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姐姐,丞相姐姐,再幫我一次吧,這次奏折實在太多了,批不過來了。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
盡管後楚大臣們都知道楚帝昏庸無能,可誰又能想到,後楚皇帝羋寧,此刻正身著一身小宮女的衣服,抱著丞相屈霜的大腿撒嬌。屈霜無奈地看著縮成一團掛在她腿上如同樹袋熊的羋寧。伸出纖纖玉手捂著額頭,心里默嘆,先帝啊先帝,您是什麼都親力親為,可惜天妒英才,早早就逝去了,不然怎麼能留下這麼一個草包太子啊。
伸手撫摸著羋寧的腦袋,不經意地捏住發髻玩弄著。屈霜還記得陛下得子之時,剛出生的羋寧便生的好看。精致的娃娃臉很是秀氣,如同女孩一般,這麼漂亮的小孩還鬧了個大烏龍,正當滿室的人以為是個公主,都有些喪氣。卻不料太醫又看到了羋寧竟然是個帶雀兒的。先帝羋瑞放生大笑,取名羋寧,意喻天下萬世太平。屈霜當時也是對著粉雕玉琢的娃娃心生歡喜,把他當作是弟弟亦或是兒子一般照看著。
真是溺愛過頭了啊,都當上天子了還沒點正形。除了撒嬌抱腿,還有什麼能上得了排面的本事呢。羋寧享受著她的撫摸,眨巴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她自然是一陣心虛。
“陛下的公務,自然應該陛下去做。臣去做,豈不是譖越了嗎,陛下別蹭臣的腿了,陛下你別裝哭,臣是不吃這一套的。咳,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好啊,你還真是裝的啊。”
“嘻嘻,就知道霜姐姐最好了,丞相本就是要為朕分憂不是?我後楚有丞相這般女子,定然能國安民泰,欣欣向榮,唉呀,霜姐姐拉朕做什麼。”
“自然是要對陛下略施小懲,以訂正陛下的行為啊。大丈夫當於天地之間,立不世之功。可陛下還穿著女裝沉湎歡愉,成何體統。”
看著一聽到她答應的羋寧,像只嘰嘰喳喳的鳥兒跳來跳去。屈霜自然心生無名之火。一把扯過柔柔弱弱的小皇帝,按在腿上,一時間佳人吱哇亂叫,雙腿雙手踢騰著,幾乎快把別人引了過來,這還了得?來不及扒下羋寧的褻褲,一下帶著風聲的巴掌便抽了下去。
“噤聲,若是陛下想讓整個丞相府,近二百人都知道當今聖上趴在臣腿上挨巴掌,就盡管叫便是了。畫枝,去把門關上,沒有通報誰也不准進來。”
指使真丫鬟去把門關上,接下來就該懲罰這個假丫鬟了。羋瑞啊羋瑞,臣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還望您在天之靈原諒臣一時的莽撞吧。
“我知道陛下也是夜夜笙歌,哪里有心思管的了手底下那麼多大臣的碎碎念對吧。誰不知道枕邊風比這奏折好聽多了。陛下近來事情也不少,便不下重手了,一份奏折左右臀瓣各是兩掌,不過分吧。”
羋寧咬咬牙,努力翻身眨著眼睛看著屈霜。一副紅顏禍水的模樣,屈霜承認自己是看得心疼。故作冷漠的一掌,打得羋寧臀瓣亂顫。羋寧嬌呼一聲,竟比女戲子聲音還婉轉動聽。屈霜火氣更甚,陛下好端端的,叫的如同後宮那幫鶯鶯燕燕的狐媚子一樣。
“屈霜姐姐,朕,朕的龍,龍根,壓的很是難受啊。調整一下位置再打呀。啊呀!”
“貧嘴!”
屈霜也感受到了不對,羋寧曾經的小雀兒,長的如此碩大了,硬邦邦的一條,火熱得隔著衣物她都能感受到。俏臉一紅,慌忙地伸手抓住那只肮髒東西,雙腿一分,便是往下一按,羋寧怪叫一聲,屈霜為了掩飾尷尬,玉手胡亂對著羋寧的屁股便是一通亂打。
眼前的少年,真就除了下半身毫無是處了。唉,這個銀樣蠟槍頭的家伙是不中用了,不如趕緊把龍種留下來,生個像樣的皇子。她年齡雖然將近三十,但再輔佐一任皇帝還是綽綽有余。
哎呀,自己怎麼會想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屈霜啊,屈霜,你還真是該挨打了。她這樣暗啐自己一口,又開始開解自己,主要是羋寧真是太不爭氣了,讓她破防了,她幾乎都在考慮這後楚第三任皇帝,諡號用愍還是靈還是幽了。
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這頓打了,不如裝可憐一點。說不定屈霜姐姐就心軟打得不痛了。他可是把屈霜吃的透透的。
“屈霜姐姐,寧兒錯了,還請屈霜姐姐懲罰,不要留情。”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屈霜冷哼一聲,一手將一旁壘的不低的一份奏折取出,放到桌上另一塊空地。另一只手則很有節奏地抽打著羋寧兩個白皙的如同蛋清一般的屁股。
噼里啪啦的聲響,在素朴空蕩的臥室里顯得格外清晰。羋寧抱著屈霜的美腿,有點害羞。屈霜雖貴為當朝丞相,女子閨房卻這般清幽,最吸引人目光的,無過於窗前一兩只白芍花。羋寧似乎能聞到花的清香,又好像是屈霜身上的香氣。屈霜身位女臣,也不怎麼精於打扮,後楚雖允許女子干政,講究平等二字。但要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屈霜還真少不了被參上一本。
一向素顏的屈霜也是個美人,一頭青絲微微偏左,額前幾縷發絲半掩黛眉,雙目似一泓清水,不怒自威,顧盼之際,別有一番清雅高華。羋寧這樣想著,身下的肉棒剛剛被抓了一把本就半勃半軟,現在挺立著,因屁股疼痛,一收菊穴,肉棒便抵到了屈霜的腿上。
屈霜又氣又惱,又重重地扇打了幾下,把羋寧抱起來,按到一旁的桌子上。抽出一柄戒尺,便揍了上去。
“陛下受懲戒還敢想那肮髒之事?莫不是在臣腿上還想著後宮那些嬪妃不成?干脆臣打得陛下下不來床,才能好好修養,不做那些荒唐事情。”
“啊呀,啊呀,屈霜姐姐,別打別打。屈霜姐姐美若天仙,剛剛寧兒一想起姐姐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便不自覺的硬了起來。姐姐真是錯怪朕了。”
“好你個羋寧,還敢亂說,看我不打死你。”
此刻也不顧忌那些君君臣臣的條框了,她屈霜早就把自己是看作先帝羋瑞的賢內助,從一手被賞識開始,她心里就放不下別人,奈何羋瑞英年早逝。那一抹情愫也化作一抔黃土隨風去了。縱然使先帝天假之年,功可蓋三皇五帝,也都是虛話了。今天她被先帝之子,當朝皇帝這麼褻玩,也是氣得更加厲害,下手愈發狠厲起來。只是數下過去,幾道棱子便腫得老高。
“嗚嗚嗚,好疼啊,快流血了。屈霜姐姐干脆打死朕好了,朕是無能,朕對不起天下蒼生啊,嗚嗚嗚……”
見羋寧是胡言亂語,她也知道自己是沒了分寸。但又不能失了面子,佯怒道:“姐姐今天是饒了你,下次要是再有這種事情,懲罰一並補上。聽到沒有?”
見羋寧只顧嗚嗚哭,仍是不解氣,又是幾下扇打,羋寧哼哼幾聲,眼淚如珠子一般落下。屈霜抱起羋寧,揩去兩頰淚水,輕輕吻了吻額頭。
“不哭了,姐姐打得重了,寧兒要是爭點氣,姐姐也不會發那麼大火,好了好了,姐姐不打了。”
“真的不打了?還有一小半奏折呢。”
“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
屈霜點了點羋寧的小腦袋,目光不小心瞥到了羋寧的龐然大物,雖然有所考慮過,但還是未免嚇了一跳。這黃毛小子,不過二八之齡,下身竟然有七八寸長,猙獰的血管盤虬臥龍。這就是龍根嗎?先帝的龍根她還未曾見過呢,先帝的也有那麼大嗎?呸呸呸,屈霜啊,你都想寫什麼呢。
她把目光轉向一旁,單手抱著這小少年又怎麼能把他的褻褲穿上?胡亂的提著褲角,只是讓羋寧痛的輕呼,她干脆是把羋寧往桌上一放,命令他自己把褻褲穿上。
“屈霜姐姐,我穿不上呀,太,太硬了。”
“什麼太硬了,陛下還敢開這等輕薄玩笑?”
“真的啊,頂的褻褲根本就提不上去。壓也壓不住,只能露在外面。姐姐你自己看嘛……”
“亂講,再說真給你丟到外面去。平時也沒見你穿不上褲子。書上不是說,男子早上,陽氣上升,都會晨勃嗎?”
“可是那個時候,都是妃子們幫朕泄了欲望啊。或者干脆是朕等著它軟下去,約莫兩三刻鍾吧。所以經常誤了早朝呀,嘻嘻。不如,屈霜姐姐……”
屈霜紅了臉,她哪里等得了兩三刻鍾,和血氣方剛的少年呆上這麼久,她可受不了。本也是個欲望正盛的女子,少不了用指頭消磨時光的時候。她想了想,干脆扭過頭來,可不能讓小皇帝占了主動。她又想了想羋瑞的容貌,估計羋瑞的下身,也有這般宏偉吧,這可是羋瑞的精血一脈相承下來的。這算不算填補了,她和羋瑞的遺憾呢。
“多嘴,下不為例,今日之事,不許外傳。”
“屈霜姐姐最好了,不知姐姐是要用柔荑玉手,還是櫻桃小口呢?”
羋寧本就是個浪蕩的家伙,此時本性暴露無余,也不管剛剛是誰打得自己嗷嗷直叫了。興奮地挺了挺龍根,差點戳到屈霜臉上。屈霜可不准備單純的侍奉,她只記得,自己年幼時踩水作樂,讓過路的羋瑞看的個正著。對一雙玉足是贊不絕口。自那以後,屈霜的腳便被她自己各種呵護,她也經常孤芳自賞。
本是端麗的足,腳趾圓潤,排列在一起像是五瓣粉白葡萄,氣血飽滿,紅尖微露。隨著時間的增長,更加精致,柔若無骨,腳底更是白里透紅,楚楚銷魂。配上一雙足下躡絲履,纖纖作細步,真可謂是精妙世無雙。
“從桌子上下來,跪到奏折前面,把椅子上的蒲團取下來,墊到臏骨和那肮髒東西上。”
屈霜玉足依次微抬,把一雙鞋子脫下,綢錦緞羅襪也是順手取下。看到順從到有一點害怕的羋寧。她不禁笑出了聲,羋寧幾乎都是看痴了,後宮粉黛,幾乎都讓面前的佳人比了下去。看痴了的小口,被屈霜掰開,一只襪子便徑直塞了進去,另一只則是玉手按著蒙到臉上。
還好今日並沒有上朝,屈霜也只是在府內打理了一下,並沒有多少汗味,皂角的香氣混合著女子成熟的體香,若有若無地從羋寧嘴巴里,鼻腔中彌漫開來。肉棒更是挺立了。羋寧有些害怕,眼前一片黑漆漆的求饒不得。
冰涼柔嫩的腳掌踩了上來,羋寧爽快的哼哼著。像一只發了情的小母狗,一身宮女丫鬟的裝扮,讓屈霜覺得自己踩著的不是當朝天子。而是個犯了錯,打了瓷碗摔了盤子的下賤丫鬟。而偏偏又是這肉棒,展示出雄壯的氣勢。竟然灼熱的讓她腳心都有點受不了。比量了一下腳掌和肉棒的尺寸。自己的玉足顯得有些小巧可愛。試著又輕踩了一下,羋寧更是興奮,被襪子堵住嘴的他依舊發出了求愛般的嗚嗚聲。好啊,這小家伙是爽的叫出來了,不是因為痛苦啊。屈霜這次是確認的明明白白,她輕點足尖,試著施加身體的重量。羋寧的肉棒因為壓迫,變得有些扁,長度卻是延伸了一些,如同踩不壞的柔韌面團。
足趾輕輕分開,順著陰莖夾在其兩遍,俏皮地抖動一下,隨後便來回的滑弄著,如果能開口的話。他應該會爽到求饒吧。屈霜抓著他的臉,他感覺有些微微窒息,只能深呼吸,卻吸入了更多眼前佳人的味道。在快感的支配下,他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和肌肉都在不停地收縮著。
羋寧的肉棒真的是好大呀。屈霜看不到羋寧的表情。背德感沒有那麼強烈的話,心下也愈發大膽起來。分開足趾擼動,對於這麼長的肉棒還是有種杯水車薪的感覺。她干脆直接用腳面踩下去,不停地起伏著,堅定地向著卵蛋,一踩一松的前進著,把整個肉棒都是按摩了一個遍,腳心癢癢的,熱熱的,有一種奇妙的快感。羋寧呻吟著,蹭著她的手,像一只求愛發情的狗。
陛下感到很舒服呢,好像有什麼液體流到蒲團上了。氣息好淫靡啊。看樣子這個蒲團是不能要了。屈霜胡思亂想著,收回了腳,看著肉棒汩汩地滴落透明的前列腺液,一向生疏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只並不是龍精。羋寧感覺到身下的快感消失了,慌的無所適從,指著自己的肉棒,小拳頭揮舞了幾下。
“陛下要我用力嗎?還沒有泄欲嗎?嗯?這是不是陛下的先走汁呀,好濃呀。害的臣都看錯了。讓臣鬧笑話的壞東西,還是要干脆踩壞算了。”
屈霜也只是開個玩笑,她可巴不得趕緊讓羋寧早日得個皇子。她也能重開皇帝養成存檔了。知道陛下的龍根生機勃勃,為了讓他泄出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足尖微抬,衝著肉棒根部就踩了下去,肉棒前端翹的老高,拉出了一根細細的銀絲。羋寧悶哼一聲,原來是玉足的主人,正在他的肉棒上金雞獨立。膝蓋頂到他的小腹上,戲謔地上滑。眼前的襪子也早已被屈霜拿開,他又看見眼前的景象。
“陛下的悶哼聲也很可愛呀,是不是期待另一只腳踩上去呢?不會踩壞吧,這麼高的位置可以嗎?還要臣再往上嗎?那就這樣嗎?”
足尖自然的落下,本來就被一只腳掌壓住的肉棒,顯得楚楚可憐,無法動彈。結結實實地被踩到了龜頭上。羋寧睜大了眼睛,這一下幾乎是差點泄了出來,可是被徹底壓制的肉棒,哪里能泄得出來?
感受到了羋寧的先走汁,黏黏的,好像能給她的美足做護理液一般。她仔細地用腳底,圍繞碩大的紫紅龜頭打轉,馬眼興奮地抽動著,把更多汁液擠出來,一邊是柔軟的蒲團,一邊是柔中帶韌的足底,羋寧爽的雙眼都有些無神了。
“快把陛下玩壞了呢,陛下的眼睛里,都看不到臣了呢。”
像是聽到了屈霜的呼喚,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到她身上。平時只愛著職業性微笑的的屈霜,今天是因為性欲,笑得格外柔媚,像是冰霜融化一般。性欲使然,屈霜也不注意說出了什麼下流的話了。
“陛下還真是可愛呀,瞧瞧這精致的臉蛋,還真是讓人新生嫉妒呢。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肮髒猙獰的東西呢?這架勢,都要把臣的腳丫抵到懷孕了呀。”
兩只足一前一後踩在肉棒上,在肉棒前端的腳肆意妄為地踐虐著。時不時踮腳不停輕踩,時不時整個腳掌圍著肉棒一圈一圈打轉。或者干脆就死死地壓住龜頭揉捏。
“再這麼流淫蕩的騷水不射龍精,一會兒全讓陛下喝下去哦。陛下怎麼還興奮呢,這小臉都漲紅了,臣的襪子就那麼好吃嗎?所以臣是不是應該取出來呀。”
伴隨著促狹的語氣,指尖像是刺入小穴一樣,把襪子捏在兩指尖中間,慢慢地外拖,腳底還不忘在肉棒上踩了幾下重的。一團濕濕的襪子取出,羋寧只覺得下巴有些難受,嘴里也干干的。
“渴,好渴呀……”
“陛下當真是要喝我腳上的液體?”
“才不是呀,水……水……”
看著神情古怪如同看不可回收垃圾一樣的屈霜。羋寧委屈地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可是里面的茶水早已見底。手扶著羋寧的腦袋,屈霜踮著腳尖,費勁地去摸茶壺,這下可苦了羋寧,肉棒幾乎快被踩斷一樣,被用力的拗下去,但是強烈的快感像漲潮一般迅速襲來。
“茶水尚熱哦,臣幫陛下吹一下。”
屈霜將茶杯貼在下唇處,剛剛倒滿的茶水,蒸汽中絲絲縷縷的香氣。羋寧看著如此體貼自己的屈霜,有些痴了,不過,屈霜時不時地一下重踩,又把羋寧拉回欲望的深淵。
“張口,陛下。”
羋寧迫不及待地張開小口,淡綠色的液體,小溪一樣流落下來,精准地灌到他的嘴里。太多了,明明只是一小杯茶呀。唔,要喝不下了,從嘴邊流出來了。屈霜看著泛著生理性淚花的羋寧,偏頭笑著,特意用腳掌肉最多的地方,對著羋寧龜頭猛搓幾下。茶杯幾乎是懸空倒扣著,要把每一滴水都擠出來。羋寧自然是喝不下那麼多水,順著下巴,有的滑到胸前,有的則是濺到了衣服上。還真是淫亂的樣子呢。
屈霜又把握住茶壺,瞥了一眼身下的肉棒。不等羋寧開口,溫熱的液體從壺口汩汩流出。怕是燙到羋寧的肉棒。屈霜用修長的腿,擋在肉棒前。羋寧看到水流觸摸到美腿時,液柱順從地散作幾處,從小腿上引下來。叫囂著堆積到了腳尖,然後滋潤著他的肉棒。嘖嘖的水聲,帶來了有些粘膩的觸感,隨著玉足開始緩緩抽動起來,異樣的快感讓羋寧不住地伸出手來抱住了身前的小腿。上面茶水未干,但是涼涼的像一塊美玉一般。
“加了潤滑之後,動起來格外順暢呢。陛下抱著臣的腿,像是撒嬌的小狗一樣呢。還要舔臣的腿嗎?”
似乎是提醒了羋寧一般,他把腦袋湊了過去。痴痴地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觸了一下羋寧的大腿。豐滿而不失緊致,混合著香茗和女子體香的味道。舌頭像是找到了獵物一樣,不住地去嘗試著一圈圈舔弄屈霜的大腿。莫名的成就感和滿足感,讓屈霜對欺凌他更感興趣。羞澀也慢慢不見了蹤影。目光毫無避諱地看著身下還有些傲氣的肉棒,踩在肉棒根部的腳,又轉而墊在肉棒之下,為專攻龜頭的腳解鎖了新的玩法。腳趾分開,夾在肉棒兩側,從根部堅定地捋到龜頭前,每次接觸到龜頭都要試著往里捻一下,這一下能讓羋寧舔弄著的舌頭一頓,發出可愛的哼聲。
這就是弱點嗎?墊在肉棒下的腳,也緩緩向龜頭移動著,出現了包夾之勢,十個足趾夾著碩大的龜頭,像是開出了一朵淫蕩的肉花。屈霜一向注意趾甲的修剪,所以不會傷到?羋寧,動作也放肆起來,肉棒在包圍之下興奮地一跳一跳的,羋寧舔弄她時,也忍不住發出悶哼聲。
迷離的眼神,漲紅的小臉,凌亂的發絲。羋寧就像是被強暴了的少女。屈霜不滿足於這種單向的快感施加了,她轉過身子,腳掌的揉捻差點讓羋寧繳械投降。羋寧疑惑的抬頭。卻看到無比豐潤充滿魅力的美臀,正衝著他的臉蓋了下來。
“唔,唔……”
呼吸不過來了呀,漆黑漆黑的。羋寧掙扎著。屈霜調整著坐姿,不住地蹭著羋寧的鼻尖,終於是變成可以給到羋寧可以吸到微薄空氣的姿勢了。但是每一點空氣,都要經過她開始泛濫著成熟體香的過濾,變成淫靡的氣體,才能送到羋寧體內。
為了方便行動而掛在腰際的部分裙擺,也讓屈霜放下來了。過膝的裙擺,蓋住羋寧的腦袋。視覺效果還真是好呢。屈霜低頭看了一下四周,羋寧像是被關到她的群籠里一樣,只有微微張開的雙腿,和依舊堅挺的肉棒。這就像是一副特殊的地毯一樣,專門用來給女主人擦鞋擦腳一樣。屈霜這樣想著。雙腳調整了姿勢,輪流地抬起,下落,抬起,下落。似乎是要把腳底的淫液都抹到這肉棒上,可是好像越來越粘膩了。雙腳都快和肉棒融合成一體了。
羋寧有些撐不住屈霜的重量了,裙籠內的他,開始微微掙扎。舌頭也衝著屈霜最神秘的地方衝擊。情不自禁地,兩只腳掌夾住了肉棒,開始暢快淋漓地上下套弄著。這最原始最熱烈的媾合方式,竟然是足穴。羋寧雖然本就看不到屈霜那淫水泛濫的幽谷,但是還是閉著眼睛,努力地幻想,自己把肉棒捅到了屈霜的花心子里。肆意地抽插,而屈霜則是淫聲浪叫著。
“唔呃,屈霜姐姐,朕的龍根大不大?爽不爽啊。”
他幻想著在屈霜身上馳騁,神采飛揚地逼問著屈霜。雖然奈何他現在在別人眼里,是最卑賤的樣子。連陽光也看不到。貴為一國之主的他,雖然毫無建樹,皇威掃地。但是被欺壓在身下的他,還是體會到了那種被以下克上的感覺。恍惚間,他覺得屈霜才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落差感讓他竟滿足了起來。身下的肉棒雖然也看不到,但是被嚴厲地套弄著。那一對玉足,似乎都在宣告著對於他的統治。似乎都在誘惑他,支配他,奴役他。
射出來吧,賤狗。
遵命,我的主人。
精關大開的肉棒,煙花綻放一般,大肆地吐出濃稠的精液。但是美那對足穴還在催促著他射出更多。拷問一般的繼續抽動著。精液射出了十余股,還在不停抽搐著,他呻吟著,感受著這種極致的快感。他感覺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比不上這次來的痛快。他最依賴的屈霜姐姐呀,似乎在淫技上,也最值得他信賴一般。
屈霜將兩足散開,試著蘸弄了一下蒲團上的淫液。她真的沒想到,這肉棒能射出那麼遠,滿地都是零碎的精液。她失策了,不過,她倒是異樣的興奮。從羋寧的頭上下來,像是下台階一樣,踩著開始半縮的肉棒,走到一旁的空地上。羋寧又是一陣悶哼。
重新被光线和空氣擁抱的羋寧,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在做夢一樣啊,但是肉棒軟趴趴地躺在蒲團上,散發著空虛的余韻,屁股的酸痛也開始喧囂著。身前的佳人,不知道在用怎麼樣的眼光看著他呢。他不知道,眼前只有一對玉足。
“臣還聽說,射過精的男人,肉棒雖然不似先前堅挺,但是對疼痛和快感敏感異常呢。”
將椅子拖了過來,屈霜翹起腿來,足尖還凝聚了幾滴要垂落的液體。另一只腳,則徑直踏在小肉蟲一般的肉棒上。
“陛下感覺如何?是不是有種此技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感覺?”
“唔呃,屈霜姐姐,剛剛寧兒的魂兒都要爽飛了,哎呀,別踩嘛……”
“我倒是想了想,後宮那些個嬪妾,成天和陛下言笑晏晏,陛下也樂得做個花間天子。怕不是也是用這般個法子,蠱惑了陛下呢?”
“沒沒沒,她們怎敢用腳碰朕的龍根,哎呀,霜姐姐,別踩了呀,很痛的呀。”
“不爽嗎,嗯?那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臣比那些個妖艷賤貨要強的多?那陛下可否以後,在朝政上,多來問問臣,多學習一下呢。臣自然不會少了對陛下這般褻……賞賜。瞧,陛下的肉棒都點頭答應了。”
屈霜時不時用腳再捻一下可憐的肉棒。羋寧痛的叫了出來,口中忙不迭地答應著屈霜的話。如果能每次都能被這樣玩弄,他對朝政還有了一點興趣,這算不算撿到骨頭找主人邀功的狗狗呢。
“那陛下拿出點誠意來吧,來,把臣的腳舔干淨。就當作陛下答應了哦,要是以後再這麼渾渾噩噩,臣會生氣的喲。”
面前的腳,依舊是那麼美,腳背繃直,皮膚晶瑩剔透到甚至看得見淺青色的血管。上面淫靡的液體,平添了幾分誘惑感,剛剛自己還對屈霜說讓他舔腳的事有些厭惡,但是此刻的他,情不自禁地將玉足捧了過來。舌尖順著腳跟,一點點地舔弄了上去。
誘惑皇上這種事情,還是有點大逆不道啊。如果,能讓後楚興盛呢?交疊著雙腳,一邊享受著羋寧的侍奉,屈霜一邊陷入了深思。如果是的話,就讓臣來做這個惡人吧。羋寧啊羋寧,你何時能成長到先帝那個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