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哈啊……咿呀……快停下……放過余吧……”
黝黑的皮膚、佝僂的身軀再加之老邁的面容,這三者無不證實這個男人與老鼠無異的平凡卑微,但此時的他卻沒有遵循鼠蟻的生存之道鑽進下水道去以免汙了高貴之人的雙眼,反而恬不知恥地脫光衣服露出那從頭到腳都散發出惡臭氣息的丑陋身體,這等行徑足以處以重罪,但此時此刻,卻遠比不上他做出的另一大荒謬。
鎏金般秀發拋灑出耀世的輝光,燦陽狀聖瞳煥發著星海的玄妙,窮盡人間夢想的絕美卻不過那玉顏的淺薄一面,那道倩影至高的光輝已令舉世的信徒熱淚盈眶。她是天界的造物主!她是口含天憲的至高神王!她是光明女神艾薇莉婭!她被白絲包裹的修長雪腿高高抬起,被身份不過是清潔工的男人扛在肩膀當做極品炮架,含情脈脈地勾著這個下賤男人插進她的小穴,如野獸般粗暴撞擊將神體耕耘成他的形狀!
“啪!”
映照出這一切的金色瞳孔中,已是溢滿震撼。
“艾薇莉婭殿下……怎麼可能……”
慣以彰顯氣度的折扇猛地墜地,露出似被摔痛楚楚可憐的妖媚身影。但少年此時已顧不得在意這明顯是某個胖子坑害他的下流陷阱,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身如篩糠,劇烈顫抖的瞳中除卻緊緊交纏的兩道身影外,已容不下任何光亮。
蘇白衣怎麼也無法相信,他所敬仰的那位至高女神,居然會被這臭蟲一般的男人玷汙清白,甚至……發出那令他渾身都酥軟的淫亂聲音!
“你這個賤奴,竟敢侮辱殿下!”哪怕並非女神的仆從,格外親近的關系還是令少年怒發衝冠,但與這股怒氣相對的卻是甚至沒能喊出喉嚨的聲音,乃至那猶如中了定身術般,死死扎在原地的身體。
微微鼓起的喉嚨滾下一口唾沫,蘇白衣驚駭地發現,此時的他竟是無法動彈!
並非被束縛住或者身如鉛重,而是此時的他根本就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不,能感覺到,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那燙得令他幾欲昏絕的堅硬下體!
何等恥辱……
在這小人猖獗,女神蒙羞的時候,他竟然……勃起了!
哪怕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下體此時正異常堅挺地向上挺立,盡管不像前番那樣撐得白衣凸起,匯集了全身的氣血燙得令自己都心驚。而這本能反應的含義,更是令他羞愧得欲要鑽進地縫。
在這種時候,他竟然只顧著如畜生般無恥地發情而非拔劍誓死捍衛敬愛女神的尊嚴,如此獸行,何顏作大丈夫立於天地間!
然而……哪怕明知這一點,縱使血液都滾燙得沸騰燃燒,已然目眥欲裂怒發衝冠,蘇白衣仍無法移動分毫。
只是看著那位可敬女神如被黑狗刨食嬌顫迭起的雪白神軀,他的心就跟著顫動不止,身體唯一能動的部位也隨之上下起伏,與金發少女被無情撐開的幽秘花蕊一齊流出浪蕩的液體。
“給我……放開她!”此時唯一能從牙縫里擠出的話,僅此而已。
“小子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里擔心別人?”一聲嘲笑從別處傳來,頓令少年目生赤紅憤然瞪去,望見的景象卻更令他肝膽俱裂——那個如山賊寨主般的船長正帶著放肆笑容奸干得懷中佳人合不攏一對黑絲腿,而被他抱在懷里侵犯奸淫的不是別人,正是道乾女神,曦!
霎時天崩地裂,蘇白衣已無法掌控的身體險些跌倒,唯獨雙眼幾要從眼眶凸出,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化身禍天之罪的猖狂身影。
不,不只是他,一個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在道乾女神身邊依次出現,這些手下敗將神情可憎地占據了天道之女的每一寸肌膚,並夾著唾沫發出大逆不道的囂叫!
“嘿嘿,女神就是女神,這奶子手感就是棒!”
“什麼仙祖什麼天道,現在還不是得乖乖在這給老子含屌!”
“臭小子看什麼看,咱們的母狗可不會給像你這樣的陽痿小白臉碰,如果你自己趴下掰開屁股學三聲母狗叫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讓你來舔舔爸爸的雞巴!”
無情的羞辱令蘇白衣漲紅了臉不住顫抖,小蘇白衣也不爭氣地上下跳動。但比起這些男人的話語,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此時那位女神的狀態。
“滋溜……嗯……凡人的肉棒……好厲害……”
東方神界的至高神,天道化身的萬法之祖,蘇白衣所敬重的傳道老師,這位縹緲而無情的絕美女子此時卻躺在男人粗野的臂膀,扭動柳腰上下吞納著碩大陽具發出滋溜滋溜的水聲,如香瓜般豐滿卻絲毫不顯臃腫的聖乳上下晃動,如親吻般磨著男人手掌將蘊含大道至理的奶汁塗抹其上,像是以此回饋凡夫俗子慷慨贈予的濁腥牛奶。而她曾為三界眾生傳授玄法的朱唇此時更是含下黝黑陽具吞吐不斷,連那雙任誰也看不透的玄黑眼眸亦泛起桃色的漣漪,哪還是那太上無情的九天神女,根本是條賣力討好主人的欠操母狗!
怎麼可能?蘇白衣盛怒卻又遍體生寒,不單是高傲耀眼的艾薇莉亞殿下,就連凌駕於萬物之上的曦老師也被這些凡人凌辱並露出蕩婦般的浪態,這種事遠比天崩地裂還要恐怖駭人,根本就是推翻了開天辟地以來的天理昭昭,將宇宙洪荒糟蹋在了這些畜生的胯下!
“噗!”忽覺下體一松,那劇烈充血僵硬的感覺短暫消失,但沒等蘇白衣為之欣喜,溢在股間的黏膩便令他面如死灰。
“哈哈哈哈哈哈!”見到這一幕的船員們大笑出聲:“瞧瞧這沒卵蛋的小子,看到自己喜歡的女神被別人操不但嚇得不敢動,小水管還自己漏出來了!果然是只會靠皮囊找富婆包養的小白臉,真要操富婆還得看你野爹!”
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空氣,撕破臉的羞辱令少年雙目噴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令他低吼著邁出一步,伴著地面都要崩開的轟響,白衣的凸起也跟著跳了一跳。
“放開她們!”伴著怒吼,蘇白衣攜著不知何來的力氣邁開步伐!
然而,男人們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憤怒,依舊肆無忌憚地使用著締造天地的絕色女神,偶爾瞥來一道嘲弄的目光。
“被罵著還能硬起來,簡直就是天生的綠奴啊,他還得謝謝咱們幫他認清自己呢!”
“什麼綠奴啊,這種明明就是抖m,非得狠狠罵他的賤骨頭才爽。”
“這小受是挨不到雞巴操才急吧!也不動腦子想想,有女神的屄好操誰還干他那爛菊花啊,別說了,夾得更緊了,不愧是什麼光明女神,屁眼都會吸雞巴啊哈哈!”
“這邊的小妞也不錯,雖然是個天使卻相當擅長伺候男人,嘶……這小嘴差點讓老子繳械了!干死你這小妖精!”
“你這蘿莉控也就欺負欺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還是看我怎麼把這小子的姑奶奶操成乖貓咪吧!”
“干,你不光蘿莉控還furry控,還好意思說我!”
“什麼furry控?你看看你看看,這騷逼一根毛都沒有,貨真價實的白虎穴!”
統統給我停下!
眼看著這群男人隨意笑著卻將一道又一道他憧憬的絕美身影當做玩具拖出肆意侵犯,蘇白衣怒嘯出聲,身姿卻在這一刻化為閃電,快到極點!
一道光芒雪亮澎湃,劍出,斬魔!
“鏘!”金鐵交鳴間,跌退的蘇白衣驚駭地望著如山岳般攔在面前的身影,那個男人的面容如岩石般堅硬,卻持著一柄鐵鍋,將他的臨界一劍生生攔截!
“讓開!”蘇白衣咬牙,揮劍,但下一刻,神情卻驚駭欲絕!
……
“喲,蘇小姐又在做什麼春夢呢,小陰蒂咕嘰咕嘰噴個不停呢。”干著小公子愈發嫩滑粉潤的足穴看著這小子閉著眼睛臉紅怒罵,獨挑大梁的胖子不禁樂了,聳腰干得倒更起勁:“可惜你這小雞雞也只能可憐兮兮地射在自己肚皮上,根本挨不著爺的臉……嘶!?”
自信享用禁臠的胖子忽地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無論如何也無法從夢中蘇醒的少年睜開了眼。
驚嚇之下,胖子的肉棒猛地一跳,濃厚白濁噴得少年滿臉都是,但這份黏膩卻不足以合上那緩緩張開的眼皮!
我的人生就到此為止了嗎?我才把這家伙調教到一半,還沒玩過其他女神!
恐懼,悸動,呐喊,胖子咬牙看著蘇白衣的眼睛,卻發現其中毫無神采,僅有一道美目盼兮的倩影。
“她是誰!?”
……
“嗯哼~小約的手藝越來越好了,不愧是余最可愛的女兒。”
鎏金的發絲似曇花盛放在水面,浸泡著完美嬌軀的清池氤氳著輝光耀眼的清甜。艾薇莉亞閉著眼睛嘴角翹起,慵懶愜意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某個少年夢中被干到求饒的雌妓。
“皆應殿下栽培。”嬌小可人的銀發蘿莉面帶恬靜笑意,雖說言語謙遜,苦心鑽研的技巧得到母神承認令她也不免稍顯得意。在那聖光普照的神國,光明女神的一聲嘉獎可比擊敗主神的戰功更加榮耀。
看來這種手法的確相當舒適,也不枉她為此甚至……
人偶般精致的小臉一紅,幼態的熾天使輕夾大腿,自然不會承認是回想起被凡人猥褻而有所悸動。但全心全意侍奉女神的她的確以那接觸為靈感改善了技巧,倘若讓那個自稱“叔叔”的家伙知道,猖狂的笑聲恐怕會捅破天吧?
但那是不會發生的,以銀月聖歌·約莉西雅之名,她必將守護艾薇莉亞殿下的榮耀。
不過,浴缸里的水確實意外地舒服,連她都泡得肌膚發紅了,難怪殿下會這麼喜歡。
似乎想到了什麼,約莉西雅忽地睜大眼睛:“殿下莫非……在此賜下了神跡?”
仔細感受之下,這令身為第一熾天使的她都舒服得快要融化的純粹光明氣息,分明與天界的聖泉無異!
此話一出,享受著乖女兒按摩的艾薇莉亞腳趾一陣蜷縮,輕輕咳嗽了一下。
“殿下?”關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光明女神完美無瑕的聖顏罕見地飄起紅雲。
就算以她的高傲肆意,也不太好對自己乖巧賢惠的女兒說出“這里的神力是自己被凡人御神棒干時漏出來的”這個真相。
只是使用御神棒倒無所謂,這天地上下盡是她可取用享樂之物。但因為被奸淫得太爽而泄露神力這種事……實在有違她完美的榮光!
“這座飛舟雖然小了點,但畢竟是那個家伙留下的有趣地方,而且已經是余的囊中之物。那麼提前讓它取悅余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殿下英明。”天使蘿莉頷首輕笑,盡管按她縝密分析取得這場爭奪的勝利並非易事。盡管殿下主動出擊效果不俗,但那善戰的白虎卻占據天然先機,創出適合蘇白衣的借勢之法,昨日還向她炫耀後輩孝敬的美味點心,全靠點出她嘴角與手上的奶油才將其呵退,雖說兩種奶油似乎微妙地不同……
但即便處於劣勢,約莉西雅也絕不會質疑殿下的判斷,因為那即是真理,即是必然的天命。
當然,她也絕非阿諛狂信之輩。
“但請恕我直言,飛舟法陣日益增長,道乾女神底蘊非凡,若要勝她,應減少消耗為佳……”
銀月聖歌的能力絕非紙上談兵,克敵良策伴著天籟般的鶯鳴娓娓道來,只令金發少女的嘴角再度揚起,眼里寫滿驕傲之意:“不愧是余的小約,不過這種事余自然清楚。要解決那個假正經的曦,單是正面對峙太過麻煩,不如一擊致命。”
一擊致命?約莉西雅翠眸微詫,但還是聲音輕柔:“殿下已有殺手鐧了?”
“那是自然,一切皆在余的算計之內,若非選中這一飛舟,想收拾她還得花不少功夫。”一舉一動皆散發璀璨光輝的女神挺腰坐起,慵懶地舒展花枝,完美玉乳輕顫彈跳,絕美臉龐蕩漾著傾倒眾生的自信微笑。
何物能打敗那縹緲超脫的道乾女神?饒是一神之下的天使蘿莉也不由感到好奇,但她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等待女神點撥。
明白乖女兒心思的艾薇莉亞微微一笑,玉指輕點空中蕩開漣漪層層,顯出一道雄偉之影,只令銀發蘿莉與金發少女一同瞳孔收縮,屏住呼吸!
那與黝黑男根無異卻散發無盡光明之物,威風凜凜氣貫長虹,正是她們神女的天生克星!
那便是以光明女神至高神穴開鋒的弑神之器,御神棒!
“此物究竟是……”
紅潤小嘴張成了可愛的O型,水面下玉腿悄然夾攏。銀發蘿莉滿是不可思議地望著令她本能悸動的雄偉之物,而後隨著粉臀下的雙腿由端正跪姿轉為少女的內八字沉下一截,嬌小玲瓏的身軀隨著重心失調輕輕撲在金發少女沐浴聖霖的光潔美背,而後像受驚小兔般繃直了身子。
“在下失態,冒犯殿下,懇請殿下責罰……”
居然盯著那分明是男人性器的輪廓失了儀態,帶著不應有的欲望觸碰了殿下,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失職!
殿下的背燙得嚇人,或許也正是對如此失禮的警告吧……
“該責罰的是不知敬畏的螻蟻與偽神,作為余的乖女兒,小約當然可以盡情地向余撒嬌。”天使蘿莉難得的羞態令艾薇莉亞很是受用:“怎麼樣,小約也已經看出來這件神器的威能了吧?”
“多謝殿下恩典……”約莉西雅恭恭敬敬行了一禮,才紅著臉回答下一個問題:“在下見識淺薄無法與殿下相比,但也明白這件神器專為克制女性神靈而生,無論何等神格境界皆難免遭受影響,單是感知便會動搖心志產生繁衍欲望,倘若與之結合更會被吸取神力壯大其身並打下臣服烙印,即便是昔日奴役之神的隸屬淫具亦無法與之相提並論……此等神物,可為戰兵削減強敵偉力,可為刑具馴服不忠臣民,何況其附著殿下聖輝,更可對征服的女神灌注殿下神力,敗者注定永世匍匐輝光之下。”
說話間,小臉通紅的天使蘿莉也明顯地展露激動,畢竟在艾薇莉亞這個甩手掌櫃的統治下,光明神國最大的話事人便是她,一件克制任何女性神靈還有降伏之威的強大神器何其珍貴她再清楚不過。不過這三言兩語間,她心中已經勾勒出了數百個弘揚神國輝光的計劃。
當然,她的姐妹們甚至身為至高神的艾薇莉亞殿下同樣在這件神器的克制之列,但這御神棒已經染上了光明女神的屬性,就算被其征服也盡在自家母神掌控之中,根本無需擔憂。
不過,這獨屬於殿下的光明氣息究竟從何而來,難道說殿下親自……
約莉西雅如翡翠的眸中,浮現一抹粉色的憂慮。
一眼看透了天使蘿莉的心思,艾薇莉亞嘴角翹起全無緊張,趁乖巧女兒斟酌發言之前奪過話機:“小約果然識貨,不過緊盯著御神棒露出這幅表情……莫非小約也想試試御神棒的滋味嗎?”
“……在下的身體是屬於殿下的,若是殿下的神諭,在下自當從命。”
似乎躊躇了一下,約莉西雅仍做出了最適宜的回答。
盡管濕潤的翠眸與通紅臉蛋冒出的騰騰蒸汽似乎在某種層面出賣了她。
如果說對御神棒不感興趣那必然是謊言,因為這根雄偉的器具就是蒙受女神眷戀,為征服女神而生的,但凡是神之領域的雌性,就不可能無視了那熾熱耀眼的吸引。
目光從精致雕琢的嬌軀掃過,艾薇莉婭的表情嚴肅起來,耀眼金輝映照得滿壁輝煌,屬於至高神王的威壓籠罩於此,喚醒萬物最原始的敬畏之心。
“既然如此,就為余檢驗這根御神棒的威能,用你銀月聖歌·約莉西雅之聖潔磨礪這根御神之棒,將它化作余最強的鋒矛,為余掃清一切阻礙吧!”
“謹遵尊意。”沐浴在最為憧憬的神聖光輝之中,幼化的熾天使肅穆起立,銀月的輝甲包裹住赤裸嬌軀,純白的羽翼張開如遮天際,即便女神下達的命令指向荒謬的淫靡,她仍毫不猶豫接受諭令,縱作落英毅然執行!
見狀,光明女神完美的聖顏露出迷人笑意。
“開玩笑的。”
“余怎麼可能讓可愛的小約被這種東西欺負,它的去處,應該是膽敢與余為敵的愚昧之徒。”
執掌天命的輝光消散,漂浮半空的御神棒虛影則伴著女神話語射向一道白發金瞳的英氣倩影,並胡砸亂打迅速抽得原本威風凜凜的戰神少女戎裝盡解遍體桃紅,直至梨花帶雨地趴在地上,搖晃著雪白貓尾喵喵求饒。
“首先從這只愛撒野的貓咪開始,小約覺得怎麼樣呢?”
“白虎蘇朧月最為跋扈,以御神棒挫其銳氣,再好不過。”天使蘿莉笑容恬靜,似乎並未因免於御神棒鞭笞有所慶幸,金發女神卻忽地伸出玉指,望著蘿莉瞬間紅到耳根的模樣滿臉笑意。
“說起來,小約這里怎麼又黏又濕呢?莫非私藏了沐浴露未曾向余上貢嗎?”
“嗚,殿下……”
略微羞怯的顫音間,約莉西雅明白自己要想成為光明女神的完美仆從,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
“那麼,蘇白衣公子先前造訪之事,能與在下詳細談談嗎?”
望著眼前儀表端莊笑容溫和一點也不似外表那樣稚嫩的銀發蘿莉,名為“修”的男人只是面無表情。
他只是個被廢了力量的廚子,不想摻和到這些爾虞我詐當中。
雖然最近有些漂亮得異常的女人跑到了跟前,但他也並未感到興奮,尤其當這些女人喜歡妨礙他的工作時。
說到底這不是長期航空旅途無聊的飛舟嗎?這些一看就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是從哪來的?那些人找來解悶的嗎?
不過,這都跟他無關。
瞥了一眼藍焰躥升的灶台,男人猛地抓起一邊滿是油與紅蟹的大鍋甩了上去,哐地一聲巨響間火星四濺,令人不禁感覺這比起燒菜更像是打鐵。
“我沒這個工夫,不想受傷就趕緊回去!”
沸騰的紅油似火山爆發般在四周爆開,不乏有落在男人堅硬的身軀冒出悚人煙氣,這種凶猛的做菜方式未免有些駭人,但當事人眼中卻露出幾分興奮。
約莉西雅自然沒有離開,這點動靜怎麼可能嚇到身為熾天使的她?即便號為銀月聖歌,繼承了女神精華的她本就是太陽般的存在。
令她感興趣的是這個人投入的神態,乃至飄溢而來的香氣。
“的確是個只專注自己目的的怪胎,難怪即便面對絕色神女也不感興趣。”
蘿莉抽動小巧精致的鼻子露出感興趣之色,只是說到後半句時聲音漸輕,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閣下廚藝的確有獨到之處,不過一個人閉門造車,終究不能長遠。”
“若是將蘇白衣公子的軌跡告知,這份《食經》便作為答謝,如何?”
無視了潑灑而來的滾油優雅走近投入的男人,幼態的天使帶著清幽體香,輕輕貼上……
……
“多謝閣下指教,有這些情報,殿下定會為之開顏。”
行了無可挑剔的優雅一禮,滿載收獲的銀發蘿莉走到門前,又回過頭莞爾一笑。
“對了,先生的廚藝很不錯,想必殿下也會對此很感興趣,如果先生願意的話,隨時可以前來覲見。”
修沒有回答,一言不發地望著蘿莉離去。
他不太清楚對方想做什麼。
那個叫蘇白衣的人他確實有印象,跑來和他打了幾架,借了他的廚房做了些點心樂呵呵地跑過去送人,也就僅此而已。實力倒是不錯,比他當年還要厲害不少,不過眼前的女孩為何如此熱衷?
說起來那個蘇白衣還有一回陰柔得像個女人,不,根本就是某個女人假扮的,以恢復功力為報酬從他那里要了一頓飯,之後的確替他消除了一部分封毒,說是消除封毒不可一蹴而就,過些時日再為他消除——之後倒是再未來過。
那個女人的事情,似乎沒必要多說,但剛剛銀發女孩帶著茉莉花味貼在他身上觀摩做菜時,類似的清涼感似乎再一次出現,令那銷蝕內力的封毒隱隱又消融了幾分。
她們是一伙的嗎?
男人眯起眼睛,隱約感覺抓住了什麼,不過這對他來說不太重要,剛剛到手的菜譜倒是可以琢磨琢磨。
正將這想法化為實踐,一道凌厲的清喝打斷了他的思考。
“就是你欺負我家白衣?”
怎麼又來了?男人皺著眉頭,看向門口威風凜凜的白發倩影。
雙眸有神金翎若出,柳眉孤傲寒山高掛,兩瓣紅唇若桃弦,金戈鐵馬鏘音鳴。分明是頗顯稚嫩的面容卻因這等氣質散發出難以直視的鋒銳凌厲,好似眼前不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嬌蠻丫頭,而是一名縱橫天下無敵的戰神。而正當為如此想法感到荒謬之際,包裹玲瓏嬌軀的金甲白袍還有那如藕臂延伸的亮銀長槍,足以令任何人瞬間認可這一身份的真實性。
即便過去游歷多年,女劍士、女騎士、女俠客皆曾見過,但如此嬌小玲瓏又英氣絕美的白發少女,修還是第一次見。
但這不是男人的關注點,他在乎的是……
剛剛那個自稱天使的女孩才走了沒幾分鍾吧?怎麼又有一個闖過來了?而且看起來更加麻煩。
“你也是來找那個小子的?”岩石雕刻的頑固臉龐並沒有因眼前少女的美貌而動容,他依舊不耐煩地甩了甩手:“我跟他不熟,對他也沒興趣。”
“呵,剛才那只雜毛鳥果然來了這里。”白發少女聞言卻是一聲冷笑,目光凌厲似要將不知好歹的男人直接刺穿:“不光欺負我家白衣還把他的蹤跡賣給敵人,今日本小姐就替白衣教訓教訓你!”
話音即落,白發少女已是不由分說縱槍而刺,卻見白虹破空,霎時鋒芒臨頭!
“鏘!”只聽一聲鏘響,將鐵鍋橫在身前的男人連退數步,低頭只見平日慣用的鐵鍋已被戳出一個大窟窿,殷紅鮮血涓涓冒出。
“果然有些本事,難怪能欺負我家白衣。”見男人勉強招架了自己的致命一擊,白發少女橫槍身後嘴角微揚,不知為何竟似有些愉悅:“能接下本小姐半招也算個角色,有資格知道本小姐的名諱。聽清楚了,本小姐便是天庭敕封雷罰天尊白虎聖……”
“嗖!”一道寒芒若毒鳶撲面,蘇朧月微微偏頭任憑這能劈死蠻牛的菜刀從耳側掠過,一縷雪白發絲飄揚而起,落於槍尖作焰耀灼。
少女臉上愉悅不減,只是金瞳中的光芒卻熾耀得灼目焚心:“敢打斷本小姐,真是好氣魄。”
“只是不知,你可有當得上這氣魄的實力?”
回答她的,是默不作聲便持著另一柄鐵鍋衝鋒的毅然身影!
修不會放什麼狠話,無論是當初行走四方還是而今執掌廚房,對於認定的敵人,他只會用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行動作為回應!
九尺長槍舞作蛟龍出海,不過至尊一念威芒,為自家後輩找場子的蘇朧月梨渦淺笑,隨意傾瀉的氣機卻作雷鳴風暴凜冽席卷。
“本小姐也不欺負你,僅用與你相同的凡人力量,若你能撐住三招,白衣之事既往不咎。”
“那麼,第一招——”
盡管不想被少女的話語干擾,刹那間鎖定身體的氣機卻令男人不得不直面那好似兒戲卻比一切都快的殺招。無需觀察周遭氣流的劇烈扭曲與滿屋廚具的飛天亂舞,只是那嬌嫩粉唇嬌喝出聲伊始,他的心髒便停止了跳動。
他看見了一道光,那是刺破黑夜的光,那瞬間近在咫尺的鋒芒哪里是槍,分明便是將時間都給擊穿的閃電!
生死之間,修一聲暴嘯出聲,他感到渾身冷卻的血液此刻盡皆沸騰地涌出身體,令他氤氳在一片酷熱的紅霧之內,猩紅的雙眼寫滿興奮。
實在是太久了。
自從上了這艘飛舟,不,是自從被消融功力以來,他終於再次久違地體驗到了在生死間突破極限的酣暢淋漓!
這一刻,作為武者的他從行將就木的軀殼中復蘇,再一次無畏地挑戰巔峰!
直面雷光,男人卻大笑起來,即便那道光快得超越了這具身軀反應的極限,他仍毫不猶豫地揮動了手中本該用於烹飪菜肴的沉重鐵鍋,不可思議的光芒自鐵鍋粗糙表面綻放而出,若一顆劃破天空的流星正面撞上雷光,轟然炸裂!
天涯流星錘!這是他在怪異之地直面扭曲領主殺出的赫赫威名!以身為錘,錘作流星,銳不可當,無堅不摧!
沒錯,明明是以笨重的錘作為兵器,修卻能揮出刀客劍客都只能望其項背的極致鋒銳!
這超乎想象的爆發,似令身為金戈武神的蘇朧月也微微一愣,隨即眼中流露出幾分興趣。
“即便全盛時也不過玄靈境大成,掌握了兵魂不說,竟然還觸碰到了空間之道的邊緣?”
要知道,即便是大能轉世的天驕蘇白衣,當初修至玄靈境也沒有走到這一步。
“哈……呼……”沒有理會少女如何評價自己,生死間爆發潛力的修只是大口喘出氣血狼煙,而先前迎上化雷一槍的鐵鍋已在那劇烈碰撞中蕩然無存,連一絲灰燼也未曾留下。
淡淡的惋惜出現在修的眸中,盡管心如鐵石的他對大多數事物已經毫不在意,但剛剛那口鍋可是這條船上最趁手的一口,多年來也不知烹飪了多少好菜,投注感情之深厚,比之過去性命交修的秘銀泰山錘也不差多少了。
但現在絕非緬懷的時候,修抓住一旁飛過的鍋鏟,目光凌厲地看向威壓愈發強烈的白發少女。這柄鍋鏟雖不及鐵鍋厚重,在他手中亦可輕易炒翻燒雞,全力以赴之下便是吊睛白額的猛虎也可一擊斃命!
“總感覺這東西讓本小姐莫名地不爽啊。”冥冥中感覺到了什麼,蘇朧月撇了撇嘴隨手將長槍刺入飛舟那不可摧毀的地面,也從旁邊飛舞的廚具中隨手抓過一件,屈指一彈,那磨得鋒利的餐刀便破空而出!
快!好快!甚至比剛剛的雷芒更快!
男人的瞳孔不由收縮,但他不驚反喜,手中鍋鏟劃出一道驚艷弧光——
“鏘!”蘊含一絲金戈之力的餐刀瞬間湮滅,但危險的氣機反而更加濃郁,男人還未反應過來,嬌小的白影已是殺到咫尺之間!
看著面露震撼的石頭疙瘩,少女臉上亦是露出一分得色。
痴情武道鐵心無畏,此人倒也算是數百年難遇的天才,若非遭遇意外廢了修為,如今說不定已是人間的一方巨擘。
但這又如何?
她蘇朧月身為鎮守天疆無盡歲月的太古聖靈,莫說是數百年一遇的夭折天才,獨領風騷數萬年的時代霸主都不知斗敗了多少,所謂天資絕倫的凡人,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幼崽玩鬧的程度而已。
如今她倒想看看,這心志堅定的武痴在避無可避的死亡面前,又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伴著這一念頭,欺近身前的蘇朧月笑盈盈地看著男人,纖纖玉手五指張開,帶著摧枯拉朽的厲芒重重揮下。
如果以為她失了武器便會降低實力,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在身為執掌兵戈的武神之前,她的身份可是聖獸中凶性最強的白虎聖王!
白虎掏心!
就算是第一熾天使約莉西雅直面此招,也被生生削滅一層胸圍!
毀滅絕殺鋒芒畢露,幾乎貼著臉的距離下愉快地看著男人眼中露出駭然之色,蘇朧月微笑著收斂了指尖殺力,畢竟她也沒打算真殺了這家伙,只是想驗驗成色,看看這家伙有趣的反應而已。
但下一刹,眼看著男人略微後退的身影,白虎少女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不只是因為男人出乎意料的躲過了攻擊。
關鍵是,她一把抓住了某種極為堅硬的東西……
堅硬、火熱,並隨著柔若無骨的小手不自覺收緊而迅速膨脹到了她握不住的尺寸。
“嗯?”感受著包裹下體的柔軟與清涼,竭盡全力才移動身軀躲過利爪的男人亦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雖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但他也不是全沒經驗。跟傭兵廝混時也一起逛過窯子,但那感覺比起此時下體被白發少女的小手包裹簡直是天上地下,他的命根從沒有這麼漲過,硬得勝過了百鍛的沉鐵,燙得好似熔爐的火焰,只可惜那白嫩嫩的小手實在細小,方才龜頭大的小掌連著五根玉蔥般的纖指要說把他龜頭握住方才勉強,卻根本包不住他迅速膨脹得令自己都吃驚的粗碩巨根,只令被小手握著的位置飄飄欲仙,其他地方卻瘙癢難耐,只叫他忍不住呼出大口熱氣撲打在面前的小臉,吹彈可破的臉蛋霎時紅得嬌艷欲滴。
一抹驚喜從少女臉上閃過卻在男人察覺前消失不見,已顯本質的金色獸瞳倒映出被自己玉手握住前端,男人褲襠上撐起的驚人帳篷,眼看著帳篷不斷顫抖並隨著頂端濕痕擴散顯出青筋畢露的棒狀物輪廓,白虎少女的嬌軀也不斷顫抖著,櫻桃小嘴上下開合若囁嚅般,劇烈震動的瞳孔似失去了焦距。
“嘶!”在這僵持間,男人的上衣忽地從胸前撕開五道猶如制裁的平滑口子並如水流般順暢而下敞開胸襟露出了岩石堆疊般的古銅色肌肉與酷熱廚房長久勞動又經歷生死危機積攢的濃厚汗味,緊接著,衣服底下的蠻獸皮帶與寬松長褲依次斷裂崩開,一根青筋畢露的黝黑性器霎時野獸出籠!
“咿!”伴著一聲有違身份的驚叫,白虎少女的小手觸電般抽回,卻如何躲得過本就僅有一層之隔的烏鞭脫困抽打,大團粘稠的漿液攜著融化思考的滾燙重重糊在比嬰兒還要嬌嫩的掌心,即便蘇朧月迅速收手終究被打上這腥濃的烙印,瑩白如玉秀美柔荑紅得像煮熟的螃蟹,熱氣直冒汁液垂滴,羞得藏進了袖里還搖個不停。
清涼感消失了,剛剛欲罷不能的黝黑肉棒跳了一跳,男人臉上也露出遺憾之色,他看向少女還沒來得及開口,這位世稱戰神的白虎聖獸便面紅耳赤地狠狠瞪來:“竟敢讓本小姐抓住這等肮髒之物,你這寡廉鮮恥的下流鼠輩也好意思自稱武痴嗎!”
這不是你自己抓住的嗎?更何況我也不曾自稱武痴過。
修莫名其妙地看著由於情緒激動胸脯一起一伏的白發少女,他總感覺眼前的少女雖然在呵斥自己,心情卻莫名地高興。
他可搞不懂女人這種生物在想什麼,不過,要是能再體會到先前那銷魂的快感就好了。
瞥見規模驚人的陽具明顯地晃動,蘇朧月瞳孔微縮隨即雙腿並攏面露厭惡,浸滿雄性汁液的小手張開喚來長槍入手,也不顧掌心槍杆間多了層男人先走汁的潤滑舞出一片梨花飛雪,鏘鳴的槍尖直指男人咽喉刺目驚心:“膽敢羞辱本小姐,這份罪過就用你的血來償還吧!”
修還未回答,少女卻抬起另一只干淨小手憑空一招,卻見金戈氣息衝擊下漫天飛舞的鍋碗瓢盆,刀叉簽筷凡金屬者皆聚涌而來,在半空中碰撞糅合成一團巨大鐵球,伴著一道道電流竄動與火焰噴涌,逐漸形成一柄沉重戰錘的形狀,緩緩落地。
這是!
望著形狀與自己昔日愛錘一模一樣的戰錘,男人瞳孔劇顫,猶如石刻的臉上亦不可避免地涌現出驚喜之色。
“想不到,我還能再見到你。”輕輕撫摸著由廚具煉鑄的再生愛錘,修的眼中滿是追憶,隨即充滿堅定。
壯志再酬,雖死無憾!
眼見那粗壯的鋼槍不再興奮亂晃,一縷寒芒從少女眼底掠過:“本小姐也不欺負你,拿上你的兵器,有本事,便從本小姐槍下保住小命!”
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若當真是個有卵蛋的男人,就把眼前這被肉棒燙得小手酥軟的白虎少女狠狠干翻征服吧!
感受著手中愛錘與血脈相連的火熱溫度,直面著少女戰神羞怒而發的熾盛威壓,男人含笑擺出臨戰架勢,雖被少女剖開衣服赤身裸體,氣度絲毫不減。
“請賜教!”
金眸中陰霾一閃即逝,少女踏步而前,挺槍即刺!
“鏘!”男人全力揮錘,若彗星相撞迎上槍尖激蕩出絢爛火花,一股凌厲無當的氣勁穿透兵器阻隔若撕開氣血渾身浮蕩,男人卻瞪大虎目不驚反喜:如此交鋒下手中戰錘不僅並未像先前的鐵鍋鍋鏟那樣灰飛煙滅,甚至連一道刮痕都不曾出現,執此神兵,有何可畏?
“鏘!”“鏘!”“鏘!”
伴著戰錘與長槍以驚人速度碰撞交鋒,金鐵交鳴之音亦是愈快愈急地響起,直至那一連串驚心動魄的音色再無間隙若潺潺水流連成一條商夷長河,砧板滾落的包菜灰黑枯萎,水缸掀起的鯽魚翻起肚皮,滿屋滿室無不和聲而鳴,肅殺如秋氣機遍體肌骨震顫盡生寒意,若八方無物立於古戰場中心。身臨其境的男人卻未有半點怯懼,反倒目光火熱越戰越勇,赤血沸騰壯心不已!
終究是戰神鋒矛,即便正主面紅耳赤又沾了濃漿也舞作天羅地網不留半點喘息生機,在修過去的人生中無論是與魔獸搏殺還是身陷敵軍陣中都不曾有過如此壓力。但壓力越大他便越是興奮,以凡人力量本該無法駕馭的重錘硬是舞得密不透風招架住長槍各個刁鑽角度刺來的致命攻擊,甚至借力打力揮舞成一片泰山鐵壁之勢,沉錘重影層疊萬千,單是看著都似一台馬力全開的挖掘重機衝撞而來,給人寒毛倒豎的恐怖壓力。
由於約定了只動用凡人力量對決,是以即便本體為聖獸的蘇朧月體內蘊含著何等偉力實際能發揮的力量也只與這嬌小身軀相稱,比起對面滿身肌肉的強壯男人差了太多,因此即便她的槍法明顯凌駕於上,隨著男人不斷適應進步竟是不斷拉近了距離,一記記重錘砸上槍尖傳來的渾厚力道即便卸開九九依舊震得她虎口發麻,如有雷擊貫穿嬌軀。
“嗯……”伴著一股股屬於男人的力道灌入身體,本就面紅如血的少女不由發出聲聲嬌艷喘息。嫩滑臉蛋泛濫的潮紅不知不覺涌進了眼底,令那白虎聖獸的威嚴金瞳秋波流轉起銷魂的媚意。激烈運動的嬌軀理所當然已是香汗淋漓,尤以大腿為重災區令水流呈現在腳下積成一灘明亮水窪,即便如此仍要堅持戰斗的意志只令人不由佩服這位英氣巾幗芳心堅毅——倘若那雙星眸沒有死死盯著男人肉棒不放的話。
天涯流星錘修無疑是位專注的武者,即便被戰神蘇朧月執掌萬兵亦無比適合掌握肉棒的小手撩撥,進入激戰中的他卻迅速擯除雜念進入了純粹的戰斗狀態。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另一回事——衣服盡解袒露身體已令本能向著野性不斷靠攏,在這種情況下卻有一個無可挑剔的絕美雌性帶著散發濃濃費洛蒙的羞態近在咫尺不斷發出誘人喘息。絕麗的容顏激發著對美的向往,嬌小的身軀喚醒了蹂躪弱者的渴望,那英氣十足的勇猛姿態與無與倫比戰神威壓則充分勾起了雄性對優秀播種對象的征服欲望!
在此前提下,還是這個根本就是為承受自身性欲而生的雌性自己撕開了礙事衣物抓住男根將其撩撥到最雄偉的狀態,這無異於主動掰開粉嫩小穴嬌聲請求夫君臨幸的求偶信號只令男人下體如手中狂舞的戰錘一樣硬到了極致,即便專注戰斗的男人未將一絲心思放在這里,迫不及待要品嘗青澀禁果的陽具已經自發地調整到青筋畢露的猙獰狀態並隨著白虎少女矯健身姿張牙舞爪來回晃動,無論這位英姿凜然的女武神踏著漏水的高超步法躲到何方都始終以充血昂首的臨戰姿態緊緊鎖定,碩大卵蛋如泵抽動將濃厚精華輸入炮管蓄勢待發!
“哈啊……嗯……”仿佛被這雄性自發的灼熱欲望燙到美目,接下又一錘的白虎少女緊接著粗重喘息又漏出一聲嬌吟,金色聖瞳含情脈脈望向強敵命門,小手將槍杆握得更緊,指縫間腥汁溢出靡靡。
男人目光一凜。
眼前少女密不透風的槍陣不知何時開始凌亂了,而那連戎裝都被浸得通透的汗水同時暴露出格外虛弱的狀態。
有破綻!
猛聲厲喝箭步向前,修避開減速傾斜的槍尖將積蓄千百次碰撞能量的戰錘高高舉起。
一錘定音!
“轟!!!”如天外的凶星點燃蒼穹撞向大地,修的雙眼隨著揮落的大錘熊熊燃燒著,他相信在如此姿態如此距離,任憑眼前少女技藝再怎麼高深超絕也不可能躲過這定鼎一擊!
念及此,縱是修有如岩石雕刻的臉也不禁寫滿興奮,沉淪多年的他竟再次超越了自己的極限,戰勝了這深不可測的神靈化身,就算是這尊一念間天地色變的高傲神女,也在他神來的一錘下露出了……
少女懷春梨花帶雨的表情!?
望著英氣少女泫然欲泣的通紅小臉,還有自己先戰錘一步擊中了少女平坦小腹的混硬命根,一股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終於後知後覺地傳遍四肢百骸,令男人雙手一軟戰錘便擦著少女雪白發絲重重砸進一旁地面,並仿佛打開某個開關般撬開了女武神羞憤緊閉的櫻桃小嘴,受驚嬌啼間,一大股與芳心溫度一致的晶瑩液體若江河決堤自她腿心潮噴一地,灑得男人粗壯雙腿也滿是溫熱水跡。
桃花般馥郁香氣從上下身的口鼻吸入充斥頭腦,修只覺自己徜徉在一片柔軟濕潤的雲霧間,身體卻像觸了電般瞬間僵硬而後不受控制地將渾身血液聚集向那埋入少女肚皮比戰錘還要堅硬的部位,爆發出再度超越自我的熾熱戰意!
“咿!!!!!!!!!”白虎聖王比先前更高亢的呻吟似一舉穿透天際,剛在發情狀態被凶猛肉棒隔著肚皮頂上子宮的高潮還沒過去,道蠶絲戎裝也擋不住的濃厚陽精便隨著男人性器的膨脹狠狠抽打在柔軟小腹轟擊在世間雄性皆夢寐以求的聖潔子宮,令這位傲天之女子宮抽搐間,意識隨著四散的精液飄入雪白雲霄……
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火光電石間仿佛射空了整個身體的修只覺自己的下體乃至全身都陷入了一片極致柔軟清涼的雪域,脹得像是要爆炸的龜頭更是被一張可愛小嘴不斷吸吮著,吸得他最後一滴精液也雀躍著噴出,吸得他銷魂酥骨,如登仙境。
就在眼前,吹彈可破的桃色小臉前所未有地誘人,令他忍不住低頭咬上一口,果汁般香甜滋味溢滿口腔,溫熱之後卻是令每一個細胞都感到安心的美好清涼。
隨即,他看著金粉色的瞳孔搖曳擴大,伴著一聲酥到骨子里的驚叫迅速遠離。
“你,你這家伙竟敢讓本小姐蒙羞!”似乎理解了自己剛剛被男人如何輕薄,白虎少女羞憤欲絕地跺著腳卻讓肚皮上的精液和腿心里的蜜汁變本加厲抖落沾滿玉腿靴下,使得戰神踏步沒有半點威勢唯獨發出黏糊的啪嗒聲淫靡不堪。似乎明白這讓自己更加丟臉,精致小臉紅到了脖子根,白虎少女慌忙轉身,夾著尾巴逃出房間。
“你給本小姐等著!”
這算什麼事啊……感受著溫香軟玉的殘存,男人迷茫地站在原地,許久才緩過神來。
不管怎麼說,得到了與昔日愛錘一模一樣卻更加堅固的武器,還在這不請自來的高傲少女身上爽了一發,顯然是自己賺了吧?
不過……
看著除了做愛痕跡之外干干淨淨的廚房,男人也不禁露出無奈之色。
所有廚具和食材,都得重新報銷了啊。
……
“呼……”輕輕倚在牆上,雪發冰眸的高挑女子重重喘息著拭去沁滿額頭的香汗,泛紅的水晶龍角之下,卻是寫滿笑容的迷人俏臉。
“哼哼……哼哼……”像是取得豐功偉績的勝利者般笑了起來,水晶龍的女王輕輕張開玉指,望著其間黏著的白絲輕舔紅唇。
“你這塊破石頭……“
“果然也有隙可乘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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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