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三個月。
三個月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難熬,時間感的拉長使生命力的流逝顯得格外清晰,祁明月甚至有真實的痛覺,這三個月,是將她肌膚之親的愛人從她身體上撕扯開、鮮血淋漓的三個月。
等待的苦痛只需他的一息便能消失不見。
唇瓣相依的那一秒,陸飛虎的氣息如滔天的海浪撞進她的胸腔,枯萎的變得鮮亮、虛幻的變得真實、清醒的變得沉迷。她聽到日出時萬物的高歌隨風而起,心里大片的空白春潮歸位,河流重新填滿湖泊、又匯進大海,長空與浩瀚盡是他的味道。
“明月……”
她的名字又消散在吻里,誰都不願結束。祁明月瘋了似的汲取他,他也同樣如此。吻到兩人共同呼吸,吻到氣味完全混合,他與她不分你我、生長成一體。
祁明月破天荒地沒有哭,這出乎兩個人意料。親吻結束時陸飛虎捧著她的臉,她只會藏在他手心里,不哭、也不說話,就靜靜地與他對望、相視而笑。
“飛虎。”
“嗯。”
“我愛你。”
陸飛虎淺淺地吻她的唇,軟軟的、在他的唇上蠕喏著說:“我愛你,我怎麼可能不愛上你,陸飛虎,怎麼可能不愛你……”
他吃下她未竟的話、將她嵌進懷里,放任她的愛吞噬自己。
吻已經足夠長了。當他蓬勃的雄性氣息逐漸填滿祁明月嬌小的身體,多余的無處可去,便自然將至高無上的愛意糜爛成最原始的性欲藏在口津里,送到他嘴中、又送到她嘴中,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卻甜得像媚藥,酥軟了她的腰、勾出嚀嚶聲來。
陸飛虎逮住她伸出來的小舌頭細細品嘗,像要吃進食道一樣往下咽,逼得她的嘴根本合不上,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去。他毫不客氣,大手直接伸進她底褲里,不出所料地摸到已分泌而出的愛液。
祁明月的雙腿猛地夾住他的手,咕嚕著說“不要”,淫水卻更加瘋狂地流出來,在他的摳挖下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音。
她的舌頭不自由,說話不清楚。陸飛虎故意將水聲撥弄得更大了,放開她的小嘴,問:“真的不要?小騷逼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聽……”
他穿著那身正裝制服,幾小時前他在直播上是一位莊嚴又肅穆的軍人,現在卻如此下流地挑逗她——甚而衣服上仍沒有哪怕一絲的褶皺。
“你…你還穿著……唔嗯——!飛虎……啊——飛虎……”
陸飛虎了然,嘴角揚起壞笑。手指插進花穴的一瞬間被死死地咬住,讓他忍不住去想如果換成肉棒該是怎樣美妙的感受。
“喜歡嗎?”他問。
祁明月不知道他在問什麼。他輕車熟路地找到她的敏感點、手指一屈一伸地玩弄起來,令她呻吟出聲:“咿呀——啊——啊——喜歡……”
她幾乎完全軟在他懷里,陸飛虎一手將附近台面上的瓶瓶罐罐胡亂掃到旁邊,“嘩啦”一聲,她被推到台上,手指緊跟進來、插得她嬌喘連連。他一手撐著她背後的牆面,一手奸淫她的小穴。他離她不那樣近,有意拉開距離,讓她能自然地看到他的著裝。祁明月瞳孔微縮,雙手拽住他的小臂、卻像他的衣袖燙到,穴里緊得要把他的手指擠出去似的。
“衣服撩起來,明月,撩起來,像第一次那樣,給我看你的騷奶子,明月。”
祁明月沒有穿內衣,剛剛擁抱時他就有所感覺。她將圍裙和裙擺都卷到胸口,白嫩的乳峰直接暴露在他眼前。
“真漂亮,寶寶。”
她被夸得眼睛亮起來,又挺了挺胸脯給他看。可陸飛虎突然挖出一指淫液抹在她的乳頭上,涼絲絲的,把她剛生出來的那點驕傲擊得粉碎。
他……他在做什麼呀!
他用指尖推她硬起來的乳頭,在體液的潤滑下不斷拈捏,逼得她赤裸的身體不斷顫抖。
……他怎麼能穿著這套衣服做這種事!
“明月,有這麼喜歡嗎?”他食指中指夾著拎起她的乳頭,抬眼瞄她,她做錯事被抓到似的移開視线不敢看他,被他嘲笑道:“你該不會……看著我穿這個就濕了吧?嗯?寶寶?看濕了,是不是啊?”
祁明月羞得閉上眼,疊聲否認。
“沒有?”陸飛虎的語速很慢,手上玩弄她的動作卻越來越快,“睜開眼睛看我,躲什麼?看——著——我——”在她聽話的那一刻,他手指插回她的小穴里開始抽送,帶出來的體液全都淌到台面上。
“沒有怎麼這麼緊?嗯?你看,我都插不了兩根,一會兒怎麼操你?”
他說一句就刺激得小穴收縮一次。陸飛虎再也忍不下去,他忽地抱起她大步走出廚房,一腳踢開臥室的門把她扔到床上。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祁明月還沒回過神來,就看他站在床邊撩起衣擺解開腰帶,僅扯下褲子便撈著她的大腿頂進來。
確實緊,但好在足夠濕滑。
他彎腰,看她眼睛不知道該看哪似的四處亂瞄、卻每一次都控制不住地回到他的身上,被穴肉箍得低吟出聲:“嗯——明月,這麼喜歡啊……不覺得變態?嗯?我的騷寶寶,瞧你興奮的……”
“飛虎——飛虎——別再說了……求求你……”
真是可愛,她這麼羞,搞得他最後所剩無幾的羞恥心全不見了。
陸飛虎將肉棒推到底,小穴吸得太厲害,以至於連他都覺得有些無從發力。身上的衣服確實限制發揮,他伸手解開領口的第一顆扣子,卻被她夾得一陣目眩。
“操…騷逼……”
他沒忍住,手猛地錮住她的腰,汙穢不堪的話語脫口而出。原始的欲望翻涌著吞掉他的理智,驅使他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在得到寬慰前,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飛虎……啊——啊——飛虎!”
他上衣的下擺一刻不停地掃過她的小腹,間或被兩人的肉體夾在中間、沾上她的淫液。祁明月害怕這樣,她想用手扶著,但被撞得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最後只能拽著他的衣服,攥成兩朵放射形的褶皺。
終於他也衣衫不整,穴肉收得更緊了。
陸飛虎瘋狂地將性器釘進去,像要鑿穿她,又像要撐開她,花穴在一次次衝撞中徹底雕琢成他肉棒的形狀,性欲也這個過程中逐漸被滿足。
“寶寶…寶寶……”
節奏總算平緩下來,令她也放松不少。他輕緩地擺動著腰,俯下身體親吻她,呼哧呼哧地喘息著,忽然說:“寶寶,叫聲老公來聽聽。”
穴肉收縮,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還是溫柔地拍她的小屁股,說:“別咬了,小壞蛋,這就要被你咬射了。”
祁明月更不好意思了,扭捏幾秒才甜膩膩地低呼:“老公~”
“嗯……”陸飛虎仔細考量了考量,又親親她,誠實道,“不好聽。”
祁明月差點沒氣暈過去:“你……!”是他讓叫的!
陸飛虎笑得愈加溫和,繼續說:“還是喜歡聽你叫我名字,明月。”
哦,這話她愛聽。
“飛虎~”
“嗯。”
“飛虎~~”
“明月。”他啄她的唇。
他保持著輕柔的抽送,和她共同享受著交合的愉悅。不過只要他解開一粒扣子,她便不受控制地緊縮一次,一次又一次,像打破了無波的水面。
陸飛虎大汗淋漓,已經到了不脫不行的地步。他聳動下身抽頂著,手指關節凸起、粗長有力,解完扣子又解武裝帶,一手將皮帶脫下扔到一旁,向後撩開衣擺露出里面的襯衫。襯衫已完全被汗打濕,扒在他堅實的肌肉上,隱隱勾勒出形狀。
祁明月真看得動情,穴壁不規則地擠壓起來,這是她高潮的前兆。
“夾,還夾,還夾是吧?”他的欲望又高漲起來,語氣跟著變壞、每說一句都狠狠撞進她深處,“小騷逼,喂不飽你了?啊?”
“飛虎……你,啊——啊——”
陸飛虎看她真喜歡自己穿這制服便不再脫下去,只解開最上面的扣子方便喘氣,又松了松領帶、隨手甩到背後去。
他這動作真是性感爆了,對著他發情又算得了什麼呢?
“飛虎——飛虎——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
“祁明月,看看你這幅騷樣子……”陸飛虎雙手固定住她的腰,急如驟雨的抽插開始,操弄得她越吸越緊了,“兩個月沒操你,你他媽要把老子夾射了。”
“飛虎——!”
祁明月的淫叫聲轉了哭腔,陸飛虎想滿足她,但這樣下去肯定守不住精關。他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低喘著:“明月……先射一次行不行?吃藥沒有……吃沒吃藥?”
“吃了…吃了……飛虎,射給我……啊——啊——射給我啊啊啊!”
“乖……”
他銜住她的唇,吞掉她的尖叫聲,在小穴收縮得最厲害的時候將性器死死地堵在她的子宮口、將積攢了多日的精液毫無保留地灌了進去。
“飛虎……飛虎……”
高潮時的快感幾乎凝實,終於使她哭了出來。祁明月顫抖著被他抱進懷里,他的味道、他的體溫、他的身軀,直到這一刻她才全然感知到愛人歸來的事實,填補上生命里惶惶不安的空缺。
她的身體早已打上陸飛虎的烙印,是被他澆灌的、被他衝頂的、被他掌控的。只有他在,用熾熱的擁抱燒盡她體內最後一顆細胞,解脫了的她的靈魂,才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