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姐弟情深
癩皮狗心想,這樣的女子,自己若是能有一個,肯定藏在家里,百般呵護,夜夜笙歌,哪里舍得像大俠這樣糟踐。又想到大俠就是大俠,這樣的女子肯定是召之即來,不珍惜也是正常的。
“我有件事情要你和你的那班兄弟們去做,若是成了,這女子不說給你,讓你爽快爽快是少不了的,當然你的兄弟們都有好處,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癩皮狗聞言撲通就從凳子上處留下來,手腳並用跪在大俠腳邊,雙手在胸脯上拍的砰砰作響。
“恩人您說哪里話,要不是您我早就被喂了野狼,哪還有今天這般快活,別說有好處,沒好處我賴能也是兩肋插刀。別說是犯法,就是刀山火海,兄弟我也敢闖。”
呼通伯自是不信他表忠心,面上不動聲色,心中暗道原來他叫賴能,我還以為他就叫癩皮狗呢。
“放心吧,用不著你刀山火海,只是一件小事,你若辦好了,少不了好處,說不定我能讓你這村長,一直干下去。”
癩皮狗聞言大喜,他一直擔心的就是,自己這恩人走了之後,自己會遭到報復,別看自己現在無比威風,這可是全憑著大俠的虎威,若是大俠走了,自己就死定了。現在聽說,恩人能解了自己的後顧之憂,還能讓自己一直這般逍遙快活,這活計,不應下來就沒天理了。癩皮狗暗下決心,就是真的刀山火海,自己也要闖上一闖。
之後呼通伯一番吩咐,癩皮狗再表忠心不提,我們說回宇府。
宇府大小姐在干嘛呢?她在自己的房間里,看畫。那是一本畫冊,里面許許多多的圖畫,都是人物,都是女人,都不穿衣服。
這本畫冊是宇家大小姐一個閨蜜送的,回想起那閨蜜送畫時的眉目流轉,緣馨就覺得耳目發熱。是不是該去看望她呢,只可惜她學藝去了上京,不知何時能歸。
大小姐翻動著畫冊,另一只手伸到了褲子里。撫摸著那里一片滑膩,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幾天自己的情欲總是來的很快。以前看到那貓兒,鳥兒的不覺得怎樣,如今只是看到那貓兒舔蛋蛋,居然就流出水來。大小姐覺得自己一定是學壞了,應該讀讀女訓女戒,洗禮一下自己的內心,但是想到晚上嫂嫂與宋卿姐姐的邀約,內心就是一片火熱。
“緣馨在屋嗎?”
大小姐聽到門外嫂嫂的聲音,趕忙收回了手,看著那手上的液體已是不知該往哪里擦。
“在呢嫂嫂,等我一下。”
大小姐慌不擇路,把手塞進嘴里吮吸,之後趕忙把書藏了起來,整了整衣服,這才施施然過來開門。
門外的嫂嫂端著一壺茶,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將其放在桌上。
“這是你宋姐姐的寶貝。”
說著話,嫂嫂深吸了一口茶香。
“這東西你今天晚上來之前喝。”
“這是何物?打掃如此鬼祟?”
“噓。”
緣馨看著大嫂關上房門。
“這東西啊,妙用無窮,乃是女人之間的助興之物。”
緣馨聽著嫂嫂長篇大論的介紹那助興茶的各種神奇妙用,又是能提神,又是能活絡精血的,最重要的是能讓快樂加倍。緣馨聽得面紅耳赤,又不好意思打斷,見大嫂少一停頓,立刻道。
“知道了嫂嫂。”
“這東西就放你這,等到晚上放涼了,剛好一口氣喝掉,然後來我房間。注意啊,這東西可看住了,千萬不能讓男人喝了,若是讓男人喝了可是很危險的。”
“緣馨知道了,緣馨回注意的,嫂嫂快歇會去吧,莫要讓宋卿姐姐等急了。”
待到嫂嫂千叮萬囑的出了房門,緣馨回身坐定,看著這壺茶。
“不知道有沒有那麼神奇。”
她玉手擺弄著茶壺嘴,只覺得那茶壺的形狀格外猥瑣。
“呸,定不是個好東西。”
她起身剛要離開,不由得又做了回來。
“這東西本就不是好東西,要不要嘗嘗看?”
緣馨念頭轉動。
“還是不了。”
“還是嘗嘗?”
“不了不了。”
緣馨猶豫幾次們終於還是起身回了里屋。不去看那茶壺。
不多時,茶壺的氣息彌漫到了整間屋子。緣馨聞著這茶香只覺得沁人心脾。想著反正閒來無事,又翻出剛才那本畫冊來。看著看著,兩條玉腿不自覺的相互摩擦,緣馨只覺得這褲子礙事,反正白日也不會出門,自己的房間輕易不會有人進來,就算進來人了,自己待在里屋,能有什麼是,干脆脫掉算了。於是玉手輕撫,脫了那青色外褲,又脫了褻褲,後來干脆連上衣也脫了。整個人躺在床上,一手拿著書,一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摩挲。
她眉目微抬,嘴唇輕咬,周身不著寸縷卻不顯妖媚,那纖腰細而不骨,玉頸雙肩白皙渾然,這幅場景若是讓畫師畫下,放在上京定能賣上萬金。但此時,這唯美畫面卻只有一個人欣賞,這個人就是宇緣叔。
宇二郎拿著一面錄像鏡,不同於之前那面,這種是兩兩配對,畫面互相連通。即刻錄像留影,也可以實時播放。這面鏡子是今天早上送來的,另一面被那淫賊悄悄放在了大姐的窗櫺上。
此刻的與二郎看著畫面中的女子,只覺得情欲不斷高漲,他不因那是他親姐姐而感到羞愧,反正大嫂的睡了,況乎姐姐,自打那日中了呼通伯的淫毒之後,與二郎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再不是謙謙君子,在沒了禮義廉恥。此刻的他只想衝進屋去,把自己的姐姐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很快就可以了,但是在那之前,自己海域要一番作為。
不就,他手里拿著一本詩集來到姐姐院外,那是安弘康的詩集,是姐姐最喜歡的詩人。但是這不重要了,他在院外徘徊片刻,見四下無人,原地跑了幾步,而後氣喘吁吁的跑進院內,衝向房門,一邊跑,一邊高呼。
“大姐,大姐,你看我拿到了什麼。”
緣馨聽到自己二弟的呼聲,大驚失色,她之前以為不會有人來,恍惚間不曾鎖門。今日大嫂房間要灑掃,更是把自己院子里的下人都借走了,此刻院內無人阻攔,門上又沒鎖。想到這里她趕忙去拿那褻褲。
“大姐,你看我手里的是什麼。”
宇二郎不做猶豫便衝進房門,裝做跑了很久的樣子,一邊佯做氣喘,一邊眼睛向里屋漂去。
“二郎,你先不要過來,姐姐這里不方便。”
宇二郎看見一道倩影一閃即逝,心下大喜,聞聽此言,不在著急,看到那茶壺,心道應該就是他了。
“好的姐姐。你道我手上的是什麼。”
緣馨見他乖巧,聽了話便不在往里走了,心下稍安,慢慢的穿起衣服來。
“是什麼啊,這麼著急來姐姐這里顯擺。”
“是安弘康。我從城外的小書攤上找到的,剛到手就跑來送你,一路小跑可渴死我了。”
緣馨聽到是安弘康,便知是詩集,想著這弟弟大小就跟自己親,干什麼都不忘了自己,從小就粘著自己大姐長大姐短的,唉,為了一本詩集跑成這個樣子,終究還是個孩子啊。
她正兀自想著,一邊穿著衣服。就聽得外間一聲渴死我了,而後是“噸噸噸噸”的喝水聲。緣馨暗叫不好,顧不得只穿了褻褲抹胸,趕忙衝到里屋門口,就見自己二弟正捧著嫂嫂送來的那壺助興茶愣愣的出神。
見緣馨出來,宇二郎扭頭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姐姐。只見姐姐穿著褻褲抹胸,腰腹都露在外面,頓時要助興,人助興,胯下之物猛地抬起了頭。想起之前那淫賊的安排,只得裝作吃上模樣,呆呆的說上一句。
“姐姐,這是什麼茶,好奇怪,我好難受。”
說這話茶壺落地,摔了個粉碎。
緣馨見那茶壺摔碎卻沒有茶水流出,暗道這傻弟弟居然全喝光了。想起嫂嫂中午時的叮囑,又見到弟弟褲襠那里越來越大,暗道不妙,趕忙退回里屋想要把門關上。
宇二郎見姐姐要關門,哪里能同意,一個見不上前就擋在了門口,不等大姐反應過來,一把就把姐姐抱住,摟著那嬌軀,嗅著這體香,回想起與姐姐朝夕相處的點點滴滴,只感覺氣衝上腦,力大無窮。他兩手一用力居然將姐姐抱了起來。
宇緣馨雙腳騰空,吃驚於二弟一介文弱書生,竟如此大力氣,那茶果然非同凡響。她使盡渾身力氣也掙扎不脫,趕忙對著自己的弟弟小聲說。
“二弟你快放我下來,你中毒了。”
宇二郎哪管她說什麼,一把將姐姐摔在床上,飛速脫下自己的衣裳。
宇緣馨見弟弟脫得精光,干瘦的身體下拖著一個大大的肉棒,趕忙以手遮面想要起身逃離。只是這里間只有一個門,此刻被宇二郎擋著,她只能向床內閃躲,一邊呼喊希望能讓弟弟冷靜下來,或者喚來路過的下人。
但是此刻的下人們都在大房院內,大嫂監視他們做著灑掃,一個也不讓離開。而二弟宇緣叔更是根本就不曾失智,那茶只有平常的催情作用,而且是針對女人的,宇緣叔之所以比之前雄偉力達,乃是來之前吃了那淫賊給的丹藥。
他見大姐越躲越向里,於是也爬到那軟塌上,一只手抓住了姐姐的腳踝。
宇緣馨見右腳被捉,於是想要掙脫,卻感覺那手跟鐵鉗一般格外牢固,怎麼也掙脫不開,只好用左腳去踢打二弟。不了另一只腳也被捉住。更難過的,那抹胸之前就是匆匆纏上,根本不僅,此番幾下折騰,更是紛紛滑落。
宇二郎見此一幕不再猶豫,干脆抓住姐姐的兩條褲腿,咬牙用力,刺啦一聲將那褻褲死了個粉碎。
與大小姐吃痛驚呼,見宇二郎雙目赤紅,血脈噴張,只得連連後退,抱著那散落的抹胸縮成一團。
宇二郎心情格外舒暢,自己的姐姐,同父異母的姐姐,從小照顧自己的姐姐,今日就要被自己蹂躪,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讓人興奮,何況就發生在自己眼前呢。更美妙的是,按照計劃,自己事後不用承擔任何責任,運氣好,還可以經常來玩弄姐姐的軀體,那呼通伯哪是什麼淫賊,分明是我宇緣叔的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