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者的游戲(六二)殘局
當張捷趕回拍攝點的時候,地上已經一片狼藉,陳老頭和柳莢蒾都不見了,他的三腳架也倒了,照相機摔在了草地上,磕壞了一個鏡頭。
張捷不需要去查怎麼回事,因為他有一個同步信號接收器,照相機里拍攝到什麼,他那就能收到,所以他就在山路另一邊的地方收看了一場現場直播,只是當他看到韋薇衝進場地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好了,韋薇嚇跑了兩人,陳老漢和柳莢蒾看起來是分頭逃了,韋薇又被拴在樹下的攆山犬的猛撲嚇得轉過身向前跌去,正撞在了張捷的拍攝機器上,所以張捷自然知道始作俑者是誰。當然等他趕到的時候韋薇也跑了。
“該死!真該死!”張捷氣的發抖,他怎麼也沒想到韋薇會這麼無聊多事,壞了他的好事,他在周圍轉了幾圈,幾條小路查看了一下,一條疑似柳莢蒾逃走的路线上有明顯的摔倒和滾落的痕跡,這令人驚心不已。鏡頭雖貴,但他消耗的起這個錢,現在問題是柳莢蒾到哪里去了?如果出了事情他怎麼跟程泳交代?他當然不知道如果程泳知道他無法善後,兩個人和柳家以及學校都得完蛋。
張捷的臉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戾氣來,以至於護主心切嚇跑了韋薇的攆山犬竟然乖乖的伏在地上。
張捷狠狠的深呼吸了幾次,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把椅子放在折疊桌旁,搬出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上,從照相機中拿出記憶卡插在電腦上,然後飛快的進行操作。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草叢里犀利桫欏鑽出一個光著身子用手擋著下體的老頭,原來是陳老頭回來了。他走到林間空地那,看到已經收拾好帳篷的張捷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陳老漢有點手足無措的尷尬的站在那邊。
“陳醫生給你干孫女治得一手好病啊!”張捷先打破了寂靜。
“啊?你!你怎麼知道的!柳姑娘告訴你的?張,張小哥,不不,張老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我那是,我那是……”
張捷手一揮打斷了陳老頭,“我不想聽你什麼解釋,這不重要,你們兩廂情願的我也不會怪你什麼。現在重要的是,柳姐不見了!”
“什,什麼!柳丫頭還沒回來?!”
“不錯,我回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我等了很久到現在,只看到你回來。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不想追究,但是人我要見到活的,否則沒法交代,這可能就成了刑事案件了!希望陳總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
“那個,好的,張總,我要怎麼幫忙!”
“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後告訴我你們發生變故的時候是怎麼回事?發生變故後你們又去了哪里?最好不要騙我!”
“好的好的,是這樣的……”陳老頭套好衣褲後便向張捷簡單講述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張捷回憶視頻的情節對照了一下,大差不差,然後跟著陳老漢,走向柳莢蒾可能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這條路正是他剛才勘查過的,只是他當時不敢確定是誰摔下去了,現在看來是施總了。
張捷有些抱怨自己太入戲了,他只是想滿足自己凌辱柳莢蒾的心願,找到程泳借了施總過來,其實這兩天進行的也不錯,都是自己非要把陳老頭給扯進來,看直播視頻確實挺爽的,可是這個結局很慘啊!
他怎麼對得起扮演柳莢蒾的施總呢!如果自己一直在場,想必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至少可以制止韋薇跑出來行凶!對了,那個韋薇針對施總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之前都沒重視,這次絕不能放過她!
陳老頭看著張捷臉上陰晴變幻,看著腳下明顯有人滑下去的痕跡也知道麻煩了。
青山雖然不算很高,但也是挺陡的,這個地方摔下去了,不知道下面是什麼,哪怕是個大老爺們都不能保證一點事兒都沒有,更何況是那麼個嬌嫩細膩的小姑娘,那一路上的樹枝、枯藤、砂石刮在她皮上,哎喲喲,多可惜的一美人啊!
真是的,自己干啥要貪這種便宜,徐徐推進不是更好!
說起來都怪那個死八婆韋薇,如果不是她突然出來攪局,也不會發生這種事,真是,他陳老頭老樹開花怎麼了,礙到她什麼事了?多管閒事!哎,驚嚇之下自己的雞吧都軟了,而且到現在用手弄都硬不起來,該不會被嚇出病來了吧?這個韋薇,一定要想辦法治治她!
“陳總,這段視頻你看一下。”張捷給陳老頭發了一段視頻,赫然是韋薇打翻了照相機的短片。
韋薇被攆山犬猛撲過來嚇得轉身,直接撞到了照相機三腳架,由於她揮舞著自己的手臂,看起來像是她不想讓照相機拍到什麼撲過來打翻了它一般。
陳老頭一看這視頻,心里一沉,他知道張捷應該還有更多的視頻,他看完了這段後沒有說話,跟著張捷回到了林間地。
豈料,張捷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要要挾他什麼。
“陳總,你找個激靈一點的人配合我們對一下口供。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陳老頭一聽,原來是對付韋薇的,非常積極的答應下來,然後問那麼柳姑娘怎麼辦?
這就需要陳總的狗幫忙了,張捷說著拿出一個包裹,里面裝了一些急救藥膏、干糧、水和鵝黃色連衣裙,以及一個定位器和柳莢蒾的手機。
在陳老頭的幫助下綁在了攆山犬的背上,拿起了柳莢蒾早上穿的連褲襪給攆山犬聞了聞,攆山犬便循著氣味一路找下去了。
“現在我們先回去吧,等攆山犬到了位置我們召集人手去找柳姐。如果我沒猜錯,那個韋薇現在肯定在鬧著要李彥平退房趕緊離開這里。”
勇敢者的游戲(六三)噩夢
柳莢蒾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見自己光著身子在城市里一直在奔跑一直在跌倒,然後站起來繼續跑又不斷跌倒,手上腳上腿上背上很多地方都受了傷,背後有很多人在追趕她,經過的大樓和民房以及小巷里又有數不盡的人跑出來追逐她,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她,她只知道被抓住了就完了。
最後她衝出一條街後看到旁邊有輛公交車正在停靠著,她噌的一下就跑上去,門在她的身後關閉,把追趕她的人群阻隔在外面,然而還沒等她歇下來喘口氣的時候,公交車上的人全站了起來撲向了她,她無從逃避,人們抓向了她的手腳,讓她無法動彈,很多手在她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敏感的位置被侵襲,她被放倒躺在地板上,有人插入了她的小穴,她在驚恐和刺激中不斷達到高潮,然後不斷的有人插入,她也就不斷的被奸淫,輪奸群p的刺激讓她放聲尖叫直至失聲悲吟,她精疲力盡,只知道大口喘息。
她非常想醒來,然後擺脫這個讓她無比羞恥無比辛苦也無比興奮的夢,於是她在夢里閉上了眼睛,然後努力的睜開……
醒來後的柳莢蒾看著自己身上趴著的怪物恨不得自己還在做夢睡著!但她的大腦根據從小穴神經傳來的快感時不時的提醒她,這不是夢!
她再次睜開了眼睛,她正被一群猴子包圍著,一只猴子正在她身上賣力的衝刺,有的猴子在清理自己的雞巴,有的猴子則在抓揉她的乳房,更多的猴子挺著肉棒走來走去,遠處還有一些母猴子則時不時往她身上投擲咬了一部分的水果,弄的她身上粘粘乎乎的,都是果漿。
全身上下都見不到干淨的皮膚,一些地方還特別癢,像有很多螞蟻在上面爬,在咬她一樣。
而她的雙腿則羞恥的盤在正在她身體內部耕耘的那只公猴腰上,原來夢里被人輪奸的事情竟然是真的,只是輪奸她的凶手是一群動物!
雖然猴子和柳莢蒾同屬靈長類動物,有著物種上的親緣關系,但是柳莢蒾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被一群猴子輪奸了,尤其是她認出猴子群里有幾只小猴子還是早上出現過的,她還熱心的喂它們吃零食。
驚醒過來的柳莢蒾趕忙放下了自己的腿,但放下之後令她無語的是她不知道應該撐開還是夾緊自己的大腿,她從沒聽說過猴子會和女人交配,所以對自己被猴子奸淫感到十分茫然,想來猴子只是把她當成了長得另類的母猴子吧?
終於,這只猴子在她體內射了精,然後抽身離去,柳莢蒾馬上爬了起來,再下一只猴子撲上來之前起身想逃離這個地方,但在翻身過來的一刹那,她後悔了,原來手臂上和腿腳上到處是擦傷劃痕,她發力不夠,再次向前撲倒,幸好身下是干樹葉和草地,不然她的胸部也要受傷了。
但身後的猴群發現她要逃跑,發怒了,柳莢蒾並不知道在猴群里,母猴的地位很低下,只有乖乖被操的份,不能逃離和反抗。
於是她被猴子們壓住,再也不能動彈,原本因為還想撐著爬起來而撅起的屁股也被拍打起來,驀的,一支雞巴再次插入她的小穴,新的奸淫開始了!這是人獸交配嗎?柳莢蒾問著自己,不算是吧?它們是猴子,可它們也不是人啊!
柳莢蒾只能用人類的祖先是猴子,而自己只是和祖先的近親在交配來欺騙自己接受這個荒唐的事實。
她現在動彈不得,似乎只能被動的享受這變態的快感。漸漸的,她覺得陰道深處又傳來快感,她身上的猴子可能是覺得怕身下的母猴時刻都會逃走,用了非常強橫野蠻的力度撞擊柳莢蒾的性器,從而把柳莢蒾送上了雲端,當她在高潮中顫抖後,那只猴子也射了,滾燙的精液再次注入柳莢蒾的子宮里,柳莢蒾的全身上下都覺得暖洋洋的。
一只又一只的猴子交替上來又下去,柳莢蒾被動的承受著奸淫,她有些沉迷於這種感覺,她不禁暗暗心驚難道自己竟然如此淫蕩連畜生都可以接受嗎?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熟悉而強烈的犬吠聲響起,猴群頓時混亂並四散開來,身上的那只猴子也在驚嚇中抽離了自己的身體而逃竄。
“呼——,噩夢終於結束了嗎?”柳莢蒾艱難的抬起頭看了看,那天夜里對上眼神的黑犬撲了過來趕走了猴群,正是陳老頭的攆山犬,背上還綁了一個包裹,看起來,張捷他們並沒有跟著黑狗一起來,這倒是件好消息。
柳莢蒾可不願意現在這副樣子被任何人看到!她於是掙扎著又要爬起來,准備把靠近她的攆山犬招呼到自己面前以便打開補給。
卻不知她現在的動作非常誘惑,原本就是屁股微微撅起的樣子,現在由於膝蓋向前推進肘部靠近膝蓋,屁股撅得更高了,而猴群和柳莢蒾剛剛大干過一場,陰道口還存留著濃烈的性交配氣息,無不提示著攆山犬:來上我啊!許是被自己的主人陳老頭午間的時候親身示范過,許是這里彌漫著濃郁的淫靡氣息,許是柳莢蒾一邊招呼它一邊抬起了屁股,也許是那天晚上它就見過這只女犬,攆山犬的下面也立了起來,一根紅得發紫的狗莖跳動著從陰莖鞘中伸出,攆山犬低吼了一聲,在柳莢蒾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騎上了柳莢蒾光滑的脊背,前爪正趴在了背上,兩腿則靠近了柳莢蒾的後面,由於有著猴精液和柳莢蒾幾次高潮噴發的淫液,狗莖呲溜一聲便從陰道口插入,沒根而入!
柳莢蒾只覺得背上一沉,小臂肘不由一彎,緊接著小穴口撞進來一根燒紅一般的鐵棍,尖端是個三角頭,直直的刺入自己的陰道深處並猛烈的抽插起來……
“不——!”柳莢蒾驚叫起來,“怎麼會這樣!老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柳莢蒾不甘心的想撐起自己的身體甩開背上的大狗,擺脫這羞死人的困境。
卻聽到背上一聲狂吠,然後是背上一痛,被攆山犬一爪子抓傷了美背的柳莢蒾頓時安靜下來,鼻尖似乎還聞到了攆山犬大嘴里散發出的腥臭的口氣,在生命安全的威脅下,柳莢蒾本能地投降了。
攆山犬是提醒巨大的肉食型犬,從小是吃生肉長大的,凶悍無比,連狼遇到了都要繞著走的,她柳莢蒾今天是發傻了敢和攆山犬較量,分分鍾脖子被咬斷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眼見原來是保護和尋找自己而來的攆山犬竟然也加入了奸淫自己的行列,這令柳莢蒾痛徹心扉,不由嗚嗚嗚的啜泣起來,自己真的這麼淫蕩下賤,連狗看見了都要上來操她嗎?
委屈、害怕、飢渴、恐懼、羞恥、絕望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柳莢蒾哭的更厲害了,此刻藥大傑出女教師的光環破碎,多年培養出來的端莊淑德的氣質和教學嚴厲的霸氣在她身上蕩然無存,而假扮各種角色媚笑賣肉的淫蕩氣息也不見了,這時的柳莢蒾只是個被突如其來的命運壓垮的無助的小女孩,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初不該在陽台上自慰被程泳窺見啊!
勇敢者的游戲(六四)犬突
狗日一詞,字面上有兩個意思,都是罵人的。第一是作為表語結構罵某島國上的人;第二是作為主謂結構看字面意思即可。
如今柳莢蒾的現狀就是第二種。她哭了好久,之前她作為張捷等人的犬奴,只是像狗一樣下賤的女奴供他們淫樂,但上她的都是男人,現如今她竟然真的成了狗胯下的女奴。
頓時覺得自己作為人的高階層直接被一根狗棒給戳到了底部。她無力的啜泣著,為自己的悲慘遭遇痛哭。然而痛哭不能改變什麼,身上壓著的禽獸正在她的屁股上面的陰道里毫不留情的用狗鞭鞭笞她,下體的真實反應一遍遍的衝擊著柳莢蒾的心房,盡管她不願意在一條狗下面嬌喘吟啼,但攆山犬的雄根帶來的從未有過的性交體驗給了柳莢蒾難以言表的快感。
狗的雞巴較人類的更長,也更粗,而且其規模和體型成正比,再加上狗不是人,不會技巧,只知道插進去後隆背抽動,帶給柳莢蒾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撞擊,柳莢蒾只覺得自己的小穴都要被插爛了,陰道里的嫩肉被動的裹挾著體內的巨棍,隨著一秒鍾難以計數的頻率抽插翻進翻出,小穴口感覺滾燙無比,溫度很高,公狗的巨屌每次整根的從穴里抽出,只留一個龜頭在柳莢蒾下面的嘴里,然後又迅速的盡根沒入,再這樣高強度的肏干下,柳莢蒾無法分辨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只有無力的承受著。漸漸的,哭泣聲越來越小,代之來的是令柳莢蒾面紅耳赤的羞愧的呻吟聲,她無法抗拒身體的誠實,她的花蕊因為雄根的狂烈衝擊而綻放開來,盡管低頭從小腹看去,攆山犬巨大的龜頭在自己的肚子上隆起很明顯的肉突並伸前伸後,這種尺寸是柳莢蒾迄今為止接納的最大的,極大地擴張了柳莢蒾身為女性的性器通道,並且仍有趨勢在不斷的膨脹,可自己的陰道在這變態交配的歡愉下熱烈的回應著,不斷的擴張以容納陽具的尺寸,事實上女人分娩的時候,嬰兒的頭部都要從這里出來,何況現在只是一根狗鞭呢。
無力承受又不得不勉力支撐背上的重壓,作為高等動物的人類的驕傲被一條巨犬粉碎的一干二淨的失落感,被狗鞭插的高潮迭起的性快感,無比荒淫的這一天早把柳莢蒾的心防擊碎,而尤其是那平常男人難以給予的快感讓柳莢蒾幾近癲狂,她漸漸的開始迎合攆山犬的肏干,擺動著下體配合攆山犬的節奏扭動。
嘴里的聲音從原先的嗚嗚聲轉變為舒服的淫叫聲,繼而已經換成了淫聲浪語,“黑狗哥哥好棒棒,插的莢蒾好舒服!狗哥哥做我老公吧,插爛小母狗的屄,小母狗要給老公生小狗崽!啊啊啊,哦哦哦哦……好快啊好大啊,哦哦哦,不要憐惜我,狠狠的干我,fuckme!莢蒾要給你生狗娃娃,給你生一窩狗娃娃好不好……”柳莢蒾氣喘吁吁的喊著,仿佛這樣可以擴大自己得到的快感,而且當狗子抽插的快的時候她呻吟的頻率也快,狗子抽插的慢的時候她叫喚的也慢一點,她身上的攆山犬仿佛也聽懂了胯下的女犬的鳴叫,抽插的更起勁了。
夕陽下的山腳密林深處,一只巨大的黑狗正伏在一個曼妙女體上猛烈的奸淫著她,它那巨大的禽器深深的插在身下那個容華艷麗的女神般的美人下體深處,一副令人無法直視卻又血脈賁張口干舌燥的野交圖!
接著柳莢蒾突然感覺到穴口一陣難以形容難以表達的酸脹感襲來,仿佛有什麼巨大的物事擠了進來,並卡在了柳莢蒾的穴口,然後在柳莢蒾奇怪的時候,背上突然一輕,攆山犬來了個180度大旋轉從她的背上轉到了屁股對屁股的尾交狀態,隨後,柳莢蒾感到穴口的那個塞子一樣的東西猛然間膨脹起來,撐的她又酸又麻,“哎呀什麼東西啊?啊………好燙,哦,狗老公給小母狗射精了!啊,好多!”柳莢蒾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大量的狗精從交尾處通過卡在穴口的肉圈鼓動,經過狗莖像射機關槍一樣從已被干穿的子宮頸傾瀉到了子宮內壁上,公狗的體溫在平常時候就有38到39度,而在交配的時候更興奮,最高可以達到42度左右,如此高溫的狗精液又如此量大的澆灌在柳莢蒾的身體里,讓柳莢蒾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被內射的快感,這一瞬間,她覺得做女人挺好,好想一輩子都這麼過了。
猛然間她又驚醒這是不可能的,她這次是意外和狗交配,如果天天這樣遲早被人發現,那就是身敗名裂!正在她愣神的時候,身後的狗兒又賞給了她一波精液,再次把她送上高潮,“嗯,狗老公,你要給莢蒾多少精液啊,莢蒾肚皮小,都裝不下了,我們快分開來好不好?”說著柳莢蒾就向前拱動想掙脫尾交的狀態,不料一股強烈的撕裂的痛從交尾處傳來,柳莢蒾生怕自己的小穴被扯壞,趕忙停下。
原來那個卡在穴口的肉圈是狗生殖器里最奇特的一部分,就是用來卡在陰道口不讓精液流出,以使得母狗能更長久的保存更多的狗精。別無辦法的柳莢蒾只能等待攆山犬射完後狗莖狗莖完全軟化自動退出自己的身體,好在那個肉突雖然不能拿開,但也在射精的過程中按摩柳莢蒾的陰道內壁,帶給了柳莢蒾不一樣的感受。
最後黑狗又在柳莢蒾身體內射了兩次才軟掉抽離狗精,霎時間,柳莢蒾那已經被撞的通紅的屁股失去了支撐,順著劈叉開的大腿摔了下去,狗精從失去了堵塞的陰道口噴薄而出,柳莢蒾的下體呈現出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肉洞,里面不斷汨汨流出分不清狗精猴精還是柳莢蒾自己的陰精的乳白色液體,在柳莢蒾的下面形成了一灘水窪,並且面積還在不斷的擴大著……
勇敢者的游戲(六五)回歸
被攆山犬內射後的柳莢蒾只休息了一會兒就掙扎著坐起來,下體像涌泉一樣噗噗噗的向外吐出液化後的精液,她沒有馬上去處理下體的狼藉,沒時間了,雖然張捷他們沒有跟過來,但是她可以預料到攆山犬的身上有定位器,自己和攆山犬做愛大概有一個多小時了,所以現在隨時都可能有人來。她打開了包裹,發現里面有一管藥膏,還是自己制作發明的,對各類跌打損傷都有特效,但她還沒申請臨床觀察和提起專利。當然其實她也臨床了,主要是用在自身上的,看來張捷和程泳私下交流不少,否則一個還沒有結束研發期的藥膏半成品怎麼會出現在張捷手里。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柳莢蒾打開水瓶,喝了兩口後便不喝了,她把剩下的水全用來擦拭下體和一路滾下來到現在碰上的位置,消消毒,尤其是被黑狗抓傷的位置,然後幾乎用完了所有藥膏,並用包裹里的紗布很繃帶對自己受傷的位置做了簡單包扎。
接著她把連衣裙穿上了,然後勉強的站起了身子,打開手機和張捷通上了話,已經好幾個未接來電和語音短信,柳莢蒾必須盡快和張捷聯系上。
柳莢蒾是幸運的,張捷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信號點停滯不動,所以並沒有馬上組織人手出來,他當時正忙著解決韋薇的問題,幸好當時他當機立斷回去的早,韋薇確實急著叫李彥平退房,只是因為說不出理由被李彥平否了,她就自己去退房,而店員接到了陳老頭的指示後一直在拖時間,撐到了張捷他們趕回來,具體一番雞飛狗跳就不詳細說了,李彥平是目瞪口呆無地自容,王家騏和朱振華是大呼可惜,不過在場的人都是不約而同忽略了韋薇的反駁,認為她說的所謂真話只是在詆毀柳姐,而且在張捷陳老頭串供好的前提下,韋薇的供詞都是漏洞。
李彥平想和韋薇斷交的心都有了……爭執中韋薇狂性大發,掀桌子砸東西打碎了陳家祖屋的很多東西更給了把柄。
最後的處置方式是李彥平可以隨時離開不追究責任,韋薇必須留下來打工償還酒店的損失……
有了這麼一出鬧劇的拖延,柳莢蒾才能勉強收拾快要崩潰的心態,獸交一時爽,但冷卻下來後的柳莢蒾內心是怎一個慘字了得……
她眼下最關心的是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摔下來後的遭遇,她不停的按壓腹部擠壓出更多的液體,然後卻找了更多的爛果子爛樹葉擠出汁水往自己身上拍,希望減輕某種味道並增加更多的味道。
直到張捷、李彥平、朱振華和王家騏他們趕來後,柳莢蒾身上已經髒兮兮了,確實看不出她真正慘在哪里,聽柳莢蒾說她摔下來後遭到了猴群的襲擊,他們倒也沒多懷疑什麼。
只是張捷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柳莢蒾微微翹起的臀部,那是女性滿足性欲後的樣子,但張捷也只是以為她和陳老頭干了一炮,沒往柳莢蒾擔心的方面去想。
總之柳莢蒾在眾人的幫助下回到了酒店,拼命的清洗了好多遍自己的身體,然後回房間重新上藥和包扎傷口,好在基本都是皮外傷,只有被狗拍的那一爪子有點深,但在柳莢蒾的傷藥下問題不是很大,唯一難過的是,柳莢蒾的陰部受傷有點大,小陰唇一直充血紅腫,蓋不住穴口,雖然這方便柳莢蒾清洗下體,但由於小陰唇受傷了,她合不攏腿,也不是合不起來,而是合起來了走路很疼。幸好大家以為是她腳受傷了也沒多在意。
出了這麼檔子事情,是意料之外的,柳莢蒾以施總的身份暗地要求張捷提前結束旅程,畢竟雖然受傷不是很嚴重,但滿身傷痕也需要養護,而現在還沒到冬天,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可能性不大,外觀很難遮住,對於集團工作會有影響,張捷認為這個要求很合理,也並不認為這是違約,所以給程泳打了電話要他再多帶點藥在原來約好的上車點接人之後,張捷就提前辦好了手續第二天大早准時帶著柳莢蒾踏上了回金都的路……
勇敢者的游戲(六六)猜疑
滾落山崖和瘋狂亂交對柳莢蒾的傷害還是很大的,前一天沒覺得什麼,睡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腰酸背痛,全身上下不能說沒力氣,走一步路都牽扯著肌肉酸痛。好在張捷把這歸結為柳莢蒾滾落山崖受了驚嚇和體外傷造成的,他把柳莢蒾扶上車後安排在越野車的後排座躺著,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給柳莢蒾看著解悶——張捷的秘密珍藏。
自己經歷現場被玩弄和在電腦上作為旁觀者看自己被操的表情和動作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這麼幾部春宮大戲和自己的艷照集看下來著實讓柳莢蒾臉皮發燙呼吸急促,原來自己在眾人面前是這麼個騷賤樣子,若不是自己現在身體不適,真想直接看著視頻又在車上在張捷面前玩自慰了。
原來自己內心深處真的是這麼飢渴和淫蕩,這麼下賤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此刻的柳莢蒾並不認為自己是被脅迫的,因為如果有一絲絲抗拒的心理,她都可以拒絕程泳後面的提議。驀的她又想起了昨天的瘋狂,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安,柳莢蒾默認了自己的淫蕩但她害怕這個更羞人的秘密被人知道。
這游戲危險系數還是太高了點,以後還是應該收斂收斂,柳莢蒾心里想著出了神,手上的鼠標卻劃到了另一個視頻(liujiaqi001.mpeg)……
點開來的畫面一下子回到了學校,竟然是她的堂妹赤身裸體在校園裸奔被逮住的錄像!
柳莢芪還有這個愛好?!接下來看發現柳莢芪竟然為了脫身還把自己出賣,說了很多家丑出去,這讓柳莢蒾十分的厭惡和反感。
程泳應該會知道這件事的吧?為什麼程泳從沒告訴她?他難道不知道柳莢芪叛變叛變會對她產生很大影響?自己叮囑他幫她找看柳莢芪就是這麼照看的?還是程泳也對自己陽奉陰違了呢?
柳莢蒾第一次對程泳的做法產生了一絲懷疑。由於她戴著耳機,張捷並不知道她看到的是什麼視頻,但還是從後視鏡里捕捉到了柳莢蒾眉宇中的不快。
“怎麼了施總?拍的不滿意?”
怎麼會不滿意呢?雖然是自己的羞恥紀錄片,但張捷在這方面似乎是有拍攝天賦一樣,角度選的好,攝像機擺的穩,選景好,姿勢指導的好,再加上自己不是在演戲,所以真是渾然天成一般的色情片,一點都看不出矯揉造作的痕跡。
自己在陳家祖屋爬過來的那段看起來自己真是純潔嬌羞的樣子卻做出那樣羞恥淫蕩的事兒來,而在房間挨操的時候,即使自己戴著眼罩都難掩那令人激動的艷色。
這些視頻都把自己這個當事人在事後觀看的時候都引出了性衝動,怎麼會拍的不好呢?但此刻在自己學生面前柳莢蒾又怎麼會輕易承認張捷把自己拍的好呢?這是在夸自己還是在貶自己呢?
“你珍藏還挺多啊?”
“嗯?施總是吃醋了?”
“你想多了,像我們這樣逢場作戲而已怎麼會隨便動情呢?當然也不會吃醋了!”
張捷嘴角彎起了微微的弧度,呵呵,騙誰呢,嘴上說不吃,其實已經聞到了酸味。
“這個柳莢芪,和你要我扮的柳莢蒾是不是有親緣關系?”柳莢蒾順勢問了一嘴。
“喲,發現了啊,確實是有很大關系的。”
說著張捷就把兩人關系給講了一下,順便把柳莢芪在學校所作所為以及怎麼犯事犯到他手里也講了一番,言語中對她還很不屑。
“要不是柳莢蒾對她關照,她早混不下去了,事到臨頭卻毫不猶豫出賣自己堂姐,唉,若是柳莢蒾知道這事,還不得氣死。”
“是啊,還不得氣死!”柳莢蒾可是基本看完了所有視頻,張捷的敘述在她心里也是掀起了怒濤,她有一股衝動就是馬上趕回去把柳莢芪抽一頓,但她忍住了。
“你對柳莢蒾,就是你的柳老師,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什麼感覺?你們之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以你的手段和資源,我不相信你擺不定她吧!”柳莢蒾故意套張捷的話。
“唉,這怎麼說呢……”張捷確實有些迷惘了,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呢喃著。
“我對於柳老師,我也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感覺,最初我應該對她還是很仰慕的,嗯,其實所有男生對她都很仰慕,品貌俱佳、才學過人,每個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那種……
我對於柳老師其實是很尊敬的,可是她太古板太守舊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究那一套,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總是對我挑三揀四,我在她眼里就是個渣子一樣!一點情面也不講!我就想著你越對我這樣我越不服氣,你不是看我是渣子嘛!我總有一天把你按在我胯下,騎在你身上,把你那高昂著的頭顱扳下來看著我,看看你那下面的嘴兒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呵……你還真做到了,人家三個洞都被你干過了,菊花第一次就給了你呢!”柳莢蒾心中有些異樣的暗想。
“只是張捷心里不知道是自己,那個欲望肯定是不能真正被發泄的,要不要再推他一把?
可是,這是不是自己主動引導他來玩弄自己呢?
現在只是假扮,如果弄巧成真了,自己會不會就真的被拿捏住成了他的的禁臠,萬劫不復呢?
不過程泳其實早就讓我萬劫不復了,而且最近苗頭也不對,我要不要讓張捷來牽制牽制他呢,這樣多一個人,他或許也會收斂一點吧?”
“看不出你對柳老師還是挺上心的啊,可是你現在也就是找我假扮假扮,終究也是假的,你就沒想過真的把你的柳老師辦了嗎?”
“我當然想啊!可是不知道怎麼做啊?難道施總有什麼辦法?”
“我有幾個疑問,你也不必一定回答我。
你說柳老師長年獨守空閨,她的生理需求是怎樣解決的?
做面具這個事情是程泳去辦的,據說是實驗室面部識別,我不管實驗室到底有多重要,我只問弄了這個面具一定能進入實驗室嗎?
恐怕是要測虹膜識別的吧?而自己的臉被其他人掌握,這個隱患是很大的,柳老師自己不知道嗎?”
“施總是說——,柳老師和程泳的關系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張捷吃了一驚。
“我看你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女人的直覺是這兩個人肯定有問題,但我沒有證據,你也別想著能弄到什麼證據。我就想問你,程泳的能力差你那麼多,你不能辦到的事情,程泳能輕易辦到,你不覺得奇怪嗎?”
………
一陣短暫的沉寂後,張捷出聲了,“施總,我明白了,今天的提醒,來日必有厚報!”
“嗯,還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我們大概馬上也要到地方了。”
“也沒有別的問題了,就是想問問施總腰眼上那個紋身是什麼意思?”
“恕不奉告!”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8421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8421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