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題:神女春心難自矜
“阿嚏!”靠在舒適的椅子上,金發藍眸的女神殿下瑤鼻微翕,輕輕打了個噴嚏,在作出這就算是噴嚏都極為優美的動作後露出幾分狐疑之色:“奇怪,難道有人在想余?”
“殿下,輪到您了?”聽到這聲音的艾莉薇亞微微頜首,迎著一群男人熾熱又畏縮的目光傲然一笑:“也對,以余的魅力,時時刻刻都是被世人惦記著的,沒什麼好奇怪……那麼,我的回合!”
這名為“斗地主”的卡牌式游戲正是可愛又能干的下仆約莉西雅在親自調查後推薦給她的,即便稱不上驚艷,新穎的游戲方式姑且也讓艾莉薇亞認可了其作為樂子的價值,只不過這種游戲需要多人玩耍,就算無聊她也還沒到拉敵對神女玩這種小游戲的地步,奧塔薇娜那家伙又整天亂轉不知去哪,也只能將陪同游戲的殊榮賞給這些任勞任怨的下仆了,這些只是目睹女神美貌就魂不守舍的船員當然也是樂意至極的。
也不知道小約為什麼一局之後就不來了,該不會是有其他樂子或者不會玩吧?哼,既然是余的從者就該時時侍奉在余身邊,下次可別想跑了!
……漫步於走廊中的天使蘿莉若有所感,皺了皺小巧玲瓏的鼻子,仿佛察覺到了什麼,又輕輕搖頭。
誠然,沒有陪在女神身邊有對那場游戲的心理陰影在,但按理說身為天使忠心耿耿的她理應將個人榮辱置於主人意願之後。但是,她目前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這也是光明女神真正關心的大事,她相信若艾莉薇亞得知內情也一定會予以支持,甚至親自參與進來。
不過……為主人分憂是下屬的職責,若非萬不得已,怎能讓主人為此費心呢?銀發蘿莉人偶般精致的臉龐浮現出恬靜醉人的笑意,她輕雅而步,忽而望見那道身影。
漆黑如墨、清冷如月、高雅如蓮,那飄渺而神秘的仙子靜靜走來,幽黑的裙裾似蓮葉搖曳,又仿佛始終靜止般悠悠飄懸,冷得徹心的寒意隨之而來,整個通道的燈光一齊黯然,便是身兼日月權能的天使蘿莉都感到自己身上的“光”在退散,生怕驚擾這尊無言的暗之君王。但她只是優雅柔和地笑著,望著蓮步輕移走近的太陰仙子,還有後面亦步亦趨,滿臉恭敬,表情卻不禁浮現出極大興奮的男人。
擦肩而過之際,紫水晶般眸子似乎看過來一眼?約莉西雅思量著,螓首微偏,翡翠雙眸忽耀起銀月之輝,潔白如玉的小手輕拍上痴然呆立的男人肩膀。
“這份禮物,先生還算喜歡嗎?”
“喜……歡,喜歡!”如夢初醒的男人哆嗦著瘋狂點頭,然後似想到什麼般無比恐懼地閉上了嘴,面色蒼白勢如將死,看穿他心思的天使只是微笑:“先生不必擔心,既然喜歡這份禮物,在下還會繼續支持的……只是與先生的約定,還望遵守才是。”
這麼說著,她便施施然走開,留下那一陣愕然,其後欣喜若狂的男人。
而若將鏡頭投向一刻之前……
男人一如既往用貪婪而痴迷的視线緊盯著前方清幽絕倫的倩影,她的秀發、她的玉頸、她的香肩、她的柳腰、她的雪腿、她的蓮足還有她尤為銷魂的翹臀……只能在背後覬覦是一種遺憾,又何嘗不是動人心魄的絕景?只是看著那幽黑裙裾若有若無地搖擺,似輕紗薄幕微微透出凡人無法企及的瑩白……有動之勾引,更有靜之典雅,佐以對那欺霜傲雪之嬌顏清冷神情的想象,男人的胯部便隨時鼓脹著,毫不覺難受,反飄飄欲仙。
飄渺的仙子還是那樣,令人看不透地隨意漫步著,但沒有關系,無論走到哪里她都是如此絕美誘人,任何背景都只會成為她的妝點,而無法對這寒月般氣質干擾絲毫。只是當仙子駐足,並漸漸站定,男人忽然心跳加速。
他等到了這一刻。
完全沒有看仙子究竟是被什麼吸引而沉浸心神,只是感覺到仙子身上的寒意開始收束,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憑著不要命的色膽簡直就是緊貼著“寒意圈”的收縮一直貼到了仙子身後,正准備對那令人垂涎的挺翹雪臀伸出咸豬手,另一股衝動涌上心頭。
“要是能看到仙子被我玩得發情的小臉,那豈不是爽上天!”使勁咽著口水,男人戀戀不舍地將手掌環過涼滑纖腰,繞到了黑發少女的身前,然後他便呆立當場。
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太陰仙子凌月清的絕世冷顏,肌膚瑩白欺霜傲雪,只叫天上的明月也羞得藏匿雲間;鬢發優雅柔順如緞,就像是古往今來的長夜一同鋪就此等墨黑;黛眉清淺皎似月彎,如述三分寒、三分哀與三分縹緲,教人猜不透玉人之心徒留嗟嘆;瑤鼻精致小巧玲瓏,輕盈地俏立若將世間包括眼前人的氣息盡悉觸嗅;櫻唇軟糯嬌嫩甘甜,吐那一縷勝蘭幽香,縈迷萬古英雄魂,誰不能為之痴醉而狂?
唯一遺憾的便是那雙攝人心魄的紫眸此時輕輕閉合,不得窺探那幽潭之中宛如星空的神秘風情,但也正是因為這雙紫眸閉合,他這個凡人才有如此欣賞仙子,甚至……將其褻玩的機會。
此時的少女……在入定前似乎看著櫃子上的玉瓶?這種稍有鑽研的想法一閃即逝,刨除“雜念”,男人興奮地將細得令人憂慮折斷的纖腰攬入懷中,一時指尖盡是光滑細膩,更有寒玉入懷,綿軟柔滑更勝綢緞,屬於仙子的費洛蒙,那飄渺幽香頓時引爆欲望,眼看著那近在眼前的冰霜俏臉,勃起的肉棒也戳進神秘的玉腿幽谷,早已興奮到不能自已的男人不由上前,奪去小嘴。
如有仙氣靈台入,男人只覺自己抓住了什麼妙不可言的瑰麗,捉住她,品嘗她,吞下她,銷魂的快樂由口腔擴散到四肢百骸,整個人都陶醉、升華。
“好冰,好甜,這一定是仙子的初吻吧!”比征服一個帝國更大的榮耀令男人喜不自勝,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飄起來了,感覺不到一點重量。好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飄飄欲仙得他都忘記了自己品嘗的味道。仙子的櫻桃小嘴是像櫻桃般甜美,還是如西瓜般甘亮,抑或有著薄荷的冰涼清爽,又或是冰淇淋的入口即化?那丁香小舌似乎格外柔軟,含在嘴里好像立刻就融化了,那冰涼的甜味完全占據了味蕾,只令人覺得此生不會再接受其余的任何味道……但其後,又飄飄然而去,令人懷疑自己品嘗的究竟是仙子粉舌,還是一縷蘭香吐息?
明明已經將姿容無雙的冰美人抱在懷里強吻蹂躪,回饋卻還是如此飄渺似幻,就仿佛此時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在玩弄太陰仙子的身體,而只是對著玉顏仙姿發情,做了一場美夢。如斯事實令侵略者不禁顫栗,既有缺乏實感的氣惱,又有著無與倫比的興奮。正是仙子如此神秘、飄渺、高不可及,他才無比想要進一步地深入她、占有她並征服她啊!
嘗起來像幻覺一樣?沒關系,這就徹底占有你,說什麼都是真的!
仍含著仙子櫻唇不放的男人心中暗笑,什麼克制理智都早已拋到九霄雲外,此時只想完全享用眼前高貴美肉的他奮力挺腰,將肉棒在雪白嫩滑的幽谷間挺動幾下後,就毫不猶豫扒開黑色褻褲,對那女性最為神聖的領域悍然突進!
但就在這時,男人忽然感到自己一直予取予求的飄飄然小嘴中傳來了一陣夢幻的觸感,就好像一條雪蛇靈巧地從舌頭游過,幽幽馨香很淡卻充滿感染力地直衝腦門,仿佛聽見一聲冷澈輕吟的男人魂都要丟了,這是仙子在朝他嘴對嘴的嬌喘調情嗎?興奮流經全身而顫栗,早就比鐵還硬的陽具抖了一抖,對著自有濕滑吸力的緊窄嫩穴便是大肆噴涌,又一次向仙子的玉體,而且是最私密的聖地灌注生命精華!
盡管沒有看見,但男人總覺得自己這麼一射,仙子如雪的肌膚似在變紅,冰涼的玉體似乎都略微溫暖起來,還有那帶著吸力的小穴好像也更緊更濕了……沒錯,就算太陰仙子也是個女人,遇到男人的精液怎麼會沒有反應呢?這樣冰涼如雪的身體就該由男人的雞巴和精液來烘暖才對!說不定,他這一發還能中標,讓仙子懷上他的後代呢!
如此喜悅之際,男人卻覺懷中香軟嬌軀一顫,而更重要的,是勝過任何玄冰的寒意都在這一刻自舌、自穴、自肌膚侵襲而來!
不妙,仙子要醒了!
男人一個寒顫。
上一次保持些許距離都差點被活活凍死,更何況如今根本零距離貼著仙子的寒玉嬌軀,而且這寒氣爆發的速度似乎比上次更快?
盡管本能就想要拔屌脫離,但寒意驚人的黑發少女此刻就像是堅冰般把進入了她身體的男人牢牢黏住,冰寒小穴與小嘴簡直吸力十足地“挽留”著侵略者使他無法脫離,被寒意侵蝕身體的男人一時滿身如霜,哆嗦著不能行動與言語,只覺身體的熱度在不斷流失,整個世界都陷入黑暗……
就要這麼完了嗎?老子可不想死啊!但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罷了,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仙子醒來看到自己被我雞巴插著嘴巴含著又會是什麼感覺呢?嘿嘿……
慌張、恐懼、遺憾而後釋然,男人的心態轉變得很快,倒不是心境豁達,實在是懷中的佳人實在太極品了,摟在懷里,嗅其幽香,透之美穴,就好像佩戴了傳說中鎮守心魂的無上法寶一樣,都能冷靜看開了。以太陰仙子的冰寒白虎穴作為墓冢,多少神仙死都求不來呢!
正當男人如此平靜下來,一陣灼熱感忽然自額頭泛起,接著,耀起銀光。
這是……?男人忽然感覺身體不再那麼冰冷僵硬了,不可思議的銀色似光似焰將他的身體包裹,帶給他如太陽般熾熱又如月光般靜謐的奇異感受,以至於他愣神片刻才趕緊後退將仍然堅硬的肉棒從太陰仙子的腿心處抽了出來,這不安分的老二還繼續哆嗦了兩下,在那雪腿幽裙又射了一股,卻見銀焰席卷而上,竟然將他的濃精燒了個干干淨淨,而不傷仙子玉體。更神奇的是,被焚燒的精液似乎沒有完全消失,而是化作朦朧的光點,滲進了那仙肌玉骨……
更玄奧的秘密就不是男人所能探索領悟的了,他滿心驚喜地趕忙退出了寒氣圈,看著銀焰消散,一身無瑕看不出曾被玩弄的仙子也悠悠轉醒,不由想起先前與那位天使蘿莉遭遇,被指點眉心收到的“贈禮”。想不到,這禮物竟在關鍵時刻救了他一命,可真該好好謝謝那位銀月天使大人才對。
就這樣,假裝什麼也沒發生的男人繼續跟在仙子身後,並且巧合地與救命恩人相遇,收獲了新的支持。
“難不成,這位銀月天使小姐想撮合我和仙子嗎?”大膽的想法令他心頭火熱,不管事實是不是這樣,接連幸運的他不禁期待著下一次艷福,在他心中,被他連番輕薄甚至射精的太陰仙子無異於他的禁臠,遲早有一天,會被他真正占有。
如此興奮著,男人趕緊向前追去。
而他心目中絕美而誘人的身影,則蓮步輕移,幽影般踏入庖廚之地。
……
銀發的天使蘿莉露出勾人淺笑。
自己布置的手段被激發,她當然有所感知,盡管無法窺得全貌,但她可以確認一點,是太陰仙子的力量對那個男人造成生命威脅才觸發了她的印記,從而男人的生命得以保全,無怪他那般喜悅。但這又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要知道她在男人身上留下的印記僅能短暫激發而已,護得住一時,卻護不了一世,男人就算要跑也跑不過太陰仙子,只要凌月清持續攻擊,這男人是不可能有活路的。
也就是說,太陰仙子明明攻擊了這個男人,卻並不想殺死他?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銀發蘿莉嘴角輕揚,卻仿佛忘記不久前自己也曾對某個男人殺心大起,結果無疾而終了。
心情頗好的銀發蘿莉優雅踱步,卻與另一道相似但腳步急促的身影擦肩而過,對視之瞬,白發與銀發的蘿莉同時眸光耀起,體表俱有光芒浮動,如熾盛之驕陽,為凌厲之金戈,仿佛兩件曠世神兵出世即將引發大碰撞……但這碰撞卻在爆發之前戛然而止,生性好勝的白虎蘿莉率先收了氣焰,快步而去。
“這是……?”約莉西雅眸光深邃略顯訝異,她素知這白虎小姐高傲好斗,這回見了自己不僅沒有邀戰,甚至連句狠話都沒有放?倒不知是何等要事讓堂堂天疆守護神如此急切,就連她都被勾起強烈好奇心了。
但好奇歸好奇,天使蘿莉可沒有半點跟蹤調查的意思,畢竟這就太刻意了,所謂老虎屁股摸不得,就算這是一只蘿莉白虎,也是盡量少招惹為妙。
當然,虎穴瀧潭時另當別論。
“白衣那小子又跑哪去了?”快步走出銀發蘿莉視野的白發蘿莉則左顧右盼焦慮著,她剛剛琢磨武技,想起這頗喜歡的後輩忽然福至心靈,創出一招極適合他的武技正想傳授給他,一番尋覓卻完全找不到人,這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改天傳授嘛。但她的直覺卻告訴她如果這會兒不找到蘇白衣,似乎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該不會,是在躲著我吧?”想到之前教導時少年眼神躲閃的態度,蘇朧月忽覺有些氣悶,你這小家伙可是我從小看到大的,突然擺出這扭扭捏捏的模樣干什麼……她搖了搖頭,蘇白衣的性子她還是了解的,就算有些心虛也不至於怯懦到躲起來的地步。
“難道說,是被誰帶走了?”白虎蘿莉腦子里冒出剛剛碰過面的天使身影,隨即延伸出的,是另一道光輝璀璨的絕艷麗影。
光明女神艾莉薇婭!
曦為道祖雲淡風輕,凌月清神秘莫測也看不出什麼欲望,奧塔薇娜總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多半是只是將少年看做“有趣”的存在,身為天使的約莉西雅遵從她主人的意志,所以除她之外,對蘇白衣執念最大的就數艾莉薇亞那個臭美的光明女神了,甚至還給他取了個“沙拉”這樣奇怪的名字!
雖然是東方的武神,蘇朧月也不是對西方缺乏了解的,盡管只是諧音,但沙拉分明是一種菜肴的名稱嘛!相比下哪有原來的名字白衣好聽!就算是非要用食物名,東坡肉、貴妃紅、仙人臠、桃花酥、妃子笑……什麼的不比沙拉強多了!
一時之間,白虎蘿莉咽了咽口水,倒完全沒覺得自己的思路有何問題。
“這個不要臉的光明女神,又想把白衣忽悠走嗎?”不亞於過去鎮守天界的責任感涌上心頭,白虎聖獸蘇朧月踢踏戰靴,疾步前進。
……
“虛擬現實?”重復著這個從未聽過的怪異詞匯,蘇白衣依舊狐疑地盯著面前的胖子:“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怎麼會是花招呢,小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助蘇公子修行順利啊——來日蘇公子成了一方大能,別忘提攜一下小的就好。”儼然奴才樣的胖子滿臉堆笑,這只是引起高傲少年一聲冷哼,看表情分明對這阿諛奉承又不住散發臭汗氣味的家伙更厭惡了。
“那便解釋解釋,這所謂虛擬現實究竟是何物,如何能助我修行?”
胖子笑得更歡了。
“這虛擬現實可是人類科技的結晶啊,別說修行了,就算蘇公子想和幾位神女大人一親芳澤都能在里頭實現呢。咳咳,簡單的說,虛擬網游就是讓蘇公子的意識進入一個虛構的世界,這個世界可以設置各種形態與規則,只要蘇公子想,短短幾分鍾內就可以體驗到繁榮都市、偏遠村莊、原始森林、荒蕪沙漠甚至深海與太空等等多種多樣的場景,還能將自己設定為不同的角色,不管是勇者斗惡龍、仗劍走江湖還是末世求生,都應有盡有!”
“口氣倒是不小。”蘇白衣冷哼一聲,眼中卻是濃濃的質疑:“且不論這虛擬現實是否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即便真是如此,想來也不過是幻境一種,對我修行又有何裨益?”
對於所謂的“人類科技”,龍城天驕蘇白衣滿是不屑。這種技術是在諸神憐憫而並不干涉的不爭之地發展出來,輔佐弱者的工具,盡管的確有不少神奇功能,在真正強者眼中卻與玩物無異。莫說是光明、道乾這等至高女神,真正的神與仙都能翻手間令最強的科技武器灰飛煙滅,還有那些神奇功能,修行者同樣也能通過空間、靈魂等手段與極強的力量算力實現。在他看來,胖子此時吹噓的虛擬現實並不比自家的訓練室來得有用。
“蘇公子這話就不對了。”胖子神色微變,似察覺到了少年發自內心的輕蔑:“這虛擬現實能設定不同的場景、敵人還有自身狀態,對蘇公子來說不是最好的練武場嗎?無論是束縛自己以便更好地掌控力量,還是加強自己提前感受無所不能的手段,對蘇公子來說想必都是大有好處的經歷。”
“幻術究竟是幻術,無論多麼逼真,終究無法與現實相比,更會蠱惑人心,令人誤入歧途。”蘇白衣展開折扇遮住半臉,透出的雙眸顯得高深莫測。
“即便真要借助幻境修行,女神賜予的寶物也勝過你這虛擬現實太多。”
女神還賜了這種寶物?感覺事態要脫離掌控的胖子一咬牙:“但這虛擬現實不光是我們的科技……這個房間的基底是昔日大能留下的陣法!”
“哦?”聽聞此言,少年微微放低折扇,眼中總算浮現了幾分興趣。
他可以輕蔑科技產物,但對於那諸位神女都感到神秘的天外客,就不能不投以敬畏了。
“帶我看看。”
少年說著邁入房間,蓮腿絲襪晃人眼。
……
“這是什麼地方?”身為武者的蘇白衣敏銳地感覺到了自身變化,蘊含在體內那勝於內力的真元之力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也分明即刻孱弱到了比之常人都略有不及的地步。在這之後,他才驚訝地察覺到更多變化。
“我的聲音,還有……?”此時從他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平時稚嫩卻蘊著傲氣的少年鏗鏘,而是一種婉轉悅耳,宛如鶯啼的清脆聲线,說是花季少女的嬌聲也毫不為過。而當他低頭審視自身,也立刻發現自己的身體似瘦非瘦,某些部位卻有了不該有的凸起,本來就白得不愧“小白臉”“奶油小生”之名的皮膚也變得更白更嫩,與其說是武者,不如說是閨中待嫁的黃花大閨女!
那一身標志性的白衣也自然發生了改變,由那古典儒雅之風一轉緊束,化為現代風格的棕色襯衣頗為貼身地裹著越看越顯得纖細卻有某些部分挺翹的身段,這倒沒什麼,要命的是這襯衣之下所連接的居然是一條黑色的百褶短裙,在圓頭小皮鞋所包裹的及膝黑絲襪與裙擺間露出一截分外雪白的絕對領域,這等艷麗即便不知個中妙處的蘇白衣也微微咽了咽口水,心底感慨竟有如此誘惑之裝束,但當反應過來這誘惑之處來源於自己時,羞怒就瞬間壓過興奮了。
“你給本公子出來!”見自己不光體型變化還換上了女子打扮,性別認知強烈的少年不由厲喝,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卻自然是對著將他帶進這個房間的胖子。可滿腔怒火的話一出口便化做了婉轉悅耳似羞還怯的清麗鶯鳴,沒把胖子給訓出來,卻惹來了周圍的眾多視线。
“這姑娘可真可愛,就是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是在角色扮演,將來想當演員嗎?不過這麼漂亮的學生妹,肯定會被潛規則吧?”
盡管不完全聽懂,但將他視作女人甚至風塵女子的意思還是令蘇白衣一陣慍怒,他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身處於人滿為患的擁擠車輛,看規模應該是那些科技城市的火車之類,窗外景色飛速變化而車輛本身並不顛簸,如此平穩雖讓蘇白衣小小驚訝,隨後的心情卻是滿滿的不爽。
眼前的景物乃至聲音、氣味、觸覺都格外真實,想來就是所謂虛擬現實的效果,倒也沒讓人失望,但也只是真實度沒讓人失望而已,如今所處的場景可沒讓他找到一絲一毫的意義所在,他是要錘煉武道的,而不是來體驗生活的,站在這車上、穿著這衣服令他感到新奇乃至驚訝,但僅此而已,除了一陣新鮮感外,留下的就只有竟然被改變體型和服裝,變成所謂“學生妹”的恥辱憤怒罷了。
這對他修行有什麼意義?讓他懂得抑制憤怒,心如明鏡?蘇白衣冷笑著磨著牙,他可以接受在神秘而危險的區域冒險,也可以在模擬戰場上激烈搏殺,或代入歷史與故事挑戰強者仙神,亦不懼難以名狀的恐怖威嚇,敢直面海嘯雪崩等自然之威,就算來一個有著高質量木樁的訓練場也能接受,但像這樣……毫無意義還折辱他的事情,呵呵……他已經決意哪怕會髒了自己的手,也要讓那頭肥豬發出肥豬該有的,殺豬哀嚎了。
“總之先離開這個地方,要怎麼走?意念要求離開嗎?還是有固定出口?”微微皺眉思考著的少年感覺到有些氣息從後方緩慢接近,對此他並不在意,畢竟這車上明顯都是人,有所走動再正常不過,雖然作為武者該有必要的警惕,但這種級別的氣息也沒法對他造成威脅……他們在干什麼?
感覺到一只手掌搭上了自己的腰間,在並無反應之後大膽地上下摸索起來,按壓著自己的屁股輕輕摩挲,其後又有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大腿,游走向上鑽向腿間,蘇白衣的表情從恍若未知的平靜到以為是正常擁擠碰撞的煩惱再轉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的疑惑,最終轉變為俏臉通紅的羞惱。
“你們這些登徒子,竟敢對本公子動手動腳!?”那是直到火熱氣息撲打在耳垂,粗糙手指摩挲著股間,更有什麼火熱棍狀物頂在屁股,使得這具孱弱柔軟女兒身發抖起來時,少年天驕才領悟的真相:此時的他扮演著一名美貌而嬌弱的少女,被這車上的好色之徒當做了獵物!
本公子堂堂男兒,竟被這些淫賊視為美餐佳肴?這等顛覆性的事實令蘇白衣渾身顫抖,鮮紅嬌俏的臉蛋猶如火焰燃燒,他不是涉世未深的雛鳳,在歷練途中他沒少見過采花賊、強奸魔甚至淫魔等奸惡之輩,但那一次次他無不是作為少年天驕挺身而出,拯救無辜少女懲奸除惡,可這一次……他卻成了“少女”,成了被采花的目標,並真的被這些肮髒的家伙上下其手著!
怒喝已經出口,自當降以雷霆。玉手扶於纖腰微露誘人姿態,這可不是他想引誘淫賊,而是摸索平時置於腰間的寶劍,玉指輕撫一無所獲亦不重要,只是這樣的泛泛之輩他憑拳腳便可輕易撂倒:“這是什麼——咿呀!”
就在少年(女)微繃身體打算出手的時間,絲毫沒有停止對美妙嬌軀之探索的痴漢卻已經毫不客氣地把手指伸進了嫩白柔軟的雙腿之間,極為熟練地抓向胖次按了幾下,便抓住了一枚嬌嫩的紅豆,不過輕輕搓揉,猶如被粗糙礪過靈魂的電流便席卷了蘇白衣的身體,令這冷顏怒目的jk少女一聲嬌呼,裹著黑絲的性感玉腿呈內八字輕夾顫抖,不由腿軟地倒向身後,正落入男人懷抱。
“唉呀,小妹妹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在車上跌倒可就麻煩了啊,來,哥哥扶著你。”聽聲音明顯是個中年人卻自稱哥哥的痴漢厚顏無恥地說著,一手還在搓揉著那小豆豆激發出令少女身體酥軟的電流,一手假意扶著纖腰,摸了幾下卻便一路向上,在平坦小腹接近肚臍眼的位置壞心眼地戳了兩下畫著圈圈,然後就向上握住稱不上豐滿卻大小恰到好處的峰巒有力地揉捏起來,這只雙管齊下,令蘇白衣從未體會過的酥麻感自胸股向全身擴散,驚愕中不由再度發出悅耳的輕吟,後抵著一根無比滾燙的棍棒,更是令心跳加速,肌膚發燙。
這一瞬,高傲的少年天驕忽然感覺自己聽到了“神諭”,亦或是自己身體的聲音,這些聲音正激烈地告訴他,這便是身體的意志,要順服,要屈從,要以一個女人的身份……乖巧地接受強勢存在賦予的快感!
“嗯……滾開!”出口的不是鏗鏘厲喝而是嬌軟呻吟,蘇白衣朝身後狠狠肘擊,宛如能讓尋常人粉身碎骨的猛攻此時卻軟綿綿地垂下,撞在男人肚子上僅是令這淫賊悶哼一聲,吃痛下手抓得更緊,帶來異樣的微痛刺激,那根堅硬大棒卻猛烈地跳動了兩下,打在屁股上擴散著熱浪啪啪作響,令化身為少女的少年羞憤欲絕地體會到自己的屁股此時多麼有彈性的事實。
“這可不行啊,女生怎麼能出口成髒呢?”帶著教訓態度的討厭聲音從前方傳來,另一個年紀更大的痴漢大搖大擺地走到蘇白衣面前,一手按住香肩一手壓著嫩乳,居高臨下地掃視著玲瓏有致的嬌軀jk,露出淫邪的笑容:“這樣不乖的小嘴,可得好好教育一下才行啊!”
“閉嘴——唔!”嬌聲呵斥的少女瞪大雙眼,那張討厭的臉突然近了,堵住了她嬌嫩的紅唇,欲要出口的呵斥便化作了悶聲而誘惑的嗚鳴。一條火熱烘臭的大怪物無恥地闖進了她的櫻桃小嘴,徑直掠住香舌吮吸舔舐,涌上腦門的暈眩感伴著驚駭令本就身酥體軟的她更是站立不穩,輕盈體重完全交給了身後的痴漢,不光讓身體完全貼上了帶有汗臭的男人,更是讓軟嫩的小屁股與那火熱棍棒緊密接觸,軟如棉花的小屁股被這龐然大物重重壓陷,那驚人熾熱感的傳播,只令少女覺得這東西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使不上力氣……該死……嗚……”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壓著,被摸著大腿揉著奶子捅著屁股親著小嘴,而自己信賴的身體卻軟綿綿地提不上勁……身為少年天驕的蘇白衣從未體會過這種屈辱,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烏黑的大眼睛噙著淚花,又從中迸射出耀眼的電光,他要將膽敢侮辱自己,還有令自己陷入這般境地的家伙統統撕成碎片!
但很快,他就體會到了更大的屈辱。\t
“明明水都流出來了還擺出一幅了不起的表情,這樣的小妞就該好好教訓才行!”第三個痴漢闖入視野邊緣,接著少女就感覺到自己的右腿被抬了起來,從腳踝到大腿無不攝於男人火熱的臂膀懷抱,迫使著他不得不單腿站著,更將體重交給身後的男人——乃至那根很堅挺承重的棍棒上,事到如今少女就是再純潔迷茫也不會不知道這根傳遞著酥人熱意的棒子是什麼,這根東西她也有……或者說本來有,這本該是他用來與美人交心,播灑種子的陽具!
小屁股就像成了痴漢肉棒的鑲嵌槽一樣,席卷股間的酥意令蘇白衣無地自容,很快地,她感覺到另一根同樣火熱的棒子逼近身體,以近乎貼上的距離熏灼著她如今承載著少女聖地的小腹,女性私密部位驟然收縮的奇異感受令她不禁失神。而緊接著,腳邊一松,護著玉足的小皮鞋也被脫下,一粒粒珍珠般的玉趾還來不及披著黑紗舒展呼吸新鮮空氣就被一張胡須拉渣的熱臉懟上,舔舐足心的濕熱感直接在少女腦中播放出肥厚舌頭舔舐自己玉足的畫面,惡心得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然後她就感覺自己的小腳被向下拽去,嬌嫩的足心踏上某種火熱堅硬……
又是肉棒!
蘇白衣渾身顫抖,此時的他/她竟然被幾個淫賊的肉棒包圍了,從足心到腰腹皆縈繞著陽具的熱臭,口中更是被一條厚舌肆意掠奪,堂堂男兒的她竟像是玩物一般。縱頭昏腳麻,憤怒仍不免占了上風,即便小嘴發軟銀牙似也被臭化,依舊狠然一咬,腥甜四溢。
面前的男人慘叫著推開,又驚又怒地盯著這個不知哪來勇氣反擊的學生妹,臨退前肉棒還在蘇白衣的肚子上重重打了一下,驚人熱度隔著衣服與肌膚似乎傳進某個了不起的部位,令那少女私處又是一縮,內部更有暗流涌動……蘇白衣臉頰發燥,酥麻的腳丫明明被使勁拿捏著仍迸出一股力量衝男人命根用力一踹,叫那痴漢摔了個狗啃泥,褲襠擴散一片深色。又不惜代價地將腦袋向後奮力一撞,身後的男人也呲牙咧嘴地松手退開,然後……
屁股下的承重棒帶著令人留戀的熱度抽離,巍峨如山的托付消失,被拉成金雞獨立又渾身酥軟後仰的少女連聲驚呼都來不及發出就摔了個屁股開花,屁股與後背蕩開火辣辣的疼,但少女卻紅唇微揚,浮現出些許得意。縱然化作嬌弱且不習慣的女兒身,她仍能輕松對付這些宵小之輩……誒?
陰影將白皙的俏臉籠罩,蘇白衣瞳孔收縮,瑩瑩美眸映照出的……是一根又一根熱氣騰騰的雄偉長槍。
一根、兩根、三、三根……等等,這數量,是不是比之前還要多!?
無端地恐懼進而心顫,不知何時蘇白衣竟覺得自己這具身軀已沒有的粗壯器官是敵意的危險存在,雙腿一緊尚還殘留著某種粘糊液體的玉足也微微蜷縮,表現出一名jk少女在這種場合應有的態度。
但很快身為少年天驕的意志便戰勝了本能的反應,單手托身猛地以少女的嬌弱身體衝男人們的下盤來了一記掃堂腿的回旋,街舞般的動作因精湛武技顯出分外的凌厲,也因裙裾飄揚綻露春光而增添了誘人的色氣。勝券在握的男人驚呼著倒下,少女勉力起身,修長的黑絲美腿繃緊而後猛地一彈,就像梅花鹿般優雅地躍過了地上“屍體”。
發絲揚起,蘇白衣的小臉泛紅,眼中卻是冷靜與凌厲。他很清楚這出其不意的一擊不足以廢掉這群人的戰斗力,絆倒他們的時間也不足以一一補刀,而當這些身體還算強壯的男人重整旗鼓,自己憑這格外虛弱的身體決難匹敵——不是他武藝不精,過去他曾多次擊敗實力上凌駕於自己的對手,那差距甚至比嬌弱女子與一群大漢間的體能差距更大。然而,這具身體不光柔弱,還有著嚴重的副反應,那就是……
“滴……”當水滴在地面啪嗒散開,蘇白衣的俏臉一陣熱如火燒。即便情況緊急他對身體的感應可是從不馬虎的,身酥腿軟也就罷了,更麻煩的是還有快感不間斷地穿過身體,兩腿間更是濕意擴散,屬於少女的發情方式對本為男兒的他來說就像是漏尿般格外羞恥,清澈的液體已經浸濕了胖次流滿雙腿內側,如今更是落在地上,形成一條晶瑩的小溪。而這里,還是眾目睽睽之下的公眾場合,自小被教育守禮又天賦秉異的少年就算是嬰兒時期都沒這麼丟人過!
身體上的苦痛不過蘚癢,精神上的壓力反是心魔!
換做別人,恐怕已經在這骨子酥軟的狀態下走不動路呻吟連連了,但他還是憑堅定意志控制肌肉,又以精妙武技與步法突圍。這種成績實屬優秀,但要讓他在這身體不受控制,隨時都可能發軟的情況下對抗一群男人,實在過於凶險!
“抓住她,別讓這小妞跑了!”
“敢踹我,看老子不把你干得屁股開花!”
“小穴都露給爺看了還裝清高呢?小騷穴已經癢的不行了吧!”
“我懂了,小騷貨是想和叔叔們玩捉迷藏的游戲,捉到你就嘿嘿嘿,是不是呀?”
“媽的這小子,還是這麼了不起的模樣……”
謾罵嘲笑從身後傳來,蘇白衣眸光冷冽,他可不是只會逃跑的膽小鬼,更不是……什麼小騷貨。他只不過是暫避鋒芒,等到稍微適應這具身體並分散敵人再殺個回馬槍而已,而現在就稍微忍耐,這點度量他還是有的……
“什……”突然從一旁伸出的手掌令蘇白衣面色微變迅速避開,但緊接著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原本只是旁觀的乘客忽然全部化身痴漢,蜂擁而上抓住了jk少女的柔軟嬌軀,握著那柔順發絲、嬌俏臉蛋、光滑香肩、柔軟胸部、挺翹美臀、纖纖柔荑與修長黑絲腿,都如色魔般痴狂地玩弄起來。
堅信自己的蘇白衣沒指望過有誰見義勇為,但怎麼也想不到這全車人竟都化身痴漢,這下就算她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魔爪,只能愣愣地陷入重圍,而後在滿身狼手的撫摸下發出不甘的嬌叫。
有手掌握住了柔軟的酥胸,一陣亂揉只令少女輕呼感到胸前鼓脹;有嘴巴含著黑絲的玉足,也不嫌已有前人痕跡將一根根玉趾吸吮而過,直吸得少女小腳蜷起,像是害羞的花兒;有手指游走在私密的腋下,仿佛探尋什麼寶地般撥弄,卻瘙得少女嬌軀連顫;更有肉棒壓迫著少女的緊致嬌臀,挑動著少女的濕潤玉股,糾纏著少女的柔順發絲,侵攻者少女的粉嫩櫻唇……不知不覺中,蘇白衣全身上下每一寸可供取樂之地都已淪陷在侵略者的重炮之下,他屈辱得瞪大眼睛,竭力掙扎卻連挪動一絲都做不到,就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絕美猴王,永世不得翻身。
在這憋屈重圍之中,蘇白衣的眼角余光還瞥見少數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人,但他的臉上可沒有憐憫或同情,欲望之狂熱甚至比起猥褻少女的同伴猶有過之,這種家伙拿著個鐵盒子不斷按著,使之連連閃光發出咔咔聲響。即便是堅守古派,不屑於科技的蘇白衣也知道這是將自己丑態記錄下來的設備,不由狠狠瞪向那卑劣之徒,換來的卻是對方更激動的淫笑:“對,就是這種倔強又屈辱的表情!再來一點,三,二,一,茄子!”
又一次閃光讓蘇白衣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在那家伙的臉上,但那樣這種下流之徒反倒會更高興也說不定。更何況,此時的她並沒有權力處置自己的口水——該說是香津才對。這屬於jk美少女的珍貴資源正被一根充滿氣味的粗壯肉棒占有著,少女又香又甜的玉液將闖入小嘴的殺器塗得鋥光發亮,使之雄風愈顯,直闖少女玉咽。
這等可口壯陽的寶物,可絲毫不容浪費!
緊皺眉頭滿臉惡心又潮紅的蘇白衣如今已被擺出一個羞恥的體位:被一個男人捉著香腋挑著美臀以不合理的姿勢抱起,一對勻稱修長的黑絲玉腿則被拉向兩邊,大腿、膝彎、小腿、玉足都被不同的男人占據,分明是這種羞恥的姿勢裙擺卻沒有被完全掀起,而是暴露出雪白的屁股和有些可愛的濕潤條紋胖次,卻又投以陰影,增添朦朧的誘惑,此等誘惑下,一名獵人傲然地走到獵物面前,將粗碩而熾熱的長槍挺向早已泥濘不堪的股間,縱然在這等擁擠爭搶時他仍能闊步占領這最重要的位置,似乎也正說明著其在痴漢中的獨特地位。口含大屌的蘇白衣抬頭仰望,這家伙,不正是第一個對自己動手的痴漢嗎?
“嘖……”想諷刺怒罵都只能被肉棒堵著嗚咽難以做到,甚至視野都有些模糊了。但蘇白衣還是恨恨地瞪著,釋放著自己的憤怒與不甘,這只換來痴漢的得意大笑,然後將本就極大張開淪為玩物的黑絲腿向外一拉:“小白衣的處女,我就收下了!”
“唔!?”這家伙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沒等這種念頭激起更大的疑惑與屈辱,裂帛音起,布料紛飛,胖次的粉碎將水潤的緊縮小穴完全暴露給欲望的野獸,早就對准這豐美聖地的男人也毫不猶豫挺動腰身,一瞬便貫穿了這女身天驕的此身純潔!
“嗚!”疼痛撕身,不亞於曾遭受的試煉,但更痛的是心,是那被憎惡之輩奪走重要之物,是作為少女被男人占領身體的失身之辱,某種難言的壓力令她喘不過氣來,是男人的肉棒,如達克摩斯之劍高懸頭頂,也塞滿了她的櫻桃小嘴……作為男人的“她”卻被男人的長矛所攻陷,這等若斬斷她引以為傲的劍,摧毀她的驕傲。
蘇白衣一時眼神潰散,他仿佛望到烏雲在頭頂聚集,遮天蔽日,阻斷了他與天道的聯系。
他的意識正在下墜、沉淪,墮入無邊的黑暗……
但火辣辣的疼痛硬生生把他拽了回來。
“哈哈哈,你這個自命清高的婊子,再狂啊!再叫啊!還不是乖乖在老子身下張開腿挨操?”奪走蘇白衣處女的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對剛剛在少女手上吃了虧的他來說這高傲的小妞越是痛苦,越是梨花帶雨越令人興奮,剛剛讓他吃的苦與痛,現在可都得用胯下這根大棒討回來!
於是粗壯的陽具便凶狠地馳騁在剛剛開苞的緊窄小穴,無情地將這濕潤但尚還嬌嫩的花徑用蠻力開拓成自己的形狀,每一下抽插都會由股胯撞上圓潤的翹臀發出極為嘲諷的啪啪聲響,更是將少女第一次體驗性事的小穴刻上了痛與辣的烙印,卻又以此將以龜頭先走汁為代表的雄性氣息強硬地送進少女體內,讓這嬌花般的青澀jk用自己的流水小穴和每一寸肌膚接受來自征服者的味道,喚醒她潛藏在身體深處的繁殖本能,乃至那,作為交配受動方,為適應進攻方強硬入侵而誕生的受虐本能。
“啪!啪!啪!!!”翹臀受撞掀起粉浪的聲音接連不斷,每一次響起都不只是打樁在蘇白衣的屁股,更是打著她的臉,事實上也確實有肉棒拍打在她吹彈可破的小臉上,留下黏糊興奮汁作為到此一游的紀念,卻像是一大板子拍在少年天驕的屁股,令蘇白衣屈辱不堪。她在男人的侵犯下不能言語,甚至連投以仇恨視线都無法做到。一塌糊塗的腦袋里只記得自己龍城天驕蘇公子的天才與高貴,這群好色痴漢的卑劣無恥,乃至由此引申出的不甘與屈辱。
但柔軟嬌軀被大手與肉棒禁錮住的她連扭扭腰欲迎還拒一下都無法做到,只能被動承受這全方位包抄自己的屈辱與……快感,像一葉扁舟被潮水衝得起起伏伏,她在男人的暴喝聲中被高高頂起,又在男人的奚落聲中重重落下,只是這一上一下卻是讓可恨的肉棒又一次經歷了穴口到花心的冒險,戲弄得她渾身輕顫,小穴收縮似在抵抗,又似是不舍得恩客離開苦苦挽留……
雌性的媚香自逐漸覺醒的青春美少女嬌軀上飄散而出,就如那愈發粉艷的肌膚一樣象征著身體主人對異性的接受度提高,既而在被強行侵犯的情況下也不由自主地釋放出邀請信號。素質良莠不齊的痴漢自然抵擋不住這等小美人的本能誘惑,或是將那原本緊握此時卻軟軟松開的小手牽向下體化作繞指柔,或是將老二重重懟向久經鍛煉仍不失柔軟的雪膩腿肉壓坑造穴,或是直接抓來帶著清香的柔順發絲纏住肉棒興奮套弄……然後,對著這青澀而可口的嬌軀,咆哮著發射出自己的精華!
一道又一道濁流在空中劃出汙穢的弧线,射落在無處不美好的jk嬌軀,將從黑絲到短裙,從制服到發帶,再從玲瓏玉足到精致俏臉的美好風光一並褻瀆占據,也攜著雄性氣息的狂潮澆滅了一雙星眸中搖曳的火苗,激起了那深潭秋水的漣漪。
好痛、好硬、好深、好熱、好臭……要無法呼吸了……
但是……好想要……
朦朧的美眸上,不知何時蒙上一層粉色的霧靄。
無論精神意志如何,毋庸置疑發育良好甚至稱得上極品的少女之身都會履行自己的天職。這具女性的身體生來就有著承載種子繁衍後代的使命,只不過這種使命感都在平時隱藏著,等待著迎來自己的真命天子再與其托付終身。但現在,在一根根粗壯肉棒包圍下,在一股股濃精噴射下,在好色痴漢的火熱欲望侵蝕下……
雌性的本能,被強行喚起了!
受種與受孕的欲望代替理智接管身體,其勢如燎原大火,勢將每一個細胞都染成倚門而笑的粉色,這等野火縱是最堅定的意志也難以對抗,更何況,這jk少女的理智早已混亂不堪?
雛穴收縮貪婪地吮吸著令她欲罷不能的侵略者,玉腿內夾似渴望著成為環繞雄柱的炮架,柔荑不由握緊壯碩的神器,粉舌抵著霸道壓迫的龐然大物舔個不停,櫻色的小臉更直白地流露出了雌墮的嫵媚……當原本還羞憤抵抗的獵物忽然表現得如此柔軟順從,侵略者們不覺有詐,而是相視一笑,用下半身的昂首拍擊,共同慶賀這可口美人的必然淪陷!
“嘿,一天天那麼幅趾高氣揚的模樣,現在還不是被艹成了只小母狗?早知道收拾你小子這麼容易,老子還忍什麼啊……呼,這小穴倒是相當不錯,比你本來的小白臉有價值多了,看在你這麼努力吸著的份上,本大爺就不計較之前的冒犯,大發慈悲地賜給你最喜歡的精液吧!”
得意嘲諷的聲音似乎激起了少女的反應,嬌軀微微顫抖著,竟猛地迸發出一股力量,一雙被十幾只手共同鉗制的黑絲玉腿劃出殘影,若剪刀閉合,驟然夾向正在她身上大放厥詞的壯碩痴漢!
“操!這是……”堅挺肉棒頂著柔軟花心的痴漢哪里能退,唯有看著這超乎常理的突襲發出一聲驚叫,並奮力挺腰打算“拼死一搏”。但想象中的劇痛卻沒有傳來,反倒體驗到了被修長黑絲腿緊纏著腰的絕妙觸感乃至那誘人小穴主動迎向自己肉棒的貼心服務,再看那通紅的俏臉哪有一點殺氣,唯有那雙眼中滿是粉色,猶如桃花綻放。
“操,還以為有什麼殺手鐧,你就這麼喜歡挨肏!?”對男人來說,此時的驚疑甚至有些蓋過興奮,干的女人多了,可沒見過這麼騷的,騷得不止流水收穴,靠一手武力爆發纏腰送屄!騷得讓人不覺得是自己調教有方,而是撞上魅魔妖精之類了。但他的雞巴倒是可恥地邦硬起來,還有比這更解氣的嗎?還有比這更刺激的嗎?胯下這小騷貨什麼話都沒有說,神氣地拼盡全力替他宣誓所有權啊!
“太騷了,比娘們還要娘們,哈哈哈哈!”男人忍不住猖狂大笑,胯下那根重器也隨之猛烈膨脹,然後,撞開那已然嬌艷開放的花心猛烈射精!
在玉體沐浴之後,蘇白衣的體內也終於迎來了更火熱、更濃郁、更活躍而更卑鄙的精子,而對於這烘臭龜頭噴出,無恥闖入她身體的賊寇,身為龍城天驕的她理所當然地……降下子宮像女奴討好般吮吸著這讓她欲仙欲死的大龜頭,積極地迎入那浩浩蕩蕩的白濁之潮,品味著這無與倫比的賜予痙攣顫抖,幸福地抵達了快樂的絕巔。
一向只負責承載與孕育的子宮這一刻甚至迸發出了吸力,迫切地渴望著卑劣雄性的生命精華將她填滿,令她剛剛產出的卵子能有幸承擔起為之繁衍後代的神聖使命,縱使不斷接納下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鼓脹,但她仍努力地吸納著,索取著,請求那格外雄偉的男根賜予自己真正的美滿。
“吸得這麼緊,真是個騷蹄子!”正在享用服務的男人可不知道這麼多,但他只知道自己的雞巴被吸得更緊,笑得愈發猖狂。
也還好蘇白衣的真正意識早已支離破碎,不然發現自己身體如此淫亂下賤的她,可不只是羞憤得自殺那麼簡單了。
“啪”地一聲脆響,卻是寬大手掌猛擊失了胖次保護的嫩粉屁股掀起一波誘人臀浪,狠狠打著jk小屁股的男人同樣露出極為雄壯並迫切想要發泄的粗黑肉棒,不客氣地推開了正托著少女的同伴自己接替了位置,像握飛機杯般拿著不堪盈握的纖腰,老二在被打後仍緊繃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蹭了幾下,直留下一層透明黏糊先走汁作為侵略記號後才對准了那一張一縮的小菊花,燙得因高潮而顫抖的jk嬌軀又猛烈地跳動了一下,讓這准備品嘗少女後庭的痴漢哈哈大笑起來。
“都變成這騷樣了還是不一般地敏感呢,先前反抗得這麼厲害,現在剛把雞巴伸過去,自己就乖乖吸起來了,這後面的穴怕不是比前面的還騷吧?嗯?嘶……給爺放松點,纏得這麼緊叫爺怎麼捅進去?”“啪!”“這就對了嘛,騷貨就是欠打。”
就在高潮的失神之中,少女後庭的處女便被這麼無情奪走,緊縮小屁股的些許抵抗也伴著男人對屁股的狠狠一抽煙消雲散,頓時放開雛菊,任那惡龍長驅直入品嘗自己後穴的緊致與火熱,這究竟是在性層面被打敗的少女過於軟弱,還是已然沉淪於快感的她主動向侵略者敞開大門?無論哪一種,都彰顯著天驕少年此刻的嫵媚順從。
“嚯,夾得這麼緊,受不了了,既然這麼喜歡爺的雞巴,就把爺的牛奶統統喂給你好了!”忍耐許久的痴漢一陣哆嗦,舒爽地將積蓄已久的精液統統灌進了蘇白衣的屁眼,只令她的小肚子又鼓了幾分。
“痛快了……呼,不過這麼熱情地纏著肉棒,根本就不像雛兒啊……該不會,你這什麼蘇公子平時就在賣屁股吧?啊?”揮手又在挺翹的嫩臀猛拍了一下,男人得意地看著自己造就的通紅掌印,以勝利者的高度呵斥詢問著。
“我看沒錯,就憑他這小白臉,好這口的變態都得出高價!他外出游歷總有缺錢的時候吧,准是一路賣過去的,放些小地方能當頭牌呢!”某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捏著軟嫩小腳然後含住腳趾細細品嘗,略微陶醉的表情引來其他痴漢一陣哄笑:“你小子也是個足控變態!”
如果此時蘇白衣還有意識就會發現,最先出手的那幾個痴漢似乎是這群人的首領,他們的表情最為急色,相比下其他男人就似乎木然了些,也只有這幾個痴漢正肆無忌憚地談論著他的情況,不是作為jk的她,而是作為龍城天驕蘇白衣的他。
“我說你們說得太多了吧?這指名道姓的,被他聽出問題怎麼辦?”就在這時,挺了挺腰將子孫射滿jk小嘴的男人開口了。
“怕什麼,你瞧她現在這模樣,要不是被這插著嘴都要喊著求肉棒了,這能記住什麼東西?要是她現在真有意識卻還不反抗的話,那肯定是被咱們徹底操服了,更沒什麼好怕的!”繼續馳騁在熱情小穴的男人哈哈大笑,就仿佛有著無窮精力般繼續將少女的嬌軀頂得起起伏伏,宛若一名身著白濁制服的高材生扭著窈窕身段在一眾男人之間翩翩起舞。
“這麼說也對。”緩緩從玩爽的櫻桃小嘴里拔出肉棒,並低頭看著那小臉通紅嫵媚,甚至伸出粉舌戀戀不舍追逐男根的發情jk,打消疑慮的男人笑著用肉棒拍打她的嫩滑小臉:“就這麼想要你爸爸的肉棒?那還不求爸爸給你!”
侮辱性的對待似乎讓少女晃了晃神,她凝望著居高臨下的男人,一度讓男人以為這寄宿著少年靈魂的jk要回過神來,但隨後他見到的卻是這美人兒張開沾著精液的嬌艷紅唇,小嘴一張一合,發出軟糯的柔聲細語:“給我……肉棒……好大……爸爸的……”
“嘶……”突如其來的嫵媚令男人倒吸一口氣,驚訝地望著表情含情脈脈的小騷蹄子,此時在他的眼里,一名白衣少年趾高氣揚的形象模糊消失接著由眼前的媚臉取而代之,他大笑著將肉棒再一次插進柔軟而溫暖的櫻桃小嘴,抱著少女的小腦袋再次激烈地抽插起來:“小騷貨都這麼求爸爸了,爸爸就滿足你,大肉棒和精液讓你吃個夠!”
“嘖嘖。”其他痴漢也是嘖嘖稱奇,臉上的淫笑愈發放肆,這個所謂的龍城天驕蘇白衣現在哪還有點天驕乃至男人的影子,完全就是個臣服於肉棒的浪婊子,就他,也配被那些絕美至高的神女們搶來搶去?呸,這騷貨只配在游戲里穿上美少女的馬甲,被他們這些真男人干得浪叫求饒!
“先前被要求幫胖子干活還不太情願,想不到,這差事還挺不錯。”肆意亂摸著少女胴體的男人嘴角上翹著透露了身份,毫無疑問,他們並不是這虛擬現實創造的npc,而是這艘船上的其他船員,只不過換了一幅面貌裝成npc來襲擊蘇白衣而已。
一開始他們是不怎麼願意的,他們也不是什麼男同,本來就對男人不感興趣,在船上降臨了一眾神女,還時不時能玩到兩個美貌俘虜的現在,更是不想對區區一個臭小子動用下半身了,但在船長的命令下他們還是不情願地來了,結果,唉?真香!
現實中只能算是俊逸少年的模樣被虛擬世界青春貌美的jk形象取代,導致蘇白衣的一舉一動似乎都由討厭轉變為了誘人,等到摸著柔軟嬌軀嗅著少女體香欲望上來,自是完全顧不上這小妞原本是個男人了,等實際干起來,只會覺得這小子平時那麼了不起的模樣此時卻淪為娘們在他們胯下挨肏,實在是又解氣又好笑,這代入感和復仇感,可比干npc要爽多了!
反正白天干不到女神,那倆騷蹄子的隊伍又長,閒著也是閒著,還能立點功勞,何樂而不為呢?
一眾船員扮演的痴漢就這麼愉快地討論著,玩弄著jk少女的身體,在她體內射入一發又一發的精液,欣賞著小美人兒完全獻於情欲扭腰獻媚的浪態。這樣的淫戲對被玩弄的少女來說就像是一場無止境的春夢,仿佛持續到時間的盡頭……
……
“蘇公子消消氣,消消氣!這虛擬體驗的內容可不是由我指定的,你看我哪有能耐設計那麼復雜一個虛擬空間啊,別說是開放世界冒險了,做個小型地牢都得讓程序員頭禿呢……別,別,這些內容全都是虛擬現實系統自己演算出來,而且是根據蘇公子的情況量身打造,最貼合、有利於蘇公子您鍛煉提升的!”虛擬房間入口,被白衣少年抓著衣領殺意仇視的胖子慌忙解釋著。
“量身打造?怎麼可能!你的意思是本公子……”本公子是個任人蹂躪的小姑娘嗎?想如此叱出的怒喝卻在嘴邊咽了下去,蘇白衣忽然想到了什麼。要說剛剛虛擬現實體驗的實質,以常人的角度來看是變成少女遭受凌辱,但若以武道的角度來看,豈不是要求他扮演一名弱者努力對抗強者嗎?這個弱甚至不單是身體能力的削弱,更帶來了身體結構等諸多變化,女性的身體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他完全不知道這種身體竟會在別人的撫摸下變得無力,變熱變軟甚至變濕,強如他堅如鐵石的意志,竟也沒能敵過本能的潰敗。
那麼這虛擬現實完全可視作一場試煉,以弱敵強之試煉,更是適應變化之試煉,對別人來說這難以理解,但對他來說,或許是恰到好處的。身為少年天驕的他注定要逆天而行,屆時不知會遇到多少力量凌駕於自己的對手,為此他務必要掌握以弱勝強的能力。修行之奧妙更是難以揣測,有的要結金丹,有的要聚魔核,有的要分化靈魂,有的要斬斷塵根……待修煉到高境界,自身很可能會蛻變得與原本的身軀截然不同,也可能需要以元神依附其他軀體而行動,到時候若不能適應新的身體可怎麼行?入主女身,相當於讓他提前體驗到了這一點,可以避免未來遇到相似情況驚慌失措。
想到這里,少年微微沉默,虛擬現實的經歷,截止到被痴漢包圍後就記不太清了,那些令船員嘲笑的痴態自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對他來說,單是與痴漢對戰雖然也有些恥辱,但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而從中獲得的獨特經歷,但的確是不可否認的。
如他先前所說,修煉者也能用幻境等方式制造出虛擬世界,因此他完全沒必要使用這種虛擬空間鍛煉。但現在他稍稍改變了想法,至少剛剛經歷的場景思路卻是自己從未體驗過的,單從這一點來看,這胖子的虛擬空間似乎也有些可取之處。
想到這里,蘇白衣怒容稍斂,將胖子隨手摔在地上,表情冰冷地望著他:“這當真不是你安排的?”
“不,不是我!我都不知道蘇公子到底在里面經歷了什麼啊!”胖子委屈得似乎都要哭出來了,見狀不禁感到一陣暢快的蘇白衣嘴角一揚但很快收斂:“哼,那便算了,但別讓本公子發現你在耍什麼小聰明,不然的話……”
做了個威脅守勢的蘇白衣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只是他未曾發現,從虛擬空間出來後,他的臉龐就一直微微泛紅,雙腿更是時不時就輕輕夾攏。
也直到一襲白衣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狼狽爬起的胖子露出格外猥瑣的笑容:“呼,想不到這麼簡單就蒙過去了,蘇小姐你究竟是太蠢了一點都沒發現問題,還是說,你的身體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所以自覺無視了違和感呢?”
“被干得叫爸爸了還一幅勝利者的得意模樣,我的蘇小姐,您真是騷得一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