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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勇敢者的游戲 第五七章 - 第六一章

勇敢者的游戲 諾言 16515 2023-11-19 19:12

   勇敢者的游戲(五七)做局

  

   三人一狗的隊伍終於停下來了,張捷選定了一個稍稍遠離這段山路的林間小地,並在這里搭建臨時攝影點。

  

   選址在這里,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皆大歡喜的,因為離開主路也就意味著,人來人往的幾率減少了。

  

   對於各懷鬼胎的幾個人來說,私密、僻靜是最重要的。

  

   雖然這里面最無所謂的是張捷,但他考慮到自己的拍攝計劃並不想被不相干的人打斷,所以遠離人多的地方挺不錯的。

  

   至於柳莢蒾,她是今天的主角,外拍寫真的對象就是她,而且張捷少不得要她寬衣解帶和陳老漢來點曖昧互動的情節,還是不要被更多的人撞見才好,而且這里的樹林以香樟為主,草本里有薄荷,這使得這一圈地區蚊蟲稀少,雖然她也有塗防曬霜和防蟲藥膏,但畢竟能少遇到蚊蟲是更好的,如果光著身子被叮了滿身的包回去也是得不償失的,再說了,這一路夾著那根東西,踩著16CM的高跟鞋走路,早就已經受不了。現在終於能停下來,這說明可以拿出那根該死的圓珠筆了。

  

   而陳老漢的心思就有點復雜了,自從自慰被柳莢蒾撞見後,他已經有些不滿足只對著照片意淫了,所以今天他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再進一步發生點什麼。這個女娃娃看起來還是比較開放的,但是否大膽潑辣到能和自己干一炮就不清楚了,不過聽他們說這是網約拍寫真的,這說明這兩個人也不是原本就認識的,這女娃娃對於剛認識的攝影師就這麼大膽的拍裸體照,而且還是公然在田間光著身子走路,想必作風還是比較外向的,說不定這也是自己老樹開花的機會呢?

  

   一旦有了這些個齷齪念頭,陳老漢就很難淡定了,雖然他看著柳莢蒾不像是人盡可夫的妓女,但卻又希望她這方面能隨便一點,打開腿的難度小一點。

  

   事實上還有一個人也很滿意,那就是韋薇。由於拍攝點遠離主路,但有多條小徑在拍攝點附近,這些小路或許是人探出來的,或許是山中野獸踩出來的,但無疑是硬生生從雜草叢生中開出來的路,便於韋薇潛伏靠近。只是這山林中蚊蟲太多,這不腿上身上已經被叮了好幾個大包,韋薇也有心想放棄回去洗澡塗花露水。但揭穿柳莢蒾的真面目對她的吸引更大,所以她還是耐下性子繼續潛伏,趴在叢中觀望,這時候她不禁感慨要是有個望遠鏡就好了…

  

   張捷在這塊林間綠地里搭起了一個白色小帳篷,得益於這里的土地還算平整,泥土也不是特別干硬,方便搭建。

  

   當然了,這個帳篷不大,主要也就是給柳莢蒾換衣服用的,所以馬馬虎虎也就可以了。

  

   陳老漢把攆山犬拴在了一棵樹上也來幫忙,張捷把搭帳篷剩下的步驟交給了他後,回到小車邊拿出了一張折疊桌,拼好後放在了車旁,又拿出一張折疊椅,展開來擺在桌前,掏出一個文件夾,找出幾張文件交給柳莢蒾,裝模作樣的說這是拍攝協議,讓她簽字。

  

   然後張捷轉頭又走向陳老漢,拿出另外幾張紙也給他簽字。柳莢蒾聽到他和陳老漢說筆給了柳同學,等她簽完了拿過來給陳老漢用,不禁臉紅耳熱,輕啐一口。

  

   趁陳老漢還背對著她在弄帳篷的時候,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把手伸進裙下,將那支欺負自己一路的胖頭圓珠筆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時候也挺費力的,小穴緊緊的吸吮著這支筆,直到被拔出來後,似乎還發出了啵的一聲響。

  

   霎時,淫水噴了出來,灑的滿手都是,連褲襪也被粘上了許多。

  

   柳莢蒾不知是幸福還是難過的嗯哼了一聲,但還來不及擦拭小穴口,陳老漢已經扎好了帳篷最後一個角,站起來轉身向柳莢蒾走來。

  

   柳莢蒾只好趕忙把筆拿出來裝模作樣的簽名,使用的當然是化名,除了一個柳字外,其他字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

  

   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陳老漢,抓著那支沾滿自己淫水且沒來得及擦干的胖頭筆,柳莢蒾頓時坐不下去了,低著頭站起來匆匆走進了帳篷。

  

   而她並沒有看到陳老漢仔仔細細地閱讀著那份和她的一模一樣的協議書,她以為逢場作戲裝裝樣子的一份協議書,簽個名就行了,可里面卻有一條條款:“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如發生了一些特殊關系,屬於正常現象,事後不得以此作為借口發起糾紛。”

  

   陳老漢看到這一條,眼前一亮,欣喜若狂,都沒注意到柳莢蒾的反常神色,就簽了自己的大名,簽完以後才發覺手里這支筆怎麼粘糊糊濕漉漉的?好像上面還有著若有似無的梔子花香。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無非就是在張捷的指揮下拍照、換衣服、擺姿勢拍照,直到脫光衣服和場景合影等。

  

   其間還遇到了幾只大概是被這里動靜吸引來的小猴子,遇到人果然也不怕,眼巴巴地伸出爪子伸過來,柳莢蒾拿了一些零食給它們,還在張捷與陳老漢的幫助下和幾只猴子合了影。

  

   如果排除沒穿衣服的話,柳莢蒾這幾組與自然共舞的寫真集是一點也不淫蕩的。

  

   雖然這次有陳老漢一開始就待在邊上,換穿衣物和脫衣拍照總還是有些扭捏,但漸漸的時間長了,就習慣了這種感覺,直到快一點了,三人肚子都餓了才停下來。

  

   柳莢蒾現在全身上下仍舊是一絲不掛,那條惹眼的情趣絲襪早就在第一次換穿衣服的時候就脫掉了,光著腳踩在林地間的草地上,感受著草地的柔軟,比蹬著高跟鞋走山路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身上接了一些粉塵草葉細末,和著汗液粘在了身上,還有一些是來自不懂事的小猴子的爪印,這是和它們一起拍照留下的。

  

   從剛開始的有些扭捏到後面的落落大方,柳莢蒾拍裸體寫真的轉變非常的快,且很自然,陳老漢在拍攝中也加入了戲份,赤裸了上身,露出了黝黑健壯的身軀,全場可能只有張捷還衣冠周正了吧。

  

   張捷在草地上鋪了一塊很大的瑜伽墊,上面擺了一些吃食,三人便坐在毯子上吃了起來。

  

   柳莢蒾一開始是盤腿坐的,但不久以後就吃不消了,最後忍不住還是把腿伸了出來箕坐,卻又覺得有些不雅,其實她剛剛在拍寫真的時候光著身子擺pose,更不雅的都坐過了,現在卻糾結坐姿,也是挺奇怪的心理。

  

   最後她選擇了雙腿並攏彎曲側過身子來,跪坐在墊子上,把身上披的一條長毛巾蓋在了私處上面。

  

   女人真是奇怪,在意下面的暴露不雅卻不在乎上面的看光,如果實在介意的話,其實站起來穿一件衣服就可以了。但沒有人去提醒她。

  

   眾人津津有味地吃著野餐,這里面大概只有張捷和柳莢蒾吃的多一點,而陳老漢主要是盯著柳莢蒾誘人的身軀不斷的吞口水,大概正應了那句秀色可餐的成語吧。

  

   張捷吃完後收拾了一下東西,過了一會兒捂著肚子問陳老漢,這里有沒有可以方便的地方。

  

   陳老漢頓時來了精神,忙說有的有的,就是要遠一點,指了指方向說回到山路那邊,向前再走一點有個支路,往下走一點便是個臨時的衛生間,當然如果張捷嫌麻煩或不嫌髒的話,其實在這個草地邊上走遠一點解決就是,不礙事的。

  

   張捷哪里會嫌麻煩,其實他肚子也不疼,他只是借故離開一兩個小時,看看柳莢蒾和陳老漢會不會發生點!

  

   當然三人一狗都不會知道,身後幾十米外的灌木叢里還趴著一個韋薇。韋薇已經被叮的臉上都是包,遠遠看著三個人有吃有喝的,嫉恨不已,但為了心中的偉大信念,依舊在忍著,直到張捷起身離開,她突然潛意識里覺得時機來了。

  

   勇敢者的游戲(五八)入局

  

   張捷走了以後,只剩下陳老頭和柳莢蒾兩個人坐在了墊子上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陷入了尷尬。

  

   躍躍欲試的陳老頭反而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而柳莢蒾也有些懵。

  

   這幾天和張捷相處下來,她也慢慢明白張捷每個舉動的含義可能代表了什麼。就這樣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和上身赤膊的陳老漢待在一起,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張捷是想讓陳老漢凌辱自己,並且似乎還想要自己配合一般,卻又不能做的太明顯。

  

   “讓自己配合陳老漢來玩弄自己?”柳莢蒾起先是有些難受的,但是轉念一想,之前她還不是配合程泳讓張捷等四大渣男,還有夜總會老板王某,夜店不認識的人,上海WH大酒店的貝拿道特和其他客人與自己性交過嗎?

  

   那時候做得,現在怎麼就做不得呢?而且第一天來的時候,其實她已經和兩個小鬼也玩過了。

  

   這心念一轉,倒也能釋然了。再說,自己也可以見機行事,不一定非要和陳老漢發生關系,張捷只是想出這樣一個調教自己的方式,至於過程是可以自己把握的。

  

   可如果真在這里傻傻坐著,等張捷回來,呵呵呵呵,那接下來的日子可一定不好過,張捷怕是會想出別的更刁鑽方式來調教自己。

  

   當然柳莢蒾不知道的是,幾十米開外的韋薇也是十分期待她趕緊的動起來。

  

   如果柳莢蒾不發生點什麼能令人掉眼珠的事情,她這一整天不是白被蚊蟲吸血了?

  

   對於柳莢蒾,韋薇毫不懷疑她一定會和陳老頭發生點什麼,因為她內心認定柳莢蒾就是個又騷又浪的賤人,瞧現在他們赤裸相對坐在那,柳莢蒾如果真的清純,早該穿上衣服了好吧!

  

   一陣風吹來,柳莢蒾打了個哆嗦,她決定不再冷尬下去了,她率先打破了冷場,看著陳老頭眼里滲透出的狼一般的欲望卻又非常扭捏猶豫,雙手扣在一起不斷摩挲的慫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事居然還要她來主動,如果這時候陳老頭真的不管不顧就這麼撲上來,柳莢蒾可能也就象征性的抵抗兩下就配合他了。

  

   “反正讓我自己主動勾引他是不可能的!這還需要他自己主動,就先聊聊吧。”柳莢蒾如是想,坐在對面,雙手還絞在一起糾結不已的陳老頭,若是知道自己面前這堪稱天仙級的女娃是這麼個想法,一定會把自己錘爆。

  

   “咳咳,我說,嗯—陳總?”柳莢蒾輕咳一聲,開啟了話題,“那個,我有點冷,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拿件衣服過來?”

  

   “哦……好的好的!”陳老頭似乎沒料到柳莢蒾會主動先和他說話,所以愣了一下。

  

   正要起身去幫她找衣服,卻突然福至心靈一般又坐下,然後順手把自己放在手邊的麻布褂子拿了過來,也不問柳莢蒾合適不合適,就挪了過來靠近柳莢蒾身邊,並展開披在了柳莢蒾身上,這一來既沒傻逼兮兮的親手毀了自己的眼福,又拉近了彼此距離,也為下一刻進一步增進關系打下了伏筆。

  

   陳老頭不禁為自己的機智自得,然後又擺出盡可能和藹可親的姿態對柳莢蒾說,“女娃,不要喊得這麼客氣嘛,都是朋友,你隨便點就喊我一聲陳老頭,要是尊敬一點就喊我一聲陳爺爺好了,喊陳總多俗,我們這不興那一套!”

  

   “呃,謝謝…”柳莢蒾被陳老頭這頓騷操作也弄懵了,尤其是沾滿了陳老漢汗味兒和夾雜著強烈男性荷爾蒙氣息的貼身褂子,披在自己裸體上之後帶來的強烈衝擊,一時間竟忘了推開這在以往自己看來髒乎乎的東西,反而沉醉於這種氣息中,望著陳老頭精壯彪悍的腰腹,想起那天下午撞見陳老頭對著自己裸照擼管時候看到的尺寸,柳莢蒾竟然發現自己已然心旌搖曳,快要失守了。

  

   “嗯,陳爺爺好?”下意識的柳莢蒾喊了陳老頭一聲爺爺好。這可把陳老頭樂的嘴巴都咧開來了。

  

   “哎!好好好,乖孫女好!”陳老頭一個動作一句話就直接把酒店主賓關系的自己,和柳莢蒾變成了爺孫關系,不得不說他的情商和手腕也是蠻高的。

  

   他吃准了這女大學生肯定也講文明懂禮貌,不好意思直接喊他陳老頭,所以這個陳爺爺肯定是跑不掉的,接下來就是怎麼進一步把這姑娘給吃掉了。

  

   “丫頭,你和張大攝影師以前就認識嗎?”

  

   “嗯,沒有,我是在網上認識他的,找他在金都市內拍過幾次風景,覺得他技術還不錯,人也挺正派,就答應了他這次的邀請來這里拍寫真了。”柳莢蒾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謊,繼續說,“說起來,外出拍寫真這個,我這還是第一次呢!”

  

   可不就是第一次麼!只是第一次就被陳老頭在田里撞見了而已。這句話確實沒說謊。

  

   “喲喲,這第一次你就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拍裸照啊!膽子挺大的嘛!”

  

   “哪有啦!爺爺!不是你說的那樣了,人家拍的是藝術照,藝術寫真集!而且張捷人好,拍照的時候一點都不動手動腳的。”

  

   “這倒是,至少老漢我看到他確實挺規矩的!”陳老漢點點頭,他是不知道,張捷拍照的時候規矩,不拍照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規矩的!

  

   “哎喲…”柳莢蒾本來想換個方向跪坐,順便裹好披在身上的衣服,卻不料坐久了,腿腳都麻了,一動不僅沒動的起來,反而疼的忍不住叫了起來,“腳麻了!”

  

   陳老漢馬上抓住機會,一點都不生分的抓住柳莢蒾的玉足就揉捏起來,“坐麻了是吧,爺爺給你揉揉就好!”

  

   柳莢蒾也來不及反應,本能的想縮回自己的腳,但因為腿腳都麻了,抽不動,也就任由陳老漢按壓。

  

   別說,陳老漢的手藝還不錯,不一會兒血液就回流了,腿腳漸漸恢復了動彈,只是陳老頭並沒有問柳莢蒾好了沒有,只是默認她還是不舒服,繼續撫摸著柳莢蒾的腳丫和小腿肚子,那粗糙的大手抓著柳莢蒾的腿腳摩挲著細膩的皮膚,讓陳老頭愛不釋手,反過來柳莢蒾也被摸的熱熱癢癢的,挺舒服,倒也默契的沒有提自己已經好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亂找著話題,漸漸的,兩人都沒發現他們靠的越來越近都快挨在一起了,而這種場景下的不斷聊天,讓倆人關系似乎也越來越熟絡,簡直就快要無話不談了…

  

   而身後的韋薇卻快要不耐煩起來,她早看出兩個人遲早要發生點什麼,但是那個臭婊子賤貨還在裝純,就差說一聲來操我了,卻就是不說,累得自己在這里還要靜靜地趴著,並小心翼翼的向前匍匐,生怕驚到他們。自己一定要抓到柳莢蒾的把柄!韋薇對自己說。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應該不會等太久了。

  

   勇敢者的游戲(五九)破局

  

   “丫頭!爺爺問你個問題啊!”

  

   “問唄!盡管問!”

  

   “不過這個問題有點那個那個。”

  

   “有點哪個?”

  

   “可能有點私密吧,怕你生氣,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

  

   “哎呀……爺爺,都說了,我都是你干孫女了,你還有什麼忌諱的?最多如果真的不好回答,我就不回答就是了,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要是不說,我可就生氣了!”柳莢蒾故作發嗲撒嬌的語氣說。

  

   這時候兩人早就已經面對面的躺著,柳莢蒾是側躺在陳老漢的懷中,脖子枕著陳老漢的一個胳膊,頭則靠在陳老漢的胸膛上,右手放在陳老漢的胸口畫圈圈,而陳老漢摟著柳莢蒾的那只大手則在柳莢蒾光裸的後背上游走,時不時去捏捏柳莢蒾的屁股,講到一些話題還故意就著場景去拍乖孫女的翹臀,美其名曰教育孫女要打屁屁。

  

   而柳莢蒾則配合的用勾人心魂的嗲聲嗲氣來回應陳老頭說,“哎呀,爺爺別打了,孫女下次不敢了!”

  

   至於陳老漢的另一只手則在柳莢蒾的前身上到處游走,大概除了柳莢蒾擋在蜜穴上的那層布下面還沒摸過去外,柳莢蒾全身上下除了臉蛋都被摸完了,而這只是陳老漢在幫柳莢蒾捏完腳後又提出幫她按摩身子後形成的局面,這按摩來按摩去就漸漸變成了這個樣子,柳莢蒾雙腿微微蜷曲,緊閉著,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擋在小穴口,這也是陳老漢猶豫沒有去摸那一塊的原因。

  

   但目前陳老漢取得的戰果早已出乎他原先的意料了,這麼摸著也挺舒服的,其實柳莢蒾也挺舒服的,只是為了故作矜持把手一直擋在下面,若是陳老頭真的去挪開她的那只手,她也不會反抗了。

  

   這不,其實柳莢蒾靠在陳老漢懷里,除了說話的時候,嘴里可是一直在吐著粗氣,大概一直在強忍著陳老頭忽輕忽重的愛撫,尤其是來自乳球的揉捏和乳頭的輕捻撥弄,她的腳趾一直在不停的握緊又松開,那只擋在小穴前的手早就淌滿了從穴口中流出的蜜汁,自己還偷偷時不時的伸出手指去刮棱一下自己的小豆芽。

  

   倆人話題從最普通的問問家人問問學習到生活愛好又到一些露骨私密的內容,柳莢蒾三圍多少,交過幾個男朋友,家里父母干什麼的,都被陳老漢套了出來,雖然都是編的。

  

   而陳老漢將自己少時喪妻,中年喪子,獨自撫養孫兒成人成家告訴柳莢蒾,兩個人一個賣萌發嗲一個賣慘愛撫,就靠在一起了。

  

   此時的柳莢蒾在猜測陳老頭的終極問題是什麼,在她想來私密的問題又怕自己生氣的問題,無非就是自己還是不是處女了?或者現在有沒有交男朋友了?又或者是覺得陳爺爺怎麼樣,不會是問自己怎麼看待一夜情這種吧?對她來說都是小case啦…然而當她聽到陳老漢神秘兮兮的說出那個問題後,還是呆了又呆。

  

   “閨女啊!爺爺發現,你好像從來不穿內褲的啊?能說說這是為什麼嗎?你說拍藝術寫真不穿衣服我還能理解,但平常的時候連內褲都不穿是為啥啊?”

  

   饒是柳莢蒾再見過世面,也被這個如此直白的問題打了個措手不及,該告訴他自己其實就是追求刺激不穿內褲、勾引男人不穿內褲或者是方便被操不穿內褲嗎?

  

   可那不是自己的人設啊!但柳莢蒾胡謅的本事漸長,她沒有抬頭看陳老漢,眼珠轉了轉便想到了理由。

  

   “爺爺,你真壞!怎麼問人家那麼私密的問題呢?”

  

   “呵呵,孫女啊,爺爺前面就告訴你了這個問題怕是有點難回答,你要是覺得為難就不要講了,爺爺知道咱倆關系還沒到無話不說那一步呢!”說著陳老頭就作勢要翻身把胳膊抽走。

  

   “別啊!爺爺!我又沒有說不告訴你!你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瞞你呢,不過我從來沒告訴過別人,還沒想好怎麼說,爺爺,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但是你不可以跟別人講哦!”柳莢蒾又使出了賣萌撒嗲的大招。

  

   陳老漢一聽有門兒!馬上不翻身了,一個勁保證不會跟別人說。

  

   “那我說了哈!”

  

   “嗯,爺爺聽著呢!”

  

   “爺爺,我的這個問題有點難以啟齒,一直讓我很自卑,我說出來以後,你可不能看不起我嘲笑我啊!”

  

   “怎麼會呢,爺爺疼你都來不及呢!”陳老漢嘴上熱情不減,心里卻暗暗沉下來,難道這個美女其實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甚至有著一些喜歡暴露自己的癖好?

  

   “爺爺,簡單說來就是我下面有病!”

  

   “啊?什麼病!”陳老漢嚇得早就硬起來很久的棒槌陡然間軟了下去,連正在摩挲著柳莢蒾的胴體的手也停了下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病,我只知道我下面好像比別的女生都要敏感,青春期發育後小妹妹就老是出水,內褲經常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難受。但是脫了內褲後水雖然照流,卻比穿內褲的時候好一點,你看我這只手一直放在這里,其實就是怕流出來的水弄髒爺爺褲子。”柳莢蒾把一直放在下面的手抽了出來,沾滿淫水的手上晶瑩剔透的,還拉出來一根透明的絲线。

  

   “我去!極品啊!這就是個大水逼啊!說話這麼大喘氣!真是嚇死我了!”陳老漢內心一陣波動,然後狂喜之下差點笑出聲來,“撿到寶了!沒關系,爺爺不嫌棄你,爺爺給你治!”

  

   “咳,孩子啊!”陳老頭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說道,“難為你了,獨自守著這個秘密這麼久,挺難受的吧!幸好,你和爺爺有緣分!你今天要是不說了就錯過了一個好醫生啊!爺爺告訴你,這病我能治!”

  

   “真,真的嗎?”柳莢蒾驚訝的喊了出來,眼波流轉,散發出無比激動的光芒。

  

   “當然是真的,你看你的腿腳,爺爺剛剛幫你揉過了,你好多了吧?”

  

   “是的是的!爺爺手法真好!”

  

   “爺爺剛幫你按摩推拿全身,你現在全身也暖洋洋的吧?”

  

   “真的誒!爺爺你認穴真准,按的人家好舒服!這麼說爺爺你還是個醫生?”

  

   “那是當然,我們陳家祖上可是耕讀醫兵世家,爺爺這手活兒可是有家學淵源的!”

  

   “哇,好厲害哦!爺爺,那你快幫我治治吧!”

  

   柳莢蒾迫不及待的坐起來,也不管身上披著的褂子滑落下來,一把撩開了那條毛巾,露出了光滑細膩的小穴,那上面早已泥濘不堪,時不時的還在往外面流水,就這樣一副春宮多汁美鮑圖,展現在了陳老頭面前,也展現在了正對著他們瑜伽墊的那個三腳架上,已經被張捷改為自動攝像模式的照相機鏡頭前…

  

   勇敢者的游戲(六〇)分局

  

   “咕咚,咕咚”陳老漢不斷的吞咽口水,雖然他早就見過多少回柳莢蒾的身子了,但柳莢蒾剛剛這一舉動還是讓他吃了一驚,看著柳莢蒾光潔無毛的穴口,粉嫩嫩的,上面透著水潤的光澤,在樹葉間透下的陽光下,散發著令他無比向往的幽香。他顫抖著伸出手上去摸了一把。

  

   “丫頭,你下面水還真不少啊!這病有點重啊,幸好遇到我,還來得及!”陳老漢厚顏無恥地盯著柳莢蒾的下面扯著胡話道,這個時候的他精蟲上腦,絲毫沒有懷疑柳莢蒾的舉動,反而默認為這個女大學生只是個對性什麼都不懂的雛兒。

  

   “啊,爺爺!那你趕緊幫我治治!”柳莢蒾也不知羞恥的把自己的下體往前送到陳老頭的面前,仿佛她真的不知道陳老頭心里的齷齪,像只大白兔一般急著把自己的病先治好。

  

   “咳,娃娃,待老夫指診一番。”說著陳,陳老漢便伸出了一根中指找准柳莢蒾的陰道口往里塞了進去,食指和無名指則分別搭在大腿內側,掌心按壓在了小豆芽上,拇指剛好放在了柳莢蒾的會陰穴上,幾個點同時按壓,尤其在陰道里的中指旋轉摳挖,直把柳莢蒾直接送上了天。

  

   “啊——,噢——嗯嗯,哼……”柳莢蒾忍不住叫出聲來。然後又趕忙捂住嘴,發覺自己在老頭面前發出這麼淫蕩的聲音很羞恥。但這聲音對陳老漢來說卻是令人血脈賁張的最好動力。他按壓的更起勁了。嘴上卻說,“乖孫女,忍著點痛啊,馬上就好!”

  

   柳莢蒾的小穴深處肉褶層層疊疊,緊緊的裹住陳老頭的中指,仿佛嬰兒的小嘴叼到了奶瓶嘴一般不斷的吸吮著這根東西,陳老漢的手指被這溫柔的肉壁包圍著艱難的前進又後退,姑娘的粉嫩緊窄令他暗自肯定她應該沒有什麼性經驗,只是個神經大條對性生活在白痴水平,卻不知道自己的下體是個令任何男人都能爽翻天的極品騷逼的女娃娃。

  

   當然陳老頭自然不知道柳莢蒾有專門獨特的護理藥,否則就憑她那好幾次被人狠插猛操的濫交,尤其是好幾次吞吐大尺寸的肉棒,早就發黑松弛了。但是指頭盡管努力的向前伸卻似乎沒有碰到什麼膜,這也讓陳老漢起了疑心,這娃真的沒經過性事嗎?如果經過了,不應該不知道現在自己對她在做什麼啊?可是這逼縫夾的這麼近,感覺就是個雛一般的啊,真奇怪。

  

   陳老漢忍不住問了一句:“干孫女啊!你這里面怎麼沒有膜啊?”

  

   柳莢蒾正在享受著陳老漢用手指給她帶來的刺激,冷不丁被老漢問了這麼一句,潮紅的臉色頓時有點冷了下來,她繼續裝傻,“爺爺,那層膜是不是很重要?我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騎車被撞了,從車墊上摔下來,當時就覺得肚子劇痛無比,下面流了好多血呢,比月經還多!後來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沒受什麼傷,就是里面一層膜破了。”

  

   “我說呢,難怪啊!閨女我告訴你啊,你水這麼多,是因為沒有這層膜擋著,如果有這層膜擋在里面,雖然還是會濕的,但不至於都流出來弄潮內褲。”陳老漢恍然大悟,然後繼續瞎編。

  

   柳莢蒾也配合的說,“原來是這樣,那怎麼辦呢?爺爺你還有辦法嗎?”

  

   “娃子啊!辦法不是沒有,但只能減緩不能根治。你還想聽嗎?”

  

   “能減緩也行啊!爺爺,你是不知道,我對這個很苦惱呢!您就直說怎麼做吧!我盡量配合你!”

  

   “嗯,我告訴你啊,你下面的問題很復雜,我講大道理你可能不懂,我簡單點通俗地講就是你下面有陰毒,要把它清理干淨以後能好一陣,但過段時間可能又要復發,那時候就還要再治一下。我先幫你把最近這里面積累的陰毒吸出來,再給你點藥封住!來,你先躺下!”說著陳老頭就把柳莢蒾慢慢推倒,然後撲上柳莢蒾的小穴,嘴巴對准柳莢蒾的小穴口張嘴就含了上去!

  

   “爺爺,不要,那下面髒!”柳莢蒾失聲叫道。

  

   “不礙事,為了治好孫女,爺爺豁出去了!”陳老頭一邊品嘗著柳莢蒾的蜜汁一邊回答,雙手還抱緊了柳莢蒾的屁股不讓她掙扎,當然他這麼做是多余的,柳莢蒾只是象征性的縮了縮。

  

   對此柳莢蒾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場景何其相似,第一天下午遇到的小男孩就說要幫姐姐從里面掏髒東西出來,敢情這個地方的人都找這個借口啊。

  

   不過陳老頭把頭埋在她下面的舉動還是令柳莢蒾有些吃驚的,失口說下面髒也是下意識的反應,要知道她也含過男人的下面,但是每次都是被逼迫的,那些上她的男人也每次都是用肉棒欺負她,卻從來沒有一個人主動幫她舔下面的,都嫌髒吧?

  

   只有陳老頭是第一次,雖然用的借口很牽強,但著實有些小感動,柳莢蒾的內心不禁有些融化,從原本為了完成任務而逢場作戲,漸漸的變成有了一些個人情感摻了進去。但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就被陳老漢的舌頭刺激到了,只覺得下體被火熱的大嘴包圍著,一條柔軟的舌頭不斷的在自己的小陰唇和小豆豆上下左右舔刮,老漢的胡子刮棱著自己的嫩肉,刺刺癢癢的,又十分酥麻,只是舌頭力度不夠,沒有擠進小穴里,不能帶給柳莢蒾更大的快感。

  

   經過一番吮吸,柳莢蒾的汁水混合著陳老漢的唾液似乎更多了,而陳老漢的肉棒也越來越硬,猶如怒龍張目,猙獰不已,陳老漢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頭,把那根黑龍杵露了出來,然後跪坐在柳莢蒾小穴旁就准備直接刺入,嘴上卻還不忘了忽悠,“乖孫女,爺爺這里有些陽精,正好治你的陰毒,爺爺把這個放進去,然後給你運功,把精華給了你,你就能治好了!”

  

   “不要!”柳莢蒾本能的推開了陳老漢,捂住了下體,驚慌失措,“爺爺你那個好大,插不進去的,會把孫女下面插壞的!”柳莢蒾其實還沒有做好讓陳老頭插入干她的心理准備,畢竟眼前這老頭確實可以當她爺爺了!

  

   所以在最後關頭,把陳老漢給推了開來。這也讓陳老漢猶如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這怎麼能忍呢!這冷水澆下來非但沒把火澆滅,反而把陳老漢燒的更厲害了,“閨女別怕,放的進的,第一次稍微疼一點,這可是個病啊,得治,你還想不想治病了!”

  

   柳莢蒾裝作不經意的撩了一下頭發,看了看張捷擺好位置的照相機鏡頭,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張捷安排好的,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柳莢蒾必須自行把任務做完,來滿足張捷的變態心理。

  

   剛剛如果直接讓陳老漢插入進來,任務就基本完成了,可現在被自己阻擋了一下,怕是要多費一番周折了。

  

   “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想治病了,我是想問這個藥能不能口服?”

  

   ……

  

   勇敢者的游戲(六一)攪局

  

   韋薇這時已經移到了距離柳莢蒾和陳老頭偷情也就十幾米遠的灌木叢下了,一點聲音都不能發出,也挺難為自己的。

  

   眼下她正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這一幅景象:陳老漢光著身子坐在了折疊椅上,岔開了腿,柳莢蒾則跪在墊子上,頭深深的埋在陳老漢兩腿之間吸吮著陳老頭的大雞巴!

  

   陳老漢的雙手則扶著柳莢蒾的腦袋,眼睛半閉著,喘著粗氣。

  

   韋薇已經覺得柳莢蒾很騷很賤了,但她對柳莢蒾的看法也僅僅停留在這個女人很欠肏,覺得她最多也就是劈開腿找男人插她而已。

  

   雖說跟過來看只是覺得她可能會和這兩個男人發生點什麼故事,但卻沒料到柳莢蒾會這麼沒底线,雞不擇食的去給一個爺爺級的老頭吹簫!

  

   而且好像聽兩人稱呼就是爺爺和干孫女喊喊的,真不要臉啊!她倒是想拍照留證據,但是這個角度看不到柳莢蒾的臉,不行,還是再等等吧!

  

   原來柳莢蒾提出想要口服良藥後,陳老漢也是一臉懵比,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只是從未想過自己活這麼大歲數還能有女娃娃給他口活!?

  

   真是驚喜啊!陳老頭當然點頭說口服也可以的,就是要柳莢蒾自己吸出來了。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陳老漢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美女張開口,緩緩的把自己的大雞巴含進去,陳老漢覺得自己下面都快爆炸了。

  

   柳莢蒾嘴比較小,而自己本錢還不錯,著實含著有些困難,這一口下去也只包裹住了大概一半的長度,但也足夠讓陳老漢欣喜若狂了,而且美女口腔內的溫潤潮濕,讓他的雞巴感覺很舒服,在柳莢蒾嘴里還一跳一跳的,柳莢蒾的丁香小舌也笨拙的在龜頭附近游走,給陳老頭帶來精神和肉體上雙重的滿足感。

  

   然而不知是不是陳老漢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雞巴特別敏感,在柳莢蒾嘴里堅持了幾分鍾就忍不住射了出來,量倒是蠻大的,射了好幾次,把柳莢蒾嗆的一直咳嗽,好多濃白精液都流了出來。

  

   柳莢蒾邊咳嗽邊吐出自己嘴里的肉棒,而陳老漢在雞吧被吐出來的那一刹那,還在忍不住噴發,直接對著柳莢蒾來了個顏射。

  

   望著柳莢蒾臉上、嘴里、頭發上都是自己的傑作,陳老漢心里面那團淫邪已久的火也給點燃了。

  

   “咳咳,啊,可不能浪費爺爺的這些精華!吸溜,唑唑,咕咚…”柳莢蒾還在裝傻一般,真的去搶救那些從嘴角,鼻子,眼睛上滑落的精液,又伸出舌頭在唇邊、在手上一陣舔舐然後努力吞咽下去。

  

   卻不知道這個舉動把陳老漢內心的邪火徹底勾了出來!陳老漢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自己的雞吧捅進柳莢蒾的小穴里,久病難醫就要下猛藥!

  

   他站起身子一把推開椅子,又坐下來,伸手在柳莢蒾下體摸了一把,果不其然,那里更濕了。

  

   “爺爺,我都吃了藥了,怎麼還是濕的?”柳莢蒾非常配合的馬上給陳老漢遞了話頭過去。

  

   “丫頭啊,口服的藥哪有剛吃就能見藥效的呢?”

  

   “那怎麼辦呢?我這里好像更濕了,而且,而且好像有些癢哩。爺爺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這里堵住啊?”

  

   “丫頭啊,吃藥雖然能治根但不能立馬見效,現在只有讓爺爺用這根東西放到你那里去幫你堵住,然後剛剛那個陽精只要射出來就能中和你的毒液,到最後就干了,這次你就歇歇吧,爺爺來幫你弄!”說著挺起那剛剛還未完全軟下去,就被柳莢蒾的淫蕩吞精又刺激得硬起來的肉棒放入了柳莢蒾手中。

  

   “那,那好吧,可是,爺爺你這個好粗啊,真的能放得進去嗎?”柳莢蒾一臉擔心又懷疑的樣子看著陳老頭。

  

   “放心吧!肯定行,你要是怕,可以自己抓著它放進去。”陳老漢一本正經的說,仿佛柳莢蒾手上抓的不是他的肉棒,只是一根醫療器材一般。

  

   “那,那好吧,那爺爺你慢點輕點弄。”

  

   “丫頭,先說好,爺爺這是幫你在治病,你是自願的請爺爺幫你治病的哦,要是萬一效果不好你不能怪爺爺的!”

  

   “知道了,爺爺快一點吧,人家謝謝你還來不及呢!我自願給爺爺幫我治病的!”

  

   柳莢蒾一邊說一邊躺下來,把雙腿翹起、盡量打開露出下體,兩手撥開了陰唇,露出穴口,等待陳老漢的插入。陳老漢則喘著粗氣又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的陰莖,在柳莢蒾的幫助下接近了穴口,並緩緩的插入。

  

   “嗯,嗯,好大,好粗!不行、好酸好脹啊,爺爺你還是拔出去吧,孫女快不行了,裝不下啊,會壞掉的!”柳莢蒾感覺下體插入了一個巨大的龜頭,幾乎能和程泳的媲美。

  

   這些日子都是張捷和幾個小孩子上過她,肉棒都不怎麼大,也就張捷,雖然是長而不粗,但勝在他技巧多經驗豐富。好久沒有塞入這麼大尺寸的肉棒了,柳莢蒾有點吃不消。

  

   “閨女,忍著點,為了治病,爺爺等會兒會給你幸福的!嘿!哈!”陳老漢哪里肯放棄,他只當柳莢蒾是第一次,吃不消他的巨棒,想逃脫,干脆用手抓住柳莢蒾的腰臀,狠狠的往下一坐,噗呲一聲,整條肉棒就被他硬生生的直接全部沒入了柳莢蒾的小穴里。

  

   “啊——”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長嘆。

  

   “哦,好脹啊!爺爺,你的這個棍子好大啊!我受不了了,好疼,你快拔出去吧!”

  

   “閨女,忍忍就不疼了,還會很舒服的!”陳老漢的肉棒荒了幾十年後,首次進入這麼個極品嫩屄怎麼會輕易就出去,感受著柳莢蒾下面的層層緊裹,陳老頭愈發不舍得就這麼離開。

  

   他頓了頓神,開始了緩慢的抽插,“丫頭,不是爺爺不拿出去,你這吸的太緊,爺爺抽不出來啊!”

  

   “噢……喔喔,好酸好酥好麻啊,爺爺你好壞,人家哪有吸你了,人家里面真的受不了了,如果拿不出去,你就快點弄出來吧!”

  

   “好嘞!”陳老頭等的就是這句話,把柳莢蒾分開來懸空的兩條腿扛到了自己肩上,就開始了劇烈的打夯……

  

   “啪啪啪啪……”有節奏的性器交尾的聲音響了起來,柳莢蒾僅靠著肩膀支撐自己身體,下半身騰空,頭部無力的擱在毯子上嬌喘著,陳老頭體力不錯,又很用力、插得也很深,更關鍵的是陳老漢邊插她還能邊轉動自己的雞巴,讓她的陰道前壁後壁和G點同時受到撞擊,真是第一次體驗這樣的感覺,柳莢蒾也忍不住浪叫起來。

  

   “啊,爺爺,你弄的人家好舒服啊,這是什麼感覺,我以前都不知道啊!喔喔,用力,快一點,啊啊啊…”

  

   “哈哈,孫女,爺爺沒騙你吧,等爺爺把藥給你灌進去以後你都可以升仙了!”

  

   “喔喔,好,爺爺,人家要升仙,喔喔!”

  

   兩人開始了激烈的性愛,全然不顧身後早已面紅耳赤的韋薇,韋薇雖然也算成年了,且有了男朋友李彥平,對於男女之事也有些一知半解,但畢竟沒有過真槍實彈的經驗,眼下三天連著看了兩出教育大片,哪里忍得住,早已坐起身子,把手伸到下面使勁的摳挖,柳莢蒾和陳老頭專心致志的在治病,一點都沒覺察到旁邊還有個觀眾。

  

   在抽插了一刻鍾左右後,柳莢蒾大喊一聲要丟了,花心噴出一股陰精,直接澆灌在陳老頭的龜頭上,若不是有陳老漢的棒子堵著,怕是要潮吹。

  

   高潮狀態下的柳莢蒾像抖篩糠一樣劇烈顫動,在陳老漢身下扭曲軀體,而陳老漢則趕時間,沒有等柳莢蒾平靜便繼續死死抓住柳莢蒾繼續插,把柳莢蒾送上了更高峰!

  

   而身後不遠處的韋薇也來了一次小高潮,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動作也不大,發出的動靜一般,反被前面的聲響遮蓋住了。

  

   “爺爺,人家受不了了,歇歇吧,我全身都沒力氣了。”柳莢蒾氣喘吁吁地說,全身上下香汗淋漓。

  

   陳老頭看柳莢蒾的樣子也知道她體力不濟,便把雞巴從陰道里拔了出來,也不管柳莢蒾口中說著不要停啊,放進來。

  

   把柳莢蒾拉起來拍拍她的屁股,讓她轉過身子趴在自己身前。

  

   然而柳莢蒾腿太長了,老漢推車這一招用不起來,而柳莢蒾全身發軟也沒法按照陳老漢的要求調整角度。

  

   於是陳老漢再次拉起她,把她推到了攆山犬被拴的那棵樹下,讓她扶著樹干,然後自己在後面扶著她的臀找准角度,又把肉棒塞了進去,這次他的雞吧更大了,而柳莢蒾的穴里也更潤滑,陳老漢繼續在柳莢蒾的浪叫聲中猛操柳莢蒾。

  

   這時候身後面灌木叢的韋薇已經站起來了,高潮完後的她終於清醒了,她想起了她今天來的目的,她見到這幅場景,趕忙把手機拿出來就要拍攝。

  

   然而她懊惱地發現由於上午來的路上,內心被自己的想法激動到了,手機便一直保持著拍攝狀態,導致現在電池耗光,竟然自動關機了!

  

   她越想越氣,如果就此罷休潛回去,一整天就白趴在這里受苦了,不行,她一定要出口氣!她要捉奸!

  

   她要幫張捷知道這柳莢蒾不是好女人!

  

   於是准備好後,她就突然衝到了草地上,衝著兩個在樹下做活塞運動的狗男女大喊一聲:“捉奸啦!”

  

   下一刻,陳老漢頓時被嚇得雞巴軟掉了,順手推了一把柳莢蒾的屁股,轉過身慌不擇路的就跑了。

  

   而柳莢蒾也驚的陡然有了力氣,但被陳老漢推了一把,直接向前一個趔趄便摔倒了。

  

   但她也不管身後面是什麼情況,爬起來轉過身就跑,卻慌不擇路的跑入了一條小徑,然後在一個拐角的地方一腳踩空,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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