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蘇白衣用力地咬著牙,發酸的咬肌使得自詡鋼牙的牙齒似乎都軟了起來,從中溢出一股股忘不掉的苦腥味,不算太濃,卻沁入心扉。他感受著一番折騰後在體內歡騰流動的力量,溫暖得仿佛自己的血液一樣,然後擺出一張自認為最威嚴的臉,恨恨地瞪著面前的家伙。
作為自幼習武多經磨礪的少年天驕,少年的眼神是真含有殺氣的,哪怕是刀口飲血的傭兵見了也會怵幾分,沒經歷過血事的胖子當然慫了,退了兩步卻看著少年略微紅腫好像哭過的眼圈莫名感到一股梨花帶雨的韻味,想到這個威風少年剛剛被自己欺負得顫抖嗚叫射出精來的樣子,他低下頭,貪婪地舔著嘴唇。
“……蘇公子感覺怎麼樣?女神殿下賜予的藥物,想必讓您的修為突飛猛進吧?”
“嘖……那是自然。”盡管已經揚起了手想要教訓這個讓自己難受又難堪的家伙,“女神”二字還是引起了蘇白衣的注意並放下了手,他不得不承認這種看起來荒唐的行為真讓自己渾身充滿力量感,實力增強從未有如此迅速過,盡管在這飛舟上沒什麼檢驗實力的機會,但女神的恩典又豈會欺他分毫?
但這不代表他也完全克服乃至無視了過程中的種種困擾,比如現在菊花火辣辣的疼痛,比如剛剛感受死胖子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強烈厭惡,又比如還在自己臉上徘徊著味道的精液……蘇白衣這一生都沒像這兩天這樣黏糊難受過,可是實力進步的確讓他這個修煉天才沉迷其中,可謂痛並快樂著。
“你……”滾吧,本公子遲早會收拾你!正欲這麼說的少年卻被更狡猾的男人搶先一步。
“在離開之前,小的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公子。”
“……說。”蘇白衣目光凜然,之前讓這家伙閉嘴反而使他吃了苦頭,眼下還是聽聽為好。
“那個……”胖子望向蘇白衣先前夾著藥膏緊貼,如今看起來更潔白細膩,倒有幾分玉器質感的雙腳:“自涌泉穴……那什麼我也聽不懂,總之鍛煉腳似乎對公子的修行很重要,不光要貼上膏藥進行吸收,還得額外再加一個環節才能確保修煉完美。”
“什麼環節?”蘇白衣問得很干脆,先前的修煉確實有效,就算討厭胖子他還是實事求是的。
“那就是……把這東西貼在公子腳上。”變戲法似地,胖子掏出了兩塊膠布,形狀看起來便與足弓相似,倒是沒什麼難理解的。
“就這樣?”少年微微皺眉,倒是有幾分狐疑了。
“嘿嘿……”這麼笑著被狠狠瞪了的胖子忙清了清嗓子:“公子料事如神,這兩塊膠布不單要貼在腳上,還要將雙腳擺成這個……額,拱橋的姿勢。”他試著將手伸向少年雙足卻被狠狠剮了一眼,只好對著自己的手掌舉例子,先是比了個心,又幾乎壓成了縫,最後才擺出正確的姿勢——指尖與指尖、手腕與手腕相互緊貼,中間則向外凸出露出確實像拱橋又像是眼睛的空隙。
“這樣?”蘇白衣橫眉冷對,保持著盤膝坐姿將雙足相對,十根腳趾依次緊抵,腳後跟彼此相貼,中間外曲,倒似在足底間擠出一對相融的彎月。
“對對對,就是這樣,我來替公子貼上……”胖子忙不迭打算動手又被制止,“我自己來就行。”
胖子悻悻:“好吧……但公子要知道,這個姿勢可不是維持一時半會兒就行的,要一直保持著才有效果。”
“一直保持著?”蘇白衣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難道連日常起居都得這麼貼著雙足?那還怎麼走路?”
“走路時可以不做,但其他時候最好就保持這個姿勢,持續時間越久,效果越好。”胖子見蘇白衣已經利索地自己貼上膠布不由詢問:“公子覺得怎麼樣?是不是有源源不絕的力量涌上來了?”
“有些效果。”蘇白衣閉上眼睛:“你出去吧。”語氣斬釘截鐵。
“這……”胖子雖有些不願,但還是老老實實走出了門,只是直到身後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他才忽地嘴角上揚。
小子,就你還跟我斗……中了套都不知道,等著舔老子雞巴吧!
少年困惑地將足掌並攏,男人陰惻惻地露出笑容,宛如銀月的倩影則邁出蓮足,清雅絕倫地漫步於史前古舟。
翡翠般的雙眸似小湖蕩漾秀氣的秋波,又若海洋般深邃浩瀚,一身白衣的第一熾天使約莉西雅倒以與太陰仙子凌月清頗為相似的姿態環顧著這飛舟各處的裝點格局,不同之處在於那太陰仙子的目光太過飄渺,似一縷霧氣從畫上飄過便不留一絲痕跡,而這天使蘿莉的視线則如水流淌,從開闊曲折蜿蜒而過,安靜沉穩地將整片布局暗納於心。
身為光明女神最優秀的部下,約莉西雅可以在神戰之中化身戰無不勝的女武神,也可代女神完美地處理統御三界的政務,而在女神意圖放松身心之際,她也能化身為稱職貼心的女仆為主人營造最舒適的氛圍,奉上合她心意的樂趣。
而現在,約莉西雅就在履行第三種職務,確切地說,心思細膩的她由於察覺到了主人艾薇莉亞的無聊心情而自發地打算想辦法讓最敬愛的殿下開心起來,並為此考察這艘飛舟的狀況當中。
畢竟,想讓那時而若純潔少女,時而卻威凌雷霆的至高女神心情愉快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便約莉西雅足以自詡世間最了解艾薇莉亞之人卻也無法時刻將光明女神的心思摸透,因為這位女神大人的心思實在太變化難測,對新奇事物倒是頗感興趣卻又會迅速喪失興趣,唯有不斷地想方設法尋來種種“御貢”才有機會通過其中某種不經意流露的稀奇之處讓女神開懷一笑。
在這方面,約莉西雅甚至覺得自己未必比普通的侍者更拿手,因為她固然了解艾薇莉亞,艾薇莉亞同樣也對她無比熟悉,自己所采取的萬千種取悅之法都在漫長歲月中被一一歷遍,反而不能帶給殿下最喜歡的新奇感,就像她現在踱步舟中考察情況的身姿或許也完全被人家料中了呢!
想到這里,約莉西雅卻並未氣餒,而是嘴角輕揚露出極為迷人的弧度,她的性子就是如此溫婉嫻靜,不會輕易喪氣與惱怒,正是這種性子讓她經受考驗能夠一直陪伴在高傲的光明女神身邊,也令她孜孜不倦地尋找取樂女神的種種良方。
雖說求人不如求己,但在自己的心思已經用盡的情況下,“新奇”自然只能在外部環境中找。平時約莉西雅只能為此踏遍三界,從凡間城市的偏僻小巷到繁榮帝國的王宮華殿,從沙塵飛揚的荒原到遍地奇珍的島嶼,再到那鎖著月淚的古泉,到那萃集怨念的火海,到那妖之雲、天之木、星辰遺骸……搜羅大千反復找到最符合女神喜好的物事也只有她這最具智慧的第一天使才能做到,盡管力所能及倒也常常為抉擇頭疼。現在倒好,整個環境限定在這小小飛舟之內,再沒有萬萬千千種抉擇,實在方便許多。
那麼,究竟該為殿下找回什麼樂趣呢?這艘船上的遺留古董?某處布置良好的風景?或者一個能討她歡喜的小丑?天使蘿莉的翠眸環掃四周,卻定格在一道清幽寂冷的倩影。
能如此特立獨行甚至憑氣質令她也感覺到刺骨寒意的也就只有這位太陰仙子了,見這清冷仙子帶著一個船員向導飄然走過的天使蘿莉心思一動,凌月清對這卑躬屈膝滿臉討好的男人毫不搭理,自己卻未嘗不可利用這一點。
再怎麼說,作為“本地人”的船員肯定比自己更熟悉這里,甚至更熟悉連她和殿下都覺得神秘的黑裙仙子……想到這里約莉西雅婉然微笑看向那似乎恭敬行走卻頻頻將目光投向仙子腰身以下的船員向導:“先生留步。”
男人觸電般渾身一顫,接著後仰著倒退兩步,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而惶恐地望向突然朝自己搭話的天使蘿莉,令人靈魂都要燒灼起來的光焰於眼前掠過,而後獨留那純淨絕美的精致面龐嫣然於前。
“約……約里……希雅大人?”
“不必緊張。”輕柔悅耳的聲音像雪山春水般消解了船員的驚恐,約莉西雅以不同於其他神女的溫和望著這鬼鬼祟祟的男人:“論先來後到,你們才是主人,倒是在下有兩件事想要求教。”
銀月聖歌的天籟之音即便在神界都吸引了太多追求者,正著迷於仙子玉臀的男人理所當然地被俘獲,深情如醉地在比自己矮了一頭的銀發蘿莉天使面前低下頭:“什,什麼事?大人盡管問,小的知無不答。”
約莉西雅露出甜美的笑容:“這艘船上可有什麼特別之地?美麗也好,詭異也罷,只要有出彩之處請說與在下。”
“特別之地?”對船員來說,飛舟上的特別之地的確不少,最讓他們魂牽夢縈的就是播放著神女們攝影妙態還能在其中白日宣淫的控制室了,但這是萬萬不可泄露的。伴著這一點強烈預警,被迷了心竅的男人強忍著沒有將其泄密,倒是將船上其他有特色連他們也搞不懂的區域一股腦交待了。
“神秘掛畫、機械倉庫、無限走廊、魔幻之窗……”約莉西雅若有所思地將這些地點記下,然後看著痴痴望向自己的男人頜首輕禮,在他受寵若驚的表情中伸出纖細精致的潔白玉指,輕點在男人眉心。
“約莉西雅大人?”男人一時興奮得渾身顫抖,即便經歷過與太陰仙子妙不可言的旖旎邂逅,被這同樣絕美強大的第一熾天使主動觸碰同樣是他做夢都奢求不來的殊榮與享受,全身的注意力一時都集中在額頭的溫潤觸感,只覺大腦都要化作一團漿糊主動出迎般……男人不由大口喘氣,似哈巴狗般充滿期待地等待著主人的命令與賞賜。
而後,他窺見一抹銀閃,仿佛有什麼涌入了他的身體,又仿佛僅是幻覺。
他呆愣後退,看著銀發蘿莉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臉。
“第二件事,就是希望擔當太陰仙子向導的先生可以將太陰仙子的行動透露於在下,作為交換,在下以熾天使約莉西雅之名,定會還以足夠豐厚的回報。”以完全看不出商業性的笑容如此托付著,約莉西雅輕啟櫻唇,給這驚疑不定的男人送去定心丸:“在下已向先生體內打入一道印記,若是不小心與太陰仙子距離太近,可保先生無恙——這便當做在下的誠意吧。”
“好了,請回到太陰仙子的身邊吧,不然先生恐怕會跟丟的。”朝走廊盡頭的黑色倩影努了努嘴,約莉西雅望著如夢初醒跑去的船員不由微笑,這是一步閒棋,盡管不抱多少期待,但若是能帶回一些情報的話可就是驚喜了。
畢竟就算是她,也對這三界最神秘的太陰仙子充滿了興趣和好奇啊。
望著那棋子亦步亦趨地隨著仙子消失在視野,天使蘿莉收回念頭整理著剛剛收獲的情報,然後走向其中頗有價值的某個地點。
……
游戲室。
“嘿,看我的斗氣化馬!”
“嘶溜溜——”
“嘖,這家伙今天手氣居然這麼好……”
“來一個斗志昂揚!”
“斗戰勝佛,給我炸!”
環繞著靜謐氛圍的蘿莉漫步走進充斥嘈雜的房間,卻見這房間格局裝潢倒是普通,只是幾個船員圍著一桌玩著某種紙牌游戲,神奇的是,隨著他們打出某些紙牌並且發出喊叫,桌面上空真的浮現出諸如馬、猴、火焰的幻影,栩栩如生地廝殺碰撞,令這簡單的游戲仿佛一出魔幻大戲,絢爛刺激。
“各位玩的游戲,能讓在下也參與嗎?”直至空靈婉轉的聲音縈繞耳畔,船員們才如夢初醒地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的絕美蘿莉,繪著各種圖案的紙牌嘩啦啦落在桌上。
當,當然可以!哪怕是這種受寵若驚的話這會兒都說不出來了,驚詫、喜悅、恐懼等情緒混雜在面龐,一群呼來喝去的大漢這會兒倒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作為“罪魁禍首”的約莉西雅倒是一點也不見怪地淺笑著,竟是極為自然地便在一眾男人身邊坐下。明明鶴立雞群,偏偏又十分自然地融入,像是已經讀出船員們不會拒絕的心思般,她柔聲發問:“那麼能否教教在下,這種游戲的玩法?”
游戲室,這個顧名思義的游戲房間是她——或者說她作為女神耳目最感興趣的地方。船員也搞不懂這地方究竟有什麼名堂,只是某次在這個房間游戲後卻發現這個房間能根據游戲內容作出各種映射令趣味性大增,從而將之定為游戲室,或許飛舟的原主就是在這里玩游戲的吧,至於原理誰知道呢?
對約莉西雅來說這倒不算多麼稀奇的東西,若她願意,她也能建設一個同樣的環境,甚至能將游戲化作一個真實世界。但正是自身的無所不能反倒讓這種游戲顯得廉價,而即便凡人的游戲劣質得多,倒是新奇而令人頗有興趣。
因此她想要的不單是這個游戲室,還有這些船員正在玩的游戲——乃至他們游戲的氛圍和心情,只有體會到這些還能為她敬愛的女神殿下奉上完美的體驗,這也是她以熾天使之尊與一群凡人同桌而坐的理由。
而在這時,受寵若驚的船員們同樣思緒萬千。
能教這位天使大人玩游戲無疑是一件幸運,但作為參與陰謀,企圖將高貴神女變作胯下之奴的一份子,心懷鬼胎的他們可沒法如此安心地享受這種福分,天籟之音雖美,蘿莉清香雖甜,待在這位第一熾天使的身邊卻有隨時泄露意圖從而粉身碎骨的風險,叫他們不由如臨大敵。但這同樣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絕色小妞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不趁機會干她一“炮”又叫人怎麼甘心?
在這種情況下,船員中最年長的男人開口了。
“咳,都沒聽見約莉西雅大人的問題嗎?既然如此就由我來為大人解答吧……如大人所見,這是一種卡牌游戲,我們管他叫斗地主,他的玩法是……”一邊小心翼翼地瞄著天使蘿莉的表情且不免流連忘返,一邊翻動紙牌將規則詳盡地介紹了一遍,說完不由口干舌燥的男人還有些意猶未盡,原因無他,傳授規則的過程中天使蘿莉也會不時舉手用她格外好聽的聲音仔細詢問,能跟這聖歌天使交流對話只令他渾身都飄飄然了起來,恨不得和她再探討三天三夜呢!
“原來如此,倒是頗有新意。”約莉西雅面帶微笑,令船員們不由覺得這位天使小姐並不像其他神女那般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她就好像姐妹與朋友般平易近人地坐在身邊,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叫人如沐春風,游戲還沒開始,就叫人無比享受了。
那麼,該怎麼辦?有沒有辦法借游戲的機會,在白天嘗嘗這俏蘿莉已被淫欲浸染的身體有多麼美味呢?有船員低頭思考,有船員痴痴凝望,忽有一人開了口:“約莉西雅大人,其實這斗地主還是加點彩頭才最好玩。”
“彩頭?”約莉西雅似乎饒有興趣地詢問,但她的表情卻十分平靜,既無欣喜也不見嫌惡,令人不由覺得這玉人好似雲與月,清雅脫俗得並非自己所能觸及,卻又恬然如水,如此溫和而不會帶來傷害。
“對,對啊,彩頭!”其他船員聞言也似如夢初醒地激動起來,年長的那男人指了指放在一邊的箱子連忙介紹:“雖然一般都是賭錢的多,不過咱們在船上航行有時可得幾個月,平時都不怎麼用得到錢,所以很喜歡更有花樣的玩法,誰輸了就從箱子里抽出一張紙條照做上面的內容,特別刺激有趣!”
“對對,約莉西雅大人可是天使,談錢多俗啊!還是用抽獎箱玩比較好!”
見其他船員也不禁附和,約莉西雅微微側過頭看著那抽獎箱像是陷入思考,精致小臉一時宛若凝固成畫一樣,令聒噪的男人們一時都止住了聲音,只呆呆地望著這個他們甚至在夜間觸碰褻玩過,如今卻分外恬靜聖潔的雪玉蘿莉,目光忍不住刨根問底,徘徊在這玲瓏有致的嬌軀如痴如醉。
與其他神女不同,約莉西雅有一種精雕玉琢的美,就好像人偶這等精致的人造物,而作為光明女神創造的天使,有這種特征似乎又顯得理所當然起來。
但實際上光明女神的造物是完美的,她創造的即是生命,帶有生命的熱度與弧度,她揮手即就最自然的美麗,而不屑所謂工藝品的形制,因此其他天使都是完全與其他生命無異的聖潔美麗栩栩如生,唯獨約莉西雅最為特殊。
據說,她現在這幅模樣來源於自己,在一場上古之戰中作為光明女神麾下戰將的她被強敵摧毀身體獨剩神魂,比其他天使更為成熟多慮的她不願令母神憂慮,於是自己為自己雕琢出了一具“完美”的身體,但天使終究不是女神,她的新身體有著與過去不同的雕琢痕跡,被女神一眼發現並叱責了一番,但這幅身體卻作為約莉西雅浴火重生、忠心念主的證明保留了下來,伴著千古的歌頌直至今日。
但對男人們來說,他們毫不覺得這具令自己口水直流心跳加速腰間那話兒也“如臨大敵”進入決戰狀態的嬌軀有任何殘缺之處,只覺這體型很適合抱在懷里的可愛蘿莉有幾分人偶的氣質,卻更顯乖巧我見猶憐,不由激起心中的保護欲還有與之對立的施虐欲,將她抱在懷里,聽她用甜美聲音叫著“哥哥”“蜀黍”甚至“爸爸”該有多麼令人激動?而若是掏出老二使她發出哭腔的喊叫,又該是何等令人愉悅?他們不由興奮,在心中將這具嬌小玲瓏的玉體擺成種種獸欲相投的模樣。
而後,甜美的聲音入耳。
“這些紙條的內容,不會很過分吧?”春風之中,天使蘿莉平靜的臉蛋似含擔憂,連暗藏獸欲的男人見狀也不免同愁起來。
“不會不會,天使大人放心!”船員連忙辯解:“這都是咱們幾個平時玩的,你看我們哥幾個都在船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要是玩過火了惹惱了別人,回頭哪有好果子吃啊!這些內容絕對不過分,保准就是個小孩子來了,也能玩得開心!”
或許是這天使蘿莉氣質的確親和的緣故,船員都放松下來恢復了平時的說話方式,這令約莉西雅翡翠色的眸子流過一抹計劃成功的得色,她輕輕點頭:“既然如此,在下就放心了。”
“放心就行,天使大人也可以自己寫兩張紙條加進來嘛,要是抽中了自己寫的紙條,那驚喜可是無與倫比的。”另一名船員興奮地提議,聞言一眾男人全都激動了起來,盡管天使蘿莉真要寫紙條估計也是些“清淡”內容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但這種行為卻有種將純潔少女拉上賊船的背德感,同樣令他們深深向往。
“說得也是,那麼在下便入鄉隨俗吧。”令人意想不到又順理成章地表示認同,天使蘿莉從忙不迭遞來紙筆的船員手中接下紙筆,不過是指尖輕觸就反令嘗多了肉味的漢子臉紅興奮,隨後提筆在兩張紙條分別寫下娟秀的字跡,而後整整齊齊地將之疊起,放進抽獎箱中。
“那麼,便開始吧。”反客為主般,天使蘿莉的笑容感染著周圍,頓時爆發出熱情的船員們紛紛歡呼,熱烈非常的游戲就此展開。
……
“好厲害……”先前為天使蘿莉講解游戲規則的船員一臉愕然,這一句的敗者是他,而得分最高的赫然便是無論長相還是經驗都在此處最為稚嫩卻面帶自信輕笑的約莉西雅!
斗地主這游戲,既看水平也看運氣,而且除卻正式的游戲規則外還有不少彎彎繞繞,非老手摸不出來。作為剛接觸游戲的新人,這銀發蘿莉能斬獲桂冠實在是厲害,這也讓船員們不由改觀——他們還以為這天使大人一定是像故事中那樣純潔又不食人間煙火,難以理解凡人游戲的古板角色呢,現在看來,這蘿莉的腦袋意外地聰穎靈活。
“承蒙各位先生相讓。”更難得的是,這位取勝的天使大人還一點架子都沒有地說出了恭維話,令一群大老爺們飄飄然的同時,翠色的大眼睛卻是徑直望向了這一句的失敗者,這份特別的關注感倒是令其壓力之余不禁暗爽,擼起袖子就把手伸進箱子,搖搖晃晃,抓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來。
包括約莉西雅的所有玩家一齊湊了過來,看見紙條上的內容之後,表情卻是精彩了起來。
“向這個房間最漂亮的人告白”。
紙條上寫著這句話,毫無疑問是種羞恥懲罰。
在神女與調查者降臨之前,船上壓根就沒有女人,這張懲罰紙條便是帶著玩笑性質寫出來的,但現在嘛……
玩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此處毋庸置疑的第一美人,後者卻是臉不紅來心不跳,還是那樣恬靜地笑著散發令人心動的光芒,甚至主動將視线投向那個抽到如此懲罰的“倒霉蛋”,而失敗的船員也非常干脆地大步走到天使蘿莉面前雙膝跪地,牽起蘿莉柔若無骨的小手深情仰望:“約莉西雅大人,你就是這里,不,這艘船上最美麗的人,我喜歡你,請嫁給我吧!”
如炸雷般的行為讓人坐不住了,但率先出聲的卻不是告白對象,而是圍在旁邊看熱鬧的男人們:“等等,你在干什麼,太過火了吧!”“只是告白,誰允許你碰約莉西雅大人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羞!”
但在這些炮轟中,下跪的告白者卻無比堅定地緊握著天使蘿莉的小手,仿佛這玉石般光滑、花瓣般嬌嫩的柔荑就是上天賜給他的至寶,終究還是蘿莉本人表情淡然地望著他,一席話音悅天籟,卻令其黯然收手。
“先生情意如此熾熱,約莉西雅實在受寵若驚。但自誕生而啟,至時間盡頭,在下的身與心都只屬於光明女神艾薇莉婭殿下一人,還請先生放下執念,尋找真正屬於你的摯愛吧。”
說完這番話,天使蘿莉也輕輕收回小手搭在玉腿,望著一眾男人悻悻收回目光,悄攏裙擺,腿心夾滑。
沉默與躁動中,第二局游戲開始了。
“唔,居然是這個……”
“這就是約莉西雅大人寫的紙條,好香……”
第二局斗地主以兩人失敗為結局,其中一人抽出的是皺得發黃的紙條,上面的懲罰赫然是脫一件衣服,另一個人抽出的卻是疊得整齊精巧,明顯處於蘭質蕙心少女之手的紙條,滿懷期待地打開卻見到上面娟秀的字跡:“學貓叫。”
前者干脆利落地將上衣甩到一邊,露出精壯而滿是汗水的上半身,毫無心理負擔地光了膀子,後者倒是漲紅了臉,好一會兒才“喵”地發出一聲,引出哄堂大笑,就連始終表情恬靜的天使蘿莉也不禁為自己設計懲罰應驗的結果梨渦淺笑,花枝招顫。
第三局。
“在我的斗氣之中化為灰燼吧!”隨著牌中人物化身的怒吼,又一場游戲宣告結束。
“……”約莉西雅略微沉默地望著整齊而灰暗的手牌,這一回是她輸了,並非技不如人,純粹是運氣不好。
將手探入箱中拿取懲罰的命運這回落到了她的頭上,輸給凡人有些恥辱,但願賭服輸絕無賴賬之理。終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熾天使,外表稚嫩的蘿莉倒也不顯驚慌,伸出玉手往箱中優雅一探,看上去有些年頭的紙條在掌中舒展。
“干一杯酒。”
恬靜的銀發蘿莉身邊爆發出了一陣歡呼。
“我來替約莉西雅大人倒酒!”
“閃一邊去,我去拿珍藏多年的拉蒂過來!”
“笑話,約莉西雅大人肯定更喜歡我的水果酒!”
“你那還水果酒?禁果酒吧!沒安好心的家伙!”
一時間,男人們的表現倒讓蘿莉天使想到了女神的狂熱信徒們,一樣地令人欣慰又頭疼,她神情淡然地伸出小手,從一群男人的大手中指點輕點,若奏樂般兩聲清脆,一瓶一杯就被男人恭敬地放到面前。
被約莉西雅選中的是一瓶包裝精美的米酒,至於杯子……哪怕是嚷著呈上名貴紅酒的船員遞來的也並非高腳杯而是容量大得多的圓杯,意思不言自明。但蘿莉天使眉毛也沒挑一下,只將這大小最適中的杯子用米酒盈盈盛滿,而後優雅地送至嘴邊,櫻唇輕啟,玉頸幽翹,隱約若見粉舌索掠,就這麼屹然不動地將一整杯微甜米酒一飲而盡。
“見笑了,開始下一局吧。”伴著這一句話出口,簇擁在蘿莉周圍的男人全都露出了陶醉之色,因為約莉西雅開口之際便呵氣如蘭地吐出了一種格外迷人的氣息,那是酒香與無瑕蘿莉櫻桃小嘴的馨香混合,從而帶著女子內媚的無上醇香,只令男人一個個化身老豬瘋狂翕動鼻子,望著蘿莉粉雕玉琢的小臉不覺目眩神迷,只覺自己根本不是在聞約莉西雅小嘴呼出的甜甜酒氣,而是用自己的大嘴厚舌盡情品嘗熾天使大人口中的瓊漿玉露,而那香艷吐息中的力道撲面,更等若這優雅絕美的蘿莉以丁香小舌羞澀迎合,只令人骨子酥軟,此刻飄飄然已上天堂!
一時間原本恭敬將蘿莉眾星捧月的男人倒是醉漢般東倒西歪,黑臉發紅汗流浹背,眼中更透出了欲望熾盛的光芒。他們不禁色迷迷地盯著約莉西雅雕琢精致此刻卻擴散著絕美紅霞的嬌艷臉蛋,將腦袋湊近這羞澀嬌顏和月華禮裙包裹的小巧嬌軀,嗅著玉體、櫻唇、美酒相融的香味如痴如醉。
對他們來說,這高貴又可愛的蘿莉雖然只是喝了酒後喘氣開口,卻無異於溫柔熱情地為他們獻上滿懷愛意的口嚼酒,任他們鯨吞暢飲,享盡風流。
而見到這群男人吃錯藥般搖搖晃晃眼咪不睜,甚至還將手伸向自己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平然的約莉西雅也終於秀眉輕蹙:“各位先生,請繼續吧。”
只是稍稍加重語氣卻無疑讓令人沉醉的天籟之音化作驚雷,一眾船員紛紛震醒,彼此睡眼惺忪地相視著,不由抽動鼻子似乎還想回到剛剛無與倫比的夢幻妙境中,卻見心儀的天使大人眉毛微鎖抿著小嘴流露出威嚴來,才悻悻坐下,好像沒有那難忘春色般繼續游戲。
而後,月耀四野。
“真不愧是約莉西雅小姐啊……”宛如已成為蘿莉頭號粉絲的船員搖頭晃腦陶醉地說著,一點也不介意蘿莉天使獲得最高分的同時卻是輪到自己接受懲罰。他也毫不遲疑,徑直掏出一張紙條來。
“跳個舞”,於是那船員咧嘴一笑,當著大家的面抖著一身肉螃蟹張牙舞爪似的亂跳起來,引起哄堂大笑之余,大家的目光卻又不禁投向臉蛋酡紅而淡然的絕色天使,如果是她抽中這個懲罰,舞蹈該會有多麼優雅而迷人呢?
第五局、第六局……
“我最愛的人……她是可愛的天使~~~”
“哥,親哥,就幫幫小弟我唄……”
或是狼嚎而歌或是搞笑扮演,失敗者帶著不甘表情作出的動作倒是讓戲劇性大大提升,一直沒正形的船員哄笑不說,就連始終掛著淡然神情的約莉西雅都不禁輕抿嘴唇,某一刻綻放出曇花一現的巧笑倩兮,只令有幸窺見的男人全身都硬了。
“說起來……就喝了一杯米酒,怎麼臉紅到現在?”忽有人痴望著泛紅的誘人小臉冒出這種疑惑,緊接著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構想:“該不會是!?”
目光一瞬熾盛太多的男人迎來了一刹絕美回眸,那雙綠寶石般的美眸淡然依舊,卻有些許濕潤。
不能理解這是邀請還是警告,卻不禁血脈賁張的男人踢著地板把椅子挪進,不知不覺已被眾星捧月的蘿莉輕巧洗牌,渾身不露破綻。
第七局勝負已分……
熱火朝天的氛圍就像是被某位清冷的女子撫慰般平復寂靜,而作為這些火熱的濃縮,男人們的視线就宛如實質化地舔舐在蘿莉嬌小玲瓏的身體上,縱是淡然如銀月聖歌此刻也不由瓊鼻微翕,臉上的紅暈似更嬌艷了一分。
因為這一局,是她輸了。
作為一個新手,七局才輸兩局已經算表現極佳,但淡然的約莉西雅也有著身為女神侍從的高傲,再敗於凡人不得不說還是有些糾結。而對男人們來說,這位純美如皎潔銀月的蘿莉天使大人無論抽到什麼懲罰,都將是令他們大呼痛快的艷福。
萬眾矚目下,纖纖玉手再度伸入抽獎箱,這回即便是屏幕後的關注者也不禁屏住呼吸。
隨後,一張紙條在玉白的指尖展露,其上的內容是——
“打飛機。”
“太好了!!!”無比振奮的呐喊從一旁男人口中無法抑制地發出,也連帶著全場氣氛如火熊熊地燃燒起來,玉指夾著紙條的蘿莉天使側顏一瞥,翡翠般眸子不帶情緒,卻令歡呼的男人言語一滯,而後訕訕道:“我是說,太好色無恥了!也不知道是誰想出這麼損的點子,讓我知道了非得收拾他不可!”
盡管嘴上這麼說著,一眾船員的眼神顯然不是這麼個意思,他們的視线在蘿莉的精致臉蛋、寫著下流條件的紙條乃至於自己的身下來回掃著,從心到身體都要像火焰般燃燒起來。
打飛機,打飛機啊!在一群男人為彼此設置的懲罰中,這絕對是最下流的一條了,要不是他們這些船員長期待在船上相當無聊,正常男人都不會設置這種懲罰的。只是平時就算有人抽到這個懲罰大家也就是在旁看著人家當眾自慰的模樣哄笑,可現在,抽到這一條的卻是精致得如人偶一般,更是光明女神麾下第一熾天使的銀發蘿莉,約莉西雅……
這麼嬌滴滴的粉嫩蘿莉哪來的老二,打飛機能怎麼打?可不得找有條件的人借用道具嗎?換句話說就是……替男人打飛機!
想到這精致絕美又始終保持著淡然之色的蘿莉天使用她又軟又嫩的小手握住自己黑硬粗長又滿是汙垢的雞巴來回擼動,並且紅著小臉用一直發出天籟之音的櫻桃小嘴發出懷有情欲的羞澀呻吟,男人們便精神抖擻地全體起立,一根又一根寂寞多時的男性生殖器攜著最原始的欲望與最崇高的追求雄峙畢列,作為一頂頂小帳篷斥滿男汁濃臭傲立在約莉西雅嬌顏諸側,爭先恐後地朝那稚花挺進,均期待著,被那玉手輕點,享受到無上極樂!
而在這熱潮洶涌之中,作為當事人的天使蘿莉輕輕側過腦袋,如水大眼睛泛起淡淡的疑惑。
“既然是打飛機,那飛機在何處?是用這飛舟的槍炮來打,亦或是敲擊飛機模型?”
雲淡風輕的話語,令一眾陽槍的勇進之勢先是一滯,而後卻以更強烈的氣勢朝那面帶不解的蘿莉瘋狂衝刺!
她居然不知道打飛機的意思!
想到這優雅高貴又無比強大的第一熾天使約莉西雅居然純潔得勝過處子,卻用她那音色天籟的粉唇向他們好奇詢問打飛機的含義,在場男人無不獸血沸騰,只想抓過她的纖纖玉手用實際行動教她“飛機”所指,玷汙純潔將其染成自己色彩的欲望已然完全蓋過對月銀聖女的憧憬尊敬,混濁的欲望完全霸占了本用於游戲的桌面,伴著眾人呐喊成熱浪滾滾,將蘿莉天使的精致臉蛋也熏得透紅嬌媚。
“約莉西雅大人,這飛機可不是那個飛機,這打飛機的意思通俗點說,就是擼管,手衝!”
“就是用手來回擼雞巴直到射出來為止!”
“約莉西雅大人,用我的雞巴,比他們的都大!”
當欲望完全燃燒,原本的恭敬與恐懼皆蕩然無存,哪怕直到眼前這個蘿莉揮手就能讓他們統統死無葬身之地,男人們卻變本加厲地向她灌輸汙言穢語甚至於直接脫下褲子露出已完全勃起的猙獰陽具衝銀發蘿莉示意。這種行為已經完全超出了計劃,是令屏幕後船長怒罵蠢豬的找死之舉,但現在的他們已經完全顧不上了。究竟是因為他們本就如朝生暮死的蟲豸將繁殖完全置於生命之上,還是這小蘿莉般的天使大人實在過於親和,令他們放下了所有的敬畏,從而毫無顧忌?
沒有人知道答案,唯有一根又一根腥味滿溢的肉棒悍然將如玉天使包圍,晃蕩著無比荒謬的現實。
而在一眾粗壯肉棒的熏陶下,約莉西雅的小臉也是愈發紅潤,嬌艷欲滴。
她撒謊了。
並非不食人間煙火而為女神鞠躬盡瘁行遍三界的她怎會不知打飛機的意思。
但她沒法承認這一點,而暴露她這無瑕天使對性事的關注,更無法真的履行上面的懲罰為男人擼動陽具,抑或直接拒絕違反規則。
她得承認,自己是為優雅矜持而偽裝自身的不誠者,而現在面對一群凡人男性的下流侵略,作出如此偽裝的她偏偏無法直接動怒,不得不呼吸著雄性下體的濃郁味道,玉體酥熱心湖漾……
“殿下,抱歉……又要令您蒙羞了。”她幽幽暗嘆,隨後,伸出玉手——
“叮……”似這輕盈動作也要奏起一曲仙樂,一圈銀色光幕卻隨著蘿莉伸手在空間蕩開,形成一股貌似柔弱卻不可阻擋的波瀾將意圖玷汙蘿莉的男人全部掀翻在地,甚至將已經脫下的褲子也一起掀動使其異常艱難地滑回腰際覆蓋擎天之柱。這光芒是如此超然與聖潔,以至於男人們充滿侵略性的表情也隨之消彌,一個個呆愣著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地望著瑩瑩在光中的天使。
於烈火旺盛之時,他們被澆了一盆冷水,雖然沒有明說,卻已望著神情湛然的銀發蘿莉醒悟了夢想破滅的事實。
怎麼會這樣……他們哀嚎著,一直享受著這蘿莉天使的溫柔親和,他們渾然忘了這是一位何等強大高貴,同時也戰威赫赫的天界神女,哪怕不願違反游戲規則,又豈會輕易地為他們擼管撫雞?那纖纖玉手侍奉的是光耀三界的艾薇莉婭,而不是他們這樣的齷蹉男人!
“抱歉,在下實無法接受如此懲罰。”在悲鴻遍野中,約莉西雅起身輕禮,綻紅的小臉似乎真懷有某種愧疚:“遵守規則本是天經地義,但在下侍奉女神之身,實無法與諸位如此相親。游戲前在下也曾明言若是太過分的要求將無法接受,因此……這條懲罰恕難從命。”
眼見一群男人都露出無比失落之色,但眼中的熾熱竟在如此打擊下不曾衰減,約莉西雅只覺熱意游走的身體又竄過一道火流,她輕抿紅唇,再吐珠璣。
“當然,在下願賭服輸,換一個條件,在下定然不會反悔。”
聞言,一雙雙眼中忽然浮現出希望的光芒。
就好像某種天然的默契形成一般,明明沒有人開口,卻好像已然同意了蘿莉口中的條件,於是約莉西雅再度伸手,從箱中取出又一張紙條,鄭重展開。
“坐在旁邊的人大腿上直到玩完下一局”
一瞬間,宛如餓殍的人們挺身而起,瞬間將蘿莉天使的周圍擠得水泄不通。
“我我我,我剛才坐在約莉西雅小姐旁邊!”
“我才是離約莉西雅小姐最近的一個!”
“約莉西雅小姐怎麼可能坐你們腿上,要坐也是坐我的腿,肉多,舒服!”
再度被包圍只覺呼吸都變得困難的天使蘿莉目光幽幽,不由嘆息。
想不到,抽到的居然是這種懲罰,盡管比剛才的打飛機好了許多,卻還是不免要和這些男人身體接觸,而如此條件,更是令她完成懲罰後就抽身而退的念頭也無法實現,至少,還得再來一局。
罷了,已然爽約一次,這次若還拒絕,第一熾天使的信譽何在?
盡管如今身為蘿莉,約莉西雅卻並非那般保守之人,為男人手淫侍奉誠然不可,卻也不至於肌膚相親便當做失節,只是坐在腿上玩一局游戲而已……速戰速決就好。
於是銀月天使盈盈起身,邁向那為她介紹規則的最年長者:“下一局,便到先生這邊打擾了。”
“歡迎,歡迎!”那男人樂開了花,一屁股就坐到椅子上大馬金刀地岔開雙腿,見蘿莉款款轉身拿一頭柔順銀發對著自己將要坐下,忽想起什麼似的猛地夾住雙腿,卻裹住了無比柔軟的觸感,爽得腰劍一挺,驚呼出聲。
“好軟!”
“你在做什麼?”有些慍怒地回過頭來,約莉西雅頭一回展現怒氣瞪著突然改變姿勢用雙腿夾住她軟嫩小屁股的男人,這種突然襲擊已經完全能算上騷擾的范圍了,而更令她羞惱的是,自己的屁股被這麼一夾竟是有陣酥燙,那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竟讓她有些甘之如飴!
“約莉西雅小姐,對不起!”男人的態度倒是很誠懇,他趕緊低頭,倒是將筆尖探進了清香的月色銀發,眼睛不禁發亮:“我是想如果約莉西雅小姐這麼坐下來的話就只能坐在一條腿上,屁股不舒服,還是我把兩條腿並在一起好讓約莉西雅小姐坐得舒坦些,想不到夾到了約莉西雅小姐的屁股……”
天使蘿莉抿住了嘴,靜謐如她,音出如歌,哪怕生氣了也不會喋喋不休,何況對方也擺出了認錯態度,而她自己更是才違背了規則的“戴罪之身”。千思繞腸,她終究點了點頭,像是如外表般青春稚嫩的小蘿莉一樣背著這“關切大叔”微微抬起了屁股,月光色華裙裹出的輪廓在眼前含苞待放、蘭香撲面,只叫人血脈賁張,攏直了腿坐肉凳請美人兒坐下,腿間的肉柱則高高聳立,像是熱情的旗幟一般。
優雅端坐的銀發蘿莉似不覺翹臀下的肉凳與尋常椅子有什麼區別,身體略微前傾臀椎亦倚,像是 迫不及待要開始游戲般將重心略微交付給眼前大桌,在旁人看來,既像是個渴望游戲的淘氣女孩,又像是和被坐在身下的和藹大叔叔鬧別扭般,極力挪開玉腿粉臀的模樣分外可愛。
“約莉西雅小姐的腿和屁股在我身上挪著……”充當椅子的男人此時則爽得說不出話來。天使蘿莉的身體很輕,就算只坐在一條腿上也沒有太大負擔,而現在他倒巴不得這小蘿莉的身體更重些,這樣他就可以更充分地品嘗到蘿莉柔軟下體壓在自己大腿那又滑又嫩如入雲霄的絕妙觸感,那滑溜溜的雪白大腿每一次輕挪都是爽入骨髓的無上享受,只令他不能自禁只吐熱氣,腿上肌肉也是一張一弛時軟時硬,一下下頂弄著讓蘿莉不禁蹙眉扭動,又帶來一陣勝過大師按摩的絕美刺激,形成一種外看不顯,卻如膠如漆的親密循環!
只可惜,他那作為男人傲然的部位卻沒能像大腿肉一樣頂弄到天使嬌軀,略微彎腰身體前傾的銀發蘿莉似已察覺到身後的噬人大蟒提前躲開,使得他完全勃起的梆硬性器在玉人飄香時不甘現狀地猛烈甩動張牙舞爪,一遍遍凶猛地從那翹彈小屁股後甩過,連先走汁都穿褲蕩出,能刮開桃源蜜穴的龍頭卻始終被避在毫厘之距,劍氣縱橫已攝魂,金槍渴戰難入身。
這等狀況,卻是令男人與蘿莉形成一種極為微妙的關系,男人氣喘如牛無比渴望著深入佳境將下體前探,蘿莉神色淡然卻不動聲色地將身體努力靠向桌子躲開陽槍的侵略,一個追一個躲,男人雖未如願,蘿莉動腿挪臀帶來的卻都是極致觸感,伴著自那櫻桃小嘴發出微不可察的輕哼猶如甘泉般滋潤著心田,使他屢次落空也未被燒斷理智發起越界的襲擊,卻也使在力量上有著絕對優勢卻理虧的蘿莉天使沒有理由將其驅逐,令這種無比曖昧的共存繼續維系。
在其他船員羨慕嫉妒的目光中,又一局游戲伴著約莉西雅清甜的聲音迅速開始,小臉沁著細汗的蘿莉天使滿臉認真,顯然對這場較量相當重視,翡翠色眸子閃著睿智的光芒,目光如水將桌面清澈掃過,而後無比精准地打出最為恰當的應對。這幅模樣,倒是令船員們聯想到了孤注一擲的賭中狂徒。盡管今天才剛剛接觸這個游戲,這位天使大人表現出的實力甚至令他們這些老油條都有些自愧不如。
但勝負,看的不只是實力。
“斗榫合縫!……嗯!?”冷靜自信地將又一張王牌打出,約莉西雅的表情卻忽然一變,粉紅艷麗惹人垂涎,貝齒輕咬似極糾結。嬌聲傳出便引得一眾男人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般投來視线,卻見這銀發蘿莉迅速恢復神情淡然宛如無事發生,不禁疑惑萬分。
唯有擔任“座駕”的男人爽得想要大叫,卻又不敢出聲乖乖把聲音憋回嘴里,他的心極跌宕,就像此時劇烈晃蕩得像是要脫鞘的肉棒一樣。
只有他清楚蘿莉嬌叫出聲的緣由,那是被他射到屁股從而受驚的呻吟!不,倒沒有字面意義上那麼夸張,優雅而空靈的高貴天使坐在自己腿上距離下體就幾厘米,仿佛帶著香味和柔軟觸感的體溫圍繞在老二旁邊轉來轉去,那嬌軟大腿小屁股還摩擦著自己勾連邪火又裝作沒事人般一聲聲矜持悅耳,叫人哪里消受得住,自然擦槍走火射穿褲襠!
於是高貴的第一熾天使月色華裙下端便多出了一塊泛黃的精斑,還在流淌徜徉臀溝,他看得清清楚楚!
但也就在射出的那一瞬,他清晰地感覺到令自己腳面一瞬麻痹的壓力——銀發蘿莉輕輕地踩了他一腳,就好像避人耳目的打情罵俏,卻叫他瞬間清醒並嚇得硬生生把射精憋了回去,如今肉棒滾燙欲炸,晃動在天使身後既苦且樂。
她不想暴露!——男人瞬間就明白了這一點,卻也理解了約莉西雅的警告,如果再敢造次,引發這位天使大人的怒火,他可不知會惹來什麼下場!
一時間,男人渾身緊繃,呼之欲出近炸裂之感不斷從下體傳來,就像萬千子孫齊齊呐喊,催促他釋放欲望行使繁衍之職,違背生理的強忍只叫眼前一黑諸般繚亂,唯有那如皎潔銀月的蘿莉背影依舊是那麼地楚楚動人,此刻便似化作天上銀月,清冷遙遠,卻指引著前進的方向。
電流在竄動,血液在沸騰,每一個細胞都在激蕩呼喊,男人不由渾身顫抖,似瘋癲的痙攣以至端坐的約莉西雅也隨之抖動,被影響形象的蘿莉不由輕蹙秀眉,再度將玉足踏下,完全沒有傷害的一記卻暗含熾天使的威壓,足以警告並震懾靈魂,然而——
男人的雙眼已布滿血絲,對此時的他來說蘿莉的動作不過是再一次扭動腰臀予以刺激,那道快感貫穿脊椎匯入下體,令憋屈到極點的陽具悍然爆炸!
如何忍,怎麼忍?沒法忍!
“斗破蒼穹!”他發出怒吼,猛地向前將手牌用力拍下,身體就如全速行駛的火車般重重地撞上嬌小玲瓏的天使玉體,將這始終優雅淡然的知性蘿莉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態壓在桌沿,一頭銀月凌亂散開,精致如人偶的小臉此刻滿是驚愕,香汗淋漓、紅得滴血。
“你……”天旋地轉,濁浪滔滔,歷事無數的約莉西雅此刻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就好像陷入某個絕世大能精心構築的迷幻之陣,六神無主難解自身。她想不到一個凡人能在被自己威懾的瞬間反而爆發,她想不到自己竟會被身後男人猛然撞得體熱身軟,她想不到自己會在眾目睽睽下如此失態,她想不到自己竟會由於游戲與一個男人無比曖昧地“結合”在一起……
素來冷靜的銀月聖歌混亂了,潺潺熱流將纖柔的柳腰化作一泓春水,下意識將天籟之音以最嬌媚的音調發出,翡翠色的聖眸刹那朦朧……那個男人比蠻熊與公牛更凶猛地撞來簡直將其強壯身體與她柔軟嬌軀每一寸都碰撞相觸在一起,傳遞著彼此的生命氣息水乳交融,而一杆硬得駭人的碩槍更讓人心神不安。那根又粗又硬又燙又猛的東西巨力撞來而猛烈勃動,濃漿噴薄而雄臭漫涌,好像變幻莫測地施展槍法,拍打在她翹臀、撞擊在她纖腰、撩撥在她大腿、抽插在她股間……她已無法斷定那根東西究竟處於何處,只感火山爆發、水漫金山,自己的下身情亂,盡是那魔頭印痕!
此時此刻,周圍的嘈雜已與他們無關,所能感受到的唯有彼此的溫度,還有令雙方都心驚的觸感。男人暗贊天使蘿莉的嬌軀如此柔軟銷魂,腰也好,臀也好,背也好,腿也好,穴也好,無不能令雄性為之傾泄所有。天使心驚男人的棍棒如此堅挺熾熱,分明進行了如此盛大的噴射理應一蹶不振,卻反常理地以分外雄威在她下身抽打馳騁,邪熱股股,棒穿肌膚,舔舐骨髓,令她素如明鏡的芳心塵穢漸染。
千萬年來,她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即便陪同女神入浴戲水……期間滋味也只是幸福溫暖,從沒有這般灼得心亂的熾熱。約莉西雅美眸朦朧,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竟因身後男人野蠻無禮的褻瀆心神蕩漾,夾攏雙腿比起抵抗火熱肉棒的入侵更像是要留住腿心粘膩的白濁繼續品味那令身體飄然的快感,威名赫赫的第一熾天使銀月聖歌此時卻像是鄰家女孩坐在叔叔懷中,羞澀而期待地偷嘗禁果,若有人見到這一幕,定會料到她不可避免食髓知味並墜入“愛”河的淫亂結局。
於是,翡翠般的聖眸寒芒一閃。
殺了他!
盡管她表現出了平易近人的溫和一面,但那都是在不違背原則的基礎上,她可以接受與凡人同席而坐,平等對話,在自己賭輸的情況下姑且也願坐於男人懷中與他肌膚相親,甚至感覺到男人的欲望也可忍耐,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凡人無法抵御自己的魅力,坐懷不亂反是妖。
然而當這個男人試圖越界並在她警告後仍不知悔改,竟然如此大膽地侵犯於她,雖未曾真正破體,卻以那下流男根猛擊在腰臀腿胯,爆射精華濡裙玷身,褻瀆了她只為侍奉女神殿下的身體,這已遠遠超過了忍耐范疇,自是罪該萬死!
“該死……”於是銀發天使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輕吟,在她看來,肉棒與精液的玷汙甚至不是最大的罪,這個男人還犯下更不可饒恕的彌天大禍。
那就是,令她發情。用那濃郁的雄性氣味,用那堅硬的粗壯肉棒,用那粘稠的滾燙精液,用那熾盛的狂熱欲望……亂她心境,令她玉水潺潺,萌生春意!
這才是最大的罪!
肉身皮囊不過外物,莫說這蘿莉嬌軀被棒打射精,就算中出妊娠玩弄到壞,她掌造化自可焚神火、渡月光重塑神體。然而心與靈魂卻是根本,如今,她的心被玷汙了,心湖漣漪泛起春情,對女神的絕對忠誠中混入了一點粉色的汙漬,盡管這點影響就如廣袤宇宙中的小小微塵,卻實實在在地汙染了這片純淨。
約莉西雅並不反對男女之歡,但若要讓她領略這種快樂,必須是自身決定或女神授意,而非這無禮之徒擅自侵犯,即便的確令她嘗到些許快樂,卻觸犯了真正的禁忌!
一時間,銀月熾天使的雙眸分別耀起金與銀的輝光,代表著焚燒世界的光明神火,代表著度化世人的靜謐月光,最近見到這雙眼的是同在船上點撥著後輩習武的白虎戰神,縱然凜然如她,再見到這雙眸子也將悸動心神。
約莉西雅早已在輪回永劫為冒犯者判下死刑,但卻不是現在。
盡管動搖了,她還需要維持天使乃至女神的榮耀,在尚未暴露的情況下,繼續維持波瀾不驚,處理此人,必在暗處。
因此,這局游戲還得繼……“咿呀!”
伴著令人雞動的嬌呼,被打破平靜表情的天使蘿莉羞惱地扭過頭去,卻見那男人滿面紅光,看她扭頭不但不怕還愈發興奮,腰身力挺,不知疲倦的大肉棒居然直戳她嬌嫩臀溝,肆無忌憚地對後庭發起進攻,像是誓要在此破了銀月聖歌的菊花處女!而在約莉西雅看來,如此舉動不但可惡更有些可笑,想插入她的身體?先不說她同不同意,至少要懂先後順序,把內褲脫了才能插進去吧?還是說他對自己的下體那麼有自信,自認能貫穿天界聖衣?
但接著,約莉西雅羞惱中略帶嘲諷的表情便僵硬了,因為她感覺到隨著一次次令自己芳心微顫的猛烈衝撞,自己的絲質內褲竟受不了無規律的衝撞拉扯漸漸偏移,將她的小半邊嫩白屁股暴露在空氣當中,而若是這樣下去,內褲無疑會被徹底扯開,到時候……
如此堅硬汙穢的男根,將會毫無阻隔地接觸我的菊花甚至插進去?
單是想象那樣的場景,天使蘿莉的俏臉便臊紅一片。
決不能讓他得逞,但現在出手同樣會讓先前的忍耐前功盡棄,她所能做的無非是威嚇、動用神力或直接在身體上反抗。但後者動作太大,難免暴露,前者已經證明對這個獸性大發的男人無效,至於中間的選擇……
約莉西雅輕咬紅唇,若在平時她自能輕易用神力做到種種神異,如不動聲色將這禽獸的陽具蒸發,即便隔著萬里用極小量神力切割原子也是輕而易舉,但這艘飛舟限制了力量發揮,不是不能對抗,而是一旦“頂開蓋子”,爆發出的力量就足夠把整個人給消滅了,這未免太張揚了些。
換做性格要強的神女,如艾薇莉婭、蘇朧月,此時早不管不顧將這登徒子解決,然後怒斥眾人,即便春光乍露,又有誰敢不從?但處事更謹慎周全的約莉西雅始終不願如此亂來已失名譽,要說的話,從男人射精開始她遭受玷汙就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如今被多占便宜也不會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要是因此暴露,不就等於一直任他施為忍到現在都成了無用功嗎?
這個事態不會更加嚴重的前提是,男人的肉棒沒有進入她的身體,而現在……
“約莉西雅小姐!約莉西雅小姐!約莉西雅小姐的屁股好軟好嫩,爽得我都快射出來了啊!”男人無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好在他也知道分寸,音量只限二人聽見,卻令天使蘿莉咬住銀牙,耳垂通紅地瞪著他:“閉嘴。”
多麼悅耳的聲音!只令男人的肉棒又是猛一哆嗦,傘菇狀的前端勾住絲滑胖次又是一陣拉扯,令裙下如玉美臀若隱若現地呼吸新鮮空氣,兩瓣玉桃間的幽谷含羞待放,男人不見,蘿莉自知,愈發悸動地扭動腰肢,賦予柔滑彈爽卻難逃那股熾熱朝後庭迫近。
糟糕,居然到了這一步……難道必須在這暴露了嗎?還是說……屈身於他?
一陣心潮澎湃眼波流轉,天使蘿莉星眸輕闔,握住粉拳下了決心。
“贏了!!!”興奮的喊叫在耳畔響起,約莉西雅也瞬間睜開了眼。
“誒?”
周圍船員的歡呼嘈雜令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直至那驚心動魄的滾燙兵臨城下,不覺嫩菊收縮夾攏雙腿的她才如夢初醒般瞬間從男人腿上蹦了下來,被視作靜謐之銀月的她不知多久沒在戰斗以外如此活躍地動起來了,而此刻應急式的跳躍也格外驚險地拯救了她——尚未被開拓過的嬌嫩粉菊幾乎是以與男人龜頭完全相同的速度緊貼前進,銀月聖歌的後庭關隘都已經沾上男人膩汁不住收縮了,偏偏就是在關鍵時刻快過男人一籌地逃離天敵。
撅臀、跳下、站定、轉身,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的約莉西雅橫手擋住男人逼近之軀,眼神冰冷傲然屹立。這一局游戲已經結束,她再無需依上一局懲罰繼續坐在這家伙的腿上,只要立足於地,即便不用神力,即便身酥腿軟,即便股間流下淫靡汁液……她足可御敵!
男人似乎也在身體分離的瞬間清醒了過來,或者是被天使蘿莉前所未有的冰冷眼神生生逼醒了,眼見蘿莉轉身冷冷看著他,而周圍的同伴都盯著蘿莉,他……
“唉喲!”男人捂著肚子蹲了下來,恰遮住了腿間不知何時捅破褲襠的肉棒:“突然肚子好痛,不行,我得上個廁所!”
“你這家伙,剛剛占完那麼大便宜就想跑!是想趁機去打飛機吧!”聞言一眾船員哈哈大笑,卻也會意地讓出路來,令這男人一溜煙鑽了出去,這一幕來得太快,令天使蘿莉微愕抬手,不想這個列為必殺目標的男人逃出視野,但想到若被其他人望見此人下體狼藉,先前之事必將暴露,也只得暗自啐了一口,任他離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人就在飛舟上,你又能逃到哪去?約莉西雅表情淡漠,邁出一步——
“等等,約莉西雅大人,要走的話也先把懲罰執行了吧!”
“懲罰……?”被叫住的天使蘿莉錯愕回頭,目光掃過滿桌牌面,才意識到上一局出局的竟是自己。先前試圖逃離肉棒時饒是她也分心乏術,腦子都混濁一片全身心感受著那灼熱欲望,卻因上半局的優勢自認怎麼也落不到最低分,下意識地想要直接退場,卻不曾想……
“在下也該離開了,那麼,完成這一懲罰便先告辭。”沒有太多思考,約莉西雅還是打算遵守規則來一個正常退場,箱子里的紙條這麼多,怎麼也不至於再抽到一張拖住她的指令吧?至於喝酒之類,不過是小兒科。
如此想著,銀月天使的纖纖玉手,再度伸入箱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