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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修仙明陽錄 砸瓦魯多 6956 2024-09-05 05:40

  盛大的滌罪典禮持續了三天三夜,帝都人潮涌動,萬人空巷。

  淨罪院中的滌罪修女已經被更換了好幾批,以此來應付龐大人群中洶涌的欲望浪潮,那些渾身浸滿白濁,神情崩壞乃至遍體鱗傷的修女被人抬出大殿,嶄新出場一絲不掛的新修女們又從偏殿的門廳中魚貫而入,游蕩在大廳之中,等待著任何一個”有罪之人“的挑選。

  而高台上最受追捧的公主殿下並無替換的人選,在皇室傳承力量的保護下,公主殿下雖然已經為上千人“滌罪”,但身體總能在幾息之間盡數恢復過來。

  數天之中帝國明珠淫賤的身姿晝夜不息的在滌罪院的高台上展示,從最開始抗拒的接受,漸漸的變得嫻熟,最後已經能夠用身體同時侍奉四五個人。

  人們甚至按照自己的喜好,讓公主殿下穿上皇室華服做愛,戴上奴隸枷鎖做愛,將衣服脫光在身軀上寫滿汙言穢語做愛,而公主全部無條件的答應了這些過分的要求,將自己完全作為一個肉便器承接所有排泄至此的灼熱欲望。

  終於,在最後的一次侍奉中,十幾個人一擁而上,先來的人搶占了公主的口穴,蜜穴和後庭,接下來的人眼疾手快騎到了公主的腰上,用手將那俏麗挺拔的玉峰搓到一起,讓肉棒在里面抽插。

  再往後趕來的只能占住她的四肢,將肉棒放在她的手心讓她緊握擼動,或者放在她柔嫩光潔的腳心上細細摩擦。

  其他人只能握住公主殿下白潔柔順的長發,撇去上面沾染的汙漬,一圈圈的纏繞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擼動起來。

  在公主殿下窒息般的呻吟中,精液如滂沱暴雨般噴灑,公主崩壞的神情和同時侍奉十數個男人的淫賤身姿被記錄儀清晰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並通過“不慎泄露”和私下傳播迅速的遍及了帝國的各個角落。

  看著影像中,高潔神聖的公主在男人的胯下,如同母豬一般失態淫賤,那些從未真正到過帝都的大多數帝國公民對皇室有了嶄新的看法和觀點。

  那些嚴苛的禁欲律法也被當成笑話無人在乎了,曾經的執法者們每日忙碌著和滌罪修女們緊密合作。

  甚至有人在大街上公然性交,來往人群也只是皙然一笑,哪怕那實際上是一場強奸。

  這是因為女皇殿下又頒布了補充條令,宣布了對淫墮罪行的決戰詔書,簽發法令賜予帝國女性神聖的淫罪監察與淨化的權力,並加封所有女性軍職,禁止聖陽境內的女性以任何方式離開聖陽境內,否則視為軍人叛國。

  法令允許女性檢舉並協助消滅任何一種淫行,並允許釣魚執法。

  並規定權力意味著責任,當女性看到一種淫行時,必須與之斗爭並收取到證據,否則將會被投入淨罪院勞動改造。

  對於那些真的被證明有淫行的人,帝國罰款五百。

  這實際上讓聖陽的所有女性成為性奴隸,因為只要一個男人向她們露出陽具,她們就必須讓那陽具插入她們的小穴中,或者至少精液要射在她們體內,來“保存檢舉證據”。

  數個月之後,帝國中再也沒有關於淫行的報告了,於是女皇陛下宣布淫墮已經被帝國所控制和淨化,帝國成為侍奉純淨之地,百無禁忌,再無淫墮之舉。

  同時在帝國首相曾龔的建議下,一場盛大的祭典將在帝都皇宮中進行,屆時皇宮將會開放允許民眾進入。

  數百萬民眾在祭典日來到帝都,盛況遠超公主殿下滌罪巡查之日。

  除了貫穿帝都直達皇庭的一條大道上留出了一條可供馬車通行的路,別的地方都熙熙攘攘的站滿了人。

  隨著朝日升空,皇宮中響起悠長浩蕩的鍾聲,帝都的大門打開,一架金碧輝煌的馬車緩緩前進,聖陽皇室的旗幟徽記飄揚在馬車之上。

  而引入注目的則是在馬車前牽引的九匹高大威猛的魔獸馬,這一品類魔獸平日以性情暴虐著稱,只有真正實力強橫的人才有可能馴服,讓它們暫時效力。

  而聖陽皇室的方法則別具一格——在每一匹馬腹上都綁縛著一名女性,她們的四肢被向上吊起跨過馬背,赤裸嬌嫩的軀體緊緊貼附著魔獸馬粗糲堅實的身軀。

  而馬匹碩大如同小臂一般的陽具則深深的插入她們的小穴之中,在他們的小腹中高挺的鼓起一塊,隨著魔獸馬一步一步的前進,它們碩大的陽具也在小穴之中反復抽插,讓她們緊致的小腹不斷的前後形變,和身形完全不匹配的陽具讓她們看起來就像是馬匹專用的泄欲掛件一般。

  而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身材出眾,貌美俏麗的女性全部是聖陽皇室的女子。

  那排在中間掛在最健壯一匹魔獸馬陽具之上,擁有雪白長發的正是人們已經非常熟悉的公主殿下,她此刻白眼翻起的崩壞面龐上充斥著滿足的喜悅。

  一套馬用的嚼子掛在她的頭上,鐵杆橫在她的嘴里,讓她看起來像是發情的母馬。

  隨著馬匹每一步前進都發出嗚嗚的呻吟,同時津液從嘴角流下。

  就帶著這樣公主殿下淫賤的身姿從百萬帝國民眾的面前慢悠悠的晃過去,而在綁在她旁邊的馬匹上的,正是公主殿下的貼身侍衛。

  她還沒有因為崩壞而失去意識,反而帶著興奮的神情迎合著魔獸馬巨型陽根的每一次抽插,還擺動身子要讓那粗壯的不像樣的東西插到更深處去。

  而其他幾匹馬陽具上掛著的女孩,無一不是皇室血脈貴族,她們身材性感出眾,容貌超凡脫俗,但全都在這場盛大的祭典上充當拖車魔獸的性具,在一陣陣驚心動魄的抽插中,不斷高潮著呻吟著穿過帝都的街道,向皇宮行去。

  這就是聖陽皇室馴服魔獸馬的方法,她們將最高貴貌美的皇室血脈獻給了這些魔獸,並將她們綁縛在馬廄中數周之久,任由魔獸日夜發泄暴虐的性欲。

  中間有不少人因為不能承受這樣的摧殘而變成了痴傻只知道時刻填滿自己小穴的崩壞便器——而一旦自己的性具變成了這個樣子,高傲的魔獸馬們就不會再接受她們了。

  於是留到最後被選為魔獸性奴的,只剩下公主殿下,她的侍衛,和其他幾個皇室最優秀的王公血脈女孩。

  正如死囚對公主所言,這一切開始之後,她就再也找不到當初死囚的肉棒插入她處女小穴的感覺了。

  直到成為魔獸性奴,她才在這粗壯的令人窒息的異形肉棒中,得到那麼一絲滿足與慰藉。

  昔日高貴純潔的帝國公主,已經徹底變為被欲望控制的異種便器。

  車馬在帝都中緩緩前行,讓觀禮的民眾看個仔細,他們中的大多數都在私下流傳的影像中見識過公主殿下聖潔無暇的容顏和淫蕩下賤的身姿,但親眼所見的異種便器公主更在他們的想象之上,讓他們對自己的國家又有了新的認識。

  一個時辰之後,馬車終於抵達皇宮之下,那金碧輝煌的宮門已經完全敞開,任由民眾出入。

  而馬車則停在了這里,幾匹魔獸馬被解開,連同它們的便器馬奴一起被牽走。

  只在現場留下一架華貴的馬車。

  人們圍觀著這車架,並紛紛猜測女皇陛下就在這車上。

  在放任自己的子嗣以這樣淫亂的方式接引後,無上的女皇大人又會如何出場呢?

  在眾人翹首以盼中,馬車的門簾被掀起,一人從容從中走了出來,竟是帝國首相曾龔,他衣著肅整,儀表堂皇的站在玉階之上,掃視了一圈四周驚訝的人群,嘴角噙上一絲滿意的微笑。

  隨後他擺了擺手向前走去,手中發出鎖鏈碰撞的清脆響聲,人們這才注意到他手中牽著一根銀色的細鏈,向後連到馬車之中,隨著曾龔不停往前走,那細鏈牽引著的事物也終於從馬車的門簾後現身。

  那細鏈牽引的正是人們所猜測的女皇陛下,然而女皇的出場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她的纖長美麗的四肢都被折起,用金圈細綢固定起來,手腕緊貼在肩膀旁,腳腕也和大腿根部僅僅的束縛在一起,於是她只能用手肘和膝蓋趴在地上。

  女皇的身上未著一縷,她平日披散拖地的雪白長發被編成繩狀,以龜甲縛的方式纏繞在豐滿誘人的身軀上,更突出那玉峰的挺拔和腰肢的纖細柔美,增添了難以抵御的魅惑性感。

  而發尾則在臀部重新收成一束,固定在一顆深深插入後庭的肛塞之上,看起來就像是一條雪白的尾巴。

  隨著脖子上的狗用項圈被曾龔手中的細鏈牽引,女皇便邁動四肢,跟隨在曾龔身後,雪白的發尾隨著豐滿臀部的運動而搖擺,她的動作嫻熟,仿佛曾經這樣做過很久。

  盡管長久以來帝國的變化已經讓民眾習慣了荒淫之舉,但女皇陛下數十年的威嚴依舊鐫刻在他們心中,現在神聖威嚴的陛下也變成了這個不知名男人手中的小母馬,讓很多人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衝突,於是他們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仿佛只要如此,女皇陛下就依然莊嚴的端坐於皇位之上。

  然而正在地上爬行的女皇陛下的小穴上還懸掛了一只附魔的鈴鐺,它刺穿了女皇突起的陰蒂,在女皇的動作中搖搖晃晃一步一響,即使是那些閉上眼睛的民眾,聽到這鈴鐺的響聲,女皇流著淫水在狗繩的牽引下向著皇宮爬行的身姿還是會映入他們的腦海,甚至比用眼睛看更加清晰。

  隨著一個又一個保守者的幻想破滅,他們終於接受了自己生活在一個荒淫的國家之中,高貴純真的帝國公主是異種魔獸的肉棒奴隸,神聖莊嚴的女皇陛下是一只發情的下賤母馬。

  一旦他們確認了這一切是事實,一切在他們心中就突然變得合理了。

  那些痛苦閉著眼睛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再看著在地上爬的女皇陛下,他們眼中的擔憂和鄙夷消失了,曾經對女皇陛下的敬仰和愛戴重新升騰起來,雖然多了一些其他的欲望,但很顯然,他們已經接受了這一切。

  沉浸在自身的興奮和蓬勃升騰的欲望中,無人注意到帝都上方的雲層卷積起來,變成一個覆壓千里的龐大黑影,仿佛在醞釀一場萬年難遇的狂風暴雨。

  終於女皇在曾龔的牽引下爬進的朝會的主殿,清亮粘膩的淫水在她身後的道路上連成一线直到皇宮門前,淫水上甚至閃爍著靈力的微光——隨著儀式的進行,曾龔愈發的靠近倒影海,女皇血脈中的力量反應也愈發明顯,現在她已經無時不刻不處於發情的狀態。

  朝堂之上的,還是昔日的衣著光鮮的群臣,他們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微微抬眼看了看姿態放縱淫賤,神情愈發崩壞的女皇陛下,又看了看前方牽著細鏈面含微笑的曾龔,又重新低下頭去一言不發。

  在最後的祭典前,曾龔已經告訴他們關於皇室的秘密,和自己的真實身份,而那些不接受不臣服的人,不會出現在這里,或者說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

  金階之上昔日的皇座已經被搬走,留在原地的只剩下一個半尺的方台,上面樹立著一根粗壯異形的假陽具,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皇座之後原本鐫刻著皇室箴言的屏扇也被搬走,換上了兩張鎏金鑲玉的牌匾,那是曾龔為女皇決定的新稱謂:侍奴聖皇,淫墮女帝。

  而她欣然領受,並命人刻為牌匾。

  若非曾龔阻止,她甚至想要刻在身上。

  女皇艱難的攀上大殿的金階,將蜜穴對准陽具之後撐起身子,讓陽具插入自己淫水四溢的小穴中,她的兩手隨著舉起,纖細白潔的指掌蜷縮著,做出狗爪一樣的姿態,下身的大腿根本和腳腕的舒服讓她只能保持叉腿蹲著的姿態,隨著陽具完全沒入女皇的蜜穴,她看起來像是一只站立起來的母狗一般。

  這時平台上彈起兩根鋼圈牢牢禁錮住女皇的腳面,讓她不能夠再站起脫離身下的陽具,只能保持著一個姿勢被不斷蜜穴中彈動旋轉的附魔陽具奸淫,讓淫水順著金階流下。

  直到曾龔允許,她才能夠離開“皇座”。

  女皇終於坐上了她的皇位,即使身下的不再是神聖的高椅,即使自己身姿淫賤並且已經變成身旁那個男人手中的家畜,但她還是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帝國的臣民,一如往日的宣布了自己的詔令:

  “吾等侍奉聖道,純淨萬民,現更改國號,立侍奉天國!”

  女皇陛下的聲音從金階上傳出,毫不衰退的向帝都的蔓延,每一個人都親自聽到了女皇的詔令,最先做出反應的便是朝堂上的大臣們,他們跪伏在地一如往日的高喊女皇萬歲,隨後擁擠在皇宮中調戲,奸淫宮女的民眾,和更遠處層層疊疊討論著母狗女皇和便器公主的臣民們仿佛收到了什麼感召一般,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虔誠的跪了下來,山呼萬歲。

  一時帝都之內,還站著的就只剩下曾龔了。

  他將手中的鎖鏈隨意的掛在一旁的鈎子上,背負雙手抬眼看著帝都之上的天空,那里烏黑的層雲翻滾,無聲的閃電點亮整片雲海,比透露出雲層之中構造詭異的各種形體,即使是凡人也能看出其中的異常。

  而在曾龔眼中整片天空都已經消失傾覆,倒影海因為儀式的進行已經突破虛實的屏障,臨近現實,混沌面的能量化作一條條萬米長的巨大觸手低垂而下,舔舐著大地,這令人絕望崩潰的場景只有足夠靠近倒影海的強者才能看到。

  時候到了。

  曾龔身形一晃,來到皇宮之上的半空。

  低頭望去只看到整個帝都之中有層層疊疊的混沌涌流向著皇宮聚集,那些能量來自跪伏在地的每一個帝國民眾,來自他們心中的黑暗混沌和最為瘋狂的欲望,這些能量本來應該毫無邏輯的向四方擴散,但維系於自己的新帝國所產生的秩序之力控制了它們,使他們匯聚起來,最終引來倒影海的降臨。

  曾龔向上看去,天空中仿佛裂開無數雙眼睛注視著他,幾乎讓他的靈魂四散裂開,但下方帝國的秩序之力維持著他最後的理智,在充斥天地的呢喃和嚎叫中,巨大觸手席卷而來瞬間包裹了他。

  刹那間他便陷入一片空虛黑暗之中,感覺不斷的分裂又重組,但每一次重組之後靈魂深處都多出很多東西。

  它們似乎早就是自己的一部分,有時候他又覺得自己本該是它們的一部分。

  這樣的重組終於接近了尾聲,天地間的能量漸漸消散開,化為一場傾盆大雨灑落人間。

  曾龔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半空中。

  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已經近乎完美不朽,無論受到怎樣的傷害,只要一塊殘片尚存,就不會真正死去。

  他再次放眼帝都,那些民眾們還在混沌產生的潮涌中身心失控,不停的贊美侍奴聖皇,淫墮女帝,沒有察覺自己的想法有一絲一毫的不對。

  他們靈魂中迸發的混沌之力依舊積蓄著。

  先前曾龔曾經覺得這足以引動倒影海降臨的偉力堪稱仙法,但現在他只覺得這一點混沌能量不抵自己一掌之力。

  “半步登仙居然就強到如此境界……”曾龔喃喃自語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能夠達到永恒不朽,就差一點……就能成仙了……”

  “不!”曾龔迷離的眼神刹那變得清醒,他想起了心神宗長老的話語。

  “成仙就是徹底融入倒影海中,永不存在又無處不在……”

  “我可不要這樣,我還有大好的日子沒有過呢……”隨著曾龔心智重新穩定,玄心體的天賦也發揮出來,混沌的各種能量被快速的濾除並被曾龔吸收,而多余的能量則被重新打回倒影海中。

  隨著天空中的的倒影海幻象漸漸止息,倒影海的大門也失去支撐漸漸閉合,虛空中窺探凡間的一雙雙眼睛冷漠的注視著曾龔,似乎要記住這個膽敢拒絕它們的凡人。

  而此時曾龔已經完全收斂了自己的力量,他如同一個凡人,如同一根草,一片葉,一粒塵土,卻蘊含無窮無盡的力量,那些窺探再也不能對他影響分毫,曾龔終於把自己重新固定在人間,挑釁的看著那些猙獰的巨眼從天空消散。

  而半步成仙的影響不止於此,牽引曾龔失敗的倒影海憤怒的翻騰,那些能量滾滾而來要接引曾龔完全成仙,卻如同撞上銅牆鐵壁被反彈了回去,洶涌的潮流反衝向秩序歸元面。

  世界上秩序的力量驟然減退,西域聖教之中的各類聖物均光彩消減,能量削弱四成有余,一時間聖教所屬人心惶惶。

  受到影響的也不只是歸元面,在北域的霜雪千山中,一處建於地底深處的大殿里,一柄碧綠的長劍驟然亮起,光華灼灼,仿佛要抑制不住自身的力量。

  劍氣噴薄而出切割著四周的玄鐵牆壁,留下深嵌的劍痕。

  此時一只白潔如玉的手從旁伸出,緊緊握住長劍向其中灌注自己的浩大靈力,劍氣縱橫間,刹那將那人身上的衣衫割裂為碎片,皎白傲人的身形全然裸露出來,在那白皙無暇的軀體上也有一道道的血痕不斷出現,又神異的快速愈合。

  如此相持了數個時辰之後,長劍的威能終於漸漸止息,大殿歸於平靜,四處封禁的陣法也自發解開。這時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人趕緊衝了進來。

  “仙伶大師姐!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殿中的女子正是碧落劍奴趙仙伶,方才混動潮涌,使得無比貼近混沌的碧落劍受到大量的能量灌注,產生了暴動。

  不過這些事實輪不到這些闖進大殿的卒子知道。

  趙仙伶轉頭看著那些嘴里說著關心,實際上不斷用眼神視奸著自己赤裸身軀的清玄宗修士,面容冰冷毫無波動的說到:

  “無事,我練功走差一步而已,你們去告知三清宗主,我要見他。”

  “……嗯……那個大師姐真的沒有傷到嗎?要不要我們檢查……”

  “……嗯?”洶涌的劍氣從碧落劍中涌出,如同實質一般在大殿盤旋“你們想檢查什麼?”

  “沒什麼!我們這就去請見教主!”

  “快走快走……”

  “嘖……這母狗牛逼什麼,當初調教的時候哥幾個也沒少疼愛她……”

  “那時是那時,現在人可是教主的……咳咳……專屬啊……怕不是已經被玩壞嘍……”

  “你們快閉嘴吧,她要是想殺了你,我可不保……”

  “嘁……”

  這些在遠處小聲嘀咕的話語並沒有逃過趙仙伶的耳朵,只是她全然不在乎這些,或者說她手里的劍不在乎這些。

  碧落劍已經接管了她的大多數神識,靈魂深處的殘留產生的一點點憤怒和委屈根本動搖不了劍的控制。

  過去趙仙伶的意識還會時不時的暴起反抗,雖然都被碧落劍輕松壓制,但壓制之後碧落劍就會封禁她的靈力,將她丟到某個窯子或者土匪窩里被糟蹋幾天,或者打暈了就近找個好色的清玄宗修士引誘,以此作為她反抗的懲罰。

  反復幾次後趙仙伶的意識已經老實了很多,至少不會明著反抗碧落劍的控制了。

  而此時碧落劍的意識卻在擔心別的事情。

  “混沌面如此波動,必然是有人混沌半步登仙……現在這個時候登仙肯定是心神宗那些陰魂不散的家伙留的布置……看方向好像在西域……”

  與此同時,狂亂海的深處,魔女教徒的聖地之中,陸玲瓏猛的從聖座上站起,面容驚訝愕然,嚇得四周的魔女教徒趕忙跪伏在地。

  以為自己的什麼言行觸怒了女神——在陸玲瓏靈魂中的趙仙伶殘魂的幫助下,她已經被魔女教奉為親自下凡的女神,在魔女教內令行禁止。

  一位面容蒼老的教徒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詢問:

  “吾主,我們的侍奉是否令您不滿……”

  這時陸玲瓏才低下頭看到四周跪成一片的教徒,好在她見多識廣,只是淡淡的解釋到:

  “並非你們的過錯,我看到大陸之上有蓬勃的氣脈流轉,時代交替的齒輪已經開始運轉……”

  “吩咐下去,我要親自前往大陸……前往陵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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