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題:一神更比六神強
夜色降臨,意味著盛宴拉開序幕。
對於這一刻船員們早就等候多時,盡管在白天也有監控視奸甚至於玩弄女神美足這等福利,但終歸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而且還要擔憂被發怒的神女滅殺提心吊膽,走鋼絲的刺激固然最大地激發了欲望,但相比下,果然是趁著諸位神女失去意識幾乎無法構成威脅的情形睡奸襲擊,更令人無後顧之憂地興奮滿足。
盡管這一刻,變數依然存在。
“果然……還是對她無效啊。”望著監控中本應有那太陰仙子睡顏的房間空無一人,且所有監控都未曾出現那道令人忌憚又向往的漆黑身影,統籌兼顧的船長無奈嘆息,這個變數太可怕了,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某個神女的房間將他們揭穿,但如今他們也絲毫沒有阻止的措施,亦不能停止比較盡快完成的攻略計劃,於是就只能鋌而走險,在這位特殊神女清醒游蕩的眼皮底下展開夜襲,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跟著這位神女了,但他們能在關鍵時刻阻攔她發現真相嗎?實在無法報以信心。
或許,下一刻就會下地獄?這種念頭已不止一次在男人腦中產生,他嘆了口氣,挺腰頂撞懷中尤物的花心,那一本正經劃動平板的藍發少女輕哼一聲,戴著的vr眼鏡上數據飛轉,孜孜不倦地繼續著自己的研究。
少女沒有看向男人,男人也將高科技感緊身衣包裹的玲瓏身段視若無睹,而是將目光投向那多面斑斕的大屏幕,在那里,有英氣的白發蘿莉雙手握棒,有高傲的女神被舔足嬌哼,亦有天使蘿莉被肉棒拍打小臉倒可愛嚶嚀,還有淡然的神女被騎在身上打奶炮,火熱龜頭一下下戳著下巴,令她微微點頭……
太放肆了!船長都想這麼呵斥,闖入各神女房間的這群混小子簡直一點理性都沒有,完全是肆無忌憚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完美的神女嬌軀就這麼被一群下流凡人肆意褻瀆著,令罪魁禍首的他都感到暴殄天物而心生岔念,但他明白這一切都是合理的,因為神女的誘惑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抵御,他們甚至無法適應,只會在不斷接觸仙肌玉骨的過程中被勾走魂魄,越陷越深。
他們所能做的,唯有在此之前先一步讓神女反而淪陷於他們,不然即便神女沒有殺意與抵抗能力,征服都無從談起。
伴隨著女神、天使乃至於白虎被一雙雙魔手撫遍嬌軀,另一位神秘誘人的神女——水晶龍女王奧塔薇娜同樣也陷入了男人的包圍,只是她此時的姿態竟然是……
隨著聖紋繁復的華麗雪白禮裙被一點一點剝落,減一分嫌瘦,增一分嫌肥,無論纖腰翹臀乃至酥胸都堪稱最完美尺寸形狀的玲瓏嬌軀泛著朝陽般的瑩瑩光輝呈現在深夜色狼的眼中,白得耀眼,明珠美玉亦難相比,這令猴急的男人情不自禁抱起那修長勻稱的白絲美腿入懷,任憑那由還戴著水晶鞋的蓮足踏在自己臉上,分明是令臉部有些凹陷的堅硬冰冷,感覺起來倒似是女神的溫柔愛撫,那麼地溫暖柔軟,香氣撲鼻……
若再將那一頭如雪秀發換做鎏金色彩,那麼此時的這位水晶龍女王完全便成了同在這艘飛舟上的另一位神女——光明女神艾薇莉亞。
不,倒不如說剛進門見到她這身裝束的船員就已經遲疑地揉著眼睛,懷疑自己走錯房間了。
“居然還能變成這樣嗎……”明明是懷著下流欲望來的,男人倒也不免有些無語地吐槽了,也不知神界可有肖像權之類,這龍女王變成女神模樣若是被當事人知道了,到底是會爭執起火還是一笑而過?這些他們想不到,只是……
“變成這模樣,看起來反倒沒那麼教人害怕了……要是直接把她抱去光明女神的房間,兩個一起玩,豈不是很有味道?”
“算了吧,哪有那麼多工夫,抱過去的中途醒來可怎麼辦,別廢話了,不就是變了一幅模樣嗎?趕快動手!”
正事要緊,船員也不再多說,手忙腳亂地將這更像是另一位神女的美人兒剝得干干淨淨,然後迫不及待地用沾滿藥膏精油的手掌撫遍她的嬌軀,不得不說奧塔薇娜的變化能力的確不凡,男人們都覺得摸起來的手感和昨天相比大不一樣,比起前夜的龍蘿莉模樣,這幅模仿光明女神的身體更加豐腴而具有彈性,在蜜桃般的胸和屁股上揩滿油更是極為過癮,光明女神的身體也是一模一樣的嗎?這讓他們一時充滿了好奇與向往。
要不,明天試著和那一組換個班?
但過癮歸過癮,他們真正的工作可是對水晶龍女王高高在上的完美玉體進行改造,讓她變成不斷發情渴求雄性,即便滿心憎恨想要殺盡蟲豸卻被他們這一群凡人男性肆意擺布身體嬌叫高潮的淫娃,為了達成這個目標,除了不斷塗抹加了料的精油順便難以抑制地揉動雞巴外,還得找到這善變美人的弱點並加以利用才行。
然而……幾個男人上下其手,從酥胸到嫩穴,從翹臀到香肩,在絲綢般光滑的白嫩肌膚上留下自己的臭汗痕跡,如此愛不釋手絕對撫無遺漏,即便如此,只覺得揉捏奧塔薇娜胸部、小穴這些性相關部位時,那瓊鼻櫻唇發出的輕哼乃至玲瓏玉體的微顫搖曳的確更明顯幾分,但也就僅此而已了,要說有什麼特別敏感的弱點,卻是無處可覓。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這就水晶龍女王的身體感度就這麼均勻,沒有什麼性感帶嗎?作為頭領的男人一邊揉著那對能爽一輩子的奶子一邊冥思苦想,沒有什麼特別弱點對一個女性來說倒也不是什麼怪事,不如說很正常。但對企圖攻略神女的他們來說,就等於這個獵物沒有弱點,只能全面進攻啃硬骨頭了……可惡,明明是在三界聲名顯赫,如此有個性的角色,為何就沒有同樣有個性的弱點供人突破呢?
相比起小隊長的憂愁,一旁的男人則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態度更輕松愉快地把玩著由白絲包裹,輕薄滑柔得令人分不出究竟是絲襪還是肌膚的玉腿,想必奧塔薇娜今日也有過一番運動,又或者嬌軀在一群男人以藥物與陣法相輔的把玩下動了真情,點點汗液從腿肉滲出將這如雪絲襪微微打濕,使其進一步黏於美腿勾勒出驚人的曲线美,龍女亦或女神的汗水亦沒有半分臭味,不如說香得能讓鮮花都慚愧得謝了,只叫他情難自禁地俯嘴含住,兩瓣厚唇銜著勻稱柔美的白絲美腿一路水跡擴散,鼻子聳動像極了滑稽的豬狗,如漫步於果園的香甜間一臉陶醉,不知覺就頂上了某個略微堅硬的阻礙,略微不爽地稍微用力將其頂開,芒光星落,墜在床尾渾濁一聲鈴響。
“真是個變態足控。”一旁同伴的笑罵讓男人略微驚醒,隨即他得意地嘴角上揚:“足控怎麼了,你們就是嫉妒,這麼棒的白絲腿你們就是想要也不讓!”這麼說著,他得意地舔了一口被去除水晶鞋的玲瓏玉足,舌觸滑彈幾點甜美入口,嗯,比冰淇淋還要美味~
“嗯~~”與此同時傳入耳中的呻吟也是如此甜美悅耳呢……等等,呻吟!?
一時間,船員的視线統統聚集在了水晶龍女王似比剛才微紅幾分的俏臉上,櫻桃小嘴卻似微張欲合,令人分不清剛剛聽到的嬌聲究竟是現實還是幻覺,於是所有人的目光再度投向了剛剛像舔冰淇淋般舔弄龍女玉足的男人,那慫恿的眼神分明在說:再來一次!
“咕……”男人咽了咽口水,隨即滿臉狂熱,他猶如對待聖物般捧起一只小巧蓮足,張嘴含住那一只只猶如珍珠般精致華美的玉趾,而後吸吮——
“嗯~……嗯啊……”比剛才還要高亢綿長的美妙聲音,潺潺流淌。
一眾男人由衷欣慰,只是那小隊長卻露出幾分狐疑之色,他可記得上一次夜襲這水晶龍女王時正是自己負責足部,雖然沒敢太用力,但一番試探著,卻不覺得她的玉足敏感成這樣啊?
難道說……
她不僅變成光明女神的模樣,甚至也擁有了和光明女神相同的敏感點嗎?
作出這推測後,足控的男人便悲哀地失去了對奧塔薇娜玉足的獨占權。
“滋溜……還真沒騙人啊……這他媽腳都是香的,身子長得這麼騷媚,活該被人當飛機杯玩!”在接觸到水晶龍女王——亦或光明女神勝過珍饈的玉足後,原本還嘲笑同伴的男人們紛紛發出真香的聲音,從小腿到足尖,神女由白絲包裹的蓮足無處逃不過他們的魔掌與大口,無論是能令手指陷入又充滿勁道彈回,柔軟與彈性兼絕的極美觸感,還是入口若化又刺激其大腦多巴胺的絕味香甜,手與口的回饋都是如此令人心醉,要不是一群人都擠在這里又絕無嘗別人雞巴味的怪癖,他們早就掏出發射邊緣的大屌好好嘗試這對白絲足有多麼銷魂了!
“啊……嗯……”與之相對的,則是化作光明女神裝束的奧塔薇娜俏臉酡紅地躺在床上,一對修長玉腿在男人掌間唇下微微挪動,輕柔的動作絲毫無法令她逃離魔爪,反令這些許掙扎好似風情萬種的挑逗般撫過侵犯者皮膚帶來陣陣刺激與心動,而她輕張紅唇發出的聲音雖不騷媚卻由骨及魂,那般銷魂地勾著男人的欲望,令船員一個個命根硬得要爆炸一般,暗罵這母龍騷得一匹,摸上幾下就叫得這麼騷了,真插進去還不是直接變成婉轉承歡的母狗,榨得他們精盡人亡?
當然,他們也只敢想一想,事實上高貴的水晶龍女王哪里是如此輕易就能冒犯的,他們就算占著飛舟的催眠神效現在只敢摸摸舔舔,連褲襠里幾要落淚的老二都不敢掏出來呢!真要插進去把她當母狗操,只怕這現在任君采摘的美人兒下一刻就會化作威壓天地的暴君,一個眼神便讓挺槍未入的他們統統灰飛煙滅!
但不敢做,滿心貪欲與恐懼的他們總要找個辦法發泄這種心情,過過嘴癮還不行嗎?這般想著,各種下流話語從男人口中紛紛流出:“草,你們說這水晶龍女王變成光明女神的模樣也就罷了,怎麼敏感點都變得一樣了?難不成她早就知道光明女神的玉足特別敏感?”
“不光是足,三圍也一模一樣,她們的關系肯定有貓膩,說不准滾過多少次床單呢!”
“滾床單?嘿嘿,怕不是一起找男人吧?一般人哪有這樣摸摸腳就流出水來的,准是被調教過!嘖嘖,誰能想到啊,這些高高在上的神女私底下玩得這麼開……指不准已經是哪個男人的性奴母狗了!”
聲线顫抖但音量越高,男人們絕非無畏,此時握著奧塔薇娜玉足的他們不僅品味著令人流連忘返的極致觸感,更順著那雪膩肌膚感受到來自真正上位存在的恐怖威壓,縱使這威壓被陣法壓制,因主人入睡而收斂太多,但只是傳及兆一,已是令他們的每一個細胞都為之顫栗,恐懼著隨時可能到來的死亡亦或比死亡更恐怖的遭遇,在恐懼中顫抖而不覺瘋狂,隨之化作歇斯底里,唯有吐出各種汙言穢語將高高在上的神女潑墨汙染,他們才能勉強自己繼續這禁忌的探索,再度埋首含住那甘甜無比的玉足用力吮吸!
就像是回應這份欲求般,安寢抬腿的龍女輕輕扭動,啟唇嚶嚀。
“嗯……快放開……不然的話……”
短短瞬間。
撫摸的,揉捏的,舔舐的,含吮的……盡情把玩著奧塔薇娜蓮腿玉足並出言不遜的男人們在水晶龍女王的床頭消失得無影無蹤。
以至於,微濕內褲兩側雪腿輕輕收縮,似在欲求不滿地交疊著摩擦,即便如此,也沒有人來滿足完全是一塊可口美肉的水晶龍少女,剛剛還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已經一路泄著奪門而出,逃到不知多少距離以外。
只因那比起威脅更像是嬌嗔的夢話,以及……眼皮微抖似要睜開之際散發出些許威壓。
神與凡人,便是這等雲泥之別,縱有千般手段,亦難跨越天埑。
……
“嗯……”一聲沉吟,清幽而飄渺地傳入深夜。
“仙,仙子……”跟隨在黑裙仙子身後的男人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己“監視”的絕色女子忽然止步微微扭頭看向某一處發出沉吟,他自然不知道仙子看到了什麼,如此小心地發問,也得不到絲毫回應,唯有忐忑地揣度著,卻見完全沒有理會他的仙子再度邁動蓮足向前,才慌慌張張地避著刺骨寒意繼續追去。
與此同時,以諸位神女香閨為戰場的一輪輪淫靡進攻亦在一陣激烈香艷後敗下陣來,船員遺憾而恐懼地紛紛退去,於是夜幕破曉,黎明到來。
但在此之前……
“哈啊……放開余……把爾等肮髒的爪子從余身上拿開!”
“殿下?”少年瞪大了眼,眼前超乎想象的香艷與倒錯令他渾身僵硬。尤以某處硬得厲害。
一頭鎏金色的秀發披散甩動,至尊至強的光明女神艾薇莉亞以一種格外屈辱的姿態被某個看起來有幾分眼熟的男人擒著雙腕迫使後仰身體而被粗黑肉棒自後侵入激烈地侵犯著,揮手間生滅萬物的她此時張著櫻桃小嘴發出憤怒的咒罵與間雜性感的呻吟,分明因羞憤漲得俏臉通紅,卻無法對擒握著自己大肆肏干的男人造成哪怕一絲的阻撓,更別提降下神罰,使其灰飛煙滅。
為何她沒有動手,難道說堂堂光明女神已經臣服,淪為這個男人的胯下性奴?不,她的眼神明明如此剛……毅,激烈抵抗的光明女神不可能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但以其至高無上的神力,又怎麼會被人這般凌辱,是她遭到了暗算,還是說……這個男人,比至高女神更強?
沒等少年理清思緒,另一道壯碩的身影闖入視野,並不由分說地堵住了金發女神不斷咒罵嬌叱的小嘴——他沒看清是用什麼堵住的,但看那男人只拿屁股對著自己,相應的位置難道是……?
無限接近事實的猜想,又令少年的某處硬得更加厲害,而像是指引他解放這份情感般,更令人驚愕的香艷自一旁浮現。
“陰陽相生,道衍萬千……哈啊……”
“老師!?”望著那道清幽身影此刻難以想象的姿態,蘇白衣瞪大了眼。
他所尊敬的萬道之祖,道乾女神曦,此時竟袒露平日隱藏在道袍下雪白豐腴的肉體,若騎手馳騁扭著腰肢,但她所騎的並非馬駒與仙獸坐騎,而是雙臂插在腦後洋洋得意的男人,那男人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看著縹緲無極的女神猶如痴女般以騎乘位侍奉著自己的肉棒,好像所謂的無上之神只不過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婊子。
“本小姐才不會……咕嗚!”沒等蘇白衣從震撼從回神,他便順著銀鈴般清脆悅耳此時卻極為屈辱的聲音望向眾神女中自己最熟悉的白虎蘿莉,平日威風凜凜的女戰神而今一臉不甘地仰望著兩個男人,卻不得不用一雙柔荑握著他們的肉棒套弄個不停,就好像她的手被某種磁力吸在了男人的肮髒下體。
“居然敢對本座作出這種事,爾等螻蟻准備好承受巨龍的怒火了嗎!?”威風凜凜發出這種怒叱的女子有著光明女神的光焰萬丈與白發蘿莉的精致容貌,卻匍匐著與另一位大道至高神相類的成熟玉體在赤裸男人的身上咬牙搖晃,隨著黑色肉柱搗入粉嫩玉穴,每一聲嬌叫皆音色不同,奇幻的霧靄在她身邊氤氳著諸色風姿,最終隨著白濁濃漿的火山爆發變回原型,水晶龍女王銳氣盡喪,頹然垂頭令香唇落在餓狼嘴前,供其親吻吮吸,無異玩物。
“嗯……請不要……哈啊……”沒等少年為聖獸與幻龍的落魄嫵媚血脈賁張,如從幽泉婉轉而來的天籟之聲轉瞬便勾走了他的魂魄。他不由望向那黑發黑裙卻玉肌勝雪的清冷仙子,這位三界最神秘的仙子凌月清風采仍舊,紫眸幽幽神態若冰令人完全無法揣度她的所思所想,然而如此仙子此刻的姿態卻足以令任何人心神錯亂——分明氣質絕冷勝寒冰,身卻背躬翹玉臀。神秘、優雅而高貴的太陰仙子仿佛從事乖巧的女奴,背對著粗鄙而滿嘴下流的男人把小屁股高高撅起,分明神態還是那樣清冷出塵,卻令人感覺她極為積極地邀君鑒賞,於是迎來一下下毫不憐香惜玉的激烈抽打,讓那雪臀蕩起粉浪,奏起一曲天籟之音。
“唔……”少年忽地漲紅了臉,他的下體已經脹得難以忍受,於是他忽覺一道酥麻仿佛從整個下體穿過,接著雙膝一軟,幾要跪倒在地。
已有經歷的他面紅如血,他知道自己射了出來,在眼睜睜看著神女們遭受凌辱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強烈的屈辱與愧疚令他想要自殺,但他並沒有順著脫離感而跪倒,猛地抬頭,銀發天使蘿莉跪在肥胖男人胯下用一雙巧手悉心侍奉,甚至用櫻桃小嘴將那巨龍吞吐不休的場面映入眼簾,本該是僅效忠於光明女神的最強熾天使此時卻顯得如此甘之如飴,好像她已經完全認可這名一無是處的胖男人取代信賴的女神成為自己的新主人……
即便是傳頌三界的忠心也被凌辱踐踏,這等無與倫比的背德瞬間衝垮短暫的賢者狀態令虛弱的少年重新豎立旗槍,但他咬緊牙關,衝向惡徒。
“給本公子住手!”
話音未落,他便被牢牢鉗制,眸中掠過厲芒縱肘相擊,浸淫武道十幾年的他身體每一處皆可化作殺人利器,如今盛怒之下自是毫不顧及殺戒,膽敢侮辱他敬重的各位神女並在此刻加以阻攔,無論幫凶禍首,此刻務必喋血來嘗!
然而,回應的觸感卻是……
“就這點力道?”男人戲謔地將鐵臂收緊,只覺自己反擊撞上鋼板,反震得手臂生疼的少年也不由驚呼出聲,以他的修為武功對付這些凡人怎麼會……隨即,他意識到並非對手太硬,而是自己這一記反擊根本綿軟無力,一時掏空陽氣的虛弱身體孱弱得不及女流。
力不行,那就用技!事到如今沒空懊惱,蘇白衣咬牙欲圖反擊,然而身後之人的奚落再度入耳,與之同來的動作更是令少年身體一僵。
“什麼公子,軟成這樣,我看你就是個娘們!”平時的蘇白衣一定會狠狠反擊這無禮的羞辱,但此時用力拍打在他屁股令人生疼,接著又強硬插進大腿之間,以無與倫比之堅硬滾燙灼燒著他微癟卵囊與玉莖根部的粗壯棍棒卻奪走了他全部的思考能力,當反應過來那就是折磨羞辱著各位神女的汙穢之物,下意識便欲拔劍將其斬斷,被鉗制且莫名比剛才更加酥軟的身體卻連半點動作也無法做出。
“嘿,居然還自己夾緊了?騷成這樣做男人可真是浪費,算了,既然你看著你的女神大人們看得這麼入迷興奮,那麼就跟她們一起,一輩子成為我們的船上性奴吧!”伴隨著看不到臉的男人揚鞭而進,瀕臨界限的少年只覺下身一燙,便在這極度的屈辱與無力中再度泄出,也伴著再度的精華奔涌,將大腦染成一片空白……
“我才不是……不要……拔出去!……哈啊!”猛地睜開眼睛,大汗淋漓的白衣少年粗重地喘著氣,直至看清眼前是自己的房間,回首摸及雛菊也沒有那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如夢初醒地松了口氣。
原來只是夢啊……不過我為什麼會做如此下流不敬的夢,難道說我的本心也是這麼肮髒嗎……不對,一定是那個該死的胖子送來那些淫穢之物的緣故,竟害得本公子差點走火入魔了!
臉上還殘留著燒灼感的蘇白衣咬牙切齒,被勒住身體的拘束感、被其他男人開拓身體的撕裂感、還有看著諸位神女大人被肆意玩弄的屈辱與興奮感……明明夢境已經結束,這些感觸卻格外真實地殘留在身邊,尤其是……
望著自己再一次被打濕的褲襠,少年俊逸的臉龐一陣青一陣白,像是打翻的顏料盤般,好不精彩。
沒辦法,只有自己清理干淨了……當蘇白衣如此想著並頗為羞恥地脫下褲子,殊不知自己此時的丑態連同私密部位都已經一滴不漏地暴露在他人的窺伺之下。
“好端端地居然自己做春夢了,還說出一大堆騷話……這小子看來都不用調教,自己都能把自己調教了。”大屏幕前的胖子嘿嘿笑著,已經預見了此時倜儻美少年變成另一番模樣,若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未來。
“也就你這家伙會對男人這麼感興趣,放著女神不吃,半夜去摸男人的身子,將來可怎麼傳宗接代啊,真替你爸媽可憐。”一旁的船員卻是奚落,在他們眼中喜歡張開扇子自比公子的白衣少年顯然不是發泄欲望的對象,就算長得俊俏姑且可用,與絕美又絕強的神女們相比實在相差甚遠,也不知船長為何想要調教這小子,也得虧胖子腦袋少根筋接下任務,他們可舍不得放著女神仙子的冰肌玉骨不吃,跑去和這麼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膩膩歪歪。
“哼,此中好處,你們日後就知道了!”被同伴嘲笑的胖子臉色灰暗了一陣,隨即揚起頭來,躊躇滿志。
隨後……
“蘇公子!開開門!小的來助你修行了!”
聽到門外傳來甩不去猥瑣的聲音,蘇白衣因被兩位女神指導修煉突飛猛進產生的舒暢心情一掃而空。
即便一時生出將這討厭鬼趕走乃至於收拾一頓的想法,想要在強者之路繼續攀登的決心卻占據了上風,深吸一口氣似要留住兩位女神留下的陣陣香氣,少年打開了門,正見那臃腫的家伙滿臉堆笑、點頭哈腰。
“蘇公子……”
“進來。”不想囉嗦什麼,蘇白衣直接打斷了胖子的話:“本公子沒有發問就不要廢話,像昨天那樣上藥就好。”
“可是……”
“閉嘴!”蘇白衣狠狠地瞪了胖子一眼,相較昨日又強盛了許多的武者威壓頓時令從未鍛煉的胖子噤若寒蟬,見他目光閃爍還是老實地點著頭,蘇白衣便覺頗為滿意。看來對付這些蒼蠅老鼠就是要給下馬威,這樣,他們就沒法嗡嗡亂叫擾人心神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
白淨俊俏的臉龐稍紅了一下,蘇白衣卻還是利索地將白衣白褲脫了個干干淨淨,露出自己作為少年武者頗為勻稱的赤裸身體。身為少年,這身子自然不會像花季少女那樣凹凸有致,只是真元滋養的肌膚白里透紅細膩若瓷,久經鍛煉的皮肉緊實而富有彈性地泛著光澤,看起來倒真像一塊渾然天成的美玉,這等白皙澄澈自有股美麗風采,不說美若紅顏,卻也無愧翩翩美少年了。
胖子咽了咽口水,他倒也不至於對男人發情,但身為宅男豐富的想象力令他通過白大腿聯想到了許許多多,更重要的是……
“比昨天更白更嫩了,不是錯覺……”才一天,就已經有了肉眼可見的成效,那麼再過幾天呢?想到這里,他愉快地拿出了藥膏與……
“這是?”蘇白衣面色一白,而胖子只是恭笑著將那東西送向他的嘴巴,逼得這英氣翩翩美少年後退半步:“怎麼回事?”
“啊?蘇公子問我話嗎?”胖子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確認這個命令,然後才老實回答起問題:“這當然是內服的藥丸啊。”
“這比昨天更大了吧!?”蘇白衣咬了咬牙,眼前出現的“黑球”明顯比昨天的更加粗長,形狀比起蛋更偏向於筒狀,要把這東西塞進去……想到昨天就已經那樣難熬,饒是身為少年天驕的他也不禁流下幾滴冷汗。
“為了確保蘇公子吸收藥效,過程是循序漸進來的,蘇公子明顯比昨天更強了,下的藥當然也要更猛才行……如果蘇公子覺得太難接受,小的去問問能不能換回昨天那些小的?”胖子一本正經地說著,聞言蘇白衣面色陰沉,要是這麼退縮,豈不是說自己沒膽子接受更大的挑戰?
“沒必要,不就是稍微大了點嗎?只管來就是!”於是他鏗鏘喝道:“別婆婆媽媽地,動手吧!”
……
蘇白衣不禁為自己先前的衝動而後悔。
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疼,經歷時只覺世界崩潰,事後又宛若不值一提,對於昨日的“修煉”他固然心有余悸,回想起來卻又覺得不過爾爾,既然都經受過一次了,那麼之後自己定能輕松化解,但殘酷的事實毫不留情打擊著他這少年天驕的傲氣。
先是把那接近筒狀的“藥丸”含進嘴里,更習慣細嚼慢咽的嘴巴若怒吼狀竭力張大,然後就被氣勢洶洶地塞住口腔,雖不至下巴脫臼,也只令牙口發酸直冒汗,宛若被撐開牙床只令人擔心被擠落銀牙,舌頭更是無處安放,只能悻悻地頂弄幾下泛著很淡腥苦味的藥筒卻被那紋絲不動的巍然氣得牙癢癢,好像這小小藥丸也在作威作福,跳在自己頭上無情地嘲笑著。
不過也就是面對嘴里的藥丸他還能這麼氣憤,當黑筒湊近了另一張嘴蠢蠢欲動,蘇白衣的態度便伴著菊花一縮轉為了驚恐。
無需太多理由,這東西太大,能不能塞得進去?只是這樣的驚疑與擔憂,就令風流倜儻的天驕少年以彎腰躬身衝厭惡之人撅起屁股的姿勢將粉嫩得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的菊花夾了又夾,收收縮縮連帶著前邊的“把柄”一跳一跳,就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令胖子忍不住咧開嘴將自己粗熱的口氣噴在這嫩白屁股粉菊花,愉快地為就連雞皮疙瘩都表露出厭惡的少年打著氣:“蘇公子不要怕,放松點,很快就能放進去的,女神殿下也一定期待著呢。”
這是什麼老媽子哄小孩的語氣?蘇白衣只覺沒來由地惡心,但聽他這麼說身體還真放松了一點,咬了咬牙控制臀部的約括肌在另一個男人的火熱注視下努力分開,卻覺牙齒咬入口中黑筒頓時溢出味道濃郁數倍的苦腥之液,一時表情僵硬地呆在原地,又怕進一步動作破壞藥丸影響吸收,又暗怨那討厭的胖子無禮至極——他放松下來可不是被那惡心的話說動了,而是不想再聽到那討厭家伙囉嗦自己努力的結果!
——盡管結果是相同的,但唯有依靠對胖子之厭惡轉移注意力的蘇白衣絕不會承認這一點。
隱約察覺到了少年強烈的排斥心,胖子也依舊笑容滿面,不如說少年越排斥他越開心,只有以這種厭惡與抵抗為鋪墊,其後到來的征服才會愈酣暢淋漓。
於是他伸手一推。
“咕嗚……!?”脫得光溜溜的白淨身體猛烈顫抖了起來,就好像觸了電、著了火,自菊部瞬間席卷全身的火辣辣感受令蘇白衣瞬間繃直四肢與陰處,胖子先是好笑又愉快地見到這小子被自己爆菊卻可恥地硬了下體,隨後卻瞪大雙眼,看著那白花花的屁股一撅,黑乎乎的影子就閃到自己面門……
“哐!”這聲響倒只是腦補的,顏色質感都很像皮蛋的藥丸卻結結實實地砸到了臉上,好巧不巧正中眼眶,只叫胖子眼冒金星,雙腿開叉地跌坐在地。
隨後,他就看著急忙捂著屁股轉過身,滿臉焦急與尷尬地看著自己的全裸美少年,樂呵呵地傻笑起來。
“居然一點味道都沒有,嘖嘖……”不同於同伴,他還沒有嘗到神女花露,細嗅玉體馨香的艷福,只是聞著沒有異味的屁股下蛋便感到頗為振奮,如今竟還被這小子菊花里蹦出來的“藥丸”砸到眼睛,那塊地方黑乎乎熱乎乎地腫了起來,的確難受得很,但他卻沒有半點懊惱,反而頗感愉快。
畢竟這就算是劫,那也是桃花劫,更重要的是……這火辣辣的疼痛,正是天驕少年敗給自己,繃不住屁股出丑的絕佳證明!
“咕……”伴著頗帶敵意的悶聲,胖子感覺尖銳的視线落在了自己臉上,抬頭正見被黑筒填滿嘴說不了話的少年狠狠地瞪著自己,明明是你不成器還衝我放了個“屁”,不道歉居然還反過來瞪著我?哼,自稱公子卻這麼是非不分,就怪不得我好好調教你了!
“唉呀,都說了蘇公子要放松嘛,來,我幫蘇公子塞回去……”“唔……不……咕嗚!”見胖子拿著令自己菊花至今火辣辣疼的黑筒撲了過來,蘇白衣想要制止卻根本來不及,嬌嫩後庭被再一次拓開的感覺令他雙膝一軟,就這麼以極度屈辱的姿勢,跪在自己最厭惡瞧不起的死胖子面前,因後庭被強硬填滿而充血挺立敏感無比的皎白玉莖也伴著與地面接觸猛地一顫,接著就迅速抽動著,將一股又一股本該贈予神女佳人的少年元陽濺灑在地……
隨後,蘇白衣的意識便陷入空白,一直到……
“好,這樣就行了!蘇公子感覺怎麼樣?力量是不是源源不斷地涌上來了啊?”
又是這個討厭的聲音!就像是蒼蠅蚊子一樣嗡嗡地環繞耳畔,他到底在說什麼?用力甩了甩腦袋的蘇白衣睜大眼睛,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被挪到了床上,並且被擺成了一個奇怪又羞恥的姿勢:雙腿像對外青蛙一樣張開,雙腳足底相貼緊緊並攏,雙手交叉置於腦後宛如投降,卻拉伸了身子,更突出了腰間股胯令還垂著淡白精液的小雞雞倍顯矚目,更關鍵的是……
自己的屁股底下,分明有只肉乎乎的手掌墊著,並將粗胖的手指塞進菊花,將那充滿延伸性的藥物強硬地擠進身體,這只手的主人顯然只能是……
“咕嗚……”嘴里的藥還沒化,不能破壞它們影響療效……為此蘇白衣無法開口,只能扭動身體瞪著一邊的胖子,見狀胖子連忙抬手:“蘇公子別亂動,屁股里的要掉出來了……腳也別動,不如外敷就不管用啦!”
被這麼一說,蘇白衣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腳是怎麼貼在一起——在足底之間分明貼著膏藥似地東西,將他的雙足黏在一起,這粘性不算很強,感覺稍微用力就能分開。但他不得不考慮胖子話語的意義。盡管很不想承認,但如他所說,自己此時確實全身都充滿了力量,一股來自口中藥效融開醍醐灌頂,一股來自菊花分外熾熱流遍四肢百骸,一股則是不知何時已經被塗滿肌膚——如今還被這胖子以熟練手法抹著的藥膏發揮作用,還有一股酥酥麻麻……正來自足底涌泉穴宛如電流通過,顯然是那膏藥的效果。
“咕……!”如今也只能發出這種聲音的蘇白衣不由瞪向胖子,好像在說“為什麼不早說”,胖子的眉毛都不皺一下,伸手抹過少年抬手露出的腋下惹得後者身體一顫,然後才理所當然地說道:“今天加了新藥,我進門時就想跟蘇公子報告,但蘇公子叫我閉嘴,那就只能閉嘴嘍!怎麼樣?小的伺候得蘇公子還舒服嗎?下面的藥就盡管交給我吧,保證不會讓他掉出來的,腳底下的,就靠蘇公子自己努力了!”
誰要你這家伙的伺候,給本公子把手拿開!就算雙眼噴火想要這麼說,不能動腳也不能動腰的蘇白衣只能保持著這個動作眼睜睜看著討厭的死胖子對自己動手動腳,相比一般少年實在嫩白得多的身體隨著肥手撫過藥油揮發陣陣燥熱情難自禁,卻只能竭力抑制顫抖將雙足對准避免這珍貴的膏藥脫落影響修行……在這地獄般的場景中,唯一的慰藉便是能直觀地感覺到自身力量的提升,為此要強的少年無論多麼屈辱羞憤,也會咬牙再忍。
但有一件事,實在令他不願面對,卻不得不面對。
伴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逃不過的火熱刺激,先前已經激烈發射過的下體一點點地變硬、抬頭,由蟲變蛇再化龍,似一根擎天柱聚焦著渾身的快感陣陣搖曳,越來越硬、越來越燙,直到少年新生預警,低頭正欲作出措施,屁股下面的肥手卻猛地一插,一陣比先前都要強烈的快感貫穿脊椎,也令瀕臨極限的少年肉棒猛地射出一股火熱精液,扶搖衝天。
“咿呀——”一瞬間,終於咬碎口中藥丸亦被苦澀溢滿,一瞬發出了自己都不理解的聲音,更沐浴了溫熱卻令人不安的液體,蘇白衣呆呆地坐在原地,後庭緊縮終於吸納了藥效,卻也緊緊纏住身體主人最厭惡的肥指,柔腸繞指,如膠如漆。
就這樣,龍城天驕蘇白衣被自己厭惡無比的胖子用藥丸捅著菊花精關失守,並射了自己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