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魚死網破,黃雀銜蛇(煉器少女在戰斗中使用感官封閉卻被觸手偷襲改造肉體淪為情欲的奴隸))
鵝黃綢衫的烏發少女赤裸著一對白淨肉足正快步在禁宮玉石砌成的地面上“叭嗒叭嗒”地走著,身材嬌小如將笄之年的少女步伐雖小,身體卻格外輕盈,身後兩位戴冠裹袍的文官緊趕慢攆也僅能勉強跟上少女的步子。
跟在左後方的老年長臉官員邊擦汗邊說:“玄武大人,事發突然,再加上礄口這個小城實在偏僻,就算您能提供一部分氣,易天盤里用來維持傳送的氣也不足以您帶太多法器一同前往,更沒辦法讓您帶上學府的精銳前去幫手,雖然只是一個臨水小城的未載冊淫祀,但條件嚴苛,玄武大人還是萬分小心為妙。”
少女腳步未停,俏美的臉孔上沒有一絲表情的變化,只是微微點頭:“多謝提醒,我會注意。”
先帝武德充沛,在位時率手下軍士征戰四方碩果累累,才至於現今梁丘國國土廣袤幅員遼闊,然誰人不知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如此廣大的國土畢竟不能一日看盡,妖魔作亂、匪徒劫掠、邪修為禍、天災來襲,禍害民眾動搖立國根基的事件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如果不能良好的監管處理,泱泱梁丘國的崩潰也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於是先帝冊封當朝身負絕學的四名最強修士為四象,各自封營鎮守一定范圍,配合十二地支內衛與四方星宿近侍巡守護轄區,更加零散的去處則是在每個獨立的城鎮村莊中冊封鎮守的武人作為戰力,保證在小情況時足夠獨立處理,在大情況時有空隙聯絡上方,這種戰力分配機制在百年間一直行之有效。而遇到需要快速派遣高層戰力的時候,就要用到初代天機府府司通過研究古代遺骸制作出的易天盤,這是一種定向傳送裝置,只要供給足夠的氣,就可以將目標傳送到在國土內打下的任意一處標記。
當朝玄武原本在天機府中改進法器,接到需要四象級別戰力遠赴礄口處理淫祀的消息後便挑選了幾樣法器奔赴附近由自己鎮守的璇璣營。抵達後,兩位負責營內事物的傳信官便開始邊走邊詳細講述本次任務的概述。
另一個南瓜臉的官員頭上的冠冕是個鳥籠,里面裝著一只左看右看的八哥,南瓜臉開口說道:“氣儲存量不夠主要是因為上面還派遣白虎姬大人奔赴另一處戰場,您也知道,易天盤至少要支付三倍於傳送目標的氣才能進行挪移傳送,在此基礎上還要根據距離遠近增加,當朝白虎大人的巔峰期所需要的氣,他們武刹營根本支付不了,於是從其他三個營又撥出去了一部分才足夠,這還是白虎大人自己支付了一半的氣才勉強激活。”
說話間,馬不停蹄的三人很快抵達了位於璇璣營的易天盤。這是一個巨大的圓頂房間,圓頂上仿造天空布局,用各色水晶鑲嵌了輔助氣流動的星圖,房間正中則是一直在談論的易天盤。這是一個刻繪了陰陽八卦的銅盤,周圍的六爻符號交錯忽閃各自拆散又重組,模擬日月的紅藍天體儀圍繞著易天盤勻速運動,這就是結合當朝至高機關術與觀星術的傑作——易天盤。小玄武赤腳踏上銅盤,開始為腳下地機關輸送自己體內的氣。少女兩只稚嫩的腳丫被冰涼的金屬冰得有些發紅,可愛的大拇指不經意地微微蜷起,但少女的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地望向前方。
看到易天盤已經可以使用,兩個隨行官員望向對方好像准備說些什麼,但還是搖了搖頭拉下了易天盤地操作杆。星圖閃爍,星軌充能,代表了經緯坐標的藍色十字光束在梁丘國地圖上掃描搜索,腳下的銅盤外環也開始加速旋轉震蕩空氣。
大型機關運轉時的響聲巨大,在房間內刮起層層旋轉的氣流。突然間被頭上的八哥啄了一下眉毛,南瓜臉官員下定決心對即將抵達礄口戰場的小玄武大喊:“玄武大人!最近集中發生的蹊蹺事太多!這次未載冊淫祀恐怕不似報告中的那麼簡單!您和白虎大人一樣以削弱姿態獨立迎戰,屬下生怕出些什麼意外,還請大人格外當心!”
立於飛旋機關中的玄武姬展現了與她外表截然不同的冷靜,聽到手下的臨行忠告後,在怒吼的破風聲中微微點頭來做出回應。
空間震顫,易天盤中的物質開始扭曲,空氣與符文都向著玄武姬腰間一點旋入,似乎構成了一枚無形的奇點,下一秒白光炸閃,暴走的機關逐漸降低它的運轉速度,而易天盤上已經空無一人。
南瓜臉嘆了口氣,對長臉說到:“龔老,不知道這麼說了,玄武大人能不能安全回來。”
長臉捻著山羊胡,回應道:“蓮苡這丫頭謹慎的很,你既然說了她一定會注意。但是上頭那些圍著皇上轉的近席臣最近反常的很,所作所為好像就是要......削弱四象的力量。他們擔心四象搶占皇恩也不是一兩日了,一直想找機會挫挫當朝四象銳氣,但是幾位大人身背神功異能諒他們怎麼使壞也影響不大,我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最近卻在出動四象御敵的時候開始動手......算了,老夫想不到什麼理由,只怕是有大事要發生,希望丫頭能安全歸來吧。”
耳鬢的蜂鳴聲音漸漸消失,帶咸味的海風從背後涌來,卷起滿頭柔順烏青的發絲,小銅鈴鐺的耳飾一同輕靈地叮當作響。蓮苡緩緩睜開她那翡翠色瞳仁的眼睛,充分的感知起身邊的一切。氣的共給稍顯不足,導致傳送的落點也產生了一定的偏差,雙足雙腿傳遞上來的陣陣涼意與規律性衝刷外衫裙擺的水波,讓蓮苡得以知道自己是落在了城外海岸线的淺灘處。少女不喜歡沾濕的感覺,於是俯下身子把裙擺挽到腿根處,邁開蓮足涉水向岸上走去。
少女在沙地上行走,清澈的海水從纖細白嫩的雙腿上向下流動,這透明的液體分成幾股小流穿過紅潤的腿彎與膝蓋,緊貼小腿的曲线流經骨感的腳踝與足跟,最後從玉琢般水潤白淨的腳背上滑落,從珠貝似地足趾的縫隙間戀戀不舍的回歸沙地,情緒遲鈍面無表情的少女似乎對觸感十分的敏感,沾身的海水流動帶來的絲絲癢意不經意間讓少女的雙腳與臉頰染上了一層緋紅。少女找了臨近處一塊高凸的巨石,輕蹬雙腿一躍而上,軟潤飽滿的翹臀墊著鵝黃外衫與內襯的裙擺坐在石頭上,蓮苡並攏雙腿蜷起,好像山林里的小穿山甲抱成一團似的,少女弓腰伸出柔嫩的一雙素手攥住自己泛紅的細嫩腳掌,慢慢把腳底那些讓人不舒服的沙粒給拍掉。
蓮苡將發絲挽到耳後,把腳跟並在一起的兩只腳掌分開,再用力分開十根珍珠似小巧可人的白嫩趾豆,再勾起手指去清理粘在指縫之中的細沙。少女一雙柔嫩的小腳白中透露出粉嫩的顏色,光滑飽滿並無一絲褶皺,可以看出少女平常對自己的雙腳十分愛護,因此任務當前也要先把腳下清理干淨倒也不奇怪了。
清理干淨之後,少女輕輕吐了口氣,好似很輕松的樣子,隨後便雙足踏石直起身子,右臂揚起反手一揮,鵝黃外袍的袖口中便甩出來兩枚銅錢大小的圓扁物件在玄武姬面前輕輕上下漂浮,蓮苡收回右手在胸前並攏食指中指掐訣吟咒,兩枚小物逐漸放大變成了碗口大小的兩枚雕花金鍛飛輪,停在了玄武姬雙腳高度的位置滴溜溜的不停旋轉。這就是少女平日中使用的跋涉工具,也正是因此玄武姬能在不著繡鞋終日裸足出行的同時,保持雙足的水潤鮮嫩。少女輕跳邁步踏上飛輪,衣袂飄舞,飛身向礄口城附近的哨營中趕去。
因為淫祀的誕生通常代表了極強的蠱惑性與傳播性,城鎮當地武裝很有可能已經被剿滅甚至被策反,所以玄武姬為了安全決定有必要舍近求遠,提前上報軍營安排鄰近的駐扎哨營撥出一定兵力對玄武姬的作戰進行一定的馳援。
另一端礄口城內,仍然是人來人往,過路百姓有說有笑,從外表看全然看不出這個民風淳朴的鄰海小城早已被西域邪教從內滲透。
身著粗布短衣的黝黑漢子手里拎著一串鮮魚,走在卵石小路上,老遠看到面來走來一個瘦削的漢字便揚起胳膊打上了招呼:“老徐!瞧見神父大人了嗎?俺家多了串魚想給人家帶過去!”
被叫做老徐的瘦高漢子擺了擺手:“大勇你就別想了,俺媳婦和她妹子前天和俺講,神父大人最近在辦大事,得有個三五天,她倆還有村子里的一些姑娘和幾個漢子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就沒回過家呢。”
“嗨,也不能是什麼壞事,神父一來就給村里又幫這又幫那的,教俺們學知識寫字,還把村里那麼多空屋都利用上了,別的不說,老徐你的腿不就是神父大人和他們的賜福給治好的嘛。”
“是了是了。要沒有洳饗教的大家,俺老徐現在還是個癱子呢!你說神父他一個泰西人,不去城里面見聖上博得重用,來咱們這麼偏僻的地方,也不知怎麼想的!”
“大善人唄!神父也是,洳饗教的大家也是,咱們拜的主神更是頂好的神了!”
而礄口的地下,則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致。
一頭披肩金發的高個子男人身披長度足夠拖地的深黑布袍走在幽暗的隧道中,腳邊兩側匍匐行進著低矮的爬行生物,它們披裹了同樣材質的黑布,身後拖行的布塊上則成堆的點燃著一片蠟油板結的暗黃蠟燭。而照亮這段隧道的光亮,全來自於男人手中的燭台與身側匍匐爬行的兩團布塊上的燭光,昏黃明滅的幽幽光亮沉默地映照著石磚混合黃土堆砌的隧洞牆體。、
帶單片鏡地金發男子帶著隨行的生物,拐入走廊邊的一處廳室,他高高抬起沒有拿著燭台的右手,反轉手腕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牆壁上原本熄滅的蠟燭根據聲音傳播的方向按個點亮,整個廳室便倏然亮堂了起來。廳室呈現圓頂結構,正中央是用有些凝固板結的暗紅色塗料繪制的圓形法陣,法陣刻畫在一處略高於地面的石台之上,石磚地面上也鑿刻了一些按照符文規劃而設計出的溝壑,其中也有著暗紅色液體在其中流淌過的干涸痕跡。
金發男子從懷中掏出一本硬革精裝典籍,抬腿踢了一腳其中一個爬行者隨從,毫無感情的催促道:“去吧,你們兩個,爬上神台。”隨後伸手扯下了這兩個古怪生物的黑袍,露出了其下傷痕累累的潔白女性軀體,這爬行生物原來是兩個從膝蓋關節處砍去了雙腿肢體的活人!
這兩具已經不被當作人類看待的女肉似乎極其恐懼自己失去斗篷的庇護,她們用與肥膩豐腴的軀體完全不相稱的干瘦前肢抱住發絲板結的腦袋,狗一般地高高撅起兩瓣棉花枕頭似綿軟肥臀左右擺動,前胸則是緊緊貼在地面上,兩團鼓脹豐腴的蜜瓜巨乳此刻被壓成了乳餅向肋外的方向溢去。兩具肉體不知道被調教了多久,就連乳尖觸碰到冰涼的地板石磚都能給這具身體帶來一浪一浪的快感,快感和恐懼同時作用讓身體不住的顫抖了,兩股間被過度使用而變得肥厚腫脹的外翻陰唇此時也“叭嗒叭嗒”一張一合,似乎在渴求著再一次的憐憫,隨著蜜穴的開合,其中也流淌出一些粘稠的白濁精汁,原來這兩具女畜是作為運送的人肉工具,肚子里裝滿了精液一路上爬過來的!看到儲存的精液因為低賤女畜的發情而沿著雜亂的陰毛向下滴落的時候,金發男子憤怒地一腳踢在發情女畜還在流水的肥厚肉穴之上,兩瓣柔軟肥大的臀肉受到衝擊後蕩漾起層層肉浪。腳尖充當了塞子的作用把外漏的精汁堵住,而這種填入的快感又讓這女畜的喉嚨里發出“嗯啊啊啊啊~”的風情浪叫。
金發男子鄙夷的看了一下這兩頭女畜,眼里只見到她們現在形象的淫蕩丑陋,似乎完全忘了她們在一個月前還只是村子里剛滿十六歲的天真少女,也忘了是誰日復一日的調教讓兩具青澀飽滿的肉體變成現在這副雌熟肥膩的模樣。“真是沒用的廢物!”金發人翻開手中法典開始運作秘術,附近的蠟堆開始化作液態,如同粘稠的水般自由流動,在金發人的吟唱中一點點地向兩具女畜蔓延爬行。活體的蠟油似乎成了一種在尋找宿主的寄生物,它們順著手臂與大腿向上移動,如緊身衣物般緊貼著皮膚行進,一部分蠟油來到股間肉穴與菊穴處的孔穴進入體內凝結成蠟質的短棒作為塞子,其余肢體上的蠟皮固定在皮膚上形成了外骨骼一樣的作用,在金發人咒術的的控制下,違背了女畜的意志,控制她們殘余的四肢向祭台爬去。
當女畜在祭台上趴好的時候,金發人操縱起二女雙穴里的棍狀蠟塊開始震動,兩女的情欲在此種極端的挑逗下再度達到了頂峰,兩具淫熟的軀體擠靠在一起扭動,兩大團雪白的嫩肉相互摩擦,摟起纖細的嫩腰互相揉搓著對方柔軟的豪乳,或是托擎著乳根把自己的一對面團似的白嫩乳球賣力的上下甩動,甚至泌出了絲絲綿密的香甜乳汁。祭台上的肉畜二女幾乎是同一時間達到了極致的高潮,就連蠟棒也沒能阻攔住混雜著精汁的愛液噴發。就在兩頭女畜躺在石台上雙目失神香舌耷拉在一邊,渾身無力地回味高潮的快感時,一聲機關運作的聲音響起,祭台正上方的天花板處急速落下一塊圓柱形的石臼,正好與祭台的大小嚴絲合縫,隨著“砰”一聲巨響,剛剛石台上的兩具肉體此時已經變作了的混合精液的血水,沿著祭台流下成為了填滿地板上雕刻法咒紋路的塗料。
“啊呀呀~每次看到肉壺的活祭都覺得精彩呐~在高潮中綻放的血玫瑰......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門外傳來了年輕女性嬌媚的輕笑,有兩個人影隨著吱吱呀呀的車輪聲從門外的隱隱中緩緩進入室內。
說話的是坐在輪椅上的金瞳少女,她個子不高,紡絲般的順滑白發披在肩頭,四肢如白樺樹枝一般纖細單薄,坐在輪椅上便更顯得較小。輪椅少女的膚色呈現著一種病態的蒼白,裸露在外的雙臂與雙腿正如同教堂中的大理石柱般的顏色,身穿著半透明的白色蕾絲睡裙,隱隱約約可以透過織物看到少女飽滿胸部上顏色不同的兩點,一對裸足擱在輪椅的腳踏板上,瘦弱的修長腳丫皮膚緊致骨節分明,連腳背上的青藍色血管都清晰可見。難以想象外表如此聖潔的少女竟然會因為目睹了一場殘忍的血祭而面色潮紅夾緊雙腿,身體的興奮令她渾身發抖,連輪椅都發出“吱吱”的搖晃聲音。
跟在輪椅少女背後的另一位少女則是被一身漆黑的皮革綁帶束縛住身體的少女。她的一頭長發烏黑發亮,一直垂到飽滿的小屁股上,身上則是幾乎全是用黑亮的皮革綁帶代替了衣物,雙手拷在背後緊緊綁住,上半身的皮帶完全是一層又一層的隨便纏繞,硬要說出有什麼規律那就是綁帶完美的繞開了胸前,把一對挺拔的雙乳暴露在外,可能是因為緊縛提供的源源不斷的觸感讓粉嫩的乳尖也一直挺翹著,隨著每一步的走動上下彈動。這樣的裝扮方式應該出自同一人之手,因為受縛少女的下身同樣是將白嫩挺巧的小屁股與粉嫩蜜縫裸露在外,兩條腿上的綁帶從大腿中部才開始出現。綁帶同樣也替代了鞋子的功能,在小腿上密密纏繞了幾匝作為綁腿,再簡單綁一下腳背與腳心,綁帶便成了腳踩襪般的形式,把飽滿柔嫩前腳掌與後腳跟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中,腳趾上點染著黑色的指甲油,保持身上統一配色的同時讓珍珠般細嫩的足趾看起來更加潔白柔軟。少女嘴上帶著束縛用的狗籠頭,能透過柵欄的空隙看到少女一直在緊咬牙齒,血紅色的瞳仁也同樣充滿了憤怒,脖子上的項圈上有一條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正拿在輪椅少女的手中。
金發男人見怪不怪的回頭:“懶惰和暴怒,我要提醒你們是主祭安排來協助我的,至於我的所作所為,還輪不到你們兩個蕩婦來指手畫腳。”
懶惰惺惺作態地露出一副委屈地樣子:“別這樣嘛神父大人,咱們都是享受了主上恩典的同類,沒必要對我們這麼大意見,畢竟......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吧。”
神父不知可否,哼了一聲便轉過頭去。“記得告訴上面不要著急,儀式已經完成了八成左右,再有兩個月就能進行無損耗的神降了。我這邊又要引誘人入教還要進行記憶覆寫讓村民察覺不出人員減少,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懶惰兩手一攤,俏皮地在輪椅上伸起懶腰:“那我們就在這里等著你的好消息啦。走吧乖狗狗,我們去別的地方巡視一圈。”之後便扯了扯手里拴在暴怒細長脖頸上的鐵鏈,帶著她慢悠悠地離開了祭壇。
神父合上手中的魔典,心中暗自煩悶。
調教女子制成的“肉壺”可以在攜帶陽精的情況下獻祭,更易練成貼合孽神召喚條件的祭品,但是村里的人數剩下的已經不多了,一半人還需要作為底層教徒存在,剩下的可以做成“肉壺”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這次的兩具“肉壺”就是用剛獻祭肢體入教的教徒臨時拉來湊數的。也可憐這兩位少女被蠱惑入教,剛剛決定獻祭肢體換取力量成為“懇行者”沒幾天,就成了召喚主神降世的組成血肉。為了不影響主神降世的計劃,看來接下來只能再去中層教徒中尋找幾個女子來用了。
就在神父思考之時,一個僅僅裹了一層透明紗衣的短發女子闖進了祭台,肥嘟嘟的光裸雙足在奔跑中被石磚與石子磨破,每個腳印都帶著淡淡的血痕:“不好了神父大人,咱們被發現了,一支軍隊開始進攻我們據點,教徒們和兩位值罪者大人已經出去迎敵了,我馬上要回歸戰場,您快找地方避難吧。”
神父面色陰沉地走向來通風報信地女人,他打量著面前氣喘吁吁地女人,她獻祭了雙眼換取了感知,也就是這樣前线才讓她來傳遞消息吧。這種輕度獻祭的女人除了低級教徒的身份外,絕大多數時間都是教中男人的泄欲工具,身上的紗衣就是她這個身份的象征。神父思考著,伸手捏了一把面前女人胸前碩大的白嫩肉團,內嵌乳頭受到刺激立刻翻了出來,不知廉恥地在神父面前挺立著,乳孔中因為擠壓也分泌出了幾滴奶白色的乳汁。
女人俏臉緋紅,喉嚨中婉轉地發出一聲嬌俏的媚叫:“誒呀!神......神父大人!現在......可不是干這個事的時候啊!”
神父把手掌搭在面前女人的肩膀上,眼神堅毅的望著面前之人:“我不能放下你們獨自離開,神恩均等的沐浴給我們每一個人,所有兄弟姐妹皆為平等,連我也是一樣。我也會前去戰斗,因此,我需要你的幫助。”
女人聽從神父的安排,扭動著自己白紗下的豐滿淫臀款款走上祭台,失去視覺的女人怯生生地問道:“這樣就可以了嗎神父大人?”
神父沒有回答,只是打開魔典開始施法。與其被當地的軍隊把長久以來的布置破壞殆盡,還不如直接召喚出非完全狀態的主神投影,等投影降臨碾平軍隊之後再想辦法補齊缺失的血肉也不在話下。此時只需要找一個作為承載物的容器,再獻祭全村未被轉化成教徒的村民的靈魂與血肉,就能利用起之前存貯的八成血肉制造不完全的古神降臨。
隨著祭台上刻畫的法陣亮起,順著刻痕滲入地下如根須般蔓延的血肉脈絡從石縫中生長而出,迅速鑽入了作為容器的少女的眼耳口鼻,甚至是被開發過後的乳孔,蜜穴與肛洞,還有更加細小的血肉根須則是鑽入了皮膚中的毛孔深入體內,容器的身軀在血肉的匯集下不斷變得臃腫膨脹,轉眼間就擠滿了整個大廳,這團畸形的鮮紅肉糜仍然在快速生長,將整個天花板向上方頂開......
稍早一些,玄武姬帶著哨營的兵勇們攻入了礄口城,將地面上所有能見到的的村民聚集收押在城門一處,由一定數量的軍備看管以備後續進行淫祀卷宗的口供錄用與內容編寫,同時也是對沒有涉及異教的村民們進行保護。主要的尖銳部隊則隨著玄武姬搜尋到地下教團的入口,此時的玄武姬隨身漂浮著一個刻滿咒文的烏黑鈴鐺,每隔幾息便震蕩出貫穿力極強的音波,依靠這個定位法器的幫助,很快便找到了隱藏在城鎮議會堂下方的暗道。
哨營兵勇隊伍中帶頭的是個從上頭退下來的老兵,幾十年的戰斗經驗讓他認識到先下手為強才是突擊戰最有效的進攻方式,他帶領小隊進入地牢後趁著異教徒們不備,斬殺了十幾號人。異教徒雖然沒有軍隊這般系統性的作戰能力,但因為獻祭肉體換取了能力,所以反應過來的異教徒仍然能配合地形與暗道對軍隊進行極大程度的阻攔。
一支小隊跟隨著一個逃跑的黑袍人拐入了一處黑暗的房間,結果被一群獻祭了雙眼的異教徒在完全無光的環境下盡數消滅。獻祭了口舌的異教徒形同枯槁,把嘴用黑线死死縫合,但他渾濁的眼睛掃過的地方,都會如同被猛獸撕咬一般被狠狠咬去一塊,七八個士兵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咬碎了喉嚨,最後還是隊長用鐵盾遮擋異教徒的視线,在鐵盾被咬穿之前成功接近他將其斬殺。
集合在布道正廳的異教徒身上都裹著一層流動的蠟皮,即使在身受致命重傷的情況下仍然能如同行屍走肉般再度從地面上站起,再度投入守護教團的戰斗中,原因則是布道台上放置的人肉塑像——原本礄口城的鎮守武人沈墨琉是專修旌旗槍與戰舞的外練修士,此刻被砍去她原本修長的雙臂雙腿,幾乎削成了人棍被鎖鏈綁在自己曾經的武器上,雙眼被黑色蕾絲的眼罩蒙住,渾身被粘膩的汗水打濕,皮膚下透出病態亢奮的緋紅。粉嫩的丁香小舌狗一樣癱軟在唇外,露出了極為妖艷風騷的表情。胸前渾圓豐潤的雙乳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蠟堆,上面甚至還在燃燒著燭火,被藥物和咒術催熟的淫雌熟肉讓她的乳暈與乳頭變得肥厚外凸,連奶孔也被開發成了偌大無比且不停泌乳的空洞,不知多少人的肉棒插入過這位曾經的鎮守武人肥厚淫靡的乳穴。身下的肉穴紅腫肥厚,已經無法閉合,從中向外流淌的白黃色汙濁流體在她的纖細柳腰之下凝固板結城一大攤腥臭的混合物,令人難以分辨是其中究竟是精液還是蠟油。為了穩固住這具可以令人隨意使用的美妙軀體,菊穴當中則是插入了足有男子小臂粗細的蠟棒用以固定,原本緊致的粉嫩屁眼此時已經變得松垮麻木,但這些被神父施法之後的蠟質卻有著活物般的性質,深入沈墨琉腸道當中的蠟液不斷地改變自己的硬度、形狀和溫度,不斷地給沈墨琉的大腦與神經中灌輸著後庭被暴虐開發的極度快感。沈墨琉殘破的軀體成為了教團中的“聖女”,原本高傲不屈的軍中女俠在大腦混亂的高潮中給這些曾經終日奸淫凌虐她的異教徒們施展著不死不滅的加護。
哨營部隊得以向深處推進,還有一點歸功於玄武姬將教團中更高層的戰斗力吸引到了地面之上。兩位值罪人護法率領著擁有中層戰力地教徒們在地面上抬頭與當朝四象之一地玄武姬對峙,天上的女子雖然身材嬌小,卻透露出一股強大的威壓。
嬌小可人的三無少女立於半空,仿佛超脫凡塵般俯視著腳下的邪徒。一頭順滑的青絲在後腦挽成一個卷似的冠髻,從中穿過的碧綠翡翠長簪溫潤晶瑩,其上綴珠隨著少女的呼吸而飄搖,盡顯青春少女的俏皮可愛,柳條般垂下的發尾直到腰際,擺在微微隆起的小屁股上方隨風搖蕩。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在墨色長發的映襯下更顯得一如白玉般透亮,墜著護身符的精致紅繩纏在修長秀美的頸子上摩擦著那段肌膚微微顯露出白里透紅的血色。左邊耳垂上還掛著一個可愛俏皮的黃銅鈴鐺做耳飾,隨著瑧首的搖晃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
少女貼身穿著一件松綠緞子的雲紋立領小衣充當裹胸的布料,少女的身體並沒有多麼傲人的乳峰但也稱得上飽滿挺翹,小衣被少女挺胸的動作倔強地拱出一對可愛的隆起,頗具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青澀韻味。小衣之外則是罩著一件略顯緊致的鵝黃開襟絲綢衫,她並未系扣子而是打開了衣襟,露出了小衣之下光滑柔軟的小腹,精巧的肚臍像一顆鑲嵌在玉床中的寶石,令人忍不住想把嘴唇湊近親吻舔舐。外衫兩側的雙排繩扣如同兩列紅蝶般貼著少女曼妙玲瓏的身材曲线,跟著呼吸的動作上下飛舞,半透明的絲質外衫也讓少女纖細的肢體輪廓如同霧里看花般隱蔽的顯露。
群衫下擺的側面開叉竟開到了腰胯之間的位置,輕柔的紗絲布料隨風鼓動,再加上少女居高臨下的姿勢,在不經意間早已經暴露出大片誘人的裙下風光。身後那隱隱浮現的柔和曲线將她那飽滿圓潤的玉臀輪廓的模樣大致描繪,而臀腿分界處的誘人的夾縫則說明了這名青澀少女也有著柔軟緊致的臀肉。玉臀之下緊接著的就是那對修長的玉腿,少女全身雖然看上去瘦弱纖細,但她的白嫩翹臀與大腿上的略顯豐滿的綿密軟肉告訴我們玄武姬的飲食營養匯集到了什麼地方,那段衣裙開叉而露出的大腿外側部分書寫有一段造型奇異的淺灰色文字,如同紋身一般的護身法咒更顯示出一陣不可多語的風情魅惑。小腿肚也同樣具備著軟嫩的手感與緊致的曲线,反而更加突出玄武姬那雙正踩在飛輪法器上的那雙可愛腳掌。一雙玉足潔白修長,卻又不至於那種骨節分明的干枯,反而肉嘟嘟的極致可愛,讓人見了就想捧在手中揉捏把玩。
少女的身體青澀但誘人,但她的表情上卻看不出一絲情感。少女翡翠般精致的翠綠色雙眼就如一汪平靜的湖水一樣毫無波瀾,那副清純無害的容顏還是不經人事的幼齒少女,但冰封般冷漠的容顏卻在說明這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強大戰士,這種新奇的疏離感讓人一瞬間覺得這具身體難道並不是活人,而是一具被操縱的冰冷的機器。似乎世間的一切變遷都不能引起綠瞳少女的分毫注意,她那白紙一樣的情緒中只有完成任務的選項。
“諸位弟兄,眼前來人絕非等閒之輩,我們一同出手,先殺他一個措手不及。”長老打扮的教徒上前一步,號召大家一起出手。身後的教徒們紛紛點頭表示支持,一同開始運轉起教派里獻祭血肉換取的能力對天上的少女發動進攻。獻祭自己五感的幾人發動能力,成功把玄武姬同樣拖入失去五感的黑暗之中,但高高在上的少女即使被剝奪五感,明亮的碧綠雙眸也變得暗淡了下來,臉上的情緒仍然沒有顯露出一絲慌張。兩個通過獻祭雙腿把手臂異變成畸變巨爪的教眾雙掌拍地一躍而起,分別來到因為失去感知而動彈不得的玄武姬的左右兩側,已經無法看出人形的上肢肌肉群持續鼓脹,二人准備用這對野獸般的巨爪將不設防備的玄武姬直接在空中撕裂。
“鐺——”
傍身黑鈴突然迸發出空靈的脆響,發出一道快速掃過戰場的聲波。度惘玄鈴,取古戰場千年亡魂兵甲上的纏魂玄鐵,摻入隕鐵灌鋼煉制打造合金塑成鈴形狀,鈴身符文蝕刻加工七日,采用深海夜明珠制作其中碰鈴,周期性觸發效果,有去除身上負面效果與釋放音波探查環境只能。如同在黝黑深邃的山洞里飛行的蝙蝠一般,這一聲鈴響正是能夠為深陷黑暗的蓮苡帶來光明的回聲。鈴響過後玄武姬恢復五感清明,款款蜂腰一扭便側過身來,白嫩小腳一並發力五趾微張,足心加快給腳下飛輪氣的供給,急速從兩側巨爪的攻擊范圍中退了出來。蓮苡規避攻擊的同時也沒有忘記進行反擊,兩只素手抬起,掌心對准兩個手臂異化的教徒,從兩個袖口中各飛出一截銀光。被金光刺中的教徒胸口隨機爆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空洞,失去性命墜落到地面之上。
玄武姬再度揮動衣袖,又放出幾线銀光,這些閃著銀光的物件圍繞著蓮苡周身漂浮放大到二尺左右長度,才看出原來是十一枚螺紋樣式的銀質長釘。附骨寒釘,北境秘銀鍛打,千年寒冰淬火定型,具有封印邪祟,穿山透岩之能,一工共計煉制十一枚銀釘,打入術核隨心驅使,能組成封魔釘陣,威力更上一層。
蓮苡此時的手指就如同樂隊指揮手中的指揮棒,控制著十一枚銀釘對負隅頑抗的邪徒造成毀滅性的打擊。少女蔥蘢指尖輕柔一點,十一枚附骨寒釘便如同離弦的弓矢一般破空而出,銀白色的閃光翻飛騰舞,下方的教眾面對此種兼具速度、密集度與破壞力的攻擊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催動肉身拼死反抗,短時間內就死傷大半,有的心髒或頭顱被刺穿,來不及反應就命喪當場;有的被穿梭的尖釘斬斷僅剩不多的肢體,成了不能移動的活靶子被釘死在地;有的腹部與軀干被打出幾個大洞,流干了鮮血飲恨而終,最終只有懶惰暴怒與幾個異化表皮與角質能力的教徒仍然在苟延殘喘。
此時為了應對強敵的暴怒解開了身上皮帶與籠頭的束縛,如同狩獵山林的野獸四肢著地,腳趾與手掌獸爪般抵住地面,火辣緊致的性感軀體幾乎全裸,那對極具彈性的碩大的瓜乳受到重力的影響形成了倒扣的鍾形。她的身體此刻面對而感受到的興奮甚至讓自己的身體達到了頂峰,很難說是強敵帶來的壓力太過敏感還是這具豐滿艷麗的身體過於淫蕩,陰蒂與乳頭高高挺立,身下的蜜穴呼吸般一開一合,滴落著透明甜膩的淫水。身上的綁帶雖然解開但仍然並未脫離暴怒的身體,反而被賦予了靈魂一般自由的活動著,滿身烏黑發亮的繃帶如同蠍尾一般舞動著抵御飛釘。
玄武姬轉頭看向暴怒身側的輪椅少女,翠色雙眸一閃,通過氣與能量的流動發現了野獸女身上加護的來源。“偵測完成,是輪椅上的邪教徒能使用御物與附魔的能力,雖然強攻那野獸般四肢著地的邪教徒仍然具有極高的成功率,但為了保證任務效率還是推薦優先擊殺施加加護的邪教徒。”一直沉默的玄武姬丹唇輕啟,對目前的情況加以判斷。,她停止了銀釘對暴怒和殘余教徒的壓制,而是讓它們調轉方向集中瞄准坐在輪椅上的病弱少女。十一根銀釘從各個角度一起發射,就在玄武姬以為即將滅殺這個沒有行動能力的邪教徒時,那原本坐在輪椅上的少女竟雙足踏地發力,以一式干淨利落的背越式後空翻躲開了交錯射來的釘陣,反而是在半空中雙臂向自己剛剛所在的地方一推,兩掌掌心中竟睜開一對粉瞳雙目。這對鑲嵌在手掌中的雙眼閃過一陣光芒,攻擊落空的五根銀釘與被釘碎的輪椅隨即被一個半透明的粉色立方體罩住,玄武姬暗叫不妙,准備抽離銀釘卻已然來不及了,一息過後,整個粉色立方體便帶著其中的所有物質從中人的視野中憑空消失。
懶惰在空中轉體後平穩地落地,以半蹲地姿勢作為緩衝。她滿頭銀白秀發一甩,潔白的玉足貓兒也似地只用前腳掌輕柔的踩在地面上,如同優雅矯健體操運動員般,絲毫看不出這名運動神經發達的少女剛才還病怏怏地坐在輪椅上。懶惰抬起手背輕揚秀發,伸了個懶腰:“唉,活動身體真的好累啊,這樣下去一定會老得更快了。不過我的‘空剝之手’還是比小暴怒的攻擊方式輕松啦。逼我運動的這筆帳,你這小蹄子准備怎麼還呢?”
蓮苡仍舊是一幅處變不驚的表情,自己的武器被剝奪了一部分似乎完全不影響她對戰局的判斷。“白發敵方具備空間消除能力,極限范圍未知,發動時間大概為一息,無法確定發動時間是否與消除空間體積有關,危險度高,需優先處理。法器附骨銀釘總量受損,難以同時壓制兩位准天災實力的敵人,當前判斷需要提前啟動下一作戰計劃速戰速決。”玄武姬深深吸氣積蓄力量收回剩余的六枚銀釘圍繞周身,身著的黃衫一改松垮的款式而是縮緊成了緊身的模式包裹著少女的身體,將少女玲瓏曼妙的肢體勾勒的更加魅惑,散發出幽幽少女奶香的軟肉玉足反蹬發力,衝向的目標不是懶惰而是一旁的暴怒。身後的銀釘代替了玄武姬的肢體與暴怒的皮帶觸手與雙爪交鋒,暴怒那對膨脹豐滿的大奶子隨著每一次的身體扭轉肢體延展而大幅度的甩動,香汗與淫水更是在戰斗中四處飛濺,有幾滴甚至沾上了小玄武的黃衫衣裙。雖然有威力巨大的法寶傍身,但蓮苡的身體卻還是十四歲幼女的程度,無論是力度還是反應,全然不及野獸般敏銳的暴怒,短短幾息之間的交鋒,玄武身上的黃衫便綻開了幾道裂口,而暴怒身上被銀釘擦過的肌膚則是血流如注,尤其是她那對不加約束的雙乳,每日吸引無數教眾對其想入非非的碩大乳球在近處的交鋒中完全成了累贅,不受控制的彈動方向讓銀釘的工具很容易能擦傷皮肉。
暴怒雙目一震,肩肘陡然發力,指甲如刀尖般的雙爪向身前玄武姬的秀美臉頰猛刺,而小玄武則將頭一偏,側身從雙爪中躲開,反手從袖口中抽出一張黃紙法符貼在暴怒胸前雙乳之間。暴怒原本緊繃的肢體即將爆發出的動作突然全部停滯,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固定在半空之中,抓住契機小玄武立馬催動四枚銀釘分別貫穿了暴怒的肩膀與大腿,將她死死的釘在岩壁之上,暴怒也是受了重傷而昏迷了過去。
成功解決一個敵人後的小玄武微微喘息,緊縮在皮膚上的黃衫也恢復成了原本的狀態,她轉頭望向表情因為憤怒而略顯扭曲的懶惰,少女的嬌喘也具有這機器般的冷漠。“哈......哈......當你在為你的搭檔提供加護的時候無法抽出手來對我施加空間消除,只需要發起強攻先解決你的搭檔,就可以心無旁騖地與你對戰了。”
“是啊,你說對了,機器小姑娘。但是最後你發起攻擊的時候我故意沒有操縱皮帶摘下你那能把人定住的符咒,就是為了准備這個。”懶惰的表情從憤怒一改輕松,雙掌中的粉色眼球再度閃出光芒,一個巨大的粉色立方體憑空出現將小玄武籠罩其中,“發動素體羅衫後的身體已進入短暫的脫力狀態,即將承受未知詳細效果的空間法術,建議提前使用後備方案規避此次攻擊。”蓮苡見一息之內無法逃離,輕輕嘆息了一聲,伸手扭轉了一下右手食指佩戴的翠玉指環,幽藍的光路在指環表面的符文中閃爍。
“嗡。”空間震動的蜂鳴響起,粉色立方體再度攜帶內含的物質消失,但令懶惰極為震驚的是,連地面和被罩在其中的部分樓房都能剝離的空間之力,卻沒能像計劃中一樣把玄武姬從面前清除,那個身體小小卻冷漠如冰的高傲身影仍然腳踏著飛輪在空中屹立不倒。
小玄武伸出手指,翠玉指環的光芒閃爍的更為急促,蓮苡看著指環輕聲念道:“成功用初版天納寶戒存儲一次空間攻擊,該攻擊原理解析已完成,可以進行反饋釋放。”空間與時間之法是此間天地公認的至強之法,它們難以規避的法則之力只要掌握任意其中一種都能立升准天災的實力,而如何應對這些強大修士則是其他修行之人不斷研究的課題。這天納寶戒則是玄武姬特制的一款能夠反制空間與時間類能力的護身法器,因為傳送的損耗,讓玄武姬只能攜帶這款只能進行一次防御反制的原型版本,原本是作為面對邪神降世的可能性的防御手段,卻沒想到邪神麾下教徒也具備這種法則之力,無奈下只能把底牌提前交掉。
懶惰卻不知道這法寶只能用一次,她只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空剝之手”面對這位四象級戰斗力完全沒有效果,之前顯露出來的忌憚似乎只是一種讓自己放松警惕的手段。這是多麼恐怖的掌控與謀劃能力!懶惰此時只覺得脊背發涼,身上的白紗裙被冷汗從頭到腳澆下打濕沾粘在皮膚之上,戰栗的少女的身體此刻如同全部裸體,平日為了榨取教徒精液而不穿褻褲的習慣釀成了少女此時的丑態。裙子的布料兩瓣肥膩柔軟的淫臀夾住,已經嚇軟了的雙腿帶著這兩片肥臀淫靡地顫抖著,晃出一陣陣水潤的肉浪。嫉妒恐懼之下,少女雙乳尖峰的粉嫩的乳頭也隨著變得堅硬挺立,在紗衣下頂出了兩粒小紅豆。一股微黃的尿液從懶惰夾緊的兩腿之間淅淅瀝瀝的躺下,那雙光潔的雙腿被這麼一汙染反而更加令人獸欲大發。但懶惰怎麼會有機會在意這些,她也顧不上自己不愛運動的性子,轉身拔腿就跑,光潔的玉足被地面上的碎石劃破了也沒空俯下身子查看。“媽......媽媽!不要啊!”教團的值罪人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余裕與矜持,精神瀕臨崩潰的她背對著小玄武快速的跑著,淚水與口水決堤般涌出來,原本面對搭檔重傷也能保持優雅的少女此刻竟如此丑陋。是啊,就算是舍棄肉體換取力量的教徒也對死亡有著恐懼,而這次帶給他們恐懼的不是自己信仰的邪神,而是此間王朝下玄武姬的力量。
蓮苡用那帶著戒指的手指向前一推,一道與懶惰施法時同樣的光芒閃爍,正在逃跑的懶惰突然看到自己的面前籠罩了一層淡粉色的結界,用余光掃過才發現竟是玄武姬把自己的“空剝之手”直接套住了自己的頭顱!隨著“嗡”的一聲,懶惰的玉頸被粉色立方空間的切面攔腰截斷,白色的瑧首在地面上骨碌骨碌地向前滾動,那失去頭部控制的色情身體一陣痙攣後便癱在地上一動不動,衣裙凌亂不堪地卷到腹部的未知,把平坦的小腹與無毛的恥丘暴露在空氣中,那處密縫還在隱秘地伸出透明的花漿。
“我......我怎麼還沒死......”滾動的腦袋停下來後正對著自己不堪的無頭身體,卻仍然能感到自己還活著。
小玄武踩著飛輪湊近,蹲下來對著懶惰幾乎崩潰的臉說到:“你的能力是對固定區域傳送的利用,原本的坐標是傳送進你手中眼睛創造的空間當中,吸收後我移除了坐標,就變成了普通的空間切割,甚至我修改了空間分離的參數,你的頭只是空間上和身體分離,實際上仍然是相連的,但是你短期內無法習慣以這種方式控制身體。我不會取你和你搭檔的性命,作為教會的高層,我們梁丘還是有很多問題想問的......唉,目標情緒崩潰,先進行能力封鎖收押,運會京城收押進入天牢後審問。”小玄武擺手招呼來幾個附近的兵勇,把封印能力的金楔交給他們。“把金楔打入鎖骨正下方胸口處,找准位置就不會傷他們性命。交給你們好生管理,她們若是反擊你們就自由處置,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讓她們死了。”
交代完收押邪徒之後,小玄武馬不停蹄地驅使飛輪前往玄鈴音波探測到的另一處地點,傳回來的信息顯示有地下有一處坑洞正在急速爆發強大的能量,甚至這股無法探查的能量依然在不斷增長膨脹。蓮苡將兩條小肉腿並攏,再度提速,但飛到一般的距離就發現發出能量的物體已經從地下破土而出而且越變越大。
那物體是一團根本稱不出名字與來源的聚合肉塊,也許是因為沒有皮膚與骨架進行結構支撐,這團難以名狀的巨物的軀體像山一樣上小下大,如同爛泥一般癱軟。隨著這團肉糜類的巨物繼續膨脹,小玄武卻聽到另一處傳來慘痛的哀嚎,她回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發現聲音傳來處是那處疏散後用於保護民眾的地點。
看守村莊百姓的士兵們全都睜大了眼睛,被嚇得癱坐在地上。他們眼前正展示著自己一輩子無法理解的奇詭畫面——那些抱成一團縮著的村民們身上突然亮起了奇異的符文,其中一個大胡子男人最先大聲號叫,面部表情因為疼痛變得扭曲,很快士兵們知道了她為什麼痛苦,這個男人的身體突然像蠟一樣融化成一灘爛泥,五官和肢體隨意扭成一團,男人張開嘴還想說些什麼,從嘴里吐出竟連哀嚎也不是而是一顆他自己的眼球。本來想去攙扶他的士兵看到這副場景嚇得連連後退,卻被另一個融化了的人的衣服絆倒,士兵的手不小心摁進了這攤令人反胃的人肉爛泥當中,他的身體竟也同樣融入了這一攤扭曲的集合體,流體的皮肉從盔甲的縫隙中流出,和其他的村民一樣化作了扭曲腐敗的存在。剩下的士兵看到這種狀況急忙後退,村民里從小孩到老人,沒有一名幸存者,全部化成了這種模樣。隨著遠方的肉山膨脹升起,這些融化的人體如同被連线般一股一股的飛向那具龐大的血肉軀體,成為了祂的養分,而祂的最外層肉體上開始生長表皮與一些零散的人體器官。
小玄武想出手阻止,但身邊這些以破壞力見長的銀釘刺向那具肉山時卻完全無法深入,蓮苡擔心自己的武器在被這團扭曲的血肉轉化後反而拿來攻擊自己,於是命令銀釘快速抽出,哪成想銀釘剛一拔出,被銀釘刺入的肉洞傷口便開始愈合,幾息的功夫便恢復一新。面對如此規模的強敵,至少也是邪神的未完成姿態,小玄武不敢怠慢,從袖中取出一節形似笏板的玉牌,那玉牌取出後靜靜地懸浮在她面前,蓮苡不敢怠慢,立馬緊閉雙目,雙手掐訣口中誦咒催動起這枚法寶。原本無字的玉牌上浮現出了一些青花瓷般圖案的散發藍色幽光的文字與圖案,從玉牌的邊緣處延展出無數細小且幽藍的光线,這些光线逸散到空中進行起排列組合,如同絲线般排列交織憑空組成一個立體的圖案,仔細看來似乎構成了某種巨像的骨骼模型,隨後更多的光线再次匯聚組合,在骨骼模型外又繪制出了一層皮膚的網格模型。模型構建完成之後,小玄武睜開雙眼,合掌開始為玉牌提供氣,隨著玉牌逐漸被激活,大地開始隨之顫動。房屋的牆磚,瓦片,屋檐上的茅草,地面上的碎石土塊,甚至是山峰與大地深層成塊岩層與土質全部向光线構成的巨像模型中填充而去,這一法寶聲勢無比浩大,天地震顫發出的巨響就如同神話中天柱倒塌引發的天塌地陷般混亂。
小玄武腳踏飛輪來到模型的頭部位置,加快氣的供給從而促進土石的填充。這本是玄武姬研制出來用於戍守邊關的大型作戰人偶,但由於體積過於龐大無法攜帶而行,於是小玄武花費一年時間再度進行改良,把需要攜帶的一整個人偶濃縮成一塊用以主控的玉牌,在作戰場地臨時構建人偶模型,就地取材進行填充,既減少了制作的工序,也節約了材質的消耗。
那邪神投影的臨時軀體和小玄武就地煉化的天兵神像幾乎是同一時間構建完成,蓮苡單掌放在玉牌上方,嬌唇猛張,難得有情感波動的少女大喝一聲:“天兵執銳,邪魔當誅!”這句話如同激活口令,話音剛落之時巨型神像雙目便閃爍起晶瑩的藍光,隨後整具幾乎以岩石構成的身軀竟能與人類一樣自由行動,只見那天兵神像怒目圓睜,口生獠牙,須發虬結,一身鎧甲雖是石質卻也氣派非常。神像擺出架勢,高舉手中一並煉化出來的寶劍對准面前這具來歷不明的肉塊,時刻准備刺出致命的一擊。
那肉團神體也在進行最後的蛻變。只見祂那肥圓的軀體微微前傾,那因為在頂端,而勉強可以被稱作頭部來辨認的區域如同蟲卵孵化般鼓脹生長,膨脹到極致之後則是從中爆開,那道觸目驚心的裂口如同被劈開般深邃。裂口中伸出三對黑色的肉質翼,鋪天蓋地的生長出來,看著就像是一塊豬肉變異出了雞翅膀一般。綻開的皮肉縫隙之間沒有閉合的意思,反而是翻出來一只鞏膜發黃的血色眼球,竟是把那正面豎著的裂紋當成了眼眶來利用。與祂的龐大身軀做對比,側面生長出來的兩對手臂則顯得格外細小,似乎是因為充當容器的是教團內當作妓女使用的教徒,祂為了模擬身體還在那疊滿褶皺的肥滾肚皮上方還生出了兩團也許是充當乳房的肉塊。身下的兩條肥粗短腿根本不夠支撐這具沉重的神體,於是祂干脆從背後的裂縫中再伸出一條裹滿惡心泛黃粘液的腿來以三足的姿態勉強讓身體離地。
那巨大肉團怪物的獨眼瞳孔一張一縮,一陣不知道以什麼器官發聲的扭曲聲響隔空傳進小玄武的腦中,這聲響既像蛆蟲在肉塊中爬行的的聲響也像蠕蟲在彼此身上爬行的囁嚅,這段令人不適的聲音傳進耳中後竟意外的能勉強組成可供辨別的語言:
“————面見神降,何不臣服?”
備戰姿態的少女並未直面回答面前巨物的問題,頭上卻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原來透過聲音傳遞的除了令人不適的感覺之外還附帶了能使人逐漸步入癲狂的淫邪低語,幸好玄鈴能持續的淨化這種程度不深的低於,讓玄武姬還有余力在異域邪神投影的面前支撐。少女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為當前的戰局提供判斷:“偵測到精神層面汙染,除玄鈴法器之外,建議直接使用具備規避精神汙染功能的護身法器‘天缺無礙’,以防最終底牌‘如峪同書’過早交出,落入不復境地。”蓮苡伸手鈎住脖子上的紅繩把拴著的掛墜取出,那塊圓環形的金鑲玉開始擴散出金粉般的聖潔力量將小玄武的周身包裹,在身體的外側組成了光盾一樣的結構。
肉塊邪神的巨大眼瞳一晃,便由一枚瞳孔變作了成片瞳孔相互擠靠粘成一團的模樣,如同剛剛產入水中的青蛙卵籽一般令人不適。那褻瀆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居然可以抵抗本尊這具投影體目前的汙染,似乎還通過某種新奇的方式進行了情感封閉與感知鈍化,這樣提高情欲的能力對她也無效了。”外域邪神穌赫魯姆是天外柱神中司掌血肉與欲念交合的邪神,本身具有這兩條方向的諸多能力,但由於這具容器的臨時性與儀式的不完整,降世的並非是邪神本尊而是由本體在天外降下的臨時投影,本身上位神強行降世就會受到此間天道的抵御導致實力減損,而作為投影降神所能發揮出來的能力更是大打折扣。在獻祭了全村人和不少邪教徒的情況下,穌赫魯姆也只能從本體中選擇三個能力使用,而此時前兩種對於各種情況最實用也是自己最擅長的汙染類能力竟然對這個小姑娘絲毫不起作用,這讓這位曾與其他古神攜手覆滅西域神界的大邪神感到棘手。“試試那個能力吧,那個應該是目前能選擇到最有可操作空間的能力了,也許還能讓無效化的前兩個能力發揮作用。”打定主意,祂立刻開始調整這幅投影的肉體參數,圓滾滾的肉團之上又睜開了無數眼睛。
而對面的小玄武並不知道面前恐怖的邪神在做什麼,她只覺得在對方更進一步的異變進化前要趁早將其誅殺才好。她雙指於額前並做劍訣,極具氣勢地向前一揮,那天兵神像應聲而動,肩肘腕一並發力,“撲簌簌”的落下不少些碎石土渣,巨大的石劍散發出附魔的幽幽藍光便筆直的向那邪神胸口處巨眼刺去。那肉團雖因為身軀龐大沉重無法閃避,但也沒有任由要害遭受襲擊,祂那豎直生長的巨眼一陣抽動,原本開裂的眼角部分開始愈合在一起,硬生生把那巨眼的位置擠到了頭部,而隨後而至的劍鋒撲了個空,只得深深刺入對方胸口的肉質結構當中。
見那邪神只得躲避並未反擊,小玄武當即判斷面前的巨大肉團也許還沒有熟悉這具投影體,此時正是重創這邪物的最好時機。她繼續以指代劍,向斜上方猛然一提,天兵神像接收到指令後再度緊握劍柄,向那肉團疑似肩胛的方向斜提石劍,將肉團的大半個身體劃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蓮苡一鼓作氣,繼續操縱天兵神像向斜上方發力,打算用這把石劍將邪神投影的肉團軀體斜著豁成兩半。
但就在天兵神像單手握住劍柄繼續發力之時卻突然一個踉蹌,長劍脫離了手掌嵌在了那肉團的的皮肉當中。玄武姬感到疑惑,明明沒有遭受到任何攻擊,為什麼神像的長劍會脫手。她朝神像手掌的方向望去,並用玄鈴的能力進行感知,竟發現神像持劍的那只手掌的五指的關節處赫然出現了五個扭曲的粉色團塊,那幾處石料不知何時被替換成了一團相互擁擠的扭曲觸手,正因如此,神像手指的的連接處的觸手承受不了這揮砍的力道,於是五根手指便這樣攔腰截斷,才使石劍脫了手,終止了即將進行完畢的致命一擊。
玄武姬並未遲疑,面對未知效果的攻擊最好的方式就是完全回避。蓮苡立馬操縱起神像的另一只手作為手刀,將另一只被汙染的手從腕部斬斷。隨後再度驅動面前的玉牌,重新吸引土石再度填充恢復失去的手掌。
小玄武一邊補齊天兵神像,一邊再度對局勢進行分析:“祂目前展現出的能力分別是靠聲音傳播汙染與將無機物轉化為生命,但與其在手指上轉化,遠不如直接轉化整柄劍更具有防護效果。而祂還是選擇了腐化面積較小的手指部分僅僅為了終止行動,難道祂另有所圖......咿呀——”
剛剛還在認真分析情況的少女突然發出一聲嬌俏的驚呼,她細嫩柔軟的白嫩肉足突然感到被什麼濕熱粘滑的物體舔舐了一下,長期封閉情緒與體感的少女為了保證行動自如,唯有雙腳沒有完全屏蔽感知,久而久之這雙軟糯的玉足變成了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分,小玄武有如此大的反應也不意外了。少女緊張到雙眼緊閉,那超然冰冷的秀美臉龐上突然出現了嬌羞緊張的表情,她猛然蜷縮起雙腿想抽離那令人不快的觸感,但那觸手生物似乎緊貼在足底無法遠離,持續的像那潔淨柔軟的足底美肉傳遞著麻酥酥的瘙癢感。蓮苡紅著臉,把眼睛睜開一個小縫看向腳底,竟是自己用以御空飛輪被侵蝕成了觸手的模樣!所以這兩團觸手會貼合著自己的雙足不斷地施加刺激,然而被侵蝕轉化的似乎只是飛輪的物理性質,這對觸手飛輪似乎還保留著能令自身飛行的特質。
這卻讓少女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自己固然能摧毀掉這對已經被轉化的飛輪,但失去浮空能力的自己是否具備躲避對面古神接下來攻擊的能力?“哈——哈——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天璣核加大功率運作!觸感完全屏蔽!”臉色緋紅的玄武姬雙目略顯迷離,口中津液也拉成了細絲,她最終還是決定為了保留自身的飛行能力而屏蔽身上的感知,然而這個看似正確的決定卻正好落入了穌赫魯姆准備好的陷阱當中。
把飛輪畸變成為血肉觸手只是拋出的一個餌,祂的真正目的是通過獲取的第三個能力——血肉轉化制造出能瓦解玄武姬防衛機制的淫魔觸手,作為穌赫魯姆最終選擇能力,血肉轉化具備著極強的兼容性與適應性,祂憑借這個可以制造出具有任何屬性的生物,同時還能融合前兩種能力。那巨大的古神投影見面前少女已經落入自己的陷阱,便暗自得意了起來:“果然和本尊預料的一樣,她那機械程序一般的思維方式一定會選擇對局勢更有利的判斷,而可規避的負面效果一定是大於在與未知強敵的戰斗中失去機動性的。這樣最好,她能做出這種判斷也是由於過於信任那能充當她感知系統的聲波探測裝置,再花點時間也能通過內部轉化的方式修改這道具的探查范圍。暫時先把主要的力量放在血肉再生與恢復創傷上,這巨像的攻擊對本尊造成的傷害不小,需要一邊抵御一邊進行侵蝕才好。”
而決定屏蔽感官放手一搏的小玄武也深知自己目前的狀態是一把雙刃劍,只能自己加快猛攻的進度,在事情沒有變化的更糟時解決掉這個邪神投影。但小玄武不知道的是自己腳下的觸手團塊已經開始了進一步的進化。
那金色飛輪已經完全轉換為惡心的血肉生物卻仍然保持著輪環形狀的中空結構,外觀看上去就好像兩塊海葵的口盤扣在一起的模樣。剛剛還是新生的粉嫩觸手,此時隨著小玄武的放任,這團渴求著女性淫靡肉體的下流肉芽已經成長為了深紫色的有力觸須,它們此時已經不屑於如同羽毛掃過般輕輕舔舐小玄武的香嫩肉足的簡單行為,而是更進一步。它先探出兩根充作先鋒的普通觸手,它們的造型就像是一指粗細的紫色面條,這兩根用來試探情報的先鋒尖端的部位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孔,此時正在向外不斷地分泌出溫熱濕滑的透明粘液塗滿整根的觸手的頭部。兩根觸手向上延伸,輕輕抵住小玄武那對蓮足的柔軟足跟,好似想要進行輕柔愛撫地觸手腕部卻意外的猛然發力,極為快速地刮過白里透紅的溫潤腳心。
要知道,小玄武施展的並不是隔絕感官的法術,而僅僅是暫時切斷了這些遍布全身神經的感觸傳遞到大腦的通路,就好比作戰中被敵人砍中了一道,隔絕感官的人既不會感到疼痛,傷口也不會愈合,因為負責愈合皮膚的血小板之類的細胞組織也沒能接收到感官信號。但小玄武通過體內的天璣核對自身施加的命令卻不一樣,痛感的確存在,只不過不能作為情緒反饋到自己的大腦,但受到刺激的身體部位還能做出對應的行動。
正因如此,當那兩條塗滿粘液的觸手瘋狂在蓮苡腳底甩動的時候,小玄武腦子里還只有如何對付眼前的邪神投影,她那對玉足此時在觸手猛烈的進攻下已經香汗淋漓的狀況也毫無察覺。觸手程度逐漸加劇的動作已經無法用愛撫來形容,更准確的描述應該是“刮擦”,每一次觸手在軟嫩足心的運動都會刺激地蓮苡那對秀氣地腳掌毫不矜持地抽動,蓮心玉瓣似的十根足趾不停的重復由蜷縮勾緊到伸直猛張的動作,如同觸電般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受到足心反應的牽連,上方的青蔥小腿也同樣不爭氣的微微打著擺子。
“可惡,對祂的攻擊似乎效果不明顯,需要造成更大且難以愈合的創口才行。”蓮苡翻轉手腕,將並齊的雙指向自己的方向一勾,那天兵神像心領神會,抽出插在邪神體內的巨劍在空中揮圓。正當穌赫魯姆加速再生正面肉體用作防御之時,天兵神像手腕一沉,橫握寶劍朝底一斬,便將那用於支撐龐大身體的兩條前足從根部切斷。
失去支點的巨型肉團瞬間失衡,那看不清面貌的身體山崩般無可阻擋地前傾。小玄武抓住機會揮臂上指,神像也同樣動作向上方刺出一劍,正好刺入那丑陋邪神的眼球當中。那渾黃的大眼珠子此時就像是被刺破的水袋,那些黑黃的粘膩填充物從劍鋒刺出的縫隙中汩汩外流,整個身子的動作也漸漸停滯下來。
“得手了!針對弱點的攻擊果然有效!”小玄武見成功解決棘手的大敵,心中不由得飄飄然起來。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操縱石像發起連擊的時候,古神針對她的“弱點攻擊”也在同時開展。
隨著先鋒的探查任務完美完成,那雙輪樣式的觸手則更為肆無忌憚。它持續增生,已經從飛輪樣式的大小擴展成了一大團扭曲的肉塊,以便從芽床上伸出更多的觸須。
觸手團塊吸收了那兩條先鋒帶回來的汗液樣本後在體內快速地開展細胞迭代,這次從芽床中增生出了更多種類與數量的觸手,新增的觸手一部分保留了原始款的細長造型,卻在頭部特化出了扁平的肉掌;另一部分的頭部則是一個飽滿的圓球。這些觸手依仗著少女隔斷了身體上的知覺,肆無忌憚地用他們丑陋粗糙地身體在少女稚嫩地淫靡軟肉上攀附。理論上講,觸手們並沒有可稱得上思維的集群意識,也不會有所謂的進攻戰術,它們僅僅是在按照本能做事,但往往本能得出的判斷會比深思熟慮的決定更有價值。
比如此刻觸手在對下一個目標發起攻擊的時候,也沒有拋棄剛剛打下來的陣地,芽床上生出無數面條粗細的小號粉嫩觸手,這些形似細繩的小家伙像蚯蚓一樣扭動著鑽入小玄武蓮足的腳趾縫間,它們緊貼著趾根處緊繞著玉糯修長的可愛腳趾向下拉扯著把觸手扯的繃直,硬生生把雙足平踏的姿勢拽成腳尖衝下的漂浮姿態。足心的攻勢接連不斷,被束縛的腳趾竟也像觸手一般抽搐擺動,一伸一縮的樣子如同電流在足心貫穿。要不是有其他觸手托舉著少女的身體怕是整個人都要被拽進觸手的內部當中。
上方的攻勢同樣猛烈。更粗一點的觸手纏繞在小玄武光裸的腳腕上旋轉著向上方移動,一收一放地勒動著蓮苡飽滿柔軟的腿肉。那些扁頭的觸手則是順著外衣打開的前襟處伸入衣里,它們觸身一拱,把小玄武身上黃衫的領口開得更大,從光溜的雙肩上褪了下來。觸手在白玉似地細小肩頭繞了一圈,從翠綠胸衣的腋下開口伸了進去。
長條型狀的觸手貼緊少女胸膛的細膩皮膚,貼著乳根處環繞了一圈後隨即勒緊,把少女初開的饅頭乳峰勒得更加突出。觸手收緊的同時還在旋進摩擦少女潔白清香的乳肉,讓胸衣上的乳房輪廓更加地突出。在充滿粘液的觸手對少女雙峰的猛攻之下,翠綠的胸衣幾乎被打濕,乳房的情欲也同樣高漲。那對俏皮可口的粉嫩乳尖桃核般堅硬挺立,在胸衣之上頂出了兩粒清晰的小豆子,如同一片綠葉當中結出了兩粒緋紅的果實。
觸手短暫的享受過少女乳肉與高貴絲質衣物的夾心摩擦之後,決定解開這礙事的胸衣,把小玄武的可愛雙乳暴露在高空涼嗖的空氣當中,在觸手的作用下一翹一翹地彈抖。
剛剛在忘情地拱著泛紅腋下嫩肉的圓頭觸手感覺到少女稚嫩乳頭的挺立之後似乎感受到了信號,頂端的觸手外皮收緊向後剝開,才看出那圓球其實是裝著粉色液體的透明球倉,球倉頂端出也漸漸伸出尖細的長針。注射用觸手的尖針往外滴滴冒著熒光粉的古怪液體,顫抖著靠近小玄武裸露的皮膚部分用力一扎,卻隨著少女光潔的體表上閃過一陣金光後折斷了針尖。
這是蓮苡大腿上刻印的護體金身咒文在發揮效果。天憐金咒“如峪同書”,少女家傳的以文字形式體現的護體法寶,用天才地寶煉就的墨寶與毛筆作為素材,完美符合材料與圖形等諸多學派構成,使用後就和白虎的護體罡氣一般能自動在皮膚一毫之外塑成堅不可摧的金光抵御攻擊。但觸手並不知道是什麼阻擋住了自己灌輸催情的液體,仍然在愚蠢的撞擊著金光。
撞癟了幾個注射用觸手之後下方主控的芽床也灰溜溜地把它們收回,它們雖然不會思考,但是也隱約察覺到為什麼有的觸手可以貼身玩弄,注射用觸手卻處處碰壁,於是它們決定改變策略。它收回了注射用觸手,反而伸出更多的頭部扁長的觸手,這些觸身更加粗壯有力的種類蜷起身體湊近小玄武此時近乎半裸的玉體,隨後——
“啪!”
這些鞭打用的觸手一個猛甩,在小玄武白嫩酥軟的淫靡肉臀上抽出了一個凹印。玉潤的臀肉頓時顫顫巍巍暈開了層層肉浪,果凍似的軟肉晃蕩了許久才得以停止。其余部位蓄勢待發的觸手們一見到這種程度的鞭打可行,不會被金光防御之後立馬開始發力。小玄武豐滿誘人的臀肉腿肉此時正被四五條觸手抽打得啪啪作響,情欲上升催發出的汗液混著觸手分泌的粘液在肉浪的聲聲搖蕩之中四散飛濺。雙乳部分更是得到了特別的關照,觸手報復性質地從蓮苡玲瓏的雙乳之間鑽出,如同魚尾般橫向甩動,左右開弓,把那對緊致挺立的乳肉扇的松軟可口,向兩側散去的酥嫩乳肉似新鮮的蟠桃般白里泛紅,少女那具潔白如玉的幼嫩嬌軀上印滿了交錯重疊的泛紅鞭痕。
觸手們貼在小玄武的裸軀之上緩緩舔舐,把少女身上泌出的雌魅香汗吸收進自身當中,得知了少女的身體此時已經情欲高漲,它們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大肆進攻。兩條粗大有力的觸手深入蓮苡的裙衫下擺一撩,就把青蔥少女那穿著純白蠶絲褻褲的隱秘之處展露了出來,在愛撫與鞭打的雙重攻勢之下已經被少女的蜜液打濕,呈現了滴滴答答的水漬,少女駱駝趾的輪廓清晰可見。這名震四方的煉器天才若是親眼見了自己現在這副淫靡色情的身體,小小少女怕是會又羞又憤,紅著一副精致的俏臉,恨不得把這些汙穢的肉塊放進仙爐里燒上三天三夜。可惜她現在不僅看不到,甚至連感覺都感覺不到,也就不能怪這些低劣的觸手趁機褻玩這至強女修柔美幼軀了。
三條柔軟的粉色觸手伸向少女私處,靈活的觸頭稍稍一卷,就把少女那精致的三角褻褲兩側鈎住。正欲解下之時,卻發現玄武姬那兩瓣幼嫩肥膩的臀肉把褻褲的後方布料都夾進了幽深誘人的臀溝之中。那第三根觸手只好再把住一邊協助發力,觸手們蜷緊了身子向下發力,彈性極好的精致褻褲此時幾乎被扯成了一條直线,能與觸手角力,也說明了小玄武的淫肉雌臀是多麼的肥厚滿溢。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隨著“啵”的一聲,那褻褲從蓮苡飽滿的臀肉間彈了出來,這世間難得的蘿莉美臀受力後又是一陣肉浪淫靡的彈動。
褻褲解下,玄武姬的裙下春光大泄,少女身體那光潔無毛,飽滿嬌嫩的饅頭小穴清楚地展露了出來,飽滿的陰阜高高隆起,少女未經開拓的一线蜜裂卻已經由細嫩的淡粉泛起微紅,滴滴答答地滲出蜜汁。
芽床把已經被沾濕的可愛褻褲包進體內,對新獲得的少女體液進一步解析。原本進攻失敗的注射針頭們得到了強化,再度從芽床中生長了出來。現在這些注射用觸手的針頭部分沾上了少女自身分泌出的液體,模擬了那些混合了少女媚汗的觸手狀態的它們勢如破竹,紛紛再度尋找自己的目標發起進攻。
兩枚針頭率先搶到了少女胸前的好位置,少女因觸手催淫的愛撫而高高翹起的櫻核乳頭仍在空氣中戰栗,觸手透明角質的細針頂在玄武姬乳頭上細小的乳孔當中輕輕一推,這次沒有金光的保護,少女稚嫩飽滿的奶白雙乳一顫,觸手的針頭就刺入了體內。裝滿液體的透明艙體一扭,把內部包含的催淫媚藥注射進入少女那只一手可握的挺翹酥胸當中。
精心調配的媚藥迅速發作,少女那青春飽滿的椒乳以驚人的快速被催熟,原本那能看到下乳线的水滴型玲瓏雙乳此刻膨脹了一圈,胸前曲线弧度更甚,從兩枚剛出鍋的奶香饅頭成了一對熟透的圓潤蜜桃,雖然算不上巨乳,但安置在這具纖細的蘿莉身軀之上還是有一種別樣的淫靡。而媚藥不僅僅用於給稚嫩少女做豐胸手術,原本屬於少女幼奶玲瓏曲线一部分的那櫻瓣似的淡粉乳暈,現在在藥劑成分的作用下變得外凸,而原本雪地紅梅一般的兩粒嬌小奶頭,此時也膨脹到了小指指節的大小,足以讓人捧住作為奶嘴吸嘬。
此外,香臀、玉腿,腋下、小腹等地方也紛紛被注射了熒光粉色的液體,少女全身幾乎都被催熟並提高了敏感度。玄武姬的皮膚此時透出不自然的潮紅,被觸手猛攻的身子篩糠般微微搖晃,而觸手抽打到的媚肉更是觸電般激烈的顫抖。而少女信賴的玄鈴此刻內部已經被增生的血肉塞滿,失去了探測的功能,只能響應著她的呼喚傳遞回平安無事的虛假情報。
身下觸手乘勝追擊,正下方的芽床中抽芽似的緩緩伸出一條手臂粗細的粗壯觸手,其外形被塑造成了男子肉莖的形狀,觸手肉質組成的構造看上去肌肉虬結、青筋隆起,尖端同樣噴出著積攢不住的濃濃淫汁。這條巨無霸輕松地扭著身子向上進發,穿過了少女因為連續的快感而抽動踢蹬的玉趾玉足和不住甩下淫靡香汗的媚腿肉臀,來到了少女門戶大開的小穴入口。
深紫色的肉棒向少女粉嫩的肉穴縫隙處猛然突刺,就在肉莖與少女皮膚相互觸碰之時,玄武姬恥丘之上竟再度亮起奪目的金光,金色的紋路組成了一張貼在少女陰部的復雜符咒,這是少女僅剩的守護自身清白的手段了。接觸到金光符咒的肉棒觸手頓時感受到強烈的灼燒感,那模擬龜頭的觸手頂端竟被灼燒到焦黑,原本傲慢直挺的柱身也蔫了下去。
然而醉心煉器與機關的少女卻怎諳男女之間性事的復雜,玄武姬設下的金符只覆蓋了前門的小穴,而後門的谷道卻門戶大開。雖然經過身體改造與大道傳承的少女已然脫離了需要排泄的境界,但少女只當那菊穴是髒汙之地,卻不知道此處也是好事之人交合中可以取用的緊致穴道。
經過剛剛的試錯,觸手們也發現了這個缺口,稚嫩少女的無心之舉卻造就了自己的命門。芽床收回了剛剛那根受傷的觸手,隨機打開一個側面的孔洞,伸出來一條顏色很淺的面條粗細觸手,這條觸手的皮質顏色較淺,似乎外皮很薄,而且觸手的身體部分被一個個顏色稍深的環狀結構給分成了許多段,這些淺色的段落略有鼓起,似乎內部是中空的結構。
這條新創造出來的觸手如同鰻魚一般游動前行著,只有這樣粗細的尺寸才能進入少女非曾開發過的緊致肛洞。它先沿著菊穴上隆起的軟肉旋蹭一陣,在對准那緊致小巧的尻穴嫩洞,如同隱入沙地的蚯蚓一般把頭部鑽了進去。後門被初次開發的少女肉體也產生了巨大的反應,一股刺激的電流從尾椎處一直沿著脊椎爬升,玄武姬的身體無意識地繃直了腰杆,被注藥之後的後腰與玉臀處的媚肉豆腐塊一般劇烈的顫抖。
它感受著這具少女柔軀帶來的嬌顫,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少女地腸道中繼續拱鑽。觸手似乎觸碰到極限的位置而停止了行動,轉而從芽床處開始發力,其下半段沒有進入玄武姬體內的部分成為了輸送管,將一個個足有冬棗大小的圓滾氣泡輸送進深入她體內的觸手部分。
“怎麼......會這樣......”
小玄武並沒有發現自身幾乎全部失守的處境,讓她感到棘手的仍然是面前不斷增值血肉的巨獸。那古神投影似乎並不存在任何要害,對眼瞳的保護似乎只是一種障眼法,自己操縱巨像幾乎已經把祂不知多少次砍斷切開剁碎,祂卻不消一陣就可以聚籠血肉完成再生。更要命的是自身發起的攻擊幾乎毫無作用,但隨著戰局的推移,對面的肉球已經將不少建築與植物轉換成血肉幫手,場面已經愈發失控,而體內的氣仍在消耗戰的作用下不斷減少。
“經計算,在做出撤退預留且保持現有消耗不變的情況下,預計還能堅持一刻。”
不過小玄武若是解除感官封鎖,低頭看看自己現在的狀態,估計得出的這個結論時間還會更短。已經發育的肆無忌憚的觸手們開始像玩具一樣擺弄少女毫無知覺的身體:兩根用於穩定她身位的粗壯觸手分別位於少女柔嫩的腹部軟肉上下兩側,在乳下與胯部兩處拖住蓮苡的身體。少女的雙腿此時已經一百八十度完全打開,肉感十足的兩條大腿與腰部平行放置,腿心與腳踝處都有著旋轉的糙面觸手進行著催淫的摩擦。少女的兩只玉足此時已被開發到極致,濕噠噠的潔白透紅小腳此時正被扯住腳趾反弓著拉向小腿,把腳心衝外露著,堅持不懈的觸手們仍然在對足以令人發笑癢癢肉不停的攻擊著,快感與痛苦一注一注地傳遞進少女的體內,卻被阻斷在大腦之前。難以想象,如果這些積攢的快感同時爆發,她作為當朝煉器第一天才的聰明大腦會被燒毀成何種低賤的姿態。
不過現在還不到決堤的時候。探入菊穴的觸手也停止了腔內輸送,此時少女的平坦小腹因為腸道中觸手的體積增大也有了一定規模的隆起,甚至能通過觀察隆起小腹的薄嫩皮膚的蠕動了解到觸手在少女肛中的活動區域。
那深入少女嫩菊的觸手似乎完成了動作,暫時停止了運動行為,取而代之的是兩條扁頭觸手離開了自己正抽打的少女嫩乳,來到了身後的挺翹臀肉處扶住了小玄武的白嫩小屁股。扶好之後,那進入少女後門的觸手身子一弓,如同拔河般猛然發力牽扯前端,觸手埋入少女腸內的物體似乎尺寸不小,這一下拉扯的動作竟是把她的蘿莉嬌軀向下猛扯了一個踉蹌,就算有觸手幫著扶正身子,小玄武也在這力道下也晃了一下腦袋,那一頭如墨青絲似暈染般在雪白的裸背上鋪散開來。
小玄武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面前的視野突然抬高,瞳孔一瞬猛縮。她扶了一下額頭,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這是怎......”。然而身下的觸手並不會給她反應狀況的機會,它們甚至更享受連續進攻少女弱點的行為。那沒入小巧肛洞的觸手繼續加足馬力扯動身體,而少女那從未開拓過的緊致菊蕾也如閘門一般,死死封鎖住正欲從腸道中噴涌而出的物什。芽床撥過來一條拳頭粗細的粗壯觸手,瞄准隆起最高的肚臍出反弓身子猛彈觸手,重重擊向少女隆起的小腹。小玄武那沒有一絲傷痕的光潔腹部上頓時被重錘擊打出一個烏青的凹坑。少女腹部吃勁,腸道空間隨之壓縮,雙重作用之下使少女緊繃的菊穴肌群也脫力松弛了一瞬,此時觸手再度發力,深埋小玄武體內的一串拉珠觸手就這樣一股腦兒地拔了出來。
“啵啵啵啵啵啵啵啵啵——”
那一串從少女嫩菊中脫出的觸手拉珠好似釣上的魚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觸手上結出的圓球被少女腸道中分泌的腸液包裹成晶瑩剔透的模樣,甚至在甩出的過程中濺倒了少女的背上。而被從中粗暴拔出物體的菊穴口處的環狀軟肉已經發紅外翻,和章魚的吸盤一樣凸成一個鮮嫩的圓環。原本緊閉的紅潤肛洞此時已經無法閉合,圓滾滾的大張著那尺寸已經同小穴一般大小的後門入口,連腸道內層層堆疊的鮮嫩肉褶都能從外處一覽無余。
異物連續脫出肛洞與冰冷的高空空氣灌入腸道雙重感觸疊加在少女身上,這份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竟短暫地突破了少女為自己設下的封鎖,快感的電流沿脊髓爬上,少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酥麻的劇烈震顫。“噗哈!”小玄武突然大腦停轉,雙目翻白,玉頸繃直高高甩起,香舌外吐掛在下唇,被快感激發的香津無意識地從唇口滴下。大腦短暫的空白之後,小玄武再度恢復了清明,緩慢找回面部表情控制權的她口舌還難以恢復清明:“不對勁,這是社麼時候花動的攻擊......”而正當她察覺到一絲不對准備檢查身體參數的時候,那古神投影的殘軀之上那對巨型黑翼猛然暴漲,對著小玄武的方位噴發出了無數黑色的硬質肉球。
小玄武強行穩住心神,從來沒有性事經驗的懵懂少女還以為自身的異變只是古神施加的短暫狀態:“看來素為了這次攻擊為我護加的狀態嗎......果欄還是得先解決祂。”她雙掌一合,加大了氣的供給,剛剛隨著小玄武的失神而行動停滯的巨像此刻又恢復了行動,側身靠近小玄武為她當下大部分黑球的衝擊並立刻反擊巨型肉球,甚至施展的劍招變得更加凌厲。
可惜小玄武並不知情,穌赫魯姆的攻擊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她的腦袋和身體現在一塌糊塗,讓她意識到身處陷阱之中難度似乎過高。而在觸手對小玄武菊穴的暴擊之後,少女的身體再度迎來了毫無保留的高潮,因少女絕頂而產生的大股淫液如同高壓水槍般筆直噴射而出,這股強勁的衝力直接由內而外衝破了自己設下的護身金符,少女初次離體的陰精就這樣狠狠地澆在了嗷嗷待哺的芽床之上。肥嫩的陰阜更加膨脹紅潤,原本隱藏在蜜縫之中的小巧陰蒂此時也外翻暴露在空氣當中,紅豆粒大小的稚嫩敏感點就這樣解下了防御。
兩條細觸手從左右兩側夾住翹起的小巧陰蒂來回搓動,注射用觸手抓住這個機會,直接刺入那能夠激發少女情欲的肉粒,把腔室內的粉色熒光液體盡數注射進去。原本藏匿於肉縫之間的可愛陰蒂此時膨脹到了豆粒大小,如同一根微縮版的陰莖般直挺挺地翹起。
此時的玄武姬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完全變成了觸手芽床的玩物,成功破關解除掉少女所有防御的觸手們也躍躍欲試,准備享受為這粗心大意的強大少女精心為自己准備的最後一道大餐。芽床肉體蠕動,將除了用於穩定與按摩少女身體之外的觸手收回一部分用以集中力量,一陣血肉翻涌之後,少女身體正下方處的芽床緩緩隆起一個肉丘。隨著肉丘的持續升高,覆蓋在表面的粘稠血肉物質逐漸崩解,“啵”的一聲肉丘打開,從中伸出一根成人大腿粗細的紫黑色堅硬觸手,頂端則是頂了一個人頭大小的標准圓球,那圓球與觸手同色,只是正面上卻用那亮粉色的熒光物質繪制出了一個貌似生出翅膀的愛心一樣的古怪圖案,頂端還有一個指環大小的小孔。
粗大觸手扭動身體,蛇行一般湊近少女大開的腿內。各自努力的觸手們接到信號,在機子的崗位上更加賣力地工作。上半身的觸手把少女因注藥而膨脹的飽滿玉乳幾乎勒成了葫蘆的造型。隨著乳房大小的擴大,原本錢幣大小的粉嫩乳暈此刻也增大了幾圈,勒緊變形的乳尖此刻就像兩枚倒扣在白玉團上的粉色鈴鐺。在擠壓的作用下,指頭般脹大挺立的乳頭噴起了狀若乳汁的淡粉色液體。在藥劑的改造之下,從未涉及性事的懵懂少女竟然也能體驗到泌乳的暢感,雖然她現在感覺不到,但對於玉身完璧的玄武姬來說,仍然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身下的觸手對那暴露出來的陰蒂又是摩擦又是吮吸,各式激烈的刺激方法接連不停,少女敏感的身體已在這期間泄身多次,身下原本緊致貼合的密縫此時在多次刺激之下已經極為渴望肉棒,兩側肉瓣打開,鮮嫩的陰唇從中翻出露頭,如同沙地的活蚌般飢渴的開合著,沾滿自己淫液的陰道肉壁自行舒張伸縮,絞動著不存在的肉棒。噴射過後還在滴答著少女蜜汁的陰唇到成了一幅渴望進食的嘴巴,“叭嗒叭嗒”地開合著,渴求著咀嚼那能填滿自己的巨物能夠放入體內。
那頂端生球的粗壯觸手用小孔接下了些許少女噴濺出的蜜液,那皮球表面竟開始翻起蠕動的波紋,頂端小口自然擴大,一條紫黑色的筋肉虬結的手腕粗細巨大肉棒從中彈了出來,這次的擬態肉棒比剛剛燒成灰燼的那根還要更加粗長。熾熱滾燙的紫黑肉棒彈出來的一瞬間,它如同重錘一般捶打在玄武姬微微隆起的軟嫩小腹上,少女纖細的身體一晃,水波般平靜無暇的白嫩小腹上竟被這汙穢至極的異物硬生生砸出了一個淫靡的肉凹。
這一砸仿佛是觸手在對少女的身體宣示主權,少女的身體接觸到這源頭上的堅硬與熾熱,充斥的野性征服的溫度與力量隨著這一砸的震顫傳遞到玄武姬的四肢百骸,少女原本面對強敵兒緊繃的身體此刻綿軟無力,被催淫改造的每一處神經都在代替大腦意識的支配,無限渴求著這巨物的進入。
巨大肉莖帶著十足的余裕,那碩大的頭部如同手掌般摁在少女牛奶般滑嫩的肉體之上緩緩移動,刮擦著少女多年養護的精致身軀。過於扎眼的紫黑肉棒劃經少女飽滿幼嫩的恥丘,抵住了那正飢渴的冒著淫靡熱氣的緊致蜜縫。那觸手根部立刻發力,只聽“嗞——”的一聲,借助鮮唇肉瓣淌出的透明汁水,鐵棒鋼錘一般的肉棒龜頭便輕松地旋力擠開了玉戶的門關,把少女花唇撐開一個圓形。
“噗哈——?”感知的封印隨著少女體內氣的儲量的減少而略微松動,玉戶失守的痛苦與飢渴得到滿足的快樂相合,協力短暫的突破了知覺的限制,這種積攢起的快感噴發就如同高築的水壩上開了個小孔,從中噴射而出的高壓水流此時正在猛擊蓮苡正全力思考對敵的大腦。“......唉?”這一瞬的猛然衝擊甚至讓身為玄武姬的少女運氣停滯,大腦被復雜的快感衝擊到一片空白,她玉頸一縮瑧首猛顫,原本充滿凌厲英氣的絕俏容顏突然變得遲鈍呆滯,晶亮的翡翠色雙眸一瞬間黯然失色,連口水都失態地從軟糯的香唇邊淌至嘴角。“齁啊——怎......不對勁......”幸好這種精神衝擊只突破了一瞬,在戰斗中雙目失神的少女得以猛然驚醒,但身側從未出過錯的玄鈴探測來的結果確是除了面前的邪神投影之外再無威脅,蓮苡只當是對手的侵蝕逐漸加深,自己急需再次找到破敵的方法。
縱使少女身下一如洪水泛濫般泥濘不堪,但若真要這般粗細的非凡異物進入少女未經世事的緊致膣道,對雙方來說都非易事。十年之前玄武姬摘得上學府煉器魁首,接收作為下一任護國玄武之人的指名之後,在家中長輩的命令與自己的認同之下,十四歲的蓮苡選擇旁修一道“神機煉體”的煉器途徑,將傾動全族物力精心煉制一年的術法核心璇璣珠置於體內,能夠封閉人類的情感,永葆身體的姿態,還提供大量的氣以便操縱數個強大的法器。因此,玄武姬蓮苡此時使用的身體仍是當年那個十四歲少女的纖細腰身,也就是說她的身體還是幼女般的嬌小稚嫩,若不是經過“神機煉體”的體質增幅,這肉棒進入體內的時候怕是要給那精美可人的下體撕裂。不過也不能說是一件好事,這樣反倒讓蓮苡成了觸手芽床幾乎玩不壞的活肉玩具。
芽床觸手可不會考慮自己手下奸汙的是幼女還是少女,現在的她不過是被捕獲的雌畜,一會兒播種成功之後要變成產卵的苗床,再之後孵化結束,雌畜失去生育能力了就會變成玩具,總之落到它的手里就得不到人的待遇。
紫黑的肉棒繼續發力向內刺去,三分之一已經成功開拓進入少女膣道。蓮苡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養護的幼女身軀此時卻成了域外邪魔子嗣的泄欲肉壺,甚至付出成長與情感的“神機煉體”也被改造成如此淫媚的姿態。少女身材嬌小,腰條細得不盈一握,腔道花徑自然也是同樣緊致非常,即使有著豐富的蜜漿作為潤滑,肉棒的粗暴突入仍然把那窄徑撐得幾乎要裂開。但痛苦歸於被開拓的脆弱雌畜,快樂與享受盡歸於觸手,充滿彈性的緊致肉腔層層疊疊,溫潤潮濕,再加上全身各處的觸手的撫摸與拍打,緊致腔道的收縮更為劇烈,疼痛在無法傳遞到大腦的情況下之間在神經處轉化成無盡的快感,完全不受控制地盤絞著那鐵般堅硬的異域肉棒,若是這肉棒的歸屬不是連大腦都沒有的低劣生物而是活人,在這般名器的索取之下一定難以自持,發出極為爽快的驚呼。
肉棒再度深入之時,感受到了一層薄障的阻礙,粗壯觸手不假停滯地繼續擰動身子發力,那少女一生一次不能再生的柔韌薄膜便被粗暴地撕裂,拱開緊致貼合的處子內壁,直挺挺地穿入體內深處當中。紫黑觸手感到自己的開拓行之有效,雖然少女穴內仍然緊致彈軟,卻不似剛才那般生澀難入,作為天性深諳此道的異域魔獸,它知道這是乘勝追擊最好的時刻。於是擬態觸手微微收縮身子,把進入這頭優質雌畜體內的肉棒撤出幾分,留出一段用於加速的跑道,下一刻,觸手的肌群組織猛然繃緊發力,連帶著頂端那生著肉棒的偌大圓球向上方猛推,這下的攻勢宛若攻城錘木一般勢大力沉,整根肉棒竟然完全刺入了少女體內,那繪著淫靡圖案的圓球如同堅硬的鐵拳般砸上少女已經紅腫鼓脹的淫靡嫩穴,如投石砸入水坑一般,激起淫水與處子鮮血混合液體的水浪,甚至這些體液飛濺到了少女自己圓潤的淫臀之上。而那堅硬滾燙如未淬火的鋼棍一般的擬態肉莖,此時已經穿越少女膣道之內層疊溫熱的褶皺與激情猛顫的肉粒,鐵錘也似的肉莖龜頭毫不憐惜地頂上少女體內最稚嫩的宮口軟肉,那力道之大之凶猛甚至能將極具韌性的子宮衝擊變形。
成功抵達過一次終點的觸手仿佛得到了極大的激勵,趁著少女腔內肉質略微松弛一些的時刻加快節奏,身體如同彈簧般上下收縮,反復抽插打樁著少女的緊致嫩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蓮苡嘴角一翹,雙手抱胸,正在少女胸口肆意把玩著這對彈嫩美乳的觸手趕緊四散而去。”原來如此,原來那才是你的力量來源。“身體雖然此刻已經被玩弄的極為不堪,但是少女依靠感知屏蔽保證了思維的清晰,她觀察到雖然面前的肉球生物在每次首創後都會康復如初,愈合全部傷口,但是祂也沒有再進行任何攻擊反擊,而是一昧地感染地面上的花草樹木與沒來的及撤離的士兵,把這些本土生靈轉化為祂麾下的血肉眷屬。這是否證明著這些眷屬是祂近乎不死的康復能力的源泉?理論存在,實踐證明,小玄武默念著上學府的信條,與其在這里和無底洞一樣的對手耗下去,倒不如用盡體內剩余的氣放手一搏,少女的表情此刻堅毅無比,一對翡翠色雙眸閃閃發光,她雙掌於面前合十,那神兵巨像從邪神投影軀體被再度砍碎的肉糜之上抽出長劍插進腳下的大地,土石縫隙當中的盈盈藍光劇烈爆發,逐漸籠罩了整個石像的軀體。隨後整個石像解離成無數閃爍著藍色熒光的光球擴散到整個戰場,隨後光球化作光束涌向高空,青藍色的復雜立體巨大陣法再萬里之上的高空展開。
”天築爐蓋,地壘薪柴。“蓮苡右臂擬出劍訣高指,”法煉·天誅萬劍!“少女指尖落下揮向大地,空中白光一閃,無數幽藍色的光劍如暴雨般從天頂傾瀉而下,如此密集的無差別攻擊卻會穿過土石與建築,只會摧毀這些異域邪祟的汙穢血肉。沾染上光劍的血肉組織瞬間四散炸開,這等毀滅性的打擊迅速摧毀了戰場內穌赫魯姆的絕大部分肉體與所有的眷屬子嗣,而玄武姬身上攀附著的觸手芽床雖然被光刃削去了部分肢體,大部分卻因為靠近施術者本人的安全范圍而存活了下來。此時面前的邪神投影的眷屬已經被幾乎消滅,失去了信徒的信力,穌赫魯姆的再生能力已經被減少到幾乎不存在了。看到賭對了之後戰局向自身方向逆轉的玄武姬此時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別急,我用剩下的氣給你留了一份大禮,為全礄口被你害死的百姓陪葬吧!“天上的法陣线條逐漸拆解成無數細小的线段,又再度如絲线般組合聚集成了一把足以覆蓋邪神投影殘余軀體的藍光巨劍,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懸在穌赫魯姆頭頂,只稍微一滯後便依托重力刺向那扭曲的肉團,劍鋒刺入,藍光爆開,殘余的肉體消滅在奪目的光球之中。
邪神投影已被消滅,玄武姬的氣也隨著最後一擊耗盡。
這也代表著——
——封閉感知的禁制自動解除。
少女戰斗中被注射媚藥改造,被觸手愛撫鞭打的快感與疼痛,菊穴被開拓,處子被貫穿這些積攢下來的無數快感,就在此刻決堤而出。
揮出最後一劍的少女面容略顯疲憊,但一己之力獨自驅逐外域邪魔的壯舉也足以讓她輕松的喘口氣:“這樣就解決了。想不到這里竟然被侵入成外域淫祀的法地,一定要稟告聖上研制對策。對了,邪神的復生能力來源於眷屬的支持,這個消息一定要回......去稟......報......聖齁嗯???”
“齁嗯!?......嗬!?”此時身體已經無盡敏感的少女感知終於來到了決堤時刻。蓮苡此刻如同被時間停止一般,放松的肢體動作被打斷而僵在原地,面部表情也凝固著最後一刻的神態。“......嘎!?”淫液改造的少女渾身的每一處嫩肉都在篩糠般不停的顫抖,兩條藕段似肉感十足的蘿莉美腿猛然踢直,十根貝母般的趾豆竭力張開。“......吭!?”眼皮與面部神經開始抽搐,時而松弛時而緊繃,不合時宜地津液與鼻水從仙子般的玄武少女口鼻中褻瀆地流出。明媚的翠綠雙眸已然失焦暗淡,能看穿一切的美瞳此時錯亂般地顫抖,似乎神智已經完全被快感的衝擊燒壞了。
短暫的停滯之後,少女的眼睛中光澤一晃,細看來卻不是那抹熟悉的通碧翡翠,而是占據整個瞳孔的淫靡的亮粉色愛心。大腦的緩衝機制也沒能保護柔弱的煉器少女,剩下的最後一絲理性也已被欲望與快感的洪流衝上雲端——
“噗嗚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少女玉頸一陣蠕動,喉嚨中爆發出一陣崩潰漫長的雌畜淫號。她身子爆發般地曲折反弓,滿頭青絲凌亂飛揚,幼嫩可人的小腦袋瓜以幾乎斷裂的角度向後方猛折,頸子肌肉繃緊肌腱分名,嬌俏瓜子臉的顎线此時無比清晰。那雙清亮無暇的美眸此時渙散上翻露出大量眼白,喉頭噴發著飽含情欲的熱氣與放蕩的媚吟。柔軟的小巧香舌掛在嘟成圓形的外凸紅潤薄唇之外,仿佛一條低劣的落水雌犬般癱軟耷拉著,隨著腦袋的動作同向猛甩,口中豐盈的溫熱津液沿著草莓頂端似的精致舌尖甩成一條剔透的弧线。
隨著身體的動作,少女的雙臂如同僵屍般筆直前伸到幾乎脫臼,裸露的藕色肌膚之下透著淫靡的粉紅。從肩膀到手腕處的軟肉不斷痙攣顫動,那無骨般柔嫩的雙掌之上,十根白玉似的纖纖素指像觸電一般快速循環著扳直勾緊的動作,仿佛想抓住面前不存在的希望。更加脹大的少女玉乳也同樣受力向上方猛翹,淫蕩騷媚的乳肉在少女肋骨節節分明的胸腔上猛顫,晃蕩出“啪嗒啪嗒”的淫靡肉響。被改造到指頭般腫脹的粉嫩乳頭像個設計用兩指來抓握的小把手,仗著自己彈軟柔韌的質感搖頭晃腦,再把那人造的淡粉乳汁也甩出兩條工工整整的下流弧线。
小腹上柔嫩的軟肉同樣劇烈抽搐,寶石般的精巧臍眼宛若風暴中的孤舟,在層層淫靡艷媚的白花花肉浪之中搖蕩。少女全身最具肉感的兩條肥膩肉腿此時卻與身子崩折的方向相反,同雙臂一樣直挺挺地向身子下前方踢直。肉感十足的大腿與厚實圓潤的翹臀這兩坨淫靡的雌肉來回碰撞,雪白的臀肉之上紅白交錯,滿是觸手鞭打過後的紅印與鞭痕。那雙纖長細嫩卻肉感十足的奶白裸足同樣繃緊,把被觸手玩弄到泛起媚紅的厚實腳心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十根精巧紅潤的珠貝足趾離群般各自分叉,與手指同樣般抽搐地屈伸,連足縫都繃得緊緊的,把腳掌沾滿的觸手粘液與淫媚香汗的混合液體甩得四處飛濺。
少女的玉戶更是泛濫無比。那異常粗壯的紫黑色肉棒仍然在蓮苡體內重復著粗暴地打樁,趁著少女失神的空擋,紫黑觸手就已經完成了幾十次伸縮抽插,連續且快速地衝擊著少女最深處的軟嫩花宮。那稚嫩的宮口被肉棒幾乎當成了卸掉衝擊的肉墊,每一次都被鐵錘般的龜頭捶打到變形。肉棒甚至會抵在天才少女的高貴無暇的宮口處,讓宮口微微套住肉棒的頂端,接著旋轉攪動搖擺無所不用其極,毫不憐惜地蹂躪少女最珍貴的寶地。少女的身體再也無法自持,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層層疊疊摞在一起,積攢的無窮快感如同海嘯般傾軋過這具女體身上的每一處淫媚的細胞,少女花莖一陣蠕動收縮,接著如同放尿一般從花唇縫隙當中噴出一道迅猛集中的晶瑩液柱,衝擊力大到連身前垂下的裙擺都被這噴薄的愛液衝出了一個突起,粘稠的愛液淅淅瀝瀝地順著少女的白衫下擺流淌,盡顯褻瀆。
“噗哈!?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少女閃著愛心的雙眼已經無法做到清晰聚焦,只能無神的看向前方。觸手芽床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徹底摧毀手中這瀕臨崩潰的雌畜精神的寶貴機會,它們不懂得報仇,但是被破壞的肢體部分一定需要她產卵來補償。擬態觸手的打樁力道更加的迅猛,碩大的圓球每次都似重拳般狠狠打擊在小玄武那無暇的饅頭嫩穴之上發出“啪啪啪”的靡響,原本白嫩的肉穴此時已經紅腫不堪,花莖膣道內部的每個褶皺和肉粒都在被紫黑粗大肉棒的冠狀溝犁地般刮擦,來回的粗暴衝擊當中猛攻著少女體內每一處敏感點。
花宮中滾燙的雌液再次翻涌,一次又一次攀上頂峰的快感讓少女的花漿再度呲水槍般迅猛噴濺,玄武姬自己的肉腿仙足已經被自己的敗北雌漿淋了一波又一波,脫力而下垂的腳尖之上也是滴滴答答滴淌著產自少女自身的體液。
“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
那拉珠觸手再度探入少女最敏感的精致菊蕾,兩條細小觸手輔助般的從勾開已經發紅發脹的菊穴兩側,給少女的肛洞來了一個擴張,能夠讓拉珠觸手更好的進入。那帶著一串海棠果大小的圓球的長串觸手繼續探入少女的菊穴與腸道當中抽插攪動,每次拔出都會讓冷風反向涌入少女的體內,洶涌的溫差與空虛的感覺又一次把少女送上了決定的高潮,肥膩的肉腿一抖,再度噴泉般射出了一注陰精。
被感官屏蔽限制而長久積累的多重刺激爆發過之後,從未體驗人事的少女此時已經氣若游絲,纖細卻淫靡的胴體此時如同一具屍體一樣掛在觸手上,卻仍在抑制不住地抽搐發抖。仰著脖子的少女只能靠緊縛在身體關節上的觸手保持立直,丁香小舌如同小狗一樣外吐在嘴邊,癱軟的哈著熱氣。汗液津液鼻水混合在一處沾了滿臉,配上大腦燒壞了的痴呆失神的表情,玄武姬原本無暇出塵的絕美容顏此時看起來無比呆滯蠢笨,原本能黃鸝般清脆詠唱咒文的口唇此時也只能嘟噥著不成字段的囁嚅音調。
“噢嗯......怎——怎麼......咕呃!”
雌畜的神智此時已經模糊不清,在拖入芽床中作為產卵的苗床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為雌畜打上專屬的奴隸印記,也就是淫紋,那與擬態觸手頂端的圓球之上一致的圖案。得到了大量蘊含玄武姬功法力量的愛液花漿滋潤的芽床得以生長的更為龐大,抽出了更多枝條,而且與其花費功夫擬態漂浮,已經不需要忌憚手中這失去反抗能力的雌畜的芽床也落到了地上,以便更好的開枝散葉,拓展自己的觸手帝國。
芽床伸展出更多的細小觸手,勒住了少女飽滿乳房上那勃起的碩大乳首與身下高高翹起的充血陰蒂,把這三點當作拉扯的握把向下猛拽,毫無憐憫地把兩枚彈嫩的乳球扯成了鍾乳石狀的三角形。“別......別拉......痛......”芽床再次打開,生出了一條頭部生著熨斗狀物質的粗壯觸手,熨斗狀組織的平面一側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印著發著粉色熒光的復雜愛心圖案,呼呼冒著熱氣的拓印觸手緩緩接近少女裸露的小腹地帶。獨自面對邪神的玄武姬也從未如此體驗過萬劫不復的敗北,即將要成為無腦畜生的所有物的悲慘命運,讓心靈還未成熟的稚嫩幼女眼眶涌出了大顆大顆的淚花:“不......千萬別......不要......”只為了奸淫少女與播種子嗣而存在的色孽造物自然不會考慮少女的求饒,滾燙的拓印摁上少女屢經摧殘但仍潔白無瑕的柔嫩小腹,一陣“嘶嘶”聲過後觸手收回,那原本空無一物的小腹地帶此時多出了一個散發著亮粉色熒光的愛心印記。而當這印記亮起的時候,體內對應的子宮位置就會變得溫熱無比,花莖空虛干燥渴望著肉棒的進入。
“對不起......我錯了......救救我.....”
少女的聲音逐漸減弱,更多的粗大觸手將蓮苡的赤裸嬌軀層層包裹成一顆肉質花苞,粉紅色表面上凸起的肉粒小孔中排除多余的粉色催淫氣體。如果這樣放任不管,也許一炷香的功夫,曾經名震邊疆的煉器天才玄武姬,就要成為一頭屈服於丑陋肉丘怪物,滿腦子只有肉棒和排卵的苗床雌畜了。
“你也玩夠了吧,主子都不在了你卻這麼囂張。”
一個略帶沙啞男聲傳來,觸手似乎感知到了一股殺意,停下了手中的改造,分出了更多的觸手用以備戰。
來人佝僂著背,整個身子藏匿在寬大的罩袍之下,臉上則帶著一張漆成朱紅色的煞神面具。“本來想著是蓮苡大人出戰,應該不會落得太難看的下場,就多幫著剩余的難民去避難了。”
紅面男子從袖中抽出兩枚棗核,手腕一抖便把棗核彈丸般向血肉蠕動的觸手芽床體內打去。那棗核的速度遠超觸手的反應,棗核打入血肉當中竟開始急速生根發芽,無數的樹枝與根須從內而外突破扭曲虬集的血肉長成巨大的枝干,這植物汲取的是觸手芽床的生機,只見交錯的根系越發茁壯,而血肉觸手逐漸萎縮到幾乎消失。“別以為八客答應合作,我們就成了你們的下屬,趕跑你們這些混蛋外來物才是我們的目的。這種子是反向解析你們的再生機制煉成的法器,能逆轉血肉的轉變,對付那種尺寸的古神投影是杯水車薪,對付你這種惡心的生物倒是綽綽有余。”
觸手不甘的消亡沒有任何人在意,被灌入大量催淫液體與氣體而昏迷的小玄武此時被植物的根系托舉著,剛被蹂躪過後的少女衣衫大敞卻仍破爛地搭在肩頭,飽滿的雙乳蜜桃般安靜地隨著胸口的起伏而上下,裙衫的下擺掛在一條旁生的枝椏上,如同抬手掀簾般把少女的嫩穴玉戶暴露出來,煉體與改造的共同作用之下,剛剛還紅腫外翻的破爛穴肉此時又恢復了一開始那樣飽滿潔白的白虎饅頭小穴,只是還在往外滴落著蜜漿。安靜下來的半裸少女此時就如同傳說中記載的人參果一般生長在枝頭之上,等待著有心人的采摘。
面具人走近毫無防備的少女,伸出纏滿繃帶的手想觸碰蓮苡有著精致睡顏的潮紅小臉,卻由縮回了指尖,轉而低頭在袖中翻找能使用的法器。“把老大安排的任務完成就走吧,盜取毫無防備的少女身上的四象之力倒不是難事,之後就把她送到附近的人家。”
面具人正翻找著身上之物,卻感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正欲解下自己的衣襟,抬頭一看卻正對上小玄武那媚眼如絲的愛心眼,此時高濃度媚藥在體內發揮作用的少女已經幾乎沒有神智,完全化作了一頭主動渴望交媾的飢渴雌獸。裸足少女隨著手上的動作抬起一條素腿,白中泛紅的柔軟腳掌輕輕放在了他的襠部輕輕摩擦著褲子的布料。面對此等如仙子般美艷動人的強大美人放下身段主動誘惑勾引,縱使是一尊佛也難不動心,男人胯下的肉棒也在蓮苡主動的肉足侍奉之下挺立了起來。
情欲高漲的墨發少女坐靠在盤亘的枝干之上,被渴求接管的大腦搜索起在上學府中修行時曾見過的師姐與師兄熱戀時的表現,懵懂的少女也效仿著那嫵媚的樣子,腦袋微偏,勾指將一束垂發撥至耳後,帶著若隱若現的玩味輕笑抬起那媚勁兒外泄的明眸,望向面前拘謹不安的男子。蓮苡傾身更近,一雙玉臂前攬,滾燙的雙掌輕輕附上男人的臉頰,少女偏著頭,讓一側柔發鋪在自己潮紅的臉頰上,此刻淫媚與清純竟同時出現在少女身上。她纖指輕動,挑開了那凶煞鬼面的鎖扣,那紅面隨之墜落在地,發出木石相擊的干脆回響。煞鬼面具之下的面孔仍是和雙臂手掌一樣層層包裹著灰白的繃帶布料,透過眼耳口鼻這些無法包裹的縫隙中能看到其下因燒傷而變得丑陋的皮膚組織。
正當情欲上頭的少女的晶瑩香唇逐漸靠近男人那稱得上丑陋的繃帶臉時,剛剛陷入呆滯的繃帶男人突然一個激靈恢復了意識,急忙雙掌按在少女光潔白裸的雙肩上將她推開,轉身撤到了幾步之外。
自己頭一次放下身段主動勾引居然吃了閉門羹,滿腔欲火無處發泄的少女此時心中既有些憤怒又暗含不甘,便悉悉簌簌地主動褪下那幾乎起不到遮擋作用的鵝黃裙衫與翡色胸衣,一邊脫下還一邊含怨帶諷的輕聲細語:“怎麼啦~是擔心自己長得太難看了嘛~蓮苡是不會在意的哦——唔嗯!”
聽到這句話後,面具人卻突然暴起,那佝僂的身體三步兩竄地衝到那由於被媚藥控制而發出雌小鬼般言論的淫蕩少女身前,裹滿粗糙繃帶的右掌猛然捏住眼前人那吹彈可破的俏臉,頰上泛紅的軟肉堆成兩處,鮮嫩的薄唇也可愛地嘟了起來。
繃帶下充滿燒痕的面貌此時因憤怒而更加扭曲,沙啞且壓抑的嘶吼從齒縫中擠出:“你覺得我丑?你這個腦子燒壞了的賤人最沒資格說這句話!我查哈變成這副樣子和你脫不了干系!”
查哈的左拳舉起正欲打下,蓮苡卻雙手握上他的手腕,嬌嫩的絕美容顏脫力了厚重手掌的禁錮,兩人的臉頰更加靠近,雙唇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咕啾——”
少女那被高濃度媚藥填充的身體此時連分泌物都具有催情的功效,她用行動代替語言,把自己口含的香津度給了面前的男人。查哈頓時感覺一股無可違逆的熱流涌入全身,雙腿一軟,被傾身靠來的惡言少女撲倒在地,形成了一個騎乘的姿態。正當查哈情欲上涌難以忍耐,正准備指尖牽絲操縱背甲,為自己注射解毒血清的時候,他的雙眼又撞上了眼波盈盈,散發著透骨媚氣的玄武姬。他眼中的蓮苡與十年之前學府中的青衣少女的面容重疊而又分離,多年以來,單向積累的情緒頃刻爆發,讓這個溫柔的男人放下理性,抬起雙手抱住了嬌小少女的身體。
男人的外袍褪下,他也隨之挺起身子,遠端看起來佝僂的後背上是一塊加裝了機關手臂的厚實背甲。查哈以手掌拖住蓮苡的雪白裸背,僅動指尖,背上的兩雙木制手臂便活了起來,它們支撐著查哈的身體直起,再到反把小玄武摁在身下那寬闊的陰影之中。落入身下仰躺的小玄武卻好不嬌羞,反倒翹起一雙滑嫩的玉腿,把那光潔的裸足玉踝如一對月牙兒一般擱在男人的腰間,用雙足緩緩蹭動的方式想褪下查哈的褲帶。而動作還沒施展到一半,小玄武表情一怔,她感覺一對冰涼粗糙的手掌緊攫住了自己纖細的足腕,少女最敏感的嫩足在媚藥改造的影響下也被百倍強化,此時也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腳掌。放浪少女強掩慌張,依然換出那份囂張的語氣:“誒呀~你不喜歡這樣嗎.....”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少女黏糊淫靡的聲音。
機關手不似人手生有軟肉,用絲线操作的轉軸也比人的肌腱爆發力更強。剛剛還想著把握主動權的少女被這一個脆響的巴掌打蒙了,眼球瞪大瞳孔猛縮,腦袋偏向一側,墨色長發凌亂地散在已經紅腫的臉頰之上,一注殷紅的鼻血淌過口唇,如同雪地上綻放的梅花般使人心生憐愛。
“——嗯啊哈!?”
查哈自己褪下了褲子,俯身到喘著粗氣還沒緩過來的小玄武耳鬢陰沉低語:“別再用這個語氣說話,這是個警告。”隨後又操縱機關手拽住少女額前的劉海把她的腦袋從地面上抬起,兩人前額對頂,凶煞附體般的男人再度開口:“明白了嗎?”慌張的少女用手肘直起半個身子以減輕發根牽扯頭皮的疼痛,用潔白的手背胡亂抹了一把鼻血,急忙小雞啄米般點頭:“嗯啊......明......明白了......不要再打......呼嗬嗯!?”小玄武求饒的話還沒有講完,後腦傳來的巨大推力就把她的臉推向了查哈褪下褲子的胯下,那微微發脹的紅潤薄唇此時被粗大的肉棒強制突入,把將說未完的話語堵在了喉嚨之中。
查哈全身燒傷纏滿了繃帶,唯有這處關鍵地方奇妙的完整,反而還粗壯異常,比之那觸手為了播種而擬態出的攻擊造型毫不遜色。玄武姬平日里素以毫無波瀾的情緒聞名,說話發言也是甚少,何況就是講話,這位少女的語調也是溫溫潤潤的輕聲細語,那上下兩片極軟潤的唇瓣算得上張開的次數可謂是少之又少,此時卻被這般碩大的肉棒猛拓入自己那溫暖緊狹的喉管當中,一股雄厚濃烈的雄性氣息順著口腔當中的鼻咽部衝上鼻腔,直令小玄武美目上翻。異物進入口腔抵住喉管,人體天生的排異反應激起了強大的反胃效益,以此催促著蓮苡盡快吐出異物,但是這肉棒的主人似乎沒有順從胯下少女意願的想法,自己雙手親自按住不停搖晃干嘔的少女的瑧首,不斷的讓她的腦袋向自己這邊推送吞咽。機關手更是卷起兩側垂發握在手中,如同騎馬的韁繩一般順著按壓的節奏牽引著胯下的“小母馬”,猛然過力一拽,少女那嬌艷的薄唇便如深刻擁吻般附上了查哈那蓬亂的陰毛,刮得少女唇鼻一陣瘙癢。
男人高漲得肉棒滾燙如火棍,少女的丁香小舌連舌根都被這滾燙堅硬的觸感死死壓住,完全侵占了少女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間,脹大的龜頭已然擠進少女更加緊湊的濕潤喉穴。自從煉體後少女完全免除進食之憂,喉管也因多年不曾吞咽食物而略有收縮得比尋常女子更為緊湊,卻沒想到有一日會成為讓男子更為舒爽的另類穴道。少女那天鵝似纖長的白淨脖頸此時能明顯看出凸起了一條肉棒的形狀,脖子上的肌群機械似的重復著吞咽的動作收縮蠕動,卻絲毫無法緩解此刻這令人窒息的現狀,反倒是原本就緊窄的喉穴在運動下一浪又一浪的收縮蠕動,給男人帶來了非凡的快樂體驗。
享受著緊致侍奉的查哈低頭看了一眼正在胯下為自己口交的纖細少女,卻看到她那嗦著肉棒的腮幫子肉一伸一縮的丑陋形變與那不再澄澈的粉色愛心眼,暴起的怒火又燃燒上頂峰,手上按壓與下身頂跨的頻率再度加快。逐漸麻木的少女也漸漸熟悉了這種感覺,幾乎無法活動的舌頭也在嘗試著對肉莖進行舔舐吮吸,嬌軟的喉肉層層縮進,喉口懸掛著的小舌頭也似鼓槌一般輕敲著龜頭頂端施加刺激。在如此快速的運動和只能用不暢通的鼻腔呼吸的共同作用之下,深喉口交的少女此時幾乎窒息,但她越是想呼吸空氣,她喉嚨內軟肉與口腔的配合也就越是合拍,用於進食的通道此刻化為了抽榨雄性精汁的絕美穴口,那股巨大的吮吸感似乎不僅以男人放入口中的肉棒龜頭為目標,好似更是把眼光放在了雄性胯下儲存白濁濃液的精囊當中,要把它榨到一滴不剩才好報剛才那一掌之仇。
小玄武溫潤喉腔的吞含緊榨堪稱極品侍奉,查哈在聳動腰胯進出了幾百個來回之後,終於瀕臨精關開放,感受到射精意識的查哈立刻手心發力,死死把住小玄武的腦袋不讓她有分毫動作。最後一刻的他猛然一攬,少女的嬌唇再次深吻肉莖的根部,陰囊袋也是猛撞少女筍尖似柔嫩的下巴,查哈腰眼一松精關大開,股股濃精就這樣如同開閘泄洪一般奪路而出,洶涌地灌入少女緊致細嫩的口腔與食道。那粘稠滾燙的男子精漿鐵水一般猛灼著少女體內的每一寸粘膜,少女的胃袋仿佛久旱逢甘霖,那扁平的小腹充如水袋般快速鼓脹起來一個圓潤的小丘,查哈在蓮苡體內灌注了多少濃厚的白濁體液由此便可想而知。
查哈挺直身子,“啵”的一聲拔出蓮苡口中自己的肉棒,少女的口腔看起來就和拔掉塞子的酒壺一樣,喉管中容納不下的粘稠濃精立馬尋找到了新的出口,全部奪路而逃奔向口腔與鼻腔,順著少女經歷過粗暴吮吸過後的紅腫檀口中噴涌而出,映照得她因情欲而泛紅的臉頰更為誘人。
“噗嘔嚕嚕嚕嚕嚕嚕————咳咳咳......”
蓮苡隨著口鼻中的白濁稠液吐出之後,篩糠般發抖的身子也逐漸平緩了下來。她保持著側坐的姿態,低頭偏向一邊干咳著,嘔出口腔中殘余的精液。那蜂蜜般粘稠的液體在唇口,掌心與地面上都拉出了長長的白色絲线,胸口和嫩乳上黏著的精團更是如同雪球砸在窗子上一般零散的分布著。
居高臨下的男人怒意仍未消弭,後腦拽住蓮苡發絲的機關手又向後猛拽,細皮嫩肉的柔軟少女吃痛仰倒又回到了平躺在地面的姿勢。那對抓握住腳踝的木手又加深了幾分力道,冰冷堅硬的手指部分深深的在細如凝脂的皮膚上按壓出泛紅的凹印。少女略感吃痛,十根玉趾與腳掌微微蜷縮,但由於小腹淫紋的作用,這微不足道的痛感傳輸進腰間的神經中樞時,便一半轉換成了快感流入少女敏感的蜜穴。剛剛食髓知味的少女更加享受這痛苦與快樂疊加的狀態,那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又讓這具雪白軀體的每一寸肌膚再度染上緋紅。
木手握住手中骨節分明的足踝施加壓力,把少女的雙腿上推,鮮嫩的兩腳足尖越過肩膀輕點地面,玉臀與腰眼高高翹起擺脫地面,臀肉分開,稚嫩的兩穴毫無廉恥的暴露出來,平躺的少女此時落成了一副種付的姿態。查哈剛剛射精過一次的肉棒依舊是堅挺滾燙,身後的機關手幫少女擺好姿勢,查哈則一手落上少女一只柔嫩翹乳,另一只手的指掌深深掐入那軟嫩綿滑的臀腿媚肉之上。
查哈一挺腰胯,那粗長的肉棒迅猛的刺入蓮苡的櫻丘,從上往下的抽插動作似乎因為有著重力的加成因素變得更加勢大力沉。少女的身體雖然剛剛被汙穢粗劣的造物侵犯過,但是淫物的專項改造與法身鍛體的的功效卻讓少女的身體回到了未曾開拓過的緊致姿態。查哈似乎忘記了手里抓著的是少女身上的軟肉,而是當成了不會疼痛的把手,他雙手作為發力點發力猛掐,讓自己的肉棒深深撞擊在了少女的子宮口處。
吃痛的少女發出的不是撕心裂肺的號叫,而是婉轉淫媚的嬌吟。被一下子頂到花心的少女渾身發抖,與剛剛並不相同,被情感屏蔽封存起來一並釋放的快感過於迅猛,多次高潮的疊加更是讓少女找不著北。這次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衝擊力,但是卻能體驗到更多在洪流中體驗不到的細節。想到這的少女便更加享受,乳頭與陰蒂也同樣更高的翹起,一腔媚肉主動迎上肉棒吸吮纏絞,腔內肉壁上的細小肉粒隨著主人的顫抖而顫動著,配合著膣道內肉褶左擰右絞的蠕動為體外而來的滾燙的入侵者獻上諂媚的侍奉。
少女全身隨著男人的挺動而前後搖晃著。堅硬厚實的胯骨碰撞柔軟肥嫩的厚臀時激起的肉浪“啪啪”直響,一陣一陣地掃過蓮苡體內每個飢渴的細胞。男人的肉棒在抽離的過程中就如同一輛在泥濘石路上行走的牛車,行動的每一寸都會被那主動索取的敏感肉褶攔上一道。花宮中早已滿溢的少女蜜漿早已填滿膣道內的空隙,查哈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著“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讓人不僅好奇這究竟是一位活生生的少女還是以水元素構成的某種海洋生物。
“唔嗯~~~哈啊~~~~”
少女那明媚的雙眸此時已經變得濕潤迷離,喉嚨也難以控制地發出了一聲放松的媚叫。查哈看到玄武姬仍是一副享受的模樣,便松開了揉捏少女乳房的手,掐住了少女那帶有一點嬰兒肥的臉頰。少女唇口受制,即將流出的悶哼和雌叫都阻塞在喉嚨里,微微窒息的快感反倒讓少女的花腔膣道收的更緊,她伸出雙手想掰開男人粗壯的手臂,但是力量微弱的動作只能是嬌嗔地摩梭。少女肉穴對著男人地肉棒一陣快意勁絞,那帶著水響的肉粒褶皺一陣接一陣地顫抖緊縮,但是這種反擊是徒勞的,再如何緊致的膣道都難以阻攔查哈肉棒地突入,那重錘一般的猛擊次次都能拓開少女體內的層層肉褶,刮過少女體內隱秘的敏感點位,狠狠的捶打在那比腔肉更加軟嫩的子宮之上。
此時這溫潤淫靡的穴肉此刻已經被查哈完全占領,被衝擊捶打馴服的少女已經全身心的屈服於這個種付姿態進入自己體內的男人。那原本想故作魅惑姿態的少女容顏此時也已經變得凌亂不堪,沉浸在快感中的雙眼已經渙散到連聚焦都困難,而隨著肉棒每一次頂到子宮口的位置時,那突入的快感就會讓少女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唇外,被壓至肩頭的的兩足時而松垮時而緊繃,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媚肉不隨著抽插的節奏而顫抖。
這四象姬之一的肉體自然是不必多說的名器,縱使是查哈也難以在這般飢渴的攻勢之下堅持太久的時間,隨著最後一下的猛烈衝刺,那滾燙的龜頭抵住完全屈服而下降的子宮口,那劇烈的衝擊把子宮幾乎錘成了一塊扁餅,這樣彈軟的觸感回饋,對於查哈來說也是一股極為激烈的刺激,他精關一松,發出一陣爽快的低吼,儲備的濃精再次深深灌注進身下少女的體內,這次射出的量比剛剛還要多,填滿了膣道而又逆流而上的粘稠白濁狠狠的倒灌進少女柔嫩的子宮當中,少女的身體響應著這觸及身體最深處的播種體驗,每一塊媚肉都不受控制的激烈抽搐,自身也同步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查哈喘著粗氣松開雙手並收回機械手臂,從少女體內拔出陰莖。蓮苡此時無力的癱軟在地,一雙肥嫩美腿大開,紅腫肥嫩的肉穴此時同樣大敞著,白濁與蜜液的混合物股股流出,在少女身下流成了小小一灘。呼吸平穩的少女突然開始觸電般抽搐,玉頸繃直一伸,整個身子反弓起來,一雙美目完全翻白,身上流滿的汗液被甩得到處都是。查哈被這意外的狀態嚇了一跳,機關手的指尖翻開彈出針孔,正准備給蓮苡注射強心劑的時候,卻看到蓮苡那被注滿精液而鼓起的小腹突然塌了下去,流淌著白精的穴口似乎張的更開,白濁排出的速度翻了個倍,隨後“啵”得一聲,在流動白濁的裹挾中,掉出來一個表面鏤空,內蘊綠色熒光的金質小球。
隨著這個小球的離體,小玄武的身體停止了一切運作。無論是那不住顫抖的媚肉,還是自主開合的穴口,此刻全都沒了動靜,此時的她就如同一具屍體般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
查哈二指捏起小球,左瞳紅光一閃,對這枚稀罕物件進行了一次掃描。“原來這就是玄武姬埋藏在體內的術核,原來是放置於子宮當中,看來是檢測到受孕的風險及時控制宮縮將精子排除體外了。嗯......竟然能儲存超過百人的氣,難過能操縱那種巨像與古神鏖戰,之後還有余力進行那麼大規模的煉器和操縱,不過此時也幾乎耗盡了,所以才會被逆流的精液一起帶出來吧。”
“既然玄武姬的力量來自於術核,那我封鎖它的一半上限,應該就能達成老大吩咐的,削弱四象的任務了。”機關手受到查哈操縱開始運作,其中兩只在查哈面前一上一下掌心相對,關節處分別亮起紅藍的光芒。男性煉器師把小球放在其中,兩掌之間的力場讓小球憑空浮動。他咬破指尖,將手指也湊近力場中,那滴赤血逐漸飄離查哈的手指,與指尖牽出一條極細小的血线相連,穿過鏤空的紋路飛入小球的光芒中。
查哈面容仰起,雙目發光,開始喃喃自語:“你應該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取出術核吧,其中沒設置太復雜的保衛機制。你總是這樣,太相信法器不會脫離自己的掌控了,玄鈴才會那麼容易被血肉侵入。”查哈的鮮血繼續輸入進小球當中。“如果要獲取操作權限,只要先讀取記憶就能繞過驗證系統了......對於你自己來說簡單但高效,但對我也同樣。”
查哈加大氣的輸入,開始閱覽小玄武的記憶之海。
侵入別人記憶的八客此時化作一團微藍的虛影,漂浮在記憶構成的現實當中。他看到小玄武頂著寒冬臘月的風雪走進一間房間,漆成赤紅的梁柱支撐著這座房間,中廳開闊無比,縱向放置著四排鋪了墨綠色絨布的長桌,上面擺滿了造型各異的小機關。
這場景對於查哈來說相當眼熟:“這是......上學府的房間,當時學生們上交的實驗品都擺在這里。她是學府第一,能自由出入這里倒也正常......”
當時才十三歲的年幼少女還沒有赤腳的習慣,她穿著一雙綠色的繡花布鞋走在大廳的瓷磚上,腳腕掛著的銀環“丁零當啷”地響著。小蓮苡的目光掃過擺放著的所有機關法寶,表情仍是一片冷漠,似乎沒有一件器物能進入她的慧眼......除了一件。
“那是......我當時做的......”
小蓮苡在這個其貌不揚的銅球面前停下了腳步,她捧起查哈當時的作品,雙瞳閃起綠光加以審視:“好像只有發出熱量的功能......很常見的選題啊,但是和別人不一樣,沒有直接采用火靈石或者畢方羽這種能提供熱量的秘寶,而是用了最常見的木柴的煤炭......是通過多層爐內蝕刻紋路和設計填爐的結構,提高了熱值的利用,延長了燃料的持久性啊......量產起來並不是難事,真是天才的構想。作者的名字在哪里......是查哈嗎,一定要找個機會見見他。”
查哈微微一愣:“她知道我?不......不應該吧,當時學府內明明沒有一個人正眼看過我......”查哈眼前的景色如煙般散盡,又重組成另一副場景。
墨發少女腳步輕盈,頭也不回地行走在一處長廊當中,身後有幾個諂媚的男子,穿著學府內統一的配服,腰間和脖頸上卻盡可能掛著金銀玉石。其中一個帶著瓜皮帽的小個子跟得最緊:“公輸小姐,我們哥三個想請您教我們做法寶,嘿嘿......”蓮苡仍舊沒准備回頭。小個子又說:“您別看我們腦袋笨,但是家里都不是學府里下等班的那些賤民能比的,只要您來,天財地寶任您挑選......也不枉咱哥三個在大小姐您身後跟了這麼久,您也回頭瞧瞧我們啊。”
聽到這里,蓮苡停下腳步回頭,雖然小小的個子沒這三個跟屁蟲高,但是氣場確是非凡,玉鈴似的嗓音說到:“珍寶煉制的法器雖好,但是終究不能普及,法寶不是王家貴族的專屬,只有惠及貧民百姓才是煉器師的正途。學府中有一人名為查哈,雖身居下院,但技藝卻踏實的很,而且有些時候的思路,連我都自愧不如,三位若是這種態度,恃財傲物,藐視他人,那還是請回吧。”
說完這些話的小玄武又是干脆利落地轉身離開,留下了啞口無言的三人,幾步之後又扭頭留下了一個稚嫩卻英氣非常的側臉:“而且,我也沒有讓你們跟著我,是三位自己的決定。我之前勸過你們,以後,也不要這樣了。”
“我還以為那三個紈絝是公輸大小姐欽點的跟班,結果是那三個人熱臉貼了冷屁股。”
那瓜皮帽矮子抓起帽子就往地上一個猛扔,氣急敗壞地說到:“他媽的賤民!公輸蓮苡這個小婊子,咱們當了她一整年地跟屁蟲,連咱們三個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媽的一個賤民,倒在她嘴里有名有姓了......好啊,查哈是吧......咱們教教他,什麼是煉器。”
剛剛還在看笑話的查哈突然一滯:“等等......這麼說不是她的主意......”面前場景再度變化,一座倒塌的房屋在查哈的面前熊熊燃燒,那是查哈在學府待過的最後一個地方——他自己的煉器室。
人群圍在房子的面前,許多人進進出出,許多人議論紛紛。
“里面還有人嗎?回答一下?”
“把那些能滅火的法器運過來,會御物的煉器師有序的搬開障礙物!”
“不行!引火源也是法器物!凡水沒法滅這個火!”
有一個白花胡子吹到胸口的老煉器師,被人攔住才沒直接衝入火海:“我徒弟!我徒弟還在里面!他......他很有天賦的!都怪我,他沒地方住我才讓他住在煉器室里!你們快救他呀!損失我來賠償!”
虛影狀態的查哈突然覺得眼眶有點濕潤,喃喃道:“這個老頭......怎麼那麼激動啊......你徒弟不是還活到現在了嗎......”查哈抬起頭,看到人群之外,一個穿綠色絨衫的小女孩站立在陰影之下,蓮苡咬著下唇,眼眶完全發紅。“大小姐......是為我而哭嗎?”
下一瞬,場景又一次發生變化。鵝毛大雪在天空中傾瀉而下,地面的雪足以漫過一個十五歲少年的小腿。少女站立在已經重建好了的房屋之前。少女有些發抖,雙掌抱拳,低頭輕輕低語:“抱歉,沒能和你說上話,是我的遺憾。我會堅持你的想法,用更便利的材料,把法器送到每一個人的手中。唉,雖然你沒和我說過,但我覺得這就是你的願望。希望你在彼岸能獲得幸福。”一陣嘈雜的聲音在不遠吵鬧地響起,少女側身一看,是那三個紈絝嘰嘰喳喳地,踢打著一個裹著發黃破布的人。她聽不清楚,但查哈可以。
瓜皮帽啐了一口,那乞丐燒焦的臉上直直接了一口穢物:“你他媽還敢回來?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什麼他媽東西,也來當煉器師?趕緊滾回去,隨便認個野狗當爹,別在這丟人現眼......別老惦記著在公輸小姐面前晃悠了,你他媽也配,人家公輸小姐看到你就煩!這個地方你永遠別想再來!”瓜皮帽又是一腳,踢得查哈滿地打滾。他擺擺手,另外兩個人也上前對他拳打腳踢。渾身是傷的查哈又冷又餓,虛弱無比,只能一點點後退,離他的“家”越來越遠。他最後一眼望向上學府的時候,他看到了公輸大小姐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怎麼了?”
“沒事大小姐,一個乞丐,喝多了走咱們上學院來了,我們給他趕跑了。”
蓮苡的眼中有些猶豫:“他給我的感覺不像......”
瓜皮帽一搡蓮苡:“您別管了,這種髒人別入您的眼......”
查哈現在知道了,這三個家伙不是聽從蓮苡的指示,嘻嘻哈哈地回去邀功;她當時的眼神也不是嫌惡,鄙夷——他這次能看到她眼里的淚光,那是悲傷,憐憫的眼神。
查哈一個晃神,他沒注意到在意識之外的自己的身體,那雙還在發光的眼睛已然流下兩行熱淚,一個嬌嫩但虛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能把術核還給我了嗎——
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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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