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督皇城 皇宮
凱琳站在天督皇宮的望台邊上,夕陽斜照,琉璃翡翠裝點的欄杆熠熠生輝,欄杆外的皇城仿佛匍匐在皇宮的腳下,作為皇城最高的建築,從此望去一切仿佛可以洞見一切。
除了帝國大道彼端,那座漆黑如墨的中央監獄。
“凱琳大人,好興致啊。”
她的身後忽然有聲音傳來,雖然說著尊稱,但話語中卻充斥著輕佻和隨意。
凱琳回過身來,只看到一個身著大臣朝服的中年男子,衣擺上象征鐵血的紅黑兩色彰顯著他軍機大臣的身份。
他慢悠悠的走到凱琳近前,接著說道:
“方才的朝會上已經下達了軍隊調動換防的命令,窗口期正如我們先前計劃好的那樣。”
凱琳聞言神色一動,微微沉默了一會,最後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開口說道:
“那我該回去給那邊傳信了。”
說完凱琳就要邁步離開,而軍機大臣卻橫跨一步擋到她的面前,兩人幾乎要撞到一起。
“凱琳大人把我從中央監獄帶回皇宮,我是很感激,但比起這里,我還是更懷念在中央監獄的好日子啊,我已經很久都沒有……”
他將臉湊到凱琳近前,呼吸之間氣息噴吐到凱琳的臉上,借著身體的掩護,一手把上了凱琳的大腿內側,順著光滑的黑色絲襪撥開包臀的制式衣裙向上探去,同時另一手撫上了她高挺誘人的胸部,整個手掌拖住,手指蜷曲起來,隔著衣衫准確無誤的撥弄著下面的乳頭。
凱琳的身體驟然僵硬了一下,想要後退避開,卻發現自己已經靠上了望台的邊緣。
大臣見此嘴角勾出一絲不明不白的笑了,手上的動作力度更大幾分。
“要不我們就在這里來一次……”
“你瘋了!這里是皇宮!”
“皇宮又怎樣,你不是快把皇宮的人都換成自己人了嗎。”
“嗯……別……可是……監視皇宮的……大法師和聖教的人……啊……還有很多……”
凱琳面色更加緊張起來,她抬眼對上大臣淫笑的臉龐,要抬起將大臣推開的手卻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像是身體拒絕執行她的意願,最後只能顫抖著向後握住欄杆,穩固自己已經開始因為刺激而顫抖的身體,看起來反而像是完全接受了一般。
突然大臣輕笑一聲,松開了凱琳並向後退開,站在兩步之外,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的說道:
“皇子殿下在朝會結束後召你去見他,還望凱琳大人不要讓皇子久等。”
凱琳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平復自己變得潮紅的面龐,並將衣衫整理好。帶著兩分惱怒看了大臣一眼,隨後邁步離去。
在凱琳身後,大臣目送她離開望台,隨後抬起自己方才探向她蜜穴的指掌,之間幾縷晶瑩的粘連掛在指縫間,正緩緩墜下。
大臣又勾出一絲淫笑自言自語到。
“魔女教絕非帝國所能抵抗的,如果真是她們決定對帝國出手,哪里用得著凱琳那個蠢女人跑上跑下……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
“無論如何,她們都希望凱琳來控制帝國,我倒要看看是誰能控制凱琳。”
說完,他將帶著晶瑩黏液的手指塞入口中吮吸起來。
在皇宮中的一處偏殿中,皇子趙長生坐在一方長桌之後,手中捧著政務卷宗,眉頭緊皺。
自從中央監獄魔女教徒暴動,並且擄走逆羽公主陸玲瓏之後,逆羽帝國的質詢與聖教的監察讓身為攝政皇子的趙長生苦不堪言。
雖然在逆羽長公主兼聖教聖女陸曉霜的協調下,各方都意識到當中埋藏的巨大陰謀,暫時按下所有矛盾,對發生的事情保持沉默。
民間甚至不知道這一場暴動的發生。
但一切平靜都只在表面上,情報顯示逆羽的軍隊正在邊境集結。
而聖教詭異對此保持沉默,仿佛在處理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聖教軍正在從各個教會集結開赴南方。
在南方……南方的聖陽國已經很久沒有消息傳回來了。
趙長生必須在這愈發沉重的沉默中找到出路,在這個時候,只有一個人可以讓他依靠。
噠 噠 噠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一個悅耳而沉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讓趙長生皺出水的眉頭霎時間舒展開來。
“殿下,凱琳請見。”
“快進來吧。”
趙長生將卷軸仍在桌子上,向門口迎去。隨著門扉被輕推開,凱琳身姿倩麗的站在門外,向趙長生行禮。
“殿下,所有的權限調動梳理已經完成了,完整的報告明天將會呈送給……”
“先不說那個了凱琳,過來坐著歇一會吧,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中央監獄之事正是卑職的失誤。”
“事情已經查明白了,中央監獄中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那些大臣……孤實在沒有想到,魔女教竟然在朝堂上滲透至此,這是我的錯,卻讓凱琳你無端受罪……”
“殿下,事已至此,我們只能盡力挽救,查清真相給所有人交代。中央監獄已經查清,那麼我也該回去了……”
聽聞此言趙長生臉上露出一絲焦慮,他上前將雙手壓在凱琳肩上說道。
“我更希望你留在這,像以前那樣做皇家秘書,或者進一步……”
“殿下,我當然希望如此,但如果現在從中央監獄調任,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必然大做文章,為殿下分憂才是我的職責。”
說著凱琳已經站起身來,繞到趙長生身後,玉指輕輪,撫上他的頭頂,輕重錯落有致的為皇子按摩起來。
這樣的按摩讓趙長生感到格外的放松,但在他看不到的頭頂,凱琳的指縫間有絲絲粉色靈力在指力的掩護下被送入他頭部的筋脈中,隨即消散無形,不知何處。
“……唉,好吧。”趙長生閉著眼睛長嘆了一口氣,他認為凱琳說的很對。
好像她說的一直都很對……
月上半空,凱琳結束了時長數個月的審查,回到了中央監獄,身後的大門在轟鳴聲中緩緩緊閉,仿佛將整個監獄隔絕在另一個世界里。
兩名警衛在前面引路,而凱琳則低下頭來沉思這些日子里發生的事情,對皇子的憤恨的是真實的,但她從未想過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將撬動整個世界的變化來推翻面前的一切。
雖然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但凱琳很快的從最開始的崩潰中恢復過來,決然的走上為自己而努力的道路。
在奪取帝國之後自己也許應該做出一些改變,徹底的消除掉這些陰暗的歷史,成為一名讓人敬仰的女帝,青史留名。
首先就應該除掉那個礙眼的軍機大臣,至於中央監獄內肏過自己的大多數都是魔女教徒的人他們說的話無人會信,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人已經和自己達成了合作,其他的人已經被她以暴亂者的名義在帝國軍隊接手之前處決,當然所有肏過自己而現在還活著的人以後也要一個個清理掉,現在就暫時虛與蛇委一下……
凱琳的思緒越走越遠,直到身前引路的兩名警衛站定,將她帶到典獄長辦公室前。
房門推開,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一張滾圓的肥臉抬起,笑眯眯的看了過來。
看到屋內竟然有人,凱琳柳眉一蹙,厲聲喝問道:
“趙盟,你為何進入我的辦公室內!”
屋內的人是監獄的副典獄長,被皇室賜姓,叫做趙盟,從職務上來說副典獄長是轄制典獄長的職權,避免權力過於集中,然而此前直接由攝政皇子指派的凱琳完全壓制了副典獄長的存在,讓成為中央監獄中一個有職無權的官吏。
此前凱琳受召前往皇宮接受調查,這才將監獄的事情暫時交到趙盟的手上。
然而典獄長辦公室乃是凱琳的私人空間,前為辦公室,後面就是凱琳的寢室,她從未允許別人進入此地。
“凱琳大人說的什麼話,這里是典獄長辦公室嘛,我身為代理典獄長,當然要在這里辦公,不然如何能夠服眾呢。”
凱琳面露嫌惡的看了一眼趙盟,這位副典獄長在中央監獄暴亂時直接躲入了安全室里,從頭到尾都沒有出來,最後還是用趙長生親臨,用皇室權限強行打開大門才把他從里面拉了出來。
在她看來這趙盟只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既然是代理。你的職責已經結束,現在可以離開了。”
“咳,我認為凱琳大人離開有一段時日,還是熟悉一下中央監獄的現狀再行安排才好。”
趙盟緩緩的站起來,肥碩的身軀將椅子向後推開發出滋啦的聲響,脂肪層疊的臉上如花朵般綻放一個恐怖的笑容。這是凱琳從未見過的。
“你到底什麼意思?”
趙盟明擺著要奪取她的權位,但凱琳並沒有感到什麼畏懼,只是覺得十分疑惑。
她能夠感受到中央監獄的強大法陣在她進入監獄後便已經自動重新維系在她身上,受她控制,以此鎮壓監獄里的其他所有人也沒有任何問題。
“噢,凱琳大人,你一定在想我發什麼神經。我們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間。”
趙盟仿佛看穿凱琳心中所想,悠哉的挪動的肥胖的身軀走向大門。
“可是你真的能殺了我們嗎?或者說,如果中央監獄的人再一次死個精光,或者我們集體向聖教舉報你,推翻審查期間的證詞你又能如何呢?”
凱琳愣了愣,她突然想明白了自己的疏漏之處,過去她以皇室的名義鎮壓著中央監獄,而現在她用中央監獄的力量來對抗皇室。
而凱琳自己並沒有鎮壓一切的能力,她攀附在不同的勢力上,過去皇室的要求是帝國的穩定,但凱琳壓制整個監獄已經習慣了,這些人也有要求她竟然沒有考慮過。
“我早該想到的。”
凱琳想起軍機大臣聽到自己將要回到監獄時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俏立的臉龐變的慘白,她只能沉默的盯著趙盟的雙眼。
直到趙盟一步一晃的走到自己面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隨意折疊的帝國緊急條令,上面縈繞著法術和密契的靈光,並且書寫著將中央監獄的所有權限移交副典獄長的條款。
這是凱琳作為典獄長的權力,在最後關頭交出控制權限,來避免因為典獄長陣亡或者被俘導致監獄被占領。
這份密契深藏在自己寢室的保險櫃中。
趙盟隨意抖了抖,讓紙張展開放在凱琳面前,等凱琳別過臉去,很不情願的完成了轉接,趙盟哄笑一聲,讓辦公室上下都有些抖動,接著上下打量了一下,嘲諷的一笑:
“好了,凱琳大人,你是個聰明人,中央監獄還是很需要你的,我們有什麼理由害你呢?只是一點點小小的互利互惠的保險罷了……你們兩個把凱琳大人帶到她該去的地方,讓她熟悉一下情況,我隨後就到。”
凱琳還沒有反應過來,先前為她引路的兩個警衛已經將手搭在她的肩上,粗暴的向後扯去。
“你們放開……嗚……”
警衛們並沒有理會凱琳的抗拒,強硬的拉著她走開了,同時兩只手有意無意的在她豐滿誘惑的身上剮蹭著,同時相互嘀咕著。
“這個奶子感覺上比影像里要大誒……”
“你懂個屁,脫光了當然看起來會小一點……”
不久,二人半推半拉的帶著凱琳來到監獄的底層,這里本來關押著危險的魔女教徒,充滿了各種法術禁制,現在教徒們跑了個干淨,此處如今已空無一人,牢房中只有一張帶著若干鎖鏈的鐵床。
接著兩個警衛將凱琳帶到床邊上,將她的手扣入禁魔的鐐銬中,並將鐐銬的另一邊拴到床頭。
接著將一根鋼制項圈扣上凱琳纖細潔白的脖子,項圈上的兩根鎖鏈各自帶著一個束縛套,緊扣在她的膝蓋上,並有繩索鏈接到脖子上的項圈上,讓她只能保持躺在床上,屈膝抬腿的屈辱姿勢,就像個等待生產的孕婦。
警衛在凱琳並不十分堅決的抵抗中,將她束縛到了那架鋼床之上。
牢房四周的黑暗中也一個接一個的走出監獄中的囚犯來,他們根本沒有被關在自己的牢房里,在他們身邊,獄警和守衛嘻嘻哈哈的,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看著已經被一件一件拔去衣服的凱琳。
而凱琳只是消極的應對著現在發生的一切,什麼話也沒有說,她已經猜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雖然內心充滿了屈辱和憤怒,但凱琳還沒有打算妥協,就在這一小段時間里,她仍然決心等到下一次入宮述職的時候就披露監獄中潛藏的“逆反”陰謀,她覺得比起相信囚犯,皇子應該會更相信自己,到時候她正好一次性的將這些人都清除干淨。
“讓他們快意那麼一小會吧,要殺的人可真多啊……”
凱琳這樣想著,她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修長的腿被脖子上的項圈牽起,上面的絲襪也被惡趣味的撕扯的破破爛爛,粉嫩光潔的小穴毫無遮攔的袒露在外。
失去衣服支撐的豪乳隨著憤怒的呼吸在前胸起伏,引得旁邊的警衛忍不住上手揉搓起來,粉嫩的兩點很快在生澀粗暴的蹂躪中挺立起來,讓周圍愈來愈多的人群看著嘖嘖稱奇。
甚至已經有飢渴難耐的人掏出肉棒對著那具美艷誘人的身軀擼動起來。
在這片人群的背後,趙盟肥碩的身影緩緩走出來,手中還端著一個幽藍的水晶球。
“凱琳大人,滿意你的新辦公室嗎?”
凱琳轉過頭來,嫌惡的看了看趙盟油光發亮的臉龐。
“我一定會親手把你們……”
而她話沒說完,就被趙盟打斷了。
“你可能覺得比起我們,你那下賤淫蕩的身子更能說服皇宮里的皇子殿下吧……”
一言道破了凱琳的依憑之後,雖然言辭中夾雜著侮辱,但凱琳還是突然一陣發涼,不知道趙盟已經准備了什麼手段。
她直勾勾的盯著趙盟等著他接下來的話,對已經圍上來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她身軀的其他人視之不見。
而趙盟並沒有說話,只是激活了手中的水晶球,光華亮起,里面儲存的魔法影像被放了出來。
之間畫面中凱琳正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地,用嘴侍弄著面前剛剛射出了精液的肉棒,將那碩大肉棒中的殘余一點不剩的掃入口中,與此同時,在她的身後另一個男人正像一條發情的公狗一般趴在她的背上,抖動著下體將肉棒插入那淫水四濺的肉穴中。
周圍的地面上布滿了白稠的精液,其中大部分都是射入了小穴之後再從中流出,混合著淫水,顯得閃閃發亮。
“我們會把天督帝國交給你,嘿真是個淫娃,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你被那幫蠢貨簇擁敬仰了……”
凱琳用嘴侍奉著的男人漫不經心的說著,赫然是魔女教的天督負責人桑克斯,而凱琳的回應是更為殷勤的侍弄,已經癱軟的肉棒在精心照料下很快又恢復過來,這是她身上趴著的男人也到了極限,在一聲低吼中滾燙的精液衝入凱琳小穴的深處,又緩緩流出。
凱琳仿佛已經全然習慣被中出了,只是面無表情的隨意扣弄了幾下將精液清理一些,便重新坐到桑克斯跨上,用水涌如潮的小穴再次包裹住那依舊雄偉的肉棒。
這時四周圍觀的囚犯們已經歡笑了起來,顯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這段影像了,但是如今正主在此,卻別有一番風味。
而凱琳則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影像,那淫靡的畫面絕非偽造,但卻她不記得自己有留下這樣致命的罪證。
“凱琳大人平時日理萬機,從來都沒有時間去安全室這種用不上的地方浪費一秒鍾。自然不知道安全室內有整個監獄的法術投影……嘿嘿……那幾天可真是讓我開了大眼界啊,儀表堂堂威風凜凜的凱琳大人,不過是一只下賤發情的母狗而已,而且看樣子還頗有淫賤的資質……”
看到凱琳譏諷蔑視的目光中,終於出現了自己所期待的恐懼和絕望。趙盟咧嘴一笑,伸出手指著畫面角落一處隱約浮動變換的標記,接著說道:
“你看,這可是皇室的密契標記,世上沒有人能夠偽造這個東西……說起來在帝國的援軍到達的那天我忙得腳打後腦勺才在他們破門而入之前銷毀了安全室里的其他影像,只留下了這一份作為紀念……嘿嘿……我想凱琳大人理應多補償我幾份……”
說著隨著趙盟抬起左手,光華閃動間在掌心形成了一個如同眼睛一般的紋路,靈光流轉之間栩栩如生,正是一個最基礎的影像拓印技巧。
在言語逼迫間,他抬起另一手用手指掃過凱琳因為保養良好而細嫩光潔的腳掌,指尖在腳心旋轉撓動,刺癢的感覺讓凱琳忍不住的繃起腳背,纖長白嫩的腳趾如花瓣一般張開,而這樣反而讓腳心的皮膚崩的更緊更加敏感起來。
“……嗯……哈……你干什麼……”
“我想將凱琳大人各種各樣的反應都保存下來……喜悅的,害怕的,痛苦的……我以前從來不知道我喜歡做這些事,真是感謝你啊凱琳大人。在安全室的幾天得到的體驗遠比我直接肏任何一個女人都更加刺激……”
“啊哈……哈……你……停下……”
凱琳的身軀扭動起來,好像這樣子就可以擺脫來自腳底的刺激,但被緊緊束縛的雙腿無論如何也離不開趙盟的指掌,在越發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中,凱琳粉紅的蜜穴中漸漸有晶瑩剔透的淫液滲出,雪白玉峰之上的兩點也悄然凸起。
趙盟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一般,一邊驚嘆著一邊將帶著記錄法陣的左手湊近到蜜穴之旁,將小穴漸漸濕潤的過程一絲不拉的全部記錄下來。
“凱琳大人的身體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啊。”
趙盟一板一眼的說著,仿佛是對一間物品做出評價。
而凱琳已經無暇回應,僅僅只是來自腳底的瘙癢已經讓她無法忍受,她發自內心的想不管怎樣只要停下來就好了。
而哀求的話到了嘴邊卻奇怪的變成一浪高過一浪的魅惑呻吟嬌叫,光是聽著這個聲音,旁邊手衝的囚犯就有好幾個不能守住精關,白濁的精液在指掌間飛射而出,落在凱琳身上,又緩緩的順著白皙的肌膚滑落。
趙盟當然沒有放過這精彩的一幕,他仿佛沉浸其中,不斷變換角度記錄著凱琳臉上崩壞的表情和絕妙身軀在難以抑制的顫抖中扭曲的不堪姿態。
終於凱琳在一陣猛烈如同浪潮的顫抖中,達到了高潮,淫水如清泉一般噴射而出,直射到正在忘情記錄的趙盟臉上,而趙盟仿佛毫不在意,只是專心致志的記錄著小穴淫水飛濺的場景,並為自己成功的記下了這一刻而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接下來他也不管一幫臉頰通紅正張嘴喘息的凱琳,便急切的反轉掌心的符文觀賞起自己剛才的作品。
隨著滿意的笑容盤上趙盟肥碩的臉頰,他雙眼盯著影像畫面,開口向凱琳說道:
“以後你的工作就是在這里滿足我的以及其他人的需求,到了月末述職的時候,你就洗干淨自己到皇宮里去,然後再老老實實的回到這里……如果讓我知道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這些東西很快就會出現在聖教裁判官和皇子殿下的辦公桌上。”
說著趙盟端著手上的影像送到凱琳面前,畫面上凱琳反抗中帶著享受的崩壞臉龐,挺立的乳尖和淫水四溢的小穴是如此清晰。
也不管凱琳流露出的羞惱和憤怒,他接著又自顧自的說道:
“……啊,聽說聖教的大裁判官陸曉霜大人是個冷若冰霜的絕世美人啊,不知道她看到這些東西會有什麼反應……到時候我一定要想辦法錄下來才行……”
聽到這里凱琳到了嘴邊的反抗又咽了回去,她現在覺得趙盟就是個深藏不露的瘋子,對傳播自己的“作品”充滿興趣。
在凱琳飄忽掃視趙盟之時,後者像是突然回神了一般轉頭面對凱琳。
“剛才的話你聽到了嗎?”
“……嗯……”
凱琳別過臉去,雙腿蹭了蹭,而蜜穴中的淫液還在源源不斷的流出,腳底消失的瘙癢仿佛轉移到了小穴之中,這樣新奇的體驗讓凱琳有些不知所措。
而趙盟掃了掃凱琳的身子,很快明白了是什麼情況,隨手將先前的影像轉移到一個新的水晶球中,同時繪制出一個新的符文興致勃勃的重新對准正在因為身軀的欲求而扭動身子的凱琳。
同時向旁邊看起來最為壯士的警衛招呼道:
“你,現在快去肏她……”
凱琳聞言立刻下意識的做出抗拒。
“……不……至少……求你了,別錄了……啊啊啊!……慢……慢一點……嗯……哈……”
那名幸運的警衛得令之後立刻脫下褲子,將忍耐良久的挺立肉棒插入凱琳濕潤緊致的嫩穴中,而這時趙盟的命令又從旁邊傳了過來:
“不,別把你的身子趴在她身上,擋著我了!會不會肏啊,退開!把你的雞巴露出來。”
趙盟將手掌靠近二人正在抽插交合的性器,認真的錄下淫水在拍擊插入中濺射的場景。
“慢一點!你早泄啊這麼著急!”
接著他退開幾步將整個場面都錄了進去,警衛正將凱琳修長的雙腿抗在肩上,有節奏的頂動跨部,衝擊著她的蜜穴,而凱琳的小腿和腳丫腿在強烈的刺激下緊緊繃直,像是掛鈎一般掛在警衛肩上。
“現在俯身下去舔她的奶子……舔!舌頭!舔完再吸!”
“不!還不能射,給我頂著……”
“加速……加速!就是現在!拔出來射在她臉上!”
警衛大喝一聲抽出自己的肉棒的並用手快速擼動,噴薄涌出的精液直射而出從小腹一路射到了凱琳的臉龐,也算是完成了趙盟的命令。
他這才喘息起來,仿佛經歷一次生死纏斗。
而他身下的凱琳只是木然的喘息著,毫不在意也無法處理正在自己身體上流淌的滾燙白濁,任由他們劃過肌膚臉龐,甚至有一部分滴落進她張開喘息的嘴中。
時隔數月再一次品嘗到精液的味道,她內心不願回想的記憶再次翻滾起來,那些淫靡狂亂的場面似乎從未結束,她意識到自己抗拒那些記憶的原因,實際上來自識海深處難以抑制的懷念和期待。
“……哈……看來沒辦法做一個冰清玉潔的女皇了……”
一抹璀璨的笑容綻放在凱琳精致美艷的臉龐上,伴著白濁緩緩滾落仿佛一朵雨後盛放的鮮花,成為一刹永恒的絕景,永遠的記載到看的有些發愣的趙盟掌心之中……
南域部族國 先鋒城
先鋒城是一座新建的城市,作為南域先鋒軍團的附屬駐地,而狼族的艾本作為第一批遷移至此的居民,他親眼目睹那些帶著奴隸項圈表情木然的各族女性修士們虛立半空之中,揮手之間便移山填海,讓先鋒城拔地而起。
而後她們便住進了自己搭建的慰安所中,根據相貌不同成為了價位不同的妓女。
當妓院被最為貌美的奴隸女修填滿後,其他部分就被派去城中的各個地方做清理街道的雜活。
同時也淪為市民們的免費肉便器。
“這是雌性天賦的職責,她們在先祖之靈的傳承中有著不可取代與更替的位置,那就是為所有的雄性服務,養育我們的後代。”
長老會的鋪天蓋地的宣傳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艾本其實並不十分清楚宣傳的目的,但是看到那些平日里眾星捧月般出現的女性修士都被拉走,再回來時已經變了一副樣子,對吩咐無所不從,像商品一樣任人挑選,艾本很難否認心中的那一絲快意。
到最後就連他自己也已經購進了三個女奴,其中一個還是修士。
低頭看著面前面容姣好且長著一條雪白尾巴的女子跪伏在自己身前,白皙細膩的肌膚如若初降的冬雪,一頭烏黑長發垂下,抵到纖細的腰部,而腰腹之上,兩只挺拔俏麗的玉峰明晃晃的暴露著,隨著她有些惶恐急切的動作輕輕搖晃,這就是艾本買來的奴隸修士,因為只是個很弱的而且膽子極小的狐妖,所以頗為便宜。
等這狐妖為自己穿好鞋子,然後後墊兩步跪遠了一些說道:
“主人,雪奴已經為您穿戴好了。”
艾本輕嗯了一聲,隨之站起身來,走出了自己並不寬敞的房間。
今天是上班的日子。
街道上有不少埋頭趕路的人,都是些雄性,而雌性也在街上,她們並不趕路,而且是很好發現的,那些雌性生靈穿著單薄暴露的衣物跪在街上,用手中特意做的短小的掃帚清掃著街道的各個角落,律令規定如果在抽查中發現有垃圾遺漏,那麼負責清理這條街道的人會被綁在街口直到被五十個人不同的人中出。
然而現在街上的雄性都是極為忙碌的,而且家中都有自己的女奴,沒有什麼人願意浪費時間來肏街上不干不淨的肉穴。
於是那些不幸被綁在街頭的雌性,不得不盡力哀求誘惑每一個走過的人,否則她們將被一直束縛於此,如果一周後她們仍舊沒有達到懲戒要求,那麼就會被扔到軍妓營去,承接那些變態戰士們堪稱狂暴的性欲發泄,去到那里的人有一半沒有再回來。
“求求你……求求各位老爺……發發慈悲……肏我一次吧……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
細弱的聲音從街頭傳出來,一名貓族的女性正被鎖鏈拴著跪趴在街頭,她赤裸著的瘦小的身體上處處散著淡黃的精斑,前胸後背還有幾道沒有愈合的傷痕。
而這貓女一只手還扣弄著松弛且有些發黑的小穴,讓它保持濕潤,避免那些有興趣的人看到干涸的小穴而放棄。
同時努力的搖晃自己毛發干枯的尾巴,哀求著每一個走過她身邊的人。
在她身後的一個木牌上,一橫四豎的刻著27道劃痕,距離規定的50道還有很遠。
而下面表示時間的刻度已經刻了6道,明天她就要被帶到軍妓營去了。
“那些哀求屬於吸血鬼,寄生蟲!他們沒有貢獻任何的價值,卻消耗著社會的資源,不要浪費你的寶貴憐憫,懲罰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艾本腦海中又浮現另一段長老會的宣言,他們將所有人都安排在某一個崗位上,現在整個南域沒有一個游手好閒的人。
而對於那些不能完成工作的人,無論雄性還是雌性長老會都會毫不留情的懲戒,雖然項目不同但都不是讓人願意承受的。
估量了一下現在的時間和上班遲到的代價,艾本裹緊身上的短袍快步走過街口,將那漸漸衰弱的哀求拋在身後。
艾本上班的地方是一處軍營中的工廠,工廠之中滿是秘銀鑄造的箱體,上面刻畫著作為標號的數字,法陣刻畫在箱體之上,散發出一陣陣源源不絕的靈力,而艾本的工作僅僅只是看著那些箱子工作而已,他根本不知道箱子里是什麼,也不被允許知道。
偶爾,有些箱子會突然閃爍紅色的光芒,並發出刺耳的警報同時迸發出異常的靈力波動。
這個時候艾本就需要按照程序跑到那個箱子前依次按下上面幾個紅色的按鈕。
箱子就會重新平靜下來。
艾本所在的倉庫是整片片倉庫中最老的一個,是最初的某種試驗場。聽說新建起的倉庫中已經不需要人站崗了。
有時候艾本似乎聽到那些閃爍紅燈的箱子中,傳出一聲聲淒厲的叫喊,但過後再想又覺得是警報聲的回音罷了。
他曾經詢問主管,如果在警報響起後沒有及時處理會發生什麼。主管用平靜的近乎冷酷的眼神盯了艾本好一會,最後只是淡淡的告訴他。
“會死。”
雖然當時主管眼中的寒意讓艾本汗毛直豎,但僅僅如此工作,便足以維持自己的生活,順便養上三個奴隸。
艾本將自己的好奇心深埋了起來。
穿好規定的制服,站到自己的監視崗位上,狼族的天賦身軀能夠讓他毫不費勁的筆挺站上一整天。
今天有“大人物”要來,主管特意過囑咐艾本,站的直挺一些,不該看的別看。
未過很久,一陣喧鬧和人群的腳步聲從倉庫外傳來。
倉庫內的警示音響了一下隨後消失,倉庫的大門緩緩打開。
兩道身影在更多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倉庫。
站在人群中間的正是先鋒軍將軍孫淼,他穿著華貴且花紋繁復的將軍禮服,鑲金戴玉,有著各種各樣的珍貴材料,這是長老會最新發下來的,於是孫淼可勁的在平日穿著,不舍得脫下來。
而站在孫淼身邊的正是在南域銷聲匿跡很久的蘇紫薇,曾經長老會改革推行的初期還有不願屈服的女修想要尋找她,希望求得庇護或者希望她站出來反抗,那些有幸或者說不幸找到了蘇紫薇的人得到的只有她親手給出的絕望——她們心目中的偶像抬手將她們制服,隨後跪伏在長老會的普通士兵面前,將他們上交。
長老會本還想讓蘇紫薇暗中潛伏,將所有抵抗者連根拔起,但孫淼否決了這個計劃,他不允許蘇紫薇脫離他的控制。
雖然最初長老會只是將蘇紫薇借給他孕育高級近衛,但很快他便設法讓蘇紫薇成為了他專屬的將軍近衛,並在長老會改革的最終階段,將蘇紫薇劃到了自己名下,成為了他的私人物品。
於是曾經名聲傳遍大陸的天才魔女消失了,留在世間的只是一個擁有編號的空殼,一件私人的玩物。
有些女修探聽到了關於這位南域聖女天驕的真相,最初她們憤恨於她的背叛,但在一切成為司空見慣的制度後,她們仰望跟隨在先鋒軍將軍身旁的蘇紫薇,心中又重新涌起不一樣的羨慕來。
今天的蘇紫薇也一如既往的跟隨孫淼出行,經由孫淼的特許,她是如今南域少有的可以穿著正經衣服的雌性。
一件金絲纏邊,白紅相間的衣袍蓋在她的身上,腳上等著一雙白面黑底的短靴,亦步亦趨的步行,不再用自己浩瀚無邊的靈力凌空漂浮。
而她纖細柔弱的脖子上同樣扣著一個項圈。
與其他雌性不同,她們的項圈多為粗鐵精鋼,最為貌美的的屬於長老會的服侍女修也不過是秘銀的。
而蘇紫薇的項圈是一整塊的青金石切割,鑲嵌入上等的青玉,纏繞金絲,再刻畫上繁復的花紋符咒,看上去更像是渾然天成的一件飾品。
光華搖曳之下,那玲瓏剔透的面龐閃爍出一種高高在上的華貴,那清冷的臉龐掃去仿佛仍有幾分“第一天驕”的神采。
然而只有蘇紫薇自己知道,扣在脖子上的東西已經完全控制了自己的靈力涌流和部分情感衝動,只要帶得足夠久就會讓人完全變成一個言聽計從的傀儡。
她已經快要忘記上一次為自己現在的境遇而憤恨是什麼時候了,時間變得模糊遙遠,好像昨天自己還在部族試煉中一騎當千傲然塵上,但是似乎自己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是匍匐在孫淼身前的侍奴,從來沒有改變。
而艾本在崗位上看著蘇紫薇優雅的邁著步子,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一個正常裝扮的女性了,一種屬性而陌生的美一時將他震懾住,讓他忘記了主管的訓誡,呆看著蘇紫薇,並下意識的便與自己的家養奴隸比較起來。
“看來我也得把家里的那幾只裝扮一下,光是穿的少或者不穿看一會就膩了……”
幸運的是,孫淼對此並不在乎,他裝點蘇紫薇就是拉出來給別人看的,曾經有一段時日他命令蘇紫薇赤身裸體,並在小穴中塞入性懲戒的用具,跟在他身邊巡視全城各處,源源不斷的淫水流淌遍了城中的每一條街道。
但很快他就發現太多人在做這樣的事情,自己以將軍的身份加入其中顯得頗為掉份。
於是他申請了特別條令,反其道而行,開始給蘇紫薇正經的梳妝打扮。
在艾本發呆發愣的時間里,孫淼已經帶著人穿過倉庫的中道,來到倉庫的盡頭,這里擺放著編號為00的箱子,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今天他要測試自己長時間花費在調教蘇紫薇身上的心血到底有無成效,達不到也無妨,就當是多了一些樂趣。
他悠然抬起手,放在那秘銀箱子表面的一處符文點上,屬於將軍的高級權限通過驗證,箱子上閃爍起微微的紅光,同時箱子的外側面如同消失一般,漸漸變淡露出里面的物品。
“蘇紫薇,抬起頭,看著。”
本來按照長老會的律令,所有隸屬女修的名字都要改成統一的編號,換上制式的名字,但是孫淼還是用自己的權限為蘇紫薇拒絕了這一安排,因為這個名字曾經在他頭上壓了許多年,如今呼喝起來有別樣的快感。
而聽到命令的蘇紫薇如同被按下了什麼開關一般,本來站姿閒散優雅的蘇紫薇霎時間立的筆直,雙眼眨也不眨的直視前方。
之間箱壁變的完全透明,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具赤身浸泡在淡紫色液體中的女子,起伏的胸膛證明著這還是個活人。
她欣長的身軀如同漂浮一般靜置在箱子中,沉沉睡去,周身各個筋脈穴位都插入了或粗或細的管线,充滿靈力的物質經由那些管线輸入進去,最為粗大的兩根則一前一後的插入了她的小穴和後庭中,旁邊還帶著密封的遮蓋,不讓一絲物質泄漏出來。
女子的兩只玉乳碩大的有些不協調,高高凸起的血紅乳尖中,有絲絲點點的液體滲流而出,彌散在浸泡的液體中無影無蹤。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小腹之中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快速生長,讓她的腹部肉眼可見的肉眼可見的變大,隨著腹部漸漸撐大到孕婦的大小,鐫刻在她腹部的妖異紋路便開始綻放光華,這一過程似乎給她的身體產生很大的刺激,讓她渾身都不住的顫抖起來。
終於能量積累到了極限,所有紋路猛地一閃,她的小腹竟然又漸漸平復了下去,這是她周身所有的管线都開始微微抖動,往身體中灌入新的補充劑。
這是生化修士生產的最終模式,將生育的過程直接由傳送取代,極大的提高了生產效率並降低繁育母體的死亡率——雖然還是有源源不斷的女修因為身體支撐不住而死亡,但至少她們不會四分五裂的汙染生產线了。
在那箱子中的女子完成一次孕育生產後,本該沉寂一小段時間,讓身體恢復,但奇怪的是她周身的能量又開始詭異的升漲起來。
隨著身體無意識的抖動,仿佛要從最深沉的夢境中醒來,箱子上方的開始響起淒厲的報警聲,紅光將箱中的女子渲染得詭異至極。
艾本被突如其來的警報驚醒,這才將眼睛從蘇紫薇身上移開,並將悄悄揉搓下體的手抽出褲襠。
向孫淼所在的位置衝去。
待他衝到孫淼身前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孫淼,和他身旁呆站注視如同人偶的蘇紫薇,他有些為難的搓了搓手:
“將軍大人,這……這設備好像出了一點問題,要不讓我處理一下……”
“好。”
孫淼答應的很干脆,隨即讓開了位置,站到蘇紫薇的身邊。
於是艾本快步上前,按照操作規范按下了幾個按鈕。
幾根插往頭部的和脊柱的管线猛的抖動了一下,隨即大量的鎮定和催眠靈藥注入,重新將箱中的女子拖入黑暗淫墮的永恒夢境之中。
於是她再一次安靜下來,如同一只栩栩如生的人偶。
在她的對面,是同樣如人偶般站立不動的蘇紫薇,她漠然而專注的看著這一切,因為孫淼命令她這樣看著。
站在她旁邊的孫淼滿足的笑了起來,看來效果達到了。
他輕撫蘇紫薇白潔無暇的面容,仿佛在欣賞一件剛剛打造出的藝術品。然而他還是有一絲不放心,於是開口問道:
“傾城絕色,才智無雙,你的姐姐蘇夏瑤真是厲害,在這麼深的催眠夢境里都能感應到你的氣息,並且幾乎要蘇醒過來,你好像比她更厲害來著?是不是啊蘇紫薇。”
“薇奴沒有姐姐,只有主人。”
輕靈而冰冷的話語從蘇紫薇口中說出,沒有一絲猶豫。
孫淼聞言感到目的得逞,隨即大笑兩聲,隨後轉過身來看著侍候在一旁的一眾工廠負責人,宣布了一條重要的消息。
“我已經收到長老會的確定情報,西域的布置已經完成,不日我便將出兵,爾等當各盡職守,否則休怪我軍法無情。”
隨後眾人紛紛稱是,並祝將軍大人凱旋而歸。在一眾贊美聲中,孫淼朝背對著他,仍然看著已經重新封閉了的箱子的蘇紫薇揮了揮手。
感知時刻不離主人的蘇紫薇立刻接到了命令,順從的轉身跟隨孫淼離開。
夕陽從大門斜照而入,孫淼帶著蘇紫薇逆著金黃的光芒離開,將軍身上華貴的衣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如同天神臨世,身後的眾人自然而然的膜拜了下去,但沒人知道他們在膜拜什麼。
只是在眾人緊盯著孫淼的之時,一滴晶瑩的淚水倏忽從蘇紫薇眼角滑落,又在刹那間化作水汽消散,陽光下她的面容依舊如寒冰一般麻木冷峻,仿佛從不曾變化。
西域 聖陽帝國聖地
曾龔邁出了山洞,時隔許久終於回到了陽光之下,他面容平靜的注視著不遠處的聖陽帝都,眼神中卻流露著難以掩抑的狂喜。
聖陽帝國的聖地,立國之根基竟然是一座心神宗遺跡,而且是心神宗專門為了玄心體而准備的遺跡。
這個被心神宗大能協力加持,不會在輪回中湮滅,接納了這個遺跡之中強大力量的人,會被遺跡所影響成為外表虔敬神聖,而內心欲望蓬勃的衝突狀態,於是在幾乎每一個紀元中找到了遺跡的人,都會建立起一個相似的帝國,並在統治者內部流傳諸如“欲望主宰”,“無所不見之神”,“淫墮上仙”等隱秘信仰,而等到玄心體來到此處,他就能夠直接獲得能夠影響控制這些人的“聖印”,從而接手帝國的一切。
構建一個擁有秩序而扭曲混沌的帝國,並吸納臣民心中扭曲欲望的力量,是玄心體半步登仙的最後一步,如果這件事情如同搭建一座有特定裝飾的屋子,那麼心神宗已經把屋子和鑰匙都送到了曾龔手上,只要他稍微裝修一下就好了……
陽光之下,曾龔的身影忽然模糊,隨即像是被擦掉一般消失在原地。
聖陽皇宮
聖陽女皇天源虹端坐於皇座之上,她身著裁剪精細金紅相間的宮廷裙裝,聖潔無暇的面容如同白玉雕塑,看到女皇陛下的人心中都會覺得這是一副近乎完美的容貌,那莊嚴神聖之中似乎還帶有一些妖媚之色,然而沒人膽敢盯著女皇的臉一直看。
而更引人注目的則是她頭上高高盤起的發簪,那纏繞在腦後的頭發竟是如雪一般的白色,而且她的眉目之上也是白色的眉毛和睫毛,與常人大不相同。
站在她身邊的則是帝國公主天源霜,和她的母親一般,有著完美無瑕的容貌以及雪白的毛發,而她的長發並未盤起,而是散開垂下,直到膝蓋地方。
像是披著一件雪白的坎肩一般,她安靜的站在母親的身邊,一言不發眉目中流露著一絲天真和好奇。
作為一名皇族,她還是太年輕了一些,但母親仍舊讓她盡早的接觸到統治的方方面面。
聖陽皇位傳女不傳男,而且女皇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女孩,這是聖陽皇室的秘密。
至於女皇陛下從何人那里取得種子,那就是誰問誰死的事情了……
盡管女皇陛下今日依舊完美無瑕,高貴神聖,但下面的大臣匯報的事情卻並不讓她的內心如外表那樣平靜。
據可靠的情報稱,聖陽南部的狂亂海上的海盜竟然出現了整合的跡象,而且背後勢力似乎正是神秘的魔女教派。
同時天督中央監獄遭遇襲擊的事情也已經傳到了皇都,令人尷尬的是魔女教派在聖陽是半公開存在的,因為他們什麼也不做,而聖陽本地實際上並無聖教組織,所以聖陽不得不對此事沉默,任由壓力積累在天督皇子的頭上。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
女皇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向那些或者恭敬或者著急,甚至有時候會在朝堂上直接吵起來的王公貴族和大臣們,他們是皇室管理帝國的唯一工具,而這些工具可靠的原因只不過是畏懼聖陽皇室在聖地中繼承的力量而已。
這份力量確保天源家族永遠是這片土地的主宰。
然而不久前監視聖地的皇族卻稟報聖地之中出現了異常的變化,甚至不用報告,女皇本人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力量的變化——它被極大的加強了。
這當然算是好事,然而對於皇室來說,原本的力量就已經足夠,出現不可控的變動就是最大的問題。
心中盤桓著這些想法,女皇又看了一眼下面的大臣們,他們再一次的吵了起來,代表海洋利益的大臣和代表大陸利益的大臣推出了截然不同的對魔女教政策,並且希望得到女皇的支持。
天源虹心中閃過一絲煩躁,她的雙眸中涌起絲絲金光,隨即一拍皇座扶手,一陣攝人心神的威壓就在朝堂上擴散開來。
方才吵鬧如同市場的地方一下子鴉雀無聲,那些人不約而同的老實跪在地上,等待女皇陛下發言。
“魔女教的事情我自會斷絕,下次朝會宣告。今日若無它事,便就此散朝吧。”
女皇靜靜的站了一小會,而朝堂上依舊一片寂靜,於是她轉身將紅裙一擺,倏忽間消失在朝堂之上。
隨後公主殿下也微微低下頭來,化作一陣閃光消失在原地。
而那些王公大臣們這才陸陸續續的站起來,左右相互看看,暗嘆一聲轉身向皇宮外走去——他們可沒有資格在皇宮里傳送。
寢宮深處,一間寬敞奢華的房間內,突然一陣紅紗飄起落下,天源虹便出現在紅紗之中,留守屋內的宮女連忙向女皇陛下行禮,而天源虹只是隨手一揮將她們全部都趕了出去,隨著沉重的大門緩緩關上,方才還端莊高貴的女皇陛下便毫無姿態的躺在床上。
身上華貴的長裙散搭在大腿之上,衣裙下光亮順滑的黑絲長腿悠閒的疊在一起。
而女皇陛下的呼吸聲莫名的開始粗重起來。
“……嗯……呼……那種感覺……和力量一起被加強了嗎……”
天源虹嘀咕著,同時將左手搭上身上的長裙緩緩向上拉起,隨著黑絲覆蓋的頂端被揭露,她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左手還在繼續,直到長裙被揭起超過那隱秘的私處。
那里竟然毫無遮擋之物,女皇陛下始終在真空上朝。
如果仔細觀察那袒露的小穴,可以看到點滴晶瑩已經在穴口積累,搖曳欲滴。
接著她將右手搭到了小穴之上,中指輕輕撥開粉嫩的蜜穴將那莫名溢出的淫液纏繞其上,隨後沿著蜜穴的邊緣輕輕滑動。
“……唔……比以前都要舒服……”
隨著芊芊玉指的滑動摩擦,更多的淫液如同放開的水閘一般從蜜穴中涌出。
於是天源虹嫻熟的並攏手指接住那些粘稠的液體,並向上輕抹讓他們沾染整個小穴外圍,接著三指找准陰蒂,更用力一些的揉搓起來。
“啊……嗯……啊哈啊哈……”
她的身體對進一步的動作快速做出了反應,微微痙攣著蜷縮了一些,同時左手搭上了自己的挺立的胸部,牢牢抓住揉捏著。
然而隔著一層厚厚的宮裙,似乎怎樣也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
於是女皇陛下抬手一扯,華貴的宮裙如碎布散開,她白皙傲人的身軀全然裸露出來,她確實一點內衣都沒有穿。
隨著左手的手指飛快的在已經粉嫩突起的乳頭上輪轉撥動,揉動陰蒂的右手似乎已經落入下風,她感到一種身體的不平衡,蜜穴似乎再渴求更多。
“……不……不管了……唔……先這樣再說……啊!……”
隨著她下定決心,她中指和無名指並攏起來,並在稍稍用力之後輕松的插入蜜穴之中,嫻熟的找到自己的敏感點,並反復觸動起來。
“啊啊啊……噫噫噫……”
身體的刺激更讓天源虹興致大發,她強忍著痙攣抽搐帶來的虛弱感,更將手指多探進去幾分,絲毫不管自己臉上崩壞的表情,仿佛窯子里最下賤的嗑藥妓女。
“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啊!”
隨著一整突然高昂的聲調,清亮晶瑩的水线從女皇的蜜穴中噴射而出,落到深紅的地毯上,消失不見。
天源虹隨著停下動作,閉上眼睛如同解脫了一般一動不動的癱倒在床上。
她的頭腦終於從這些欲望的糾纏中清醒出來,可以冷靜的思考那些重要的事情,片刻之後,她又睜開眼,冷靜與端莊重新回到了她的臉龐上,如果忽略她赤裸的身體,和蜜穴中流淌不盡的粘液,她又變成了那個完美無瑕的聖陽女皇。
而當她從站起身想要找到另一件衣服穿上時,卻發現一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落地大窗前,端著一尊似是玉質的方印饒有興致的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
天源虹有些呆愣的看著男人,或者說看著男人手上的方印,血脈中的印記翻騰而起,祖祖輩輩相傳的訓誡也浮現眼前。
女皇陛下緩緩的跪到了地上,並匍匐下自己的身軀讓額頭接觸地面,全然不顧自己赤裸的失態模樣。
“神使大人,我們等待您的降臨已經很久很久了……”
“很好,我到此處是為了建立地上天國……”
“是的……是的……我們都知道……無論您何時以何種樣貌降臨於此,您都是我們的唯一與永恒的主人……”
“嘁,原來這麼方便。虧我還想了些神棍的理由,看來心神宗的人在力量傳承中留下的血脈印記遠比想象的要深的多……”曾龔在心里嘀咕著。
同時他低頭看了看女皇陛下優美魅惑的身姿和謙恭卑微的姿勢,心中一動便隨意說到:
“你站起來……轉過身去……手撐著床……對……”
看著天源虹乖巧的趴在床前,將自己的小穴坦露出來,曾龔毫不客氣的脫下褲子,提槍便插。
“啊!……嗯……神使大人的……好大……”
天源虹完全卸去屬於女皇的冰冷和端莊,源自血脈的服從印痕讓她只想付出一切服侍眼前的男人。
“唔……我記得剛才看到的敏感部位是這里……”
曾龔一邊抽插著,一邊調整著肉棒接觸的地方,而天源虹則在這陌生的刺激下嬌聲叫喊起來。
“噫噫噫……不要啊,我才剛剛去過……您饒了我吧……”
“忍著。”
“啊哈……是……神使大人……請您盡情使用……嗚…… 要去了……啊啊啊!”
曾龔的肉棒似乎還對皇室的血脈有特殊的刺激效果,只見天源虹原來雪白的頭發,正在一點一點的染上金黃。
隨著曾龔發力衝刺而愈加熠熠生輝。
終於曾龔達到了頂點,白濁噴涌而出灌入天源虹緊致光滑的小穴之中。
天源虹立即如同收到極大刺激一般顫抖起來,同時頭發徹底的變得金黃透亮,從身體中勃發出一陣又一陣血脈涌動之力。
這強有力的證據更向女皇明證曾龔就是傳承中預言的神使和救主,至於神使大人為何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而且肉棒還那麼粗壯,那就不是自己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終於一陣又一陣激烈的纏綿結束了,女皇大人微微喘著氣如同一個乖巧的小貓一般蜷縮在曾龔懷中,而曾龔則長吁了一口輕輕撫摸著天源虹的長發,向她講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翌日,群臣們回到朝堂之上,再次跪拜在女皇陛下面前,今天她依舊白發如雪神聖莊嚴,看上去和往日並無不同。
而在一開始,女皇便開口說出了昨日承諾過的決定:
“魔女教徒淫亂皇朝,危害甚重,而究其根本乃是淫行之罪,交合之事是天綱人倫,當奉之如神如聖,不可以妄自淫亂,我等正本清源,魔女教自如無源之水,即日可亡……特於此頒布女皇令:禁止縱欲。國朝之內,任何未經申報批准的交合等淫事皆為非法,下有司量刑,從重處罰!”
聽到女皇陛下的御令,各個大臣雖然內心充滿疑惑,但還是順服的跪下稱贊陛下的聖德。
只是在幾個大臣的臉上閃過了幾絲凝重,不過他們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對此多說什麼。
皇令下達,首先遭殃的便是帝國內的各種妓院,所有官面上的窯子都被封禁,偏僻的私窯也受到嚴厲的打擊。
那些苟延殘喘的地下妓院中,價格如起飛般高漲,姿色優良的貨品能達到此前數十倍的價格。
由於任何表面的淫行都被禁止,哪怕是正經夫妻同房也不可以,一時間地下妓女和性奴供不應求,巨大的利益讓人鋌而走險,在帝國官府光芒照耀的陰影處,私人黑窯如荒原野草除之不盡,風吹又生。
一時間妓女和性奴竟然緊缺起來,於是針對女性的綁架拐騙案件急劇增長。
被綁走的女性毫無意外的落入黑窯的手里,毫無保護措施的淪為肉便器,以最大的效率榨取每一分價值。
擁有欲望的並不只有男性,部分女性為了自身的需求會免費的接納男性求得歡愉,她們同樣成為帝國的打擊對象,被逮捕後投入監獄之中,沒有人知道這些人的去處。
於是在不到數個月的時間里,帝國各地的治安陷入空前的糟糕局勢,明面上風聲鶴唳,嚴防死守,任何男女之間的親近都有可能被視為淫行檢舉,而在地下世界,由於治安力量的空缺,性奴調教,綁架販奴的貿易節節高漲,部分大臣甚至都參與其中。
於是朝堂之上大臣們再一次為此吵鬧一片,一部分人沉痛的向女皇陛下陳述實情,希望立刻取消禁令,堵不如疏。
而另一部分人則稱反抗是淫行將要滅亡的標志,暫時的混亂是正常的,永恒繁盛的純淨帝國指日可待。
女皇拒絕了取消禁令的奏章,但責令大臣們立刻想辦法平息動亂。
皇家傳承的威嚴在朝堂之上彌撒,幾天之內有數個大臣的家族被政敵伺機打擊,永遠的離開了帝國的中心。
在混亂的局勢中,沒有人注意到朝中的財政大臣已經換了一位。
曾龔穿著朝服邁步走上朝堂,這位新任財政大臣在大臣們紛亂的爭吵聲中語出驚人,他向女皇上奏開設帝國淨罪院,那些有淫行者將被罰沒贖罪金,並在淨罪院中接受教育,深入的認識的淫邪的罪惡,然後再放走。
女皇自然批准了曾龔的提議,並將此事交由他負責。
而曾龔設立的淨罪院實際上就是帝國妓院。
那些在上一個階段中被逮捕的淫蕩女子被以滌罪修女的身份送入淨罪院中工作。
帝國民眾很快將這一事實傳播開來——被逮捕進入淨罪院之後,所謂的教育就是和滌罪修女上床,繳納的贖罪金越多,修女的相貌身姿越好。
當然一切都在暗地中進行,任何膽敢在明面上說淨罪院實為妓院的人都被判處汙蔑帝國和傳播淫行而被逮捕處置。
這甚至讓很多不知情的真正善良純真的女孩來志願擔任滌罪修女。
當她們邁入那輝煌的神聖的淨罪院大門,穿過一層層厚重的帷幕,身後的道路鎖閉,帶著淫笑的“贖罪者”出現在她們面前時,她們中的還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一個或者數個“贖罪者”爬在她們潔白嬌嫩的軀體上蠕動,將那淫邪的“罪惡”排出,從各個通道灌入她們身體中,或者濺射復蓋在她們身軀上,她們才在那得意嘲諷的淫笑中,迷惑或者絕望的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命運。
她們中的一部分人在“培訓”完成後,帶著神秘而虔誠的微笑重新出現在淨罪院外,聖潔的笑容在她們臉上綻放,貼身裁剪的修女服裝在風中勾勒她們豐滿誘惑的身軀。
無異於一個個行走的活廣告。
而更多的人再也不見蹤影,她們作為“受選者”被送入淨罪院的深處,在漆黑幽暗的地牢中被針對性的進行各式各樣的改造調教,淪為毫無自主意識的性奴隸,最後被那些最為“虔誠”的贖罪者帶走——也就是出錢最多的那些。
毫無風險而收費合理的淨罪院很快大量替代了犄角旮旯的黑窯,而曾龔及時對那些投資了黑窯的大臣們伸出手去,將那些瀕臨破產,並且面臨女皇清算的家族拉到了自己的船上。
很快地方上的治安神奇的平定下來,朝堂上所有的爭執都止息了,帝國政治前所未有的和諧,那些王公貴族們都已經主動或者被動的依附於曾龔這位帝國新貴。
而曾龔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在群臣們震驚的目光中,他上奏請求公主殿下擔任淨罪院督察,巡查帝國淨罪院的情況,並參與淨罪。
在安靜得針落可聞的朝堂上,女皇陛下居然應許了這個上奏,並且附加宣布,公主親自參與的淨罪儀式,將免除所有貢獻責罰。
也就是說來了就可以白嫖。
第二天帝國公主穿著滌罪修女的衣袍走入帝都大滌罪院內,高聳厚重的滌罪院大門緩緩在她身後閉合,而在滌罪院的大殿里已經層層疊疊沾滿了前來“洗清罪孽”的帝國公民,他們激動的看著公主殿下神聖端莊的容顏,看著那白淨如雪的長發,盡管每個人都帶著一張面具,但面具之下的欲望和忐忑還是明晰的彌散而出。
“公主殿下會不會真的是來清算罪孽的……我們這段時間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不可能吧,我昨天晚上就站在這里搶位置了……我爹是朝官,他不會騙我…… 哦我已經看見我爹了,他也來了……”
在層層疊疊的低聲議論中,公主殿下穿過大堂中間的紅毯過道,站到了那整塊白玉石雕漆而成的演講台上,就好像平日站在朝堂之上的女皇身側,依舊嫻靜端莊,高貴優雅。
她微微左右望了望,眼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集中在自己身上,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後緩緩抬起手來解開了修女長袍前胸上的一顆紐扣,於是這件特殊設計的長袍便整個滑落而下,在一片夾雜著低呼的吸氣聲中,眾人看到公主殿下白淨無瑕的身軀袒露出來,身上確實還有兩件內衣,而那內衣卻是男人們頗為熟悉的娼妓的款式,雪白蕾絲的花紋包裹著高挺豐滿的胸乳,和圓潤飽滿的臀部,而隱私的蜜穴和乳頭卻是全然鏤空的。
公主殿下顯然還不適應這樣的露出,粉嫩之處毫無遮攔的暴露出來之後,粉紅羞憤之色也漸漸攀上了她的雙頰,在白發的映襯下更加明顯,讓台下的民眾們看的口水直流——她昨天才突然接到曾龔的命令,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不過一見到他,血脈中的力量便使她難以抑制的服從。
圍觀的人群漸漸騷動了起來,他們還看到四周浮起了幾個靈巧的法術造物,識貨的能夠認出那個其實是附魔錄像儀。
“看公主殿下這個樣子,不會還是個雛吧……”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誰有本事灌這種迷魂湯啊……只能是殿下自願的吧……”
“比起相信公主殿下會被隨便騙過來,我更相信公主殿下本來就是淫賤胚子……”
“那女皇陛下……”
“噓,不要命啦……”
在眾人的圍觀下,兩名侍候在一旁的滌罪修女分別掏出了一塊眼罩和一個口球。
公主殿下順從的讓她們將這兩個東西戴上,將自己的視野蒙蔽並堵住嘴巴。
等到2眼罩帶上之後,她反而覺得好多了,一改方才畏畏縮縮的模樣,更挺直了身子屬於皇族的尊貴氣場自然而然的散發開來,和她身上淫賤裸露的裝扮形成鮮明對比。
更深的刺激了旁觀者的眼球。
這時另外有一名滌罪修女站到公主側前方,掏出一卷卷軸打開,並開始朝台下的眾人講話。
“此乃公主殿下親筆所寫,現因儀式的緣故由我代為誦告。”
聽到這個公主殿下歪了歪頭,她可不記得自己寫過什麼東西。
不過在她疑惑間,方才給她戴上眼罩口球的滌罪修女又將一根項圈扣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
在她驚訝之間誦讀又繼續了下去、
“吾得女皇陛下之命,內感淫墮損害之巨,心有愁思,身亦動然。現將以皇室最為純真高潔之血,洗滌帝國中最為深重淫墮的罪……”
“唔!”
這一聲嗚咽的驚叫來自公主,因為她突然感到一人來到她身後,將一雙粗糲暴躁的手從身後插入她兩腿之間,並滑落到膝蓋處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並且兩腿被朝兩邊扒開,這樣自己的小穴將完完全全毫無遮攔的展露給下面的觀眾。
還沒等公主從這樣悚然的想象中平靜下來,一根粗大灼熱的肉棒便拍打在她的小腹上上下磨蹭之間,她感覺一些硬刺的毛發磨蹭著自己的臀部,這肉棒竟然是從背後穿過胯下而來的。
“天啊,這得有多長,它好像都要抽到我的肚臍眼了……”盡管內心的恐懼和抗拒源源不斷的涌現,但血脈中的服從牢牢的壓制了這一切,她老實乖巧的以一個淫蕩的姿勢躺在身後那個陌生男人懷中,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滌罪之人罪名如下……奸淫,擄掠,私設監牢,調教性奴便器千余,荼毒女子無算……自帝都被擒獲,今日公主殿下親自為其滌清罪孽,天地為鑒,眾生共聞……”
這時台下已經有門路寬廣的人肆意討論起來。
“那人不是關在死牢的重刑犯嗎,這怎麼提出來了。”
“公主殿下口味真重啊……”
而台上的公主聽視力被蒙蔽之後,感知就下意識的轉移到別的地方,想要弄清楚現場的狀況,所以這些議論都被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弄清楚自己正躺在什麼人懷里之後,她有些心驚膽戰的顫抖起來,這細微的動作很快被死囚所察覺,讓本就急不可耐的他更加興奮,公主感覺到自己身後胸膛起伏之間,在小腹處一抽一抽鼓動的肉棒也變得更加硬挺。
而這時前方宣講的修女已經說到了尾聲,她帶著高昂而狂熱的語氣宣告儀式開始,同時抬手撫在前胸,摁在那顆能夠將整個修女服飾解開的紐扣上。
同時站在大堂中各個地方的滌罪修女們以同樣的姿勢撫上胸口,轉過身來以興奮的表情看著高台上的公主殿下。
死囚也知道自己終於得到許可,兩只摟抱著公主雙腿的手緩緩抬起,同時下體用力一撐,本來就粗大的肉棒更充漲了一圈,同時如同山棱石柱一般高高矗立,不再動搖。
隨後他找了找位置,將懷中公主的蜜穴對准了那粗壯肉棒的頂端,隨後緩緩放下。
公主當然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處抵住了一根堅硬的東西,一時間她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
直到那肉棒在自己身體的重量下頂開了那白虎細嫩的陰唇,貼到了粉嫩的小穴口上,灼熱的氣息刺激著她未曾有人造訪的幽深花徑,在迷惑之間,她下意識的一松,那堅挺的龜頭已經半刺入蜜穴之中。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身體乍起的抗拒甚至一時衝破了血脈中的服從,她想要大叫出聲,但聲音都被嘴里的口球化作無力的嗚咽。
同時她努力蹭著身後死囚的胸膛,好像這樣就可以阻止自己繼續下墜一般。
感受到懷中公主殿下突然產生的抗拒,那死囚仿佛突然來了興致,他不再將摟住膝蓋的雙手下降,任憑公主在自己懷中支撐,那竭力掙扎的溫潤身姿充滿了讓他歡喜的生命活力,在他的前半生中,他曾經一次又一次的將這樣的活力化為絕望的死寂,並從中感受到難以言說的極樂,現在這樣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而公主並不能體會到死囚內心的變化,她被摟起的身軀並不能支撐自己不往下墜落,盡管她拼命掙扎,細長白嫩的足指也下意識的崩的筆直,但並不能阻止蜜穴中灼熱碩大的肉棒一寸寸的緩緩推進。
終於一切抵達了某個節點,公主的身軀猛的僵硬了一下,淚水從眼罩下滲出,滑過精致絕美的臉龐和嘴角流淌的津液混合,不知所謂的嗚咽從口球的空隙中傳出,人人都能聽出其中的哀求,那雪白的腳丫此刻不由自主的蜷縮下壓,好像在抑制什麼。
此時一直喧嘩著的大廳都突然靜止了下來。
人群仰望著那高台上公主淫賤的身姿,注視著她粉嫩的蜜穴和插入其中的雄偉肉棒,同時也看到了正在順著肉棒緩緩流下的殷紅。
“啊?公主殿下玩真的啊?”
“公主殿下居然真的是個雛……”
“不要啊……公主大人是我的偶像……”
在震驚引起的寂靜中,四周的滌罪修女們同時解開了胸前的紐扣,黑白朴素莊嚴的修女服飾如同盛開的花朵一般從她們身上散落,露出保守衣袍下一絲不掛的淫蕩軀體。
一些人的乳頭陰蒂上穿刺著光華絢爛的飾品,另一些人在蜜穴上方的小腹處浮現出繁復魅惑的淫紋,當然也有些身上干淨整潔,白皙細嫩,所有的毛發被仔細的剔除干淨。
這些滌罪修女們有的風姿綽約,體態柔弱無骨,有些豐滿誘惑,欲火噴薄而出,還有些幼嫩羞澀,含苞待放。
她們一個個都是從整個帝都的滌罪院中精心挑選的。務必要使得參加典禮的每一個贖罪者都找到自己的喜好。
那些帶著面具的觀眾們還稍稍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在一聲不知何處傳來的嬌叫聲中,所有人一擁而上,抓住稱心如意的修女摟到自己懷里,或者撲倒在地,掏出忍耐已久的肉棒立刻插入修女們同樣准備充分,濕滑緊致的蜜穴中。
同時,死囚懷中的公主殿下也終於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氣,任由身軀無力的滑落,讓那粗壯的肉棒一路頂入蜜穴的底部,撐開那嬌嫩子宮,甚至可以從外面在小腹上看到一塊突起。
而即便如此,那肉棒仍然有一截還沒有完全插入。
死囚頂了頂跨,完全又小穴支撐身體的公主殿下立刻發出痛苦的嗚咽呻吟,眼看肉棒不能夠再插入更多了,那死囚也不氣餒,他只是俯首湊到公主的耳邊,張口呼出灼熱的氣息同時將自己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刻入公主的腦海:
“一開始都是這樣,小穴里裝不了太多東西……不過慢慢的你就習慣了,然後你會索求更多的……更大的……但無論如何,你再也找不到今天的感受了……現在,用身體好好記住吧。”
說完,他便雙手用力,將公主的身體抬起,讓自己的肉棒拔出一半,然後仿佛是決定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便開始聳動自己的胯部,在公主的處子蜜穴中抽插起來,初次的干澀和撕裂的痛苦從下體傳來,讓她的身軀抽搐而僵硬,而死囚並不管這些,他低頭咬住公主脖子上項圈的牽繩,然後向上抬頭,一陣強迫的窒息感融入公主混沌的識海,她雙手不自覺的抬起握住那項圈想要讓自己能夠重新順暢呼吸,但是下體傳來的痛苦和血脈中似乎越發明顯的服從的印記都讓她使不上勁。
“唔……嗯嗯……噫噫噫!”
在無所適從的痛苦與絕望中,她的小穴竟然濕潤起來,點點滴滴淫液隨著死囚的抽插而沿著肉棒滑落,隨後更是如泉水般噴涌。
讓死囚的抽插變得順暢無比。
在一陣低吼中,那粗壯的肉棒抵達了它的頂點,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公主蜜穴的深處,將小腹圓突頂起,同時滾燙濃稠的白濁噴涌而出,傾射入公主的子宮之中。
射精仿佛持續了一個世紀之久,這期間公主嬌嫩的身軀仿佛被術法頂住一般一動不動,只是微微顫抖。
那白潔幼嫩的玉峰上兩點粉紅悄然凸起。
終於一切結束,囚犯便隨口松開手,任由公主殿下昏厥著,栽倒跪趴在地,屁股像是求愛的母狗一般高高聳起,小穴中一陣陣的向外噴涌的白濁之物,仿佛無窮無盡。
而這淫蕩誘人的光景,絲毫不能引起死囚的興趣,他轉頭看向旁邊一位不曾脫去衣服參加淫趴,而一直侍立在一旁的一名滌罪修女,她胸前懸掛的金色徽記標識著她的皇室身份——這是公主殿下的貼身侍衛,也受女皇的委托前來監視這場淨罪祭典,不過她早已經被曾龔腐化,實際上是來監督公主天源霜的。
“那麼根據我們先前的約定……”凶神惡煞的死囚此刻竟然顯得有些忐忑和拘謹,看著公主侍衛的眼神之中有著絲絲畏懼。
“你已經自由了。”冰冷著臉的侍衛說出仿佛早就准備好的話語。死囚聞聲顯然松了一口氣。
“那我…走了啊……”
侍衛抬了抬眼,突然嫣然一笑,如同冬日花朵盛開,同時將手放在胸前的紐扣上,柔聲細語對死囚說到。
“或者,你覺得自己還有罪孽沒有滌清,需要我再來一次嗎……”
“不!不了!我悔改了!告辭!”說著,死囚轉過身去,擠入淫亂的人群,穿過精液和淫水的海洋,從偏殿逃離了滌罪院。
“什麼嘛,好像我一點魅力也沒有一樣……”侍衛的臉重新冷了下來,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嘀咕著。
隨後低頭看了一眼仍舊不雅的趴在地上抽搐的公主殿下。
她雪白的長發披散開,被汗液或者別的什麼液體,粘黏在細嫩的身軀上,津液從口球的縫隙中流淌已經匯成了小小的一灘。
小穴中噴涌的白濁好像終於到了盡頭,本來緊致閉合的小穴現在像是一個壺口一般大張開來,翕動著好像在等待迎接下一根肉棒。
這時旁邊有一些游蕩的民眾來到,他們遠遠的看著跪在地上精液橫流的公主殿下,眼神中閃著復雜的神采,踟躕著想要更上前一些看個清楚,可是又不太敢。
侍衛見狀笑著抬起手仿佛指引一般指向公主,對著圍過來的人群說到:
“公主殿下將為萬民滌罪,諸位可要把握機會……”
不等她說完,人群中便爆發一聲呐喊:
“公主殿下也可以肏!”
隨後眾人便一擁而上,將這個國家最耀眼的明珠壓在身下,深深的浸入深不見底的汙濁之中。
而侍衛在旁邊站得筆直的看著,只是無人見到她眼底閃過的一絲羨慕,厚重修女裙擺下相互摩擦著的大腿,以及順著大腿緩緩流淌的晶瑩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