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IF篇 血汲淫宴
[chapter:劇情簡介(前情提要):]上一篇《神墜雨》中的血仆雨天,在借由絕對神的憐憫而卑劣地凌辱了神明夏世、奪取了神力後,利用絕對神的神力毀滅了鳩占鵲巢奴役凡人的虛偽教會,完成了自己復仇的一半,在那之後他卻沒有繼續殘害夏世徹底完成被滅族的報復,而是出於種種原因選擇了死亡作為自己的救贖(或者說是逃避)。
然而,他受過絕對神精華浸淫滋養的堅韌靈識卻並沒有魂飛魄散,而是破碎成無數碎塊,散落在不同的生靈體內,化為人類,化為新的血族,甚至化為了女性媚妖九尾妖狐等等,這些“轉世”遵循著冥冥之中的本能欲望,延續神與妖物之間的孽緣,而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似乎也搖擺不定,無法再和過去一樣毫無波瀾地斬妖除魔......
所以本篇內容為:嗚嗚嗚被雨天欺負惹x
雨天被青青草原了√
[newpage][chapter:“偶遇”]“咳呃——”
人跡罕至又被諸如監控攝像之類的科技設備都完全忽略的陰暗小巷中,並不罕見的暴行正在一如既往的上演著。在一群看似與普通混混的做派沒有什麼兩樣,卻有著非尋常人類的狼形特征與傳說中的狼人極為相似的類人魔物中間,一個白發少年正被他們當做有趣的沙包消遣著心中的暴虐。他的腹部受到重重的一擊,不由得跪倒在地上,臉上隨即又被一腳踢中,強大的力道帶動他整個飛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小巷子肮髒的泥土中。汙濁的鮮血順著唇角緩緩淌下,口中充滿了濃烈的鐵鏽味。
自己的血真是一點也不美味,真是糟透了。
遭受暴力的白發少年默默擦拭著嘴角的血漬,在他剛剛痛苦呻吟之時,露出的那兩顆隱約露出的尖銳利齒也同樣說明了他也並非是人畜無害的善類。只是,在人類借助科技的迅猛發展,將一切牛鬼蛇神都毫不留情地踩在腳下的現代,本就相當稀少的吸血鬼一族變得愈發孱弱,就像是本就已經十分落魄的他,都已經不知有多久沒能找到進食的機會,偏偏又在這個滿月之夜,被這樣幾個自古便和吸血鬼一族不合的宿敵圍住,即便他竭盡所能,以至於被迫嘗試使用了寄宿在血瞳中的催眠術,但是對進入狂暴中的狼人依然毫無用處。
難道一切到此結束了嗎......
他的視线和意識都開始漸漸變得模糊。
“哼,什麼時候就連你們這等歪瓜裂棗般的蟲豸也敢這樣肆意妄為了。”
少女如風鈴般清脆之音正於街口的拐角處隨風飄然而至,沒有刻意為之的惺惺作態,沒有虛張聲勢的外強中干,平淡得都沒有什麼起伏的語調,僅僅只是向陰暗處這群不應留存於光明之世的不義暴徒們下達一個無可辯駁不容置喙的裁決與定論。
皮鞋鞋跟叩擊碎石地面於原本躁動的小巷中蕩起懾人的回響,略顯嬌小的身影出現於街口現身亮相一刻,背對著煌煌滿月灑下的萬千銀輝,燦若星辰的金色長發流轉著令人心醉的熠熠華光,而陰影中那令人難以看的真切的容顏卻又絲毫無礙其無可挑剔的精致與嬌俏之美,只是這精妙絕倫宛如藝術品般巧奪天工的少女臻容,眉宇之間盡是上位者凜然自威,俯視一切的高傲與自信。
明明只是穿著附近那一座聲名顯赫的貴族學校專屬的學生制服,乃至於還帶著學生會的袖標,好像就是個剛剛結束了學生會繁忙工作,被迫放了晚學的普通少女——即便再是怎樣出生顯赫家境優渥勢力龐大的貴族大小姐,說到底不過也只是個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人類而已,然而,不等那幾個狼人面露凶光亦或是再大放什麼毫無意義的厥詞,恍若僅僅是一道道金色的光影劃過,不給他們任何看清楚自身動作的可能,看似虎背熊腰一身直叫大口徑子彈都要搖頭嘆息的肌肉此時此刻脆弱如紙,少女那不過是隨心所欲的一拳一掌落在他們的身上,便將這些不可一世的愚蠢妖物直直倒飛出去數米之外,若不是這小巷巷末的牆垣還算堅實,恐怕他們還得多飛行一段距離。
輕而易舉收拾掉這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隨手將耳側幾縷亂了的發絲甩於耳後,正伸起懶腰順便等待接受來自於那個可憐少年滿溢的感激與贊美之詞時,目光無意間落在他的臉上,又一時猝不及防般的頓住——雖然那張臉還是那樣青澀,但是,毫無疑問的,卻與那個早該被丟棄埋沒於記憶深處的家伙,是如此的相似。
“這便是...所謂的因果嗎...”
喃喃著,千萬思緒破閘泛涌,恍惚間,少女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竟是有些失了神。
昏暗的視野中,一點金色的流光輕盈的飛入眼簾,伴隨著空靈悅耳的少女嗓音,那金色的光芒躍動起來,像蝴蝶般輕盈的飛舞,隨即便傳來沉重的撞擊聲和痛苦的嘶吼,只是幾秒鍾的時間,那些碰撞、跌落、翻滾的聲音便散去了,只有一些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聲還在周圍飄蕩。
那在空中拖曳出一道金色流光的身影停了下來,佇立在少年的面前。滿月皎潔的銀色光輝從她背後灑落,和她身上那似有似無的金色光芒調和在一起,化作白金色的光暈縈繞著她。
盡管被充滿聖潔感的光華籠罩,背對月光的她面容隱藏在陰影中,少年只能依稀感到這是一名青春俏麗的少女,身著他十分熟悉的學生制服。她的身上散發出柔和甜美的甘香,這不僅僅是少女血液的甜味,還包含著從未品味過的力量的香氣,還有一些莫名的、無法言說的味道,將他的喉嚨勾住。滿是傷痕的身軀被遠超進食本能的飢餓感籠罩,所有的疼痛、疲憊都被壓制——突然抬起頭,向目光投來的方向將血色的催眠術投去,在同一瞬間,全部剩余的力量催動著他向那名少女猛撲了過去,將少女似乎來不及反應愣在原地的嬌小身軀攬在懷中,尖厲的牙齒刺破脖頸白皙的皮膚,大口吸啜甜美的血液。
“嗚嗯?!...”
正恍惚出神的自己就一如過去那些被他得以伺機捕獲到的獵物,金色的瞳眸在詭異的血色光芒中一時間褪去了光彩淪落成晦暗無光的空洞模樣,方才如此輕靈,令人無從捕捉動作的身影此刻也盡如落入套索的雀鳥,呆滯著駐足原地,直至那鵝頸象牙般細膩又光滑的雪膚被鋒銳的利齒刺破,僅僅來得及發出聲嬌弱的嚶嚀,短暫的刺痛連帶著包含豐盈能量又混合著少女特有的甜香的溫暖血液幾乎是奔涌著灌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唇舌間歡快的流轉滾動激蕩著,一掃那積蓄多日未曾進食的虛弱與疲憊,更是將其中那原本獨屬於少女自身的強大能量融入他的血脈之中。
相較於他收獲的美妙感受,此時此刻,作為受害者的少年正深陷血色的深淵——並非是因為這個小吸血鬼的催眠之術是多麼的爐火純青,以至於即便是擁有著至高與絕對之神這樣無上身份的她都無從抗拒,純粹的,是驚訝於世間奇妙的巧合與偶然,感嘆於那份貫穿了時空無形間似是回應自身內心的因果,眼前這吸血鬼少年不僅僅長相與昔日那個以雨天為名的笨蛋是那樣相似,就連這運用的催眠之術還有這被貪婪的噬咬脖頸吸吮神血以此裹挾而來的那份莫名的令人心悸的快感刺激都與記憶中的別無二致,甚至,好像還要更進一步,以至於原本可以輕松進行的回擊都因為自身內心被喚醒的躁動,在一時之間,都僅僅就剩下了那一聲聲將自我放縱的嬌吟。
不過,無論是多麼的相似,記憶的泛涌也不過就是最初的一瞬,這小吸血鬼也不過就是個凡界的下位魔種。
“可惡...你這...卑劣的家伙!”
就如同最初毫無征兆的失色,黯然的瞳眸又同樣毫無征兆的重喚光芒,被蠶食神血的痛苦壓倒了被吸取力量的快感,咬牙低哼聲,那陷於倦懶的能量重新煥發活力,伴隨著近乎旭日冉升迸放出的奪目光暈,強勁的神力衝擊如同數道重拳狠狠砸在這家伙的身上——
實際上,方才那僅僅是一個捕獵動作,也已經耗盡了他剩余的全部力氣,只是隨著那金紅色的血液涌入口中,一股不同尋常的暖意在腹中擴散,將疼痛、疲憊撫平,把活力、力量重新注入四肢百骸。吸吮少女的血液,不僅僅填滿了腹中的飢餓,更是無比幸運的為他帶來了不一樣的滿足感——是得以獲得進化與升華的幸福和喜悅。
但這份極度美妙的感覺只持續了幾秒,只聽懷中的少女一聲輕哼,掙脫了回憶束縛的她,迸發出無匹的力量,和之前被打飛的那幫魔物一樣,應著“砰”的一聲,他徑直被擊飛出去,甚至比那些狼人飛出的距離更遠,直直落入巷子至深的黑暗角落。
“哼。不堪一擊。”
驕傲的金發少女一如既往的自可愛的瓊鼻中發出聲不屑的冷哼,毫無意外的標志著她獲得了最終的勝利。雖然說中間少有的發生了些曲折,但總歸也是情有可原的。她伸手揉了揉方才被這可惡家伙噬咬的頸側,除卻些許尚未來得及干涸的赤金血珠外,無所不能的神力早已將本就不算什麼的小小傷口修復妥當,就像是什麼都未曾發生,剛剛那一切都只是場稍顯得頗為真實的幻夢。
的確,夜已漸深,帶著幾分倦意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少女伸伸懶腰,她又隨意飛起一腳將目光所及之處某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狼人魔物再次踢飛好遠,最後就要離開這條小巷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或者說,是察覺到了什麼,她稍稍回首,目光直射那個吸血鬼少年倒下的陰影之處,沒有來由的,她的唇角微微揚起,像是一下子輕松了許多,久違的瀟灑轉身離去。
不得不說,那個血族少年實在幸運非常。和那些倒霉透頂的狼人不同,得益於從少女鮮血中獲得的全新力量,只是短暫昏厥的他很快就爬了起來,只是卻再也覓不到方才少女金色的倩影。空留下那股不知疲倦的流轉於他體內的暖意繼續為他治療著傷口,還有那份充盈的力量提醒著他,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newpage][chapter:幻惑?]
日子重新恢復了正軌,憑借全新獲得的力量,那群魔物糾結成的混混群體再也不能對他構成什麼像樣的威脅,甚至說,那些混混現在可要好好掂量掂量,要小心免得讓自己成為了少年的獵物。
少年原以為那一天發生的只是可遇而不求的奇跡,不過,一切卻又在全校師生大會的那天發生了變化。當學生會會長走上講台,代表全體學生致辭時,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他的心頭,原來那一夜拯救了自己卻又被自己襲擊的可愛女生,正是無數學生的夢中女神、正在台上自信而流暢的發表演講的學生會會長——夏凌雪。
“各位老師,諸位同學,上午好。很高興能作為學生代表上台致辭。首先,我想說的是...”
迎著台下數千道或是艷羨,或是熱切的目光,夏凌雪款款踏上那似乎就是專為自己而生的宣講台,清悅空靈令人只想到婉轉鶯啼的話音即便是在那質量堪憂的擴音器近乎災難般的放大之後,仍然不失其令人心醉的端莊、優雅、從容以及其他一切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溢美之詞。事實上擁有著常人根本無法想象到的高踞雲端,凌駕諸天萬界之上的只能被冠之以神之名的崇高身份,夏凌雪自以為早已習慣了人們的俯拜與稱頌,而如今以天人之尊心甘情願化身成凡間少女,當以凡人之軀再次來到聚光燈下,接受無數人的崇拜之時,驕傲與虛榮得以前所未有的滿足,這般愉悅的體驗實在令人無比享受。
不過,今日這一場普普通通的大會卻又有些不同往日的非常,她平靜的聲线因心緒的不平忽然有了些許波瀾,這是自身敏銳的察覺到,就在這投向自身的數千道視线中的其中之一,是如此的陌生卻又熟悉。
嘖,真沒想到,那家伙竟然也會在這里。
夏凌雪抬眸迎著那道目光望去,人群之中,那個白發少年此時此刻是那樣的突兀與鮮艷。暗暗感嘆於命運的弄人即便是作為至高之神的她居然也無法幸免。再無心這索然無味的發言講話,如木偶一樣,機械的,例行公事般的將之完成,當思緒亂到極點的時候,腦袋里更像是空白一片。不過,夏凌雪很快就有了想法,等到大會結束,她與這家伙之間,就該有個了斷。
與此同時,那名為雷恩的白發少年同樣發現了這一切。他看著神采飛揚的少女優雅的站在宣講台上向全體學生致辭,美妙的嗓音在大廳的上空回蕩,心神不由得有一些恍惚,並不是因為少女的魅力,而是這幾天反復記起的那一幕“邂逅”的場景再次出現在腦海中,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在某一瞬間,台上少女的目光向自己這邊一掃而過,只是覺得演講的後半段多了一點機械呆板的感覺,不似剛開始那般滿溢著活力與自信,但也不是什麼需要特別在意的事情。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幾天前的記憶牽著住了,腦子里紛紛亂亂,所想的都是例如:不知道她會不會發現自己?又會對明明受到她的恩情卻又襲擊了她的自己做什麼?之類的問題。雷恩在胡思亂想中度過了剩下的時間,連主持大會的老師宣布散會退場都沒有注意到,就被匆忙的人群裹挾著離開了大廳。
而在雷恩踏出大廳的一刻,將一切閒雜人等支開的夏凌雪也旋即跟上。說起來,她不僅僅是單純的用言語尋找借口將這種時候顯得頗為礙事的旁人支開,無時無刻不縈繞於周身的充溢神力能夠為自身於凡人眼中增進無限魅力,也同樣能夠將自身的存在感無限降低甚至趨近於令人幾乎無法的察覺的狀態,這並非是簡單的隱身,自身的存在依然是可視可感的,只不過這一層如同薄紗般將自身籠罩其中的常人不可見的神力光幕會令他們自然而然地將她當做是路人甲路人乙之類的無關緊要的角色完全忽略。
借助這樣便利的神力,夏凌雪在剛剛散會顯得頗為紛亂的人群中自由穿梭, 而她跟蹤的對象,那個白毛吸血鬼又相當湊巧的逐漸向著印象中該是保存社團器械的庫房那種平時幾乎沒有什麼人會去的地方前行,這也算是相當的好運——要說這家伙如果一直待在人群中間,混在那些普通學生堆里,這樣的話,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倒也有些不好處理,盡管也並非不能直接將他抹去之後再強行操縱周邊學生的記憶扭轉一切,但她早已下定決心,要拋卻神的身份融入人類之中,甚至為此主動將自身的權能與力量近乎封印,都已經做得如此干脆,卻要為了這樣一個家伙就使用那種程度的神力,可謂過激又毫無必要。
夾在人群中隨波逐流著,在一片嘈雜中,雷恩的思緒反倒漸漸平靜下來,他准備按照原定的日程,大會結束後去收拾社團的器械,這時才感覺到身體中那全新的力量一直在隱隱的給予自己靈性的感應,只是一直被紛亂的思緒和感覺掩蓋了——他猛地回頭,才發現那位名為夏凌雪的少女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追著,跟著來到了社團庫房附近,而他竟對夏凌雪的氣息毫無察覺,甚至周圍經過的同學也沒有對這位光彩奪人的少女做出任何常見的反應,沒有讓他察覺到任何一絲不同往常!若不是這份意外而來的感應,自己根本不可能發現她!慌亂之間,雷恩等不及夏凌雪准備說什麼做什麼,就立刻搶先發動血瞳,將那血色的光暈將她映照籠罩。
自信於能夠輕易將他解決,又竊喜於他此刻正合自己心意的行走軌跡,在他回頭一刻,過於松懈的夏凌雪也完全不曾設想他能夠看透這層精心編織的弱感光幕,更沒有想到,他竟然也能向那個時空的笨蛋一樣,將她的神力汲取又完美融合,繼而化作他的利刃,用以威脅她自己。
得到自身神力強化的催眠之術已不是毫無防備得意忘形的自己能夠輕易免疫與隔絕,更何況被他噬咬一刻,無形毒素已經潛藏於夏凌雪的血脈之中,往常能夠淨化一切的神力唯獨對這份根植於記憶之中的“無法淨化”的毒素無可奈何,如此一來,與他四目相對,眼見那血紅光暈一刻,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活躍的思緒歸於空白與死寂,茫然又呆滯地佇立原地,失神的眼眸一如那晚一樣的黯淡,好像成為了沒有靈魂任人操縱的提线木偶,不曾有絲毫的反抗余地。
再次被催眠術籠罩的少女動作停滯下來,木然的看著眼前的雷恩。就這麼跑掉嗎?就算跑掉了,那之後了,難道要這樣一直跑下去嗎?逃跑根本毫無意義。沒有猶豫的時間,在被其他學生注意到正在對視的兩人之前,雷恩快步上前拉起她的手,將她拽入就近的器材室中,啪的一聲干淨利落地反鎖了房門。轉眼間,剛才寬敞明亮的走廊便轉換成了幽暗而局促的器材室,厚重的庫房大門隔絕了外界的喧囂,只剩下被各種偶然和必然的因果而聯系在一起的兩人靜靜待在被各種器材分割包圍的狹促空間里。一張厚重的運動軟墊放平置於僅有的空地上,夏凌雪跪坐在上面,雙目無神的平時著前方,從小小窗口中斜斜撒進來的金色暮光打在她的身側,和她的華麗金發交相輝映。
雷恩的心緒寧靜下來,他開始思索怎麼辦才好。雖然夏凌雪身上血液的甜香對自己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卻不敢去吸吮——這次要是再將她驚醒,後果恐怕會非常嚴重,雖然催眠術的力量比以前增強了很多,但還是謹慎點比較好。與其冒那個險,倒不如借這個機會尋找她身上的秘密,說不定能找到她神奇力量的來源,以後為自己所用。
雷恩的心中有了決斷,也就不再那麼惴惴不安,他蹲下身仔細觀察面前的少女。盡管失去了平日的生動,她精致的容顏依舊美得不可方物。雷恩不由得伸手插入金色的發絲之間,順著柔順的秀發拂過耳畔,撫摸那綢緞般光滑細膩的面龐,拇指在粉色的下唇上擦過,輕輕壓入少女的口中。
少女受到這點刺激,無意識般的翕動雙唇,那柔軟的櫻舌竟也開始吸吮起他的手指。雙唇柔軟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一股火焰在雷恩的體內被騰的點燃。他強作鎮靜,伸手將她的衣扣解開,外套、襯衣、胸罩一件件滑落在墊子上,一雙精致的小皮鞋擺放一旁,裙子也被解開滑落到大腿上,只有一條白色褻褲和一雙過膝白襪還好好穿在身上,襯托著她玲瓏的曲线。忍不住將手沿著頸側的曲线滑下,再用手掌包覆剛剛發育起來的小小乳房,手指撥弄胸前丘陵上那一點粉色的凸起,讓她發出微微的嬌喘。
“嗚...”
渾然不覺危險臨近的夏凌雪任由他的魔爪就那樣輕率而恣意地順著她的耳廓一路蜿蜒向下撫過面頰,又如此壞心思的撬開松懈的齒關,闖入溫暖小嘴中逗弄著那香軟的櫻舌。應著聲沒有什麼意識可言的輕哼,秀眉微蹙,銀齒稍稍使力而櫻舌卻又包裹上他的手指,這一刻,不知該說這是抵觸的抗拒還是主動的相迎。
明明正處於如此羞恥屈辱的狀態,然而依舊沉浸於催眠之中,沉溺於那團血色光暈中的夏凌雪依然無知無覺任由雷恩解去了自己幾乎全部的衣衫,徒留下那權當是增進情趣的雪白長襪以及保留著她最後一點隱私所在的褻褲,一身如嬰孩般吹彈可破的冰肌雪膚就這樣近乎毫無遮掩地暴露於這個可惡的血族少年面前,失去了內衣的束縛,一對姣好的酥乳便徹底無拘無束地逃脫而出帶著那兩顆粉嫩的蓓蕾昭昭於世,在他指尖觸及將它撥弄得連帶著兩團凝脂般的玉乳一並微微上下搖動一刻,就好像是被觸動了什麼既定的隱藏開關,一向被周遭同學當做冰清玉潔得宛若傳說聖女的她竟是雙頰緋紅,似是動情地發出了聲悠長的嬌媚輕吟。
“嗚嗯~...哈啊...”
遭受撥弄的少女絲毫沒有從催眠中掙脫的跡象,相反的,在這樣色氣的逗弄之下,誠實的身體首先被喚醒了對昔日那番快感的記憶,兩點櫻粉的凸起悄然充血挺立,一陣陣刺激自挺翹的乳尖猶如有道道電流竄過四肢百骸最後又一並匯入她的識海,跪坐在他面前的嬌軀搖曳著隱隱有了就要堅持不住癱軟倒下的模樣。
“沒想到會長大人還有這樣一面。”
雷恩低聲嘀咕著,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在挑逗懷中的少女。自己可以清楚的感到,懷中的少女對自己的撫摸不僅沒有抗拒,甚至在主動的迎合,香舌在自己的手指尖上盤旋,身體散發出迷人的香味,甚至有一點潮濕的氣息從她的股間飄出。然而與此同時,雖說自己的動作並沒有變得更加粗暴,也沒有觸碰更加敏感的區域,少女身軀扭動的幅度卻變得越發明顯,小腿像痙攣似的彈動,與墊子發出摩擦的聲音,這不僅是快感在身體里充盈的結果,也說明催眠的牢籠正在抵達極限,夏凌雪隨時可能醒來。
怎麼辦?雖然知道少女的身軀對愛撫異常的敏感,但僅僅知道這些還不足以控制局面。如果讓她在這種情況下醒來的話,肯定就不只是揍自己一頓那麼簡單了,一直保持著高潔的姿態,過著眾星捧月般生活的夏凌雪,以現在這種羞恥的樣子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會降下雷霆般的懲罰吧。
在這緊迫的關頭,心中一橫,決定使用吸取了少女鮮血後獲得的全新能力,可以將自己的血霧轉化為具有其他效果的迷霧。抱著放手一搏的心態,第一次實際運用這種能力,就盡可能大量的制造、濃縮自己的血霧,然後將它轉化為能夠催淫迷情的催眠迷霧。捂住少女的口鼻,讓她的呼吸稍微受到阻滯再松開手。就在她即將突破催眠並大口呼吸的時候,把那團粉紅色的濃霧推到她的面前,讓她一股腦的吸了進去。
“咿嗚嗚嗚!...”
緋粉的濃霧一股腦涌入少女的鼻腔,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過於刺激與濃郁的異樣芬芳順勢一路肆意蔓延甚至頃刻間便充溢填滿了夏凌雪的腦袋,猶如久旱恰逢甘霖,亦或是干柴正遇烈火,對於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享受的希冀與渴求終於高漲到了頂點,一聲聲近乎已是放蕩的嬌聲驚呼中,熊熊燃燒的欲焰將身心灼燒殆盡,而原本正逐漸恢復清明的意識徹底衝散又一次拉入到醉生夢死的淫靡境地,雙眸不住上翻,櫻粉的軟舌也隨之主動吐露唇外,淫霧糾纏裹挾著令自身再也無從獲得絲毫純淨的空氣,一聲聲再也無從克制的急促喘息既是因為這具凡間的尋常軀體因窒息的痛苦所衍生的本能,同樣也是無限渴望與貪戀著這份將自身徹底點燃的淫香,就好像是那些沉戀吸食毒品的癮君子般,為之上癮,即便心底可能始終明知這一切絕非正常,卻也依然甘之如飴無法割舍。
在過往位面,經過與那名為雨天的吸血族裔的相處,夏凌雪的身體與神識之中都被留下了各種印記與烙印,在淺嘗輒止繼而食髓知味的明白了所謂歡淫樂趣的同時,也同樣自欺欺人的以為原本為自身施加的那一道道作為被動防衛的條件式神術除卻將自身弱點所在暴露給對方之外並沒有其他意義可言,自然而然的將自身代入到對於情欲無從反抗的位置,無形之中發自內心的承認了對於情欲的順從與屈服,某種意義而言,從自暴自棄般將一切防衛自身的被動術式全盤否定一並解除的那一刻起,夏凌雪便陷入了一個自我說服自我催眠的怪圈,以至於此時此刻,明明眼前的雷恩不過只是初出茅廬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的弱小血族,延續了表面的高傲與自負,卻又不再有任何後手能夠以防萬一的她就猶如是欲迎還拒般的跪伏在了他的身下。
“嗯~~~呀啊!...”
夏凌雪張開嘴大聲嬌呼,每一聲喘息之後都將毒霧多吸入一分,再如同將氣力抽走一般,讓那反弓繃緊、四肢不斷踢打的軀體伴隨那酥媚入骨的一次又一次淫叫一點又一點軟化下來,重新落入自己的懷中。少女癱軟的嬌軀一陣陣的痙攣與抽搐,重新以那相當狼狽的淫亂模樣陷於雷恩的懷抱,不住抽動踢蹬的雙腿更毫無形象可言的大開著,純白褻褲上那一圈淺淺的水漬此刻已經愈發擴大了許多,甚至都還幾縷散發著淡金光芒充盈著純粹神力的晶瑩蜜液透過這單薄的織物,緩緩流淌著滴落在運動軟墊上。
雷恩眼看著眾星捧月如女神般的少女就這樣斜倚在自己懷中,往日端莊而又驕傲的表情不復存在,滿是春色的面容上掛著一彎淺淺的痴笑,任由清涎順著口角流出。明明一副抽干了力氣的樣子,胸口卻劇烈起伏著,兩點粉櫻因為充血變為朱紅色高高挺起,隨著胸口上下運動將他的視线抓住,伸手輕輕一掐,就讓少女顫抖著低聲呻吟。索性兩手分別揉捻可愛的兩點,於是少女的穌乳也變的翹挺起來,多了一分沉甸甸的手感。
他確定自己已經脫離了險境,神經放松下來的一刻,他才注意到少女的純白內褲已經完全洇透,並且有閃著金色光彩的液滴順著大腿根部滑落到墊子上。身體中的感應立刻讓他意識到,這其中蘊含著和少女血液相同的力量,驚喜於終於找到了抑制少女並增強自己的辦法,連忙將它吸入口中。剛剛才耗盡了魔力,幾滴從體量上看微不足道的愛液卻迅速讓魔力重新補滿,自身的能力也像上次吸血之後一樣開始變化成長。
“這都是你身體太敏感太淫亂的錯。”
他對夏凌雪的真實身份和過往糾葛一無所知,只是懷著一份愧疚,把蹩腳的下流理由安給對方,褪去少女的內褲,只留下兩條白色長襪,像情趣服飾一般穿著在少女勻稱的雙腿上。少女的陰埠飽滿光潔,濕漉漉的掛著幾滴愛液,散發出少女體香和春情媚香混合的氣味。校園女神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將全部隱私暴露在自己面前,不就得干咽一口空氣,穩了穩心神,把頭埋進少女的股間,從那未經人事的稚嫩花腔中長啜一口,將飽含力量的愛液盡數吸入口中。
身為諸天萬界之間唯一的創世神明,以夏凌雪為人間之名,又身負“夏世”這一神之名的少女擁有著過分龐大的神力,即便其中的大部分已經被她自己主動封印,然而即便是剩余的那零星半點對於下位種族的個體而言,也是無可想象的佳釀,這汩汩流淌著飽含著那至高能量的絢麗蜜液緩緩流淌著,像是源源不斷地匯入雷恩的口中,本質上而言即便這具軀體是刻意創造用於凡間行走的肉體,然而卻依舊改變不了其融有神性又以神力構成的本質,這絲絲縷縷的蜜液自然也絕非是尋常人類性愛中自然分泌的體液,而根本就是因為那難耐的快感刺激一次次鞭撻震動心弦之下,令自身神力混亂失序進而以這般具象化呈現外溢流失的表現,如此一來,這淅淅瀝瀝的玉露瓊漿在匯入他口中,在他唇齒間自由流淌翻涌最後融於他血脈之時,帶給他的也只有無以言表的爽利享受。
不僅僅是那般回味上是多麼的甘甜可口,這流光溢彩的充滿了無限活力與希望可能的能量液體更是將雷恩原本孱弱的身體重新鍛造,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好像在興奮地嘯叫,外表的肌肉肉眼可見地變得凝實健碩,三視五感得到的飛躍升華更是令紛亂繁雜的世界在他眼中得以變得無比緩慢與割裂,隨心所欲獲得想知道的一切,屏蔽任何無關的干擾已經成為了最為基本的能力,而更為顯著的,自然是他那血瞳催眠的力量已經成長至窺伺和操縱人心的程度。
“咿呀啊啊啊!♡…”
相比於雷恩重獲新生的那一份無上的暢快,夏凌雪正渾身嬌顫著以那般大開雙腿的羞恥模樣暴露在這樣一個低等的下位血族面前,任由他肆無忌憚的將自身的力量抽絲剝繭吸食汲取,讓原本用以創世的偉力墮落成為他增進魔力重構魔軀的食糧,這樣的屈辱之下,她卻也似是相當享受樂在其中般,緊繃的軀體一次次因為高潮的來臨而猛的彈起又癱落,不知是方才淫霧的感染侵蝕還是深入骨髓的快意已將自我蒙蔽,雙眸隱隱閃爍著桃心的印記,本能驅使著將酥軟的雙腿合攏無力的夾持著他的脖頸,柔若無骨的柔荑同樣撐著他的腦袋,似是想要將他推開,又毫無力量可言,更像是故作抵抗實則迎合的惺惺作勢。
“哈啊…不…不要了哈呀啊啊啊♡…不…不想再…嗚嗯嗯嗯♡…去了…哈啊…雨天♡…停…停下呀啊啊♡…”
原本冰清玉潔的形象崩壞殆盡之後,深陷催眠之中的少女似乎也像極了徹底放棄治療般,這一具臻致玉體不住輕輕扭動,無意識的擺出一個又一個令一切雄性而言都無從抗拒的魅惑姿態,那微啟的櫻唇間也不在只是單調的呻吟嬌喘,逐漸的,開始多了些嬌媚的淫語,只是,這支離破碎的輕訴魅語中,卻混雜著那樣一個對於雷恩而言無比陌生的名字。
來自少女的甘甜愛液流過喉嚨,立刻融入雷恩的身體,轉化為強大的肉體力量和全新的能力。僅僅幾秒鍾的時間,從少女身上汲取的能量就讓他從下位吸血鬼成長到吸血鬼貴族的級別。而美麗的少女、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此刻正用雙腿將他緊緊夾住,鶯聲燕語婉轉承歡,更帶來另一層面的喜悅,令雷恩的內心雀躍不已——
直到他聽到少女在迷蒙中叫出那個名字——“雨天”。
雷恩的心頭一冷,與少女無神的雙目對視,可以窺伺人心底秘密的力量在源自少女自身力量的加持下,輕易就穿透了她的心防,直視她身為最高神的種種秘密,以及她掩藏於心底不願正視的過去。直到此時,他才第一次明白面前這近乎全裸、對自己毫無防備的少女之不凡,遠非他私下揣測的答案所能企及,也終於知道了如今事態背後所暗藏的因緣糾葛。
面對躺臥在軟墊上輕聲呢喃的少女,雷恩被神力澆灌的魔物血脈開始轟鳴,五味雜陳的內心被一股欲火再次點燃。什麼冰清玉潔、奪走全校師生目光的高嶺之花?什麼掌控一切、統領世界萬物的最高女神?不過是向下級魔物臣服、沉迷於蝕骨情樂,幾乎失去一切的雌畜罷了!不過是哪怕換了一個世界,也無法忘記過去主人的面容,絲毫不知悔改的賤奴罷了!既然那個名叫雨天的家伙可以讓你雌伏,那我也可以!更何況,窺視了過去種種,根本不需要費心去試探,所有的弱點從一開始就暴露在我的面前了!
雷恩隨手一揮,便分裂出數個蝠形分身,它們或按住被白絲包裹的纖纖玉足,用翅尖和足爪反復劃過軟嫩的足底,或埋身少女的腋下,用長長的舌頭舔舐敏感易癢的肌膚,而他自己則將魔力凝聚於指尖,一旦聖紋出現,就把最能迷惑心神、催發情欲的淫墮符文覆蓋上去。
“嗚哦哦噢噢噢哦哦~...哈啊...等...等等嗚嗚嗚嗚嗚~...不...不行呀啊啊啊啊啊~...要...又要...又要去惹嗚嗯嗯嗯~...”
大量輕易攫取的神力在給予這血族少年往日不敢想象的強大力量的同時,更是令他的內心在無形中膨脹,扭曲,就如同是獲得了期盼已久的新奇玩具的孩童急不可耐的想要嘗試把玩手中玩物,這其中既是充滿了對於自己認定的占有物的濃烈的占有欲,更是不乏充斥著對於旁人所有一切的充滿了侵略欲望的覬覦與妒忌。夏凌雪好像是親手將自己推入了無可挽回的深淵,曾經或許心思單純只想苟且於世的小吸血鬼如今卻被她親手鍛造成妄圖將至高的神明徹底墮落成胯下雌犬的至暗魔種,而且自己尚未來得及從催眠的前世之夢中掙脫,便又一次落入了似曾相識卻又更為深邃的黑暗。
在幾日之前,她這一雙玉足還輕而易舉的將那些狼人魔種如足球般或是直接踢飛至不見蹤影的遠處,或是徑直踩在腳下即便再堅硬的骨骼都發出痛苦的悲鳴,然而這一刻,僅僅只是蝠形分身卻便將依然包裹著雪色長襪的玉足輕易拿捏控制,尖細的蝠翼翅尖還有那還閃著幾點寒芒的銳利足爪毫無憐憫地直直抵死足心處最為柔軟的嫩肉,一劃一勾,一戳一挑,平整的襪底勾勒出一道道深陷的印痕或是又隆起道道凌亂的襪褶,纖薄的絲襪如今僅有的用處就好像只是削減可能的刺痛,更多的卻是令那份柔軟光滑的觸感得以讓蝠形分身充分享用,並將那份絕妙的體驗傳遞至作為正主的雷恩本體。原本就淡淡透著些許肉色的襪底如今呈現出了緋紅的色彩,那一雙可愛的嬌足在時隔漫長的歲月,又一次面臨相仿的折磨之時,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有所成長的表現——要說有的話,恐怕便是比起記憶中那時更為敏感,更為脆弱,已經不只是純粹的發出一聲聲可愛又無助的痴痴嬌笑,也不再只是緊繃著優美的足弓,努力的嘗試想要踢蹬雙足,想要極力掙脫,而已完全是整個嬌軀,全身上下都儼然浮起一層誘人的紅暈,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戰栗著,好像都在瘋狂的大笑。
僅僅只是足心便足夠讓夏凌雪無從抵抗,香軟的嫩腋同樣無從躲避那些蝠形分身的把玩與逗弄,這一具過分完美的軀體如今毫無疑問的就淪為了他們縱情馳騁的樂園,一條條鮮紅的長舌卷動著舔舐勾過奶白色的肌膚,所到之處盡是塗抹上黏膩而汙濁的涎水,而在這樣充斥著淫靡毒素的涎水的侵染下,本就敏感的軟嫩之處更是不堪一擊。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再...嗚哦哦哦哦~...不...不行了...太...太厲害了...咿嗚嗚嗚嗚嗚~...要...要輸掉了嗚嗯嗯嗯~...”
少女迷亂的笑聲伴著支離破碎的呻吟嬌喘與悲鳴,那象征著自身神力核心所在的金色聖紋終於堪堪現身,只是,沒有想象中那樣奪目的金色光芒,沒有雷恩所忌憚的那般強勢所向披靡的宏偉神力,就如同她那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所承認的屈從一般,有的只是甘甜絕美的精純能量慵懶地匯聚於此,就等待著他盡情飽飲攫取。
“原來,你早就期待著這樣的結局嗎?”
看著那一絲防備都沒有,只是將神力精粹匯聚於核心,讓其緩緩流經女神神力脈絡的金色聖紋,原本預想的對策毫無意義,雷恩的內心中甚至生出一絲失望。
“既然你自甘墮落,就給予墮落的女神應有的懲罰,刻上象征卑賤與隸屬的淫紋吧。”
憑借從女神那里攫取的神力和通過窺伺獲得的知識,他將凝聚於指尖的魔力勾畫出復雜的圖案,粉紫色的曲线構成一個淫靡的圖形,覆蓋在少女柔軟的小腹上。這個用夸張的樣式繪制出子宮和卵巢的圖形,一面將女神精純的魔力提取出來供他享用,一面又將自己用魔物的力量汙染過的少量神力重新注入少女的體內,讓它隨著神力的流動侵蝕女神的神力脈絡,編織成無法逃脫的淫毒牢籠。
隨著粉色的光芒漸漸覆蓋了金色的光芒,夏凌雪雙目圓睜,幾滴清淚從眼角滑落,不知是出於深藏心底的不甘,還是因為神力脈絡再被汲取精華的同時被淫毒燒灼形成的快感過於強烈——她的喉中只能發出斷續的殘音,無法判斷真實的心情到底如何。
“就讓你的新主人,給予淫亂的你合適的禮物吧。”
雷恩長長的指尖勾在少女紅腫的乳尖上,輕輕刺破皮膚注入魔力,這里從此變為汙染魔力匯聚的節點,再將淫毒輸送給全身各處。再用指甲撥開保護花核的包皮,對暴露出來的脆弱蜜豆施以同樣的改造。每當指尖刺入,夏凌雪的身軀就劇烈顫抖,卻始終無法掙脫催眠的囚牢。
“最後,也是最特別的,”手指伸入少女的花腔,觸碰她這幅身軀處子的象征,在上面刻下一個破碎時才會發動的淫紋,“記住這份雷恩給你的禮物。”
“嗚咿!!!!~~~...”
鬼魅的暗紫紋路逐一烙印於少女的乳尖與下身陰核,又延伸出交錯繁雜的墮落回路鏈接至小腹上浮現的那枚墮落印記,至陰至邪的汙穢魔力取代了原本是神聖無垢的純淨神力,神力回路逐漸被侵染吞噬,在晦暗的光芒中,逐漸被反轉墮化,朱唇囁嚅著,而睜大的眼眸閃動著瀲灩的淚光,金色的長發正一點點被魅惑的粉紫吞噬取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將在這一刻畫上象征終章的句點——
然而,正是在這一刻,由神向魔的褪變毫無征兆的忽然終止,額間那荊棘狀的頭環毫無征兆的迸放出燦爛的輝光——佯裝是尋常飾品實則為四神器之一,以“荊棘鎖鑰”為名的聖物終於無法坐視自身如此毫無底线的放縱,與方才被雷恩盡情汲取吸吮的那份已然相當駭人與偉岸的力量截然不同,表面為具象的神器,實則是創世權能碎片化的封印載體,當真正的權能之力展現端倪一刻,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將自慚形穢的為之黯然失色。
那耀眼的炫目光芒之中,輝煌的神力化作一層薄如蟬翼的乳白織物自少女的足尖涌動著直至鵝頸之下,將那具誘人的胴體纏繞包裹,剛剛還猖獗無比的淫靡烙印此刻如同虛妄輕浮的塵灰被輕松掃淨,幾條鎏金飾邊將修長的雙腿完美勾勒,而在打底的如同是連體白絲一般的聖衣之上,又是一層黑色聖裝覆蓋其上,光滑如玉的背肌、香肩與鎖骨线條全都在這貼合身體的聖裝下完美展露,而那兩團本就發育姣好的酥乳也因此刻的半露半掩,似是又飽滿豐盈了許多,以至隨時要從緊身神衣中跳脫而出。在黑與白交織的聖裝之外,高貴黑金配色的紗衣披肩和袖套隨之浮現,而下身幻化的裙擺則呈現近乎透明的淡金色彩,朦朧與夢幻般的展露著身為絕對神那高貴誘惑的身段。
真正的屬於至高之神的姿態在此刻展現於他眼前,方才一系列荒唐滑稽的鬧劇隨著神的降臨自然而然的不復存在,金色的瞳眸重新喚回光彩,只是其中不再有那份人間少女獨有的倨傲與自負,有的只是神明專持的淡漠與冷冽。而少女指尖閃耀的那象征裁決與斷罪的聖光,還有那冰冷徹骨的話音,應是更顯得令人膽寒。
“妄圖以螻蟻之身瀆余之聖體,真是不自量力,更罪無可恕。”
原本順利注入的淫穢魔力,在一瞬間被一掃而空,神聖的力量再次充盈少女的軀體,為她裹上完美的聖裝——不是名為夏凌雪的少女,而是最高神夏世,降臨此處。
在危機降臨的那一刻,神力共鳴和靈性預警瘋狂作響,提示著雷恩覆滅的危機即將來臨。然而他還未來得及讓一部分分身化作蝙蝠從窗口中飛出,強大的神力就籠罩了這小小的庫房,再無逃脫的可能,只能面對女神的審判。
直到此刻,雷恩才恍然大悟,女神並非故意不設防的放縱自己,而是始終如一維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游歷一個又一個世界,不把任何危局和陷阱看在眼里。而未能看到的女神與那名魔物共處的後半段,恐怕並非女神故意遺忘,而是和許多其他的記憶、知識封存在其他地方,令自己無法窺探全貌。能與那名魔物有命運的關聯,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幸運,而仗著這份幸運想要一下子吞噬女神的所有力量,則是最大的狂妄和失策。現如今要想保住性命,只能依靠對女神的了解,尋得她的憐憫,或者布下另一個讓她自信踏入的陷阱。想到這里,雷恩的身體自然的彎曲下去,做出恭敬的姿態,希望女神如猜測的那樣給與辯解的機會,而不是突然施展無情的殺戮。
當夏世輕盈的浮在半空,將聛睨一切的目光投向他時,一改先前囂張作態的雷恩誠惶誠恐地低下了頭顱,讓自己的視线落在煌煌聖裝的足下,“懇請女神原諒下愚的無知,以及因無知而起的這份狂妄。”
誠然,一切正如他所想的那樣。雖然荊棘鎖鑰將神性的一面釋放,然而作為權能碎片化作的四神器之一,其中蘊含的權能與神性終究也只是不完整的部分,即便是如今以至高之神的外表降臨世間,內里的自我卻依然無法抹去作為人的“夏凌雪”的身影,甚至於,作為“神”的夏世如今也僅僅只是作為少數的部分,表現的冰冷與淡漠也只是姑且強裝的虛浮表象。當他表現出那樣低眉順目的恭順模樣,虔誠的神情就好像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幡然悔悟就此放棄一切邪念就地成聖,無論其中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單純這樣卑躬屈膝的模樣也足夠神性並不完全的自己因此得到些許的滿足,不過,即便如此,他所犯下的罪孽也遠遠不是這樣簡單便能抹去的。
或許是不願這一方小小的器材室中綻放出過多的光芒放出太大的動靜以吸引到閒雜人等的注意,收斂了方才蓄勢待發好像即刻就能將他一切存在的痕跡徹底抹去的裁決聖光,自虛空款款落地,鎏金條紋裝飾襯托神聖之感的黑金高跟鞋輕踏方才自己玉體橫陳擺弄出各種羞恥姿態的軟墊,明明置身佇立於上,然而那軟墊卻又頗為神奇的沒有出現絲毫凹陷,無處不展現著身為神的獨特之處,不過這樣的細微之處,似乎也正說明著,不完整的神性令自身同樣兼顧著作為尋常少女的那矛盾的內心,而這樣一顆矛盾的心則意味著此刻只是半神的自身仍無可避免的擁有著軟肋與弱點。
“若非余展露神軀,你這卑劣的血族魔種豈會像如今這般。哼,說到底,不過是欺軟怕硬,如此惺惺作態罷了。真是其心可誅。”
少女凜冽透骨的冰冷話音有的只是無可演示的慍怒與輕蔑之意,然而,或許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當她放下了直接將他湮滅淨化的打算,而開始與之對話,無論那言語是多麼的鋒銳犀利,卻終究是意味著已經作出了讓步,無形中寬恕了眼前這個吸血鬼原本無可饒恕的天罰之罪。
雷恩低垂視线絲毫不敢有一點點抬頭的動作,他看著女神飄然降落在軟墊上,又聆聽她用極冷漠極輕蔑、夾雜著慍怒的語氣發表了一番誅心之論,這時,雷恩反倒送了一口氣。既然是說“其心可誅”,她大概不會再隨便一抬手便誅滅自己的身魂了,也不像是在乎流失的神力,要將它從自己身上抽離的樣子,他現在或許還有些機會能為自己稍作爭辯,求得生機。
雷恩回憶了一下他所窺探的女神心緒,知道她自從一時失言,令一個世界的血族輕易灰飛煙滅,便不再輕易斷下裁決,而是時常抱著寬免之心俯視林林種種的雜色魔種和它們所犯罪行。他雖然直接冒犯天威,卻也恰是令女神心中隱痛的種族,短暫斟酌之後,他試探性的回答:“女神所言正是,我確實是卑劣的下等魔種。對女神大人來說,揮手之間莫說我自己,整個血族都會灰飛煙滅罷,”頓了一頓,希望女神為之動搖,繼續說道,“然而我渴求神力,確實是因為自己是那軟弱可欺的弱者,才愚鈍的盲目追求力量,反倒踏上了恃強凌弱的覆轍,現在我已經明悟,懇求女神大人給與一次改過的機會。”
“……”
至高的神明一時沉默著,似乎是被他一番懇切的話語勾起了那埋藏心底最不願想起的回憶,自嘲著歷史是否總是這樣驚人相似,她好像總是在傷害著同樣的一群人,不管是上一個時空,還是這一個位面,誠然,他為追求力量而覬覦神之力以致走上歧途是無可寬恕的罪責,然而,究其根源,還不是因為這世間就是依循著恃強凌弱的邏輯與規則不斷運行,真正有罪的,何嘗不是這個罪惡深重的世界,何嘗不是創造這個世界的自己——不經意間,在內心的激蕩之下,少女又一次落入了自我反省的怪圈,神性與人性在這一刻背離衝突從而導致她既探尋不到真正的問題所在,而只能將一切大包大攬般歸責己身,以至矯枉過正下不斷累積的愧疚讓自身的立場愈發岌岌可危,甚至於聆聽著雷恩這一番實則推卸責任完全沒有真正反省的惺惺作態,仍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如千斤之重壓於心弦令人近乎窒息的神威終於徹底散去,她漠然的眸光此刻也多了幾分溫和的暖意。沉吟半晌,終是緩緩開口,為他下達了最終的決意。
“常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余念你雖鑄下大錯,但仍存悔悟之心,亦留有挽回余地,姑且暫饒你一命。”
說著,夏世又上前兩步,來到跪伏著身子的他面前,右掌輕抬於虛空一引,隨華光而現的竟是那一本古朴而厚重的聖典——被冠以阿克夏記錄之名,與荊棘鎖鑰同樣為四神器之一的它是全知全能的象征,而如今尚未恢復全部神性而實則只是半神之軀的她需要借助於它施展那些繁雜高深的神之術式。
“神之偉力絕非你一介下等魔種能為之所有,余將收回一切並刪去你的記憶,令一切重回正軌。無需擔心,這不會傷及你的性命。”
至高的神明柔聲說著,闔眸全心指引著神術的展現,神聖的秘典在雷恩的頭頂徐徐展開,腳下是五芒星法陣對應鋪展,柔和的光暈漸漸將他籠罩覆蓋,原本已經與他惺惺相惜彼此相融的那份浩蕩神力此刻便化作點點星粒,從他體內飄逸分離。
聽聞女神饒過了自己的性命,雷恩不由得長長松了一口氣,但他隨即陷入了新的絕望:神聖的法陣將他籠罩,將已經融合進他血脈的無上神力重新分解、剝離,化作點點星光,從身體中抽離出去,重新回歸女神的身邊。
難道又要回到過去那弱小無助的樣子,從獵手變成苟且於世的獵物,過著朝不保夕擔驚受怕的日子,甚至一不小心就要丟掉性命?已經品嘗過力量的滋味,甚至一度都將女神置於掌中褻玩的他再也不能接受回到過去那平凡甚至卑微的日子。而這份絕望的心情中,還夾雜了對神明漠然裁決的憤怒,憑什麼你可以高高在上的決斷生死,奪走自己已經獲得的力量?強烈的渴望和不甘戰勝了求生的本能,他抬起頭,正看到女神半閉雙眼專注的施展法術,聖典漂浮在自己上空維持著法陣的運行——
橫下一條心,雷恩先前被神力盡數剿滅的蝠形分身再次借由拼死一搏爆發出的魔力構建重組,這群烏壓壓襲來的蝙蝠分成兩組,一部分將聖典籠罩起來,用積存的神力從外部強行將法陣打斷;另一部分則襲向專注於施法的女神。女神抬起雙手控制聖典,毫無防備的腋下和腰際再次成為蝙蝠魔物襲擾的目標。這些蝙蝠伸出指爪,隔著神裝勾撓腋下的敏感軟肉,或者攀附在女神的大腿、後腰、小腹以及半露的胸口,用長舌來回舔舐,試圖干擾女神全身的感官。
“你?!...”
即便擁有全能聖典的加持,僅以尚不完整的半神之軀動用這樣精妙而又繁瑣的神之術毫無疑問的牽扯耗費了夏世幾乎全部的心力。只是因為一時泛濫的惻隱之心輕信於他真的會就這樣束手就擒,絲毫不曾想到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緩兵之計,此時此刻,至高的神明面對蜂擁而至對著她全身上下一處處敏感軟肋肆意舔舐、啃咬、吸吮的魔蝠竟毫無辦法,這一身緊身衣般光滑而堅韌無比的神聖裝束雖然絕非它們能夠輕易破壞,然而尖銳的利爪濕潤的長舌在滑膩的聖裝表面上下勾動一刻卻是令那份心醉的刺激愈發來的激烈與徹骨。原本有序的神力逐漸混亂失控最終分崩離析,華麗的光暈散作千萬顆墜落的流星,五芒星陣隨之破碎瓦解,而少女全心施展神術的自己更是因為混亂神力的反噬,在如同奔涌山洪般衝刷著全身回路的能量亂流的衝擊下,頹然墜落癱軟著倒在那塊軟墊上,心神恍惚中,在如此虛弱的一刻,她只能眼睜睜坐視他與無數眷屬蝙蝠趁機將聖典裹挾,化作一團深邃的黑霧,逃竄不知所蹤。
不知時過多久,躁動的神力終於趨於平靜,不顧一身灼燒般的劇痛,夏世憑依著身旁的貨物鋼架掙扎起身,望著他方才逃遁的方向,不禁攥緊雙拳,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即刻就追上去將這無恥之尤碾作齏粉。阿克夏記錄對於她而言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這不僅僅只是一件輔助施法的全能寶具,更是貯存著囊括了所有已知與未知的全知寶庫,一旦落入到居心叵測之人的手中,後果必然是不堪設想的。更何況,這卑鄙無恥的混蛋還掠取了她的神力,如果以此窺伺其中的秘密,再讓他得以有機會將一切凝練化作他自身所有,就像是先前的雨天一樣......想到這里,夏世的俏臉也不禁於紅與白間風雲變幻,來不及再有更多的停滯與遲疑,她銀牙緊咬稍稍將自身狀態回復些許,便徑直沿著他逃離的方向,一路追尋著他留下的細微蹤跡。只是,缺少來自於阿克夏記錄的幫助,無法動用全知的能力輕易鎖定他藏匿的巢穴,要在這一方偌大世界中揪出刻意隱匿藏身的一介小小的魔物,這就顯得尤為艱難。
[newpage][chapter:陷阱]
曾經弱小之時用以躲避其他凶悍存在狩獵的藏身之處為雷恩贏得了片刻喘息之機,他立刻著手研究搶來的聖物。憑借奪取的神力,雷恩輕松獲取了閱讀聖典的權限,由此,他也終於了解到了關於女神、聖器、神裝的諸多知識,以及女神跨越無數世界後特意封存起來的各種記憶。置身在那聖典對夏世記憶中那不可言說的一幕幕進行重建與還原的夢境中,如同是觀賞一部vr影片,他得以真切的體驗並一覽那絕對禁忌的神的內心秘密。她與那個名為雨天的吸血鬼間所有的故事還有她如同為之注腳般將自己內心情緒的泛涌與變化一一在這本被當做是樹洞的聖典中書明透徹。
他一邊戲謔的品鑒著至高神的少女心思,另一邊一段她與九尾狐妖嬉鬧的記憶同樣引起了雷恩的興趣:狐妖憑借高超的魅惑妖術,將以最高神姿態降臨的夏世玩弄於股掌,不僅沒有激發神裝和聖器的反擊,還順利奪走了大量神力,甚至一度令她主動臣服和渴求歡愉。女神過往那些羞恥到她自己都不敢任意回想,只能封印在記錄中的隱秘經歷歷歷在目,魔物玩弄她身體的過程,忠實的展現了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弱點,以及神裝無法自主反擊沒有直接傷害的行為的特點。看著她身在神殿之中,卻毫無聖性的擺出下流的姿勢,向卑賤的魔物索求垂憐,心中暗暗鄙夷,欲火也越燒越盛,想要再次擁有和品嘗這世間唯一的尤物。他忽然覺得,或許他也有同樣的機會,利用他對夏世的所知所聞,還有手中這本聖典,為這位至高的神明布下專屬於她的特別陷阱。
通過仔細閱讀這本聖典,他也愈發意識到夏世神力的強大,雖然奪走了一件聖器,但是正面與女神抗衡絕無絲毫的勝算。想要擊敗女神,必須利用一切資源和機會,抓住女神因為聖性和凡心固有的矛盾,還有過往經歷在她聖軀上刻下的對歡愉的渴求,在她暴露出弱點時將她催眠,然後一點一點剝離她的聖器和神裝,吸收她的神力,將她囚禁在淫欲的深牢中。
在拿定了主意之後,學校自然不會去了,雷恩開始四處尋覓各種魔物、魔藥和器具,並根據聖典上的記錄不斷琢磨忖度構建著那終將永遠囚禁與埋葬神明的淫獄。終於,在被夏世抓住他的尾巴之前,他傾盡全力將這一處巢穴布置妥帖,並故意走漏些許的消息與蹤跡,靜待那位女神的到來。
說來有趣,在雷恩借由埋藏著夏世一切過往經歷的聖典,得以將有關於這位至高神的一切情報准確把握,以至於作為至高神自己都沒有如此熟悉的無論是物理意義的軀體還是更為虛幻與縹緲的精神領域都已經被他完全洞悉,真正做到比起作為本尊的神明本體更了解她自己之時,猶然不知危險臨近的夏世在尋覓數日之後終於探尋到這卑劣渣滓的一絲蹤跡,就如同雷恩所預料的那般,在將封存的力量逐漸解放,化身成那作為至高神的尊崇姿態的同時,看似聖心之下猶如萬古不化的堅冰對世間一切都已淡漠不曾入眼,然而這外表愈發的清冷之下,內里的自我反而有著更為嶙峋的傲骨,自恃諸天萬界之主,所有的凡物於眼中都不過是螻蟻塵埃,明明可以輕易將之掃碾碎掃除,卻又以將之玩弄於股掌為樂——
於是,這隱藏極深的幽暗巢穴原本可以無可抵擋的斷罪天罰輕易抹去存在過的任何痕跡,他連同那些收集到的魔種都絕不會有任何幸存的可能。然而,夏世就連穿越空間直接來到他面前都不屑使用,唯有聖光環繞左右,身著黑金聖裝,邁著清脆的步伐,自巢穴那精心藏匿的入口,無盡的恢宏神力構建成凌厲的毀滅光束,一切敢於阻擋她前進的障礙都毫無疑問的化作了幾縷淡淡青煙。就是如此刻意給予他駭人威壓,帶著細跟叩擊地磚發生的聲聲回響,以那般凜然姿態一步步向著巢穴深處前行。
昏暗的巢穴之中,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味從最深處飄散出來,越往深處走去,這股香味越是明顯,一些明顯不是善類的蠕蟲和觸手從岩縫中鑽進鑽出,尋找著襲擊入侵者的機會。但它們對身著煌煌聖裝的女神都構不成威脅,一旦貼近女神便會被聖光燒灼的一絲不剩,那香甜味中潛藏的媚毒也根本不可能透過神裝的屏障,對夏世來說只不過是黔驢技窮的魔物費盡心機制造的笑料罷了,讓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除了一點細碎的聲音和搖曳的光影之外什麼都沒有的洞穴多少有點花樣——起碼表面上就是這樣。
雷恩從一開始就不指望這些毒氣和一般的魔物能有什麼效果,他只希望這些權當炮灰的東西能稍稍讓女神分散些注意力,不在第一時間注意到那真正足以影響到她的聲影。伴隨著夏世的逐漸深入,巢穴的甬道之中開始陸續多出了許多瑣碎的又有些雜亂的聲響,石壁上也漸漸出現各種紛亂的光影。漸漸的,那些細碎的聲音在女神的耳中開始變得清晰,可以分辨出是少女的吟哦;光影中的畫面不再模糊,原來是女孩糾纏在一起的畫面。聲音中的腔調和光影中的姿勢令女神無比熟悉,卻無法在第一時間辨別。它們都是原原本本從阿克夏記錄中提取出來的,女神體驗中的情報,把音色和體態加以修飾以免引發警覺,直到女神聽到、看到足夠多,卻沒有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少女的聲音已經完全換成了她自己的呻吟,牆壁上的影畫正是由她自己出演。
在這紛亂的聲影中不知道走了多遠,終於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室,牆上工整的寫著“呈禮處”。要呈出什麼禮物呢?就在夏世順著這個名字猜測疑惑時,一只特制的魔蟲從天井無光的暗道中飛速降下,落在她的臉上。這只用神力構築的魔物遮蔽了女神的視野,將飽含甜美藥液的肉柱塞進女神口中。不是媚毒,而是藥液,可以將女神敏感的肌體的感覺能力再度大幅提升的神藥,就如之前空氣中飄散的無色無味、可以提升視力和聽力的神藥一樣,同由神力制成。而這藥物的效果,夏世馬上就通過神裝與皮膚的摩擦、以及這魔蟲用細小觸手對她口腔、鼻腔和耳道的摩擦充分體會。
明明知曉縈繞耳畔的一聲聲嬌媚喘息與呻吟還是這一處處影壁上倒映出的光怪陸離又淫靡萬分的桃色留影,都不過是那可惡的吸血鬼用以牽扯自身注意分散精力的把戲,然而,即便至高的女神深知如此,當她真正再次看到那昔日自身被九尾妖狐那蓬松綿軟的絨尾糾纏包裹,深陷於那溫柔甜膩的柔軟叢中,任由那一根根纖長絨毛於周身上下來回律動剮蹭,將無從抵抗令人身軟智昏的癢與酥一並灌入自身的一刻,卻依舊止不住為之俏臉通紅,不覺間更是代入其中,好像此刻又一次置身淪陷於狐妖編織的甜蜜陷阱,那來自於她自身的聲聲嬌啼與輕喘也就好像當真是源自當下自己的喉間,先前還沒有絲毫效果的異樣甜香如今也構成了復原當時那番春情盛況的一環,夏世不由微微愣神,她雙眸稍稍眯闔,呼吸也隨之不自覺的略顯急促與紛亂,俏臉浮染著桃色的紅暈,好像就連雙腿之間都隱隱有了幾分濕意——當然知曉這樣的狀態急需扭轉,就在她暗自咬唇搖了搖腦袋,就要蕩漾的春心重新壓抑,揮手就想要放出神雷將這淫靡一切全部擊破之時,卻被那等候已久的抱臉魔蟲奇襲得手!
“嗚嗯?!…”
盡管擁有神識感知不需要依靠尋常的五感,然而雙眸突然一暗,所有視线頃刻被完全遮蔽依舊令夏世心弦一顫。那家伙竟然已經能夠運用神力造物並借助與自身同源的神力將本是無懈可擊的神識感知欺騙麻痹!被如此愚弄難免心生慍怒,夏世下意識伸手想要將它直接捉起,然而下一刻,闖入緊咬的貝齒之間,帶著無比熟悉的香甜氣息的陽物卻打亂了所有。
同樣由神力淬煉形成的藥液盡管沒有任何好處可言,或者說與妖邪淫毒並沒有什麼區別,然而,借助神性的外表將自身神力欺騙,灌入夏世口中再淌入喉中一路涌入腹間,接著,便是滲透融入神力的回路跟隨著竄向她身體的各個角落,僅僅只是片刻的遲疑,驟然敏感數倍的軀體便為一陣陣紛涌來襲的電流竄身一般的微妙刺激完全包裹覆蓋,不要說是這一根陽具在她的唇齒間肆意攪動,即便只是陣清風拂過雙乳或是其他嬌嫩所在,都足以引來夏世無法忍耐的陣陣嬌顫。那奇特的蟲子經過精心煉制,像一張專門為女神准備的皮質面具一樣,牢牢扣在女神臉上,周圍沒有可以撬入的縫隙,表面堅韌而又光滑,竟然一時間令女神毫無取下的辦法。它徹底封鎖了女神面部的感官,只讓部分空氣可以透過它特殊的身體,不至於讓女神陷入過度的窒息。遮蔽了視覺、嗅覺和聽覺,本就被藥物激發的觸感進一步放大,令那些觸手挑逗口、耳、鼻腔,絨毛的微癢刺激和肉柱在喉中蠕動的感覺無比清晰,好像每一根神經都被挑動撥弄,僅僅只是一只小小的抱臉蟲,竟引得凌駕萬物之上的神明渾身僵直地呆立原地,在那無法抑制的痙攣中,自聖裝包裹的股間,泄出一束金色的流光聖液。
透過魔蟲薄而韌的身體,雷恩能看到女神試圖張口呼號,一雙美目不斷眨動,卻都是徒勞的掙扎。早就准備已久藏身周圍的特制觸手和蝙蝠分身一起涌出,圍在女神周圍。它們都只是用最輕柔的動作,對女神施以愛撫。那些觸手攀附在女神的四肢上,一面按摩被纏繞住的肌膚,一面伸出細長的觸手,在腋下和後腰,還有一些觸手專注於挑逗女神的情欲,用幼細的觸手套住乳尖,輕輕搖晃直到它挺立起來;又或是沿著被神裝緊緊包裹出一线的蜜縫自後而前細致的撫摸,直到觸碰花核包皮的外緣,讓花核的形狀漸漸在神裝上凸印出來。
此刻,他也悄然來到女神身側,一邊控制分身吸取女神泄露的神力,一邊從後邊攬住女神,伸出指爪在神裝的核心晶體上一下又一下的刮撓,徹底打亂女神力量的流動——
“嗚嗚嗚嗚嗚嗚~~~...”
少女精致的面龐如今被這丑陋而令人作嘔的抱臉魔蟲蠻橫霸占,幾乎密不透風的緊緊貼合令那當下自己發出的一聲聲嬌哼呻吟都顯得沉悶無比。恰到好處的窒息感受讓她無時無刻不處於高度敏感的狀態,而在原本用以更好感受世界運行脈絡的神識被那借助自身神力凝練而成的增敏藥劑的刺激之下,如今這一番感度就以驚人的速度呈現數十倍乃至百倍的增長,當那一條條罪惡的魔蟲與觸手攀附上這具完美的嬌軀,僅僅只是彼此接觸的一刻,隔著那極滑又極薄的黑金聖裝,就好像是平靜的湖面被一塊塊蠻橫丟入的碎石打破,從它們觸及的那一點開始蕩漾起一輪輪快感的漣漪,牽動著夏世全身的神經為之興奮的狂歡。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嗚嗯嗯嗯額!~...”
初入巢穴之時勝券在握的冷傲與自信蕩然無存,若是揭開這層魔蟲面具,暴露出來的恐怕就會是夏世如今一幅放蕩又淫亂的狼狽神情。沒有什麼過於激烈的動作,這些觸手魔蟲與蝙蝠極為深刻的懂得欲擒故縱的道理,明明她胸前的蓓蕾已經興奮凸起將那緊身的聖裝都撐起突兀兩點,就好像是無比直白地在向盤踞一旁的觸手尋求愛撫與撫弄,然而,那些狡猾的觸須卻視若不見,置若罔聞,僅僅只是敷衍的撩撥著周遭那光滑神裝下的乳肉,不過兩下之後又很快遠離,或者可能又只是以極為輕柔的力道稍稍卷住那兩顆羞恥的珍珠,就在她以為它們就要狠狠將之勒緊,給予她這個淫亂的女神最為嚴厲的懲罰的一刻,卻不過只是稍稍撥弄幾下,若有似無的對著乳尖輕輕揮掃,好像是在撣去什麼沾染在上面的塵埃,明明都已經讓她的軀體無比興奮,卻又始終得不到最為關鍵的解脫,直叫人急不可耐的扭轉嬌軀好像要將一切拱手獻上。
不僅僅是這兩顆乳珠,夏世下身的蜜豆也同樣被觸手們輕描淡寫的隨性擺弄,相反的,還是那幾條順著她股間臀瓣處為那聖裝戰衣包裹勾勒出的蜜縫來回滑動,一邊帶來陣陣奇妙溫涼的觸感,一邊又不住的試探性向深處劃撥戳弄,盡管始終沒有想要試圖強行突破聖裝的守護,或是干脆連帶著韌性極佳的聖裝一起頂入蠻橫終結她純潔之身的打算,然而那徘徊於外不間斷的噬心酥麻,卻是讓夏世身軟智昏之余,渾渾噩噩地享受沉戀不已。
神力化成的光流正淅淅瀝瀝地不斷從腿心聖域滴落流淌,在源源不絕的外泄滋養那些魔物的同時,夏世聖裝胸口處,那鑲嵌著的看似與尋常光之戰姬的能量燈別無二致的金色寶石終於也成為了雷恩掌中的玩物——擁有“啟示星淚”的美稱,同樣屬於四神器之一,而且也是四神器之中最為神秘唯一擁有奇跡力量的存在,只是身處半神狀態的少女同樣無法將之完全驅使,從而只是將之作為擁有著無盡神力的能量之源,並協助自身控制神力的流轉,簡而言之,這顆璀璨奪目的寶石就如同是夏世一身神力乃至神性具象而成的精華結晶,也正是如此,在它被黑暗染指的一刻,當能量的源泉與核心被擾動的一刻,快感施加的影響便顯得根本算不了什麼,應著愈發高亢的悲鳴,她驟然繃緊了背脊,高昂著腦袋發出那聲悠長而入骨的嬌吟,大股蜜液從下身噴涌傾瀉,而那寶石中更是淌出了絢麗的神力凝液,那精純至極的神能甚至險些將雷恩的指爪灼傷、融化。
“哈啊...嗚~...呀啊啊~...嗚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無論是夏世愛液中包含的神力,還是從她胸口那顆神力結晶中流淌而出的神力凝液,雷恩一並照單全收,通過本體和分身盡情啜飲。強大的神力繼續改造他的身體,賦予他更加強健的肉體和強大的力量——但是還遠遠不夠。雖然只是這麼一會兒,他已經成長為在這一方世間無人能望其項背的頂級魔物,但是吸收的神力終究不過是夏世神力瀚海中的一粟,如果想要徹底將她調教成自己所有的玩物,並獲得凌駕於她之上的力量,就必須讓她繼續陷入迷亂情欲的更深處。他如此想著,順手一把褪去女神雙足上已經搖搖欲墜的鎏金高跟,觸手們隨之拉扯著夏世的四肢讓她把敏感的位置完全展露,如此一來就可以進行計劃的下一步。
“哈啊~神明殿下的神力真是豐潤可口~”
與過去曾與女神糾纏的狐妖完全相同的挑逗言語,憑空出現在夏世的耳側。她的身軀猛然一震,似乎被封印的記憶重新回到了腦海。通過對阿克夏記錄中封存記憶的復制,妖狐昔日的言辭被雷恩原原本本的復制出來,再次挑逗女神的神經。而且,復制出來的還不止這些:幾條狐尾悄悄替代了原本觸手占據的位置,盤卷撫摸著夏世的四肢,然後將毛絨絨尾尖伸向她胸前把神裝撐起的充血蓓蕾,像毛筆一樣輕輕拂過。腋下、腰間和足底都被狐尾包裹,如同溫暖的絨毯,在敏感的癢癢肉上來回搔動。而更多興奮的觸手們則是迫不及待的再次攀附上女神胸口的寶石,從此暢快淋漓地吸取力量。
“呼...啊♡~何等香醇的力量...哈啊~不愧是夏世殿下♡...
您這番亦不是對妾身的服侍滿意得無比爽利無法自拔麼?嘻嘻♡~”
剝奪夏世的視野,然後再用記憶中的聲音和觸感將她送上雲霄,讓至高神分不清此刻奪取她神力的卑劣魔物到底是存在於現實中的卑劣魔物、還是從歷史中誕生的夢魘幻影——這就是雷恩利用阿克夏記錄讓女神陷入混亂,更加難以掌控神力、掙脫束縛的計劃。
“呀哈啊~…不…不是的嗚嗚嗚~…余…才沒有♡…嗚嗯~…沒有哈啊~…嗯…身體…好熱…咿呀啊啊啊啊~…好…好癢嘻…嗚嗯嗯嗯♡…”
早已經分不清究竟置身過往的淫夢還是身處當下的煉獄,那抱臉蟲的魔具之下,夏世一時睜大的金眸中亮起的並非往日那璀璨如星河般的光芒,卻是那充溢著淫魅氣息的緋粉桃心。被昔日宿敵輕易把玩褻瀆險些令她的神軀都染盡隸屬於夢魘般狐妖的色彩,那樣不堪的記憶理所當然的被她選擇以最為簡單的方式干淨利落的全部封印,而如此直截了當的處置令她得以迅速走出陰霾的同時,卻也近似於是承認了對於昔日九尾狐妖那般手段的畏懼,以至於時至今日,當一切在眼前重演,即便這只是純粹的場景復刻與重現,然而早已經自認不是狐妖這番挑逗手段的對手,從未有過那份一定要將之徹底克服與戰勝之心的夏世,僅僅只是聽到那嫵媚的音調流入耳蝸,便渾身戰栗著猶如被惡狼逼入死角的羔羊。
貪淫無度的狐妖在夏世的耳畔聲聲不休的霏霏淫語,本該不容置喙地予以她最為嚴厲的天譴與神罰,然而此刻,精純而豐厚的神力自那凸起的兩點蓓蕾還有已經不再有高跟鞋保護的足底以及胸前的神力結晶,經由不時掠過的絨尾而被輕易攫取淪為名為狐妖實則是雷恩的所有,明明是被人奪取著最為重要的力量,然而卻莫名感到難以克制的刺激乃至爽利,一陣陣快感似是奔騰的洪流衝刷著心防,一點點撬動內心令狐妖那瀆神的話語得以侵染心海,也令夏世自己這具在不斷撫弄挑撥下已經情欲翻騰的玉軀愈發敏感與嬌媚。
高高在上的神明少女逐漸深陷這性樂的漩渦之中,在這狐妖幻象的誘導下一步步踏進這如夢似幻的從未登臨的極樂仙境,夏世已經沒有什麼心力去分辨到底身處何方,也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力。只半睜著那一對為桃心占有的瞳眸,置身於眾多狐尾的包裹之中,神情迷離而恍惚地痴痴媚笑著,輕扭著已經如泥般癱軟的身子,情不自抑地貼身上前雙臂緊緊環抱著化身狐妖的魔物,在這般親密相擁中,不僅令對方能夠更為暢快得意地汲取自己的力量,又讓她自己身陷於媚香淫霧的包裹與環繞,鼻尖縈繞的滿是那淫靡的氣息,愈發動情的身體伴隨著柔軟狐尾的輕挑與撥弄,神力結晶聯動著震顫的心弦一陣陣明滅閃動泵出一團團豐厚而聖潔的神力被盡情吸食掠取。
當來自少女神力核心中最精純的神力不知疲倦地涌入雷恩的體內,在他得以獲得靈魂的重構與升華的同時也逐漸擁有了更多原本只屬於神的權限,阿克夏記錄所蘊含的功能一一向他開放,現在獨屬於妖狐一族的咒術,也一並通過阿克夏記錄復制並釋放出來了。他手指點在包裹女神面容的丑陋魔蟲眉心,這危險造物立刻發生了新的變化,在女神雙瞳的位置生出一片紫色的煙霞,中間幻化出妖狐的魔瞳,令夏世避無可避,只能與這強大的催眠瞳術四目相視。
“嗚嗯嗯~…”
少女的身體一陣痙攣之後又軟了下去,落入催眠漩渦的更深處。用這妖術削減了夏世神識的防備,開始在她敏感的各處覆蓋上淫紋。先是一直被狐尾包裹起來搔撓的足底金色聖紋、用桃色圖案將其覆蓋,然後是兩邊腋下,刻下能讓癢感向全身擴散的奇特魔法。藉由從阿克夏記錄中學來的妖狐魔法,淫紋輕松穿透了神裝的屏障,侵入到女神的肌膚之中。
做完這幾處印記,雷恩把手掌覆蓋在女神的小腹上,那里已經一團火熱,昭示著女神正熾烈燃燒的欲情。模糊的紫色线條一點一點勾勒著下流的圖案,逐漸變得清晰,從神裝之下透出粉紫色的光芒,然而這次卻沒有激發神力的反擊,神裝只是默默的允許這危險的圖案繪制完成,將她的主人拖入更深的深淵。他不禁戲謔笑著,又一次模仿妖狐的言辭,暗示放蕩的女神已經可以放棄徒勞的掙扎,向他祈求更多的歡愉。
“夏世殿下,呼呼♡~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已經對妾身♡~言聽計從了呢?”
“好舒服,好想要,好舒服,好想要,要更多,還要更多!”
神聖的黑金神裝上逐一浮現其一枚枚墮落的淫靡烙印,從夏世本就孱弱的足心開始,緋粉的色彩將一處處聖潔的金輝驅散擊潰,原本象征著神力回路核心所在的聖紋因此蛻變成將那自己引以為傲的精華能量反向流動,不斷輸送於這可惡吸血鬼的邪惡同謀。近乎瘋狂沸騰著灼燒夏世的每一根神經,令她猶如深陷炙烤的熊熊欲火支配著混亂而迷散的理智,不知滿足地順應著閃閃發光的暗紫淫紋還有早已融入血脈的淫毒的指引,唯一的希冀與期許便是對更多的更大的快感的追求與渴望,而面前這唯一能賜予她這些的——這攫取了自己大量神力,甚至在自己眼中那九條妖媚招展的蓬松絨尾都開始煥發出淡淡金光似是擁有了幾分神性的狐妖,毫無疑問的已經是自己無法抗拒的主人。
原本高傲地俯視眾生,從來只有不屑一顧的輕蔑亦或是高高在上充滿了自傲的金色瞳眸如今卻正對著那一雙妖異的魔瞳刻滿了無盡的媚意與討好,只可以那抱臉的魔蟲將這樣難得一見的奇景完全隔絕而無法讓這狐妖,亦或是作為其背後真正操縱者的雷恩得以欣賞飽覽。在小腹部對應子宮的淫紋最終刻成的一刻,夏世更是與她一同歡呼般猛的一下彈動自腿心那本該神聖的蜜境噴泄出一道絢麗的聖液,將那毛茸茸的尾巴打濕一片的同時又在那周遭虛空中留下道夢幻卻又更是淫靡的小小彩虹。
“不...不行啦哈啊啊啊啊~...身體...太舒服了~...哈啊...已經...輸掉惹唔嗯嗯嗯~...要...要壞掉了嗚噢噢噢哦哦~...”
小腹上深深烙印的淫紋閃動邪魅的淫光令淫欲無休止地掀起一陣陣巨浪不斷裹挾著夏世向徹底屈從的方向演進。光滑又彈性極佳的聖裝此刻根本守護不了她的玉體,反而是在那一雙雙魔爪,一條條絨尾的愛撫之下,被捏揉住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三點,被把玩著一處處如同淫亂開關般只要稍稍刮蹭一番就會引動蜜穴噴涌出大股神力的敏感軟肉,沐浴在這樣桃色的蕩漾春情中,她徹底翻白了眼眸,吐露櫻舌,迷失了作為神明的自我。只好像是尋常那些淪落到魔物手中的人類少女,在那無可抵擋的魅惑調教與褻瀆下興奮的扭動抽搐著身體,再將所有的一切拱手獻上。
將完成了使命的抱臉魔蟲摘下,最高神翻眼吐舌的高潮臉重新暴露在魔物面前。
“所謂的至高神,也就這種程度嗎?”
雷恩心中早已沒有了對這淫亂神明的敬畏,他伸手隨手撩撥著那反復噴濺出愛液,在一次次高潮中濕的一塌糊塗的蜜穴。手指輕輕壓住神裝,把那極薄極光滑,彈性十足卻勾扯不斷的衣料塞進狹窄的花腔,手指旋轉著摩擦腔穴里的軟肉,像是把神裝當做指套一般對G點施以愛撫。
“咿嘻嘻嘻~~這人世間最為尊貴的神明,竟任由淫妖對您的寶體肆意妄為,更是將神力交由狐妖?至高神,呵,就憑你那孱弱的小穴,根本就沒辦法抵抗妾身的玩弄吧?擅自就發情到小穴一抽一抽地翕張濕透,簡直就如同凡間最為下賤的流浪痴漢一樣渴求歡愛?真是有夠可笑啊?如此不稱職,卻還裝模做樣趾高氣揚,淫奴夏世,可有知錯反省?”
配合手指的動作,說出妖狐洋洋得意貶損女神的台詞,自己卻變回了原貌,讓女神把注意力集中在蜜穴中源源不斷的快感浪潮和被魔物羞辱的敗北快感中,完全注意不到自己從背後亮出了吸血鬼的尖牙。這一次刺穿女神勃頸上的血脈,不再是吸血那麼簡單,而是發動了脫胎換骨之後自己的專屬能力:直接從女神體內吸取神力。
“知,知道錯了咿呀啊啊啊啊!~…余…真的知道了嗚嗯嗯!~…求,求求你啊啊啊啊~…對,對不起咿嗚!~…對不起呀啊啊啊~…哈啊…”
完全貼身的緊身聖裝幾乎可以抵御一切刀劍或蘊含惡意的術法,可唯獨對付這種溫柔的撫摸責備毫無防御力,透過輕薄絲滑的聖裝,夏世股間的每寸肌膚在承受著無微不至的下流攻擊。現在織物甚至被手指頂入雙穴,因為內在的體液和淫狐的黏液,更加緊密地貼著身體,即使心底深處明明知道應該竭盡全力抵抗妖狐的進一步侵犯和掠取,但是雌性本能已經被完全激發的肉體和表層意識,卻在違背著主人的真正意願,蜜穴恬不知恥地抽動,吞吐著沾滿媚藥的黏液。就在一切身心即將融化於這份歡愛之中時,脖頸處突然的刺痛卻讓自己驟然一凜,尖銳獠牙在穿透嬌嫩的肌膚刺入脖頸深深扎入血肉的那一刻,劇烈的痛楚反而卻因為淫紋的挑動而與性愛的快感彼此相融,這生冷的異物貪婪的大口吸食著將自身神力回路中涌動的一切能量吸吮一空,即便是方才被狐尾配合淫紋從嬌軀的各個敏感之處竊奪神力,亦或是被這吸血鬼借由神力結晶攫取至純的精華,神力的流失速度卻從未真正到達自身無法承受的程度,甚至於,那流失損耗的速率還遠遠未及自己神力自然回復的速度。然而,此時此刻,神力回路猶如被強行撕裂破開豁口,頃刻間如千里之堤驟然崩塌,那奔涌而出的神力宛若迅猛洪流,自己甚至只來得及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般的暈眩與前所未有的虛弱無力,好像整個軀體就快要被徹底榨干般,搖搖欲墜。
“不,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
混亂與無序終有極點。即便看似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終末盡頭,然而作為絕對之神在超脫軀體的冥冥之中,卻依然存有一线明識。胸前那原本名為啟示星淚,以至臻至純的能量凝練而成的神力結晶終於姍姍來遲般泛起道道漣漪,殘存的神力在此匯聚激蕩凝結,頃刻間,耀眼的金色輝光將天地籠罩,凌厲脈衝將他再次強行擊退,盤踞自身各處的墮落紋路被暫時壓制,失神迷離泛著桃心的瞳眸重新綻放光彩,煌煌神威震動天地,傳說中的那一柄象征神之權柄的聖劍——御世天穹,於夏世的背後現出虛影。
當聖劍現出真容的一刻,一切都將重新劃歸虛無。
一切就好像如同在校園中發生的那次一樣,在一切看似進展順利,馬上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穩操勝券的局面突然就被逆轉,擁有著奇跡般力量的少女在一瞬間掙脫束縛,緊接著就要對眼前的瀆神者下達終結的裁決。然而這一次,卻盡在雷恩的掌握之中。在翻閱阿克夏記錄的時候,一直有一個問題深深困擾著他:既然女神曾不止一次落入魔物的手中,被強大的催眠淫術俘獲,那麼她又是怎樣不止一次的從中掙脫並將局勢逆轉,從而還能繼續前往另一個世界?這些故事的結局,阿克夏記錄中雖然都有相應的記錄,然而每到最關鍵的一處,卻都好像被刻意的掩蓋,含糊其辭的略過。可以想見,要麼是夏世自己刻意將記錄塗抹修改,要麼便是有不下於這本全知之書的權能參與其中。而他已經探知,女神將自身的權能一共化作了四件神器,那麼,究竟會是哪一件在這樣的最後關頭發揮作用呢?
他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答案,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他相信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他的運氣絕對不差。雷恩將大多數調教女神的任務,都交給了魔蟲、觸手和幾個分身,而他自己除了為夏世繼續刻畫上更加繁復的淫紋,便是將精力全部放在了吸取和積蓄力量上。他一邊不斷榨取著少女的神力,一邊也默默觀察著夏世隨之產生的反應。果然,當他已經晉升進入半神的領域,並且已經能夠對女神構成真正威脅的一刻,最後的那一件神器,能夠讓一切重歸虛無的聖劍,終於回應了夏世的召喚,以那樣令人駭然的威勢緩緩降臨世間。
那麼,這就是最後的決戰了。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正面面對女神的偉力,究竟是歸於虛無還是令夏世對他俯首臣服,一切都將在這一刻畫上句號。
吸血鬼,這從來都是行走於黑暗中,沐浴黑暗而生的生物,在得到龐大神力的加持後,已經無限接近於黑暗概念本身。雷恩擁有的每一分神力都被他盡可能轉化為暗墮的魔力,而夏世好像要將她所有一切都獻上的那一份慷慨令雷恩自己都想象不到,他竟然已經擁有了那樣強大的力量,雖然僅僅只是這唯一的一擊,然而這一道射向少女神力結晶的破滅魔光已經足夠將象征光明的神器籠罩在無盡的黑暗,足夠將真正的神明都踩在腳下!。
“嗚!——”
正光芒四射的水晶被黑暗的射线精准命中、穿透,而夏世只是一聲沉悶的痛哼,並沒有什麼過分淒厲的哀鳴,也甚至好像沒有太多激烈的反應,她只是失神地昂起脖頸呆望著那布滿了觸手魔物的巢穴穹頂,在雙腿膝彎的微微顫動中,雙唇漸漸失了血色,好像時間放慢了流動,直至數秒之後,神聖的寶石崩裂出駭人的豁口,露出那其中已經被黑暗魔力完全腐化的暗金色的神力流體,環繞周身的聖光怦然炸開散作漫天飛舞的光粒,好像轉瞬即逝的煙花在釋放出最後的絢麗後徹底消散不再有絲毫留存的痕跡,終於,姍姍來遲的好像是靈魂都被刀鋒貫穿撕裂的劇痛從胸口開始在夏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炸響,悲鳴與哀嚎在喉間匯聚即將破口的一刻卻因完全失能的痙攣而被迫生生吞回,不要說再驅使救世的聖劍發動最後的反擊,她已經被黑暗奪走了一切,也終於認清了徹底敗北的命運,這樣的女神不過就是隸屬於雷恩的仆從與玩物,與供人玩弄奸淫供應無盡能量的魅魔爐鼎別無二致,這樣的她又還怎麼可能再得到聖劍的認可與回應。
哐當。沒有聖光的縈繞,沒有神力的加持,沒有光環附體的聖劍,就好像是被人隨手丟棄無人問津的劣質cosplay道具,而在它墜落蒙塵被等候已久的魔蝠們一擁而上包裹著成為它們有一件戰利品,好似歡呼雀躍地在空中亂舞一番才最後交予它們的尊主。雷恩只是隨手把玩了一陣失去光輝的聖劍,很快便把它丟回給了魔蝠。他一步步走向跌落地面,似乎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被抽干的夏世,親手摘取她額上那暗金色荊棘狀的王冠:“現在的你,可沒有資格再擁有它了。”
荊棘鎖鑰化身而成彪炳著至高身份的金色王冠,象征著神性與權能的最後一件神器被逐一剝奪的那一刻,黑金的聖裝也已無從維系原本的模樣,如同凋零的殘花,一件件消融,瓦解,最後僅剩下最初如同連身白絲一般的打底衣裝,以及那遍布腋下,雙乳,腰肢,小腹還有蜜處與足心的一枚枚無比妖異的淫靡紋章。
“在完全解除封印之前,你的神器就被我破壞或者剝奪,所以你身為夏世的人性並不會死,真不知道,這對你來說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雷恩驅使著觸手纏繞在女神的雙足上,將它們拉至她的頭頂後方,讓她用屈辱的姿勢將下體完全暴露在奪走了她一切的魔物面前。“那麼,我親愛的會長大人,命運的救世主,最高神夏世,現在就讓我們把之前被打斷的事完成,來迎接你徹底的敗北!”
興奮得近乎癲狂的他僅僅只是輕輕一勾,那毫無神力加持的最後聖裝便如同是什麼劣質的膠衣般被輕易破開一道豁口,然後他將指尖向前一送,就抵在溫暖甬道深處的那道薄薄的屏障上,在那象征少女純潔的薄膜上刻下最惡毒的淫紋將最後堅守的神力融化,隨後,凶惡的魔物肉棒便將那道屏障撕碎貫穿。最後的淫紋破碎的一刻,夏世全身上下所有的淫紋都散發出明亮的粉色光芒,一遍又一遍燒灼和震顫她敏感的神經,然後化作一道道光流,匯聚在女神胸口殘破的神力結晶處。暗淡寶石上的傷痕建建修復,寶石呈現出漆黑的光澤,一朵粉色的雲霧在其中不斷旋轉。寶石周圍凝成新的圖案,似扭曲的子宮,又似展翼的魔蝠。融合了全部淫紋的效果,它掌控著夏世體內每一根神經。
淫紋的重鑄只是開始,隨之而來的是凶暴的魔物交合。解放魔力變成巨大而筋肉強健的軀體,把曾經至高的女神牢牢壓在地上,膨脹的肉柱在花腔中反復碾壓蹂躪,撞擊聖宮的門扉,將勝利和支配的喜悅粗暴的宣泄進少女的軀體。初次的性愛毫無溫柔和憐愛,完全是單方面欲望的釋放,淫紋不斷閃爍著,將那撕裂的痛楚也一同變為極致的快感,刻入少女的骨髓。
“進,進來了...嗚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完...完全...輸掉惹♡...雷...雷恩大人♡...呀啊啊啊啊啊~...”
由神力澆灌重鑄似乎就是為夏世量身打造的偉岸魔根以無可阻擋的氣勢,將那已經泛濫一片早就飢渴得不行的緊致甬道輕松撐開將那敏感又多汁的蜜肉擠向兩旁,而肉根上布滿的青筋凸起還有無數顆粒狀又好似倒刺般凸起的肉粒又完美契合著其中每一道肉褶,將之狠厲碾壓,已經徹底屈從墮落成性愛玩偶的夏世旋即將嬌軀弓起猶如蝦彎一般,瞳眸中的桃心烙印連同那遍布全身的淫紋又同時迸放出一陣刺眼的粉紫光暈,不再有任何廉恥可言,曾經的心神之中所剩的只有對於那將她壓在身下盡情抽送著的吸血鬼,還有那根足以滅世的,正將自身最深處的花房占滿並逐漸打磨成專屬於他形狀的魔根致以無限的崇拜與忠誠,心甘情願地將一切神聖與純潔拋棄抹去,而神性的隕落更是牽動著那一本已經成為雷恩所有之物的阿克夏記錄也在內生的黑霧中,變幻成窮盡世間一切淫邪與汙穢的至暗魔典。
一次,兩次,十次,百次...雷恩不知疲倦的一次次將夏世占有,曾經緊致的蜜徑被不斷成倍地撐開終於徹底松垮著即便他肉棒徹底拔出久久不再捅入,除卻純粹的如同鏽蝕的龍頭源源不斷淌著涓涓細流的蜜液,也不會再有任何復原的跡象與可能,最開始如臨仙境似是徜徉極樂的幸福與滿足終於演變成烈焰焚骨全身上下好似經脈寸斷骨肉都要分離的劇痛,她先是痛苦地哀鳴,再是好像尚未成年的少女哭著流著眼淚乞求雷恩停下,最後,就是徹底的麻木,無論是快感也好,還是痛楚也罷,徹底麻木的身體對應著的,是已經死去的心。少女不再有什麼高亢的反應,除卻那已經崩潰的軀體僅僅以最後的底力仰仗著自身不死不滅的特性純粹本能地寥寥幾下抽顫抖動,曾經至高的神明便再也沒有了別的聲息。
不知時隔幾日,亦不知身處何處的一間臥室,靜靜躺於水晶床鋪上的少女忽然睜開了眼眸。不改絕美容顏與那具玲瓏身段的她雖不再有熠熠生輝的神性之光,卻依舊顯得如此靚麗奪目,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無數丑陋的觸手正蜿蜒爬過她的身軀,一條條黝黑汙濁的觸須纏繞在她的雙臂腰環與膝彎,一叢叢猶如海葵模樣的突觸吐露著無數纖細如絨毛一般的觸絲環繞著她那稚嫩依舊卻在白皙粉嫩之余多了那鬼魅的淫紋刻印的足底和腋下滑膩的打轉勾挑,不斷將緋粉的催淫汁液塗抹在這幾處柔軟的嫩處,除此之外,又有幾條形似雷恩肉根的粗壯觸手即便是在少女昏厥失去意識之時,仍深耕於她粉嫩的蜜穴與先前尚未被開發的後庭中,孜孜不斷的蠕動,抽拔,以極為粗暴的動作甚至將蜜肉都連帶翻出,偶爾還相當壞心思的狠狠灌入最深的花房,在將夏世的小腹高高頂起的一刻再突然釋放出強烈的電擊,令即便是先前沉睡中的少女都不由渾身亂顫。終於蘇醒並之勉強收攏了些留存知性的她懵懵懂懂地觀察周圍的一切,神力早已枯竭,即便是艱難回復的那一些也早已被觸手們瓜分殆盡吸食一空,被快感吞沒侵蝕的神識依然混亂一片,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在眼前如同萬花筒般不斷循環往復的出現,直至一個好像頗為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際。
“你終於醒了。”
將至高神的一切照單全收,接替她成為這一方世界當之無愧的絕對統治者,更逐漸將權勢與力量輻射向更為遼闊的領域與位面的雷恩背著雙手面帶著戲謔的微笑出現在夏世的面前。
“多虧你還留著些可笑的人性,讓我還能借助魔典將你本來完全崩壞的精神修復。”
他如同炫耀般將墮落反轉成為象征至惡與至暗的魔典虛浮於掌心向它曾經的主人高調展示,一邊又隨手打了個響指,令那些不知厭倦的享受她美味軀體的觸手們暫時停滯,以便夏世還能夠留下些精神好好聆聽並感恩他的那一份“悲憫眷顧”。
“在你壞掉的時候,我大體掌控了這件神器,現在把它變成合適的樣子送給你,就當是慶祝你醒來的禮物吧。”
一個繪制著荊棘花紋的項圈從魔典的扉頁中緩緩浮現,並飄向無從拒絕與反抗的少女,當項圈扣在她鵝頸上時,一副粉色的淫靡圖案隨即亮起,而她亂哄哄的腦袋中更是回蕩起無從抗拒的魅語,令她再無法用自我的崩壞來逃避。幾根觸手拉扯著將把夏世送入雷恩懷中,而他的聲音也又一次響起。
“不如來玩一個游戲吧,現在,就讓我們來猜一猜,這一次,在你被玩壞掉之前,我們的女神大人到底能去多少次呢?”
少女驚惶的哀鳴與男人興奮的低吼幾乎在同時響起,漸落的夕陽透過窗欄將余暉灑下,借著這份最後的光亮,於紫羅蘭的牆紙上投影下兩具“親密相擁”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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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