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被極惡正太暗算的絲襪功夫熟女們

第15章 第十五篇故事:被暗算的女校長

  祁曉蕾回到辦公室,坐在老板椅上翹起油亮肉色粗腿,思考著董梅芳的事。

   “董梅芳這個臭婊子陰魂不散,讀書時就和我搶男朋友,現在又來找我的麻煩。幸虧我早已把挪用的公款還回去了,不過賬目上資金的異常出入,倒是可能會被她查到。還有學校董事會那幫叛徒竟敢背叛我,我不會放過這些廢物的。當務之急是盡快把證據處理干淨,讓董梅芳查無可查。還有小明這孩子竟然敢幫我勒暈董梅芳,這不是普通小學生能做出來的事,他一定有問題。”

   祁曉蕾沉思良久,不知不覺已經是午餐時間了,她起身去食堂吃飯。在她離開辦公室後,一個矮小的身影溜進了沒鎖門的辦公室中。

   食堂頂樓的雅間是專門給校長進餐的,祁曉蕾與兒子張天天都在這里吃午飯。

   “快點吃!別慢吞吞的,吃完回去寫卷子去,中午時間那麼寶貴,不能浪費了。”祁曉蕾給張天天夾菜時,還不忘叮囑兒子吃完回去學習。

   張天天從小就在媽媽的高壓政策下學習生活,十分害怕強勢嚴厲的祁曉蕾。他飛快地吞咽米飯,生怕媽媽批評自己。

   解決完午飯,母子二人各自回去。雷厲風行的祁曉蕾挺著巨乳,扭動包裙肥臀,絲襪臭腳踩著高跟鞋往辦公室走去。張天天回到教室認真地寫試卷,午休這段時間他必須做一套數學試卷出來,不然晚上他會被祁曉蕾罵得狗血淋頭。

   就在他快做完卷子的時候,課桌里的手機震動了。手機是祁曉蕾買給張天天的老人機,只能打電話、發短信,方便她隨時聯系兒子。

   張天天拿著手機走到教室外的角落,接通後說道:“喂,媽媽。”

   手機中傳來祁曉蕾微弱,但急切的聲音:“兒子!救……快……快報……唔唔……唔唔唔……”

   “什麼?媽媽,我聽不清楚。”張天天撓了撓後腦勺,“媽媽你說響一點。”

   手機中隱約能聽到小孩子的聲音,“可惡……母豬……打電話……兒子……”

   好像手機離媽媽很遠的樣子,她的聲音太輕太模糊了,她身邊還有學生在嗎?

   張天天疑惑道:“喂喂?媽媽?什麼事啊?喂喂?”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

   張天天推測媽媽有事找自己,他擔心不主動去找她的話,待會又要被罵了,便立刻趕到了校長室。

   辦公室外面靜悄悄的,門上竟然有一個破洞?

   他從破洞往門里查看,媽媽不在里面。

   等等,地上有一只棕色的細頭高跟鞋,好像今天媽媽就是穿著這種鞋子。

   張天天推開門,進去撿起鞋子,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腳臭味。四十六碼的高跟鞋比他的臉還要長,鞋子內布滿了酸臭的腳汗,鞋腔底面被磨出了一個黑腳印。

   “這是媽媽的腳臭味,這確實是媽媽的鞋子。”張天天看向關著的內室門。校長室里的內室是一間小型儲藏室,也許媽媽在里面休息。

   他擰了擰內室的門把手,發現門沒鎖。把門打開後,狹小的內室里竟然有一個小孩子。

   張天天嚇了一跳,脫口問道:“誰?”

   “是我,小明啊。”小孩子回頭笑道。

   平復下心情的張天天皺眉道:“小明你怎麼在這里?我媽媽呢?”

   小明舉了舉手里的掃把,說道:“祁校長有事出去了。我早上不是在課上睡著了嘛,她罰我打掃校長室。”

   “是嗎?”張天天將信將疑道,“你不會是在偷東西吧?”

   “沒有,絕對沒有!”小明搖頭道,“我真的在打掃衛生,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你媽媽。”

   “你身後是什麼東西?”張天天望見小明背後地面上有一只棕色細頭高跟鞋,與他手里的鞋子正好能湊成一對。

   小明回頭尋找,“你說什麼東西啊?”

   張天天上前撿起地上的鞋子,說道:“就是這只鞋子,它怎麼會掉在這里?是不是你拿過來的?”

   “沒有啊,我來的時候就見到了。”小明否認道,“以為是祁校長故意放在這里的,就沒敢動它。”

   張天天滿臉不信地看著小明,“胡說!肯定是你想偷我媽媽的高跟鞋。”

   小明哭笑不得道:“我偷這種臭鞋子干嘛?這腳臭味快把人熏死了,誰要這臭高跟鞋?”

   張天天一時想不到如何反駁對方,又覺得不甘心,便胡攪蠻纏道:“你肯定拿過這鞋子,不然你怎麼知道這鞋子很臭?你偷偷聞我媽媽的鞋子,我要告訴我媽媽。”

   “你媽媽的鞋子臭氣熏天,整個辦公室都被熏臭了,我需要拿起來聞嗎?”小明笑嘻嘻道,“你媽媽是個大臭腳,祁校長的鞋子臭死了,腳一定更臭。”

   “胡說!我媽媽的腳才不臭呢,她……她……只是腳汗多。”張天天駁斥道。

   小明指著高跟鞋說道:“就是臭腳!就是臭腳!你媽媽祁曉蕾校長就是愛穿絲襪的臭腳大媽!”

   張天天怒道:“你敢這樣說我媽媽!我要告訴她,讓她好好教訓你!”

   小明的目光看向張天天的襠部,發現男孩的褲襠立起了小帳篷。原來這小子對自己媽媽的絲襪臭腳有感覺,嘴里嚷得響亮,小雞巴卻出賣了他。

   小明再接再厲道:“你媽媽祁曉蕾校長是愛穿絲襪的大屁股臭腳老太婆!她每天都穿著臭絲襪在學校上課,連學校都充滿腳臭味了。”

   “你侮辱我媽媽!”張天天不爭氣地哭了出來,他咬牙切齒,小拳頭握得死死的,但就是沒有打人的勇氣,“我……我告訴我媽媽!讓她開除你!”

   就在小明戲耍張天天時,辦公桌底下滲出了一灘騷臭的黃水。張天天背對著辦公桌,所以沒發現,但眼尖的小明卻是瞧見了。

   “好啊,我們這就去找你媽媽,看她承不承認自己的腳臭,也許她一生氣就把我開除了也說不定。”小明拉著張天天的手攛掇道。

   張天天流著淚,嗚咽道:“去就去,我要讓媽媽開除你這壞蛋!”

   小明急忙拖著張天天離開了校長室。他們剛走,阿剛就從辦公桌後鑽了出來。

   “差點被發現,要是他們再晚點離開,我非被這腳熏死不可,你說是不是啊?我的母豬校長?”阿剛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望向辦公桌下面。

   辦公桌下,祁曉蕾頭朝下,兩只絲襪腳朝外,整個人像蝦球般蜷縮在桌子底部。兩只穿著油亮絲襪的油膩大腳板滿是腳汗,正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濃郁腳臭。包裙濕了一大片,地面上也都是冒著熱氣的新鮮黃尿。曾經睿智自信的眼睛只剩下眼白,細長的舌頭拉聳在嘴外,鼻孔里塞著兩個迷藥塞,結實有力的雙手被手銬拷在背後,在她手邊地上還落著一只手機。

   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無水的杯子,原本杯子里混了麻藥的水全進了祁曉蕾的胃里去了。這也是為什麼兩個小學生能制服武藝高強的女校長的原因了。

   下午上課鈴響了,小明回到了校長室。

   “張天天這小子可真窩囊,就會喊著說讓他媽媽開除我。”小明搖頭笑道,“總是把他打發走了。”

   阿剛也笑了,“可惜他一直依賴的媽媽現在成了這副模樣,不光小便失禁暈了過去,還就會成為我們的臭腳絲襪母豬。”

   小明樂道:“今天一下子捕獲了兩只功夫高強的臭腳母豬,正好可以彌補白鳳婷她們的位置。要不是這兩頭豬內斗,我們還不能把她們一網打盡呢,這就是她們這些習武的臭腳中年婦女的命啊。”

   阿剛用手在祁曉蕾的絲襪腳底撓了撓,“就是,已經是天生的臭腳大媽了,還去練武、穿絲襪,這不是逼著咱們兄弟把她們調教成母豬肉便器嗎?”

   兩個孩子找到祁曉蕾用來裝董梅芳的行李箱,這回輪到她自己被裝進箱子里了,這因果報應未免太快了點。阿剛拖著行李箱離開校長辦公室,小明留下清理現場。

   當阿剛穿過教學樓中間的小路時,卻意外地又遇到了張天天。

   “阿剛,你不上課,拖著行李箱去哪里?”張天天疑惑地看著阿剛的行李箱,慢慢靠近過來。

   阿剛反問道:“你怎麼也沒上課?你逃課了?”

   張天天略顯驚慌道:“沒……沒有!你才逃課呢。我是出來找小明的。”

   阿剛道:“我看你就是逃課。你竟敢逃課,我要告訴祁校長。”

   張天天語氣哀求道:“你別告訴我媽,我沒有逃課。”

   “我和你開玩笑呢,你哪會逃課啊,”阿剛笑道,“我是去扔垃圾。”

   張天天見對方是開玩笑,松了口氣道:“扔垃圾?什麼垃圾?”

   “就裝在這行李箱里,小明被祁校長罰打掃校長室衛生,這里面裝的就是校長室里的垃圾,我幫他扔掉。”阿剛踢踢行李箱道。

   “啊?真的是我媽讓小明打掃辦公室衛生啊。”張天天撓著頭道。

   “是啊,是祁校長讓他打掃的。對了,你說你在找小明,他就在校長室呢。”阿剛道。

   張天天解釋道:“我知道他在校長辦公室,剛才我在那里見過他了,還以為他在那里偷東西,所以我不去上課,是想去監視小明。”

   阿剛驚訝道:“什麼?你……你怎麼會以為小明偷東西?”

   張天天尷尬笑道:“這不是誤會嘛……誰讓這小子總是搗亂,讓人懷疑也正常啊。”

   張天天轉移話題道:“行李箱里裝了什麼垃圾啊?怎麼用這麼大個行李箱裝?”

   阿剛解釋道:“是一些沒用的報紙、書籍,還有祁校長不要的衣物,比如絲襪、高跟鞋之類的。”

   張天天伸手想打開行李箱的拉鏈。阿剛及時阻止道:“里面的絲襪臭得很,太辣眼睛。你別打開了,我受不了那味。”

   張天天聞到了行李箱中散發出的腳臭味,想起媽媽的汗腳是特別容易臭腳,紅著臉把手縮了回來,道:“是有味,你打算把垃圾扔哪里,我看這箱子挺重的,幫你一起拉過去吧。”

   阿剛臉上露出怪異微笑:“好啊,謝謝幫忙,我要扔到操場後面的垃圾房那里。”

   兩人拉著沉重的行李箱往垃圾房走去。張天天邊走邊說:“這垃圾可真重啊。”

   阿剛點頭道:“好像在拖一頭母豬,臭烘烘的老母豬。”

   “比肥豬還要重,好累啊。我媽怎麼有這麼多垃圾啊。”張天天抱怨道,“早知道不幫你了。”

   “再堅持一下,把這腳臭味十足的行李箱拖到垃圾站就好了,馬上到了。”阿剛說道。

   終於,到達了垃圾房。阿剛踢了一下行李箱,說道:“謝謝你啊,要不是你幫忙,我非累死不可。”

   張天天瞥見行李箱似乎動了動,好像里面裝了活物,就當他想細看時,阿剛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們快回去吧,還要回教室上課呢,要是祁校長知道你沒上課,她非罵死你不可。”阿剛拉著張天天邊走邊說。

   張天天想到媽媽發火時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收回落在行李箱上的目光,覺得剛才看到的肯定是錯覺,行李箱里的垃圾怎麼會動呢?一定是看錯了。

   兩個孩子遠去後,小丁從垃圾房後面走出來。他拉開行李箱的拉鏈,看見箱子里的兩只朝天絲襪腳,腳踝處銬著手銬,腳底絲襪濕漉漉的,散發著白色的熱氣。

   小丁用手指輕輕撓絲襪腳底板,十根絲襪腳趾仿佛觸電般立即蜷曲起來,整個行李箱也抖了幾下。

   “絲襪大腳板不光臭,還挺敏感的。”他冷笑著拉上了行李箱拉鏈,然後拖著箱子離開了。

   時間到了晚上,阿剛別墅中,婦女們的雌叫哀嚎此起彼伏。

   武藝高強的女宗師黃琴飛赤條條的,只穿著褐色短絲襪。她的愛徒,女醫生林泉也是光著全身,只是她腳上穿的是肉色短絲襪。兩位熟女披頭散發,鼻子上戴著鼻鈎,雙手被手銬拷在背後,手肘處綁著麻繩。她們分別騎在兩架固定在地面的無輪自行車上,面前放著一個屏幕。屏幕中顯示了兩個能量條,其中一條能量條上顯示著“短絲臭腳女宗師黃琴飛奶奶”,另一條能量條上是“黑屄臭肛女醫生林泉阿姨”。

   她們脖子上的鏈條拴在自行車架上,流著淫水的肉屄與騷臭的屁眼中塞著電擊器,乳頭與腦袋太陽穴貼著電擊片。這兩個絲襪熟婦滿身大汗,賣力地踩著自行車腳踏板,臉上盡顯焦急慌亂之色。

   屏幕中的能量條都快到頂了,但林泉的能量條比黃琴飛的能量條高一點。黃琴飛滿臉驚恐地看著能量條,開口道:“泉兒,等等師傅啊!”

   林泉飛快地踩著踏腳板,雙眼死死地盯著屏幕,說道:“師傅,徒兒對不起您老人家了。我的屄實在受不了啊,再被電一次的話,我就死了啊。”

   黃琴飛怒道:“泉兒你敢不聽我的話!你這是欺師滅祖啊!”

   “對不住了!比賽我不能輸啊!哪怕你是師傅。”林泉叫道,絲襪腳下的踏板又快了幾分。

   “孽徒!你怎麼敢這樣!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生!”黃琴飛把內力運到腳部,但這段時間的非人折磨令她內力不如曾經充裕了,再加上年紀大了,在內力不濟的情況下,她的體能與力氣比年輕的林泉稍遜一籌。她踩腳踏板的速度追不上林泉。

   這對親如母女的師徒,現在為了讓自己的能量條先充滿,都顧不上師徒之情了,她們只希望贏得比賽,因為敗者即將面對令人崩潰的絕頂電擊懲罰。

   這時,門口“吱嘎嘎”地出現一輛木頭平板車,腹肌結實的黑蝶廖穎像狗一樣拉著車子爬行。廖穎光著身子,腳穿黑色中筒絲襪,雙臂蜷曲,手肘處被皮制束具拘束住。她雙腿也同樣蜷曲在一起,膝蓋處有皮制束具,令她只能用手肘與膝蓋在地面爬行,兩只黑絲襪臭腳的腳底朝天。廖穎臉上套著黑色皮制頭套,五官全被套在頭套中,只有在鼻孔處有一個豬鼻孔形狀的透氣孔,她還脖子上拴著韁繩。烏黑的肉穴中分泌著拉絲粘液,屁眼中塞著豬尾巴肛塞,雪白的屁股蛋上滿是結塊的蠟燭油。

   阿剛站在平板車上,一手握著韁繩與皮鞭,一手拿著蠟燭。他想往哪里拐彎,就把蠟油滴在廖穎的哪瓣屁股上,用滾燙的蠟油控制她的爬行方向。一旦屁股上的蠟油凝固結塊了,他就用皮鞭把蠟油塊抽碎,然後滴上新的蠟油。

   “齁齁……我是豬……齁齁……我廖穎是穿中筒黑絲襪的臭腳老母豬……咕哩……咕哩……齁齁……我黑蝶是臭腳母豬……絲襪臭腳母豬……齁齁……我的功夫白練了……我的槍法白練了……齁齁……臭腳母豬的肌肉白練……齁齁……母豬的中筒絲襪好臭啊……齁齁喔噢喔……”套著廖穎腦袋的頭套中隱隱約約傳出她的低語抽泣聲。

   見到阿剛出現,黃琴飛急忙叫道:“救救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電我啊!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願意為你奉獻一切!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阿剛掃了一眼屏幕,冷笑道:“黃母豬,虧你還是一代宗師,輸就輸,贏就是贏,你的骨氣都哪去了?”

   “求求你救救我!我年紀大了,受不了這樣的電擊啊!”黃琴飛哭叫道,“我願意把本門的武學密藏全部獻上!你們學了之後就是武林高手了!我還可以親自教你們!求求你救我啊!”

   阿剛笑道:“武學秘籍?花幾十年時間練成絕世武功?哈哈哈!你不是身負絕世武功嗎?現在還不是乖乖地被我肏,像條母狗一樣哭著哀求我。你把武功練那麼高有什麼用?我可不需要你們門派的武功心法。”

   就在這時,林泉的能量條充滿了。一股電流瞬間衝擊到了黃琴飛的陰部、肛門、乳頭、太陽穴,熟艷的女宗師發出了撕心裂肺的雌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黃琴飛雙眼翻白,白皙豐韻的成熟肉體在自行車上失控地顫抖,金黃色的尿液肆意飛濺,兩只短絲襪臭腳從腳踏板上落下,垂在車架兩側不斷抽搐。

   林泉不敢轉頭看恩師的失態慘狀,她低頭發抖,臉上盡顯僥幸與恐懼的神態,嘴里碎碎道:“贏了……贏了……還好不是我……我不要被電……”

   在別墅的地下室中,兩個豐韻高大的坦胸露乳熟女躺在一張鐵床上,其中一人穿著肉色油亮絲襪,另一人穿著褐色油亮絲襪。她們頭腳顛倒緊靠著,手腳都被麻繩綁住,一人手上的繩子連著另一人腳腕處的繩子,兩人被緊緊地綁在一起,分離不得。她們的臉上都套著黑色橡膠頭套,頭套嘴巴處接著一根塑料管,塑料管分別連接到對方襠部的橡膠內褲處。

   熟女們在鐵床上掙扎、尖叫、咒罵,全身布滿了酸臭的熱汗,絲襪腳丫全濕了,正散發著熱烘烘的臭氣。小明與小丁站在床前,正饒有興趣地欣賞著今天剛捕獲的絲襪雌豬。

   小丁開口道:“這樣做,她們真的會和好嗎?”

   小明笑道:“當然了,祁曉蕾與董梅芳互相吃對方的屎尿,她們的關系一定會變好的。我估計不出一個禮拜,這兩只肥母豬就會親如姐妹,再也離不開對方的排泄物了。你記得及時給她們打藥,別讓她們的豬腦子恢復理智。”

   “對了,張天天已經報警說他媽媽失蹤了,警察還沒立案。我們要不要讓黑曜石的那些婊子給警察打個招呼,免得查到我們這里。”小丁又說道。

   小明搖頭道:“不用,警察查不到我們。不過張天天這小子確實討厭,我看找個機會讓他們母子團聚吧。”

   穿著肉色油亮絲襪的裸體熟女聽到小明的話語,掙扎得愈發劇烈,橡膠頭套內傳出沉悶的絕望淫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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