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嫵媚寒霜甘為奴
林致遠是霜研公司的一名員工,主要負責計劃制定、市場調研,多年來兢兢業業,也算是小有成就。
只是自從大老板隱退,大老板的女兒顏霜做了公司的總裁,就到處挑自己的毛病。他知道這針對的不是自己,而是老員工。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就是要大換血啊。
“林致遠,總裁讓你去辦公室一趟。”顏霜的新秘書微抬著頭,用鼻孔看著林致遠,一臉的跋扈,那樣子就像一只驕傲的小公雞。
“我知道了。”林致遠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那小公雞模樣的秘書卻像是受到侮辱一般,狠狠地瞪了一眼林致遠,有些氣憤地離開了。
林致遠有些不解,他自然不知道,多少人拍著這個新來的秘書的馬屁,他這不咸不淡的隨便應了一句,已經讓這秘書記恨上了。
只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因為林致遠已經不是以前的林致遠了。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向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我需要一個解釋!”顏霜冷眸微抬,聲音冰寒刺骨。
林致遠看著這一摞計劃書上頗為飄逸的字體,就知道是自己的傑作了,這時候他底氣十足,便不卑不亢地道:“這個計劃,顏總你覺得有什麼欠缺嗎?”
“有什麼欠缺?我想問問你,你這份計劃,有什麼值得一提的亮點嗎?別以為你是老員工就可以懈怠應付,現在給我重新做一份,要是在和眼前這堆垃圾一樣,你就去找會計領一下工資吧!”顏霜本來想殺雞儆猴,沒想到雞居然敢反抗。她頓時怒不可遏,抄起一份方案扔在地上道。
林致遠多年學習工作,設計方面的知識不敢說天下無敵,行業內也稱得上首屈一指,而且他為了應付刁難,特意做了這幾套方案。少有的全力以赴,做出來的方案也是他近年來少有的得意之作。
得意之作被人罵作垃圾,他心中怒氣蓬勃,他原本想著得到那種奇遇,辭職也無所謂。但是這時候他卻轉變了想法,正好拿這個美女總裁,試一試他得到的這一套風流牌。
他指尖向前一點,一張五彩斑斕的撲克牌突然出現在他們兩人的面前。
顏霜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牢牢的吸引住了,那古朴典雅的花紋帶著滄桑的氣息,神秘的力量涌入她的腦海,她的意識一點點的被蠶食了。
林致遠看到顏霜的雙眼漸漸失去焦距,心中微微一喜,不過他知道這才是個開始,他盡量把聲音放的平緩,猶如電子音一樣沒有感情。
“姓名?”
“顏霜!”顏霜的聲音也很奇怪,說話一直是一個調,沒有平常人說話的那種抑揚頓挫的感覺。
“年齡?”
“三十五!”
“你還是處女嗎?”
“是!”
這倒是出乎林志遠的意料,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處女,他心中一樂,但是聲音依舊是那樣,只有一個平階,沒有起伏。
“你是一個幽閉空間恐懼症患者,你害怕密閉的空間,但是今晚你又會在所有人離開之後才走,你害怕一個人離開,所以你會邀請林致遠一起離開,明白嗎?”
“是……幽閉……患者……林致遠……離開!”
“好,我離開後你會醒來,但是你卻會忘記被催眠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你只會記得林致遠被你訓斥後離開了辦公室。”
“是……醒來……忘記……訓斥……”
當她醒來的時候,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她呆了一呆,就坐下繼續辦公了。
林致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可是他的心思卻一點沒在上面。
他現在腦子里想的都是今晚的激情,顏霜這個大美人馬上就要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了,想想他就興奮的不得了,對於今夜他越發的期待了。
夜色在林致遠的期待中緩緩降臨,今夜無星無月,昏暗異常,林致遠心底一笑,這倒方便他了。
公司的人漸漸的都離去了,只剩下總裁辦公室還有著一盞昏暗不定的燈在閃爍著光芒。
終於,顏霜在林致遠心心念念之間走了出來,穿著細紅高跟的她蓮步款款,修長晶瑩的美腿左搖右擺,搭配著那一條簡單利落的黑色短裙,黑白分明,倒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花邊領襯衫,一段柔美秀麗的白皙脖頸比起襯衣而言更顯瑩白,紅潤的嘴唇精巧可愛,高挺的瓊鼻縱顯高貴,那雙嫵媚多情的丹鳳眼更是讓人流連不止,配上那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一個柔美多情的人兒就這麼出現在林致遠眼前。
身材頎長,姿容嫵媚,顏霜真算得上一個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只是林致遠之前只有對自己處境的憤懣,反而將顏霜本身是個大美人的事實給忽略了。
林致遠迎面看到這大美人緩緩走出來,一時間心神俱醉,竟是腦子一片空白,之前所有的打算都被他忘的一干二淨。
看著呆呆的林致遠,顏霜背在身後拿包的雙手不知何時相握,而食指更是已經絞在了一起。
她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是看林致遠改到了這麼晚,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最終她開口道:“林……林致遠是吧?我送你回去,你跟我一起走吧。”
“哦哦哦,好,顏總,我這就收拾。”林致遠一言驚醒,頓時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東西。
顏霜見此,秀眉微蹙,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等著林致遠收拾。早就做好准備的林致遠又怎麼會慢,沒過多久就收拾完了,拿起自己身邊有些破損開线的公文包,就站了起來。
“我們走吧。”林致遠壓抑住內心的興奮道。
顏霜點了點頭,就和林致遠走進了電梯。林致遠進了電梯,努力壓抑住自己心里的欲望,目不斜視,看起來比正人君子還君子。
顏霜則是站在角落里,低垂著美麗的螓首,讓人看不出來在想什麼,只是有一種不同於她女強人的柔弱氣質散發出來,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
“叮!”電梯到了車庫,林致遠內心的欲望也開始突破偽裝,他的眼神里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淫邪。
他帶著得意的微笑坐到了副駕駛,指尖微微抬起,就要再次催眠她。
只是在上車的一刹那,事情就脫離了他的掌控。他還沒坐穩,顏霜就一踩油門,這輛紅色的跑車就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飛離了地下車庫。
冷冽的寒風如同利刃劃過他的肌膚,林致遠連忙抓住自己屁股下的運動座椅,他有那麼一瞬間都以為顏霜已經破解了自己的手段,要將自己送到警察局去。
直到看到後視鏡里面那張有些癲狂的俏臉,林致遠才知道自己是虛驚一場。不過這情景也讓他有點懵,這平常看起來文靜優雅的靚麗美女,居然也有這樣瘋狂的一面。
看著顏霜癲狂的狀態,他抓著座椅的手,不禁又握緊了幾分。
林致遠有些憂慮,這樣的女人,是那麼容易可以征服的嗎?
“怎麼,你怕了?”顏霜看著鏡子里如臨大敵的林致遠,忽然笑道。
“怕?我怎麼會怕?”林致遠男人的自尊心作怪,這時候怎麼可能認輸,他松開雙手,裝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顏霜見狀雙眉一挑,一腳刹車踩下去,林致遠一個不穩差點撞上車門。他連忙抓住座椅,可還是晚了,他最終卻是撞在了前面的收納箱上,這一撞,林致遠的額頭都有些腫了。
他揉著額頭坐起來,就看到顏霜已經點起一根細支煙,輕輕的在吐著煙圈了。
此刻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而車里面的照明燈也已經被顏霜打開,燈光下,不時吸一口香煙的顏霜,散發著一種文靜中夾雜著野性的魅力。
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林致遠,顏霜將煙灰彈往窗外,笑道:“是不是沒想到,你的老板居然是這樣的?”
“是有點出乎意料,不過你應該很怕黑暗吧?”林致遠看著顏霜不停敲擊膝蓋的左手,忽然說道。
顏霜夾著香煙的右手輕輕一頓,但是僅僅一瞬間她就又恢復了原樣,要不是林致遠眼尖,絕對發現不了。
“為什麼這麼說?”顏霜似是完全不在意的說道。
“這不重要,只是你把我帶到這里,還裝出一副不良少女的樣子,目的是什麼?”林致遠這時候反倒不著急催眠她了,因為他知道現在顏霜基本上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見他發現自己是裝的,顏霜也不在抽煙,將煙掐滅,扔出窗外,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發現我是偽裝的?你不回答我,我是不會回答你的。”
“第一,你抽煙的樣子雖然像那麼回事兒,但你的車上沒有煙味兒;第二,你飆車的時候雖然面露癲狂,手卻不時的放在手刹附近,顯然是很緊張;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還是個處女,哪有不良少女這麼潔身自好的?”林致遠換了個舒服的角度,靠在座椅上說道,他的話語里充滿了自信。其實這都是他信口胡謅的,在被他催眠前,顏霜根本沒有什麼幽閉空間恐懼症。
聽到林致遠露骨、大膽的話語,顏霜的臉上涌現出一抹嫣紅,她略帶幾分羞怒的道:“你簡直是流氓,而且……而且你怎麼知道我還是……還是那個。”
“這個你不用管,我只想知道,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林致遠頤指氣使道,仿佛自己是老板,顏霜才是員工一樣。
顏霜被他的語氣一噎,心中有氣,她看著林致遠問道:“你猜我為什麼要找你出來?”
“你真的讓我猜?”林致遠面色古怪的說道。
顏霜聽他這話,以為他知道自己的病,語氣也有些不確定,道:“嗯,你猜吧。”
“你過來,我告訴你。”林致遠不著痕跡的抬起來手指,輕聲說道。
顏霜不由把頭湊近,想要聽一聽內情。
林致遠看到顏霜一點點靠近自己,突然一彈指間,那張璀璨的紙牌再次出現,顏霜的意識漸漸地迷糊了起來。
“你醒來之後,會看到我要迷暈你,我的手一捂住你的口鼻,你就會聞到一股甘甜的味道,然後陷入昏迷當中。”
“是……迷暈……甘甜……昏迷……”
林致遠伸手抓住紙牌,紙牌頓時消失。他看顏霜雙眼一恢復焦距,就抓住了顏霜,然後一只手捂住了顏霜的口鼻。
顏霜的雙眼浮現巨大的恐懼,四肢亂動,用力想要掙扎出去,奈何林致遠力氣大的驚人,任他如何反抗,也無濟於事。
顏霜只能在那伴隨著些許甘甜的氣味里面,漸漸的失去意識。
將顏霜迷暈後,林致遠將她拖到副駕駛,用衣服蓋上。林致遠突然想起這段路似乎經常有交警,他看著暈倒的顏霜躊躇了一會兒,忽然走到車子後面,將後備箱打開。
他翻翻揀揀,終於在角落里找到一瓶酒,他用開酒器打開紅酒,將紅酒含到嘴里,然後嘴對嘴的向顏霜渡了過去,顏霜雖然暈倒了,身體卻依從本能,吞咽了下去,林致遠又將紅酒灑在她的衣服上一點,然後找水漱了漱口,便將那價格高昂的紅酒隨手一丟。
“砰!”在紅酒瓶子的碎裂聲中,紅色的跑車一騎絕塵,只留下一道模糊的紅影。
“停車!”果然不出林致遠所料,警察將他的車攔了下來。
眼前有兩個交警靠著摩托,他們一個皮膚較白,一個皮膚黝黑,穿著同樣的制服。看到林致遠開過來,便將他的車攔了下來。
林致遠拉下車窗,鎮定的道:“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嗎?”
“例行檢查,請您配合。”說著,皮膚較白的那個警察拿出儀器,讓林致遠吹一下。
林致遠心里偷笑,一切如他所料,他按照指引,向酒精測試儀里面吹氣,酒精測試儀顯示參數正常。
“好了,走吧。”交警一揮手就要放林致遠走。
“等等!”林致遠正要關上車窗,旁邊的一個交警將他攔下道。
林致遠心里一突,但仍是面色不改的道:“警察同志,還有什麼事情嗎?”
“坐在副駕駛的是誰?”那個皮膚黑黝的交警忽然問道。
林致遠的手心微微見汗,心里也有些緊張,但是這個還沒超出他的掌控,他故作從容的笑道:“哦,那是我的女朋友,她喝醉了,我就是過去接她的。”
“女朋友?”黝黑交警面露狐疑,示意林致遠打開車窗。
林致遠強忍住緊張,將後面的人車窗打開,黝黑的交警將頭探進去,就聞到了濃郁的酒氣。
那黝黑的交警還想盤問,忽然那個皮膚較白的交警忽然對著對講機講了幾句話,然後靠近他說了幾句。林致遠離得有些遠,沒聽太清楚,只見那個黝黑交警嚴峻的點了點頭,兩個人就放林致遠過去了。
然後兩個交警騎著摩托就像遠處趕去,林致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慶幸逃過了一劫,趕緊啟動汽車,來到了他爺爺留下的一個老宅子。
他將顏霜丟了進去,自己則躲起來,暗暗觀察。他知道現在的顏霜似乎十分怕黑,便將她放置在黑暗之中,想看看她的真實反映。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顏霜也漸漸的蘇醒過來,一睜眼就是無邊的黑暗。她害怕極了,手腳亂動,想要抓住什麼,可是四周一片空蕩,她什麼也抓不到。
她想跑出去,可是她的脖子被鎖住了,只有有限的地方可以活動。
“呼~呼~呼~”漸漸的,她感覺到呼吸越來越急促,如同破舊的風箱一般,發出嘶啞的喘息聲。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冷汗布滿了額頭與後背,整個人蜷成一團,瑟瑟發抖。
顏霜現在就像真的有幽閉空間恐懼症一樣,一到黑暗、幽閉的地方,她就焦慮、驚慌失措,心中有無盡的恐懼在滋生。
在顏霜的記憶里,她每天都不敢一個人回家,以前經常是秘書陪她回家,和她一起住,但是今天恰巧秘書有事,她才讓林致遠陪她去開車。
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冰涼的手腳讓她無所適從,括約肌一松,尿液已經順著大腿滴落,濕了裙子。
這一切都被林致遠看在眼里,他雖然知道在催眠指令下的顏霜會十分害怕密閉空間,但也沒想到居然怕到了這種地步,他知道自己是時候出場了。
“嗒!嗒!嗒!”林致遠故意放緩腳步,將腳步的韻律踩在顏霜心跳的節奏上。
涕淚交流的顏霜聽到空曠的房間里,傳來詭異的腳步聲,心中恐懼更甚,她看著莫測的黑暗,都快嚇暈過去了,只能雙手抱住頭,將頭顱埋進自己碩大的雙峰之中。
林致遠走到顏霜面前,湊近顏霜,看著她恐懼的俏臉,輕聲道:“顏總,你覺得好玩嗎?”
顏霜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然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模糊輪廓,顫抖著說道:“林致遠,你……你快帶我出去,你想……想要什麼,我都給……給你,你……你說,你要……要多少錢。”
“錢?我不要錢,我想要你。”林致遠捏住她的下巴,獰笑道。
顏霜嚇了一跳,下意識道:“你妄想!”
看到她這麼堅決的反對,林致遠的眉頭微微一皺,指尖又抬了起來,熟悉的光芒再次出現在兩人之間。
“在我離開後,你會發現恐懼越來越深,你會越來越盼望我的出現,甚至會生出答應我任何條件的想法,甚至想獻身給我,這些想法會反復加深,直到這想法根深蒂固,無法拔出為止,明白嗎?”
“是!”顏霜回答之後,眼前的撲克牌再次消失,她的意識也回到了身體當中。
“不願意啊,那好,你再考慮考慮吧。”林致遠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
顏霜想追上去,可是她被鎖在這里,任她如何掙脫也掙脫不開。
顏霜開始只是以為林致遠在嚇唬自己,可是隨著黑暗逐漸將自己侵蝕,恐懼再次襲上心頭,她大呼同意也聽不到任何應答,她才知道林致遠是真的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見不到林致遠回來。她好怕,她感覺黑暗中有無數的歹徒在窺視著自己,身邊似乎能聽到聲聲冷笑,她好後悔剛才沒有答應林致遠,她打定主意,只要林致遠再出現,她一定答應他的要求。
她一遍遍叫著林致遠的名字,嘴唇干裂,眼睛也哭的紅腫。
黑暗中,已經分不清時間的流逝,顏霜感覺過去了很久,又好像只過去了一瞬,熟悉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那個模糊的人影輪廓再次出現在顏霜的眼前,已經哭成淚人兒的顏霜一把抱住林致遠的大腿,哭著道:“嗚嗚嗚,你別走,你別丟下我,你想干什麼都行。要我,快要了我。”
顏霜苦苦的懇求著,她害怕林致遠再把自己丟在黑暗中,她本身就畏懼黑暗和幽閉的空間,更何況讓她長時間處於這樣的地方。她現在感覺只有將自己保留了多年的處女之身獻給林致遠,才能換得他的憐憫,讓她好過一些。
“嘖嘖嘖,現在我不想要操你了,我想養個寵物,貓不懂得感恩,兔子整日價的發情,豬太過憊懶,猴子又太鬧騰,似乎只有狗不錯,既忠誠,又能護主。你說呢,顏總?”林致遠蹲下,邊撫摸著顏霜的頭邊說道。
顏霜從商多年,心思玲瓏,哪里聽不出來林致遠的意思,可是這也太侮辱人了,要不是太過害怕,她這時候早就破口大罵了。
“不願意啊?”林致遠又站了起來,掙開她的雙手,像遠處走去。
“別……別走,我願意,主人,汪汪汪。”顏霜一下子慌了,撲過去抱住林致遠的大腿,不斷的用頭摩擦著他的大腿,生怕他再離開,把自己丟進那無邊的黑暗當中。
“哈~哈哈~”林致遠輕輕笑了一聲,道:“我們高貴冷艷的顏大總裁也有今天嗎?”
“林致遠……不不不,主人,你饒了我吧。”顏霜看著得意的林致遠,想再求肯他放過自己,但她剛叫出林致遠的名字,就聽到林致遠的一聲冷哼,連忙改口道。
“哼,只要你在叫錯一次,我立刻轉身走人。”林致遠冷酷的說道。
顏霜忙不迭點頭,討好的道:“主人,您要了我的處女吧,我保留這麼多年的處女,就是為了等待主人。”
“你這麼髒,也好意思讓我操你?跟我來吧,給你洗干淨點。記著,母狗可不會走路。”說著,林致遠解開顏霜的鎖鏈,就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林致遠那模糊的背影即將消失,顏霜不敢怠慢,連滾帶爬的追了上去,明明走的更快一些,但是她卻根本不敢站起來。
“脫衣服。”一到浴室,林致遠就不容置疑的說道。
顏霜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身後那似乎仍在伺機吞噬她的黑暗,她如玉般滑潤的素手伸到頸間,依次除下了襯衫、長裙。只剩下內衣的顏霜咬著嘴唇看著林致遠,見他的面龐如同石頭一樣冰冷,她無奈的將手伸到背後,解開了束縛住自己雙乳的胸罩。
“啵~啪!”一解開胸罩,兩個不安分的乳球忽然彈開胸罩,撞在了一起,頓時雪浪翻滾,發出一陣淫靡至極的響聲。
臉上羞紅滿布,手指卻將不能包裹住豐臀的內褲勾起,然後褪下,已經濕透的小內褲就這麼脫離了胯間,露出了它守護已久的無毛小穴和豐臀。
“想不到你這個賤貨還是個白虎,抓起你的臭腳,露出你的騷逼,老子要給你好好清洗清洗。”一把抓過花灑的林致遠說道。
趴在地上的顏霜不敢違拗,連忙躺在地上,抓起自己的雙腳,用力掰開,她練過舞蹈,一雙長腿居然被她拉成一字馬,小穴隨著雙腿的分開,也露出了一條粉色的縫隙。顏霜還討好的“汪汪”叫了兩聲,想要討林致遠歡心。
林致遠被這風光一晃,頭腦都有些暈眩,他的女人里面,還真沒有一個女人像顏霜身體柔韌性這麼好的。所以他看著這一幕,真的有點神情恍惚,直到顏霜討好的學狗叫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
“嘩!”林致遠擰開花灑,就朝著顏霜身上噴去,水柱猶如一根根長針扎在小穴之上,從未經受過刺激的小穴被水柱一扎,先是收縮,然後舒展,舒展到一半,又受不得刺激再次開始收縮。顏霜的小穴在水柱的刺激下時張時閉,一縮一縮的,可愛極了。
林致遠瞬間被這美景吸引,盯著那不停收縮的小穴,看的有些痴迷,也就沒注意到花灑噴出的水越來越燙。
顏霜看著林致遠眼中的沉醉,有些得意,她今年雖然已經三十五歲了,但是她對自己的保養從未松懈,即便是比自己年輕十歲的人,身材也未必有自己好。而自己的小穴更是經過她的精心呵護,對於自己的小穴能夠吸引到這個比自己小了幾歲的男人,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一絲自豪。
想著,她甚至開始控制自己張合的頻率,想要吸引眼前這個男人更多的目光。
不知不覺間,顏霜的心里已經開始變著方的開始討好林致遠,她甚至不恨林致遠,對林致遠為自己清洗汙跡的行為,還生出了一絲感激之情。
水溫逐漸上升,層層霧靄籠罩了浴室,水落在身上,不止再是針扎的那種隱隱作痛,灼燒的感覺開始蔓延。
“主人,母狗……母狗的……的騷逼好疼……腫了,燙腫了,主人饒了母狗。”顏霜哭喊著求饒道。明明被燙的劇痛無比,可是顏霜只在那里祈求,連躲閃的動作都沒有。
被呼喊驚醒的林致遠連忙把花灑丟在一旁,看著有些燙傷的白虎小穴,心疼道:“你怎麼不躲啊,你又不是傻子,燙還不知道躲嗎?”
“可是……可是,主人沒讓人家躲嘛。”顏霜委屈的癟嘴道。
林致遠呆愣的看著顏霜,心中暗想是不是給她弄傻了,她居然說出這種話。
不過他知道這世界上是有受虐狂存在的,他只以為顏霜就是其中一位,便霸道的說道:“我跟你說,你的小嘴兒、奶子、騷逼、屁眼兒,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屬於主人的,你沒資格破壞,你只能好好的保護他們,以後沒有我的命令,要以保護自己為主,知道嗎?”
“是,主人。”顏霜有些感動的道。
林致遠這樣侮辱的話語,換做之前的顏霜定會勃然大怒,可是經過之前的黑暗監禁和催眠力量對此的不斷加深,顏霜對於林致遠產生了一種病態的依賴,甚至產生出一種畸形的愛戀。這是林致遠所沒有預料到的,這也讓他輕而易舉的將顏霜調教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小母狗真乖,現在趴好,主人要操你的騷逼了。”林致遠手指伸入顏霜的陰道里輕輕一勾道。
顏霜驚喜的點了點頭,一個翻身,趴在溫熱的水里,伸手將自己的小穴掰開,嬌聲道:“請主人盡情賞玩霜兒的陰戶。”
“啪!”林致遠一巴掌拍在顏霜的肥臀上,一陣波浪帶動著雙乳也隨之搖動,雪白的眩目,“別跟主人這里文縐縐的,主人我就喜歡聽俗的。再給老子說一遍,用你所知道最下賤的話。”
顏霜今天之前連髒話都沒說過,又哪里會說什麼下賤的話?她只能把林致遠侮辱她的詞語里選幾個來討好他,她無師自通的搖晃起那雪白的大屁股,嘴里艱澀的說道:“請主人操母狗的騷逼,母狗的賤嘴、騷奶子、騷逼、騷屁眼兒都是主人的玩物,只要主人喜歡,可以完全不顧及母狗,盡情的把玩,不不不,是盡情的……操。”
說著從來沒說過的下賤話,顏霜的臉像是火燒般紅透了,她只感覺一生中最屈辱的話都在今天說盡了,只是這從未試過的淫詞浪語卻讓她的身體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巨大快感,一滴滴花蜜凝結在蜜唇之外,越凝越大,直至滴落在水中,與地上的溫水融為一體。
林致遠看著眼前誘人的景色,胯下完全鼓脹起來,他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子的束縛,讓他遠超常人的陽具呼吸到外面的空氣。
粉潤的嫩肉被自己的主人分開,從未見過陽光的小穴,就這麼暴露在一個大男人的眼前。碩大的龜頭頂在花蕊上,嬌嫩的軟肉如同含羞草般回縮,林致遠感覺就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自己的龜頭一般。
“呃~”他暢快的呻吟一聲,龜頭卻毫不留情的頂開軟肉,闖進這從未有人光臨過的桃源秘境里去。
“啊—疼啊!主人饒命,小母狗不要了,主人饒命啊。”顏霜感覺下體好像撕裂開了一般,過於碩大的肉棒,讓顏霜根本承受不住,只是她雖在求饒,但是雙手仍在扒著陰唇沒有放開。
林致遠只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極其狹窄的小空間里,四面八方的擠壓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不論是黃鶯,還是左詩晴,乃至於讓她魂牽夢縈的聞雪盈,都沒有顏霜的小逼來的緊窄。只是他剛體驗了沒多久,耳邊就傳來顏霜的討饒聲。
他低頭一看,見她仍扒著陰唇,搖晃著雪臀,不禁笑了,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後道:“你這騷蹄子,嘴里喊著不要,騷逼卻還在迎合,到底受不受的了啊。”
“人家不想讓主人不開心嘛。”顏霜都著嘴委屈道。
看著顏霜這幅可愛的的模樣,林致遠又是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挺,惹得她又是一聲痛叫。
絲絲鮮血順著林致遠的肉棒流出,那殷紅的鮮血,代表著顏霜這麼多年來的守身如玉。
顏霜的淚水忍不住落下,為自己之前的堅守,也為自己能將處女留給主人而感到驕傲。
林致遠以為她是痛得落淚,連忙停下動作,柔聲安慰道:“沒事的,不要緊的,第一次都是很疼的,馬上你就會舒服了。”
之前如果有人告訴林致遠,他會安慰女人,林致遠只怕會笑的暈倒,可是今天那絕不應該出自他口的溫言,化作一股股暖流,流到了顏霜的心底。
漸漸的,顏霜開始適應了林致遠巨大的肉棒,她輕聲道:“主人,您可以……可以動了。”
林致遠看她那雙水潤的大眼睛滿是渴求,腰肢快速搖擺起來,顏霜的花徑既長且窄,非得林致遠這樣的大雞巴才能滿足,而且這種形狀的陰道一經滿足,尋常的陽具根本不能再挑起她的快感,可以說這一輩子,只有林致遠能滿足顏霜。
“啊……主人你……嗷嗷……你好厲害……母狗……母狗要早知道……早知道這麼爽……小母狗……嗯嗯啊……早就掰開……掰開騷逼……啊……掰開騷逼……讓主人……讓主人操了。”顏霜第一次體會到這樣強烈的快感,她爽的發抖,身體也搖個不停,不得不將扒著小穴的雙手放下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在不停的搖擺屁股,想要讓林致遠插得更深。
林致遠自然不會示弱,雙手按在她的屁股上,開始了又一輪猛烈的衝刺。那緊窄逼仄的小穴里,無數溫暖的液體不知道從哪里涌了出來,將他的大雞巴緊緊包裹,那水流不斷衝刷著林致遠的龜頭,讓他感覺快要射了。
他連忙緊鎖精關,放慢抽插的速度,來緩解激烈的快感。
只是他這一停下來,卻讓顏霜誤會了,以為他要拔出去。
她連忙雙手撐地,兩條腿驀然在半空中伸直,然後夾住林致遠的熊腰,同時雙腿發力,整個騰空而起,貼在林致遠的身上,雙手向後環住他的脖子。
顏霜就這麼像一個樹懶一樣反吊在林致遠的身上,如果不是林致遠天生力氣極大,這一下怕是要一下子跌倒在地。
在做著這些高難度動作的同時,顏霜口中還快速的說道:“主人你別走,小母狗還想要更多……啊……我還要……嗯……主人……主人再給我……嗷嗷……再深點。”
而令人嘖嘖稱奇的是,在這整個過程中,顏霜的小穴都緊緊的夾著林致遠的肉棒,不曾滑落。
“小騷貨,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主人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林致遠扶住顏霜不盈一握的纖腰,胯下的肉棒更加火熱堅挺。
顏霜感覺到肉洞里自己主人實際的反應,展顏一笑,身子如同水蛇般起舞,不停的吞吐著林致遠的肉棒,同時嘴里還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啊,爽啊……主人……我還要更深……啊……更深!”每一次落下,顏霜肥厚圓實的大屁股擊打在林致遠強壯結實的小腹上,都會發出一聲淫靡的聲音。隨著速度的加快,安靜的浴室里面響起一連串的“啪啪啪”的聲音。
林致遠一手扶著顏霜的纖腰,另一只手則攀上顏霜那豐滿挺拔的肥碩巨乳上。又軟又滑的乳肉如同流脂在他粗糙的大手里流轉,指縫間溢出的瑩白,在暗夜里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你個小騷貨,真他媽的騷,老子就喜歡你這個騷勁兒,明天老子要在你的辦公室操你。一邊操你,一邊讓你看企劃,看不起老子的企劃案?操死你個騷逼!”這樣的情景更加刺激到了林致遠,他暴虐的開始揉捏起手里的大奶子,身體也開始快速的聳動起來,他的心理和肉體都陷入了莫名的興奮當中。
“啊……明天主人坐在……啊……坐在椅子上……嗯……小母……小母狗就躲在……哦……躲在桌子底下……底下……啊……給主人……主人吃雞巴……啊……主人……啊……再深點!”顏霜聽到他的話,立刻迎合道。想到那個情景,顏霜差點就達到高潮。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林致遠再也忍不住噴灑出了自己精華,滾滾白漿將顏霜的每一絲皺褶填滿。
“啊……好熱……好燙……主人啊……啊啊啊……尿了……我要尿了。”顏霜被精液一衝,花心緊縮,身子高高挺起,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大股陰精自花心深處噴灑出來,淋在林致遠半軟的陽具上面。
高潮過後,顏霜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無力的倚靠在林致遠的懷里,靜靜地享受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余韻。
看著癱倒在自己懷里的顏霜雙頰緋紅,雙眼迷離,那被自己頂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軟下去的肉棒再次雄立起來。
癱軟下去的顏霜感覺到體內的小主人雄風再起,頓時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開始求饒道:“主人,小母狗受不了了,您饒過小母狗這一回吧。”
林致遠看著哀求的顏霜,啞然失笑道:“剛才是哪個騷貨一直叫囂著還要,再深點什麼的,現在怎麼知道求饒了?”
顏霜可憐巴巴的看著林致遠道:“如果主人真的想要,不用憐惜霜兒,主人的舒服比霜兒更重要。”
林致遠看著顏霜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下一軟,摸了摸她先被熱水燙傷,又被自己開苞的紅腫肉穴,放棄了梅開二度的想法。
“好了,主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今天就讓你的小穴逃過一劫吧。只是你小嘴的處,主人今天也要收下。”林致遠一拍顏霜的屁股道。
顏霜聽了這話,開心的點了點頭,主人肯憐惜她,讓她感動非常。她心中那種難以言喻的感動,就像是第一次收到父親送的禮物一般,甚至還要勝過那時候的感動。
因為那時候還是小孩,現在的她是一個已經成熟的成年人了,更懂得感恩與回饋。
她微微抬起自己美麗的豐臀,放開那個再度雄起的壞家伙兒,身子滑到地上,深情的親吻了一下林致遠的龜頭,然後伸出手指輕點了一下,笑道:“這可是霜兒的初吻呢,就先給了你這個壞家伙兒了。”
雍容華貴的大美女跪在地上,將初吻獻給自己丑陋猙獰的肉棒,火熱的欲望再次襲上腦海,胯下挺立的雞巴也跳了一跳,讓他感覺到脹得生疼。
顏霜看這個壞家伙兒越來越精神,更是笑靨如花,她盡可能的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將眼前這個還沾著自己處女之血和淫液的大雞巴含到嘴里。
只是林致遠的雞巴太大了,僅僅含到一半,她就感覺火熱的龜頭頂在自己的喉頭軟肉之上,弄得自己呼吸困難。
但是她感激主人對她的恩情,她仍舊用力吞咽,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將林致遠的大雞巴又含進去一截。
林致遠驚訝的看著無師自通的顏霜努力的為自己做著深喉運動,緊窄的食道將自己的龜頭擠壓,那快感絲毫不遜色於抽插小穴,甚至心里的快感猶有勝之。
畢竟一個身材、樣貌、事業同樣出眾的美女用她高貴的小嘴卑微的為自己含著尿尿的地方。尤其是這張嘴在今天早上還在訓斥你,還在吐露著優雅的語言,說著一個公司未來的規劃,決定著上千人的喜怒哀樂。
那種快感,絕非言語所能描述,那種快感絕非筆墨所能表達。
精蟲上腦的林致遠抱著顏霜的腦袋狠狠的抽插了幾下,就射出了自己今天的第二發精液,直接就射到了顏霜的嘴里面。
顏霜感覺炙熱的精液滑過食道,直接落在自己的胃袋里面去,感受著自己主人馳騁的雄姿,她落下了感動的淚水。溫熱的淚水滑過臉頰,落在了那根給她快樂的大肉棒上。
林致遠感覺到兩滴溫熱的液體落在自己的雞巴上,這才緩緩回過神來,看著流淚的顏霜,心底忽然生出一絲愧疚。
她此時俏臉通紅,雙眼翻白,兩頰一縮一縮的,顯然快要窒息了,而那兩滴淚水更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滴在了林致遠久曠的心田。
他拔出雞巴,一道晶瑩的絲线在小嘴和肉棒之間延伸,既閃亮,又淫蕩。
“沒事吧,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林致遠手指穿過顏霜的秀發,緩緩撫摸道。
“咳咳咳!”顏霜一陣咳嗽,好久才緩過來,她一緩過來,就急忙搖頭,用她嘶啞的聲音道:“不……咳咳……主人您讓我……咳……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我想永遠做您的愛奴。老公,我愛你!”
說到最後,她抱著林致遠的大腿,俏臉緩緩的在雞巴上移動,只是在她又親了一口林致遠疲軟的雞巴後,忽然臉色大變。
她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她顫抖的道:“主人……主人,對不起,小母狗沒規矩了,請您千萬不要丟下小母狗,小母狗給您磕頭了。”
說著,顏霜就開始“砰砰砰”的在地上磕頭,不一會兒,額頭就變的紅腫異常,可見她有多用力。
林致遠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把抓起她,問道:“怎麼了,你倒把主人我弄糊塗了。”
“主人……主人說過,只要小母狗叫錯一次,就不要小母狗了,剛才小母狗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叫主人老公,小母狗知錯了,求主人不要丟下小母狗,嗚嗚嗚嗚。”顏霜驚慌失措,痛哭流涕道。
林致遠一聽這個哈哈大笑,在她紅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小母狗這麼乖,主人怎麼舍得丟棄你呢?想叫老公,那你就叫吧,主人允許了。”
“真的嗎?主人……老公?”顏霜縮在林致遠的懷里,試探性的叫道。
“哎,我的好霜兒。”林致遠大聲答應道。
“嗚嗚,謝謝主人,謝謝老公,霜兒好愛你。”顏霜又陷入了自己營造出來的畸形感動之中了。
與此同時,林致遠感覺身體內的那五十四張風流牌也消失了一張,那一張風流牌化作了一個光點鑽入了顏霜的身體。
而也就是在這一刻,顏霜小穴的上方,浮現了一張紙牌形狀的紋理,那是一張紅桃2。
同時,林致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也發生了一些不可名狀的變化,關於這意外得來的五十四張風流牌,也有了一些新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