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天荒大陸,是一個主要由女子構成的大陸,其上千萬年才能誕生一個男子。
“我叫足千雪,來自域外,這一次就是為了挑戰全天荒的高手,賭注是各族最高的絕學,而我的賭注則是半篇《白骨元極道》。”
一條消息陡然間傳遍了天荒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所有的人都摩拳擦掌,想要一覽《白骨元極道》的神奇。
天荒大陸自古就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得《白骨元極道》者,可以再現元骨魔尊昔日的輝煌,成為神明一般的存在。
所以,當域外高手足千雪帶著半篇《白骨元極道》跨過雲夢澤,來到天荒大陸時,所有的部族都沸騰了。
只是隨著一個個名鎮天荒的高手的慘敗,人們第一次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產生了忌憚之情。
而隨著足千雪挑戰過的高手一個個的神秘失蹤,終於所有的大多數部族將希望壓在了楚族族長楚憐的身上。
第一章:被俘
“絮兒,你氣血虛浮,神情恍惚,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與湘君跑出去偷吃竹筍了。”一個宮裝女子臉上微微浮現怒色,手中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在她身前一個小女孩的手心上,發出“啪”的一聲響,留下了一條紅印。
小女孩泫然欲泣,但是她知道一旦落淚,將會迎來更加嚴厲的懲罰,她用力憋住眼淚,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戒尺再次高高抬起,狠狠落下,發出更加響亮的聲音,“你將來是要執掌神兵衛的,怎麼能如此不知自律?”
宮裝女子氣的胸口起伏,兩個渾圓飽滿的乳球微微顫抖,帶起一陣乳波,久久不停。
“絮兒知錯了,請師父原諒絮兒這一回吧。”楚絮跪伏在地,不敢起來。
宮裝女子再次高高抬起的戒尺緩緩的放了下來,但是聲音依舊嚴厲,道:“將《兵法紀略》抄寫十遍,明天早上交給我。”
“是,絮兒遵命。”楚絮不敢違拗,但是想起長達十余冊的《兵法紀略》,心里還有些發苦。
旁邊一個麗質初成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顯然她也知道《兵法紀略》有多少。
只是她的笑容沒有保持多久,戒尺便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掌心上,那劇烈的疼痛傳來,讓她臉上的笑容轉瞬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因劇烈疼痛而引發的扭曲。
“楚湘君,你還好意思笑?若不是你引誘絮兒,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去偷吃竹筍,而耽誤了休息?”宮裝女子十分生氣,絕美的容顏上也平添了一絲別樣的魅力。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像是宮裝女子這種的美女,不論是笑靨如花,還是輕嗔薄怒都別有一番風味。
只是在兩個小孩子的心里,這美麗絕對不能止痛,她們仍是苦著臉,可憐兮兮的望著宮裝女子。
“娘,湘君只是想起了娘你做的八寶悶雲筍,這才忍不住帶著楚絮挖了些竹筍,自己試著做一下的。只是湘君做的遠遠不如娘親的好吃。”楚湘君看著宮裝女子越來越黑的臉色,說道。
“拍馬屁也沒有用。楚湘君,你回去背八句新的《玄陽真解》,背不完不許吃飯!”宮裝女子不為所動道。
“啊?”聽到這個要求,楚湘君更加難過,像是背這八句,比起抄十遍《兵法紀略》還要痛苦。
楚絮聽到這話,也不禁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抄十遍《兵法紀略》,一夜不睡也就差不多了。可是背誦《玄陽真解》,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短短八句,足夠楚湘君背兩天的了。
那就是兩天不許吃飯,還要正常練功。
“族長,西南三十六族聯合求見。”這時候,一個身穿綠衣的侍女走過來道。
宮裝女子聞言一愣,問道:“她們可說了是為什麼來的?”
“回族長,她們只是說有要事求見,並未細說有什麼事。”綠衣侍女恭敬答道。
宮裝女子點了點頭,將戒尺隨手甩進三丈外的小屋里,戒尺穩穩的落在書桌上,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
她整了整因為乳球搖動而被帶的有些歪的褻衣,撫平了長裙,將肥大卻不顯臃腫的大屁股掩蓋住,這才往外走去。
宮裝女子輕輕一嘆,這異於常人的豐乳肥臀給她帶來了太多的困擾。只要一用力,褻衣長裙都會隨著乳肉和臀部的顫動而顯得凌亂,這讓她十分厭煩,每次發生什麼事都要浪費大量時間整理衣衫。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以後的十多年里,這將不再是困擾。因為她在往後的十幾年里,不穿衣服的時間,倒比穿衣服的時間還要多。
“楚憐族長,你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一個牙齒上翻,丑陋難看的女人一看宮裝女子走了進來,立馬上前說道。只是她抬頭一見到楚憐的容貌,就目露痴迷,一雙手不受控制的抓向了她肥碩豐潤的美臀。
楚憐不著痕跡的閃過丑陋女子伸向自己屁股的手掌,來到座位上坐下道:“各位族長,不知道為何而來。”
先前那個想要調戲楚憐的丑陋女子這才反應過來,臉上浮現出慚愧之色,訕訕一笑,退了下去。
“楚族長,在下獰族杜嘉齡,今日在下與三十五族長老聯袂而來,就是為了請楚族長為我萬族主持公道。”獰族族長上前道。這猙、獰二族以丑為美,所以長相自然不敢恭維。
“猙族也是如此!”這時侯,先前那個丑陋女子也出來發聲。三十余族一齊來此,楚憐知道今日想拒絕也不行了,畢竟楚族萬族之首的名號不能毀在自己手里。
“你們的問題我大概知道了。三天後,我會去迎戰足千雪。”楚憐點了點頭,道。
“那我們就先謝過楚憐族長了。”猙、獰二族的族長面露喜色道。
“玉清,你安排一下晚宴,招待一下三十六族的各位族老。”楚憐一揮衣袖,就要離開。
楚玉清聞言而動,領著三十六族的人馬走出廳堂。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深具大家風范,一言一行使人如沐春風。
“楚憐姐姐,你這就要走了?”三十六族當中,有一個和楚憐差不多年紀的女子越眾而出,笑盈盈地看著楚憐。
此時楚玉清已經下去安排宴席,三十六族人馬也一一退去,大多數人便沒見到這個女子與楚憐詳談的過程。這女子是鬼方族的族長,名喚商妙晴。
“沒想到,你已經達到了偽天人之境?莫非你也不是足千雪的對手?”楚憐雙目一縮,對於足千雪更加忌憚。
商妙晴輕輕的搖了一下頭道:“我遠遠的與她見了一面,便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這才聯合三十六族之力,請楚族長出手。”
楚憐神色更加凝重,所以根本沒發現跟在商妙晴身邊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看向她和她的大女兒楚玉清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慕之情。而看向她的目光中,更是夾雜了無數的色欲之心。
楚憐再次坐下沉思,商妙晴也緩緩的退出了房門,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像是忘記了那個不知道何時跑到角落里的小女孩,只是獨自離去。
由於小女孩身上毫無波動,又呆在角落里,沉思中的楚憐也將她忽略了。
思慮良久,楚憐還是有些擔憂,便站了起來,緩緩踱步。來到窗前,看著皎潔的明月,心緒萬千。她此刻神思不屬,就連平時最基本的警惕都有些松懈下來。
正在這時,一陣酥麻感傳來,直達心尖,楚憐一低頭,就看到了一個滿臉天真的小姑娘一只手捏在了自己的大屁股上。那只小手上似有電流傳來,從大屁股達到屁眼兒,再從屁眼兒涌進小穴。那感覺讓她十分迷戀,胯下春水汩汩而流,浸濕了褻褲。
她本不是天性風騷浪蕩之人,平日里更是清心寡欲,即便是私下里也甚少自瀆,可是這小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將她心底的每一分欲望都勾起。若不是她平素修持心性,恐怕會直接沉淪在欲望的海洋里。
“小姑娘,你……你…怎麼沒去吃宴席?”楚憐強忍著那直達心尖的舒適感,不敢叫出聲來,顫顫巍巍的問道。
“我看見您好像很擔心,所以想陪您呆一會兒。”小姑娘聽到楚憐的問話,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松開了捏著楚憐大屁股的小手,說道。
“別……別擔心阿姨,阿姨會照顧好自己的。”楚憐感覺在即將達到巔峰的那一刻,驀然停住,她下意識的想叫別放手,但是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巔峰,她滿臉潮紅的對著小姑娘說出了另一番話。
“哦,那我就放心了,那就再見了。”小姑娘轉身就要離去,在轉身的一瞬間,她的嘴角蕩漾起一絲狡黠的笑容。
楚憐看著這個小女孩,感受著沾滿淫水,緊緊貼在小穴上的褻褲,忽然覺得臉紅不已。她明明都能做這個小女孩的母親了,卻被她輕輕一捏就春潮澎湃。
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小女孩,運用功法影響自己。可一是她年齡太小,堪堪與自己第七個女兒差不多年歲,二是她身上沒有一絲血氣波動,根本不是修行中人。這也就讓她只以為是自己久曠之軀,不堪挑逗,才成了這幅淫蕩模樣。
“你叫什麼名字?”楚憐猶豫良久,終於還是在小女孩即將踏出門口的時候問道。
“我啊,叫商月遙,你可不要忘記啊。”小女孩回眸一笑道。
楚憐點了點頭,道:“是,我不會忘記的。”
這一刻,反而楚憐更像一個小孩,而這個叫商月遙的小姑娘反而像是一個大人。
三十六族的族長很快就散去了,商妙晴也領著商月遙向著鬼方的方向走去。
離開楚族領地後,那小孩樣子的商月遙驀然膨脹起來,化作一個高挑的少女。她自腰間的一個錦繡斑斕的袋子里取出一件長裙套在身上,看著楚族的方向得意一笑。
“情況如何?”商妙晴問道。
商月遙自得一笑道:“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哪個女子能受的了我催淫鬼手?即便是娘你,在我的手段下還不是連連告饒?”
“你要死啦,說這個干嘛?”商妙晴臉色通紅,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但是胯下的淫水卻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而此時楚族族長的小屋里,則充滿了春意。楚憐一揮手,天人結界印在門窗之上,自己則躺在床上,也顧不得解開衣衫,體內星辰源力一衝,衣服瞬間破碎開來。
她急不可耐的將手指塞進小穴當中,極速抽插,可是不論她如何努力,離高潮總是差那麼一點兒。
噗滋!噗滋!噗滋!
“我好想要,快…快給…我!快給……給我!再……快點,再……快一……點兒!”楚憐此刻腦海里全是那個小女孩的身影,這是極為不正常的,可是她此刻卻沒有時間去思考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陰唇已經磨得有些紅腫了,但是離巔峰總是差了一线。
最終,楚憐的手指下移,插進了未經開發的菊花當中,碩大的臀部如同波浪般被擠開,搖曳多姿,令人垂涎欲滴。
可惜,這極美的畫面卻沒人能夠欣賞到。
在手指插入雛菊的一瞬間,先前被商月遙捏過的的地方忽然有無數電流涌出,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強烈。
“啊—”楚憐放開聲音,浪叫聲若沒有結界阻擋,不知道會傳出去多遠?那強烈的快感根本無法壓抑,一道強烈的水柱擊打在門上,那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潮吹體驗。
在強烈快感後,是深深的疲累。她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氣,整個人癱在了床上,來不及收拾,就沉沉地睡去。
當她再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赤裸著身子站了起來,羞愧難當的擦拭干淨泥濘的下體,找出一件新的衣服穿了上去。
看著那隨著動作搖擺不休的淫浪肥臀,她愈加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居然對一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小女孩幻想、意淫、自慰,這讓她怎麼能不羞愧?
當!當!當!
敲門聲傳來,楚憐拉開房門,看到端莊秀麗的大女兒站在外面,她有些心虛的問道:“玉清,有什麼事嗎?”
聞著空氣中散發的奇怪味道,楚玉清有些皺眉,她極好干淨,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她不知道一向整潔的母親,屋里怎麼會有奇怪的味道。不過她也沒有深究,而是道:“母親兩天後就要迎戰足千雪,不知道您准備的如何了?”
“只能是盡力而為,楚族身為萬族之首,遇到這種事情自然首當其衝。”聊到正事,楚憐眉頭一皺,輕輕嘆道。
楚玉清冷笑一聲道:“萬族之首?也只有這時候,她們才會想起來楚族是萬族之首,當她們搶奪神功秘籍的時候,怎麼不想一想咱們楚族是萬族之首呢?”
“玉清,若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要好好照顧妹妹們,也要好好照顧楚族。”楚憐目露擔憂道。
“娘,你不會有事的!”楚玉清搖了搖頭,目光盈盈,眼圈已是紅了。
看著眼前出落的越發標致的大女兒,楚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若是自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楚族萬年興衰的重任就要壓在眼前的女兒身上。
“玉清,你六歲那年,陽尊顯化塵世,說我楚族將迎來自天地開辟以來最大的劫數。此乃定數,便是陽尊也無力改變,除非真的能遇到萬古難尋的變數,才能改變這一切。”楚憐望著碧藍的天空,聲音有些低沉。
“變數?”楚玉清不解道。
楚憐點點頭,道:“不錯,只有來自那已經消失了六千年的寒陽聖地內的變數,才能改變這一切。”
楚玉清將寒陽聖地深深的印在腦海中,這變數成了一粒種子,埋藏在了心底。日後的艱難困苦都是這粒種子的營養,為了這粒種子開放,楚玉清能為之奉獻一切。
“玉清,我要走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楚憐看楚玉清陷入沉思,便化作一道星光飛逝。
她不想看到女兒離別時的軟弱,卻想不到再次相見的時候,已經是十三年後。
——
雲夢澤,位於天荒之西,乃是五極聖地中的西極之地。傳言澤底鎮壓著一個擁有毀天滅地之能的魔頭,只是時間流轉,西極之地由繁盛轉向衰落,也未見一點魔頭的動靜,漸漸的大家只將這件事當做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
數萬年過去,這曾經輝煌無限的西極聖地,已變成了無主之地。昔日駐扎在此的部族不是敗落滅亡,便是遠遷它處。即便是曾經的萬族禁地,也成了任人來往平常水澤。
這里常年薄霧籠罩,水碧山青,著實是個好地方。尤其是夏日里,海風悠悠,碧波蕩漾,更是難得的避暑勝地。
碧海藍天中,一艘美輪美奐的畫舫隨著清風海浪悠悠晃動,如同一幅名家畫卷,怡靜醉人。
“賤奴,再舔深一點兒,嗯嗯,就是那里,舌頭用力,啊,好奴兒,再用些兒力。”雲夢澤上,那艘華美的樓船停,離得近些兒,便能聽到里面嫵媚撩人的聲音。
船艙里,一個身材嬌小,偏偏乳房極大的婦人跪在地上,將臉埋在另一個女人肥美的屁股里。不知道是屁股實在太大,還是她的臉實在太小,當她口舌侍奉的時候,完全見不到她的臉龐。
那女人跪趴在雲床上,雙腿大張,口中浪語連連,大如磨盤的屁股更隨著胯下女子的舔弄頻繁扭動。
“呃……啊,用力,我就要到了!”兩只渾圓的玉腿使勁夾住少婦的螓首,高亢的呻吟直透雲霄。
方圓數里,都能聽到“啊~啊~”的聲音不斷,楚憐一靠近雲夢澤就聽到了這誘人的呻吟聲,眉頭輕輕皺起。
只是即將大戰,她不能損耗太大,便在雲夢澤外停下,緩緩調息。同時她也在觀察雲夢澤內,有沒有什麼隱秘的陣法。
她在這里步步為營,畫舫內仍舊是一片春宮。
那原本跪趴在雲床上的女子,已經慵懶的側臥在雲床之上,精致的面龐上滿是潮紅,紅潤的小嘴芳息微吐。這時她側臥在床,才發現她的雙峰挺拔傲人,比起她胯下女子更勝三分。
她理了理被汗水打濕的鬢發,便將手中的鎖鏈慢慢卷起,一個臉上滿是水漬的美麗少婦隨著鎖鏈緩慢爬來。
“賤奴,主人的春水好吃嗎?”那慵懶女子用腳挑起少婦的下巴,笑吟吟地問道。
“汪!汪!”少婦眼睛里滿是春意,聽到詢問連連點頭,口中發出的聲音卻是狗叫。
叫完之後,少婦使勁伸出舌頭,想要舔舐慵懶女子的玉足,只是因為角度的關系,怎麼也舔不到。
“哈哈哈!”慵懶女子看到少婦的動作一陣嬌笑,一拉鎖鏈,少婦直接撲倒在女人身上。
聞著慵懶女子的體香,少婦嘴角泛起一絲幸福的笑容,嬌小的身軀一陣抖動,她居然高潮了。
“賤奴,你好歹也是一族之長,聞一聞主人身上的味道就高潮,也未免太賤了吧?”慵懶女子伸手在少婦的騷逼里一陣攪動,嘴里嘲笑道。
“汪!汪!汪!”少婦連連犬吠,眼中春意更濃。隨著慵懶女子有規律的攪動,她的雙眼泛白,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滴在了自己乳房之上。
慵懶女子這才警醒過來,將插進她騷逼的手指抽了出來,捅進她的嘴里道:“主人允許你說話了。”
少婦聞言,先是舔干淨了慵懶女子手指上自己的淫水,才開口道:“賤奴愛主人,主人是這天地間最尊貴的存在,賤奴連主人的排泄物都比不上。只要能天天吃到主人的春水,賤奴就心滿意足了,便是給個神仙也不換。”
“哈哈哈!”慵懶女子笑的嬌軀亂顫,捏著少婦渾圓的下巴道:“柳霜蝶啊柳霜蝶,當日你來挑戰我時的驕傲自信、不可一世都到哪里去了?當日你突施暗手,主人都差點栽在你的手里啊。”
“主…主人,賤奴……賤奴有眼無珠,當時不知道跪下臣服於主人,還敢傷害主人,賤奴該死,賤奴該死。”柳霜蝶渾身一顫,連牙齒都在發抖。她脖子上的鎖鏈握在慵懶女子手里,移動范圍極小,只得在床上不停的磕頭。
慵懶女子又一拉鎖鏈,將柳霜蝶提了起來,道:“行了,我足千雪沒有那麼小氣,以後好好侍奉主人就好了。”
說完,就將鎖鏈松開,柳霜蝶跌落雲床,落在甲板上。她不顧身上的疼痛,就地一滾,就抱住足千雪的玉足專心舔舐。
看著昔日的敵人低賤如泥,足千雪心中一陣暢快,更加感謝昔日的元骨魔尊,也更加迫切的想要得到後半篇《白骨元極道》。
她僅憑上冊殘缺的手段,就讓柳霜蝶甘願做狗,如果得到號稱曾經馴服女神的下半卷,不知道會到什麼地步。
“足千雪,出來受死!”就在她暢想未來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將她從幻想中拉回現實。
“哪個賤貨來打擾我的雅興?小母狗,你想不想也養一條狗?”足千雪用腳趾夾住柳霜蝶的舌頭問道。
“都…都聽主人的。”柳霜蝶被夾住舌頭,話語有些含混不清。口水順著舌頭滴落,落在足千雪的腳上,更顯得玉足水潤發亮,柳霜蝶顫了顫舌頭,繼續含糊不清的說道:“不過主人一定……一定要小心啊,楚憐是萬族第一高手,功力非同小可。”
“哈哈哈,乖狗狗還知道關心主人了,該賞。”足千雪笑了兩聲,松開夾住她舌頭的腳趾,然後玉足下移,腳趾撥開陰唇,踩在她的陰蒂上,星辰元力以一種非常特殊的波動附著在腳趾之上,隨著腳趾的進出不斷的擊打在她敏感的陰蒂上。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愛液不停的噴涌,弄了足千雪一腳,而柳霜蝶也在高亢的呻吟中昏闕過去,只是從那暈倒後還仍在無意識的呻吟中,能看得出來她有多爽。
足千雪的腳在柳霜蝶的乳房上蹭掉她的口水和淫水兒,這才換了一身衣服,向外走去。
“嗖!”星光一閃,足千雪便已經來到了雲夢澤上空,她身穿一身湖水藍長裙,外罩了一層薄紗,若洛水女神臨凡。如果不是臉上潮紅未退,鬢角汗水淋漓,就連楚憐恐怕也會心生好感。
“足千雪,你禍亂大陸,攪擾風雲。抓來各族族長,強迫她們為奴,日日凌辱,白日宣淫,實在罪大惡極。但顧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放了各族族長,我便饒你一回。”立身空中,等候多時的楚憐大喝道。只是她喊出話來,忽然想到自己白日里自慰的情景,臉上不禁一熱。
足千雪伸手捋了捋頭發,看著楚憐笑道:“我早就聽說楚族族長乃是世間少有的美女,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你想讓我放了她們也可以,只要你甘願做我胯下的一條母狗,我就放了她們。”
“找死!”楚憐聞言大怒,抬掌斜劈,無盡陽火之力匯聚,正是楚族絕學—《離火七陽掌》。
炙熱的掌力劃過雲夢澤,澤水遇到掌力紛紛氣化,帶起陣陣薄霧,融入到本就濃重的霧氣當中。
狂風卷集著濃霧,帶著無盡的陽火之力撲面而來,狠狠的打在足千雪的身上。足千雪似是來不及防御,瞬間被打的四分五裂,落入了腳下的雲夢澤里。
雲夢澤水流濤濤,轉眼間足千雪的屍骨就被流水衝走。
“就這麼死了?”楚憐一怔。足千雪傲視萬族,談笑間擊敗各族族長,就連達到偽天人之境的商妙晴也自嘆不如,自己這一掌雖強,但是即便是偽天人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足千雪?
楚憐想到足千雪出來的時候滿臉春意、鬢絲雜亂,心中暗道:“莫非是縱欲過度,功力不濟?來不及反應,這才死在我手里?”
回想起之前,那響徹雲夢澤的呻吟聲,還有自己到了畫舫前,那高亢的浪叫,楚憐更加肯定。可就在這時,異變忽生。
陰冷的氣息自楚憐身後襲來,幸好楚憐經驗豐富,她身子向前一撲,躲過了這次偷襲,同時她身形一轉,雙腳連環向後踢出,攻向了悄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足千雪。
玉手纖纖,迎向裹在繡花鞋中的小巧金蓮。楚憐的腳柔若無骨,但是注入星辰元力後,卻蘊含著驚天動地的力量。
足千雪一接觸,便感覺到其中的恐怖力量,手掌連連畫出一個個細小圓弧,將那力道一卸再卸。直到腳中的力道卸盡,她這才反守為攻,纖手印在楚憐的小腿上,星辰元力化作雷霆萬鈞之力,瘋狂涌入。
“咔嚓!”楚憐腿骨折斷,一個平衡不穩,差點跌落水中。
幸好天人境界對於人體的把控早已深入肌理、妙入毫巔,這才穩住身形,再次與足千雪拉開了距離。
“元骨魔尊的絕學,果然不凡!”楚憐看著毫發無損的足千雪感嘆道。
足千雪感受著仍然停留在體內的陽火之力,搖頭嘆道:“萬族之首也名不虛傳,你是第一個讓我白骨復生之後,仍然不能完全恢復的人。”
“再來!”楚憐長喝一聲,再次欺身而上。離火七陽掌變化多端,配合著楚族內的火脈奇功,更能以常人不可思議的角度攻來。
足千雪也毫不遜色,《白骨元極道》內的秘法層出不窮。雖然因為缺少了下半篇導致有的招式銜接晦澀,但是她身負死而復生的奇術,倒也不落下風,而每每奇招迭出,反而能占據上風。
兩人都已經臻至天人化境,這世間少有人能與之爭鋒,故而她們除了顧忌對方,卻對其他事物少了防備之心,這也成了她們日後十數年屈辱的誘因。
戰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她們的境界有相差無幾,現在她們每出一招,都會耗費極大的心力,而且面對來招,也必須全神貫注的應對。所以她們絲毫沒有注意到,打斗時散逸的功力都被薄霧吸去,融入到了一些連她們也看不到的陣紋當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楚憐感覺功力有些不濟,眉頭微微一皺,這是她自入天人以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不過她沒有懷疑,畢竟自入天人以來,也從來沒有遇到像足千雪這樣同等級的高手。
“七陽並世!”
楚憐周身陽火匯聚,體內星辰更是瘋狂的噴涌元力。楚憐不惜功力,全力出手,使出了離火七陽掌最強一招。她想要在功力衰竭之前,擊敗足千雪。
面對著來勢洶洶的楚憐,足千雪也不避讓,踏風而起,迎了上去。
“太陰血骨手!”足千雪也感覺到體內星辰有些晦暗,起了同樣的心思,想要速戰速決。她的一雙素手驀然枯萎,條條血絲匯聚成血色虬龍,纏繞手掌。
雙掌一接,星辰之力激蕩,映得四周都是繁星點點、星屑流轉,兩女的臉色也是忽青忽白,汗流不止。
天人合一,元力不息!
這本是眾所周知的常識,可是楚憐和足千雪卻感覺體內的元力如同奔流一般逝去,補充的元力卻只是一條快要斷流的小溪,接連不上。
“陣起!”一聲嬌喝響起,一座磅礴的大陣將兩個人封閉在其中。只是楚憐和足千雪的決戰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誰若是先撤掌,誰就會先死,所以即便察覺,兩個人也不敢松懈,只能任由大陣將自己封在里面。
主要是兩個人有自信,不論是誰布的陣法,她們之中只要有一個人勝出,那就絕對能從容的破開陣法,擊斃來者。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元力的損耗越來越大,兩個人臉色都有些蒼白,已經開始透支自己凝聚的星辰了。
足千雪功力與楚憐在伯仲之間,但是之前與柳霜蝶的淫戲卻耗費了些功力,平時自然無礙,可是到了這個時刻,卻成了決定勝負的關鍵所在。感覺到自己的星辰之力在一點點耗盡,足千雪開始有些絕望了。
楚憐也感覺了出來,心中大喜,再運功力,就要一舉擊潰足千雪。然後再收拾了這個布陣的賊子,回歸楚族。
可世事往往不能盡如人意,就在楚憐全身功力涌入足千雪體內,她體內元力即將崩潰之際。環繞她們的大陣忽然一閃,足千雪體內又滋生出一絲元力,正好扳回敗勢,兩女再次旗鼓相當。
可是旗鼓相當的代價是平手,兩個人在最後一絲元力耗盡之後,雙雙落下,而她們的腳下則是深不見底的雲夢澤。此時功力耗盡,她們似乎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粉色長裙的女子忽然出現在陣法里,將二人抱了個滿懷,然後施展輕功掠向岸邊。
看著兩人一語不發,粉裙女子搖頭道:“不要白費功夫了,我這封星陣專克天人高手。你們只要在這陣中運功,就會成為這陣法的養料,直到星力枯竭,你們現在不比普通人強。”
“你到底是誰?”足千雪睜開雙眼,冷聲開口問道。楚憐雖然沒有發問,但也將質詢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忽然出現的女子身上。
粉裙女子低頭看著足千雪,道:“我和你沒有見過面,但是楚族長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嘛?”
楚憐聞言一怔,遍搜記憶,也沒想到在哪里見過這個高挑少女,於是道:“這位姑娘,請恕楚某愚鈍,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姑娘。”
“哦,那這樣你可想起來了?”粉衣少女聞言一笑,伸手在楚憐的屁股上一捏。
肥碩的大屁股猛然一抖,難言的暢快涌上心頭。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來襲,將楚憐送上了情欲的巔峰,但是卻在她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松開手指。
“啊,別…是你,你是那個小女孩商月遙?”楚憐下意識的想叫別拿開,這熟悉的感覺立刻讓她想起了一個前不久才見過的身影。
商月遙拍了拍楚憐的臉,道:“很乖呀,居然真的記住了我的名字,有賞。”
說著,商月遙的手指已經探入楚憐的裙擺當中,尋摸著什麼。
“你快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你這個變態。”楚憐感覺到在自己胯下摸索的手掌,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可是她功力已失,完全不能反抗。
她清晰的感覺到冰涼的手指越過小穴,來到她豐臀處,擠開層層臀肉,頂在她的菊花上。冰冷的觸感讓她的菊花一陣收縮,而這一收縮,卻正好將這略帶冷意的手指吞進去了一節。
“看來你已經等不及?”商月遙感受著菊花內的熱度,調笑道。
楚憐心中氣急,但還是溫聲勸導道:“商姑娘你不要一錯再錯,你只要現在停手,我就當這事情沒有發生過。情欲是修道路上最大的阻礙,你不要沉淪其中啊。”
“聒噪,我看你能不能控制住!”商月遙有些不耐煩,冰涼的手指一下子捅進了滾燙的菊花當中。
菊花遇冷,急劇收縮,直腸將手指緊緊的包裹。商月遙嘲諷道:“嘴上說的清高,你的騷屁眼兒還是挺誠實的嘛。”
楚憐臉紅的能滴出水來,身為天人她能控制每一寸皮膚,可是她此刻卻不能控制住自己渴求的菊花,那根手指似有魔力,讓她極度渴求。
淫水兒不住的往外流,若不是裙子早被水打濕,這時候一定會有一大片痕跡,來表明她的訴求。手指輕輕搖擺,無數細小的電流自手指傾瀉,楚憐只感覺高潮就在眼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極度渴望的高潮就是只差那麼一絲一毫,永遠不能到達。
“你想不想要高潮,想要就求我啊。”商月遙蹲在那里俯視著楚憐,而楚憐則隨著商月遙手指的變化而轉變姿勢。只要商月遙手指一動,楚憐這個天人化境的高手,就必定迎合,自己根本無法控制。
淫欲滾滾而來,高潮接近了又退回低谷,然後迅速疊加,在即將到達高潮之際,再次跌落谷底。
堅持了整整一個時辰後,剛才說情欲是修行最大障礙的楚憐,已經失去了全部理智,憑借本能怯生生地開口道:“求你讓我解脫。”
“我怎麼讓你解脫啊?”商月遙又動了一下手指,楚憐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
“手指,用手指讓我解脫。”楚憐喘息了一會兒,說到。
“哦?”商月遙抬起另一只手,故作疑惑道:“我的這幾根手指怎麼讓你解脫?”說著的同時,商月遙加大了菊花里那根手指的動作。
“啊,不是……不是這幾根,啊,是下面…下面那根,啊啊啊,下面那根讓我解脫。”楚憐斷斷續續說道。
商月遙掏了掏耳朵道:“你說的太文雅,太小聲了,我聽不懂,什麼叫下面,什麼又叫超脫啊?我提醒你,你還有一次機會,再說錯了,我的手指可就抽出來了。對了,前幾天你讓我叫你阿姨,占了我的便宜,這次我也不能吃虧,就認你當個女兒吧。”
這時候楚憐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她現在腦子里只有高潮,什麼也顧不上了。
聽到商月遙的話,她立刻大聲喊道。“求你…求媽媽用插在女兒騷屁眼兒里的那根手指讓女兒高潮。”
“這就對了嘛。”商月遙手指微微後退,楚憐驚覺,屁股連忙向後追去。
“啪!”商月遙使勁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想要就別動!”
楚憐聞言立止,只是用充滿情欲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盯著她。
“給我高潮吧!”商月遙手指退到一定程度,驀然一插,方才散逸到身體各處的電流忽然聚集在菊花處,猛烈的電流將楚憐一下子送上了巔峰。
“啊,好舒服,啊啊啊,我飛了,啊啊啊啊!”楚憐大聲淫叫,她這一生從來沒有體會到過如此快美的高潮。
她很快的癱軟過去,呆呆地看著天空,腦子里一片空白,靜靜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你怎麼會催淫鬼手?”旁邊的足千雪看到楚憐的狀態,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白骨元極道》中所記載的催淫鬼手,只是它的修煉方法不在上冊,而是在下冊。
“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商月遙拔出手指,將上面黃色的痕跡抹在楚憐的衣服上後,說道。
看著逐漸靠近商月遙,足千雪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