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石門伯梁
劉來通在皇後娘娘的臍下親吻著,一下一下,距離那牡丹鮮花越來越近。越過精心修剪過的黑葉叢,雙唇觸碰到了一個小凸起,旋即舌頭輕出快收,飛速的點過那鮮紅的玉珠。
皇後身體猶如被閃電劈過,整個下身挺了起來,牡丹花呲呲呲的噴出水來。
劉來通連忙用嘴去堵,如蛇吐信一般靈巧的伸進伸出,引導水流一滴不剩全部入口。
皇後本就在高潮上,被他恰到好處的一番舔弄,是更上層樓,腦中靈識全無,只剩下無邊的春霧桃雲,身下快樂。
待牡丹花不再噴水,劉來通抬起身,擦了擦嘴。看著還在兀自挺著下身不停顫抖的皇後娘娘,心下快感無限。這種快感可是比射精高出不知多少層。待皇後雲游完畢,身體回落之時,他趁機側身躺倒皇後身邊,左手探出剛剛後穿過娘娘後頸,將娘娘摟在了懷里。右手不閒著,開始一個一個,不疾不徐的解那惱人的扣子。
“謝娘娘賜酒。”
皇後剛從雲端歸來,此刻聽了他的話,頓覺一陣羞臊,微微喘著氣,轉頭與劉來通臉對著臉,看著那俊俏的眼睛。
“喜歡嗎?”
“皇後娘娘賞賜,自是歡喜的緊。”
“本宮還有許多,你若是喜歡,可以經常賞你。”
這話出口皇後自己都臉紅,堂堂國母,居然和太監對食,還許了長久的。
劉來通解開了外衣,露出里面的緊身裹胸。皇後雖然不練舞,但是武宗重武,故而皇後的裝束也盡量往武家女子身上靠攏。此刻那一對傲人且堅挺的玉兔正被裹胸僅僅束縛著,玉兔的上緣下緣自裹胸上下擠出,勒成一個白皙的大葫蘆。
“謝娘娘賞,奴婢不知如何報答娘娘。”
劉來通將手指順著裹胸的邊緣插進去,沿著玉兔的形狀一點點的往里面擠,剛剛握住半只玉兔,就聽啪的一聲,裹胸側面的接縫處居然開线,小衣一下子斷成兩半。
“好啊你這刁奴,弄壞了本宮心愛的抹胸,該當何罪。”
“全憑娘娘處置。”
“那東西帶了嗎?”
劉來通心想,那東西?那東西拿出來嚇死你。
“沒帶,那東西巨大,沒辦法隨身攜帶。”
皇後聽他說沒帶,暗道一聲可惜,微有些著惱。
“沒帶東西你來我這干什麼?撩火嗎?”
“嘿嘿,皇後娘娘此刻怕是,受不得征伐了。”
皇後感受自身,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此刻泄身凶猛,不宜強再求歡。
“你倒是個有心的。”
二人就這樣用在一處,說了會話。皇後聽他說自己自幼被胡人擄去,母親被韃靼人奸淫至死,父親成了割草的奴隸,每日被人打罵,無依無食。心下同情心大起,摟著這小太監就是一頓安慰。之後約定劉來通隔日一來,才把他放走。
是夜,皇帝沒來,聽宮女說是去了左貴妃處,皇後心下惱怒,卻無可奈何。躺在御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喚那宮女,去把之前安排過的一個太監找來。
這太監是大宮女精挑細選的,模樣手藝都是上佳,奈何今天怎麼弄感覺都不對。雖然也是甜言蜜語,但是聽著就是不如那劉來通。操弄的地方時機也不對,搞得自己不上不下,越來越難受。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
這太監一愣,以前每次都能讓皇後滿意的,今天這是怎麼了,費了半天勁,舌頭都麻了不說,皇後還滿臉的不耐煩。只是不敢多言,兀自退下。
皇後躺在軟塌上,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劉來通,手不自覺的伸向下身,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攢樂宮,正殿。此刻的武宗皇帝正在左貴妃身上縱橫馳騁,貴妃俯身在軟塌上,屁股迎合著後入的皇帝,腰身脊背布滿汗水,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皇帝,心下十分開心。
皇帝從沒來攢樂宮過夜過,今天歡愉到這麼晚,肯定是不能走了。心道給宋成光的好處不白花,果然成事。又道這皇帝今夜怎麼這般悍勇,自己如此賣力迎合了兩個時辰,皇帝居然還在索取。不過這是好事,說不定是宋公公給的那個養顏的丹藥起了奇效,使得皇帝迷上了自己,那可就太好了。
此刻的皇帝也十分開心,心道這劉宋二位總管提拔的可是太英明了,每日把庶務處理的井井有條不說,進獻的丹藥也如此有效,看來明日當去皇後處,讓她見識一番自己的雄風,省的他還以為自己不行了呢。
一想到昨夜的糗態,武宗皇帝心下惱火,更加用力在貴妃身上發泄。直引得貴妃娘娘嬌貴的身軀是前後搖曳,嬌喘驚呼連綿不絕。
而他們想著的宋劉二位公公在干嘛呢?
兩人此刻正在攢樂宮偏殿處。旁人若是進來肯定要嚇一跳,就見兩名太監打扮的人,赤裸著下身,雙腿大張,一條碩大無比的男根支棱在叢毛深處,兩名宮女分別跪在兩人腿合內,潭口含著那巨根,不停地吞吐。
“此刻我還以為是在夢里。”
說話的人比較熟悉,是之前在皇後宮里見過的內官監總管劉來通。而另一名,不用我說,自然是御馬監總管宋成光了。
“還是當初劉兄有魄力,不然誰敢相信那和尚說的話。”
宋成光伸手進自己胯下宮女的衣領,揉抓了一會。
“是啊,讓太監重振雄風的神功,說出去,誰也不信。”
“皇後那邊怎麼樣了?”
這是宋成光問的。
劉來通搖了搖頭。
“時機還不成熟,梁皇後是陛下的總角青梅,且自身毅力極強,不是那麼好影響的。明心和尚的內功邪願我還沒有完全消化,還得等些日子。你那邊怎麼樣了。”
宋成光收回手,拍了拍宮女的頭。那宮女停下動作,快速脫下外褲褻褲,坐在了宋成光的那東西上,那東西太過巨大,這宮女明顯破身不就,此刻劇痛難忍,但是張嘴痛呼,卻沒有聲音發出。
“我跟你不同,你吸收了明心的邪願,我確是從頭修煉,難啊,進展緩慢。”
“不過是多了幾個月的修為罷了,你我相差不大。”
宋成光想了想,又說。
“不如多控制些宮女,太監,也可快速掌權。”
“不可,蠱精珍貴,維持也困難。控制那幾個總管和大宮女已經是極限了,若是再多,恐怕會被反噬。”
劉來通說完,推開自己胯下的宮女,光著下身,自己斟了杯茶。
“還是要從皇帝下手。”
劉來通回頭看著宋成光。
“最近得想想辦法給皇帝下點藥。”
宋成光嘆口氣。
“皇帝老兒受了明心的刺激,對那等事十分警惕,哪是那麼簡單的。”
“你道皇帝是真的被媚功迷住的嗎?”
宋成光聞言一愣。
“你的意思是?”
“陛下南征北戰,什麼風險沒吃過,媚功再邪,也是幻術的一種,若是陛下這麼容易中招,早就身死北境南疆了。”
說著話,他把那茶杯伸到胯下,蛇口抽搐,吐出幾滴精華,落在那茶湯之中。
“你是說家里膩了玩外面,熟的膩了玩青的,乖的膩了玩浪的,女人膩了···玩男人。”
宋成光看著那茶湯被送到宮女嘴前,宮女毫不猶豫飲下。頓時感覺一陣陣困意襲來,眼皮打架,身體支撐不能,轉眼便倒在地上,鼾聲四起。劉來通用腳踢了下宮女的身體,宮女被踢處兩仗遠才落地,口中流出鮮血,卻依舊酣睡不醒。
“安神精離體可活,你的用精術又進階了,恭喜恭喜。”
“只能存活半刻不到,不算什麼。”
“半刻鍾,可以干很多事了。”
二人又商談了許久,方才各自離去。
此日清晨。
石門伯梁如闕是皇後的親哥哥,自幼跟著武宗一起讀書,成年後跟著武宗南征北戰,屢立戰功,是武宗皇帝的心腹愛將。雖然是書香門第之後,但是因為武宗喜愛武事,他更是在軍隊里磨礪多年,早就脫了書生氣質,肌肉團生,面容硬朗,一副赳赳武夫模樣,但是文人世家的復雜心思還是難脫。比如說,此刻面對功力心機的御馬監總管太監。
“宋公公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每日輔佐陛下處理國政甚是辛苦。”
“哈哈,咱家不過是個跑腿的,伺候皇帝是本職,哪里敢說辛苦,更不敢說輔佐。輔佐陛下的乃是你們這些國家大將和尚書房的重臣們。”
二人打著哈哈,互相寒暄。
“公公此來,所為何事?”
“哦,是這樣,聽聞伯爺家在東南有五百畝茶山?”
石門伯心下一驚,暗道這太監不是來打秋風的吧。
“都是傳言,只是幾株茶樹,給家里老太爺產的加茶罷了。”
“聽聞前段時間給皇後娘娘送了五斤?”
石門伯心說這太監消息可是太靈通了,怎麼什麼都知道。自己走的是內官監劉公公的路子,還能讓他知道了,都是陛下面前的紅人,一個都不能得罪啊。
“是有這麼回事,還送了劉公公一斤多,若是宋公公喜歡,回頭給您稱二斤。”
“那還要多謝伯爺了。咱家今日可不是來討茶的,請石門伯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