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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物哀 TrissP2k 8205 2023-11-17 18:10

  七月的腳步逐漸近了。

   氣溫已穩在30°上下,雨季卻還沒有來臨,無論什麼時候出門會直接暴露在熱浪之下,即便太陽躲到世界的另一頭去都不能有所緩解。

   祁明月的焦慮在這種天氣下如雜草般無限瘋長,割去一茬又長一茬,根系深種到拔都拔不起來。

   給她割草的當然是陸飛虎。但聯合軍演也不是小打小鬧,一年到頭的訓練結果都在這一個月里展現:是進步還是倒退,迭代的科目是否奏效,對新技術新裝備的掌握程度如何……陸軍的更新換代在世紀初顯得尤為激烈,在一輪又一輪的改制與裁軍下,陸軍整體的作戰能力得到了提升,可不少部隊被打散重組,對於陸飛虎他們這種在一個地方待久了的老兵來說是絕對不想看到的事情。他幾乎連班倒,每天帶不同的隊伍出去訓練一整天,晚上回來時累得幾乎沾枕頭就沒,幾次靠著牆根與祁明月打電話時竟然睡著、給蚊子咬了一身的包。

   祁明月雖然焦慮、想多和他說說話,但更多的還是心疼,每晚都催他上床睡覺。

   陸飛虎讓她催得緊了,就笑,說:“你這樣和嫂子真像。”

   她才不認呢!她跟媽媽一點都不像。

   她家里也不太平、矛盾升級,去勸和的親朋好友把門檻踏平了。陸飛虎擔心她,期末考後讓她呆在學校找了份實習,總之他現在脫不開身去管她父母的事情、先把她照顧好再說。他本想幫著她找,算是給她找點事情做、別天天只惦記著他,不料小家伙還算爭氣,自己很快拿到了一家互聯網公司的offer、工作正與專業相關,給他省了麻煩。陸飛虎得知的那晚問過各項細節後,只覺得這小家伙做了自己女朋友以後光孩子氣了、快讓他忘了她之前也是個不需要大人操心的好學生。

   “寶貝這麼厲害呢?”他一向不吝惜對她的夸獎。

   祁明月說話時尾音都要飄到天上去了:“那當然啦~”

   陸飛虎暗笑:還是小孩,臭屁著呢。

   就這樣,每晚他還是堅持和她聊一會兒,哄哄她,給她割完草去睡覺;第二天他消失的一整天里,那些草稀里嘩啦地長起來,等著老農民晚上回來再割一茬,除此之外沒什麼好辦法,就連去上班都不能阻止她想他。

   6月28日,陸飛虎終於抽出空來和她見面。當然,這也是兩人分別三個月前的最後一次見面,祁明月像剛和他開始約會那樣……失眠了。

   陸飛虎大概仍是忙,和她約在下午三點見面,比往常遲不少。她早上還算精力充沛,打算臨出門的時候再梳妝打扮,沒成想中午直接睡死在桌前。3:15手機鈴聲響起,祁明月被舍友好心搖醒,睡眼惺忪之間看著屏幕上的人名一個激靈,心涼了半截。

   電話接通,那邊的男聲隱隱透著一絲擔心:“出什麼事了?怎麼不回信息?”

   “我……”她手忙腳亂地翻出化妝包來,完全沒注意到一旁鏡子被項鏈勾帶著甩飛到地上、“嘩啦”一下碎成了幾片。

   “小乖!怎麼了?!”

   祁明月看著地上的鏡子碎片怔愣幾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乖?小乖你在哪?”陸飛虎在電話那頭干著急,他握著手機從校門走開,順著圍牆一邊走一邊留意著攝像頭——不管怎樣先翻進去找到人再說。

   “我…我……”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委屈地大喊:“…我想你嗚嗚嗚嗚嗚……”

   “……”

   陸飛虎扒在牆面上的手停下,長舒一口氣,聽她在電話里絮絮叨叨說在宿舍睡著了沒准備好、鏡子怎麼碎了、自己多麼沒用,又無奈又好笑地踱回校門口,輕聲哄她說:“乖~沒事的,出來吧。”

   “可是我黑眼圈好大嗚嗚嗚……好丑,我又沒有鏡子…嗚嗚嗚嗚嗚……”

   他笑:“好了,不丑,又不是沒見過,出來吧。”

   “我怕你沒興趣……”

   “你宿舍沒人?注意點。”他心想這妮子是真困傻了、怎麼什麼都往外說,接著壓低了嗓音:“有興趣……快點小壞蛋,我想你了。”

   祁明月聽得臉頰一紅,立馬被說服,把碎玻璃打掃干淨後簡單洗了把臉。出門時舍友一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表情拍了拍她的肩:“忙忙忙,忙點好哇~”

   “去!”這下惹得她臉更紅了。

   見到她帶著兩個大黑眼圈暈暈乎乎的,陸飛虎心疼壞了,他知道祁明月不愛餓,於是直接領著她去酒店。小家伙在電梯里靠著他還在犯迷瞪,他看著四下沒人、將她橫抱起來去找房間。她就這麼在他懷里睡著了,呼吸綿長,看小臉睡得香甜,陸飛虎忍不住微笑著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小笨蛋,哪里丑了。

  

   祁明月在陸飛虎身邊總是睡得很好,加上出門前休息的那幾個小時,覺很快補足。她在他的懷里醒過來時還不太清醒,依靠小動物的直覺餮足地蹭到他脖頸處猛猛吸氣,讓愛人的味道灌進自己的胸腔里,身上的每個細胞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植物似的、每個葉片都貪婪地舒展開來,像毒品一樣使她迷醉。

   是陸飛虎在呐。

   她忍不住笑開了花,心滿意足地窩著不動。她看到他的眼下發黑,大概是這段時間太累了、還要分出精力來安慰她,就算是陸飛虎也有些透支吧。祁明月心疼,她知道他睡覺淺,所以努力不做什麼動作、怕吵醒他。

   可他摟在她腰間的手動了動,撫到她背上去輕緩地摩挲,緊接著他渾厚低沉的嗓音響起、帶著些剛睡醒時才有的沙啞:“睡夠了?”

   祁明月抬頭,他的眼睛這才半睜開一絲、顯得雙眼細長,垂眸看著她。

   “飛虎~”

   “寶貝。”

   他嘴角微微勾起,令她忍不住爬到他身上吻上去,更多的氣息便在她的口腔中炸開。祁明月毫不知足地伸出舌頭去舔舐他,糾纏著他一起浴在津液里。陸飛虎享受萬分,大手用力壓下她的臀,勃起的性器在她雙腿間不住地碾動。

   她忍不住嚀嚶時他低聲問:“怎麼沒興趣了?嗯?小壞蛋?”聲音依舊沙啞,落在她耳中性感得不行,只聽他說話耳垂就紅透了。

   “飛虎~”

   “寶貝……”他輕輕地吻在她耳根處,舌頭忽然有力地舔遍她的耳朵,逼得她不住地喘息,嬌軟的鼻音泄露出來。

   “寶貝,耳朵還是這麼敏感呢,小壞蛋?”

   她羞得要命,嬌嗔道:“壞飛虎。”

   陸飛虎一只手摸到她浸濕的底褲,隔著布料揉弄,笑道:“騷寶貝。”

   “唔嗯——飛虎……”

   “寶貝乖,”他親了親她,問道:“有好好吃藥嗎?”

   她點點頭,雙眼因為動情蒙了一層水霧。陸飛虎吻她的眼睛,滿意地夸贊道:“真乖。”

   祁明月睡覺不老實,她有裸睡的癖好,總會無意識地扯自己衣服。陸飛虎看她活像個纏絲兔似的把自己搞得一團糟,早就動手給她脫得只剩內衣,現下更是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去抓她的乳,捏得她乳尖硬起,又被他用拇指按住揉弄,一陣陣快感便從他的手上遞了進來。

   解開胸衣後她幾乎赤裸,然而陸飛虎身上的衣物卻全穿得好好的。祁明月當然不干,她學著他的樣子一邊親吻他一邊解他的襯衫,小手從衣服敞開的空檔鑽進去撫摸他的身體、五指尖都是光滑而滾燙的觸感。

   唔,真是不公平,一個大老爺們皮膚這麼好。

   他一被摸就肌肉收縮、繃緊了微顫,忙來捉她的小手。祁明月哪里依他,嘴上吻得越來越深,小手四下里逃竄,邊逃邊撓他腹部兩側——別看他平日里臉臭、但其實很怕癢,可愛得要命嘞。

   她逃也逃不久,一會兒就被捉拿歸案。陸飛虎一只手就能鉗住她的雙腕、跟拎小崽一樣把她帶上來,一只手罩住她的乳球玩弄,還低下頭去叼她另一邊的乳頭,牙齒輕輕地嗑著用舌頭撩撥。她受不住,哼哼唧唧地向他求饒。不過他才不聽,這是給小壞蛋的懲罰,怎麼能說求饒就放過她呢?

   “飛虎,啊啊——飛虎!求求你……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飛虎——!”

   她不停地扭著腰身,大腿夾著他鼓起來的下身磨蹭,底褲已徹底濕透了。陸飛虎放開她時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笑罵到:“小騷貨,別把我褲子弄髒。”

   “嗚……飛虎好壞!明明是你把人家弄成這樣的,人家內褲也髒了呀~”她撒著嬌縮到他下身去,小手扒拉他的腰帶,又說:“飛虎~你教我怎麼解開這個好不好?”

   陸飛虎逗她:“只學解不學穿可不行。”

   “一起教嘛~”

   他笑了笑,一手摸到皮帶扣的側面,指著金屬暗扣說:“這個,掰起來就行了。”說著拇指一別、將扣頭打開演示給她看。

   “哦!懂啦~”祁明月拖著長音回答,小手卻趁虛而入,趁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解開他褲子上的扣子、又拉下褲鏈,灰色的男士內褲顯露出大半。

   陸飛虎看她盯著自己伸出小舌頭誘惑地舔了舔嘴唇,挑眉:“不繼續學了?”

   “哎呀~”她趴了下去,臉頰貼到他下身用小鼻子拱他的肉棒,嬌聲說:“一會兒再學嗎,好不好嘛?飛虎~”

   他硬得要命,當然說好了。

   不過祁明月沒有繼續給他脫的意思,她磨磨蹭蹭地,忽然張嘴、帶著布料一起半含住他的陰囊,舌頭忽輕忽重地頂袋子里的睾丸。他始料未及,低沉的一聲“嗯——”從鼻腔里哼了出來。

   她換到另一邊,故技重施地舔弄他、像是在玩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她舔過的地方留下暗色的水漬印,而他龜頭頂高的地方同樣暈開了深灰的印記。玩夠了之後,她又用唇去包他肉棒的形狀,不厭其煩地來回幾次,連底褲一起將他的龜頭含進嘴里。陸飛虎又氣又笑,卻不阻止她,只罵她:“小壞種。”

   不用問他也知道這妮子是在報復他將她內褲揉濕。隨她去就是了,他有的是辦法欺負她。

   他扶起她,自己換了個角度躺下。祁明月不明所以,但他除此之外沒做別的,因此她依然放心地趴在他腿間繼續自己的報復大業。陸飛虎低頭欣賞了一會兒,發現她確實挺賣力,小臉上帶著壞笑、顯得她古靈精怪的,可她一邊淘氣一邊故意盯著他瞧,不用他提醒,眼神濕漉漉的像個無辜的小狗一樣。

   哦,今天是小狗。

   他用手撫摸她赤裸而滑嫩的背,動作溫柔。她只當他是喜歡自己這樣,吃得更努力了,沒有發現那只大手打著圈地逐漸摸下去,直到觸到她的臀、罩住臀肉捏了捏。

   “啪!”

   “唔嗯——飛虎!”

   祁明月沒防備,本能地縮著躲了他一下,但被他手指勾著內褲拎了起來,底襠直接陷入她的陰唇中間,激得她嗚咽出聲。他不收手,反而繼續向上提,濕潤的布料幾乎擰成一股繩、直接勒到她的陰蒂上,她受不了快感這樣的襲擊,小屁股跟著他的動作高高地撅了起來。

   “繼續舔,別停。”陸飛虎按住她的後腦勺呵斥她,她便聽話地又張開了嘴。

   他的肉棒已分泌了些液體、混著她的口水沾滿了他的底褲,刺激性的氣味順著口鼻爬入大腦中,在此時卻成了她的催情藥、令她理智渙散。下身,那根布繩在他的牽引下左右亂晃、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她最私密也最脆弱的部位,每動一下都碾過她挺立的陰蒂,像是一波難以言喻的快感席卷過去、又留下無盡的空虛咀嚼她。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可是快感和空虛的交替使她抓狂,逼得她搖著臀去蹭他拎的布料,期望能緩解掉體內的癢意。

   小狗怎麼能不搖尾巴呢?

   陸飛虎的手停下不動,只滿意地欣賞她撅著屁股求歡的騷模樣,低聲笑了。

   他的笑聲從頭頂上方傳來,祁明月嚀嚶著看他。他一臉玩味地望向她的身後、不時瞥她兩眼,發現她的目光時笑意加深,挑著眉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身後的方向,按著她頭的手卻沒有放松,另一只手甚至又向上扯了扯,讓她扭著小屁股的幅度更大了。

   同一家酒店他們已來過多次,每次都定大床房,房間里的布置祁明月很了解。看到他的提示,她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他要換地方——她身後的牆上有一面落地的全身鏡。

   而她的晃著私處的樣子也被他看個徹底。

   淫水瘋了一般分泌出來,順著她的大腿內側蜿蜒而下。陸飛虎看得清清楚楚,輕佻地“嘖”了一下,說道:“這麼騷啊……小——母——狗?”

   “飛虎!”

   祁明月終於完全失去理智,臉跌在他的肉棒旁,聞著他全身上下最糟糕的味道迎來高潮。她渾身抖得厲害,陸飛虎很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立馬改托住她的腹部,勾著她內褲的手直接按著她的陰蒂急速抖動、幫她結結實實地爬到潮尖上去了。

  

   “飛虎…飛虎……”她平復呼吸時仍在呢喃他的名字,陸飛虎輕揉她的發頂安撫著,笑得溫柔。不一會兒小家伙恢復了體力,恢復成原來的姿勢,雙眼勾人地盯著他,還很自覺地撅起小屁股晃給他瞧。

   他輕拍她的臀:“還淘氣是不是?快給我脫下來,別鬧了,嗯?”

   “不嘛……飛虎~”

   陸飛虎不知道她今天怎麼對這個內褲執念這麼深,但他已經硬了許久,實在不願意再等下去。他正想自己動手時又看到她一臉魅惑地俯下身去,便停下動作看她要做什麼。

   祁明月的眼神始終勾著他,不想叫他移開視线。他看懂了,也寵溺地隨著她走,只見她緩緩張開小嘴、咬在他的腰帶上,接著用牙齒將其慢慢抽出。抽出一節,她就多移一節,用了很久才將腰帶完全扯了出來。

   他看得口干舌燥,心里生出莫名的期待。

   小狗叼著皮帶跪坐起來,探身到他身前,甚至一直小幅度快速地搖著屁股,大眼睛明亮異常,像一只搖尾討夸的小狗一樣。

   陸飛虎的眼神飢渴地掃過她近乎赤裸的身體,卻發現她搖得更歡了。

   真是條,小母狗。

   他無意識地吞咽口水,喉結上下滑動,攤開一只手掌送到她嘴邊。

   小狗將皮帶放在他掌心里,上面的口水沾了他一手。

   他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呼吸也漸漸粗重。祁明月看得開心,她湊到他眼皮下,悄聲道:“要不要……用這個懲罰人家呀?”

   陸飛虎一把攥住她的手臂,直接用蠻力提起她來,坐到床邊將她拉到自己大腿上趴好。

   祁明月瞪大了雙眼,她是叫他……可是這個姿勢也太羞人了吧!

   可還沒來得及抗議,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內褲被扯了下去,緊接著“啪”的一聲,皮帶抽下來的痛激發出更多的羞恥感直衝天靈蓋,逼得她渾身一顫,新一輪的淫水分泌了出來。

   “把我內褲弄得這麼髒?嗯?”陸飛虎用另一只手輕輕揉捏剛剛抽打的地方,那里白皙的臀肉上漸漸浮現出一長溜紅色的痕跡。

   “沒…沒有……”

   “沒有?”他反問,又抽她另一半屁股。

   “嗚……沒有!”

   她越嘴硬,陸飛虎越知道她喜歡這樣,於是放了心,抬手又是一下,說道:“小乖,你什麼時候添了說謊的毛病,還不聽話?嗯?”

   他突然換了稱呼讓祁明月羞恥感更盛,下意識地驚呼:“陸叔叔!”

   他從小也沒這麼打過她呀。

   他用手指揉她濕得一塌糊塗的陰戶,使她不停地扭著身體呻吟。陸飛虎同樣享受著眼前的一切,他哪里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如此懲罰他這個乖巧的小侄女,禁忌的快感催得他的肉棒又粗大了幾分、直挺挺地頂在她柔軟的乳肉上。

   皮帶又落了下來,“啪”“啪”幾下,她高聲求饒:“陸叔叔!嗚嗚嗚——小乖錯了…小乖知道錯了呀!啊…啊……陸叔叔——!”

   陸飛虎停下手,她的身體滑落到他雙腿間。祁明月跪在地上,兩個細腕貼合在一起舉到他眼下,一臉可憐地請求:“陸叔叔……”

   他閉上了眼,半晌才半睜開向下睨著她,頓了許久才道:“小乖,你是花樣真多啊……”

   “陸叔叔不喜歡嗎?”她如果有條尾巴,現在一定搖得飛快。

   陸飛虎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展開了腰帶,一圈又一圈地繞在她的雙腕上、緩緩地扣好,又拿起她綁在一起的雙手越過她頭頂放在了腦後。這個姿勢令她雙乳提起、酮體毫無遮蔽的展露在他面前,他赤裸裸地上下打量幾番,讓她不自覺地微微扭動身體,下身空虛地癢了起來。

   “陸叔叔……”

   他勾起嘴角,問:“小乖,怎麼騷成這樣了?嗯?你生下來就是個騷母狗嗎?”

   祁明月瞳孔微縮:“陸叔叔你……”

   他根本不聽,扯下褲子直接按住她的頭,大聲訓斥道:“張嘴!小乖,別他媽磨嘰了。”他真的要炸了。

   巨大的肉棒直接灌進她的嘴里,陸飛虎還是不敢直接插到喉嚨去,更何況她現在手被縛住、給不了反饋,所以僅是抓著她的頭在她的口腔里進出發泄。不過這樣已經足夠,她的小嘴溫暖濕潤,最初的震驚過後她仍乖巧地吸吮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萬分。

   “小乖……”他將肉棒退出來,將她大量的口水帶了出來,順著嘴角一路向下、甚至滴落到她的乳肉上。他繼續命令道:“舌頭伸出來。”

   她聽話照做,被他用手指捏住,他的俊臉也在她眼中放大、唇角勾起,說:“小嘴真騷啊……下面的那張不知道騷不騷呢?”

   她點了點頭。

   “嗯,真是個小騷貨。”

   他放開她的舌頭,祁明月甜甜地笑了,撒嬌道:“只做你的小騷貨。”

   陸飛虎這次笑得真,他抬起她的下巴吻她:“乖,我的騷寶貝。”

   他放開她的手,讓她撅著屁股跪在床上。祁明月抬頭就看見那面鏡子正對著他倆,羞恥感剛泛上來時冷不丁被他撤走手臂、反剪到背後再一次被綁了起來,下意識地喊了聲“不要”、卻因為頭陷在被子里有些聽不清。

   “不要?”他跪在她身後,扶著肉棒頂進她的小穴,欲望得到滿足的低喘打斷了話語。他頓了頓又道:“你該不會覺得剛剛那點就完事了吧?嗯?小騷逼這麼濕,真是好操。”

   磨蹭了這麼久他才得以插入,陸飛虎根本不會輕易放過她。這個體位正適合發力,他將祁明月操弄得死去活來、高潮接踵而至,每一次都逼得他不得不停下來忍住穴肉不要命地擠壓。但高潮一過,無盡的衝刺又跟了上來,做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活著下床了。

   夜幕漸漸降臨,兩人來的時候沒有開燈,屋子里一點一點昏暗下去,肉體激烈撞擊的聲音和兩人的呻吟聲顯得更加清晰。

   陸飛虎大手攥著她的雙手——她兩只手小小的、都死死地抓住他的那只手、像是在潮水中抓著一塊浮木一般——他攥著她的手將她上半身拉起來,便能在前方鏡子中看到黑暗下她白皙的身體和跳動的乳球,間或她仰頭呻吟、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爽,催得他的欲望漩成無底的黑洞。

   他改用手握住她的頸,讓她的背貼向他的上半身,身下的聳動不停,在她耳邊蠱惑道:“祁明月…祁明月……看前面……”

   她嗚咽著睜眼,被鏡中淫亂的景象驚到,小穴內一陣收縮。

   “祁明月……你看你,騷不騷啊?”

   “騷…騷……飛虎——!”

   他親了親她被汗沾濕的臉頰,又問:“祁明月,你漂不漂亮?嗯?你看你,你最漂亮了……”

   祁明月眼淚涌了出來。

   陸飛虎的另一只手臂在鏡子里模糊卻粗壯、環住她的腰身將她收入懷中,他繼續說道:“好看吧?嗯?寶貝,回答問題:好不好看?”

   “飛虎……飛虎……”

   她說不出來。

   “聽話……”他的聲音低沉又溫柔,“祁明月,你最好看了,我喜歡看你,一點都不丑,我喜歡你。”

   如洪流一般的愛意和感動成功將她捕獲。

   她高聲地淫叫著,那是好像從未有過的快感,與身體上的滿足相比更重要的是,她精神上某一塊巨大的殘缺好像被什麼東西補全了。

   是啊,是啊,她不就是一個破布娃娃嗎?

   ——只是怎麼會有人,來縫補她的傷痕啊。

   “飛虎……我愛你啊……我愛你啊!!!”

   她的指甲嵌進他的手背,眼前一片絢爛的色彩在急速地組織、打散、重組、再重組:是他小時候牽著她照像,他小時候給她剝蟹殼,他小學時教她騎車、初中時偷著給她買游戲機、高中時抱著她回家、他大學時給她加油打氣,他聽她抱怨、請她吃飯、給她買她第一瓶香水,他打她、罵她、羞辱她、與她性愛,他說愛她……

   他說:“我也愛你,祁明月,我愛你。”

   他用手抹去她的眼淚,親吻她,說:“等我回來,明月,乖乖等著我回來。”

   大海一直一直是溫柔的,它舍不得它的月亮。

   月亮是戀舊的,它從小到大都眷戀著它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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