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名媛母女失控的身份逆轉(自毀)(媽媽篇)
貴婦名媛母女失控的身份逆轉(自毀)(媽媽篇)
—共同部分第三人稱—
“你們這對賤母女聽好了,有什麼話今晚全部說完,從明天開始你們將會被分開管理,今後你們應該不會有太多機會見面,即使見面也不許交流,當然如果你們好好表現,也會給你們見面的機會,但必須是在我和我女兒賈薇在場的情況下。聽到沒有!”煙氳市一幢豪華別墅雜物間門口,穿著黑色長款粗布女仆服的賈娟,正雙手叉腰態度傲慢地對著雜物間內訊問著。
由於雜物間內沒有開燈,走廊的光线大部分又都被賈娟擋住,所以雜物間內十分昏暗,而在這黑暗當中,隱約可以看到在賈娟對面的牆邊正跪在地上的2個窈窕人影。
聽到賈娟的問話,靠在牆邊的人影,以她那成熟御姐的嗓音率先回答道:“知道了,夫人。”
而在她回答完幾秒後,身邊的女人才用她活潑清脆的嗓音回答道:“知道了,夫人。”
“知道就好!我也累了,要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我和女兒會來帶你們走,規矩到時候在和你們說吧!那~名媛葉詩蕊夫人、千金顧雪柔小姐,晚安嘍,哈哈哈哈~”伴隨著賈娟小人得志的笑聲,雜物間的門被重重的關上,隨後便傳來了門上鎖的聲音。
隨著房門被關閉,雜物間內也變得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僅能聽到在黑暗中二人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貴婦夫人葉詩蕊第一人稱—
沉默了許久,我略帶歉意地問道:“小雪,媽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原本只是想給自己找個主人,沒想到會把你也連累,對不起呀小雪~”
“…媽媽這不怪你,即使沒發生今天的事,我遲早也會走上這條道路,沒辦法,誰讓我是個小賤貨呢~”
聽到女兒的話,我原本揪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作為母親,親手將女兒帶上這條‘不歸路’,我還是有些歉意的。為了緩解尷尬,我故意端起架子說道:“你個小丫頭,竟然諷刺我,你是小賤貨,那我成什麼了?”
“長著一雙36碼小腳的前貴族名媛葉詩蕊夫人,應該會是個腳奴吧,而我只能當個下賤鞋奴嘍,嘿嘿~”女兒語氣略帶調侃地回答道。
“不管是腳奴還是鞋奴,咱們永遠是一家人,這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好了,快睡吧,明天之後咱們應該就很難再見面了,這是咱們母女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媽媽也很久沒哄你睡覺了,來躺在媽媽腿上,媽媽最後再哄你一次。”說完我便調整了一個合適的姿勢。
一向叛逆任性的女兒,此刻也不在耍小性子,在我調整好身子後,緩緩躺到了我光滑緊繃的大腿上。
等女兒躺好,我便微微俯下身子,一邊哼著她小時候最喜歡的兒歌,一邊輕輕拍她的屁股。
由於我彎下腰,胸前的D罩杯乳房正好處在女兒的面前,女兒順勢它含在了嘴里,可隨即女兒就問道:“媽媽這硬硬的是什麼呀?”
“乳環啊!別大驚小怪的,快點睡!”說完我便不在理會女兒,繼續哼起了歌謠。
很快女兒就不再亂動,含著我的乳頭睡了過去,而我則靠在牆上,伴隨著女兒均勻的呼吸聲,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一切的開始—
我的中文名叫葉詩蕊,今年34歲,生長於歐洲一沒落貴族家庭,父親是名留洋學者,母親則是名老十字旗女爵,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我並未獲得母親的貴族身份,可作為她的獨女,我依舊繼承了她的豪華莊園以及價格不菲的珠寶首飾。
做為一名混血,我擁有一張堪稱完美的東方瓜子臉以及精致的五官,身材則更接近西方高挑豐滿,1米74的我腿長就有1米03,58kg體重的我擁有一對36D+的挺拔乳房,一頭亞麻色的天然長發則讓我顯得十分高級,再加上我長期接受的是系統化的貴族教育,一言一行都顯得優雅和端莊,再加上我明顯與眾不同的高貴氣質,無論我走到哪里都會成為人們矚目的焦點。
我有著一個幸福的家庭,女兒顧雯雪,今年16歲了,繼承了我顏值與身材的她十分的聰明伶俐,只是最近兩年有些叛逆,丈夫比我大15歲,是個大公司的老板,在我17歲的一次酒會上,我便愛上了他,隨後在我的瘋狂追求下,他與他的妻子離了婚,和我在了一起,沒多久我倆的女兒就出生了。雖然直到去年我才賣掉了莊園和女兒一起回到了他的身邊,可我倆的感情一直很好,每年我都會往返多次和他小聚,我的那些追求者非常不理解我這麼一大美人怎麼會和一個‘老頭子’在一起,對此我只能說一句緣妙不可言。
在丈夫的提議下,女兒便入了他那邊的國籍,並取名為顧雪柔,考慮到他需要經營公司以及教育資源等等問題,女兒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和我居住在一起,只有逢年過節我才會帶著她一起回去團圓。為了支持丈夫,婚後沒多久我就開始出售我名下的產業,再以入股的形式注入公司賬戶,不知不覺中我竟然成了僅次於丈夫的第二股東。
6年前我通過了MBA畢業考試,隨後以執行董事的身份進入了丈夫的公司,當然這只是掛名充門面,並不參與管理,除此以外這十余年間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是與那些貴婦名媛一起談天說地吃喝玩樂,至於女兒我一直送到貴族精英學校去接受系統化的教育,所以根本不用我擔心。
但這種生活終究會膩,在偶爾一次參加酒會中,我意外接觸到了一名奴性極重的貴婦,在與她不斷深入的交流後,我也逐漸對SM,尤其是做M這塊有了興趣,深深陷了進去。我並不喜歡被高貴的人奴役,反而身份越卑賤我就越有感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心態,可我就是無法抗拒,為了刺激我找過妓女做主人,也專門注冊了賬號分享我‘不要臉’的日常供人辱罵,每當以貴族名媛的身份斥責女兒的不當行為時,在我昂貴的禮服下很可能是一具寫滿了汙言穢語的淫亂裸體,當然這也是網友的任務,至於穿著極為暴露的服裝,戴著頭套鎖在公廁,為路人口交這種事就更多了,當然相比於嘴,他們更喜歡玩弄我的腳,畢竟有幾個人能拒絕1米74御姐的36碼黑絲小腳呢?
又過了幾年,丈夫突發疾病需要我去照顧,而我也正好玩膩了,再加上女兒越發叛逆,於是我便將最後的一套房子賣掉,帶著女兒離開了這片我生活了32年的土地。我簽證上的名字是葉詩蕊,反正我本身也不像外國人,這樣剛好。面對女兒的軟磨硬泡,我最終給她買了一套臨近的別墅,給她報了一個貴族學校,並精挑細選了一個保姆照顧她的日常生活。
我選的這個保姆叫賈娟,今年28歲,由於長了一張娃娃臉所以看起來也就20出頭,她的身高只有1米6,比我要矮一頭,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已經有了孩子,聽她自己說她是初中畢業後出來打工時被人騙了,又沒臉回家這才到處做保姆打零工,我給她開出了豐厚的報酬並允許她帶著女兒住進我家,而之所以會開出這種條件,是因為她身上帶著一股內斂的騷勁,就仿佛璞玉一樣勾引著我去挖掘。
10年間常規的SM游戲我已經玩了個遍,32歲的我雖然看起來依舊性感迷人,可畢竟青春不在,於是我准備在這最後一段時間瘋狂一下,讓自己徹底體驗一下成為下賤奴隸的感覺。我用了近2年的時間去鋪墊,一方面我故意裝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另一方面我則讓賈娟‘無意’中發現我的項圈,或者讓她去拿我正在播放曾經‘游戲’過程視頻的手機,打掃房間時看到我內容露骨的日記,而女兒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硬要賈娟母女穿著長衣長袖的女仆服,還經常故意找茬嚴加斥責,可我卻從未阻止有時甚至會推波助瀾,畢竟賈娟現在越慘,將來玩弄我的時候就會越狠,這正好符合我的心意。
經過一系列的努力,賈娟已經從開始的害羞回避到現在的視若不見,我從她看我的眼神中已經能感受到她對我的鄙視,本來我還打算找個恰當的時機,結果卻因為一個意外提前打破了。
今天晚上,我從公司回到家,泡了個澡後,便做起了例行功課,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對著賈娟母女的照片手淫,結果就在我即將高潮的瞬間本不該出現的賈娟卻突然出現在了門口,由於‘箭在弦上’,在看到她的瞬間我就高潮了,淫水連同尿液直接弄了一地,就在我不知所措時,我這才發現賈娟此刻正拿著手機,將我羞恥的一面完全錄了下來,做為一名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名媛,即使我內心在下賤,可我仍舊覺得丟臉,就在我准備說辭的時候,賈娟卻將項圈丟在了被我弄濕的地面上,面對仍在錄像的賈娟,我在猶豫了3秒後,毅然將沾有尿液的項圈戴在了我的天鵝頸上,隨後便准備叩拜,可賈娟卻叫停了我的動作,她不由分說地給我披了件風衣,隨後拉著我的項圈就往門外走去。
我一路忐忑的跟著賈娟來到女兒的別墅,進入別墅後她拉著我徑直來到女兒的房間,門口站著的賈薇同樣手拿手機,對於我的到了她只是露出了鄙視的神情,隨後不等我看清楚情況,賈娟就一把扯掉了我身上僅有的衣服,將我推進了屋。
屋內的女兒和我一樣全身赤裸,地上一灘液體清晰可見,當看到女兒下體清晰的鞋印以及她手中的黑色絲襪時,我瞬間明白了一切。而接下來,我和女兒就被賈娟母女似驅趕牲畜一樣趕到了雜物間,在然後也就是開頭發生的那一幕。
—另類人生的開始—
第二天一早,賈娟母女就來到雜物間,在對著我們一頓奚落後,女兒就被賈薇帶走了,至於去向自然是女兒的別墅,不過雖然清楚我也並未去找過她,做奴隸就要有做奴隸的覺悟,這一點我還是要做到的。
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個月,由於丈夫的身體一直沒什麼起色,只能住院觀察,公司的事自然交給了我這個二股東以及一直名不副實的執行董事來處理,不過我此刻的絕大部分心思都是在思考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奴隸,公司的事大部分都是交由總經理負責。
“夫人,菜上齊了。”我恭敬地說道。
賈娟並未理會我,而是自顧自的玩著手機,如今的賈娟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穿著粗布女仆裝的小保姆,單是她身上那件綢緞材質的睡衣價格就上萬,是她過去4個月的工資,這還不算她的手機,拖鞋以及臉上的面膜了,全算起來足有3萬塊,活脫脫就是一位闊太太。而我,全身上下除了乳環外,只有一雙黑色絲襪,還是賈娟過去穿剩下的,腳上穿了一雙35碼的平底皮鞋,不知道為什麼賈娟似乎特別喜歡虐待我的小腳,在我被放出來後,她給我立下的第一條規矩就是穿小鞋,36碼的腳穿35碼的鞋,每走一步路都會非常難受,可做為一個奴性很重的賤貨,我還是的在忍受著。
看著桌上香噴噴的飯菜,我不禁流出了口水,從起床到現在我已經做了4個小時家務,早已餓得筋疲力盡,可沒有賈娟的同意,我依舊只能站在一邊,雙手放在小腹安靜的等待著。
過了一會賈娟放下了手機,自顧自地吃起了桌上的飯菜,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接下來,你是怎麼安排的?”賈娟邊吃邊隨口問道。
“下一步,夫人您將以我閨蜜的身份去探望我的丈夫,之後我會給您創造各種機會去接近他,相信以夫人您的姿色,再加上一些巧合很容易就能勾引到他,至於我,自然就是像過去那樣勾引男人和他們上床,然後您在拿著這些‘罪證’透漏給我丈夫,這樣您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在一起了,而婚內出軌這個罵名自然由我來承擔,做為過錯方我的財產會全部給我的丈夫,他在交給您,再往後您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我這個聲名狼藉的蕩婦,由於沒有謀生手段,只能求您收留我,這樣您將來的人設別人口中宅心仁厚人善心美的闊太太了,而我就可以永遠做您的奴仆供您驅使了。”想到自己‘美好’的未來,我不禁濕了。
“你跟那摩什麼呢?不會濕了吧?艹,還真濕了!”賈娟她發現我的異樣,直接把手伸向我的下體,隨即發出了‘感嘆’。
“...”看著賈娟手指間晶瑩剔透的液體,我的下體變得更加濕潤了。
“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說罷,賈娟嫌棄的將手指間的淫水擦到了我平坦的小腹上。
“賤貨,你的計劃不錯!你看我現在有沒有貴婦范?”賈娟拿起餐巾邊擦嘴邊問道。
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在教授賈娟該如何做個端莊優雅的貴婦,不得不說她的領悟力真的很不錯,短短一個月她就學的有模有樣,當然在我這個真正見識過貴族禮儀的人眼中,她還差的遠,不過身份有別,在我放棄一切,選擇做奴隸那一天開始,我就喪失了指責的權利了。“夫人,您當然有貴婦范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出生在豪門呢!不過您要注意一點,擦嘴動作不要太大...要拈住紙巾輕輕擦拭嘴角,這樣才最端莊。”為了示范,我拿起了賈娟使用過的紙巾,演示了一下,隨後我恭敬地用雙手將紙巾放回了原位。
“不愧是貴族名媛,很懂規矩啊~”
聽到賈娟的話,我下意識的挺起了胸,可她之後的話卻讓我明白了她話的意思。
“我吃飽了,你吃吧,不要忘了規矩!”
做為一個奴隸,我自然是不能上桌吃飯的,按照規矩我進食的位置只能是餐桌下面,具體來說就是賈娟的腳邊,除此以外我的食物也只能是賈娟的剩菜剩飯,按照規矩我需要將她吃剩的飯菜湯全部倒進餐桌下的小盆里,然後用手指進行攪拌,左攪3次右攪3次,在賈娟點頭後,才可以把小盆放在地上進行用餐,不過在此之前我還需要趴在地上做為腳凳讓賈娟放腳,等她放好後,才能盡量平穩地用手抓著盆里的飯菜放進口中。
這套進餐流程雖然極為羞恥,可實際上卻是我自己制定的,畢竟賈娟才剛‘入門’根本不懂得怎麼羞辱奴隸,這就需要我從旁輔助。唉,我真的是太賤了~
“原來貴族就是這麼吃飯的呀?嘖嘖~”看著我用手抓著飯往嘴里放,賈娟嘲弄地說道。
“夫人才是貴族,賤奴只是個不懂規矩的下賤奴隸。”我將口中的飯咽下後回答道。
“算你識相,我要去做個美容,你吃完飯把屋里收拾干淨後,去公司一趟,那邊好像找你有事。2小時後,你送我去醫院,實施你的計劃。”賈娟邊說邊把腳從我的背上移開了。
“夫人這麼辛苦,還需要操心公司的事,真是賤奴的罪過。”自從做了奴隸,我就主動把手機上交了,平日里我也很少出門,就一門心思的在家‘訓練’賈娟。
“什麼話!公司將來是我的,你只是替我照看幾天罷了!”說罷,賈娟就故意踩著我的劣質皮鞋,離開了餐廳。
穿小鞋也是我自己要求的,我過去就裹了一段時間小腳,可由於沒人監督就放棄了,這次有了賈娟的限制,我一定會成功做個小腳奴,一想到將來我這個成熟御姐卻長著一雙畸形小腳的樣子,我就感覺格外興奮。
吃完飯,我刷過賈娟的碗筷,又把我的小盆放回原位後,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雜物間,我過去衣帽間內的衣物都被賈娟賣掉了,畢竟我的衣服對她來說太大了,根本穿不了,現在的衣帽間里都是她的衣服,我除了打掃衛生的時候會進去,平時是不允許進入的,我的衣服都在雜物間里,衣服不多都是職業裝,畢竟我現在除了公司根本不出門。一個胸罩,一件白襯衣,一身修身西裝,再用梳子整理下我的長發,至於妝就不畫了,賈娟不喜歡我化妝沒必要為此惹她不高興,內褲就不穿了,這樣更刺激,鞋子還是那雙小鞋,我需要時刻提醒自己的身份,一切收拾妥當後,我拿著唯一的包包離開了別墅。
—將丈夫拱手送出—
時間一晃過了一年,35歲的我依舊還是那個走在街上就會吸引人眼球身材火辣的成熟女人,只不過相對於過去,我變得有些憔悴,整個人看上去顯得頹廢了不少,氣質也不再那麼高貴優雅,總體而言就是不像我了。
一年前,我將賈娟帶到了醫院,讓她以我閨蜜的身份在丈夫面前露了個臉,由於那會我丈夫身體情況並不是太好,所以那次的見面更多的只是一次鋪墊。隨著丈夫的身體情況越發穩定,我的計劃也在有條不紊的開始實施,首先第一步是給丈夫留下一個好印象,由於丈夫並沒有見過賈娟,所以他真的以為賈娟是我的閨蜜,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明里暗里說賈娟的好話,偶爾還搞來一些手工藝品給賈娟立下一個心靈手巧又恬靜溫柔的人設,隨後假裝身體不適與賈娟照顧丈夫,起初丈夫並不適應被一個陌生女人照顧,可保姆出身的賈娟可比我體貼太多了,溫柔體貼面面俱到,到最後連丈夫都私下和我說她的好話。第二步是身體接觸,為了讓賈娟可以與丈夫有‘肌膚之親’,我經常制造各種機會讓賈娟和丈夫單獨在一起,就比如我會故意讓丈夫喝很多水,然後假裝有事離開,身體不便的丈夫就只能由賈娟攙扶著去廁所,有一次我故意使壞,把地上弄得很滑,丈夫直接摔倒,由於來不及他的‘兄弟’直接暴露在了賈娟面前,為此丈夫尷尬了許久,可隨後在賈娟無微不至的照顧下,他也就習慣了。第三點就是制造輿論,我(拿著賈娟給的錢)收買了幾個護士,讓她們管賈娟叫夫人(私人醫院的醫護很客氣),並當面夸獎兩人般配,丈夫有福之類的,一開始丈夫還會解釋,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這3步下來,說丈夫對賈娟沒想法恐怕他自己都不信,畢竟賈娟頗有幾分姿色,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保養以及我的‘訓練’,她已經脫胎換骨,成了一個賢良溫婉的都市麗人了,而隨著兩人逐漸來電,也到我出場的環節了。
自從我帶著女兒回國我就經常穿長衣長褲,裝出一副很保守的樣子,而如今不用在裝了,我先穿長裙,再穿短裙,最後再穿齊b小短裙,身上也如法炮制抹胸吊帶齊上陣,至於黑絲自然是必不可少,至於鞋子則搭配的紅色細高跟,當然依舊是小一碼的,一年的時間我已經適應了穿小鞋,雖然為此我的腳磨破了無數次,哭了無數次,可如今的我已經能輕松駕馭35碼的鞋了,當然代價就是我原本嬌嫩的小腳變得有些畸形。
服裝都是賈娟從往上買的A貨,不過對於男人來說,他們才不在乎真假,只關注騷不騷。我的變化丈夫自然看在眼里,為此我頻頻與他發生衝突,而且是在醫院里,而賈娟則‘恰好’出現,勸慰丈夫注意身體之類的。隨著丈夫對我意見越來越大,對賈娟越來越親近,我又對他下了一劑猛藥,我出軌了,事實上十幾年前我把自己鎖在男廁時就已經出軌了,只不過他不知情,而現在我則要將一切曝光。
我先是讓他發現我曖昧的聊天記錄,期間除了夾雜著淫穢的用詞還有羞辱丈夫不行的話,隨後專挑和人做愛時候給他打電話(找男人和我上床這事,我一點負擔也沒有),先是語音再是視頻,讓他親眼看見我嘴角的精液,我和賈娟還專門設計過時間,讓她帶丈夫去公園散步,與我和我的炮友偶遇,等他出了院,我就直接把人帶到家里,和人做愛時卯足了勁浪叫,故意讓他聽到。
就這樣丈夫再次被我氣進了醫院,而在我的設計、護士的八卦以及賈娟茶味十足的安慰下,丈夫終於忍無可忍,提出了離婚。起初我還象征性懇求原諒,並做出下不為例的承諾,可僅僅過了3天我又再次被捉奸在床,面對‘臉冒綠光’的丈夫,我不在唯唯諾諾,我態度囂張的從櫃子里拿出我早就和賈娟商量好的財產放棄書,內容大概就是我自願將所持股票放棄,歸入丈夫名下,至於別墅跑車這些也統統如此,一句話就是我淨身出戶。終於在3個月前,丈夫和我離了婚,這場持續了17年的婚姻,終於在我的安排下結束了。
淨身出戶的我暫時住在賈娟為我租的只有5平米的出租屋內,等待計劃繼續進行。1個月前,如我所想的丈夫,不對,我的前夫與賈娟舉行了婚禮,我自然要到場祝賀,當我穿著一身暴露的A貨出現在現場時,立刻吸引了在場嘉賓的目光,在賈娟的可以安排下,我婚內出軌的事被傳的沸沸揚揚,再加上我濃妝艷抹的妝容以及暴露風騷的打扮,所有人都在刻意遠離我。
當然這是計劃范圍內的,唯一讓我遺憾的就是我的女兒並未出現,算起來已經有一年時間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
婚禮過後的一段時間,我一直住在出租屋里,雖然賈娟並沒有時間奴役我,可也沒放松對我的管理,她用鎖鏈把我鎖在床腳,在冰箱里給我留了一周的饅頭和飲用水,還有一個便盆,我每次上完廁所都要自己收起來,等賈娟來的時候,在她的監管下丟掉,由於唯一的門被鎖著,也沒有窗子,出租屋內始終彌漫著一股惡臭。在這段時間,賈娟拿來大量的文件讓我簽,這也是我們商量過的,所以我連看都沒看就通通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天賈娟來到了出租屋,她似乎非常高興,一進屋她顧不上嫌棄屋內的異味,就興奮地告訴我,在她的甜言蜜語下我的前夫把我的份額都轉移到了她的名下,現在的她已經擁有了千萬身家,還有3套別墅2輛豪車,至於奢侈品就更多了,看到她仿佛小孩子般興奮的樣子,我不禁也笑了出來,那些東西都是我不要的,她竟然如此高興,真是個沒見識的村姑。
似乎注意到自己失態了,賈娟趕忙板起臉,她丟給我一件風衣讓我穿好,雖然不知道她想干嘛,可我還是聽話的照做了。待我穿好,賈娟便轉身離開了,而我則拿上我的排泄物,將門鎖好後,邁著小步追了上去。
賈娟開車把我載到一處我不認識的別墅前,把車開進車庫後,她先是發了條信息,隨後邊把我從車上轟了下去,隨後便揚長而去了。
隨著車子離開,車庫的門也緩緩關閉了,正當我感到不知所措時,車庫邊上的小門從內打開了。
進來的是個穿著洛麗塔的女孩,一時間我竟沒想起來她是誰,可當我看到她那張圓圓的小臉以及眉宇間的媚態時,我還是認出了她,賈薇,賈娟的女兒,沒想到一年不見就長成大姑娘了,只可惜她的個頭,隨她媽了。
“小姐。”我趕忙請安道。
“賤貨還挺懂規矩!”她仰著頭瞥了我一樣,隨後說道。
聽到這個比我女兒還小的女孩竟然叫我賤貨,我一下就興奮了,這感覺真是太刺激了。“都...都是夫人調教的好。”
“那還不把衣服脫了!”
聽到賈薇呵斥,我趕忙脫下了身上唯一的風衣丟在一邊,好了現在的我又是那個全身上下只有一雙舊絲襪和劣質皮鞋的全裸女人了。
“35歲胸還這麼挺,皮膚還這麼滑,哎呦,這還流水兒了,真的是太賤了~聽好了賤貨,為了慶祝媽媽成為董事長夫人,有了千萬身價,我特別開恩讓你和你的賤貨女兒見次面敘敘舊,讓你們沾點喜氣,怎麼樣我對你們母女不錯吧?”賈薇一邊把手上的淫水擦在我的奶子上,一邊說道。
“夫人和小姐對我們母女的恩情,我們母女這輩子都不會忘的。”一想到能和女兒見面,我頓時來了精神,連連道起謝來。
“進來吧,丑東西!”隨著賈薇的命令,從門內走出了一個身材高挑但卻穿著‘怪異’的女孩。
“小雪?”如果不是因為賈薇的話,我甚至無法把面前的女孩與我活潑開朗又刁蠻任性的女兒劃等號。她穿著一身土到爆炸的秋季校服,明顯大一號的長衣長褲將她的身體擋了個嚴嚴實實,衣領高高立起拉鏈拉到最頂端,褲腳則已拖地,一雙發黃的土色板鞋穿在她的腳上,厚重的齊劉海幾乎蓋住了她的眼睛,而她灰棕色的波浪卷發或許是沒燙好的緣故,顯得非常毛糙和雜亂,而讓我不敢認的主要原因則是她臉上帶的大口罩,口罩幾乎遮住了她大部分臉,只有透過劉海隱隱約約看到她的眼睛,而且她從進來就一直低著頭,完全不是我印象中那個陽光自信的女兒。
“你賤貨媽叫你呢!還不快回答,真沒禮貌!”賈薇漠然地說道。
“媽媽。”這次我確信了,面前這個女孩確實是我的女兒顧雪柔。
“你長高了…”見到一年沒見的女孩,我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不知為何女兒聽到我的話,並未回答,只是一直低著頭看著賈薇的羊皮小高跟。
“丑東西,你有5分鍾說話時間,至於鞋子,待會會給你舔的!”賈薇不屑地說道。
“謝謝,小姐。”女兒答應了一聲後,便小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但她依舊沒說話,只是抬起頭略顯怯懦的與我對視了1秒後,又立刻把頭低了下去。
“小雪,你過得怎麼樣?”邊說我邊伸出手,想捧起女兒的臉。。
女兒好像非常抗拒我的動作,她先是後撤半步,隨後猛地向前一步,撲進了我的懷里,摟住了我。“我很好,媽媽。”
一年不見女兒已經比我還要高了,聲音也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想必她應該也出落成了一個大美人了吧。在她衝到我懷里的瞬間,我發現她的胸部比過去明顯大了不少,憑我的第六感推測,她的胸部至少也有D罩杯上下了。雖然我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此刻我卻更加關注她的身材有沒有我好了。“小雪你的胸變大了。”
“小姐最近在長身體,需要補充營養,就給我注射了催乳劑,我現在的奶子已經有E罩杯了。”女兒輕聲說道。
“你要好好表現,咱們作為奴隸就應該好好照顧主人,知道嗎?”我摟著女兒,透過校服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向她傳授著我的內向所想。
“知道了!媽媽,告訴你個好消息,我上學了,小姐說她家不養米蟲,所以安排我去煙氳技校去學習烹飪課程,將來好做出美味佳肴侍候她。”女兒雖然語氣平淡,可我卻聽出了她的喜悅。
“這就好,記得不要逃課,不要讓小姐的錢浪費。對了,你身上的是校服吧?還有你的口罩…”我問道。
“我的衣服都賣掉了,小姐又不喜歡看到我的身體,所以就只能穿校服了,這是見客時的衣服,平時居家服是另一套,至於我的口罩…因為我喜歡舔小姐的鞋子,所以…”
“她嘴里有股怪味,我不喜歡聞,未免熏到別人,我也不許她和外人多說話,再加上我討厭她那張臉,就給她戴上了一個口罩。怎麼,你有意見?”賈薇突然插話道。
“沒有沒有~”我的奴性讓我無法繼續追問。
“沒有最好,還有2分鍾,我去小便,你們老老實實待著,別想耍花樣!”賈薇蔑視的瞥了我們一眼,隨後便推門離開了。
在確認賈薇真的離開後,女兒才輕聲問道:“媽媽聽說你和爸爸離婚了,錢全都給了賈娟是嗎?”
“嗯。”我如實回答道。
“你不怕她做大嗎?雖然我很喜歡這種生活,可我還是擔心…”說到這,女兒退後一步,與我形成了直視。
透過她厚重的齊劉海,看到的依舊是那雙清澈靈動的藍色眼睛,雖然我一直奴性都很重,可我卻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聽到女兒提問,我自信地說道:“我和你爸爸雖然離婚了,可你依舊是她的親生女兒,無論如何,你爸爸也不會拋棄你,這點我是絕對相信的,所以我的那部分錢就當是酬勞了,畢竟不能讓她們白忙,至於別的…放心享受吧~女兒。”
—脫離掌控—
最近我每天都在用賈娟給的手機對前夫進行著‘轟炸’,內容無非就是求和好或者要錢,總之是盡量表現出墮落的一面,我也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不過既然是賈娟的命令,我自然聽命行事了。昨天晚上不知為何,把我從出租屋里帶走,載著我到了一家小旅館,讓我洗了個澡,說起來我已經3個月沒洗過澡了,上一次還是從女兒那回來正好下雨,用雨水洗的,面對這得來不易的機會,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看著鏡中那張熟悉的混血瓜子臉時,我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洗過澡後,賈娟給我准備了一套粗布長袖衣褲,至於內衣內褲我已經很久沒穿過了,我的腳從1個月前就用繃帶纏住了,腳趾全部被彎向腳心,由於纏得非常緊,我的腳再也無法完整的踩在地面上,每走一步路我就會感到揪心的疼,剛被纏住那兩天我甚至連床都下不了,就更別說走路了,而這時我骨子里的奴性就產生了作用,在賈娟並未逼迫的情況下,我硬是自己咬牙堅持在5平米的出租屋內訓練走路,如今我已經能穿34碼的鞋子了,只不過再也沒辦法快走,只能緩緩慢行。
“進去後你給我衝一杯咖啡,千萬不要忘了給我放2塊方糖,糖就在左手邊的櫃子里,做完這些後,你給我端到二層,放在走廊的桌子上,之後你去廁所吃掉這包藥,明不明白?”說完,賈娟就從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紙包遞給了我。
我接過紙包,問道:“夫人您不進去?”
“不該你問的,別問,下車!”說罷賈娟就把我趕下了車。
我忍著劇痛,挪動著小腳,原本從別墅區大門到‘家’只需要20分鍾,我硬是走了1小時,由於無法打開別墅的門,我出於習慣走到‘老地方’尋找,果然發現了鑰匙。房間內陳設還和過去一樣,只不過大廳的寫真從我換成了賈娟,不過我並未放在心上,而是徑直挪向廚房,按照賈娟的命令,完成一切後,我端著咖啡來到二樓,我透過房門隱約聽到了丈夫的鼾聲,不過我並未進入,而是放下咖啡後,進入了廁所,並打開紙包服下了藥物,很快我便感覺頭暈目弦,臨近昏迷之際,我突然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可還沒等我想清楚,便一頭栽了過去。
“起來了,還睡!”恍惚間我感覺臉上挨了一巴掌,吃痛之下我緩緩醒來,看到的自然是賈娟那張媚態十足的白皙小臉。
“頭好疼啊…夫人,你來了?我的衣服呢?”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衣服不見了。
“告訴你個壞消息,你的前夫在30分鍾前死了,我已經報了警,把你叫醒就是想提前和你說一聲。”賈娟冷冷地說道。
“什麼?死了?剛剛我還聽到了他的鼾聲,怎麼會?”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說得對,剛剛他還活著,怎麼這麼快就死了呢?你還記得剛剛你的那杯咖啡嗎?那兩塊方糖其實是治療心髒病的藥物,少量服用還沒什麼,可大量服用會致死,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吧!”賈娟解釋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在騙我!”我歇斯底里的嚷道。
“你不信可以去看看,不過我要告訴你,JC馬上就要到了,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會把你毒殺前夫的視頻,以及你那件被潑了含有藥物成分咖啡的衣服交給他們,到時候你就是殺人犯,我會以受害者配偶的身份起訴發你,到時候你就等著坐一輩子牢吧!”賈娟捏住我的臉,惡狠狠地說道。
“那杯咖啡是你讓我衝的,我沒進房間,我沒有…”聽到賈娟的話,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連正常的思考都辦不到了。
“我沒空陪你閒扯,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穿好衣服,咱們商量一下怎麼把事情瞞過去,再一個就是…”賈娟站起身,從櫃子里拿出早已放好的衣服,丟在了地上,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此刻我完全喪失了判斷力,只想著我不能坐牢,至於別的我根本無力去思考,在這種心態作祟下,我快速拿起許久未穿過的內褲,來不及感慨就快速套在了身上,等衣服完全穿好,便以我最快的速度挪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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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了總算回來了,這趟可把我累壞了,洗二妞快去給我倒杯水!”賈娟脫掉她剛在歐洲買的皮草披肩,如同丟垃圾一般丟到了沙發上,隨後毫不注意形象的歪靠在了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上。
至於她口中的洗二妞,自然就是我了。半年前,我為了免於牢獄之災,便按照賈娟的意思去錄了口供,在這期間我將一個不要臉的出軌落魄女表演到了極致,各種哭天抹淚說自己也不想來要錢,只是因為窮雲雲,總之到最後事情就這麼糊弄過去了。不過雖然我免除了牢獄之災,可賈娟卻並未放過我,由於她手中有我下毒的‘證據’以及那件‘罪證’衣服,我根本無法反抗她,在辦完前夫的喪事後,賈娟便逼著我簽下了監護權變更的協議,如此一來賈娟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對我未成年(17歲)女兒那50%的遺產進行管理,換句話說我和我女兒的後路徹底被斷了,從此以後不要說紙醉金迷的名媛生活了,就是連溫飽都無法做到了。
可我還來不及想出對策,賈娟就訂了機票,我和她一起前往了非洲一個小國家,直到這時我才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她要變更我的國籍,可事到如今我根本無力改變任何事,只能聽之任之,在她的鈔能力下,那些人很快就辦理好了國籍變更手續。當我拿到身份證時,我徹底崩潰了,我的名字被改成了二妞•洗,年齡那一欄被改成了1982年,也就是40歲,可我才只有36歲呀,至於再往下的住址聽說是一個小部落的所在地,面對如此羞辱的身份證,我甚至連爭辯的權利都沒有,因為它僅僅在我手里停留了1分鍾,就被賈娟搶走了,面對我的質問與哀求,賈娟根本充耳不聞,只丟了一句:“不滿意,你就留下。”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隨著事情辦妥,賈娟也就沒再這里逗留,她直接帶著我去了法國,她說在非洲待久了要購物一波犒勞一下自己,而我這個34碼的小腳女人就只能穿著一身農村婦女一樣的粗布衣服跟著她行走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成為了一個‘笑話’。那幾天她幾乎轉遍了大街上的所有店面,購買了價值近百萬的奢侈品,就當我以為此行就此結束時,她卻帶著我去了一處理發店,在她的命令下,理發師只一剪子直接把我亞麻色的齊腰長發剪成了波波頭,隨後還給我染成了深綠色,以表示我這個‘綠帽女王八’的身份,對此我並未反對,畢竟我已經麻木了。
回國時,賈娟給她買的頭等艙,而我則只能坐經濟艙,面對海關工作人員異樣的目光時,我只能低著頭默默忍著。時隔半年再次回到我曾經的家,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可如今的我卻失去了一切,連名字都變成了一個羞辱的代稱,我已經不再奢望任何事,只希望賈娟可以看在過往的情分上,對我女兒好一些,畢竟她也失去了一切。
“夫人,稍等我就去倒…”
—落幕—
“洗二妞,這個月你被投訴了6次,按照規定累計三次會扣100塊錢工資,你這個月1800塊錢的工資會被扣掉200,今天剛10號,你就被投訴了6次,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干的。”面前的保潔主管指著洗手台和鏡子上的水漬說道。
“主管我剛剛明明已經擦過了,我發誓。”面對主管的扣錢通知,我拼命解釋著。
“你的意思是大小姐在誣陷你嘍?”主管反問道。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
“要不是看你可憐,以你的表現早就被開除了!好了,我只是來通知你一聲,其他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主管就走了。
憤怒、羞恥、悔恨最終還是化成了無奈,我無助地抽出擦手紙巾,開始擦拭衛生間中的鏡子,鏡中的我憔悴衰老早已不復過去的雍容華貴,自從3年前我的頭發被剪成波波頭後,我就再也沒留過長發,每當頭發變長賈娟就會給我剪掉,在她‘鬼斧神工’的操作下,我的發型變得奇丑無比,根本沒臉見人,無奈之下我只好戴著一頂針織帽子,用來遮丑。我身上黑底紅邊的粗布衣服,是煙氳集團保潔員的制服,1年前隨著賈娟正式接管公司,成了董事長,她變得越來越忙,根本沒時間羞辱我,眼看我無所事事,她便讓我進入公司做了一名保潔員,負責公司總部衛生間的打掃工作,由於沒有證件,我甚至無法簽合同,只能編造謊言賣慘博取同情,懇求保潔主管收留我,經過一番挫折,我這個前董事長夫人、執行董事最終以‘黑工’保潔員的身份再次進入了公司。
我之所以會同意來來做保潔,一方面是因為賈娟掌握了我的犯罪證據,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我的女兒,自從我前夫死了,我就再也沒見過女兒,賈娟知道我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希望,於是就改變的策略,用女兒來脅迫我聽她的話,實際上做保潔員賺的錢我根本拿不到,直接就會被轉到女兒的銀行賬戶下,對此我並沒有任何異議,畢竟這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都是我活該的。
待鏡子和洗手台被擦干淨後,我准備去拿墩布擦地,我的腳已經被繃帶裹了3年了,早就已經變形了,如今我走路時只有腳趾和腳跟能著地,腳背高高拱起腳心懸空,再加上我腳上這雙人造革的硬底皮鞋,可以說每走一步路都如同上刑一般,可我已經沒有哀嚎的權利,我只能強忍著劇痛行走。
我挪著34碼的小腳步履蹣跚的向外走去,由於營養不良加上長期勞累的工作,我的精神狀態變得很差,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以至於沒注意到對面走來的人,就這麼一頭撞了過去。
“哎呦~”由於腳太小我根本無法穩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撞在了牆上。而對面那個人,明顯身體比我好了許多,僅僅倒退了兩步就穩住了身體,隨後在她的攙扶下我站了身。
“謝謝啦,小雪。”站起身後,我本想向對方道謝,由於看到對方厚重的齊劉海以及臉上超大的L碼口罩,我腦海中瞬間浮現了3年前我女兒的樣子,恍惚間我就將小姐說成了小雪。
話一出口我立刻就反應過來,可就當我准備開口道歉時,對面那個打扮的不土不洋仿佛城鄉結合部妓女般女孩卻突然停住了准備離開的腳步,雖然她的劉海幾乎遮擋了她的眼睛,可我還是發現她正認真的看著我的臉,隨後又看向了我的全身,隨後我看她的口罩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她卻沒說出任何話語,而是急忙從隨身的地攤貨挎包里拿出了一個小本子以及一支簽字筆,在上面寫著什麼。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直到她遞給我看,我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媽媽,我是顧雯雪。你還好嗎?’
看到字的瞬間我竟不知該說些什麼,面對3年沒見的女兒,面對因為我的貪玩以及失誤導致失去所有的女兒,我甚至連看她的勇氣都沒了。
女兒看我不說話,隨後又寫到‘小姐就給了我5分鍾時間給她拿紙巾,不能多耽擱。’
看到字我也趕緊控制好情緒,畢竟我們母女已經沒有了一切,賈家母女都不是什麼好人,能不招惹盡量還是不招惹的好。“小雪,這幾年你還好嗎?你為什麼不說話?”
‘爸爸死後,我就從技校退學了,專門照顧小姐。’她寫到這又指了指自己耳朵上兩個耳飾,繼續寫到‘這兩個是竊聽器,小姐不喜歡我的聲音,她讓我以後只能寫字和人交流,偶爾她會看我都寫了什麼以及和誰和我說了話。’
我看到小本子上的字瞬間明白了一切,或許外人不清楚,可我卻知道我的女兒嗓音非常清脆甜美,過去她去參加歌唱比賽每每都是前三名,再加上她愛說愛跳絕對有做歌手的可能,可如今的她卻被賈薇完全毀掉了,低劣的打扮、自卑的行為再加上失去了與人交流的能力,我都難以想象離開賈薇後,女兒還能做什麼,或者說她還有沒有可能離開。一想到這,我不禁抱住了女兒,想和她道歉。
可面對我的舉動,女兒卻急忙向後躲閃,邊躲邊指了指左手手腕的位置,示意我時間不多了,再看到我不在抱她,她慌忙在本子上寫了一句‘我先走了,時間不多了,再見媽媽。’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穿著高跟涼拖慌慌張張離開的女兒,我竟然有了一絲成就感,雖然我也知道這樣非常不對,可骨子里的奴性,卻讓我覺得,毫無尊嚴,卑躬屈膝而且沒有一點點退路的樣子才是我一直幻想的樣子。唉,知道女兒平安就好,只要我不被辭退總會再有機會見到女兒的,到時候再和她好好聊聊吧。想到這,我便揉著腰,搖搖晃晃的前往了掃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