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一聲都在追求著刺激有趣、不循規蹈矩、樂趣十足的生活。
現在的她,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這是什麼東西!放我出去!”跟之前所有莫名其妙地就被傳送到這里來的所有少女一樣,她最初醒來的時候,面對自己被拘束的現狀也怒不可遏,企圖調動全身的肌肉掙脫。
少女的身體被大幅度地折疊著,塞入了一個形似木桶的拘束器當中。只是把頭露在外面。身體的觸覺告訴她,她全身的衣服都不翼而飛,幾條手臂寬的皮帶把本來就活動空間極小的身體也牢牢地捆在桶壁上,她最多只能活動活動手指與腳趾。在原本的世界里少女幾乎是一言九鼎,宛如羅馬帝國中尼祿那般作威作福的人,怎能忍受如此屈辱?但即使她再強,這個時候和一個普通女高中生沒有任何區別。掙扎了許久,木桶紋絲不動,她身體上的動作幅度最大的器官還是她淡桃紅色的嘴唇。
“這什麼破爛木桶啊!是什麼早該掃進歷史垃圾堆的黑胡子道具嗎!說是道具這東西也太小了連站都沒法站!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變態搞出這種惡作劇——難道是電腦部的那群死宅不成!一定是這樣看我回去一定要把他們作奸犯科的證據公布到全校不全日本去!!”
少女是世界上最不適合掌握核彈按鈕的人類。
“噗嘿嘿!胳肢窩呀!哈哈哈哈!好癢!這回又是什麼!”
就在她機關槍一樣的嘴不停咒罵的時候,調教開始了。
少女猜的不錯,困住她的木桶的確是類似於黑胡子游戲的道具。她的身後,一把鑰匙形狀的長杆插入了木桶。仿佛開啟了某個開關一般,少女的身體感受到了異樣,但是堅韌的皮帶讓她無法躲避。她的腋下傳來像是棉棒輕輕撥弄的搔癢感。有說法是越是活潑的人身體就會越敏感,少女可能是最佳的例證之一。
那只浮空的鑰匙從木桶中拔出,少女腋下的感覺稍微減弱,她凝視著那根金色的鑰匙,恨得牙根癢癢,但是還沒等她罵出聲來,鑰匙就在她的面前,再次插入了木桶中。這一次,少女的肚臍上又傳來了時隱時現的癢癢。
“啊呃……嗯……搞什麼……鬼啊!……過分了吧喂誒!噗嗤哧——”
她的櫻桃小口拼命地抿著嘴唇,試圖阻擋隨時可能破口而出的笑聲。隱藏在木桶之中的手指關節捏得發白,幾乎用盡了少女全身的力氣。
鑰匙沒有停下。它繼續履行著它自己的職責,一個一個地開啟著木桶當中的開關。小腹、肋骨、腰眼、大腿……少女的倔強支撐著她,盡管身體敏感異常,但是目前施加在她身體上的責弄也只是綿綿細雨的程度,她的意志還能容許她在忍耐笑聲的同時蹦出幾句絕不服輸的話語,局面開始變得僵持起來。
直到少女腳底的責弄來臨。
少女在小學的時候,就有不喜歡穿襪子的習慣。直到某次運動中,整只左腳不慎踩入沙坑,灌上了滿滿一鞋的沙子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足弓里居然這麼敏感。
這一次,她的腳感到一根手指從她的右腳腳跟一路向上滑到腳趾,少女差點破功。緊接著,“手指”在她的足弓里畫起了圓圈。少女再也沒法忍受。“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固定在木桶頂端的頭狂笑著。木桶仍然安如泰山,但是潛藏在木桶當中的少女身體卻不停地在掙扎。鑰匙找到了突破口,少女腳上的手指運動幅度在它的控制下越來越大——
“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呃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嗯!!!”
一只口球從少女的腦後伸出,堵住了她的小嘴,同時,一條眼罩橫貫在她的雙目前。被屏蔽了視覺和發泄渠道的少女的處境並沒有更好。事實上,這標志著熱身階段的結束。
鑰匙的數量增加到了兩支,它們已經不再留情。少女的身體再次有了感覺。綿綿細雨一樣的玩鬧一去不復返了。骨盆上仿佛探入了十只手指,在柔嫩的腋窩里揉捏挑弄;腳底好像挨上了一對牙刷,全然不愛惜少女的肌膚一樣橫豎猛刷著;大腿內側好像鑽入了一只老鼠,強烈的癢感幾乎深入骨髓……
……
“居然是她?”
少女腦子昏昏沉沉,如在夢中一樣,遠方好像有個聲音在說著什麼話。
“怎麼這麼倒霉啊……好不容易抽到一個很強的角色卻被判定成為γ級了……”
“她太強了,真的讓她醒過來的話把這個世界毀滅掉都完全有可能。”
“唉……”
“銷毀掉吧……”
少女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全身像是剛從泳池里鑽出來一樣,整個被汗水浸透了一遍。她現在並不在剛才那個木桶當中,而是被關在了某個像雞蛋一樣的空間內。自然,身體是被束縛著的。
她的身體由於久久地維持著一個姿勢,神經幾乎麻木。而突如其來的小股電流讓她的精神再次活躍起來。她感到自己的手臂舉過頭頂,手腕被卡在一圈橡膠中。大腿小腿折疊在一起,腳腕也如法炮制被固定在兩個橡膠圈里。
“嗚——嗚嗚!!嗯!!!!”少女的嘴里仍然銜著口球。歷經苦難直至昏迷過一次之後,她到底是有了屈服之意,還是依然堅持本心抗爭到底已經不得而知。但是這並不重要。
因為她即將迎來在這個新世界中的死亡。
刑具開始運作了。無情而高效。
精油從牆壁伸出的噴頭噴射在了少女的身體上,讓她的酮體變得油亮亮的。緊隨其後的是柔軟的,與少女的皮膚緊密貼合的毛刷。柔軟的刷毛在既光滑又柔軟的皮膚上顯露出它真實的猙獰面孔。像是一把鈍刀在少女的神經上拉鋸一樣。它們啟動的一瞬間,少女的身體就彈簧一樣地向上拱起。可是刷毛卻如影隨形,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妄為。但是這還沒完。成线的高壓水流從刷子的中央噴射而出,在少女的肌膚上打出了水窩。十幾條“”水蛇”,專注於刺激少女全身的性感帶。它們沒有尖銳的蛇牙,但是在它們的嚙咬帶給少女的痛苦卻不遑於撕咬之痛;它們沒有強大的力量,可是它們的衝擊帶給少女的創傷卻不遜於刀兵。
剛柔並濟之下,少女的大腦幾乎超負荷運轉。鋪天蓋地的癢已經剝奪了她全部的思考能力。
少女的身體太過怕癢,以致於雙足都根本沒有必要再安置刑具。
在關押著少女的蛋形刑具之外,只有一個記錄者冷眼旁觀著她的掙扎情況。
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對有著高挑足弓的希臘腳在拘束之下從開始時瘋狂搖擺蹦跳,像是落入陷阱困獸猶斗的野兔,到一個多小時之後萎靡不振,偶爾抽搐幾下,宛如只剩下痙攣的死蛇。
她接到的任務,就是將少女鎖在孵化器內,將功率開至最大,將她的生命全部榨取出來,成為組織的能量。少女,成為組織有史以來,第一個被處決了的異界少女。
記錄員看了一眼手表,記錄下了處刑時間,把少女的照片附在了報告紙張之上,隨後一按電鈕,少女的屍體就消失在了機器當中。
那張厚度70μm,A4紙大小的報告,成為了少女來過這個世界的唯一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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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