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夕避長蛇
話說蘇夜錦從昏迷中醒來時,盡管意識尚不清晰,但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也發現自己已然身陷囹圄。狹小的囚室中彌散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食物腐爛的味道,走廊里火光微弱的火把透過鐵柵欄照亮了他的眼前。蘇夜錦在潮濕的舊茅草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但是稍有動作頭腦便一陣眩暈,只得繼續趴在地上,活像個宿醉的叫花子。他的臉上似乎還殘留著些許那妖女胯間的味道,這讓他有些神志不清,唯一的感覺是下身有些發冷,那兩腿間似有些莫名其妙的刺激。他有想起身觀察下的想法,卻因為體力不支只得作罷。不知在地上蜷縮了多久,蘇夜錦終於恢復了些意識和體力,逐漸想起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麼,拼勁全力地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那來自胯下的刺激似乎突然變強了,蘇夜錦想要坐起查看那下身,卻因為腰酸背痛遲遲無力做出動作,最終只得側著身手撐地慢慢坐起身來。只見自己下身的脛衣被扒開,兩腿間的位置裸露著,而那陽物處竟套著一個古怪的青銅瓶子,光滑的表面映出他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的臉龐,里面卻似乎是濕潤粘膩的軟肉,緊緊裹著他的肉棒。蘇夜錦心中一驚,他雖未見過此物卻也曾有所耳聞,乃是那沒老婆也去不起青樓的閒人散漢聊以自慰所用的“銀托子”,然而銀托子不過是內壁雕琢花紋墊以軟布的普通銅鐵器,此時他胯下之物內竟然如那女子的口和下陰一般溫潤柔軟。這怕不是那邪教妖人的詭術機關,蘇夜錦想到,便試圖用雙手去抓那銅瓶,想要把它拔下。然而他雙手剛一用力,那瓶中的不知什麼古怪東西便躁動起來,軟肉快速的蠕動,刺激著蘇夜錦陰莖上各處的敏感點。蘇夜錦被之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的一聲慘叫,摔倒在地動彈不得,只覺得那瓶中似乎有數條肉芽般物體,直往他馬眼里鑽去,這讓他不住地滿地打起滾來,然而那肉芽似乎仍不依不饒,繼續在他尿道內深入著,不知過了多久方才停下,把蘇夜錦折騰了半條命去,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許久才緩緩爬起靠牆坐下,想要再次試著去拔那銅瓶,然而那陰莖里還是隱隱作痛,那肉芽似乎仍卡在他尿道里不肯出。他猶豫許久卻心生懼意,終究也未敢動手,只得長嘆一聲,覺得此物好生可怖,險些竟在這死物里泄了元陽。不知所措的蘇夜錦只得先運功來調整氣息。然而剛剛做出打坐姿勢正欲發功之際,囚室外卻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
“小子,你是嫌被折磨得還不夠嗎?”
蘇夜錦被這冷不丁的一句話嚇了一跳,忙轉頭尋那聲音來源處。只見那狹窄的走廊對面另一間囚室里,一個衣衫破爛的中年男子靠在柵欄邊,藏在陰影里的面目看不清神色。正當蘇夜錦猶疑之時,那男子又繼續說道:“這銅瓶,是那靈虛教妖人的玩意兒,可是歹毒得很。你越是用力拔,它便吸得越狠,它擒著你的要害,怎麼斗得過?那里面的怪東西通過那陽物與你經脈相連,還會讓你運功?你大可以試試,只怕未等氣血運轉起來,早已爽上天了。等你忍耐不住時,這東西又堵住你小便處,讓你射不出來。畢竟這玩意兒不過是個枷鎖,控制住讓你反抗不了罷了,那些妖女怎會讓儲糧浪費在這瓶子里?”
蘇夜錦聽罷,只覺得胯下一涼,靜下心來一看,自己身上果然是半分嗜血印的護體氣息也沒了,看來這鬼東西真的已經把自己的功力鎖死,若是不能取下此物,自己面對那些妖女時就只是一個強壯些的尋常男子,絕無還手之力,更無論殺入那女祭司寢宮救下妹子了。眼下之際,據那男人所說,靠自己取下這妖物絕無可能,只有先設法逃出這監牢。沉默片刻,蘇夜錦問那男人道:“不知閣下是何人,可知我等現在何地?”
“我觀你也是個道中人,卻不懂規矩麼。”那男子看也不看他,自顧自地說,“江湖上從來是晚輩先自爆家門,你卻先來說,自己是哪門哪派?”
這侉子,落到這步田地,卻窮講究甚麼緊。蘇夜錦心中嘲諷道。不曉得對面是誰人,他亦不想貿然暴露身份,只是隨口說道:“小可姓張,家中排行老三,霄州山後人士也,自幼隨家父練武,並未從師過高門名派。山谷野人,不通江湖上禮法,還望前輩恕罪。”
“笑話,無有門派,你端的如何被抓到此地?”那男子冷哼道,“罷,你若不想說也無妨,反正在這地牢里早晚也是個死,何故添這些麻煩。”
“地牢?我等可是在那兵營地下牢中?前輩何出此言?”蘇夜錦聽了不禁心中起疑,連忙詢問那男人道,“小可有一義兄,在這霄州城里做伍長,今日便是來此兵營尋我義兄也,不料那城中局勢如此,不慎就被那邪教妖女抓了來,落到此般田地,今番狀況閣下若有所知,可否與我一言?”
“你怕不是消遣與我,還是說你真個甚麼也不曉得?”那男子似乎變了臉色,微微抬起頭來,“看你是個新來的,不會真是個野路子?卻也是有意思,那看來你的武功還不錯,能被挑中帶到這里。”
“前輩何出此言?那些邪教妖人意欲何為?還煩請前輩如有所知務必告知小可則個!我那義兄尚下落不明,小可若是在此地呆的日久,恐他在外面尋我不得也遭了毒手。”
“噫!自己被捉在牢里,卻也有心思惦念別人?你我早晚是那妖女口中餌食,怕你是今夜都活不過。”那男人冷哼一聲,不屑地嘲諷道,“那靈虛教的人,把前日在此聚會的武林中人一網打盡,大多關在此處,每隔個把時辰就帶人去那兵營中武道場和她們新入教的小妮子比試,若是勝了,或是被帶回牢中,尚能繼續苟活,或是不知被那妖女待到什麼地方去了。若是敗了,就成了那妖女們入教的聖餐。不過一日下來,這牢中人物已去了十之八九。能不能活到今晚,就看你我的造化了。”
“這……前輩們未曾試過逃出此地牢?”
“笑話,武功使不出來,還想與她們斗?況且這地牢原本就……罷,與你說這些作甚,連那諸門派的大能都不是靈虛教對手,還是乖乖等死的舒坦。”
“前輩這是哪里話?不是已經有人已經去鄰州求援了嗎?”蘇夜錦故作疑惑,似要套那男人話。“有甚麼用,怕是連城都出不去,就是真有援兵來時,人也已經死絕了。”那男人卻是心灰意冷,蘇夜錦見了不禁心急,又問道:“那外面剩下的人呢,可否待他們相救?我來時聞那萬法歸宗門尚有弟子在這城中,直衝此兵營來也。”
“萬法歸宗門?”那男子突然驚坐而起,似乎想到了什麼要緊事,蘇夜錦見了不禁大喜,看來此人與師兄又瓜葛。正欲繼續追問時,突然被一聲嬌媚的女聲打斷了。
“二位聊的真是盡興啊,”只見那昏暗的走廊盡頭,緩緩走來一個身姿婀娜的倩影,身後還跟著兩個隨從。那身影腰肢隨著步伐妖嬈地扭動著。伴隨著那腳步的還有似乎是腳環之類首飾的沙沙作響,聽起來甚是色氣。那女人走到二人的門前立柱,雙手掐腰四處打量著。蘇夜錦方才看清來人——那是個身材高大而豐腴的絕色婦人,身著一套織金妝花緞抹胸,將將遮住那雙豐碩乳房,從低處甚至能看到那兩片飽滿雪白肉球的下側。那腰线不似之前見過的靈虛教中女子那般纖細,卻是無半分贅肉,只是豐腴而不失秀美。時不時閃出金光的臍釘則襯得著白皙小腹更為誘人。女子下身則是一條紫紅薄紗短裙,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隱約顯出那蜜穴名氣的形狀。一雙冰肌玉骨的美腿則是完全裸露在外,只有條指寬絲帶系在大腿上,勒在那軟肉里。另有兩個小小銀環套在那腳踝處,顯得那兩只裸露著的白玉美足甚是引人注目。那十個塗著墨綠色脂油的腳趾就明晃晃擺在蘇夜錦面前。這透露著陰邪的顏色,是一般女兒家很少使用的,此時卻讓那冰肌玉骨看起來更為可口,讓他只覺得想把那雙腳含進嘴里細細品味。
那女子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失態,又開始以手掩面咯咯地笑起來。她扭腰轉過身來看向身後,問道:“這里就剩這麼兩個了?”
“稟主母,確是如此,這一層的昨晚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跟著她的侍女低聲回答道。盡管黑暗中看不太清,但根據那時不時搖動著的尾巴,蘇夜錦判斷出那是把自己抓來的那些妖人。
“哎呀,難得來一次,可惜這群正派君子,還真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啊~” 美麗婦人嬌嗔著,目光轉向蘇夜錦,刀子般銳利的美眸刺得他有些不舒服,“這里還新來了一個小家伙啊,今天可要好好招待招待。且把門打開吧,將這二位押走上路~”
那兩個女弟子上前來,分別打開了二人的牢門。對面的男人似乎已經習慣了一樣,順從地隨那女子出了門。蘇夜錦則慌亂地坐在地上,雙手支撐著連連後退。他曉得那妖女的恐怖,那被人支配的感覺,他並不想體驗第二次。然而眼下他卻是完全沒有反抗的可能,只是徒勞的躲避著。
“誒,看來新來的小家伙有點害羞啊~” 那領頭的婦人見蘇夜錦害怕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擺擺手示意兩個女弟子先離開,自己則邁步走入他的牢中。那緩緩走來的妖嬈身軀對於蘇夜錦而言如同那迫近的索命閻羅一般,他伸出手想要去攔那婦人,卻被她一腳踢開,順勢用腿鈎住蘇夜錦的後腦,把他拉向自己的胯間。蘇夜錦的臉被罩在了那羅裙下,緊貼著那妖婦的私密處,一股濃烈的藥草香混著些女人下陰的咸腥味似的奇怪氣息,沒遮攔地鑽入他的口鼻。那婦人一手抓住自己腳踝,大腿彎曲把蘇夜錦鎖在了自己胯間,使他的呼吸都有些不暢,還大口大口地吸入著那胯下的味道,另一手則捧著蘇夜錦的臉,迫使他抬起頭看向自己,艷麗的長指甲剮蹭著蘇夜錦的臉頰,讓他不禁打了個冷戰。靠得這般近時他才發現,身上的女人真是美得令人驚心動魄。一路上見了那無數的靈虛教女子,也未曾見過一個如這般,光是看著那粉妝玉砌的精致面容就讓人著迷的,更無論那豐腴妖媚的身材。蘇夜錦不由得呆呆地看著那婦人出神,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的處境,在那婦人的風流穴下流連忘返。
“呵呵呵,卻也是個俊俏後生啊,”那婦人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夜錦,察覺到了他的已經被勾走了魂的神情,嗔笑著嘲諷也似地說,“若是死在那新入教的丫頭手里豈不可惜~”很快,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低頭聞了聞身下的囚徒,面露喜色的說:“這股氣息——這股濃郁的精氣真是罕見啊。你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說著,她松開腿,放開了快要窒息的蘇夜錦,讓他一下子靠牆倒下,又伸出那一只美足,挑起了他的下巴,端詳著他的臉。那靈活的腳趾跳動著,摩擦著蘇夜錦的皮膚,竟然出人意料地十分舒服,讓處境狼狽的他甚至有些陶醉其中。
然而眼下的情況卻不甚樂觀——不管是那兩個女弟子畢恭畢敬的態度,還是那華貴的衣著與首飾,都說明了眼前的女人身份不凡。如果是尋常時分遇見,可能讓人會覺得這是個宮廷中善舞的妖姬,或是青樓里色藝雙絕、銷魂奪命的頭牌。然而眼下的情況,只能說她必然也是某個堂主之類的靈虛教中大人物,必然是了解自己的事情,恐怕也曉得自己的相貌。若是被她認出身份,麻煩可就大了。然而不知是燈光太暗還是淪為階下囚的蘇夜錦過於灰頭土臉,那妖婦未曾識得他,只是雙手掐著那誘人腰肢,面露難色地搖了搖頭。
“不會只是個上乘的野味吧,”那婦人用一邊用那美腳擺弄蘇夜錦的臉,一邊喃喃自語道。她挑逗似的用那腳趾攀上了蘇夜錦的臉頰,夾弄著他的鼻翼,“小家伙,告訴姐姐,你倒是哪個門派的男子?”
蘇夜錦此時浸在那香足的氣息下,哪里由閒心回答——只是掙扎了許久,才盡力的吐出中氣不足的幾個字:“你……你這妖女,干汝何事?”
“嘖,年紀不大,倒是沾了老家伙們的頑固不化。”那婦人不屑地皺了皺眉,“也罷,老娘可沒時間同你這小子干耗。”說著,她一腳狠狠踩住蘇夜錦的喉頭,讓他完全呼吸不得。蘇夜錦雙手抓著那美足,想要把她推開,卻因為功力被鎖遲遲使不出力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漸漸地沒了力氣,在那軟嫩足底的溫柔觸感下慢慢陷入了昏迷。
(畫面陷入黑屏,加載CG)
(復活點更新:地牢——兵營校場)
待到蘇夜錦再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覺得自己正躺在一窪春水上,溫潤的微波按摩著他的身體,周圍傳來些野花的香味。他覺得前所未有的舒適,只想把一切煩惱拋諸腦後,躺在這溫柔鄉里不再醒來。然而下身卻傳來些奇怪的觸感,好像是軟泥般潮濕輕柔的撫摸,一點點從大腿上向他的胯下移動著。蘇夜錦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猛然間恢復了神智,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紅錦被鋪滿的繡床繡床上,身邊那妖婦人正以極為嫵媚的姿勢側躺在他身邊,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本賬本似的東西看,豐腴的左腿正在他的兩腿間摩擦著。蘇夜錦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連連後撤,先要遠離那溫柔的陷阱。那婦人見他醒來,把那書本放在床邊,邪魅一笑,緩緩地坐起身,玉手輕輕捋了捋烏黑的長發,打量著驚慌失措的蘇夜錦。
“小家伙醒了啊,差點錯過今日的好戲開場了~” 那婦人揶揄著蘇夜錦,慢慢向他爬來。蘇夜錦慌亂之中想要起身逃跑,卻被那婦人一下抓住,拉入懷中。還不及蘇夜錦反應,那婦人已經將一雙玉臂環住他脖子,牢牢地勒住使他動彈不得。蘇夜錦一下子被著鎖技控住,陷入了那婦人香艷的懷抱里,背後傳來那一對富有彈性的豐乳的碰撞,一陣溫熱柔軟的觸感讓他竟有些舒服。須臾之間,他已經沒有掙脫的機會了,那婦人的一雙肉腿已經攀上了他的腰,美腳在他下體周圍摩挲著,好像在覬覦著他的元陽所在——那個礙事的銅瓶已經被取下,他的胯間此刻已經高高鼓起。
“那個鬼東西沒了?“還處於半夢半醒之中,尚不清楚周圍情況的蘇夜錦敏銳的注意到那個可怕的刑具竟然不知時候被取下來了。既然桎梏已除,他便試圖暗戳戳運轉起嗜血印,然而把他抱在懷里的妖女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小子,下面那家伙沒個東西裹著,又開始不老實了啊。”那婦人把嘴湊近了他的耳畔,在他腦後輕聲低語到,“上了老娘的床,就是天王老子來,也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你那點可憐的氣力還是省省吧。”說著,她手臂向後拉,迫使蘇夜錦抬頭向前看。他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床竟擺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片平地邊。眼前的地面上雜亂地擺放著許多鹿角、草人、箭靶,應是那兵營中的校場。中間清出一片空地,用高大的木籬笆隔開。周圍熙熙攘攘地立著許多騎在衛士身上的妖女,似乎是看守著什麼。在不遠處,則是一排木囚車,里面關著的想必是地牢里的囚徒們。
“主人,牢里最後一批人也到齊了。”身後的女弟子向那婦人稟告著。那妖婦頭也不回的允諾了一聲,就繼續對蘇夜錦耳語道:
“小家伙,可沒有比老娘這更好的座位了,今日在這里觀戰,可是你走大運了~”那妖婦口中甜言蜜語,手上卻是不饒人,蘇夜錦在她的臂彎里呼吸不順,卻讓他的神經更為興奮了,那下體也愈加腫大起來。他盡力集中精神觀察著四周,思考著眼下的情況,卻難免被那女人誘人的體香和不老實的雙腳打斷思路。面前應該就是所謂的比武場地了,然而此刻自己似乎只有在這妖婦懷里醉生夢死的份。正如她所言,這女人的實力不容小覷,雖然武功上大概不及自己,但是在她的繡床上著了道,怕是神仙來了也逃不出。
“想什麼呐~”還不及蘇夜錦多加思索,那婦人嬌媚的聲音就打斷了他。她把嘴湊近蘇夜錦的耳邊,紅唇含住了他的耳廓,香舌在他的皮膚上舔舐著,濕熱的氣息向著他耳朵里噴吐。蘇夜錦被突如其來的挑逗刺激得下意識的掙扎,卻被鎖住身形動彈不得。他曾經不理解青樓女子為什麼通過舔耳朵來取悅客人,如今他深深地理解了,然而卻為時已晚。那婦人的一雙赤腳在他的褲襠處撕摩著,隔著脛衣的布料蹭著他的陽物。“小子,活兒不小了啊,就這麼喜歡姐姐的腳嗎~” 那婦人輕聲揶揄道,腳下的力道卻又重了幾分,“想不想被我好好伺候伺候啊~”
在呼吸困難和下體傳來的快感作用下,蘇夜錦已經漲紅了臉。他也不得不暗自承認,那婦人的腳下功夫真是人間極品的存在,那在這香艷的色欲牢籠里,一切的反抗與掙扎都是徒勞的。很快,那腫脹的陽物就已經達到了高潮的邊界。然而那婦人卻偏偏在這懸崖邊上停下了——她收回了踩在懷中獵物胯間的美腳,笑著看他因為被中途掐斷快感而不由自主露出的狼狽樣。蘇夜錦下意識的試圖挺起腰,追尋著那已經離開的溫柔足肉的按摩。很快他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按耐住心中的欲火和尋求刺激的衝動,但是自己的弱點已經完全暴露在那婦人眼前了。
“想要嗎?”那婦人的雙腳懸在他面前的空中,腳心向內,露出那粉嫩的足底,腳趾在他眼前扭動搖晃,仿佛在展示著那傲人的足技,“那就和姐姐玩個游戲如何,小家伙~”
“妖……妖女,你休做這般無恥姿態,快……快將我放了!”蘇夜錦看著那妖嬈的美足入神,拼盡全力才從牙縫力擠出兩句話,卻顯得十分無力。眼前的校場上,第一個囚徒已經入場,另一邊的不遠處,則緩緩走來一個妙齡女子。午時已到,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然而蘇夜錦只能被困在那溫香軟玉中動彈不得。
“嘴硬嗎,可惜你的老二實誠的很~”那妖女嬌聲笑著,趴在他肩頭繼續耳語到,“你想從姐姐這逃走吧,也不是不行。不過嘛,你得先陪老娘耍兩把來~”
那婦人伸直左腿,用腳尖指了指前面的校場:“看到了嗎,小子,比武要開始了。老娘看戲的時候可是容易肚中飢餓,不能沒有零嘴嚼谷~我倆且來賭個輸贏,若是你們練武的贏了,便先饒你一次,若是我的人贏了——” 說話間,婦人把那雙腳又搭在了蘇夜錦胯間,腳趾有意無意地扣著他的褲襠處,“老娘就用這雙腳讓你快活一下~”
被那雙赤裸美足再次捂著下體,蘇夜錦不由得舒服得發出一聲喘息,引得那婦人在他耳邊笑聲連連:“今天這十二場比武看完,就放你走~不過嘛,看你這模樣,到時候是不是躺著出去,就不好說嘍~”
(屏幕下方出現選項框:是否答應靈虛教妖女的賭局?
唯一的選項:答應)
“怎樣啊,小子,不會連老娘賞你的寶貴機會都不敢要吧?哈哈哈~” 盡管處境如此,蘇夜錦也哪里吃得那妖婦激將,強撐著怒聲答道:“你這妖女……淨拿這下半身功夫陰人,有甚麼好自得的,且看你到時不要反悔!”
“哈哈哈,好,你是老娘吃過最有骨氣的點心了,一會兒可別半道露了怯~”那婦人說笑著,一雙美足慢慢滑到了他脛衣的系帶上。“看呐,小子,老娘要進來了~”
蘇夜錦盡力回避著視线,想要把目光集中於那校場上,不去看自己下身的淫靡場景。然而這終究也只是徒勞罷了。那婦人的一雙白皙粉嫩玉腿如兩條游蛇一樣在他胯間滑動著,雙腳一點點從他脛衣與身體間的空隙鑽進他的褲襠里,“哎呀呀,蛇進了窩,要把小老鼠吃掉了~” 說罷,那雙腳一下子完全伸進了他胯下的空間里,左右將他的肉棒夾住。
蘇夜錦全力忍耐著,卻也冷不丁發出一聲悶哼。在那甜膩足心的包裹下,他的定力還是太不夠看了。“小子,老娘可是個守信的人,比出個結果之前,我的腳是不會動的~” 那婦人伸出舌頭,在蘇夜錦的脖子上舔了一記,感受著足間傳來的陰莖的搏動,“不過若是你自己忍不住,可怪不得我~”
(劇情任務:忍耐與賭局
蘇夜錦將在靈虛教青蟒堂堂主的腳下進行12次賭局,屏幕下方出現快感度條。每當比武中靈虛教弟子勝利時,身後的妖女會對蘇夜錦進行時長10s的足交,同時進行QTE:按照指令框提示進行手柄RT或LT鍵的點按。若一段時間內qte正確,則每秒累計3點快感度;若失敗,則每秒累計5點快感度。在不進行足交時,每秒累積1點快感度。當快感度累計達到100點時,蘇夜錦會射精,失去大量的經驗值(當前等級升一級所需經驗值的30%),這些經驗將被靈虛教青蟒堂堂主吸取,同時快感度清零,並在射精的10s內不會增加。如果在被足交時射精,在qte錯誤的情況下會每秒失去1點快感度上限,正確則不會失去。快感度上限下降後,下一次會變得更容易射精。
在每場比武中,玩家會扮演被囚禁的武林中人一方的選手與靈虛教女弟子們進行12場戰斗,此任務的關鍵在於在比武場上盡量取勝,同時盡量忍耐以避免失去過多的經驗。)
一個場邊的護衛走上場來,為第一位上場的囚徒取下枷鎖——那是一名幾乎是赤身裸體的靈虛教女弟子,只身著護胸皮甲、內褲和踩腳腿甲,一雙玉手伸到了那男子胯下,抓住那銅瓶緩緩向外拔。男人的額頭一時間青筋暴起,臉上一道顯眼的傷疤也在日光下扭曲的有些變形。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忍耐那非人之物的致命吮吸。蘇夜錦不認得這號人物,但是從他手中所執的鋸齒刃白鐵劍可以看出,他大抵是個修習烏血劍法的,而且應當是宗門中的大能高手。這是一種殺傷力極為彪悍的凌厲劍法,通過交手時電光石火間手法的微妙變化來給對手造成巨大創傷,被擊中之人往往非死即殘,即便僥幸只被劍氣擦過也會出現血流不止難以治愈的傷口。不知道是否是牢中兩日折磨的緣故,他看起來蓬頭垢面胡子拉碴,顯得有些蒼老,但實際年齒估摸也只有三十四歲,對於劍士來說正值當年。蘇夜錦心中只盼著他旗開得勝,好好殺一殺這些妖女的威風。
但似乎是要故意折磨折磨這男人,那帶甲妖女偷笑著看著他的臉,邊拔邊左右扭動那銅瓶,好久才把它取下,下體傳來的快感讓那男人都忍不住叫出生來,引得場邊的靈虛教女弟子們一陣嘲笑。而站在他對面的白衣女子卻是一臉嚴肅,因為馬上要面臨一場分高下決生死的戰斗。那女子看起來年方及笄,臉上甚至帶幾分少女的稚嫩,可身材卻已是發育的極佳。白色紗衣之下,裹胸布被撐得隆起,隨不及那尋常教中正式弟子那般大,卻也是頗為誘人。曼妙的腰肢和略顯肌肉輪廓的小腹在幾乎透明的布料下若因若現,隨後那衣料在胯下收束,勉強包裹住半個豐臀,露出白皙迷人的背脊。
(比武第一場:烏血劍法傳人——靈虛教白虎堂入門女弟子)
(功法圖鑒:烏血劍法:
相傳古時一位兼習武藝的鐵匠妙手偶得,以隕星白鐵鑄造出了兩面帶齒的長劍,名曰“魚骨劍”,並以此創立了烏血劍法。其技巧在於,以鍛鐵般力度十足而兼顧精准的手法揮擊分量十足的劍刃,在敵人身上留下持續流血而難以愈合的傷口。據說大戰之後,連那劍身都因為被鮮血沾滿而呈現烏黑色,劍法也因此得名。經過歷代傳承至今,劍法變得愈發犀利凶狠,在江湖上以毒辣致命而聞名,然而對於使用者筋骨氣力的要求也越來越高。連續揮砍長大的重劍對於身體的消耗極大,因此在長時間的戰斗後,往往會出現狀態的嚴重下滑……)
隨著一聲鍾鳴,比武正式開始了。場邊幾個似乎是新抓來的奴隸擊鼓助威起來。男人繞著眼前的少女緩步繞著圈,雙手握住鋸齒長劍,抵在面前做戒備狀。那女子則是伏低身子,彎曲膝蓋,優美的肌肉线條在大腿上隱隱浮現出來,一雙明眸向上死死盯著面前的男子,像是發現獵物的野獸。二人周旋了許久,竟無人敢輕易上前。那劍士試探著輕刺一劍,直衝那少女面門而去,卻被她輕易閃開,然後又繼續陷入僵持之中。
場邊觀戰的蘇夜錦似乎處境比場上搏斗著的劍士還要凶險——被那婦人一雙嬌嫩美足合攏牢牢裹住下體,肉棒被那膠粘足汗浸泡醃制著,不一會就變得更為腫大,卻被困在小小足穴里無處遁逃。蘇夜錦只得一動不動的乖乖呆在婦人懷里——若是一不小心稍有摩擦,那巨量的快感恐怕會讓他瞬間繳械。正當他集中精力試圖忍耐那來自下體愈發激烈的勃動時,身後的婦人卻冷不丁對著他耳朵根吹了口熱氣。蘇夜錦被這突如其來的偷襲刺激得一聲喘息,險些一下子精關失守。
“小家伙,怎麼一臉難受的表情啊,”那婦人明知故問地揶揄到,“你是不是覺得,上場去和那些小妮子們拼殺更舒服啊~”蘇夜錦聽到他耳後紅唇舔舐的聲音,不禁一陣脊背發涼,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得任由那婦人挑逗,“在老娘的懷里你可就偷著樂吧~凡是這入場比武的,沒有任何勞什子規矩,就是捉對廝殺,最後只一個能站著走出去~你若是在場上,這時候已經被那小婊子拖出去吃干抹淨了~”
時間已經過了半炷香,場上的二人依舊拉鋸著,但勝利的天平似乎已經在朝男人一方傾斜了。那女弟子的動作固然如獸物般靈活而有力,在更為凶猛的烏血劍法面前卻難以招架,閃轉騰挪東西躲閃之際,不免被那劍氣所傷。那輕薄的露背紗衣已經破破爛爛,白皙嬌嫩的腹背與手腳上多了數道血痕。雖然傷勢不重,但那女弟子的動作似乎已經受了些影響,一直處於被動防守姿態,連在男子攻勢的間隙回擊的機會都沒有。盡管下體漲的難受,蘇夜錦還是不禁心頭一陣暗喜,那劍士已有十之七八的勝算,自己也能免除一頓皮肉之苦。
“哎呀,今天這漢子可是能打,”身後婦人的嬌聲低語打斷了他的思緒,“只可惜啊,耍劍厲害的都是些老頭子,干瘦漢子,不對我的胃口啊~姐姐我還是喜歡這細皮嫩肉的年輕小子,你說是不是啊~”背後的一雙玉手撩撥著蘇夜錦的頭發,讓他只感到一陣脊背發涼。
“無需多言,我看你們這些邪教的歪瓜劣棗只會些口舌功夫,只可惜誤了多少良家女子的前途!”蘇夜錦強撐著氣勢斬釘截鐵地說道。然而那婦人聞言大笑起來,嫵媚的聲音卻聽得蘇夜錦心中忐忑不已,“小子,這場上兩日來已經沒了百多個你們這些混江湖的,比這家伙強的不知有多少,你猜他們怎麼敗下陣來的?都似你這般自大,目中無人,最後卻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這個練什麼劍法的我看也是用力過猛,雖然功力似乎高出一截,但你看他那劍揮得好像發狂一樣,還沒用光力氣也算是身子骨硬了~”
那妖女一個後空翻連著一個側手翻,閃過劍士連續數招疾風般的斬擊後,終於有些力不從心,腳下一滑,被那劍士一招刺中背心,慘叫著撲到在地。雖然尚不致命,但已經讓那妖女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拼命轉過身來,雙手撐地連連後退,往日嬌媚的華容已然失色,恐懼地看著眼前手持沾血的劍刃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那男子的動作緩慢,卻是壓迫感十足。日光把他的影子投在那少女身上,好像壓城的陰雲。
“別高興的太早,小子,”那婦人一邊觀戰,一邊卻不忘了言語刺激蘇夜錦,“你心里有什麼波動,下面那玩意可都告訴我了~那漢子面上占著優,卻已經是外強中干,若是他尚有余力,剛才的一擊早把那小妮子扎透了~古語說窮寇莫追,我看他是沒力氣遲遲沒把握出手,要犯大忌嘍~”
(處決qte:烏血劍法的特殊機制是隨攻擊而消耗的體力上限,在不攻擊時會隨時間而恢復。處決技的qte難度與體力余額成反比。
qte失敗)
只見場上那男人將手中廠家高舉過頂,衝著那地上的少女直直劈去。那少女面色驚懼如灰,倉惶間只來得及向側面一個翻滾,竟然將那凌厲的一記重劈躲開了。對於身後婦人的話,蘇夜錦雖不屑一顧,心中卻也有了些擔心,方才的一招看似力道十足,運劍之氣卻已有些虛浮。烏血劍法對於手法的要求極為高深,他怕是正如那妖婦所言,體力不支,竟然一劍砍偏了去。那劍士見狀連忙舉劍又是一記橫掃,卻稍稍偏高了些,劍身擦著那少女發梢而過,只切下了幾縷青絲。驚魂未定的女弟子連忙兩個舞蹈似的翻滾躲遠了去,雙腿反復抬起時胯下的春光一覽無余。那劍士似乎是有些無奈,只得原地稍稍運氣恢復,看著幾步遠處刀口逃生的少女又重新站起身。
“糟糕!”蘇夜錦心中一緊,他此刻大概已經明白了場上的局勢。那男人估計是不知為什麼本來就氣血不足,開始比武之時就打算全力出擊以快取勝。如今短時間內為分出勝負,接下來用光氣力的他恐怕凶多吉少……
日頭一點點偏移著,天氣逐漸變得多雲,遠方的天際出現了下雨的征兆。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場上的情況發生了改變。那劍士的攻擊依舊強勁卻犧牲了精度,連那妖女的邊都摸不到。女弟子的動作雖已不如開始時靈活,卻依然如猛獸般難以捉摸,偶爾甚至能借著躲閃的身位對那男人發起反攻。看似勢均力敵的比武,勝負其實已現分曉,體力透支的劍士的落敗已經只是時間問題。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盡管戰斗還在繼續,場上男人的體力卻已經見底,依舊強撐著揮舞著大劍,好像是知道自己一旦戰敗的後果,可手法卻已經凌亂不堪,身法亦是破綻百出,這並非他學藝不精或者急於求成,而只是身體狀態已不足以支撐高強度的招數。那少女倒是保持著小心謹慎,雖然身披數創卻越戰越勇。那輕薄的紗衣和裹胸布已經完全破碎,此刻她身不著片縷,完全裸露著性感而健美的少女胴體,傷口流出的血將她的皮膚染成一道道深淺不一的鮮紅,像是猛虎的花紋一般。此刻的她完全是一直只雅美麗而致命的野獸,與手執利刃的獵人搏殺著,一點點試探著他的破綻,暗地里露出利爪與獠牙。很快她就等來了時機,在又一次垂直而下的劈砍之後,似乎是因為沒有了力氣,男人花了一會兒才再次舉起劍刃立住身體,然而刹那之間弱點已暴露在少女眼前。眼中稍有遲疑之後,她抬起那只肉感而顯得有些可愛的赤足,一腳踢在了那劍士襠下。
那劍士要害遭了重擊,吃痛慘叫一聲,雙腿顫抖著險些倒下,手中長劍也再握不住,摔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那少女並不給她喘息之機,馬上又飛起一腳踢在他後頸上。遭受重創的男人吐出一口汙血。少女腳下卻並不饒人,足底踩著他脖頸,壓得那漢子一下單膝跪在地上。那男人似乎不服輸一般,強撐著轉頭瞪了她一眼,拼勁全力揮出一拳像那少女砸去,卻被她輕柔地轉身躲開,緊接著又是一側手翻躲開那男人連續幾招迅猛的拳擊,趁他失去平衡之際,一腳從身後將他絆倒,還不及他做出反應,一腳踏在他脖子上,壓得那男人一時間呼吸不得。那少女並不給身下的獵物任何喘息之機,趁著他來不及反抗,一下撲到了男人胯間,把那已經腫脹不堪的陽物從褲子里取出,像捕食的猛虎一般,一口吞下了那根戰栗的陰莖。
男人抓著那扼住他咽喉的腳踝,額頭上迸起青筋,試圖將那看似柔弱的小腳挪開。然而在要害被少女含住的一刻,他臉上的神情凝固了,手上似乎一瞬間失去了力氣。少女快速上下聳動著頭,帶著細微倒刺的舌頭來回摩擦著龜頭,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以防他負隅頑抗,然而這已經沒什麼必要了——男人的表情很快從堅毅變為了麻木,很快就在那小嘴里射了出來。少女一邊吞咽著噴涌而出的精液,一邊繼續用力吸吮著龜頭,刺激著剛剛射精的馬眼。男人滄桑臉龐上的麻木很快變成了痛苦,他好像試圖伸手去抓什麼東西,眼前卻只有一片虛空,口中咳咳的說著些什麼,很快也歸於寂靜。蘇夜錦只覺得一陣惡寒傳遍全身,眼前所見的並不是什麼男歡女愛,而是惡虎在進食。這種震撼的感覺並未持續多久,就被耳後更為可怕的一聲嬌啼打破了。
“都說那山上的大蟲捕食的時候,也喜歡從那子孫袋處下口,那老大的牛馬之類,只要被咬住那要害,就半分也動彈不得,乖乖地原地躺著等死~” 身後的婦人收緊了手臂,把蘇夜錦更牢地抱在懷中,一雙豐乳貼著他背後蕩漾著。那嬌滴滴的聲音此刻在蘇夜錦聽來,更像是催命鬼的召喚,“你說這人嘛,也並不比那畜生強幾多,生著兩顆卵蛋,到頭來只有做人把柄,是吧~”說著,蘇夜錦明顯感到裹著自己下體的濕潤足穴內壓力陡增,柔軟粘膩的足心緊貼著他的陰莖,好像要把子種活生生擠出來一般。蘇夜錦知道,這是惡鬼進餐前在吞咽口水,或是劊子手行刑前的磨刀霍霍,看來自己這次是逃不出這妖女的奪魂陣了。
隨著那少女再一次一口氣深深吞下那根肉棒,男人在她的櫻桃小口中又一次泄出了元陽。他的手無力地在那飽滿小腿上拍打著,這是江湖上比武是認輸的表示,可在這里沒有退出的選項。那少女繼續用威力十足的口穴折磨著男人,在他射精時再次狠狠的吸吮,強迫著脆弱的精關打開著,練武之人寶貴的精血一股股的噴涌而出,直到那少女的口腔再也含不住而勉強把那陽具吐出來。白濁從那一點朱唇邊留下來,像是沒有顏色的血。她用手指蘸了蘸那溢出的精液,在那白嫩的臉頰上塗抹出兩道痕跡,好像是蠻族戰士的裝扮,那是她成功入教的證明。 她從那已沒有呼吸的身軀上站起身,撫弄著微風中凌亂著的青絲,邁起婀娜的步伐走下場去。蘇夜錦遠遠地看著這一切,只覺得心中悸動,久久不能平復。強大的劍術並不能阻止局勢的逆轉,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面對這群邪教妖女,江湖上的豪俠們似乎沒有還手之力。
“真是場精彩的比試啊~小家伙,你說是吧?”身後的婦人明顯已經忍不住食欲,准備向他索要輸掉賭局的代價了,“別想啦,你這小身板,上去也是送死,能在這坐山觀虎斗是你的福氣了~那麼就乖乖地,願賭服輸吧~”
(忍耐qte)
蘇夜錦哪里啃被她老老實實榨精,拼了命的掙扎起來,試圖從那妖女的擒抱中掙脫。然而對方的手段遠比他想的可怕。那婦人邪魅一笑,緊緊夾著他肉棒的雙足突然快速上下擼動起來,一瞬間產生的巨量快感讓他舒服得大聲呻吟起來。那妖婦似乎絲毫不在乎蘇夜錦胡亂撲騰著的手腳,只是玉臂牢牢勒住他,腳下一點也不放松地一下下凶狠地足交著,陰笑著看著他在自己腳下絕望的掙扎。蘇夜錦的的氣力快速地流逝著,很快就再也沒了折騰的力量,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卸掉一般,爛泥也似的癱軟在那妖女懷里,任憑她那雙要命的小腳在自己胯間來回剮蹭著。
“你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婦人嘴上嬌嗔著,舔了舔晶瑩剔透的紅唇,“本來還想問你,你是喜歡暗著來,還是明著來?”見蘇夜錦不做聲,或者說沒法作聲,那婦人嗤笑兩聲,腳下的力道又加強了幾分,繼續說道,“你最好乖乖聽老娘的話,問你話老老實實回答,再敢搞小動作或者死鴨子嘴硬,老娘馬上就用這雙腳送你上天~”致命的美足在他褲子下劇烈地扭動,被先走液潤滑的腳底精准地直擊肉棒上的每一個敏感點。蘇夜錦要緊牙關,試圖忍耐這深入骨髓的快感,然而在那一雙不知道了解過多少英雄好漢性命的玉足下也只是徒勞。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胯間的布料被撐起、聳動著,在這妖女的腳下獻出精血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什麼叫……暗著來,什麼叫……啊!!!”蘇夜錦終究是有些服軟,答應了那妖女的問詢,卻只被報以更為緊致足穴的夾弄與包裹,不禁一聲慘叫,精關也已經松動。那婦人吟吟笑著,勒緊雙臂迫使蘇夜錦看向自己的胯下:“暗著來嘛,就是把雙腳伸進你的衣服里,讓你看不見自己的小家伙在被怎麼侍弄,最好再把你這眼睛蒙上~讓你無處可逃,連感官也完全被枕邊人支配著,那些青澀的年輕後生最是喜歡被姐姐這樣玩~”
婦人嬌滴滴的聲音叩擊著蘇夜錦的耳膜,然而此時瀕臨高潮的他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可就在他馬上要泄身之際,那婦人卻突然把雙腳抽走了,只留得那陽物在原地顫抖抽搐著。蘇夜錦像是被奪了魂,拼命地想要停腰去夠那雙粉嫩金蓮而不得,在那妖婦面前露出一副被寸止的狼狽樣。“求求你……”蘇夜錦有氣無力地懇求著,好像泄了氣的皮球,剛才的一副傲骨已蕩然無存,妹妹和師兄被他全然拋在腦後,此刻他像一只斷脊之犬般哀求著,滿腦子只想在那美腳下射出來,為此願意拿一切去交換……
“求我?求我做什麼啊?”那婦人對他懷里獵物的屈服似乎不加理睬,好像早知道他必然會在自己腳下奴顏婢膝地服軟認輸,“求我讓你射出來?嘖嘖嘖,還不行哦小家伙,”一雙被浸泡得濕潤而皮膚反光的美足在他眼前晃悠著,故意勾引著他,像是在飢餓者面前展示玉盤珍饈,“姐姐的話還沒說玩呢,我什麼時候讓你舒服,你才能射~”
說著,那雙腳緩緩放下,腳趾間夾著蘇夜錦的脛衣,一點點褪下,把飽經折磨的陽物露了出來,腳掌再次攀上了紅腫不堪的陰莖,“若是這般將你的活兒露出來,讓你親眼看著我怎麼欺負你,就喚作明著來~比如我現在,就要用腳趾狠狠夾你的冠狀溝了~”說著,那婦人的左腳微微翹起,兩根玉趾剪刀般夾弄著,迫近著獵物的龜頭,好像在向他炫耀靈活的技巧。
被那雙腳再次刺激,本來以為終於能得償所願射出來,結果卻眼看著那要命的玉腳趾接近自己的要害,蘇夜錦似乎意識到了那妖婦的詭計,不禁害怕地叫起來:“不要,不要……啊!!!”正在他的精液噴涌而出之時,那纖細有力的腳趾狠狠咬住了他的龜頭,扼住尿道不讓一滴精液射出。被阻攔的快感和痛覺混合著,衝昏了蘇夜錦的頭腦,讓他好像待宰的家畜般哀嚎地掙扎著,卻被牢牢報在那妖女的懷里,被她的十指關折磨著,直到連掙扎的力氣也失去了,呆若木雞的身體只剩下本能的顫抖,失去光澤的雙眼呆呆地凝視前方。
“呵呵呵,看來你還是喜歡明著來呀,小家伙。”妖婦嘲笑著被她雙腳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可憐人,終於松開了那要命的腳趾,另一只腳也靠近龜頭,用指甲刮起他脆弱的龜頭,在馬眼旁徘徊徜徉著,似乎在尋找著趁機而入的機會。不一會,感受到懷中男人愈發劇烈的顫抖,她把那墨綠色的腳趾甲狠狠地插進馬眼攪動著,同時另一只腳腳趾夾著陰莖狠狠的擼動。蘇夜錦被刺激得似乎又有了生機,本能地想要彎下腰供著身子,以抵抗即將到來的快感,卻被更用力的勒住脖子,同時鼻子被一只玉手緊緊捏住無法呼吸,這讓他所面臨的快感更為恐怖。很快,那婦人松開了對他馬眼的玩弄,轉而改用足心一左一右貼近龜頭。精液一發發地射了出來,衝擊著她的腳底,把足心染上白濁。由於窒息帶來的快感和屢次寸止的累計,蘇夜錦的射精持續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濃稠的精血掛滿了婦人的玉足。待到下體終於停止了顫動,那妖婦終於松開了他的口鼻和肉棒。蘇夜錦劇烈地咳嗽著,貪婪的大口呼吸,許久才終於恢復平靜。
“嗯~還是小東西的味道好啊~“那婦人咂咂嘴,好像在回味著享用的美味。她把雙腳互相用腳心搓著腳背,把那戰利品在自己的玉足上均勻塗抹。她把紅唇再次貼近蘇夜錦的耳邊,舌頭一點點舔舐著他的耳輪。”多謝款待啊,小子,果然不出我所料,你還真是可口。你看你看,這些可都是你的精血呐~”那一雙掛滿白濁的美腳在他眼前晃動著,扭捏扣動的腳趾誘惑著他,好像勝利者在展示戰利品,那精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被她的皮膚吸收著。
(第一次qte結束
主角的等級從95級下降到94級,同時靈虛教青蟒堂堂主的等級由原來的70級提高到71級。)
“妖……妖女……”被從精蟲上腦的狀態里解放出來的蘇夜錦似乎恢復了神智,虛弱地吐出幾個字,“放開……我”
“哎呀哎呀,泄了身子後就是嘴硬,忘了剛才怎麼求我的?”那妖女呵呵一笑,揶揄著蘇夜錦,雙腳卻又鬼魅般的攀上了剛剛松動精關的陽物,“這才是第一場呢,小家伙,後面還有的你受得~”
場上的第二局比武已然開始,妖女的足穴再次困住了蘇夜錦的肉棒。日光在他的背後照下來,把他的臉埋進妖女嬌軀的陰影里,看不見表情,但那一直波瀾不驚的面孔上,此刻恐怕應該寫滿了絕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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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