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用催眠將洛絲菲爾家族全員控制的第一個月,橙柳的心思都用在了徹查她父母死亡的事件、將參與此事的人都找出來、一個接一個的報復,對於洛絲菲爾財團的事務倒是並沒有去管理。
不過現在嘛……
通過洛絲菲爾財團對各大高校的資助,橙柳也是獲得了一個紐約上等貴族高中的學位。
當然,現在的她並沒有打算立刻就去上學。
萊娜那邊的名媛交際會是在大後天舉行,還需要等兩天的時間,而橙柳自己則是直接打算跟著她名義上的“養母”洛麗絲去一趟公司。
所謂的公司,黨仍然就是洛絲菲爾家族最重要的產業——ARK生物科技公司了。
橙柳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普通——就像是她自己可以從中國古代諸子百家陰陽家流傳的典籍當中學會催眠術這種離譜的超能力、立花家供奉的名刀雷切確實有著一絲雷電的功效一樣,她雖然看似無所不懼,但是終究對於那些可能存在的超自然力量心懷警惕。
而ARK生物科技公司的技術正是讓她感到了些許的重視——畢竟,ARK生物科技公司那邊已經有兩項發明在橙柳看來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了。
其一,自然就是洛絲菲爾家族能夠以一己之力握住其他所有財團家族把柄的生物精華。
生物精華的作用橙柳已經見證過了,艾德拉那個六十五歲孫女都已經成年了的老太婆在生物精華的作用下跟個不到四十歲的少婦一樣,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皮膚等等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
毫無疑問,這種東西無論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相當重視的東西,就連橙柳也不例外。
而另一項重要發明,當然就是已經被橙柳用催眠洗腦成小貓娘的莉莉了。
莉莉有著類似“念動力”這樣的超能力,根據洛麗絲的匯報,莉莉的念動力源於生物科技對人體和大腦的開發。
能夠承受得住這種開發的人很少,莉莉算是目前唯一的成功個體,但即便如此依然讓橙柳差一點翻車;涉及到超凡層面的事情,哪怕是橙柳也是有些擔憂的。
所以,對於ARK生物科技公司,橙柳還是相當重視的,她想要趁著萊娜的舞會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去ARK生物科技公司看看。
正常來說,有著洛麗絲的背書,這一次公司之旅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
洛麗絲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作為一個跨國集團的頂梁柱企業,ARK生物科技公司當中自然不乏一些華人的存在,洛麗絲為了討好自己這個名義上的養女、事實上的主子,自然是將自己旗下的華人高管跑過去迎接她了。
但是……做為一個即將競爭美國總統、政治事業就是以反華為基礎、甚至於能夠勾結FBI害死橙柳父母這種中國新銳企業家的財團掌權人,洛麗絲旗下的華人高管……真的能夠讓橙柳感到賓至如歸嗎?
毫無疑問,不可能的。
許舒韻,中國留學生——作為一個九零後的留學生,許舒韻的才能是值得肯定的,作為一個中國女留學生,能夠在美國耶魯大學這種金融名校攻讀博士,畢業之後成為首屈一指的洛絲菲爾財團的金融顧問,她的能力自然是相當不錯的。
但是,這僅僅只是代表著才能。
許舒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媚外狗,在離開自己的祖國上大學之後,第一時間便是斷掉了和生養自己的父母的聯系,將號稱世界第一女企業家女強人的洛麗絲·洛絲菲爾視作偶像,當然也繼承了偶像對中國的敵視情緒。
而現在,許舒韻便是對面前這個女孩嫉妒得發狂。
在日本和美國經歷了兩個月的帝王一般的生活之後,橙柳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消瘦的女高中生了,催眠術的修煉和帝王一般的生活讓她的氣質看起來高貴了不少,身材也回到了原本的健康女高中生該有的模樣,不再消瘦;再加上那本身就不算差的容貌和專業的服裝設計師量身打造的衣裙,看起來就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女王一樣。
對於許舒韻來說,這份姿態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嘖……明明只是一個玩物而已!做出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是給誰看啊!”
橙柳是她的偶像兼上司——洛麗絲·洛絲菲爾的養女,這樣的身份本來應該是讓她感到誠惶誠恐的才對,但是……橙柳是一個中國人。
和她不一樣,甚至於連國籍都還在中國的中國人,一個黃皮膚、黑頭發的中國女孩。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她許舒韻,從小到大就憑借優秀的容貌和優異的學習成績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焦點,在那些在她眼中無比低賤、下流的黃種人眼中,她就是無與倫比的公主。
父母溺愛她,無論是什麼要求都無下限的滿足;同學信服她,所有人都簇擁在她的身邊成為了她的附庸;甚至於連老師都要討好她,為了她留在自己班上為自己的評職稱而無底线地容忍她在班級上的所有所作所為。
她可以給那些比她大好多的成年人甩臉子,可以隨意欺負班上自己看不順眼的陰郁女孩子,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她的地位。
她覺得自己天生高人一等。
所以,當她看見班上來的美國白人交換生和她一樣,同樣可以在班級當中享有特權、同樣可以想上課就上、不想上課就走;在那些白人交換生和班上的體育生刺頭產生矛盾打架之後被記過的卻是那些後動手自衛的體育生之後,她就明白了一個在她眼中無比正確的道理。
黃種人是低賤的,而像是她在這種超脫了黃種人這個種族的高貴存在,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和這些低賤的支那豬混在一起。
她要去美國,去和那些高貴的白人在一個圈子當中。
毫無疑問,許舒韻是個媚外女。
當然,和她那些只能當狗奴才、被白人玩完就拋棄、生活在歧視之中、最終只能活活餓死在街上的媚外同好不一樣,許舒韻在媚外的同時多少是有些實力的,也正是因此,她並沒有遭遇歧視。
白人嘛,弱肉強食的慕強者,強者多少是可以得到他們的尊重的。
於是,當許舒韻成為了洛絲菲爾財團的金融高管之後,她也是徹徹底底地看不起所有的黃種人了。
這其中,橙信集團的那對同樣是新銳企業家的夫婦就是她最厭惡的存在。
當然,身為金融系的高管,她並沒有參與到對橙信集團的企業家夫婦的暗殺活動當中,但是這也並不意味著她對橙信集團有好感。
“這些低賤的支那豬就該當奴隸!居然敢盜竊我們洛絲菲爾財團的技術!死不足惜!”
也正是因此,她當然不會對橙柳有什麼好感,畢竟橙柳就是橙信集團那對夫婦的孩子。
在許舒韻看來,橙柳的父母都是她的手下敗將,而橙柳……無所謂的支那豬罷了。
而現在,這個無所謂的支那豬成為了她偶像兼上司的養女。
這樣的反差讓許舒韻嫉妒得發狂,特別是在橙柳用那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神看著她的時候。
嗯,以橙柳的讀心能力,許舒韻心中對她的那份扭曲的嫉妒和仇恨一覽無余。
她很欣賞這種別人明明無比厭惡著她,但卻又不得不因為她的身份對她畢恭畢敬的樣子。
而也正是因為橙柳這樣的心態所流露出的戲謔表情,刺激到了許舒韻這個媚外女的自尊心。
她許舒韻從小就享受著被“低賤的黃種人”眾星捧月、無限遷就的生活,就算是來到了“高貴的白種人”的學校,也通過自己的學習能力和金融天賦獲得了“高貴白種人”的平等對待以及尊重;而現在,她居然生平第一次被她眼中的“低賤支那豬”用這種居高臨下的戲謔眼神所看待。
也正是因此,終於忍無可忍的許舒韻在繞過了那幾個高大的女保鏢之後,拉著橙柳進到了女廁所當中。
碰~
橙柳被推到了女廁所的牆上,隨後在下一刻,許舒韻的臉便是湊到了她的面前。
作為一個薪資充裕的女高管,許舒韻當然有閒錢和時間去健身,她還有專門的營養師和健身教練來幫助自己改善身體,她的身體強度當然不是橙柳這種在校園霸凌和家庭破產、父母雙亡的泥潭之中掙扎了大半年,最近才過了兩個月好日子的高中生所能媲美的。
也正是因此,她很輕易地就將橙柳摁在了牆上。
“我警告你!支那豬!不准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扼住了橙柳的喉嚨,許舒韻那清秀的臉龐現在卻是有些扭曲了起來。
“你只不過是一條玩物而已!你的父母和產業在洛絲菲爾女士的手段之下分崩離析,你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戰利品罷了,別真的以為洛絲菲爾女士收養了你,你就可以用你身為養女的身份作威作福!!!”
看著許舒韻那因為嫉妒而扭曲的臉龐,橙柳也是不由得露出了戲謔的微笑。
“怎麼?你也想給洛絲菲爾當狗?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本來就是狗。”
這樣囂張的態度不由得讓許舒韻高舉起手,就要一巴掌落下。
也就是在這時,她的手被抓住了。
兩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白人女保鏢將許舒韻從橙柳的身上拉開,而橙柳則是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被許舒韻弄亂的衣領。
而被抓住的許舒韻原本是想要掙扎一番的,但是在看到兩個女保鏢也是白人之後,她的語氣便也是溫和了下來。
“嘿,女士們,別誤會,我只是……”
“夠了,你那狗奴才的樣子讓我有些反胃了。”
橙柳打斷了許舒韻的話語,還未等這個媚外女高管說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她便是握緊了拳頭,一拳打在了許舒韻的肚子之上。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並沒有利用催眠將疼痛和快感的感官相互轉換,這一拳所帶來的可沒有什麼腹擊交一樣的快感,而是實打實的疼痛;橙柳的力量不算很強,但是多少是一個正常的高中女生該有的水平,在用盡全力的一拳揮出的時候,還是多少能造成一些傷害的。
而這輩子都沒有被人打過的天之驕女許舒韻,在這一拳落下之後便是沒有了任何所謂的高貴的風度,只能張開嘴巴開始慘叫。
在健身房當中鍛煉出來的有著輪廓和明顯线條的腹肌沒有任何抵抗力地就被打得爆響出聲,許舒韻的身體直接彎成了弓狀,她很想用手去捂住肚子,但是背後的女保鏢卻是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
對此,橙柳明沒有任何的動作,她只是看向了許舒韻背後的兩個女保鏢。
“身為保鏢,我被帶走之後半分鍾才找過來,如果動手的不是這個廢物,而是別的什麼殺手的話,我的生命安全怎麼保障?如此失職,你們是想進獸籠里享受嗎?”
嚴厲的話語在許舒韻的眼中顯得相當的不可思議——橙柳區區一介玩物、一個被當做戰利品收養的母狗,為什麼還有資格這樣對保鏢說話?
哪怕是洛麗絲本人,對於自己的貼身保鏢都是極度尊重的——畢竟保鏢這種存在本身就是代表著保護自身安全的防线,觸怒保鏢這種事情對於任何權貴來說都是有風險的事情。
許舒韻很疑惑,但是現在的她說不出話。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在橙柳那嚴厲的罵聲響起之後,壓制著許舒韻的雙手卻是松開了。
因為腹部重擊而痛苦的許舒韻根本麼沒法依靠一雙高跟鞋維持自己的身體平衡,於是直接倒在了地上,趴在了地板上,甚至於臉都貼在了地面上。
這樣的感覺讓她無比屈辱——-畢竟,這里可是女廁所啊!
作為大公司的ARK生物科技公司,哪怕是廁所也沒有尋常廁所那般汙穢不堪且充滿尿騷糞臭,反而因為經常噴灑香水的原因而充斥著一股清香,瓷磚地板被清潔人員擦得明亮無比,但即便如此,這里也是女廁所啊!
雖然身體上沒有受到什麼汙穢,但是心靈上所受到的羞辱可就讓她這個極其高傲的媚外母狗很不舒服了。
但是,她接下來也就沒有不舒服的余地了。
“對不起,主人……”
兩個剛才還在束縛著她所有行動的高大白人女保鏢,現在卻是跪了下來。
不是那單純騎士禮一樣的單膝跪地,而是五體投地一般,整個人都俯跪在地上的那種。
在洛絲菲爾莊園工作的人,沒人願意去獸園里面。
給眼前的中國少女當奴隸,至少還算個人,最多不過是在這個少女起興致之後當這麼半個小時的性奴隸,但是獸園里那些……根本就沒有被當人看了。
雖然被橙柳的催眠賦予了絕對的忠誠,但是這兩個女保鏢還是本能地恐懼著成為獸園里的一份子。。
而這樣白人以五體投地的姿態給黃種人下跪的樣子,讓許舒韻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上了,只能瞪大雙眼,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咳咳……怎麼可能……”
歐美人不像是古代中國人和日本人,有著絕對的忠君愛國思想、屬下和臣民對長官時不時就三叩九拜,歐美人喜歡講究所謂的騎士精神,哪怕是騎士面對自己的主君也只是單膝下跪。
所以,一個歐美人做出五體投地的跪拜動作,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奴隸。
但是……就算是全自動棉花采摘機,都已經在1863年林肯的演講之後獲取了合法的身份,更別說從來如此高高在上的白人了,怎麼可能會甘心給中國人當奴隸?
許舒韻不理解。
不過橙柳也不需要她理解。
私人訂制的黑色高跟鞋踩在了許舒韻的臉上,在她的臉上不斷地碾來碾去,她抬起頭,所見的卻是橙柳那一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
“我懶得關心你對你自己的種族或者她們這些白皮豬的品種產生什麼錯誤的誤解,你想給白皮豬當狗是你的事,但對我來說,她們在我的面前才是豬狗。”
橙柳利用催眠讀取了不少許舒韻的記憶,但她對於許舒韻的認知嗤之以鼻。
某些白人留學生能在中國學校里作威作福,不是因為白人高貴,而是這些有資格來中國見見世面的白人家里都有錢——不能說多麼有錢,至少是比普通中國學生家里有錢,所以他們在和普通學生發生矛盾之後遭殃的是普通學生。
但如果這些白人學生敢去公安局里作威作福呢?
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片警,都有資格直接將他們拘捕——因為他們是體制內的人,你白人家里的錢再多也影響不到他們。
高貴的從來都不是某一個種族、某一個人種,高貴的是一個人的身份、家庭以及個人能力。
橙柳在身為橙信大小姐的時候,風光無限,在日本的貴族女校辦中國的國學社都沒人膽敢說什麼;而一旦她失去了大小姐的身份,是個家里有背景的女學生都能踩她一腳;而當她催眠術大成之後,不只是在日本,就算是在美國的洛絲菲爾財團,她都是絕對是人上人。
而許舒韻,明明能力已經超越了絕大多數白人,卻依然將白人視作某種高貴的種族,跟一個白人女保鏢說話都唯唯諾諾的,當真可笑至極。
橙柳沒有給許舒韻反應的機會,在她倒在地上的時候一腳踢在了她的下體之上。
“嗷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高跟鞋尖尖的鞋尖戳在了她的下體之上,所帶來的劇痛讓許舒韻整個縮成了一團,下一刻,她的頭發卻是被橙柳抓在了手中,隨後直接將她蜷縮起來的身體抬了起來,看向了廁所的門口。
伴隨著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廁所的門口突然被打開,一個焦急的身影從門外闖了進來。
一身考究的女式西裝、金色長發,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模樣,正是這家ARK生物科技公司以及洛絲菲爾財團現在的掌權者——洛麗絲。
洛麗絲在今天早上接受橙柳的殘酷調教之後便是先一步來到了公司,而橙柳則是先一步去辦理了紐約上等貴族高中的學位再過來的,也正是因此,她先一步抵達了公司,並且派遣了自己手底下職位最高的華人高管去接待橙柳。
洛麗絲以為,職位越高的人越聰明,越不會主動觸怒自己的主人,卻沒有想到……
許舒韻在看到了自己的上司兼偶像的瞬間,那因為疼痛而皺起來的五官也是舒展開來,露出了一個欣喜的表情。
她依然覺得,橙柳是洛麗絲的玩物,是她收留用來彰顯自己在面對橙信集團時成功的戰利品,也正是因此,她覺得洛麗絲一定會給她出頭。
但是下一秒,在許舒韻那欣喜的眼神注視之下,洛麗絲惶恐的跪在了橙柳的腳下。
“主人!我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求饒的話音未落,橙柳便是已經一腳踢在了洛麗絲的臉上,將她那俯跪的姿態止住,強大的踢力甚至於直接讓洛麗絲翻了個面,仰躺在了地上。
隨後下一秒,橙柳一腳踩下。
高跟鞋的鞋面碾在了洛麗絲的臉上,鞋跟則是插入了洛麗絲的口中。
和許舒韻這種完全沒有被催眠過的女人不一樣,洛麗絲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橙柳將所有的感官都混淆了,也正是因此,雖然臉上被踩踏、碾壓,口中更是被那修長的鞋跟直接深入到了喉嚨之中。
這樣所帶來的疼痛和反胃的感覺,卻是統統化為了快感,侵蝕著她的身體,讓她發出了宛如母畜牝獸一般的嚎叫。
“自己好好看看,你的白人主子在我的腳下是個什麼樣的母畜!”
一邊踩踏蹂躪著洛麗絲的臉,橙柳一邊將許舒韻摁在了洛麗絲的面前,看著洛麗絲被羞辱的模樣。
“洛……洛麗絲女士……”
看著自己的偶像——美國最年輕的也是最成功的的女性白人企業家洛麗絲·洛絲菲爾就這樣在一個被她視作“支那豬”的中國少女的腳下像是一頭母畜一樣的嚎叫,許舒韻頓時便是震驚了。
而橙柳卻是對她的反應毫無關注,她松開了踩踏著洛麗絲臉頰的腳,隨後緩緩地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之前五體投地的兩個白人女保鏢已經再度將許舒韻控制了起來,她們一左一右將許舒韻架了起來,隨後看著橙柳蹲在了洛麗絲的面前。
“你派出一條媚外的黃種母狗來做我的接待是什麼意思?在暗示我你的手下還有黃種人在當狗、所以還打算反抗我的權威、讓我收斂氣勢嗎?”
看著橙柳那已經完全變成蔚藍色的雙眼,洛麗絲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懼的心理。
身為橙柳的仇人,她並未被催眠術剝奪自我意識,甚至都沒有被催眠施加思想鋼印,橙柳只是給她施加了不准告訴別人、不准求救的暗示,並且用催眠剝奪了她對她自己身體的控制、混淆了她的感官而已。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卻是在被橙柳調教了一整天之後就對橙柳徹底屈服了。
這個小女孩讓她感到恐懼。
“不……我絕不敢……”
話音未落,橙柳便是露出了一絲戲謔的表情。
“這里是女廁所……做點在廁所里該做的事情,懂?”
一邊說著,她也是褪下了自己裙下的安全褲,露出了自己的小穴。
蹲在洛麗絲的臉前,橙柳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尿了出來。
帶著些許熱氣的尿液就這樣淋在了洛麗絲的臉上,她露出了一絲迷茫的表情,隨後便是誠惶誠恐地長大了嘴巴,努力地接住了橙柳的尿液,隨後奮力地吞咽著。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沒能吞下橙柳所有的尿液,很多尿液淋在了她的臉上、脖子上、甚至是上半身之上。
“啊啊啊啊啊♡~主人♡~”
努力地吞咽著來自於橙柳的尿液,洛麗絲也是露出了一副臉紅的表情,她的身體在尿液氣味的刺激之下也是已經瀕臨高潮了。
“嘖,真是個賤婊子,連作為馬桶都是不合格的東西,連我的尿液都沒法吞干淨。”
橙柳看著糊了洛麗絲一臉的尿液,也是不由得撇了撇嘴,隨後看向了許舒韻。
“你不是很喜歡給這條白種母豬當狗嗎?去,給她舔干淨!”
當然,她的命令許舒韻是不會聽的,但是兩個白人女保鏢卻是直接摁住了她的身體,將她的臉強行摁倒了洛麗絲的臉上。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好臭!好臭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沒有經過催眠的改造,許舒韻的身體完全不會因為這些沾染了大量屬於橙柳荷爾蒙的液體而發情,在她的嗅覺和味覺當中,這樣的味道就是正常尿液所擁有的那種騷臭味道。
但是,當她被強行摁在洛麗絲的臉上,和洛麗絲那沾滿了橙柳尿液的臉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她卻是發現,洛麗絲的表現和她完全不一樣。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主人的尿液♡~高潮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行♡~還差一點♡~為什麼不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被自己所崇拜、視為偶像的白人女企業家,現在卻是像是發情的母豬一般嚎叫著,她將自己的雙腿下意識地大張開來,像是要歡迎橙柳用鞋跟插入她的小穴一樣,口中更是不斷地伸長舌頭,妄圖去舔舐臉頰上那些屬於橙柳的尿液。
明明是白種人、是美國最為優秀的女性企業家,現在卻像是一條母畜一般將中國女孩的尿液視為珍品去不斷地舔舐。
而對於她的渴求,橙柳卻是冷酷地回復了一句。
“連尿盆都做不好的貨色不配享受高潮!”
聽到這樣的話語,洛麗絲卻是蠕動著自己的身體,向著橙柳的方向爬了過來。
“求求你♡~!主人♡~!賦予你的奴隸高潮吧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對於她的動作,橙柳則是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滾!別把你臉上的尿弄到我的身上!”
如此說著,橙柳也是將目光放在了許舒韻的身上。
此時的許舒韻已經露出了一副呆滯的表情,她從學生時代所建立的白種人高於黃種人、黃種人是賤民的世界觀在這一瞬間被徹底擊破了。
被她視為偶像、白種人中最為成功的女性、美國最優秀的女性企業家、財閥掌控者、未來的美國歷史第一個女性總統,美國白種人中最為高貴的人。
現在卻是在一個被她視作支那豬、賤民的中國黃種人女孩腳下不斷地搖尾乞憐,像是一條母狗……
不,連母狗都算不上,那只不過是一個便池而已,甚至於連當便池都不合格。
看到這樣的場景,許舒韻的世界觀不由得開始崩塌了。
看著許舒韻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橙柳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戲謔的表情。
一個自己願意去給白種人當狗的臭婊子,她可不會將這種玩意視作自己的同胞——-在她的洛斯菲爾莊園之中,那些背叛了她父母的華人女性所得到的待遇可是最為低劣的在爬行類獸園里被蛇當做產卵的苗床呢。
“這麼喜歡當狗,那就別再當人了吧!”
如此說著,橙柳也是揮了揮手。
女保鏢們也在得到了橙柳的旨意之後也是拉扯著許舒韻的雙臂,逼迫她站了起來。
女保鏢們的力氣過於巨大,以至於在拉扯著許舒韻的時候,直接用力將許舒韻的雙臂都扯到脫臼了。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直接籠罩了許舒韻的神經,雙臂脫臼的感覺讓她無比的痛苦,然而橙柳的雙眼之中卻毫無感情,一片冰冷。
“不要!別在動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我像你道歉!像你道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於她的哀嚎,橙柳卻是完全沒有一點的憐憫。
雙臂扯到脫臼之後,接著便是雙腿,膝關節脫臼其實不算簡單,但是對於精通關節技的白人女保鏢來說,將許舒韻的膝關節扯脫臼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徹底地將許舒韻的四肢都弄脫臼,橙柳也是笑著接過了保鏢遞過來的犬耳朵裝飾。
她笑著,蹲下身,來到了還在哀嚎著的許舒韻的面前。
“噓~”
豎起食指,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橙柳看著許舒韻那因為痛苦和恐懼而扭曲的臉龐,直視著她雙眼之中的恐懼。
“老實說,我還是更喜歡你一開始那副桀驁不馴、看我不爽、甚至於還有勇氣將我拉到廁所里警告我的樣子,那個時候的你……很有勇氣。”
一邊說著,她也是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將手中的犬耳朵裝飾帶到了許舒韻的頭上。
“那個時候你,多少還有點狼的樣子……”
很有勇氣的時候,是狼的模樣,但是狼一旦失去了勇氣,那就變成了狗。
收回了手,橙柳看著趴在地上,因為四肢脫臼而無法動彈的許舒韻,露出了一絲微笑。
下一刻,她便是讓女保鏢們架著洛麗絲,離開了女廁所。
“不……不要……丟下我……”
依靠著脫臼的肢體在地上爬行,許舒韻努力地從廁所當中爬了出來,她往前了一段距離,隨後便是看到了兩個穿著職業裝的白人女白領一起路過。
“救……救救我!”
她努力地爬到了白人女白領面前,努力地呼喚著,而似乎是有一個女白領聽到了她發出來的動靜,隨後轉過身、回過頭。
“呀!好可愛的大狗狗!”
驚呼一聲,她緩緩地來到了許舒韻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是公司養的狗狗嗎?”
“肯定是的吧!要不然保安不可能把流浪狗放進來的。”
兩個女白領的對話讓許舒韻心底一寒。
“狗……”
“我是……狗?”
恍惚之間,她又想起了橙柳的那一句話。
“這麼喜歡當狗,那就別再當人了吧!”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反華媚外的母狗,在現在,終於是發出了崩潰的嚎叫聲。
但是在兩位女白領的眼中,不過是一條大金毛母狗在嗷嗚嗷嗚地叫著而已。
看到這一幕,不遠處的橙柳輕笑一聲。
固定的改變認知催眠,將一個人在他人的眼中變成狗,對她來說也不是特別復雜的事情,特別是在這個人四肢脫臼只能在地上爬行之後。
“你就……老老實實地當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