郎直接把獸少年的左腳抬到了自己的腿上,讓它的胯大大張開,側對著自己,硬挺的肉棒則直指前方,就像小狗翹著腿尿尿一樣。
然後右手握在了牙霽的肉棒上,拇指頂弄著濕潤的龜頭,道:“這樣的話,牙霽就可以在這里直接尿尿啦!三郎還可以幫你揉龜頭,讓你更快尿出來噢!”
獸少年原本壓下去的羞赫立馬又爆發了出來,小臉通紅,委屈道:“怎麼能這樣尿尿呀三郎!”
“可是這樣很方便欸,也不用下樹,那樣動作太大,會嚇跑獵物的!”
獸少年苦著臉,它可不信三郎的說辭,明明就是想看它出糗!可是隨著三郎的拇指頂弄自己的龜頭,尿意也越來越強,就快憋不住了!
牙霽還想求求三郎不要再欺負自己,卻被三郎驚喜的聲音打斷。
“牙霽快看快看,有只小鹿靠近潭水了!”
牙霽轉頭一看,卻是剛才被嚇跑的小鹿又回轉過來了。似乎是很渴的樣子,即便有外在的威脅,也要喝上潭水。
它這時候也顧不上自己羞恥的姿勢了,一邊翹著腿把胯間對著三郎,一邊面色嚴肅,拉開弓瞄准小鹿,准備射箭。
可是獸少年的龜頭本身就被三郎揉弄著,尿意也到了緊要關頭,突然沒了牙霽的刻意壓制,一下子就尿了出來!
清澈略帶黃的尿液立馬就從獸少年的龜頭里噴涌而出,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线。
牙霽受這刺激,爪間的弓箭也沒拿穩,直接就射了出去,運氣卻非常好,居然剛好就射中了那只小鹿。
獸少年舒了口氣,而後立馬雙爪直接伏在了枝干上,左腿高翹著,把胯對著三郎,顫著身軀,舒舒服服地噴涌著剩余的尿液。
三郎墊了墊手里正噴射著尿液的肉棒,頓時玩心大起,不斷調整肉棒的彈道,讓獸少年的尿液在空中畫著各種弧线,或是尿在飛落的樹葉上,亦或是澆在地面嬌嫩的花朵上。
獸少年只能苦著臉隨著三郎揉弄自己胯間的肉棒,它現在只想快點把尿液給尿完!
還好,牙霽的存貨並不多,一會就尿得差不多了。只不過三郎還有點意猶未盡,盯著牙霽還在間斷噴涌著小股尿流的龜頭,似乎還想再玩一次獸少年噴尿的肉棒。
牙霽自然是知道三郎在想什麼,緩緩收回了翹在三郎身上的左腿,蹲在少年的旁邊,委屈抱怨道:“都說了不要總是欺負我了......”
三郎哈哈一笑,拌嘴道:“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說罷,就衝著獸少年苦著的小臉“唔嘛——”一口,親了上去。
牙霽也說不過,只好回舔了三郎一下,才低聲道:“下次一定噢......”
然而,連獸少年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幾天,自己是第幾次說“下次一定”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