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篇故事:被暗算的女劍豪
周日,銀座大廈人流不息,尤其是第六層飲食區。每到飯點,各家飯店外總是排起長長的隊伍。
一位身高一米七,穿著黑色武士和服的成熟女性走進“野村日料”這家店。她大約三十五歲多,扎著馬尾辮,臉上化了淡妝,容貌端正俏麗,神態嚴肅剛毅,眉宇間透著隱隱殺氣。和服下端露出兩只穿著黑色短絲襪的四十碼臭腳,腳下踩著木屐。
日系和服的裝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女子沒有流露出絲毫在意。她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張日式矮桌前,桌邊席地而坐的一位四十多歲女子正在喝清酒。
喝酒的這位女子身材纖細高挑,留著黑色長發,樣貌艷麗,臉上化了濃妝,耳垂上吊著水晶吊墜,表情魅惑妖嬈。她穿著大紅色開叉旗袍與黑色連褲襪,四十碼的黑絲美腳放在榻榻米上,地下不遠處擺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小武,菜我點好了,就等你了。”旗袍女子媚笑著招呼道。
武藏直美脫下木屐,跪坐在桌對面,兩只黑絲襪腳的腳底朝天,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絲襪腳底被腳汗洇濕了,還在散發著酸臭的熱氣。
武藏直美環顧四周後,用流利的漢語說道:“顏曉蝶你就選這里會面?”
“不是會面,是請你吃飯。不知道你愛吃啥,干脆選了這家,最近熱門的網紅日料店。”顏曉蝶給對方倒了杯清酒。
“不是會面,那請恕我失陪了。”武藏直美起身要走。
顏曉蝶急忙攔住了對方,臉上滿是笑意,但雙眼卻透著精明的寒光,“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武藏直美又跪坐下,“什麼意思?”
顏曉蝶解釋道:“這家店是黑曜石開的,我們在這里談事叫做燈下黑。”
武藏直美搖頭道:“別的地方也能談,沒必要非要來這里。我覺得你是故意來挑釁黑鷹的。”
“誰知道呢,來嘗嘗這個三文魚生魚片,可貴了。”顏曉蝶夾了一塊生魚片放到對方盤子里。
武藏直美沒有動筷,淡淡道:“我們日本是不吃生三文魚的,里面有寄生蟲,這東西我們烤熟吃。”
顏曉蝶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中國還有句古話,‘不干不淨,吃了沒病’。”
武藏直美不以為然,只是拿起杯子自斟自飲。
一塊木質隔板把她們與鄰座隔開,在鄰座處有兩個小孩子也在吃日料。他們耳中塞著耳機,一邊吃飯,一邊聽著耳機中的消息。
“小明,你咋知道她們會來這里吃飯,還在她們那桌裝了竊聽器?”阿剛低聲問道。
小明喝著可樂,輕聲回答道:“黑鷹告訴我的。那個騷臉顏母豬昨天就打電話預定了,我在每個座位都裝了竊聽器,無論這兩個臭腳大媽坐在哪,都會被我們竊聽。”
兩個女人吃了一會,都在聊一些沒用的信息,主要是顏曉蝶在說,而武藏直美只是時不時地回應對方的話題。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窄裙的高個子女人。她四十歲的年紀,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頎長豐潤,留著披肩長發,樣貌甚美,臉化淡妝,戴著墨鏡,舉手投足干練利索,身上隱約散發著懾人的氣魄。健美有力的雙腿穿著肉色的連褲襪,四十五碼的大腳穿了黑色的尖頭高跟鞋。
高個女人掃了顏曉蝶她們一眼,若無其事地走開了。顏曉蝶用下巴指了指她的背影,說道:“她叫潘莉,是黑曜石副會長,黑鷹的左膀右臂,代號‘黑鷺’。她應該是收到我們來這里的消息,特地過來監視我們的。”
“是個高手。”武藏直美又飲一杯。
顏曉蝶笑眯眯道:“聽說她數招打倒了警方派進黑曜石的臥底,而這個臥底是曾經全國武警大比武的女子總冠軍。”
“哼,只要我長劍在手,就不會怕任何人。”武藏直美舉著酒杯冷笑道。
顏曉蝶知道對方所言非虛,武藏直美是直屬日本外務省的女特工,也是翔天一心流劍法的傳承者,擁有劍豪的稱謂,手中的武士刀號稱能斬鐵。
“哦?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顏曉蝶笑道,“真希望能早點看到你們的對決。”
“她們不是從日本來與政府談第三能源合作的嗎?怎麼想著對付黑鷺呢?”小明皺著眉頭道。
阿剛示意同伴不要做聲,先繼續聽下去。
顏曉蝶把話題轉移到劍法上,向武藏直美討教了幾個日本武士刀的招數精義。
過了一會,武藏直美起身前往廁所。野村日料內沒有廁所,顧客只能使用店外的公共廁所。
木屐踩在地磚上發出“噠噠噠”的脆耳聲,身著和服的熟艷日本劍法師用小快步走向廁所,急切地步伐暗示她的膀胱內積攢了不少的水分。
兩個二十幾歲的男青年迎面攔住了武藏直美,其中留著板刷頭發型的青年開腔道:“喂,阿姨你年紀這麼大了,還學別人玩角色扮演嗎?竟然是日系的和服,你這崇洋媚外的女漢奸。”
另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也說道:“你別在中國土地上穿和服,要穿滾到日本穿去。”
武藏直美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我不是中國人,請讓開。”
“媽的,中國話說得這麼溜,還說自己不是中國人?我們兄弟最看不慣你這種不認祖宗的狗漢奸,我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一頓。”板刷頭青年怒道。
鴨舌帽青年伸手推向武藏直美,“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們就不敢動手。只要你是媚日的走狗,我們就要修理你!”
武藏直美一把扭過鴨舌帽青年的手臂,施展柔道手法把對方摔倒在地。
“啊!我的手好痛!”鴨舌帽青年抱著手臂哀嚎道。
“你竟敢偷襲我兄弟,讓你嘗嘗我的美式拳擊!”板刷頭青年提起拳頭朝著武藏直美的面門打去。
武藏直美側身閃過拳頭,輕輕抬起穿著短黑絲襪與木屐的大腳,朝著青年的膝蓋踢出。
“啊!”板刷頭青年站立不住,摔倒在地,抱著被踢的膝蓋滿地打滾。
武藏直美用腳踩住了打滾青年的胸口,居高臨下地冷漠道:“剛才那下,如果我使得力氣再大點,你的膝蓋骨就碎了。”
“女俠饒命!我們是開玩笑的啊!別打我……”板刷頭青年望著胸口的黑絲襪臭腳,急忙告饒。鴨舌帽青年也一同討饒道歉。
急著去廁所的武藏直美抬腳後,說道: “滾吧,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兩個青年連滾帶爬跑了。經歷了這個小插曲,女劍豪感到膀胱里的尿意更重了,剛才出手的時候差點就漏出來了。她稍稍整了整和服,急急忙忙地繼續朝廁所走去。
在廁所門口,武藏直美的手機響了,她接通後,用日語說道:“翔太,什麼事?靜子摔傷了?怎麼回事?”
小腹中的尿意令她一邊打電話,一邊快步走進廁所里,“運動會上摔跤了?沒事就好。我工作完成後,就會回國給你過生日。”
廁所外間沒有人,女劍豪推開第一扇隔間門,發現里面是蹲坑。身為日本人的她用不慣蹲坑,於是又推開了第二扇隔間門,可惜這也是蹲坑。直到第四個隔間,里面才是坐便器。
就在武藏直美尋找坐便器的時候,有人在女廁所外面放下了“正在維修,請勿使用!”的告示牌。
她用頭夾著手機,雙手撩起了武士和服的下擺,黑色的蕾絲內褲邊緣冒出不少蜷曲的陰毛。順手脫下內褲,冒著濕氣的悶熱肉屄暴露在空氣中,陰唇又大又黑,似乎性生活十分頻繁。
“你是哥哥,要照顧好妹妹,還要聽爸爸的話。”總是板著臉的武藏直美在與兒子通話時,臉上竟然露出了慈愛的表情。
清澈的水聲衝擊在馬桶內,慈母臉武藏直美的眉頭稍皺,展露出如釋重負的舒爽表情。
因為撒尿的放松與暢快,以及打電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位武藝高強的女劍師竟然沒注意到一根細繩緩緩降到了她的頭頂。若在平時,一向謹慎,且觀察力遠超常人的日本女劍豪絕對早就發現繩子了,但現在她在多種因素的干擾下,疏忽大意地犯下了人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嚴重、最後悔的致命錯誤。
瞬間,繩子套住了武藏直美的脖子,並立即往上收緊。
“唔!”女劍師發出一聲變音的叫聲,手機掉落在地,雙手馬上拉住了繩子,多年習武的經驗令她本能地把整個人的重心往下沉。
“勒住了!勒住了!”小明與阿剛把拴在繩子另一頭的配重物從廁所窗口推了下去。
“唔唔唔!”武藏直美當場被吊了起來,木屐掉落,兩只絲襪臭腳懸空亂蹬,尿到一半的尿液控制不住地繼續噴射在落下的和服內。
“可惡!要是帶著刀就好了,這種繩子馬上就能砍斷。”翻著白眼,吐出舌頭的女武士腦海中如此思考著。因為中國對刀具管理嚴格,所以她今天來商場吃飯沒帶武士刀。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地上的手機傳來兒子翔太的聲音。
隔間門被打開了,小明與阿剛出現在門外,“太好了!她雙腳離地了,哪怕她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掙脫繩子了。”
“小孩子?”武藏直美萬分詫異,偷襲她的人竟然是兩個中國男孩。
大腦暫時還未缺氧的武藏直美十分冷靜,她身體前後擺動起來,數下之後,用腳底往牆壁上蹬了一下,整個人朝前高高蕩起。
金黃色的騷尿隨著女劍豪身體的擺動,甩到了兩個男孩的頭上,他們看到對方最後蹬了下牆壁,然後向前蕩起,雙腳神奇地搭載了隔間門框上,整個人橫在半空中。
武藏直美雙手抓著繩子,雙腳搭在門框上,脖子一松,終於吸到了空氣,只要解開脖子上的繩索,她就脫困了。
小明與阿剛面面相覷,想不到這個日本女人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這種情況下還能想出脫困辦法。
“不好,她開始扯繩子了!”小明大呼起來。
武藏直美左手抓著吊直的繩子,右手扯松脖子上的繩套,她雙眼中的瞳孔翻了回來,銳利的眼神中迸射出無盡的殺意。
“看我的!”阿剛操起牆邊的拖把。
此時的武藏直美雙腿稍稍岔開,膝蓋處套著黑色的蕾絲內褲,兩只絲襪臭腳搭在門框上,黑色的武士和服後擺下垂,正在噴尿的陰部毫無防備地暴露在阿剛面前。
阿剛用力把拖把柄刺入了她的噴尿肉屄內,“看招!臭腳日本娘們!”
“啊!!!”武藏直美登時雙眼翻白,喉嚨中發出悲慘的嚎叫,脆弱的性器內傳來劇痛,隨即雙腳一軟,短黑絲襪臭腳從門框上滑落。
女劍豪再次雙腳騰空地吊了起來,她屄里塞著拖把,雙手緊緊抓著脖子上的繩套,身體在空中來回晃悠,還未排完的尿液灑落在地。
“你屄里塞著拖把,看你還能不能像剛才那樣蹬牆了。”阿剛得意地笑了起來。
武藏直美突然蜷曲起小腿,然後用絲襪腳底抱住了拖把杆,健壯有力的腳趾緊緊地箍住了細杆,接著用腳一點一點地把拖把從屄里拔出來。
“臥槽!還能這樣?太夸張了吧!這絲襪臭腳可真有勁!”阿剛大叫著。
小明卻說道:“沒用的,垂死掙扎罷了。”
拖把落在了地上,女劍豪忍著屄里的劇痛,又開始前後搖擺身體了,這時她膀胱里的尿液終於尿完。
“看我粉碎你的妄想。”小明撿起拖把。每次在武藏直美的身體擺動幅度較大的時候,他就會用拖把猛刺女劍豪的小腹,令她吃痛發不了力,導致她的打算功虧一簣。
“呃呃呃……”口水從吐舌的嘴角流出,熟女劍客的大腦已經嚴重缺氧,她昏昏沉沉地無法思考,雖然知道自己的行動一直被對方阻止,但她已經沒能力思考別的自救方法了。
不多時,武藏直美的雙手無力地垂下,翻白的眼睛流著熱淚,原本英氣肅穆的熟臉徹底崩壞,穿著短絲襪的臭腳朝下繃緊,像一條咸魚般在空中抽搐搖晃。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你快回答我!”手機中的呼喚聲甚是焦急。
“吧嗒!吧嗒……”一坨坨褐色大便從和服內落下。
小明樂道:“她大便失禁了,搞定!這日本阿姨的可真厲害,不過還是乖乖地被吊成了傻逼拉屎母豬了。”
一坨大便落在了手機上,手機揚聲器中的呼喊聲當場輕了許多。“媽媽!快回答我啊!你怎麼了?”
“吵死了。”小明用拖把砸碎了手機,“媽媽!媽媽!現在你媽已經是我們手里的絲襪拉屎母豬了!以後你再也見不到你的臭腳劍客媽媽了!”
阿剛已經把昏迷的武藏直美放了下來,並用麻繩把她的手腳捆在背後,先徹底廢了這個女高手的反抗能力。又用膠帶纏住了她的嘴巴與眼睛,還順手把木屐放在了她的胸口。
小明抬著頭,阿剛抬絲襪臭腳,兩個孩子一起把女劍豪搬離了廁所……
在辦公室中處理文件的黑鷹接到了黑鷺潘莉的電話。
黑鷹翹著二郎腿,黑色褲腿下露出穿著黑絲襪的腳踝,面無表情道:“抓住武藏直美了?很好,把她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
放下電話,黑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底下的都市,自言自語道:“我可不信你們真的有合作的誠意,既然北京的老頭子被顏曉蝶這叛徒控制了神智,那我就親自查出你們的目的。這里是我的城市,是我的帝國,你們這些低賤的蟲豸……”
數百公里外,一列軍列火車正在快速行駛。偌大的車廂內只有一名中年美貌女子正在接聽電話,她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穿著墨綠色的陸軍制服,軍銜是上校,頭發盤在腦後,戴著軍帽,腰間配著手槍,軍裙下的修長雙腿穿著肉色的絲襪。她翹著二郎腿坐著,翹起的左腳挑著低跟皮鞋,露出濕透的絲襪腳後跟,皮鞋腔內正散發著溫熱酸臭的腳汗濕氣。
“是,我一定配合所里的同志開展工作,與日本方面盡快推行第三能源的合作,保證完成任務。”女子用堅毅的語氣說道。
匯報完工作,女子的語氣忽地柔了下來,又道:“爸爸,我這回出差沒幾個月是不可能回北京的。小雷這孩子,你幫我多照顧,你知道他爸爸犧牲得早,他成長環境中沒有父親的教導,難免有些嬌氣,你多注意他的心理發展。不,不,不能打他,不能用軍隊的那套要求他,他還小,比較敏感,你對他好,他心里知道,你和他好好講道理,他還是聽的……”
女子叨叨絮絮地說了十來分鍾才掛了電話,她雙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的景色出神,挑著鞋子的絲襪汗腳輕輕抖動,皮鞋不斷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