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羽有俠心,人計羅雀(初入江湖的天真少女被奪走靈魂凌辱)
自羽族少女椛識偶然間救下被魔道半路阻擊囚禁的九劫一心後,已過去了三日。九劫一心本想自己回到巡夜人總部,避免牽連椛識,可惜經過多日的奸淫後,內力與體能被奪取得所剩無幾,只好答應羽族少女小送一程,等到九劫實力回復再分道揚鑣。經過了幾個日夜的林中穿行,二人終於抵達了一座小城。
不得不說,這二位走入城鎮,便吸引了不少眼球。
九劫一心衣裳破敗,椛識便將自己的斗笠大氅給她披上,但椛識能裹住全身的大氅套在高挑的九劫身上只能遮到小腿,而拜那劫路惡徒所賜,九劫現在鞋襪盡失,是赤裸著光潔的小腿和腳掌走在路上,上半身和面部遮擋的嚴嚴實實,僅僅為了拉緊大氅從衣襟間伸出來一條同樣光潔的藕臂,雖然仍是有穿著貼身衣物,但這樣半遮半掩,很難不引起過路男性的緋色遐想。
椛識則是一副坦坦蕩蕩,一邊啃著苹果一邊前進。作為羽族,她只穿著那件流裳羽衣,內里仍是一絲不掛,僅僅脖子和手腕掛著幾個銅環做裝飾。幸好椛識個子不高,羽衣足矣覆蓋到腳踝,只要保持小幅度的動作,外人便看不出這名少女其實是真空上路。但她的羽衣七色斑斕實在耀眼,也免不了被人看上幾眼。
九劫一邊前進一邊開口:“椛識女俠,如今形勢嚴峻,你與我同行一定會身處危難之中,一心侍求您三思,此刻分別,最好不過。”
椛識則是搖了搖頭:“你這樣的狀態我可不放心。你以前是實力強大的五步侍,現在實力十不存一,獨自走回你們本部都吃力,更不用說再碰上那樣的壞人了。”
九劫苦笑一聲,這個羽族小姑娘說的一點不錯。現在巡夜人內部一定有內鬼,如果自己不能回去傳遞這個訊息,本部被徹底滲透只是時間問題,這樣把庭長置身於危難之中,自己作為五步侍也是失職的。椛識身為羽族,內含野獸血脈,身體本就強於一般人,再加上羽衣奇寶,應當不會有危險能困住她……真的實在不行就讓椛識拋下自己先走,羽族的速度連全盛的自己都難以追上,一定能安全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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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還沒回來?滿打滿算這都快五天了,他在干什麼?這犢子不會玩嗨了把自己玩死了吧?”
“別急,埡留。摩提的功法——肉相化可以通過和人交合的方式掠奪對方的功力,他獨對獨碰上那個女性的五步侍定不會出差池。”
“老六不會是想把那娘們兒是九條命全吸干吧?真特麼貪,死了都活該。”
“不過,花了這麼久,反常。七妹,老六的命如何?”
“三姐,我,我記得六哥走之前的命是很強的,但,但是現在……”
“命折損了?”
“消失了……不不不不過別著急,這不一定是六哥真出事了……”
“白文。重新卜一次。”
“啊?這這……好吧,大哥,要卜什麼?”
“卜死地。對了,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什麼人會干預你的卜?”
“因為白文學藝不精,所以,所以很多人都可以干預,比方說算卜的絕頂大能,實力在我之上,就能在看到我的卜的情況下修改,還有算卜系的秘寶,以及命格極強的人,對了,這個人如果是同族的話會更容易,不過我見過很多命格強的人,都死在我的死算里了,應該可以忽略這種情況……”
“每種可能都不能放過,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各位,摩提應該已經殉道了,盡快從悲傷中調整,另外從庇門八客備選中提上來一位,護道八位一刻不可缺。但摩提的仇一定要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奶奶的,老六讓娘們兒殺了?老大,讓我去,還能探探老六的魂,老八再打個肉身,這不就不用備選了嗎,是吧,咱不那麼麻煩……”
“你的魂龕還沒打好,你能保證不出問題?”
“沒事,只要是活物就逃不過我的魂殮,老大你大可放心。”
“查哈,挑一個護身法器給埡留,給你三天,追查復仇就交給你了。其余人,按原計劃准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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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客棧閣樓內,二人正坐在床畔,床頭燭火在牆上打出的影子正在交談。
九劫一心脫下了大氅,用手指繞著自己紫灰色的鬢角,咬著櫻唇:“沉留城內的巡夜人總部一定有內奸,不然做不到如此精准的截擊我,而且……還能找到……克制我的功法的使用者。”
椛識攥著垂到胸前的兩條小辮子,蹬著腳丫,回頭問道:“九姐姐,你本來是要去做什麼來著?”
“早前寶庫被盜,兩件秘寶失蹤,我正是為此去追擊竊賊,卻失手被擒,實在有失顏面。其中詳細細節,你得知了恐怕有害,不多贅述,並非不信任你。”
“嗯。我明白,姐姐是在擔心我。但是椛識很強,是村子里最強的,可以保護姐姐。”
椛識說著,把鼻尖湊近了九劫的頸子,沿著頸部輕輕剮蹭,手也慢慢爬上了九劫的雙乳。
黑絲的緊身衣完全消減不了胸部傳來的壓力,九劫感到身子逐漸熱了起來,臉頰染成了緋色。
九劫忍受著椛識的撫摸,身子不住地顫抖:“椛……椛識妹妹,你在做什麼?”
椛識抬起頭來看著九劫,嘴還里叼著一片羽毛。椛識吐掉羽毛:“我在姐姐身上留下了回復羽毛,能加快姐姐身體恢復,還有漂浮羽毛,能讓姐姐的行動變得輕松,還有三片護盾羽毛,這樣即使我不在姐姐身邊,也不會出太大問題,羽毛被觸發我就會感覺到啦!我會很快趕回來幫姐姐的!”
九劫聽罷把手放在椛識的小腦袋上,揉了揉:“椛識妹妹費心了。姐姐已經恢復三成了,已經可以自保了。”
羽族少女一把摟住面前溫柔的五步侍,“我不放心嘛!”
“咚咚咚。”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椛識扭頭跳下了床,走到門口打開門發現是三個沒見過的人,都低著頭,喉嚨里不知道嘟噥些什麼。初入人世的羽族少女沒察覺到什麼危險,還在試探著問“你們需要什麼幫助嗎?”
最靠近的男人拖著腳步靠近椛識,突然暴起,雙手死死攥住面前這個小丫頭的羽衣,歇斯底里地喊出:“救救我!”
男人的力氣奇大無比,椛識透過男人過度張開而脫臼的喉管,看到男人體內有一股藍色的光芒在急劇膨脹,甚至光线穿透了皮膚,在男人的表皮上撐開數不清的龜裂。
“碰!”
一瞬間,整個房間被藍色的熾炎吞噬,暴躁的火團橫衝直撞,將房間的角落舔舐了個遍,一部分火焰衝破窗口,把破碎的玻璃和窗框擊向戶外。
一個男人靠在街對面角落的牆上,目睹了慘劇全過程的綠眼睛顯露不出分毫憐憫,反而有一種大計已成的得意。
變故陡生,爆炸產生的煙霧中閃過幾點寒光,羽毛的飛刀向陰影中的男人筆直飛來。男人嘖了一聲,轉身翻滾躲避致命的暗器。
“別躲了,老鼠。”椛識帶著怒火的聲音從煙霧中傳來。“羽族的視力,在黑夜中也能抓到你。”話音剛落,似乎是為了驗證所言非虛,暴雨般的羽毛飛刀開始像機槍一樣傾瀉向那個逃竄的男人。
男人似乎只是一個玩人體炸彈的法師,身體素質一般,靠雙腿根本無法和飛刀競速,幾秒後就身中數片羽毛倒下了。
看到男人倒地危機解除,椛識從煙霧中跳出,落到街道中央,抬腿向男人走去。
爆炸中心是威力不容小覷,此時的椛識相當狼狽。身披的羽衣被炸毀大半,椛識此刻春光大泄,玲瓏的嬌軀幾乎全裸,剩下的羽毛只能堪堪遮住上半胸部和背後的肩胛骨,而往下,則是徹底的一絲不掛。羽族少女的身體健康且有活力,豐滿的乳球十分挺翹,乳頭也挺立著,從兩片分開的羽毛中鑽了出來。少女的腹部平坦光潔,再往下則是無毛的恥丘和赤裸嫩滑的雙腿。但此時秘寶似乎受到了壓制,只能以很緩慢的速度再生羽毛,戰斗之間,此刻羽毛作為攻擊手段都不寬裕,蔽體之事只能先擱在一邊。羽族少女並不覺得赤身裸體有何不妥,只是略微有點害羞,但敵人還在,危機尚未解除,身體上的小事已經無暇顧及。
椛識走近那個男人,用腳丫踩住了他的脊背,腳踝還貼上了兩片加重的靛色羽毛。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
男人並未回答,毫無生氣,似乎已經死去。
難道是我不小心把他殺了?不應該吧,我明明避開了他的要害。椛識俯身想仔細查看,突然意識到這可能又是一個陷阱,剛想抽身,身下的男人竟像無骨一般,反向伸手擒住了椛識的腳腕。
一個聲音傳進椛識腦中:“剛剛讓你斷衣逃了幾步,這次可是零距離爆炸。”
又一股藍火從椛識腳下炸起,直接將少女吞噬殆盡。
“這下應該炸死了。原來是有遠程法寶傍身的鳥人,老六近身作戰難怪吃了你個小娘皮的虧,可惜你惹上爺爺我,老子的魂爆術專攻靈魂,還能攻擊法寶,略施小計就能把你拿下。”青綠色眼仁的高大男人叼著煙從陰影中走出,來到了爆炸中心。
只見椛識渾身赤裸,頭發散開,羽衣完全被炸毀,只剩一個銅圈掛在脖子上。金黃色的眼仁向上翻動,露出了大片眼白。兩道淚水無意識地流出,淌過臉頰流向地面,小嘴微張,一邊淌著口水一邊發出“嗬……嗬”的喘息聲。她的身體緊繃,四肢支撐腰部高高拱起,幾乎張成一個大字,失神的少女時不時進行幾次痙攣,豐滿挺翹的雙乳隨之顫動,兩條纖細的玉腿無意識地踢動,或是彎曲柔荑用纖纖玉指扣抓地面。連小穴中都冒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少女的身下匯成了晶瑩的一灘。
埡留看到剛才得意的小娘皮這副慘狀,冷哼一聲,把煙頭在椛識掌心摁滅,魂飛天外的椛識仍然有痛感,只能本能收縮的喉管冒出了痛苦的哼聲。
“也不知道你是命好還是命差,這麼近的爆炸還能留下一絲殘魂吊著,不過已經沒區別了,這樣折磨才更有趣。媽的,誰讓你殺了老六。”
埡留俯身把雙手摁在椛識的雙乳上大力揉搓,椛識的乳球在她的身材上絕對算豐滿,一雙粗糙大手的指縫間都溢出了不少潔白的柔軟。
“這身材,鳥人果然都是一群欠操的婊子。是時候讓你嘗嘗老子用靈魂滋養過的大棒了。”高大的漢子說著便扯開腰上的綁帶,一手掏出堅硬如鐵的肉棒,把椛識的雙腿搭到肩上,另一手松開椛識的美乳,貼著她的身體曲线向下滑動,撫過潔白光滑的下乳,肋骨和小腹,捏了一下不盈一握的蜂腰,最後手指停在了美人兩腿之間的縫隙。
“哈。靈魂還在飄蕩肉體卻一瀉千里了,真是個小騷貨。”埡留二指探進小穴,又提槍挺近洞中,一刺到底。
摩提在交合中能依靠自身絕學汲取功力強化自己,肉棒因此尺寸驚人,埡留則是用靈魂干預肉體。魂殮正是這樣的絕學,修魂靈道的埡留可以稱為此間靈魂的小主宰,攻擊全部是針對靈魂的,而通過靈魂操作人體,收集拘禁靈魂供給自身也不在話下,強大且濃度高的靈魂能干預肉體,埡留正是用這種方法強化自身,回復創傷,或者說,為肉棒增粗增長。
埡留插入之後只覺得胯下肉穴溫熱濕潤,緊緊地鎖住了他的分身。未曾開采過的花徑緊致異常,埡留只能扶著巨大的肉棒緩慢拱動,在緊致的腔室中一點點前進,同時這具身體還會不時地痙攣,肉穴也隨之緊縮,將肉棒死死攥住,身經百戰的埡留在這樣的名器面前也難克制,發出了快美的呻吟。
“鳥人的處女穴真緊啊!”魂靈道修士用臂彎攬起椛識的腰背,讓她的身子立直一些,能靠重力更方便地插入,羽族少女失神的身體和死肉區別不大,椛識的腰臀豎直和大腿重疊,而上半身仍然向後倒去,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弓型,豐滿的胸部更加凸顯,像剛出籠的饅頭一樣飽滿,兩粒紅豆般鮮嫩乳頭更加挺立,筆直朝向天空。紅棕色的及胸長發垂到地面,還有幾根被汗水打濕沾在額頭上,白眼中幾乎看不見顏色,檀口也極大的張開,淚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流淌,表情極其痛苦。
埡留可不會在乎手中俘虜的表情,他此刻只想捅穿懷中美肉的花心。他突然感到花徑一滑,然後突破了一層薄薄的阻礙,自己肉棒的頂端又一次前往了更加緊致的地帶。
埡留感到有些著急,一想到身下女子對自己而言不過是一具屍體,便拋棄了慢慢深入的做法,直接抓住椛識蜂腰兩側,將胯下巨物狠狠一送,羽族少女的蜜穴緊緊纏繞住敵人的陽具,身體跨過意識,主動地吮吸著碩大的男根,積極地涌出淫水作為潤滑。
根據肚皮上的凸起就能看到肉棒抵達了何處,粗壯的肉棒持續挺近,好像要把嫩穴撐裂。充滿褶皺的肉壁按摩加緊按摩,若不是有靈魂鍛體加持,埡留還真堅持不到現在。
埡留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終於等到了爆發的時刻,在顫抖中把飽含靈魂之力的精液灌進椛識的體內,椛識的身體突然收到了莫大的刺激,劇烈地抽動起來,喉嚨中發出快美的呻吟,胸前雙乳不住地一上一下跳動,雙腿自動夾緊,鉗住了身前奸淫犯的腰部,體內的花宮噴灑出大量的愛液,江河決堤般直接澆在埡留熱得碳塊似的龜頭上。
這段彌留的行為完成之後,椛識的四肢徹底癱軟了下來,胸口也沒了起伏,平靜地像一只玩偶。身下被肉棒開發過的小穴穴口大張著,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液體大股大股地冒出來。初出茅廬的羽族少女徹底成了一具任人玩弄的屍體。
罪魁禍首埡留直起身子,看向面前的美人屍身,嘴角一挑:“你以為這就結束了?我會這麼便宜你?你的靈魂還沒被開發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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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陰暗的空間內,一具白淨的女體靜置在其中。
椛識能清晰地感到自己被捆綁著,雙手反綁扎在腰眼,雙眼被黑色的布條蒙住,口中咬著木條做的口枷。身下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似乎是一具石床,上半身伏在石台上,因為身高的緣故,下半身則是幾乎懸空,只能勉強用小腳丫的腳趾抵住地面。豐滿的玉乳被身體的重量壓扁,在身體兩側擠出一點弧线,同時乳頭接觸石床傳來的冰冷讓她不住地發抖。
椛識就這般狼狽的被拘束在這個空間里很久,突然她聽到身後,也就是自己臀部正對著的方向,傳來了一陣慢悠悠的腳步聲。
“臭婊子,感覺如何啊?”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椛識在昏迷的時候聽見過,這個男人就是把她囚禁在這里的元凶。但因為口中含著口枷無法說話,椛識只能擺動身體,搖晃著圓潤緊實的臀部表示憤怒。
男人伸手抓向混圓的肉臀,羽人一族的身體因為經常鍛煉而緊致結實。
埡留抬起大手,狠狠往美臀上抽了一巴掌,兩瓣緊翹的臀肉便開始觸電般的彈跳。身後的痛感沿腰部傳遍全身,但椛識感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令人酥麻的舒爽。
埡留手指下滑,探入臀縫,二指分開少女粉嫩的淫穴。“在老子的領域中,可以隨意更改靈魂,比如調整你的敏感度……”椛識上身突然猛地一挺,嫩穴觸電般震顫,那股清亮的液體泉水似的從肉穴身處流出,打濕了男人的手和身下的石台。“就像這樣。”
椛識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如此淫蕩,只是被粗糙的手指劃過蛤口就水流如注。
此方天地的主人對面前赤裸的肉體並無憐憫,畢竟這個靈魂已經是自己的所有物了。所以也沒采取什麼前戲,直接挺起硬如鐵石的陽具粗暴地捅進少女的的嫩穴反復抽插。
肉棒放入的一瞬間,極度敏感的椛識又高潮了一次,淫水在體內肉腔一注又一注地噴濺,貼著體內粗壯肉棒的邊飛濺而出。
怎麼會?我可是年輕一輩羽族最強的戰士!怎麼能……屈服於……這種……啊……不值一提的……啊……
“嗚嗚嗯嗯嗯嗯嗯嗯♥”
椛識的瑧首猛然高高昂起,把修長的頸子伸成一個優美的弧线,精致的鎖骨與肩胛連帶著胸部構成的弧线徹底體現出了年輕羽族女子的健美。雖然心有不甘,但她完全抑制不住體內洶涌的快感,在舌頭被口枷壓住的情況下只能靠振動喉嚨釋放自己舒爽的呻吟。
埡留還修改了椛識下體異常緊密的甬道,讓其稍微寬松一點,能保證更順暢、更快速的抽插。魂靈道修士在自己的魂境中毫不疲憊,甚至依靠靈魂交接越戰越勇,每一次撞擊都勢大力沉,錘鋼鍛鐵一般,胯部和小腹狠狠地砸向椛識白花花的圓臀,而充滿彈性的臀肉每次都能把男人彈離幾寸,幫男人節省一部分抽出的體力,兩瓣混圓的肥肉還在激烈地顫動,似乎在渴求男人手掌的獎賞。
男人調整著交合的頻率,使肉棒的抽插和美臀的回彈互相搭配,交合的節奏竟更入佳境,頻率越來越快。椛識的身體被靈魂調整,本就及其敏感,此時如此快速的抽插帶來的快感如同風暴中的大海般洶涌襲來,把理性、恥辱、憤怒的小舟席卷粉碎,羽族少女渾身緊繃,連花徑都進一步緊縮。沒被捆綁的雙腿胡亂踢蹬,有時在半空中蹬直,透白的腳背繃緊,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見,晶瑩可愛的腳趾根根分明地張開,觸電般抽動;有時順著腿彎折疊,兩只柔嫩玉足的圓圓腳跟交錯地抵在埡留的腰眼上,雙腿把背後奮力耕耘的男人緊緊夾住,甚至遺忘了自己處在被奸淫的狀態,主動扭動腰肢套向肉棒;有時雙腿和腰部酸痛難忍疲憊不堪,兩條纖巧的白腿就會疲軟地垂下,跟著男人抽送的節奏一搭一搭地晃悠,玉珍珠似的腳趾頭豆在地面上玩鬧般戳戳點點,兩個膝蓋倒是因為激烈的晃動而在石台側面磕得通紅,淫水也順著兩條腿流淌而下,在大腿內側留下了明顯的水痕。
在如此激烈的抽插下,椛識又泄身了幾次,側身躺在石床上,胸前的兩團柔軟相互擠壓,面色酡紅,發熱的嬌軀隨著呼吸痛苦地顫抖著,兩片穴肉已經過度充血變得紅腫不堪,久久不能閉合,能從外看到里面的肉壁還在本能地縮動,往外運送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埡留為痛苦的少女去下口枷,少女的舌頭終於失去了壓迫,想彈簧一樣急切的垂了出來,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柔軟的身體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椛識能清晰的感覺到,隨著絕頂的次數越來越多,自身的實力也在快速的流失,四肢也逐漸麻木像要消失一樣,就像靈魂被身後的男人吸干。再這樣被他干下去,一定會死的,一定會死!我才我才剛成年,剛出村子……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椛識的淚水打濕了蒙眼布,身體在石台上像擱淺的魚一樣扭動,抬起雙腳頂住埡留的身體,虛弱地說:“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了……我會死的……”
埡留大笑著,伸手攫住了用來推開自己的一雙細嫩小腳,把自己的肉棒用足弓夾住,讓椛識這雙每日光裸著的小鳥爪給自己足交。“哈哈哈哈哈,死?你他媽已經死了!這里是老子的魂境,老子現在在干你的靈魂啊!”
什麼?我已經死了?
埡留的這句話徹底粉碎了羽族少女的理智,自己年輕的生命才剛開始就已經終結,遮眼布下的雙眼空洞失神,身體在石床上被頂的一前一後也沒有任何反應,現在的她,比死前一絲殘魂的狀態更像一具屍體。
“嗚噢噢噢!鳥人的爪子真是,天天赤腳走路也這麼鮮嫩,簡直是天生為了足交而准備的。”埡留把滾燙的男精噴射到椛識冰涼的腰背,臀溝之間,但這也無法喚醒少女已經死去的大腦。
剛享受完足交快感的埡留臉色一冷,手指伸進椛識凌亂的秀發一把抓起,把少女的嬌軀反向掰成了一個C字型。男人解開遮眼布,伸手捏住一個乳球隨意揉捏,把胡茬湊向少女的臉頰,輕聲說:“看在你讓老子爽了這麼久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和老子玩個游戲,你贏了我就把靈魂放回你的身體,讓你活著回去。”
椛識神經一震,肉體重新換發了活力,連忙問道:“這是真的嗎?”
埡留計劃成功,嘴角咧開一個極為戲謔恐怖的笑容,然而椛識看不到這個笑容隱藏的含義。“當然,老子從不騙人,不過你要是輸了,靈魂就要被我永世折磨。”埡留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利害已經說明,試不試在你,反正,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男人眼里陰冷的青綠色光在陰影里閃爍著詭異的光。
沒錯,正如埡留所說,在戰斗中中計失敗,淪落到這副田地的椛識早就失去了選擇的權利,一切的機會全部來自於面前這個男人的施舍。椛識明知道這絕對是個給男人找樂子的陷阱,但身不由己的她也不得不跳。
“來吧,開始吧。”椛識眼里流出一種視死如歸放手一搏的神態。
“好,游戲開始。”
埡留抱起椛識,把她仰面朝天的擺在石床上,分開兩條潔白的大腿,讓椛識可以抬起頭通過雙縫的中部縫隙看到自己已經紅腫的淫穴。
埡留開始講解規則:“接下來老子會提高你身體的敏感度,激發你的性欲,同時讓你的陰道產生一種癢意,如果你能在這三種加持下保持理智一柱香,就算你贏。”
椛識聽罷點頭示意開始,埡留一個響指,少女便感到渾身火熱,臉頰和身體泛出一層淺紅,連淋漓的香汗大顆大顆滑下,反倒更刺激了敏感的皮膚。此時的敏感度比剛剛更高,連拂過雙乳的微風都能讓乳頭堅硬挺立,更不必說身下背後的石床傳來的冰冷觸感。而下身傳來的癢感則是對椛識另一種極刑,此時羽族少女雙手仍然被縛,憑借自己完全無法驅趕這種源源不斷的癢意,只能夾起大腿瘋狂扭動摩擦,依靠這種方式稍稍緩解奇癢帶來的痛苦。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面前石床上像一條出水的魚一般抽搐扭動的少女,埡留知道,現在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奇癢會讓她扭動身子,嬌軀因此帶動空氣流動,敏感的身體難以忍受氣流的此種撩撥,馬上會轉向激發性欲,而烈火焚身的強烈性欲又會導致下陰的收縮和濕潤,這對奇癢來說更是火上澆油,三者行程閉環相互鏈接,就算是神仙大能下界,也決計抵擋不了這“欲魂煉獄”的莫大折磨。不要說一柱香,椛識就算堅持半柱香也能贏得此等淫技開發者埡留的欽佩。
“好熱啊啊啊嗯嗯……為什麼……會這麼癢啊嗚嗚嗚♥受不了了啊啊啊嗯♥”
此刻石台上的身體極盡姿態扭動,似乎在進行一場奇詭的舞蹈,渾身香汗淋漓,把石床表面完全打濕,時不時勾緊手掌和腳掌以求分散快感;光潔的雙腿更大幅度的踢蹬摩擦,把汗水四處甩濺,同時在豐滿的臀部掀起了層層肉浪;胸前的兩只白兔更是活潑,隨著身體的震顫一上一下交錯跳動,尖尖的粉嫩乳頭寫字般劃動,看得指教人眼花;剛剛空洞失神的雙眼此刻滿身迷離和魅惑,長睫毛上掛著淚滴,顯得務必晶瑩惹人憐愛,;挺拔鼻梁兩側的鼻翼一開一張進著氣,檀口紅唇變得更加鮮艷誘人,讓人想直接擁吻上去;更不用說一頭紅棕色的秀發隨全身甩動,清純的少女此刻顯得妖冶動人。
椛識此刻正在腦海中發狂地嘶吼: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難控制!身體好熱,停不下來,好想……好想再讓他插進來,不,不行!可是……可是我太癢了,如果讓他插進來一定會很舒服的!一定就不癢了!啊……又來了……一定要控制住,活著……我得活著……
埡留站在石台三步外的位置看著這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致,一邊享受著台上少女的香艷表演,一邊想著另一件美事。這鳥人族的姑娘可真美啊,早就看老七相貌身材不凡,想不到她們族各個都是精品,這次嘗完可算是開閘了,下次一定要想辦法嘗嘗老七。嘖嘖,她可比這小丫頭更豐滿些,而且她那頭過膝的銀白秀發,聞著都香。等等,不會老七在她的袍子下也什麼都沒穿吧,她確實也是光著腳丫,平常都飄著走路……嘖嘖,不能細想啊!
“嗚嗯呢嗯嗯嗯嗯~啊~♥”椛識還在忍耐著折磨,把嘴唇咬破了也攔不住喉管冒出的浪叫,長時間與欲望的搏斗讓她精疲力盡,兩眼泛白,逼近極限。
一柱香已經燒了四分之三,而椛識此時幾乎失去意識的麻木狀態反而能讓她少受點折磨,如果再這樣堅持一段時間她就可以贏得自己的自由了。
埡留聳了聳肩,規則里確實沒說過這樣不可以,不過這樣子未免太無趣了,魂靈道修士狡黠一笑,規則里也沒說過我不能讓你清醒過來……
“啪!”又一聲清脆的響指,埡留將一部分吸收的靈魂交還給了石床上脫力的少女。
像是沒電的玩具里被放入了電池一樣,椛識被迫再度打開五感,身體直挺挺的繃著,以肩頸和兩腳腳跟為支點,她的腰胯反常地高高頂起,甚至產生了繃直到極限引發的細微顫抖。暫被擱置的癢感與性欲又洪水般涌來,本來能存留住的理智一下子被這種強行精神的巨大反差衝垮,緊繃的精神霎時間決堤,保持理智的細线崩斷,一直懸掛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不可阻擋地掉落下來。
椛識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體內有什麼崩斷了,破碎了。在即將贏得勝利的前幾刻,這位強大的羽族少女徹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徹底的輸給了快感。
本來精疲力盡的椛識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從石床上彈起又摔到地面上,雙腿和臀部還掛在石床邊緣,上身則貼合地面,抬起的小臉一臉痴相,在雙手仍被反綁的情況下用雙肩在地面上扭動,摩擦著身下的雙乳,毛蟲一樣想埡留的方向爬過來。
“肏我……快肏我……我已經受不了了!快用你的大肉棒插進我的下面啊啊啊♥!”
埡留則冷冷的站著,沒有一句話,沒有一個動作。
“你為什麼不動!為什麼不動!快肏我!我要癢死了,我好熱!救救我!♥”
椛識已經爬到了埡留腳下,艱難地蜷起身子,不住地對著埡留磕頭,不知道是否是為了用同感分擔痛苦,她磕的額外用力,以至於流出鮮血,遮擋住了自己曾經精致清純的面容。
“你為什麼還不插我!你沒有心嗎!你要見死不救嗎!我要怎麼做你才能肏死我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椛識開始絕望地哭嚎,但是聲音已經難以分辨究竟是是哭嚎還是浪叫。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跪直了身子,主動把小嘴湊向了埡留巨大的肉棒,開始無師自通地吮吸、舔舐。可愛的小腦袋一晃一晃,埡留沒控制,就讓她這麼榨出自己的陽精,滾燙的精液狠狠灌緊椛識的喉嚨。椛識竟然鼓著腮幫子,將精液一滴不剩的吞進喉嚨,吃干淨後還主動湊近,用舌頭繼續為肉棒清理,幾滴精液沿嘴角留下,掛在潔白的下巴上,有一種悲涼卻可愛的狀態。
“還不夠嗎!你還要我做什麼!才能結束這個該死的游戲!才能肏死我!♥”椛識幾乎吼著,帶著哭腔控訴著埡留的惡行。
頃刻間,椛識身上所有的快感,敏感,癢感全部消失,椛識體內一瞬間落空,只有口腔里濃厚的精液味道提醒她剛剛做出了什麼出格的舉動。她抬頭望向埡留黑青色的粗獷面龐,男人的兩只青綠色眼睛鬼火一般閃爍:
“我在等一柱香燒完。”
椛識愣住了,下一秒便爆發出了痛徹心扉的哭聲,埡留就冷峻地看著面前絕望的少女哀嚎,直到她失聲。
哭過之後,椛識再也沒了反應。只是在機械地呼吸,空洞的雙眼望向天空的方向,兩行熱淚止不住地流下。埡留掐住少女的脖子把她拎了起來,被玩壞了一樣的少女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有脫離地面的雙腿和雙臂在本能地顫抖,不久少女的靈魂連呼吸也停止了,小穴不甘地最後噴出一道水柱,順著腳趾滴到地面上,只有肉體還有偶爾的抽動。
埡留把少女同樣死去的靈魂再度摔到石床上,提槍刺入剛剛瘋狂渴求但現在毫無反應的緊致小穴,開始吸收她即將逸散的神識。
而被埡留隨意留在人間街道上的精致裸屍,也被白天早就眼饞的流浪漢撿走,好幾條肮髒的肉棒開發遍了椛識身上每一個能進入的洞穴。第二天早上,泡在精液中並未瞑目的椛識在街角的垃圾堆上被人發現,在朝陽的照耀下,羽族少女的玉體閃閃發光,好似還穿著生前鍾愛的羽衣。
身魂具滅,彌留之際的椛識還有最後一絲意識,她感到了自己祈求的肉棒終於插進了自己的淫穴。
真好啊……就這麼在快感中死去……不也……挺好嗎……
她隱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真是,弱小的靈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