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輕拈起冰糕送入嬌艷欲滴朱唇,淡淡的緋紅渲染在英氣小臉,偏愛美食的白發蘿莉感受著口中蔓延的香甜滋味,雖覺鮮美卻若有所思。
“怎麼了,朧月?”如沐春風的平靜聲音拂去戰神少女臉頰紅暈,玄色服裙的女子端坐一側不緊不慢地品用香茗。
她的動作稱不上優雅也並不符合茶藝,卻行雲流水給人種“本該如此”的感覺,似乎這看似隨意的動作蘊含著天地至理。
但事實就是如此,因為她是曦,她就是道。
“只是莫名感覺味道有些怪而已,真是奇怪……”咂吧著小嘴,有白虎聖王威名在美味前卻像與饞嘴小女孩無異的蘇朧月也頗為疑惑,她嘗過不知多少山珍海味、獨特小吃,就算是某些極為罕見的點心也能一口嘗出個來頭,這冰糕就是她知道的一種常見點心,材料廚藝似乎也毫無差錯,怎麼偏偏吃出一股淡淡的怪味呢?
而且這種味道說是怪,似乎略為咸腥苦澀,但奇怪的是她似乎並不討厭,只是覺得這股味道與蛋糕的香甜風味不符而已。
“若非實有,自在因果。”黑衣女子輕飄飄吐出一句,惹得性急的白虎蘿莉不滿吐槽:“行了行了,曦你說話能不能直白點,雖然本小姐聽得懂,換做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說起來你怎麼還穿著這身瀛洲的衣服……”
對曦那一身黑衣莫名不喜的蘇朧月輕皺眉頭,因果?自己會跟怪味產生什麼因果嗎?真是莫名其妙,但冰糕本身的確沒有問題……
“既是船長盛情,在這飛舟上承他之意便是,就連那喜好奢華的艾薇莉亞不也未曾脫下嗎?”曦平淡的笑容總讓白發蘿莉感到高深莫測,比起冰糕的淡淡怪味,蘇朧月總感覺曦身上這件略顯輕浮的瀛洲服飾有股更濃的怪味,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與那個臭美光明女神交手時圍過來的一群粗臭漢子。
“算了,你喜歡就行,不過……白衣那小子該怎麼辦?艾薇莉亞那家伙最近趾高氣揚的,總感覺她又有什麼陰謀。”猶豫了一下,蘇朧月終於將真正的疑慮說出口,驟然生燦的金瞳同時射向對面一言不發的黑發少女:“還有凌月清,你專程搶了一個名額,也不能光是天天在這船上閒逛吧?”
散發著清寒氣息始終一言不發的黑發黑裙少女睜開雙眼,湛紫瞳眸似深邃幽潭,映出白虎少女微紅小臉:“我的來意無需對你解釋,更該小心的是你。”
“蘇朧月。”
“哈?”
……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黑發少女。
及臀黑發與朦朧黑裙理所當然帶來了漆黑的印象,皎潔晶瑩的白皙肌膚與那視萬物為虛無般的淡漠表情則給人以冷的視感,面容身姿自也完美得無可挑剔,配合那仿佛雪山融水的清甜幽香,實在是個黑夜般神秘清冷的美人。
這等美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的廚房,並且自顧自地坐在桌上目視前方,但前面就是櫥櫃,也不知她在看什麼——又或者她根本就什麼都沒看?
黑發少女沒有在意他,關注他,他卻莫名感覺到一種挑釁的意味。
雖然說這種視若無睹本就是一種挑釁……但修感覺有些不同。
按往常他是不會對女人感興趣的,是以即便這幾日一個個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以莫名理由送上門來他也只是淡漠地拒絕訪問,但不久前的歡愉倒是讓他作為男人的一面覺醒了不少,所以一時也沒有指責黑發少女妨礙他做事,而是認真端詳起對方。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充滿誘惑的美人。
比起上次那名為蘇朧月的少女主動挑釁並緊緊抓住他的下體,這名清冷的黑發少女倒像被動地撩撥著他。
仔細端詳才發現她的黑裙看似層疊深邃卻相當輕薄透明,耐心探尋覬見的肌膚倒比露在外面的部分更加嫩滑雪白,而且不光是肌膚,更能窺見分外甜美的嫣紅粉嫩,引得最鐵石心腸的頑固也不免浮想聯翩。
這一刻,男人想起了沙漠舞女的神秘面紗,也想起東方深山中驚鴻一現的仙女,更想到了煙籠霧鎖雲夜月。
生活在雲端之上,他卻已很久不曾望見天空了。
神游仙境間,仙子卻忽然開口了。
“我叫凌月清,太陰仙子凌月清。”
清冷面龐掛上若有若無的違和笑意,美人優雅地將雪腿交疊,夜裙滑曳將身側圓潤的寶珠驚鴻一現。
她滿意地注視著男人眼睛,玉趾輕勾。
“若能呈上這艘飛舟的秘密,容你一親芳澤。”
……
“哈——居然在工作時間走神了,看來這艘船的廚子也沒有傳聞中那樣敬業嘛。”
如打哈欠般慵懶的女聲將男人從失神中喚醒,應對危機的本能令手掌攥緊手中刀刃,才猛地意識到理應雕成圓月的點心不知何時已被自己削成兩瓣雪白蜜桃。
石雕般的面龐倒不至於為此害臊,但男人還是握著刀眼神不善地望向對自己揭短的不速之客。
那是一名有著燦爛金發與紅葉發飾,身姿嬌小纖細,眨巴著大眼睛氣質分外清純的少女。
是哪個迷路的大小姐嗎?修作出這種判斷的同時,注意到了少女異於常人的尖耳。
精靈族?
早年走南闖北的修對這聲名在外的種族自不陌生,當初在奴隸城邦混跡時他還擁有過精靈族女奴,這種一般生活在森林的長生種確實有著超乎尋常人類的美貌與智慧,也難怪這金發少女身上有股雪山花果的清甜香味。
奇怪,雪山的花果?
天涯流星錘客修皺眉打量著精靈少女。
這名少女……似乎太清純了。
盡管精靈是世人皆知與世不爭的種族,但這澄澈得不含一點雜質的眸子實在是……
雖說是少女樣貌,這個精靈說不定活了幾十年乃至上百年了,哪怕一直生活在森林……會有這種涉世未深的眼神嗎?
男人愈發地狐疑,即便木訥如他也不由自主地猜想起精靈少女的身份。
某個大人物的情婦?這次專程運送的貨物?亦或是那些絕色神女的一員?
“喂——像這樣直勾勾地打量一名淑女有些太不禮貌了吧?”精靈少女不滿的喊聲讓男人老實收回目光:“你是?”
不知是不是錯覺,盡管他絕對是第一次見到這名少女,但越看越有種熟悉感。
先前遇到的蘇朧月、凌月清也有類似感覺。
“嗯,不錯,態度好了點……咳咳!”少女嘴角輕翹又似感到失態而收斂,她隨意地用嫩白手指勾起一塊冰方靈巧地搖曳手中,似擺弄水晶菱鏡折射七彩華光:“本小姐是希露瑪·紅葉,聽說大叔你很招女孩子喜歡嘛?”
希露瑪似乎有些促狹地笑著,但她卻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似乎渴望童話故事的小女孩般直勾勾地盯著男人。
“……”修無言了。
即便是他面對這種問題,也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明明一幅清純無辜的模樣,卻問出這種問題實在是……
雖然確實懵懂無知的小孩也會問出“爸爸媽媽是怎麼生下我”這類引人遐想的話,但名為希露瑪的精靈少女顯然是懷著更深目的發問的,這就不免給人一種……
這幅清純模樣都是裝出來的感覺。
不過,這和自己又有什麼關系?
修有些莫名其妙,過去痴迷於武道,如今則安分做個廚子的他對女人只有最低限度的興趣而已,就連之前被那什麼白虎妞抓住老二也是字面意義的戰意居多,卻不知為何對這名叫希露瑪的少女產生了一種“探究其本質”的衝動。
修對自身的控制相當嚴格,不該做的事別做,不該想的事別想,他既不是這貌美精靈的主人也不是管理其言行的調教師,這名少女無需他來料理,那麼,就不該產生什麼關注……
精靈少女笑了起來,燦爛而狡黠。
石雕般的男人頓時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自己還沒有回話,這妮子怎麼突然就……
“以你的性子居然會猶豫不決,那就是默認了吧!”容顏稱得上稚嫩的精靈少女像個小大人般把雙手背在身後笑眯眯地湊了過來,一雙海藍寶石的美眸中閃爍著發現新大陸的光芒:“聽說這些女孩身份還不一般呢……白虎聖王蘇朧月、太陰仙子凌月清什麼的……”
“大叔,你更喜歡哪一個?”
不對勁。
男人警惕地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少女,屏息不再吸入那令身體蠢蠢欲動的清涼香氣。
第一次見面的精靈少女卻一幅很熟悉自己的態度,偏偏自己也越來越覺得對方熟悉……
“是凌月清?剛剛你就是在回味她的味道吧?”不等男人進一步思考,精靈少女含笑逼供。
男人默然,名叫凌月清的少女著實銷魂,尤其是那對寒月般無瑕又似果凍般可口的美臀,哪怕只是淺嘗,也留下了比蘇朧月那次更難以忘懷的遺香。
“也難怪呢,畢竟凌月清可是三界最神秘的太陰仙子,想對她一親芳澤的男人可以從天宮排到冥界,當然也不只包括人類呢。”希露瑪就像尋獲某種秘密般開心地笑了起來,忽又輕拍手掌像是猛然想起什麼,紅起小臉輕咳兩聲:“當然啦,這些都是記在書上的傳聞,畢竟生在紅葉森林的本小姐就連和人類男性接觸的機會都沒有呢。”
很古怪。
修不禁這麼認為,也隨之展現了自己的態度,手掌緊握一旁餐刀,眼中浮現一股狠厲。
“你想做什麼?”
“哇……難怪長老不讓本小姐離開森林,男人果然像她們說的那樣丑陋、野蠻、凶狠……”精靈少女夸張地捂嘴後退,震顫的瞳孔述說著一名清純可愛的精靈美少女受到了怎樣的震撼,留下了何等深刻的心理陰影,只是看那抖動幅度越來越大的肩膀,便給人一種她並非恐懼而是憋著笑的感覺。
就像一個專業但偏偏想要戲弄觀眾的演員。
“快說!”男人的火氣有些上來了。
“算了,身為精靈公主的本小姐沒必要跟下流的男人一般計較。”少女很自然地給了自己台階下並毫不客氣地抓起桌子上的霜打苹果啃了一口,香甜的汁液濺灑而出,似乎火熱的廚房都隨之清涼了起來。
金發精靈輕松又優雅地坐在了桌上,甩著纖細白嫩雙腿,眼睛愈發明亮。
“你覺得……”
“本小姐和蘇朧月、凌月清她們比起來,誰更漂亮?”
一股寒意掠過男人心頭。
並非是感知到危險本能恐懼的那種心寒,而是單純溫度層面涼爽過頭的寒冷之感,這股莫名的寒意從心髒出發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但修偏偏感到舒爽。
壓制修為的桎梏,進一步地解開了。
伴著那暢快感漫過身體,岩石般死板冷硬的男人這一刻也不自禁地想要宣泄最真實的心意!
眼前的精靈少女在他眼中分明散發出了無比瑰麗的光華,即便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石也遠不及其萬一,縱使最具才華的畫手也無法臨摹到她的半分芳華!
“你確實很漂亮,漂亮得讓人忍不住想要當場侵犯。”死板男人面龐漲紅用一種奇妙的興奮開口,明明是粗暴無禮的話卻讓自稱公主的精靈少女得意哼哼仰起雪白脖頸後仰著嬌軀,美目微閉享受又一個追求者的熱情吹捧,不染塵埃的雪足芳香馥郁蕩得愈高,以至於那精靈族傳統的清涼裙裝似乎也飄了起來,向一介不知廉恥但識貨的人類雄性展現精靈族最珍貴與私密的瑰麗——
“這種嬌小的身子可以輕松地抱起來,像擺弄成什麼姿勢就擺弄成什麼姿勢,況且這身體的主人還長著精靈的長耳自稱公主,能操弄這種級別的女人,無論在酒館還是王宮,都稱得上最榮耀的男人。”男人繼續沒什麼起伏的陳述,缺乏感情的話語很難勾起旖旎曖昧更與那情趣浪漫無緣,但精靈少女偏偏很吃這套地翹起了腿,小腦袋哼歌般一擺一擺有節奏地起伏——仿佛這自稱公主的絕美精靈少女正代入男人描述的下流情景中,心甘情願地將純潔身體交給不知禮數的野蠻人類,讓他抱起自己高貴身子干得起起伏伏,而傳承精靈族古老血脈的她非但沒有半點厭惡反倒全心全意投入其中,扭腰晃臀。
“這種級別的小穴,願意花一萬金幣干上一次的男人也大有人在。”男人用自己看來最直觀的方式做出評價。
“沒錯沒錯,就是……哼,想用庸俗的金錢玷汙精靈的純潔,簡直是對我們精靈族的侮辱!”
“不過想讓蘇朧月那個女人給自己打飛機,就算是皇帝傾盡整個帝國的國庫也無法做到吧?”
“嗯?”精靈少女睜開眼睛。
“至於凌月清……只要見識過她那極品的屁股,哪怕沒有觸碰,任何男人都願意心甘情願地獻出一切。不,不只是男人,就算是那些視凡人如草芥螻蟻的神魔在那種誘惑面前也沒什麼區別。”
“切——這就是娜娜經常說的渣男吧!”希露瑪撇了撇嘴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桌面上清澈的液體凝結成冰,玲瓏嬌軀伴著幽香朝男人貼近。
“那麼現在,大叔這根硬邦邦的東西在想著誰呢?”
毫不純潔地,精靈少女抓住了男人的怒昂巨龍,一臉無辜地發問。
……
剔透的冰藍飄舞半空,似無數寶石懸掛在無形的天網折射出萬色霞光。
貴婦人般奢華裝束的白發龍女悠然坐在這琉璃宮殿隨意披上這霓裳流淌,優雅地端起茶杯將醇香濃厚的豆漿送入紅唇。
“哼哼……”如果修在這里便會聽出這愉悅的哼聲分明和勾引自己的純潔精靈如出一轍,卻見這好似冰雪國度女王的女子嘴角上揚,粉舌輕輕舔去嘴角濁白,冰得仿佛沒有溫度的豎瞳卻雀躍閃光。
“已經敏感到這種程度了嗎?”
“看來這場游戲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意有所指地曖昧微笑著,名為奧塔薇娜的水晶龍張手虛握。冰風之中,仿佛掌握世界。
……
“原來大叔已經硬成這樣了啊?”清涼白嫩的小手毫不避諱地揉捏著褲襠里的梆硬疙瘩,金發碧眼的精靈少女彎腰翹臀伏在男人身下,天真無邪大眼睛閃閃發亮。
“難道說大叔想要侵犯希露瑪嗎?”
這是個放蕩虛偽的女人——男人不禁這麼覺得。
但那露骨的挑逗搭配那清純無辜的小臉,還是令人瞬間血脈賁張。
“啪!”褲帶解開,粗黑的陽具毫不留情拍在嫩滑小臉,在精靈高貴的身體打出一灘下流的黏糊體液。
“!!”精靈少女睜大眼睛,眼中有困惑、膽怯、委屈、羞恥……這些情緒以外的純粹雀躍!
就仿佛,拍在她臉上這根肮髒丑陋的肉棒正是她夢寐以求的珍寶一樣!
修見過許多淫亂的女人,但像這樣毫不掩飾自己欲望,對肉棒欲望不含一絲雜質的卻見所未見。
“果然,大叔你……”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或是破解了未知的謎題,精靈少女雙掌合十張大小嘴,情不自禁發出喜悅的聲音:“咕嗚嗚嗚!?”
沒打算給希露瑪發表感言的機會,修直接插入了她軟嫩可口的小嘴,櫻桃小嘴看起來與粗如兒臂的陽具很不相稱,插入的過程卻順暢得沒有一絲阻礙,就仿佛這高貴精靈公主的嘴巴本就是為了這根肉棒量身打造。
“呼……真緊。”修皺著眉頭,並非不滿只是習慣性作出這種嚴肅表情,而他對精靈小嘴的實際評價只看腰身有節奏的激烈抽插便已明了。
“啪!啪!啪!”渾不在意精靈少女的感受,純粹將這擁有極品皮囊的雌性當做泄欲工具使用,肉棒與囊袋一下下撞上少女吹彈可破的臉蛋留下通紅印痕,碩大龜頭來來回回馳騁在溫暖濕潤的嘴穴用蘊含自然魔力的潤滑自身,進而征服這嬌嫩小嘴更深處的處女之地,並隨著激烈抽插攪亂這清純玉露,迸濺出渾濁水漿……
遭受如此屈辱對待,希露瑪漂亮臉蛋漲得通紅,一雙藍寶石般的大眼睛已然蓄滿水霧,儼然一幅高貴公主遭受盜賊侵犯應有的屈辱姿態。
雖然不知為何她細柳般的腰肢正隨著男人粗暴動作搖曳起舞,腰肢下的兩瓣蜜桃也隨之蹦蹦跳跳,不著鞋襪的可愛玉趾也一下下繃緊舒張。
“給我喝下去!”俯瞰這誘人姿態的男人在不知多久的耕耘後到了極限,不容拒絕地發出命令。
“嗚嗚嗚~”精靈發出情感難辨的嗚鳴,男人卻感覺本就極品銷魂的嘴穴更為緊縮!
濃厚的積蓄毫無阻礙地爆發了,推開了欲迎還拒的粉舌洶涌灌入少女咽喉,帶著異族征服者的熾熱將精靈公主吃慣了森林果實不食人間煙火的小肚子裝滿人類用谷梁牲畜養出的渾濁精漿,只灌得她平坦小腹都微微隆起留下被征服的恥辱記號才心滿意足地拔出凶器並把這還在噴出白濁的肉棒在精靈小臉拍了幾下,直到給精靈公主的高貴臉蛋塗上一層不均勻面膜,這場蠻橫香艷的褻玩方才告一段落。
“咳咳……哼……明明是個人類,居然把我希露瑪·紅葉的血脈玷汙了,這樣的話不再純粹的血脈力量會無法維持結界,那些邪惡的獵人一定會闖進森林把精靈同胞們全部抓走賣到人類的娼館,淪為人類怎麼玩也玩不壞的悲慘肉便器……可惡,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我是絕不會原諒你——咕嗚!?”
沒興趣聽這精靈婊子情緒激動地自言自語,修直接挺腰,就算是射完精半勃的肉棒堵住這張小嘴也綽綽有余,更兼靈巧香舌舔舐,很快就把余留殘精肉棒打掃干淨。
然後,肉棒拔出。
“哼,後悔了嗎……噫!”不知犯了什麼病的希露瑪驕傲仰起小臉一幅想被恭維的模樣,直到熱氣騰騰的凶惡巨龍映入眼簾。
只是短暫地休息而已,灌大了紅葉森林守護公主的雄性生殖器再次恢復到全盛狀態。
“咕……”即便咽了咽口水也無法抑制晶瑩涎水順著嘴角雜亂陰毛流淌而下,精靈少女呆呆地望著近在咫尺的龐然大物,櫻桃小嘴不自覺地張到最大。
但這一次男人沒有蹂躪她軟嫩溫暖的精靈嘴穴,而是一把抓住纖細手臂將這欠操公主從地上拽起,也不管隨之順著長裙美腿流下的濕淋淋水流直接將滾燙陽具壓上她軟嫩小腹,頂得精靈公主雙腿敞開花心收縮,雙眼迷離地望著即將徹底征服自己的強大雄性。
“大叔,不要……”
事到如今軟糯的哀求自然不可能起到半點阻礙作用,化身野獸的男人紅著眼睛撕開了本就非常方便撕扯的精靈禮裙,低吼著撲上嬌小白嫩的精靈胴體。
冰涼,豐腴,銷魂。
修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座遺世宮殿,前所未有的快感中下體不自禁猛烈顫抖竟到了發射的邊緣。與此同時,錯愕的冰藍豎瞳映入眼簾。
刹那間,凜冬降臨。
……
《破筏記·第十四卷》
遙遠往昔曾有先民,曝霜露,斬荊棘,開拓荒原萬里,所過無人能敵,他的寶劍照亮天空,他的吼聲平復海域,他號稱要征服目光所及的每一片土地,征服令人勃起的每一名少女。
這名英雄的旅途止步在一片沙漠,他望見了一名聖潔處女。英雄豪言要將她納為王妃,搜羅星空般無盡的珠寶點綴她的美麗。
少女張開雙翼,寒風席卷沙漠冰川萬里,英雄的靈魂與威名一同凍結在遺體,巨龍俯瞰著不知尊卑螻蟻,漠然道出姓名。
至此人間便傳頌著那比凜冬更可怕的威名。
其名為,冰風之刃,不可攀登之險峰。
其名為,水晶女王,永恒不息之寒冬。
其名為,奧塔薇娜,虛無萬化之聖龍。
……
久遠過去的記憶忽然蘇醒,男人的身體不自覺地戰栗。
控制不了,任憑再堅定的意志,再頑固的個性也無法消除這來自本能的反應,他所觸碰的存在超越了身體、言語、思想與道理,哪怕見所未見,只要曾觸及過與之相關的傳說便不由自主有了這種反應。
與這完全攝住心靈的寒冷相比,那操持金戈的白虎聖王,那執掌黑暗的太陰仙子,還有那光明女神熾天使……此刻都在記憶中黯然歸於無形,好似不過微不足道贗品,根本無法與這凜冬的主宰相比。
“水晶龍女王,奧塔薇娜……”修呢喃著懷中少女之名,注視著那如雪秀發冰藍豎瞳還有象征龍族的琉璃雙角,終究無法抵抗這尊存在的魔力頌言恭敬。
“吸得好緊!”
是個極品!
修不由得作出作出評價。
盡管瞬間理解了懷中少女的身份,理解了彼此間的差距超越巨龍之於螻蟻,男人的心中卻奇怪地沒有半點敬畏之情。
他不由得將更為堅硬的陽具狠狠刺進這聖龍女王的身體,睜大眼睛肆無忌憚賞玩著玲瓏有致的嬌軀,大手像揉面團般搓揉著傳說中英雄也無法直視的美乳,也像拎菜籃般將冰涼豐滿的翹臀大腿托起。
——就像是在對待一個付了金幣就可以隨心所欲操成任何模樣的妓女。
“汝!”威嚴的寒音自櫻唇吐露,凜冽的寒風瞬間將整個廚房畫滿堅冰,就連那鍋灶上的火焰也在冰中停止搖曳。
唯獨侵犯著水晶龍女王高貴身軀的男人安然無恙,隨著周圍愈發寒冷,反倒越發興奮地蹂躪著懷中的動人嬌軀。
管她是精靈還是龍,到了男人雞巴上都別想傲氣,只能乖乖讓男人輪到舞起!
白發龍女睜大眼睛,威嚴豎瞳深處卻透著震驚。
等等……這明明是我的分身……
發生了什麼?
她並不是在驚訝自己居然被一介凡人侵犯這石破天驚的事實,不如說這本是她籌謀已久的目的。
問題在於……這目的的實現方式卻與她的計劃截然不同。
現在的她,明明應該正以好友希露瑪·紅葉模樣的分身擺出一幅純潔姿態引起這個原來鐵石心腸的男人獸性大發乖乖交出所有精液拜倒在自己魅力之下……可事實卻是在插入的瞬間她莫名其妙地變回了原型,甚至解除了分身奉上了遠在飛舟另一端的本體!
奧塔薇娜迷茫了,這顯然不符合她的意志,以她的變化能力也絕不可能出現意外,而在神力受限制的情況下,她也不認為飛舟上有任何人能做到這件事。
所以,究竟是為什麼……
“噫——”高貴冷艷水晶龍女王的櫻桃小嘴,不自覺吐出呻吟。
冰藍龍瞳淡淡飄過粉色的困惑。
這份快感是怎麼回事……
奧塔薇娜並不是守身如玉的矜持龍女,倒不如說千變萬化的她隨心所欲地體驗過各種經歷,然而無論是野龍還是巨人,惡魔還是男神,帶給她的快感都遠遠不如此刻強烈。
某種古怪的衝動在奧塔薇娜體內徘徊,令她不自覺地收緊私處,搖曳腰肢。
她當然不知道船員在夜間對她身體開展的下流催淫改造,也不知道這艘飛舟已然陷入女神墮落的氛圍大勢,只感覺男人的凶器是如此堅挺強悍,每一下都破開雌龍小穴中本能凝結的貞操結界狠狠鑿入深處,就像是這根雄偉的陽具一下下野蠻粗暴地插在她的心頭。
我該不會……
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某種莫名的情感伴著有悖高冷的呻吟聲宣泄而出,隨著冰結的四壁來回傳蕩,奧塔薇娜卻早已顧不上自己的威名被男人肆意侵犯得蕩然無存,而是睜大眼睛好奇地望著這粗暴侵犯自己的男人——這個原本對美貌絲毫不感興趣的家伙,此刻儼然已化身為欲望野獸,對她高貴神秘的嬌軀肆意索求。
“哈啊……竟敢這麼侵犯本王的小穴……~”
不由得吐出放蕩的呻吟扭動腰肢,龍女眼中蕩漾起桃色漣漪。
對啊,就算在這飛舟上,我想取他小命也不過是哼一口氣那麼簡單,但現在整個房間都凍住了,唯獨這個男人安然無恙。
只有愛才能解釋吧?
這種念頭在腦中閃過,龍女感覺到了膣內陽具的膨脹,那根東西滾燙得像火,即將在冰寒的龍谷吐出岩漿。
“想不到我愛上的男人居然是個這麼古怪威武的家伙~”冷若冰霜的俏臉蕩開燦爛笑容,奧塔薇娜張開雙翼,在那征服巨龍的巨龍爆發間獻上紅唇。
“唔?”這一下,反倒是正在激烈侵犯懷中尤物的男人瞪大眼睛。
他想過很多可能,包括被擁有恐怖力量的巨龍憤怒地撕成碎片,又或者將這故意勾引自己的淫亂母狗操得嬌喘求饒……可他唯獨沒有想過,這在人間留下無數傳說又像風一般來去莫測的神秘龍女會在自己射精的瞬間滿懷愛意地獻上紅唇。
腦子一懵以至於忘了回應這熱情示愛,修的肉棒卻得到了最好的激勵,像是要一次性將前世今生所有精華統統發射般奮力穿透了緊致小穴內已不設防的龍族子宮,仿佛撞破某種美麗藝術品般迸發出一聲淒美脆響,來自普通男人的種子轟然爆滿,將孕育高貴龍族的聖地灌得滿滿當當。
“嗯~”龍娘嬌顫著在男人嘴里發出一聲只有他聽得見的滿足嚶嚀,粉舌滑過男人大嘴矜持地吐出稱呼配偶之龍語,奧塔薇娜媚眼如絲合攏雙翼緊裹情郎身軀,蠻腰搖曳玉臀晃舞,潔白無瑕的肌膚在無數冰晶折射下炫開靡靡春光。
修的心髒猛地一跳,他伸出舌頭掠住龍娘丁香小舌,內射了水晶龍女王小穴的肉棒毫不停歇地繼續耕耘!
“嗯……哈……好棒……大林~”
承受著激烈衝撞,奧塔薇娜更是痴戀地抱緊磐石般堅硬的魁梧雄性,曾被堅定封鎖的芳心早已化為一灘春水,毫無保留地對心愛男人敞開。
像這樣充滿雄風的男人,這世上怎麼會有雌性能抵抗他的魅力呢?
才怪。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突然愛上這麼個弱小而古怪的人類呢?要愛,對象也應該是像莎拉那樣有趣的類型才對。
身為千變萬化的水晶龍女王,奧塔薇娜福至心靈地騙了自己,自然也輕易騙過了單純的男人。
果然,這種精蟲上腦的生物還是一如既往地……狡猾又好騙啊~
承受著激烈侵犯的白發龍女,嘴角上翹。
……
“真是的,一個兩個都在這說謎語……”
快步走出茶室,白發蘿莉一臉的不爽。
曦也好,凌月清也罷,在那個破光明女神囂張的時候居然一點也不著急地說著謎語,想眼睜睜看著我家白衣被西方的女人拐走嗎!
真是的,事到如今也只有身為長輩的本小姐來照顧這小子了……
嗯?說起來這個房間是……
步履匆匆的白發蘿莉忽地止住步伐,狐疑地望向門扉,豎起耳朵。
似有魔力的模糊聲音,將白虎聖王的玉足就此禁錮……